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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li123 2008-11-18 22:33

那一刹那的风情(1-9) 作者:gubaman

                第五章

  阴山脚下,三数殿宇。古刹不大,但建筑精巧,金碧辉煌。

  有一男一女正停歇在主殿内,男的身着蓝衫,如玉树临风,女的一身洁白,
似天外琼仙,端的是一对玉人。

  但听得那男子说道:「妹妹,你看这些壁画真是逼真之至,一点也不逊于咱
们家里的那些藏画。」

  那女子若有所思,道:「是呀,哥哥。你说他怎么还没来呢?这几年来,他
来去如风,简直是在跟我们捉迷藏。」她年轻的脸庞上满带风霜,美目顾盼间有
一丝淡淡的忧伤。

  「这小子好好的安乐窝不呆,偏要去闯荡江湖。说什么要试剑天下,这些年
武林被他搅得风波四起。总舵这次召他回去,另有重要任务分配。」那男子微微
笑着,显是对那人颇为了解。

  「是呀,我早就叫爸召他回来,可爸也偏向着他。说什么年轻人多多锻炼是
好事,还要我少管教内的事情。真是的。」言下之意,显是对自己的父亲颇有不
满。

  「爹的话没错啊,更何况他是替母出力,难道你要伯母这么大的年纪还出来
餐风饮露呀。」

  「话是没错,不过这么久没见到他,我好难过。哥,你不也很想他吗?」

  「是呀,好久没跟他过招,他的『只攻一点,不及其余』的剑招是否更上一
层楼了。」

  「哈哈,让云兄失望了。我现在的剑法不进反退,百思不得其解,正要求教
方家呢。」殿后走出了一个白衣少年,风神俊秀,嘴角边挂着一丝迷人的弧线。

  那男子微笑着张开双臂,紧紧的与白衣少年拥抱在一起,屈指算来,两人已
是三年不见了。

  那女子静静的站在一旁,一双美目痴痴的望着那白衣少年,双唇紧紧抿着,
纤手轻捻着腰间的绿丝绦。她眼见着他缓缓的走到身前,两行清泪夺目而出。

  白衣少年用衣袖轻拭她滚滚而下的泪水,道:「妹子,别哭。心里有什么委
屈,大哥给你出气。」说毕退后几步,细细端详着她婷婷玉立的娉婷身姿,「妹
子,你果然长大了,变成大姑娘了。」

  那女子好似要纵体入怀,又强自忍着,樱唇轻颤,此刻她心里念着:「我终
于又见到他了,他没变,他还是我永远的风哥。」几年的江湖风霜好像不曾在他
的身上留下痕迹,他的笑还是依然的那样如阳光般灿烂。她瞧着他们步出殿外的
背影,忍不住的潸然泪下。

  这女子名叫楚羽,那男子是她的胞兄,名叫楚云,与这白衣少年三人自幼青
梅竹马,感情深厚。

  「教主要闭关行功,令我二人护法,咱们剋日出发,拂晓前必须到达。」楚
云传达总舵的命令。

  他与这白衣少年卫风并称光明神教风云使者,两家累世通好,是光明教的肱
股。

  以二人的年纪在教中出任如此重要的职位,固然有家世的缘故,但风云二人
也是本教不世出的奇才。尤其是卫风,对武学的领悟更是超凡脱俗。

  十三岁出道,就在洛阳道上孤身只剑毙杀华山派第一高手岳凌峰,但除教中
重要人物外均不知是为他所杀,成为武林四大谜之一。

  「云兄,我母亲有何交待没有?这几年亏你照料了。」

  「你这就见外了。汝母即吾母,这几年,都是我妹子陪侍于她老人家左右。
唉……」楚云若有所思,一声长叹中有无穷的忧虑。

  他的妹妹楚羽从小就对卫风情根深种,此事教中尽人皆知。然而他们的父亲
楚天舒却早在楚羽襁褓之时就与白驼山庄的陆少东订下婚盟,将楚羽许给陆少东
的幼子陆旭为妻,这也成为妹子心中永远去除不了的痛。这几年楚羽的笑容随着
年岁渐长越发淡漠,现在更是一年到头极少见到她鲜花一般的笑容,更莫说听到
她那黄莺般清脆的笑声了。

  「所以这几年我尽量在外面漂泊,一来盼时光流逝能解羽妹心中烦忧,二来
家母年岁渐大,无力再为教中执法,做儿子的替母分忧也是应当。」卫风看着站
在主殿门前石狮边的楚羽,风姿绰约,心中油然生起一种爱怜。

  楚云叹道:「风弟啊,如果感情的事能随着岁月的流去渐隐渐消,那么世间
也就少了许许多多的痴男怨女了。」

  卫风调侃道:「哈哈,云兄好像对此有所心得啊。」楚云淡淡一笑,向俏立
在风中的楚羽招了招手,三人飞身上马,扬鞭而去。

  蹄声隐隐,渐渐消失在一望无际的黄色沙尘中。

     ***    ***    ***    ***

  「大用外腓,真体内充。返虚入浑,积健为雄。具备万物,横绝太空。荒荒
油云,寥寥长风。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持之非强,来之无穷。」

  明月阁中,秦姜一袭黑衫,一笼轻纱蒙面,遮掩不住浑身上下那种与生俱来
的万种风情。

  「风儿,此次历练,你已踏入一流高手的境界。为娘的很是高兴,不过武功
练得好,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究竟难言呀。」

  她边说边在那张褚红的书案上奋笔疾书,卫风跪在一方蒲团上,面前的木鱼
正张开它那嗷嗷待哺的嘴,好似有话要说。母亲这几年专心钻研佛法,已日渐淡
出教中事务,但他知道母亲心中实是有难言之隐,这可以从母亲那双一向淡雅从
容的眼睛里看出来。

  「你于武学向有天赋,这是你父当年口授于我的心法,『长江大注,千里一
道。』为娘修为有限,已帮不了你什么忙了,道从来时路上求,你好自为之。」
秦姜的话里隐隐含着一丝淡淡的哀伤和无奈,她凝视卫风的脸上爱怜无限。

  卫风如秋水般的明眸里有些困惑,「母亲,孩儿自当努力,不负母亲教诲。
此次教主要孩儿护法,也是咱卫家的荣耀。」

  他的脸上不自禁的露出骄傲的神色。

  秦姜哎了一声,「赫连教主十年来沉缅武功,教中事务荒废。教中大权旁落
于周简手中,此次召你回来护法,焉知祸福。」

  她轻轻抚着卫风满脸错愕的俊脸,「为娘的身为圣教执法长老,原当为教除
污去秽。可如今江河日下,教中故旧星散,这几年我找借口退隐明月阁,然而该
来的总是会来。」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孩儿搞不懂……周副教主不是一向对圣教忠心耿耿
吗?」卫风越发的糊涂了。

  周简当年在大别山被仇敌陷害,垂危之际是赫连教主令人将他救出,吸取入
教,并且连年破格提拔,短短十年间就升为副教主,很明显是下任教主的不二人
选。

  「世事难料,『山雨欲来风满楼』呀。风儿,你与楚云总角之交,盼你们能
共度难关,为娘的就算是死也是含笑九泉。」

  卫风大惊,上前抱住秦姜纤细的柳腰,「母亲为何发此不祥之音,纵有千难
万险,也有孩儿陪你一起度过。」

  一种莫名的烦躁和不安袭上心头,他长啸一声,杀机大起。

  「风儿,什么时候你能精气内敛,心如云天青空,任风月自在无边,你才算
真正踏入武学的殿堂。假如为娘身有不测,此去西北三十余里有一上泉寺,你去
寻无尘大师,得他教诲你武学修养,当可一日千里。」

  「母亲何必太过执着,大不了咱们退隐江湖,逍遥自在的过日子。」

  「瞧你说的孩子话。母亲乃护教长老,当年立誓与教同殉,岂可临危而退。
风儿,你禀性刚狠果断,为娘也不太担心。你父亲当年为了找寻遗失多年的圣火
令,在玉门关外神秘失踪,生死未卜。若非尚未寻到死尸,为娘早从你父亲于地
下,苟活数年,九泉下的他是否清冷孤寂?」秦姜的目光好似穿越了时空,凝望
着远山那缥渺的云烟。

  「妈,你不是还有我吗?我是你最亲的人啊。」卫风泪如雨下,多年的江湖
漂泊也未能沖淡他孺慕的亲情。

  「风儿,你是我尘世中唯一的留恋……死有什么,死是功德圆满,是自我解
脱。你难道忘了圣教的偈语?」

  「是,孩儿没忘。」卫风躬身受教,「生有何欢,死亦何苦,怜我世人,忧
患实多。」

  秦姜神情肃穆凝重,合掌称诵,窗外的蝉声与诵唱交鸣的声音令卫风感到冰
冷,仿佛置身于无涯雪地,坐看菱花开落在冷月的寒冬。

     ***    ***    ***    ***

  孤独有时凝为空白,即使纤纤飞尘也可能在梦中击响寂寞,在那虚无之中,
她苦苦的寻觅一种容颜。那容颜如春花开放在她的心上,她不敢去触摸,深怕碎
裂如镜中月水中花,不能如眼前这般任她细细品味。

  「生有何欢,死亦何苦。」无边的相思如冰冷的江河铺天盖地的漫将过来,
她珍惜着每一个与他相处的日子,岁月的递增递减于她是这般的重要,以致她夜
夜流连在他的窗下。

  「如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她楚楚可怜的眼睛如雨露如星辰点
缀在明月阁上空凄凉的夜里。

  白日里父亲的话语如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的扎在她脆弱的心胸,「羽儿,再
过三天,白驼山庄就要来下礼聘了,你就要做新娘子了。」

  泪眼迷离中,一声温柔的关切使得她全身颤抖,「妹子,这么晚了,还不歇
息。有什么烦心事,哥为你排忧。」她纵体入怀,少女的馨香混杂着玉兰花香,
静夜里更是显得意乱情迷。

  「带我走吧,风哥。天涯海角永伴君行。」语气里包含着一往直前的执着和
深情。

  「妹子,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世上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你也不用太难
过,以后哥有空一定去看你。」卫风轻轻拍着她因哭泣而战抖的肩膀。

  相思难熬,她日渐清瘦的俏脸已不复当年的无邪和天真,更多的是一种哀戚
和忧郁。「空恨碧云离合,青鸟沉浮。向风前懊恼,芳心一点,寸眉两叶,禁甚
闲愁。情到不堪言处,分付东流。」

  楚羽细腻白嫩的脸上潸然泪下,樱唇颤抖。今夜相晤,此后相会遥遥无期,
相见知何日?「哥,我给你吧。以后的日子你会念着我么?」

  她的体香似麝非麝,芬芳诱人,如夜露繁华,花容灿烂。一点刺痛,一声娇
呼,红蓼水边头,春意无限。

  楚羽金莲高举,玉腿斜跨在卫风肩膀上,款款相迎。

  卫风硕大的阳物轻抽慢插,着意温柔,底翻红浪,不尽缱绻。一对痴男痴女
在这万籁俱寂的清夜里炽烈的欢爱,月华也羞答答的掩在一片乌云里。楚羽不时
发出的娇喘和轻呼有如天籁,好似天外纶音,声声扣在卫风的心扉。身下的女子
原是他的最爱,如果说从前的那些女子只是他欢爱场上的过场,那楚羽就是他今
生的唯一。


                第六章

  光明神教的总舵位于光明顶,累世修筑,美仑美奂,高楼大殿,连绵数里,
是二百年前开教立舵于此的第一任教主海霸天令人依照三国西蜀诸葛亮所遗传下
的八卦阵修建的。

  后在大唐贞观时由当时第一能工巧匠公孙直匠心独运,倾吐心血,历三十余
年再行增补,已成千古不败之体。

  正派中人曾在数百年间十几次联手攻击光明顶,均无功而返,损失惨重,可
见固若金汤。

  到了上代教主上官春,懦弱无能,教务日驰,偌大的光明神教被他搞得七零
八落,各地分舵均被正教人士击破,从此一蹶不振。传至当今教主赫连辛树,却
是励精图治,武功大盛,光明神教在他手上渐渐有了许多生气,虽然还未在江湖
显露锋芒,但教中高手如云,人才辈出,一时鼎盛。

  这些年赫连辛树苦练「天罡绝煞神功」已至第八重,这种成就除了创立此功
的第六代教主赵时彦已练至第九重外,后世教主还不曾有人练至第七重。赫连辛
树一方面有名师指点,自身勤奋努力,但能练至第八重,可说实乃天授。他天赋
异禀,对武学如醉如痴,凝烟阁金匮石室中尽是他或巧取豪夺,或明偷暗抢而来
的武功秘籍。

  卫风梦寐以求的就是能够进入这个神圣的武学殿堂,一窥圣教历代武学先贤
的精义所在,但这终归是一个无法实现的梦想,因为这儿只有教主才能有资格进
入。

  卫风悄立良久,想像先贤风范,一时神往,竟未能察觉身后有一个人悄然而
至。

  「风弟,在想什么?教主入关时辰已到,咱们进去吧。」来人却是他的至交
楚云,一身湖蓝色的长衣,在劲风的吹拂下显得更是玉树临风,「听说你把南宫
家的至宝蝉翼剑也夺到手了,能让我瞧瞧吗?」

  「当然,送给你也可以呀。」卫风边说着边解下腰间那把薄如蝉翼的宝剑递
给他,两人边聊边走,也到了凝烟阁门外。

  但见青籐倒挂,怪石玲珑,松木蓊郁,数道清泉从山岩上奔泻直下,发出琳
琅的响声,端的是清修之所,洞天福地。

  却听得楼室内隐隐约约的有人在说话,语气高亢激愤,竟是教主赫连辛树的
声音。卫风和楚云对视一眼,均看见对方眼中的茫然和困惑。以赫连教主之尊,
竟然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放肆,几十年来可谓仅见。

  「教主……周简只是为圣教出点绵薄之力,却引得教中兄弟的诸般误会和不
解,想不到风言风语也传到教主的耳里,可教主的耳朵也未免太轻了。」语气阴
柔,说话条理清楚,正是副教主周简。

  「嘿嘿,这些年你清除异已,培养亲信,真以为我赫连辛树不知么?」两人
讲话间火气渐大,卫风和楚云连忙冲进大门。

  眼前景象叫他们有些难以置信,赫连教主手捂胸口,嘴角微沁血丝,竟似身
受重伤。

  而教主夫人范小蛮却俏生生地立在一边,冷眼看着他二人,似乎眼前的这一
切与她无关。

  卫风和楚云一左一右的站在赫连教主旁边,怒目向着周简,显然周简图谋不
轨,意图篡位。

  赫连辛树一见他们大为欣喜,右手一指,道:「杀了这叛教罪人,为我明尊
除污去秽。」话声刚落,风云二人已是身在半空,双剑合璧,直指周简的胸前要
害。

  周简双臂一振,一股劲风猛的吹向他二人,阴冷刺骨,满室生寒。

  风云二人识得厉害,在空中翻身腾跃,但身法不乱,仍是剑指中央,不折不
挠。

  周简大喝一声:「米粒之珠,也放光华。般波罗若哄,去!」双拳出击,卫
风手中长剑已是断成几段,右手长袖被震得粉碎。只有楚云因手执宝剑蝉翼剑,
完好无损,但胸中气血翻涌,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弃剑认输,饶汝不死。」周简沉声说道,眼前二人也是圣教绝顶高手,此
刻他正缺此等人才,不禁起了延揽之意。

  卫风双手一亮,手中寒光一闪,却是一把短匕精光夺目,显是上古神兵。

  他大喝道:「云兄,风云际会,雄霸天下!」身形纵起,攻势凌厉,但见空
中满是剑雨,顷刻之间,卫风已是攻出七七四十九招,一招紧扣一招。他与楚云
一人攻上,一人攻下,互为羽翼,两厢呼应,配合无间,可谓纵横天下,未逢敌
手。

  就在此时,他的腰间一阵刺痛,跟着一股鲜血如泉喷涌,却是中了一剑。卫
风崩的一声已是倒在地上,他在地上翻滚几下,贴墙而立,一脸的不可思议。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他的语声绝望之极,满是悲伤和愤
怒的神色。

  一汪碧血正自从他的蝉翼剑尖流过,他的脸一阵的抽搐,这就是他相濡以沫
肝胆相照的兄弟?他们曾是童时的玩伴、结义的异姓兄弟!重伤之下的他泪眼迷
离,但见楚云长啸一声,身形潇洒,站在周简的身边,一脸的孤峭和冷傲。

  卫风伟岸的身躯摇晃数下,惨声道:「我明白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风弟,你多年行走江湖,教中事务已然生疏,本来荣华富贵咱们可以一起
分享的,怨只怨秦姨太过古板,周教主数次劝说她老人家能够顺应时势随大流,
可她……」

  卫风只觉得体内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正慢慢的离体而去,他精神恍惚,心痛
如绞,然则母亲此刻岂不是危在旦夕。

  卫风仰天倒下之际,耳畔传来赫连教主粗豪的声音:「万斤石已经放下,咱
们就同归于尽吧,哈哈哈……」

  目光尽处但见周简左手揽着范小蛮的纤腰,右手执楚云的左袖,正自凌空倒
退,翩若惊鸿,去似流星,已然纵出凝烟阁外。

  紧接着一声轰然巨响,穹顶灰尘从空而降,周围墙壁层层剥落,一时间满室
尽是尘烟。卫风昏迷了。

  猛然间卫风感到人中穴一阵的刺痛,醒来看到的是一张阴阳脸,一半黑一半
白,但五官清楚,却是赫连辛树。

  「我纵横天下数十载,杀人放火,手下冤魂着实不少,毙命于此,也是报应
了。今日之事,你也已看在眼里,我也不多说了,再过几个时辰,江湖上算是没
了赫连辛树这号人物了。」

  赫连教主满腔沧桑,一种英雄迟暮壮心不已的感觉袭上心头,「当年我当上
这教主后,又迎娶了武林第一美人,意气风发,中兴圣教,可谓是雄心壮志啊。
哎……」他长叹一声,中间多少意气萧索,多少落寞情怀。

  「以你的武功也是咱们圣教的第一流高手了,但想要登顶还需要一番功夫。
你现在闭眼养神,静卧从容,记住切勿运功,无论出现什么情况。」卫风的头顶
百汇穴处一阵的灼热和刺痛,跟着胸口气血翻滚,急剧膨胀直欲爆破一般。

  他想要呕吐,却又吐不出来。

  只觉得身体腾空而上,在虚无缥渺间,一会儿倒栽葱似的从顶端掉下,一会
儿如坠身冰窟,寒冷刺骨,一会儿如处身烈火燃烧,恰似凤凰涅槃。在这死去活
来间他几度昏死,几度苏醒。

  阳光从穹顶的一道裂隙里泻进,火辣辣的刺痛了他苍白的脸。

  卫风嗯哼一声,睁开沉重的眼皮,赫连教主须发皆雪,倒在自己血迹斑斑的
大腿上,已是断了声气。他手中执着一张纸,那些鲜红的字是用自己的血还是他
的血写的已不重要。

  那些字在卫风的眼中逐渐的放大,逐渐的鲜活,直欲破纸而飞。而他的思想
正随着那些字起飞,他只觉得体内有一种激情在澎湃在燃烧,在这瞬间他的脸色
风云突变,阴晴不定。

  他突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双臂朝上,攥紧拳头,怒吼一声,金匮石室内扬
荡起风雨呼啸声,这啸声破空而出,直冲云霄,这啸声也恍惚在告诉世人——有
一个人正在重生!

  虽然明知此去必然中伏,但他还是要去,那儿有他此生最爱的人,他在这人
世间唯一的眷恋。

  松篁交翠,弯一带流水,依稀可以看见远处钟楼巍峨,云雾缭绕。四围翠柏
参天,有鹤清唳古树高枝。触目处尽是闲花野草,岚气微吐,潺湲飞瀑蜿蜒嶙峋
山路。

  他伫立在一坯新土前,良久良久,此时空山寂寂,但母亲音容宛在。他突然
缓缓道:「你来了。多谢你给我母亲找了个这么清幽的所在,鸟语花香,清静雅
致,很好,很好。」语气平缓,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他抬头望天,天色朦朦,几
只寒鸦聒噪在这血色的黄昏。

  「想不到你我今日兵戈相见,不枉了当年贺兰山结义之情啊!」

  「风弟,识时务者俊杰也,只要你肯投诚,咱们兄弟重聚,和从前一般的叱
吒风云,岂不快哉。」楚云暗自戒备,卫风的身上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杀气,浓冽
如严九的寒冬。

  他轻一挥手,身后闪出十二个劲装汉子,手执长枪,红樱飘带。那十二人躬
身道:「属下十二伏虎尊者见过风使。总舵有命,请风使回去复命。」

  卫风转身凝望着楚云那张曾经熟悉的脸,还是那样的骄傲清高,但此刻他只
感到一阵的恶心。腰间隐隐的痛,远远不及心灵的创痛。

  他淡淡的说道:「今日你我划地绝交,正好十二尊者做个见证。」说罢,他
右腿横地一扫,狂沙乱石在他雄浑的激荡下猛的向楚云等人飞去,那势道迅猛绝
伦,令他们不得不避开锋芒。

  就在这瞬间,卫风已是身形倒纵,飞下山崖。

aili123 2008-11-18 22:35

那一刹那的风情(1-9) 作者:gubaman

                第七章

  这是一座简陋的小寺院,显然是历久不修,斑剥的红墙早已残败不堪,斜挂
在前门处的镀金招牌褪得不成样子,原本应是「正泉寺」却已依稀只能识得「上
泉寺」了。卫风抬眼望去,雕梁灰尘满积,左廊悬着一破鼓,右廊的鸣钟却缺了
几个角,屋檐蛛丝飘浮,甚是萧条冷落。

  「你来了,坐!」

  话声苍老,充透着岁月的沧桑变幻。

  卫风双掌合什,深深鞠躬,然后无言的跪坐在那老和尚对面的蒲团上。

  「当年老子尚未得道时去向临终前的老师常枞问法,常枞张开他的嘴巴,问
老子,你看见了什么?老子说我看见了舌头。常枞又问,我的牙齿安在哉?老子
回答说,已经都不在了。常枞说,那就是我最后要教你的了!老子最终从中悟出
了柔能胜刚的道理。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卫风道:「无尘大师,您是要我不能太过刚强么?」

  「是呀,刚则易折,飓风一过,苍石劲松尽皆毁损,而一旁的小草却安然无
恙,那就是小草柔弱的缘故啊。你当以水为师,以自然为师!」

  无尘伸手在他头上摩了摩,「你母亲别出心裁,另辟蹊径,教你奇门遁甲,
除了金、木、水、火、土等五遁外,另外还传了你色遁,那是利用人性的弱点,
再加上你天赋的绝世风华,可说是所向披靡了。此举实是大干天和,当年我是极
力反对的。」

  无尘说到这儿时,但见他的双耳微微一动,「追兵已至,风儿,你去吧,江
湖多风雨,善自珍重。」

     ***    ***    ***    ***

  时当盛夏,皓月当空。

  问月山下有一座庄院,周遭是矮矮的粉墙,三五间的精舍后面是柳岸横连,
芳草小径旁苍苍翠翠。有几湾流水,滔滔不竭的绕过围墙往东而去。

  这时竹林相傍处的一道小柴扉的门一开,一个美艳的妇人袅袅娜娜的从里面
走了出来。

  凤眼朦胧,蛾眉淡扫,庭院里桃杏争宠,清晖泻地。但听得她长长的叹息一
声,似有无穷心事郁郁在怀,排遣不开。

  猛丁然她全身一震,似乎听到什么,连忙站了起来,「不是的,不会是他…
似这般的折磨几时才休?」

  她婀娜的身姿轻轻一摆,已跃上柳树高枝,见远处有灯火星明,打斗声起,
「又是江湖争斗,唉,真是纷扰不休。郎君啊郎君,你在哪里?你可知我日日夜
夜的在此思念着你么?」语气哀婉凄凉,令人心生爱怜。

  紧接着传来一道清亮的啸声,这啸声中气不足,似乎身受重伤,但这声音熟
悉之极,正是她念兹在兹日思夜想的情郎!

  她一阵的眩晕,她的情郎还是那样的俊美飘逸,就算是身在重围中也是潇洒
从容,挥洒自如。

  「卫风,你已成武林公敌,江湖虽大,也无你容身之所,跟我回总舵还有一
线生机。」说话的人满面虬髯,相貌威猛,这人当年横行塞北,以一对流星锤名
闻天下,江湖人称「漠北人狼」的便是他。

  「金星叔叔,想不到你也投靠周简,你不觉得对不起我的父亲么?」金星当
年在太行山遭遇强敌,生不如死之际被卫风的父亲卫天豪救出,并引之入教,是
卫天豪的老部下。

  金星原本黝黑的脸上现出一丝惭色,眼前的卫风血迹斑斑的倚在那颗枯败的
老树,倔强的脸上仍旧可以看到他父亲的影子。

  他长叹一声,道:「世侄啊,我也是身不由已呀,你也知道他的手段,现在
我一家老小生死尽在人手,你要我如何是好?」

  老泪纵横,竟是泣不成声。但就在这悲泣间,他已是突然出手,两道寒光呼
啸而来,直扑卫风。

  锵锵两声,那两道寒光已快速退回到金星手中,却是被卫风长剑击回。

  卫风长剑既是出手,就不留情,一招狠似一招,连绵不绝,气贯长虹,登时
将金星打得手忙脚乱。

  此时后面劲风大起,他已知有人偷袭,剑势环身,左手中指轻弹,将来敌的
雷公挡震开,回首一瞧,却是本教刑堂四大执法尽皆前来。

  卫风乃天生的悍将,敌人愈强,他愈是悍勇,他剑舞万千梨花,身似翩翩惊
鸿,或骈指点穴,或拳打脚踢,剑到处,鲜血四溅,惨叫声起。斗到酣处,卫风
一声闷哼,飞身跳出圈外,手捂胸口,却是中了一记大力金刚掌。

  但见四面八方尽是追敌扑来的身影,他大笑一声,闭上眼睛。

  只听得耳边惨叫连连,「啊,是毒针!」

  「哎哟,黑芒针,他妈的不要脸。」

  紧接着一双纤手拉着他飞身而起,后面大喊大叫追了上来。

     ***    ***    ***    ***

  京城繁华毕竟与众不同。

  楼台锦绣,人物风雅,正是龙虎风云之地。

  悦白楼座落于京城东华门外景明坊中,高三层,连绵五楼,各有飞桥相通,
此楼是最大的酒楼。

  所谓「城中酒楼高入天,烹龙煮凤味肥鲜。公孙下马闻香醉,一饮不惜费万
钱。」

  此刻日正中天,贵客盈门,高贤毕至,有一夥人书生打扮正端坐在三楼高谈
阔论,所言尽是过几日就要开科考选,个个显得踌躇满志,好似已是足蹑云梯,
手攀仙桂,黄榜题名的样子。

  座中有一人长得昂藏气派,于席中谈笑风生,引经据典,俨然为各人之冠。

  「仇兄高论,小生等佩服得五体投体。却不知今科主考乃何人?敢请仇兄指
教。」

  「你们连这些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呀。要知此次科考乃当今圣上亲自点
题,咱们如果中了,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天子门生了。」

  这姓仇的故意顿了顿,咳了一下,「非是我要卖个关子,你们且猜猜。」

  「敢莫是定国公简国衣,去年开科就是他老人家亲自主持。」

  「哎,听说是户部尚书刘方德刘大人,刘大人此刻正蒙天宠,皇恩浩荡。」

  「小生认为还是翰林院出题,所以,应该是中书令兼领翰林主事的赵焯赵大
人。」座中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大家不要吵了,还是请仇情兄亮出底牌给大伙,以解小子们心中之惑。」

  仇情故意好整以暇的清清嗓子,左手轻摇月样玉柄白梨扇子,「唰」的一声
打开,但见上书「他时若得风云会,必作擎天白玉梁。」笔力清健,直欲破纸而
飞。

  「各位不知,当今皇上英明神武,有意重整吏治……有能则举之,无能则下
之。尝言『苟得其人,不患贫贱;苟得其材,不嫌名迹。』所以如我仇情这等白
身也可青云直上了。」言下之意显是此科志在必得。

  「此次乃内阁大学士、领太子少保衔兼当朝太宰孙邴孙大人当主考,吏部尚
书时与义时大人做副考。各位大哥,今朝酒醉,他日金榜题名时,再来畅饮一番
如何?」一时间酒尽人散,各归客舍。

  邻座有一老一少自始自终都无言地坐在那饮酒,眼望窗外蓝天白云,似乎对
这些人不甚以为意。

  待得众人散后,二人相视一笑,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    ***    ***    ***

  「少主,你剑伤未愈,还是多多歇息。」

  那灰衣老者正是方才在悦白楼喝酒的那个老人,「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
没柴烧。少主,咱们的血海深仇总是要报的。」

  他正细细的在那年轻人的脸上扒下一层皮,原来那年轻人戴着人皮面具。

  那年轻人道:「福伯,此间事一了,你去离此以北三十里处的石家庄安歇,
等我的消息。」

  记忆中的福伯,好像永远是这个样子,灰衫背驼,总会令人忽视他一身的才
华,尤其是那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惟妙惟肖,形神兼具。

  福伯深深的看着他那张俊秀过人的脸,叹了声道:「少主,奴才怕不能再服
侍你了。此后你的相貌天下只有我知道,怕只怕奴才熬不住圣教的追魂夺魄十三
刑,将你供了出来。」说罢反手执刀递给那年轻人。

  「福伯,这世间如果连你都不能相信,那苟活人世,也无乐趣。何况以后我
还需要你替我去招揽旧部呢,你就这样舍我而去,怎么面对九泉下我的爹妈。」

  福伯老泪纵横,双膝跪地,深深的叩了三下头,单手一挥,一道血光喷将出
来,却是他将自己的舌头割了。

  眼前这少年是他看着长大的,为了他,纵然身受万剐又何足惧。

     ***    ***    ***    ***

  夜凉如水,仇情披着一身青衫倚在栏干边细数天上的星辰,心中豪情万千,
不日金榜登科,衣锦还乡,光宗耀祖,口占一句:「来日三月桃花浪,夺取罗袍
转故乡。」

  身后传来轻轻的掌声。

  「好诗,好诗。不愧是川中才子!出口成章,佩服佩服。」

  仇情急忙转身一看,顿时吓得冒出一身冷汗,犹如看见鬼魅一般。

  他全身毛骨悚然,颤抖着道:「你是谁?你是谁?」语声沙哑,竟不似自己
的声音,要知他一向高谈阔论,声音嘹亮高亢,几曾如此狼狈。

  「你是谁?不才乃西川秀才仇情,草字非典。」来人一身青衫,语声嘹亮,
一如他往日的洒脱。

  静夜里仇情再也支撑不住发软的身体,他不住后退,靠在书案上,气喘吁吁
的指着来人,但见那人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说话的语气,举止之间的神情跋扈
与自己一般无异。

  耳畔清清楚楚的传来,「你夸夸其谈,其实志大才疏,腹中无物,为免你有
辱川中父老,此次科考就由不才替你完成如何?」

  仇情颤抖着,瞳孔不断地放大,缓缓地倒下,无声无息。

     ***    ***    ***    ***

  「初景革绪风,新阳改故阴。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巧笑嫣然,
语声娇柔,自有一种风骚入骨的绝代风华。

  她看到周遭青草发芽,翠柳抽丝,飞鸟歌唱的初春新景,不禁吟出了这首谢
灵运的《登池上楼》。

  「娘子,难得你今日有这等雅兴,怎么不叫上我?」

  一个身材魁伟的男子从她的身后抱住,一张脸透出爱慕和倾恋,「娘子,你
真香。」

  那女子转身笑道:「怎么今日有空来陪我了……现在教中局势未稳,事务繁
忙,你还是要以事业为重。」

  却原来是新任光明神教教主周简,而这美貌女子却是前任教主夫人范小蛮。

  「唉,我杀夫夺妻,图谋篡位,总是难教人心服。现在五堂堂主已去其三,
四长老只余熊壮一人,嘿嘿,楚天舒虽帮我篡位,但其内心未必肯臣服于我。」

  他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白皙的粉脸,「要不是我们的事被辛树发现,也不用
提前动手了,唉……世事难料,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怎么,后悔了?」范小蛮似嗔非嗔地捏捏他的脸,「也怪你心太急,现在
你树敌太多,尤其是走了卫风,那可是强敌啊。」

  她口角含春,媚眼迷离,嗲声嗲气,当真是风骚入骨。

  周简色心大动,原本沉稳如山的城府已是不复存在。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上衣的钮扣儿,再轻轻褪去她的雕花兜肚,露出那对
当年叫他垂涎三尺的挺立玉峰,那上面颤动着两颗鲜艳欲滴的葡萄。

  周简左手握住她的乳房,一面用口吮吸,一面大力揉捏,只弄得她螓首左右
摇摆,杨柳般的细腰不住扭动着。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

  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掀起她的长裙,手指轻拨,已是触到了令人销魂的
桃源蜜洞。暖、滑、腻、湿,芳菲丛生处已是淫水横流,大有泛滥之势。

  微微上翘的两片紫红的肉瓣间夹着一颗比她的奶头还大的肉粒,并且轻微的
颤动着,「天啊,小蛮,你真是太美了。」

  周简赞叹着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已是将头埋在其间,舌尖深深地探入那蜜洞
深处。

  而他的鼻尖已是触到了那颗颤如樱桃的肉粒上,惹得范小蛮花枝乱颤,玉臀
扭摆得更是厉害,双手紧紧揉搓着自己的肥挺的双乳,口里用力地浪叫着,忽而
轻微,忽而重浊,全身抖动着,「快来吧,我的教主。」

  周简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扶起那两条修长丰润的玉腿,弯曲着往左右一分,
仍旧穿着绣花鞋的三寸金莲高举着,衬着粉白如玉的玉腿煞是好看,桃源洞口流
满了银白的蜜水。

  饶是养气功夫过人的周简也按捺不住浑身奔腾的热血,坚硬无比的长枪已是
一往直前的凑了上去,「滋」地一声直抵花心。

  周简抽插的力道由轻而重,速度由缓而快,做为一个调情圣手,他懂得怎么
样去对付一个风骚入骨的妇人,张驰有致,正是文武之道。

  约莫一柱香的功夫,范小蛮渐渐的已是左摇右晃,诸般感觉纷至沓来,酸、
酥、痒、疼袭上全身每个部位,随着他猛烈地抽插,只觉得子宫一阵蠕动,一股
奇妙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她腰肢款款往上凑,迎合着他的节奏,在欲仙欲死之
间,脑门一松,一股浊热的激流奔泻而出。


                第八章

  祯宗六年,朝政清平。

  这日,文武百官齐集早朝,只听得净鞭三响,文武两班山呼舞拜已毕,帘内
中贵官喝道:「众臣有事早奏,无事退班。」

  忽见文班内已走出当朝宰相孙邴,执简当胸,俯伏启奏道:「臣启皇上:前
奉圣旨,开科取士,今已阅卷完毕,所取榜首年例三名,榜首四川仇非典,请皇
上御览。」

  祯宗甚喜,亲自观卷,龙颜大悦,道:「此卷龙飞凤舞,实乃人材也。宣三
甲进殿庭试。」

     ***    ***    ***    ***

  「落红成阵,风飘万点正愁人。池塘梦晓,阑槛辞春;蝶粉轻沾飞絮雪,燕
泥香惹落花尘;系春心情短柳丝长,隔花阴人远天涯近。香消了六朝金粉,清减
了三楚精神。」

  皇宫内苑,御花园处,有一韶华少女正按宫引商,悄然独奏。

  她肤若凝脂的脸上不施铅华,眉宇间似有无穷心事,琴音铮铮掩不住她的似
水柔情。

  怀念那个春意盎然的季节,该是怎样的一种温润的感觉,那翩翩的身影如飘
飞的蝴蝶,翻越千山万水,直飞进记忆深处,化成一种深深的伤痛。而记忆从此
在那灰暗迷离的险滩黯然搁浅,潮湿而不再阳光。

  「公主,皇上来了。」声音轻软,正是师娘秦晓梅。

  新月一滴清泪坠在琴上,如晨珠,似雨露,叫秦晓梅好是心痛。

  相思是巨毒,正慢慢侵蚀着这如花少女的华年。

  「皇兄,今日怎么有空闲来碎花小筑?」

  飞花宫却被她改成了碎花小筑,恕诚不禁眉头一皱,道:「御妹,朕现在最
烦心的就是你了。今朝科考头榜状元郎风流倜傥,仪表不凡,朕有意安排你去见
上一见,御妹的意思如何?」

  新月是他最钟爱的胞妹,当年母妃临终时,殷殷叮嘱的就是要他照顾好这个
唯一的妹子。

  眼前的新月正当是巧笑嫣然的韶龄,她不应该有这般的忧愁深锁,她弹奏的
应该是《大地欢歌》,而不该有那般哀怨的琴音。

  「皇兄,我心已死。此生再无鸳侣之想,就再莫为我操心了……」

  几年来,她的哥哥介绍了多少王公贵族,将相之后,她却连眉梢眼角都不曾
抬起过。

  她宁愿沉浸在那幅美丽的画卷里,旷野无边,草幽幽,风柔柔,一个白衣少
年正站在远处微笑着,犹如一笼轻雾,踏着美妙的音符,在漫天的群辉下向她招
手。

     ***    ***    ***    ***

  春日迟迟,炉香袅袅,重帘垂地,悄无人声。整个昭阳宫都在昼寝,有两个
人从软腻的梦里醒将过来。

  昭妃如玉般光洁白皙的胴体上罗衫零乱,藕臂嫩白滑腻,云鬓蓬松,仍可见
纵欲后的旖旎风情。

  「皇上,您真厉害,臣妾可真是受不了了……」

  祯宗细细端详猫缩在怀中的美人,粉颈如脂,玉乳高耸,亮白如雪,乳头紫
红,犹如镶嵌其上的两颗紫玉石一般。

  美臀丰满,腰肢纤细,他不禁把那精妙身儿摸了个遍,只觉周身滑腻如羊脂
白玉。

  昭妃不觉轻呤起来,两腿交援,阴牝内已是湿淋淋一片,芳草萋萋处渲泻出
少许晶液,流到床上,如薄冰初涨,渍湿垫褥。

  祯宗轻扣其阴户内那乱颤的阴蒂,登时让昭妃全身娇慵无力,娇喘吁吁。

  「皇上,饶了臣妾吧。」

  她体内如万蚁攻心,麻痒难当,整个人儿已然魂飞魄散。

  祯宗掏出那已如充气般迅速胀大的玉茎,龟头硕大如蟒,青筋横露,光滑闪
亮,「爱妃,快来。」

  昭妃立时会意,俯下身来,已是将那玉茎噙于口中,朱唇咂弄,舌尖轻抵其
龟头,左右挑拨。

  祯宗躺在被上,只觉全身受用无穷,欲火燃烧,阴茎根部不停抖缩,他轻轻
拍了拍她光滑结实的粉臀,丰满而不显臃肿。

  昭妃吐出那玉茎,跪于床上,而祯宗已是自后用力插将进去。

  昭妃不禁嘤咛一声,呻吟起来,只觉得那玉茎紧紧地撑着阴牝内壁,又热又
痒,腰肢如杨柳摇摆,款款相迎合。

  祯宗抽送了数百下,把玉茎从昭妃阴牝内抽出,手指抹了些淫水,涂于她那
粉琢玉雕似的肛门处,把手指插入,遍擦淫液,以为润滑之用。然后一手扶着玉
茎,一手扒开后庭,慢慢插将进去。

  昭妃痛得全身发抖,如花枝乱颤,低声求道:「皇上开恩,可怜臣妾那儿就
要裂了……」

  祯宗却是不理会,蜂腰一挺,已是一掼而入,只留二卵在外,那玉茎在阴牝
内挑了几挑,再抽插起来。少顷,里面已是润滑些许,祯宗遂加快节奏。

  昭妃在他身下娇喘连连,「皇上,您真是君临天下,臣妾这就要死了……」

  只觉下体肛门又麻又辣又痛,诸般滋味涌上心头,周身皆痒,还有那阴牝内
如万虫攒动,百骸俱松,遂伸出手指,在阴牝探拨一番,紧接着已是三根手指尽
入,淫水四溅。再过一会,昭妃已是手足酸麻,云髻钗坠,百般淫叫。

  祯宗长枪下刺,深浅不一,忽而铿锵有力,忽而跳动不定,引得身下的昭妃
几度丢了阴精。

     ***    ***    ***    ***

  冷冷的清晖洒落了丞相府一地的清寒,而主厅内却是灯火辉明,丝毫不会让
人感到春寒的料峭。

  「恩相大人,夜已深,学生先行告退,改日再登门拜访,聆听恩相教诲。」

  起身行礼的那人头戴纶巾,身着蓝袍,体形俊伟,却是今科状元仇情,别字
非典。他身边还有二人也跟着站起身来,却是榜眼和探花。

  「嗯,你先留下,我还有些话要问你。」

  孙邴朝服在身,脸露笑容,挥手叫家仆送那两人,然后轻轻拍了拍仇情的肩
膀,道:「仇公子家中还有何人?父母可安康?」

  「学生家道中落,父母早逝,目今仅学生一人。」仇情深深地鞠躬,站在面
前的此人乃是当今皇帝的启蒙老师,深得器重,可谓是权倾朝野。能得孙邴慧眼
有加,青云直上,指日可待。

  「哦,很好。」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仇公子能从逆境中加
以磨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仇情忙谦逊道:「不敢,还望恩相大人多加提携,学生铭感五衷。」

  席间两人纵谈天下国是,大有相见恨晚之叹。

  待到仇情告辞后,屏风后袅袅娜娜地走出一个年轻女子,丰姿绝世,艳姿怜
人,体态轻盈,语笑中脸含娇羞,埋首间自有余情渺渺。

  「父亲,女儿见礼了。」

  却是孙邴的独生爱女孙赛玉。

     ***    ***    ***    ***

  而此时距丞相府数里的西北处上,凝烟阁里正俏立着一个女子,年约三十左
右,身穿白绢衫儿,下面系一条绿纱裙子,不施脂粉,淡雅梳妆,容颜娇艳,飘
逸动人。

  「我一定要找到他,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出卖他的!」

  此刻的她心内如焚,恨不得能再次见到他,向他倾诉她的绵绵思念和深深的
痛苦。

  那日在问月山下,她凭借手中淬有巨毒的「别情离恨」针,成功地将卫风从
重围中救了出来,一颗心儿真如春花灿烂,欣喜之情难以言宣。

  她深知此处不宜久留,当下纵骑百里,来到了她的姐姐何云芬的住所——桃
花坞,他们的儿子念郎就在这里由何云芬照料着。

  「这就是你日思夜想,每日里念念叨叨的情郎了?果然是长得好生俊俏。」

  何云芬细细端详着已是昏迷过去的卫风,就算是满脸血迹,那轮廓分明的男
子汉的傲人风情在静夜里仍是凛凛动人,不禁心下暗叹,难怪小妹对他如此神魂
颠倒。

  「妹子,你的情郎仇家好多哟。」

  何云芬清理着卫风身上的伤口,惊奇的发现道:「你看他胸口的伤,是河南
洛阳罗家枪所致,梅花七出,厉害厉害。嗯,听说罗家老三罗列就是死在一个白
衣少年之手,原来他们罗家也参与了上月的落凤坡围剿。妹子,那日可是白道中
人三十年以来首次倾力合作啊,你的情郎魅力好大呀。」

  何云芳却是默不出声,粉脸上呈现出一种痛苦的神色,好像情郎身上的伤就
痛在自己的心上。

  不用姐姐说,她也看得出,卫风身上的伤非常人所能承受,小腹上少林心月
长老的般若掌印,左肩上崆峒李铁的大力鹰爪神抓,还有他脸上那股淡淡的紫色
煞气,那是华山掌门岳不破的紫霞神功所致。

  她的情郎现在是江湖中人的众矢之的,虽然,她以前连他的真实姓名都不知
道,但这一切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终于回到了她的身边,再没有谁能把他从她
的身边夺走!

  「念郎,来,这就是你的爸爸,你不是吵着要自己的爸爸吗?」

  何云芳一把拉过呆立在一旁的小子,痴痴地看着卫风,道:「风郎,这就是
咱们的孩子呀,我把他起名叫念郎。以后他就叫卫念郎,好么?」现在她已经知
道自己以前朝夕相处的情郎名叫卫风,是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冷血杀手。

  此时阳光耀眼,卫风的脸上已初现血色,不再如日前的苍白了。

  他淡淡一笑,道:「嗯,都长这么大了,孩子以后就跟你的姓吧。」

  何云芳脸色顿时黯然,惨然一笑,道:「风郎,你相信我,他真是你的孩子
呀。自从认识你之后,我的生命里就只你一个男人,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哀伤欲绝的神色,他还是没有原谅她。尽管她也没做错
什么,但在她的心底,一直都认为自己做错了事,所以情郎才远走高飞。

  她颤抖着,拉过念郎,道:「你看,他真是你的,你们很像的!」

  卫风摸了摸念郎娇嫩的小脸, 道:「我乃不祥之人,走到哪里都是血海腥
风,孩子跟我的姓也不吉利,况且现在我是武林公敌,人人得以杀我而后快。谢
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想我必须走了。」

  他久历江湖,到处留情,何云芳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都是他纵横
天下的垫脚石,是他行走江湖的一种工具,他对她们没有任何感情。

  何云芳脸色惨白,「风郎,我是你的女人,救你是应当的,我,我……」

  话音未落,一根乌黑的长羽挟着强劲的冷风袭来,卫风将头微微一侧,崩的
一声钉在了床后木板上,兀自颤抖不已,显是射箭之人内劲深厚。

  「久闻丐帮箭神薛举的威名,想不到却如此不济。」卫风一见那箭就知道来
人是谁,此墨羽箭比常箭偏长,而功力深厚,普天之下唯有一人能射得出来,那
就是丐帮副帮主薛举。

  他知道刚才那箭只是示威,故意出言讥讽,脑子里却在思谋如何脱身。

  「是不济,却足以扫荡群魔,更何况是汝等跳梁小丑。」薛举不温不火,也
是以言相激,他二人均知只有诱敌先行出手,才能寻找敌之破绽,是以都挟势以
待。

  尤其是薛举,更是好整以暇,他有的是时间。

  「薛副帮主还不出手,可是在等贵帮四大长老吗?」

  卫风审时度势,深知时不我待,再不出手恐难脱身。

  他突然大喝一声,骂道:「又是你这贱女人报讯,我杀了你。」不等何云芳
反应过来,已是抓住她胸口「檀中穴」,一势「北雁南飞」将她扔出窗外,直扑
薛举。

  然后双腿运劲,力透脚背,整个身子已是陷入地内,倏忽不见。

  要知,卫风当年习艺,未学杀敌,先学逃敌,对利用地形之性,可谓了如指
掌。

  他一醒来,第一个就是先观察地形,发现桃花坞乃是架在流水之上,于是从
容而逸。

  而那边厢薛举避过何云芳时,虽是连珠箭发,却已不及了。

  他转头道:「又让这小贼跑了,真是可恨。阿芬,你知道他会逃往哪去?」

  一株桃花树后转出一个千娇百媚的妇人,头挽着漆黑油光的髻儿,身着一袭
葱黄绫罗裙,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却是何云芬,「桃花坞流水十三曲,款
款相通,贱妾却也没办法了。」

  她扶起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妹子,歉声道:「妹子,真是对不起了,要知道
你未来的姐夫如果不能抓到他,也就当不上丐帮帮主,做姐姐的只好帮帮他的忙
了。」

  何云芳的眼里满是愤恨和绝望的泪水,她再次失去了他!她只觉得人生实在
是了无生趣。


                第九章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
此恨几时了?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前楼传来一缕缕歌女的娓娓之音,在排箫的伴奏下,显得如泣如诉,荡气回
肠。

  而此时,一颗颗斗大的汗珠从卫风的脸上滚滚直下,他的脸不住地抽搐着,
牙关紧咬,显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那日在金蒉石室,卫风身受重伤,郝连辛树以自己无上的内力为他贯顶,虽
使得他平增数十年功力,却也把他所中的奇毒「摧心草」传了给卫风。

  此刻月上中天,光华明丽的月圆之夜正是毒发之时,再加上他连连受伤,内
伤外患趁机在体内肆虐,饶是他是铁汉子也经不住这种熬煎,已是几度昏迷几度
苏醒。

  他挣扎着再服下三颗少林寺清露救心丸,盘膝运转周天,一股精气从背后脊
椎沿督脉上升,到头顶,经百会穴,上星穴到前额,由两眉间直下人中穴,舌抵
上颚搭鹊桥,再往下从承浆穴开始,沿任脉往下走,两乳之间膻中穴,上脘,中
脘,下脘,神阙,气海,关元,中极,到会阴,再往后到长强穴,接着再沿督脉
从背后上来,如此周而复始,循环不已。

  他好像来到了一个混沌世界,恍恍惚惚,浩浩渺渺,无边无际,体内丹田处
如有一灼热的圆球在旋转着,燃烧着,渐渐地,他忘了浑身的痛楚,好似回到母
胎,那里安详沉静,不再有俗事烦扰,恩怨情仇。

     ***    ***    ***    ***

  做为一个光明圣教的副教主,楚天舒的心里并不高兴,他的目标远不及此。

  多少代以来,楚卫两家相濡以沫,肝胆相照,共同奋斗。直到上代,两家才
脱离奴籍,得以登堂入室,扬名立万于江湖群豪之中。

  今日他再次拒绝教主周简的盛宴,信步所之,来到了当年与卫天豪结义的跳
马涧,这是光明顶最为奇势险绝之地。怪石耸立如狼牙,乱峰陡壁路难行,两道
萧萧壁崖如削面,飒飒风寒如鬼哭啾啾,当真是满目凄凉。

  楚天舒再左转右转,转过几道弯,眼前一亮,却是小桥流水,曲径幽栏,鸟
语花香,云雾缭绕。

  他停步静静的站立一会,双手在一道石壁上缓缓运劲,石壁突然洞开,前面
是几道阶梯直下。阶梯尽处,却只见几楹茅屋,前面一湾流水,后面植着数竿修
竹,四周山峰兀立,触目处青苔掩绿,几株古柏苍松交相叠翠。

  楚天舒轻轻地推开虚掩的门扉,一个身材曼妙无比的黑衣女人站在碧绿竹窗
下,正凝目远望,几只白鹤清唳,正排空直上云天。

  只有到了这里,什么王霸雄图都付之尘土,豪情胜概也为之神消。

  那女人慢慢地转过身来,脸蒙轻纱,但掩不住那美目流盼间重重的哀伤和忧
郁。

  她静静地躺在那紫籐床上,闭上美丽的眼睛,不发一言一语。

  楚天舒跪在她的身前,慢慢褪去她的蒙巾,细细地端详着这张精致的脸庞。

  岁月并不曾在这上面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如少女般细腻洁白的肌肤,可又
有着少女所没有的那种成熟少妇所独具的韵味和风情。

  「求求你,跟我说一会儿话,哪怕只是一句!」

  他嘴里喃喃低诉,「你知道,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一件事,这一生,我最爱的
就是你!」

  他轻轻吻着她光洁的前额,长睫闪动的星目,瑶鼻高挺下,是那不点自红的
樱唇。

  他醉了。

  可是他好恨!他可以触摸到她的温热的胴体,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可是他
到底还是得不到她的心!

  「我比他早认识你,是的!可为什么你却去爱上他?」

  他紧紧嗫吸着她如芝兰般香甜的樱唇,但那被动的双唇却没有丝毫热情。

  「是的,在那个阳春三月的江南,我看到了你,我就爱上了你。你那时才十
六岁,真是好美好美,你穿着鹅黄色的一袭纱裙,手里拿着一管洞箫,坐在金大
财主的蓼风轩中,满座惊艳。」

  他把脸埋在她玉立的双乳之间,深深嗅吸着她天生自然的体香,似麝非麝,
「我记得,那天你吹的是《潇湘水云》,清新飘逸,韵音悠扬绕梁,令人魂魄皆
消。」

  当那袭黑衫褪去后,楚天舒两眼放出逼人的光芒,这赤裸的胴体完美得令人
窒息,顷刻间他呼吸急促,气息混浊,让人无法想像这是一个令江湖群豪闻名丧
胆的武功高手。

  他退后数步,环眼怒睁,瞳孔放大,突然他大叫一声,扑上前去,在那艳光
夺人的胴体上不停地亲着,爱抚着。

  尽管那具胴体麻木不仁,如僵尸般一动不动,但这并不影响楚天舒已然释放
的激情。

  他亲着那高耸如峰的椒乳,深深吮吸着那两颗颤然欲滴的樱桃,良久,他缓
缓地向下,顺着那曲线玲珑,停在了那芳草萋萋处。

  他呆呆地看着那精美的突起,阴阜上忽然有了数滴清露,却是楚天舒虎目含
泪,情不自禁地夺眶而出。

  他的长舌尽入,在那幽深的桃源洞里不断地挑弄轻拨,极尽变化,他期盼着
她春情的甘露。

  可是他失望了!

  她静静地躺着,任人上下其手,呼吸没有任何失常的起伏。

  她的心波澜不惊,如观音入定,纹丝不动。

  她早已信水不再!

  在十余年前听到丈夫的噩耗时,她就已心如槁木,任世间风云变幻,沧海桑
田,她已如古井不波,可以说,她早已是一个活死人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楚天舒大吼一声,声透长空,惊得周遭寒鸦四起,聒噪不已。

  「你就不想听听你儿子的下落?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他改变策略,他知道,她在这世间还眷恋着的一个人会惊扰她波澜不惊的心
海。

  只见她眼皮一动,随即又沉静下来,再无声息。

  楚天舒绝望了。

  他除去全身的衣裤,掏出了那柄乌黑珵亮的丈八长矛,一举掼入了那令他魂
牵梦萦的阴牝内,里面还是温热的,只要她还是活人。虽然已届中年,但她还是
肌理细腻,肌肉细润,纤腰处没有丝毫赘肉。

  楚天舒按着她坚挺的乳房,腰间不停地发力,猛力抽送着,仿佛要插破它。

  他怒吼着,抽了数百下,由于缺乏配合,他还是不能尽兴。

  他拔出了那条长矛,龟头尚自流着涎液,他扳起她发硬的身子,将她的双腿
压在前胸,突然插入了她的肛门,没有任何前奏,他期待她的痛苦呻吟,哪怕只
是一丝丝。

  然而等待他的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他尽情的抽送,想像与她泛舟五湖的旖旎春光,她骑在他的身上,随着那轻
波摇摆,花枝乱颤,而紧密的蜜穴儿紧紧的包着他长长的阴茎不停地套弄着,脸
上呈现出那种欲仙欲死的勃勃春情。

  他泄了。

     ***    ***    ***    ***

  河南洛阳罗家声一向是敬忠侯战宇的盟友和挚友。

  当年敬忠侯奉命远征北虏时,粮草不继时,是罗家声千里迢迢雪中送炭,于
风雪交加之夜将受困木棉山的将士们拯救出来。两人登时相交,引为莫逆。

  时当八月初旬,秋风凉爽,井梧数叶飘零,秋月庵后庭桂花盛开。

  这秋月庵向为敬忠侯家产,只因战宇之母笃信佛教,一向虔诚礼佛,战宇也
喜这儿清静幽雅,就购置下来,以增母亲善业。

  罗家声有三子,长子罗修,次子罗真,三子罗列在洛阳白马寺上香时,被一
白衣少年所杀,死前甚为安详宁静,胸前一点剑气,可谓是一剑毙命,众人皆谓
是魔教卫风所杀。

  那日在晋南落凤坡,罗修和二弟罗真联手白道众多高手曾困住了卫风,激斗
三个多时辰,虽然罗修以家传绝学「梅花七出」重创了卫风,但还是被他突围而
去,思及于此,罗修不禁恨恨不已。

  这日罗修奉父亲之命入京城前来为战宇之母贺寿,听说秋月庵桂花盛开,当
下决定前去观赏一番。

  秋月庵后园约有百余亩宽阔,傍墙左右皆植桂花,算算有一、二千株,深浅
黄白相间,尽皆开放。

  有词单赞此花:「花则一名,种分二色,嫩红妖白娇黄。正清秋佳景,雨霁
风凉。郊墟十里飘兰麝,潇洒处,旖旎非常。自然风韵开时,不许蝶乱蜂狂。把
酒独挹蟾光,问花神何属,谁允中央?引骚人乘兴,广赋诗章……几多才子争攀
折,嫦娥道三种清香:状元红是,黄为榜眼,白探花郎。」

  秋月庵不禁外人,园中游人如蚁,俱席地而坐于桂花树下酣歌畅饮,热闹得
紧。

  罗修与家臣们看玩半晌,正要起身回敬忠侯府,只见一株半大的桂花树下转
出一个红衣妇人,身形袅娜,体态风流,眼角眉梢自有一种天然的妩媚风情。

  罗修不禁瞧呆了,心想:「京城毕竟不比别处,少妇风流也是略胜一筹。」

  只见那少妇微微一笑,眼光斜睨,似有意似无意的瞥向他这里,饶是罗修已
是年近中年,也不免心中一荡。

  他紧上几步,眼前,桂花飘落,香浮四里,那少妇向着他微微一躬,衣袂乍
飘,身姿蹁跹,鼻中似有麝兰馥郁的香气,他心中一痛,看着那妇人纤腰摆动,
罗袜生尘,已是去得远了。

  罗修呆立良久,还是身形不动,家臣们见他仍是痴痴而立,不免有些好笑,
他的一个心腹上前轻轻碰了一下他,道:「大少爷,咱们还是回去吧。」

  却见罗修身体缓缓倒下,七窍已是沁出血丝,众家臣大惊围上,一探鼻息,
却是气绝了。

     ***    ***    ***    ***

  「茨菰叶烂别西湾,莲子花开犹未还。
  妾梦不离江上水,人传郎在凤凰山。」

  一个红衣女子悄立枫叶桥边,美目流盼间竟似有无穷的忧愁和哀伤,情郎的
误解并不能消磨她日久弥深的思念。

  「风郎,我与姐姐已是划地绝交,江海茫茫,妾身只想着你一个人,你却在
何处呢?」

  这女子便是何云芳了。那日在桃花坞中,她愤而与出卖她的姐姐何云芬断绝
姐妹情谊,抱着儿子念郎飘然而去。

  她思想小子年幼,不能随她浪迹江湖,就将他寄在江南一私塾先生家念书,
那私塾先生的儿子当年病重,是她医治得以保命的,对她是感恩戴德,况且又不
是武林中人,也可免却她后顾之忧。

  何云芳一路追踪卫风的行迹,从江南到江北,从河西至河东,在京城附近却
失去了他的踪影,好似他整个人从这世间蒸发了。

  她想着情郎人物风流,别是躲藏在青楼艺馆里,就在京城数十家青楼间暗中
查访,却是音讯全无。

  就在那天,她去麦积寺上香,却见前面人声鼎沸,原来是敬忠侯率家人刚礼
佛完毕归来,随行的有一个青衫蓝巾打扮的人,相貌轩昂,太阳穴高高突起,显
是武功高手,身后却别着一支亮银短枪。

  她事后一打听,却是河南洛阳的罗家大少爷罗修,这不禁勾起她对情郎的思
念和对伤害情郎的仇人的莫大仇恨。

  她却不知她的这一举动,不经意地打乱了一个酝酿已久的阴谋步骤,并由此
介入了一场惊天动地然而却又是充满血雨腥风的宫廷斗争中。

  此时,距她数十里外的敬忠侯府里,满座肃穆,罗修的尸体摆放在大堂的正
中央,表情从容,显是死前没有任何痛苦。

  「侯爷,罗大少爷是中了江湖上罕见的巨毒『一枝红艳露凝香』,这毒附在
那根销魂针上,毒行八脉,瞬间就可取人性命。」

  说话的人脸如冠玉,三绺长髯,气定神闲,此人江湖人称「医不死人」,复
姓司马,单名一个徒字。

  司马徒见战宇不动声色,于是接着道:「江湖上用针的高手不出十个,我们
可以从这儿下手。那毒嘛,我看就麻烦唐兄弟去帮忙找一下吧。」

  座中,一个身高体壮的中年汉子站了起来,道:「唐方自当为侯爷效犬马之
劳。」唐方出身四川唐家,于毒药一道也颇有心得。

  战宇的一张国字脸上喜怒不形于色,但见他缓缓地点点头,道:「劳烦各位
了。」

                (待续)

aili123 2008-11-18 22:41

色水浒系列之豹子头林冲(全) 作者:gubaman

            色水浒系列之豹子头林冲


作者:gubaman
2003/12/27发表于:赤裸羔羊中文网


       第一回 入洞房张霞思往事,娶新妇林冲展神威

  且说北宋朝徽宗十年,虽北有强辽虎视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窥视中原,然
东京开封府仍是一片歌舞升平。

  时值仲夏,梧桐街张灯结綵,热闹非凡。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枪第十二代传
人林宁林提辖正在娶儿媳妇。

  亲家公张天山原也是东京一个厉害角色,曾任大宋御林军的箭术教头,熊腰
猿臂,百步穿杨,人称「小养由基」,但因年纪渐大,老眼昏花,体力下降,渐
渐地不为朝廷所用。妻子早逝,膝下仅有一女相伴,名唤张霞,所幸从小聪明伶
俐,善解人意,偏又长得体态窈窕,风姿袅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宁与张天山都是同朝为大宋天子办事的,原也早就相识,一日两人在茶馆
饮酒,林宁在担忧犬子林冲整天混迹瓦肆弄堂,不务正业,一味的使枪弄棒,好
勇斗狠,颇有给他找个老婆之意。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天山正是山穷水尽之时,度日维艰之际,再加上不
得已的苦衷,就说了些「小女粗陋,恐有辱门风」之类的客套话,当下两人谈着
就觉得投机,乘着酒意,就订下了这门亲事。

  张霞静静地坐在洞房里,打扮得如春山妩媚,夫君林冲尚未进屋,想是在外
招呼客人。她悄悄揭开盖头,但见屋内陈设简洁,窗明几净,窗户上贴着几张大
大的「囍」字,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她闭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从此将与另一个陌生男人共度余生,不禁心下
缱缱,她的思绪随着几案上的烛火袅袅飞扬……

  那年,张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开,明眸皓齿,靓丽动人。

  记得好像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夏日里,阳光明媚地透过屋外葡萄架的缝隙泻进
了幽静的庭院,张霞躺在红木榻上沉睡着,身上穿着一件玉锦罗衫,映衬着雪白
的肌肤,俏立的双乳隐约可见,香腮晕红如贵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系着一条水红纱裙,一双三寸金莲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
活生生的可爱。

  张天山正从教场上回来,热汗淋身,猛然看见女儿那幅海棠春睡图,久旷的
心海顿时起了波澜。由于他整天忙于公事,家中事务常常让邻家的刘婶帮忙,女
儿的日常起居又有小丫环锦儿照顾,却不曾想到女儿竟长得这般大了。

  他呆立着看了半晌,欲火飞升,胯下的阳物高举,坚硬如石,只觉得唇焦舌
燥,下腹高涨,尿意频频。

  虽然他常常出没花街柳巷,但萤火怎与日月争辉,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这如
出水芙蓉般的娇艳。

  他慢慢地跪了下来,轻轻地卸下那水红纱裙,掀起里面的小衣,但见圆鼓鼓
的白白阴阜上覆盖着些许柔软的阴毛,阴牝肥大丰美,就如邻街王大娘家卖的面
团似的丰润光泽。或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她下体的肌肤显得潮湿,色如人乳,
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绽放的小浪穴一开一合,仿佛婴儿之嘴嗷嗷待哺。

  张天山终于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把那双充满老茧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阴阜
上摩挲,触手处温暖细腻,光滑如缎。

