看看了一会,才让我去吐了,不过还是咽下去一些,精液的味道和我的淫水
都是腥味,但又有些不同,我不讨厌,但也不愿意咽下去。
我跑进浴室,他也跟了进来,开始调试花洒水温,看我吐完了,便过来把我
的上衣全脱了,胸罩也解了下来,还有自己的,都扔到了外面。
他抱着我站在温水下淋欲,我们两人紧紧贴着,我寻着他的嘴唇,拥吻在一
起,那一刻真的很美妙,便是后来我结婚后跟丈夫这般也找不到当时的感觉。
我们相互洗头,倒沐浴液,互相给对方搓澡,他也没一直骚扰我,我也没挑
逗他,就这么一句话不说,偶尔亲吻一下,就觉得很好。
洗完澡,我们出了浴室,我刚用毛巾擦了下头发,他就却一把拉住我,说了
一句,浪费时间,便拉着我往他的屋里跑,他的屋子都是我打扫,所以也熟悉,
他从柜子里拿出三个避孕套,我俩浑身还滴着水,他也不嫌湿,直接把我推到床
上,我也不管了,就这么把脑袋到在他叠好的被子上,屈着两条腿把下面的洞露
给他。
他急忙撕开一个避孕套,忙活了半天才带上,我抬头看着他笑,身体却也开
始发热,他终于戴好了,急急的爬上来,拿着龟头摩擦了我的阴唇几下,便一挺
身,进去了。
我「嗯」了一声,好像阴道歇了一天又小了似的,被他撑的难受,他低头吻
了吻我,便用手抬起身子,在我张开的腿间抽插起来,我一看不好,因为他又是
那种不紧不慢的状态,不用力也不放松,跟一个机器似的。
我知道他想把我操到高潮,但不一会那快感袭来之时,我仍是全身难受起来,
我抬头想吻他,他就躲,我伸手捂住嘴,他就用手给我拿开,最后怕我乱动,直
接按在两边,他的下面坚挺异常,因为我的反应,呻吟,不时的扭动身躯,摇头
晃脑把脑发弄乱,他还是不紧不慢,一下一下的顶着我,不知是不是因为带了套,
他没有上次那般难受,所以更加游刃有余的欣赏这我的表情,我的呻吟越来越大,
我怀疑这个家任何地方都能听到。
我勉强睁眼看着他,他带着那种专注的表情,让我更是抓狂,有些害羞,有
些欣喜,有些不甘,就这样二十多分钟,我又高潮了,他这时便会用肉棒死死顶
着我,让我喊声都嘶哑不清。
我浑身的抽搐给了他极大的满足,这时他才吻住我,慢慢的让我平息,觉得
我的阴道放松下来,他又开始按照自己的节凑进行,我没了任何力气,只能让他
随便折腾,下面不知是痒是麻,我只是抱着他,呻吟着承受着他的冲击,等待着
他射出来。
他大动几下,趴在我的身上,又避孕套隔着,却是没有精液直接击打阴道来
的刺激,但小启满身大汗,倒在床上喘息起来。
我强撑着起来把他肉棒上的避孕套摘下,里面全是精液,真不知道他哪里来
的这么多。
想抽两张纸给他擦一下,他直接把我拉过去,躺下,开始慢慢的抚摸我,我
知道他万事后就喜欢这样,也就随着他了。
半个小时后,我俩又做了一次,我才去了店里,要收拾一下,他睡到下午才
过来帮忙,两人整理到晚上八点,他又拉住我,在里面做了一次,我感觉此时的
小启跟上了发条似的,有点精力就想跟我做一次,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好在之后的几天他彻底没了机会,我休息好几天才感觉回过劲来,除了大哥
不在,我们年夜饭吃的也不错,小启四号就要开学,他们学校实在艰苦,我本来
服装店四号开门,他老得走亲戚,晚上家人又都在,可把他急坏了。
到了初三,我也完全休整好了,身体又开始想念那种滋味,看着他给我打了
半天的颜色,我才笑着说:「明天开业,今天去看看店铺,小启你陪我去收拾。」
从下午三点过去,晚上九点回家,他搞了我四次,我第二天差点下不了床,
不过他也好不到那里去,第二天无精打采的被父亲送走。
第四章
正月十六姐姐走后,家里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照顾店面,父亲每日上课,
早饭、晚饭我都会提前准备好,我不敢称什么大厨,但家里每个人的口味我自小
随妈妈打下手,早已门清,所以我所的菜家里没有不爱吃的。
以后两个月的时间我日复一日的忙碌,却时不时的思念小启,挂念他过的好
不好,挂念他的成绩好不好,挂念他的身体好不好,挂念他的肉棒……
我想我是有些魔怔了,原先只是想着帮他收心,让他能够没有苦闷和压力的
成长,但如今我似乎开始怀念他给我的欢愉,不时后悔那时候那一次自己没有让
他更舒服,后悔那个晚上又躲着他进了卧室,总之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
当时我已经21岁,现在想来其实就是欲望作祟,除了亲情,和一半的友情,
我对爱情还是不清晰,我初中时有一段暗恋,无疾而终,后来就一直忙碌在琐事
之中,当时很可能把那部分情感寄托到小启身上了。还有,就是他在家时每日里
骚扰我,我有些扛不住,现在他走了,我的身体却开始怀念,身体是诚实的,我
很多次的梦中都是和他亲热的场景,但自慰会给我带来更大的空虚,身体能释放,
但情绪却得不到缓解。
不过小启是高三下学期,已经学疯了,父亲每次回来都会老道一阵,说是学
校太严厉,能让父亲说出这句话足以证明小启的努力了。
我到了三月初的时候,实在太想见他,便想这一次自己去见他,都跟父亲商
量好了,我当时很高兴,只是没高兴两个小时,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让我开始了
我这38年的生活中最难熬,最无奈的三个月。
那是父亲答应我去看小启的那晚上,我骑着电动车回家的时候,被另一辆电
动车给撞了,那就是个醉鬼,但我的代价便是摔断了右腿。说起来好笑,我跌倒
时第一时间没感到腿疼,倒是有些心疼陪了我三年的电动车。
总之我是站不起来了,折腾一番到了医院,右腿小腿骨折,医生说的云淡风
轻,说接上了打上石膏三个月就能走路,我和一旁担心的父亲松了一口气,虽然
我疼的黄豆大的汗粒低落,但我一直没有哭,父亲用右手按着我的肩膀,虽然没
说几句话,但我也挺安心的。
接下来便是住院的问题,我是个大姑娘,父亲能陪床却不好照顾起居,最后
还是我大姨关了几天店铺照顾了我一个星期。然后就可以回家静养了。
这样一来家里就只有父亲一人照顾我,大姨隔几天来一趟,帮我洗头,擦身
子,但日常的吃喝拉撒就都落到了父亲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是正常的,他是我父亲,我是他女儿,本就是一家人,
他照顾我也是天经地义,我现在想想刚开始的两个月真的没什么,他刚开始给我
放尿盆,后来抱着我下床都没什么,一切都很正常,我当时天天腿疼,吃止疼药
作用也不大,弄得很是郁闷,更别提有什么别的心思,父亲便是当年母亲癌症时
也没这么伺候过人,除了偶尔有些不耐也没什么问题。
说真的,那时我腿上打石膏,在家里都是穿一件到膝盖的睡裙,父亲抱我扶
我的时候难免会触到我的乳房,碰到我的腰身,有时候看见我的胸罩内裤都是很
经常的,但我们都没觉得什么,谁都没有尴尬,真的普通父女的样子。
那段时间我怕耽误小启学习,便让父亲不要告诉他,想象当年母亲不让告诉
大哥和我是一样的心情。我在床上真的难受了一个多月才终于好受了一些。
骨头开始愈合,伤口有些发痒,我就觉得快好了,算算时间应该能在小启毕
业以前痊愈,那样就好了。再后来我可以摆脱轮椅,住着双拐来回散步,再然后
就是单拐,腿上的石膏说是下个周就可以拆了,我很是高兴。
让后我人生当中最傻的一件事发生了,那天大姨要来给我洗头,我说不上洁
癖,但最多三天必要洗一次头,否则觉都睡不好,会觉得头皮跟炸了似的,夏天
更是一天一洗。但是好像他的店被处罚了什么的,我也没听清,只说来不了,明
天不确定。
我自是不能埋怨大姨,她帮我们家的太多了,尤其是我,开店,选址,进货
都是她帮忙,所以我对她跟对我母亲一般。但我今天是第三天了,必须要洗头,
但父亲去学校回来要到晚上,我想着自己都可以住着单拐散步了,便想着洗个头
不是小菜一叠嘛!
洗头的过程不表,想来大家也不愿意听,我的方式便是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拉
了一把椅子,放到花洒上面,调好水温后把睡裙脱下,胸罩和内裤都脱了,想着
父亲要下午再回来,也没什么人,我便进去坐在椅子上面,一只手拿着花洒洗头,
擦一下身子。过程麻烦一点,但总算是洗完了。
洗完就快四点了,我便想着起身出去。
姐妹们!永远不要在浴室有水的情况下拄拐杖!尤其是单拐!
总之我拄着拐杖起来时,拐杖滑了,我出于惯性骨折的右脚着了地,接着就
听见「咔」的一声,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撑地的时候砸手生疼,但我注意力
全在右腿上刚才的声音似乎是腿又断了,接着伤口处开始疼痛,石膏似乎都裂了,
我一边觉得刺痛,一边害怕,不会是又断了吧,那时候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千
万不小碰了,要是再断一下便是治好也怕落下后遗症。
我害怕,真害怕,怕落下残疾,但没哭,我从小就不怎么哭,觉得苦没什么
用,不过听母亲将小时候很爱哭,但我不记的了。我就那么坐在冰冷的地上,一
动也不敢动,既怕疼,又怕再触动伤口,就那么坐着。
虽然觉得时间漫长,但也就半个小时,父亲就回来了,我当时一听开门声,
眼泪就下来了,然后就止不住,就是觉得委屈,我哭喊着「爸」,父亲不一会就
冲了进来,我就那么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父亲没丝毫犹豫,过来伸手传我我的
腿弯,一手穿过我的腋下,抱起来出去了。
父亲把我放到沙发上,急着回去拿了睡裙给我套上,然后就在抱起我,出了
门。我眼泪止不住的流,父亲吓着了,不停得问我哪里疼,我虽觉得伤口疼,但
也没那么厉害,但眼泪就是止不住,把头埋在父亲的怀里,一直哭一直哭。
当时就是觉得委屈,也不知是什么委屈,也许是自己注定的碌碌无为,也许
是自己觉得太倒霉,也许因为自己没什么存在感,但就是止不住泪水。
父亲也给吓着了,最快的速度送到医院,医生诊治后批了我一顿,说半年不
洗头也死不了人的,幸亏这次骨折处受力不重,否则再断了你就成瘸子了,又说
了我父亲一顿,总之重新处理了伤口,奇的是处理伤口那么疼我倒是不哭了,只
是咬着牙倒在父亲的怀里,父亲用手拍着我的后背,不时的安慰我。
重新打了石膏,然后拆石膏的时间又拖后了半个月,我被父亲抱出医院,又
开始落泪,父亲不知道怎么哄我,自是不断地说会好的,医生说了,咱以后不摔
着就行了。他越说我哭的越厉害,也不知怎么了。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原先我在自己的床上养伤,这次医生嘱咐最好能够在全
身能够舒展开的大床上,这样会舒服点。
于是父亲就把我抱紧了他和母亲的房间,只有他们的房间有双人床,父亲把
我放到床上,拿过被子给我盖上,问我想吃什么,我哭的太狠,这会倒是不饿,
就说想睡觉。父亲就出去了,还没忘记开灯,他还记得我睡觉有开灯的习惯,因
为从小怕黑,后来就是纯粹的习惯了,他还记得。
隐隐约约听到父亲打电话跟校长请假的声音,我模模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父亲果然没去上班,他睡在小启和大哥的房间,这会正端着从外面买
的早点进来,我伤的是腿不是胃,昨天晚上又没吃,这会饿的咕咕叫。
垫了两个枕头,我一抬头,就「哼」了一声,这伤口现下是稍微一动就疼,
父亲便不再让我再往上,拿了勺子开始喂我。
太小的时候记不住,打从记事是起父亲就没有喂过我吃饭,偶尔两次生病也
是妈妈陪着,这时候忽然被父亲喂,我真有些不习惯。原来的时候伤腿要吊起来,
这次倒是不用,但疼痛丝毫没减弱。
吃完饭后,我问父亲:「大姨怎么样了?」父亲收拾着东西,说道:「店铺
受罚,正在交涉,看样子弄不好还有打官司」。
父亲以为我就是想问问大姨的情况,其实我是相让大姨来,是因为我的月事
来了。我下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啊!
