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红映残阳】【全本】【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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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成怀恩急着入宫是因为今日仍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
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

  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并慷慨
陈辞,声言自己年幼无知,不过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若
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肯终身在宫中伺候,也不敢妄
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歎之余,晋成怀恩为正
二品内相,执掌神武营,拱卫京师。

  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色阴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色
顿时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佈置在宫内的监视者疑心。昨夜
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然是两月多前
齐帝一晌风流,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
恩阴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
眼看着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
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插进自己体内,而
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阴
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
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
──我入宫时你都生那么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
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
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  ***  ***  ***  ***

  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於边境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都。
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
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候,
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幅无精打彩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静。
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院子
住着几个不阴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着一幢小楼
的阮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彷彿无人居住。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声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启过似的悄然闭
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
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饥又渴,神色委
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
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
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暱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原
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天
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制。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珑
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
心头一荡,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

  娇嫩的肉体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
方的圆孔,紧紧卡住柔腰,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
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大概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於肉
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他
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

  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嫩的大腿慢
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桿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
光银桿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
娇喘。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桿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
中突起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
薄薄的淫水,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肉体的顶点,银桿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
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桿一边提起,
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屄紧得很呢。」

  银桿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
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时,
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
嫩肉,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各各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
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一个写道:
「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桿捅郑奴之屄……」芳若斜臀蘸了蘸墨,又写
道:「桿下有圆球如鸡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
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彷彿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鸡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
露的肉穴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淫水,微微颤抖着收
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桿,对准肉穴直直捅入。
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股抽
动不已。

  银桿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
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桿,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
住银桿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緻的面孔涨得通红,鲜
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乳头硬硬挑在胸前,彷彿镶在白玉上的红宝
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刻后,
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肉内来回搅动。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桿左右推
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桿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肉洞内
压出来。

  银亮的细桿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
淒声尖叫,娇躯拚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
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
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
将她取了出来。

  玉腿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桿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插在光
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身。
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桿,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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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仍穿着衣服的雅韵、
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藉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挺起
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
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
扯下几根琴弦,揪住乳头,把肥嫩的雪乳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乳尖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
乳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
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乳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
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
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
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阴阜贴在柱上,忍着乳头的割痛,
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淫水濡湿,乳根被锋利
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
息。

  正飢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臀,
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桿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桿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
「叮叮」直响。

  银桿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
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桿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淫水
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
顺着银桿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湿淋淋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
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的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乳尖鲜血直流,
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
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
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
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
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桿。她身上佈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
的乳头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
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乳尖。诸姬
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
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性欲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高潮之后许久,
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高潮。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於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吧?
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
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
一只乳头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乳头也被割破了一半,
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  ***  ***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
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重
!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看
。」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
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藉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
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
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
採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
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
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穴紧密有力。当下两
女以唇舌、下阴轮流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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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好,
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过,
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緻。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
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
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
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淫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
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
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於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价
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
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讚不绝口,特别是私
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看。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肉体被捆在凳上,两腿分
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肉棒
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阳具,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
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
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佈满伤痕,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
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
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肉棒,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
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
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
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肉洞,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
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
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声,
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
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
在谢芷雯微翘的乳头上,转了转,慢悠悠说:「屍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  ***  ***  ***  ***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
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
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
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於洪涣之上,自己后位更为
稳固,因此颇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
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天下一统后,
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
倦於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丽妃已经
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於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於她却是恶
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
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
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
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
昔喜怒不形於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
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
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继续使力。

  热辣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色苍白的妃子淒声说:「成公公,孩子长
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后让公公抚养好吗…
…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
病呢。」说着脚下一拧。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挺起下体。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拨开色泽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湿
润的花径。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体而入,重重捣在花心上。丽妃闷叫一声,只觉五脏六腑
都被坚硬的木棍搅翻一般。接着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鲜红的嫩肉在秘穴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嫩的宫颈
上,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木棍捣散。又是一次大力捅入
,她忽地两腿一软,合身扑在地上。丰满的乳房擦在青砖上,磨出掌心大小的一
块伤痕。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见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湿淋淋的水痕。

  成怀恩拔出腰间的短刀,在湿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然后递给阮方,淡淡说:
「昼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这地方。」

  阮方接过木棍,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记,阴阳怪气的说道:「成
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还不快抬起来!」

  丽妃泪流满面,她想到自己离乡千里,孤苦无依,受尽下人凌辱,如今好不
容易有个亲生骨肉,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淒楚万分,突然哭叫道:
「我是大齐皇妃!你们只是宫中奴仆,怎敢如此对我……」

  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柔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反抗,倒是愣了一
下。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乳,光亮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请娘娘息怒。
宫里还有许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欢,臣可以为娘娘挑个好看的。」

  丽妃止住哭声,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不由汗毛直竖。冰凉的刀背
在乳头划了一圈,她听到成怀恩平静的声音,「请娘娘伏好,让阮公公为您治病
……」

  耳边响着木棒在肉穴内抽插的「叽叽」声,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这
段时间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绪不宁,还是……回天丹的药效所致?

  最简单的莫过於找齐成玉问个清楚,不过成怀恩敢肯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

  依他的说法,先得阳物复长,然后精管随之而出,此后方可恢复生机。虽然
齐成玉没有明言,但暗示其间步步荆棘。如今自己身体尚未复元,想摆脱这个狡
猾的炼丹匠,为时过早。

  他心下烦燥起来,只觉得这个夏夜燠热无比,内衣都被热汗湿透。成怀恩用
手擦去额上的汗水,压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缓缓走到殿外。

  夜风穿过梧桐,带来阵阵清凉。繁星密佈,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悠远而又
神秘。他静静立在阶前,倾听着簷角铜铃的轻响,一时间忧喜尽去。

mssj1984 2008-5-12 18:58

            第三部    大齐后妃

                23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精力都放在
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
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倖存的宫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
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还是
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
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芨芨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偶尔来毓德宫也是公事公办,不涉於私。
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歎息不语。王皇后察言观
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销魂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侍,
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於绝地
不可。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宫。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於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
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涣屡立大功,王飞
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於情於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使
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鼎盛,如果
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於皇后不利。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分析道:荣贵
妃哥哥洪涣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已出,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
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
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
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
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胸怀任齐宫诸妃的竭力奉迎,享尽温柔之福。

      ***  ***  ***  ***  ***

  冷宫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荒僻,多年无人居住。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
锁的小门,庭中遍地乱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日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着布衣,淒然坐在阶前,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神伤。

  门外一阵轻响,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
了?」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神色惊
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
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怀恩淡淡开口,「我今日来带了些东西。」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么?赶快拿回去。」

  「深宫寂寞,留着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阴阴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
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握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
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着
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么?」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干什么?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乳紧绷绷悬在胸前,轻颤不已。她淒
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於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宫,成怀恩
要杀她,比杀只鸡还容易。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
有增无减。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丛
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光滑细腻。未曾哺育的
乳房白嫩浑圆,因为害怕,硬硬挺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间满是浓密的阴毛。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

  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摀住发烫的脸庞,
慢慢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鸡蛋形状的银球,表面精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
无数次的销魂铃。当日成怀恩送来时,她还是皇后之尊,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宫相遇,却觉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还有些迟疑,腰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腿,把销魂铃放到
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
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摸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销魂铃塞
进乾燥的肉穴。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肉吞没。不多时,嫩肉中传出低低的轻响,彷彿里面
塞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胸前隐隐露出的两粒乳头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淫水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露出肉穴,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
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
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
踏。

  脚下的嫩肉又湿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
伸进炙热的肉缝,笑道:「这婊子的屄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
要再找个销魂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后面……」

  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屁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
然如此淫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看
。」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
开圆臀。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
根手指。

  鸡蛋大小的银球沾满淫水,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
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
肉。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浪叫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肉间,只
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插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
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动。

  肛肉不及肉穴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
不是喜欢肏你的屁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

  「怎么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精神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屁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
「皇上说荣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来光溜溜软绵绵,屁眼儿又紧又软,
插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奶子,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人强,这俩儿骚洞,怪不得皇上
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肏!」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根枯枝,狠狠捅进皇后
的肉穴。

  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淫水的嫩肉,粗糙的树皮大半已经
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阴毛连成一体。

mssj1984 2008-5-12 19:00

                24

  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佈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
上蚊虫不多,每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
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药。
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作若
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
杏出身青楼,对付女人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
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於喜怒不形於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
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阴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阴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日
调弄,一旦收手,她的肉穴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
年的红牌艳妓也羨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高兴。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
残根勃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迳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
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
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此后万难
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乳头勉强长好,歪歪挂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风景。
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的折
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女
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
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彷彿有些不安,成怀恩看
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
丽的乳头,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
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於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
「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还有
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
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
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找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
饿死又怎么样?把主子伺候高兴了再说!」

  郑后滴着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
淫辱的地步,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
又恨。

  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肉穴撑开,对准粗短的残根坐了下去。但
紧窄的洞口勉强容纳了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整的断口在嫩肉和
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肉穴立刻合紧,再无空隙。陈
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紧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
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
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拚命拉开柔韧的嫩肉,再次
坐下。

  残根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

  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
下楼。

      ***  ***  ***  ***  ***

  陈芜在月洞外等候,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
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开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宫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
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
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藉此平静心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
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宫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
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

  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
了。」

  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纵的小公主,
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宫里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
然后跟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宫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
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
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乳房。

  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乳,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
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宫中主管
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鸡啄米似的拚命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
…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宫待了半
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
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石,
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宫。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
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
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
在一旁喘口气。

  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
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圆乳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乳房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仇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乳房还是圆鼓鼓的
,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乳头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贱
人。」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从乳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乳尖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着她的肩膀,
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乳头,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乳头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钗上。阮滢一松手,乳头便沿着
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肉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
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乳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着风,等王
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
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乳晕的伤口
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
泥沙磨在娇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
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
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肉穴里塞,成
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傢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根粗大的枯枝递了过来。

  粗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肉穴,接着飞速上下抽插。只捅了几下,王皇后
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肉穴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
破的嫩肉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阴着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
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
髒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複多次,直到肉穴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
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mssj1984 2008-5-13 11:26

                25

  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丰满
的乳房奇怪的并在胸前,乳头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
个平面,隐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
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肉穴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
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动
,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插进一根粗大的
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
盖跌跌撞撞的跟着「性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
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乳上的金环紧紧系在床脚。
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高
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惊恐,突然臀后一阵剧痛,那根树
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粗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
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  ***  ***  ***  ***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着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着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
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
可。」

  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
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神,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
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
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

  黄犬僵持片刻,终於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着黄犬的屍体
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着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
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着「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着两名驯手又牵着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日前找来的巨犬,脖子
里挂着「飞云尉」的银牌。

  成怀恩不动声色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
的笑声。想到那个「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头火热。

      ***  ***  ***  ***  ***

  梦雪早已飢肠辘辘,还要打起精神伺候主子。她是陈宫最出色的舞姬,尤其
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阔的
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个人摆成倒写的「各」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
在成怀恩腹下。圆乳随着轿子的起伏在胸前上下跳动。

  成怀恩的残根完全被嫩肉包裹,紧密的肉穴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
着软弱的阳物。他满意的把玩着梦雪的嫩乳,不时拨开嫩肉,挑逗花蒂。滴红院
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
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
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乳头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
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奇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
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
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她主动分开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
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灿烂的阳光,红艳艳一片。因为看不到成怀
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粗长的物体插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粗,
七寸长短。他把圆筒细端挤入肉穴,慢慢插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
肉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肉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

  银筒越来越粗,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

  成怀恩紧紧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部。
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嫩红,嫩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露。

  雅韵的肉穴被粗大的物体完全撑开,隐隐作痛。突然下体一震,她才发现那
东西是个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接着身体深处最隐秘的
地方一阵酸痛,那根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抵住花心乱搅不已,似乎想插入其中。她
低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体。

  「扶好。」成怀恩冷冷说。

  雅韵连忙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拚命分开双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
索自己体内的隐秘。

  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棍不及一指粗,顶端却
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插进那个不停蠕动的细孔。成怀恩心头起
火,乾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

  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浑身颤抖,咬住红唇不
住痛哼。

  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嫩肉,猛然没入窄小的子宫颈。他就着阳光往筒
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棍深深刺进嫩红的肉团,没有一丝缝隙,像长在上面一样。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却被铁器粗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肉穴徒劳的夹
紧圆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怀恩闭上眼,用铁棍细心地在子宫内摸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嫩肉,分
不出彼此。他搅动片刻,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

  娇艳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嫩肉。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两手仍紧紧抓着银筒边沿。

  成怀恩往钩尖瞧了一眼,毫无表情的把铁钩重新插入血淋淋的宫颈。这次插
入之后他没有再搅动,而是命人先把昏迷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银筒
外缘的花瓣,慢慢割下。柔嫩的软肉沿着锋利的刀刃向两旁翻开,连花蒂也一分
为二。

  雅韵被剧痛惊醒,拚命挣扎,惨叫连声。但此时她已经无可逃避,只能任由
成怀恩砍断胯骨正中的软骨,将自己娇美的肉穴完全剖开。

  红杏吓了一跳,主子没有半点来由就辣手摧花,拿这样的美女也是宰鸡杀狗
一般……

  洁白的小腹被齐齐划开,平滑的刀口内,没入体内六寸的银筒暴露无遗。绽
裂的肉壁在阳光下不停抽动,奔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雅韵雪白的身体,沿着光润
的肌肤,绕过高耸的乳房,一直流到颈下。

  成怀恩拿开银筒,剖开的肉穴仍是半圆形状,只留下那根没入子宫的铁棍,
靠在肉壁上颤抖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径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组织,将带着
铁棍的子宫完整取出,举在阳光下细细审视。