  就在此时,张霞「嘤咛」一声从梦中醒来,在睡梦中她感觉有风沙掠过,刮
痛了她娇嫩的肌肤,可没想,一睁眼却看见父亲正赏玩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她
一时吓得呆了。

  从小就经过「三从四德」教条的灌输的她对于父亲的敬畏是根深蒂固的,她
羞红了脸,怯怯地道:「爹,你在干嘛?」

  此刻花影轻移,黄莺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鸣,那股处女的清香交杂着墙角传
来的花香刺激着张天山的神经末梢。他的欲火已然在心中燃烧,耳中哪能听得见
女儿娇怯的声音,满眼尽是女儿那白里透红的脸蛋。

  「好女儿,你莫叫,依了爹,爹什么都给你。」

  他脱下她的上衣,粗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勃勃而立的乳头,仔细揉搓着,只
觉得湿热润滑,心旌摇荡。张霞感到脸颊滚烫,如火燎一般,通体燥热,一张小
嘴已是挤出几丝呻吟,嘴角轻翘,更是惹人怜爱。

  「我要邻居小梅家的那种丝缎,还要余杭产的。」

  那日见过小梅穿着一身绫罗,俏丽动人,张霞嘴上没说,心里却甚为妒忌,
颇想也拥有这么一样。

  张天山见女儿肤若凝脂,唇似涂朱,香乳挺立,迎风招摇,已是魂飞魄散,
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儿……爹地还给你买临安的宫花,金陵的玉镯……好霞儿,你真
香!」

  此时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来送给她了。他松开了双手,解开
了腰间的丝带,脱下长衫与内衣,露出了还算壮健的胸膛,上面的黑毛密匝匝的
甚是吓人,张霞心下狂跳,血冲脑门,急忙闭上了眼睛,但随即又微微眯着,却
见父亲那话儿已是高高翘起,顶得内裤像是支起了帐篷。

  张天山抱紧女儿,只觉心痒难搔,已是将一张胡子拉匝的嘴凑上与她相接,
咂舌之声不绝于耳,张霞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张天山如身在云雾之中,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他一手抱着女儿的纤腰,一
手抚摸她光洁的胸部,到处都是酥酥软软,触感舒服,他可以感觉到女儿已经渐
渐动情。

  在这情场老手的撩拨下,张霞春情难耐,胴体有如火炼,轻声呻吟,如莺啼
鹂鸣,嘤嘤咛咛,双手已是抱住父亲雄壮的腰身。

  张天山的嘴移至女儿的胸部,吸吮着她那两颗紫红的樱桃,恨不得一口吃进
肚内,他的舌头轻抵着乳头,只那么一下,就让张霞感到无比的麻酥,她一阵的
抽搐。

  张天山的一双枯手已伸进女儿的下身,隆起的阴阜有柔软的阴毛覆盖,触手
之及,都让张霞不自禁的紧夹住双腿,脸如火烧,喘息声越来越大,丰腴的身体
如蛇般扭动,显见得她的内心是骚动不已,她的手儿也伸过来抚摸着父亲那高昂
挺立的话儿,只觉身在空中,轻盈如鸟,直欲飞去。

  张天山分开她那修长曼妙的双腿,股间芳草离离,阴牝处光亮湿润,惹人爱
怜,一脉清流正自从那销魂穴中渗出,色如人乳,香气熏人。

  时当正午,树上知了乱鸣,张霞仰天躺着,两腿大大张开,粉脸娇艳,媚眼
如丝,娇啼不断,小手纤纤地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着。

  张天山看到女儿那般的浪态,淫声不断,阳具已是蠢蠢欲动,他一手扶着已
是挺将过去,龟头刚抵一半,只听张霞已是痛得大叫,「啊!!爹……女儿痛死
了……女儿不要了……」

  她的阴牝突然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顶得阴牝内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
住了那根滚烫如火的阳具,「爹,我那里要裂了,我要死了……」

  怎奈此刻张天山正在紧要的关头,岂有就此罢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掼,龟
头尽入阴牝深处,直抵花心,张霞痛得珠泪翻滚,阴牝之内犹如刀绞般的疼痛难
当,她浑身肌肉僵硬,贝齿紧紧咬着朱唇,屏住呼吸,「爹……可怜女儿蒲柳弱
姿……切莫再用力了……」

  张天山听了不禁有些自责,忙放慢节奏,轻抽浅送,款款温柔,渐渐地只觉
得里面滑腻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飞色舞地腰肢大摆,弯腰细细看着阴器相接处,见那阴牝饱满丰润,阴
唇时开时阖,艳若桃花,阴毛上沾染了几许处女血,鲜艳夺目,映照着白白的阴
牝,更显得奇诡无比。

  处女奇紧的阴壁夹得他的阳具舒畅欢美,快感自小腹丹田传到顶门玉枕,再
回流至阳具,他双眼紧闭,只管用力抽送,越来越快。

  张霞初时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转为酸麻,她逐渐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
了百倍的风情,粉臀轻抬轻放,体会那话儿在阴牝内的点、吮、抵、啄,真如青
蛇吐信,咬得她是云鬓篷松,凤目斜睨,端的是奇淫风骚。

  二人插送相接数百下,张天山老迈之躯渐渐不行,只觉双腿软弱无力,遂轻
声呼道:「女儿,我要出来了……」

  阳物一阵收缩,一股浓冽的精液喷涌而出,有如湍流飞溅,射在花心深处溅
起朵朵浪花,然后双手紧紧地抱着张霞的丰满娇艳的胴体倒在了红木榻上。

  而张霞也随着那股热浪的流入而舒爽异常,雨散云消,两人搂抱在一起,交
股叠肩,大汗淋漓。

  自此以后,父女之间的情事自是层出不穷,乐此不疲。然而乐极生悲,张天
山年迈体衰,怎耐得住这年华正茂的青春女子,几年下来,竟落得满身的疾病。
这才思想着要将女儿嫁将出去,否则这身臭皮囊未免会提早去见阎罗王。

  张霞见窗外月影渐移,然而夫君林冲却犹未进洞房,她长叹一声,将身子斜
倚在缎花被上,美目将闭未闭,一只小手托着香腮,显得风韵楚楚,丰腴的胴体
焕发着无上的春意。

  就在此时,已是醉醺醺的林冲已是撞开门扉,只见四对大红蜡烛燃得旺盛,
那新人正躺在床上睡着,但见那柳眉斜飞入鬓,长长的睫毛掩映下的杏眼微闭,
樱唇轻启,脖颈间白皙光洁,端的是一个美人儿。

  饶是林冲素来不喜女色,也不免情动。

  要知林冲为人豪爽尚侠,虽年已三旬,却至今未婚,为的就是天生的厌恶女
子,反而对龙阳之事是如猫儿遇腥,苦逐不已。现今由于父命难违,只好违心娶
妻,还是磨磨蹭蹭的直到深夜才进洞房来。

  但一见张霞之绝世风姿,登时淫兴大盛,只看得心旌摇荡,呼吸急促,他伸
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那如粉琢玉雕的脸蛋,只觉滑腻非凡,「娘子,娘子……」

  张霞一下子惊醒过来,只见眼前一个锦衣男子,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
长短的身材,显得昂藏英武,不禁心下甚喜。

  要知以前女子不过门是不知道夫君的相貌的,待得一见林冲之神采,她一下
子就神为之夺,羞得低下了头,一张小脸红若彩霞,水灵灵的大眼睛已是秋波荡
漾,「夫君来了……」

  千言万语也只在那一瞬之间,林冲已是轻舒猿臂,三两下就褪去了她一身的
新娘装,露出光晃晃亮晶晶的身子来,但见双乳尖挺,玉润珠圆,小腹平坦,双
股之间芳草萋萋,玉唇儿张缩不已,显是情切切意真真。

  他贪婪地看着这肥美丰腴的可人儿,颤抖着双手脱去了长衫,露出强健的肌
肉,在呼吸之间更是鼓成块块,雄壮英武。

  「也不知那话儿怎么样?」

  张霞羞羞地闭上了眼睛,这新婚之夜可不能显得太过张扬,以免露馅,这是
临行前父亲一再叮嘱的。她只感觉到,有坚硬的鬍子渣正紮着自己娇嫩的粉肉,
一根长长而潮湿的舌头正蜿蜒地往来于双峰之间,在这吸咂时她只有强自忍住直
欲喷发的热情,全身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贱妾弱姿,还请相公珍重……」

  她纤手一摸,竟触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滚烫之物,小手儿颤颤,「这物这么
长大,贱妾好怕……」

  娇啼婉转,显出不胜凉风的娇羞,林冲微微一笑,「娘子莫怕,林冲自当小
心。」

  他摇了几下亮晃晃的长枪,阴茎上青筋暴露,他将张霞抱起,自己跪在了床
上,而张霞的两只纤手环环绕于他的脖子上,双腿自然而然的勾搭在他的腰间,
林冲双手托着她的肥臀,把那阳物缓缓地送入了那销魂窟里。

  张霞大痛,忍不住叫喊着,「疼,相公轻点……」

  虽然已非处女,但林冲阳物之巨大实非其父能比,登时将她的阴牝拓宽,在
里面横冲直撞,势不可当,不一会儿,就见阴道口流下些许血丝。

  「好娘子,试试你相公的林家枪法吧。」

  当下已如狂风骤雨般的一阵猛攻,那阳物时常连根尽没,阴囊在外不时的挤
压在阴蒂之上,那张霞已是体酥声弱,欲仙欲死,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拆
散一般。

  林冲狂抽了数千下,将那话儿退了出来。只见张霞气喘吁吁的,全身香汗淋
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瘫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体刺激着林冲犹未退去的
神经。

  只见她两股之间茵茵绿草下一道峡谷豁然洞开,光光肥肥的阴户内有阴蒂高
翘,如鸡冠微吐,似蓓蕾初绽。两片阴唇分开,四周淫水四溅,显是经过一番搏
斗,张霞先自泄了。

  他触手一摸,那淫水粘稠,如蚕丝连绵滑润,带得满手都是。

  他轻轻一笑,翻转她的身子,吐出一口唾液涂在她的后庭,沿着菊花蕾边圈
了几下,张霞只觉得奇痒难当,「夫君,你是要……」

  她心下大惧,以林冲阳具之粗大,要插入那小小的缝隙之中,肯定是要死的
了,她惊道:「不、不……」

  可没等她说完,那根奇大无比的阳物已是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肛门内,一股火
辣辣的巨痛从后庭传来,她大叫一声,已是昏迷过去。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觉有一根铁锯在直肠内拉锯着,刮得内壁奇疼,慢慢地又
转为酥麻,紧接着,有津液产生,润滑着那阳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觉霍然生起,
她的双目不再茫然,放出了兴奋的光芒,尽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林冲由于久练武功,甚有长力,直插了再近千下,仍是犹有余力,抽插之间
分外热情。

  张霞只觉得后庭内如针刺般疼痛,直欲撕裂,已是鲜血模糊,血淋淋一片,
惨不忍睹。

  张霞不禁哀求着,「相公,不要再折煞贱妾了,贱妾快要死了……」

  「那好吧,我再插下前面的吧。」

  他把阳物提拔出来,复又插入了那牝穴内,双手抚着那弹性十足的丰肥屁股
不断发力,直抵得她双乳乱甩,如醉如痴,牝穴内洪峰涌现。

  林冲再一阵地猛烈进攻,才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送入了那牝穴里,只激得
张霞哆嗦不已,飘飘欲仙。

  一时间鲛蛸账中花残月缺,粉褪蜂黄,腥红涓涓,燕语喃喃。


       第二回 泄淫欲老林宁扒灰,感亲情小张霞乱伦

  次日早晨,林冲夫妇依例到前堂给父亲请安递茶,两人激战整夜,林冲身强
体健倒没什么,却苦了张霞娇弱之躯,犹自下体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际显得
更是标致可人,饶是林宁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许微澜。

  「你们下去吧,霞儿身体不好,你要多疼疼她。」

  林冲诺诺连声,带着张霞回到内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云布雨,共效于飞。

  林宁虽老,但多年习武,虎老雄威仍在,当下看见儿媳妇妖娆无比,体下阳
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着该如何是好,一个穿着淡绿裙子的小女子端着茶叶进来了,却是随
嫁侍女锦儿。

  且说这锦儿,年方二八,正在春心勃发之时,生得姿容清雅,因未经破身,
自有一番少女风致。

  「老爷,请用茶。」

  声音清脆悦耳,然听在林宁耳中却不啻晴天霹雳,他一把将锦儿抱在怀里,
老手轻狂,已是伸进她的裤裆内,把那牝户又摸又捏,霎时淫兴益浓。那锦儿下
体猛然遭袭,不禁脸颊潮红,双手推却,「老爷,您莫这样……」

  林宁已是心魂荡漾,难以自制,哪管弱女无力,双手连环,便卸去锦儿的裤
腰,露出雪白双股,恰似粉团一般。那牝户儿,红的红,白的白,阴蒂如鸡冠微
吐,销魂小窍紧闭,显出一道小缝隙,煞是喜人。

  锦儿虽常见张氏父女做那事,但毕竟那时年幼无知,目下年纪渐长,已是知
晓人事。

  当下被林老爷一番轻薄,难免情动,更想那销魂滋味却是如何让小姐欲仙欲
死。

  林宁欲火高涨,全身运劲一挣,衣物尽去,这「霸王卸甲」原是祖传功夫,
也让他运用得娴熟无比。

  锦儿怯生生地看着那勃然大物,长约七寸,只恐自家牝户狭窄,不堪重负。

  然就在她犹豫之际,林宁已是抹些唾液在那阳物之上,凑着那光光肥肥的牝
户儿一顶,仅进寸许,就听得锦儿痛哭出声,「老爷,可怜锦儿则个,要死了一
般……」

  林宁搂住锦儿粉白的脖颈,将那舌尖儿抵进她的小嘴,紧紧地吸咂着檀口丁
香,体下阳物却是并不稍停,一连就是二十几抽,才得以尽数而没。

  锦儿牝户如欲割裂般的痛楚,火辣辣般的疼痛,当下只是蹙蛾忍耐,直至林
宁数百抽后,才苦尽甘来,婉转娇啼。

  林宁只觉那牝户内阵阵紧缩,就如有一只小手儿轻握,湿润滑腻,不觉得又
是狂抽乱送。

  锦儿也是呻吟声不绝,小手紧紧扣着林宁的双肩,生生划出几道血红。林宁
站稳马步,身似弯弓,臀部发力,一根阳具在里面拱进拱出,伸缩不定,龟头抵
在花心深处,就如鸡啄一般快活。

  锦儿的花心就像要开放了,昏去又醒,浑身乏力,却又快美无比,终晓得小
姐为何沉缅此中之故了。

  「好锦儿,似你这般妙物,缘何你家老爷不曾碰你?」

  林宁边抽边问,他素来知晓张天山的禀性,岂容美物错过。

  锦儿心魂俱散,只觉全身舒服畅意,不觉翘起秀美双腿缠在林宁腰间,气喘
吁吁的道:「老爷,你不知道,我家老爷怎会看上我,他与我家小姐早就……」
说到此处,锦儿忽感不妥,忙闭上了嘴,只是唇间依然是呻吟不已。

  那林宁老奸巨滑,一点即透,登时明了,腰肢用力,心下大骂,张天山这老
东西,不是人!

  林冲夫妻新婚燕尔,欢好月余,林冲的热情却渐渐显得有些淡了。

     ***    ***    ***    ***

  这日张天山兴冲冲的前来报讯,「东京殿帅府要招考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
三日后在西郊校武场公开比武,冲儿枪法了得,可以去试一试,也好图个功名,
封妻荫子。」

  林宁也点头赞许,「对,学成好武艺,卖与帝王家,冲儿,你就去吧。」

  林冲原也打算博个功名,好光宗耀祖,既然父亲吩咐下来,也是兴致勃勃。

  是夜,正逢十五,月亮圆圆地挂在树梢头,林冲出外会友未归。张霞闲极无
聊,走到中院纳凉赏月,她披着一件蝉翼薄纱,不施粉黛,淡雅清新,显得丰姿
绰约。

  就在她呆立沉思之时,传来一声「嗯哼」的咳嗽,她急忙回头一看,却是公
公林宁站在身后。

  「深夜风大,你穿这么少,可莫着凉了。」

  林宁的声调平缓温柔,充满爱怜之意。

  「公公,不会的,今儿个天热,我出来吹吹风。您还没休息?」

  公公平日严肃,不苟言语,想不到却这般的体贴,她忙紧了紧身上的纱巾,
公公的眼睛在暗夜里显得精光闪闪,奕奕有神。

  其实林宁站在她的身后已是许久,这平静的小家庭里原本都是男人,自来了
这个温柔美丽的儿媳妇后,他再也按捺不住潮涌的激情,经常悄立儿子的窗下,
聆听他们做爱交媾的声音,然后回去自个儿在被窝里施展五爪功,安慰老去的情
怀。

  「没有,我睡不着……霞儿,冲儿对你好不?」

  林宁凑上前去,已是一把抓紧了她的小手,纤手滑润细腻,鼻间有一股淡淡
的清香,想是从儿媳身上传来的,他心中荡漾,吞下一口唾沫,胯下阳物跃跃欲
试,真是欲罢不能。

  「啊,公公……」张霞被公公的举动惊呆了,螓首低垂,小脸晕红似火烧,
「大哥对我很好……」

  只是这句话含在嘴里,嗯嗯哼哼的已是发不出声。

  「好霞儿,你真是漂亮,公公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

  林宁就着这夜色静美已是一把抱起了那曼妙的胴体,温暖在握,实是心魂俱
散。

  「不,不……公公,这不好,大哥就要回来了……」未等她说完,小嘴已被
林宁的嘴封住,长舌一渡,顶着她的丁香就吸咂起来。

  「霞儿,冲儿的功夫比你老父亲的如何?」

  「啊,公公,您怎么……」

  此时张霞一听之下已是魂飞魄散,一时间吓得也是全身酥软,任凭公公将她
抱至他的屋内。

  林宁把她放在榻上,轻轻脱去她的薄纱,但见玲珑剔透的胴体上凹凸分明,
肌肤白若凝脂,如冰如玉般的晶莹,只看得他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林宁轻轻弹了下她娇嫩的乳头,然后低下头来细细的吮吸,这少妇的体香夹
着乳香着实让他舒服畅快。张霞被他这口中一含一放,一吸一吮,一种无边的快
感随之即来,芳心可可,如欲仙去,她闭上眼睛,静静体会其中的滋味。

  林宁在玩弄儿媳的乳头时,手指也未闲着,张霞的衬裤也是被他剥个精光,
修长白嫩的玉腿横陈于公公的眼前,两股之间的秘处芳草离离,嫩红细白之物隐
约可见。

  林宁把她的一条腿儿抱了起来,低头轻轻吻着那桃花源处,手指的捻动叫张
霞好生酥麻,不由得发出呻吟之声。林宁三下五下除去自己的衣衫,胯下阳物也
是昂扬愤怒,凛凛生威。

  张霞羞红着脸,低低地呼道:「不……这不行的……」

  「好霞儿,你就顺着老爹一回……让你见识一下老爹的功夫,要知道林家枪
法绝不比你老父的差。」

  林宁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两条腿,用手扶着坚硬如铁的阳具伸进了那紧紧密
密的销魂洞里,当下已是抽送不停。

  张霞的阴牝被插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每抽拉一下,阴牝处的嫩肉便或进
或出,明明灭灭,煞是惹目。她柳腰款款,粉臀抬放,迎合着林宁的抽插,每一
次都是那么的一往直前,一捅到底,令她芳心灿烂,在这轻抽浅送之间淫语浪声
不绝于室。

  林宁抖搂着精神,一口气抽插了数百下,气喘吁吁的已是满头大汗,可身下
的张霞淫兴正浓,「好公公,你要插紧一些,快插……」

  浪语淫靡令林宁不知疲倦,只管埋头耕耘,奋力抽送,又抽了数百下,他下
腹一紧,一股精液如离弦之箭一把把的射在张霞花心深处。

  然而林宁虽泄,那小张霞却仍「啊啊」的乱叫,显然是还未尽兴,林宁低下
头来,用手拨开阴牝处潮湿的浓荫,把那舌头伸了进去。

  只见张霞浑身直颤,那紫亮的阴牝一收一缩的,而淫水便如春潮涌流,林宁
张着大嘴把那些外泄的淫水一口一口的接纳,不时咂舌深吸,如饮甘醇。

     ***    ***    ***    ***

  果不出林宁所料,林冲在众多参赛的武士当中显得卓尔不群。

  当见到儿子使出林家的看门绝招「梅花七出」把对手挑落马下时,他就知道
现在的林冲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不禁抚须赞赏。

  经过这两天与儿媳的肉体鏖战,林宁倍感体虚,虽然在回春堂拿了些补药,
但终无济于事,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是如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但张霞那如火的胴体却又是那么的诱人,以致于他一次次的越轨,一次次的
发泄着原始的能量,就在昨晚,张霞趁着林冲睡熟之际,还和他在厨房里的灶台
上大战了数百回合,几乎要搾干了他,但他乐此不疲。

  这一天,林提辖家中贺客盈门,都来祝贺林家公子林冲出任八十万禁军枪棒
教头,来者多为京师武界名流。

  其中还有林冲至交御林军金枪班教师徐宁,长得相貌堂堂,六尺五六身材,
团团白脸,三牙细黑髭髯,腰雄膀阔,使得一手钩镰枪法,极是了得,两人由武
相交而终成莫逆。

  林氏父子杯来酒干,喝得痛快不已。张霞在内室也是高兴非常,毕竟夫君出
色,她脸上增彩。

  她细细地抚摸着下面的牝户,阴唇如菡萏般盛开,经过洗礼的牝户正成熟精
美,充满热情。

  「好女儿,在想什么?」却是张天山偷空溜进了她的内室,已是数十天未曾
亲近了,这老儿急色得鼻涕直流。

  「爹,你没良心……」

  一只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流转,软叭叭的倒在父亲的怀里,似嗔非嗔,脸色
酡红,一轮明月透过纱窗把屋内照得雪亮。

  张天山把女儿抱得紧紧的,面对面的深深的亲了下嘴,舌尖吐在她檀口里,
两下翻飞,蜜成一团。这一番吸咂使得张霞面红耳赤,浑身骚痒,下身也不自禁
地有了些晶莹淫液,浸湿了桃红夹裤。再过一会,那牝户里的淫水如细成涓涓,
顺着两股之间流到了脚踝。

  张霞忙从袖子里抽出一幅白绫纱巾,伸进内裤擦拭,但见上面潮湿一片,闻
之腥臊中带有一股淡淡的清幽之气,如丝如缕,令人魂消。

  张天山看她如此,已知情动,便用手来给她宽衣解带。

  张霞羞道:「爹,这如何使得,羞人答答的,要是人家进来呢?」

  张天山哀求着,「好女儿,可怜爹爹已经好多天没吃肉肉了。」

  张霞一听,爱惜之心顿起,淫心勃动,「那你,你要轻点声哦。」张天山大
喜之下,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把她的裤儿褪下。

  但见月色撩人,一轮光亮晶莹地照在女儿那嫩生生的牝户上,如水银铺盖,
似白蜡做成。

  张天山一颗心怦怦直跳,小腹收紧,下身那话儿就如铁棒一般,跳动不停。
他忙不迭地从裤裆里掏出来放在手中,虽然不太长大,但却结实有力。

  张天山把女儿放在床上,双手赏玩着那一对三寸金莲,可说是玉润珠圆。再
看那牝户,鼓鼓的,白白的,就似那荔枝剥壳,细腻光滑,一对粉红色的唇儿掩
映着一条细细的缝儿,隐约可见那阴蒂翘立如风中颤抖的樱桃。

  他忍受不住那种诱惑,手指轻伸,已是捻住那阴蒂儿捏弄,手感滑腻,再将
手指一伸进牝内,只觉得里面紧紧的,热热的,羊肠小道里甚是难行。

  张霞轻声呼痛,他忙把手指伸出,却见那阴唇儿又合上了,上面闪着光亮,
在那些浓黑的毛儿映衬下,更是动人。而此时,张霞也开始轻轻地呻吟着,抑扬
顿挫,间间关关,煞是好看。

  她只觉牝户如火炙一般,阴唇紧闭,一股淫水从那条细细的缝隙中流出,口
中哼着,「爹,你快点,用力插吧,女儿好痒痒。」

  张天山腰肢一挺,阳物对准那缝儿,已是一桿见底,直抵花心。张霞闷哼一
声,牝内奇痒,酥麻酸痛,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张天山抽了数百抽,直插得女儿浑身津液冒流,通体舒畅,「亲亲老爹,你
再用力些……」张天山一听这浪话儿,使出了浑身解数,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把
那话儿就是猛送,只觉得那牝户把自己的阳物紧紧裹住,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而张霞却是十分受用,牝内肌肉被那滚烫之物烫得酥麻快活,小腹紧缩,牝
里又是流出了许多水儿,口中还大声呻吟着,「亲亲老爹,你可入死女儿了。」

  张天山听着那莺啼婉转,阳具在牝中大进大出,阴器撞击发出「砰啪」声。

  张霞摇晃着,钗横鬓散,一对椒乳跳动不定。张天山再抽得数十下,阴囊收
缩,知道自己要泄了,忙紧紧地抱着女儿滚烫的胴体,怒吼着射了出来。

  张霞也是浪叫一声,身子摇颤,就像要脱力似的,只感到牝内如热油灌顶,
烫得神情恍惚,快美异常。

  两人相拥着抚摸了一会,外堂暄嚣渐隐,但听得走廊处传来脚步声,张天山
急忙穿上衣服,穿窗而走。

  待得林冲娘子把门一开,却见林冲已是被一个人搀扶进来,来人蚕眉凤目,
仪表非凡,正是林冲好友金枪手徐宁。

aili123 2008-11-18 22:44

色水浒系列之豹子头林冲(全) 作者:gubaman

       第三回 觅淫药林宁命归西,行龙阳豹子再发威

  且说这金枪手徐宁,他为人仗义,猿臂善射,身轻如燕,世袭三等大内带刀
侍卫,平生最喜交结朋友,这豹子头林冲与他年纪相当,禀性相投,端的是无话
不说。

  只可惜有个毛病,便是贪杯好色,家中大大小小的女人无一漏过,只要一见
到绝色女子,那是如蝇叮血,苦逐不已。好就好在他不好男风,却不似林冲那般
男女兼收。

  常说世间阴阳有对,乃天地而成,岂可逆天行事,长此以往,必遭横祸,也
常劝说林冲,无奈林冲乐此不疲,全当耳边之风。

  那日在内堂眼见林冲娘子国色天香,一身骨头都酥麻了,但想「朋友妻,不
可欺」,心下恨恨,整日里心不在焉,精神困顿。

  家中娘子禀性娴淑,相貌端庄,乃父为九门提督府团练使,也是名门之女。

  「夫君这几日闷闷不乐,却是为何?」徐家娘子端上一碗参汤,轻声细语,
极尽温柔。

  徐宁懒懒地抬起眼来:「也没什么,可能是昨儿练武闪了,今日就不去随值
了,要在家中歇歇。」

  他喝了几口参汤,眼见妻子眉目清秀,肤色白皙,胯下那物就蠢蠢欲动,他
就势一抄,已是将她抱在怀中。

  那娘子嘤咛一声,身体酥软,凤目迷离,自有一股少妇风韵。

  徐宁搂着这软玉温香,如处芝兰之室,周身芬馥。那娘子轻吐丁香,婉转相
就,两人着实的吮咂了一番。

  「娘子,多时不曾亲热,却比往日清香了。」

  徐宁淫兴正浓,权且将这娘子当作那念兹在兹的可人儿,就着这焚烧欲火,
将她解带宽衣,争见那牝户肥肥腻腻,小孔儿含春,牝毫嫩长。

  这销魂窍妙就妙在虽已生产,却仍如处子般紧凑,每逢夫妇交媾,总似处子
呻吟不绝,声儿娇柔,小窍含葩,也算是牝中名器。

  当下徐宁翻身而上,把那阳物凑着那牝户,顶了数下,方才顶入,却觉蜿蜒
难行,道路崎岖。

  「好夫君,但且温柔些……」

  那娘子怡然甜美,怎管那鬓发零乱,竟将那颤抖椒乳直是钻捻,臀儿上凑,
迎着那数千抽插,只听得汩汩有声,想是牝内淫水泛滥。

  徐宁托着那双三寸金莲,雄腰并举,坚实的捣了数百下,直撞得那可人儿是
遍体酥麻,口中淫声不断,称快不已。

  徐宁把头凑近那粉白脖颈:「好娘子,夫君有一事相商,还望娘子能够答应
才是。」

  那娘子正是情发之时,一双俏眼似闭非闭,下面臀儿乱颠乱耸,只觉那物儿
自内及外,真如火割,却又这般的令人魂消。

  「夫君但有所命,奴家自是无有不从……」

  只听得徐宁在她耳边细语了几句,那娘子登时脸红耳赤,张着那酡红的娇脸
儿,颤抖着:「这不好,夫君,生生的叫人害羞……」

  徐宁奋力再耸,大开大合之下是淫水四溅,连呼心肝宝贝。那娘子终究是水
性女子,轻轻地点了下头,惹得徐宁是心花怒放,金枪再举,直把那娘子入得筋
疲力竭,昏迷不醒。

     ***    ***    ***    ***

  且说这林家老爷自从与儿媳妇有了一腿之后,日夜劳心劳力,几个月下来已
是力不从心,根筋疏散。已是数次未战先竭,弄得两人都不快活,后来张霞发火
了:「你再这样,以后别再来了,弄得人好没兴致。」

  林宁命人四下打听,那京师第一楼玉堂春有一秘制春药「大力金刚丸」,乃
根据宫廷处方而制,据说能令人颊间留香,胯下生津,于是花重金买了六颗,藏
于内室,专等机会,要与小张霞大战几百回合。

  这一日,林冲依例前去太尉府点卯,早早就出了门。林宁俟机溜进了儿子的
内室,但见儿媳正临镜梳妆,一副楚楚动人模样。

  「好媳妇儿,你这浪样真真要害死人了……」

  林宁手脚麻利,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阵摩挲,此刻他欲火攻心,实是难
熬,一番轻薄早已是将张霞的脸吻得汗津津的。

  「好公公,你可别再半途而废了,惹得人家心痒痒的,却不能尽兴。」

  张霞媚眼如丝,吐气若兰,娇怯怯的若不胜风。

  林宁要来之前已是尽服四颗「大力金刚丸」,此时淫药攻心,再没往日的水
磨工夫,匆匆褪去自家衣裤,露出了那根比往常大了好多的阳物,坚挺晶亮,波
光潋滟。

  小张霞一见好是惊讶,但也不容细想,配合着公公的动作脱下了遮体罗衫,
就势躺了下来,但见她白生生的俏丽无双,嫩松松的肉儿,光篷篷的牝儿,肥肥
腻腻的迎风卓立。

  老林宁已是欲火燃烧,一挺阳物猛然插入那牝户,抽插不停。

  那阳具一进入,小张霞已是感觉热如火炭,直挺挺的坚如钢铁,在那牝内冲
刷不完,倏长倏短,直捣得花心粉碎,酸痒难当。

  「好公公,你今日不比往常,直入得人家要碎了……」这软语娇声,香气叠
嶂,更是激得这老人是志在千里,气贯长虹。

  张霞牝内渐渐生水,汩汩成流,舒畅甜美,惬意非常,心中淫念大作,不由
得主动抬着粉臀迎合着,口中呻吟不绝,曲意逢迎。

  老林宁越插越是上火,心想这宫廷异药就是够劲,我老人家已是许久没有这
般有力雄伟了,只觉得那肥肥厚厚的牝户是插也插不烂,便发了狠劲儿,如此这
般抽了数百下,张霞顿觉那龟头处喷来一股灼热之物,直浇灌在花蕊上,酥麻酸
辣,快美无比。然而却不曾觉得那阳物有些许颓废,犹然坚挺有力,反倒是更加
的滚烫灼人了。

  当下老林宁气蕴丹田,意气风发,抽插起来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
插得张霞是淫声不断,玉腿横蹬。张霞芳心大喜,腰肢款摆,花枝乱颤,把那光
光肥肥之物直往上耸,每一下都是那样彻底,直抵得花蕊嫩肉生汁,此番感受,
前所未有。

  如是又插了近千下,老林宁又是狂吐阳精于那花瓣之中,虽是大汗如雨,却
是不舍得停歇,仍是扭动不止。

  张霞正在癫狂之际,只觉那灼烧之物烫得花心乱放,心下甚喜,直欲晕去。
但觉那阳物在牝中跳动不已,直至后来,却是牝内疼痛难当了,要知花儿虽美,
却抵不过那般狂风骤雨摧残,当下只是咬牙忍痛,轻抬臀部凑合着抽插。

  老林宁仍是雄威不减,拼命冲刺,再插了数百下,但觉胸中气血翻涌,体下
有异精流出,腥味极浓,忙抽将出来,但见那鲜血喷涌,源源不绝,恰似那决堤
之水,泛滥成灾。

  张霞正在难当之际,见那粗大阳物抽了出来,正自高兴,却听见老人大叫一
声,倒在地上,阳物之中鲜血洋溢,不由得瞪目结舌,不知所以。

  却见那林宁痛苦不堪,翻滚数下,双腿一蹬,昏迷不醒。张霞见状,情知不
妙,她也不敢告知丈夫,急忙叫来在堂前侍候的锦儿,命她赶回家中,唤来父亲
张天山。

  俗语说得好,姜是老的辣,张天山赶到时,一看现场,已然知道是如何回事
了。

  他命锦儿打来清水给林宁清洗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林宁渐渐苏醒过来,见
张天山坐在他的旁边,而己身正在寝室之中,已知是怎么回事了。

  「亲家,咱们是自家人,闲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已命不久长,只盼你看在咱
们多年知交的份上,多多的帮冲儿,他还不太懂事。」

  张天山点了下头:「冲儿是我女婿,也就是我的儿子,你放心的去吧!」

     ***    ***    ***    ***

  却说林冲点完卯后,依例到校场走了一遭,到了下午无所事事,便走出堂门
迳自往西边走。在那儿原有一个好朋友,他自幼相交的一个至友陆谦就住在宝胜
街的胡合里,长得白白净净的,虽然身材不高,但言语滑腻,体态妖娆,实是他
的第一男宠。

  「而今大哥已是公家中人,以后也得帮衬帮衬你的小谦谦呀!」陆谦放出诱
人手段,化妆得如女子一般国色天香,露出款款温柔。

  这歇身之处也是林冲出钱购置的,陆谦原也跟人做过生意,怎奈运气不佳,
弄得血本无归,只好投靠有钱人家帮闲,但他也是有雄心有大志的人,岂肯要那
份闲气,所以总是混得不好。后来还是林冲出面,时常拿些银两周济于他,两人
实是水火交融,恩爱非常。

  「也说得是,我以后为太尉做事,有机会也会提拔你的。」

  二个一同饮酒直至金乌西坠,林冲酒兴一发,两眼精光大盛,一双手已是在
陆谦的身上摸索起来。

  「我原以为大哥新婚后就不要玩这个了,没想到……嘻嘻嘻!」

  陆谦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林冲,小指如葱不住的在林冲脸上抚摸,轻笑浅吟,
显得风情万种。

  「好谦谦,来,大哥许久没弄你那美穴了。」

  两人嘴对嘴的亲了良久,林冲情热之下已是褪去了陆谦的裤子,粉白的屁股
上纹着一朵红梅,上面站着一只黄莺。

  「好哥哥,你来,只是要轻点哦!」

  陆谦故作娇羞状,张着娇柔的脸,把林冲更是激动得阳物大举。林冲拔出坚
硬火热的阳物,顺手从桌子上拿起酒倒在阳物上,涂了几下,然后又在陆谦的肛
门处沾了几滴,但见菊花蕾处暗红一片,纹理细腻,时张时缩,如冬日里红梅怒
放。

  林冲扶着阳物对准那肛门,徐徐放入,因为是熟门熟路,所以直插到了阳物
没处,陆谦也不觉疼痛,而且还将身子款款后迎。林冲抱着那光光肥肥的大屁股
一抽一插,好不惬意,只觉得那物儿紧紧凑凑,甜美快活。

  「哥哥用力些,谦谦的小穴好痒痒呀!」

  陆谦放浪起来了,那肛门缝中已是泄出些许兴奋之液,淫水流出沾满了他雪
白的臀部。林冲欲火燃烧,更是卖力,两人插了数百回合,陆谦使出淫法内功,
那股儿一夹一放,一吸一吐,仿做女声高吟不已,亲亲乖乖爹爹的直叫。

  再插得数千下,林冲快美非常,周身通泰,一泄如注,雨散云收,两人缠绵
在一起,脱衣共枕交颈而眠。

  过了几柱香的工夫,陆谦的大门被人敲得震山价响,陆谦急忙穿上衣裳前去
开门,却见一个七尺汉子正圆睁怒目望着自己。

  「哎呀,是徐大哥呀,还不快快请进,稀客稀客。」

  来人正是徐宁,他从校场打听得林冲整日在这儿饮酒,便知林冲又起了龙阳
之好。

  「我不进去了,你快叫林冲出来,我和他有事相商。」

  他一向对此种小白脸不怀好感,专靠卖屁股为生,实是男人之耻辱。

  「徐老弟,怎么找上这里来了,敢莫是有什么事儿?」林冲也已下了楼,见
是徐宁,心下甚喜。

  「走吧,走吧。」徐宁不由分说的拉上了林冲便走,他一点也不想多呆在这
里,想想就恶心:「今日我做东,到我家中一叙。」

  两人相交契阔,原也不分彼此,当下策马扬鞭,已是到了徐宁家中。

  「我说林大哥呀,像陆谦那种人你还是少交为妙……」

  还未待徐宁说完,林冲已是打断了他:「徐老弟,你不知这其中之妙,等哪
日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才好。」

  徐宁已是连忙把头摇得如捣蒜鼓一般:「那个我没路,你且再莫多说。」

  「那好,咱们再干了这杯。」

  林冲已是喝了再喝,一张豹子脸红得就似西红柿一般,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来,你先歇一会儿。」

  徐宁的眼中掠过一丝欣喜,把那林冲扶上了楼,却见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
的,双颊晕红,浑身不着寸缕,一副动人景象。

***********************************
  林冲是英雄?

  我的答案并不那么肯定。

  武艺高超,就是英雄?

  未必。

  林冲出身于一个低级军官家庭,一身高超武艺,事业顺利,家庭美满,着实
令人欣羨。

  但他的一生却是任由命运来摆布的。他不如武松、鲁智深等人那般主动的快
意恩仇,拿得起、放得下,他只是唯唯诺诺的安享生活,一心只想贪图个安稳日
子。

  有色友说他是最具悲剧性的人物,这点我大为赞同。

  同样是送发配充军,宋江、武松等人一路是衙役当他们的奴仆,而林冲却是
满布荆棘,一路坎坷,要不是花和尚出手,他早赴黄泉了。

  终其前半生,只不过是个身不由己的下层军官,充其量也只相当于现在的公
务员罢了。

  而当年施耐庵高就高在,他把一直懦弱的林冲终于被逼上梁山的场景放在了
风雪山神庙。

  在那里,林冲恰似凤凰涅槃,而这代价是高昂的,是痛苦的,唯其如此,才
显得英雄的诞生原是这般的不容易。

  所以说,笔者在这篇当中让他一顶帽子绿了又绿,无非是加个铺垫,让他在
纸醉金迷中苏醒,让他看清这社会原非他所想像中的那样完美,它是人吃人的社
会。

  要不然,林冲怎么才能成为英雄?

  所以,他应该感谢陆谦、高衙内以及高俅等人,是他们这些人间渣滓成就了
他,完美了他,催生了一个水泊梁山的英雄。所以说,一样的英雄,有的是主动
的,有的则是被动的,无疑,林冲就是属于后者。

  (另,国人皆以为换妻乃舶来之品,其实不然,盖自宋朝始,自林冲始,真
所谓古已有之!笑……)

  有色友建议写武松和潘金莲,这个我是万死不写的。武松在我心中,是神,
他完美无缺。而且,终其一生,还是童男子。以武松的性格,也不可能去和自己
的嫂子苟且,那也未免看轻了他。

  更何况此种作品,恶魔岛上已经甚多,我也不想再说了。

  下面,我倒有意写写卢俊义、杨雄,以及风流双枪将董平等人,不过工程庞
大,有些儿力不为继。
***********************************


                第四回

  却说林冲迷迷糊糊之中,有一双纤纤小手扶着自己,小脸儿红若朝霞,眉间
秋波流转,别有千种风情,不禁心下大动,阳物高举。

  当下就将那妙人儿美美的亲咂了一番,只觉软玉温香,触手滑腻光泽,特别
是那物儿紧密温暖,令人神消。

  接着一张小嘴檀香四溢,热气腾腾,顿觉胯下也是这般的烟火袅袅,于是腾
身而上,望着那小孔儿一股劲地猛刺,「啁」的一声,已是尽根而没。

  恍惚之中只听得细细的「哎哟」之声,身下阳具热辣无比,自内而外皆是滚
烫和舒畅。

  初时还有些儿斯文,到后来,却是如野马狂奔,一气就是几千抽,但觉龟头
就似要炸了,直欲魂飞魄散一般。

  那女子也是处于癫狂状态,耸动那白白嫩嫩美臀,任那红红白白肥肥厚厚之
物吞没着那如卵蛋一样的龟头。

  林冲再次抽插数百下,只觉身下那物儿活蹦乱跳,宛若脱兔,接着一股阳精
如滔滔江水泛滥成灾,粘粘稠稠之物灌满了那牝户。

  当下,林冲清醒过来,已知这女子乃是徐宁娘子,愧疚之心难以言表,这可
如何是好?但见那徐宁娘子满面酡红,恰似那春睡海棠,夏日玫瑰,与自家娘子
不遑多让,实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

  「林冲无礼,娘子多多原谅……」

  话犹未完,却听得楼下听见徐宁爽朗大笑,「林大哥,咱们情同兄弟,不必
介意,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但要,尽管取去。」

  林冲感动得热泪盈眶,「兄弟对林冲如此,真不知何以为报。」

  只见徐宁下身赤裸,走上楼来,抱住自家娘子已是刺了进去,「来,大哥,
后面留给你吧……」

  那徐宁娘子美靥如花,体软如棉,双腿盘在徐宁腰间,款款相迎,后面那肛
门处如菊花烂漫,着实诱人。

  林冲此刻仍是热情似火,当下也是毫不客气,就着那妙物就是插将进去,只
觉直肠内关山漫漫,艰险无比。

  两人就站着夹住那徐宁娘子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那娘子美得是娇喘吁吁,
浑身麻酥酥,辣乎乎,牝户内淫水肆虐,直肠内也是津液横生,骚水如潮,滴滴
真似浇在自家心上,指望着那两根滚烫之物死抽,来平慰那颗灼热之心。

  正所谓:「销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

  眼见得三人均是处于极乐峰巅,阳物高昂,美牝灿灿,吞吐着那巨物,闪闪
缩缩之间,心里痒似有数万只跳蚤儿一齐叮咬一般,跟着三人都是大叫起来,泄
将出来,真是洋洋洒洒,江河汇流。

     ***    ***    ***    ***

  俗语说「乐极生悲」。林宁在过度销魂后怆然而逝后,林冲却直至晚间才得
以知晓,痛不欲生,几度晕迷。

  当下和老丈人张天山商量,操办丧事,直至次日凌晨才张罗完毕,此中细节
笔者也是一笔带过,不再赘述。

  林冲刚想歇息,外堂走来了一位昂藏汉子,龙行虎步,却是知交好友徐宁前
来吊唁。

  这徐宁一眼见到那林冲娘子一下子就酥软了一半。但见她一身缟素,恰似梨
花带雨,亭亭玉立,黛眉如春山妩媚,顾盼生情。

  林冲娘子见徐宁一双色眼正直瞪瞪地看着自己,不禁晕生两颊,粉颈含春,
将脸别过一旁。

  「嫂子,徐宁在此有礼了。」徐宁眼瞅着这绝色女子,裆下那物已是翘得硬
邦邦的,一柱朝天了。

  「叔叔万福。」林冲娘子娇怯怯地还礼,一双妙眼却也睁见了那鼓鼓之物,
只觉大腿之间一条小缝有汪汪细水柔情,忍不住低呼一声。

  「徐兄稍坐,林冲已是身心疲惫,想去歇歇了。」

  林冲打着呵欠,实是困顿之极,他边走进内室边说着,「娘子多多担待,这
是自家叔叔,不必生分。」

  「大哥尽去歇息,徐宁替你守灵吧。」徐宁眼看那妙人儿凹凸有致的身子,
胸部尖尖鼓鼓,如初笋乍立,惹人怜爱。

  只听得林冲步子渐渐隐没于长廊之尽头,窗外凉风四起,已当子夜,冷气袭
人。

  却见那林冲娘子哆嗦几下,徐宁忙道:「娘子,今夜风急,寒夜难当,却穿
得这般稀薄。」

  林冲娘子脸颊含春,「室外虽冷,但有火炉,尽可去寒,叔叔勿虑。」

  「只是徐宁却是甚冷,还请嫂子过来偎我,帮衬取暖才是。」就在林冲娘子
微愣之际,却是已被徐宁揽入怀中,芳香馥郁,闻之令人神消。

  林冲娘子虽是情动,仍是推着,「叔叔自重,不可如此有失体统。」却觉得
身下有一挺拔之物顶着小腹,且不停跳动,更是羞红满面。

  「好嫂子,良宵苦短,你就来吧……」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细细舔着那尖
翘的朱唇儿,只觉温暖甘冽,香艳无比。

  那娘子小嘴被那舌头塞住,嗫嚅着:「这不……不好……,叔叔……哦……
嗯呀……」

  小手儿被徐宁拿着握住了那滑腻之物,触手滚烫,再加上口中檀津正被吮咂
搅拌,香舌吱唔,「别,别,别在这……」

  徐宁见她温顺,心下甚喜,将手伸进她怀中,细细拧着那柔嫩牝户,只觉热
热嫩嫩,曼妙无双。

  那林冲娘子虽是情急,但想着这毕竟是公公灵堂,心下大羞,然那徐宁安肯
放过,已是三下两下剥去她的衣裳,提着那自家阳物急狠狠凶巴巴的就往那妙牝
儿凑将进去。

  「丝丝」声响中,就似那帛儿断裂,只觉那牝内滑顺,抽插之间痒酥麻辣,
想是牝户甚紧之故。

  于是徐宁只管入将起来,左右冲刷,却有红肉翻卷,淫水外泄。只觉那牝内
既弯且窄,似有一物相吸,欲罢不能,当下横冲直撞,兴风作浪,直把那林冲娘
子撞得是花容惨淡,感觉那牝儿就要开裂一般,连骨头都要酥了。

  徐宁抽得甚慢,只觉其中妙不可言,竟是慢条斯理地体味个中趣味。

  林冲娘子感觉他每入一下,牝内就如有一根毛刷在擦拭着一般,那龟头的尽
处,花心灼痛,只是汗水涔涔,「叔叔快些,入死奴家了……」

  徐宁一口气入了一千来下,仍觉得那花心软软绵绵,熨烫着阳物,遂大开大
阖,节奏放快,这徐家钩镰枪法端的了得,真的是花样百出,令林冲娘子丢盔弃
甲,花瓣零落,快美无比。

  当真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两般阴器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是如狼
似虎,一个是兵来将挡,两对风流眼俱往那风流处看,一个是酥胸起伏、百般妩
媚,一个是阳物并举、千种花样,两下里一凑合,便是一拍即合,你情我愿。

  林冲娘子心想,这徐宁也是了得人物,竟是这般出众,想夫君所交,当真皆
是英雄人物呀,只觉他抽插之间轻重有别,或疾或徐,捏掏挠搔,力度均匀,尺
度得当,甚合芳心,直喜得是芳唇颤抖,「好叔叔,真真美死人了……」

  那勇徐宁见这妇人骚媚撩人,便双手擒住那粉白双腿压在她那雪白胸脯上,
那胯下亮着一条白白嫩嫩细缝儿,中间插着自己那物儿,缝隙中溢出几沫亮晶晶
液体,闪烁不定。

  于是一耸一挺,插送了数百下,才释放出粘稠之物,汩汩而流。

  当下二人整理衣裳,方情尽而别,私下约定,过了头七,就让林冲带娘子过
徐宁府中再叙旧情。

     ***    ***    ***    ***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秋高气爽了,这日林冲兴味盎然,邀约朋友前去郊外踏
青。

  张霞不慎偶感小恙,不胜凉风,就休闲在家,留了使女锦儿服侍,独自儿正
坐在闺中纳鞋。

  「嘣嘣」的几声门响,只听得门外有人在喊,「林教头,林教头可在家?」

  侍女锦儿打开门,一看,却是陆谦站在门口,打扮得丰姿俊秀。

  「啊,原来是陆大爷,您没跟教头一块出去么?」这陆谦原也是在林家出出
入入的,与锦儿却也甚熟。

  当下亲热地捏了捏锦儿的小手,「好锦儿,多时不见,越发俊俏了。」

  锦儿羞得脸红,「啐」了他一下,「一大早就来跟人家打趣,没个正经。」

  这小锦儿情窦已开,整日见主妇做那事儿,其实也是心痒难搔。

  「咱们这种人还有什么正经可言。」陆谦有些颓气,见那锦儿细腰袅娜,小
嘴儿红红艳艳的,心下欲火勃烧。

  锦儿叹了口气,「夫人在家,你还是走吧。」

  陆谦却是色胆包天,情急之下便双手抱住她,只觉那身子娇柔,清香扑鼻,
别有一番风味。

  「好锦儿,咱们轻点声就好,夫人又如何听得见。」

  锦儿默不作声,显是依了。

  陆谦喜出望外,遂用手将锦儿那裤带解去,蹲下身来,把那脸儿贴近锦儿那
牝户,但见那阴户上蜿蜒着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那毛儿下面肥肥厚厚,娇娇嫩
嫩,细肉儿在阴毛下隐约可见,草丛中散发着些许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阴牝儿正中央却有一条嫩粉线儿把那肉儿细分两半,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
凹缝,两片花瓣翘立两旁,别致可爱。

  而阴唇儿一张一合之际,那小小阴蒂却也一颤一抖,一伸一缩,煞是诱人。

  陆谦久习龙阳,怎生见得如此的阵仗,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不觉吞下几口唾
液,身下那阳物儿高高举起,撑着裤子,支起个账篷。陆谦便将那唇儿分开,伸
出舌尖,在那唇儿之间不停地舔吸。

  只觉上面光滑溜溜,细腻肥美,略微带着一些淡淡腥味,而这味儿更是催化
剂,燃起了腹中欲火,一把尘柄昂扬吐纳,更不知比平日大了几倍。

  再吸咂了少顷,陆谦站起身子,一手抱着锦儿上身,一手紧紧地抱着头部,
把那锦儿搂抱在胸前,而下身那阳物对准锦儿那窍门,一用力,猛地插将进去,
一顶而没,直抵花心。

  锦儿大叫,「死没心肝的,顶死人了……」陆谦却不管她,急急抽送,直把
那锦儿抽得麻酥无比,身子抖个不停。

  陆谦平日里只知那臀儿被插的滋味,这份感觉今儿个还是首尝,更是在兴头
上。那阳物儿更是愈发雄壮,把那牝儿塞得满满的,直把那牝内插得如火如荼。

  锦儿只觉那牝内疼中带痒,麻中带酥,尤其是那妙物儿抵在花心时,烫得是
一阵哆嗦,浑身酥软,快美舒畅,整个人儿是浮在半空,美入心髓。

  二人立于墙边抽送着,却不知那林冲娘子呼了几次锦儿,不见答应,已是步
出内室,来到走廊。

  当下却见那二人抵死缠绵,不觉晕生两颊,手足无措。

  见那陆谦弓着双腿,咬牙切齿的向前猛力抽送,直把那锦儿插得大呼小叫,
口中混杂不清的喊成一片,而那物儿却是生得白白红红的,长而且大。

  不觉阴户发胀,骚水立流,把那一条裤儿都湿透了,便如水浸一般。

  两眼朦胧,香腮如霞,一颗浪心也随着那抽插动作而一起一伏。

  跟着见那二人就将雨散云收,忙自将身子隐在花丛之中。

  却听得那陆谦道:「好锦儿,真不知这般销魂滋味,难怪林教头娶妻之后,
却也跟我稀疏了。」

  「那是自然,你却不知我家娘子天姿妩媚,国色天香。」

  锦儿边整理身子,边指了下内室。

  「几时得与你家娘子一会,就死何憾。」陆谦早就听闻林冲娘子的美名,色
心大动。

  「美的你了,你却是什么身份。」

  锦儿葱指点了下陆谦的额头,「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看你如何谢我。」

  陆谦一听,双腿跪地,「好姐姐,你就帮忙则个。」

  锦儿「噗嗤」笑了起来,「你们男人真是的,猫儿哪有不吃腥,果然如此。
这样吧,你且耐心等着,我自有计较,包你成事。」她心下却也想有个归缩,眼
前这男子也是个好的选择。

  林冲娘子在一旁见二人窃窃私语,因是离得远,只听得「我家娘子」等断断
续续的几句,想是提到了自身,不觉得牝户生水,两条玉腿紧紧地夹着,魂儿悠
悠的飘在风中,不知所以。

aili123 2008-11-18 22:48

色水浒系列之豹子头林冲(全) 作者:gubaman

      第五回 引狼入室林冲戴绿帽,岳庙上香张霞再失贞

  光阴弹指,转眼七七之期已过,林冲出门谢孝归来。

  方当清夜,林冲与娘子吃过饭,正端盏品着正宗极品雨前。

  家人走进来道:「外面陆谦陆爷求见呢。」

  林冲道:「让他进来吧。」只见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方巾阔服,粉底皂靴,
眼似桃花,脸色红润,却是知交陆谦。

  两个叙礼坐下,林冲道:「我前已向高太尉求得虞侯一职,却是在富安千户
底下干事,你且仔细办事,莫要折了我的面子。」

  陆谦站起身来,打了个躬,道:「林教头的大恩大德,容当后报。想陆谦穷
困潦倒之人,得教头栽培,定不负教头期望。」

  二人谈得正欢,却有一衙门从人前来,说的是,高太尉得一龙须宝刀,不逊
于湛卢鱼肠,锋利无比,要林冲前去耍些刀法与京师同僚观看。

  陆谦忙起身告辞,林冲极力挽留,道:「我片刻即回,你且稍坐,咱们自家
兄弟,且莫生分了。」

  陆谦诺诺答应着,眼见着林冲急匆匆出门而去。

  有童儿端茶前来招呼着,陆谦却摆摆手,信步出得客厅,走进一方小天井,
有几树梅花迎风招展。

  转过四廊走到后花园,却见一绝美佳人俏立于花丛之中,容貌端丽,如花似
玉,典雅非常。

  陆谦再走近几步,却见那乌云斜挽,花落云鬓,两道鹅眉宛若春山妩媚,桃
腮娇晕,正似那出水芙蓉,最销魂是樱桃小口衬着朱唇沁香,柳腰款摆,指如春
葱,弯弯三寸金莲更显得那风韵别致。

  陆谦嗯哼一声,行了个礼,道:「嫂子,陆谦在此有礼了。」

  那妇人惊觉过来,忙道:「陆叔叔有礼了。」只见陆谦一身长衫飘逸,纸扇
纶巾,自家脸上却是微微一红。

  陆谦久慕林冲娘子国色天香,这儿个一见果真是风姿绰约,描不尽的风流人
物,魂儿已然出窍,手足失措。

  「月朗风清,嫂子好兴致。却不知赏的是什么花?」

  陆谦按捺不住欲火燃烧,放出浪子手段,眼儿溜溜,已是紧紧盯着那林冲娘
子鼓鼓的胸部。

  「这就是咱们这儿常见的合欢花呀。」那妇人说罢脸儿一红,见陆谦长相儒
雅,眉清目秀,原也有些喜欢,虽见他无礼,却也不怪,芳心窃喜。

  陆谦却是愈见愈发的喜爱,俗话说色胆包天,端的如此。

  「此刻,斗转星移,正当良宵,嫂子怜我良会之难,何不为欢此夜,成全则
个。」

  他一颗心儿虽如鹿撞,却还是一把抱住这绝色佳人,手儿顺溜,已是摸进了
那人见人爱的肥腻之物。

  那妇人挣脱不及,嗔怒道:「贱妾岂是那淫奔丧节之妇,快快莫要如此,不
然可要叫了。」

  陆谦情浓兴旺,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当下一不作二不休,已是用嘴封住了那妇人的檀香小口,但觉香津恣扬,口
舌生香。

  却见那妇人不再挣扎,浑身娇软,凤眼迷离,显是情发,遂喜道:「亲亲嫂
子,良宵苦短,我俩共赴巫山。」

  遂将那对小小金莲挟于腰间,耸挺着那胯下巨物。那妇人淫眼半眯,见那物
儿颜色黝黑,龟头昂扬,心下只觉通体麻酥,将眼一闭,细心体味那销魂滋味。

  陆谦褪去那妇人小衣,牝口紫红,嫩肉滑溜,正如初剥新桃,令人垂涎。陆
谦将那阳物缓缓滑入那阴牝内,微觉艰难,想是未生育之故。

  「冤家,你且轻柔一些,奴好生痛哩。」

  陆谦听得那软语娇音,不啻是人间罕闻,便上身微倾,轻抽缓送,脸贴着那
妇人丰乳红沟,那嘴也不闲着,不停地吮吸着那美乳之上娉婷花蕾。

  陆谦抽抽送送,依着那风月场中的手段捻拉挤提,只操得那妇人春潮高涨,
淫水淋漓,花房湿润。那阳物穿梭于两股之间,或七浅三深,或不着边际,或直
抵花心,捣得牝内哗哗作响,弄得那妇人快活难当,只管是哼哼叽叽淫声浪语。
陆谦越发的淫兴倍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亲亲嫂子,我可入得有趣么?」

  那妇人浑身上下酥麻无比,只是哼道:「冤家,你只入得我是要碎了一般,
快快再猛力一些,奴家要死了方休。」

  陆谦见那妇人风骚入骨,愈发的勇猛,遂大开大阖,大耸大挺,力发千钧,
次次尽根而没,如此狂抽猛送数百下,那妇人牝内淫水奔流,如山洪暴涨,川流
不息。

  那妇人只觉那牝内如有千万只虫儿乱咬,却又那般的舒服畅快,浑身热痒无
比,穴儿忽闭忽开,牝肉外翻内陷,每每的将那巨物团团包围,骚水顺着那白生
生大腿泄在地上。

  陆谦搂着那妇人杨柳细腰,对着绽放花房一阵的乱顶,再顶得数百下,忽攒
起一只金莲扛于肩上,那巨物来回抽动,如狂风骤雨般的恣虐着那粉团也似的花
房。

  那妇人只觉花心发麻,阴精汹涌,咬牙切齿,死命忍受。叵耐淫兴勃发,欲
火炽热,又拱起那阴牝来承接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狂捣乱抽,登时是四肢发软,
浑身颤抖,那牝户热津灌注,高高浅浅,一片沼泽。

  两人抵死缠绵之际,浑不知另一株树后边,有一双火热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看
着这场活春宫。那便是林家侍女锦儿了。

  观望之时锦儿春心大动,心痒难搔,欲火升腾,周身燥热。锦儿悄悄地将小
衣褪去,抚摸着颤抖的椒乳,越发难耐潮涌的春情。乳头已是发硬,硬而生疼,
遂以手指拿捏,花心乱颤,畅美无双,最难受是那牝内骚痒之极。

  却见她纤手伸至粉腿肥蚌之间,光腻腻红丝丝之阴牝早已淫水肆虐,瓣开瓣
合,说不尽的娇滴滴莲蕊怒放,道不完那花蒂儿勃勃生气。

  锦儿将手捏按着那敏感之物,阴蒂儿传来的快意舒爽如潮涌般地流遍全身。

  她微伸二指于牝内抽送,那蜜缝一张一合,玉蚌一吐一纳,把小锦儿是弄得
香汗淋漓,琼浆玉液是泄了许多次。

  正当她欲火难当之际,见主妇那淫荡劲儿,自家是愈发的抽插得紧,忽觉下
身一阵凉爽,湿漉漉一片,却是淫水横流,随着那二人的起伏泛滥了。

     ***    ***    ***    ***

  且说这时光荏苒,转眼正是三月天气,东京城内颇有热意。

  林冲娘子这日却跟夫君说道:「夫君,记得去年我们在岳庙许愿,如今已是
一年,贱妾想去还愿,不知夫君以为如何?」

  林冲寻思着这几日正好无事,就道:「如此甚好,咱们今儿就去。」

  当下吩咐下人打点些东西,雇了顶轿子,就往大相国寺边的岳庙去了。

  林冲娘子迳去上香,林冲信步所至,走到大相国寺后座。

  听得喧哗,却见一胖大和尚正自舞着禅仗,不禁喝了一声采,当下知道那人
正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现今已是出家为僧的花和尚鲁智深。有道是英雄
惜英雄,两人自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却不知那边厢自家娘子正是风月无边,欲海遨游。

  那林冲娘子久嫁不孕,前来上香求子,待得宣疏化纸已毕,那庙中和尚了因
前来稽首:「请娘子小房憩茶。」

  林冲娘子允诺,竟走向僧房。林部娘子仔细看时,四围尽是鸳鸯板壁,退光
黑漆的门扇,门口放着一架铁力木嵌太湖石的屏风,正面挂着一幅名人山水,侧
边挂着四轴行书草字。面前一对古铜烛台,点着光亮亮两枝蜡烛。中间一个蹲狮
香炉,口中喷出香馥馥龙涎凤脑来。

  这小房显得甚为清楚洁净,林冲娘子暗暗称羨道:「好去处,好受用。」

  正自观赏之际,了因和尚已是供上茶点,全不知里面已是放上迷药了。林冲
娘子正自口渴,信手喝了那西湖龙井,入嘴清香,还道是茶叶正宗,不知喝下之
后竟是目眩头晕,殿宇将顷,直欲跌倒下来。

  那林冲娘子忙唤侍女锦儿,道:「我这会儿不甚舒服,你且去找师父借间房
与我少憩。」

  那了因道:「前面便是我们的禅房,却是不便。不过,后面倒有一静室,无
人往来,甚是僻静,可以安歇。我去开锁,你们自去随喜。如醒来叫门,我自开
门就是。」

  锦儿一听便信了,扶持主母入卧,见那和尚锁了门,方始放心出殿玩耍。

  了因乘便从秘道进来,见那妇人侧身而卧,两弯娥眉,玉脸含羞,恰如牡丹
花开,观音再世,不禁魂消。

  了因将她扳正身子,褪去底衣,但见那屄儿如玉润珠圆般,裆下那柄阳物却
是饱涨起来,约有七寸来长,粗犷异常。

  这了因天生长物,又常年以药水相浸,端的了得。当下那了因将阳物相凑,
感觉牝内酸涩,那物儿却只能进去二三寸,行进困难。了因将眼一望,那肥穴红
莲半开,花心吐蕊。不禁伸手去摩挲一番,触手麻酥丰腴,益发地增添了他的淫
性。于是吐了几口唾沫涂在那牝内,又挺进了五寸,着意的抽送了数百下,那牝
内已是水润春泽,滑腻非常了。