我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到时后床上一片血渍那太尴尬了,我就说道:
「爸。你爸我床头上的护舒宝拿来」。
父亲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忙去了我的卧室把护住包拿
了过来。
我头上那个汗啊!你都懂也不知道拿个内裤过来?
只好轻声道:「还有内裤」。
我这会在被子里,他忽的想起了什么,忙又出去。一会竟然连胸罩都拿过来
了。
这里说一下,我和姐姐共用一个衣柜,我的衣服分层放置,姐姐去了北京后
基本就是我一个人用,我有五条内裤,四款胸罩都在衣柜里,父亲也不知道是着
急还是怎么,把那颜色最鲜艳的一套红色内衣拿了过来,这是我受伤前买来,想
着去看小启时穿的,这会竟被父亲那了过来……
我又不好说什么,父亲就想走,我开口叫住他,我自己怎么穿?
我把红色的胸罩塞到枕头底下,穿着睡裙倒也不用胸罩,只是下面必须得穿
了,我已经感觉到有些心慌,这是我来月事的前兆。
父亲一时没怎么明白我要干什么,我熟练的拆开一条护舒宝,两手并用沾到
内裤上面,然后也不看父亲,就递给了他。
我没法说话,我总不能说:「爸,给我穿上内裤」。
父亲一下子明白了,忙伸手接过去,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傻在那里站着,
手里拿着那条红色内裤。
我知道他明白,但不好意思,毕竟是大姑娘,刚才救我治伤,可以什么都不
顾,但这会就让他有些为难了。
我下面可等不了,知道他要个台阶,便说:「从下面」。
我便是好好的也得从下面穿,我就是给他个台阶,他忙走过去,把被子掀起
来到膝盖上面。然后抬头看看我这边,我这个气啊!总不能让我说怎么穿内裤吧。
我翻白眼,他就不再耽搁,好腿容易,主要是伤腿,不能动,倒也难不倒他,
他把内裤卷了卷然后在伤腿和床垫之间的缝隙勒上去,一直到了膝盖出,我配合
的举起左腿,等着他给我套进去,等了一会,等我看他时他才套了进去,我把左
腿放下,内裤在膝盖上,他又不动了。
我脑袋疼,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是说:「快点」。
他这才又上了手,拉住我内裤的两边开始往上提。他坐在伤腿那边,不敢靠
太近,又不能把被子也掀开,就放低身子,把内裤给我从被子下面拉上去,到大
腿都还好,只是到了屁股的地方有些麻烦。
他给我穿内裤,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有点太私密,我只是闭着眼,他
的手拉着内裤往上提自然而然会碰到我的肌肤,我也没觉得什么,就是有些害羞。
我没法抬屁股,腿根本不敢用力,但他这次不用在等我催,反正都得穿上,
便两手使劲按着从屁股和床垫的缝隙推过去,我只是闭着眼,但总算是提上了,
我自然不用他整理,自己放手进去把卷者的地方整理一番。
父亲倒是解放出来,忙把被子给我盖好,面色有些紧张,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说道:「爸,我说件事」。
父亲很紧张,问着:「什么事?」
我正色道:「内裤穿反了」。
这句话说出来我俩都笑了,但没法再换回来,太麻烦,我就忍着吧,可惜了
这条内裤,本来想让小启惊喜一下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和父亲的关系比以前亲近了不少,这就是亲人,一旦
能够不要只看对方的缺点,多看看对方的优点,自然会亲近不少。我们的话也多
起来,虽然聊得都是有的没的,但家里至少不冷清了,至少我觉得挺好。
这次受伤我能明显感到父亲对我的关心和疼爱,这是以前我没体验过的,想
一想我就是从小太省事,省事到都不用他操心,自然也不会引来他的关心,但他
心底上是疼爱我的,这次受伤之时看他的样子我就感觉出来。
至于我,后来他跟我说,我比他想的还要坚强,还要「有趣」。
这一段时间都是他照顾我的琐事,我就不一一列举了,只说几件你们想听得
吧。
一个便是我的内裤,我得换内裤,在那日我玩笑般的口吻过后,父亲也放下
了拘谨,开始负责个我换起了内裤,我经期两天换一次,他就记下了,每过两天
的晚上,他就会到房间里,在网上学会了怎么贴护舒宝,然后他就会带着进来,
给我更换。
他会自动到床头,把被子掀起来,这里有一点提一下,当时我没觉察出来,
但被子确实是被他越掀越高,最后直接到了腰部,我倒是没觉得父亲色欲熏心,
而是因为他每日里给我放和拿尿盆时都要给我脱内裤,在经期就这点麻烦,而且
躺着尿尿总会留到大腿上,父亲都会给我擦,说实话,第一次受伤时也是这样,
但两人都没觉得什么,但这次受伤我似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也许是因为他擦的
时间比以前长不少,也许是因为他换内裤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我的经期是八天,本来也不用再穿内裤,反正穿着睡裙,但父亲仍然两天来
换一次,我也不好拒绝,感觉一旦拒绝就变得有些奇怪,本来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第二件事便是他开始给我洗头,洗头也是在床上,他会把我小心的转动一下,
把我的头挪出床,用凳子放上水盆,接上热水,这样他便能够给我洗头了,他自
是没给人洗过头,更别说我这种长发,每洗一次都会耗费三四十分钟,我不洗头
难受,也不好拒绝。
只是他除了用洗发水笨拙的按摩我的头皮,还喜欢不时的摸我的脸,都是大
拇指子耳朵旁滑到下巴,我被他弄得脸上痒痒,便跟他说笑一番,但他还是一直
如此。
最后一件事是我一个月后可以下床了,能坐着轮椅在外面散散心,我家住五
楼,没有电梯,父亲便会把轮椅先搬下去,然后上来把我抱下去,这倒也没什么,
只是他慢慢的每次抱我时手开始越来越往上,最后已经直接盖住了我的半个乳房。
我曾经挣扎过一次,他当时有放到下面,但下次还是这样,我就睁一只眼闭
一只眼了,这样一来他抱我下楼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多了。尤其是两个月后我能拄
拐时,他仍然以楼梯危险为由抱着我下楼。
我做为一个病号,每日里愁得是伤腿,对这些大约能感觉到,但怎么说呢,
我不太有勇气挑明了说:「爸,你不能碰我!」
因为我真的开不了口,怕把我们变好的关系再恶化了,亲人间若是尴尬那就
真致命了。再说当时除了一些害羞真没往那方面去想就是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好在这次伤势也没什么大碍,终于拆掉了石膏,医生点头说不会留下什么后
遗症,我这才真正放下心,我已经可以慢慢的试着走路,慢慢的开始可以自己洗
衣服做饭,父亲也终于解脱了出来,不过小启的高考也终于快到了。
事情发生在我最后一次去医院复查的那一天,我觉得伤口有些痒,知道已经
快好了,至少在床上翻来覆去已经无碍,那天晚上父亲有个应酬,我自己在家下
了一碗排骨汤面,然后吃了药就上床睡了。我在受伤时对疼痛非常敏感,为了保
证睡眠医生便给我开了一些安定成分的药,所以晚上睡的都非常死。
第二天醒来之时就觉得有人压我的乳房,我第一感觉便是小启回来了,忽然
一个激灵,闻到了刺鼻的酒气,这手也要大的多,硬的多,我是往左侧躺着睡得,
身后那人整个身子贴着我,他的下体硬着顶着我的屁股,我知道是父亲。
他左手从我的脖子下面伸过来,右手从上面绕过来,隔着我的睡衣按着我的
乳房,我第一反应便是害怕,心想父亲今天怎么如此?