  雅韵的叫声越来越低,渐渐消失。她下腹血肉模糊,内里隐密的器官完全暴
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玉体沾满鲜血,胸前那对白嫩的圆乳浸在血泊中,显得格外
醒目。明媚的两眼圆睁着,仰望苍天。

  成怀恩剖开血淋淋的子宫翻来覆去仔细看过,然后把铁钩扔给红杏,淡淡说
道:「把钩尖磨掉。」

  红杏两腿彷彿灌了铅,拿着铁钩像有千斤之重。

  成怀恩这时才走到雅韵的艳屍旁端详半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阳光下象透
明般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下,两眼神采全无。

  成怀恩突然微微一笑,「还死不瞑目呢。」说着把她的一只雪乳齐根切下,
盖在她脸上,然后割下另外一只。

      ***  ***  ***  ***  ***

  郑后等人在后院楼中隐约听到雅韵的惨叫,都是心惊肉跳,不知道红杏又在
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不多时,成怀恩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雪白的乳房,鲜血还在
不停滴下。而他指间那个裂开一半的乳头,是诸女都认识的。

  郑后悲呼一声,扑了过来,伸手想夺过雅韵的乳房,但那团白生生的嫩肉,
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双眼。想开口,胸口却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过气来。

  只走了两步,她便身子一斜,软软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诸姬皆是惊惧交加,吓得面无人色,连流泪都忘了,只呆呆看着成怀恩的脚
越走越近。殷红的鲜血从乳根平整的边缘淌下,一点一点溅落在他脚旁的楼板上。

  成怀恩把乳肉平放在案上,命诸女一一含住那颗挺立的乳头。芳若等人满脸
淒惶,却又不敢不从。轮到最后的谢芷雯时,这个唯一的处子嘴唇刚刚碰到还带
着雅韵体温的乳尖,便忍不住呕吐起来。

  郑后呆呆伏在一旁,淒婉欲绝。

  成怀恩知道她不会主动过来,手指轻扣案板,淡淡说道:「想不想见那个可
怜虫?」

  郑后犹豫片刻,终於撑起身体,走到案前,张开红唇含住沾满呕吐物的乳头,
珠泪纷纷而下。

mssj1984 2008-5-13 11:27

                26

  虽是酷暑,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却是寒意刺骨。陈主委靡的卧在草蓆上,模样
象老了十年。

  他原本幻想着归降之后,还可以做个富家翁,安享余生。不料大齐没有给这
个请降的君王任何优待,当做猪狗般扔在地牢中。数月间家破国丧,母妻俱亡,
姬妾星散,昔日的风流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残喘,陈主心下痛悔不已。

  郑后从壁上的小孔看着爱郎憔悴的模样,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
犹在耳──

  「一旦让那个废物发觉,我只好杀他灭口。」因此紧紧摀住樱唇,强咽悲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入,摸在微翘的圆臀上。身着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满
脸泪光地沖成怀恩摇摇头,惨淡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色。

  成怀恩毫不动容,隔着衣服在玉户上揉捏片刻,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

  玉白色的宫装分开,露出里面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
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

  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褌裤从腰间滑落,粉嫩的雪臀已经暴
露在空气中。接着两根手指捅进肉穴,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挺起下体强
自忍耐。忽然隔壁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

  一个狱卒立在爱郎面前,踩着他的脚踝狞笑着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
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着说:「实在是没有啊……」

  「他妈的,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皇帝的人,难道只带了这身破衣服,就敢
住老子的店?」说着脚下一拧。

  陈主痛叫连声。

  郑后扭头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浪……」

  郑后一咬红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摸到花蒂,
急急揉捏起来。

  细白的玉指在肉缝间抽插,娇艳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紧密的菊花也随之微微
抖动。

  成怀恩看得心痒,从湿淋淋的肉穴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红的菊肛,中指用力
挤入。

  未经人事的禁地被异物进入,一种奇异的快感从中传来,郑后不由自主地收
紧肛肉,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粉红色。

  沾满淫水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细孔,被柔嫩的肛肉紧紧裹住,果然是又软又密。
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玉腿,搭在肩头,让前后两个肉穴都敞露在外,然后拇指伸
入花径,在两个同样紧密的肉洞中不停插抽。

  郑后高潮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例外。菊肛里灵活的中指那种不同以往的快
感,带给她阵阵战栗,淫水从笔直的玉腿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一柱
香后,两个肉穴突然收紧,滑腻的嫩肉在成怀恩指上纠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
娇喘,娇柔的玉体依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怀恩把指上的阴精抹在郑后唇上,然后掀开衣衫,露出勃起的残根。

  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抽痛。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
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仆,隔着一道墙壁分别承受着淫辱,自己更
是摊开君王至爱的肉体,任人玩弄。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淒然张开红唇,伸
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舔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成怀恩把臻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
三日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屄!」

      ***  ***  ***  ***  ***

  刚入夜,华阳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热。
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床头点了根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嫩的肉
体。一个黑影正蹲在肉体后面,两手不断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插着那根楠木
棍。柔嫩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人虐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起,
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液。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今已
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团会如此棘手。打胎药喝了上百付,
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宫,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夜长
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
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神使
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臀下垫着枕头,被
木棍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着床头的烛光。

  圆筒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小的子宫口因怀孕而微
微张开。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宫颈,插进子宫内部。

  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嫩肉,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
闭上。随着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到一个
软软的肉团被铁钩从肉壁上剥落,接着慢慢从细长的宫颈穿过。「噗叽」一声轻
响,从腿间滑出。

  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丽妃悲
痛欲绝,紧紧捆着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抽动。

  阮方松了口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肉扔掉,连忙接
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乳,肆意揉捏。见她只是默默流
泪,骂道:「装什么死!」

  丽妃哽咽失声,宁肯就此一死了之。她肉穴中还插着银筒,鲜血混着胎盘的
碎片从子宫内涌出,沿着光亮的筒壁缓缓上升。

  成怀恩心头火起,两手握住她的乳房狠狠挤弄,像要把肥嫩的肉球捏碎一般。

  忽然殷红的乳头上流出一滴白色的液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种
似曾相识的感觉。浓白的液体重重坠入心底,悠长的岁月荡起层层涟漪。

  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沾了一下,彷彿被烫痛般连忙缩回。

  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着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股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
非常遥远。

  他细细品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
粗野的男人狞笑着扑向一个白嫩的身体……

  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

  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  ***  ***  ***  ***

  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道,是母亲乳汁的味道。

  丽妃仍在流泪,突然成怀恩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喊,扑到她身上,叼住着乳头
拚命吸吮,彷彿要把乳内的嫩肉尽数从乳头吸出来般。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
一边吸吮初沁的乳汁,一边尽情哭泣。丽妃没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
了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水已然乾涸,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还是湿漉
漉一片。

  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硬的四肢仍无法动弹。麻绳深深嵌入如
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拔出圆筒,凝固的血块立刻掉落。肉穴张开浑圆的
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着,暗红的积血从中缓缓涌出。

  成怀恩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呆看着被自己吸得淤肿的乳房,伸手轻轻抚摸片
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华阳宫。

  初升的阳光象乳汁一样纯净,清风拂过,树叶如潮水般柔柔起伏。成怀恩漫
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紫氤殿。他犹豫了一下,想
起齐帝此时正在殿内安歇。昨夜的回忆,使他无法面对姐姐与仇人的虚与委蛇,
当下转身离开。

  想像永远比现实更具杀伤力,只是想到姐姐强颜欢笑的样子,成怀恩胸口便
烦燥不已。走了几步,心念一动,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废后两臂捆在背后,直挺挺趴在地上,一根弯曲的枯枝从圆臀中斜斜伸出。

  撑满的肉穴无法合拢,分开两腿间满是混着泥沙的血迹,肮髒不堪。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娘,先让她给你还债。

  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脚,王皇后闷哼一声,悠悠醒转。待看清他冰冷的眼神,
嘴角抽动,说不出是哭是笑。

mssj1984 2008-5-13 11:28

                27

  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
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
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
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
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不仅行淫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
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
仅为了渲淫那么简单。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彷彿是严冬景象。

  梦雪对此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麵包金裹银,豪贵华丽。
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

  残根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
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粗又短,但毫
无劲道。失去龟头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
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
嫩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阴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
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睾丸紧紧并在一起。但这根勉强称得
上阳具的东西,与正常阳具最大的不同不在於龟头,也不在阴囊,而是它──不
能射精。

  成怀恩知道射精是怎么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
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
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
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
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
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於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
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精管生出,精溢
於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
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双乳和子宫的屍体被草草埋在树下,
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
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
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雯,
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啧有
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
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己,
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阴精从颤抖的
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
一下,一边身下阴精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
抖动着,肥乳上的红肉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乾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
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阴精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
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肉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
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屄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
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液。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插进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
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姨…
…」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
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
贱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屄恁
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  ***  ***  ***  ***

  卧房里摆着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
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
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走近一看,原来肉
穴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肉洞中充满了清亮的淫水,几乎要
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
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肉洞中的久积淫水便顺着玉腿一泄到底,从脚尖
滴落。

  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
膝弯,分开双腿,把圆张的肉洞对准残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穴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物终於进入到这个销魂
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肉洞仅
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
立刻收紧。

  成怀恩的阳具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穴
,却没有想像中紧密。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穴,接着两
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於撑开的肉穴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
体,没有一点感觉。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

  嫩肉合拢,残根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
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立刻从蜜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
出,彷彿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肉在阳具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
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
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
老,永不分离。

  随着时间流逝,肉穴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
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
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飢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
唇,发出一声似吟似歎的淫叫,接着圆臀一摆,主动套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
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飢渴中煎
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分外
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
液从肉穴深处涌来,烫得阴茎隐隐发胀。

  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着一
丝疲惫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
抬起头,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阴茎「泼」的一声离开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
从艳红的肉穴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乾净。

  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淫态,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
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
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物。

mssj1984 2008-5-13 11:31

                28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丽的木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
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乳房紧紧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乳头被一
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亮
,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香
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间,
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并跪
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
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
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
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
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
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阳具放进红唇中,
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
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鸡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
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
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
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
洗你的屄!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髒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
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淒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
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
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
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
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
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
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屄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髒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
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
磨破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
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起来。果然,只捅了
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浪叫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  ***  ***  ***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拜,
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徵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
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
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
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精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操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
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
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
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
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
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
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
沉浸在迷乱的飢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
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
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肉棒狠狠插进淌满淫水的肉穴,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
身起伏,迎合着陌生人的抽送,直着脖子,淫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  ***  ***  ***  ***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
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乳头吸吮并不丰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屍走肉,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乳汁从自己的乳
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
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歎了口气。他起身下床,
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乳,说道:「娘娘大病初癒,配些
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乳头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
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簷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
淡说道:「药也不能浪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口问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后,她
的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

mssj1984 2008-5-13 11:32

                29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
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
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精液淫水,呼吸短促,还
未癒合的肉穴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表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
高潮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
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
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呆
──她在想,比起淒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
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乾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
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乳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
到有这么多男人,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肉味的精壮男子蜂涌而上,争
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列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
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
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肉棒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肉穴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淫欲勃发,禁不住浪叫起
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
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根肉棒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想
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销魂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
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根
肉棒就势插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分别塞入一根阳具。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奸淫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肉棒,
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声,滚烫的阳精射入齐帝专用的子宫。
接着后门里那根肉棒也是一阵乱颤,浓精灌进乾燥的菊洞。两根软下的肉棒刚刚
退出,另两根龙精虎猛的肉棒立刻插入,没有片刻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精液淫水交流,湿滑一
片,两根阳具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顾忌,两只
软柔的玉手分别握着肉棒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精壮的裸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得意──
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然是精兵,连轮奸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精兵在
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根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
的盲女遍身尽是阳精,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液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
一团,前后两个肉穴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肉棒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
麻的嫩肉。刚喘了两口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
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着阳具捅入之后,王皇后终於哭叫起来,「大
哥、大哥,别插了,求求你们别插了……」

  王镇怕她说出身份,连忙举手示意。

  一根肉棒立刻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她吐出肉
棒,抬起头,拚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狞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不要紧!」

  第一营结束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肉穴无
力的张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她淫水已然乾涸,只有黏湿的精液从中涌涌不绝的
流出。

  此时夜色已深,王镇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监看。第二营足足等了一天,
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围着没有反应的裸女挑灯夜战。但女人双手无力,进度立刻
慢了许多。第二营偏将马大展乾脆叫人用绳索绕过肩膀,把她悬在樑上,两腿分
开吊在身侧。然后五人齐上──一人在后面的菊肛中抽送,肉穴内则是两根阳具
齐头并进,另外推来练兵的木架,两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时昏时醒,到次日午间第二营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镇见状决定让
她歇息一个时辰,免得一口气把她干死,毕竟后面还有三营六百名士兵呢。

  两名内侍把她解下,接着灌了一碗略带苦味的汤药。热汤带满嘴的精液流入
肚里,王皇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的前阴后庭都已被干得出血,浑身上下无
处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怀恩第三日傍晚来到武焕军时,后面三营各有一半士兵没有轮到。

  王皇后悬在樑上,像在精液池中浸过一样,白花花的阳精遍体流淌。身下更
是厚厚了一层,最下面的已经乾涸,上面仍是又湿又滑。因为她没有任何动作,
两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尽力挺起阳具,直直插入喉中。肥白的身上佈满
青肿,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纍纍。肥厚的花瓣没有一丝折褶,像一个拳头伸在腹下,
肿得发亮,把两根粗大的肉棒裹得没有一丝空隙。