  只是他再入了数百下,见那妇人躺着只是死死的,任他驰骋,全不知这其中
情爱。

  了因心想:「其实事已至此,料得这女子不会声张,只把她唤醒,也好知我
了因手段。」于是含了一口清水渡了进去。

  过不一会,那妇人悠悠醒来,待得睁开双眼,一个和尚正骑在自家身上,而
自己牝内却被塞得满满的,不禁怒问道:「叵耐你这和尚大胆,这种事也是做的
么?」

  那了因笑道:「娘子且勿生嗔,了因与娘子前生有缘,今生来会。况且人生
于世,当及时行乐,娘子何必拘此小节,放却了那大乐趣。」

  那妇人原也是水性女子,见事已至此,只是嗔道:「我却睡了几时?」

  了因淫笑道:「为时尚早,娘子稍安勿躁。」当下或急或徐,放任自由,只
是抽拉不停。

  那妇人感觉畅美,只是哼哼叽叽道:「再进去一些,如此才爽。」

  那了因巴不得这句话,将身子一沉,已是尽根而没,直抵花心乱颤处。那妇
人嗯哼一下,道:「如今才挠到痒痒了,可再用力些。」

  那和尚感觉那牝内火热,直如火燎一般。于是搭起那两条玉腿,拼着性命只
是死抵死送。

  那妇人气喘吁吁,云鬓篷松,神态妩媚,端的迷人。那妇人快美难当,伸手
摸着那阴茎,甚是生硬,吃吃笑道:「这铁鎯头倒是了得,舂得人要死了般。」

  她在身下只是颠簸相迎凑趣,两人就这般一推一送,弄了数千下,那和尚神
气越旺,两人缱绻缠绵这场,那妇人牝中辣涩,神思疲睏,实是难当,只是道:
「我要走了,以后如有机会,奴家再来就是,且歇歇吧。」

  那和尚见状,也思想着头场廝会,不可为时太久,于是翻身而下,仍是阳物
高举,昂首气生。

  了因再从秘道出去,转到前殿。等那妇人整理好衣裳,呼将前来开门,当真
是全无破绽。

  锦儿一俟那和尚打开门后,便问道:「夫人可好些么?」

  那妇人脸色酡红,道:「已是好了,咱们走吧。」

  走到前殿五嶽楼前时,却有一群人喧哗着入将来,为首一人是个后生,脸色
白净,獐头鼠目,长相甚为丑陋。要说这人是谁,正是东京城有名的花花太岁,
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的高衙内。

  那高衙内一见那林冲娘子,一身骨头尽要酥了一般。

  只见林冲娘子一袭杏黄色衫,恰如锦风乍生,香裙香起,体态轻盈,有如洛
神凌波,一双秋波水横横欲滴,袅袅娜娜是海棠春艳。

  当下,只听得他一个忽哨,那些帮闲的一下子就围了上去。锦儿见势不妙,
急忙脱身去寻觅林冲。


      第六回 惊天人衙内情有独钟,为前程陆谦卖友求荣

  且说这林冲娘子与那僧人春风一度,正当筋疲力尽之时,哪有心思与这高衙
内理会,更何况这高衙内面相丑陋,更增嫌恶。只是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是
何人,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那高衙内只是痴痴地望着这妇人,当真是似广寒仙子下凡,姿容妍美,清丽
不可方物,只是吃吃笑着道:「娘子,且上楼去,和你说话。」

  这妇人爱的是风流子弟,俊俏儿郎,岂肯理会这等纨绔弟子,红了脸,道:
「清平世界,是何道理将良人调戏?」

  正在纠缠之际,林冲已是及时赶到,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
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时,认的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一
下子先自手软了。

  高衙内说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原来高衙内也不晓得她是林
冲的娘子,若还晓的时,也没这场事。

  那许多闲汉见闹,一起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林冲怒气未消,一双豹眼睁着瞅那高衙内带着众人上马去了。林冲无奈之下
引着妻小并使女锦儿转出廊下。

  只见鲁智深提着那柄铁禅杖引着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林冲见
了,叫道:「师兄哪里去?」

  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道:「原来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本待要痛
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便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
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智深道:「你怕他本官太尉,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得那撮鸟时,且叫他吃
洒家三百禅杖去。」

  林冲见智深有些醉了,便道:「师兄说的是,林冲一时被众人劝了,权且饶
他。」

  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洒家与你去。」

  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再得相会。」

  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会。」当下引着众
泼皮去了。

  林冲领着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    ***    ***    ***

  且说这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好生
着迷,怏怏不乐,回到府中纳闷。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
不着!这高衙内只是日渐面容清减,了无生趣。

  却说太尉府中一个帮闲的忝作千户,名唤富安,人称干鸟头,知道高衙内心
思。

  一日,见那衙内在书房中闲坐,便走向前去道:「衙内近日心中少乐,门下
却有一心腹陆谦,长得是姿容秀丽,小子去将他唤来与衙内解渴如何?」

  那高衙内原也有男风之好,一听登时精神一爽,道:「那可好,你去快快叫
来。」

  过不几时,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长得姿容清雅,体态妩媚,高衙
内看着心中高兴,叫道:「快快来,让我瞧瞧。」

  说着一只色手已是在陆谦身上搓摩起来,只觉触手肥腴,想那胯下也自丰润
可人了。陆谦好不容易得攀高枝,其实心下狂喜,也跟着放出风流手段,极尽挑
逗之能事。

  高衙内乐得大叫着,当下就将那陆谦推倒在春凳上,扯去裤子,面朝春凳,
屁股朝天,露出那白白肥肥之物。要知陆谦久惯风月,这后庭原是精心调养,故
是如桃花绽蕾,分外诱人。

  高衙内手中吐了些许唾沫,涂在那菊花蕾上,跟着操起那不大不小不软不硬
之物来,凑在那紧密的屁眼上就是一入。陆谦口中却哼哼叫着,「衙内好手段,
入得人家好爽哟。」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高衙内一听更是动得越发有兴,或大抽大弄,或慢抽
缓弄,紧接着感觉屁股内滋润滑溜,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从中流出,只觉麻痒
有趣。

  高衙内天生一副狗公腰,擅于颠簸,那两条细腿立定马步,一阵狂攻猛冲,
不一会儿,气喘吁吁,魂飞魄散,快美之极。

  那陆谦股中发热,胀得不行,只是叫着:「好衙内,亲亲里面好紧,弄得亲
亲好是舒服。」

  那衙内兴发极致,打了个寒战,一泄如注。

  当下二人雨收云散,陆谦见高衙内眉间犹有郁郁之色,显是心中有事,于是
笑着道:「衙内莫非为那林冲娘子乎?」

  高衙内眼睛一亮,双手紧紧抓住陆谦的手臂,急道:「你有什么法子?」

  陆谦道:「林冲固是好汉,但他的娘子外似坚贞,其实风骚无比,陆谦略施
小计,包管衙内得遂所愿就是。」

  高衙内一听,登时手舞足蹈,乐不可支,道:「此事若成,我包你一世荣华
富贵。」

     ***    ***    ***    ***

  且说林冲连日闷闷不已,懒上街去。巳牌时分,听得门首有人叫道:「教头
在家么?」

  林冲出来看时,却是知交陆谦,喜道:「陆兄何来?」

  陆谦道:「正是几日不与兄相会,今儿想同兄去吃三杯解闷。」当下两个就
走到樊楼内,占了个雅座,吩咐酒保上了两瓶好酒和下酒菜,叙起闲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林冲娘子见丈夫出门,就拿起针线纳鞋,不到半个时辰,就听见大门被打
得山响。打开门来,却是一个中年汉子,气喘吁吁的道:「我是陆虞候家邻居,
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吃到半晌,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子且快去看
视。」

  林冲娘子听见大急,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下家,带着侍女锦儿跟着那汉子直走
到太尉府前小巷内一户人家。

  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却不见自家官人,刚要下楼,屏风后走
出一个后生,搔首弄姿,卖弄风流,正是那日在岳庙里罗皂自己的高衙内。只听
得高衙内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

  林冲娘子羞道:「衙内自重,奴家已是有丈夫之人,你也不看太尉面上。」

  高衙内猛地一下子跪在当地,双手已是抱着那妇人双腿,道:「自那日一见
娘子天颜,我便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的就是娘子,娘子可怜则个。」

  林冲娘子的那三寸金莲一被捏住,不禁红云满布,欲退不能,道:「清平世
界,如何能这样调戏良家妇人?」

  高衙内却不理她,沿着那曼妙双腿勾住亵衣,只是一拉。那林冲娘子啊了一
声,感觉下体一凉,她的身子扭动着,颇想求助,却见锦儿早已逃跑,此时孤立
无助,顿时珠泪翻滚,不知所以。

  高衙内心中欲火炽热,探花手已是着实的摸着那光光肥肥的阴牝,感觉甚是
柔软麻酥,当下着力搓摩,把那阴唇儿夹于指间,顺着那条阴湿小道上下滑动。

  林冲娘子原系水性杨花之女,羞耻二字早抛诸云外,只觉那牝户骚痒难当,
热血上涌,好似要炸了一般,小嘴儿发出了哼哼不断的淫声。

  高衙内本是花间浪子,采花高手,这种情状,焉能按捺得住?掏出那条五、
六寸家伙只是在林冲娘子裆间乱拱乱窜。

  此时林冲娘子已自将身上衣裳尽行褪去,酥胸高耸,雪白一片,两只小手只
是在胸间不停磨擦。

  高衙内只觉浑身火热,口干舌燥,见那妇人已是情动,便双手抱起那娘子,
放倒凳上,定晴一看,那牝户高耸耸,鼓揪揪,一道鲜红的缝隙上阴毛柔顺地覆
盖,端是妙物无双。

  当下分开双腿,双手将那粉臀托起,阳物对准那妙物,只是一凑,已是紧紮
扎地沉入那万丈深渊。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只觉牝户堵塞得满满噹噹的,那物儿在阴中一进一出,
如蛟龙戏水,把那阴壁磨得痒入骨髓,恨不得那阳物把自己的牝户撑开,只有如
此才能得以泄出心中欲火。

  高衙内抽送得高兴,只觉那牝户有淫水外泄,越发的有劲头,忽而如霸王压
顶,忽而如老树盘根,忽深忽浅,忽紧忽慢,实是快活难当。

  林冲娘子浑身酥软,仿佛被抽了筋骨似的,不知不觉间已是泄了两次,只是
哼着,「我要死了,衙内真坏!顶得奴家了……」粉脸酡红,如醉酒一般,一时
间,满室皆春,淫声盈耳。

  高衙内抽得高兴,只是叫着,「怎样才能天天如此,死了也甘心呀。」

  林冲娘子凤目迷离,朱唇吐艳,「心肝,今日一会已是缘分,以后再也不能
了……」

  那高衙内岂能甘休,只是叫喊道:「你这牝内真是又紧又嫩,妙趣横生,再
也离不开你了……」

  两人话到情浓,高衙内又是阳物高举,将那物凑了进去,抽送数百下,才又
是一番大泄。温存一会,那妇人拿着纱帕,相互揩净了,整理好衣裳。

  却听得楼下林冲怒吼着,已是蹬蹬蹬的冲上了楼梯,在门外高叫着:「大嫂
开门。」

  那妇人听得是自己丈夫声音,当下一边开门一边使眼色,那衙内识趣,斡开
楼窗,跳墙走了。林冲上了楼上,寻不见那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污
了?」

  林冲娘子岂肯自家招认,只是道:「不曾。」林冲气得施展拳脚,把那陆虞
候的家打了个粉碎。当下和娘子下楼,和报讯的锦儿接着,三人一并归家去了。

  林冲回到家中,越想越是气愤,就拿了一把解腕尖刀,迳奔到樊楼前去寻找
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一晚,不见回家,林冲自归。

  林冲娘子劝道:「你休得胡作,也不想想高衙内是我们能动得的?」

  林冲道:「叵耐这陆谦畜生,我对他情同手足,却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
衙内,也照管着他头面。」那娘子颇想息事宁人,只是苦劝,不肯放他出门。

  陆谦只躲在太尉府中,也不敢回家。林冲一连等了三日,并不见他的面。第
四日饭时,鲁智深径寻至林冲家相探,两人同上街来,吃了一日酒,又约明天相
会,自此每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

  这一日,林冲与智深同行到阅武坊巷口,见一大汉在那卖刀,见那刀清光夺
目,冷气侵人,实是一把好刀。林冲一见心喜,就出了一千贯买了。

  当晚不落手地看了一晚,夜间挂在壁上,天明醒了又去看那刀,喜爱得不得
了,却不知已坠入了陆谦的计中。

  却原来那日高衙内得了手后,食骨知髓,只是越发的爱那娘子了,整日价的
只是思念那妇人,精神日渐憔悴。

  陆虞候和富安两人私下一合计,当下就去找了高太尉。

  高太尉仔细地听了,缓缓道:「如此因为林冲的浑家,却要怎地害他?——
我寻思着,若为了可惜林冲一个人时,须送了我孩儿性命。这样吧,就依你们的
计较,若救得我孩儿性命,我自抬举你们二人。」

  陆谦和富安喜得连忙跪下谢恩,却不晓得高太尉心中自有计较,寻思着那妇
人国色天香,打算弄进府中,也好开开胃,泄泄火。

  次日巳牌时分,高太尉令两人去寻林冲。那二人来到林冲门首,叫道:「林
教头,太尉钧旨,道你买了一口好刀,就叫你将去比看,太尉在府里专等。」

  林冲一见那二人身着承局衣服,只却不识得,道:「我在府中不认得你。」

  两人说道:「小人新近参随。」说着却已来到府前,进入厅前,转入屏风至
后堂,又过了三两重门,到了一个去处,只见周围都是绿栏杆。

  那两人又引林冲到堂前,说道:「教头稍待,等我入去禀报太尉。」

  林冲拿着刀站在簷前等了一盏茶功夫,不见那二人出来,心下起疑,探头入
帘一看,却见那簷前额上赫然四个青字,写着:「白虎节堂」。

  林冲猛然惊醒,「这是军机要地,怎能无故闯入?」急待转身,只听得一声
叫喊,却是高太尉喝道:「林冲,你又无呼唤,安敢闯入白虎节堂?你手里还拿
着刀,莫非是要刺杀本官么?」

  当下不由分说,旁边耳房里冲出二十余人,把林冲横推倒拽,恰似皂雕追紫
燕,浑如猛虎咽羔羊。林冲只是嘴里叫冤喊屈,当下被推了下去。

aili123 2008-11-18 23:17

色水浒系列之豹子头林冲(全) 作者:gubaman

     第七回 行救婿张天山再淫娇女,为丈夫俏美娘白昼宣淫

  且说那林冲娘子正在家中修眉,侍女锦儿急匆匆地跑将进来,神色焦急,满
脸惊惶。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成啥样子?」她有些嗔怪,但脸上仍是笑靥如春。

  「夫人,相公出事了……」

  锦儿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毕竟林冲是家中的主心骨,出了事,大家也好不
到哪去。

  「啊……是怎么回事?今早出门还好好的?」

  林冲娘子也是大惊失色,她素来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几曾遇过这种事来?

  「听说是被高太尉抓住了,要问相公带刀闯白虎堂,意图行刺之罪。」

  林冲娘子吓得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心想,这下坏了,相公性命
不保!俗语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夫妻俩婚后伉俪情深,两情绻缱,
正所谓如鱼得水,如胶似漆。本以为嫁了一个英雄丈夫,从此终身得托,富贵永
享。没想到……却是受自己所累,蒙冤入狱。

  要知道林冲娘子冰雪聪明,心知肚明,晓得是高衙内要坏了林冲,好占了自
己,心中越想越怕,全身冰凉。

  锦儿一见主母如此模样,急忙跑了出去,唤了林冲娘子的父亲张天山来,三
下两下,将那事说给张天山听。

  张天山一听之下,也知此事难办,见女儿哭泣,恍如梨花带雨,别有一番动
人风韵,心动之下,亦复怜惜。

  张天山叹息一会,挥了下手,叫锦儿退下,说道:「女儿勿忧,天无绝人之
路,我听人讲现今开封府滕府尹公正廉明,一体为公,想来也不致委屈了咱家冲
儿。唉,怕只怕那高太尉不会罢休……」

  林冲娘子一听之下,羞红满面,嗫嚅道:「总是女儿做事不当,父亲总要想
个法子才行,那,那高家……高家……」情急之下,却是说不出话儿来。

  张天山叹道:「我那儿还有一些积蓄,总要上下打点,不要让冲儿在狱中受
苦。我与当案孔目孙定向有旧,他为人甚好,一向周全人,人称他『孙佛儿』,
我将些钱与他,让他周转一下。」

  林冲娘子一听丈夫有救,心下大宽,「还让父亲辛苦了,女儿真是不知如何
是好……」说罢,小手在胸前轻拍数下,美颜乍开,桃花吐艳,更是惹人喜爱。

  张天山一见之下,裆下阳物轻轻的跳动数下,许久不曾跟女儿交欢,数日不
见,更是一副成熟诱人俏妇模样。他将手一伸,在女儿那俏脸上轻轻一摸,触手
光滑细腻,粉脸儿吹弹得破。

  那林冲娘子娇羞地低下了蛾首,道:「父亲住手,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

  张天山却是一把抱住了,口对口地做了个亲样,舌尖儿伸了进去,把那丁香
吸了过来,相互搅拌,吮吸个不停。

  林冲娘子只觉一阵酥麻,整个身子就似要化了一般,双手环住了父亲,丰润
高耸的双乳紧紧贴在了他胸前,两下摩搓,欲火已是燃烧起来。

  两人亲咂一番,磨弄一会,那妇人已是倒在床上,抱着老父的脑袋,按在那
光突突的牝户上。张天山定晴一看,那牝儿已是流了不少水儿出来,阴唇半开半
合,一股淫水正自滴答地往下流,整个阴牝湿漉漉一片。

  他就势将那嘴凑将上去,一股腥臊味和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将那嘴用力
吸咂着,双唇嗫着那阴唇,两片肉片如菡萏初绽,酸中带甜,光滑湿润。他一时
童心忽起,把那两瓣阴唇儿用牙轻轻咬着,忽紧忽松,咬中带扯,那唇儿乱弹。

  林冲娘子已是支撑不住那玩法,只是叫着,「父亲好狠心,轻些……女儿好
痛哩……」口中叫着痛,身儿却是乱扭,显是情动之极。

  只见一股淫水从牝内溢将出来,脂香四溢。耍了几时,两人已是欲火焚身,
那林冲娘子叫道:「父亲……莫要再舔了……只是将那物进来吧……女儿好生辛
苦……」

  张天山早就在等着这句话来,甩着自己的阳物,龟头张扬,左右摇晃,如饥
似渴。他将女儿两股分开,一手持着自家阳物,一手摸着那妙物儿,伏下身子,
把那根惹事家伙凑了进去,感觉满满当当的,煞是生疼。

  林冲娘子「啊」了一声,酥胸上拱,蛾眉紧蹙,牝内一阵疼痒,整个牝户麻
酥一片,不觉阴部紧缩,双手抚着椒乳,口中叫着:「我的心肝,疼死我了。」

  张天山抱着女儿的臀部,身子微微前倾,大力抽送,但觉那牝内似有魔力相
吸,紧紧地裹着自己那阳物,时张时合,每次抽送之际,夹得自己那物儿好生舒
服,快美无边,顿时全身每一副毛孔都要炸开了一般,嘴内哼哼叽叽,显是沉浸
欲海之中。

  林冲娘子在下边左右晃动,臀部耸动,一手抚弄自己那美乳,一手伸至两具
阴器交合之处,摸索着那惊乍乍之小嫩芽儿,媚眼儿半闭半合,感觉着那巨物在
里面的抽插,虽触不到花心处,却将那牝内塞得满满的,紧凑无比。

  如是这般,两人弄了足足数百下,甚是尽兴,张天山却才泄了,心中甚是得
意,许久不曾弄得这般爽快了。

  那侍女锦儿立于窗下良久,听得账内哼哼唧唧淫声浪语不断,不时传出「啊
啊」的叫喊之声,心中只是痒痒的,下腹处好似要小解一般。

  过了片刻,听那似要云收雨散,方才装作初来一般,「夫人,已是将夜了,
奴婢已准备了些酒菜。」

  林冲娘子道:「先放着,我就要来了。」

  上边那嘴儿闲着,下边那嘴儿却被老父的阳物紧紧的封着,淫水肆虐之势得
以暂歇。

     ***    ***    ***    ***

  次日,张天山打点钱物去开封府办事,往日衙门虽有故交,却无几人说些良
心话。但因人情世故本就良薄势利,许多人见林冲已是落魄之人,能避则避,嘴
内虽是客气,其实却是早将他视为必死之人了。

  张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顿的回至家中。

  林冲娘子察言观色,已知事情颇为难办,登时咬了咬牙,下决心去太尉府一
趟,总要先将丈夫救回家再说,何况自己原是祸起之人。

  这日黄昏,一顶朱红小轿被抬至太尉府中,旁边随侍着一个白净汉子,却是
陆谦陆虞候。

  等进了一扇小拱门,停在一个花园里,娇花笼浅径,芳树压雕栏,也有那月
窗雪洞,也有那水阁风亭,端的一个好去处,这却是太尉府的后花园,平日里也
就是高俅父子与众姬妾玩耍淫戏之所。

  小轿里缓缓地走出了一个妇人,长发素挽,瀑布般的披肩而下,白裙紫带,
夕阳下,碎金般闪射着诱人的光芒。柳腰纤细,盈盈不足一握,体态轻盈,直欲
乘风归去。

  立在台阶上的高太尉心头一震,终于明白自家儿子为何对这女子痴情如此。
他急步下阶,早已忘却太尉身份,一双枯瘦老手已是执住那纤纤小手,但见素手
白净如玉,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只这一握,已叫这半百老贼心魂俱醉,神不守
舍。

  陆谦等人知趣,已是尽皆退将下去,偌大的花园里顿时就只能听见高俅急促
的呼吸声和吞咽声。

  「早闻娘子美若天仙,今儿个一见,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美丽之人。就算是东
京城漱玉阁的李师师也及不上娘子的一根小指头。」

  高俅初见徽宗淫媾李师师,即惊为天人,叹为人间绝色,此时一见林冲的娘
子,才知李师师与她相比,就如雉鸡比凤凰,一个人间,一个天上。

  林冲娘子害羞地低下蛾首,香腮胜雪,平添红云。

  「民女见过高大人。」她上前道万福,腰肢款摆,不胜凉风。

  高太尉见状,忙上前揽住她,「娘子不用多礼,高俅备有薄酒,还请娘子同
饮。」说着淫手肆意地在林冲娘子身上抚弄起来,却见她身体轻轻地颤了几下,
本能地闪躲着,但随即适应过来,不再侷促不安。

  林冲的娘子见那屋凌空飞架在一汪清波之上,举目眺望,柳绿桃红,戏蝶翩
舞,好个清幽所在,不禁心下暗自叹息。

  高俅原系浮浪破落户子弟,往日里学的是风花雪月,今时傍的是当朝天子,
俗语说「伴君如伴虎」,而他高俅却能将宋徽宗耍弄于股掌之间,得专富贵,实
是他于人的心理摸得透彻之故。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趋炎附势是人之常理,眼见这绝色女子也是
如此水性,高俅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

  林冲娘子一听到那干枯的淫笑,将头埋得更深了,露出脖颈那一片雪白,白
皙清丽,直如透明一般。高太尉见那份娇羞美艳,愈显可爱,淫根乱动,已是迫
不及待。

  「好娘子,这是京城最有名的甜点雪芳斋『润口酥』,你尝一尝……」

  高俅拿着一块软红酥饼,凑向林冲娘子的樱桃小嘴边,鼻翼闪动间,更是清
香怡人,一条干枯半老的身子已是麻了半截。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道:「太尉客气了……」

  此时,她的臀沟正有一只淫手在肆意的挑拨着,直激荡得她是牝水四溢,穴
中麻痒。

  「太尉,我家相公……」

  话犹未完,高俅的那手已是慢慢地伸进了林冲娘子的亵裤内,捏弄着那张合
不定的阴唇花瓣间突起之阴蒂,舌尖轻轻地舔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胸间欲火焚
烧,直透泥丸宫。

  「且慢去说那事,只要你侍候我好了,嘿嘿……」

  此刻,林冲的娘子亦是情欲荡漾,白皙的脸儿泛出摄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
转,吐气若兰。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林冲娘子放在了那铺着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绣的绣
榻上,缓缓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见玉体横陈,妙曼媚生,阳春白雪般晶莹剔透。

  全身赤裸的林冲娘子肌肤细腻,于夕阳斜晖中显得熠熠生辉,胴体温润,凹
凸分明。尤其是,那丰满酥乳间香津涔涔,无一处不散发着少妇成熟的风韵,令
人神飞魄散。

  高俅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摩挲着那浑圆双腿,却见那两腿之间芳菲一片,蓬
门中开,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发出来,直扑这色中饿狼的鼻孔内,挑拨
着他早已潮涌的欲火。

  高俅喉咙间猛然咽下一口浓痰,无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籐就愣是往那桃源
洞里凑,「噗噗」一声已是全根尽没,将那花心儿死死抵住,感觉着那牝内奇妙
无双的温暖,然后开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里发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声
和时断时续的呻吟:「好娘子……你的烂穴真是妙物……直夹得老夫是魂飞魄散
呀……」

  那林冲娘子春心骚动,娇靥含霞,恰似醉酒一般,更有那嫩嫩白白的屁股扭
动着,如风摆细柳,摇曳不定。一对酥乳高高挺立着,颤动着,青丝飘逸,凤目
迷离,小嘴儿挤出一丝丝若断若离的娇吟。

  她死命地揪着那高太尉的脖子,玉腿盘在他的狗公腰间,嘴里「嘶嘶」的发
气,浑身酥软。

  高俅见她那副骚样,却是故意捉弄她,迳自抽出那根粘涎涎、湿答答之物,
但见一股细流恣肆汪洋,猛然从那洞穴处喷涌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潮湿。

  高俅虽是抽出阳物,但一双牛眼却如铜铃一般死瞪着林冲娘子那妙牝来。两
片肥肥厚厚、鲜鲜嫩嫩的肉唇儿时张时合,中有一物,却如骊珠一般模样,柔软
可爱,最奇的是:颜色忽红忽白,沾水即红,津去就白,正是人间妙牝,天下名
器也。

  林冲娘子情动之极,欲火难耐之下,突然爬将起来,已是扑向了高俅两腿之
间,擒住那条老籐,疯狂地舔吸着。只这一番吸吮,直弄得高太尉是飘飘欲仙,
如坠云中,随着一阵快感的来临,那物儿猛烈膨胀,丹田为之一松,一串串乳白
之物如山洪倾泄,直喷入林冲娘子那樱桃小嘴之中。

  林冲娘子躲避不及,被呛得俏脸通红,只觉口中腥臊难当,顿时,人性之中
特有的羞愧涌上心头,忙吐出阳物,「太尉,你真坏……」

  只是这一声轻声软语,已是叫这殿帅府太尉目瞪口呆,魂飞魄散。

  就在二人又要再行颠鸾倒凤之时,有一人匆匆忙忙地从外面直闯将进来,脸
色铁青,气喘吁吁的,正是那风流浪子高衙内。


              第八回 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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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题外话:

  记得年少时看《水浒传》,曾经为林教头的悲惨命运掩卷叹息。待得到了厦
门念书后,再次在图书馆捧起它时,心头有了些疑惑:

  那就是林冲的个性到了后段,竟是那样的苍白无力。而且在书中,为了保持
林冲娘子的贞洁,牵强附会地引出了林冲出恭,正好碰到侍女锦儿寻来,急忙赶
去,惊散了高衙内的美事,大夥儿可看第七回。

  你想想,这其间的时差,就算是高衙内需要时间来酝酿感情,那也足够了,
怎么会还没到手?唯一的解释,就是拙着书中所写的情节了。

  哈哈哈!!!

  再者,试想高太尉一手遮天之能,凭一个开封府尹也想挡住他杀人的脚步,
太也难以想像,要知此时的开封府已非包拯包黑子时的开封府也!还用得着用那
种下三滥手段来对付手下一个普普通通的下级军官?他大可以正大光明之借口来
了结这段仇怨。

  这其中呀,其实大家心里早已明白,就是林冲娘子不无微功!

  那功就是裙下之功。

  唯有在下如此解释,才能从从容容地道出事实真相,还历史一个清白呀!

  嘿嘿嘿!!!

  最后,还需要讲讲,招安前后的林冲之个性张扬在书中竟无些笔墨点及,实
是憾事呀。尤其是宋江等要招安时,只见武松李逵等的强力阻挡,却不见林冲的
只言片语,莫非是他内心竟还有招安的念头?

  要知道,与高俅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他竟能咽下这口气,再去臣伏于昔日仇人
的膝下,岂非是对英雄的一种污辱和蔑视?

  相较之下,央视的水浒传就改得比较合理了。

  唯其如此,才符合人物性格的内在走向。至于许多色友都说将林冲娘子写得
如此淫荡,有些儿难以接受。

  这就对了。

  要知原著对林冲娘子笔墨甚少,寥寥几句,实不足以道出其人之内心节操。

  但区区数句,已是将一佳人之绝世容光呈现在世人面前。

  前面在下曾有述及,盖不如此写,不足以写尽林冲之凄惨悲凉也。

  更何况,此乃色文,要写出一女子那种「犹抱琵琶」「欲拒还迎」之情景,
实是要出现大量的心理描写和场面铺张,这实非笔者所擅长也。惜哉憾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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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林冲蒙冤入狱,念及妻子性格羸弱,岳丈年老,均无力挽救自己于囹圄
之中,常常暗夜哭泣,忧心如焚。

  这日,牢差前来吆喝:「快快起来,有人来看你。」却见一胖大和尚和一青
脸汉子走了进来,正是自己的知交鲁智深。

  那青脸汉子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徒弟曹正,人称「操刀鬼」,祖代屠户出
身,杀得好牲口。旧日曾在自己门下习得一些拳棒,后来到山东做生意,竟有些
日子不得消息了,想不到在自己落难之时,却也还记得师父。

  「教头辛苦了,我这儿备些好酒菜,咱们哥儿仨好好喝上一回。」

  鲁智深从手中篮子拿出物什,酒香四溢,林冲多日不曾饮酒,当下将那些烦
心事抛在脑后。仨人大快朵颐之时,林冲长叹一声,神情黯然,道:「今日林冲
落难如此,实是心有不甘。只怕咱们兄弟今朝相会,此后就阴阳相隔,更无会期
了……」

  鲁智深叱道:「教头休得如此,天子脚下,自有王法公理在。就算是到了山
穷水尽,洒家一根禅杖也不是吃素的。」

  林冲忙道:「师兄莫要为了兄弟坏了国家法度,林冲倒不担心自己,怕只怕
我家娘子要吃苦。」

  鲁智深和曹正二人互看了一会,曹正道:「师父,师娘处我自会找人照料,
你且安心在此,外面我等打理一番,总要留得这条性命。俗语说『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师父还要多多保重才是。」

  他二人在外边多听得那林冲娘子风流姓名,却不敢告诉林冲知晓,眼下总是
要先救他出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那林冲娘子在太尉府与高俅风流快活之时,想不到那高衙内得知消息,
赶了进来,一双蛤蟆眼只是气鼓鼓地望着他们,不言不语。

  高俅见状怒道:「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没个规矩,见了爹爹也不行礼?」

  高衙内一时气愤,匆忙赶来,见高太尉发火,积威之下,身子骨顿时软了下
来,「爹,孩儿这儿有礼了。」眼珠子滴溜溜地尽往那林冲娘子白皙玉体上瞅。
林冲娘子眼见得如此情势,心想不妙,螓首低埋,寻思着要如何是好。

  高俅脸色稍缓,慢慢说道:「你也一起来吧,也莫要为了这妇人坏了你我父
子情分。」

  却见他双手一扳,将那林冲娘子已是压在身下,那条枯籐已是凑入那樱桃小
口里,只是抵得急了,把那妇人顶得就要断气了似的。

  高衙内喜得手足无措,已是趴在那娘们下身,舌头不停地舔着那阴牝户儿,
将那牝户间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舌尖儿拼命地往里顶,在那阴洞内一番搅拌。

  那林冲娘子只觉得牝内阵阵麻痒,淫水儿狂泄不已,顺着那洞穴直流入了高
衙内口中。

  而那高太尉的阳物在她樱桃小嘴的吮吸之下,只感到头晕目眩,下体狂颤,
丝丝缕缕之骚水从马眼处源源不断地涌往她的嘴里。

  高衙内尽情地掰开那妇人双股,牙齿在那牝户间不停地咬、磨、蹭、刮,直
把那林冲娘子的牝户儿搅得是芳魂悠悠,浑然不知天上人间,只是玉腿儿乱踢,
口中呜呜哼哼地叫喊着。

  高衙内起身脱下裤子,露出一条硬邦邦的家伙,虽不长,却也是虎虎生风。
但见他把持着阳物,扳起林冲娘子的双股,顶开那两瓣花唇,已是全根淹没在桃
源洞内。

  林冲娘子颤动着那娇躯,配合着那抽插,柳腰款摆,喉咙处挤出一丝呻吟,
发丝凌乱,披在那粉琢玉雕的脸上,更是显得淫靡不已。

  高俅见那骚态,于是抽出他那条老籐,竟是楞生生的也插入了那紧密狭窄的
桃花洞内,撑得林冲娘子是一阵巨痛,大叫一声,花容惨淡。

  高俅父子二人乃虎狼之人,哪管得这娘子的苦处,两根硬棒儿在那阴牝内时
相碰撞,一前一后,抽将起来。

  这番大战又非比寻常,翻江倒海,疯狂做爱,一个是情场老手,一个是风流
浪子,夹着个婀娜少妇,是意兴风发,尽情享受。

  只是顷刻之间,林冲娘子已是泄了五六次之多,次次是泄得精爽,恰若神游
物外,却似腾云驾雾般,小嘴儿挤出丝丝呻吟,竟也令人荡气回肠。

  可怜那林冲虽是英雄一世,得以逃过生天,竟是拜得内人那裆下之功,实是
滑天下之大稽了。

     ***    ***    ***    ***

  「太尉,这事万万不可。」

  陆谦闻得高太尉竟松口要那开封府尹改判林冲发配充军,急忙前往劝谏。

  「林冲一代豪杰,这破家夺妻之恨他焉能不报,还请太尉收回成命,三思而
后行。」

  高俅淡淡一笑,摇头道:「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想这林冲此番死里逃生,怎能不念我手下留情?何况发配沧州此等远恶军州,就
算回来了,不死也要脱层皮。量他也是无所作为。」

  他见那陆谦还欲待言,挥手命他下去,「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
不要再闹个不痛快。」

  陆谦见高太尉脸色不太好,只好悻悻退下。

  想陆谦原是豺狼本性,面善心毒,心想:「你官居殿帅府太尉,位高权重,
就算是林冲想找你报仇也是不得机会。可我陆谦是什么人?在这东京城内原来也
只靠着林冲才得以混下去。那林冲在这城中朋友众多,再加上他本人武艺超群,
杀了我还不是只在指掌之间。」

  于是,他打听得是董超和薛霸押送林冲,素晓这二人乃贪财好色之徒,于是
约得二人,假太尉之名,要这二人在半路上结果了林冲。

  董、薛二人在他威逼利诱之下,终于在野猪林要下手杀害林冲,却不知鲁智
深人粗心细,晓得林冲此去路上必是要遭暗算,出手救了林冲。

  那董、薛二人被鲁智深一路监押不离,行了十七八日,近沧州只有七十来里
路程。一路上都有人家,再无僻静处了。

  鲁智深打听实了,就松林里少歇。

  智深对林冲道:「兄弟,此去沧州不远了。前路尽有人家,别无僻静去处,
洒家如今和你分手,异日再得相见。」

  林冲道:「师兄回去,泰山处可说知。防护之恩,不死当以厚报。」两人嘘
嘘相别。

  鲁智深转身回了东京城。到了东京,手下那些泼皮户儿告知那张教头家,却
是在城东关帝庙旁。

  鲁智深提着禅杖走了数里地,见前面有一座小院落,植着一棵垂杨老树,树
阴中一遭粉墙竟是有些脱落。

  他轻身一纵,跃了进去,却听得几声呻吟从那破纱窗中传将出来,那声音虽
细,却是源源不绝地灌进他的耳中。

  鲁智深原系提辖出身,也是见过世面之人,一听就晓是这是风月之声。

  他矮身窗下凝耳细听,却听得一苍老之声:「心肝,我不行了,快泄了。」
跟着一阵辟里啪啦,如暴风骤雨,紧锣密鼓般响了起来。

  他探头一看,心头那股无名业火已是窜向脑门。

  但见那林冲娘子浑身一丝不挂,口中哼哼唧唧,侬侬软语有如鱼龙妙曲,而
那张教头骑在这妇人身上,双手执着那两条白生生玉腿,上下齐动,凑得热闹。

  却听得那妇人道:「好爹爹,你且再忍忍,奴家也快出来了,要作仙了。」
摆臀晃乳,煞是淫荡,玩得甚是高兴。

  张教头正自抽得兴致勃勃,抽得那妇人牝内淫水哧哧地响,猛然间背柱处发
麻,一股灼热之火正要烧将起来,突然之间,猛听得一声怒吼,一个胖大和尚已
是跃将进来,巨手一扬,已是抓住了张教头的脖颈处。

  张教头年纪已大,猛然受惊,打了个哆嗦,一股阳精倾泄而出,两眼一瞪,
竟是昏了过去。

  那林冲娘子见鲁智深闯了进来,怒目圆睁,一张小脸儿当即变得死白死白,
她浑身颤抖不已,嗫嚅着竟是说不出话来。

  鲁智深叹息道:「我林冲兄弟英雄一世,竟娶了你这般不识耻妇人,实是坏
了他一世英名。往日也只听说,今日亲见,我不能不理。贱人,你自行了断吧,
免得污了我的手。」

  他禅杖一扬,举重若轻,竟将那堂前帷幕削了一块,轻飘飘地落在了那妇人
面前。

  但听得那妇人突然惨叫一声,泪眼涟涟,道:「叔叔见怪得是,只是一步错
步步错,奴家命苦,却也绝不怨你。只求叔叔看在我家相公面上,饶过了我的父
亲,小女子虽死无憾。」

  父女血源实是天性,这张霞虽是淫荡女人,却是至孝之极,临死之前,尚自
要求得她的父亲性命。

  鲁智深见那张教头也是风烛残年,垂死之人,望天长啸,道:「天啊,怎么
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双袖一摆,「你去吧,从此人间只会知晓你是烈性女
子,死后再无淫荡之名。」

  张霞惨然一笑,长跪当地,朝北拜了三拜,「相公,我去了。」

  鲁智深走出房间,但听得背后椅子蹬倒之声,过了片刻,转头一见那妇人挣
扎数下,长舌一吐,已是玉殒香消,一缕芳魂望北而去。

  其后,张天山疯了。而林冲终于是被逼上梁山,落草为寇,终成就一代英雄
美名。

  正是:一部英雄好汉史,多少美人痴情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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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一篇网文,作者:背后一枪

  《美妇林娘子:其实我并不想做烈妇》

  我与冲哥的故事其实很平淡。

  我老爸是一位教练,林冲,是我老爸的助理,他们不是足球教练,他们都是
大宋首都东京卫戍部队的体能教练。后来就有了那种在任何行业、部门都会发生
的故事,林冲常来我们家,一来二去,我就成了林娘子。

  我遇见他时,他已三十而立,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成熟男人才有的风度。你
们想不到这么一个铁铸铜铙的汉子,对我是多么温柔!

  如果没有那次春游进香,如果冲哥没有遇上另一位大英雄……

  我被京城阔少高衙内撞见了。

  他居然因我而相思成疾,我真有这么美丽吗?

  美丽转眼就成了一个阴谋的牺牲品。

  我遗憾自己晚生了50年,早生了900年。

  如果再早50年,开封府的包青天还没有退休,我先生林冲「带刀闯入白虎
堂」的冤案将获得「司法公正」,按包老爷的脾气,林冲将无罪释放。林冲及我
爸会辞去教练职务,然后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我要为林冲生下一大堆儿
女。

  但生活中没有这么多的「如果」。

  唉。我老爸、我先生枉自有一身本领,却保护不了我这个苦命的女子。

  冲哥,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从沧州到梁山,从梁山好汉到千年英雄……
我不拖累你了。

  我并不想当烈妇,但我别无选择……

aili123 2008-11-18 23:24

玉娟的故事(全) 作者:gubaman

               玉娟的故事


作者:gubaman
2003/03/09发表于: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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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它发生在江浙地区。我姑且把它放在美丽动人的西子
湖畔,名字乃虚构,请不要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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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爸,你不要再结婚了,求求你了。」玉娟泪眼涟涟的望着父亲赵强,早就
听同学和巷弄里的婆姨们说后妈厉害,再联想电影里那悚人的画面,她就不寒而
栗。

  赵强叹了口气,有些茫然。方当盛年的他一年前丧妻,平日里身边虽不乏女
人,但每每暗夜里醒来,拥衾独卧,不免想入非非。再加上亲朋好友一再撺掇他
再娶个女人,就有些儿心动,这阵子跟一个叫慧芳的刚对上了劲,想不到刚吐点
口息,就让女儿顶了回来。

  「娟儿,给你找个妈不好吗?你也好有个伴呀。」赵强劝着玉娟,「你别听
别人瞎讲,哪天爸带回来让你瞧瞧。」

  「我不要后妈,爸,就咱们两人不好吗……」玉娟噘着嘴端起饭碗走进了厨
房。

  赵强望着女儿那窈窕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摇了摇头,牵上自行
车,用力一蹬,晃悠悠地上了中山北路。他这时是侨兴机械厂的副厂长,分管生
产,也有风声说,他就要顶替现任厂长马达。他平日里平易近人,在厂里口碑甚
佳,许多工人都想他来当这个家。

  赵强像往常一样未进办公室,先到印模车间,他以前也是在这干出来的,是
年年的模范车间。

  「赵厂长,你来了,」一个甜亮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不用转身也知道是
车间主任林琳。

  「噢,小林,你也这么早。」他是提前来上班的,这时还不到七点半。「还
不到上班时间呢。」

  「你不也这么早?」林琳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林琳脸如满月,媚眼如丝,当
年也是一朵厂花,很多年轻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后来也是赵强出面作主,嫁
给了现在的供销科长李磊。

  「嘿,说的也是。」赵强勉强笑笑。

  「你有心事,说给我听听,」林琳关切的凝视他,「别憋在心里,闷坏了身
子。」其实她早就爱上了赵强,只不过赵强与他的妻子是情深意浓,她也知道插
不上脚才作罢。

  「也没什么,你忙吧,我先走了。」赵强摇摇头,转身就要出门。

  「别忙着走,」林琳轻拉着他的手,一双凤眼火辣辣的瞪着他。「现在又没
别人,咱们来聊聊。」

  「李磊还没回来吗?」赵强问道,「小孩书念得怎样?」

  「咱们不说这个,」林琳将身子轻靠在他的胸前,「听说你又要结婚了?」

  赵强闻到一股清香,不禁心下一荡,眼前的林琳就像熟透了的桃子,婚后的
她虽说生了小孩,但仍是漂亮如昔,风采不减当年。

  「没那回事,别听人瞎说。」赵强的手已是搭在了她圆润的屁股上,只觉得
滚烫滚烫。

  林琳嘤咛一声,踮起脚尖就把樱唇往上凑,两人的嘴紧紧的吮吸着,舌头交
织在一块,赵强的手猛的插到了她的下身,那阴部突起处,长满了又长又黑的阴
毛,中间的那道缝已是湿润,淫水直流。赵强扒下她的裤子,掏出自己的家伙,
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林琳单脚盘在他的腰间,身体靠在机床上,嘴里不停的发出快乐的叫声。赵
强猛烈撞击着,只觉得她的里面又紧又湿,突然一阵的痉挛,他紧紧的贴在她的
身上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精液,林琳啊的一声,浑身发软,气喘吁吁,「你晚上来
家里,李磊到北京出差还没回来。」她兴犹未尽。

  「这样不好吧,」赵强犹豫道:「我再找机会,你快先把衣服穿上。」已经
快到上班时间了。

  林琳嗯了一声,腻声道:「记着啊,要不我上你家也可以。」做爱后的她更
是显得妩媚。

  赵强咬了咬她的耳朵,整理好衣服就匆匆上办公室了。


                第二章

  华灯初上,赵强一进屋就看见女儿正端坐在饭桌旁。饭桌上一如往常放着三
付碗筷,虽然爱妻离世一年多了,但女儿仍固执的保留着这习惯。

  「娟,你怎么还不吃饭,」赵强见桌上饭菜没动,「早跟你说了,要是我回
来迟了你就先吃。」

  「我偏要等你回来一起吃。」玉娟倔强的说,「以后我都等你回来。」

  「傻孩子,这样很容易坏了胃。」赵强爱怜的抚摸她的乌黑的长发,女儿越
发长得像妻子了,连性格也相似。他吃着玉娟盛上的蕃薯饭,问道:「过几天要
考试了,你也要早就睡觉了。别读得太累。」女儿可能是秉承父母的天赋,自小
就成绩优异,学冠同龄,历来是学校和老师眼中的宠儿。赵强从来也就不担心女
儿的学习,反倒常常叫她不用太辛苦。

  「知道了,爸。你这几天总是这么迟回来,是不是厂里很忙?」玉娟瞪着她
那双大大的黑眼睛,小心眼里满是狐疑。

  赵强瞅了一眼玉娟道:「最近赶一批货,这个月爸是别想清闲了。」

  玉娟笑了,盛了一汤匙的莲籽汤在赵强碗里,俏皮的道:「我倒宁愿你厂里
多点工作,免得你有时间总在外拈花惹草,尽想给我找个后妈。」

  赵强捏了捏她的高挺的鼻子,叹道:「有你管着,我能怎么样……」站起身
来,打开橱门,一看,呆了。他的那些藏了好多年的陈年老窖都不见了。

  他回头看着玉娟,她却迎着他凌厉的眼神,袅袅婷婷的走到他的身前,轻声
道:「爸,你别生气,我都把它给了后巷的老陈头了。」说着抚摸他的略显憔悴
的脸,柔声道:「妈去世后,你就每日里以酒浇愁,妈以前不是不让你喝吗?你
看看这一年来你老了许多!」

  赵强悲从中来,哽咽道:「可你妈……你妈她不要我了,她违背了当初的诺
言,一个人就这样去了。娟儿,娟儿……」他刚强的方脸上有一种哀怨欲绝的神
色。

  玉娟瞧得心一阵阵的疼,紧紧的抱着她的父亲,两人抱头痛哭。

  渐渐地﹐赵强感到玉娟的身体有些发热,他心中一荡,忙推开她,用他那双
大手擦拭她的泪水,道:「别哭了,快吃饭吧。」玉娟的眼神里好像已经有了些
沧桑和忧郁,这不应该是她这种年龄所应有的。

  入冬的杭州夜凉如水。赵强每每从子夜里惊醒,总是感到一些寒意,尽管身
上的被厚如山。往日他每一醒来,总是将手偷偷伸进妻的下体,那里有浓浓的春
暖。而妻也是配合着,两人好似初恋般总是爱不够,亲不完,在被窝里辗转做爱
数番,才相拥着沉睡到天明。

  恍然间有一种温热包围着他,那温热熟悉之极,正是爱妻回来了,他一阵的
惬意,用手拥抱,那身子曼妙无方,温软如玉,一股清香氤氤在他的周围。

  他恍惚置身于一个美仑美奂的殿堂里,有一双纤纤玉手为他揉搓他那条已然
暴涨的阴茎,于是他快乐的哼叫起来,接着有香津暗渡,他不再感觉口渴,不由
自主的伸出长舌吮吸那琼浆玉液。

  赵强的心儿好似在云端飞荡,他腾身而起,用劲一插,直捣玉门关,阴牝微
张,一双玉腿盘在他的腰间,身下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与他沉闷的喝声,交织在一
起,更是使他情欲暴涨。他狠狠的发泄着隐埋在心中的苦闷,疯狂的撞击着,突
然他猛叫一声,重重的倒在了那已经几度昏迷的身体上。


                第三章

  「啊,我干的什么事啊?」赵强醒时看到下体一片狼籍的女儿,不禁发出了
一声恐怖的叫喊。

  躺在床上的玉娟一丝不挂,嘴角间还残留着一些唾沫,一头长发披散着仍掩
不住那醉人的春色。她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爱怜无限,轻声说道:「爸,你别内
疚,这是我愿意的。」

  赵强哀声道:「不……不,你还小,你不懂,我怎么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妈
妈。」他绝望之极,眼中一片茫然,除了死,他已别无选择。

  玉娟非常清楚自己的父亲,母亲临死时他那哀伤和痛楚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
海里,历久弥新,永远也挥之不去。她从后面抱住赵强,柔声道:「爸,从今往
后,我就是你的妻,就是你当年在未名湖边海誓山盟的柳如依。」

  赵强与柳如依在北大念书时一见钟情,其间虽历经坎坷,但终携手来到美丽
的杭州工作,然而天不作美,柳如依在一年前因车祸不治去世,永远的离开了他
们父女。

  「不是的,你是我的女儿,我和你妈妈最亲的女儿!」赵强泣不成声,大错
已然铸成,这世界在他的眼中显得是那样的无情和苍凉。

  玉娟站了起来,退了几步,叫道:「爸,我答应过妈妈,今生今世永远照顾
你。如果你弃我而去,那么,爸,黄泉路上我陪你走。」

  赵强望着女儿那凄苦无助的眼神,那眼神当年曾叫他肝肠寸断,生死与之。

  他上前抱住她软绵绵的身体,眼泪夺眶而出,「一切的错都是爸的错,一切
的罪就由爸来受。」

  「爸,我的爸,就让女儿来照顾你爱你陪你,永远永远。」玉娟紧紧的抱着
赵强刚劲的后腰,脸上绽放着幸福的泪花。


                第四章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玉娟再过半年就要高考了。

  这日,是星期天,二楼的主卧里春意盎然,赵强和玉娟躺在床上缠绵做爱,
赵强嘴里含着她的香舌,单手提着她的左腿,款款抽动,玉娟在他的身下婉转承
欢,发出了醉人的哼嗯声。她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高挑身材,白皙的脸上眉
如远山,高挺的鼻梁下有一张樱桃小嘴,是属于那种古典美人的类型。

  赵强再次射出他的精液在玉娟无毛的阴牝里,床单上,满是他们做爱后的体
液,今天他们已是连泄四五次了。赵强用手摸着她潮湿的阴阜,不知为何玉娟的
下体好似停止发育一样,寸草不生,显是天生的「白虎」。当赵强用手指翻开她
柔嫩的阴唇,按在颤抖的阴蒂上时,玉娟几乎昏倒了,一阵的痉挛使她忘形的挺
起屁股迎接那快意的挑拨。

  「爸,你说我念哪间学校好?最好是近一点的。那我周末就可以回来。」玉
娟腻声的问着靠在床沿的赵强,「我可不想去北京。」

  赵强的原意是想让她去念北大,那是他和爱妻的母校。但玉娟认为那离杭州
太远,不肯去,不然北大和清华都已经寄来了提前录取通知书,但她总是固执己
见,赵强也没办法。

  「你看着办吧,你还会听我的?」赵强无奈的叹了口气。

  玉娟美目凝视着他,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双唇,「除了这个,我都听你的,你
要从后面还是前面?」她故意淫笑着挑逗他,用手拨了拨赵强已经缩成一条小虫
的阴茎。

  赵强用力拍拍她的洁白的屁股,「爸可是筋疲力尽了,对付不了你这个小浪
货。」

  玉娟软软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着他的胸部,「爸,要不我填浙江
大学,也是全国重点。」

  「终究差了点吧,娟,你不要总念着爸。你应该有自己的人生。」赵强劝着
她。毕竟人生没有离不开的宴席,玉娟长大了,他不能老是拖累她。

  玉娟幽幽道:「我的人生不能没有你,爸,离开你,我会死的。」

  赵强忙掩住她的嘴,「傻丫头,年纪轻轻的别死呀活的。」女儿越大却好像
越是离不开他了,他也无计可施。只有心中祈祷她有一天能够找到一个属于自己
的人生道路,毕竟这种不伦的关系不能长久的拖下去。


                第五章

  又是阴天,浮云的帘帏还未曾拉开。火车行过那长满茅草的山坡,渐渐的速
度快了起来。

  玉娟觉得那垂垂的草叶,好像她的思绪,如波,如带,纷披,凌乱。

  终究还是被北大录取了,这不是她的本意。当她接到这通知书时,她知道要
离开她最亲的爱人一段时间了。她回头看了看沉睡中的父亲,刚才的一场纵欲使
得赵强筋疲力尽。酣睡中的他显得是那样的英俊和迷人,早在孩提时代她就迷上
了自己的父亲,只不过那时的父亲专情于自己的妻子。当母亲去世时她就暗暗发
誓要终生爱护父亲,而今愿望实现梦想成真。

  她笑了笑,想起了昨天晚上……

  「爸,来洗脚吧。」玉娟招呼着父亲,赵强正在整理她的行李,往包里面塞
钱。要好几个月不能见到亲亲女儿那诱人的胴体,他勉强定下自己的愁绪,坐在
小凳上安享多年来女儿细致的抚摸。灯光下玉娟的脸庞美丽非凡,长长的睫毛下
忽闪着一双乌亮的大眼睛。或许是受到爱液的沐浴和情感的沟通,她浑身上下透
出一种惊人的魅力,使他总是情不自禁的想去触摸和爱抚。

  突然玉娟的手顺着他的踝部往上滑走,揉搓着他的已经有些发烫的阴茎,他
只觉得一种快意从脊梁骨一直爽到心窝里。她凑下头把他粗大的阴茎含在嘴里,
上下套弄,手法娴熟之极。

  自从玉娟在那个寒冬的夜把身子交给赵强以来,他们变着各种姿势和花样做
爱,在她看来,把少女最珍贵的贞操都给了父亲,还有什么可以保留的。在许多
的日日夜夜里他们口交、乳交和肛交,青春的胴体早被赵强开发了个遍。

  不一会儿,赵强按捺不住内心的燥热,他站起身来,翻转玉娟的身体,让她
双手扶在书桌上,硬直的阴茎已然插入了她的后庭。

  她只感到直肠内壁是又酸又痒,在经过一阵的猛插之下,自然而然的生出津
液,随着阴茎的拔出而流淌出来。

  赵强接着又插进她的那条长长的细缝里,看着两片阴唇包着自己的阴茎,他
又是几百抽,玉娟全身俯在书桌上承载着无穷的欢乐,而书桌在两人的合力下也
发出了可怜的叽叽嘎嘎声。一阵快感袭来,赵强大叫一声,倒在玉娟的裸身上,
两人静静的享受着这无边的性福。

  这时,一只手轻轻的从她的背后伸来捻着她的乳头,她知道父亲醒了。回头
一笑,百媚横生,赵强不禁瞧得痴了。玉娟纵体入怀,温香阵阵沁入肺腑,一时
间软卧里春色无边。

     ***    ***    ***    ***

  火车站人头攒动,各式的旗帜和牌子迎风飘扬。赵强和玉娟有些儿迷糊了,
这时一个帅气的小伙子迎了上来,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旗子,上面写着「浙江同
乡会」的字样。他热情的招呼道:「是浙江老乡吧?我是北大浙江同乡会的刘志
刚,欢迎新同学的到来!请上这辆车。」他手指着一部大客车,上面已经坐着不
少新生了。

  赵强握了握他的手,自我介绍道:「我叫赵强,这是我女儿玉娟,念金融系
的。」说着和玉娟坐了上去。

  接着,又陆续上来几个学生。刘志刚点了一下人数,就跟司机打了个手势,
那司机会意,发动汽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北京大学——中国莘莘学子梦寐以求的
最高学府。

  报到之后,赵强帮玉娟整理宿舍,接着在校招待所登记住下。晚饭后两人在
学校里散步,北大是赵强当年的母校,周遭环境跟他二十年前没啥大变化。玉娟
按捺不住心头春潮的涌动,悄声在赵强耳边道:「爸,晚上我过去你那儿。」

  赵强轻轻的捏了捏她的玉臀,摇了摇头,道:「那不行,太危险了。」他担
心这事被人家发现,玉娟可无法在这立足了。

  「我不嘛,你明天就要走了,还要那么久才能跟你做爱!要不然咱们就在这
怎么样?」她用手指着路边的花园,那儿林木葱笼,也是个清幽之地。

  赵强看了看四周,就和玉娟步入这当年他与柳如依幽会之所,在这有条长石
椅,曾承载过他们许多浪漫的爱情。

  玉娟掂起脚尖,小嘴就和赵强紧紧的贴在一块,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任他吸
咂。而赵强的手也伸进了她的下身,那儿早已春潮泛滥,但见她凤眼迷离,一只
纤手紧托他的阴茎,一手掀起自己的长裙。赵强扒下她的内裤,噗嗤一声就插了
进去。她哼哼叽叽的配合着,臀部耸动,两手从他的腋下伸出,紧抓在他的肩膀
上。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急忙分开身子,幸好赵强没有卸
下裤子,只是掏出家伙来,他迅速拉上裤拉链,而玉娟却只需放下裙子就可以挡
住春光外泄了。

  当晚,赵强正要洗澡时,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玉娟。他忙探头望了
望,玉娟噗的笑了出来,说道:「爹,现在还早呢,你忘了咱们是父女呀。」

  赵强自我解嘲的笑了笑,关上门,反手一抄,把玉娟扔在床上。但见她媚眼
如丝,玉腿大张,双手迎着,道:「爸,来干我吧。我好痒痒。」

  赵强褪下裤子,一根黑黑的硬直的大阴茎怒张着,好似一条独角龙在张牙舞
爪,玉娟装作害羞的样子,双手蒙上眼睛。赵强把她扒了个精光,白得有些晃眼
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他轻轻吻着她细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在那红樱桃般可爱的小嘴上舔着。
忽而在高耸的乳房上吮咂,而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左手捻着她的耳朵,右手更是
要命,在她那突起的阴阜上扣她的阴蒂,不时用中指伸进阴穴里,她发出了一阵
阵的浪叫声,沙哑着嗓子:「求求你了,爸,快点上来吧,我受不了了。我好痒
痒!」

  赵强跪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独角龙头一探,已然刺进了那层层叠
叠的深洞里,开始时感到又紧又暖,接着又是一阵的麻痒,他一阵的猛抽,玉娟
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要知道,现在正值盛夏,而他们又不敢打开窗户,不一会
儿,两人已是全身湿透。

  赵强抽出家伙,拍拍她的屁股,她就跪在床上,双手按着,紧接着后面的菊
花蕾一阵阵的麻辣,原来赵强是插进了他的肛门。这洞比前面的更紧,他看着自
己的阴茎进进出出,猛然间他加快节奏,频率上升,玉娟在他的身下好似经历了
狂风骤雨的袭击,两人累得同时软趴在床上,一时半会都不想起来了。


                第六章

  「真想回家呀,人人都说游子思乡,这句话真是有道理。」玉娟一双乌黑的
大眼睛凝望着天空中飘荡的浮云。

  站在她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长得一表人才,气宇轩昂,他深情的看着玉娟道:
「你总是这般的多愁善感,其实再过几个星期就要放假了。这次回去咱们一起走
怎么样?」

  玉娟笑道:「想跟你一块走的人那么多,还会轮到我吗?」

  那年轻人急了,一脸胀红的道:「你总是取笑我,什么很多……」

  玉娟顺着湖边的小路走向前面的女生宿舍楼,道:「志刚,你也不用解释,
谁不知道你是咱们学校的第一美男子,多少女生梦中的白马王子。光我宿舍就有
好几个梦里都在喊你的名字呢!」

  志刚快步向前几步,一脸诚恳的道:「玉娟,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自从那天在火车站看到你,我就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你凭良心说说,这半
年中除了你我还找过别的女孩子没有?」

  玉娟微微笑了笑,道:「其实杨小君很好啊,我觉得你不应该离开她。」刘
志刚和杨小君是校园里公认的最佳情侣组合,男才女貌,在玉娟来校之前已经拍
拖一年多了。

  「我对天发誓,在认识你之前,我们已经没有感觉了,真的。」刘志刚忙解
释说,「不信你去问她。我不是那种见异思迁之辈。」

  玉娟淡淡的道:「很感谢你这么的看重我,不过,跟你说句实在话,我不爱
你。」在她的心中,永远容不下第二个男人。

  刘志刚痛苦的看着她,她那张精致的脸,在斜晖的照映下显得异常的美丽。
他摇摇头道:「难道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就算是有,你也要允许我去跟他竞争,
你要给我机会。」

  「那倒没有,我也不想骗你,主要是咱们没有感觉。」玉娟停下脚步,「我
要上去了,真的对不起。」走着走着,两人已经到了目的地了。

  刘志刚默默的望着她婀娜的身姿渐渐消失在拐角处,心中一阵的绞痛,有生
以来,第一次遭遇这样的失败,他此时此刻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失恋的滋味原来
是那般的痛彻心扉。


                第七章

  「爸,想你!你知道每夜我都躲在被窝里自慰,想你就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
插着我,我好痛,可我又好喜欢。

  你知道吗?最近总是有人缠着我,要我做他的女朋友。爸,我好稀罕的!你
要珍惜我哦,要不然我可要跟别人走了!要是你再干得我太厉害的话,哼哼,你
要当心!

  爸,好想好想你,想你宽阔的肩膀和粗壮的家伙。想那些个欲仙欲死的日日
夜夜。

  ……」

  玉娟常常借写信来发泄心中的苦闷,虽然赵强不肯让她在信中写下他们的隐
私,但是玉娟却忍不住。不过她很聪明,从不落款。信是寄到家里的,但收信人
却编了个假名,以防有人偷看或者信落到别人手上,那岂不糟糕?