现在想来当时我根本没敢动,因为我当时一直在思索是怎么回事,父亲怎么
睡到这边来了。不过我立时明白过来,如果父亲不是故意的,便是因为我睡得是
父母的卧室,父亲昨天必定是喝多了酒,晚上迷迷糊糊的习惯性的走进来,躺着
睡着了。
该怎么办!要是立马把父亲叫醒,那实在是太尴尬,我也承受不了这份尴尬,
父亲的喘息声就在耳旁,我一时心乱如麻。干脆重新又闭上眼睛,只是慢慢装作
不经意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果然,父亲均匀的喘息声断了。
我闭着眼睛,心里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就是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故意的。若真
是故意的,那我真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父亲似乎清醒了一会,才一下子把搂在我身上的右手拿开,但他的左手压在
我的脖子底下,一时间他也是无所适从。
我能明显的感到他紧贴着我身后的身子往后小心的挪开,然后极其小心的开
始往后抽胳膊,我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装作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他立时不敢
动了,又等我老实下来,他才又开始抽胳膊,总之费了半天劲才抽了出去。然后
有慢慢的下了床,走了出去。
我又装着睡了半个小时才起床,父亲也没表现出异样,我自然也没什么异常,
吃着父亲从外面买的早餐。等父亲去了学校,我才长输了一口气。
怎么想这也应该是一个误会,不过是父亲喝多了阴差阳错的躺在了一起,这
事父亲既然没打算解释,我自然也就得装糊涂了。看来得赶快搬回自己的房间了。
但现在想想对有些事情的看法跟父亲和女儿无关,而是在于男人和女人。因
为在我看来这是一个阴差阳错的巧合,如今算是终了,不至于引起什么尴尬。但
是后来我才知道,对我来说是结束,对父亲来说却是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开
始……
终于高考的日子要来临了,小启还是要回来参加高考,我此时已经好的八九
分了,基本可以不必依靠拐杖了。
只是小启的考点里家里实在有些远,父亲便直接在考点的附近定了一家酒店,
直接过去陪着他考试,这样一来我倒是送了一口气,心想也不用害怕耽误他高考
了。毕竟他要是住在家中要是要我,我还真不知能不能推辞的掉。
这两天我自己一人在家,祈祷着小启能够发挥好,毕竟这是他一生的大事,
也是我在家里的最后一份重担,小启考好了我才算真正完成了母亲的嘱托。
第二天下午,我算着时间,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小启爱吃的,我不时
的看着时间,对小启的思念也愈加的炽烈起来。
终于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然后便是分别了近四个月的小启走进屋内。
黑了一些,也瘦了一些,嘴上的胡子也多了一些,背着书包进了屋,便关上
了门,抬头便看到了我,因为时在家里,我只穿着一件宽大大的T 恤,下面穿着
宽松的短裤,脚上瞪着拖鞋,身上围了围裙。
小启笑着说道:「三姐」,便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走过来一把把我抱了起
来转了两圈,我感觉他又长高了一点,便笑道:「考的怎么样?爸呢?」
小启把我放下,吻了我的额头一下,一把把我抱了起来,一边往我屋里走,
一边说道:「就那样,老爸去了学校,说是有酒局。」
我手里还拿着勺子,忙锤了他两下,他一看,便又调过头,让我把勺子放下,
我想下来解开围裙,他也不让,抱着我就走,我一拍他,指了指父亲的房间,他
先是一愣,才抱着我进去,看到床上的被单被褥都对我的,也不多问,把我放到
床上,先把我的左腿托起来看了看,拿到长有十厘米的疤痕显得很是恐怖。
我说到:「爸跟你说了?」
小启点着头说道:「送我回来的时候说的,还疼吗?」
我笑着摇头道:「基本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这疤痕有些麻烦。」
小启低头吻了吻我的伤疤,笑道:「这是因为接太完美了,老天爷嫉妒呢。」
我一看这小子嘴倒是越来越甜了,便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油嘴滑舌」。
他也不躲,凑上来就吻住了我,我与他双唇相接,身体一下子沸腾起来,都
不用他,我自己便把他的T 恤脱了下来,又把自己的围裙和衣服迅速的脱下,一
下子跟他抱在一起,激烈的拥吻起来。
他的手力度很大,大的我都感到被他捏过的地方都很是疼痛,但我全身如同
被火炉烘烤一般,根本不在意那些疼痛。他把我压在床上,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
颤抖,他的喘息异常粗重,他的阴茎硬的如同一根铁棒,紧紧地贴在我的阴阜上,
我双腿夹住他的屁股,两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热切的回应着他。
他把我的两只手取下,抬起上身,我迷离的眼睛看着他,接着一阵刺痛从下
面传来,过了小半年,他终于又进来了。
我没让他停下来找避孕套,我虽然有准备的,但也不想阻止他了,他看着我
搞搞扬起的脖子,一口嘬了上来,下面慢慢的开始抽查,我的阴道隔得时间太长,
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让我皱着头「嗯,嗯」的呻吟,小启似乎也有些隔得时间太
久,没几下便不再控制速度,似乎他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快速的抽查起来。
此时我的下面开始适应了阴茎的抽插,那种饱满的充实感和快感终于来了,
我的呻吟生也开始大起来,也许是因为再父母的床上,我竟然幻想起当年母亲就
跟我一般,身子呈现一个「大」字的形状,父亲就跟小启一般,双手揉着母亲的
乳房,下身勇猛的冲刺着……
小启粗重的怒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我的阴道,我用力的把他抱
在怀里,等着他恢复过来。
过了一会,小启抬起满是大汗的脑袋看着我,笑道:「姐,实在忍不住」。
我一听,笑着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笑道:「姐也很舒服」。
小启从我身上下来,让我躺倒他的怀里,开始跟我倾诉着半年他的相思之情,
并信誓旦旦的要在未来三个月的假期里为我精尽而亡,我笑着锤他几下,说道:
「胡说什么,等你上了大学,有的时鲜花让你灌溉」。
他嬉皮笑脸:「我不找女朋友,就干姐姐怎么样?」
我张口咬了他的手臂一下,说道:「恐怕到时候就把三姐给忘了」。
他翻身压过来,笑道:「姐你不信,我这就证明给你看」,说着,一挺身,
就插了进来。我「嗯」的一声,看着他慢慢的抽查,抬着上身盯着我,就知道他
又要使坏。
这种方式是他让我到达高潮的手段,他脸上满是玩味的笑意,我就有些觉得
羞赧,但下面的快感却真实强烈的慢慢传遍全身,他喜欢看着我慢慢到达高潮的
表情,尤其时我满面赤红,大汗淋漓,头发凌乱不堪,双手乱抓,身子乱晃,高
潮时全身绷紧,阴道用力的吸吮他的肉棒,他都会感到无比的满足。
而我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他却开始了对我的肆虐,他为了追求快感会
楼住我的肩膀,下面如同满油的发动机一拼命的冲刺,我此时便是呻吟也断断续
续,只能等着他再次射进来。
两人一番折腾,桌上的菜就都凉了。两人一起洗了一个澡,我又给他热了一
下,两人又喝了两瓶啤酒算是庆祝。最后我才让他出去去买紧急避孕药,今天不
在安全期内。
接下来的一个月,真就成了我俩的蜜月,由于我睡了父亲的房间,父亲便跟
小启同睡一间房,父亲睡了大哥的床。晚上自是没有机会,但白天父亲一旦去了
学校,他便会跟我腻歪起来,他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床上,沙发上,厨房,卫
生间,都成了我俩做爱的场所。我不得不给他做一些补充精力的食物,弄得父亲
还以为时给他准备的。
我的腿终于好了,小启的成绩也下来了,不错,过了重点线,但比起当年的
姐姐还要差不少,最后确定了到省城的大学,自是又一番庆祝。
父亲高兴,我更是如释重负,觉得终于完成了母亲的嘱托,姐姐和大哥都打
电话回来祝贺小启,总之全家很是高兴。
父亲却不让小启自己在家闲着,给他找了一家工厂去打工实习,小启本来不
想去,但父亲答应他用他打工的钱买一台电脑,不够的自己给他补上,这样小启
才勉强同意了。由于工厂是封闭式的,小启自是要住在那里。不过他偶尔也会到
我的店里折腾我一番。
至于我的店面,在我的腿伤好了之后,也终于要开始要打理自己的店了,原
来的衣服都让大姨处理了,我少不得要重新进货,多亏了大姨和小启帮忙,倒也
没让我累着。
好不容易重新开张,竟然有不少老主顾来照顾生意,我干的也很是带劲,腿
脚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其他的一切如常。
晚上回到家,洗了一个澡,便到了沙发前坐着看电视,父亲一看我坐过来,
便起身从茶几上拿过一个小瓶,说道:「这个是我从医院大夫那打听来的,对消
除伤疤很有效」。
我接过来看了看,是一个国外的牌子,倒是没想到父亲想的这么周到,这段
时间我跟父亲的关系比起以往要亲近了许多,以前往往几句话都没有,现在倒是
能聊上许多店面和学校里面的事情了。虽然彼此间都是倾听居多,谈不上什么交
流,但让我跟父亲不像以前那般疏离了。
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把膏药放回桌上,想着一会再涂抹药膏,父亲看我不
方便,便坐到我的身旁,把药膏拿了,又把我的伤腿抬起来放到他的腿上,说道:
「我给你涂吧」。
我擦着头发,本来不太想麻烦父亲,但这段时间父亲照顾我习惯了,我也就
没坚决的拒绝,为了舒服便侧了侧身子,因为穿的是到膝盖的睡裙,所以倒也方
便。
我的眼睛看着电视,双手擦着头发,便觉得伤口处有些清凉,接着便是父亲
的手指在上面涂抹,我倒是没觉得什么,电视里播得韩剧我又看的入迷,所以直
到我擦完头发,才觉察出父亲的整个手掌都在我的小腿上来回抚摸。
我下意识的抽出来,父亲倒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只是把药膏收起来放到抽
屉里,又跟我闲聊起小启的事来。后来一段时间每到晚上父亲便会给我涂抹药膏,
我倒也没放在心上。
我自从腿伤好了之后,又加上小启回来,我的各方面状态都非常的好,有着
和谐的性生活对女性极为重要,我自己倒是不觉得,大姨经常说我这段时间精神
焕发,水嫩的跟小葱似的,我心知这有小启的大部分功劳。
一直到小启去上大学的这两个月时间,我过的很是舒心,一方面忙着店里的
事情,不会觉得无聊;一方面跟父亲关系变得亲近,回家之后经常有说有笑;最
后便是隔三差五小启便会跑到店里跟我亲热。可以说,那段时间我觉得真的很幸
福。
不过小启终于要去上大学了,父亲自是要亲自去送他,我目送着父亲跟他坐
上了火车,想着昨天跟小启在店里折腾的两个小时,下次见面就要等到寒假,竟
然心中有些酸楚。
回到家中,大姨过来陪我聊天,我跟大姨的关系极好,母亲走后大姨一直照
顾我,包括开店的事情一直帮我张罗,所以我对她就跟对母亲一般,我住院以来
也多亏了大姨的照顾,所以我真的很是感激。
聊得多是家长里短,大姨是个能唠叨的,我倒也是个话多的,所以我们娘俩
一直有说不完的话,最后便说到了给父亲续弦的事情上。
我不自觉的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自是赞成,毕竟父亲年龄不到五十,为了
孩子这几年一直没有找另一半,如今小启都已经上大学了,父亲自然也该追求自
己的幸福了。
至于我,将来父亲结婚我大可以搬出去住,省的不方便。所以跟大姨聊了不
少有的没的,畅想着有个后妈以后的生活。
最后又聊到了我自己,大姨便说毕竟已经22岁了,就算不结婚也该交个男朋
友了,我自然敷衍一番,毕竟我倒也没觉得什么,只说随缘吧。
第五章
两天后父亲回来了,说小启的学校环境很不错,一副老怀欣慰的样子,算是
把当年大哥没考上大学的遗憾给弥补了。毕竟他跟母亲身为教师,自己的孩子若
是考不上大学实在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如今姐姐在北京,弟弟在省城,都是
名牌大学,父亲自然是高兴。
看着父亲高兴,我也觉得自己卸下了一副重担,没有辜负母亲的托付,便去
厨房炒了几个父亲喜欢吃的小菜,父亲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好酒,我可喝不了度数
那么高的,就自己开了瓶啤酒,算是庆贺了。
一顿饭吃的很是开心,我和父亲聊了很多过去的事,最后我借着酒劲说道:
「爸,如今小启也去上了大学,我每天忙着店里的事情,您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
事了」,其实这事本来也不用我开口,只是想着让父亲不要对我的想法有顾虑我
才这么当面跟他提出来。
父亲喝了一口酒,摇头道:「算了,这么大年纪了,再找一个还不够麻烦的,
又哪里能够找到那般合适的,到时候一番折腾,还不如这么单着省心。现在我每
天去学校教课,空闲了有酒局,这不挺好的嘛」。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毕竟现实中没有哪个孩子会真的想要一个后妈或者
后爸,先开口说也是想让父亲知道我们几个没有阻挡的意思就是了,不过也就这
样了,总不能让我上杆子催他赶紧给我找后妈。
不过父亲接着说道:「倒是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了,如今小启也不用人
照顾了,你的事我也没怎么问过,前阵子你大姨还唠叨着给你张罗着相亲的事,
就怕你不愿意,你跟我说,有没有谈着的?」我自然说没有,对于相亲我倒是不
反对,毕竟早晚要结婚,跟我一样大的都有不少结婚生子的了,毕竟是在县城,
我也没想着挑挑拣拣,不过倒也没那么着急,只说有合适的见见也好。
不过父亲能说出这话也让我很是惊讶,要知道对于这种事他这还是第一次跟
我开口,也是,这种事按理说都是母亲唠叨,倒是难为父亲了。
吃完晚饭,父亲便到沙发前喝茶看电视,我收拾完碗筷便到了我的房间打开
门观瞧,上个月我就准备从父亲的房间里搬出来,但父亲说是要给我的房间重新
粉刷一下,我倒也愿意,都多少年了,也该收拾收拾。到今天已经倒是已经忙活
完了,只是气味太大,还不能住进去,我便一直没有搬出来。
里面还有一些淡淡的油漆味,倒是不那么刺鼻了,今天天气闷热,预报上又
有雨,我就进来把窗户都关上。今天喝了点酒,就不想去店里了,再说都快七点
了,我也就准备在家休息一天。
等我洗完衣服,洗了两个苹果出来,就见父亲已经躺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
我可挪不动他,就回到房间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自己在一旁看电视。
父亲不一会渴醒了,起来喝了点水,看样子还算清醒,比起以前在外面喝多
了回来要强上不少,不过神色还有些迷糊,我便扶着他回小启的房间,外面已经
开始下起了雨,屋里便有些闷热,把父亲扶上了床,给他收拾好,又放了一杯水
在桌上。我才出来关了电视,回到父亲的卧室,其实这里面除了父母的结婚照大
部分都已经换成了我的东西,睡大床睡习惯了还真不太想回自己的那张小床上了。
天气异常闷热,我脱下睡裙,只穿了胸罩和内裤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
一时间又想起小启来,不知道他在新学校怎么样了,大学的生活据说很是多姿多
彩,最近流行起了手机,不少人都带着摩托罗拉和诺基亚,我想着是不是今年寒
假的时候给小启买一个,将来给家里打电话也方便不是?