  两名士兵托着双腿同时使力一顶,红肿的肉穴顿时撕裂开来。久未动静的王
皇后腰腹一阵抽搐,大团大团的精液带着血丝落在地上。白色的黏液越来越红,
突然一股汹涌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体内的几根肉棒。三名士兵一惊,
连忙拔出阳具。

  「接着干!」成怀恩断然厉喝。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怪叫一声,鼓起眼睛,沿淌血的肉穴逆流而上。

  肉穴中的鲜血四处飞溅,成怀恩高声说道:「本官念各位将士操练辛苦,特
地让此妓供大家玩乐。诸位尽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银两,生杀皆在予我。未曾轮
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为国,本官自然会有奖励!」

  一众军士顿时喜形於色,纷纷讚颂主帅体贴军情。

  众人欢呼声中,王皇后忽然睁开失明的双眼,拚命挺直脖子,发出一声淒厉
的惨叫,但只喊了半声,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体在众人的挺动下机械的前摆后
仰,肉穴仍是血流如注。

      ***  ***  ***  ***  ***

  第二日,曹怀禀告齐帝,废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
声,腻声说:「皇上您瞧,臣妾的眉毛画得好吗?」

  废后活着齐帝尚且不在意,此时又有爱妃在怀中撒娇,当下只挥了挥手,让
他自去处理。

  下午传来消息,废后积郁成疾,回天无术,已然身故。齐帝无动於衷,柔妃、
荣妃则暗暗称快。

  没有人知道皇后是被近千人轮奸致死。武焕军的千余将士也不知道那个骚婆
娘竟然是大齐的皇后。

mssj1984 2008-5-13 11:37

            第四部    妖道灵源

                30

  时光荏苒,夏去冬来,已是皇武十年秋。

  毓德宫毫无人迹,人们的记忆也渐渐模糊。幽深的皇宫再没有废后一点影子。

  如今齐帝无心朝政,整日在宫中嬉耍玩乐。各地附炎之徒,竞相晋献百工杂
技以求皇上欢心。

  宫中荣妃、柔妃分庭抗礼,齐帝不偏不倚在紫氤殿和倚兰馆轮流歇宿,每有
赏赐,必是两人同等。荣妃家世显赫,居然与一个无根无基的舞姬同等,每念至
此,都是忿忿不平。两妃各有一帮心腹,相互明争暗斗,攘无宁日。但争来争去,
谁都没怀上龙子。

  至於丽妃等人,独居深宫,终年见不到皇上一面。

  齐帝倚红偎翠,又在南朝一带广收美女以充后宫,调鹰斗犬诸事不绝,反而
比以前还忙上几分。他乐在其中,自谓政通人和,天下太平,乾脆不再上朝。内
庭外朝间,只有成怀恩、曹怀等人传递消息。

  偶有铮臣上书直谏,齐帝开始还以求子为由塞搪。再有人不识相喋喋不休,
便龙颜大怒。砍了三四个大臣,耳根也就清净下来。

  倒是成怀恩这个小太监,虽然倍受宠信,却不擅权,从无独断专行之举,因
此诸臣纵有怨言,朝中却还无事。

  成怀恩深居简出,做出小心谨慎的模样,处处小心收敛,绝不妄交大臣。无
论忠奸与否,都是一视同仁。

  内府宁所已经成为他的爪牙,触角深入各处,上至深宫内廷,下到州县边塞,
都有宁所紫衣内相的身影。但他约束曹怀、郑全等人,只暗中收集情报,从不参
与政事。

  神武营交由王镇负责,由他挑选精锐组成的武焕军已有五千之数,装备精良
远过於羽林军,堪称齐军之冠。

  每日朝臣将需圣上决断的政事汇总,交由内相。成怀恩於次日清晨携入宫中,
面见齐帝。事毕无论早晚,必到丽妃处一坐,盘桓一个时辰左右。

  丽妃因失子而黯然多日,但成怀恩干那件天怒人怨的残暴之行后,突然转了
性般,对她和颜悦色。不但再无凌辱之举,甚至连大声喝骂都不再有。因此她心
神渐渐安定下来,见了成怀恩也不再瑟瑟发抖。

  成怀恩无法面对自己的心理,原本还有些忐忑,后来乾脆根本不去想自己的
举动有何异常。一入华宫阳阴冷沉稳的表情便消失无踪,坦然──甚至有些兴奋
的钻进丽妃怀里,捧起那对圣洁乳房,一边吸吮,一边用心品味乳汁的味道。起
初,那股淡淡的奶香总使他悲喜交加。慢慢的,成怀恩沉浸其中,彷彿回到儿时,
无忧无喜。他不再要求丽妃在面前赤裸,甚至有些害怕看到这具自己肆意蹂躏过
的身体。

  淡淡的日光穿窗而入,一缕似有似无的奇特感情,在空虚的女人和寂寞的少
年之间,悄悄滋长。

  八月十五那日,齐帝遍赏群臣,以示天子隆恩。各部官员在宫门外叩首谢恩,
便各自散去。

  赐给成怀恩的赏物分外厚重,但他并不在意。他想的是昨天陈芜送来的消息:
齐成玉想面见公公,然后还山。

  屈指算来,齐成玉已经在自己门下两年,炼制各种药物无数。近一年来,两
人满打满算,见面不到十次。其间齐成玉屡次求去,成怀恩都婉言相留。但听陈
芜的口气,他这回是铁了心要走,连鼎炉都废弃不用。

  其实成怀恩早就巴不得除掉这妖道,以免露出风声。只是身体远未复原,不
敢痛下杀手。

  暗骂一声,成怀恩命大轿转往东城。

      ***  ***  ***  ***  ***

  齐成玉确实气得紧了。虽然那忘恩负义的小子表面上供奉无缺,要什么给什
么,甚至隔三差五给他找来艳女相陪,但绝不许他出门半步。名为尊师,实同囚
禁,如此两年下来,齐成玉头发白一半。道家最重养生,以往齐成玉年余必入深
山一游,这样的软禁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成怀恩步入院中,淡笑施礼,「齐先生近来无恙?」

  齐成玉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说道:「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齐成玉是
你手下的囚徒不成?」

  成怀恩深深一躬,说道:「请先生息怒,不知先生为何事烦扰?」

  齐成玉咆哮说:「何事烦扰?我在此两年,足不出户,形同囚徒!这岂是公
公待客之道!」

  成怀恩冷眼相观,这妖道一向注重仪表,一派仙风道骨,此时如此形态,绝
非本性。既然他咄咄逼人,那自己不防以退为进,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免
得功亏一篑。想着乾脆双膝跪倒,重重磕了个头,「学生照顾不周,还请先生暂
且息怒。」

  齐成玉见惯了他的演技,毫不动容,但如今他给足面子,自己也就坡下驴,
重重喘了气,歎道:「贫道尽心竭力为公公炼丹制药,原是想为公公分忧。奈何
公公对在下苦心……唉,如此多留无益,还是就此告辞,作个闲云野鹤罢了。」

  成怀恩正容说:「弟子对先生敬如天人,怎敢有丝毫不敬,先生切莫误会。」

  「哼,如此佳节我欲入山一游,为公公寻觅灵药,竟为阉奴所拦,是何道理
?」齐成玉故意用阉奴一词,意在暗示成怀恩自己的功劳。

  成怀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然是误会了,学生此举意在防外人打扰先生修行,
并非敢阻先生。」

  「那为何不许我出门?」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吩咐下人,何必出门?」

  齐成玉怒道:「难道我欲去终南一游,公公还能把终南山搬入此院中吗!」

  成怀恩歎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难从命──弟子修行步步荆棘,实
不敢须臾相离。若先生一去数十日,学生偶有差池,置弟子如何呢?」

  齐成玉容色稍霁,「公公不必担心,公公修行不辍,又善为调理,依原法而
行,一月之内绝无意外。待在下云游之后,必回来为公公效劳。」

  成怀恩静默片刻,肯切地说:「能否请先生暂缓数日?眼下回天丹已尽,还
请先生炼制,只要够三月之用,绝不敢相强。」

  齐成玉暗悔自己把时间说得太长,若说数日便回,手中多余的回天丹已然够
用。只要离开此地,难道还回来自投罗网吗?勉强应道:「五日后公公自可派人
来取。」

  成怀恩拱手离去,坐在轿中闷闷不乐。五日后如果齐成玉坚持要走,那只好
图穷匕现。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妖道生离此地!两害相权,复阳事小,泄密事
大。一旦走漏风声,自己性命不保。

      ***  ***  ***  ***  ***

  时已中秋,滴红院仍是树木葱隆。几点淡淡的灯光,掩映在绿叶中。天上明
月如洗,银辉处处,如梦如幻。

  红杏又胖了许多,耸着颤微微肥乳在前引路,「今儿个非烟那贱婊子在背后
吱吱歪歪,奴婢打了几鞭才老实;梦奴的病还没好,刚吃了药睡着了,要不要奴
婢喊她过来伺候?郑奴给主子绣的腰带做完了,贱人笨手笨脚的,费了主子三两
金线;芳奴……」

  还在饶舌,成怀恩已经走入房中,红杏知趣闭上嘴,自去找别人撒气。

  非烟、梦雪;芳若、花宜;谢氏姐妹两两同居一室,分住一楼二楼。三楼是
成怀恩卧房,平时郑后在此独居。

  郑后娇艳的丽色丝毫未改,她款款起身替成怀恩脱掉靴子,然后除下外袍放
在外间。

  成怀恩惬意地躺在榻上舒散筋骨,一转眼,看到床边放着一条腰带,上面的
飞龙由金丝绣成,周围是银线织成的云朵,腰带正中是一颗红宝石,光彩夺目。

  灯光下虬曲的龙身在云中时隐时现,精、气、神都集中在那颗红宝石上,像
是要一口吞下般张牙舞爪,鳞片飞扬,栩栩如生。

  成怀恩爱不释手,拿起来围在腰间,只觉宽窄大小无不处处合适。

  郑后见他高兴,小心地说:「主子喜欢吗?」

  成怀恩点点头,「嗯,不错!」

  「……主子,我想见见……」

  成怀恩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妈的,这贱人真是……死心眼儿!数日前郑后
主动提出要给他绣条腰带,弄得成怀恩心花怒放,没想到又是要见那个废物,他
暴燥地说:「三个月去看一次,你烦不烦?那傢伙算什么东西!整天泡在酒池子
里,醉生梦死,你还念念不忘?」

  郑后没有说话,两眼直直看着地面,一滴清泪从秀发间滴落,彷彿比耳后那
粒成怀恩给她的明珠更大更亮。

  成怀恩恨意涌起,把腰带一丢,冷冷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弄!」

  白玉般的脸庞顿时飞起一层红霞,她每次去看陈主,成怀恩都要在隔壁对她
大肆淫虐,而且每次都要玩弄种种花样,一到高潮立刻带她离开。

  郑后的耳根都红透了,才小声嗫嚅了一句。

  成怀恩冷笑道:「哼,还装什么贞洁,你的骚屄爷干了有上千次了吧?大声
说!」

  郑后细若蚊蚋的低声说:「主子……后庭……」

  成怀恩心中一荡,郑后的屁眼儿他觊觎多时,但一来太过紧窄,残根难入,
二来於复元无补,因此始终没有相强。此时听到天仙般的艳后主动献出美臀,不
由咧嘴笑道:「娘娘真是癡心──过来,让我看看!」

  郑后脸上还带着泪珠,勉强抬头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
失色。

  郑后垂下白嫩的柔颈,解开丝带,缓缓除去轻纱,露出艳红的抹肚。几朵嫩
黄的小花碎碎缀在抹肚边缘,翠叶翻卷,与冰肌玉肤相映成趣。

  正待脱下抹肚,成怀恩叫道:「转身。」

  郑后略一迟疑,转过身去。抹肚只是一块红布,从胸前直盖到股间,背后却
是一无阻挡,粉背雪臀暴露无遗。成怀恩盯着圆臀间的幽谷,心跳不已。虽然这
个身体自己已经玩弄一年有余,但每次看到都像第一次般为之惊艳。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挽住背后的系带,轻轻分开。艳红的抹肚落在地上,室
中只剩下一具曲线玲珑的女体,在烛光月色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郑后仰身跪在榻上,两膝平分,玉户微绽。粉嫩的股间纤毫毕露,秘处诸般
胜境尽收眼底。

  成怀恩在紧窄的肉穴内掏弄片刻,待指间渐渐湿润,挺起下身,肉棒抵住柔
嫩的花瓣,不再动作。

  齐成玉以药物掩饰他复原的外形,因此外表仍是声音尖细,颌下光洁无须,
连腹下也没有一根毛发。不过原来白弱的阴茎,此时勃起已有四寸长短,与常人
相仿。但直径却过於常人。由於在诸姬体内昼夜不停的交合一年有余,细嫩的表
面上血管虬张,看上去粗壮威猛。阳物变粗,此消彼长,顶端的伤疤渐渐收缩,
平时隐在皮肤之下,一旦勃起,则鼓出棒身,变成一个坚硬的锐尖。下面阴囊也
已成形,胀胀鼓成一团。

  郑后知道主子是要让自己主动交合,忍羞握住那根粗壮的阳具,手指拨开花
瓣,放在肉穴边缘,慢慢送入。她的肉穴一如往昔,但成怀恩阳具渐长,已不需
金环相助,便可直接插入。

  色泽乌黑的肉棒慢慢挤入滑腻的嫩肉,塞满花径。郑后挪动腰臀,让肉棒进
得更深,心里想的却是那个风流潇洒的陈主。她闭上眼,想起初入宫禁时,陈主
怜爱万端的神情。那双写出无数锦辞丽句的手如此温存,彷彿春风拂过,每一个
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时陈主每天都会在她耳边轻轻吟咏着
华美的文字,两人交颈而眠,睡梦中都在含笑……