     ***    ***    ***    ***

  此刻赵强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自从与女儿发生关系后,他斩断了同以前的
那些相好的来往,玉娟去北京后,他一段时间内也很有些不习惯。中夜醒来,难
免有些蠢蠢欲动。今天下午林琳又在暗示他老公出差,意思是要与他重温旧情,
他故作糊涂,但这时静夜里面对孤光一片,却又有些后悔了。就在他细细回想往
事时,叮冬叮冬的一串门铃声,他心想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找?开门一看,
没想到却是他适才刚刚念及的林琳。

  「我刚完夜班,看你的灯还亮着,就来……」林琳火辣辣的眼睛直盯着穿着
睡衣的赵强,「不欢迎我进来?」

  赵强忙将她迎进门,她一转身,整个身子就全倒在他的怀里,浑身散发着火
一般的热。赵强再也忍不住了,将她扛在肩膀上,走到卧室里,砰的一声把她扔
在床上。

  当赵强从她身上滚下来时,两人均是气喘吁吁。林琳咬着他的耳朵,「我晚
上要在这睡。每次总是急匆匆的,咱们还真没在一块儿睡过呢。」

  赵强坚决的摇了摇头,「这不行,明早人家就会发现,你最好现在就走。」

  「你这没良心的!现在半夜三更的,你不怕我被人家抢走?」林琳粉拳轻捶
着他的胸膛。

  「我陪你回去,你把衣服穿好。」赵强可不想留她过夜。林琳白了他一眼,
噘噘嘴,很不高兴。


                第八章

  「我就要走了,玉娟。临行前,你就不能给我个明白的答复吗?」已经要毕
业的刘志刚面对不得不离开的校园和他这两年来一直苦苦追求的玉娟,「我知道
你还没有意中人,可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玉娟笑着道:「如果真是有缘分的话,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祝你此行能
找到个如意工作,也能找到令你满意的美婵娟。」她心中对刘志刚的深情也有些
感动。

  「你毕业后会回杭州吧?」志刚平日里一直听玉娟念着想家,「能去那找你
吗?」

  「当然欢迎了,到杭州我一定当好东道主。」玉娟绽开她那如花的笑靥,她
知道志刚还没到过杭州。「我是一定要回杭州的,我离不开我爸。」

  两人分手后,玉娟回到宿舍。整理一下行李,她已经订好火车票,很快就要
回到父亲那火热的怀抱了。

  刚下火车,就看见父亲笑着站在一辆豪华轿车边,向她招手。此时,正当炎
夏,玉娟一袭洁白的连衣裙,俏生生的煞是惹眼。玉娟惊叫着:「爸,你哪来的
小车?什么时候学开车的?我都不知道。」只一个学期,赵强就拥有了汽车和驾
照,令玉娟有些疑惑。

  「先上车吧,哪来的那么多问题。」赵强把她的行李放进后车箱,然后让她
坐在前面,驶离了杭州站。

  时当黄昏,玉娟那张美丽的小脸靠在父亲厚实的肩膀上,眼睛望着前方。

  但见车子驶过平海路,到了翠苑区,赵强把车停在一个无人的路边,玉娟嘤
咛一声,两张嘴已是紧贴在一块。她身软如棉,吐息如香,他热情似火,玉杵高
举。

  赵强把坐椅放倒,将玉娟的裙子上翻,但见她的突起的阴阜上穿着一条绣花
的内裤,已然微微湿润。

  他欲火焚烧,双手颤抖着褪下,阴牝竟然白得有些晃眼。他把头凑下,舌头
伸出细细舔着,舌尖轻触阴唇的周围,接着不停的往里进攻,前后进出,每当进
去一次,玉娟的爱液便涌出一些。玉娟在父亲的舌下不停的喘息着、呻吟着,浑
身一阵阵的酥麻,双手也不自觉的在自己的乳房上搓揉。

  赵强脱下内裤拿出那根烧红的铁棒,猛的掼入她的玉房,持续不停的插着,
冲刺,偶尔就插在里面左右移动,碰撞阴唇,兼夹着与阴道摩擦,玉娟的爱液在
前后进出中不停的涌出,感觉就像要爆炸了似的。

  突然间,一种触电的感觉布满全身,她发出了沉闷已久的浪叫,双腿一夹,
粉臀上拱,一股阴精喷薄而出,那份湿热与赵强的阴茎相遇,赵强登时一阵快感
频频,猛然加劲,车厢里顿时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撞击声。


                第九章

  自从赵强当上了厂长之后,家中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不少。要问他如何当上
厂长的,还得从他旺盛的性能力谈起。

  那天晚上,他从涌金路林琳的家里出来,刚刚在她的黑黑大大的阴户里泄出
了积累多日的炮弹后,只觉得一阵的清爽。他兴致勃勃的走着回家,突然听到旁
边一条小巷里传来一道沉闷的叫喊声。他就着昏黄的路灯一看,却是有两个男人
正按着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妇,那少妇鬓发凌乱,裙子已被半拉下来,赵强大喊一
声道:「给我住手!」冲上前去,三两下那两个家伙已是被他打倒在地。

  他扭住他们就要往派出所,但听得那少妇道:「这位大哥,你放了他们吧,
我一个人在这很是害怕。」

  那两人也是哀求着,「大哥,就放了我们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赵强两手一松,那两家伙急忙跑得不见人影了。

  赵强关心道:「这位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那少妇脸颊晕红,羞着道:「没事,谢谢大哥了,你能送我回家吗?」

  赵强忙说那行那行。

  那少妇住的却不甚远,就在临近的一小区。她的家中摆设虽不豪华,却有一
种文雅之气。显是一个知识分子的家庭。那少妇倒了一杯茶给他,道:「我叫邵
秋影,还没请教恩公的大名。」这邵秋影到了自己的家中,显得娴雅有致,有说
有笑了。

  赵强忙摇了摇手,道:「哪叫什么恩公,不敢当呀。我叫赵强,也在这附近
住,咱离得不远。」邵秋影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却原来她的丈夫在国外,她现在
是留守女士。刚才她是去父亲家里,没想到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劫匪,既要劫财又
要劫色。

  两人海阔天空的聊着,不觉间越坐越近。

  邵秋影的眼中秋波流转,百媚横生。

  一个是枯守空闺的美少妇,一个是龙精虎猛的壮汉子,登时如干柴烈火般的
凑在一块儿了。此时的赵强做爱技术娴熟无比,让邵秋影从一个浪尖跌下又从一
个浪里冲上,她从来不知道这做爱是如此的有趣,只觉得以前的那些日子是白活
了。

  赵强眼瞅着一个秀丽文雅的少妇在自己的身下辗转呻吟,变成了一个浪荡的
淫妇,更是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精神百倍的变换姿势,直到黎明将近,两人才筋
疲力尽的倒在沙发上。

  过了一个月后,他被任命为厂长的那天晚上,他才知道原来工业局的邵青海
局长就是邵秋影的父亲。

                 (全)

aili123 2008-11-19 23:15

风啸九天(书剑恩仇录续)(全) 作者:gubaman

           风啸九天(书剑恩仇录续)


作者:gubaman
2003/04/02发表于:赤裸羔羊中文网


                楔 子

  却说当年陈家洛率红花会诸雄豹隐大漠。一时之间,江湖上群雄四起,更有
不少江湖宵小假红花会之名行无耻之事。

  这日,刚接任武当派掌门之位的陆菲青坐在大厅上接待一个客人,这客人正
是陈家洛的贴身书僮心砚。

  「心砚小弟,咱们都是自己人……此次前来,陈总舵主有何吩咐,你但说无
妨。」陆菲青客气的对心砚说。

  「不敢,总舵主此番叫我来,主要是为了有人在江南犯下灭门血案,听说有
人嫁祸红花会。弟子此行便是为此而来。顺路前来探望前辈。」

  「哦,我也听说了此事,竟有人敢如此大胆,我前日已经叫钟楚雄去查此案
了。」钟楚雄出身武当,是陆菲青的记名弟子。

  「弟子此来还有一目的,就是有人在福建犯下一系列采花案,还明目张胆的
在墙上写着弟子的名字。真是岂有此理!」心砚气愤得脸上发红。

  「要不要我派些弟子与你同去,路上也好有些伴。」陆菲青有些担心心砚一
个人。

  「劳烦前辈了,弟子此来是打个前站,文四爷和卫九爷也要来。今日特来拜
见前辈,弟子就此告别。」心砚说完深深鞠一下躬。


                第一章

  江南的金陵正是莺飞草长,一派生机。官道上一骑风尘,来者正是红花会的
心砚,胯下骑的是向骆冰借来的大宛名驹,心里头想的是笑靥如花的文四嫂,想
她如火的身材和令人丢魂的笑声。心砚不禁想起临来时的那个晚上。

  那晚,夜黑风高。心砚如往常一样半夜里起来如厕,只见得西厢房透出一些
光亮。心砚心想:这大半夜了,四嫂在干什么?四爷又不在。于是他一个箭步就
溜在西厢房的窗下,要知心砚的轻功乃得自天池怪侠袁士霄亲传,里面的人根本
就听不到。

  心砚探头一看,乖乖,原来是骆冰在洗澡。但见骆冰坐在澡桶里,一头黑油
油的长发披在胸前,隐隐约约的见到胸前一对椒乳,骆冰一边用毛巾擦拭全身,
小嘴儿一边哼着小曲,双手不时的在乳房上揉动,有时小手还伸到下面,只见水
波翻涌,心砚不禁色心大动,想入非非。

  突然骆冰站了起来,但见她的下身修长,阴阜突起,中间一道蓬门,乱草丛
生。他正想再看下去,却听见有脚步声响,只好掩步退了下来。

  心砚正在马上想入非非时,只听得一道冷冷的声音:「红花会的采花英雄,
金陵捕快徐天放在此恭候多时了。」说话的人一脸虬髯,双目炯炯。

  「咦,你怎么会识得我?」心砚奇怪了,因为他甚少步入中原,中原武林少
有人识。

  徐天放「哼」的一声道:「我正识得你这无耻之徒,阁下还记得七日前在金
陵曹府犯下的血案吗?」

  心砚大怒道:「你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我犯下的案,难道是你亲眼所见?」

  徐天放双眼发出异样的光芒,叫道:「正是我亲眼所见,小子!你仗着红花
会人多势众,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今日徐某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你扣下,亮招
吧。」说完徐天放一个半弓步,双手一亮,蓄势以待。

  心砚怒从心头起,就势从马上腾身而起,在半空中已是一招「鹰击长空」,
双脚连踢,一环紧扣一环。就在这一会他手脚间已是九九八十一般变化,中含天
池怪侠和无尘道长的无上绝招。

  徐天放识得厉害,翻身倒纵,轻轻的避过,双手作势做半圆状,一招「如封
似闭」全部封住了心砚的厉害后着。

  「你到底是谁?你是太极门下的吗?」心砚大惊,对方显是内家高手,小小
的金陵府六扇门怎会有如此高手?

  就在心砚惊魂未定时,两边树上跳下许多人来,一道大网就此罩住了他,他
刚要挣扎,胸口一阵麻痒,已是被点住了穴道,徐天放嘿了一声:「大丈夫斗智
不斗力,呆会让你尝尝咱们六扇门的各路绝招。」

  金陵府衙捕快房几道冷水浇在心砚头上,他不禁打个激灵醒了过来。此前他
已经连受十几道酷刑了,每一次他都是痛不欲生。他的屁眼已被烫红的铁棒搅得
不成样子了,在死去活来之间他最想的是:怎么兄弟们都还不来?再不来我可要
受不了了。


                第二章

  甘肃,红花会兰州分舵。

  骆冰从厨房吩咐温药后,回到内屋换衣服。每天她都要亲自下厨做好总舵主
的熬药工作,陈家洛六年前在大漠古城功力不足却强练「庖丁解牛」,落下了后
疾,他师父袁士霄给他开了个补身的药方。

  本来这是仆人应该做的,但骆冰主动要求来做,一来想补偿当年总舵主舍命
相救文泰来之情,二来私下里也颇想亲近这温儒英俊的少年舵主。文泰来最近几
年因为专注练功,于房事渐渐显得淡了。而骆冰方当盛年,正是虎狼之身,俗语
说得好:饱暖思淫欲。这当儿分舵再无旁人,骆冰对镜自怜,只觉顾盼间依然是
明艳照人,光彩夺目。

  于是她就回厨房端药到陈家洛的住处,陈家洛独住在东南处的一个大厢房,
因他喜清静,此时他正一个人在看书。

  「总舵主,该歇会儿了,过来把药吃了吧。」骆冰关切的看着这俊俏的总舵
主。

  陈家洛抬起头来,但见一张美艳的脸在自己的面前灿烂如花,心中不禁微微
一动,忙站起身来,道:「有劳四嫂了。」说完一口就把药喝光了,「四嫂这边
坐。」陈家洛将刚才自己坐的椅子让给骆冰。

  其实他们虽然认识多年,但像现在这样单独在一块却从不曾有过。骆冰哎的
一声,就坐在桌边看着陈家洛刚才看的书,说:「总舵主真是文武双全,还认得
这许多书,你四嫂可是大字不识几个。」

  「四嫂谦虚了。」陈家洛把药喝完后,感觉有些异样,「四嫂也不用这么客
气,就叫我家洛好了。」

  「可以吗?要不我叫你大兄弟。」骆冰笑着对陈家洛说,一双美目盯着他,
眼神有些飘忽。说着站起身来,突然身子一软,陈家洛忙上前扶持,骆冰啊的一
声倒在他的怀里,他不禁心头一热,将骆冰抱起放在书桌上,把头一埋用双唇吮
咂着骆冰,并把舌头伸进去一阵搅弄,骆冰的香舌也是上下翻飞,不时将香津暗
送。

  陈家洛只觉骆冰口中清香怡人温柔滑润。二人猛亲一阵,陈家洛伸手把骆冰
裤带解开,褪了下去,只见得她粉臀肥美丰腴,大腿内侧毛发丛生,篷门洞开,
他在上面着力揉搓,只觉得阵阵阴水自阴穴里溢出。

  骆冰阴穴一阵收缩,遍身骚痒,急忙伸手抓住陈家洛的直挺挺的阴茎,陈家
洛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抱住骆冰的腰猛一用力,把阴茎深深插入了
骆冰的阴穴里。骆冰只觉阴穴内滚烫一片,花心痛痒难忍,好似要碎裂一般,口
内淫声大起,道:「兄弟,顶死你四嫂了,快快用力。不要停,把我这浪穴捣碎
了,以解姐姐心头之痒。」

  陈家洛一边大力插着她,一边哼着道:「看来四哥没把你这荡妇干够,今天
瞧我把你干死。」听着她的淫声,陈家洛只觉得那湿热绷紧的阴壁紧紧把自己的
大阴茎裹在里面,每次抽顶都是一阵的快美,心头兴奋之极,猛一挺身,就把一
股湿热的精液悉数射入了骆冰的浪穴里。骆冰只觉阴中一热,头晕目眩,心中又
是一阵畅美。

  二人云雨完毕。陈家洛才清醒过来,但见四嫂玉体横陈,下身一片狼籍,不
禁大叫一声:「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很显然,刚才他是吃了迷药了,
要不然以他的定力不可能做出这种不伦之事的。骆冰好一阵才醒过来,见陈家洛
痛不欲生,急忙上前去安抚他,说:「大兄弟,你不要这样,四嫂没事的,何况
是四嫂愿意的。」陈家洛痛苦的望着骆冰,只觉得心头一阵茫然。


                第三章

  且说奔雷手文泰来与九命锦豹子卫春华接奉总舵主陈家洛之命,急赴江南接
应心砚,这日他们正兼程赶至湖北穆家集。

  「四哥,咱们先在这歇会打尖,再行如何?」卫春华满脸风尘,汗流浃背。

  「好罢,先喝杯茶歇会。」看得出文泰来还不想停下,可见情势危急。

  茶馆的茶博士上前招呼着,不一会就端上两杯热乎乎的茶上来。卫春华忙一
口就干掉了。文泰来刚想喝,突然感觉有些不对,马上站起身来,但见四条身影
迅捷无比的已是猛扑过来。

  文泰来大吼一声,抓起长凳椅抡个圆,双腿连环将桌椅尽数踢向来敌。跟着
只见卫春华已是摇摇欲坠,显然是中了毒了。

  文泰来冷冷的看着那四人,道:「长白四鹰也算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怎么今儿个也干起偷鸡摸狗的事来?」

  一个瘦削身材的尖脸汉子呸了声:「这可不是我们下的蒙汗药,枉你们行走
江湖如是之久,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瞧不出来?」那四人哈哈大笑,「你们现在
是朝廷钦犯,我等奉刑部张进大人之命前来拿你,今日多说无益,姓文的,你也
是汉子,我们也不来难为你,跟我们走一趟如何?」

  文泰来吃惊道:「你们什么时候去做了满清鹰犬?怎么知道我们今日会经过
这儿?」很明显,出了内奸,他们这次行程只有自家人才知道。但见原来坐在桌
边喝茶的那些人都站了起来,这次人家是有备而来了。文泰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卫
春华,看了看四周,形势异常严峻,突然左手就如迅雷不及掩耳,一把抓住那个
茶博士,提着打个圈子向着敌人掷去。

  文泰来猛觉脑后风生,回身一个扫堂腿,反踢来敌。但见大鹰双爪翻飞,文
泰来与他一交手,就知今日已是身陷重围,自己脱身还行,但是现在身边多了个
中毒的九弟,要想突围是万万不能的了。但文泰来乃血性汉子,平生身经百战,
愈是苦战愈是精神,顷刻间已是拳打脚踢,与四面八方的敌人交上了手。

     ***    ***    ***    ***

  北京康亲王府

  「你轻点,要死了,啊……我快要死了,快,再快点。」从康亲王的寝室传
出一阵的浪叫声。但见一个精猛汉子正压在一个美妇人身上不停的抽动。那妇人
双腿搭在那汉子肩上,口中不住的发出淫叫声,双手在那汉子后背又抓又挠,那
汉子满背是又红又长的抓痕。

  过了一会那汉子一阵抽搐,显是已经泄了。从美妇人身上翻下来,正是康亲
王的大公子安泰。而那妇人是康亲王最宠爱的五姨太如花。两人通奸已是多年,
今日趁王爷上朝未归,两人已是花开数度,缠绵多时了。

  安泰整好衣服,从偏门走了出去。转眼已是回到了城西的春晖楼。在安泰心
目中的康亲王其实是个暴君,因为他曾多次见过父亲当着他的面强行奸污自己的
母亲,事后连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只留下满身狼籍的母亲在哭泣。而每次他们母
子俩就相拥而哭,从小到大就这样相依为命的过日子。

  他昨晚亲耳聆听了一个大阴谋,原来父亲康亲王奉乾隆之命正大举进攻红花
会。由于安泰平时喜怒不形于色,表面上又对父亲毕恭毕敬,康亲王爷对他是信
任有加,又加上他是世子,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就是将来的康亲王,所以他所
到之处无异于王爷亲至。

  可又有谁知道,他其实也是红花会中的一员,几年前他在南游岳麓时结识了
红花会十四当家的余鱼同,两人倾盖相交,安泰在他的指引下,当即加入了红花
会。

  春晖楼是红花会在北京的一个联络点。安泰一进去就马上到二楼偏房,里面
坐着一个满脸疮疤的青年,手中一把金笛,正是金笛秀才余鱼同。

  「安泰兄弟,我可是在此恭候多时了。」余鱼同满脸笑容,手中端着一个酒
杯,「再不来,这些珍藏一十三年的绍兴女儿红可要被我喝光了。」

  「大哥,我刚要出门,临时又有些事,让大哥久等了,我罚酒。」安泰可不
好意思讲是由于做那种事所以来迟了。

  「哈哈,像这种美酒我也认罚。兄弟算盘打得好精啊。」

  「大哥,这事可耽误不得,出事了。」安泰附耳在余鱼同。

  余鱼同大惊失色,道:「兄弟,你可立了大功了。你先回王府,我立即通知
兄弟们。」说完,打了个忽哨,一只信鸽从窗外飞了进来。


                第四章

  「总舵主,接十四弟飞鸽传书,心砚兄弟被清廷鹰犬所抓,文四弟和卫九弟
下落不明。」进来的人正是红花会二当家无尘道长,「另外,十四弟已获可靠消
息,咱们有内奸!」

  陈家洛坐在书桌旁静静的听着,淡淡的道:「二哥,周老爷子正在洛阳,你
通知他们就近寻找四哥和九哥的下落。内奸之事我已知晓,这事我叫三哥来办。
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去走一趟江南吧。」陈家洛对迷药之事仍是悔恨不已,这些天
他每天都必须面对文四嫂,虽然骆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心中总是难以释
怀。

  「那要不要通知十一妹四弟的事?」无尘请示道。陈家洛嗯了一声道:「我
去说吧,你先去准备一下。咱们今晚出发。」

  此时的骆冰正在后花园静静的赏花,心里却是激潮澎湃。这几日陈家洛总是
冷冷的对她,也不知是不是在心中瞧不起她。就在她芳心可可之际,听得后面有
细微的脚步声,她不用回头也听得出是总舵主。

  一只手轻轻的搭在骆冰肩上,一句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四嫂,这几日
辛苦你了。」

  骆冰不禁泪从中来,夺眶而出,她一转身,反手抱住陈家洛,哭道:「这几
天你总是冷淡的对人家,我还以为你从此不理我了呢。」

  望着眼前这犹如带雨梨花的美娇娥,陈家洛不免有些意乱情迷,他急忙定了
定神:「四嫂,四哥出事了。」

  骆冰不禁花容失色,毕竟是同床共枕了许多年的患难夫妻,「他又出什么事
了?」

  「他和九哥去江南调查案子,在湖北就失去了他们的消息。我已通知徐七哥
他们就近查找。」陈家洛轻轻拭去骆冰脸上的泪珠,「就算是付出性命,我也一
定把四哥给你找回来。」

  骆冰一双美目望着他,偎依在他身上,柔声道:「你们两个任谁出事,我都
伤心。」

  陈家洛突然感到她身子一热,心中一荡,左手揽着她的细腰,右手就滑进了
她的衣服里。骆冰嘤咛一声,娇喘连连。

  陈家洛往四周看了看,花园里除了一群蜜蜂在嗡嗡叫,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他心想以自己的功力,就算有人来他也听得出,更何况没有他的命令也没人敢进
来。于是他撩起骆冰的长裙,一只手已然伸进那芳草萋萋的桃花源洞,这里已是
淫水直流,他抬起骆冰的一只脚,就势一冲,擎天大柱噗的一声猛往里撞去。

  骆冰娇呼着美臀也往前凑,两人就站在梨花树下不停的做爱,眼见着夕阳渐
渐西下,一抹残红正照映着这对偷情的男女。

     ***    ***    ***    ***

  「快醒醒,心砚兄弟。」一个身穿皂布衣服的黄脸汉子正摇着心砚。

  心砚微微睁开眼睛,眼前此人一点不识,看到心砚满脸狐疑,那汉子笑道:
「我叫钟楚雄,武当陆菲青道长是我授业恩师。」

  心砚登时心下释然,忙站起身来就要行礼,钟楚雄摁住他不让他起身,道:
「你伤势未癒,静养要紧。此地乃我安身之处,你安心在此养伤,我已经通知了
贵会杭州分舵吴长富舵主。」心砚心下大宽,眼睛闭上就沉沉睡去了。

     ***    ***    ***    ***

  与此同时,湖北浠水洗马畈。

  一个红衣少妇正在一个茅屋煎药,此女子浓眉大眼,面目姣好,正是铁胆周
仲英的独生女儿——「俏李逵」周绮。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锦衣男子,细眼
一看,却是红花会九当家的卫春华。

  原来当日穆家集大战,文泰来在苦战中眼见不支,敌人一找准机会招呼就往
卫春华身上打,当下他抽出自己的腰带,呼喇喇的使出大别山秦云娘的如意十八
鞭法,在他的内力运转下无异利刃钢刀,长白四鹰等不得不围在四周游走不定,
暂避锋芒,想等着文泰来内力不继时再行进攻。

  文泰来突然卷起吊着一「茶」字的旗杆,旗杆猎猎更是威猛,他瞅准机会跳
上一匹劲马,将腰巾缠住卫春华,忽哨一声,那马猛冲出去。敌人大喊着追赶上
来,文泰来大吼一声,犹如晴空里响了个霹雳,众追敌不禁脚下一停,但见文泰
来腾空而起,双拳出击,正是他赖以成名的「霹雳掌」。

  文泰来一招「恶虎拦路」,已是站在当道。只见长白四鹰两人飞身而起,直
攻文泰来的上路,另二人鹰爪翻飞,直取他的下路。文泰来瞬间拳变掌,每一拳
掌之出都是猛喝一声,或先呼喝而拳随至,或拳先出而声后发,或拳声交作,或
有声无拳,喝声与掌法拳招搓揉在一起,身形愈快,喝声愈响,神威逼人,显是
越战越勇。

  渐渐的来敌只剩下长白四鹰在应招,文泰来身形加快,突然间右手暴长,一
把抓住了三鹰胸口的「大关穴」,然后将他挡在身前,长白三鹰惊呼一声,登时
收手。他们手足情深,不敢再行上前拦截,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文泰来纵身上马,
扬长而去,只听得文泰来抛下一句话:「就烦你们的兄弟送一程了,我到时会放
了他的,咱们后会有期。」

  长白三鹰素知文泰来言而有信,倒也并不怎么担心兄弟的性命。

  文泰来突围后把三鹰扔下马,任他委顿在地。纵马狂奔数十里,突然胸口一
阵恶心,吐出一口浓郁的鲜血,一头扎在了伏牛山下的绿草间,昏迷了过去。

  此时方当盛夏,天气异常的闷热。周绮已是有个八岁大的小孩了,少妇的风
姿显得她更是动人。此时的她满脸通红,娇艳欲滴,望着床上沉睡的英俊潇洒的
九哥卫春华绮思绵绵。

  其实当初嫁给徐天宏本非所愿,迫于形势和压力才与徐天宏成亲,心中实是
有些看不起这个其貌不扬的丈夫。婚后徐天宏又是忙于会中事务,少有陪她玩乐
的时候,却不知此时的周绮正是狼虎之年,而就在这时父亲周仲英恰好救回了她
原本就想入非非的梦里情人,更是使她芳心可可,难以自己。

  这当儿,父亲和丈夫又出去寻找文泰来文四爷,已经是第三天了,还不见回
来。就在这时,床上的卫春华哼了一声,周绮惊醒过来,忙上前扶持,软声道:
「九哥,你醒了,你先躺着,我来给你喂药。」

  卫春华一见到周绮,心下一宽,道:「妹妹,四哥呢?」当年周仲英甚是喜
爱卫春华,由于徐天宏和孟健雄等天赋所限未能承传他的绝世武功,就收卫春华
为螟蛉义子,名为父子实为师徒。

  「你不用担心,爸和天宏已出动全部人马寻找四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周绮安慰着。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要是四哥出了什么差错我可万死莫赎了,我怎么对得
起四嫂和红花会的众位兄弟。」卫春华悔恨不已。说着身子又是一晃,周绮忙上
前扶住他,但见他一张脸红得像喝醉了酒似的,原来卫春华所中的并非江湖上普
通的蒙汗药,乃是出自山东蓬莱药王门,非独门解药难以断根。

  周仲英以为已经解掉他的毒性,却不知此毒如不断根,那就三天发作一次,
而且一次更比一次厉害。

  周绮看到他两眼如欲放出火来,心下有些害怕,两手摁住他的肩膀想叫他躺
下,却没想卫春华突然双手一伸,猛的把她抱在怀里,头一低就深深的吻在了她
的嘴唇上,她身子一阵发软,只觉自己的牙关被顶开,香舌被紧紧的咂着,跟着
下身感觉一阵清凉,却是已被除下亵裤。

  周绮又羞又喜,双手微微抗拒,然而这欲拒还迎的美姿更是惹起卫春华的淫
欲,他一个霸王卸甲,把衣服脱下,提起那根巨无霸就往周绮那已是湿淋淋的阴
穴里一插,就疯狂抽动起来,一招狠比一招,周绮只觉下身火辣辣的一阵疼痛,
跟着一阵的奇痒,不禁发出了浪叫声,一间茅屋里就这样充斥着淫声浪语。

  卫春华在一阵惊涛骇浪里射出了自己的元精,头脑顿时清醒过来,但见周绮
躺在身下娇喘连连,他的心一凉,知道自已已然铸成大错。


                第五章

  「哥,你不要走,」周绮拉着卫春华的手,哀求道。「你走我也要走。」

  卫春华虎目含泪,望着远方,但见残阳似血,乱鸦群飞。这时他的心也正如
杜鹃泣血,他深深知道江湖已是永无立身之地了。他转头看着周绮,说道:「妹
妹,你也知大哥的为人,我一生没有做过对不起兄弟的事,而今大错铸成,我已
无话说,但盼妹妹忘了这件事,愚兄要去了。」说毕,背起行囊跨上骏马,长啸
一声奔驰而去。

  周绮泪眼迷离,但见一骑红尘渐渐隐没在斜阳草树间,她胸口一热,不禁吐
出一口鲜血。

     ***    ***    ***    ***

  咸阳古道,有三骑正策马急行,其中一个脸如冠玉,长身玉立,正是红花会
总舵主陈家洛,身边两人一着道装,一着红衣,正是红花会二当家的追命剑无尘
道长和鸳鸯刀骆冰。此刻他们已知有一大阴谋已如一张渔网正向红花会罩来,而
敌人要怎样下手却还不大清楚,不免感到有些被动。

  陈家洛见骆冰满脸风尘,于是道:「咱们打尖吧,明日再行。」

  三人下马来,但见道旁的悦宾客栈人头攒动,煞是热闹,于是要店小二挑了
两间较干净的客房。

  不一会儿,有一个劲装男子走了过来,双手在胸口做了个大红花的手势,说
道:「属下西安分舵赵三立,拜见总舵主。」

  陈家洛嗯了一声道:「原来是赵副舵主,李鲲呢?」但见赵三立双眼泛红,
哽咽道:「李舵主昨晚在赶马场被人截杀,已经去世。」

  无尘道长不禁站了起来,道:「李鲲一身横练功夫,是被毒害的吧。」

  「属下曾细细观察,当日李舵主说接总舵命令要赶往北京与十四爷会合,带
了四个兄弟去。全部遇难,都是头盖骨碎裂,是很厉害的内家手法所致。」赵三
立躬身道:「此刻尸体在分舵,总舵主要不要去看看。」

     ***    ***    ***    ***

  红花会西安分舵位于西安府东北,是个清幽之所,陈家洛等三人一进去,突
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异香,陈家洛和无尘已知不对,忙屏住呼吸,见骆冰已是摇摇
欲坠,无尘叱喝一声,剑随声出,已将接踵而至的暗青子悉数挡出,却见赵三立
手持短刃攻了过来。无尘大怒,长剑一劈,把剑当刀使,一招「力劈华山」猛地
向赵三立头上招呼。

  这招迅如闪电,赵三立见势大惊,急忙一个獭猫打滚,却已是来不及了,一
只臂膀已是被活生生的卸了下来。他惨叫一声,随即胸口中了无尘一记窝心腿,
身子如一只脱线的风筝,摔在数丈之远。

  那一边陈家洛一只折扇左遮右挡,单手扶着骆冰,仍是进攻多,遮拦少。但
他深知再斗下去未免全军覆没,口中大叫:「二哥,咱们冲吧。」说毕,一把折
扇如雪花纷飞,四周来敌见他在乱军之中仍是认穴奇准,不免心怯。

  陈家洛抱着骆冰迳往外冲,忽见门口站着一个人,不丁不八,如渊停嶽峙,
陈家洛心中一寒,停住了脚步。

  但见那人虎背熊腰,一双眸子放着精光,腰间系着一个葫芦。只听得那人说
道:「陈总舵主,幸会了,在下鄂北宝泰。」陈家洛一惊,此人十几年前乃是横
行江北的独脚大盗,无恶不作,后来遭武林人士围攻,不知去向,却原来是投入
朝廷做了鹰犬了。

  无尘冷冷道:「李鲲是你杀的!」李鲲练就一身金钟罩的外家功夫,刀枪不
入,却死得如此之惨,凶手很明显就在眼前。

  「不错,李鲲与我斗了一百十三招,我们拳对拳,掌对掌,唉,我已经很久
没有打得这样痛快了。」宝泰有些惋惜,「今日之势,你们已陷重围,我劝你们
别做无谓之争了。」

  无尘哈哈大笑道:「就算是在百万大军中,我也是独来独往。」

  宝泰看了看陈家洛手中的骆冰,笑道:「你无尘老道固然可以豪气干云,她
呢?」

aili123 2008-11-19 23:18

风啸九天(书剑恩仇录续)(全) 作者:gubaman

                第六章

  文泰来醒来时,已是日照当午。他虎目环视,身处一间木屋,四周吊着些弓
箭和虎皮之类的东西。显然他是在一个猎户家里。

  只听得木屋门哐啷一声,走进一个黄衫女子,体态婀娜,明眸善睐,他不禁
叫了声:「霍姑娘!你怎么在这儿?」进来的正是翠羽黄衫霍青桐。

  霍青桐笑着道:「四哥身体真好,受了那么重的内伤这么快就醒了。」然后
接着说,「我发现你躺在山下,此地伏牛山,这是林虎的家。」说完指了指一个
刚进门的矮壮男子。文泰来忙欠身要起,霍青桐按住他道:「四哥先躺着吧,你
先将这药喝了吧。」说毕就走了出去。

     ***    ***    ***    ***

  文泰来将养几日耐不住,吸了口气走了出门。但见山势陡峭,林木葱茏,他
顺着山路往下走。只听得有流水声,他就沿着流水声漫步前行。

  他突然惊呆了。但见水中有一女子,身材曼妙玲珑有致,一对椒乳在水中显
得更是晶莹剔透。如果说骆冰像一只熟透了的桃子,那眼前的这女子就是一朵含
苞待放的幽兰,透着一股清香。文泰来只觉恍如身在仙境。水声哗啦,那女子长
身而起,但见她的下身白皙,更是诱人。文泰来此时已然识得这个女子正是霍青
桐,他忙把目光移开,但心下坠坠,这景象从此深入脑海,挥之不去。

     ***    ***    ***    ***

  心砚在钟楚雄的家里将养数日,伤势痊愈。

  这日闲着无事,踱出房间,外面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他心情大悦。走着走
着就到了钟家的后花园,却见几个女子在荡秋千,其中一女更是长得光彩照人,
长发飘逸,语声妩媚。

  心砚心中一荡,多日不曾亲近女色,他未免有些意马心猿。是夜,听得猫头
鹰叫得响,已是深夜了。心砚悄悄从床上起身,着上一身夜行服,如狸猫轻步,
一溜烟的已到了钟家的内屋。

  白天他已经观察清楚地形,此刻轻车熟路,顺着长廊他已是悄立在钟楚雄的
大女儿钟家宜的闺房窗下。

  心砚轻点钟家宜的睡穴,然后,轻轻褪下她的睡衣。但见双乳挺立,丰满柔
嫩,摸上去如抚奶脂一般,温暖滑腻。他不禁凑上嘴去吸咂了一番。

  那钟家宜虽已被点穴,但生理上也不知不觉地起了反应,不一会儿,面如火
炽,裤裆里那条缝亦有些许晶莹润滑。但见那阴部鼓崩崩的,粉白粉白,就似那
荔枝剥壳露出的那粉膜瓣细腻。一对阴唇轻覆着一道缝儿,隐约可见。

  心砚早已神魂游荡,裆下那条阴茎已是不听话的涨了起来,他把那阴茎颠了
两颠,对准那缝儿,浑身用力,往里一顶,噗的一声就猛的插了进去。

  钟家宜乃是处子之身,虽在梦中仍是眉头一锁,微微一颤,下身紧缩,把那
心砚的家伙夹在里头。心砚的龟头被紧紧的包着,只觉得魂儿飘荡,他将阴茎往
外一抽,再猛往里插,几个回合后,钟家宜渐渐的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了
销魂的呻吟声。

  心砚抽了百来抽,觉得阴茎在阴内连跳不止,根部那囊儿连连收缩,知是将
泄,遂双手把她紧紧抱住,使力一耸,纵意大泄。心砚悄悄用手巾擦了擦钟家宜
的下身,但见手巾上落红片片,一片狼籍。他把衣服给她穿上,看看没露出什么
破绽。身子一晃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次日,心砚若无其事的约钟楚雄去楼外楼喝酒。而钟家宜虽然感到身体有些
儿不对,却也不敢跟人说,一整天闷闷不乐的,好似昨晚做了场春梦。


                第七章

  西安纳兰勇巡按书房。

  「主子,奴才无能,没能完成任务,请主子施罚。」说话的人满身狼狈,一
张脸血迹斑斑,左手还绑了个绷带。此人正是宝泰。

  刚才那一仗实是一场恶战,宝泰一生大小战不计其数,还不曾这般惊心动魄
过。在十三名一等大内侍卫的围攻之下,仍然被陈家洛和无尘从容遁去,也是宝
泰的奇耻大辱,他此时脸上恨恨不已。

  宝泰眼望着一个秀才打扮的青年男子,但见那人仍是静静的观赏着书案上的
一对北宋钩瓷五系莲花尊。良久那人才缓缓的转过身来,只见他眉清目秀,一道
剑眉下鼻梁高耸,偶尔眼皮一翻精光四射,显是内功深湛。

  此人乃当朝最受皇宠的三驸马桂贝勒爷桂萼,这次乾隆表面上是让康亲王出
面剿匪,其实暗地里康亲王仍受桂萼节制。宝泰是他在八年前在华山脚下收伏的
一名手下,在他手底下排行老四。

  「你先下去休息吧,嘿嘿,陈家洛是那么好抓的吗……」桂萼淡淡的眼望远
方,「那骆冰你带上来吧。」

  「喳,奴才这就去办。」

  宝泰八年前落入敌手,生不如死。被桂萼搭救出来,随即甘愿为奴,跟随在
桂萼手下办事已有八年之久,江湖上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过了一会,骆冰已被两个女子抬了上来,原来她中了迷香还未醒来。酣睡中
的骆冰更是有一种独特的美,脸庞如玉,一双美目紧闭着,嘴角间隐约有一丝微
笑,显是在梦中与情郎相会,依稀见到她眼帘下有些微光,似雨露似莲珠,如梦
如幻。桂萼情不自禁的亲了一下骆冰的嘴角,有一缕淡淡的清香沁入心头,桂萼
登时魂不守舍,挥一挥手,旁边的下人都知趣的退了下去。

  桂萼轻轻解下骆冰的亵衣,但见一对椒乳在风中微微颤动,他用手轻拨下那
尖挺的乳头,触手处如电流传遍全身。顺着她的温热的身体往下滑,在脐眼处停
了一下,看到那乌黑滑亮的阴毛横披在玉门关外,桂萼的下身顿时涨了起来,他
猛的掏出家伙,但见约有七寸来长,青筋乱露,如一只独角龙在摇头晃脑。

  他将双手插在骆冰的肥臀之下,「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骆冰眉头一皱,
显是不知不觉间也感到有些痛。

  桂萼的阴茎在骆冰的阴穴里横冲直撞,阴牝里面又湿又紧,盖因骆冰虽是结
婚数年,但未曾生育,故她的阴穴仍如处子一般。更何况她的阴具乃是「朝露花
雨」,乃是女人十大名器之一,如曲径通幽层层叠叠,所以陈家洛一试之下也是
方寸大乱,虽由于红花会的兄弟之情,弃也不舍要也不是。

  桂萼抽了数百下后,感到一阵的快意从丹田直传上脑,他大叫一声,猛的射
出了浓浓的精液,泄在了那块肥沃的田地里。

     ***    ***    ***    ***

  西安城外一个破旧的城隍庙。

  陈家洛与无尘满身血迹的站在一棵老槐树下。

  刚才那一仗是如此的惊心动魄,死在他二人手下的敌人不计其数,但失落了
鸳鸯刀骆冰,二人心头怅怅。

  虽已发出了流星令,但眼下看来西安分舵连副舵主都叛敌了,说不定还会招
来敌人。此刻,陈家洛满心牵挂着骆冰,想着她落入敌手不知会遭受多少凌辱。
而无尘却在回思刚才那一场生死之战,心想自己的剑法是老而弥辣,不免有些得
意。远处传来一阵啸声,这啸声中气十足,气势磅礴,如一条长龙行经天际,滚
滚而来。这啸声熟悉之极,正是奔雷手文泰来。

  他二人大喜迎上前去,见三条人影飞速前来,当先一人是文泰来,其中一人
却是翠羽黄衫霍青桐,她旁边一人粗眉大眼,长相忠厚朴实,原是伏牛山猎人林
虎。众人相会不免寒暄,也知形势逼人,当下决定是夜去劫狱搭救骆冰。

     ***    ***    ***    ***

  西安府的死囚房里一片死寂。五条人影悄无声息的掩了过来。当先一人将手
一扬,数颗石子已然点中守卫的穴道,正是陈家洛等人前来劫牢。

  猛听得四周声起,墙角上都站满了人,手中或拿火把或持气死风灯,已是团
团围住了他们五人。

  「总舵主,我们又见面了。」语声粗豪,正是宝泰,「主子真是神机妙算,
知道各位肯定会来,命我在此恭候多时了。」但见宝泰旁边还站着三人,一人五
短身材,脸上皱纹横生,腰间插着判官笔,显是点穴行家。一人面白无须,气势
轩昂看不出身上有兵器。还有一人却是个三十上下年纪的红装女子,俏生生的花
枝招展。

  宝泰笑着一指那五短身材的汉子,说道:「总舵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
我三哥王开。他是山东郓城人。」然后一指那面白无须之人,道:「这是我二哥
阳向东,跟你们的赵半山是老乡也是温州人氏。」最后说道:「这是我们大姐关
三月,诸位应该听说过吧。」

  陈家洛等心下一惊,这关三月当年曾在河南单枪匹马挑了黄河帮,又在福建
血洗福州振威镖局满门。后不知所踪,照理说也该上五十岁了,却还是显得如此
年轻,想是驻颜有方了。

  文泰来长啸一声,身形一纵,大喝道:「我就来见识见识『三阳开泰』的厉
害。」喝声中,已是在半空中连发七七四十九拳,但见他左拳直奔宝泰的面门未
定,身形突转,右脚已是连环踢向站在最左首的关三月。

  关三月刚想接招,他已是滴溜溜的纵到阳向东的身前,一招「如雷贯耳」还
只使出半招,单手已然抓在了王开的肩突穴。这几招迅如闪电,三阳开泰这四人
还没晃过神来,己方一人已是命悬敌手了。

  但见文泰来把王开举到头上,喝道:「文泰来纵横四海,岂惧汝等小人。放
马过来吧。」说着把王开掷向关三月,这一掷声势惊人,劲风四起,关三月不敢
力接,只得任由王开口吐鲜血委顿于地,显然已是身受重伤。

  关三月大怒,长袖挥舞,扑将过来,蓦地一道冷光从旁刺将来,却是无尘长
剑如电闪,如花雨,但见空中满是剑光,登时已将关三月罩在剑网之中。关三月
双袖飞舞,左奔右突,显然已是不支。那边厢陈家洛与霍青桐等人与围敌已是接
上了仗。陈家洛所到之处当者披靡,他径直往囚牢里奔进,但见里面却只端坐着
一个锦衣男子,骆冰显然不在此处。

  那锦衣男子目光炯炯,看着陈家洛道:「很多人都说你跟福康安长得像,果
不其然,在下桂萼,奉皇上命,司掌刑部。」

  陈家洛冷冷的道:「你将我四嫂藏于何处?说出来我免你一死。」

  桂萼哈哈笑道:「都说陈总舵主豪气过人,可未免太狂了吧。今日之势,你
已如困兽,尚要犹斗吗?」说毕单手向陈家洛一劈,陈家洛心中一凛,左手长袖
一甩接了这招劈空掌,跟着右掌一递与桂萼对了一掌。两人身子一晃,却是功力
相当。

  陈家洛心想满清皇族之中也有如此高手?而桂萼却在暗道果然名不虚传。

  但听得脚步声响,无尘和文泰来等已是冲了进来。他们立在陈家洛身边,桂
萼笑道:「今日只想认识一下总舵主,他日相逢,咱们再来一试高下如何?」

  陈家洛举手一拱,率众人退了回来。桂萼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不发言语。
陈家洛等刚要出门时,突然有一道劲风打将过来,文泰来左手一抄,摊开一看,
却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骆冰已救。


                第八章

  北京康亲王府,两条赤裸的胴体紧紧缠在一起,时起时伏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充荡着整个房间。康亲王的五姨太如花正满身淋漓的蹲在安泰上面起起落落,一
对肥大的乳房颤抖不停,眸子里的迷离和放浪更显出她的国色天香,安泰在三年
前的一个中午强行奸污了她,但她却从此死心塌地的爱上安泰。然而此时的安泰
脑子里却是另一个身影。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般美丽的女人,她高高挽起的髻子下是高贵的脸庞,一
张小嘴儿是那样的红艳艳的诱人,每每想到那娇艳欲滴的可人儿,安泰就下体暴
涨,忍不住要找个女人发泄。

  他在朝阳巷余鱼同的歇身处与李沅芷一见,就惊为天人,虽然强忍着高涨的
性欲,不动声色的上前见礼,但他心中已知此生已经离不开她了!

  一想到李沅芷他的眼中就精光大放,安泰把如花按在书案上,猛的插入了她
的后庭,如花的菊花蕾一张一缩就吞进了那条如意棒,浑身发出一阵痉挛,她已
是累得不行,但见安泰仍然性急如此,她还是强忍满身的酸痛,曲意承欢,魂儿
随着有节奏的抽动而飘飘荡荡。

  而此时的余鱼同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使劲的抽动着,那女人却不是李沅芷,
乃是京城红楼玉满堂的一个叫春香的姐儿。红花会不禁嫖赌,余鱼同早在初入会
时就已经被章驼子拉去妓院破了童子身了。此刻他的心里也在思念着一个人,那
人笑靥如花,娇啼如莺,乃是红花会十一当家骆冰。

  前日接飞鸽传书,骆冰落入敌手,后却不知所踪,不免心中忧虑,干脆到玉
满堂发泄一番。春香虽是久经战场,阅人无数,可今天却是被他折腾得死去几回
了。她望着满脸疮疤的余鱼同,心想哪个姐儿幸福,嫁给他真是幸福到边了。

     ***    ***    ***    ***

  骆冰醒来时,但见阳光刺眼,自己躺在了一张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满是破
丁的毛毯。她忙摸摸身上的衣服,还在,不禁长嘘出一口气。

  这时,窗外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你醒了,那可太好了……你还想得起来
吗?」

  骆冰怎么想不起来,其实桂萼还趴在她身上发泄时她就已经有知觉了,只不
过,她知道那时不能声张,要不然,会招来更多的凌辱。及至到后来,她被点上
穴道,送进女牢,她虽然动弹不得,心中却是凄苦无比,真不知几时才能脱出虎
口,免遭进一步的污辱。正在她绝望时,一个修长灵活的身影闪了进来。

     ***    ***    ***    ***

  杭州城最大的酒楼当数孙二麻子的快活林了。孙二麻子当年纵横江湖,掠财
无数,后来碰到了他现在的老婆,过去也是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风流人物玉手神
剑阮香君,双双退隐,在杭州开了这家快活林酒楼。一时间黑白两道冲着他夫妇
俩的面子,生意好是兴隆。

  这日,心砚、钟楚雄和红花会杭州分舵舵主吴长富正在快活林饮酒,楼梯口
上来了四个人,有道是冤家路窄,此人一身官府打扮,却是当日将心砚擒入大牢
的金陵捕快徐天放。那日徐天放本打算第二天才交金陵知府慕容青审理,却没想
两江总督琦亮却命人将心砚押往浙江,却没想,心砚此时倒是悠哉悠哉的在此喝
酒作乐。

  当下,徐天放已是戒尺一亮,冲了上来。

  心砚长啸一声,单脚将身前的桌子踢向徐天放,但见桌上的碗筷和酒菜如雨
般的飞去。这时徐天放身边的一个身着红色袈裟的麻脸和尚双手一张,一道红幕
已是扑天盖地的罩将过来。

  徐天放身形一晃,已是和心砚接上了招,两人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登时从
楼上斗到楼下,又从楼下斗到楼上。

  而那厢钟楚雄却已是渐显不支,仗着陆菲青当年亲传的武当绵掌支撑了三十
余招,步形已乱,额上汗珠连连,与他过招的那人长得獐头鼠目,手下却甚是了
得,招式老辣,以手为刀,刀刀击向钟楚雄的要害。他不知此人当年在四川青城
派时强奸师母,毒杀亲师,后投入峨眉山拜金光上人为师,正邪双修,纵横江湖
罕有敌手,人称辣手淫魔齐小五的就是他。

  此时吴长富正跟那和尚拳来脚往,那和尚一双掌已是通红,这便是驰名武林
的湘中洪家「硃砂掌」了。吴长富越斗越是心寒,内力渐渐不继,一双手已是慢
将下来。

  眼见情势不妙,心砚忽哨一声,众人渐渐合在一块,突然一声清亮的啸声,
数十道寒光向他们飞来,众人手忙脚乱,招架不住,身上一麻,已是中了暗器。
却原来是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那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笑道:「久闻红花会诸雄大名,在下川中唐朝,」说完,指了指
那和尚道:「这位上人乃峨眉派悟能禅师,出家前是湘中洪门。还有这位是享誉
武林的齐小五大侠,各位这就随我们走吧。」徐天放等三人身体微躬,却没想到
这四人当中以这少年为首。


                第九章

  「你是谁?」骆冰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但见此人唇红齿白,长身玉
立,当真是玉树临风,与风度翩翩的陈家洛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可谓一时瑜亮。
她心中不禁喝采一声。

  「你是骆冰姐姐吧,常听家父说起你。姐姐,你真是漂亮!」那年轻人眼睛
直视着骆冰,「你曾经去过我家,那时我还是小孩子呢。」

  骆冰奇道:「令尊是谁?这么说咱们是以前就相识了。」她想不出这少年从
何而来。

  那少年笑道:「姐姐当然不记得我了,家父陈元霸,我叫陈未风。」说着手
中拿出一块玉珮,上面雕有蟠龙飞凤。

  骆冰一下了就认出了这块玉珮,这玉珮原是一对,她的手中也有一块。她高
兴道:「原来是陈叔叔的小公子,你都长这么大了,你大哥现在怎么样?」说罢
脸色一红。

  她两家是通家之好,她父亲骆元通与陈元霸当年同师学艺,后义结金兰,当
年曾指腹为婚,如是生男,就结为兄弟,如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后来骆冰行
走江湖,结识了豪气干云的文泰来,大为心折,背着父亲就私自嫁给了文泰来,
骆元通气得吐血,总觉得对不起那位生死之交的兄弟。

  骆冰此时面对陈未风未免有些不好意思。陈未风叹道:「我大哥到现在还未
娶亲,他没娶你是他没福气。」

  骆冰道:「是我的不是,几时有空我一定登门道歉。」

  陈未风道:「那也不必。我大哥这几年,常在外面奔波,早忘了这件事。姐
姐,姐夫英雄盖世,是你良配。」

  骆冰道:「咦,你见过他了?」

  陈未风轻轻一笑,道:「他们昨晚去劫狱,却不想中了埋伏。」

  骆冰不禁花容失色,道:「他们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脱险了?」情急之下她
忍不住抓着他的手。

  陈未风安慰她道:「没事,贵会总舵主功夫也真是了得,朝廷鹰犬没能困住
他们。我当时躲在旁边没敢露面,像我这样的一出去三两下就没命了。」

  骆冰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还骗人……陈叔叔教出来的岂是无能之
辈?」那美姿态直叫陈未风一阵的心动。

  一阵风吹过,骆冰不禁打了个寒噤,陈未风忙扶着她,道:「你还是躺下休
息吧。」

     ***    ***    ***    ***

  第二天,骆冰昏昏沉沉的,不住的发出呓语,嘴中不停的乱叫。

  陈未风一摸她的额头,烧得厉害。

  骆冰只感到浑身发热,双手在衣服上乱抓……等陈未风从厨房拿湿毛巾进来
时,她的胸前已是春光毕露,但见她的一对挺拔的美乳白得叫人晃眼,双腿将身
上的被子踢到了床下,在蹬踢之间秀腿微张,玲珑有致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惊人的
美。

  陈未风捡起被子正待盖上,骆冰已然抓住他的手,嘴里喊着:「哥……你别
走,别不理我。」那声音充满无边的春意和寂寞,「你不是喜欢摸我这个吗,你
摸摸,她漂亮不?」说着把陈未风的手按在乳房上。

  陈未风感到一阵的恍惚,似乎有一种电流从脚下直至脑顶。触手之处温软滑
腻,他不禁身下暴长,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曾叫他的大哥陈申浩痛不
欲生,其实他此行而来不无报复之意。

  他猛的将手插在骆冰的臀下,稍一使劲就把那条内裤褪下,但见她突起的阴
阜上毛发丛生,有些许晶亮从那条细长的缝中流出,她的微开的两片阴唇中有一
阴蒂似乎在抖着,陈未风用手轻轻一抠,骆冰全身颤抖,呼吸急促,发出了丢魂
的呻吟声。

  陈未风将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一根七寸长的阴茎已然深深的插入这销魂之
所,但觉这里面又湿又紧,抽插之间龟头一阵的麻痒,骆冰在身下款款相迎,云
鬓蓬松,黛眉攒蹙,直泄了三、五番阴精,二人的鼻息声和喘息声交汇在一起,
浪呼震屋,陈未风突感阴茎一阵阵的抽紧,全身一抖,一股阳精急泄在了玉门之
内,他把阴茎抽出,带出了一汪蜜水。

  骆冰嘤咛一声晕沉沉的睡了。陈未风细细的看着骆冰,但见她美目紧闭,吐
息间芳香扑鼻,一张樱桃小嘴儿红彤彤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去吃。

  他的目光渐渐的移向她的下面那块狼籍的牝田,精液沾在毛发上更显得淫荡
无比。他用手吐了些唾液润湿她的菊花蕾,中指伸了进去,骆冰眉头一皱,显是
有些疼痛,他甩了甩再次硬挺的家伙就从后庭插,只觉里面如山峦叠嶂,花径盘
旋,他缓缓的一步步的前进,一阵快意布满心头,他轻提轻抽,忽紧忽慢。

  渐渐的,骆冰的菊花蕾里面生水湿润了,他双手托在她的臀下狠命的劲抽劲
送,骆冰又是麻痒又是辣痛,嘴角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哼哼叽叽的不成曲调,
突然一阵的痉挛,她睁开了凤目,一看驰骋在她上面的却是刚刚认识不久的陈未
风,她无奈而痛苦的大叫了一声,泪如雨下。




                第十章

  「你怎么还不休息,家洛,」霍青桐关切的劝着陈家洛,「骆冰姐姐应该没
事的,文四哥不是又去找了吗?」此时已当深夜,万籁俱寂。眼前的这男子曾令
她伤心欲绝,但她的心在多年前早已随着妹妹的逝世而去了。

  虽然在这个世界上要说亲人也就是这陈家洛了。但她也知道此生也不可能与
他再续前缘的。她的师公师母与天池怪侠的恩怨交缠的那段情事也叫她对婚姻有
些望而却步。虽然许多人都在暗中使劲努力撮合他们,但是在她的心中陈家洛与
红花会众兄弟一样没啥分别,都只是他的朋友而不是爱人,她关心他就如关心其
他人一样。

  陈家洛回过头来,望着霍青桐,但见她美目顾盼间风情万种,不由得想起了
往日两情缱绻的情景,他温柔的说道:「我不累,你还是歇息去吧,这阵子红花
会出了些问题,我想理一理头绪。」

  霍青桐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她只是红花会的朋友,却从不曾入会。这些
日子以来,她也有烦心事,那林虎虽然憨厚,却也不是死心眼,瞧着她的目光火
辣辣的,显是爱上她了。在伏牛山时曾偷窥她洗澡,但林虎曾是她的救命恩人,
她也不好发作。

  三月前她在洛阳道上碰到一采花淫贼,经过一番激斗,力杀淫贼,自己却中
了淬了毒的暗器,被路过的林虎相救,并且细心的呵护照料,她的心中不免有些
感动,但若说就要以身相报却未免荒唐了。

  而此时的文泰来正在西安府的大街小巷流连,想找出些蛛丝马迹,看能否找
到些骆冰的线索来。那晚飞书传讯的那人身手了得,稍瞬即逝,武功实是深不可
测。虽然纸上说骆冰已救,但是何人所救又为何不送她回来,实是大伤文泰来的
脑筋了。

  就在这时街角处出现一道窈窕的身影,他大喜上前,定睛一看却是霍青桐。
「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局势不好,当心碰上鹰爪子了。」文泰来爱怜地望着霍青
桐,此刻她容颜憔悴,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自从上次看见她的裸体,他的心里
就起了变化,虽常自克服欲念,但中夜醒来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爱妻反而是这外柔
内刚的回族姑娘。

  「四哥,还是没线索?要不咱先回去,说不定明天冰姐就回来了。」霍青桐
安慰着。这铁汉柔情最是叫人感动,但见他满脸的胡须也掩不住他的焦虑。

  「没事,咱不着急,霍姑娘。」文泰来挥挥手,「走吧,咱们去吃点宵夜,
我肚子可有点饿了。」

     ***    ***    ***    ***

  一声长啸从鹰嘴巖那边传来,惊醒了正在酣睡中的一对男女,骆冰见自己的
阴牝里还插着陈未风的一只手,而自己的大腿却跨在他的身上,不禁红晕满面。
跟着又是一声中气十足的喝叱,这声音却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丈夫文泰来。

  骆冰忙推了推陈未风,道:「还不快起来,是四哥他们。」

  陈未风用手轻拨她的嫩红的乳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桃花似的俏脸道:「急
什么,他又不知道我们住在这儿。」说着单手伸到她狼籍的下身,用中指轻撩起
阴蒂来,骆冰嗯哼一声,一阵的麻痒再次使她情欲大涨。但她还是忍着,白了陈
未风一眼,下床穿上衣裳。

  突然骆冰惊觉刚才的那喝声好像是打斗,花容失色,飞奔出屋。陈未风忙紧
随其后。

  但见在鹰嘴巖下,有一对男女正被一群劲装打扮的人围在当中,男的是文泰
来,女的却是霍青桐。他二人行到郊外,却想不到碰上了官府中人。文泰来正与
一青衣男子打得不可开交,以他的功夫,放眼武林能与他放对的人可不多见,但
那青衣男子却不急不徐,以掌对掌,丝毫不落下风。

  而霍青桐那边却已是左遮右挡,招架不住了,她一柄长剑虚虚实实,忽而快
如闪电,忽而凝若处子,围攻她的四个白衣男子虽是赤手空拳,但身手敏捷,手
到之处劲风已是刮得脸上生疼,却是前阵子曾围攻文泰来和卫春华的长白四鹰。
霍青桐内力不继,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长白三鹰铜鹰乃是一色鬼,嘴里老
是不干不净的调笑着,霍青桐大怒之下更是方寸大乱。

  骆冰急得拉着陈未风的手道:「怎么办?咱们下去吧。」说罢就要起身,陈
未风一拉,骆冰立足不定,跌在他的怀里,陈未风咂着她的香唇,两只手在她身
上不停的游走。

  骆冰嗔道:「这当口你还要再不规矩,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陈未风笑道:「你舍得吗?」说完用手点了点她的粉鼻道:「傻姐姐,你也
不看清楚。」

  骆冰定睛一望,打斗圈不远处还停着一辆马车,旁边还站着四个官府打扮的
汉子。那马车上有没有人却不清楚。骆冰心下一凉,美目无言的看着陈未风,千
言万语尽在其中。

  陈未风轻抚她的俏脸,道:「别担心,你不知道车里坐的是谁吧?」不待她
言,「那是宗府的车,应该是桂萼在里边。」

  骆冰脸色阴晴不定,那日她被强奸,陈未风当时在外看得清清楚楚,过后就
跟踪到监狱救了她。陈未风不想隐瞒她,就把事情的经过都跟她说了。

  陈未风抿嘴轻吟,一道细长细长的声音从他的嘴里源源不绝的传将出去,不
一会,从空中飞来一只黑鹰。他边把一块黑色的木头绑在鹰脚边说:「这是我家
养的,你以前来家里看过吧。」骆冰点点头:「都长这么大了,以前小小黑黑的
一点也不起眼。」

  陈未风左手向东一挥:「去。」那黑鹰转眼就在云间消失了。他温柔的亲了
亲骆冰:「你大病初愈,就别下去了。」手指一点骆冰脑后的玉枕穴,骆冰身子
一软,陈未风将她放靠在一块岩石边,然后长身而起,从鹰嘴巖跳将下去。

  但见他身体晃晃悠悠的在空中急速坠下,急然他左手拔出腰间的长剑在崖边
一点,身形一顿,在空中翻了几个觔斗,已然落在圈中,右手一抓,长白三鹰铜
鹰已是被他扔将出去,动弹不得。

  众人一惊,纵出丈外,凝视眼前这年轻人。那青衣男子见战况变化,身形一
晃,摆脱文泰来,已然跃在陈未风面前,双手微拱道:「官府拿人,请别多管闲
事。」

  陈未风哈哈一笑,冷眼环视一下,道:「今日之事,你做得了主吗?」那青
衣男子道:「在下鄂善,这位壮士尊姓大名?」文泰来等不免心下一惊,这鄂善
乃大内侍卫总管,却想不到出现在这里。

  「哈哈,不才乃无名小卒,江湖末学,就是说了名字你也不知道。」陈未风
故意托大,试图激怒对方。

  旁边的长白四鹰已是大怒,大鹰金鹰叱道:「无知小儿,敢对鄂大人无礼,
你适才偷袭我三弟,真是不要脸之至。」

  陈未风眼向蓝天,淡淡的道:「你们就是大名鼎鼎的长白四鸟了。早就听说
你们很嚣张了,今儿个不拔了你们的毛,还真不够爽快。」也不见他动,身子已
是站在金鹰面前,差点就鼻子碰到鼻子了,金鹰大叫一声,忙向后纵,但陈未风
如影随形,还是跟他大眼瞪小眼,金鹰刚想起手,身体一麻,登时委顿在地。

  鄂善大惊,长白四鹰当年纵横东北,后遵师嘱投入皇宫当了大内侍卫,他虽
是上司,冲着他们的师父耶律远的面子,对他们也是客客气气的,却在这人手下
走不到一招。这年轻人的身手真是深不可测。

  这时,从马车上走下一个锦衣男子,正是当朝驸马桂萼。他笑道:「想不到
当今武林真是人才辈出,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弃之草莽未免太可惜了。何不
为朝廷效力,图个功名。我当为你保荐,如何?」语声款款,极尽延揽之意。

  陈未风嘿嘿道:「贝勒爷抬爱何以克当,在下姓陈,冲着跟红花会总舵主同
姓,只好勉为其难,为他们出点力了。」他指着文泰来等人,暗自戒备。素闻桂
萼心黑手辣,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一击。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受伤。

  桂萼淡淡的一笑:「小兄弟说笑了,你却如何知道我是谁?」他很惊讶,自
己向来住在北京,却没想这小子认识他。

  「我还知道你他妈的是条色狼。」陈未风冷冷的望着桂萼。

  桂萼打了个哈哈,双眼瞪视着他,道:「原来是你这小子捣的鬼,你到底是
谁?」他顿了顿,「你知道与朝廷作对的后果吧,又何必淌这混水。」

  「哈哈。本来也没我的事,不过冲着和红花会总舵主五百年是本家,不妨伸
伸手。更何况,」陈未风顿了顿,「你们他妈的在江南干下多宗血案,却安在红
花会头上,老子瞧着就不顺眼。」

  桂萼杀机顿起,狞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小子,你
知道的还不少呀。」但见他左手一扬,站在他马车边的那四人腾空而起,直取陈
未风。

  这四人动作端的是迅猛无比,四股劲风分从四个角度袭来,陈未风登时全身
感到一阵的寒冷,大叫道:「好阴风掌,你们是青海派的。」口中发声,双掌已
是与四人接上了招。

  那四人刚与他对招时,就觉得如置身于大火之中,浑身炎热无比,惊叫道:
「你是谁?这是先天无极混元功。南海老怪是你什么人?」这四人曾于二十余年
前在山东济南府栽在南海怪乞手下,发誓二十年不入中原,却不想重入江湖又碰
上了他的传人。心中不免心惊,手下却已经怯了。

  「青海四鬼,原来你们投靠朝廷做了奴才了,嘿嘿,还有些怪模怪样啊。」
陈未风早知这四人武功卓绝,但最忌混元功,所以这次是碰上剋星了。

  「你们退下吧,让我来会会这小子。」桂萼看出有些不对劲,身形一晃,已
是站在四鬼身前。「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今日之事,你我如同水火,可惜可
惜。」

  话音一落,双手抡圆,左手五指朝上右手五指朝下,一股劲风直扑陈未风,
陈未风不敢大意,呵了一声,双拳出击,但听得一声巨响,两人身形分开,已是
退了两步,心下均知二人功力悉敌,不相轩轾。

  巖上骆冰虽是动弹不得,一双美目看得也有些儿胆战。当日她身不由已,失
身于陈未风,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一颗心儿已是系在他的身上,此时
全身心的注目陈未风,浑没发觉那边厢的文泰来已是性命垂危。

  若论单打独斗,青海四鬼本来不是他的对手,但四人合力,文泰来便显得不
如了,混战中他的后背已被印了一掌,不禁喷出了一口鲜血,已知自己是中了内
伤。

  而霍青桐却不是鄂善的对手,仗着身手敏捷,左支右挡,勉力支撑,再闻得
文泰来的喝声渐弱,更是着急。

  斗到酣处,陈未风长啸一声,长剑出手,当真是翩若惊鸿,矫如游龙,他身
形飘忽,忽而往鄂善的脑袋招呼,忽而指点青海四鬼,桂萼大怒,手中鱼肠剑总
是离他的后腰不到一寸,愣是没能喂到。瞧陈未风这步法极似久已失传的「凌波
微步」。他的心头不禁涌上一个人来。