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少会,就听到外面一声炸雷把我给警醒
了,我睡觉的习惯便是往左侧躺着睡,我迷迷糊糊抬头看了一眼外面,偶尔一道
道白光闪现,雨声倒没那么大,我长输了一口气,又重新躺倒。
就在这时,我听到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就听到父亲压低声音喊的:「小惠?」
我想着是不是因为刚才我被雷声警醒发出了什么动静,才让父亲过来观瞧,
所以也就没做声,想着父亲应该也就回去睡了,毕竟这种时候也实在不想开口说
话。
我闭着眼睛准备重新入睡,忽的感到父亲到了床前站在我的背后,这阵子天
气还比较热,尤其今天很闷,我身上只盖了一条毯子,刚才一起一趟便让毯子只
盖到了我的腰间,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不过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冷的。
我忽然觉得床上有动静,这把我吓了一跳,只是还没做出反应便感觉盖在腰
间的毯子被人拿起盖上了我的上半身。原来是父亲在给我盖被子。
还是因为上次的那次「同床共枕」让我有些敏感了,我暗自觉得好笑,自己
想的太多了。
现在想来当时自己还是想的太少了,毕竟女人的第六感还是挺准的。
我轻微的动了动身子,躺的舒服一点,想着继续睡,忽然觉得不对劲,因为
父亲没有出去!还站在我的身后。
这么寂静的晚上,只有外面轻微的雨声,但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父亲站在我的
身后,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应该是在注视着我。
我还以为有什么事情让父亲绝得不对劲,便想转过身子看看,谁知我还没有
所动作,就感觉到床又有了动静,我能感觉到是父亲上了床,躺在了我的身后!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上次父亲抱着我躺在床上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当时各
种反应来看应该就是一个误会,但今天父亲的状态绝对的清醒,是不可能再用误
会来形容的。
我的紧张倒不是害怕,虽然也有点,但大部分还是觉得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
由于这次受伤,我跟父亲的关系拉近了不少,比起以前要亲近的多,我不知道此
时要是转过身去会怎么样,会不会一下子尴尬的不知所以,我真的不敢想象。
我能感受到父亲在我脑后的呼吸声,似乎离我很近,又离我很远,我脑子正
乱着,就觉得一只手搭上了我肩膀上的毯子上。
说真的,我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害怕,接着,刚
刚给我盖上的毯子又被揭了开来,我这次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忽的觉得有些冷,
全身只有自己能感觉的轻颤了一下。
此时我不敢睁开眼睛了,否则真的没办法收场了,我只想父亲别有什么过激
的行为,赶快回去睡觉便好。
父亲的手终于落到了我肩膀的肌肤上,手明显要比小启的大,但常年教书,
也没什么茧子,他在轻轻的抚摸我的臂膀,我强忍着不敢有任何的动作,他的动
作很轻柔,似乎只是在抚摸一张名贵的画作,生怕碰坏了。
只是他的手忽然间往下划去,抚过我的后背,最后又抚上了我的腰间,我全
身一颤,不知道父亲察觉了没有,但我呼吸都不自主的停了下来。
父亲的手轻轻在我的腰间来回抚摸,四根手指掠过我右边的小腹,不时的隔
着被子落到我的右臀之上,不过也就是如此了,我侧躺着,一动不敢动,终于父
亲的手离开了我的身子,我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但父亲不是小启,就在我以为父亲要离开的时候,忽的胸前一松,我的胸罩
竟然被解开了!我能明显的感觉到父亲只不过用了一只手就从后面给我解开了扣
子,毕竟是有经验的,小启到现在用两只手还要忙活一会。
我开始有些害怕了,在我心里父亲跟小启不同,跟小启之间的性事我虽说刚
开始有些抵触,但后来我都是以一种包容和关爱的心态来应对他,尤其是在小启
考上大学之后,我心里更是没有了最后的一点压力,感觉我就是在尽我自己最大
的努力来关怀着小启。
但父亲不同,他是我从小敬畏有加的父亲,是我从小有了成绩就想邀功,有
了过错就想逃避的父亲,是我从小受到伤害就想寻求庇护的父亲。尤其是又想起
母亲的脸庞,想起母亲的疼爱,让我根本不敢想象跟父亲发生什么。
父亲的大手抚上了我的后背,胸罩的系子被我身子和胳膊压着,他不敢抽出
去,但我的整个后背都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手心很暖,很温柔,我的身子似乎
都被这只手烘热了,我的头上似乎有了汗珠,全身微微发着抖。
我能感到父亲的呼吸落在我的后颈上,他的手往下抚过我的后背,经过我的
腰,最后伸进了毯子落到我的屁股上。他并没有揉捏,只是轻轻的抚着,就是这
样我的身子也绷紧了,我的呼吸应该也是乱了,但我仍然不敢睁开眼睛。
终于,他的手从我的屁股上拿出来,又从我的胳膊上落下,抚到我的小腹上,
外面似乎不是有隐隐的雷鸣和闪电,但我肯本不敢睁开眼睛,便是声音都不敢发
出一声。
到了这一会,父亲定然知道我醒了,但他似乎没有停手的意思,似乎也不再
满足只是抚摸我的肌肤,因为他的手已经往下往我的两腿之间伸进去。
我实在是太紧张了,直到父亲的手隔着我的内裤落到我的阴部,我才下意识
的双腿用力夹紧,但已经晚了,父亲的大半个手掌已经盖在了我的阴部。
父亲没有往外抽手,也没做什么动作,只是他的身子贴了上来,整个贴在了
我的后背之上,我先是感觉到了那滚烫的身躯,让我自心底颤抖起来,尤其是能
明显感受到父亲坚硬的肉棒顶着我的屁股,但父亲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把左
手从我的脖子下面伸过来,绕了一个圈抱住我的肩膀,我能感到父亲在闻着我的
头发,然后两个人只是这么紧密的抱在一起。
父亲的呼吸均匀,没有什么躁动的情绪,这让我也平静了不少,但他不说话,
我也就不敢睁开眼,我也不知道父亲接下来会走到哪一步。
我心里的感觉很是奇怪,这比当初被小启破处时还要紧张,而且极为害怕,
但心底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这应该就是禁忌的魅力,跟小启做爱时我都
没有这样的感受,但眼下仅仅被父亲抱在怀里我便觉得全身颤抖,如同大海汪洋
中的一叶孤舟一般。
我的双腿似乎松懈了下来,父亲跟小启明显不同,他并没有使劲的按压摩挲,
他的手掌贴在我的阴部,只是用他的一根手指轻轻的在我的阴道口隔着内裤轻轻
的画圈……
真真的要命,这就是经验和技术吧。我都能感觉到我下面瞬间流出水来,双
腿根本没有力气再一次夹紧,我极力压抑的声音终于也压制不住了,轻轻的「哼」
了一声。父亲的手指轻柔而富有节奏,不疾不徐,似乎根本不是在挑逗,而是在
弹奏。
父亲的左手也开始有了动作,他慢慢的拉动我的胸罩,刚开始我胳膊夹紧,
不让他抽出,他也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隔着胸罩摸着我的乳房,摸一会便会抽
一下,不一会便把胸罩给抽了出去,然后他的手终于轻轻的整个盖上了我的乳房。
若是小启,经常会把我的胸捏成各种形状,来回揉捏,弄得我又疼又爽,但父亲
要温柔的多,便是已然挺立的乳头在他的掌心都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
我对我的身材历来自信,胸大腰细腿直,此刻我能想到黑暗中的父亲或许正
在欣赏着我的胴体,我轻轻的喘息着,父亲的动作轻柔,但我的快感却很是汹涌,
这应该就是乱伦的魅力,害怕又着迷,又想躲避又想靠近。
我竟觉自身竟然开始出汗,尤其是后背,跟父亲的前胸贴着,此刻已然是湿
淋淋的,又腻又滑。忽然父亲的右手忽然从我的腿间拿开,就在我刚输了一口气
时,他的手竟然一下子从我的内裤里面伸了进去,动作很快但还是很轻柔,我的
双腿还没来得及发力,父亲的手指便整个的盖在了我的阴唇之上,我又是轻轻的
「嗯」了一声,双腿又夹紧,不让他乱动。
父亲仍然没有什么动作,右手更是一点力气也没用,就让我那么夹在双腿之
间。但他的左手还是温柔的揉着我的右胸,我的胸部他一只手根本我不过来,这
让他揉的更加惬意,忽然我的右肩被什么点了一下,我反应过来是父亲吻了一下
我的肩膀,我一下子又软了下来。
跟小启之间还是我占据主动权,小启对我是言听计从,除了正常的做爱和口
交,他没那么多的花样,我也从来没有被人指奸过。
今天父亲的中指插进我的阴道之时,我的全身一下子被点燃了起来,父亲的
手指如同拥有魔力一般,我能明显感觉到它在我的阴道中进进出出,但不同的是,
手指在阴道中又不时的有抠挖的动作,这让我根本承受不来,我的呻吟声早已控
制不住,「嗯,嗯」的发出来,但父亲动作仍然很轻柔,他的手指似乎成了我快
感的源泉,这种手段必然是经过了长期的锻炼,而我一旦想起母亲当年也在这跟
手指下如我这般呻吟,我的体内就更加觉得愉悦和刺激,父亲不时的吻我的后背
和肩膀,我的双腿早已不知不觉间张开来,更加方便他手指的进出。
高潮来的时候,我口中早已变成了「呜呜」声,身子变得僵直,双腿用力绷
直,身子却不停的抽搐……
父亲把手从我的内裤中抽出来,我害羞的把头埋进枕头里,打定主意不睁开
眼睛,父亲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又亲了我的肩膀一下,便起身给我盖住了
身子,走了出去。
我听到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才长输了一口气转过身躺下,一边感受着身体的
余韵,一边从纷乱的脑海中整理着思绪。
如果说和小启算是循序渐进,父亲这样对我来说简直如同一场梦境。我第一
反应是父亲是不是知道了我和小启的事情,但仔细一想应该不会,一来我平时极
为小心,避孕套和现场都清理的很仔细,应该不会被发现才对,小启自然也不会
说漏嘴才是;二来父亲若是知道了,也应该大发雷霆才是,不可能晚上到床上玩
自己的女儿啊。
那就应该是父亲也对我起了心思,这让我很是吃惊,除了那次意外的同床,
我跟父亲的亲密接触都应该是在腿受伤的时候,那时候我可是全副身心放在养伤
上,哪里会有别的心思?真是头疼!明天我该怎么办呢?