  体内的肉棒重重刺入,硬硬的尖端刮在肉壁上,隐隐作痛。郑后从甜密的回
忆中惊醒来,「呀」的低叫一声,一滴泪水从娇艳的杏腮缓缓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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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成怀恩压着郑后香软的娇躯抽送多时,会阴处一震,那团火热从腹内涌出,
因前方无路可泄,只得积在在阳具根部,四处沖荡不休,隐隐作痛。

  这样的情形是两月前才有的,齐成玉说这是精关畅通之故。阳精每次破关而
出,都会使精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时日,精管沿着阳物破体而出,就不必再以回
天丹相辅。只用药物调理,以使生机重现,到那时便是大功告成。

  因齐成玉曾说阳精积於阴茎对身体有损,成怀恩忍了片刻,拿来回天丹服下,
化解阳精。

  成怀恩的阳具越来越粗,而且时间极长。每次交合郑后都被奸得四肢无力。

  她暗暗擦乾泪水,跪坐起来仔细舔净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棒。那种无奈的
屈辱,令成怀恩心神微荡。

  良久,成怀恩翻身坐起,淡淡说:「明天中午。」

  郑后松了口气,知道主子答应了。想到明天可以见爱郎,不由芳心暗喜;但
想到接踵而来的淫辱,又暗自伤神。片刻间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连成怀
恩起身也没有留意。

  成怀恩扫一眼那条金绣银绕的腰带,踱步出门。

  梦雪是受了风寒而卧病。她每天随成怀恩出门,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入秋后
白天闷热如故,夜间凉意渐生。梦雪在轿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满身大汗。晚上
回来,再被凉风一吹,三天前突然发起热来,带病服侍了半日,便烧得昏昏沉沉。

  这舞姬身长玉立,又乖巧柔顺,成怀恩一时还不舍得弄死她,於是命非烟在
旁照顾。

  诸姬中以非烟年纪最为幼小,原来在陈宫一向调皮狡黠。如今接连目睹几个
姐妹惨死,自知身在虎穴,收敛了许多。但秉性难移,傍晚见房中无人,悄悄对
昏睡的梦雪说那老母鸡如何如何……

  结果被红杏从窗外听到,当下拉出来一通好打。

  成怀恩走到楼下,听到耳室里的哭声,推门一看。

  非烟娇美的身体平躺在地上,两脚压在臀下,与郑后方纔的姿势一般无二。

  不同处是她两臂也垫在臀后,秘处高举。玉户上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
雪白的股间显出一个浑圆的红穴,周围花瓣圆张,颇不寻常。仔细一看,艳红的
嫩肉里面嵌着一圈黄澄澄的金边,正是当初用来奸淫郑后的金环。但此时金环撑
开足有茶杯大小,体内娇嫩的肉壁历历可见。

  红杏笑吟吟坐在椅中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把花生皮丢进非烟的肉穴,「小贱
人,你骂啊,怎么不骂了?」

  非烟哭泣着求道:「红姨,奴婢知错了……」

  红杏冷哼一声,举起茶杯呷了一口,顺手把热腾腾的茶水泼到肉穴里,然后
操起扫帚按在非烟胯间一阵乱拧。

  非烟惨叫一声,香躯颤抖,胸前铃声大作。

  成怀恩看得性起,走进去伸手接过扫帚,挑弄非烟的右乳。两个月前,他给
众女每人身上都挂了一个铃铛,位置各不相同。非烟这一只是穿了乳环,挂在右
乳上。

  白嫩的胸腹上印着几道鞭痕,红杏怕留下伤疤,也没敢打得太狠,只是凌辱
多一些。挑弄几下,殷红的乳头渐渐发硬。非烟不敢说话,一边忍受主子的挑弄,
一边挤出一丝笑容。

  成怀恩掉转扫帚,把竹竿捅入肉穴,左右搅动。非烟秘处大张,坚硬的竹竿
轻易便触到花心,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淫水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浪为止。」

  非烟低声说:「贱奴手捆着……」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没有直起身来。红杏连忙过去拎着头发,把她上身托起,
赔笑道:「奴婢是这么捆的。」

  成怀恩抬眼看去,只见非烟菊肛中露出一个小小的铁钩,她的两手就捆在钩
上。那个铁钩也是自己打造的器具──正是给丽妃打胎所用那支。长近尺许的铁
柄完全没入细小的肛洞中,怪不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红杏把非烟捆在一起的双手从钩上取下,正准备拔出铁柄,成怀恩道:「不
用了,就这么插吧。」

  非烟直直挺着腰趴在地上,并在一起两手勉力握住扫帚的竹竿,纳入阴中,
皓腕前后抽送起来。黄褐色的竹身在嫩肉间穿梭,不时碰到阴中的金环和肛中的
铁钩,格格作响。配合着胸前摇晃的铃声,隐隐传到户外。

  成怀恩看得有趣,刚刚春风一度的阳具又硬硬挺起。红杏见状连忙把肉棒含
在口中,卖力吸吮。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陈芜求见。」

      ***  ***  ***  ***  ***

  陈芜进入房中,用目光示意成怀恩屏退众人,等红杏带着非烟离开,低声说:
「已有灵源真人的消息了。」

  成怀恩闻言大喜,连忙细问。

  结识齐成玉之后,成怀恩闻说道教有复元之法,又一直想除去齐成玉,另觅
高人代替,便命陈芜暗中寻访有道之士。相传青城山灵源真人最擅採阴补阳,抑
或采阳补阴之术,已修成半仙之体,道术渊深,直可令白骨生肉。但仙踪缥缈,
陈芜四赴青城,都无功而返。

  「……闻道僮说,灵源真人欲渡东海寻访蓬莱仙山,一直沿海寻觅出洋之处,
两月前启程去了高丽。」

  成怀恩沉吟未绝,陈芜说道:「属下立刻赶往高丽,此去定不负主公相托。」

  成怀恩摇了摇手,起身绕室缓步而行,半晌说:「你已去过四次,可见是无
缘得见──这次我亲自去!」

  陈芜一惊,「主公,朝中全仗主公一人支撑,你怎可离开?」

  成怀恩思索片刻,断然道:「无妨!宫中有曹怀,宫外有郑全,我去后由你
暂理宁所事务,诸事难决可请阮方示下。此去高丽并不遥远,快仅一月,缓则三
月,我定可返回。这次错过,以后再难寻觅──我不得不去!」

  陈芜与阮方相类,都是心细如发,低头默算一会儿,又说道:「主公亲赴高
丽必然引人疑窦,若是易服潜踪而行,高山大河,道路不靖……」

  成怀恩负手笑道:「眼下正有个机会──高丽归顺之后,王子质於京城,一
月前刚刚病故。礼部正奏请命其另觅质子送京。我就借此以内臣身份亲赴高丽,
接其王子入质。如何?」

  陈芜盘算多时,还是说道:「请主公三思,觊觎主公权柄者多有人在,一旦
乘虚而入,恐怕我等难以阻挡。」

  成怀恩冷笑道:「不必担心,诸事交由阮方作主。」

  陈芜不知成怀恩在宫中还有柔妃这个坚固的后台,虽然心下犹豫,但见他心
意已决,只好尊命。

      ***  ***  ***  ***  ***

  次日成怀恩奏请齐宫,愿亲赴高丽迎其质子入京。齐帝有些奇怪,「高丽不
过是撮尔小国,在礼部随便找个官员即可,你何必去跑一趟?」

  成怀恩正容说:「陛下明鉴,如今鲜卑等部数度侵扰,边塞不靖,其与高丽
相接,臣恐两下勾结为祸至深,因此恳请出使,以安其心。若有异状,也可及早
防备。」

  齐帝点头歎道:「如此为国分忧,果然怀恩!去吧,一路小心。」

      ***  ***  ***  ***  ***

  分别在即,成怀恩举止倍加温柔。他伏在丽妃怀中,无言的吸吮着乳汁,面
容象初生的婴儿般平静。昏黄的阳兴照在他发上,像胎儿般又细又软。

  丽妃呆呆看着他的头发,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

  成怀恩身体一震,丽妃醒觉过来,连忙收手。成怀恩僵了片刻,胸口热流涌
动,突然两臂一收,把丽妃散发着奶香的身体紧紧搂住。

  丽妃忽觉胸上一热,却是成怀恩眼中滴落的泪水。她不敢动作,任他伏在怀
中尽情哭泣。

  良久,成怀恩止住泪水,像是对丽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离开两三个月
……阮方照顾……」

  言语间似乎难舍难分,丽妃不由问道:「去哪儿?」

  成怀恩没有抬头,「高丽。」

  柔软的身体一硬,丽妃想起异国家园,不由癡了。

  成怀恩又吸了吸她的乳头,毅然下床整好衣服。正要离开,忽听丽妃颤声说:
「带我一同去吧。」

  一年多来,两人虽然亲密无间,相对时却总是无话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问
有答,成怀恩背对着她站立多时,才低声说:「这次不行。」

  这是丽妃第一次开口要求,成怀恩实在不愿拒绝。但此去诸事繁杂,带上她
只怕横生枝节,误了大事。

  丽妃满脸失望,怔怔落下泪来。

  成怀恩心中不忍,走回来柔声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高丽。」

  丽妃泪如雨下,胸前裸露的圆乳随着她的抽泣,微微颤动,闪动着一片柔和
的光芒,充满母性的意味。

  成怀恩温言劝慰,待她泪水稍止说道:「好好保重身体──孩儿去了。」

  丽妃一愣,泪眼婆娑地瞧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成怀恩不再回头,孤独的身影看上去单薄瘦小,沿着寂寥的宫径渐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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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怀恩怕错过机会,不敢多留,当下请了圣旨出使高丽。

  颁谕礼部之后,他命王镇从武焕军中挑选五营千名精锐随行,又叫来阮方细
细嘱咐,然后回到滴红院整顿行装。

  郑后已等待多时,盈盈起身,神情间略带淒婉之色。

  成怀恩见她身着盛装,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曾答应她的事,於是冷冷说道:
「这么想让我干你的屁眼儿吗?」

  郑后两手绞在一起,默不作声。

  那种含羞忍辱的娇态让成怀恩心动不已,虽然百事待举,他还是把圣旨一扔,
拉着郑后匆匆下楼。

  郑后与成怀恩并肩坐在轿中,心神随着轻轻摇晃的轿身慢慢荡开。她想起了
那个夜晚,自己随母亲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  ***  ***  ***  ***

  三月的陈宫,如诗如画。泛青的垂柳烟雾般朦胧,自己走在里面,只觉路边
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都美得梦境般不真实。

  姐姐病得很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有许多话,却什么都没说。

  她还记得,门口珠帘掀开时,锦被下姐姐苍白的面容,突然泛起红光,刹那
间,回复了当初的艳色。

  她不由自主地向来人看去,正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柔柔懒懒,桃李间的春
风般多情。从那之后,那双眼睛再没有改变过这样的深情。

  那个俊雅的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耐心地喂姐姐吃药,神色间充
满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像是轻轻揉
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只喝了一口,姐姐摇了摇头,目光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她
连忙俯下身子,听到姐姐细弱的声音,「……一切都……给你……」

  那年她只有十五岁。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她心里溅开漫天水雾,怔怔坐
在一旁,连周围的侍女宫人纷纷拥来都未发觉。

  夜里,她独自坐在隔室,回味姐姐昏迷前所说的话,心乱如麻。

  房门悄悄推开,一个小婢女──是雪儿,当时她只有十岁──递来一张纸笺。
翠绿色的纸上飘满粉红的花瓣,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潇洒的字迹与书写的人一样
风流,一样俊雅。

  记得当时自己犹豫很久,想了很多──怕姐姐伤心,怕母亲怪罪……唯独没
有想到的是:那人是当今天子。

  但自己最终还是依着信里所写的那样,悄悄离开了房间。只是因为忘不了那
双眼神。

  宫殿沉睡般一片寂静,她脱掉弓鞋,赤脚走在石阶上。磨得镜子光亮的青石,
凉如秋水。那夜的月色很好,白软的小脚印在石上,像轻柔的花瓣,一片一片散
落……

      ***  ***  ***  ***  ***

  大轿一顿,稳稳落下。

  南顺侯府门外戒备森严,里面却空荡荡不见人影。破旧的木椽从瓦下隐隐露
出,四下积满灰尘。中午的阳光仍无法驱散这里的沉沉暮气。

  郑后披着斗篷戴着面纱,随成怀恩绕到后院。

  透过窗棂,能看到厢房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醉醺醺卧在席上。身边胡
乱堆着几个酒罈,手里还拿着一只陶碗,似乎是睡着了。

  郑后看着爱郎眩然欲滴,成怀恩却在环顾室内,寻找合适的地方。

  郑后依成怀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宫装,摆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脸贴
在窗侧。「檀郎又消瘦了……头发这么乱,好久没有人给他梳头了吧……」

  成怀恩掰开圆臀,锦团般的白肉间,是一个粉红的圆孔,四周围着一圈细微
的肉纹。他见郑后看得如癡如醉,顿时心头火起,挺起硬梆梆的肉棒,抵住菊肛
往前一顶。

  郑后娇躯一倾,臻首碰在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羞态,
不由满脸飞红。见南顺侯恍若无觉,她暗暗松了口气,连忙伸手分开臀肉,露出
菊肛。