  猛听得青海四鬼惨叫一声,几个觔斗翻出圈外,左手手腕处鲜血渗出,显是
中剑了。他们四人匪夷所思的看着陈未风,南海老怪可教不出这等武功。

  桂萼顿住身形,双手轻拍,召回众人,道:「想不到陈少侠武功惊湛若此,
请问少侠与烟霞散人如何称呼?」

  但见陈未风身子略略一躬,道:「正是家师。家师曾命我替他问候你师父安
好。」

  桂萼师从少林方生大师,二人曾于三十年前在泰山绝顶以口论剑,斗了三天
三夜,不分胜负,飘然下山,相约三十年后各派一名弟子再行比武。算算日子也
快到了,而过去的方生已是今日的国师了。

  「却不知此次是桂大人来还是令师兄?在下八月十五在泰山恭候大驾。」陈
未风这次下山还要奉师命了结他的一桩心愿。

  「嘿嘿,少侠武艺惊人,桂萼不是对手,此番我方是由我师兄海东青出战。
今日一战,情非得已,陈少侠,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桂萼将手一招,引
领众人退了下去。

[[i] 本帖最后由 aili123 于 2008-11-19 23:27 编辑 [/i]]

aili123 2008-11-19 23:21

风啸九天(书剑恩仇录续)(全) 作者:gubaman

               第十一章

  文泰来和霍青桐忙上前道谢。

  陈未风笑道:「早就听说奔雷手文四爷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
位就是驰名天山南北的翠羽黄衫霍青桐霍女侠吧?」一道凌厉的目光凝注在霍青
桐的俏脸上,心中暗叹,骆冰已是美丽之极,若与她相比却逊色不少,想不到世
间竟有如此绝色女子。

  文泰来握着他的手道:「世间竟有如此武功,文某真是井底之蛙啊!」他惊
讶于陈未风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已是如此了得。他用手一指,「不错,这就是霍
姑娘,还不敢请教……」适才虽然听到他与桂萼的对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陈未风谦道:「未风年少无知,此行原有意结识一些英雄好汉,能与文大哥
见面已是三生有幸。但不知文大哥怎么被鹰爪子盯上了。」他心中有些矛盾,不
知是否告知他骆冰的下落,「咱们不是外人,兄弟们都出来见见名震天下的奔雷
手!」说罢长啸一声,当下四周突然站起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或
衣冠楚楚,或衣衫褴褛。

  陈未风道:「文大哥,这些都是我的一些朋友,接我飞鹰传讯,特来施援。
大家与文四爷见个礼,这就去吧。」他嘴里虽然客气,但很明显这些人是听命于
他。

  文泰来等忙还礼道:「不敢,相救之恩容当后报,咱们就此别过。」他本想
问问骆冰的下落,不过既然人家没主动说出来,他也就不便问。这夥人古里古怪
似正似邪,他也摸不明白陈未风的底细,心中老大的疑团。

  陈未风道:「此去前途风险,文大哥,待小弟送你一程。」他知道骆冰此刻
穴道已解,却仍不现身,显是不想丈夫知道她在此地。

  文泰来自然欢喜,笑道:「如此多谢了,我倒是没什么,怕只怕霍姑娘出了
差子,回去跟总舵主无法交待了。哈哈哈。」

  霍青桐淡淡的道:「四哥又在开玩笑了,我出了差子关他什么事了,咱们走
吧。」当先走在前头,显是有些不大高兴。

  陈未风静静的在一边冷眼旁观。

  早就听说这霍青桐与红花会陈家洛关系暧昧,看来不假。

  陈未风乃好色之徒,年纪不大,但所食花柳却不胜枚举,江南风月无边,他
真可谓是「赢得青楼薄倖名」了。今日一见霍青桐,就已打定主意要生擒她了。

  当下他与文泰来相视一笑,紧随其后,不一会儿,三人已到了红花会众人的
栖息地。

  陈家洛设宴相迎,手捧一酒杯道:「这杯酒敬陈少侠,多谢少侠援手,红花
会感激不尽,陈某先干为敬。」说罢一饮而尽。

  陈未风忙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总舵主太客气了。家师与令师颇有些
交情,更何况我平生最重朋友间的这个义字。早就听闻红花会的各位英雄好汉的
侠烈之事,恨不得早些与诸位相识,咱们一起干了这杯酒如何?」

  席间大夥儿觥筹交错,把酒言欢。但见那无尘道长红着一张脸道:「听四弟
说,陈少侠剑术超群,咱们几时切磋一番如何?」

  武林中,主动提出与人相切磋,颇有点挑战的意味,但无尘言下之意诚恳之
至,他是真想找个剑术高手再行较量。

  当年他与天山双鹰的陈正德在杭州六和塔比剑,那一仗打得惊心动魄,酣畅
淋漓,令他终生难忘。

  陈未风道:「道长七十二路追魂夺命剑驰步武林,天下无敌。小子无能,甘
拜下风。」他的师父烟霞散人曾把武林中各路名家的武功路子都跟他交了个底,
他也知这老道士性如烈火,剑招迅猛,狠辣无双。

  「哎,瞧你说的什么话,能从容击退桂萼的人当世可没几个。四弟说你行你
就行,你是不是瞧我老了,看不起我……」无尘跟他吹鬍子瞪眼睛,显是心下不
快。

  陈家洛忙上前打圆场,道:「今日咱们只论酒,不说武功,道长还是跟他斗
酒吧。」陈未风笑笑,偷眼一瞧,霍青桐也正望着这边,两人目光对视,霍青桐
脸红了一下,忙将脸转到别处。

     ***    ***    ***    ***

  是夜,陈未风被安排在客房歇息。窗外残月如钩,树影摇弋。

  他走出房门,踱至后院外的田野,但见天上群星闪烁,此刻正是悄无人息。
他掏出洞箫,面对遥远的长空,吹起「鸾凤和鸣」,箫声清亮激越,间间关关,
此起彼落,正当心随曲荡时,有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他心中一荡,回头一看,却
是翠羽黄衫霍青桐。

  「夜冷霜重,陈相公还不歇息?」霍青桐一双美眸在夜风中如一道亮丽的火
花。

  陈未风笑笑,眼前这少女就恍如从画儿走出来似的,体态婀娜,美艳不可方
物。「霍姑娘真是好美丽,在下走南闯北,还不曾见过如姑娘这般神仙也似的人
物。」他由衷赞叹,「这是在下的真心话,姑娘如果不高兴,在下这厢跟你陪礼
了。」说毕,鞠了一下躬。

  霍青桐脸红通通的,忙道:「不敢,我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呢。」心下也
有些欢喜,她素知自己的清丽无比,当年陈家洛也曾迷醉于她的绝色容颜下。

  「那是应该的,霍姑娘此去有何打算?」陈未风一语中的,霍青桐不是红花
会中人,顶多只能算是客卿。但她与陈家洛的关系使得她此时的身份有些尴尬。

  霍青桐脸又是一红,道:「我乃一飘萍,何处是我家。」语带怅惘,芳心徨
徨。

  陈未风迎上前去,双目炯炯,柔声说道:「在下八月十五与人相约于泰山决
战,霍姑娘可否与我同行,壮我声威。」爱慕之意溢于言表。

  霍青桐蛾首低埋,好半天才缓缓的点了一下头。陈未风大喜,轻轻拉住她的
纤纤玉手,道:「陈未风得入姑娘慧眼,实是大大幸事。姑娘,待此战后,我带
你去我家见见我父母。」他父母常常给他介绍一些名门闺秀,不过总是不入他的
眼。

  霍青桐扬起她的俏脸,吐气如兰,陈未风本乃登徒子,下身暴涨,他将头一
垂,已是印上了她的樱唇。

  霍青桐闯荡江湖多年,守身如玉,还不曾与任何男人相近过,当年与陈家洛
也是以礼相持。此时芳心荡漾,魂儿飘荡,身子软叭叭的倒在他的怀里。

  陈未风的一双探花手已是在她身上不停游走,她浑身燥热,只觉得身子轻飘
飘的。突然,她的下身一凉,一根粗粗的阴茎已是活生生的插了进去。她大叫一
声,下体巨痛,显是处女膜被他摘走了。

  陈未风腰间不停的摆动,轻吻着她的泪水和朱唇。

  霍青桐哀声道:「君要怜我……」

  陈未风款款抽动,那根铁棒在蜜房里伸进伸出,只觉又紧又湿,阴牝里的内
壁夹得他一阵的麻酥。

  霍青桐忍着痛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突听得他欢快的叫了一下,玉房里一股
热浪射了进来,她一阵的畅快,发出了丢魂的呻吟。

  陈未风抽出家伙,但见上面红白相间显是落红与精液混杂。他爱怜的摸着她
的椒乳,在激烈的刺激下乳房越发显得挺拔。他吻了吻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道:
「你是我的,青桐,我要你。」

  或许是她身上的异香的缘故,他的阴茎此刻又再次硬挺,他腾身而上,噗嗤
的又掼入霍青桐的阴牝里,他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双目下视,看着自己的阴茎
在阴牝里进进出出。

  霍青桐美目紧闭,双颊酡红,气喘吁吁,不胜娇羞。

  她想不到只与他见上一面,一颗心儿就系在了他的身上,或许这就是一见钟
情吧。

  「这是缘分,青桐,咱们有缘。」陈未风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边插着她边
说。霍青桐只觉人生乐事莫此为甚,玉房里一阵的麻痒,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浪
叫,双手紧紧抓在他的肩膀上,幸福的快感从一个高峰又抛上了另一个高峰。


               第十二章

  回到红花会的歇息处已是将近黎明,陈未风和霍青桐发现诸雄已经在客厅相
候。

  霍青桐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看情况众人已是等了他们好久。陈未风大
大咧咧的拱了一下手,就坐在客座上。

  霍青桐正要坐到他对面时,他却招了招手,道:「你坐我旁边。」

  语气自然,好像她坐在他旁边是天经地义般。霍青桐迟疑了一会,就坐在他
身边。陈家洛等均感到奇怪,疑惑不解的望着他们。

  陈未风道:「让各位等候实是抱歉,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他看到众人
剑拔弩张的情状,知道事态严重。

  但听得陈家洛道:「陈少侠,你也不是外人,况且我等还需仰仗少侠之力,
故在此相候。适才接飞鸽传书,我会十五弟心砚等人再次落入鹰犬之手,危在旦
夕。」

  陈未风哦了声道:「早听说心砚兄弟曾得令师天池怪侠亲传,轻功了得,招
式精妙,那对手显是绝顶高手了。却不知是何人下手的?」他也有些奇怪,难道
打不过还躲不过?

  陈家洛道:「听得密报,心砚兄弟已被押往北京,我已通知北京的兄弟们注
意动向,我等不日前去,却不知陈少侠有何打算?」他对陈未风的情况尚是捉摸
不透。

  陈未风站起身来,道:「贵会的事就是我的事,在下此次出山原有要事,正
好我要去山东一行,就此到北京逛逛也好。这样吧,我和霍姑娘做一路前行,给
大夥儿当先锋如何?」他用眼睛瞟了下霍青桐,她会意的也站起来道:「就这样
吧,我和陈先生先行,请众位兄弟做后应。」

  陈家洛等忙起身道:「如此有劳二位了。」他们的眼里满是疑惑。都觉得这
两人也未免熟得太快了,虽然二人都不是红花会中人,但霍青桐却是身份非同一
般,众人也有些关切。

  陈未风和霍青桐与众人拱手作别,并肩而出,陈家洛望着他们的身影,心中
浮想联翩。后面的诸雄已是议论纷纷。

     ***    ***    ***    ***

  南下的路上风光旖旎,霍青桐只觉得时光从未如此美好过。要知她乃女中英
豪,以前戎马生涯几曾有过如此温情。虽与陈家洛曾两情缱绻,但他却是正人君
子,怎如陈未风这般的风流人物调情高手,登时让她活生生的坠入了销魂漩涡。

  他二人纵马驰骋,霍青桐已是香汗淋漓。陈未风关切道:「妹子,咱们歇息
会吧。」说着纵身下马,扶她在路边的林子里歇息。他鼻中闻着她那如芝兰般的
清香,色心大动,揽她入怀。

  霍青桐微微一挣,嗔道:「你也不看看地方,这可是在大道边。」

  陈未风伸进她的胸衣里,摸着她粉嫩的乳头,在她耳边轻轻道:「妹子,你
好香好美,就给我吧。」

  她嘤咛一声求道:「你这急色鬼,咱们还是不要在这,好不好?」她已是感
到了他的勃起,不禁全身发热。

  陈未风不理她,中指轻扣她突出的阴蒂,渐渐的淫水直流,两条美腿不住的
颤抖。他分开她的双腿,猛力一插,阳根尽没,林子里荡漾着沉重的喘息声和呻
吟声。

  霍青桐嘴里发出混杂不清的呓语,腰肢不断的扭动,双腿盘在他的腰间,美
臀配合着节奏一起一抬,而陈未风边插着边用手捻着她双峰上的那两颗颤动的明
珠。霍青桐再也忍受不了,喉咙里挤出一丝丝荡人心魄的绮音,阴户里一阵阵的
麻痒,猛然间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浇在了他的龟头上,他心中一荡,突然发力,
抽插得更加猛烈,然后一泄如注,尽入她的蜜房。

     ***    ***    ***    ***

  红花会北京分舵。

  余鱼同正在听手下的兄弟们汇报从天牢来的消息,近日,心砚等人被押来北
京,现正押在天牢候审。他一方面安排内线照顾好他们,一方面紧急调遣人手应
付来自官府可能再一次发动的袭击。

  这几日他频繁与安泰贝勒接触,了解一些情况,知道将由福康安亲自审理此
案,不禁有些着急。深知此人对红花会深恶痛绝,当年他曾栽在红花会手里,很
是吃了一些苦头。这次心砚可谓是凶多吉少。

     ***    ***    ***    ***

  朝阳巷里,余鱼同的住处里此时却是春色无边。李沅芷正气喘吁吁的倒在太
师椅上,双腿搭在扶手上,一个身着名贵衣裳的男人站着猛力的抽插她。

  李沅芷头发披散,脸颊晕红,如酒醉般的桃红。她的嘴里发出混杂不清的呻
吟,似断似续,不成语句。她的身体颤抖着,春情大动的她此时只感到体内如有
一只滚烫的大老鼠在窜动,下面的蜜房里又麻又酥,淫水直流,随着有节奏的抽
插而流淌出来。

  突然她抬起身子双手紧紧扣住那男人的肩膀,一张嘴紧紧贴在他的嘴上,两
条长舌紧紧缠在一块,那男人用双手在她的肥大的乳房上揉搓着,太师椅在他们
的运作下显得是那样的脆弱,发出了叽叽嘎嘎的呻吟声。

  那男人把她抱离椅子,边走动边抽动,李沅芷在他娴熟的调情手段下更是浑
身燥热不已,体内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她从一个浪尖甩过另一个浪尖,兴奋的
叫个不停。

  那男人凑在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道:「你是我的,小蜜
蜂,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说着又是一阵的猛烈撞击。

  李沅芷口中浪叫着:「我是你的,快干我吧,再用力些。」那男人得意的淫
笑着,翻转她的身体,让她双手按在椅子上,从背后插入她的阴牝里,看着自己
的硬硬的大阴茎在里面出出进进,看着这个发情的浪女在自己的胯下辗转呻吟,
他的脸上浮起一阵满足的笑容。此人正是余鱼同的好友,康亲王府的安泰贝勒。

  当日,他在这里亲眼目睹了李沅芷的容颜,惊为天人,就在心中立誓,此生
不得到她就誓不为人。

  刚开始时,他不敢急于求成,深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他通过与余鱼同的来
往加深了对她的了解。出身豪门旺族的她骨子里其实还依恋着往日的荣华富贵,
他就趁余鱼同的粗枝大叶和对他的信任,来一步步实施他的计划。

  那天,他派手下暗杀了一名红花会成员,趁着余鱼同去办案时,来到了朝阳
巷。李沅芷还带着浓浓的睡意来开门时的那种春意撩人的美姿再一次紧紧扣着他
的心扉。所以就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当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把春药「三笑春」下
在水壶里时,就已经知道此后的过程将由他来主宰了。

  没有任何女人能挡住这「三笑春」的,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在这药效发挥下成
为荡妇。

  李沅芷哭了。

  她哭得如梨花带雨,娇俏的脸上满是楚楚可怜的泪水。安泰用衣袖擦拭她的
珠泪,道:「妹子,我是真心爱你的,你要嫁我,我就明媒正娶的把你迎进门,
让你当上王妃。你要杀我,我也不会反抗。」说毕,他抽出刀子,反手拿给李沅
芷。

  李沅芷的眼中没有怒火没有任何生气,她的心中一片茫然。当年她抛弃荣华
富贵,抛弃自己的父母,投入余鱼同的怀抱,原没有那些的顾虑和想法。但与余
鱼同生活在一起时,日子却没有她想像的那般浪漫和温情。

  余鱼同忙于事务,对她就好像对自己的妹妹一般,虽然好,却没有人家夫妻
间的那种缠绵悱恻的感觉。

  「三笑春」的威力就在于,你自己心里明明白白,却身不由已的不听使唤。
当她在安泰的身下婉转承欢时,她能够想到自己的丈夫,能够清清楚楚的知道这
是对丈夫的不贞,但她却如一只母狗发情般的浪叫,事后她都替自己脸红。怎么
平日端庄贞淑的自己却能发出这种淫妇才有的笑声来?


               第十三章

  当骆冰看到文泰来和霍青桐被陈未风救出时,心中倍感复杂。真不知此后该
当何去何从。

  鹰嘴巖上冷风扑朔,松涛如雷。她回到茅屋整理一下自己,正准备下山时,
两个人突然站在门前,一个是独眼和尚,一个是秃头汉子。

  骆冰心中一惊,以为遇到强敌,却见那两人向她鞠躬行礼道:「主人叫小人
送骆姑娘下山,请姑娘勿惊。」看来这二人也知自己相貌凶恶,先行出口以消骆
冰心中疑虑。

  待得她走出门时,门前站着一个红衣女子,约莫三十多岁年纪,体态轻巧,
立在一顶花轿边,微笑道:「骆姑娘,让小女子侍候您上轿。」说毕,上前扶骆
冰。

  骆冰忙谦谢道:「不敢,不敢。」

  那女子道:「骆姑娘,请不用对咱们这么客气,咱们都是奴才,侍候您是应
该的。」接着手一扬,四个轿夫登时整齐平稳的起轿,骆冰有如身在云端,感觉
脚下如飞,看来这四个轿夫也是练家子。

  众人一路无话,骆冰心绪万千。虽然与陈未风肌肤相亲,缠绵数日,但对他
却完全不了解,记忆中最难忘的自然就是他炉火纯青的床上功夫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红花会住所门前,骆冰招呼着要他们进去坐坐,那女子道:
「主子有命,克日南下北京,就不敢有劳姑娘了,有缘自当再聚,就此告辞。」
七人一行礼,礼毕,飞速离去。

  骆冰静静地站在门口,想起了陈未风对她说的话:「你就说是一个蒙面人救
的,不知道他的底细,这样日后也好相见。」悄立良久,才叹了一口气。

  文泰来见到娇妻无恙,自是高兴非常。是夜爱怜无限,款款抽插,比往日加
倍的长久。

  骆冰在他的身下如蛇般的扭摆,腰肢摇晃,极尽挑逗之能事,以补偿自身失
贞之憾。

  文泰来在一次又一次的宣泄后又一次次的勃起,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但
见他气蕴丹田,运转周天,那话儿坚如铁棒,无坚不摧。

  骆冰在一次次的猛烈的撞击下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她曲意逢迎,蜜穴儿忽开
忽闭,吞吐着他那火辣辣的铁棒,她狂乱的叫着:「快,快,再用力些,我受不
了了……要死了……我要死了!」阴牝里再次吐出她又浓又热的阴精,冲涮着文
泰来已经即将崩溃的阴囊。

  文泰来发出了野狼般的长鸣,熊腰大动,那话儿再次爆发出浓烈的热情。他
细细的端详着爱妻的面容,满是汗珠的脸此刻就如出水芙蓉,她的嘴角含着淡淡
的微笑。她很满足,她的男人都是这世间最出色的男人,每一个男人都叫她血脉
贲张,神不守舍。

  而此时,陈家洛正盘坐在床,浑身运转周天,耳畔传来淫声浪语,令他差点
走火入魔。他忙集中精神,但怎么也定不下神来。

  白日里霍青桐与陈未风亲昵的举止无异于是在跟众人表明:她已是名花有主
了。

  他有些失落,他本人中龙凤,一派领袖。但此时孤灯单衾,佳人安在?他不
禁想起了艳绝当世的香香公主,想起了美丽婀娜的翠羽黄衫。

  他按捺不住胸中澎湃的激情,披衣出门,但见天空繁星闪闪,静夜无声。他
悄立中庭,苦思良久。

  却未曾注意,在阴暗的角落有一双恶毒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他。

     ***    ***    ***    ***

  晋南的清水巖上正站立着几个人,当中一人白髯飘飘,威风凛凛,正是威震
西北的铁胆周仲英。旁边那身矮汉子就是红花会七当家的「武诸葛」徐天宏,身
着青衫,手中持着一铁拐,还有一个就是周仲英的大弟子孟健雄。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在找卫春华和周绮,他们找寻文泰来未果,回到木
屋却已是人去杳杳。虽然已经知会武林同道帮忙,但心中不安,总觉得会出什么
事。前日闻讯道发现周绮在晋南的消息,待得赶到却已失去她的影踪。

  在离清水巖三十余里的一座大宅院里,周绮正被捆绑在一个木桩上,四肢分
开,全身赤裸,已是昏迷不醒。

  那日卫春华拍马离开木屋,周绮目送他绝尘而去,伤心欲绝。她收拾行李,
打算出门与父亲汇合。在路上与他们错道了,接着在路上又听闻卫春华曾在山西
出现,当即决定去找他。

  想不到的是刚踏上山西就被一夥人盯上了。周绮江湖阅历浅,武功低微,以
前黑白两道看在他父亲和丈夫的面子上也没人跟她为难,而今一人单枪匹马闯江
湖,她又略有姿色,登时就被人麻昏了。

  路氏四虎武功虽不甚高强,但于此道颇有心得。当下就在旅舍将周绮剥了个
精光,但见她全身如雪般的白,体软如棉,吐气如兰。

  路氏四虎掏出了吃饭家伙,青筋暴露,摇头晃脑。大虎照往常一样头一个上
阵,没有前奏就愣往她的阴牝里面钻,只觉得紧紧的嫩穴刮得它有些生疼,抽了
数百下,周绮醒了过来。她挣扎着,无奈双手乏力,她绝望的闭上双眼,悲从中
来。

  突然,她的鼻孔被捏住了,她忍不住张开嘴巴,一根火辣辣的阴茎就伸了进
去,却是二虎把他的家伙捅进她的樱桃小嘴,要她口交。她只觉得上下两张嘴被
捂得严实实的,嫩穴儿经过了数百抽,已是淫水直流,周绮感到全身发热,一种
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体内燃烧。

  她柔软的身体扭动如蛇,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二虎那根阴茎在她的嘴里
翻江倒海,次次插到她的咽喉,她只觉得呼吸就要停止,一股浓烈的精液猛的射
入,跟着下身也是一阵滚烫,而她也是阴精直淌。

  紧接着三虎上来翻转她的身子,让她跪在地上,露出了那美丽的臀部。在屁
股沟里有微微隆起的菊花瓣,花唇在月色的辉映下显得更是诱人。三虎伸手在她
的阴穴里沾了些蜜水湿润她的屁眼,龟头只伸进一半,周绮就发出了痛苦的喊叫
声。

  三虎顾不得怜香惜玉,用力一挺,整根巨棒就掼入她的直肠,周绮痛得泪水
直流,直肠内如火烧般疼痛。她大叫一声,昏迷过去。

  等她醒来时,四虎正骑在她身上猛插她的已是狼籍的浪穴,她的双乳被挤压
在一块,大虎的那根巨棒正在其中抽插着,而自己的小嘴被二虎紧紧吸咂着,她
全身从所未有的疼痛,尤其是下面的脚底更是奇痒,原来是三虎正啃咬着她的三
寸金莲。如是她醒了又晕晕了又醒,四虎在她身上都是泄了好几次。

aili123 2008-11-19 23:22

风啸九天(书剑恩仇录续)(全) 作者:gubaman

               第十四章

  当陈未风又一次进入霍青桐的身体时,他依然能够深深感到一种怜悯和内疚
在心中隐隐刺痛。

  这个清纯的回疆少女在他的眼中原也只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红尘偶遇而已。当
他想抽身而退时,他发现自己无法逃避她柔情似水的眼睛。

  他此刻只能轻轻的对自己说,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者是带回家让母亲看看,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动了要带女人回家的念头。

  他俯视身下婉转承欢的女子,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赤裸的肌肤在黄昏的斑
驳树影间显得有些神秘。胸前的那对坚实的乳房因激烈的运动而在风中颤抖,两
颗如红樱桃也似的乳头因兴奋越发灿烂夺目。

  陈未风不断大力的抽插着她无毛的阴牝,光突突的阴户上汗液和精液混杂在
一块。今天他已是花开五度,他知道她是在强忍着肉体的酸痛承接着他猛烈的轰
击,任他变换着各种姿式和方位。她在讨好他,他知道。

  「不要离开我,未风。」霍青桐用无尽的爱承受了他浓烈的射击,「不要离
开我,只要让我在你身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坠入爱河的少女尤其敏感。

  自她将身子交与陈未风以来,两情缱绻的同时隐约觉得自己的爱正在悄然滑
落。他的漫不经心,他的迷离的眼神,恍惚在昭示着他的激情在消退。

  「我不知道,我这样对不对?青桐。或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们根本就不
应该相识。」他亲了亲她美丽的樱唇,「我挡不住你的魅力,所以我用了『天魔
引』来诱惑你,是我的错。青桐,原谅我。」

  他禀性无良,喜新厌旧,素无长性,所以有无数的女子因他而独守空闺坐看
红颜老去。「天魔引」共分九重,传自宋朝武学大师黄药师。以魔音乱人心智,
那日他只以第六重「鸾凤和鸣」就轻而易举的俘虏艳名远播的翠羽黄衫了。

  「未风,跟你我无怨无悔。能认识你是我这辈子的幸运。」她深情的抚摸着
他菱角分明的俊脸,「只盼着能与你朝夕相处,此生别无它求。」

  陈未风别过脸去,叹了口气。茫然的眼神眺望着前方云天相接处,他知道她
的这个要求恰恰是他无法满足的。他有太多的事要做,有太多的恩怨要了,啸傲
山林湖海之间的想法是连想都不曾想过的。

  有声长长的鹰鸣从天际传来,两人都心中一振,他二人都对鹰情有独钟。陈
未风长啸一声,不一会,一只黑鹰飞速停在了他的手上,鹰眼锐利,铁嘴钢爪。

  霍青桐亲切的抚摸着它的毛发,眼中泛起泪花,恩师的音容宛在眼前。两位
恩师去世,双鹰跟着殉主,眼前的黑鹰头顶多了一撮白毛。陈未风单手一振,那
鹰飞上了高枝,睥睨远方。

  他轻揽她的细腰,道:「很亲切吧?比你师父的如何?」

  她内心只感一阵的悲凉,凄然道:「我在这世间已经没有亲人了,未风。你
就是我的唯一。」美目迷离,在夕阳下更显出一种说不清的风情。

     ***    ***    ***    ***

  北京郊外,陶然亭畔。淫雨霏霏,夜幕已然笼罩,更显得秋天的北京凄冷异
常。

  一个道装老者正站在这里沉吟道:「当年这也是芦絮飞舞,四野茫茫。我与
胡斐兄弟在此比剑,转眼已是数年,可不知胡兄弟现在何方?」却是武当掌门陆
菲青。

  他旁边的一位相貌丑陋凶恶的黑衣汉子道:「听说胡斐兄弟眼下呆在雪山,
雪山派因他而声名鹊起。」这人一张脸阴沉沉的不动声色,正是红花会的「鬼见
愁」十二郎石双英。雪山派几度沉沦,而今东山再起也是胡斐起死回生之功。

  「怎么八哥和十三弟还没有来,可别又出什么事?」这些日子红花会累遇强
敌,石双英不免有些担忧。西北角连续三道星火闪烁,石双英面容失色,急道:
「是八哥他们在召援,咱们快去。」当下二人尽展轻功,飞速前往。

  眼前血淋淋的景象令他们大吃一惊,几具尸体倒在地上,杨成协气息奄奄,
嘴角边鲜血还在流淌着,虎目紧闭,昏迷不醒。铜头鳄鱼蒋四根衣衫破碎,血迹
斑斑。显然刚才一场恶战,红花会一败涂地,要不是发出流星令,惊走敌人,就
连蒋四根也在劫难逃。

  陆菲青轻搭杨成协的手脉,惊道:「敌人是谁?竟有如此阴柔的内力!这好
像是失传已久的横山阴煞掌。」

  蒋四根喘着粗气道:「是一对乞丐,呵……,八哥与那个乞丐婆交手,我不
敌那个乞丐公,嘿………手下实在是了得。」他上气不接下气,显是受了内伤,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瞧样子也不是朝廷鹰犬。我也有报上字号,但对方好像
跟我们有仇似的,一上来就攻击,这几个兄弟也是死在他们手里。」

  陆菲青叹道:「杨兄弟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却最忌阴柔内力,这次是
危在旦夕啊。」

  红花会兄弟众多,闯荡江湖鲜逢对手,像这样会中首脑人物一对一的被人所
伤,那是极其罕见之事,可见对手之强之狠。石双英不禁怒从中来,大吼一声,
寒鸦聒噪,四散群飞。

     ***    ***    ***    ***

  北京平阳胡同的一处民宅,烛影摇弋。

  一个白发男子正狠狠的抽插着身下的女人,这女人也是满头白发,脸上皱纹
横生,但一张老脸却尽是春色,腰肢摇摆,轻笑低吟。显然这二人于此道已是配
合良久,动作娴熟。要知这两人号称「秦岭双煞」,从小一起学艺,相伴五十多
年,彼此心意相通。

  那白发男子抽出家伙,老杵高举,青筋虬生。他吐了口唾沫,涂在她的屁眼
上,她的肛门处毛发已是有些泛白,更显得她的私处的乌黑。而她的阴牝淫水淌
流,阴毛横披在扁平的腹下,零乱不堪。

  他用中指和食指伸进她的屁眼里,掏了几下,伸出来,放在嘴里有滋有味的
舔了舔。然后一举掼入她的直肠内,只觉得阴壁里曲径通幽,而那老妇更是哼哼
叽叽的把屁股一抬一放,浑身畅美无比。

  那白发男子抽了数百次,节奏明显加快,那老妇趴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抓着
床沿。突然他大叫一声,喷出了些精液在她的直肠里。

  那老妇把他的家伙含在嘴里,啧啧有声的吮吸着,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用
舌头舔动。那白发男子爽得直发出粗重的呻吟。最后两人趴在床上,筋疲力尽,
想来就算是与这世上的绝顶高手较量也没这么累。

  三十年前,秦岭双煞遭遇仇敌,力尽被擒。受尽百般侮辱和折磨,实在是生
不如死。却被一虬髯大汉所救,那人却是是潇湘剑客陈元霸。他二人当即宣誓效
忠,终身为奴。这趟随少主出山也是几十年来的第一次,临夜的一战,两人发觉
自己多年的功夫还不曾抛下,兴奋之余又操起老家伙办起事来。

     ***    ***    ***    ***

  北京城,大内皇宫,乾清宫。时近中年的乾隆正披衣览阅桂萼呈奏来的最近
关于剿灭红花会的进展情况。

  他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往事如烟历历在目。「兄弟啊,你现在还好吧?
你还恨我吗?」乾隆的嘴里喃喃的道,「我每年都下旨馈赏咱家,咱们陈家荣宠
无比啊。你还要求什么?这江山现在不是咱家手里吗?」他百思不得其解,贵胄
子弟的陈家洛甘愿沦作草莽,任江湖的风霜侵蚀他那高贵的身躯。

  想到这里,乾隆打了个哈欠,步入内廷寝室。床上已躺着一个赤裸裸的幼小
的女孩。但见她脸如满月,眉清目秀,粉红色的胴体上一对嫩嫩的乳房,乳头红
得鲜艳。平滑光洁的腹部下阴阜略鼓,胯下一道长长的小缝在烛火下泛着微光。

  乾隆一见到这无毛的阴牝就色心大起,一根淫棒立即变得硬梆梆的。当年因
香香公主不肯让他淫欲得逞,他情急之下,把太后身边的一个小宫女破了瓜。紧
紧的阴户包裹着他暴涨的家伙,让他有一种突如其来的惊喜。大丈夫威风八面横
扫千军的感觉从此而来,他在那尚未发育完整的散发着清香的女体上找到了君临
天下的帝王自尊。

  于是世间就多了许多的宫廷幽魂,幼稚的童音在深宫中发出了凄苦的呻吟,
有许多女孩因受不了这种摧残而含泪死去。

  此刻的乾隆已顾不得任何前奏,挺起那根无情棒就愣往窄窄的阴牝里凑,随
着他那虽然不甚巨的家伙的全根掼入,那小女孩发出痛苦的哭叫声。鲜艳的血随
着他的一起一落淌满了洁白的龙凤床单,他提着她细长的小腿猛烈的撞击那单薄
的身体。

  渐渐的那哭叫声转细,微微的呻吟和抽泣更是使得他淫性大发,他变换着花
样和招式百般蹂躏着身下那已是不省人事的可怜的小女孩,脑海里全是香香公主
那惊艳的绝世容颜。

  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而近乎哀鸣的叫声,趴在那幼小的胴体上。突然他大声
的哭了起来,空空荡荡的乾清殿顿时有了一种恐怖和惊慌,他总是在纵欲之后感
到一种无法排遣的寂寞和莫名的无奈。

  他张开双手,向着高高的天空,好似要寻找,更像是在推挡。帝王又如何?
寂寞是毒药,已经侵入了他的肌髓。

     ***    ***    ***    ***

  当激情过后,清醒的李沅芷恢复了往日的端庄淑雅,大家闺秀的风范在烛影
摇红中更是显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余鱼同虽是秀才出身,但平日周旋于江湖汉子之间,粗枝大叶惯了,也未能
在妻子身上发现些什么异样。

  李沅芷一如往日的温情脉脉,风流倜傥的师兄在她的眼中没变,依然是那个
豪情万丈的奇男子。丑陋的脸上掩不住逼人的英气,她轻轻抚摸他因喝酒而显得
烂红的脸颊,不禁悲从中来,一颗颗珠泪掉在他的脸上,流淌成河,一条伤心后
悔和羞愧的河。

  「深秋帘幕千家雨,落日楼头一笛风。」回首往事,与余鱼同携手入秋的江
南,落日楼头两情缱绻,她温软的娇躯依靠在他的身上,他飘渺而略带沧桑的笛
声轻扬在细雨连绵的晚风中……她醉了。

  屋外传来一阵节奏明快的敲门声,三长二短,正是自己人的联系方式。她擦
拭脸上的泪水,打开门,一见到那人,高兴得一把抱住,道:「我盼呀盼的,你
终于来了。」

     ***    ***    ***    ***

  随着一阵节奏强烈的猛烈的撞击,心砚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当齐小五从他的屁眼里拔出那根七寸来长的家伙时,牢室内满布着一阵的腥
臭。他嘿嘿的笑道:「什么红花会,屁眼会!听说你们总舵主陈家洛也是细皮嫩
肉的,几时老子有空也来操他一下过过瘾。哈哈哈。」他那张丑陋的脸上满是兴
奋的神色。

  他看了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心砚,挥挥手,道:「轮到你们了,上吧!」
身后的几个龙精虎猛的汉子已是如饥似渴的一拥而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心砚浑身血淋淋的,双手无力的垂在腰间,他的琵琶
骨已被捏得粉碎,一身武功已然全废。欲哭无泪的他两眼无神,茫然的望着牢室
里那高高的斑驳的墙壁,脆弱的身心早已不堪摧残。

  所以当他猛然见到强烈刺眼的阳光时,他受不了那种眩目而摇摇欲坠,两旁
的小厮忙上前扶持。眼前两个身着官服的丑陋男子正站在门口微笑的看着他,他
听得那两人大声的骂道:「你们把我的十五弟弄成这样子,当心你们的狗命。」
听到这熟悉之极的声音时他心中一宽,昏了过去。

  西川双侠常赫志、常伯志成名前曾是四川青城派弟子,师父慧侣道长的『黑
沙掌』到了他们哥俩手上使得更是炉火纯青。

  这日奉总舵之命前来搭救心砚等人,他们探听得齐小五每日都去丽春楼会他
的老相好玉娇。当他们猛然出现在丽春楼时,齐小五一见到他们,立时打了个寒
噤。

  当年他在青城毒杀亲师时,师父那凄惨的叫声至今日仍盈于耳:「你等着无
常师弟的勾魂令吧。」他当机立断,双手一振,怀中的玉娇挟着劲风直冲西川双
侠。而他的双脚也没闲着,桌子凳子也如飞般的被他踢将过来。

  西川双侠清叱一声,常伯志已是纵身而起,避过来势,双掌扑了过去。

  齐小五眼见躲避不过,也是双掌齐出,啪啪两下,顿时胸中气血翻涌,顺着
掌风倒纵,从后窗翻出并几下觔斗,在空中调好内息,双脚已是稳稳的站在楼中
院落。

  他冷冷的看着前后包抄的西川双侠,道:「今日我齐小五不慎中伏,两位师
叔一块上吧。也让我见识见识黑沙掌的威力如何?」

  常伯志、常赫志焦黄的脸上双目倒竖,眼前的这人当年把青城派闹得鸡犬不
宁,犯下了滔天罪行。他二人也曾接师门传令剿杀此人,只恨那时身在西疆,无
法分身。

  他二人喝道:「天网恢恢,齐小五。你纳命来吧。」齐小五哈哈大笑,长剑
出手,向双侠一递,施展的正是闻名天下的峨眉剑法。双侠识得厉害,双钩一摆
已是将齐小五围在当中,一时间真气满楼,旁边亭台花树尽皆破损,嫖客们都跑
了个精光。老鸨大骂那些嫖客没付嫖资就开溜,一张老脸哭得乱七八糟。

  西川双侠斗了数百招,见那齐小五仍是未落下风。常赫志大吼一声:「今日
不教你授首,我就枉叫常赫志。」但见他长钩脱手砸向齐小五,对齐小五踢向小
腹的那记飞腿也不接挡,双掌翻飞,已是印在齐小五的胸口。

  「砰」的一声,几乎是同时,他二人身形一分,口吐鲜血,却是两败俱伤。

  齐小五只觉得真气涣散,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发出怪叫声:「来吧,哈哈。
老子要是怕死也不叫齐小五。」

  常伯志一手扶着兄弟一手擒住齐小五的要穴,长啸一声,大门外涌进数十条
汉子,却是候在外面的红花会的兄弟。常伯志道:「一命换一命。你将我的心砚
兄弟放出来,我且饶你一命。」

  齐小五嘿嘿笑道:「这个我也做不了主,你要跟我主子讲。」常伯志信手一
点,齐小五顿时昏迷过去。

     ***    ***    ***    ***

  黄河道上,风陵渡边。一个胖大的灰衣男子正凝目眺望前方,他两鬓霜白,
一双眸子精光闪闪,显是内家高手。他身边的那骑红马好似感觉到主人的心事重
重,四蹄不安的踢着脚下的黄土。此人正是千手如来赵半山。

  三个月前他奉总舵主之命调查内奸,当他查到儿子赵益房前,他能够感到一
种深深的恐惧和后怕。屋里传来一阵厚重的的呼吸和呻吟,很明显,里面正在做
着那种龌龊事。

  赵半山知道自己儿子的禀性,但他不怪儿子。毕竟他答应过他最热爱的妻子
此生要好好的培养他们爱的结晶,妻子临终那深情而无奈的眼神恍惚就在眼前,
他的心痛如刀割。

  他悄立良久,门嘎然而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站在他的面前,那张脸酷
似他过世的爱妻,他瞧着一时呆了。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责怪道:「你别老是
躲在房间里做这种事,太没出息了,这样怎么对得起你过世的母亲?」

  赵益微微笑道:「爹,你怎么知道我没出息,儿子志向大得很啊。」他的一
双眼神光炯炯,微带邪气。

  赵半山把头探向里屋,问道:「你房里是什么人?你别老是将不明来历的人
带到总舵来。」这些天他顺着一些蛛丝马迹,却摸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赵益退后几步,目光凝注在他脸上,缓缓道:「爹,这人来历很清楚,她也
是你未来的儿媳妇。」

  赵半山大喜道:「那你叫她出来让爸看看。」他一时忘了此行的目的。

  赵益哼了一声道:「那就出来吧,丑媳妇终得见公婆。」语声刚落,里屋走
出了一个娇艳的女子,浓妆艳抹也掩不住她那种与生俱来的媚骨。

  赵半山一见大惊,眼前这女子可不简单!脚步轻盈间隐藏着一股杀气。

  那女子未语先笑,道:「赵世伯,您好。小女子给您见礼了。」语声妩媚,
风情万种。

  赵半山退后数步,道:「不敢,不敢。」他的心下满是惊惧,狐疑的目光掠
向他的儿子。

  赵益嘿嘿道:「爹,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妙手唐衣。你老应
该听过吧。」

  赵半山缓缓的点了一下头,道:「难怪,难怪。这么说,那药是你下的了!
唐门春药果然名不虚传。」

  唐衣轻轻的抿着嘴,故做娇羞状,道:「小女子就只用小指尖轻轻的挑了一
点粉末,却不知原来『百年好合』会这么厉害。对不起了,不过贵会总舵主却好
像很爽呀。嘻嘻嘻。」

  赵半山脸上浮起一种痛恨无比的表情,他精于暗器,但对毒药却深恶痛绝。
不似四川唐门,暗器啜毒,见血封喉。他厌恶的对赵益道:「你怎么会识得这种
女人,什么时候被她拉下水的?」他杀机顿起,眼前这女人不除,红花会永无宁
日。

  赵益跨上几步,挡在唐衣身前,道:「爹,要杀她,你先杀我。」他深知父
亲的脾性,一旦下手,绝不留情。

  唐衣推开赵益,慢慢的走向赵半山身前三步处,道:「赵世伯,久闻千手如
来的威名,小女子早就想来领教一番了。只不过你是益郎的父亲,我也不来和你
为难,今日你想杀我,老实说未必能成。」她的话语越来越是娇柔,但是咄咄逼
人的杀气却越发沉重。

  赵半山看着赵益那张倔强的脸,心下一阵的茫然。以自己的武功要取这个女
人的性命当不成问题,问题在于从此将失去亲生的儿子,大义灭亲也不成问题,
关键在于他无法面对九泉下那缕令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幽魂。

  他仰天长啸,两行热泪滚滚而下,英雄无计是多情。这一啸惊天动地,气贯
长虹,唐衣不禁花容失色。

  但听得赵半山叹道:「冤孽啊冤孽,你们去吧。红花会以后没有你这号人物
了!」

  赵益恨恨的看着他的父亲,道:「爹,这老天爷不公……红花会就应由你老
人家来当家。凭什么让那个纨裤子弟来当,看看他把好好的红花会搞成什么样子
了?」

  赵半山大怒道:「你住口!我赵半山没你这个儿子。从今往后,咱们恩断义
绝,若你再为非作歹,莫怪我手下不留情!」他的心中气恨无以复加,伤心绝望
到了极处。

  唐衣拉了拉赵益的衣角,道:「跟这个老顽固有啥子好说的,咱们走吧。」
但见他二人扬长而去,再不回头瞧上一眼。

  赵半山虎泪含泪,其时秋风萧瑟,松涛呜咽。

  一种英雄暮年的感觉袭上心头,就在刹那间他好似老了十年。


               第十五章

  福州长风镖局是间百年老局,第一代总瓢把子张俞凭一柄金背大刀纵横闽浙
赣三省,绿林白道都忌他三分。传至今日已是第五代了,现在的总把子是「长命
刀」张九龄。在几代人的辛勤努力下长风镖局积蓄百年,家资雄厚,可谓是富甲
一方。

  张九龄生有五子,个个是龙精虎猛,武艺高超,均可独挡一面。另有一女长
的是花容月貌,年方二八。

  这日镖局来了一个年轻人,打扮儒雅,身着青衫,指名要张九龄亲自押这趟
镖,接待他的是张九龄的长子张雄。

  张雄看他仪表不凡,所出的押金也甚是丰厚,对他很是客气,对他解释道:
「家父已是多年不走镖了,眼下业务都是我们兄弟在做,请陈先生见谅。」

  那陈先生道:「那这样吧,总该请你父亲出来见见面说个话吧。此次关系重
大,家父原要令尊张老英雄亲自押送的。」

  张雄诺诺道:「如此甚好!在下这就去请。」过了片刻,一个体态威猛的白
发老人从后堂走了出来。但见他目光炯炯,太阳穴高高隆起,显是内功深厚。

  张雄禀道:「父亲,就是这位客人要咱接镖。」接着对那年轻人道:「陈先
生,这是家父,听说你要见他,破例会见,要不然这几年以来他老人家从不会见
外人的。」

  那年轻人嘿嘿道:「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在下有样重要物事,烦请贵镖局
押送至京城。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在下另行奉上后半部分。」说罢递上一张汇
通银票,这汇通银票通行大江南北。

  张雄一见是五千两,不禁有些窃喜,上前接过。张九龄问道:「却不知陈先
生要送的是什么货?还请明示。」他走南闯北,经验丰富,见押金巨大,有些不
大放心。

  那陈先生闻言递上一个鎏金匣子,样式虽古朴,但也是极其普通之物。张雄
接过,打开一看,一道寒光闪过,他突然惨叫一声,已是倒在地上,咽喉处鲜血
直淌,显是中了暗器。

  但见那陈先生身形骤起,长剑直指张九龄的眉心。张九龄乍见变故,饶是他
见多识广,武功高强,在这年轻人急风骤雨般的攻击下,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

  他惊痛爱子惨死,出手也是不顾性命。他越打越是寒心,这年轻人剑法霸道
之极,招招凶猛,过不多时,他身上已是中剑数处。

  张九龄一生精于刀法,拳脚功夫却是生疏。此次敌人算准他会客之时绝不会
带兵器,正所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猛然间,两人身形乍分,张九龄手捂胸口,身体摇晃,耳畔传来那年轻人骄
傲的声音:「在下君山陈申浩,奉命灭你满门。你安心去吧!」

  张九龄大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威猛的身子扑向陈申浩,但身形中挫,到
半途已然气绝。

  陈申浩长啸一声,顿时长风镖局杀声四起,却是埋伏外面的同夥闻讯杀将进
来。张雄的四个兄弟都出去押镖,还不曾回来,长风镖局现在只剩下手无缚鸡之
力的家小。

  不一会儿,一个面带杀气的头陀走了进来,拱手道:「大少爷,所有男人都
已清理,张九龄的五个儿媳妇押在内室,请大少爷发落。」

  陈申浩扬了扬手,道:「辛苦你了,大济。那张九龄的女儿也在其中吧?其
他的女人你们去处理吧。」

  大济笑道:「谢谢大少爷,张九龄生的这小妞不愧号称闽江第一美人,长得
还真是不错,肯定合你的胃口。」两人相视大笑。

     ***    ***    ***    ***

  随着数声凄厉的惨叫,周绮惊醒了。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汉子曾叫她肝肠寸
断,她在宽慰之下立时晕倒在他的怀里。

  此人容颜憔悴,但一双虎目仍是威风凛凛,正是号称九命锦豹子的卫春华。

  周绮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了,美目顾盼,见卫春华正临窗而坐,闭目沉思。
她刚想坐起,突然间胯骨一阵的疼痛,却是疮伤未痊愈,她不禁一声轻哼。

  卫春华忙上前扶持,轻声道:「你先躺着,莫再伤着筋骨。有我在身边,你
啥都不要怕。」

  周绮嗯的一声,是呀,她的确很宽慰,噩梦过后仍是甜蜜的生活。她眉目间
满是春意,只要能跟他在一块,天塌下来也无所谓。

  将养数日,周绮老是躺在床上嫌闷,踱出门去。突然有一阵恶臭从屋子的另
一边传来,她在好奇之下,打开那扇木门。眼前那种血淋淋的场面让她发出了恐
惧的叫声:这恍如屠宰场,一具具尸体叠放在一起,有些被肢解,有些已是开始
腐烂,数以万计的蛆虫在伤口处蠕动。

  这时她的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她顿时吓傻了,就这样定在那儿动弹不
得。「怎么了?叫你不要出来,你怎么不听话。来吧,回屋里去。」说话的人却
是卫春华。

  周绮指着那些尸体,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卫春华淡淡道:「亏你还是红花会的,不就是些人的死尸嘛。有什么好大惊
小怪的?」

  他摇摇头道:「路氏四虎都在里面。嘿嘿,他们一家满门都在里面。老老少
少一百二十号人,我都杀了个一干二净,鸡犬不留。」他的言语中有种浓浓的恨
意,周绮看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禁有些害怕。

  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是卫春华给她洗澡。他总是细细的洗着她白白嫩嫩的
身体,特别是她的阴牝和肛门。

  异样的感觉从他的指间流淌,周绮都是每次闭上她那双美丽的眼,听着他的
喃喃自语:「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碰你!谁动你,谁就得死!」讲到这里,
他就狠狠的大力搓揉着她的每个性器官,恍惚要洗去她所受到的耻辱一般。

  而她总是发出甜美的哼声,浑身颤抖着迎接他那亢奋的抚摸。她全身的每个
毛孔都在为他张开欢迎的翅膀,她扭动着娇软的身躯,一声声娇喘就似天籁,催
动着卫春华早已崩紧的神经。

  她双腿张开屈伏在地,洞开的屁眼如花瓣般的开落。卫春华的每次撞击都是
那么的痛快淋漓,官能的火焰在疯狂的燃烧,而他也只有在这种近乎疯狂的做爱
中能够找到一丝寄托和慰藉。

  他的体内如有一把烈火在燃烧蔓延,随着他的身体的起伏而飘浮不定。当他
射出全身最后一丝力量时,他才能够真正拥有那种凤凰涅槃的感觉,因此他不厌
其烦的做着同样一种动作,直至动弹不得。

  周绮支撑起疲软的身子,浑身好似骨头全部散尽一般。她拥他入怀,用自己
的肥大的双乳包围着他那已经迷乱的头颅。只有这个时刻,他才是真正完全属于
她!此生夫复何求?

     ***    ***    ***    ***

  当陈申浩走进这间房间时,有种身处花丛的感觉。可以说长风镖局里不尽是
刀光剑影,更有绮旎的风情。

  张九龄的五个儿媳妇互映妍丽,燕瘦环肥,或白或黑,各有各的动人之处。

  陈申浩心下赞叹不已,他走上前去摸了摸张雄的妻子宋迎春的俏脸,宋迎春
乃河朔大侠宋长春之妹。但见她一身白晰光洁的皮肤,娇艳玲珑的身材,喘息间
吐气如兰,令人浮想联翩。

  他轻轻拨了拨她那乌黑的阴毛,口中啧啧地发出赞美的声音,中指伸进蜜穴
里,但觉里面温暖湿热,奇妙无比。

  陈申浩将嘴凑上,舌尖在紫红的阴蒂上一舔,宋迎春忍不住娇嗯一声,浑身
发热。他抽出已是发涨的大阳物,猛地插入她的蜜穴,开始了他的采花大行动!

  躺在宋迎春旁边的四个妯娌听着他们发出的淫荡的浪叫声和厚重的喘息,都
是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下身的淫水不禁流淌成河。

  陈申浩抽了数百下,哧的一声拔了出来。转向张九龄的二儿媳张金铃,她虽
不会武,但是体态丰盈,肤色略黑,纹理细腻,突起的阴阜上乱草丛生。自始自
终都是紧闭双眼,夺眶而出的泪水在陈申浩的强烈的冲撞间化作数行滚滚而下。

  她一阵的羞愧,贵为福州知府张一清的至爱千金,沦为他人的性奴,屈辱和
惭愧充斥着她的胸腹。陈申浩提着她的双腿九浅一深的抽插着,毫不怜惜的蹂躏
着这棵带雨梨花,他的心情大畅,性欲更是旺盛。

  他的一双手也没闲着,在两边的四儿媳王红和五儿媳苏艺艺身上上下其手,
惹得她二人也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就这样从深夜到黎明,陈申浩在张九龄的三儿媳孙书妙的阴穴里终于泄下他
的阳精,感觉从未如现在这般奇妙。

  他穿上衣服,走出内室,大厅外更充满一种罪恶的淫欲气氛,数十个精壮汉
子轮番在几十个女子身上运动着。见陈申浩走出来,都齐齐的站起行礼,犹带淫
液的阳物垂在体下招摇着。

  陈申浩淡淡的挥了下手,道:「大家忙完了记得清理现场!」说罢转头问大
济,「张梦瑶呢?事情都办完了吧?」

  大济低头道:「大少爷,人已经送在你的车座内,那些货也都整理完毕。」

  陈申浩点点头道:「你办事,我放心。你先进去吧,兄弟们忙完了也可以进
去试试。」

  大济大喜道:「多谢大少爷赏赐!我这就进去了。」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
一阵的淫声浪语。

     ***    ***    ***    ***

  已近晚秋,这夜秋风送爽。晋城的姜氏武馆的姜大维正抚须欣慰的看着三个
亲传弟子练武。

  早年他在吕梁山跟着一夥强人胡混时,曾救过一个过路的江湖大侠,后来在
这大侠的劝告下金盆洗手,回老家娶妻生子,开馆授徒,安颐晚年。

  这时大徒弟刚好以一招他的得意之作「有鹤西来」抵住三徒弟的胸部,令三
徒弟束手无策,抛剑认输。

  猛听得大门处一声巨响,两扇铁门「扑通」的倒在地上,一个劲装汉子站在
那儿,手执双钩,杀气腾腾。

  二徒弟冲上前去,猛喝道:「何来狂徒,竟敢……」话未说尽,腹部已是中
了一钩,鲜血狂泄,眼见不能活了。

  姜大维既气且悲,手中的那泡热腾腾的龙井茶立刻泼将过去。那汉子猛吼一
声,如晴空里响了个霹雳,身形闪处,双钩挥舞。

  两旁姜氏武馆的众弟子已是围了上来,但见那汉子虽然是不言不语,动作凶
狠,但双钩劈勾刺划,力度有节,章法严谨。

  不一会,练武馆内已是血流成河,尸横满地。姜大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爱
的徒弟一个个倒在那汉子的双钩下,忍不住泪从中来。

  忽然那汉子停止进攻,歪着发鬓蓬乱的头,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哭?」

  姜大维气愤填膺,怒道:「你这疯子,你不认识我,怎么一上来就杀我的弟
子?今儿个我也不想活了,你纳命来吧!」身形纵起,袖中短剑袭向那汉子的咽
喉,他自知武艺不及,因此一上就是拼命的招式。

  那汉子却并不闪避,双钩一撩直指他的小腹,竟也是与他对攻。

  斗了数合,姜大维气力不继,招式散乱,身中数钩,他退后几步,道:「我
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你为何杀我?你等着吧,会有人为我报仇的。」他的眼角
沁出血丝,咕嘟一声,咽下一口鲜血,已然气竭,死时双眼怒睁,当真是死不瞑
目。

  那汉子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恍惚眼前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脸上没
有丝毫胜利的喜悦。

  他狠狠的甩甩头,失神的双眼望着最后的一线暮色消褪在长檐飞角处,风铃
发出一声声呜咽,群乌聒噪,好似知道这里刚刚发生屠门血案。

     ***    ***    ***    ***

  周绮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做噩梦,而每次醒来,卫春华都不在枕边。等她
再次醒来时,他却又明明白白的躺着,酣睡中的他如婴儿般可爱,她爱怜无限的
抚摸着他。

  她不在乎他总是在半夜去哪里,只要他在身边就是她最大的幸福。虽然他每
天晚上回来时总是衣衫湿透,血迹斑斑。

  最近镇里一直在传着有一个恶魔经常在半夜里出来乱杀人,手段毒辣,出手
就是灭人满门。如城北的杨员外一家老小、钱家当铺、姜家武馆等等。她每次出
去买些日常用品时,那些小商贩的话语总是让她心惊肉跳,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怕
些什么。

  白日里的卫春华是如此的温柔款款,体贴入微,他可以整日的跟她做爱,让
她欲仙欲死,如在天堂。她沉醉于这种销魂的滋味,欲罢不能。这样的大哥怎么
可能是杀人恶魔?不可能!她不相信!她悲苦的眼神透过碧纱窗外,明月皎皎,
夜雨淅淅沥沥,打在芭蕉叶上辟啪作响,有如打在她那颗脆弱的心上。

     ***    ***    ***    ***

  用什么「沉鱼落雁、国色天香」之类的话语来形容她未免太过肤浅,用尽世
间所有的华丽的词藻来形容她都是对她的一种唐突。

  陈申浩在那令人眩目的胴体上轻轻抚摸着,仿佛深怕碰坏了它。他一生猎色
无数,胯下女子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从未像今日这般的惊心动魄,他对自己
产生这样的念头感到害怕:得此女子,夫复何求。

  沉睡中的张梦瑶清丽如仙,美艳不可方物。但见她长长的睫毛下美目紧闭,
面似桃花含露,肤色皓白如雪,酥胸高耸。脐下三寸处的阴阜上阴毛稀疏有致,
乌黑亮丽。

  陈申浩捋动自己硕大的阳物,再次凑进那初经人事的嫩穴里,狭窄的阴壁里
又湿又热,发胀的阴茎被挤得有些生疼。

  张梦瑶鲜嫩肥美的花唇在他的抽插间显得更是诱人无比,流淌出一些蜜液,
她禁不住下身的麻痒难当,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骑在身上大纵淫欲的这人是自己的灭门仇人,她紧紧咬着细碎的玉齿,她只
感到下体如火灼般的疼痛,好似要裂开了,她一阵的痉挛,在他的猛烈撞击下她
死去活来。当他抽出阳具时,她已经几度昏迷过去。

aili123 2008-11-19 23:23

风啸九天(书剑恩仇录续)(全) 作者:gubaman

               第十六章

  当李沅芷看到一身黄衫的霍青桐俏生生的站在门前时,高兴得紧紧地抱住她
道:「这次你一定要在我这儿住上些日子,姐姐,我好寂寞。」

  「你还会寂寞,这不是在骂十四弟吗?这么漂亮的妻子放在家里,也不怕你
跑了?许多日子没见,妹子,你更美了。」霍青桐刮着她的鼻子,几年不见,李
沅芷更透出一种成熟少妇的风韵,美得精致。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陈未风陈少侠,这次多亏他帮忙,要不然姐姐早被
鹰爪子抓去了。」她在介绍陈未风时语带羞涩,脸色微微一红。

  李沅芷冰雪聪明,一眼就瞧出有些异样。但见那少年长身玉立,风度翩翩,
与霍青桐站在一起,实是一对璧人。

  陈未风上前打揖道:「在下陈未风,久闻红花会余鱼同余十四爷文武双全,
与嫂子乃同门师兄妹。伉俪情深,男才女貌,果然是名不虚传。」

  「哎哟,陈兄弟好会说话。快请里边坐。我这就叫师兄回来。」话音刚落,
门口进来数人,当先一人正是余鱼同。还有几人均是会中兄弟,他们抬着一个担
架,上面躺着一人脸色苍白,却是刚被营救出来的心砚。

  李沅芷忙上前探视,见心砚气息奄奄,双眼无神,浑身上下血迹斑斑,不禁
有些心痛。「是谁把心砚兄弟弄成这样,太狠毒了。师兄,五哥和六哥呢?」

  「他们断后,这次多亏他们把齐小五抓来交换十五弟。不过还有几位兄弟也
一定要救的,何况钟楚雄算起来也是你的师兄。」

  「师哥,这位陈少侠是咱们红花会的朋友,当然也是霍姐姐的朋友。你陪他
们在这儿坐坐,我安顿一下心砚兄弟。」说罢跟霍青桐眨眨眼睛,促狭的笑笑,
转身引那些人走进内进。

  余鱼同与陈未风相叙见礼,分主宾而坐。余鱼同道:「接总舵传讯,前次多
亏陈少侠出手相助,使我文四哥和霍姑娘得免被鹰爪子所害,在此谢过了。」说
罢就要行礼。

  陈未风忙上前摁住他道:「余十四爷也太过见外了,这就是不把在下当兄弟
了,在下只是适逢其会,不自量力,惭愧惭愧。」

  「那陈少侠的大恩大德只好容当后报了,今日咱们且痛饮几杯,以消胸中恶
气。」

  「好,自当陪十四爷尽兴。」

  当下令人摆放酒筷,并叫人通知常氏兄弟赶来会合。过了许久,已是更漏残
声,常氏兄弟却不见来。余鱼同心下有些担忧,眉头微皱。

  陈未风道:「早听说常氏双雄『黑沙掌』冠绝当今,罕有对手。当年张召重
在他们手下也吃了不少亏,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他察言观色,已知余鱼同的
心思。

  突听得门口处一声长啸,这啸声低沉浑厚,显是内家高手。

  余鱼同却是大喜,这啸声正是他的师叔陆菲青发出的。

  他打开一瞧,不禁一呆。屋外站着数人,表情严肃,脸色沉重。当先的陆菲
青、常氏兄弟和石双英往两边一分,两具尸体被抬了进来。

  余鱼同一见,忍不住夺泪而出,抚着尸身叫道:「八哥,十三哥,你们这是
怎么了?怎么就先兄弟而去?咱们不是说过要同生共死的吗?」他悲愤之下身子
有些颤抖,「是谁杀的?此仇不报,我余鱼同誓不为人!」

  陆菲青拍拍他的肩膀,道:「是早已失传的横山阴煞掌。原来以为蒋十三弟
会好一些,想不到他强自撑着说完经过,就……,看来对手气势汹汹,咱们还是
要预作准备。」一种不祥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

  他没有注意到站在桌旁的陈未风的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    ***    ***    ***

  深夜,无风。天空里星月萧疏。

  秦岭双煞躬着身子站在一个年轻人面前,那年轻人挥舞着双手,显是激动之
极,愤怒之极。「你们这两个蠢货,谁叫你们随便杀人的?你们好大的胆子!这
下和红花会结下了梁子,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那些朋友。」

  「少主,奴才许久不出江湖,见他们身手不错,就向他们公开挑战,想练练
手。想不到他们竟那么不济,当时也没想太多。请少主责罚。」秦岭双煞自知理
亏,相顾失色,他们还不曾见主人这么气愤过。

  「嘿嘿,你们以为功夫很了得吗?人家红花会高手如云,厉害角色你还没见
识过呢。与其将来死在人家手里,倒不如我现在就废了你们,省得丢人现眼。」
陈未风已是杀机大起。

  秦岭双煞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在当地,叩了三个响头。「少主要杀要剐,
奴才绝不敢有二言。只请少主看在多年来奴才二人还算忠实的情份上,准奴才戴
罪立功。」

  陈未风抬头望天,长长的叹了口气,道:「非是我无情,咱们此次出山原要
在江湖上闯下些万儿,只宜多交朋友少树敌。你们如此嚣张暴戾,我也无法自作
主张。接到传讯,我干爹一家在山西被人灭门,你们赶去大觉寺和谭虹会合,一
切行动听她指挥,找到凶手,也不用禀报了,就地处决吧。」