第二天一早我等到父亲出门去学校才起床,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店里,一
整天心不在焉的,这种心理的负担比起跟小启的时候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我可不
是不知肉味的处子,跟小启的经验告诉我父亲必然不会是一时兴起,但我有些害
怕跟父亲跨过那条线,跟小启我没有丝毫的负担,但跟父亲我却顾虑重重。
我拖到晚上十点才回到家,到了门口又有些踌躇,真的挺害怕面对父亲。
但父亲仍然只是坐在沙发前看电视,只是说了一句「回来了」?
我回了一句,便若无其事的放下包,匆匆忙忙洗刷一番便回到了卧室,父亲
也没有说什么话,我倒是很感激他没开口,不然我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时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我要不要把卧室的门锁上。
家里平时没有锁门的习惯,便是以前也没有,因为父母不让,但除了打扫,
母亲和父亲向来不会随便进我们的卧室。
而今天,这倒是成了我一个难题。锁上自然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但这事躲不
了一辈子,再说父亲昨天也算「刹车」成功,或许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了……
站在门前考虑良久,我还是没有上锁。
我关了灯,躺在床上,却根本没有睡意,只是听着客厅里的动静。都快十一
点半了才听见电视机关闭的声音,一阵细微的动静后听到父亲回到了小启的房间,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想着明天就搬回自己的屋子算了。
但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是脚步声,到了门前,我忙转过身来,还是
往里侧躺,心里七上八下起来。
那脚步到了门口,就没了动静,似乎父亲在门前也在踌躇,也不知过了多久,
门还是打开了……
我闭着眼睛,但没有昨天那么紧张了。父亲关上门,这次没有昨天那么踌躇,
慢慢的爬到了床上,到了我的身后,伸手轻轻但坚决的把我身上的毯子掀到了一
边。
我身上穿的是一件睡裙,里面只穿了一条内裤,父亲这次没有太过于小心,
但动作还是很轻柔,隔着我的睡裙从肩膀抚摸到大腿,在我的大腿来回抚摸着,
我这次便是连呼吸心跳都没有变化,我很惊异于自己的平静,但我下面却已经开
始变得湿润,心里似乎慢慢生起了一股电流,便是皮肤都变得麻酥酥的。
父亲动作虽然轻柔,但比起昨天要坚决很多,他隔着裙子来回抚摸一阵,便
又像昨天那般,左手轻轻的从我的脖子下面穿过来,放到我的乳房上,然后整个
身子贴了上来,因为睡裙我倒是也没感受那炙热的体温,但父亲勃起的阴茎已经
隔着他的内裤顶到了我的屁股上。
我今天琢磨了一天,想象过很多的场景,也曾经有过跟父亲好好聊聊的打算,
但父亲进来房内之后我就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我实在不敢转过头来,稍微
想一下我便觉得无比尴尬。而且父亲把手放到我身上的那一刻,我全身便开始发
热,心中却是一半抵触一半期待……,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总结的,当时我心里
思绪极为纷乱,全部注意力都在父亲抚摸我的那只手上。
父亲的左手已经不满足隔着睡裙抚摸我的乳房,从我的领口伸了进去,温柔
的揉搓着我的右胸,而他竟然从后面吻上了我的脖子,这让我全身一振,呼吸也
有些乱了。脖子被他吻过的地方如同被火球掠过一样,让我差点忍不住转过身来。
而父亲的右手也已经从睡裙底下摸了进去,直接就放到了我的阴部,我这次
双腿下意识的夹紧却没有用什么力气,所以父亲也就很轻松的在我的阴部施展开
来,我这次的水比昨天出的还要凶猛,一会便感觉内裤已经湿透了。
父亲似乎也感觉到了,便直接伸进了内裤里面,接着用中指在我的阴唇上抹
了两圈,直接就插了进去,我立时呻吟了一声,但父亲的手指却不停的在我的阴
道里进出起来,还不住的抠挖,我平时有时候也偶尔自己手淫,但自己的手指进
去之后的感觉跟父亲的手指完全是两回事,父亲的手指让我欲罢不能,虽然也不
能让我又满足感和充实感,但就是让我下面不住的出水,而且阴道还不自主的去
裹住那根手指,一来二去我的呻吟声就慢慢的,断断续续的发出来,但我的声音
极低,这也是自己极力压抑的结果。
但我终究没撑得了太多的时间,父亲的手指很是温柔,但每一下我都觉得让
我更加渴望,我的双腿不自觉的张开来,终于那股悸动直冲上头顶,我双腿猛地
夹紧,身子一颤一颤的,下面也不知出了多少水,父亲的手也抽了出来,揉捏着
我胸部的左手也紧紧的把我抱进他的怀里,而他抽出来的右手也没闲着,不住地
摸着我的大腿,我也感到他的手指湿漉漉的,抹到我的大腿上凉飕飕的,一想到
那是我下面的淫水又让我悸动不少。
等我缓过劲来,父亲就已经开始往下褪去我的内裤了。我的身体还在高潮的
余韵中,根本没力气去挣扎,或者说当时自己也不怎么想挣扎了,昨天晚上想来
我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只是父亲没有跨过最后一步。
等我的内裤被褪到了我的腿弯处,父亲的左手从我的胸前拿开来,抽了出去,
就感觉一阵窸窣的声响,父亲似乎坐了起来,让后我的内裤便被彻底脱下,又是
一阵动静,父亲又躺了下来,我全身发软,也认命了,随父亲怎么折腾,只要不
和我说话便好。
忽然我便觉得自己的右腿被父亲用手往上一抬,然后他就往前一挪动身子,
到了此刻我意识到父亲已经要来真格的了。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一种纠结。
这是在我和小启做爱时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脑海中瞬间闪过很多儿时的时光,
父亲的,母亲的,让我思绪混乱已,但我被抬高的右腿似乎被父亲曲起的腿给撑
住不让我落下来,接着我便感到了父亲的龟头在我的阴唇来回磨了两下,此时的
父亲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我都能感觉到他的腿在微微发抖,我的心也提到了
嗓子眼,接着我便「嗯」了一声,因为那坚硬的肉棒已经顶了进来。
我只跟小启做过,小启的肉棒这两年又大了一些,现在勃起时我目测应该有
十三厘米,但父亲的肉棒我能明显感觉比小启的要粗一些,应该也长一些,我这
会全身发软,但阴道似乎很有感觉,不住的用力去裹住那插进来的异物,似乎想
要把它挤出去,我能感觉到父亲是带着套子的,这让我又一次觉得毕竟是过来人。
父亲插进去之后便停了一会,似乎是在等我适应,也似乎是在等他自己适应,
我此刻全身绷紧起来,这一下对我的心里刺激是在太大,一方面我心里有些着慌,
也有一丝排斥,对于父亲终归接底还没有从心底里接受,虽然对到这个地步有一
些准备,但真到了这会我忽然觉得有些心里没底了;另一方面便是我全身都感觉
到一份难言的愉悦感,这种愉悦感让我根本不想表现出任何的反抗意愿。这时的
我就如同一只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一切听天由命了。
父亲左手又从我的脖子下面伸过来,从我的睡裙领口伸进去握住了我的乳房,
右手绕过来揽住了我的小腹,然后下面就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这种姿势我还是
第一次,感觉父亲的肉棒插入的比小启要更深,我被父亲撑住的右腿抬着,我也
下意识的用了点力气,让父亲能够更轻松一点。
我双手紧紧的握着,咬紧了嘴唇,鼻子里「嗯、嗯」的呻吟着,父亲的动作
很温柔,但他的呼吸却极是急促,我能明显感觉到他似乎也在控制着自己,果然,
没几下之后,他握着我右胸的手开始用力,把我的乳房捏的隐隐作痛,他的右手
牢牢的勾住我的腰,我的腰本来就细,让他这么一勒让我都有些不舒服。
他的肉棒似乎更硬了一些,速度也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变得越来越快,他的
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我跟小启做爱时也知道,男的做爱时间长短并不固定,小
启长的时候能坚持三十多分钟,短的时候一激动五六分钟就能射出来,父亲节奏
这么一变我就知道他似乎是忍不住了。
我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只是鼻子里「嗯、嗯」的呻吟声却是越来越大,因为
父亲的阴茎比小启的似乎要大要长,让我有一种更充实和饱满的感觉,但猛地被
这么用力的抽插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适,但快感也强烈的多。只不知这是因为父
亲的肉棒抽插还是因为我的心理作用。
父亲的呼吸却越来越厚重,我正六神无主,忽然他一下子往这边倒过来,把
我压在身下,这一下我整个身子被他压的趴在床上,我的一声惊呼被闷在枕头里,
左手也被压在身下。最要命的是他握住我右胸的手和搂住我小腹的手都压在我的
身下,而他整个人都压在我的身上,我一下子便感觉到他的肉棒插入的更深,我
闷哼一声,却根本来不及反应,父亲便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我的屁股被父亲狠狠的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不过二三十下,我被
插的气都没喘过来,接着父亲便一下子停了动作,整个趴在了我的身上,只在我
耳边粗重的喘息着。
我能感觉到父亲的阴茎慢慢的变软,我的右胸被他抓的隐隐作痛,好不容易
喘匀了气,父亲便从我身下抽出了手,起身收拾了一番,给我盖上毯子就出了卧
室。
我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心里却暗暗责怪自己,这一下跟父亲算是亲密无间,
又异常尴尬了。说是亲密无间,是因为今日父亲跨过了这最后一步;说是异常尴
尬,是因为我自己心里当真是别扭的很,这两天我完全是在没有什么思想准备的
情况下进展道这一步,我的身体有些兴奋,但心理上却有些不畅达,我现在很难
去面对父亲了。
当然,这种情况下我倒是也没觉得受到什么侵犯和羞辱,这一点也让我暗自
庆幸,毕竟这次我是真正的感受到了乱论这个词的沉重,现在我一想到明天一早
看到父亲的眼睛便觉的呼吸困难。
但真的很刺激,父亲能用手指简简单单的把我送到高潮,但那短短五六分钟
的做爱若是平时根本不会让我那么愉悦,但是因为对方是父亲,他的每一次抽插
都让我激动不已,那种激动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肉棒比小启的要粗一点,长一点,
而是因为那是父亲的肉棒!
