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户匿名发帖 发表于 2010-3-14 20:07 只看TA 4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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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大的乡土文就是有浓浓的土味,实在是让人回味无穷。 在这里多谢大大不辞辛劳发了合集,收藏先! 只是小弟在拜读大作时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问题。 当然这只是白璧微瑕,也许大大发合集时不小心,二十九集和三十集交接的地方少了几段。 具体如下 合集第二十九回 “不知道,就觉得你劲头不对。”大脚突然探起身,盯着长贵:“还有,你 咋看见他巧姨总是躲躲闪闪的?” 上面这一句后面缺了下面几段,直接跳到了三十集。 希望对复制全集的兄弟有所裨益,要不然复制了残本就可惜了,也违背了奶大发全集的初衷。 长贵吓了一跳,莫非大脚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对?心里这样想着,嘴 里却不敢承认,忙支支吾吾地摇头。那大脚却依旧盯紧了他追问。大脚到没怀疑 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儿,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心疯也不可能去勾 搭长贵。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让她无法释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对 长贵。 长贵依旧退缩着,眼神中那种惴惴不安让大脚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给我老实说,到底咋了?!”大脚伸了手一把拧住长贵,长贵忍不住“哎 哎呦呦”地告饶。大脚却越发很了,掐住一点儿嫩嫩的肉,转着圈儿地拧。长贵 终于支持不住,吭吭唧唧地吐了实话:“今天,发现点事儿。” “啥事儿?说!” 长贵紧张地瞟了大脚一眼,闷声闷气地说:“我瞅见咱家庆儿。。。。。。 和他巧姨。。。那啥呢。。。” “啥啊?说啊!” “就是。。。那啥呗。。。。”长贵嗫嗫嚅嚅地,那些话到他嘴里竟说得格 外费劲。 大脚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看长贵磨磨唧唧欲言又止的,更是急火上升 :“你个笨货!要急死我啊,说啊!” 长贵也急了,索性竹筒倒豆子,从头到尾地说了个清楚。说着说着却越说越 是流利,一场愁死了人的丑事竟被他说得眉飞色舞,还没等他说完,活脱脱把个 大脚惊了个魂飞魄散! 大脚“噌棱”一下几乎从炕上跳了起来,一嗓子把长贵吓了一跳:“你说啥? 这是真的?!”说完,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长贵,那眼神儿似乎要从长贵的脸上 挖下块肉来。半天,也不知道想起了啥,却像中了迷症,手忙脚乱地扯着衣服往 身上穿,嘴里还恨恨地念念有声:这个骚货!这个骚货!眼睛左右踅摸着不知在 找着什么,手里哆哆嗦嗦地系着扣子,却怎么也扣不上。 长贵看着大脚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也怕,急忙一把拽住她:“你要干 啥啊?” “我去找这个骚货!还得了呢,这不是祸害人么。去找她!这个骚货!”大 脚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一串儿,挣扎着就要下炕。长贵一看不好,窜起来一把将 大脚抱住,压低了声音央告着:“姑奶奶,你消停会儿行不行啊?这都啥时候了, 你去找她?再说了,黑天半夜地咳嗽一声儿全村都听得见,你不是给自己找磕碜 么。歇着歇着,等明儿个再说,行不?” 大脚被长贵裹挟着跌坐在炕上,目光呆滞,饱满丰腴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嘴 里却还在喃喃地念着:“这个骚货!这个骚货!”念着念着,不知为啥,心里竟 没来由地一酸,满眶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流成了河。 