  「是,奴才这就立刻赶去。少主还有何吩咐?」秦岭双煞死里逃生,忙在地
上又叩了几下。

  陈未风冷眼看着他们,「这次如果再有错失,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是是是,奴才赴汤蹈火,在死不辞。什么贼子竟敢犯我陈家,这不是找死
吗?」秦岭双煞讨好的拍着他裤脚的微尘。

  其时晨曦微露,万籁俱寂。陈未风的俊脸上掠过一道杀气,瞬间即逝。

     ***    ***    ***    ***

  卫春华醒来时已是阳光普照,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周绮娇俏的身影立在床
边,一双美目痴痴的看着他,「哥,你累了。先把这参汤喝下再去歇歇吧。」她
用一根小汤匙舀着要喂他,红润的脸上沁着一颗颗细碎的汗珠。

  「妹子,哥对不起你。哥没照顾好你。」卫春华轻轻的抬起她的愈显尖细的
下巴,「你瘦了,好妹子。」

  周绮的脸上落下两行清泪,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羞辱和委屈在这温柔的话语
下烟消云散。

  卫春华接过她手中的参汤一饮而尽,周绮软软的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心中
温情无限。他近来总是感觉不妙,常常噩梦连连,而梦中血淋淋的情景却在醒时
破碎如片,时断时续,回想不起。只有和周绮缱绻的时日是如此的真实和美妙,
然而良心的谴责和现状总是冲突在一起,折磨得这七尺汉子形销骨立,只剩下一
双虎目仍威风凛凛在料峭的寒夜。

  就在此时,他突然间毛骨悚然,一股浓烈的杀气正缓缓逼来,以致连呼吸都
感觉到困难。「放过我的妹子,她是无辜的。」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语
调竟然有些波动。自己死倒没什么,反正活着也是行尸走肉,怕的是妹子再遭荼
毒。

  「昨晚你屠杀董氏米行满门时,怎么不放过董家妹子?莫非你家妹子比较值
钱,而人家的命就贱如草芥。」说话的人语声娇媚,竟是个女子。但见她缓步走
来,体态丰满,却是已近中年。

  卫春华睁着有些迷惘的眼睛,茫茫然若有所思。一旁的周绮护在他的身前,
颤声道:「不是九哥杀的人,我的九哥是顶天立地的汉子,红花会从不杀妇孺无
辜。」她已经知道大限来临,这一天终于来了。

  「这几天来我日夜跟踪,就是找寻你这个灭门凶手。本来你杀什么人也不关
我的事,只不过你杀错人了。你知道晋城姜大维是何人吗?」她不待人言,接着
道:「他是我们少主的干爹,平白无故的就惨遭横祸,要知道他老人家是死不瞑
目啊!我们做奴才的卫护不及,实是万死莫赎。」

  她的脸上出现怒极的神色,等处理这件事后,回去后面临的是残酷的家法。
一想到『九转附骨针』如疽缠身痛入心髓的滋味,她的脸不禁一阵的抽搐。

  卫春华轻轻扶着周绮的柳腰,缓缓道:「既造恶因,就有恶果,种种罪过都
由我一人承担,你放过我周家妹子,红花会永感大德。」不是因为周绮的缘故,
他也不会抬出红花会的名头。

  那中年女子淡淡道:「红花会好大的名声啊,在我谭虹眼中却是一文不名。
血债血偿,今日你们两人一起纳命来吧。」

  卫春华虎目凝视那女人良久,慢慢的从枕下拿出虎头双钩,在耀眼的阳光照
射下却寒如秋水。他高声道:「只要你们放过我妹子,卫春华束手待毙,绝不反
抗。」

  话音未落,却听得周绮微微笑道:「不,九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咱
们拚了这条命就是,虽死何憾。」卫春华突然明白了,是呀,与其这样痛苦的过
日子,还不如以死求得解脱,免受这日日夜夜良心的熬煎。

  于是两人高高纵起,钩刀出手,凌厉无匹。谭虹微向后退,两旁已是掌风径
袭,却是她身后的一对白发老人发出的,冷浸浸的,屋子里顿时阴寒无比,却是
秦岭双煞。

  战不多时,周绮已是惨叫一声,一只左膀已是被活生生的拗断,她的脸色煞
白,却是小腹处也中了一记阴煞掌。

  卫春华犹如猛虎出柙,怒吼一声,抢在周绮身前,单钩劲舞,只手扶着她那
摇摇欲坠的身躯,厉声道:「卫春华自行了断,你们且退,我和妹子有几句话要
说。」

  那秦岭双煞转头望着谭虹,后者缓缓的点了点头,退出了屋子。

  其时阳光明媚,但周绮却冷得发抖,她颤声道:「哥,我好高兴,终于我们
可以死在一块。来世我还是跟你好,我给你做妻子,给你煮饭,给你生儿子,你
说好不好。」

  卫春华虎目含泪,怀中的周绮体温正慢慢下降,而他的心也在一阵阵的往下
沉,「好妹子,来世我还做你哥,还跟你好,咱们还一块去西山赏月,去桃花潭
边钓鱼。」

  语声渐渐嘶哑,两人相拥着坐在碧纱窗下,一道乌云遮住了阳光,屋子里光
线渐暗,窗外杜鹃啼血,声声唱着凄凉的歌。

     ***    ***    ***    ***

  北京,灯火通明的康亲王府的会客厅里一片热闹。「王爷,久闻安泰公子风
流倜傥,果然是名不虚传。幸会,幸会。」一个白衣少年紧紧拉着安泰的手,神
情亲昵。与安泰站在一起,当真是一时瑜亮。

  康亲王哈哈大笑,「唐少侠,你与犬子可要多多交流,以后行走江湖有何不
便之处,尽管找他便了。」

  「那是,那是,以后仰仗贝勒爷的事还多了,就只怕贝勒爷嫌烦。」唐朝微
微一笑,目光所注,见安泰眼神中澹澹然澄澄然,不禁心下一凛。

  但听得安泰笑道:「久闻唐少侠乃三百年来唐门不世出的奇才,艺压同门,
他日必横行江湖,前景不可限量。」

  「不敢,不敢。贝勒爷过奖了。」唐朝肃然站起,「贝勒爷,这几位也是自
家兄弟。这两位是峨嵋派的悟能大师和齐小五齐大哥,还有这位您肯定不认识,
但他的老子却是名冠天下,他是赵半山的独生子赵益赵小侠。」

  安泰亲热的拉着赵益的手,道:「幸会,早就听家父说红花会中有自家人在
那,却想不到是你,赵兄弟弃暗投明,前途光明啊。」

  「以后还请贝勒爷多多抬携才是。」

  「那是应当的。赵兄弟以后不用客气,咱们都是自家人嘛。」安泰突然停下
话语,肃耳听了一会儿,好似听到一些什么,他淡淡的一笑,道:「哪位高人驾
临,何不进来同饮一杯?」

  话音刚落,唐朝等人已然破门而出,但见庭院寂寂,冷月高照,一道黑影如
惊鸟般迅猛飞去,瞬间在飞檐翘角处消失无踪。

  安泰摆摆手止住了唐朝等人,道:「不用追了,是陆菲青那老儿,武当『梯
云纵』的身法,当今世上也只有他才能使得如此炉火纯青。」他转头对赵益道:
「你行藏已露,红花会从此以你为敌,你以后诸多行事要多加注意才是。」

  赵益躬身谢道:「多谢贝勒爷关爱,赵益自当小心。」

     ***    ***    ***    ***

  一夜之间,周仲英更显苍老了。

  他抚着爱女那冰凉而已略带尸臭的身子,沟壑纵横的脸上,镌刻着哀伤和愤
怒。他适才已验过,周绮明显是受了内伤致死的,这种阴寒掌力当今世上已不多
见,「此仇不报,我周仲英枉活世上了。」

  他悲凉的眼神凝注在旁边卫春华的死尸上,英俊的脸上平淡从容一如平时。
他是自断经脉而死的,以卫春华的刚烈狠勇的个性是不可能自尽的,除非是为了
保护周绮。

  从两人死前紧紧相拥的情状上看,周仲英知道这其中必有内情,只不过这世
上已无人可知晓其中缘故了。

  徐天宏已经是数度昏绝,此刻有些神智不清,他在世上最亲爱的两个亲人离
他而去了。一个是结发爱妻,一个是手足兄弟,任一人的伤逝都足以叫他肝肠寸
断。

  乱松岗上,两座新坟。其时冷月高挂,秋风萧瑟。黑夜里周仲英满头的白发
在凉风中更形孤寂,他抬头望月,残月无语,他虎目无泪,因为泪已流干。

  他仰天长啸,这啸声充满一种无穷无尽的悲愤和凄凉,在夜空中如一条失去
亲人的苍龙在茫茫的天宇中寻找着皈依,啸声行经天际,四野为之失色。周仲英
知道敌人尚在左右,作啸邀斗。

  离这儿不远处的一处民宅中,一身红装打扮的谭虹抬起她饱经沧桑的脸,侧
耳倾听着,口中喃喃的道:「来了,来了。咱们走吧。」

  她止住了一边跃跃欲试的秦岭双煞,「少主不日就要南下山东,咱们不要再
生事。这周老儿先别理他。我说你们好勇斗狠的脾气再不改的话,以后吃亏是有
得吃了。」

  秦岭双煞嘿嘿道:「是,是,只要谭姐不出手,我老儿还怕谁来。」显是对
谭虹甚是畏惧。

     ***    ***    ***    ***

  不知为什么今晚总是睡不着,或许这些时日总是有他陪伴的缘故吧。霍青桐
看着窗外皎洁的一弯明月,那天她就是在这样的月色里失身于他的,一想到他如
火的热情她忍不住就心跳加快。

  她轻轻的捂着自己有些发烫的俏脸,鼻中一阵异香袭来,眼睛有些酸涩,她
感觉睡意撩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穿过后窗跳了进来,虽是蒙面,但一双色眼滴溜溜的乱
转。眼前的这佳人冰肌玉骨,实是人间绝色,他嘿嘿道:「就算是康亲王最宠爱
的七姨太也不配给你穿鞋子。我的小美人。」

  他的手脚好快,转眼间就把霍青桐的衣裳全部扒光,亵衣里那如玉兔般乱跳
的是一对匀称细腻的乳峰高耸。光洁无毛的阴牝是他三十年采花生涯以来第一次
所见的七大名器之最——比目鱼。

  他忍不住把头埋在那诱人的春色里,深深吮吸着那两瓣别致晶润的阴唇,鼻
尖轻触紫红色的阴蒂。静夜里,他恍惚能听到自己激动的心跳声,他颤抖着双手
刚要褪去自己的夜行衣。

  就在这时,一道劲风袭来,他一个「鹞子翻身」闪过,双脚踢中板凳挡住那
破空而来的飞梭。但接踵而至的一道道寒光令他目不暇接,他大叫一声,身形倒
纵,破窗飞出。

  这蒙面人素来就以自己的轻功为豪,峨嵋轻功为六大门派之冠,犹在武当之
上。然而,当他奔出数几里后,却发现总也摆脱不了背后的追影,他干脆停住步
法,目光所注的追敌却是一个年轻人。

  「齐小五,在我面前也不用蒙什么面了。这『八步赶蟾』的轻功当世只有你
才能使得如此精湛。」

  齐小五扯下面巾,满脸狐疑的打量着这一脸严肃的年轻人,「你是谁?怎么
会识得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对于你来说,我就是索命的阎王。」那年轻人身形一
晃,左掌已是递到他的面前,但见掌风劲急,夹着隐隐的风雨声。

  「八方风雨会中央」,齐小五轻声一呼,凝神接招,面前的年轻人武功王道
之极,是他出道以来最为可怖的对手。

  两下一交手,齐小五知道对手年纪虽轻,但功力深厚,对掌之间自己数十年
的内力积累反而处于下风。他身似一叶扁舟处于惊涛骇浪之中,随时都有舟沉人
亡的可能,他越斗越是心寒,手下渐乱。

  斗到二百多回合时,但听得齐小五厉叫一声,一个倒栽葱翻了出去,背靠在
路旁的一颗大树边,气喘吁吁的道:「敢问阁下大名,齐小五就算死也要死得明
明白白。」他的七窍都沁出乌血,显是受了极重的内家掌力所致。

  耳畔听得那年轻人清亮的声音,「君山陈未风。霍青桐是我的女人,你知道
吗?这世间任谁碰了她都要死。你去吧。」

  说罢陈未风长啸一声,身形晃处,瞬间已是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之中。

  霍青桐醒来时,床边坐着一个红衣女子,面目姣好,正慈爱的凝视着自己。
她刚想坐起,却感到一阵的头疼和恍惚,不禁轻轻的哼出声。

  「霍姑娘,你先躺下再歇歇吧。你是中了迷香,所才会有这种感觉。」那红
衣女子扶着她,「我叫唐晓,昨晚卫护不周,真是罪该万死。还望霍姑娘在少主
面前多美言几句。」

  「你是……?谁是少主?」霍青桐有些困惑。唐晓微微抿着嘴笑道:「我的
主人是陈未风陈公子呀,我奉少主之命暗中保护姑娘,却不曾想还是被贼子钻了
空子,奴才真是没用。」

  霍青桐哦了一声,「未风呢?他到哪里去了?」

  「他追那贼子去了,我还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呢。以往这种事他都是叫下
人做的,要是他没赶上那人,我可就惨了。」她原本春风一般的笑脸上掠过一丝
忧虑和恐惧。

  十年前唐门一场内乱,她在母亲舍命卫护下逃出清水阁,在川贵道上她力拚
本门四大护法,筋疲力尽之下以为再也无法活命。那时还是孩童的陈未风正好路
过,虽以一把短匕逼退四大护法,但身中唐门「愁肠百转」之毒,她感激之余立
誓终身效忠。这十年来眼见少主日渐长成,心中窃喜,但少主时而善解人意时而
乖张暴戾的个性常常使得做下人的战战兢兢。

  这次他的女人被侮辱,如果那贼子死了倒好说,没死的话,以少主爱迁怒的
性格,那自己的苦头是有得吃了。所以,当陈未风一身素白脸带微笑的站在屋前
时,她就高兴的迎上前道:「恭喜少主手刃贼子,霍姑娘刚醒来呢。」

  「嗯,你下去吧。」陈未风挥了下手,转身扶着霍青桐纤细的柳腰道:「妹
子,感觉怎么样,等你吃下这药丸就会全好的。」

  他掏出一颗大红药丸,放进自己嘴里,然后凑向她的樱唇,霍青桐羞红着脸
婉转相就。她如丝如绸的胴体总是叫他魂不守舍,如秋水般的明眸象暗夜里的那
颗孤星,清亮而高朗。

  他不禁闭上自己的眼睛,尘世浊流已然侵蚀了他一度纯洁的心灵,面对怀中
雪莲般清香的少女他感到有些羞愧。

  是山清水秀的回疆孕育了这塞外奇葩,就像圣洁的火焰熊熊燃烧着他的身躯
他的思想他的全部。她柔情似水的美眸间隐隐约约的闪动着一点泪珠,透明没有
一丝杂质,如同窗外盛开的马樱丹上的晶莹露珠。那露水让他好生感动,感动于
那种美,美得如此超凡脱俗,不带人间烟火。


               第十七章

  安泰不安分的手从后面滑入她的亵衣内,缓缓的抚摸着她,一只手顺着柔软
的曲线滑到了她最为神秘的黑色地带。一只手则向上伸揉捻着已然发红发硬的乳
头。

  「小蜜蜂,你看你,奶头都硬了,下面也湿了,想不想哥的擎天大棒?」李
沅芷在他的拨弄下情欲逐渐被他挑逗起来,呼吸急促,脸色酡红。

  下体在他的来回摩擦下蜜液顿时蜂涌而出,无边的情欲很快就如浪潮翻滚,
极乐之中她渐渐迷失自己,「不要,不要……在这儿,鱼同还在这儿,你……你
不要这样……啊,嗯……」她潮红的脸上含羞带怒,沉醉中的余鱼同趴在酒桌上
烂睡如泥。

  安泰的嘴唇在她的颈后不停的游走,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她的全身不禁
一阵颤抖,「啊,啊!」嘤咛声中带着少妇发情的娇腻。而此时安泰坚硬如铁的
阳物已高高举起,紧紧的顶在她微张的裤裆里。

  李沅芷感受到那男性的雄奇和伟岸,阴牝酥痒,蜜液又是一阵的外泄。

  安泰将她的身体扳正时顺手褪下她的旗装,一对傲人的乳峰映入眼帘,随着
她急促的喘息而颤动,两颗樱红的乳尖光艳夺目。

  安泰两眼发直,他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绕过她盈盈一握的柳腰,把她全身抱
起放在长条椅上。

  李沅芷双腿盘在他的腰身,任他把整个头埋在她深深的乳沟,尽情的吻着她
引以为傲的双峰。她只感到全身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汹涌澎湃不可收拾,浑身却
灼热难当,百骸俱焚。

  她娇喘着,「你这坏蛋,还不快点,快……啊……」她的柳叶眉微蹙,唇间
发出丝丝不成音调的哼哼声。

  「啊,不要用手,你这坏蛋……不要……」当安泰的第三根手指伸进她温润
柔嫩的肉壁时,她难过得身子不断扭动,原本一条细缝的阴穴被三根手指撑开,
在抠挖之间,她的胯下如火燃烧一般,「求求你了,啊……天啊,出来了!」

  深藏在阴穴内侧的如珍珠般的阴蒂被他的长长的指甲刮弄得直欲喷薄而出。
她恍若遭到电击,一阵阵的抽搐,檀口轻张却发不出声音,蜜液喷涌而出。

  安泰怒目圆睁的阳物张牙舞爪的钻进了她已然湿淋淋的阴牝内,一股极其强
大的挤压感从身下传来。李沅芷娇嫩的阴穴是如此的紧密温润,层层软肉构成一
道道褶皱包裹着他那条粗壮的阴茎,像有无数条带刺的舌头舔弄着,他一阵的奇
痒。

  他的阳物再次暴发出热情,李沅芷感到自己的肉穴像要被撑爆了似的,肉棒
不停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一波波的从胯下传向全身,她一阵的眩晕,凤眼迷离间
檀口因激动而流下兴奋的津液。

  肉体之间在沉重的撞击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显示着两人碰撞的激烈程
度。

  安泰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抽了数百下之后,他发现她的阴户痉挛,淫水
泉涌,而她娇嫩的花心已是盛开,时紧时松的包裹着他的一往直前的阳具,让他
感到异常的舒畅。

  他猛然大叫一声,把生命的精华喷射而出与她的阴精汇合在一起水乳交融。

     ***    ***    ***    ***

  「桂大人,小女子在此恭候多时了。」

  一身红装的唐衣满目含春的站在莲花池边,正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池
边的绿树红花都羞愧的低下了高昂的头颅。

  「衣妹,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桂萼双手搭在唐衣纤细的腰间,爱怜的眼神
凝注在她妩媚的笑靥上。

  「你知道我为你做什么都愿意的。只盼你记得昔日的话语,莫忘了妹子我几
年来的牺牲和付出。」

  唐衣抬起娇俏的脸,樱唇轻启,此刻的她柔情似水,哪里是那个叱吒江湖的
「玉面观音」。她十六岁出道,以一双妙手横行天下,但在二十三岁那年突然退
居安徽天柱峰,江湖中人无不称奇。却想不到是被桂萼金屋藏娇,别有所用。

  「这趟,你策反了赵益,对红花会是一个沉重打击,居功至伟,想要什么奖
励?」

  他一双手在她的身下仔细的磨擦着,感觉她全身滚烫,知道她已是情动。

  他双手用力抱起她如火的身体径往内室里走,她天生媚骨,不是一番大战是
不会过关的。

  屋角拐处,一个俊美少年走了出来,长衣胜雪,神情落寞,冷冷的看着他们
消失在长廊尽头。

     ***    ***    ***    ***

  「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终,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时尽,
血亦有时灭,一缕香魂无断绝。是耶?非耶?化为蝴蝶。」

  语声呜咽,似有无穷的哀思和伤痛。

  「当年我们在此亲眼见无尘道长与胡斐小兄弟斗剑,尚且兄弟团聚,而今坟
前又添新茔,令人好生伤感。」说话的人正是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他率无尘道
长、文泰来、骆冰和章进等红花会群雄前来吊唁香香公主和前些日子去世的杨成
协和蒋四根,众人神情悲愤,有些人更是紧握兵刃。

  无尘道长愤愤道:「难道天不助我,异族当旺吗?」他眼见满清日渐坐大,
而中华志士却日益消顿,兴复大业举步维艰,心下喟然,抚须长叹。

  「道长何需忧虑,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辈尽力而为,杀身成仁,也
不枉了来这世间走上一遭。」文泰来仍是如以往一般的豪气干云。

  「快哉快哉,四弟好气概……」无尘道长不禁翘起他的大拇指,热血为之沸
腾。

  众人悄立良久,目光尽处,芦花飘荡,四围苍茫一片。

  远处一声长啸,啸声悲凉雄浑而犹带苍老,却是『铁胆』周仲英周老英雄,
众人一听大喜,迎上前去。

  触目处陈家洛等人尽皆心惊,周仲英、徐天宏和孟健雄等人满身缟白,面色
哀伤。

  「陈总舵主,周仲英有负所托,春华他,他,他和绮儿,……尽遭毒手,已
是……」周仲英泣不成声,徐天宏等哭跪在地。

  陈家洛等人大惊失色,骆冰更是大放悲声,泪流满面。

  群雄神情悲愤,忽然不约而同的拔剑作啸,声若狂风怒号,陶然亭畔风云为
之变色。

  芦花荡里群鸥乱飞,哀声一片,目断处大地茫茫,神州陆沉,胡虏窃据,英
雄垂泪。

  与此同时,悦来客栈。

  娇俏的唐晓从随身包裹里拿出一瓶药水细细的涂在一张信纸上,原本涂鸦一
片的纸上现出一段文字,她拿到正端茶待饮的陈未风面前,「少主,老爷的信,
要不要我念给你听。」

  陈未风轻轻的「嗯」了一声,恭身受谕。

  「字谕风儿:

  早闻秦岭双煞坏吾大事,尔当自作主张,当断则断,不必犹豫。古来成大事
者,当刚勇果决,妇人之仁,断不可有。汝素来秉承为父之志,吾甚放心。红花
会宗旨与吾祖辈之遗志相合,不宜与之对抗,视情况而定,当和则和。待他日驱
逐鞑虏,还吾中华,拯救吾神州儿女于水深火热之中,则吾父子携手笑傲江湖,
不亦快哉!

  浩儿多年辛苦,劫富济吾经费之不足,日前又得福州长风镖局巨金,然奸淫
妇女之举,为父甚是不以为然。盼风儿中秋之日,了却汝师之遗愿,展雄风于泰
山之巅,斩仇敌于日观峰下。为父悄立君山听雨阁含笑聆听佳音。」

  唐晓念毕,美目凝视沉睡中的霍青桐,如海裳春睡妩媚动人。

  「少主,咱们陈家虽有雄心壮志,但胡虏势大,汉人奴性十足,久而久之已
然习惯他们的统治,怕只怕呀,到时登高一呼,从者寥寥啊。」

  陈未风轻轻的拨了下她鬓边的云发,道:「是啊,但大丈夫为人所不能为之
事,迎难而上方显英雄本色。唐姐,跟着我不后悔吗?」

  唐晓身子一软已是倒在他的怀里,夜色阑姗,她的眉梢眼角尽是春意,一双
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

  「十年前的大瘐岭下的那天,当你中了『愁肠百转』,我用口噙着解药渡入
你的嘴里时,我就是你的人了,风郎。」

  眼前抱着她的这个男人的第一次就是给了她的,当年他的童子之身进入她窄
密温热的阴牝时,其实她也是初试啼声。

  她至今犹然记得那个雨后的黄昏,木棉花开,情窦初开的陈未风尝试着亲吻
她的笨拙的情景。

  柔嫩温婉的胴体,雪白的肌肤,高耸挺立的玉峰,还有那芳草萋萋的阴户,
叫这鲁男子手忙脚乱,无所适从。

  所以当他埋首于她深深的乳沟时,那股浓烈的处女体香与乳香交织的感觉强
烈的震憾着他的性神经。

  他温暖的嘴唇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往下舔弄,直到她平坦洁白的小腹,伫留良
久,而她已在他似断似续的抚弄下阴水淌流,全身沁出了清香的汗珠,一种美妙
的感觉从股下传向周身。

  她发出的娇腻的哼叫声无疑更刺激了匍匐其上的陈未风。

  他颤抖着掏出那根未经人事的已然发硬的阴茎,在那桃花洞边探寻着,当他
沉闷的发出有些痛楚的哼哼声时,关山阻隔,山峦叠嶂,阴壁内强壮的阳物在一
路的披荆斩棘,高唱凯歌。

  最后两人都沉醉于那片落红浪里,造物主是如此的神奇而伟大,让男女在欢
爱之中寻找人生的真谛。

  此刻,晕红的烛火下,情欲大盛的陈未风慢慢褪下她的绣花的抹胸,一对椒
乳弹立而起,迎风俏立,两颗鲜艳的乳头如红透的樱桃盛开,他的嘴凑上深深吮
吸,有淡淡的乳香氤氲。

  唐晓颤抖着,这个她世间唯一的男人正在爱抚她,整整三个多月了,他不曾
亲近她已迹近干涸的湖泊。

  而今春潮重新泛滥,她张开了修长的玉腿,潮湿的蜜穴里蜜水喷涌,她的双
腿绷直,任他那条已成巨大的阳物一举掼入,她低哼着,款款相迎,如风中颤立
的凤尾竹。

  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膀上,腰间不停的运动,垂头注视着身下的巨龙在阴
牝里进进出出,阴壁里的软肉被抽进抽出,那两片阴唇张裂如两瓣混沌初开的花
朵。

  这是灵与肉的交融,是情与欲的完美升华。

  她颤悠悠的腰肢摇摆,婉转承欢,醉眼余光中,霍青桐还在沉沉的昏睡中,
唇间含一朵美丽的微笑。

  她体内再次如山洪暴发,汹涌着全部的激情和能量,她泄了,浇淋在正猛烈
撞击着的巨龙头上。

  她的男人打了个激灵,吼了一声,一股灼热的浓浆倾泄而出,完成了他最后
的一击。

     ***    ***    ***    ***

  送走发泄完的安泰后,她累得坐在椅上看着还在烂睡中的余鱼同,她沉沉的
叹了一声,酒桌狼籍,但身下淫水淋漓,还是决定先洗个澡。

  李沅芷刚要转身而出时,门前冷不丁的站着一个人,她不禁吓了一跳。待得
看见是脸色苍白的心砚时,她在胸前轻轻拍了几下,嗔道:「死心砚,无声无息
的,吓你嫂子一跳。」

  心砚目光如刀,冷冷的看着她,道:「你还是我嫂子吗?你这样对得起十四
哥吗?」

  李沅芷登时花容失色,呆若木鸡,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一颗心仿佛停止了
跳动似的。

  糟糕,怎么忘了后进中养伤的心砚,这下完了。

  她脸色煞白,神情哀婉之极,「心砚兄弟,你杀了我吧,我无怨无悔。」

  「那满清鞑子有什么好?就叫你轻易舍去十四哥的深情厚爱。我可怜的十四
哥啊,你叫做兄弟的怎么办?」心砚神情悲愤,气苦之极。

  李沅芷身子倒纵,倏忽站在他的身前,已然倒递上一把长剑,「心砚兄弟,
你就来清理门户吧,嫂子死在你的手底下,也不枉了。」

  心砚抬起颤抖的双手,他的双手因琵琶骨被毁只能做些简单的动作,眼前的
女人,美丽中带着一种绝望。

  「你大可杀了我灭口,心砚已成废人,再无还手之力。」

  但见李沅芷惨然一笑,「你的十四哥从来就不曾爱过我!他就算在睡梦中还
是记挂着另一个女人,念叨着她的名字。就是在欢好时他也把我当成她,我只是
她的替身,这几年来,你嫂子实是生不如死。心砚兄弟,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你
嫂子的痛苦,活在这世上,我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还不如乘早脱此苦海,了却
余生。」痛苦的表情使得静夜里的她更显得凄美无比。

  心砚看着不觉心软了,烛光中的李沅芷楚楚可怜,腰肢颤抖如柳叶飘摇,樱
唇轻抿,目光凄苦。

  他心中一荡,踏上一步,钗横鬓松的她细长的玉颈雪白如烟,依稀可以看见
胸前抹胸的边缘。

  李沅芷双眼一闭,娇嫩的身体软软的倒下,心砚忙上前扶持,滚烫丰盈的胴
体叫他唇干舌燥,心烦意乱。

  虽然她的凤目紧闭,但仍可见长长乌黑的睫毛下泪水盈盈,琼鼻吐气如兰,
翘翘的朱唇上沁着细微的汗珠。

  手掌中灼热的胴体越发滚烫,好似在燃烧着他渐渐暴涨的情欲。

  他凝视那张粉脸良久良久,然后轻叹一声,正要站起,突然有一只纤纤玉手
紧紧的抓着他,娇腻腻的如呓语般,「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好寂寞,好
寂寞……你知道吗?」

  他的心在颤抖着,双膝一软,跪在当地。

  「我好冷,好冷啊。」那一声声的娇哼如天外琼音,黄莺歌唱,他再也忍受
不住了,大叫一声,扑了上去。

  天空中响起一阵沉闷的惊雷,风卷起落叶飘悠悠的在空中打旋,掠过昏黑的
朝阳胡同,掠过高高的树林向远方飞去。

  炉香袅袅,重帘垂地,烛泪在火焰的踊跃中不断垂下。

  秋夜的空气凝结得像新酿的蜂蜜,又甜又腻,凉风从门窗缝处灌了进来,罗
裳飘拂略带一些寒意。

  「你,你,」李沅芷轻微的喘息着在耳语,「你这小色鬼,还不快起来。」

  「不,」心砚的手犹然流连在曼妙玲珑的曲线上,「我要再来一次,这一次
我要更狠,叫你永远也忘不了我。」

  「噢,你轻点,……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的小傻瓜。」她星目流波,体下
淫水四溅,一片狼籍。

  心砚还夹在她的阴牝内的阳物渐渐的坚硬,她能够强烈的感觉到那种充分和
饱满,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盘在他的腰间,款款相迎。

  铜壶滴漏,红蜡将尽,心砚泄出了最后的一丝精华,终于筋疲力尽,不复神
勇。

  而身下的女人在欢爱后显得异常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贞女与荡妇原也只在一念之间。

  李沅芷原本冰雪聪明,举止端庄,自嫁为人妇,更是恪守妇道,冰清玉洁。

  然而真情的付出却唤不来回报,每每子夜梦回,孤衾独卧,芳心可可之际难
免想入非非。

  而面对的对手安泰一身武功正邪双修,另有一师出身魔门,所授魔教秘门十
三宗之「迷神引」能乱人心智,勾发人心中最为阴暗的本性。当潜藏的那种本能
一旦爆发,如不以对路之法循循善诱,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李沅芷先在春药的催发下失却本性,后在他搜魂摄魄的迷神引下一错再错,
以致沉缅情欲泛滥之中,一步一步的沦为荡妇。

aili123 2008-11-19 23:25

风啸九天(书剑恩仇录续)(全) 作者:gubaman

               第十八章

  「弟弟,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是父亲的意思。」唐衣妙目流盼,汪汪欲水,
「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做人家的秘脔呀。来,弟弟,喝了这杯酒。」

  她玉手轻递,把酒斟满,然后自个儿一饮而尽。饱满丰润的双唇娇艳欲滴,
向他凝眸轻笑,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能回复当初的娇憨和天真,才能从一个风
情万种的妇人回到明媚流丽的少女。

  夜色缥渺如梦,房间里的空气是腻腻的,暖洋洋的,说不出的一种慵懒睏倦
的感觉。

  那少年从她的身后轻轻解下她已经松散的腰带,她的腰仍和往日一样的软腻
细窄,他神思荡漾,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随我这边来!」

  「弟,不要这样,从前的日子咱们就当它是一场梦吧。」她浑身绵软,连说
话的气力也消失了。爱与欲之间的界限原只是薄薄的一层云雾,当到达浓烈的顶
端时,那云雾便悄悄的四散流去不成障碍。

  「姐,想你想得好辛苦。」他忘情的嗅着她颈边的清香,「好不容易聚在一
块,你就不给我机会,不跟我亲近亲近么?」

  「可这终究是前生注定的一场孽缘,我们应该到此为止。」

  「我不管,我不管这是梦还是缘,你还是原来的你,是我的存在,是我的最
爱。」她全身娇慵地倒下,整个倒在他的怀里,一手勾住他的颈,一手摩挲他俊
美的脸庞。

  千种万种的怜惜,千般万般的恩爱,尽在她的心头涌动,没有一点的保留。
他双手横抱着她软绵绵的躯体,步入铺着大红地毯的内室。

  烛光底下尽是销魂的颜色。她罗衫尽褪,肌肤清凉无汗,从檐前泻下的月光
停留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上,越发显出一种朦胧的美。

  「噢,我的天啊!弟弟,几年不见,你更加强壮了。」她承受着他刚猛狠烈
的撞击,股间传来阵阵的酥麻,她醉了。再也没有什么比与他做爱更美妙的感觉
了!虽然情场阅历丰富,但这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受,禁忌的刺激每每使她登上
欢乐的顶峰,从一个浪尖抛到另一个浪尖,无力自拔。

  她躺在他伟岸的身下,细细品味着他每一次抽插的快感。她兴奋得酡红的脸
庞上淌下两行清泪,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有着安全感,他如山的肩膀是她的依
靠。

  「弟弟,当年我们唐门内战时,好一场腥风血雨。我眼见着咱们的母亲、大
哥还有四弟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我的心好痛,四弟当时才八岁啊,就这样无辜
的死了。父亲抱着昏迷不醒的你冲出重围,身上伤痕累累,保护着众人到了阅微
阁。」唐衣纤细的手指在唐朝强壮如牛的胸膛上轻轻的划着,「那一年要不是长
老们出面,咱们这一房就全军覆灭了。你摸摸这儿,是不是有块伤疤。」

  她带着他的手在高耸的乳峰上抚摸,而今这儿已经刻上了一朵墨菊,含苞欲
放。

  「姐,你好命苦。从今往后弟弟决不再让你受苦,姐,你相信我!」他紧紧
的将她的粉脸抱在怀里,「后来父亲为了重振咱们长房的威名,不惜牺牲你去巴
结官府,结交权贵中人,终于东山再起,在前年将三房杀了个干干净净。可是他
们毕竟也是咱们的血肉至亲呀。姐,我不明白,骨肉相残为何总是历演不衰?」

  「这就是权力的魅力所在了。朝廷如此,江湖也是如此,一成不变,一个朝
代接着另一个朝代。中间不知有多少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姐,所以说只有咱俩相亲相爱才是最真的。」唐朝将她身子一扳,让她趴
在床上,臀间一道长长的细缝沁着微光水渍。

  唐朝伸出了中指探入了她的菊花蕾里,轻轻的扣挖着,她发出了长长的哼嗯
声。

  他胯下的阳物已然是一柱擎天,龟头在菊花洞口研磨数下,一举掼入了窄密
的后庭里。直肠里错综複杂的道路令他举步维艰,阴壁内层层包裹他长而大的阴
茎,虽然是轻车熟路,但旱路毕竟不如水路好走,他双手从背后绕过,握住两团
沉甸甸的乳房,乳头因充血而更显紫红。

  唐衣的臀部一前一后的运动,只觉得肛门内一阵火烧似的灼痛,那肉棍在体
内坚硬如铁,一进一出间带出了她的慢慢滋生的体液。他连续抽了数十下,最后
把阳物尽情的全部插入直抵最深处,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她紧密的后庭里。

     ***    ***    ***    ***

  一脸错锷的桂萼站在齐小五的死尸旁,后面随从甚众,「三阳开泰」四大家
将以及长白四鹰等都表情严肃。

  刑部尚书张进撕开齐小五胸前的衣裳,毛茸茸的胸口赫然一道褚红色掌印,
他轻轻的按了一下,胸肉登时陷了进去,他转头道:「肋骨尽皆被毁,那人力道
刚猛,从胸前击入直透后背,小五显是正面做战,不敌对手。」

  「这是混元功所致!但不应该是他下的手。难道说,这小子敢公开跟朝廷作
对?不,不会的。」桂萼喃喃的分析道:「或者是小五昨晚采花失手,那也太不
值了吧。」

  唐朝一张俊脸冷若冰霜,道:「齐小五是我力劝他出山的,今日在此丢掉性
命,金光上人岂肯干休。此事还请桂大人示下,唐某不敢自作主张。」金光上人
出家前是齐小五的亲叔父,成都齐家仅存他一脉单传。

  当年齐小五在青城山犯案,逃逸至峨嵋避祸,若非金光上人护短,早被青城
派斩为肉酱。

  悟能等人在旁直点头表示赞同,此次川中高手随唐家出川为朝廷出力,原有
一享荣华富贵之意。

  桂萼叹道:「那小子与我师门恩怨纠缠,待我与师兄商量如何处理,再来给
各位一个交待。诸位以为如何?」以一个当朝驸马的尊荣身份,用此种语气跟他
们讲话,显是十分客气了。

  唐朝等人一齐躬身谢道:「如此有劳桂大人了!」

     ***    ***    ***    ***

  是夜,月白风清,西山万石巖上,两道修长的身影相向而立。一个是朱冠锦
袍,面色冷峻。一个是长衣胜雪,神情洒脱。

  「我知道你是为齐小五来的,早就听闻桂大人重用西蜀高手,果然如此。」
陈未风淡淡的说,「齐小五是我杀的,他们要想报仇尽来找我吧。」

  「敢问齐小五因何得罪于你,令你痛下杀手。」桂萼炯炯有神的目光冷冷的
望着他,「这样我回去也好对那些朋友有个交待。不过,我与师兄商量过,陈小
侠最好还是立刻离开北京,免得错过八月十五中秋之约。」

  「哈哈哈,敢情你们是担心我死在这儿,不能赴约么?你们放心,那是死约
会,我不会没去的。」陈未风仰天长笑,「杀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桂大人。」

  「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杀我的人,杀人偿命,我也可以将你绳之以法的。」

  「不错,桂大人,你司掌刑部,这事正好归你管。」陈未风突然脸色一变,
杀机大起,「你想知道为什么吗?那我来告诉你,那小子瞎了他的狗眼,嘿嘿,
采花采到我头上来了,他动的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知道吗?这次算他好运,
没能得手,否则的话,我赶到四川灭了他满门,听说这姓齐的在锦官城有一个私
生子,还有峨嵋金光老秃驴是他的叔叔。嘿,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找个时间去一趟
呢。」

  桂萼面对突兀而至的杀气不敢有丝毫大意,真气流转,凝神应对,这少年的
脸色说变就变,阴晴不定,实是可怖可畏。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再干预,不过奉劝你一句,莫太自负了。那四川唐
家岂是等闲之辈,我是当真不希望你在中秋节前死去。」桂萼纵身上马,引辔前
行,抛下一句话,「请多珍重,尤其是那个唐朝!」

     ***    ***    ***    ***

  「妹子,再过几天我就要去山东了。」陈未风的指尖划过霍青桐光滑细腻的
肌肤,「此次战后,我当带你回家,让爹妈看看自己漂亮的儿媳妇。」

  她蛾首低埋,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其实她的年纪远较他为大,但他总是不肯
改口,或许她在他的面前永远是那样的娇羞,如小妇人一般,不复当初的爽朗大
方。

  自从跟他以来,除了自己经期来临,可以说夜夜承欢。而每到那个日子,他
总是用细长的手指轻刮着她粉嫩赤红的菊花蕾,中指轻探着她阴窄的直壁。

  她总是娇羞的推开他的手,「不,那儿不行……那儿脏!不……」

  「可是我喜欢,只要是你身上的都是香的美的,我都要!」他把嘴轻凑上那
纹理分明的肛门,舌头伸出舔弄着,直至她流出些许香津,但他终究没有违背她
的意思,只是轻舔慢挖而没有真正的去用力开发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处女地。

  「未风,那个海东青到底武功如何?你都不知道,那不是吃亏了吗?」

  「是呀,我在明处他在暗处。此次原本想先打探出他的底细,没想到鹰嘴巖
一战却露了底了。」

  「这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让他们晓得你的底细。」

  「小傻瓜,要是不那样的话,我们就不会相识,我又怎么能得到你。何况我
判断错误,也怪不得你,我还以为方生会派桂萼出手,却想不到他这老秃驴还埋
有一支奇兵。」

  「知彼知已,百战不殆。怎么样才能探到那海东青的根底是个关键。」

  「我倒不这样认为,自小师父就教我以不变应万变。常言道一法通百法通,
相信我吧,我一定会赢的。」语调中包含一种坚定不移的必胜的信念。

  「那是自然的。我的风郎是不可战胜的!」霍青桐深情的看着她的情郎,美
目流盼间百媚横生。

     ***    ***    ***    ***

  小楼秋日,云淡风清。

  一身白衣的唐朝正横坐在紫竹阁凭栏远眺,秋空一鹤排云直上,几声清唳划
过天际。

  他正轻轻地擦拭着那把寒光逼人的「古风」,「昆吾冶炼飞炎烟,红光紫气
俱赫然。」唐朝长啸一声,伸指在剑上轻弹,剑发隐隐风雨声,「姐姐,此剑已
三年未饮人血,每日里长夜哭泣,常在匣中跃跃一试。父亲总不肯给我,这趟我
趁他不在从秘室带出一试江湖,果然名不虚传,凛冽过人。」

  「弟弟,剑乃凶器,不祥之物。父亲不让你拿它自有他老人家的道理,你还
是还回去吧。」唐衣的脸上掠过一丝忧虑,她的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一种不祥的预
感,「弟,我打听过那人,据说师从隐居洞庭湖的烟霞散人,武功深不可测,连
桂萼也讨不好去。」

  「姐……他行不行关我什么事。难道说他还能赢过我不成?」唐朝一脸的自
负,他一听桂萼的名字就有些不舒服。

  「听姐姐的话,还是不要去找那人的好,姐求你了!」唐衣轻轻抚摸着他的
一张精致的俊脸,她楚楚可怜的眼睛如要浴出水来,他噘起的嘴角跟过世的母亲
一般的美,那样的倔强和骄傲,秋风吹来,他肃立修长的身影伟岸如山。

  她心中柔情顿起,长叹一声,软软的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思绪悠扬。

  「姐,这趟完成任务后,咱们就回川吧,毕竟那里才是我们的家。」

  「好啊,那你就听姐的话,咱们这就回家。」

  唐朝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他抬起她的尖细的下巴,久久凝
视着,「姐,你不懂,这是男人之间的事,弟弟答应你,此番战后咱们就回心月
轩。」

     ***    ***    ***    ***

  霍青桐的心里一直觉得有些不安,右眼跳个不停,她扶窗凝望深夜的天空。
月光如洗,微风送爽,扑鼻处一阵的玉兰花香。

  终于听到了一阵嗒嗒的马蹄声,她急忙跃出窗外,前面一骑正是俏丽可人的
唐晓,脸如严霜,衣裳沾血。

  霍青桐的心中顿时蒙上了一层阴云,颤声道:「未风呢?你怎么一个人回来
了?」

  「少主身受大罗汉金刚手,正临水疗伤,静卧从容,所以不能回来。」

  「怎么会这样?快带我去!」霍青桐已是腾身跃上骏马,绝尘而去。

  行了二十余里路,转过清水滩,不一会儿到了三胜峰,眼前景色怡人,星空
下一道飞瀑如江河倒挂,气势宏伟。

  但见陈未风如老僧入定,双目紧闭,两手的拇指与中指相扣,后背靠在一颗
劲松上,胸前一滩乌血显得更是触目惊心。

  「少主行功,此刻神游物外,超然于九天之上。」唐晓拉住焦急着正欲上前
探视的霍青桐,「咱们先去准备些物事,少主醒来要用。霍姑娘可能不知道,少
主所练武功与众不同,他呀,就连睡梦中也是功行经脉,一日千里。」

  霍青桐深情的凝视着眼前脸色阴晴不定的少年,这少年是她生命所系,注定
要终生相伴的爱侣。

  月光下酣然入梦的他如孩童般显得圣洁无比,她瞧着瞧着,不禁泪从中来,
一时痴了。

  她不知陈未风这时已然回到母体十月怀胎中,胚胎初成,百毒不侵。大自然
就是他而今的母体,躯壳只是一具行囊,只是他在人世间的一个载体罢了。

     ***    ***    ***    ***

  「弟弟,我的好弟弟。」紫竹阁碧绿的青籐床上,唐衣一脸平静,她的怀抱
里仍是当年在故乡西园嘻闹的那个顽皮的孩子,她带着他在荠菜花间捕捉蝴蝶,
在青山绿水间练习家传武艺「比翼齐飞」,那时的她就已深深的爱着他呵护他,
他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爱。

  流年驰隙,恍如一瞬星霜,数点寒灯外,有几声归雁悲鸣。

  「咱们这就回去,回到从前的心月轩中,那才是咱们的家。」两道清泪悄无
声息的从她雪白的脸颊上流下。

  她的心死了。

     ***    ***    ***    ***

  归云浦,芳草连天,江风细细。

  唐朝的武功从未像今天这般发挥到极致,唐家散手自开创以来,还未曾如他
这样使用得如此得心应手。

  漫天飞舞的青叶黄花间,两个白衣少年在夕阳西下的斜晖之中,正用生命对
决!

  一个剑走轻灵,舞若秋风;一个拳去流星,手若兰花。

  他们的眸子里没有爱恨情仇,没有风花雪月,那是对武道的一种追求所必然
经历的结果。

  当陈未风避过那满天花雨铺天盖地的唐门暗器,一指点在唐朝下腹的「愈气
穴」时,他就知道自己胜了,虽然胸口中了那记强狠刚烈的「大罗汉金刚手」。

  「世人皆知唐家暗器独步天下,却不知我唐家散手更是一绝。陈未风,死在
你手下,我无怨无悔。」两人身形一分,相向而立,唐朝的明眸间渐渐失去了迷
人的神采,「我死后,我姐姐会为我报仇。不过我有遗书,她不会找你的,希望
有一天,你能看在我的面上,不要跟她为难。」

  他气宇轩昂的身姿在萧飒的风中仍是屹立不倒。

  陈未风上前深深的鞠躬,道:「你安心去吧,你是我此生最尊敬的对手,也
是我最尊敬的朋友。」

  唐朝的唇边绽开一朵淡淡的微笑,双目一闭,溘然长逝。

     ***    ***    ***    ***

  泰山观日峰,其时一轮旭日从东方灿烂升起,霞光万丈。

  两棵苍劲的青松枝头,一个青衣,一个白衣。

  那青衣男子缓缓地转过身来,面目俊朗,目光炯炯。他淡淡一笑,「早闻江
湖出了一个少年英雄,武功精湛,罕有其匹,果然见面胜似闻名,在下就是海东
青。令师安好?」

  「实不相瞒,家师已于三年前在日迟庵坐化,临终前念念不忘此事。」

  「惜哉,惜哉。烟霞散人是家师生平第一尊敬的朋友,两人于武道追求如痴
如狂,而今羽化登仙,在下既悲且喜。」

  「多谢阁下,令师可有何言?」

  「当年家师在少林潜修数十载,不意寺中派别林立,家师难以独善其身,欲
拔身事外却不可得,终于沦为少林弃徒。家师耿耿在怀,是令师打抱不平,独闯
少林,大破十三铜罗汉阵,欲为我师讨回公道。虽事不能成,但家师常自念之,
此情当铭记衷心。」

  「家师一生耿介,清高涯岸,知音无几。令师风范,他老人家每常教导,当
以为楷模。」

  「光阴无限,生命有常。今日你我一战,关乎二人毕生憾事,却不知陈少侠
有几分把握?」海东青抬头凝望已然升上中天的那轮太阳,语气停顿一下,「特
别是你与唐朝一战后所受之伤,会否影响?」

  陈未风微微一笑,「与唐朝一战,于我获益良多,对武学探究更深一层。唐
朝乃不世出的人才,可惜啊可惜。」

  「然大罗汉金刚手威猛绝伦,非数日能癒合,在下想更换日期,再行决战,
如何?」海东青握住他的手,一股纯阳真气注入陈未风的掌心,「我与你一见如
故,惺惺相惜。他日你我功德圆满,再行比过,方不负两位恩师之初衷。」

  「海兄以真气助我疗伤,不怕我乘势破你九阳天罡功么?」

  两人相视良久,突然间哈哈大笑,声震山冈。

  此刻山风正劲,衣襟飘飞,两人执手相顾,恩怨情仇都付之一笑中。

     ***    ***    ***    ***

  洞庭湖万顷碧波,湛蓝的天空下,一叶扁舟正划波而行。

  陈未风右手扶着满面春风的霍青桐的纤纤细腰,左手指前方一道红墙绿瓦,
「那就是咱们的家,爸妈正等着咱们呢。待会儿,你可别害羞。」他轻轻吻着她
鬓边的纤巧的耳朵。

  霍青桐的脸一片潮红,思绪飞扬,一张俏脸低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而陈未风的耳边仍回响着那日临别时海东青的话语:「海东青是我的外号,
乃是辽东的猛禽。我是满人,大清爱新觉罗氏的子孙,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叫安
泰。」

***********************************
  PS:

  自发此贴之后,常蒙诸位网友热情照应。这《风啸九天》虽是书剑后续,但
是主角已非红花会中人。今日续篇完结,他日有兴再行续写,但红花会将淡出江
湖,当然主角依然。

  情色小说原本难写,续篇尤难。人物架构、性格以及情节的发展有前作的制
约,要再加上情色描写,又不脱离人物本性,实是费我情思。窃以为,骆冰乃外
骚型,而李沅芷属内骚型,因此从此入手,但毕竟比较牵强。总体来说,不甚满
意,人物血肉不够丰满,情节描写不尽如人意,敢请诸位原谅则个。

  有网友要我发合集,在下想加以润色,章节间写些标题,过几日再行补发,
在此谢谢各位了。
***********************************


                【完】

aili123 2008-11-20 22:02

孽恋的封面(全) 作者:gubaman

               孽恋的封面


作者:gubaman
2004/05/04发表于:赤裸羔羊中文网


                第一章

  时光如梭,转眼十几年过去了。再过数日就是二十世纪末了,玉娟临镜端详
自己依然如花似玉的容颜,岁月荏苒并不能侵蚀她的天生丽质,反而更增添几分
少妇的成熟韵味。

  颀长而不失丰腴的胴体散发着惹人的风情,她轻轻的抚摸高耸的酥胸,顺着
乳沟,小腹如少女般平坦,没有任何赘肉。

  她高傲的扬起娇俏的脸,镜中丽人那洁白的阴牝,亮晃晃的,发出淡淡的春
光。

  客厅的落地长窗外,是一方不能算小的阳台,黑漆的栏杆之间,隐约可见错
落的平房。阳台上花团锦簇,「浅深红白宜相间,先后乃须次第栽。」这些花名
号各异,但都花枝招展神态动人,当然这都是玉娟的功劳。

  朝西一隅,是茎藤四延和栏杆已绸缪难解的紫藤,开的是一串串粉白带浅紫
的花朵,这是当年父亲赵强到浙江普陀山挖来栽培的,几年下来,可谓是根深蒂
固。

  右边是一盆桂苗,高只近尺,花时竟也有高洁清雅的异香,随风漾来。近邻
是两盆茉莉和一盆玉兰。这两种虽然不列于芳谱,但细腻而幽邃的远芬回泛在空
中,嗅得人神摇摇而意惚惚,这是玉娟的公公刘乌石拿回来的。

  说是玉兰修长的白瓣香得温醇如玉娟蜜穴里的蜜水,而茉莉的丛蕊醉鼻迷人
就似做爱时玉娟散发出的体味。

  再过去就是她的老公志刚送的了。两盆海棠,浅红色的花,油绿色的叶,相
配之下,别有一种民俗画的色调,志刚说这是最富中国女人韵味的,如玉娟的海
棠春睡。

  此外还有金线菊,绣球花,昙花,杜鹃等,也不一一细说。

  玉娟刚浇花完毕,客厅就响起了「滴铃铃」的电话声。

  她用围裙擦拭好双手,柔荑轻举,姿态优美。

  「喂,你找谁?」

  「请问刘局长在家吗?我是刑警大队的郝知非。」

  「哦,他不在,今天他好象要出席政协扩大会议。」

  「哈哈,怪不得打他的手机也打不通。那好吧,他回来的话,你能不能说我
要找他。你是他的爱人玉娟吧。」

  「是的,郝大队长,我一定给他讲。你有空可以带柳红来家里玩嘛。」

  「当然,当然。再见。」

  「再见!」玉娟放下电话,软软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    ***    ***    ***

  最近赵强习惯晨跑,每天晨曦微露就起来跑步,风雨无阻。本来赵强早起也
跟玉娟无关,毕竟两人不住在一块。但自从刘志刚担任市公安局长之后,经常出
差,所以赵强干脆搬来跟她做伴。

  现在玉娟连早饭都不用做了,都是赵强跑完步后在南街头的早市买来。而他
每次回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玉娟的房间,当然是志刚出差的时候。

  当赵强轻轻褪下玉娟的睡衣,赤裸的胴体像冰雪般晶莹洁白,娇睡中的她真
如贵妃醉酒,红扑扑的脸上妩媚动人。丰满的乳房如少女般弹性十足,并不因生
过小孩而有所下垂。

  高突肥满的阴阜下的那条肉缝如有魔力强烈的吸引着他凑上嘴,吮吸着那略
带芝兰香味的阴唇。

  赵强掏出那条老而弥坚的粗壮的大阳具,像独角龙王般的怒张着,龙头在蜜
穴里探寻,而此时的玉娟的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眼总是半眯着,小嘴里撒娇似的哼
着,阴户往上挺,阳具夹在其中又暖又紧,畅美无比。

  蜜穴里淫水象山洪暴发,向外狂泄,两条美腿紧紧夹着那根坚硬的阳具,蠕
动着吞吐着,赵强的整个身体就象一座将要爆发的火山,炸碎了,浑身着火了。

  紧接着魂魄悠悠,瘫软在玉娟的娇躯上。

     ***    ***    ***    ***

  「这是德国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肖像画家汉斯·荷尔拜因第一次去英国回德
后创作的传世名画《画家的妻儿》,他在这画里倾诉了发自内心的对妻儿的深挚
感情。刘书记,您是方家,鉴别一下是真品还是赝品。」说话的人已近中年,毕
恭毕敬,一脸的诚恳,着一身笔挺的高档西装,掩不住浑身上下的散发着的书卷
气。

  「嗬嗬嗬,其实我也是初涉此行,哪里谈得上是方家,不过谈点看法还是可
以的。」刘乌石嘴里谦虚,语气里透着一种骄傲和得意。

  眼前的这人叫方飞鸿,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自称是安徽合肥人,是他老
婆秦心怡的大哥秦长胜的儿子秦朝的朋友,这几日正磨着想要市里的一项政府工
程。

  「这幅画抓住了精细活动的最微细的反应,通过他的妻子的病弱而经常流泪
的眼睛,把她最深的内心情感奇迹般的表现出来。人物的形象和外部特质形成统
一的不可分割的整体,构成了典范的样式,所以是肖像画中最伟大的杰作之一。
你小子从哪得来的,该不是走私的吧?」

  「刘书记真是大家啊,一语中的,道尽了此中真义。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在世
界著名拍卖公司克里斯蒂行以120万美元成交的,去年低价转让给我。久闻刘
书记早年在法国巴黎学习西方古典油画,后转攻中国古典绘画,尤其是对花鸟画
深有心得。这儿有一副八大山人的《荷花小鸟》,请刘书记瞧瞧。」说罢,他在
办公桌上摊开那副画。

  孤石倒立,残荷斜挂,一只缩着脖子瞪着白眼的水鸟,孤零零的蹲在石头顶
上,显得极其冷落孤癖。上面印章无数,显是所经收藏之人甚多。

  刘乌石有些混浊的眼睛放出光芒,这是绝对的真迹。当年他的导师最为推崇
的作品就是这幅《荷花小鸟》,临死还在念叨着没能亲见真作,实是人生大恨。

  他含着泪念道:「『横涂竖抹千千幅,墨点无多泪点多。』,这是朱耷的自
我写照。想不到我能在生前见到它!当年郑板桥在这上面所题的才是一语中的,
道出了他的做为没落贵族不甘失败但又无力反抗的伤感和愤懑的思想。」

  说罢他颤抖的卷起画轴,递给方飞鸿,道:「谢谢你能了却我多年心愿,亲
睹朱耷真迹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盼你能妥善保管好。」

  「红粉送佳人,宝剑赠烈士。刘书记,您是朱耷的知音啊。凭我的才识不配
拥有八大山人,还请书记收下。」

  刘乌石摇摇头,道:「不敢当啊。刘某收不起这样的厚礼,还请带回去。不
过你吐属文雅,也擅丹青,既是同道中人,我当助你一臂之力。你大可不必行此
下策。」语气微含不满。

  「唉,我也是不得已啊。如今社会风气日下,我也是层层打关,才能走进您
这间办公室的。刘书记高风亮节,实是叫人不得不佩服。」

  「咱们党历来强调要廉洁奉公,岂能为糖衣炮弹所击倒。你以后莫再做这种
龌龃事,凡事都要正大光明,堂堂之阵,正正之师,才能百战百胜。」

  「是是是……方飞鸿今日得能听书记一席话,人生观和世界观都有了质的飞
跃。」

  「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办。」

  「是,书记,那我先走了。」

  刘乌石嗯的一声,见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抓起桌上的电话,「玉娟啊,怎么
还没下班?咱们中午一起出去吃饭怎么样?」

  「爸,我也刚要下班。好爹,你要请我上哪吃?我可不上什么大酒店。」

  「不不不,咱们不上那,最近市郊新开了一家翠竹园,格调比较清新。主要
以野味为主,咱们去吃些山獐、狸子肉。去毒养颜葆青春啊。」

  「去,你这老色狼。你车子停在老地方,我自己走过去。」

  「嗬嗬嗬,再见,我的宝贝。」


               第二章

  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办案大厅内众人正忙得热火朝天。

  这几天市里出现了一个犯罪团伙,专门在半夜撬门锁进行偷盗和抢劫。之所
以判断是团伙作案,是因为在同一时间段的不同地点有多处遭到盗抢。

  郝知非集合全体刑警召开碰头会,想集思广益,寻找破案头绪。「市委市政
府对这起案件很重视,已经对咱们市局下达了死命令,限期破案。同志们啊,大
家如果对这个饭碗还有所留恋的话,请卷起衣袖裤袖加油的干吧。现在有什么看
法和建议请讲出来,大家畅所欲言,集思广益。」郝知非语重心长的对着全体刑
警强调侦破这起案件的重要性。

  「郝队,我觉得这是一个流窜犯案团伙。这种做案风格以前咱们市里还不曾
发生过。从做案手法来看,也是老手。我了解咱们市里的那些惯犯,不会是他们
做的,可以排除。」说话的人三十多岁,一脸的络腮胡子,显得他比实际年龄要
大。他叫房名城,是中国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学的正是刑侦专业,现在是刑警支
队队长。

  「哦,你继续说下去。」

  「我认为要从外来人口入手,从旅馆和外租民房入手,当然不排除有不法市
民里应外合。」

  「有道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我认为也有可能是市内不法分子勾结成党,一起犯案,看样子这伙人对地
形很熟。」也有些人提出不同意见,会上群议粥粥。

  这时局长刘志刚走了进来,全体干警都起立敬礼。刘志刚摆摆手,招呼大家
坐下。「刘局长,刚才大伙儿提出一些看法,我认为有的很有道理。」郝知非附
耳汇报了开会情况。

  「很好,很好。同志们,咱们的任务是很艰巨的。最近我市刚要争创全国社
会治安综合治理先进城市,猛丁然出现这种恶性案件,市委市政府对咱们的工作
很不满。希望大家克服困难,攻克难关。我建议从今天开始进行蹲点跟踪,各个
片区的干警先放下手头的案子,全力以赴先侦破这个案子。要全部出动,日夜轮
流加班加点,争取早日完成任务。」

  「是,坚决完成任务。」干警们齐唰唰地站起来。

     ***    ***    ***    ***

  「叫你工作不要这么拚命,你就是不听,瞧把你累的。」玉娟坐在志刚的大
腿上轻轻的揉着他的太阳穴。她云鬓蓬松,似嗔非嗔的脸上妩媚横生。

  刘志刚心中一荡,下身起了变化,一根阳具悄悄顶在玉娟的屁股沟里。

  「你这色狼,连按摩也不规矩。」语声娇腻,嗲得志刚淫欲大起,双手一扳
将她按在沙发上,两张嘴已是粘在一起。他的舌头伸在她的嘴里肆意翻搅,与玉
娟滑腻的香津小舌交织在一起,玉娟琼鼻翕动,发出醉人娇嫩的哼叫声,凤目迷
离,她的一双柔软的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志刚俯下脸匍伏在那深深的乳沟间,入鼻处是一种浓烈的乳香,夹杂着她与
生俱来的体香。他的嘴唇不住的嗫吮着她细腻光洁的肌肤,吻着她尖挺高耸的乳
峰。

  玉娟只觉得身体内的快感如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衍生到四肢百骸,浑身燥
热无比,腻声道:「你这色鬼,坏死了,不要这样……不,噢,我……」

  志刚一只手不停的捻着她的两颗樱桃般可爱的乳尖,一只手光洁无毛的阴牝
上揉搓着,指尖不时的搔弄着她阴阜周遭的嫩肉。玉娟的娇脸只觉得滚烫,呼吸
急促,被点燃的情欲在心中熊熊燃烧。

  而随着志刚的手指的插入,她身心俱酥,因充血而更显饱满的阴蒂在他的指
间挤压下使她如遭电击,娇躯大幅度的摇摆起伏,爱液从蜜穴深处喷涌而出,她
发出了荡人魂魄的浪叫。志刚掏出坚硬如铁的阴茎在她白里透红的玉洞边磨蹭几
下,猛喝一声,一举掼入那潮湿的消魂洞里。

  玉娟娇嫩的蜜穴是如此的紧窄温暖,一股强大的挤压感从龟头处传来,他不
禁发出了呻吟声。玉娟在他猛烈的撞击下把头后仰,如瀑的长发披散着,柳腰一
上一下的轻扭,娇美的身躯逢迎着,种种滋味纷至沓来,麻麻的,痒痒的,伴随
着酸痛,她只觉得整个身心好象虚脱了一般。

  志刚插入的速度或快或慢,力道或重或轻,抽插间阴茎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
阴牝里鲜嫩的细肉。

  玉娟渐渐迷失在沉重的快感中,星眸朦胧,浪态百出,阴户抽搐着,裹着志
刚粗热的阴茎更加的暴涨,他逐渐的加快节奏和力度,一股阳精喷薄而出,泄在
了玉娟无底的深洞里,沉沉地睡去了。

  虽然十几年来做过无数次的爱,但志刚觉得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和新的收
获。她那犹如处女紧密的阴穴里象是有种深深的魔力般吸引着他去孜孜不倦的探
求。

  有时候他都不敢回家,宁愿让工作占满他的生活和思想,因为他害怕这种无
法自拔的爱欲会侵蚀和榨干他健康的体魄。他拒绝不了玉娟那诱人的阴牝,无毛
光洁,散发着一种无名的清香。

  十几年如一日,他的每次纵欲就好似他的第一次洞房花烛夜,不知疲倦的,
一次又一次。他有时在想:算命书上都说女子下体无毛谓之『白虎精』,那么此
刻玉体横陈的玉娟无疑就是现实的代表。

  天气乍暖还寒,玉娟到内室拿了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裸身上。她看着他熟睡的
脸,心中好一阵的怜惜,十几年的夫妻,毕竟还是她负他良多。她亲亲他的有些
干燥的嘴唇,抬头看看那座落地时钟,窗外夜雨淅沥,已是午夜了,她知道二楼
的最后一间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

  她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第三章

  做为市委书记的夫人和一名高级干部,秦心怡历来很讲究体面。

  她每天早上都要到紫罗兰美容室去做一下面膜,下午到体育中心跳韵律操,
这也是她自打从中国银行退居二线以来的生活规律。所以五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
还是那样的春风得意,仪态万方,惹得她的儿媳妇玉娟总是说:「妈,你穿旗袍
肯定好看,身材还是这么标准。我要是到你这年纪还能保持这样,就算让我减寿
一纪也是甘心的。」

  秦心怡走出体育中心时已近黄昏,万道霞光洒在整个城市,连街道都显得金
黄。

  一辆油光锃亮的奔驰车停在她身前,车里钻出一个中年人,眼带墨镜,口中
叫道:「姑姑,上车吧。」这人便是秦朝,是秦心怡的嫡亲内侄。当年秦心怡就
是从安徽合肥考到北京去念金融管理的,自从父母去世后,眼下合肥老家的亲戚
只剩下她的大哥那一房了。

  「你呀,就喜欢张扬,不是跟你说过要内敛一些嘛。」其词若有憾焉,实乃
深喜之。

  「是是,姑姑教训的是,侄儿就是记不住,下次一定改。」他打开车门让秦
心怡进去,一套浅蓝色的套装穿在她的身上既得体又美观。

  秦朝边开车边对她说道:「姑姑,村里人都说你是咱们那儿的第一美人。刚
开始我还不大相信,想姑姑年纪也大了,还能好看到哪去?没想到啊……」他故
意顿住,吊她的胃口。

  果然,秦心怡道:「没想到一见面,哎哟,怎是这么一个老太婆吧?」

  「哎,姑姑如果是老太婆,那我赶明儿也要去娶一个回家了。」

  「哈哈,你这小子就是油嘴滑舌,跟你姑也这么风言风语的,找打!」作势
要打,秦朝把脸凑上去,道:「姑,你打吧,打是亲,骂是爱!」

  「哎哟,更不得了了,要疯回家找你丽玲疯去。」丽玲是秦朝的妻子。秦心
怡的脸上如有一抹残霞,心下却有微喜。

  「小朝,你这是要把车开到哪去呀,我可还要去接小麦的。」小麦是刘志刚
的独生子,眼下在一家私立学校念书。

  「我打电话问过,今天他学校要举行周末联欢,表弟要迟点回家,而且学校
有专车接送。姑,我带你去一家咱们安徽人开的酒店吃饭,你好久没吃家乡菜了
吧?」他在眼角的余光中端详她的模样,依然一头乌黑的头发,依稀可见一双凤
目边的几丝鱼尾纹,但皮肤白晳光亮,在斜晖下显得风情万种。

  这家酒店座落在市西南处的一座小山脚下,风景怡人,店名「雁南飞」。秦
心怡一见这名字就喝了一声采。

  「这些都是咱们正宗的徽菜。这是『燕巢凤尾虾』、『莫家干丝』、『李鸿
章杂烩』、『问政山笋』,还有『朱洪武豆腐』,我知道这是姑姑最爱吃的。」

  「也亏你还记得。自从嫁到他刘家,家乡的风味我是许久没尝了。」秦心怡
的眼角有些湿润,以前一家人团坐在桌边享受天伦之乐的情景恍在眼前。

  「姑,你且慢用,呆会儿还有『奶汁肥王鱼』和『蜜汁红芋』,我也是好久
没吃了。」

  吃了一会,服务生端上四杯已经调好的鸡尾酒,秦朝拿起一杯递给秦心怡,
道:「姑,这杯酒叫『angel's kiss』,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天使之吻?这名字挺好听的。好,我试试。」她喝了一口,甘醇中有种浓
烈的异香。

  「好,飞鸿,你也喝。」

  两人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

  「其实姑姑更应该喝这种『风情万种马爹利』,这才配得上你的这份高雅和
从容。」秦朝端起马爹利酒杯,晶莹剔透的马爹利如彩虹般多姿多彩。

  「你姑姑是老太婆了,还什么高雅?让人听见笑话。」她的脸上已是一片酡
红。

  「姑姑,酒是陈的香。女人只有到了你这种年纪才有味道,才算是真正的女
人。」

  「别说了,你这孩子……我,我,我要走了。」秦心怡抚着自己已然发烫的
脸,晃悠悠的要站起来。

  秦朝忙上前扶持,她浑圆滚热的身体已是全部靠压在他的身上。

  「我,我要去,去洗手间。」秦心怡说话已是有些口吃,显是醉了。

  「姑,洗手间就在这里。」他打开一旁的门,宽敞的洗手间里有一片硕大的
端仪镜,镜中的女人飞霞满面,春情大发。

  秦心怡一点也没注意到他也跟了进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恍惚间她觉得她
的衣服慢慢褪去,她疲倦的闭上了那双通红的丹凤眼。

  当秦朝脱下她满身的衣裳时,他惊讶于这老妇人修长的胴体,还是那样的年
轻。苗条的身材,细腻白晳的皮肤,那虽有些下垂但仍显饱满的乳房坚挺着,下
体乌黑亮丽的阴毛整齐有致的密布在阴阜上,中间一条若隐若现的长缝,透着一
点猩红。

  秦朝把头埋在她的胯下,轻轻吻着阴毛覆盖的阴阜上。秦心怡并未发福的娇
躯猛的一震,玉腿微微一动,似乎想要摆脱可又无力抵挡。

  秦朝捋动着自己发涨的阳物,龟头在那阴唇口磨了几下,道:「姑,我要进
来了。」他抽插了数百下,只觉姑姑的阴穴内一阵的蠕动,四周的阴壁夹着自己
的肉棒,同时一股浓烈温热的液汁从她的蜜穴深处飞涌而出,浇灌在他的发硬的
龟头上,他不禁打了个激灵。

  「龙凤呈祥」包厢里满室春光,在彭丽媛悠扬大气的民歌声中夹杂着男女间
欢爱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显得更是诡异。

  秦心怡醉眼迷离中好似时光倒流,回到了那年的盛夏,她刚刚接到大学录取
通知书的那天。

  她亲哥哥秦长胜骑在她身上冲刺着,她的下身一阵的疼痛和麻痒。

  「妹子,哥就是卖血也要供你去念大学。噢,妹子,你的穴好紧,夹得大哥
好爽啊。」

  「哥,你真好……哥,我要死了,嗯,我要死了。」

  「妹子,你再坚持一会,啊,你嫂子的穴哪有你的好,宽松松的,一点也不
过瘾。」

  「哥,你干死我吧,我也不去念书了。」

  「妹子,你可是咱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你是咱这鸡窝里飞出去的第一只金
凤凰。你一定要去,为你哥争气。」秦长胜在她身上射出浓烈的精液后,气喘吁
吁。他已打定主意,明天去县城卖血,借来的钱远远不够她去上学。

  秦心怡含着泪水躺在他的怀里,朱唇轻轻舔着他的毛茸茸的胸膛和黑紫的乳
头。

  「唉!」她长叹一声,潸然泪下。

  想不到岁月流逝,四十年后,压在她身上的换成了她的亲侄子。父去子继,
莫非这就是命?