但这种愉悦又那么的不尽兴,我这会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当真是有点百爪挠
心,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干嘛!内心翻江倒海一阵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早晨醒来的时候,我怔怔的坐在床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发了半天的
呆才想起来看看表,都已经快九点了,我知道父亲已然去了学校,起身去洗刷,
竟然看到桌上有买好的小米粥和油饼,这以前都是我出去买的。
我自己去厨房热了一下,吃完就去了店里,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竟然真
心期待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我真的不愿意回家去面对父亲,到时候那气氛想想
都尴尬的要死。
但天色已然大黑,一看都快十点了,我也只得关了店门回家,毕竟还是要回
去的。
到了门前我真的有些踌躇,还是觉得尴尬,鼓足勇气开了门,父亲仍然是在
看电视,我只是轻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便直接往卧室走去,都没听清楚
父亲有没有说什么。
晚上我仍然没有锁门,昨天都那样了今天锁门那就太没必要了,但父亲却没
有进来,我也不知父亲怎么想的,但想来父亲也必然是有些顾虑。果然,不光今
晚,连着三天都没再进我的卧室。
这三天我俩就说了三句话,我都被这气氛压抑的喘不过气来,谁知今天晚上
回来之后,父亲却主动说了话:「小惠,后天,就是这个周六你歇一天,学校组
织了教职工去爬M 山,你到时候也去玩一下,学校都给报销的」。
在我们县里,M 山是唯一的一个4A级旅游地,我以前在学校军训时曾经去过
一次,只不过那时是拉练,累得半死,也没怎么好好看过,这几天被父亲弄得心
神不宁,去爬一次山倒也挺好,毕竟平时也不愿意花那个钱去受累,这次也算是
散散心了。
周六早晨我早早起来,穿上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因为已经十月份,天气虽然
是秋高气爽,但一早一晚还是凉,我里面是一件短袖运动T 恤,外面是白色运动
外套,穿着黑色的运动鞋,背了一个黑色的包,里面是一些水果和水,还有一些
纸巾什么的。
跟父亲在去学校的路上两人也没说几句话,这会我真是对那晚上自己的犹豫
很是后悔,本来我跟父亲关系密切了很多,做过一次之后,反而变得比起以前还
要陌生了很多……,在我以后的日子当中,我便有了这层体会,与其他男性一旦
上过床,两人的距离关系便会迅速拉近,但唯有跟父亲,反而是变的尴尬异常。
现在我跟父亲两人单独在一起就是这种氛围,两人根本没法对视,一直到了
学校之后也没开口,不过这种尴尬也立时被阵阵喧哗给淹没了。
第六章
这次父亲学校组织的爬山规模竟是不小,连老师带家眷足有一百多人,租了
四个大巴车,我自然要去找相熟的人聊天,我与学校很多老师都认识,因为我本
身便是在这里毕业,但我可不愿意去见原先的班主任,我的学习成绩上学时没少
挨训。
我与刘老师在车上一块坐了,刘老师与我聊得来,她这次带着她教育局的老
公一起去爬山,刘老师只有一个女儿,已经参加工作了,今天带着外孙女来的,
这会正在车上睡觉,所以很是愿意与我聊天,我也是一个愿意唠嗑的,两人这一
聊便是一路,家长里短的一通扯,倒是没觉得路上无聊。
聊着聊着,又聊到了关于父亲的事。
「小惠,有件事你可别怪我唠叨,以前给你父亲介绍个老伴,他就以孩子学
业的事推脱。如今你弟弟也上大学了,是不是该给你父亲再找一个?」
心想倒是跟大姨想的一样,便笑道:「这个我们兄妹自然同意,我也劝过两
回,只是父亲也都没有答应」。
「这事儿还是得你劝劝,你父亲年纪还不到五十岁,以后你们都成了家,他
可就得一个人了,就不说晚年光景,便是现在看你父亲也精神不振,这段时间教
课也心不在焉的,人单身时间长了要是日子过独了那就不好了」。
「刘婶,要不你看看给父亲张罗一下?我也再劝劝他,成不成的先相个亲也
好」
两人说说笑笑,我倒是听到心里了。跟父亲走到这步我是没有心里准备的,
要知道跟小启我到现在也从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但父亲我真的……,算了,要是
能给父亲找个伴,到时候我一搬出去,或许就没什么事情了。
到了M 山脚下,又是喧哗声一片,我本来不想跟父亲一同爬山,但学校组织
的是家庭登山活动,一家山都登上山峰才算名次,奖励还很好,说是价值上千的
电器,一时间有的叫苦,有的高兴。叫苦的自是带着孩子来的,高兴地便是那些
没有拖家带口的。但最后有孩子的早出发半个小时,算是弥补了。
这么一来刘老师夫妻俩只能带着孙女前行出发,而我,也只能跟父亲一同爬
山了。
刚开始人群密集,也没机会说什么,我和父亲随着三四十人一同登山。刚开
始速度都差不多,除了几对年级的情侣想要奖品的,其他的人就当是来游玩的,
慢慢走着,逛着。我与父亲自然也属于这一梯队。
登山不过半小时,我就有些气喘吁吁了,也是,每日里除了做饭、看电视,
都是坐在店里卖衣服,哪里有机会锻炼一下。我的体力实在不敢恭维,想起年前
跟姐姐出来玩时,姐姐比我胖,但耐力却要比我好的多,说不得我回去也要去锻
炼锻炼了。
到了中山涧,分了左右两条路,都能登上山顶,只不过左边路要难走一些,
距离还要远上不少,不过风景也不差。所以大部分都从右边山路上去,不过仍有
十余人从左边登山,都是没有拿名次的指望从而想着能够闲庭信步悠然登山的。
父亲选择这边我倒是松了一口气,我体力实在有些差,自然没有夺冠的野心,
慢慢走着观赏一下山中风景也就心满意足了。
就算这样,我也慢慢的落到了最后,毕竟是县城的景区,人数很少,等到前
面之人慢慢走远,一条山道也就剩下我跟父亲两人了。
此刻才到半山腰,父亲似乎没觉得什么累,但我实在有些迈不动腿了,呼呼
直传,父亲回头看了我一眼,便在山中的一个小亭子里听了下来,喝水休息。
这小亭子乃是专门为游人所建用来休息的,上下都有五六十米的台阶可见,
我的包早就背在了父亲身上,父亲这会看我喘的厉害,便从中取了水递给我,我
接过来却也不直接喝,直到气喘匀了,才觉得出了一身汗。
我跟父亲在左边的石凳上坐着,但离得也有两米远,我喝了几口水,也没望
着父亲那边,只是转头看着山下的风景,这个亭子东面就是大山,右边便是山野
风光,我呼吸着山间的清爽空气,一时烦恼尽去。
「小惠,爸爸对不起你!」
我合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没有转头,转过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父亲接着道:「爸爸那天实在是过
分了,你千万不要怨恨爸爸」。
糟糕的对话!
我当时就这么想的,我不知父亲这是要和我摊牌还是向我道歉,但这事他要
是不提起我也就打算埋在心底了,到时候给他找个老伴我在搬出去也就行了。怎
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说起来,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父亲却忽然沉默了,我等了一会,似乎他已经不打算说什么了,我心里有点
憋屈,想着这事乘着这个机会说开了也好,父女俩以后总不能一直这么尴尬着。
当时在我的心中和父亲发生关系是觉得别扭,但并没有觉得受到什么侵犯或
者强奸,只是真的感到一种无所适从,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来面对父亲,所以在
当时只想着把这件事彻底说开了也就好了。
我转过头来,却没有看着父亲,低声说道:「没事的,爸,你那晚就是喝醉
了,我也都忘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说这话我就想着父亲能就坡下驴,支吾一声也就过去了,以后就把这事都忘
了也就是了。谁知道父亲听了我的话立时说道:「小惠,爸爸当时不是喝醉了,
爸喜欢你很长一段时间了,那晚上也不是一时兴起,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当时真心觉得郁闷,主要是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回答,父亲却一下子如同开
了闸,说道:「我那晚是没把持住,可也不是单纯的冲动,这几个月以来我对你
越来越有感觉,你应该也知道,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不管怎么说都是爸对
不起你,实在不行爸搬出来住到学校的宿舍也行」。
我听的前面还好,后面就有些不成了,忙说道:「你搬出去那不更找事嘛!