  成怀恩阴着脸僵立片刻,见郑后毫无反应,气恼的拨开玉户,捏住花蒂狠狠
一捻。郑后花容失色,低叫一声扭过头来,惊惶的看着他。

  成怀恩抓住她的头发,将肉棒插进娇艳的红唇中。粗大的肉棒直直顶入喉间
,塞满了温暖的口腔。郑后使力卷动唇舌,湿润棒身。接着两指拨开下体,将一
个坚硬的圆球捅入乾燥的肉穴。

  紧窄的花径被一连塞入三颗回天丹,郑后只觉体内寒气大盛,那三颗丹药像
要把肉壁吸乾般,搾弄着肉穴内每一滴水分。

  等滑腻的香舌滋润过肉棒每一寸皮肤,成怀恩「泼」的一声拔出阳物,冷冷
看着郑后。

  郑后无言的转过身,重新跪好,掰开雪臀,两眼紧闭,不敢看一墙之隔的爱
郎。

  火热的肉棒直直抵在嫩滑的臀肉间,坚硬的顶端慢慢没入住肛洞。菊纹随着
肉棒的进入渐渐绽开,最后被挤成一圈平滑的粉色。郑后芳心揪紧,低低吸了口
气,等待即将来临的痛苦。

  成怀恩猛然挺腰,细嫩的菊肛立刻绽出几道细痕。接着裂痕溢出缕缕殷红的
鲜血,染红了菊肛内那根乌黑的肉棒。郑后虽有准备,但仍被撕裂的疼痛弄得脸
色雪白,玉体剧颤。她连忙咬住低垂的秀发,死死忍住,怕自己的痛呼惊动爱郎。

  残根被肛肉紧紧裹住,又软又密,紧窄无比,成怀恩搂住郑后的柔腰,狠狠
插送起来。

  粗黑的肉棒在粉雕玉琢的雪臀中不断进出。血迹顺着白嫩的大腿,一滴滴落
在华丽的宫装上。

  郑后痛得两眼含泪……

      ***  ***  ***  ***  ***

  那夜的疼痛也是这般,自己处子的鲜血染红了锦被,但那人的动作却无比温
存。他停下动作,一点一点仔细舔净自己脸上每一滴泪珠。待疼痛稍减,才慢慢
抽送。他一直凝视着自己的双眼,目光中满是爱怜。还有惊喜。

  肉棒在体内温柔地进出,在他深情的目光下,疼痛渐渐散开,融化……

  肉棒在伤口上不停摩擦,疼痛越来越剧烈。郑后咬紧牙关,死死忍耐。成怀
恩挺身一刺,把她整个身体都顶到窗前,接着伸手推开窗户。

  正被人屈辱地奸淫后庭,却突然暴露在爱郎面前,郑后眼前一黑,险些晕了
过去。她屏住呼吸,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任肉棒在溢血的肛洞中抽送不已。

  陈主微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哼,如此废物,要他何用!」成怀恩不屑地说。

  仅仅一年,那个年轻潇洒的风流帝王便成了如此衰朽模样,呆呆看着爱郎,
郑后心下暗暗滴血。

  成怀恩俯在她耳边说道:「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如果不把回天丹炼好,我就
当着他面肏你!」

  郑后娇躯一颤,感觉到体内那股冰寒。刺骨的寒意与火辣辣的痛楚隔着一层
薄薄的肉壁,从股间一下一上,平行侵入脏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用自己的
淫水将三颗回天丹完全浸透……她含泪看着颓废的爱郎,玉指颤抖着伸入沾血的
玉户。

  每次相遇,都伴随着刻骨的耻辱,但只要见到爱郎──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
──她宁愿忍受这种痛苦。

  陶碗从陈主手中滑落,「呯」的一声打得粉碎。

  他睡得愈发香甜。在梦里,彷彿看到心爱的皇后正对自己嫣然而笑,周围是
陈宫如花美眷。

      ***  ***  ***  ***  ***

  成怀恩满心想让郑后随行,但从南顺府出来后,郑后连路都走不动,鲜血差
不多浸透了身下的宫装。这一路上跋山涉水,颠簸难行,以她娇怯怯的身体,恐
难支撑。诸姬里梦雪卧病在床,非烟在旁照料,谢氏姐妹又年稚体弱,眼下只好
带芳若、花宜两人同赴高丽。

  武焕军由王镇亲自带队,五营千名精锐尽是骑兵,金戈铁马,旗甲鲜明。他
与成怀恩想的一样,都是把这支军队当做赖以起事的亲军。虽然人数不多但此军
组成全是募兵,又精选其中无家无室之辈,故而将士用命,勇猛善战。兼且武焕
军军饷用度超出普通齐军数倍,成怀恩又屡加赏赐,因此更是对他忠心耿耿。

  成怀恩有事在身,加倍赶路。五日后,一行人便渡过辽水,抵达辽东。次日
再往东行,已出了齐国边境。

      ***  ***  ***  ***  ***

  自从击破乌桓七部之后,东北再无强敌,因此大齐重军移往淮南一带,北方
只是防禦为主。辽东以外,一直到高丽边境,二百余里尽是高山密林,路僻难行。
此间扶余、挹娄、勿吉诸部杂陈,凶顽难服,无法设置州郡。属於无主之地。

  山路越来越崎岖,王镇身披轻甲,亲率第一营在前开道:三营结成中军,卫
护主帅车马;第五营则各队分开,绕着中军游弋巡视。

  阳光被浓密的树叶隔绝,耳边除了马蹄轻响,再无一点声音。成怀恩心里泛
起一丝不祥之感,他把花宜踢到一旁,让她避开,然后掀起窗帘唤来第二营偏将
马大展,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马大展衣袖卷在肘间,粗壮的胳膊上满是黑毛,「地图上标的是黑石山。」

  成怀恩心下越发不妥,「吩咐大家小心戒备。」

  马大展看看道路,点头说:「这地方有些邪门儿……」

  话音未落,车前一名士兵一声不响,从马背上重重跌下,接着一篷箭雨飞蝗
般向大车射来。

  马大展大吼一声,抽刀挡格,左臂已中了一箭。

  成怀恩连忙翻身卧倒。一只长箭从窗中射入,钉在厢中,箭尾犹自颤动不已。

  幸好车内包有铁皮,不惧弓箭。成怀恩伏在地上深深吸了口气,一把拿起头
盔,持刀走到车外。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武焕军乱了片刻,接着各营偏将纷纷下令,众军士翻身下
马,团团围在大车,稳住阵脚,然后各自擎出角弓向放箭处射去。

  马大展左手反手握住箭柄,右手使力一拗,将断箭扔在地上,对手下叫道:
「杜环,上!」说着当先冲出。

  成怀恩立在车上,凝视着幽暗的密林。

  百余精骑掠入林中,遇到马匹难行之处,便毫不犹豫的下马步行。不多时,
远处传出一阵刀枪交鸣。马大展的喝骂隐约可辩。

  这傢伙真是员悍将!成怀恩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突然心里一动,面色渐渐阴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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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大展半边身体上沾满血迹,气恼地把一个首级扔到马前,「是群狄贼,一
过去就跑了,只逮住三个。」

  那颗血肉模糊的头颅沾满了泥土,看不清面目,但披头发散,浑不类中土人
士。

  王镇此时闻声赶到,仔细看了头颅的发式面貌,断言说:「这是扶余族人。」
当日齐军屠掠乌桓时,正是联同扶余部落,王镇留心军务,对其瞭如指掌。

  成怀恩还刀入鞘,淡淡说:「加倍戒意。」

  大车缓缓起动,芳若与花宜被狂风骤雨般的突袭吓得面无血色。成怀恩则静
静躺在榻上,把玩着那支长箭。

  是夜,大队人马在山中歇宿,各营派出一队在周围巡视,偏将都聚在中军,
商议中午的袭击。

  是役武焕军亡七人,伤十二人,都是在第一轮袭击中中箭。斩获三人,观其
发饰,乃是在此地出没的扶余人。

  王镇见成怀恩一言不发,扬声说道:「扶余狗贼如此猖獗,卑职愿带一营扫
荡其巢穴,请大人示下!」

  成怀恩知道王镇此举是旨在鼓舞士气,并非想节外生枝,闻言摇了摇头。

  马大展伤口已经包紮,在旁叫道:「不必王大人出马,末将愿自带弟兄们去
屠灭扶余狗贼!」

  诸将随即纷纷请战。

  唯有一营偏将彭伦沉声说:「以末将看来,这些人并非一般的马贼……」

  马大展抢着说道:「扶余狗在这地方劫路,不是马贼还能是什么?」

  彭伦缓缓道:「若是马贼,怎敢袭击军队?」

  场中顿时一片静默。

  马大展嘟囔说:「扶余狗是瞎了眼,以为老子好欺负……」想想这话不在理,
没再说下去。

  成怀恩也正有此忧。在袭击中他已想及此事。若是一般的劫匪,遇到这支人
数过千的精锐军队避之唯恐不及,怎敢上前搦战?此其一;其二,他们锋芒所指
只在自己一人,一击不中立即远颺,显然目标明确;其三,就是那支长箭,除了
三具屍体,这是唯一的证据,他仔细看了战场遗留的箭枝,铜镞打磨精緻,绝非
扶余部落自制的石镞。若是几支,还可以说是扶余人从外所得,但百余支长箭尽
是如此,那放箭者肯定不是马贼这种乌合之众,而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诸将也是心下狐疑,都默不作声,等待主将发言。

  若是敌军,此刻定在远处潜伏!成怀恩暗暗握紧刀柄,心里有些紧张。这毕
竟是他第一次身处险境。当日平陈可以说兵不血刃,数十万大军只摆了个样子。

  现在回想起当时箭声破空的情景,不禁有些后怕。

  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则是敌军的来头──近年来,自己韬光养晦,绝不与人争
锋,可以说有恩无怨。唯一称得上与己有仇的王飞已被赐死,部下星散。况且当
日自己竭力维护其家人,有目共睹。这样算来齐国上下并没有仇家。看这三颗首
级,又并非中原人氏。

  难道会是……高丽!成怀恩目中寒光一闪。

  半晌,他开口说道:「彭伦,明日你负责在前开路,如有意外立刻示警严守,
切莫贪功追击。」

  彭伦抱拳应是。

  「马大展,你先在营中养伤,由王镇暂时带第二营巡视周围动静。」

  马大展无奈答应。

  「其余三营护卫中军。诸位,此地不宜久留,各营轮流休息,明日加速行军
!」

  诸将轰然应喏,自行回营。

  众人小心戒备,是夜却未有敌情。凌晨时分,天上零零星星落起雨来。

  雨越下越大,虽然武焕军士兵都装备有皮制雨披,不觉寒冷,但山路湿滑,
险情不断,行军速度慢了许多。

  中午时分,彭伦快马返回,禀报前方乃是一个极窄的峡谷,只容一车通行,
最后说:「那伙狗贼要是在谷中埋伏,我军不易抵挡。」

  成怀恩毫不迟疑,传令各营加速前进。

  他想不通高丽王为何要派兵拦路截杀己等,难道他真是与鲜卑勾结,不愿遣
质子入京?若是如此,也不必伪装成马贼,其中必有玄虚!最低限度,此举说明
他们不敢撕破脸皮,与大齐正面为敌。如此一来,只要闯过这一关,进入高丽境
内,既可转危为安。峡谷虽险,却不能不走!

  至於掉头回转,成怀恩想都没想过。

  峡谷壁立万仞,势若削成,险峻无比,宽度只能容三骑并行。众军士都暗暗
握紧手中的兵刃,密切注意四处的动静。

  远远能看到峡谷的出口,彭伦的前锋营已尽数出谷,他留下一队在谷口警戒
,自带一百五十骑往前探路。

  大车行至谷口,与前军会合。

  正当军士们都松了口气时,山壁突然转来一阵轰鸣,一块巨石直直朝主将的
大车砸来。

  人马嘶鸣声中,御手从座中跃起,拚命打马。

  巨石擦着车尾重重落下,石屑纷飞,接着一阵密如雨珠的劲箭从四处飞来,
御手应声而毙。

  巨石块块落下,轰鸣不绝,将武焕军分成两截。彭伦带着大队奔到前方,成
怀恩身边只有第一营留下的五十骑和第四营的三十余骑,其余都被堵在峡谷中。

  一轮利箭射完,林中冲出百余骑,每人脸上都带着面纱,一言不发的直奔大
车。八十余名武焕军士兵又有十余人中箭而倒,剩下不足七十骑随即挥舞兵刃迎
上前去。两军交接,顿时金铁交鸣声不绝於耳。

  成怀恩早已装备停当,见敌人离自己不过数十丈,立即闪身窜出大车,抖动
韁绳催马而行。

  人数不足的武焕军没能把敌军全部拦下,十余名蒙面骑兵绕过两军交接的战
场径直扑来,成怀恩略看一眼,知道自己的马车绝跑不过他们的战马,旋即冲入
车厢,抢过长刀,接着刀光一闪,把满脸惊惶的芳若劈倒在地。花宜吓得魂飞魄
散,惊叫一声,躲到车角。