  「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我这老脸要往哪搁啊。」

  「姑,我是真心爱你的。你知道吗?那年我六岁,我就站在柴房朝南的那扇
破窗下,看你和爸做爱。姑,从那时起我就爱上你了。」秦朝深深吮吸着她眼角
的泪水,在她的耳边喃喃的叙说着对她的刻骨相思。

  秦心怡把他兀自在自己的阴户里乱摸的手拨开,站起来整整衣服,道:「走
吧,象这种灭伦的丑事可一而不可再。咱们就当从没发生过这件事,以后你要是
再提,我就死给你看。」语声斩钉截铁,透着一股一往直前的固执。

  秦朝无奈的点点头,看着姑姑那种坚定的神色,他不禁有些儿茫然。

aili123 2008-11-20 22:02

孽恋的封面(全) 作者:gubaman

                第四章

  丽水苑位于市内最为繁华的地段,可谓是寸土寸金。

  当初要不是柳红坚持要买,东借西凑再加上按揭强行买上,也许就错过了这
个机会。现在这里的房价已经飚升十几倍,柳红越想越是得意,因为这件事郝知
非在她面前说话的底气就少了三分。

  这阵子学校正举行运动会,她乐得清闲,到几家商店买了些日用品。她刚步
出东门大厦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唐三彩,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出国了吗?」

  「哎,老同学,多年不见,你可越长越发俊俏了。」

  「去你的,一见面就没好话,还是这样油腔滑调。」

  「夸你还不算好话?这世道变得也真快,好人难做啊。」唐三彩一脸委屈的
样子,目光所注却是眼前这越显俏丽的少妇那丰满的胸部。

  「你不是移民去加拿大了?怎么又回来了?别是被赶回来的吧。」

  「哈哈,也差不了多少。怎么样,到我的公司去瞧瞧。中午吃些便饭,咱们
也好久不见了。」

  「好呀,反正我老公这些日子也不在家,我单身一人,有人请吃饭那是最好
了。」

  「那就请上车吧。」一辆林肯轿车开到他们面前停下,一个年轻人下车打开
车门。

  「这是你的车?哎呀,你小子可发达了。啧啧啧,不得了。」

  「小强,楼中楼。」唐三彩吩咐司机开车,接着道:「那儿比较清雅,依山
傍水,吃完饭后,还可以钓鱼。」

  「哎哟,钓鱼我可不会,就免了吧。」

  车子开得飞快,沿着山棱线,进入一个绿色的谷地,一个碧蓝的湖泊静卧在
山峦之间。

  「好美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地方呢。」柳红感叹着,「我
那死鬼整天只知工作工作,哎,真是太落伍了。」

  「也不能这样说,人民警察为人民,哪里能谈享受呢。你知道要到这种地方
最低消费要花多少钱吗?」不等柳红回答,「至少要这个数!」唐三彩一只手摊
开。

  柳红吐吐舌头道:「要五千块啊,那不是他半年工资了吗?你们资产阶级真
是腐化堕落。」

  唐三彩哈哈大笑道:「批判得对,不过我是会员,可以打折。」谈笑声中他
们步入了楼中楼山庄。

  华灯初上,柳红一脸酒气的从唐三彩的车里出来。「要不要我送你上去?你
这样我不大放心。」

  「去,我还没醉呢。改天再请你到家里泡茶吧,我可真累了。拜拜。」

  唐三彩淡淡一笑,车子一溜烟的消失在春水大道的拐角处。

  他们都没注意到,丽水苑边有一双饥饿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这边。

  「妈,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瞧我不说给爸听。」开门的是她的儿子郝朝晖,
今年正念高一。

  「去去去,小孩子多管闲事。你不是去你爷爷家吗?怎么又回来了?晚饭吃
了吗?」

  「我是吃过了才回家的。今天大姑妈回家,没地方住,只好回来了。」郝朝
晖的大姑妈嫁在上海,难得回来一趟。

  柳红嗯了一声,身子摇晃了一下,郝朝晖忙上前扶持。望着母亲红通通的脸
如春霞般灿烂,他不禁心中一动。

  「我要洗澡了,你帮妈去放一下水。」

  「嗯,我这就去,你先坐下休息吧,瞧你累的。」郝朝晖扶着她发热发软的
身体,让她坐在了那条长形沙发上。

  等他放好水从浴室出来时,柳红已经睡死过去了。郝朝晖蹲下细细的看着自
己的母亲,波浪般的长发乌黑亮丽,柳叶眉下那双杏眼微闭着,猩红的嘴角翘翘
的隐隐约约含着一丝春笑。

  真美啊!郝朝晖颤抖着双手,脱下柳红的高跟鞋,把她的玉腿搬上沙发。

  窗台外吹来的一阵风正好漾起她的连衣裙,裙下的那条低腰细网蕾丝花边内
裤露在外面,蓬松的阴毛有几丝伸了出来。「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啊,我就是想着
你做着五爪运动的。」郝朝晖嘴里喃喃的念叨着,手淫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刺激
着他的神经。

  他把嘴凑在她的胯下深深的嗅着,舔着,母亲的下体有一种莫名的味道,清
香中带着一种腥臊。

  他泄了。

     ***    ***    ***    ***

  「要不要上去看一看,可别后院起火啊……」房名城抬头看了下郝知非的房
子,此刻他们两人一组正巡逻到丽水苑下的春水大道。

  「没事,你看那灯,是我儿子还在念书呢。咱们还是到别的地方看看吧。」
郝知非不以为然。

  他们刚一走,停在道旁的一辆面包车里就坐起了五个人,他们相顾一笑,拿
出几双丝袜套在了头上。

  大厅里一声充满恐惧的叫声惊醒了正在沉睡中的郝朝晖。他急忙披衣出门,
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已然顶在了他的咽喉处,五个蒙面人或高或矮,站在了他家的
红黑相间的地毯上。

  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入室抢劫!

  「最好你还是不要乱动,这刀子无眼,我们求财不害命……」一个低沉的声
音,或许是故意压抑的吧。

  郝朝晖将手抱头,靠在墙壁上,他知道抵抗是没用的,对方人多,而且有凶
器。

  「你们找错人了,我家没钱。真的,不骗你们。」柳红颤抖着声音求着那些
人。

  「嘿嘿,坐林肯轿车的人会没钱。你他妈的哄谁啊,乖乖的把钱拿出来吧,
否则的话,别怪我们劫财又劫色。」

  几个人已经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翻来翻去没发现什么值钱的玩意儿,那几
个人呸的骂将出来。

  一个矮个子就揪住柳红的长发,骂道:「他妈的,你这个婊子,快把钞票拿
来,惹火了老子,一刀废了你。」

  柳红痛得眼泪夺眶而出,她哭道:「几位大哥,我真的没钱,我也是搭别人
的车。相信我,真的,我没骗你们。」

  那矮个子一只手已在她丰满的胸部乱摸,她因害怕而哆嗦的身子战抖着,楚
楚可怜的娇俏模样让那矮个子更是淫兴大发,「大哥,没钱,咱们就在这妞身上
泄泄火吧。这几天俺也憋得淡出鸟来了。」

  那几个人哈哈大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围了上来。

  柳红的那条内裤已被扒到了脚后跟,乌黑的阴毛掩不住那底下醉人的春光。
雪白滑腻的胴体,两条紧紧交缠着的玉腿,因挣扎而急喘的高耸的胸部,还有那
吐气如兰的馨香。

  那矮个子圆睁着那三角眼,再也顾不上细活了,腾身而上,粗壮的阳物已掼
入了她那条细长的缝里。她阴牝因痛痒而一阵的抽搐,夹得那矮个子的嘴里大叫
「过瘾」。他放肆的捏着她两颗鲜艳的乳头,粗壮的腰部猛烈的做着运动,全部
的插入又全部的抽出,渐渐的她的蜜穴深处流出了大量的蜜汁。

  柳红羞愧欲死,紧闭双目,两行清泪流下了她的娇嫩的面颊。

  其他的人笑咪咪的站在旁边看着,似乎这已经司空见惯了。

  郝朝晖见母亲被那矮个子压在底下辗转呻吟、痛苦不堪的样子,心如刀绞,
脸上的肌肉一阵的抽搐,眼中射出了愤怒的火焰。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
况,四个蒙面劫匪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这幅活的春宫图,有的甚至掏出阳物在
自慰,很显然,他们已经忽视了年轻的他。

  于是他猛然攥起了拳头,嘣的一声砸在了他旁边的那个高个子蒙面人脸上,
一排牙齿从那高个子的口里掉了出来,但听得那人惨叫一声,双手捂着嘴巴痛苦
的倒在地上,匕首飞得老远。

  郝朝晖左脚横踢,冲到他面前的那人小腹中了他那刚猛绝伦的一招,顿时身
体卷成了虾米似的。右拳直击,与迎面而来的拳头在空中相遇,咯嘣一声,他恍
惚听到了对方手指头爆裂的声音。

  就在转眼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拳打脚踢之间,房里已是倒下三人。

  那矮个子慌忙从柳红身上跳起,赤条条的摆开架式,一双小眼睛里满是不可
思议的神色。而郝朝晖已是顺手击晕了那个自慰的家伙,冷眼的看着那矮个子滑
稽的模样。

  柳红嘤咛一声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眼就是她的儿子一记重拳击在那矮个子头
上的景象,眨眼间郝朝晖已是单手扶着她的细腰,一股灼人的热量烧遍了她的全
身,她一阵的晕眩,瘫倒在他的怀里。

  当柳红醒来时,已是晨曦微露。

  一张洁白的床单盖在自己赤裸裸的身上,一只手压在自己的阴阜上。她的脸
酡红如久酿的葡萄酒,这是儿子的手。

  望着儿子英俊的脸,抿着的嘴上依稀一道黑色的绒毛,儿子长大了,已是一
个男子汉。他能够保护自己的母亲和家园,她一阵的骄傲,阴牝处不自禁的流出
一些兴奋的蜜水。

  「孩子,你为什么不把那些人抓去公安局呢?你爸这些日子就是忙着抓他们
的。」柳红抚摸着郝朝晖发达的胸肌。

  「妈,不能这样的。如果他们落入警察的手里,那昨晚的事情我们怎么说?
我不想让爸和你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郝朝晖宽慰她,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
沿上,柳红斜躺在他的怀里。

  「我怕,怕那些人还会来报仇。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她有些担心那些亡
命之徒。

  「这倒不用担心,他们应该感谢我才对。他们这会儿应该已经离开这座城市
了。嘿嘿,他们还怕我反悔呢。」郝朝晖似乎有着一种不同凡响的早熟。

  他的估计没错,那五个人万万没想到在一败涂地之余,竟然被轻易的放过。
当真是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了,连夜赶回了家乡去养伤。

  「那要不要告诉你爸呢?我不要让你爸瞧不起我。」柳红芳心可可,有些拿
不定主意。

  「妈,你真是傻女人。这种事你也要坦白交待?亏你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
才生。」

  「啐,你这小坏蛋,小小年纪怎么懂这么多?」柳红挥拳作势欲打,似嗔非
嗔的神态在床头灯淡红的光线下显得更是诱人,郝朝晖心中一荡,内裤登时支起
了个大帐篷。

  柳红也感到床单下的变化,脸色更加的红润。

  这小色狼昨晚把她抱上床时肯定已尽览春光,坏就坏在也不给她穿上睡衣,
任她赤裸的睡在他的身边。她微微的闭上眼睛,故意不再理他。但她仍能感觉到
有一双手不规矩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不定,最后停留在她的芳草萋萋处。

  她发出了长长的叹息,昨晚被那矮个子挑起的情欲终于在儿子极富想象力的
挑逗下,如山洪暴发一般倾泄出来,她娇哼一声,瘫软在郝朝晖的强壮的身体之
下。

  儿子长长的阳物次次都插进她的蜜穴深处,顶得里面的软肉,不停的向内收
缩,而收缩的后果就是她再次喷射出大量的生之精华。在他猛烈的撞击下,柳红
的朱唇轻启,兴奋的唾液顺着她半开的嘴角流淌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遍布她的
周身,她一阵的颤抖和蠕动,神游物外。

  十几年在锡林郭勒盟辽阔的草原上她也有过这种感受,如今恍然回到眼前,
她再次发出一声奇异的鸣叫,在沉重的喘息声和娇腻的呻吟声中她又一次脱胎换
骨。她获得了重生。

     ***    ***    ***    ***

  「柳红啊,怎么这些时日都不见你的人影。在忙啥呢?」电话那头传来娇柔
的声音。玉娟与她是北大的校友,以前却不相识。由于两人的老公是同事,两下
来往才熟络。

  「没干啥呀,你也不到家里来坐。还在摆弄你那些花草吧。」柳红脸色酡红
漾起春情,自从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她整天除了上班就呆在家里,侍候着她的
小霸王。「玉娟,要是后天没事,陪我去看一场比赛怎么样?」

  「好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是什么比赛?」

  「我儿子朝晖要参加全省中学生武术散打比赛,到时我去叫你噢。」

  「嗯,好的。再联系吧。」玉娟放下电话,黄昏的斜晖透过罗马窗帘留下斑
驳的光影。

  有人突然从后面蒙上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谁?」这游戏她玩了近十年,她
反手一抄,已是将身后的那人抱在怀里。

  「当然是我的宝贝儿子了,还会是谁。」说完在那张略显稚嫩的脸上狠狠的
亲了一下。这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小麦,学校放假,整天跟她腻在一起。

  「你外公呢?你们不是说要到麦当劳去吃吗。怎么回来了?」

  「是呀,可到楼下,外公就被一个叔叔叫走了。他就吩咐我回家,说改天再
请我。真是说话不算数。」小麦噘起嘴,做出一副委屈状。

  「好,好,我的小宝贝。外公有事,不能陪你,我陪你去。好了吧。」玉娟
拧了下他的鼻子,由于儿子念的是私立中学,母子少有在一起的时候,此刻她胸
中涌动着无边的亲情。


                第五章

  帝豪大酒店是一家独资的五星级饭店。由于地处繁华的市中心,生意异常红
火。

  「朝哥,如果这个工程能够拿来做的话,不是我方飞鸿吹的,一转手就是几
千万的利润。」方飞鸿酒意上涌,有些书卷气的脸通红若关公。

  秦朝细细把玩着手中的定州青花瓷,「好,好,是南宋五窑真品。鸿弟,你
花了多少钱搞到的。」

  「也花不了多少,你也知道我就是干这行的。」

  「所以这次你想转行头,投资高速公路工程。一来洗钱,二来也可获利。」

  「是呀,朝哥是自己人,我也不用隐瞒。你看怎么样,所有的投资都由我来
出,你坐享其利。」

  秦朝嘿嘿道:「听来是不错,不过你也知道我姑父的为人,想通过我姑妈来
搞定他是很难的。何况我姑妈已明确不准我插足此项目。」

  「那,难道坐看肥水外流吗?这可是数十亿的项目啊!」

  「嘿嘿,肥水外流的事咱们是不干的。再说我姑父可能明年就要改选,俗话
说人走茶凉,这机会稍纵即逝,更要好好把握。」秦朝把视线投向落地窗外,整
个城市尽在他的眼下,「有一个人可以让我姑父改变主意,高速公路的工程唾手
可得。只要这个人答应帮你,你就能把项目搞定,而且不用花你多少钱。」

  秦朝的眼光中有些异样的神色,掠过一丝嘲讽,他知道刘乌石历来清廉,以
钱财开路对他是没用的。但人都有七情六欲,不管是谁莫能除外。

  方飞鸿睁着那双通红的眼睛,呆呆的看着秦朝:世间竟有这种人能说动这土
皇帝?难道说要中央的人打招呼?

  没等他想完,秦朝啪的扔给他一张照片,上面的那人童颜鹤发,目光炯炯。

  「这人叫赵强,只要他肯帮忙,项目可以说十拿九稳。」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进来吧。」一个妙龄女郎急步走进,俏美
的脸上满是慌乱。「秦董,有一伙人在二号包厢闹事,保安也压不住。」

  「嗯,我说陈琳啊,不是跟你说过,遇事不要慌慌张张的,你看看你,成什
么样。」秦朝一边批评着她,一边打起内部专线,「唐凡,你去二号包厢看看是
怎么回事。」

  他转头对陈琳道:「你先坐坐吧,这是结拜义弟方飞鸿。鸿弟,这是我的领
班陈琳,怎么样,漂亮吧。」

  「那是,朝哥见识不凡。」方飞鸿嘴里赞着,眼里却瞧着这令人垂涎欲滴的
美女。

  「这是自己人,你不用顾忌。晚上就呆在这,让她陪你吧。」

  「谢谢朝哥。」

  方飞鸿不禁伸手把陈琳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大肆轻薄。陈琳嘤咛着躺在他
怀里任那双探花手在高耸的乳房上和芳草萋萋的阴户上游走,艳若朝霞的脸上浮
现出荡人心魄的神情。

  「好了好了,要玩别在我这儿玩。陈琳,你先出去吧。顺便去查一查中书是
什么时候的航班。」秦朝打断了他们的调情,陈琳只不过是他手下数十名公关小
姐之一,他瞧着方飞鸿急色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是,秦董。我这就去查,方先生,晚上见。」陈琳答应着,临走时那回眸
一瞥妩媚无比,直叫方飞鸿有些儿发昏。

  「朝哥,你到哪找到这尤物来,赶明儿我也去找一个。」

  「如果鸿弟想要的话,这个送给你也无妨。谁叫咱们是兄弟呢……」秦朝淡
淡的一笑,那种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感觉充斥全身。任何人都无法摆脱欲望的束
缚,眼前的方飞鸿也不例外。

  一个年轻人走进总裁室,神情洒脱,举止干练。「秦董,刚才的事已经处理
好了,是几个刚从新疆回来的……可能是关在里面太久了,不知道这世界的变化
快。」他上前打开桌上的闭路监控电视,几个还光着头的面相凶恶的汉子被捆成
粽子似的,倒在一间杂货堆里。

  「唐凡呀,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当年在合肥时的结拜兄弟方飞鸿方总,
现在打算跟我合伙做些生意。鸿弟,这是我的办公室主任唐凡,你们俩以后多亲
近亲近。」

  唐凡连忙上前与方飞鸿握手,道:「方总,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尽管打个招
呼。你们忙吧,我还有些事要善后。」说罢躬身后退,临走时顺手还带上了门。

     ***    ***    ***    ***

  「这就是你儿子呀?长得挺帅的嘛。」

  玉娟望着在场上生龙活虎的郝朝晖,当见到他腾空而起,双腿在空中划出一
道优美的弧线,将横竖在三米高的木板一脚踢碎时,她不禁拍手叫好,「也亏你
能忍心叫儿子去练这个,这不很伤身么?」

  「才不会呢。这小子身壮如牛,如狼似虎的……」柳红兴奋的看着自己的儿
子,神情专注,脸上掠过一丝羞色,恍然悟到什么,忙又补充道:「你看他的手
刀,切木板和砖瓦如同切菜一般。等哪一天我叫他单独表演给你看。」

  玉娟说道:「那也不用,现在看看就好了。咦,怎么还没开始比赛。」

  「现在是表演节目,朝晖是在表演跆拳道功夫。」柳红解释着,一颗心却紧
紧的系在儿子身上。

  这时,一阵铃声响起,玉娟打开手袋,手机上的号码却是父亲赵强的。

  「爸,什么事?我现在跟柳红在市体育馆看散打比赛呢,你要不要一块看?
不看…哦,有事跟我商量……嗯,那好吧。你把车开到这儿,我在门口等你。」
说毕,蛾首轻摇,「柳红,真是对不起了,你爸找我有事,不能陪你看了,改天
带朝晖来家里玩吧。」

  柳红忙道:「没事,你去忙吧,哪天有空,我一定去拜访。」

     ***    ***    ***    ***

  「爸,什么事这么急,非要这会儿说不可。」玉娟坐到前座,左手自然而然
的搭在赵强的大腿上。对父亲的爱恋随着岁月的流逝却与日俱增,她心中很清楚
这不只是孺慕之情,更多的是一种男女之间的情爱。如瀑的秀发披在赵强的肩膀
上,父亲身上散发的体味总是能诱发她体内最原始的激情,渐渐的她体下阴牝处
已是润如春水。

  黑色的奥迪行驶在宽敞的绿荫大道上,赵强目视前方,这条路好似永无止境
的。

  原本困如冬虫的阴茎已被玉娟温润热湿的小嘴吮吸得硬邦邦的,玉娟一张粉
脸低埋在他的胯间,上下套弄,忽紧忽松,忽快忽慢,再辅之以葱指轻拨慢捻,
不一会儿,他就喷出了浓浓的精液,其量之大令玉娟也接纳不下,粉白色的晶液
从她的樱桃小口溢了出来。

  车子很快驶进了永豪社区的高级别墅,依山傍海,风景秀丽。两年前,赵强
父女爱这儿的清幽和静美,就买了一套,做为两人的爱巢。

  「爸,他们有没有说是让你参股,还是一次性给手续费。」玉娟久处官场氛
围之中,对于此道耳濡目染,十分精明。

  赵强边帮她脱下那身紫色的旗袍,边道:「这个他们倒是随我的意思,娟,
你说呢?」眼前细嫩粉白的胴体叫他再一次血脉贲张,右手已不自禁的伸进红色
蕾丝花边的三角裤里。

  玉娟唇间发出娇腻诱人的哼哼声,「爸,再进去一点……啊,对了……嗯,
嗯……」她的左腿半搭在咖啡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扶手上,螓首后仰靠在赵强的
肩膀,不断发出沉重的喘息和呻吟,「爸,爸,你真好!快进来吧,娟儿受不了
了。」她全身俯在茶桌上,玉腿张开,花瓣外露,灿烂夺目。

  赵强甩了甩已然发涨的阴茎,在那洁白的阴牝处逡巡几下,猛然掼入,一顶
到底,红浪外翻,阴液四泄。

  顿时,屋子里满是肉体相撞的噼啪声和浪叫声。

aili123 2008-11-20 22:03

孽恋的封面(全) 作者:gubaman

                第六章

  每天清晨起床后,秦中书的第一件事便是到二楼的阳台上看湖。

  三年加利福尼亚的留学生涯,使得他更是怀念千里之外的故国,想念家乡质
朴的田园风光。

  或许是夏天日出得早,七点多的光景,金黄色的朝晖早已洒遍了整个湖面。

  明天的这个时候他就回到故土了,家乡的稻花香和成片的蛙声总是时时的进
入他的梦中。想起母亲那苍老的脸庞上忧郁哀伤的神色,他就不禁恨起自己的父
亲。

  墙壁上的挂钟响了八下,他先是环顾房子的四周,提起大大的旅行包,走出
大门,再不回头。

  计程车飞速穿过森塞特大街,往西南方向的洛杉矶国际机场行驶,一阵急促
的铃声惊醒了正在沉思中的秦中书。却是手机响了,眼前是一串熟悉的阿拉伯数
字,一张秀丽绝伦的脸浮现在脑海里,金发碧眼,体态妖娆。

  两年前,一个春和日丽的下午,正在图书馆的秦中书接到一通电话,语气紧
张,一连串的话如子弹出膛般令人目不暇接。「我被绑架了!快来救我!」是李
鹏飞这小子。两人一起从中国到美国留学,学的都是工商管理。

  「你被绑架了,还能跟我打电话,你美的吧!」秦中书嘲笑他的谎言漏洞百
出。

  「是真的,你叫秦中书?那就带十万美金来吉安卡那冶炼厂,记住要快!」
话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语调沙哑,略带得克萨斯口音。真被绑架了!这小
子,让他不要再去赌博,就是不听话。活该!

  秦中书放下话筒,细细理清头绪,打小练起的杨氏太极拳没有白练,遇事不
惊是他一贯的处事风格。

  吉安卡那冶炼厂是在泰勒街,因为早已废弃并被当做仓库,那里时常弥漫着
谷仓新鲜的干草和马粪混杂的气味。太大的赌,李鹏飞是不敢赌的,所以他常去
那些三流地带玩些梭哈之类的,按理说不会输这么多的,很明显这是那些人在敲
诈。

  秦中书叹了口气,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利加?有麻烦了!」

     ***    ***    ***    ***

  硕大的花园绿草如茵,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

  「这是你最爱喝的苏格兰威士忌,不加冰块。」利加长得甚是英俊,有着典
型的意大利人的轮廓特征,特别是那紧绷的坚硬方正的下巴,更是具有阿尔卑斯
山脉原著民的遗传基因。

  秦中书淡淡一笑,接过酒杯,但见色泽棕黄带红,清澈透亮,气味焦香,带
有一种浓烈的烟味。

  「什么时候到中国,我请你喝我们的国酒——茅台。那是男子汉喝的酒!」
秦中书有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这也跟他父亲当年花大血本培养他的缘故。

  「那是当然要去的。你们中国不是有句俗话说,不到长城非好汉!这好汉我
是要做的。」两人相顾大笑。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在笑什么?哎呀,我说哥哥,你怎么把
爸珍藏十八年的酒拿出来喝了,看他不收拾你!」

  秦中书瞧着,不禁一怔,或许是家族高贵血统的遗传,他的妹妹也是一头金
发,碧蓝的眼眸象海一般的澄澈洁亮。

  「这是我的妹妹诺娜,这是我的救命恩人秦中书,他是中国人。」利加从中
引介,一边递给他妹妹一杯酒。

  「你们亚洲人长得都差不多,我爸从前有个保镖是日本人,也是你这样黑眼
睛黑头发。嘻嘻。」诺娜好奇的看着身材并不算高大的秦中书,「你会功夫?不
然怎么救得了我哥哥。原来上次哥是被你救的。」

  那天晚上,李鹏飞拉着正在看书的秦中书,非要陪同到歌剧院,去看梦幻芭
蕾。看到中途,秦中书有些内急,起身去洗手间。

  推开门时,他不禁一愣,里面有四个人正摁着一个年轻男子不停的踢打。看
到有人进来,那伙人停下拳脚,待得瞧清楚是秦中书后,都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脸上长满络缌胡子的壮汉粗声骂道:「滚,少管闲事!」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秦中书摇摇头,转身想走出门去,突然身后一声骂:
「屁,中国猪!下贱!」

  他闻言顿时停下脚步,缓缓道:「你们才是他妈的蠢驴!连猪狗都不如。」

  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虎吼着冲上前,硕大的拳头照秦中书的脸上砸将过来。

  秦中书身子微侧,右手五指摊开握住他的拳头就势一拨,那黑人收势不住,
胖大的身体往前跌,而秦中书的左拳已猛猛地击在他的下腹,那黑人惨叫一声,
身子蜷成虾米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秦中书既已出手,再不留情。低呼着一脚蹬踏在正待上来支援的一个小个子
的胸口,右手一记直拳砸在另一个黑人的下巴,那人闷哼一声登时昏迷不醒。

  那络腮胡子瞪大一双牛眼,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抽出一把匕首亮晃晃的拿出
来壮胆。秦中书冷眼看着他严阵以待的熊样,微微一笑,喝道:「滚!」

  那个年轻男子躺在地上瞧着他们狼狈而去后,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伸
出一只手,道:「我叫利加,多谢你了。埃德蒙多家族会永远记住你的。」

  或许是由于寒风的凛冽,这一天显得比往时更加的凄凉。

  金属般的天空阴沉沉向泰勒街笼罩下来,秦中书和利加坐在一辆最新型的宝
马车里。

  「我跟你说过那些只是小瘪三,不用亲自来的。难道你对莫尼还不放心?」
莫尼是他的手下爱将,在埃德蒙多家族的调教下,已成了一台沉着冷静的杀人机
器,可以一动不动的坐在一个地方十几小时,对于他来说,杀人就象喝咖啡一样
简单。

  秦中书笑道:「也不是,我这人你还不了解?凡事不亲自过问的话,总是心
中不安。何况李是我最好的朋友。」当年李鹏飞的父亲李铁以炉火纯青的医术治
好了他母亲的白内瘴,使她老人家重见光明,这事他一直耿耿在怀,总觉得欠些
什么东西还没有还给人家。

  利加递给他一根古巴雪茄,「那好吧,咱们进去看看。」

  冷风一阵阵地卷着街角呼啸,这是一种无边无际的萧瑟,泰勒街头商店上的
破烂遮篷已经被冻得硬邦邦的,街上行人寥寥。

  他们卷起风衣的上角,步入吉安卡那冶炼厂,微弱的灯光使得硕大的厂房更
是空荡荡的。可怜的李鹏飞一身狼狈,被捆绑在一根大理石柱子上,旁边站着十
来号人。

  「放了我的朋友,我就饶了你们的命。」虽然对方人数众多,但秦中书心中
有底,丝毫也不畏惧。那群人哈哈大笑,好象看到了世间最好笑最滑稽的事情,
但当他们看到从秦中书背后走出的利加时,脸上肌肉僵硬,一时间鸦雀无声。

  过了许久,一个颤抖的声音才响起,「利加,这不干你的事。这小子欠我们
的赌债。」

  「哦,是吗?欠你们多少?」

  「十万,是,是十万!」

  「没那么多,我只欠五百块,你们硬逼着我写下欠条的!你们这些强盗!」
李鹏飞气愤的骂着。

  利加笑着从裤子里掏出一张百元美钞,「我只有一百块,却想要走人,你们
怎么看?」

  一个身着咖啡色上装的粗壮汉子气道:「利加,你别欺人太甚。要知道我们
也是安东尼奥家族的人。」安东尼奥家族经营色情业在西海岸是最出名的,手底
下有三家影片公司和二十家酒店。

  「好,既然这样,你们在这儿开赌又算什么?叫你们的卡尔来讲话,否则今
天你们是走不了了。」

  为了平均各大家族的地方利益,免得自相残杀,八年前各大家族在蒙特利尔
召开了家族会议,西海岸的色情行业由安东尼奥一家操纵,其他家族不能插足,
但他们也不能插手别的行业。这些小混混显然对此全不知情,这可是犯了行业大
忌。

  那些人吓得脸色煞白,其中一个粗壮汉子跪在当地,颤声道:「利加,看在
咱们都是西西里蒙卡那罗村的兄弟的份上,求你饶了我们吧。」

  利加和秦中书对视一眼,道:「今日之事,由我朋友而起,你们去求我的中
国兄弟吧。」他是有心要卖个面子给秦中书。那些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眼带哀求的神色,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这关没过,回去后所面临的家法处置将是惨
不忍睹的。

  「先放了我的朋友吧。」秦中书看着他们给李鹏飞松绑后,「记住,以后再
在泰勒街设赌,什么下场你们也知道。」

     ***    ***    ***    ***

  帕萨迪纳的这幢别墅是一个白色长长的L形状,两端各有石头壁炉,前面是
一排整齐的花丛,宽阔的绿色草坪通向一座巨大的长方形游泳池。

  一个女人躺在池边,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比基尼游泳服,洁净的皮肤上厚厚
地涂着防晒油,在早晨的阳光下闪着微微的光亮,脸上盖着一顶大草帽,身边放
着一叠毛巾。她乳房丰满高耸,鼓囊囊地从黑色比基尼顶端挤了出来,一副纤巧
的细腰,性感的臀部慢慢扩展到一双修长的腿杆。

  「诺娜,你真美!」秦中书慢慢地脱下她的比基尼,硕大的乳房嘣的弹了出
来,下体金黄色的阴毛修剪得整齐精致。诺娜在他极其张扬的挑逗下全身不停地
颤抖,性感的嘴唇间发出丝丝呻吟,她双腿微张,一条长长的细缝在阳光的照耀
下显得泛红。

  秦中书将嘴凑上深深地吮吸着,舌尖轻探,伸进她的阴牝里。微紧的阴牝里
甜腻中沁着馨香,令人心旷神怡。

  诺娜只觉得有一条长龙在体内游走不定,阴壁内麻痒难当,蜜穴里的淫水如
翻江倒海般奔腾,她哼哼道:「我的大令,还不快上来……我,我等不及了。」

  秦中书俯视着身下呻吟着的诺娜,他不爱她,但他需要女人,而这个风情万
种的女人正是他目前所需。

  虽然才二十出头,但她已成熟似妇人,娴熟的做爱技巧,荡人的叫床声,不
亚于他所阅历过的任何女人。秦中书饱读经书,对中国古代性文化颇有涉猎,此
刻已然腾身而上,尝试着用九浅一深之术来轻抽慢插,不一会再改为三浅六深之
势,带动着她的阴唇边的嫩肉内陷外翻,花心粉烂。诺娜哪曾见识过这种流传中
国五千年悠久历史的性交术,登时在他的胯下欲仙欲死,魂飞魄散。

  终于两人在诺娜欢快的销魂声中双双登顶,达到高潮。诺娜软瘫在他怀里,
一颗芳心已是不知不觉间全部系在了这个东方男子身上,她不禁用力的抱着他强
劲的蜂腰,散发着醉人风情的脸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    ***    ***    ***

  当秦中书汗水淋漓的从枝子身上翻下来时,已是皓月当空了。今天是八月十
五,又是中国的传统节日中秋节,他不禁抬头望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月亮,心想老
家的母亲是否安康清健?

  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的枝子嘤咛一声从疲倦中醒来。几度春风几度缠绵使
得原本体力旺盛的山口枝子筋疲力尽,再也不复活泼天真样。

  星眸微闭,鬓发篷松,也遮不住她的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修长的玉腿洁白细腻,稀疏的阴毛横七竖八的搭在她的阴户上,浓稠的精液
尚未全干,犹自在月晖下泛滥成潮,床单已然湿润斑驳,那是口水、汗水和因兴
奋而沁出的体液所致。

  阴牝处那种闷胀和酸痛的感觉还未散去,紧接着屁眼一阵的麻辣感,身边的
男人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精力好似不会枯竭,永远能够强烈的感到那种激情和
力量,枝子不禁绮思绵绵,心神俱醉。

  门哐啷一声的被粗鲁的踢开,一个金发女子风一般的冲进来,怒目相向,身
姿颤抖。

  「她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卫,我爱你,你不能这样对我……」语声气
苦,泪眼朦胧,正是诺娜。

  秦中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轻的拉起一块薄毯盖在枝子身上,然后大大咧
咧的站起来穿上衣服,理也不理她。

  「大卫,你忘了你对我说的话么?你说你爱我,喜欢我,难道说,你都忘了
吗?」诺娜从后面抱住他,泪水夺眶而出。

  秦中书从梳妆台的镜面看着她,轻声道:「我没忘呀,我现在也还爱你,但
我也爱枝子,这并不矛盾,就像你也不只我一个男人,你自己说说,自相识以来
我曾经阻止过你去找别的男人么?」他边梳头发边劝她,「再过些日子,我就要
回国,给我留个好印象,好吗?」

  「可自从跟你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跟别的男人了,我就只爱你一个,真的!
大卫,你相信我。」诺娜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的语声在静夜里显是凄楚动人,她是
真的爱上这个东方男人了,他的果断刚毅,他的大方风趣,他浑身散发的刚猛气
质总是撩拨着她的春心。

  「好了好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山口枝子,是我的同学,她是日本
人。」秦中书牵着诺娜的手,让她和枝子的相握,「这是诺娜,是我好朋友的妹
妹。」他拍拍枝子的屁股,「起床吧,咱们一块儿出去吃饭,晚上去看芭蕾舞演
出。来,诺娜,帮我系领带。」

  三言两语间,他就轻而易举的摆平了两个女子的矛盾和不平。


                第七章

  铃声再次执着的响着,秦中书从回忆中醒来,他长叹一声,揿住关机键,身
子后靠在座位上,闭目沉思。

  儿女情长素来就不是他的个性,当断则断,不断必乱,那是当年他的日本空
手道师父谆谆教诲的。更何况诺娜背景复杂,家族纠葛甚多,他可不想卷进美国
黑手党的争斗之中,虽然他与利加是生死之交,但他身负家族重望,不敢轻言牺
牲。

  上海虹桥机场,人头攒动,出口不远处,停着一辆奔驰车S600,油光锃
亮,流畅的曲线和优美的质感令爱车族垂涎三尺。前座上端坐着一个青年,头戴
墨镜,一身的黑色西装显得更是精明干练,却是唐凡。车旁站着四个彪形大汉,
也是一身黑服,跟那青年一般的装束行头。

  过了一阵,前面走来一个相貌清癯,体形适中的年轻人。唐凡一见大喜,打
开车门,迎上前去,「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小弟我想得你好紧啊!」欣喜之情
溢于言表。

  唐凡,原名陈剑声,是河北省武术队的运动员,曾获得全省散打锦标赛的冠
军,后来因出手伤人,被迫偷渡到美国。在美国因举目无亲,沦落在洛杉矶的地
下拳场打黑拳,景况悲惨。

  两年前,利加带秦中书去看黑拳,秦中书欣赏他出拳迅猛凶狠,就叫他到利
加的一家俱乐部去看场子,后来,令他在芝加哥料理了父亲生意上的一个竞争对
手,连夜令蛇头安排他再次偷渡回了大陆,只不过返回时却是持玻利维亚国籍的
华侨了,名字也改为唐凡。

  秦中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很精神啊,今晚咱哥俩聚一聚。」

     ***    ***    ***    ***

  「赵总,您是明白人,我也不绕圈子了,这个工程如果拿下来,我给您这个
数。」方飞鸿摊开一只手放在餐桌上,目光炯炯的盯着赵强,这工程能否定下的
关键就在于眼前这个红光满面的老头子身上,只要他一点头,那不啻一笔横财到
手。

  赵强看着窗外喷水池在五彩灯霓下灿烂夺目,心中却在计较着其中利害,他
缓缓道:「这样吧,我回去商量一下,明天给你答复。」赵强作为生意人,对金
钱有种与生俱来的酷爱,与政客对权力的热衷并无二致,虽然已不缺钱,但对双
手送上的钞票拒之门外却绝对不合他的脾性。

  方飞鸿早已注意到他的眼中闪过贪婪的光彩,但也是一瞬即过,不禁暗骂:
「这只老狐狸!」只好点点头,道:「那是,那是。那我明天静候佳音了。」

  他目送着赵强驾驶那辆黑色的奥迪消失在视线里后,从怀里拿出手机,拨了
个号码,「朝哥,鱼已上钩,不过数目可能有变。」

  「嗯,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    ***    ***    ***

  「姑,我帮你拿吧。」秦朝从秦心怡手中接过一大把的购物袋,「以后你要
什么东西就跟我说一声,我给你送去不就得了。」

  「你姑就这贱命,不敢劳你大驾。」

  「姑,还生我的气呀,走吧,咱回家我让你K我一顿如何。」秦朝嘻皮笑脸
的把她拥过他的奔驰车里。

  「姑,中午要请客啊?那我可不客气了。」

  「呸,就你不要脸。我是要让志刚两口子回家吃饭,好久没有聚聚了。」秦
心怡右手食指轻轻点了他的鬓头,依稀可以看见他的鬓发微霜,不禁心头一酸,
岁月不饶人啊。

  「姑,那我更要去了,我也好久没有和志刚聊聊了。」秦朝从后视镜看到姑
姑的眼中泪花闪动,知道她动了亲情,心下也是好生感动。

  「也是,你们兄弟俩也真该坐下叙叙旧,都生分了,哪像我们这代人……」
秦心怡脸上泛起微红,想起从前与大哥两情缱绻的情景,心头一热,体下分泌出
晶莹的爱液。

  「听说中书从国外回来了,改天我请你们父子来家里吃吃饭,唉,中书都这
么大了……我老了,你看看你,也快五十了。」

  奔驰车嘎了一声停了下来,秦朝指着前面一排排的垂柳,绿意盎然,「姑,
咱们什么时候回老家去看看,家后你亲手栽下的那棵榕树早已繁荫如盖了。」他
将手轻搭在秦心怡的膝上,只觉她的肉体滚热,微微的颤抖。

  突然他看见一颗泪珠滴落,「姑,你别这样,都是侄儿的错。不该……」

  「不,不是的,我是想起一些往事,所以有些失态了。」秦心怡抬手擦拭眼
角的泪花,「找个时间把你爸接来,咱们全家聚一聚吧,我也好久没看见他了,
他好吗?」

  「好着呢,身体壮得象头牛,还在咱们那儿开了家武馆。」秦朝的眼中掠过
一丝异样的神色,他注意到她的脸色此刻如少女怀春似的春情大发,知道她正绮
思绵绵,眼角含春,显是情动。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进她的裙下,触手处已是潮水汹涌,内裤尽湿,他顺手
扒了下来。

  秦心怡啊了一声,「不,不行,朝儿,不要在这儿,现在不行……啊……」
她欲拒还迎,但体内如火般的热情掩饰不了她的矜持,「真的不行,朝儿,咱们
快回去吧,志刚他们还在等着呢。」

  「好吧,姑,咱们回去。」秦朝放开自己游走不定的手,发动车子,眼角的
余光中能看见她的脸上浮出一丝失望,不禁心中暗笑。脑海中不禁浮现四十几年
前的画面,姑姑骑在父亲身上,美臀轻摇,胸前硕大的乳房晃荡荡如屋前刚刚成
熟的柚子,那种放荡的场景此生难忘。

  一溜的长荫覆盖着红墙绿瓦,三层楼层,仿古建筑,时有飞禽栖在屋前高大
的梧桐树上。这里便是省委高干大院,刘乌石因是省委常委兼市委书记,位高权
重,独得一隅。

  「志刚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好全家要聚一聚的么,这小子也真是的。」刘
乌石瞧了瞧壁上的时钟,一双不安分的手却在一个美艳少妇的围裙下,不停的游
走,「我的蜜糖,趁你妈去买东西,咱们先来泄泄火。」

  「去去去,别吵了。没看我在做事。」玉娟一手擦拭厨房炊具的油烟,一手
将伸过来的那双枯干的手推开,「我跟你说的事你还没跟我办呢!少来惹我。」
她那天就把父亲的意思传给他了,可他总是拖着也不答复,这几天她也对他没什
么好脸色。

  「我的好蜜糖,这事真不好办,你也知道,每次有些重要项目下来,没等我
们地方的反应过来,上头就已经打招呼下来了。这不,这高速公路的项目老早就
有两个太子党的人盯上了,咱们要横插一脚,风险太大。」刘乌石急得直搓手,
大叫冤枉,秃顶上滚下一串串汗珠,「再说了,我虽然是挂名高速公路建设指挥
部的总指挥,可比我乌纱帽大的,在咱们这儿多了,真有肥水也不可能让我独得
呀。」

  「我不管这些,反正起码要让我爸分一杯羹,何况我们也不是要独得,这叫
有钱大家赚。」玉娟拉下那张俏脸,艳若朝霞的面颊上似嗔似怪,美目顾盼间更
是风姿撩人,系着围裙的腰肢袅袅娜娜,直叫他垂涎三尺。

  「好吧,我再想想办法,别生气,蜜糖,你一生气我就心疼。」刘乌石涎着
一张老脸讨好她,「明天,就明天,我一定给你答复。」说完,就把头埋在玉娟
的坚挺的双乳间,深深嗅着那股清香和乳香,心中欲火升腾。

     ***    ***    ***    ***

  「表弟,来,我敬你一杯。」秦朝拿起酒杯跟志刚碰了碰,「这阵子在忙什
么呀,连个人影都不见。听姑妈说你难得回家一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唉,这不刚刚去了个入室抢劫团伙,又来了个飞贼肆虐,上头又要布置扫
黄打黑任务,真是有忙不完的事了。」志刚一饮而尽,叹了口气。

  「说得也是,不过也难为玉娟妹子了,还要替你操持这个家。来,我敬玉娟
一杯,感谢你多年来对我表弟的关爱。」说罢也是一饮而尽,「我说表弟啊,说
句真心话,你也该升一升了,怎么老是原地踏步!真要我这个做表哥帮忙的话,
你尽管说,我不帮你还帮谁呀。」

  玉娟柳叶眉下的那双凤目斜睨着秦朝,笑道:「现在时兴买官卖官,你再帮
我们志刚买顶更大的戴戴。」说着,左手指着她的公公刘乌石,「你看,我爸他
的脸色很不好看,咱们当着他的面可不能说这个。嘻嘻嘻。」纤手轻轻掩在樱唇
上,一派娇羞,风情万种,饶是秦朝这等不爱少女爱老妇的人也不免心中一动。

  「这个也不能这样说,当今确实存在这种不良现象,但这几年党中央大力整
顿党风,已颇见成效。你们看成克杰、胡长清之类的败类不是被绳之以法嘛。」
刘乌石有些尴尬的笑笑,并故意咳了几下,「志刚还是本职工作要做好,不要想
那些歪门邪道。当然,只要是出类拔萃的,咱们内举不避亲,也可以再上一层楼
嘛。」

  「你看你看,姑父都这样说了,志刚你要加把劲啊。」秦朝高兴的对志刚说
道,「以后你青云直上,莫忘了咱们这些兄弟们才好。」

  「唉,你不知道,现在办案经费比较紧张,任务又繁重,有些顾不过来呀。
你看我们局子,要人缺人,要车缺车,跟上头要,一句话撇下来——要克服困难
嘛,咱们做下属的只好干瞪眼。」志刚有些无奈。

  「这好办,这样吧,我公司给你们捐点经费,咱们警民一家亲嘛。」秦朝微
微一笑,「最好让大家知道这好处是你局长大人的福气带来的,要不然,我这钱
捐得有点冤。」两人谈得正欢,却未发现,餐桌下有一只淫荡的手伸进玉娟的下
身,在那洁白无毛的阴牝上又抠又捻,上下其手。

  就在这时,志刚的手机响了。

  「什么,周副书记的家被盗!好,我马上就去。」志刚苦笑着摇摇头,「我
要先走了,这次这飞贼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到政法委书记的家里去,我要去看
一下现场,对不起了,表哥,改天再联系。」

  秦朝忙说没事没事。

  坐在一旁的玉娟却也站了起来,「我也要回去了,志刚你带我回我家吧,我
爸这几天感冒来着,我要去看看。」

  「玉娟,还是我带你回家吧,志刚要赶着出现场,而且出了这事,我也要开
个会。」刘乌石急忙拿起桌边的公文包。这几天,玉娟对他不冷不热的,丝毫不
顾他胸中的熊熊欲火,急得他是肝火上扬,体虚汗多。

     ***    ***    ***    ***

  当刘乌石抬起头时,有些平塌的鼻尖处犹然带着些粘粘的粉白的阴涕,刚才
他用舌头替玉娟口交,儿媳妇体下分泌的那股味道似麝非麝,香味轻飘,情不自
禁下连鼻子也搭了进去,这伙儿抬起头是要喘气来着。

  「蜜糖,真甜……给老爹吧,求求娟儿了。」刘乌石轻轻咬着玉娟嫩红的耳
垂,云鬓边散发着的清香着实让他心痒难搔,阳物高举。他原本安分守已,奉公
守法,也算是一个好官,可一旦陷入了这个黄色漩涡,就再也不能自拔。

  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是人间尤物,美得清奇,时而高贵清雅,时而放荡形
骸,巧笑嫣然,实是丽质天生。当年一见之下登时神为之夺,魂为之消,忘了自
己的身份,也忘了这个超凡脱俗的女子是自己的儿媳妇。

  玉娟双腿用力夹紧他的秃头,手指轻拨着他头顶所剩无几的花白头发,「我
说好爹,你年纪也大了,也该为我们这些做下一辈的想想了。你看这世道风气日
下,当官的有几个象你这样清廉的?接下来你就要退居二线了,也要帮你儿子谋
好位子,帮你孙子积蓄点吧。这钱不赚也没人说你干净,只有人笑你是傻瓜,明
天你就跟那些人说说,叫他们让些利给地方嘛,何况他们要赚钱没地方配合也是
不行的。」

  阴牝处传来一阵的吮咂声,见他吸得起劲,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她的话。

  「听见没有?」她突然加力一紧,听得他发出沉闷的叫声,「我的好蜜糖,
我听见了,你饶了我吧。我一定给你办,我的蜜糖。」

  玉娟轻轻一笑,双腿张开,身子后仰。

  却见刘乌石已是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如饿虎扑食般的压将下来,在她的脸
上乱啃乱咬,唾液流满她的俏脸。宝马车里春色一片,晃晃荡荡如浪里一舟。

  刘乌石老棒虬张,抽插有力,伴着门德尔松轻灵的钢琴曲有节奏的撞击,他
此刻神魂俱销,物我两忘,完全沉浸在极度的刺激之中,龟头在伸缩之中每每感
到一种特有的刺痛,玉娟身赋异禀的阴户在此时显得更是突出,盘根错节的阴牝
内壁夹得他怪叫连连,溃不成军。

     ***    ***    ***    ***

  与此同时,秦心怡整张脸俯在沙发里,几乎不能呼吸,下体痛痒难当。她想
哭,想笑,然而此刻的她已迷失了自己,遥远的岁月竟恍然眼前,历历在目。

  秦朝整个上身完全贴在他姑妈的背上,一双手按在她的有些松驰下垂的乳房
上,腰肢不断的用力,猛烈的撞击着她的屁股。紧缩的肛门层层叠叠,包围着他
的阴茎,一种禁忌的欢乐充斥着他们的心灵。

  「姑,爽不爽,我有没有比我爸厉害?」秦朝右手三指也已全部插入她的阴
户里,捏捻挖扣,顿时使得她阴水直流,浪叫连声。

  「啊……啊……我好……我要死了!你让我死了算了……哦,不,轻点……
啊,不,再快点。」

  秦心怡再也顾不上平日里的那份优雅和风度了,人性中最原始的本能此刻完
全呈示,此时天地不再有,夫妻之情也不再有,没有家,没有礼义廉耻,只有两
性间鱼水欢爱的无穷乐趣。

aili123 2008-11-20 22:04

孽恋的封面(全) 作者:gubaman

                第八章

  「我不说大家也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分管政法的市委副书记的家里竟
然被盗!你们说说,要咱们这些当警察的做什么用?」刘志刚气愤的站起身来,
在那方形会议桌边不停的走来走去。

  全体干警都低着头,盛怒下的局长眼放红光,谁要是跟他碰上了准遭殃。

  「早就跟你们说过,工作要认真要刻苦,要把不好的苗头扼杀在萌芽阶段,
这飞贼事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们说说,现在事情闹大了,看大家怎么收
场?」他越说越气,拿起桌上的大盖帽戴上,「你们把方案拿出来,明天向我汇
报,大家晚上想不出来,就在这儿猫着吧。」说罢甩门而出。

  全体干警齐唰唰的站起来敬礼,然后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刘志刚坐在轿车里默默深思,难道说真是时运不济,官运不通?眼下好不容
易创下了大好局面,刚刚跨入了全国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先进城市的行列,为省市
争了光,以为借此为契机,可以再上新台阶,想不到……

  可他想不到的是,此刻在他的家里,他的爱妻玉娟,玉体横陈,星目紧闭,
已是昏迷不醒。

  因为下午和柳红去打网球,回来真是筋疲力尽,玉娟一回到家就把全身衣裳
尽去,露出那具亮晃晃诱人的胴体。她放好洗澡水,在梳妆台前卸妆,镜子里一
张美得均匀的脸上光洁明晳,没有任何瘕疵。

  她细细的端详自己如花似玉的容颜,看着看着有些痴了。

  突然想起去年和父亲赵强在普陀山遇见的那个游方道士的话:红颜薄命呀,
姑娘,好自为之。记得当时打了个寒噤,想要细问,却是父亲赶走了那道士,说
是江湖术士又来骗钱。

  她站起身来,在镜前摆了些姿势,玲珑有致的身材,桔黄色的夜灯下显得更
是美妙动人,挺立的双乳不因岁月而有所下垂,下腹没有任何赘肉,洁白的阴户
在光影下朦胧着一种神秘和向往。

  就在此时,玉娟吓了一跳,镜子里面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身形瘦小,双
目放光,正站在她后面津津有味的品味眼前的绝世丽人。

  玉娟尖叫一声,全身僵硬,惊目咂舌,一时间吓得呆了,接着脖子一痛,已
是人事不省。

  那黑衣人口里啧啧有声,「极品呀极品,老子纵横江湖这么多年,第一次为
你现身,嘿嘿,也值得啊。」淫笑声里,已是将玉娟扒了个精光。

     ***    ***    ***    ***

  市委大院的椭圆形会议厅里,气氛异常的凝重。

  经过两个小时的讨论和酝酿,决定成立抓获飞贼、整顿治安秩序专案组,由
市委书记刘乌石亲自担任组长,市长谷湘波任常务副组长,下设办公室,由市公
安局局长刘志刚任办公室主任,主持常务侦破工作,限期破案。

  刘志刚步出会议厅,抬头望着深邃的星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正要走下台
阶,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却是市长谷湘波。

  「怎么样?有压力?要放下思想包袱,轻装上阵,俗话说邪不压正,没有抓
不住的坏蛋。」

  志刚嘿嘿笑了下,「是有点压力,不过我会完成任务的,请谷市长放心。」

  「那就好,怎么样,和我坐同辆车,咱们去看看夜景。」谷湘波拍了拍他的
肩膀,邀志刚上他的车。

  志刚忙答应道:「那敢情好,我也正好有个工作方案想跟市长汇报一下。」

  谷湘波要担任下届市委书记已是本市公开的秘密。做为少壮派,他既有年龄
上的优势,又有官场背景,他的妻外公是**军区的中将政委,手握兵权,在军
界和政界可谓是一派宗主,掷地有声,权势赫天。所以说年富力强的谷湘波现在
也是炙手可热的权势人物,许多人巴结都还来不及呢。

  谷湘波那辆银灰色的雪铁龙C5很快驶过澄观道,进入市主干道长安大道,
车水马龙,人流如涌。

  栉次鳞比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广告上的霓虹灯光和万家灯火构成了这座城
市夜的主色彩。

  「这就是咱们这座美丽的城市啊,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咱们党是取得了一些
成绩,但还有许多工作没有做好,还有许许多多的老百姓孩子没书念,老人没钱
医病,这都是我们的错。只有到了老百姓安居乐业的那一天,咱们这座城市才不
会有悲剧,不会有哭泣,高大的霓虹灯牌下才不会有阴影,你明白吗?」谷湘波
语重心长,语调里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情怀。

  「是……是的。现在的治安环境不大乐观,都是我这个公安局长的工作没做
好。」刘志刚连忙检讨自己的工作。

  「那也不能这样说,治安环境的治理整顿要从整个大的环境来改变,也不单
单你一个单位能够解决的。如果百姓安居乐业,谁又甘愿做小偷呢?所以说我们
要发展经济,只有富民才是真正的国强啊!」车子驶到万石山头停了下来,谷湘
波和刘志刚感受着四面来风,登时心旷神怡,鸟瞰山下万家灯火,一时无言。

  过了许久,谷湘波指着那座吊着一巨形时钟的摩天大楼,道:「那是天骄集
团的总部,是咱们市最大的集团企业,占咱们市出口创汇年总值的近三分之一,
贡献很大。你听说过吧?」

  刘志刚嘿嘿道:「不瞒市长,这天骄集团的老总是我大舅的儿子秦朝的。不
过请市长放心,我父亲和我绝对不会因私废公的。」最近中央对高干子女经商很
是敏感,他忙解释……

  但见谷市长挥了下手,道:「你不用担心,我不是这个意思。听说天骄集团
早年在国外就发展得不错,是你父亲的感召力才使得他们回来投资的,现在已是
多元化发展的大型企业,前景一片光明啊。」他转头笑着对志刚说道:「最近天
娇集团又给市政府捐赠了汽车和一些医疗设备,出资在农村兴建三所希望小学,
还捐献十部警车赞助你们公安局,听说还是冲着你的面子呢。过几日要举行捐赠
仪式,到时我一定参加。」

     ***    ***    ***    ***

  玉娟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受到如此的凌辱和折磨。

  那黑衣人,先是把她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绑在床沿,使得她的美牝朝
天,然后伸出舌头细细的舔着吮着,直到玉娟忍受不住那种骚痒,流出阴液后,
才淫笑道:「他妈的你这个淫妇,老子本来是偷物不偷人,现在却被你这骚狐狸
引得破了戒,也不知死了之后怎么面对我那九泉下的死鬼师父。」恨恨声中,已
是掏出那根不大不小的硬鸡巴插了进去。

  层层叠叠的阴壁使得他那根久不插穴的阳物差点受不了,他忍不住打了个激
灵,急忙凝神定气,全神贯注,压在玉娟的上面猛烈做垂直运动。

  玉娟美目紧闭,欲哭无泪,手腕处、脚腕处被捆绑的酸痛以及长时间的压迫
使得她呼吸急迫,娇喘连连。

  当那黑衣人泄下最后一滴精液时,她以为凌辱已经结束,却不想,他解开她
的绑缚,翻转她的身子,命她趴在床上,她就知道自己的后庭要遭殃了!