我这不也没说什么嘛,爸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也就是了,就是搬也是我搬出
去才对「。
父亲摆摆手:「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这些年难为你了。为了小静和小启耽
误了你的学业,家里又都是你照应,忙着店里的事还要照顾家里,别人家18岁的
姑娘要不就是上大学享受青春,要不就是谈情说爱玩玩闹闹,只有你,忙完店里
的事又要回家洗衣服做饭,想起这些我就觉得对不住你……」
父亲说的很慢,声音也不不大,我听着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那年高二,小启急性阑尾炎住院,你在医院待了七天,就是那样,家里的
衣食住行你也都操着心,爸只会教书,学校工作也忙,家里家外都是你操心,这
些我都知道,尤其是这一次你一受伤,家里立时就不成样子了,如今小静和小启
都上了大学,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我越听心里越有些发酸,这些事在我看来都是我的责任,母亲临终前托付给
我的,我自是不曾想过要求有什么回报,但今日父亲亲口说出来我才知道能得到
亲人的肯定也是一种巨大幸福。
「这几天我看你魂不守舍的,也是自责,你要是在家里觉得别扭,我想着要
不然给你买一套房子,我来给你还房贷,你看怎么样?」
我倒是没料到父亲有这么个想法,当年的房价还好,但姐姐和小启都上着学,
父亲的压力很大,我现在又没这方面的需求,自然回绝道:「爸你想多了,我现
在店里事太多,有点累就是了。哪里需要买什么房子,家里现在用钱的地方又多,
等到姐和小启工作了再说吧。家里的房间那么多,我还用搬出去?」。
父亲刚想开口说什么,我又笑着道:「刚才来的路上刘老师可是跟我说了,
爸你这段时间也是心神不宁,别光说我,你也放轻松一些才好」。
父亲叹了一口气:「唉!小惠,你真没怪我?」
我看着父亲的表情,心里的疙瘩似乎解开了不少,点点头道:「爸,现在家
里就我们父女俩,我怎么会真的怪你」。
父亲表情露出了一丝惊喜之色,我忽的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不妥,但一时
间想不出再说什么,就看到下面又有人爬山上来,我们俩便没有再说什么,重新
往山上爬去。
之后的爬山也就没有什么了,不过一路之上我跟父亲倒是开始谈笑说话了,
虽然我能感到还有那么一丝的尴尬,但已经算是好的多了。
到了山顶我们竟然不是最后的,原因是有的人根本没有到顶上来,直接下了
山了。反正在山下的饭庄还有一次聚餐,我跟刘老师在一桌,爬山自是饥肠辘辘,
吃的也不少,我还喝了一瓶啤酒,而父亲那边基本上都喝大了。
我跟刘老师等人先坐了车回来,父亲这些喝多的还要在这里休息一会再走,
我到了学校之后自然要等着父亲,因为父亲喝多了我怕他回不了家。
待在父亲的车里,我觉得自己也该去学个驾照了,只不过想要买车还是有些
捉襟见肘,但想想现在还算有时间,在县里花个三千块钱应该就能拿到证,我打
定主意明天就去报名。
父亲跟校长等人回来之后,果然都喝多了,父亲却是还好,平常都是他被人
给抬回家,这次竟然是他架着校长下了车,而且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那时候的酒驾没有像现在这么严重,尤其还是在小县城里。父亲一副胸有成
竹的模样,我也劝不住,不过虽然开的有些快,还是平安到家了。
父亲谈笑声音很大,但确实没有喝醉,上楼比我都快,我是给累坏了,常年
不运动,这爬一次山双腿这会都不是自己的了。
进了屋子,父亲便去泡茶喝,这是他的习惯,我实在太累,便回屋取了睡衣
准备洗澡睡觉,太累了,在花洒下被温水冲了好一会才感觉好一些。
洗完澡后,天色还没彻底的黑下来,我跟喝茶的父亲说了一声便回屋躺下,
双腿酸痛,可以想象明天走路都会难受。疲倦的合上双眼,刚感觉要沉沉睡去,
就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迷糊间想要睁开双眼,就感到床上一阵动静,一个赤裸的身子靠了过来,
伸手把我身上的被子掀开,我这时自是清醒了过来,一阵酒气扑鼻而来,我皱着
眉头「嗯」了一下,知道父亲又过来了。
我因太过疲乏,仰面躺着,全身只穿着睡裙,里面便是内衣都没有,父亲掀
开被子,动作很是轻柔,伸手便隔着睡裙抚上了我的乳房,我这会全身疲累,真
心没有什么兴致,全身懒洋洋的,不知道是不是都做过了,此刻父亲的手隔着睡
裙揉捏我的胸部我都没有什么刺激或者不适的感觉,只是心里觉得有些不耐。
我强打精神伸手按住父亲揉捏我乳房的手,迷糊间睁开眼睛来,第一眼便看
到了父亲的脸庞,父亲满面潮红,便如同大醉之时一般,但此刻父亲是清醒的,
因为他的眼睛,在一片昏暗中显得明亮异常,这眼睛中似有一丝怜爱与温柔,但
更多的确是欲望。
我本来疲乏异常的身体在我看到这双眼睛之后便忽然发起热来,根本说不出
什么话来,我瞬间又闭上了眼睛,有些害羞,又有些兴奋,兴奋到我本来发力按
住父亲的手一瞬间松了下来,变成只是放在父亲的手上面,还跟着父亲的手一起
在我的乳房上来回揉动。
我没有勇气再睁开眼睛,就感到父亲的唇已经吻到了我的脖子上,我扭过头
去,觉得有些痒,而下面一阵悸动,已然出了一些水,父亲的唇很温柔,轻轻的
吻着我的脖子,不时的用舌头舔一下,每舔一下,我全身便颤抖一下,我忽的觉
得身子发飘,脑子也有些糊涂起来,浑不知自己早已轻声的呻吟起来。
我原先疲倦至极的身体忽然焕发了精力,那些登山引起的酸痛一时间飞到了
九天云外。
父亲的手温柔的揉搓着我的乳房,我的乳头早已经挺立起来,在睡衣下被摩
擦的有些不适,但此刻却顾不上了,因为父亲从我的脖子慢慢的吻上来,经过我
的下巴,吻上了我的嘴唇。对于父亲的亲吻我这会倒是没什么反感,只是他的酒
味实在太大,让我根本接受不了,便一下子扭过头去。
父亲没有继续追着与我接吻,而是接着开始吻我的脖子,他的右手从我的乳
房下移开,我刚喘匀一口气,就感到父亲的右手已经把我的睡裙往上掀起,然后
他的手便放到了我的阴部。
我双腿当时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便是连夹紧这点力气都使不出,父亲的中指
放在我的两片阴唇中间来回摩挲,力道甚是轻柔,但每一下都拂过我的阴蒂,我
「嗯……」的一声声呻吟着,不一会父亲的手指便已经被流出的淫水打湿,父亲
已经隔着我的睡裙含住了我的乳头,我难受的不知所以,伸手放到了父亲的头顶,
摩挲着父亲的头发,下一刻父亲的手指便插进了我的阴道。
我又是重重的「嗯」了一声,不知不觉间已经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父亲
的手指动作缓慢而温柔,在我日后所接触的男性中,父亲的手指功夫绝对是最好
的。他的动作不是一味的在里面出出进进,而是在温柔的安抚,他会轻柔的触摸
阴道壁上的褶皱,也会慢慢的抠挖,还会不时的触碰G 点,我每次被父亲的手指
插入,都会慢慢的推上高潮,那是一种避无可避的结果。
此时的我身子开始慢慢的扭动开来,这是我的习惯,跟小启做爱时也是如此,
我的身体会慢慢随着身体的刺激变得敏感继而不段的扭动,小启最是喜欢我的这
个反应,说是我动的越厉害他下面干的就会越爽。
但父亲在我的阴道中折腾一会,便抽出了手指,我能感觉到他的起身,然后
便是把我的睡裙掀起来,我能感到胸膛以下都暴露在空中。我闭着眼睛,但能感
到父亲一阵悉索动静后,就觉得父亲在分开我的双腿,我下意识的屈起双腿,分
了开来。
我能感到在父亲的眼中,自己的女儿此时正躺在床上,满面潮红,胸膛之上
是白色的睡裙,下面是赤裸的小腹和下体,而且屈着腿大张开来,似乎在等着他
人采撷。
我这会的感官很是敏锐,父亲一阵动静之后,我便感到父亲的一只手放到了
我屈起的右腿膝盖上,然后便觉到阴唇被一个坚硬柔滑的东西来回磨蹭,我知道
那是父亲的肉棒。
现在想来我当时的心情平静又激动,平静是因为这也不是第一次做爱,没什
么好害怕的;激动也不是因为对象是父亲,而是此刻我的身体,刚才还因为疲累
兴致缺缺,这会竟然开始变的燥热不已,我的如同傲然挺立,身体开始发热,阴
道一阵阵不自主的收缩,似乎在等待这什么,迎接着什么,就是这种身体的变化
让我此刻躺着一动不动。
父亲的阴茎终于插了进来,我舒服的张嘴轻声「啊」了一声,先是双腿勉强
的用了一些力,继而双臀收紧,然后腰间往上拱起,双手紧紧地住着床单,阴道
里的肉棒明显带着套子,这倒让我没了些许忧虑,一时间适应了父亲的肉棒,浑
身又软了下来。
父亲的一只手抚着我的左腿膝盖,一只手握着我的腰间,开始慢慢的抽查起
来。
我的阴道能感到那肉棒的出出进进,父亲动作轻缓,但每一下都把他的肉棒
全根没入,因为我等感到我的阴部被他睾丸所触,我此刻心思不属,也不知是因
为爬山太累,还是因为父亲做的舒服,我仰面躺着,张着嘴不时的呻吟着:「啊!