  时间紧迫,成怀恩顾不得再杀她灭口,立刻返身跃上马背,挥刀斩断绳索,
纵马急行。正在疾驶的大车顿时倾倒在地,浑身血迹的芳若和花宜从车厢中滚落
出来。

  成怀恩自小生长在草原,马术极精,此时骑术尽展,两腿紧夹马腹,蜷起身
体,稳稳伏在无鞍的马背上。右手反手竖起长刀,护住背心要害。瞬时便奔出十
余丈。

  忽然左腿一痛,利箭带着一篷血雨从小腿穿过。

  成怀恩负伤沿着山路逃奔,脸上阴沉似水,彷彿对腿上摇晃的箭镞浑然不觉。
奔出里许后,眼前出现两条岔路。略一思索,他选择了没有蹄迹的小路,没入
密林。

      ***  ***  ***  ***  ***

  武焕军兵士且战且退,试图掩护主将。

  与敌人交上手,他们发现对方手底功夫极硬,饶是众人训练有素,装备精良,
猝不及防下也被砍倒数人,仅剩六十骑。面对两倍於己的敌军,形势危急。

  但敌军似乎并不恋战,数人登上马车搜索,其余人马刀枪并举把武焕军逼到
一边,直追成怀恩。

  彭伦此时听到谷中传来巨响,连忙率军返回,正拦住去路。

  蒙面骑兵看到彭伦回军,立即忽哨一声,抢过同夥的屍体,随即散入密林。

  秋雨不停飘落,山林迷迷濛濛,悄无人迹。彭伦收拢残军,清点人数。短短
一刻钟的战斗,己军伤二十一人,战死十四人,主将失踪。敌军则没有留下一具
屍体。

  峡谷被巨石堵塞,没有一天的时间,无法清理。在后方巡视的王镇听说成怀
恩与众军失散,气得暴跳如雷,徒手从石上翻过,抢过马匹径直前奔。彭伦连忙
命一队人马随行,然后留下十人在谷口照顾伤员,将剩下的百余人分为两队,沿
途寻觅主帅。

      ***  ***  ***  ***  ***

  花宜横卧在马背上,纷乱的秀发随着急促的蹄音在脸前飞扬。她一直待在温
暖的车厢中,此时细雨如织,不禁又冷又怕,瑟瑟发抖。掳她的汉子骑术高明,
这样颠簸的山路上竟能奔驰如飞。旁边一骑挟着芳若,她肋下中刀,伤口处血如
泉涌,生死不明。

  这群蒙面人显然对此地极为熟悉,在山石密林中东绕西拐,片刻便远离狭谷。

  不知走了多远,急驰的骏马突然止步,花宜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处隐蔽的
山坳。周围十余骑随即散开,各自把守要隘。蒙面汉子把她抱下马来,穿进山洞。

  洞内乾燥清爽,地上整齐铺着几张薄毯。那人把她放在毯上,然后转身离开。
花宜惊惶的蜷缩在毯上,紧紧抱着双膝。

  不多时,几名汉子抱着垂死的芳若拥入山洞。那人像是这群劫匪的首领,他
把一个沉甸甸的皮囊往花宜身边一丢,俯身检查芳若的伤势。

  芳若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她脸色惨白,肋下划开一个尺许长的伤口,随着
微弱的呼吸,不断冒出一股股血泡。那人掀开破碎的衣襟,只见雪光一闪,芳若
整只左乳从衣襟下滑出,乳头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人愣了一下,小心地收
回双手,摇了摇头,对旁边的人说道:「把她埋了吧。」竟然是字正腔圆的汉话。

  两人抱起奄奄一息的芳若,细嫩的玉手从身侧软绵绵地垂下。花宜挣扎着拉
住姐妹的手指,哭叫道:「芳姐、芳姐!」

  芳若指尖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那汉子等了片刻,挽住花宜的皓腕,低声说:「她已经不行了,你这样只会
叫她更难受。」

  脚步声远去,花宜怔怔看着地上的血迹,心头淒楚。

  等那人伸手递来毛巾,花宜才回过神,想到自己又落入虎穴,不由芳心恐惧,
连忙接过毛巾擦去脸上的泪痕。没想到自己脸上沾满了马蹄溅起的泥泞,轻轻一
擦,毛巾便乌黑一片。

  正在惶然,那人旋开水囊,不言声的递了过来。

  花宜仔细擦净面上的泥水,抬头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那人这才看清花宜的
美态,顿时双目一亮。

  花宜伺候成怀恩多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微颤着解开罗带。衣襟分开,
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脯。

  刚刚除去外衣,那人突然像火烧般跳起身来,花宜一愕,柔柔抬起头,却看
到一张涨得通红的面孔,他不过二十余岁,眉目虽不英俊,却有一股英挺之气。

  他期期艾艾地说:「你,你这是做什么?快住手!」

  花宜迷茫地掩住衣襟,望着他的眼睛。

  那人像是不敢直视她的丽色,侧脸把目光投向洞外,半晌才说:「你是什么
人?怎么会跟那个阉人在一起?」

  花宜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

  洞口人影一闪,一名汉子奔了进来,「狄哥,有人向这边过来了。」

  那人沉思一下,问道:「多少人?」

  「四五十匹马,大概是武焕军一支小队。怎么办?要不要先避避?」

  那人断然说:「不能避!成怀恩带的人马不多,有此机会,正好被我们各个
击破!」

      ***  ***  ***  ***  ***

  成怀恩负伤奔驰多时,终於支撑不住,从光溜溜的马背上跌了下来。箭桿在
地上一碰,痛得几乎昏倒。

  蹄声渐渐远去,四下里只有雨点落在叶上的沙沙声。他撑起身子,游目四顾,
看到林中隐隐露出一角飞簷。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终於爬到一间茅舍旁边。门板吱哑一声拉开,露出一双
细长的眼睛。他终於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良久,成怀恩悠悠醒转,只见自己躺在炕上,身上暖洋洋一片,舒适异常。

  小腿的伤口也被包紮过,隐隐作痛。身前坐着一个人,正笑吟吟打量自己。

  他加意压低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多谢……老丈……救命之恩……」

  那人笑道:「这是阁下命不该绝,何必谢我。」

  成怀恩眼珠一转,说道:「在下本是辽东人氏,经营皮货生意。这次是去丸
都进货,没想到路遇劫匪……请教老丈尊姓大名,此恩此德,没齿不忘。」

  那人凝视他半晌,突然仰天笑道:「阁下太小看我了!」

  成怀恩面不改色,待他笑完才说道:「老丈因何发笑?」

  「阁下服色乃是宫中内相,补服更是高居二品,以阁下才智,难道以为会瞒
得过我灵源吗?」

  成怀恩心头一震,翻身坐起,失声叫道:「你就是灵源?」

  那人细长的眼中精光一闪,淡淡说道:「贫道道号灵源,参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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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队武焕军士兵突然落入包围圈,百余名早有准备的骑手从林中冲出,杀
气腾腾。为首的狄茂才箭无虚发,一连射倒四名齐军。

  战斗很快结束,武焕军五十骑无一漏网,但蒙面者也死伤二十余人。

  狄茂才没想到武焕军如此扎手,自己佔尽天时地利,仍没能佔多少便宜,不
禁对此趟任务忧心忡忡。

  思索良久,他歎了口气,扭头看了看花宜,发现她瑟缩在角落里,像受惊的
黄莺般紧张。

  狄茂才柔声说:「姑娘叫什么名字?」

  「……花宜。」

  狄茂才改口道:「花小姐为何会与成怀恩在一起?」

  花宜还是第一次听说主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说:「奴婢是成大人的……丫
环……」

  狄茂才想起那只雪乳上的金铃,心头一阵烦燥。隔了一会儿,才问道:「你
伺候那个阉……他有多久了?」

  「一年五个月零七天。」

  狄茂才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不由心下讶然,抬眼看去。目光在细白的柔
颈上略微停顿一下,然后才注意到这个柔弱的美女竟然一直跪在地上。他连忙站
起来,说道:「姑娘请起,坐下歇歇吧。」

  花宜淒然摇了摇头,低声说:「奴婢不敢……」

  狄茂才暗自歎息:不知这个花朵般的美女在那个阉人手里受了多少折磨。他
劝了几遍,见花宜执意不肯,只好板起脸说道:「坐下!」话刚出口,就隐隐有
些后悔。

  柔美的娇躯一颤,连忙坐在毯上。

  狄茂才放低声音,细细询问有关成怀恩的各种事情。

  花宜对他的和蔼心存感激,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只隐瞒了自己的来历。

      ***  ***  ***  ***  ***

  成怀恩压住心头的狂喜,说道:「在下蒙仙长搭救,实是三生有幸。」

  灵源真人微笑道:「大人不必多礼。」

  两人目光对视,探测彼此的心意。

  成怀恩原本打定主意不先开口,以占主动,但沉默多时,灵源真人也是含笑
不语,似乎对他刚才流露出来的惊喜浑不在意。

  一柱香工夫后,成怀恩拱手道:「今日能得见仙颜,在下永志难忘。」

  灵源真人但笑不语。

  成怀恩哈哈一笑,旋即正容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下此趟正有事求仙
长赐教。」

  灵源淡淡道:「贫道无才无德,恐怕有失大人所望。」

  成怀恩知道在他面前无法耍弄伎俩,於是不再隐瞒,迳把私事合盘托出。

  灵源听他说自己阳具复生,脸上没有一丝讶异,待听到齐成玉的名字时,莞
尔笑道:「齐成玉本是青城弃徒,没想到竟被大人收至门下。」

  成怀恩听出话里的揶揄,洒然笑道:「在下愚蒙,但对尊门一片赤诚,天地
可表。」说着解开衣物,「还请仙长指点。」

  灵源也是附炎趋势之徒,当初若非看到成怀恩的服色有异,也不会出手相救。
此时知道他是朝中得力的权贵,势力直达内廷,更是怦然心动。他摆出得道之
士的风度,朝成怀恩胯间淡淡扫了一眼。当看清残根的模样,目光霍然一跳──
不足两年时间,竟有如此进度,难道他……

  成怀恩凝视着这个传说的半仙之体,心头呯呯直跳。

  良久,灵源喟然歎道:「齐成玉大言欺人,以公公才质,五年即可复生,但
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滥用回天丹,而无药散相辅。唉……」

  成怀恩心里一沉,只听他说:「回天丹药性至寒,滥服必伤阳气,若非大人
天赋异秉,已让其误矣!」

  「敢问仙长,如何补救?」

  「若用回天丹,必兼服振阳丸,如此君臣佐使各各有道,方可重生而无后患
。」

  成怀恩稳住心神,问道:「请教仙长,在下复原尚需多少时日?」

  「终生无望。」

  成怀恩脑中一晕,脸上血色褪尽,他挣扎着从炕上翻身跪倒,「求仙长相救
!求仙长相救!」

  灵源道:「依齐成玉之法,公公精管此生绝无法复原。若想精管露出体外…
…必需处子相济。」

  成怀恩精神大振,「此举易为,请教仙长,若有处子该当如何?」

  「以振阳丸激以阳火,以极乐散取其甘露。但此事难在鼎炉难觅。若是普通
处子,需百人之数方可奏效。」

  「百名处子,并非难事!」

  「公公有所不知,此法每月只可一次……」

  成怀恩略一思索,沉声道:「请问仙长,处子若非普通,又当如何?」

  灵源正待说话,突然闭口不语,顷刻后,展颜一笑,「公公届时自知。」说
着长身而起。

  茅舍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一条威猛的大汉推门而入,用与其外貌
截然不同的尖细声音问道:「见没见到……」

  浑身湿透的王镇看着成怀恩惊喜交加。

  成怀恩笑道:「有劳王指挥挂念。」

  王镇把成怀恩扶到炕上,「大人腿上受伤了?」声音里充满关切。

  「中了一箭,幸好得这位道长搭救。」

  王镇向灵源躬身施礼,「多谢道长。」

  灵源稽首还礼。

  王镇见主子受伤,动了真怒,叫道:「那些鼠辈中既有扶余狗贼,必与本地
部落有关。请大人下令,让卑职带人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灵源在旁忽然笑道:「指挥莫怒,待贫道为大人佔上一卦。」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灵源拿出一把艾草,抽一、分爻、细观卦象。摆佈良
久,断声道:「正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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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阉奴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奇事一旦传扬出去,
大齐后宫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神情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
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一年多来,她从
没有受到过这样温和敬重的对待。在滴红院,她只是个专供人淫虐的玩偶而已。

  拿起筷子,花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轻声问道:「芳姐呢?」

  狄茂才柔声说:「她伤势太重……我做了标记,你以后可以把她迁回去。」

  以后?花宜听到这个词,顿时愣住了。

  自从进了滴红院,姐妹们谁都没有想过「以后」。她们不敢自杀,不敢自残
──因为残虐她们是主子的专利,这具娇美的肉体完全不属自己所有。突然间,
花宜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滴红院,离开了成怀恩,自己的「以后」在哪里
呢?