那长贵越发局促不安,摩挲着大脚的后背,不住口地低声劝解着,此时此刻 的长贵倒真不知道该说个啥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脚才慢慢地从一种暴怒的狂乱中沉寂下来,长吁了一口气, 却还是忍不住地愤恨,三把两把抹干净脸上的泪,披头散发地扭头瞪着长贵: “你说!他俩多长时间了?” “这,这我哪知道!” “你咋不早跟我说?!” “这不才看见么,”长贵低眉耷眼地缩着头,小声地嘟囔着:“再说了,跟 你说有啥用,反正弄也弄了,咱家吉庆又不吃亏。” 大脚一听又冒了火:“不吃亏?咋不吃亏!她多大?!咱庆儿多大?!” 长贵瞥了大脚一眼,没吭气,闷声不响地往被窝里钻。大脚一肚子邪火没处 去撒,又见长贵一副不痛不痒地德行,气得牙根儿痒痒,伸了腿冲着长贵拱在那 里的屁股就给了一脚:“睡!睡!就知道睡!倒是说句话啊!” “能说啥啊,庆儿都那么大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呗。”长贵闭着眼睛,鼓鼓 悠悠地蜷缩在被里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回身又招呼大脚:“赶紧睡吧,明天还 有活儿呢。” 长贵越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大脚却越是不依不饶,一把扯开被子,把个光溜溜 地长贵晾在了那里。长贵哆哆嗦嗦地起来,烦躁地冲着大脚:“你到底要干啥? 多大点事儿啊,你至于嘛!” “咋不至于?!她祸害咱庆儿,就是不行!” “你说得那叫啥话?咋叫祸害呢,我看咱庆儿挺舒坦的。再说,不就是岁数 大点么,你不也。。。。。”长贵话刚说到一半,早被大脚扯了被子兜头兜脸地 捂了个严严实实,雹子似的拳头劈头盖脸地招呼了上来。 “你再说!你再说!”大脚恼羞成怒地张牙舞爪,生生让长贵把没说完得话 又咽了回去。 大脚知道长贵早晚要把自己和庆儿的破事儿拿出来数落,心里本就存了一份 气馁。她之所以气成了这幅模样,其实更多的是出于本能。就像老母鸡护着鸡崽 子,遇到事情自然而然地张了翅膀把那些鸡雏们掩在下面,早忘了平日里自己也 把它们撵得满院子乱飞了。 长贵也看出了大脚的这份心思,陪着笑脸凑到大脚跟前,小心地帮她脱了衣 服,好说歹说地拢进了被窝,这才又心平气和地劝说了起来:“你也别生气了, 说实话,这丈母娘和女婿搞破鞋的事儿这十里八村的不多了去了?也不是啥新鲜 事。我知道,你觉着她巧姨岁数大不该勾着咱吉庆,话说回来呢,你儿子你还不 知道?那是个省油的灯?还不定谁勾谁呢!反正就是个鸡巴事儿,挨肏的肏人的 都舒服不就得了,跟岁数大不大扯不上关系。依你的,岁数小就行了?不还是该 咋弄就咋弄呗。只要别让人瞅见,也别让大巧儿知道,那就算没事儿。藏还藏不 过来呢,你还要去咧咧,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话又说回来,他巧姨也苦哈哈 那么多年了,舒坦舒坦也不是啥坏事,人家闺女都舍出来了,你个虎超超的儿子 怕个啥?”说到这里,那长贵又嘿嘿一笑:“娘都弄了,再加上个姨,不挺好?” 说完,那双不老实的手又摸上了大脚的奶子。 大脚不由得有些惊奇,咋也想不透平日里蔫头耷脑一锥子扎不出个屁来的长 贵,竟然也有个天花乱坠的舌头。把个气死人的事情经他这么深入浅出地一说, 却好似沾了天大的便宜,一时间大脚还真就找不出反驳他的话。等缓过闷来, “诶呀”一声儿,又伸手去拧:“要死了你,说着说着,咋又把我捎上了。” 长贵呵呵笑着闪躲,嘴里说着:话糙理不糙话糙理不糙。 那大脚细细一想,其实也就是这么回子事儿。自己个本就和吉庆不清不楚的, 这可比他和巧姨的事情要大得多呢。许自己把脚面都洇湿了却不许人家在河边站 站?巧姨理亏不敢说啥,那吉庆能干?人家又是媳妇又是丈母娘的,竟比自己要 势众得多。倒了,那臭小子的胳膊肘还不定往哪边拐呢。 大脚此时的愤懑已被长贵的一番话弄得平心静气了一些,细细想想,长贵的 话听起来是那么回事但禁不起琢磨。也该着自家本就是一本糊涂账,说出去哪件 都是骇人听闻的,那大脚便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倒没了 气恼,剩下更多的竟是一种浓浓地醋意。恨吉庆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又恨她 巧姨狐狸精一样平白地插了这么一杠子。 妈了个屄!真该把她那骚窟窿给堵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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