啊!嗯!嗯……,啊!「
父亲松开了扶着我膝盖的那只手,然后两只手一起往上摸索,不一会便从掀
到我胸口的睡裙下摸到了我的两个乳房,我的乳房此刻被父亲握在手中,但他根
本捂不住,片刻后便开始揉捏起来,力道却开始慢慢的变大,我下面承受着父亲
的冲击,全身的神经和血液似乎都集中在阴道里,但父亲捏我乳房的力道控制的
很好,我能感觉到自己乳房在父亲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但丝毫没有觉得疼痛,
小启就不一样,每次做爱他要是揉捏,我的奶子都要疼痛不已。
父亲的节奏控制的很好,反正对我是很好,我闭着眼睛,全身的精力都用在
对付那条坚硬灵活的肉棒上,它似乎对我的阴道充满了好奇,又充满了戏谑,既
不会因为我的苦楚而停止,也不会因为我的愉悦而失控,我全身的快感在不断地
积攒,而我的呻吟之声却慢慢的变大。
「啊!嗯~ ,嗯!嗯,啊……嗯……啊」
忽然,我的睡裙被掀到了头上,接着胸口的乳头便被父亲含到了嘴里,不时
的用舌头挑逗着,父亲的技术确是比小启要强的多,若是小启,只会大口的把我
的乳房吞进口中,然后在用舌头舔着,不时的咬一口,也能给我快感,但父亲不
同,他只在我的乳头上下功夫,他的舌头灵敏异常,舔、压、挑、咬,我的呻吟
声更大了,不自觉的伸出手来搂住父亲的脖子和头颅。
忽然,父亲抬起身子,把我的两只手按在两边,身子已然压在我的身子,我
能明显感到父亲发烫的身体,此时能感到盖在我头上的睡裙,我睁开眼来,一片
白色,那是盖住我脸庞的睡裙,当然,隔着睡裙我也能模模糊糊的看到父亲的黑
影。正停在我脸庞的上方。
父亲的速度开始快了起来,我能感受到他阴茎似乎又大了一些,硬了一些,
我身体的快感也开始涌起,阴道开始不停地用力收缩裹住那肆无忌惮的肉棒,父
亲的喘息声开始大了起来,我隔着睡裙,也大声的呻吟着,忽然父亲隔着睡裙亲
了下来,我没有躲开,与父亲隔着睡裙亲吻起来,父亲的嘴唇我感受不到什么,
但他的舌头隔着睡裙与我的舌头碰撞在一起,心理上给了我很大的刺激。我的双
臀开始抬起来迎合着父亲的撞击,双手抱住父亲的后背,鼻子似乎有些呼吸不畅
起来,便是呻吟声也断断续续了。
父亲忽然抬起头来,下面疯了似的开始往我的阴道里抽插,我耳中只听得父
亲的喘息声,和下面父亲抽插所发出的「啪啪」声,我的阴道此时已经完全适应
了父亲的肉棒,而且正配合着父亲的肉棒进出不断地吞吐,每当父亲的肉棒顶进
来时,我的阴道便会使劲的往外排挤,而每当肉棒抽出时,又会收缩裹吸,不想
让它出去。我的屁股竟也慢慢的迎合起来。
随着父亲的越来越快,我身子绷了起来,也正在五内欲焚的当口,父亲终于
低吼了一声,猛烈的撞击了几下,慢慢的趴在我身上穿着粗气,被父亲压着和被
小启压着给我的感觉也不同,倒不是因为父亲比小启胖大,而是心里的那种感觉。
现在想来小启趴在我身上时我是以一种包容和怜爱的心态,而父亲趴在我身
上时我便有些心中有些害怕而无所适从,但父亲压着我的胸膛明显要让我觉得刺
激的多。
此时这种感觉我倒是也不是第一次,跟小启做爱时也有这种情况,便是在马
上要高潮的当口小启便射了,这时候的感觉真的不好,那种不尽兴能让人郁闷死,
但男的做爱射精女的可是控制不了,而且这时候的男的已然没了什么激情,释放
之后便对身下的女人没了感觉,这让女的更是郁闷和厌烦。反正小启都是这般,
射完之后便一下子压到我的身上,还得我抚摸安抚他。
父亲应该是能知道我的反应的,便是因为我的身子下意识反应,便是我的屁
股还在下意识的往上顶,父亲确实是有经验,他可不想小启那般,他先是隔着睡
裙亲了一下我,让后便抬起身子,他的阴茎已经变软抽出,而我的喘息声却仍然
很大。我头上蒙着睡裙,但我不想掀开,还没做好面对父亲的准备。
但下一刻我便又是「嗯~ 」的一声,因为父亲的手指又插了进来,而且这次
是两根,父亲却没有和以前那般轻柔的进出抠挖,而是在抽插两次之后等到他的
的手指彻底湿润之后,便开始急速的抽插起来。
我大张着嘴巴,双手用力的抓着床单,整个身子往上拱起来,我的脑子这会
完全不去想任何的东西,全部集中在父亲的两根手指之上,在下面「啪啪」的声
音中,虽然手指明显不如肉棒能让阴道充实和饱满,但似乎更能让我轻易的达到
高潮。
「嗯……,嗯!啊!啊!……嗯……啊!爸……爸……呜呜!……爸!」
我身子一下子绷直了,阴道猛地收缩起来,整个身子都在抽搐,我的声音最
后明显都带着哭腔了,父亲的手指退了出去,带着我的淫水直接抚摸上了我的乳
房,女人高潮后最享受的便是抚摸,父亲似乎很是了解,他的手温柔而轻缓,我
的乳头被他的手指慢慢的拨弄,舒服的我轻声哼哼,乳房也被父亲手指上的淫水
给抹湿了,凉飕飕的,让我心中又是一阵悸动。
过了一会,我的身体终于平缓了下来。父亲也起身下床出去了。
我把睡裙从头上放下来,满头的大汗,此刻的我全身似乎都已经不是自己的
了,登山的疲乏和高潮后的余韵让我周身酸软,一时间疲劳感涌了上来,飞速的
进入了睡眠。
「咚、咚」的敲门声想起来,我猛地睁开眼睛,一时间有些发懵,就听到父
亲的声音:「小惠,起来吃饭了」。
我清醒了过来,想要起身,就觉得浑身酸痛,别说起床,就是坐起来都觉得
费劲,掀开被子,自己下面一片狼藉,有些地方还发潮,也不知昨晚出了多少水。
好不容易起来,出了卧室,就看到父亲已经坐在餐桌前,放好了粥和小菜,
还有我最欢吃的油饼,父亲正吃着,看着我出来便说道:「你太累了就不要去店
里了,一会我到学校开个会,中午我去唐超市,下午回来一起吃个火锅」。
我答应了一声就挪进了浴室去洗刷,今天是星期天,父亲学校是没课的,我
今天也实在不想动弹,想着在家收拾收拾,打扫一下卫生也好。
父亲的态度明显回到以前的那种状态了,应该是昨天在山上的拿番谈话,我
当时那句话应该是给父亲解开了心里的疙瘩,可我心里还有些别扭,我当时也是
话赶话说到了那里,其实也没有说清楚自己的意思,不过到了现在也没法再说什
么了。我可没勇气把这事当面跟父亲先提起来。
吃着早饭,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一想起我躺在床上叉开双腿被父亲用手指
送上高潮,我就一阵悸动,身子竟然又有些发热,一方面我心里别扭,有些沉甸
甸的;另一方面这种刺激感和愉悦感真的让我有些迷糊,算了,不多想了……
吃完饭,我忍着肌肉的酸痛,开始打扫屋子,洗衣服,总之忙活了一上午,
主要是我行动实在太慢了,之后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便觉得有些饿了。
正巧此时父亲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大姨,原来大姨今天过来
跟我商量进货的事,正好碰上了父亲,一同上来了。
既然是火锅,自然是人越多越好,三人自是一番忙活,等到羊肉进锅之后,
饿的我闻着那味眼泪都快掉了下来,话都顾不上跟大姨唠便伸筷子战斗起来,当
真是吃的杯盘狼藉。
酒足饭饱,我舒服的直打嗝,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拉着大姨到沙发上聊天,
说完进货的事,大姨才说起了另一件事,便是给父亲来介绍对象了。
媒人介绍,自是夸得天花乱坠,但父亲却只是推辞,大姨也让我多劝劝,我
笑着附和了两句,总之最后父亲也没答应去看看,只说等孩子们都结了婚他再找。
大姨最后说说道道的走了,我才回来收拾桌子,这会天色已经黑了,父亲在
沙发上喝茶,我收拾完洗了一盘大枣拿过去,刚坐下便接到了小启的电话。
这是小启用公共电话卡打的,一般来说半个月就会往家里打一次电话,刚开
始还能说的多一些,聊得都是学校里面的情况,跟我说的时间还算多一些,但跟
父亲都是说上两句话就挂了。
我对小启很是挂念的,担心他第一次自己独自一人在外吃的不好,又不会照
顾自己,我觉得我对小启应该是不自觉的担当了母亲的那一份责任。只是听电话
里他对大学生活倒是很满意,听着便是飞扬跳脱的。
我挂了电话,窝在沙发里,似乎昨天的疲乏还没有缓解过来,吃了两颗枣,
看着电视便有些迷糊,眼皮不由自主的开始打架,也许是吃的也太多,这会还觉
得肚子有些撑,不一会电视机的声音都断断续续起来。
忽然觉的谁在碰我,我迷糊着睁开眼睛,发现是父亲正在把我抱起来,他一
手穿过我的腋下,一手经过我的腿弯,我当时103 斤,但我受伤时父亲也常这么
抱我下楼,我抬头看了他一会才回过神,便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上,伸出两只手搂
住了他的脖子。
父亲抱着我走进了卧室,慢慢的把我放到床上,我松开手仰面躺好,就看到
父亲转身出了房门,然后就听到关闭电视的声音,又听到父亲似乎进了洗手间,
我浑身懒懒的,也不太想动,只把薄被盖在身上,闭上眼睛就想睡觉。
还没睡着,就听见父亲从浴室出来的动静,又过了片刻,就听见卧室的门打
开的动静,我睁开眼睛,就看到父亲裸着上身,下身裹了一张浴巾,手里拿着什
么东西走了进来。
父亲似乎没想到我会睁眼看他,倒是愣了一下,但他脸上不自然的一笑,还
是往我走了过来,我一时害羞,又闭上了眼睛,身子有些发热发软。
父亲到了床上,伸手揭开了我的被子,我仰面躺着一动不动,他不开口我是
不好意思说话的。
我因为今天没有出门,身上穿的是白底蓝花的睡衣睡裤,都是纯棉的,里面
内衣内裤都没有穿,自是为了舒服,我都已经准备好父亲给我解扣子了。
但没想到父亲根本没有去动我的衣服,而是到了我的脚边坐下,伸手把我的
右脚拿起来放到了他盘起的腿上,竟然给我捏起脚来。
我以前也见过父亲给母亲捏脚,那时候两人说说笑笑我倒是还有印象,但父
亲真给我捏上我可没有说说,只剩下笑笑了。
因为太痒了。
我的脚心很敏感,父亲一碰我便「咯咯」直笑,伸胳膊蹬腿表示自己受不了,
父亲捏了几下便往我的脚上拍了两下,说道:「真是有福不会享,老实点,给你
按摩一下」。
但我对脚掌的按压表示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要父亲一按我便笑个不停,又一
次把父亲都蹬了一下,最后父亲实在无奈,才放弃了给我按脚的想法。
我笑的也上气不接下气,父亲放开了我的脚,我也放松了不少,就感到父亲
又开始给我按摩小腿,这一次我倒是舒服的直哼哼,昨天爬山回来我的腿就如同
灌了铅似的,这会走路还觉得疼,父亲给我按摩我倒是真心觉得舒服。
父亲按摩的力道还不轻,说轻了没什么效果,我不得不忍受着肌肉的酸痛让
父亲按摩,总之两个小腿就按了有十多分钟,又到了我的大腿上。
父亲按摩倒是有模有样,按摸大腿倒是还好,只是按到大腿根部时他必要碰
到我的阴部周围,他两只手非别按着我的两条大腿,刚开始还好,后来就慢慢的
只在大腿根上了,我一边酸痛难忍,一边暗戳戳的觉得舒爽,口中的声音也慢慢
有了变化,有那种吃不住酸痛的叫唤变成了忍不住舒爽的呻吟。
我没想到的确是父亲一直没有褪下我的裤子或者解开我的上衣,却开始说起
了话:「小惠,爸不是因为一时的冲动才这样的,你要知道,爸对你有感觉还是
那次我喝多了你照顾我的时候」。
我瞬间清醒了不少,便是下面被父亲的手碰触也没那么敏感了,因为我听了
父亲的话,隐约知道父亲要说什么了。
「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去临市看小启的那次?我不是喝大了么,回来之后我倒
是还有些意识,你给我倒茶什么的我都还记得,尤其是你给我擦脸、脱外套,盖
被子的时候,我当时闻到你身上的香气,第一次觉得你长大了,那香气在我脑子
里钻了好几天」
「虽说你原来在家里穿着就随便,但我也没往心里去,但就从那次之后,我
再看你时就注意到了你的变化,爸不是夸你,你的身材是真好,那段时间我一直
注意你,又怕你发现,那段日子我很是煎熬」。
「后来你受了伤,当时我也吓坏了,我知道以前对你关心不够,只是你也知
道学校里的事一直很多,我又好酒,喜欢参加那些酒局,对你们几个关心都不够,
把你们都推给了你母亲,你母亲一走我又六神无主,幸亏有你忙前忙后,这个家
里爸亏欠你的最多了」。
「爸承认,有一阵真的把你当成你母亲的角色了,但爸爸想对你说的是,爸
爸真的很感谢你……」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