  狄茂才被那双水灵灵的妙目看得面红耳赤,「是不是太难吃了?」

  花宜连忙举起筷子,说:「不是,不是……」说着匆匆扒了口饭。

  狄茂才起身出洞。

  花宜从背后问道:「你,你去哪里?」

  「我……我去给你找点别的。」

  花宜连忙扔下筷子,跟了出去。

  狄茂才翻身上马,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牵住他的衣角,鲜花似的脸上带着一
丝羞涩的乞求:「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周围一群汉子看着两人,神色怪异。

  狄茂才脸红到脖子上,他是个通达汉子,忽然伸手把花宜搂抱起来,放在身
前,纵马疾驰。

  身后传来一片「噢噢」的怪叫,但叫声里只有喜悦和善意的戏谑,没有掺加
一点恶意。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月破云开,银辉洒满林间,空气中充满了潮满的气
息。

  如丝的秀发在脖颈间温柔的飘舞,幽香四溢的玉人偎依在怀中,花朵般娇嫩。
狄茂才忘了打猎的事,只求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才好。

  背后所依靠的胸膛既温暖又宽广,花宜觉得自己彷彿是躲在一艘坚固的小船
里,一荡一荡在夜色里越划越远。

  两人都有些惶然,怕打这甜密的寂静,只彼此静静依靠着,任马蹄敲碎这一
地湿淋淋月色。

  夜间打猎谈何容易,狄茂才一时冲动,倒得与美人月下同骑。两人也无心於
猎物,只是信马驰骋。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饿了吧?」这是两
人说的第一句话。

  「不饿。」花宜轻声说。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倾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
芳心满是平安喜乐。

  狄茂才硬起心肠,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花宜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说,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她在陈宫时虽受宠爱,但对君王只有敬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重另外一
个人。狄茂才对她来说,就像是汪洋中赖以生存的小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离营地还有里许,狄茂才已经觉得不妥,他拥紧怀中娇柔的香躯,暗暗握紧
刀柄。

  花宜觉得狄茂才身体猛然一硬,连忙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惨状,顿时惊叫
失声。

  地上横七竖八丢满了残缺不全的屍体,那些他们临走时还在欢笑的汉子,此
时都没了头颅。

  狄茂才飞身下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花宜被屍体的惨状吓得面无人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镇定,才恐惧渐退,心底
的爱意越发浓了。犹豫片刻,她拉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悄声问道:「你们是什么
人?」

  狄茂才沉默一会儿,答道:「我是军人。」

      ***  ***  ***  ***  ***

  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围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
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隐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马上,
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着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人,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情形如何?」

  「战死八十二人,伤四十三人。」

  武焕军精锐以众击寡,又是突然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斗力
之强实在骇人的。成怀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王镇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一个活口。」

  成怀恩一惊,「怎么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傢伙像疯了一样,拚死格斗,洞里有十几个身上
带伤的全部自杀……」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
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虽然已经被彭伦等人打扫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肉。这一场总共死伤
二百余人的小规模战斗,竟像伏屍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屍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着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视。

  这十余人清一色都是精壮汉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相貌各异,有的鹰鼻深
目,有的宽颐厚唇,有的卷发无须,还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汉人。

  荒郊野地里怎么会杀出这样一队人马?成怀恩等人围在屍体旁,拧眉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灵源突然双目一闪,举步向林中走去。成怀恩与王镇对视一
眼,跟了过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灵源绕着土堆走了一圈,闭目凝神。鼻翼翕合,像是在寻
觅什么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着灵源。

  片刻后,灵源睁开眼睛,望着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指挥,你去清理一下,有没有漏网的盗寇,收拾完我们
就走。」

  王镇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略一犹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目光,「大人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着那堆新土,突然明白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
若毫无生气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人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漠无情。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留恋,将其交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手段,当着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屍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淒冷的苍白。圆乳扁扁摊在胸前,深
红的乳晕似乎浅淡了许多。唯有乳尖的金铃光彩依旧。

  格格几声轻响,灵源握住屍体僵硬的双膝,向两侧掰开。屍身失去生命的花
瓣,像漂洗过又放乾的红纸,木然挂在股间,没有丝毫弹性。

  屍体的左侧沾满了乾涸的血迹,印在冰雪般的肌肤象树影般沉沉一片。灵源
把屍体双腿弯曲着支在身侧,然后伸手抚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块湿软的毛巾
擦过,血迹被完全抹去。

  灵源清理完屍体上的污物,然后捏紧屍体肋下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接着从
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药嚼碎,敷在上面。狭长的刀口立刻像被粘住般不再裂开。

  灵源两手翻飞,做出诸般奇事,成怀恩直看得矫舌难下。合住伤口后,灵源
双手一握,闭目喃喃念颂,等分开两手,掌中乾涸的血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他一手按住芳若冰冷的花瓣慢慢揉动,一手解开外袍,露出粗长的肉棒。
奇怪的是那根阳具色泽如玉,唯有龟头紫红。

  不知灵源用了什么药物法术,当移开手掌,那两片乾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饱了
水份般变得娇嫩如生。

  赤裸的女屍静静躺在林间,一个挽着发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停挺动,
月色下显得妖艳而又怪异。

  成怀恩稳住心神,但手心中却已满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然发现,屍体上那道淒惨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几滴
鲜血,随着灵源的抽送,在伤口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女屍僵硬的肢体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乳房恢
复了弹性,在胸前晃来晃去。奇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
越快,隐隐能听到肉棒在肉穴内抽送的声音,那里居然湿淋淋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举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屍额上。

  沉寂的屍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头皮阵阵发麻,
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所杀的女人居然活了过来,只觉得身边阴风刺骨。

  灵源已等待多时,见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落在芳若脸上。细密的血滴只略
一停顿,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乾般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体的颤抖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精,顺着圆臀缓缓滑
下。眼看阳精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精液灵蛇般倒卷
而入,钻进翕张的肉穴。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定,身体微微发颤。

  女屍双目发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淒惨的伤口,其余
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动人。

  灵源厉喝道:「回去!」

  女屍闻声立刻爬进墓穴躺好。接着泥土从四处涌来,把赤裸的屍身深深埋住。

  灵源拿起破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入夜色。火光一
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失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
神通,可令白骨重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入大人法眼。」

  成怀恩对他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神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青城暂停数月,择时入海。在成
怀恩力求下,才答应随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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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听说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任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
加倍巴结。又听闻天朝使臣中途遇袭,亏得成大人亲自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
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遣人探视慰问。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功德圆满。路上他与众人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诸
族,远至西域,想收拢这样一支人马,绝非高丽所能为,他对高丽本来就不放在
心上,因此不再多停,当下只淡淡应酬一番,数日后便带质子回京。

  高丽质子年仅十五,与本族侍卫同乘一车。成怀恩则与灵源同乘,时时请教。
箭伤经灵源调理,已然平复。

  武焕军此番获胜,略做休整后士气高昂。但己军以精锐之师,千人之众,面
对百余匪徒竟然折损一营人马,王镇心有不甘,整日阴着脸,没给马大展他们一
个好脸色。

  主将负伤,彭伦等人也是脸上无光,好在成怀恩并没有多加苛责。

  黑石峡险峻仍旧,王镇这次留了心,先命马大展带人攀山巡视,七八辆大车
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入峡谷。

  武焕军在此吃过亏,虽然敌人已被全歼,但人人都是小心提防。一时间谷中
人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进声。

  刚刚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显出一条壮硕的人影,舒展猿臂,挽起强弓向队
伍中最华丽的大车射来。

  利箭没入车窗,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狄茂才再发箭射倒数人,还剩三枝箭时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挡在
大车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日,对地形瞭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险正是看中了黑石峡
的地形。武焕军虽然还有八百余人,峡中只容数人并肩,无法一拥而上。杀掉成
怀恩后,只需抵挡七八人的围击,以自己多年纵横沙场的武技,当可安然攀巖离
去。

  狄茂才抛开顾虑,刀光怒卷,绞碎布帘,杀入车中。

  车中黑洞洞没有一丝光线,狄茂才还未看清车中状况,便手上一软,像被抽
去了全身的力气,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中涌出,重重击在胸口。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生擒顽寇,贫道只
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礼,」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点。」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神色委
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

  成怀恩也不着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头,「在下此次出门带有两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
长所救;另有一女则被掳走,下落不明。烦请仙长指点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  ***  ***  ***  ***

  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时,看到成怀恩车马入山,立刻将花宜置於原来躲藏的
山洞,自己赶到黑石峡埋伏。花宜无法阻拦,只好含泪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忧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观望。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
她连忙飞奔出去,欣喜无限。

  待看清来人,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暴的主子身后,露
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人,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入洞。

  他不愿让人见到花宜,暴露自己掳掠陈宫诸姬的阴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
灵源二人。

  成怀恩数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阳具塞进她
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着花宜被人淫辱,不由心疼
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爱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臀,
两手分开玉股,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粗大的肉棒猛然刺入,但她秘处乾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顶,顿时扑到地上。

  成怀恩骂道:「真是废物!几天没被肏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爬起来!」

  花宜含泪站起身来,一手从身下穿过,分开娇柔的花瓣,一手撑在膝上。

  几日不见,花宜的肉穴似乎紧窄了许多,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斜眼观察狄
茂才的神色。忽然捏住花宜的玉乳,说道:「只要阁下说出受何人指使,本官立
刻将此女相赠,绝不食言!」

  狄茂才岂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只怒目而视,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成怀恩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笑,道:「阁下很喜欢看吗?那让你再看清楚
些!贱人,过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见他要在情郎面前奸淫自己,乞求道:「主子,不要啊
……」

  成怀恩使力一顶,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但成怀恩故技重施,她却
宁愿合身扑到地上,也不再动。

  成怀恩心头火起,拦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两腿分开,将玉户正对在他
脸上。

  狄茂才与花宜在荒山相守多日,但一直相守以礼,虽然两情相悦,但从未越
雷池半步,此时花宜娇美的秘处就放在眼前,不由心中震荡。

  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两片艳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内中诱人的肉穴水光淋淋
,似隐似现。尤其是花瓣中还有一只金铃,正挂在细如红豆的花蒂上。忽然一根
粗黑的肉棒伸了过来,上面佈满蚯蚓般的血管,形状狰狞。在狄茂才面前毫不停
顿的狠狠刺入细嫩的肉穴。接着便大力抽送起来,花宜身下铃声大作,娇艳的嫩
肉随着肉棒的进出,来回翻卷。

  狄茂才胸口刺痛,喉中涌出一股甜甜的热流,旋即晕了过去。

  花宜拚命夹紧双腿,挣扎躲僻,但成怀恩牢牢接着她的柔腰,狂抽猛送。花
宜心中淒苦,泪流满面。

  成怀恩干了一会儿,两手一松,花宜顿时扑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
瓣几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怀恩狞笑道:「这样好!让他看清些!」说着拉住花宜两臂,膝盖压住她
的小腿,把她摆着跪姿,贴着狄茂才的脸抽送起来。

  狄茂才悠悠醒转,脸上有些湿湿的感觉,耳边铃声不断,阳具捣入肉穴,叽
叽作响,隐隐夹着女子的哭叫。睁开双眼,却看到一朵不住翕张的鲜艳肉花,清
亮的蜜露正从上面一滴滴落下。花瓣间悬着两粒睾丸,在眼前荡来荡去。狄茂才
一声怒吼,猛然张嘴,狠狠咬下。

  但那声吼叫使成怀恩有了准备,连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湿滑的软肉,狄茂才欲合的牙关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气。

  「哼哼,阁下倒是卖力,怕我干得这贱人不爽吗?」

  「成怀恩!你这个王八蛋!我肏你八代祖宗!」

  成怀恩最恨别人辱及自己家人,脸色一寒,拿起王镇备好的烙铁,按在狄茂
才额上。

  滋滋声响中,一股白烟从火红的烙铁下升起,洞内瀰漫着肌肉的焦臭。狄茂
才恍若未觉,叫骂不止。

  花宜拚命想撑起身子,却被成怀恩踩在腰间,雪白的臀肉随着脚掌的动作左
右晃动,花瓣在狄茂才唇上来回磨擦,狄茂才骂了几句,唇舌被秘处堵住,作声
不得,不多时脸上便涂满淫水。

  花宜阴蒂上的金铃正放在狄茂才唇间,成怀恩用力踏下,铃身没入花瓣,紧
紧压住嫩肉,花宜忍不住痛叫一声。狄茂才怕她吃痛,只好张嘴,把金铃咬在口
中。

  成怀恩把花宜挣扎的双手捆在一起,嘴里问道:「贱人,这些天你们干了多
少次?」

  花宜淒声说:「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给主子作牛作马,绝无二
心……」

  成怀恩本来只是想用凌辱让狄茂才开口,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人便情深如此,
不由心底恨极。厉声道:「贱人!主子问你话呢!你让他肏了几次!」

  「没有没有……他对奴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奴婢……」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屄太髒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
杀要剐随便!折磨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东西!」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人,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略一犹豫,成怀恩手里的烙铁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连忙垂下头,用嘴
咬开他的腰带,把阳具含在嘴里。狄茂才身上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与成怀恩
的阴冷怪异截然不同。

  肉棒在湿润的口腔内渐渐勃起,成怀恩扔下烙铁,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
才再咬,肉棒一提,刺入菊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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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肉棒,秘处还在狄茂才佈满鬍鬚的嘴上磨擦。正应接
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
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
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
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性起,才召来
屍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屍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
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阴相就。等把肉棒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
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肉
棒猛然插到根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嚥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人?」

  花宜吐出肉棒,低声说:「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
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胸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
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
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缠绵,
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洞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
位好汉。」

  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
柔的套弄起来。金铃声响,与芳若乳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鸣起。

  成怀恩围着花、狄两人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幕后主使者是谁?」

  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滋味,阳具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
擦,酥爽无比。随着花宜的套弄,呼吸越来越粗。

  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

  花宜咬住红唇,竭力吞吐情郎的肉棒,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合,很可能也是最
后一次。想到这里,花宜心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肉棒顿时象失去重量般,
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着一股炽热的液体猛然喷向下体,热辣辣烫在阴
唇菊肛周围,源源不绝。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花宜呆呆望着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露内情,杀意涌现。趁两人交合时,从背后一刀
割断狄茂才的子孙根。

  花宜肉穴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阳具夹在嫩肉间,断口鲜血流淌。两人下
体遍佈血迹,一片刺目的通红。

  成怀恩脸带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肉模糊的胯下一拧,「良霄苦短,
奈何奈何。」

  狄茂才脸色铁青,牙关紧咬,颌下鼓起硬硬一块肌肉,作声不得。他没晕过
去,实在够得上好汉。

  成怀恩拎起花宜白嫩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血淋淋的肉棒
嵌在紧紧收拢的肉穴中,正对着狄茂才充血的眼睛。成怀恩伸手捏住肉棒边缘往
外一拉,居然没有拉动。「这贱人的骚屄竟能这么紧?他妈的,以前伺候老子是
偷懒了。」说着把肉块往内按按,狞笑道:「难得你们有这样的缘份,我就好事
做到底──」成怀恩操起火红的烙铁,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娇嫩的花瓣上。淒厉的
惨呼声中,白烟升腾,湿淋淋的嫩肉翻卷着在烙铁下滋滋作响,旋即枯萎收缩。

  狄茂才直直看着那处刚刚给了自己极乐的玉户,眼角迸裂,鲜血直流。

  花宜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剧烈抽搐,秘处的金铃敲在烙铁上乱颤不已。她
双手被捆在身后,高耸的玉乳紧紧缩成一团,随着她的惨叫硬硬抖动。

  烙铁的红光渐渐黯淡,成怀恩回手一收,将烙铁从花宜紧并的腿间拔出。然
后分开双膝,让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艳红柔美的花瓣荡然无存,粉嫩的股间只
留下一个焦黑的三角形,血肉粘连。

  「呵呵,这位好汉,你的鸡巴从此就留在这贱人屄里,时刻相连,不分彼此,
如何?」

  狄茂才那里还能回答,他看着昏厥的美人儿,嘴唇微微颤抖。

  成怀恩从王镇手中接过一支新烙铁,轻轻挑了挑花宜嫩肉间上的金铃。细小
的花蒂应手而断,金灿灿的铃铛滚落在狄茂才胸前,发出一串悦耳的轻响。

  烙铁随即伸到花宜胸前,硬生生把殷红的乳头按入乳中。雪乳象蜡做的一般,
融化开来,烙铁应手而入。

  肉体痛彻心肺的烙伤令花宜哭叫连声,她淒厉的嘶声叫道:「成怀恩!我做
鬼也不放过你!」

  「是吗?」成怀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时候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让爷
再玩死你!」

  通红的烙铁又一次落下,将另一乳头同时烙去。花宜红唇血光乍现,柔颈昂
起,清丽的大眼充满了泪水和恨意,盯着成怀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过去。

  成怀恩不断换着烙铁一次又一次捅入花宜乳中,直把两团雪白滑腻的乳球烙
得不成形状,方才罢手。

  成怀恩没有碰花宜的俏脸,直如作画般在雪白的肌肤随手涂抹,烙铁过处,
无不留下深深的伤痕。最后手腕一挺,烙铁刺入雪臀,在菊肛中搅动起来。他这
样一方面是发泄恨意,更多的则是忌惮灵源的还魂之术。

  昏迷多时的花宜发出最后一声嘶叫,眼睛停留在狄茂才脸上,目光中带着疼
痛、遗憾、伤感,还有一点留恋。

  烙铁凝在菊洞中,渐渐停止抖颤。成怀恩冷冷盯着狄茂才,握住铁条慢慢拔
出。

  浑圆的雪臀缓缓绽开,前后两处肉洞都已是血肉模糊。糜烂菊肛随着铁条一
点一点突起,最后猛然一鼓,烙铁带着一串血肉从体内滑落。

  王镇面无表情,灵源却是第一次见识成怀恩的心狠手辣,饶是他炼道时杀生
无数,也暗暗心惊。更可惜的是那个美人儿,国色天香的娇躯倾刻间成了一堆烂
肉,实在是暴殄天珍。毁到这个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难以让她复原,只好暗歎
一声。同时心底生疑,对这等美女也不怜不顾,难道成怀恩手中还有比这两个更
好的姬妾?

  成怀恩把花宜焦烂的下体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说也无妨,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炮制!」

  狄茂才一口鲜血喷到刻骨深恨的大敌脸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

  成怀恩任脸上鲜血流淌,掰开狄茂才牙关看看,见他奋力咬断舌头,冷笑一
声,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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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    生机重现

                38

  九月二十日,成怀恩返回蓟都,遣散诸人后,自赴宫中缴旨。

  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
幕后指使者之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个大齐
,除了洪焕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能找来那么多异族武士?这肯定是他东征
西讨,征战多年收拢的死士。这一趟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能得灵源相助,此为第
一件大事;其次全歼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泄;其三洪焕这次也是血本无归,
培养这样一支死士岂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为乌有了。

  不过说洪焕与此事有涉,只是疑心,并没有半点证据。因此成怀恩也不多言,
淡淡说:「多谢娘娘嘉言。」

  荣妃把玩着一柄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

  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  ***  ***  ***  ***

  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
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草草一翻,心内震荡。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
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人,不时扰
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入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
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宫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宫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
头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
骑着去兰苑射猎。」

  成怀恩点了点头,吩咐传郑全入宁所待命,接着去紫氤殿拜见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人仙术通神,用了几付药就平复
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摸伤处,见确无大碍才
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着他的脸,怜爱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
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於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柔妃歎了口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
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於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
方出宫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歎了口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限。

  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歎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於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  ***  ***  ***  ***

  丽妃坐在窗前,看着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神情中夹着淡淡的哀伤。看到
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人,恨这个夺去自己爱婢、孩子的人。但独处深宫
这么多年,这个残暴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人。仇恨交织在
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彷彿豁然开朗。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
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於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宫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
乳上。

  丽妃垂下臻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乳房,丽妃忽
然羞涩起来,玉乳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乳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乳头,还没有吸,
芬香的乳汁便喷涌而出。隐隐胀疼的乳房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
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着乳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头,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案头,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
出。那是她久无音询的家人写来的平安信……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女子。

      ***  ***  ***  ***  ***

  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佈置任务时,成
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
院中的美奴艳姬,肉棒便昂然怒举。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
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
几句,才举步入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
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阴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
意,结结巴巴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

  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
般的脸侧,微微晃动。听到门响,她轻轻抬起头,秀目中闪过一丝複杂的感情,
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幽怨,自己对她已经太好、太善良了,他妈的偏偏
还摆出这副神情──但他心头只微微一怒,旋即在荡人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人拥入怀中,怜爱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

  郑后略一挣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极少去亲吻别人,尤其是这种两情相悦式
的唇齿交接。因为他从未把这些女人看作是人。

  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嫩无比,似乎融化
在口中。

  良久,成怀恩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日八
名陈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入,跪在一旁。红杏颤着沉
甸甸的肥乳,把众女东拉西扯,排列整齐,巴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奴婢没见着芳奴和花奴,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
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女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
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人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
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头酸楚,
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於试炼灵源所授秘法,於是缓缓走到谢
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着姐
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着急?呵呵,今天是个好日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
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精
美的水仙般纯洁动人。这些日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自己必有这
一日,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着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
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两人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癒,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
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日活泼机灵的娇媚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
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

  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
的蜜液,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

  一根二寸粗细的银筒深深插在非烟肉穴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
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肉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
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淫水会不断涌
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屄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
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
插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肉,淫水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
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
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肉穴内的银筒垂直竖起。
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肉穴,砸
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肉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红
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入一枚,玉球
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双
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肉穴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

  「一直插着?」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肉壁上,彷彿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
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肉穴,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
嵌在通红的嫩肉间,映出一抹淡淡的肉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
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肉穴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深处娇红尽现,
彷彿插着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性,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

  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於郑后的美穴,可能
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头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
苞似的处子娇美可爱,与艳光四射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情。成怀恩遍淫诸女,对
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终於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

mssj1984 2008-5-13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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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杏原本是红牌妓女,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宫诸姬一比,就
成了肥猪似的八婆。她一离开,成怀恩顿时觉得耳目清净了许多。

  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口气,
旋即又屏住呼吸。

  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着她柔嫩的小手。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
带。

  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躯体。玉户上覆着薄薄一层阴毛,又
细又软。粉嫩诱人的雪股间印着一条窄窄的红肉,未红人事的花瓣紧紧并在一起。
她的红唇香舌玉乳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肉棒,走到
榻前,「梦奴,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屁股抬起来,好,跟公主的屄对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
芷雯雪臀相接,玉腿平分,直直与床沿平齐。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起,
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屄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入四根手指,勾在秘处,把肉穴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肉穴内。

  谢芷雯心跳得快要炸开,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怜惜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痛苦。谢芷
郁搂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来,
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肉棒去侵佔妹妹的处子之身,犹
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谢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阳具就要碰到嫩肉,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口
,含住肉棒,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紧
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液。

  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肉穴被插入时会是多么痛苦。她吐出肉棒,见湿淋淋的
棒身在乾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乾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道:
「主子,先插奴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肏……插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插奴婢的……屄……」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
毫不在意,伸指插入郑后红玉般的肉穴捅了几下,骂道:「插什么插?里面乾得
像树皮一样。」他顺手摸了摸郑后菊肛,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插入滑嫩的肉穴内不住搅动,希望能
搾出一些蜜液来。

  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
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我干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屄了。去,把你小
姑子的小骚屄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
窄肉穴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
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插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屁股上都
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痛苦。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
呢!」

  郑后慢慢抬起头,待看到成怀恩的肉棒,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乾燥的阳
具重新润湿。

  成怀恩心急着破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
不已,乾脆把她的臻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乾了吗?
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插她的屄一次,再插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肉棒,郑后喉头一阵噁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
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
个个娇美动人。

  郑后把小姑的玉腿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穴,
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肉棒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
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肉穴,中间是柔嫩的
花瓣,肉穴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口水的肉棒慢慢进入花瓣,抵在肉穴入口。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粗逾常人的
短粗肉棒一点一点前进。

  成怀恩感觉到肉棒已进入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

  谢芷郁稳住心神,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女子都是一惊。谢
芷郁连忙停手,梦雪睁眼看着与自己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然伸手,握住成
怀恩的肉棒,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自己并没有捅破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重新向前使力。

  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自己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
决心死也不吭一声。

  肉棒略略停顿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头,悄悄向妹妹张望。她与郑
后对视片刻,嫂嫂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动。

  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动。

  粗壮的肉棒叩关而入,谢芷雯下体的嫩肉尽被挤得向内翻卷。她只觉得体内
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裂般,接着传来一阵剧痛。

  郑后见谢芷雯的双腿突然绷紧,玉户微颤,知道她元红已破,但更大的痛苦
却在后面。受创的处子肉穴,要被这样粗大的肉棒捅弄多时,那种痛苦……她反
手与谢芷雯四手相接,默默为她打气。

  肉棒插到一半,谢芷郁连忙向后一拉。阳具从秘处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
股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中快速溢出。顺着臀部的曲线,正落到梦雪指间大张的肉穴
内,浸没了那粒褐黄色的药丸。

  待阳具完全拔出,郑后看着上面淋漓的血丝心内刺痛,一言不发的把沾满血
迹的肉棒含进口里,舔舐乾净。

  谢芷雯急急喘着气,暗自庆幸自己已渡过难关,不料肉棒又缓缓靠近,重新
挤入淌血的花径内。粗大的棒身从伤口磨过,泛起一阵撕心的痛意。支持片刻,
谢芷雯终於忍不住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唤着「嫂嫂……」

  「主子,轻一些……雯雯还小……」郑后小声说。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奴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办法。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
己间接破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

  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而且肉壁还因为疼痛而不停
蠕动,阳具插在热辣辣的血洞内,酥爽无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味。

  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实在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郑后
淒然看着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着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肉棒上所
沾的血迹。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

  成怀恩见诸女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玉腿,粗暴的抽送起来,次次
尽根而入。他的肉棒虽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人,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妇
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处子之躯。

  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着两眼翻白,昏了
过去。

  郑后心头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迷置若惘闻,仍大力抽送不止,於是挣
紮着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
细细抚摸;身后的谢芷郁明白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止对妹妹的凌辱,
於是毫不犹豫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臀间,舌尖在他肛门阴囊处翻卷不已。

  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女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自己,成
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但他心神不乱,一边抽送,一边摸出振阳丸。

  丹药入腹,如火上浇油,腹内立刻阳气升腾,肉棒青筋勃起,愈加粗壮。面
目狰狞的在淌血的肉穴内抽送,威猛无铸。

  谢芷雯被剧痛惊醒,粗大的肉棒像是把娇嫩的秘处完全撕裂捣碎一般,她手
伸至腹下,想抵挡肉棒捅入,白嫩的玉腿抽搐着哭叫道:「嫂嫂……姐姐……救
我啊……」

  成怀恩眉头挑起,冷哼一声。

  郑后怕他发怒,连忙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奴婢伺候主
子吧。」说着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臀送到成怀恩面前。

  谢芷雯紧紧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哭泣着娇喘不已。

  成怀恩见她元红尽破,郑后前后两个美穴又举在面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
插入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肉穴中掏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口吞下。

  阳具瞬时变得火热,吸收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彷彿
一根烧红的铁棒,要把肉穴烧乾。

  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止,白白的娇美香躯随着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头象
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阳具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
乾燥。

  成怀恩此刻只觉肉棒内彷彿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肉穴越来越紧,痛意越
来越烈。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阳具,狠狠刺入郑后敞露的肉
洞内。

  火一般的肉棒突然破体而入,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於放过了
小姑。肉棒炙痛体内的嫩肉,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痛苦有多么剧烈。小姑气若游
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神俱丧。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交
织在一起。

  白嫩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玉腿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
雕玉琢的娇美肉体。而这些肉体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
原上。

  郑后强忍痛楚,收紧嫩肉,挺着雪臀迎合肉棒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肉棒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
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肉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肉棒探不到的
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肉棒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
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

  精关已破,肉棒跳跃着将他喷发的第一股精液尽情射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处,
直入子宫。

  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肉棒,小心细细审视。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
黄的黏液,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清楚。他一把拉过精疲力尽的郑后,让她
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现肉棒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洞,斜斜处於尿道下
方。细孔边缘,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

  成怀恩呆看多时,突然放声长笑。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着
蓟都叫道:「天祐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
不绝!孩儿在此立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

  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乱,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
这番言语。

  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
的身体揉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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