  那黑衣人吼叫着发泄着最原始的激情和冲动,黑纱蒙着的脸狰狞无比,他双
手紧紧扣挤着玉娟的肥乳,前髋与她的臀部相撞发出的噼哩啪啦声在宽大的房间
里更是响亮之极。

  汗水和泪水交织着从玉娟的脸颊上流下,屈辱和疼痛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发出
了呻吟,这更引得那黑衣人兽性大发,狂呼乱叫着冲锋陷阵,她紧紧俯在绣花枕
上,牙齿咬啮着枕巾,心中暗暗叫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自始自终,她不发一言,任那黑衣人骑在身上尽情的折磨,她只是无言,空
洞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深沉如西岵山幽幽的碧绿潭水。

  深夜,万籁俱寂。玉娟独坐植满鲜花的阳台,一袭睡袍掩不住她内心如焚的
痛楚和哀伤。

  全身的啮印和咬痕过些时日自会淡去,但镌刻在心上的伤疤却永远也淡化不
了!

  身为公安局长的妻子,贵为市委书记的儿媳妇,那又如何?她不禁又流下屈
辱的泪水。

  「我的好女儿,都是爸的错!爸不应该离开你,什么鸟项目,爸再也不离开
你了,啊……」赵强看到女儿的惨状,泣不成声,心痛如绞。他和方飞鸿去看高
速公路现场,接到玉娟的电话,连夜赶了回来。

  「爸,爸,女儿好痛!好痛!」玉娟倒在他的怀里,痛哭失声。只有爸爸,
才能慰藉她受伤的心灵!「我要报仇!我要报仇!」他们父女心灵相通,痛苦之
余升腾起的是熊熊的复仇之火。

  「爸,不要告诉志刚,我怕他承受不了这个事实。而且传出去,叫我怎么做
人。」玉娟如一只受伤的小鹿蜷缩在父亲温暖的怀抱里。

     ***    ***    ***    ***

  「你放心,只要破完这个案子后,组织上会考虑你的。咱们内举不避亲,只
要是人才,就要提拔。」谷湘波将刘志刚送到公安局门口,殷切相勉。

  刘志刚忙谢道:「谢谢谷市长的栽培,我一定不负你的期望。」

  他悄立门口,目送着那辆轿车消失在视野,才走进办公室。

  「局长,兄弟们都在会议室等你呢。大伙儿一宿没睡,研究了几个方案,请
你看看。」进来的是郝知非,他一见局长室灯亮,就赶了过来。

  「嗯,你叫大家休息去吧,天都快亮了,你也回家去吧。」

  「那好吧,刘局,你也要注意休息。」郝知非把文案放在桌上,悄步退了下
去。

  看着那些方案,志刚不禁叹息,无非是蹲点跟踪,发动群众,毫无新意。他
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听到打字室有声响,「奇怪,这时候怎么有人在那。」他心
中想着,信步走去,却见一白衣女子正在打字。

  「局长,天都要亮了,您还没休息。」那女子见他进来忙站起来让座。

  「你忙,你忙,这些小子一点也不怜惜人,敢情还叫你通宵打字了,看我回
头不批他们……」志刚见这女子才二十来岁,相貌端庄,体态轻灵,别有一番风
姿。

  「不不不,是我自己要求的,也不能怪他们。我总觉着这工作没干完,就好
象缺点什么似的。」

  那女子忙解释着,她只不过是公安局的临时工,朝不保夕的,可不敢轻易得
罪人。

  「你叫什么,几时来的?」

  「啊,刘局长,我叫孙淑琼,上个月刚来。」她停顿了一会,「是孙子白副
局长叫我来的。」

  刘志刚哦了一声,点点头,孙子白分管后勤人事,一向与人无争,所以任副
局长多年了,一直未见提拔,自己却好似无动于衷的。

  「那好,那好,好好干吧。」志刚笑着勉励了一下,走出打字室。

  天边已泛出一阵鱼肚白,朝霞初露,却是天亮了。他想了想,嗯,该给秦朝
打个电话了。

     ***    ***    ***    ***
  
  「嘿,操死你这淫妇……啊,够劲……哈哈,够紧,哈……」方飞鸿气喘吁
吁的骑在一个妙龄女郎身上剧烈的运动着。

  他原本是个纯洁的青年,记得当年从考古系毕业后,雄心壮志,意气风发,
有意在专业上一展宏图。但适逢全国一阵改革开放的热潮,看到别人都在大搞经
济基础,而自己却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终于挡不住诱惑,先是给人鉴定真伪,后来自己单干,凭着对中国古文化精
深的了解和钻研,做起了文物贩子,终成富翁。随着现在国家对文物走私的打击
力度的加强,生意越来越发难做,于是他想起了改行!

  「方哥,你真猛!嗯,再插入一些……」这女郎却是陈琳,如瀑的黑发披散
着,俏丽的脸上呈现淫靡的颜色,瑶鼻翕张间自有清香袭来。

  久经战阵的阴户承受着忽快忽慢的撞击,喘息声和呻吟声都显出浓厚的职业
味道,但就是这样造作的声浪更引起方飞鸿的勃勃性欲。

  他艺术的灵感此刻早已释放为淫欲的细胞,自上而下补充着体下昂藏的阳物
的弹药,以致于久而弥坚,连陈琳心下也暗暗赞叹,四十来几的人了精力还这样
充沛。原本固若金汤的城池终于在他无穷的挑拨下泛起了涟漪,她的阴牝里洪潮
泛滥,渐渐的她发出了最原始的鸣叫声,全身心投入了这场战斗。

  曙光初见,晨间的一股凉风从半掩的窗户里流了进来,陈琳如小鸟依人斜靠
在方飞鸿的胸膛上。

  「你是什么时候进帝豪大酒店的?做得怎么样?」方飞鸿淫意未消,双手细
细抚摸着她高耸双乳上的那两颗灿烂的明珠。

  「嗯,我是前年来的。秦董对我们都很好,在这儿做,我才不会受欺负,才
能够有做人的感觉。」

  「哦,你原来经常被欺负么?说给方哥听听。」

  「方哥想听,我就说……」陈琳忽然间玉容惨淡,神情恍惚,目光好似穿越
了时空的隧道,「三年前,我从艺术学院毕业。回到家后,才知道我的家早已破
碎。我大哥吸毒,毒贩子要拿我刚成年的妹妹去抵欠债,我爸跟他们起冲突,被
那帮人生生的打成了残废,我妈承受不住这般的折磨,疯了……」

  她语气平缓,好似在讲述别人家的事,只有两行清晰的泪水从脸颊上流下,
显示着她此刻心中的痛苦。

  「那后来呢?」方飞鸿听着也不禁有些心酸。

  「这一切家里都瞒着我,怕我误了学业,妹妹去卖淫给我念书,还要替爸妈
治病,替大哥还债。我回家后,那些人又来找我,要我帮他们做事。方哥,当时
我走投无路,只觉得生不如死。有一天,那些人到我端盘子的帝豪大酒店消费,
要我去陪客,我不答应,他们就打我。当时秦董正好在酒店,救了我,赶走了那
些人。再后来,那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于是我就永远的留下来了。方哥,我
生是秦董的人,死是秦董的鬼。你明白么?」

  她美丽的双眼泛着圣洁的光芒,充满了感恩。

  「那你就甘愿为他做这种事情?而不计任何代价。」

  「方哥,其实我也不常这事,秦董手底下比我好的女人多了。况且像我这样
的女人也没什么好报答他的,你以为在你之前我跟过很多男人么?」陈琳美目顾
盼间掠过一丝冷漠的嘲弄。

  方飞鸿嘿嘿的似有些尴尬,「也不是这样说……」

  「秦董是当你是自己人,才让我跟你的。你知道,在你之前我可只和四个男
人,而且那些人的身份可比你强得多了。」陈琳打断他,站了起来,曙光透过镂
空的意大利窗帘斜射进来,不着一丝一缕的她显得仪态万千,风姿绰约。

  这时内线电话响了,陈琳拿起「喂」了一声,耳畔传来:「通知方先生,马
上要召开董事会,请他七时准时参加。」

  等方飞鸿走进那间方形的董事会议室时,已是坐了二十几个人,秦朝坐在正
中位置,「嗯,你来了,坐到我右边来。」

  他的左边坐着一个相貌清癯的年轻人。

  「会议开始吧,首先欢迎新进董事方飞鸿先生,他最近刚加入我们这个大家
庭。」会议室里登时一阵热烈的掌声。

  「这是我的儿子秦中书,刚从海外回来,也是第一次和大家见面。下面我宣
布,由秦中书任天骄集团副总裁兼总经理,希望各位同仁能多多的帮助他,支持
他。」

  秦中书站起来鞠了下躬,「中书年轻,才疏学浅,还请诸位前辈多多指点才
是。」炯炯有神的目光瞬间扫了一遍全场的人。

  此次回国,原是奉命回来主持大局的。

     ***    ***    ***    ***

  世纪广场是这座城市最标志性的建筑之一。做为中心广场,平时是老百姓娱
乐休闲的好地方,节日庆典也都在这儿举行。

  这一天上午,阳光普照,天高气爽,世纪广场一派生机,热闹非凡。

  「同志们,今天市政府在这儿举行一个盛大的捐赠仪式。咱们市的明星企业
天骄集团一向热心我市公益事业,现在他们不只支持医疗卫生、教育事业,还捐
赠二十部警车和一百万元给予我市做为加强治安整治工作的经费,这也是一项利
国利民的义举,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谷湘波心情愉悦,
笑容满面,台下的数万群众都在鼓掌欢呼,声震中天。

  天骄集团下属二十三家企业,是个集房地产业、酒店业、娱乐业、运输业和
生物医药等综合性大型企业,可以说千家万户都有人和它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

  「现在有请市公安局局长刘志刚同志给天骄集团颁发锦旗和荣誉证书。大家
鼓掌欢迎。」司仪带头鼓起掌来,登时掌声雷动。

  刘志刚把一面红色的锦旗和证书,递给上台来的秦中书,笑逐颜开的说道:
「谢谢秦总了。我代表全市公安战线上的数千干警感谢贵公司对我们的关心,此
一义举,充分说明了警企一家亲啊。」说毕,在他耳边轻声道:「有空到家里坐
坐,你姑婆老念着你呢。」

  秦中书笑着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改日有空一定登门拜访。」两人相携
走下来,语笑殷殷。

  这时,一个干警急步跑过来,附耳在刘志刚耳边说了几句话,但见志刚的脸
色大变,不复平日潇洒模样。

  「怎么样?出了什么事?」秦中书见状忙问道。

  「没什么,我先走了,你等会儿跟谷市长说一声吧。」说着急忙跳上一辆警
车,飞速离去。秦中书微眯着眼,目送着车子消失在视线里,若有所思。


                第九章

  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可是远处的砂石山峦还显出浓浓的一层暗红,孙三老
汉打量了一阵飕飕生风的山影,不禁打了个寒噤。

  他双手袖在里面,龟缩着尖细的脑袋,「这小莲怎么还没回来?」小莲是孙
三老汉的儿媳妇,去年刚过门,长得浓眉大眼,五大三粗的,干起农活来一点也
不含糊。

  远处的卡尔墩监狱传来一阵的警笛声,这声音熟悉之极,再细听,咦,是一
连串加长的,啊,明白了,是有人越狱!

  他猛然想起小莲还未回来,急忙竖竖衣领,刚要出门,一道怯生生但却熟悉
的声音在前面响起,「爸,爸……我怕。」来人却是小莲,他大喜迎上,只见她
背后还有三个男人,面相凶恶,尤其是眼睛咄咄逼人,好似要吃人的样子。

  「都给我进去,听见没有……」一个粗壮的汉子一掌把孙三老汉打得眼冒金
星。

  「哎,老四,别这么粗鲁。」说话的人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自右眉梢斜着
划到左脸颊下,由于太深,使原本的五官都有些变形。

  「老伯,只是借个地方歇歇脚,讨口水喝,你别害怕。」这次却是一个相貌
比较清秀的人来扶持孙三老汉,「我们三兄弟只是借宿一晚,明早便行,这是我
大哥高前,这是我四弟高安,我排行老二,叫高进。」语气温柔缓和,好似在跟
亲人讲话,娓娓道来的介绍家人。

  孙三老汉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些人……大儿子到南方打工,二儿子还在外地念
书,家里就剩下他和大儿媳妇小莲。这三人来者不善,可别是罪犯。他倒了三杯
水给他们喝,小莲早就吓得跑到里屋去了。

  高前看了看四周……覆土平顶,「外不见木,内不见土」,是典型的西北民
居。

  「你家几口人?你儿子呢?」高前边问边脱下粗袄外衣,露出了红条相间的
狱衣,果然是逃犯。

  「他妈的这鬼地方,白天那么热,到了晚上却这么冷。」高安骂骂咧咧的走
来走去,「也真难为大哥你了。我们做兄弟的到今天才来救你,真是罪该万死,
不忠不孝。」他一看孙三老汉在偷瞧他,一掌就打了过去,「他妈的死老头,还
不去煮些饭来吃,找死啊!」

  过了一会,小莲从里屋走了出来,「爸,我帮你煮饭吧。」她虽然害怕,但
毕竟回到了自个儿的家,心里才安定一些。

  高安看着他们走进厨房,嘿嘿淫笑道:「大哥,要不要拿这妞泄泄火,这些
年憋坏了吧。」

  高进看着窗外的天色,道:「老四,别惹事了,今晚能不能度过,还很难说
呢。」他顿了顿,「何况是这种货色,要干也要干刘志刚的一家人,听说他老婆
是咱们那儿的市花呢。」三人相视,哈哈大笑。

  高前浓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好似望着远方。

  七年前,对,就是七年前,老三高平为了掩护他,被刘志刚活活击毙,但自
己还是因为大腿中弹没能逃出,被判了死缓,解送到新疆卡尔墩监狱。这仇恨随
着自己在日复一日的监狱生活与日俱增,今天能安然脱逃,是老天爷做美,连天
都在帮我!

  刘志刚,你等着吧。

  厨房内响起一阵的争闹声,却是高安按捺不住欲火燃烧,冲进去找小莲泄火
了。

  紧接着,孙三老汉被一脚踢了出来,口吐鲜血,眼见得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高前和高进相视笑笑,摇了摇头,他们对四弟那是最了解不过的了。「啊,
不,你这强盗。不……」衣服撕裂声和小莲拚命抵抗声不时从里面传来。小莲人
高马大的,高安一时半会竟然拿不下来,自己的肚子被踢了好几下。

  听到高安喔喔直叫,高前眼神一甩,高进会意,走了进去。只见小莲前胸毕
露,两只硕大的奶子晃荡着,两脚蹬着,高安竟近不了身。

  「二哥,这小妞他奶奶的性子好烈,快来帮帮忙。」高安喘着牛气,一脸的
无奈。

  「我说你也真叫笨,连一个女人都摆平不了,还怎么闯荡江湖。」高进骂了
几句,突然左拳猛地击在小莲的小腹上,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传遍她的全身,顿
时她全身蜷成虾米似的,倒在地上翻滚着,显是痛楚难当。

  高进慢慢蹲下,细细端详着哭叫着的小莲,双手用力一撕,小莲的裤子登时
被撕得粉碎,他嘿嘿道:「脸蛋不怎么样,皮肤倒是挺白的。嗯,还不错。」

  说着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长长的阳物。高进的阳物当年在青河屯子
是出了名的长,常常搅得一般的妇人痛不欲生,也是淫娃荡妇追逐的对象。

  「在一边看着吧,四弟,二哥教教你怎么对付骚婆姨。」他双手执住小莲的
双脚,往前压在地上,让小莲的阴牝朝天,一蓬乱草覆盖下的一道细长的缝竟沁
出一些尿液,却是刚才那一击使她小便失禁了。

  只见高进那根又长又硬的阴茎毫无前奏的一下子插了进去,饶是小莲是已婚
妇女,也是痛得惨叫了一声,只觉得次次都插到了子宫一般,阴道内的红肉先是
被带出来,随着他的插入又陷了进去。

  连续数百下,小莲不禁发出了快意的呻吟,虽然屈辱的泪水还是不停的流淌
着,但体下津液横生和自然反应掩饰不住她已被挑拨起来的情欲。

  接着,高进将她的身子一翻,命她匍伏在地,从体后掼入,这又是另一种感
受,小莲结婚以来从未试过这种体位,登时发出了一阵阵的浪叫,那是一种压抑
已久的叫喊,此时的她,已完全被高进挑起了沉闷在心内的那种最原始的欲望之
火。

  等高进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后,高安已然等不及了,当他刚想把发涨的阴茎插
入肛门时,听到二哥喊了一声,「把后面留给大哥。」

  「志刚,对不起了,我没能看护好,这下你可要小心了!」卡尔墩监狱的夜
是寒冷的,但做为监狱长的寥海东心情却冰冷过祁连山终年的积雪。他是刘志刚
的同学加密友,当年志刚曾谆谆嘱咐,自己也曾信誓旦旦,却还是教高前逃了。

  他看过高前的卷宗,这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兄弟四人号称「高家四虎」,
当年鱼肉乡民,无恶不作,首恶便是高前。眼下只有严密布控,加强追捕力度
了,但他心中也知道结果很是渺茫。

     ***    ***    ***    ***

  秦中书还不曾有过如此的震撼,他一贯处事不惊,心灵的历练远远超过实际
的年龄。但现在他也只有勉强控制住自己稍微有些颤抖的手脚,极力用平缓的声
调跟眼前这美丽动人的妇人讲话。

  他知道自己完了。

  此生再也没有别的女人能这般打动自己深邃的内心,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感厚
积薄发,好似梦里曾经相见。他的心悔呀,悔不相逢未嫁时。他的心恨呀,恨爹
妈不早生他几年,否则眼前的丽人焉能让他从自己的手中溜走。

  「表婶,怎么不见表叔回来,都这么晚了。」他已在这里坐了三个钟头了,
但沉缅于玉娟如花似玉的容颜,不禁有些方寸大乱。

  玉娟微微一笑,避过他炽热的目光,「可能又出了什么案件吧,他经常这样
的。」眼前的年轻人眼光热情强烈,如炎炎夏日中正午的太阳,灼热烫人。

  自从经历了那件事,她的眼里便多了一丝忧郁,艳丽的脸上平添几分哀戚的
美,其实也正是这份近似病态的美强烈地吸引了秦中书,就如当年学艺时,师父
的一记直拳击中他的心窝,痛入心髓。「我能叫你玉娟么?」秦中书已不满足于
这种称谓,他知道自己不能沉默,否则将后悔终生。

  「当然可以了,你叫我表婶,我都觉得自己好老、好老。」玉娟情不自禁的
抚摸着自己亮晳洁丽的粉脸,「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千万种宫花齐放也不及
她那灿然一笑,秦中书终于明白了二千多年前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苦心,褒姬一
笑,倾国倾城。值啊!

  可为什么应该是永远绽放笑花的脸上却浮现着一种不应有的忧戚,她的眉宇
间为何深深锁着一种莫名的哀伤?

     ***    ***    ***    ***

  「刘局,我想可以从他们的家属入手。他们不是还有个老母亲么,高家四虎
历来孝顺,不会抛下他们的娘不管的。」郝知非分析着案情。当年他也在青河屯
子派出所任民警,刘志刚是他的所长,追捕高家四虎他也有份。

  「我已通知青河屯子派出所要注意他们家属、朋友的动向,他们回来不可能
不去找熟人落脚的。」

  「嗯,那就好。这阵子你更要着重这件事,要知道,高前的报复心是非常重
的。」

  志刚与高氏兄弟较量数年,深知他们的底细和性格。

  赵强回到家里时,秦中书却是已经回去了。玉娟托着香腮正坐在月光下静静
沉思。

  赵强爱怜无限的自后抱着她,温热妖娆的胴体散发着少妇的馨香。

  「爸,回来了。谈得怎么样?」最近高速公路的项目已经拿下了,赵强父女
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一次性拿手续费稳妥些。

  「嗯,都存在咱们的帐上了。娟,你说一千万会不会要得狠了些。」

  「爸,怎么会?几亿元的工程才拿这个数我觉得还是要少了。只不过我也不
想你太忙了,都没时间来陪我了。」玉娟美目似嗔非嗔,雾一般迷离的眼睛总能
让人迷失了方向。

  赵强忍不住将手伸进睡衣里,触手处晶莹滑润如温玉暖香,椒乳颤动。

  「爸,不要在阳台,会让人看见。」玉娟娇躯发软,爱液淫生。

  「不会的,咱们住得比别人的高。好娟儿,你的肉真香。」赵强翻转她的身
子,让她俯在栏干上,一根笔直的老棒已是掼入了温湿的蜜洞。

  这是一片多么熟悉的热地呀!二十年来他在这里苦苦的耕耘,是呀,每一次
的抽插总是获得一些别样的感受。有时他也在想,这是一种孽缘还是善缘?是凤
凰涅磐还是永堕阿鼻?

  随着自己腰肢的摆动,半趴着的玉娟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冽的异香,与身
周的花香交织着,更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使得他更加的卖力,「娟,你的肉穴
是越来越紧了,夹得老爸是真爽呀。」

  淫液四溅,汗汁横流。

  玉娟将头半转过来,与父亲嘴对嘴的相亲,美乳在他的挤捏下已不成形,琼
鼻轻吐兰香,香津暗渡,终于等到两川交汇,两人才相拥着软趴在地上。

  良久,赵强才缓缓的说道:「娟,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他光着屁股就站
了起来,一条男根半死不活的耷拉在胯下,「你看……」但见他从文件包里拿出
一根手枪。

  玉娟不禁花容失色的道:「爸,你从哪搞到这东西的?这可是犯法的。」

  「娟,虽然你丈夫是公安局长,但有的人可不怕他。所以我托人办了这玩意
儿,要是上次有它,也不会发生那事了……」赵强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吻她的
秀发和樱唇。

  「要是那贼胆敢再来的话,我就一枪嘣了他。哦,不,我要折磨他,让他生
不如死。」赵强咬牙切齿的,神态有些狰狞。

  「爸,这事就让它过去了吧,女儿已经忘了。」玉娟泪花闪动,月色朦胧中
的她显得如广寒仙子般,冷绝美绝。

  黑夜象一只翼动的蝙蝠,张开巨大的翅膀笼罩在这座繁华的都市上空,月华
渐隐,繁星渐没。

  赵强再次把发硬的阳物插入女儿那润滑洁白的阴户里,「啊,爸,爸,再用
力些!嗯……」玉娟沉迷在这縻乱的性欲中。

  父亲是山,沉重的压在她的上头;父亲是松,生长在她裂开的缝隙。

  她的美臀迎合着父亲的抽插节奏,一张一弛,忽快忽慢,轻重缓急间自有章
节,灵与肉的交流才是最完美的!而此刻的他们正在做着人类自古以来最原始的
动作,只不过不是为了繁殖,而是为了情欲的渲泻。

  国贸大厦位于长安道和五一路的交汇处,楼高八层,虽不起眼,但以前这儿
可是这座城市最高的楼层。玉娟的办公室在七楼,目前她是该公司的副总,平日
也不用理什么事,挂个闲职享受优惠待遇。

  这一日,总经理孟然意外的找她去开会。「赵副总,今天有个重要会议,我
想需要你去参加。」孟然是个老成持重的东北汉子,相貌粗豪,其实精明强干,
否则也不可能在这个国有外贸公司占据这般重要的岗位。

  玉娟笑笑道:「什么事这般郑重的?你先走吧,我等会就去。」

  「是这样,我们公司最近接到一笔大宗订单,由于金额较大,咱们得合计一
下。」

  「哦,这不是一向叫业务科办的么,怎么今天要叫上我呢?」玉娟奇怪地问
着孟然,她分管后勤,不干涉业务。

  孟然微微一笑,道:「原因很简单,客户指名说是你承接的,你忘了吗?」
看到玉娟一脸的茫然,他提醒道:「是天骄集团的。」玉娟恍然大悟。

  却是那天秦中书在家里时,自己跟他闲聊说现在公司每人都有业务指标,完
成不了年底要扣奖金,难得他记性这么好。想到秦中书那炽热的目光和那颇富磁
性的声音,她的脸不禁微微一红。

  「玉娟,中午一块吃饭怎么样?」临近下班时,她又一次接到了秦中书的电
话邀请。

  「这,这不行,中午我没空。」玉娟推脱着,这阵子秦中书总是变着法子来
亲近她,她都有些抵挡不了了。

  「那晚上吧,咱们去紫霞阁看夜景。」电话那头依然那样的执着,「我开车
来接你,再见。」

  玉娟放下电话,咬咬牙,嗯,也应该跟他说清楚才是。

  「以前来过这儿么,玉娟?」秦中书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婶婶,心中倍感复
杂,「夜景虽美,也美不过玉娟你!」

  玉娟脸色微微一红,嗔道:「啐,我可是你婶,别没大没小的。」

  秦中书叹道:「这是我毕生憾事,夫复何言。如果你不是我的婶婶,我秦中
书焉能放过你去。」

  「你别这样,中书。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更何况我大你十几岁,是个老太
婆了。」玉娟对他的深情不免有些感动。

  秦中书摇摇头,道:「年龄不是问题。中书无缘得以常伴左右,得空能多看
你几眼也好。」他握着玉娟的手,触手温婉柔软,令人荡气回肠。此刻,静夜岑
寂,美人香气茵然一片,他心中一动。

  玉娟一指山下万家灯火,道:「你看夜色真美,我以前从不曾意识到。」却
是趁机将手脱了出来,举止自然,不留痕迹。

  「中书,咱们回去吧,有空再联系,好么?」

  秦中书微微点头,清癯的脸上冷峭孤傲,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尽管心中波
澜起伏如钱塘江的潮浪。

aili123 2008-11-20 22:05

孽恋的封面(全) 作者:gubaman

                第十章

  「华都商厦最近又新开张了一间时装超市,咱们去看看如何?」电话的那头
是柳红,由于爱情的滋润,她现在更是注意穿着了,总是留意时装的最新动态。
前些日子又刚评上中级职称,补了三千多块钱,正想好好的花个痛快,就给玉娟
打起电话了。

  「那好吧,说定了,明天上午你来接我,听说你最近买了辆红色保时捷,美
得不得了,我也来坐坐,过过瘾。」柳红放下电话,心中暗想,这玉娟好大的胆
子,竟敢买小车,也不怕纪委来查她的老公。她可不知道那辆保时捷是赵强买来
给玉娟做生日礼物的。

  最近儿子郝朝晖对她的要求越来越频繁和强烈,真有些叫她不知如何才好。
一方面自己也很想那强壮的肌肉,一方面却又怕累坏了儿子的身体,实是矛盾重
重。

  就在她芳心可可之际,一双手从后面环抱着她,忽紧忽松的挤着她肥挺的双
乳。闻到那熟悉的体味,柳红就知道她的魔王来了。

  「妈,怎么没去上班,是不是在等你老公?」说着右手下伸,进入那桃花洞
口,「哎呀,没穿内裤,妈,你真骚!」郝朝晖就势将柳红按在沙发上,掏出发
涨的阴茎自后插入了那生他的热地。

  「嗯,小朝,别,别……你爸快回来了,别……」柳红抵挡不住那如火的热
情,却又深怕丈夫回家撞见。

  「不会的,爸不会那么早下班的。嘿,真紧。」郝朝晖一边猛力的插着,一
边拿起电话拨起号码。「你自己跟爸通电话吧,我给你拨通了。」他把电话筒递
给柳红。

  「啊,你这小魔鬼,怎么这时候给你爸打……」柳红本已泛红的脸更是堆上
了彩霞,「啊,知非,没什么事,我,我就是想你。」酥痒的阴户正承受着潮涌
般的冲击,此时儿子虽已放慢节奏,但强烈的刺激感仍是使得她呼吸困难。

  「啊,什么,你又不回来吃饭。好,好,嗯,那你要注意休息。」柳红颤抖
着把电话挂上,她不敢睁开眼睛,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已是泄了几次阴精,直
如做了好长好长的爱,她全身发软,气息奄奄。

  「你这魔鬼,以后再这样……妈,妈不理你了。」她再次泄了,兴奋的眼泪
夺眶而出,「你这小坏蛋,小坏蛋!啊,妈不行了,你饶了妈吧。」

  郝朝晖抽出家伙,柳红那蜜穴里已是山洪暴发,乳白色的精液泉涌而出,喷
洒在米黄色的沙发上。她刚想说话,樱桃小嘴已是被儿子那根巨棒塞了进去,强
烈的体味和精液味薰得她几乎晕了过去。

  「叫你不要这么多话,你这小骚婆就是不听……」郝朝晖双手摁着母亲的发
顶,腰间不断发力,阴茎在蜃舌之间的抽插更是生龙活虎。等到他抽出来时,柳
红已是有些神智恍惚,郝朝晖翻转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茶桌上。

  「别,朝儿,妈今天那儿没洗,脏。」柳红知道儿子要插她的屁眼,「咱们
改天再来好不好?」她几近哀求。

  郝朝晖一举掼入那紧紧的后庭,喝道:「你说改天好不好?小骚婆,再说我
要抽出来了。」

  「不,好儿子,别抽,妈求你了。」一道麻痒酥痛的感觉如电波般从菊花蕾
处传遍全身,她一阵的痉孪,再也忍受不了那种挑拨了,檀口不自禁的流出一些
唾液,发出了沉闷然而却是欢快欣喜的浪叫。

     ***    ***    ***    ***

  华都商厦原是国有企业,囿于经营体制的缘故,终于在九六年嫁接外资,现
在是全市最大的购物中心。

  玉娟和柳红徜徉于人海之中,两人都是高挑的身材,肤色白晳,出众的相貌
自然更是引人注目,走到哪里都叫许多男人神不守舍,频频回首,不少人回家后
才发现胯下大腿处青一块、紫一块,那自然是同行的老婆拧的了。

  「这一件怎么样?玉娟,也只有你才配得上穿。」柳红伫足在一件新款旗袍
前,「妩媚典雅,端庄秀丽,这正是你的风情所在。」

  「去你的,都老太婆了还有什么风情?」玉娟把柳红拉走,「咱们去看看男
装吧,给老公买几件,我还想给我爸买几款。」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男人注意到了玉娟,单薄的嘴唇间掠过一丝得意的冷
笑。他紧步跟在她们后面,一双眯着的小眼睛露出贪婪的光芒,看着她们柳腰依
依,不自禁的用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哎,柳红,你也来看衣服啊。怎么样,听说最近评上中级职称了,还不请
客?」柳红遇到了一个熟人,两人登时寒暄着。

  玉娟笑笑对柳红比了比手势,一个人走向了商厦的另一头。

  那男子紧紧跟着,看到她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后,就把挂在门把上的牌子翻
转过来,上面写着「正在装修,停止使用」,然后将手一拧门把,闪了进去,顺
手把门反锁。

  卫生间里却不见人影。那男子身子蹲下,只见一双咖啡色的高跟鞋正并排着
一动不动,他微微一笑,推开虚掩的门。

  玉娟正好要站起身来,只见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吓得刚要尖叫,却被那男子
一下子扣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

  「嘿嘿,美人,还认得我么?那晚的滋味如何,想不想再试一试?」玉娟惊
恐的看着这个身形瘦弱的男子,那贪婪的目光似曾相识,但这淫荡的声音却是很
熟,正是那晚闯进家中强暴她的那个飞贼!她登时吓得傻了,双腿一软又坐在了
便盆上,喉间发出了沉闷的悲鸣。

  「美人,咱们真是有缘呀。今天再来爽一把如何?」那男子放开捏着她喉咙
的手,在她煞白的粉脸上拧了一下。

  「不,不要!请你不要再伤害我!」玉娟哀求着,恐惧的心理使得她原本如
天籁般的声音变了形,走了样。

  「少费话了,惹得老子火了,划花你这张美脸就不值得了。」那男子掏出一
把亮晃晃的匕首在她的面前比划了几下,显是在吓唬她。

  「就这样坐着!来,小乖乖,来舔舔老子的宝贝!」

  那男子掏出的大家伙已是微微流着涎,青筋暴露,张牙舞爪的,玉娟忙闭上
眼睛。一股浓冽的腥臭和汗臭味扑鼻而来,跟着已是强硬的插入了那张樱桃小嘴
里,一下子塞得满满的。

  玉娟痛苦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那根铁棒不停的进进出出,忽而直插忽而斜
插,不一会儿还紧紧的顶着她的脸用力的搅着,口腔内壁被他搅得酸痛不已。玉
娟因嘴被阳物封住,鼻息渐渐浓厚,呼吸浑浊,几欲晕去。

  突然,那男子抽出已是硬挺无比的阴茎,在她的粉脸上拍了拍,把她的双腿
一提,洁白无毛的阴牝呈现出耀眼的光芒。她的内裤原已褪到膝盖处,那男子一
点也不费事,就势一举而入,噗的一声尽根而没。

  玉娟的下身传来灼热的胀痛,虽然已生育过小孩,但依然紧密的阴户使得她
对每一次的性交都有强烈的反应。玉娟无力的扭动娇躯,嘤咛一声,开始发出销
魂的呻吟。那男子提着她修长却不失纤细的双腿,腰身不断发出有节奏的抽插。

  过了一会,他抱起玉娟,自己坐在便盆上,让玉娟坐在身上起落着,坚挺秀
拔的美乳在眼前晃荡,更是刺激着那男子的性欲,他的阳物用力的顶住阴道尽头
不住的研磨。玉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天然的妖媚,发出梦靥似的鸣叫,在那男子
射出精液的同时也登上了性欲的高峰。

  那男子抽出了筋疲力尽的男根,顺手在她的阴牝处摸了一把,淫笑道:「宝
贝,你真是天生的浪货!改天老子再去找你,反正去你家我是轻车熟路。」说罢
把嘴凑上要亲玉娟的朱唇,玉娟厌恶的别开脸。

  那男子「哼」了一声道:「臭婊子,你做的丑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
最好天天保佑我不要被你老公抓住,否则的话,我把你跟你老子乱伦的丑事往外
一扬,叫你全家身败名裂。」说完后他整好衣服扬长而去。

  玉娟听到这句话,不啻是晴天里响了个霹雳,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再也没
有比这更叫她害怕的了。

  那男子的话临走时抛下的话仍盈于耳:「你老子不是买了把手枪要来对付我
么,我好害怕哟!」

  玉娟呆坐半晌,好累,好累。

  「玉娟,你跑哪去了?打你手机也没接。哎哟,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正
焦急着到处找她的柳红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不用了,我只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咱们回去吧。」玉娟摇摇头,她的头好
痛,但心更痛。

  怎么办?怎么办?送柳红回家后,在回来的路上,玉娟愁绪百转,当真是头
痛欲裂。

  驶过的长安大道是如此的漫长而遥远,两旁的垂荫掠地快速的向后疾驰。前
方好似有一道亲切的声音在召唤她,来吧,孩子。

  玉娟笑了,她张开双手,美丽的脸绽开一朵灿烂无比的花。

  这是什么声音,玉娟的魂魄悠游在四方八极上,琼花飞舞,彩虹护翼,啊,
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天堂么。

     ***    ***    ***    ***

  天骄集团总部。

  正襟危坐的十三个人个个脸色严峻,聚义厅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
见。

  这时,大门轻轻的打开,有几个人沉不住气,连忙站了起来,脸部肌肉微微
的抽搐,显是害怕之极。

  进来的那人相貌英俊,神情洒脱,却是唐凡。

  「怎么样,唐哥?大哥有什么话?」气氛十分凝重,十几个人均感到呼吸极
其困难。

  「大哥说了,他不想见到你们!三天之内要不回那批货的话,你们也不用回
来了。」唐凡冷冷的看着他们,声音里不带丝毫生气。

  「嘿嘿,你们知道,就是你们全家人的命都陪上也已经挽回不了损失了。大
家自重吧。」说罢冷漠的眼神环视了一遭,摇了摇头,出门而去。

  刚才在总经理室秦中书那道寒光冷得能杀死人,这眼神唐凡在几年前见过,
而今重见仍是那样的凛冽逼人,他不禁有些担心那些人的命运。

  秦中书看着监视镜头里的那些噤若寒蝉的手下,心头不禁一阵火起。

  已经通过报关手续的那批小轿车出了码头竟然被人给劫走了,这于他简直是
莫大的耻辱。

  虽然严命那些人要找回来,但心里知道毕竟还是要靠自己。他已知会黑白两
道,估计这几日会知道是哪伙人干的。

  他揉了揉额头,拿起电话,「余丽吗,到我这来。」余丽现在是帝豪大酒店
的头牌小姐,也是他回国后唯一的女人。

  镜子里的女人当真是无可挑剔的,脸若桃花,肤如凝脂,玲珑剔透的身材,
说她年轻,她那种成熟妇人的风情可以醉死人。

  余丽原是北大的高材生,如果没有吸毒的话,她现在可能是某电视台的王牌
主持人,亦或是某大型外资驻华总代理。当然如果不是遇到秦中书的话,她也早
被扔到垃圾堆里慢慢腐烂而死了。

  她轻轻的抚摸着肌理细腻的皮肤,原本梳理得整齐有致的阴毛,此刻凌乱如
草,尽管已是细细擦拭过,但阴户内还是残留着那人的混浊的精液,胯骨仍然觉
得有些痛楚。

  刚才那一场猛战着实让她筋疲力尽,因为她要表演得逼真,要形色俱佳,因
为那人她得罪不起,她要陪尽笑脸让他欢心。

  那人叫石东临,是市海关关长,天骄集团最需要疏通的关系户。此次让她出
面就是要让她搞定这块难啃的骨头,现在自己终于不负重望。

  想到刚才那一场肉搏战的录象带说不定正在让意中人细细观看,她不禁摸着
发红的粉脸,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寒冬的夜。

  她与秦中书是同班同学。记忆中的秦中书总是那样的从容淡雅,话不多,但
出语不凡。

  那时的自己觉得他没什么出众之处,毕竟在这当今中国的最高学府,矫矫不
群的学子太多了。

  何况那时的余丽貌美如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生多不胜数。

  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她认识了侯世明,那是个世家子弟,出手豪奢大方,
人又长得潇洒俊朗。

  此时想想不免很是惭愧,自己怎么会迷上这种花花公子呢,莫非年轻真是一
种罪!

  为此她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记得那时常跟侯世明出迹于高级娱乐场所,到高级夜总会跳舞,去打高尔夫
球,飙车,及至到后来一起吸毒。

  她缀学了,沦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婊子,只要能给她钱,给她一点粉末,她就
可以张开那原本高贵的双腿,任人践踏蹂躏。

  「你怎么这样傻呀,余丽,跟我回去吧。」

  秦中书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北京西单地铁的垃圾堆里,找到瑟瑟发抖的余
丽,他送她去强制戒毒,再保养好身体,然后送她出国。在巴黎她学会了各种高
级社交礼仪和调情手段,回国后的余丽可谓是风情万种,仪态万方,迷倒了芸芸
众生。

  可只有一个人,她最在意的那个人,对她仍如从前一般,不冷不热。

  在他出国的那些日子,她日日夜夜的思念着他,盼着他早日归来,虽然此生
无望常相聚,但就算是能够远远的看上一眼,她也是会兴奋几天,莫名的欢喜。

  两道清晰的泪水从她那张不施脂粉的脸颊上滚下,回国后的秦中书多了几分
成熟和稳重,却也多了些她以前不认识的东西,他自信的眼神时而会闪过冷酷和
落寞的光芒。

  余丽走进宽大的浴室,任从天而降的热水冲涮着胴体的每一部分。

  阴户早已千洗百洗,仍然觉得脏,她再次将沐浴露挤进去,细细的摩拭,虽
然这里已是千百人插过,但依然是那样的紧密温润。

  性交就是她的工作,她知道要不是自己搞定了石东临这一道坎,秦中书还不
会来找她的。

  那天她无意中听说天骄集团有一批货被卡在了海关,而海关关长石东临软硬
不吃,眼看就要没收充公。

  当天晚上,她就在海天饭店门外,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往迎面而来的石东临的
车子撞去,鲜血洒在她那一袭洁白的连衣裙上,惊呆了的石东临看到了这朵带血
的桃花,登时难以自己,魂为之销。

  「中书,你莫嫌我脏,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余丽辗转呻吟在秦中书的身
下,她无言,任做爱的快感充斥全身。

  只有此刻,她才没有那种职业般的矫柔和做作。她颤抖着挺起美臀迎合着,
纤手轻轻地捻着他的乳头,星眸紧闭,唇间发出快乐的欢鸣。

  过了一会,秦中书抽出阳物,坐在沙发上,微微闭上眼睛。余丽半跪着,樱
唇轻轻吞吐,已是娴熟的吮吸起来。口中的阳物颤动着,接受她口舌的检阅,当
整根阴茎尽没入口时,男根处那丛乌黑旺盛的阴毛拂拭着她粉嫩的俏脸。

  当细碎的贝齿轻划那条粗长而硬挺的阴茎时,秦中书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抖,
兴奋的神经从胯下传遍全身。

  他轻轻说道:「上来吧,让我看看你。」轻盈温软的胴体坐在他结实的大腿
上,紧密温热的阴牝准确无误的包住了他坚硬的阴茎,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如花开
灿烂在眼前,一起一落间晶莹坚实的双乳颤抖着,微微沁起汗珠。他感到每一次
都能插到她的花心,触壁处龟头都有种出奇的感受,麻痒酸痛,诸般滋味纷至沓
来。

  「嗯,嗯,很好,再用力些,好,真爽。」他捏着她的双乳,轻轻的吻着她
的饱满丰润的朱唇,突然看到她流下了晶莹的泪水,「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吻你
吗?」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这是你第一次亲我。我,我……」余丽美艳的双
眼再次滚出激动的泪水,此刻就算教她去死,也不枉了。

  只不过轻轻的一吻就叫她激动若此,秦中书不免心中有些感动,他抱起她往
沙发上一放,将她修长白晳的双腿盘在腰间,雄腰猛撞,两嘴交缠,香津暗渡,
柔情款款,总经理室春色一片。

  「余丽,如果说有一天你不想干了,你就走吧,我不会强求你的。」秦中书
拨弄着她柔软的阴毛,小腹扁平,脐眼如星,一股浓冽的乳白的精液从余丽那条
细长的缝隙里流出来,他能够放肆的在她里面射精而不用担心她会怀孕,因为她
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不,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平日里能够抽出点时间来看看我,我
就有莫大的欢喜了。」余丽斜靠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轻柔的话里饱蕴着一股爱的
执着。

aili123 2008-11-20 22:05

孽恋的封面(全) 作者:gubaman

               第十一章

  「爸,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了。」刘志刚劝走固执着要
看护后半夜的赵强,「玉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去睡一下吧,我来照料她。」

  那天听到玉娟车祸的事后他吓得连市委扩大会议都没去参加了,眼前的女人
是他一生的最爱。结婚以来,自己忙于仕途,家务事就由玉娟一肩担起,任劳任
怨,从未向他说过一句怨言。

  直到今天玉娟惨遭横祸,他才意识到如果有一天他要失去她的时候,那自己
生活的意义何在?高官厚禄和谁共享?

  躺在病床上的玉娟恰如海棠春睡,静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志刚轻轻抚摸
着她还吊着输液管的细腻洁白的纤手,由于大量的失血,玉娟原本就粉白的一张
脸上更现出一种惊人的白,白得毫无血色,白得晃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沉睡中的她仍如当年北大读书时一般的年轻和美丽。

  静夜无声,志刚却还能在满室的药水味中嗅到她那诱人的体香,他的心中突
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将脸埋在她的臂弯里,登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温暖,
馨香。

     ***    ***    ***    ***

  玉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只觉得头痛欲裂,左下肋骨好生疼痛,她忍不住
嘤咛一声。

  「你醒来了,玉娟姐,你真美。」坐在一旁的是一个玉娟从未见过的美貌女
子,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有一种清奇的古典美。她边说着边削了一只苹果,手
脚麻利,举止大方。

  看到玉娟好奇的眼光,她微微一笑,道:「姐,我叫余丽,是中书吩咐我到
这儿来照料你的。他这几天没空,一直不能过来看你。」

  玉娟亲近的拉着她的手,道:「小妹子,你也长得很美呀,来,让姐好好看
看你。」

  眼前这叫余丽的女人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如削的肩上,长挑的身材,脸上
不施粉黛,清淡如仙,由不得人不喜爱。

  「老实跟姐说,中书是你什么人,怎么没听他说过?」

  「姐,中书是我的老板,不过,以前我们是大学同学。」余丽淡淡的笑了一
下,眉间掠过一丝忧郁的神色,此生既已无望,但心中缱绻,难以自己。

  「哦,那你是我的小师妹了。中书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
我替你出气。」玉娟不禁爱怜有加的抱着她,这女子自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能叫
人心生怜惜。

  「姐,他怎么会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真的,姐,没有中书,就没有今天的
我了。」她心中涌起一种哀伤,要是他能常常欺负她,那就好了,胜过眼前这种
若即若离的日子。那日匆匆的一会,秦中书就再也没找她了,是自己听说赵玉娟
出事,主动请缨前来照料的。总盼着能多些借口亲近他,就算能与他说上那么几
句话,也能兴奋好几天。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赵强。

  「你怎么坐起来了,还不快躺下来。」他一看玉娟坐了起来,大为心疼。

  「对不起了,赵叔,都怪我。」余丽忙道歉着要扶玉娟。

  玉娟笑道:「我爸就这样,总是躺着也很烦,而且我现在感觉还好。你快坐
吧。」

  「不,不了,赵叔来了,我先回去吧,你多多休息。」余丽起身告辞。

  「爸,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看看你,头发都白了。」这些日子赵强可说是
心力交瘁,苍老许多,玉娟看了很是心疼,她轻轻地摸着父亲日渐发白的鬓角。

  赵强右手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纤腰,左手摸了摸她的粉脸,关切问道:「还
疼么?你呀,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幸亏没出大事,爸真是后悔死了,不该给你买
什子轿车。以后再不许你自己开车了。」

  「好了好了,爸,就你罗嗦。」玉娟将俏脸轻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对父亲的
依恋从儿时就起,与日俱增。

  「嗯,爸,再进去些。」

  玉娟媚眼如丝,随着父亲调情手的不断深入,阴牝根处传来一阵麻痒,扳开
的花房不自禁的流出粘浊的津液,三根手指不停的挑拨和捻弄使得她全然忘了身
上的痛。

  她哆嗦着挤出似断似续的呻吟,妩媚的脸往上抬,香舌轻吐,赵强会意的一
口含住,细细的吮咂。

  这是一间高级的病房,单间空调,独处一角,幽雅僻静,外面高大的玉兰树
香气透进纱窗,与玉娟的体香相比,一个浓冽,一个淡雅,赵强如处天堂,魂不
守舍,神游八荒。

  玉娟巧手一摸,父亲那根高昂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跃跃一试。

  她轻笑一声,「爸,进来吧,看你难受的样子。」

  「不好吧,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赵强犹豫地看看四周,迟疑不决。

  「那,让娟给你吸一下吧。」玉娟拉开他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把熟悉之极的
阴茎。

  「真大,爸。」玉娟低下头,尘根尽没,一股温热感自下而上,赵强身子一
颤,女儿那纤巧的手法总是教他难以自持,轻咬慢咂,忽而长划忽而深吮,不一
会儿,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吼,精液尽数射将出来,灌满了玉娟的小嘴。

  等玉娟慢慢的吞下肚后,他才缓缓的抽将出来。「娟儿,辛苦你了。」看到
女儿艰难起伏的娇躯,他不禁有些不安。

  「爸,怎么会呢。」玉娟亲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呆在这好闷
哟。」

  「医生说了,要再过几天,你就给我安心的在这呆着吧,不许想七想八的,
要听话。」

  「是,我的父亲大人。」

     ***    ***    ***    ***

  市公安局。

  刘志刚一脸凝重地听房名城汇报着来自新疆的消息,在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发
现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据说二人是公媳。

  公公叫孙三,儿媳妇的叫小莲,根据法医实际勘察,孙三老汉是被一掌切中
颈脖要害,断气而死。而小莲死状甚惨,生前曾被轮奸过,从她的阴道和肛门处
已经提取了精液化验,确信是高氏兄弟。

  「刘局长,那高氏兄弟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安徽六安,抢劫了一家金铺就消
失了。据当地公安局分析,可能是已经隐入了大别山区,那里山高林密,要追捕
他们难度很大。」房名城也是满脸的焦虑不安。

  「好吧,你先下去吧。」刘志刚接过他手中的档案资料,挥了下手,示意让
他关上门。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父亲,我有麻烦了。」

     ***    ***    ***    ***

  麻三馄饨在天河镇是最出名的。馅大味美,最主要的是那配料可谓是独一无
二,别无分号,常常叫人差点连舌头也吃了下去。

  「老乡,来一碗。」声音有些沙哑,腔调有些熟悉。

  「对不起,今儿个卖完了,你赶明儿再来。」麻三连头也没抬,忙着数钱,
今天的收入颇丰,回去老婆又要乐死了。

  过了一会,觉察到那人还没走,他抬起头一看,「啊,是二哥,对不起,快
快进来。」

  他急忙把那人拉进店里。「二哥,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全中国都在抓你,你
还敢出现。」

  那人长相清秀,目光锐利,却透着一股邪气,但听他嘿嘿道:「养兵千日,
用兵一时。麻三,哥们今天有难,来投靠你了。」

  「二哥,莫这么说。麻三的就是二哥的,没有二哥,就没有今天的麻三,二
哥的恩德,终生不忘。」

  麻三拉着那人的手,一双混浊的三角眼里竟有了泪花,「大哥呢,我听说大
哥出来了,他可好。」

  「嘿,甭提了,他受伤了,枪伤,不太好治。」

  那人恨恨道,「我现在有一批货要出手,你张罗一下,大哥的伤要治就需要
钱。」

  麻三道:「好的,我去安排。钱我那儿可以先拿一些,需要多少?」他手脚
麻利,已是关上了店门。

  「我哥们几个今儿个就把命交在你手里了,你可不要出卖我们。」

  「二哥,你这话咋说的,我麻三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走,我带你去看看
地方。」麻三不禁有些委屈,他带上门,牵出了那辆二手的重庆摩托车。

     ***    ***    ***    ***

  秦中书用手掌印在那张《仕女出浴图》上,屏风后现出一道小门。

  他点点头,唐飞跟着他走进暗室。

  说是暗室,其实里面金碧辉煌,亮丽堂皇。

  令唐飞瞠目结舌的是,里面简直是一间硕大的武器库。两排都陈列着轻重武
器,种类繁多。秦中书指着放在旁边的一些整理好要打包的武器,介绍道:「这
是Steyr/M203,精度极好,符合人体工学设计,配有榴弹发射器——
AUG(Armee Universal Gewehr),是一流的突击步
枪。

  这是M249,手提式轻机枪,可以为步兵班行动提供强有力的火力支援。
还有这是Jack hammer,『手提钻』预装的转轮可以使它比普通步枪
的火力更猛。

  另外这几种你看看,UAR,由于防水设计非常有效,所以它特别适合在水
下实施攻击之用,OICW,虽然比其它突击步枪要略重,但精度高、很强健而
致命的特点使它成为DFLW中的理想武器。这是M4/MK,是今年最流行的
一种款式,重量轻而且精度较高,是源于较大的M16的设计,在枪管下合并了
一款M870的步枪;

  这种M40,你可以试试……基于『雷明敦』700型的设计,特别适合精
准射击,配有10倍瞄准镜,这个是M82A1,适合远程攻击坚实目标,配有
14倍瞄准镜,你要的话,我送给你。这是AK-47,设计健全,操控简便,
是很多华约国家陆军的首选武器,这次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游击队主要就是定的
这种轻武器。」

  唐飞眼放精光,大叫,「大哥,只有像你这种才算是大师级的买卖,嘿嘿,
大手笔。」他简直是崇拜的要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明天要在公海出这批货,你负责押送,记住,人在货在,明白吗?」

  「是,大哥,我一定完成任务。」

     ***    ***    ***    ***

  下弦的残月像把镰刀似地挂在空中,淡淡的银光洒满一地。

  蟋蟀们在草丛中啾啾的叫着。夜色中的庭院显得格外的幽静和谐,似一个袖
珍的世外桃源。

  根据刘乌石书记的指示,玉娟被特意安排到这座专供「特殊」人物住的高级
别墅。一方面是静养身体,一方面是为了她的安全。根据公安局的汇报,高氏兄
弟抓到以前,作为公安局长的刘志刚的家属必须得到特别保护。

  其实,这也正合玉娟的意思,想起那飞贼临走的话,她就浑身颤抖,害怕不
已。

  这几天,玉娟总是夜不能寐,子夜醒来,冷汗淋漓,平添几分憔悴。

  此刻,庭院寂寂,而内心思潮澎湃。

  刚才接到秦中书的问候,明天上午他会过来看望,想起他那如火般的热情和
热烈的目光,她的心里不由得荡起一阵涟漪,少妇的芳心总是在静夜里更能春潮
荡漾。

  志刚这几天神秘兮兮的不知在忙些什么,回来时看自己的眼光竟有些异样,
也不知他是否发现了什么。

  想起这些,玉娟就心情不好,妩媚的凤目里泪花闪动。

     ***    ***    ***    ***

  做为改革开放的首批受益者,王伟光懂得如何韬光养晦,生意场就如战场,
学会如何进退避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在最辉煌得意之时,他金盆洗手,开了这家新世纪饭店,虽不是什么星
级饭店,但它的根本作用却是给人做为谈判的场所,而做为中间人,其中好处也
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这天,他如临大敌,毕竟谈判双方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他急忙从境外调了
几名好手,维持秩序,保护这里的良好谈判环境,是做这行必不可少的。

  一位身着高级皮尔.卡丹西服,架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坐在一张意大利真皮
沙发上,悠闲地品着沁人肺腑的古巴咖啡,旁边一个艳丽女郎亲昵地挽着他的手
臂。

  过了一会,典着啤酒肚的王伟光陪着一个相貌清癯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哈
着一张笑脸介绍着,「唐总,这是……」

  还未等他说完,那中年人就摇了摇手,道:「不用介绍了,谁不认识天骄集
团的秦中书秦总,那也别在这儿混了。你先出去吧。」他傲慢地挥手叫王伟光出
去,自己却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王伟光有些尴尬的看着秦中书,却见他不动声色的说道:「王兄,没事,你
先出去吧。」事先双方曾经说好,不带任何人到场。但眼见这人不守约定,已是
坏了道上的规矩。

  「唐总,咱们是痛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也应该知道今天我们要谈
的是什么,请你给个明白话吧。」秦中书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我不明白秦总说的是什么货?请秦总说明白一点。」唐总却故作糊涂,还
好整以暇的拿起咖啡在嘴唇边碰了一下。

  秦中书的双眼眯了起来,瞬间闪过一丝杀机,随即恢复原来的那份从容。

  他淡淡地道:「这我就不懂了,唐总,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叫人动了我的
货,这你总不会否认吧。」

  那唐总哈哈笑道:「秦总,那天我叫人在春水码头动了一批货,不过那是我
自己的货,却不是你的,秦总,你要搞清楚点。」他见秦中书只是静静的坐着没
有声张,又接道:「我想问问秦总,你所谓的这批货是从哪弄到的,你应该很清
楚!整整四十三部皇冠,都是从香港走过来的吧。不过,我不说出来,秦总肯定
不大心服。」

  他顿了顿,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甩在秦中书的面前,从包里霍然甩出一些照
片,上面照的正是这批小轿车。

  「我们公司辛辛苦苦的准备了这些货,本来在香港就着手要弄到内地,却被
人劫了,却不知是哪路神仙?敢请秦总说给我听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
总,我要告诉你,我才是那只黄雀,你明白吗?」说罢,他得意的仰天大笑。

  秦中书看着他那副嚣张的样子,冷冷地道:「成则为王,败则为寇,既已如
此,夫复何言。好,此事就这样吧,在下告辞。」

     ***    ***    ***    ***

  天骄集团总部。

  秦中书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些照片,「想不到日本赤军东山再起,我还以为重
信房子被逮捕,赤军已经绝迹。看来这次他们是在筹集活动经费,你们知道赤军
的来历吗?」

  站在他面前的张万和唐飞等人都摇头。

  「日本赤军,是世界上最出名的极左武装组织之一,成员主要是左翼学生,
以毛泽东思想为正统,纲领是建立共产主义的工人世界,打倒帝国主义和资本主
义!后来被镇压后,有一部分人到了中东,也有人到了台湾,想不到唐三彩竟是
他们的人。」

  秦中书侃侃介绍着赤军的来历,叹道:「冈本公三是他们的精神领袖,也是
巴勒斯坦解放运动和世界各国左翼武装组织的英雄和偶像……现在咱们不要惹他
们,这事就放一放吧。」

  「大哥,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那可是几千万的买卖啊。」做为总经理助理的
张万有些不服气,这批货是他经手的,在香港黑吃黑劫得的。

  「我说张万,你要下手也要看看对手才行呀,赤军旅是好惹的么?我看这次
就算了。」秦中书语气中似有些无奈。

  张万有些委屈道:「大哥,我怎么知道他们背后是赤军旅,再说了,我们难
道就怕了他们不成?」

  秦中书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大家专心别的事。
以后不准在我的面前再提,明白吗?」

  张万等人忙站立,道:「是,我们听大哥的。」

  秦中书看着他们走出门后,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老三,把爪子磨尖点,有件事要你去办。」

     ***    ***    ***    ***

  「真漂亮,谢谢你了。」玉娟微笑着接过秦中书手中的鲜花,「请坐,是喝
茶,还是要煮点咖啡?我知道你在国外学会了喝咖啡。」

  「还是来点绿茶吧。」

  秦中书坐在沙发上,环视四周,豪华气派,美仑美奂。

  「住在这儿还习惯吧,要不要我叫余丽来陪你?」

  一袭素色真丝睡衣更显得静室里的玉娟清秀可人,再多的鲜花也香不过她,
美不过她。

  「还可以吧,余丽现在怎么样,我也好几天没看到她了。」玉娟递给他一杯
洞庭碧螺春,香气扑鼻,鲜爽怡人。

  「好茶,这是『吓煞人香』。」秦中书小啜一口,赞不绝口。

  玉娟闻言笑道:「不错,中书,你真是方家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学会了那么
多东西?」

  秦中书看着眼前这位清丽女子,不禁有些迷乱,他自信素来沉稳果断,但不
知为何,在玉娟面前总是潇洒不起来。他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东西,「这是香云
纱,送给你的。这在市场上已经绝迹。」

  玉娟接过来看了看,道:「以后别老是给我买东西,咱们还用那么客气?」
语气似嗔实喜。

  「其实也没什么。玉娟,你开车向来小心,怎么会出车祸?」秦中书凝视着
她灿如流星的明眸,她的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郁,这是不应该出现的。

  但见玉娟的脸上一红,沉默不语,眉间掠过一种说不出的神色,有羞愧,惊
惶,更有恐惧。

  秦中书握着她那双纤巧温婉的手,诚恳地道:「有什么烦心事,你尽管对我
说。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叫我杀人放火。」

  玉娟的眼中掠过一丝惶惑和不安,她脸色通红,低下头来,两只小巧的脚掌
交错着,「中书,你也不是外人,这事我不跟你说,还真不知道该跟谁说。」

  她终于鼓起勇气,毕竟这事要有个了结!

     ***    ***    ***    ***

  青草湖由于已被政府作为自然景物保护区的缘故,所以人迹罕至。

  麻三和看护人庞祖是过命之交,只要打到一些野味的话,庞祖总是叫上麻三
到他那儿小啜几杯。

  这日,云淡风轻,正是好景致。

  麻三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庞哥,这是我以前的几个结义兄弟……他们姓
高,这是高大哥,高二哥,高四哥。」他一边指着那三人,一边介绍着,「高大
哥,这是我的哥们,叫庞祖。这几天,你们就呆在这儿吧。」

  庞祖睁着那双醉眼迷离的小眼睛,道:「既是麻三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
来,哥们,喝几杯如何。」

  那个相貌比较清秀的人笑着道:「庞哥是爽快人,来,我高二和你喝几杯。
我大哥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我替他跟你喝。」

  旁边那个粗壮汉子急道:「二哥,还有我呢,这几天没喝那玩意儿,嘴都淡
出鸟味了。」

  庞祖哈哈大笑道:「好,痛快,是好汉子,来,老庞我来跟你喝。」

  「我说老婆,去把那三万块取出来,我有急用。」麻三动了动躺在床上的妻
子,「别再睡了,今天的买卖你去做,我没空。」

  他老婆猛地坐了起来,骂道:「哪里来的几个野汉子,就值得你那么用心去
服侍,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呸,整个一个奴才相。」

  忽然「啪」的一声,麻三甩了他老婆一巴掌,直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只听
得他骂道:「他妈的,几时轮到你来管老子了,敢骂我大哥,你找死啊。」

  他老婆「哇」的大哭,扑上前跟麻三拉扯着,大骂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
麻三,也不想想当年你到天河镇时落魄的样子,要不是我家可怜你,你早当乞丐
了。没良心的,天杀的狗才,我要回家,看我家兄弟来收拾你。」她娘家兄弟众
多,所以她一向在他面前腰杆儿挺硬。而麻三只不过是外地人,七年前来这儿是
不名一文,要不是他有一手绝活:馄饨,她也不会看上他。

  麻三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急忙抚着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陪不
是了,他们都是我以前的恩人,现在他们落难来找我,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他们是犯了什么事,别是什么逃犯吧。」

  「不是,不是,现在不是严打嘛,他们是出来避避风头。」

  「那敢情还可以,我可不许你跟什么罪犯来往。」

  「是,当然,当然。老公哪会是那种人。」

  说罢,双手已然伸进她的内衣里,这婆娘睡觉向来是不着奶罩的,任一双硕
大的奶子沉甸甸的搭在胸前,那是她的本钱,也是她的骄傲,要说奶子,天河镇
就属她最大,布袋奶,挤压起来,可以闷死人。

  「你这死鬼,还不上来给老娘搔痒。」这婆娘笑眯眯的顺手把自己的腰带解
下,露出了下体那毛茸茸的阴户。她性欲甚强烈,所以麻三有些怵她。今天为了
要巴结她,看来非要拚上老命不可了。

  「老婆,你可真骚啊,看看你都流水了,来,让老公给你个下马威。」麻三
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裤,躺在床上。

  「先给老公吹一吹,待会儿让你求饶。」

  「呸,你有那本事就好了。」他老婆那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嘴一下子含住
了他的家伙。阴户展开,悬在他的脸上,可以清晰的看见杂草丛生的阴牝,两瓣
紫黑的阴蜃裂开,里面暗红的肉壁麻三再也熟悉不过了。

  他伸出舌头,探进了那黝黑的洞穴里,一股腥躁扑鼻而来,他不明白为什么
同样是女人,里面的味道却不一样,有的虽然躁但含之有味,有的却叫人欲呕不
能。

  不一会儿,那阴牝里流出了精液,虽不多,但足以叫他吞咽不下,他有些呼
吸艰难。身下的阴茎已叫那婆娘舔得如铁般硬,他翻转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将
她的两个乳房挤在一起,长而硬的阴茎在里面抽插不已,他曾从一本淫秽杂志上
看过,这叫「乳交」。

  身下的女人哼哼叽叽的挤出不成曲调的声音,显是徜徉在情欲的释放中。麻
三抽出家伙,一棍插入了那操了不计其数的阴穴里,一阵的磨擦和回荡在耳边的
淫叫声叫他很快就丢盔卸甲,举手投降了。

  「呸,不中用的家伙。以后少在老娘面前张牙舞爪的。」

  麻三有些无奈的躺在床上,一个念头很快闪过,对了……

     ***    ***    ***    ***

  「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玉娟。」秦中书听到这里,已经是气得有些忍不
住。「你要死的,还是活的?」

  玉娟脸羞得通红,这时正当她人生最成熟的季节,那种少妇的风情实是难以
言宣的。对一个男士说出自己遭辱的经过,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没什么,不过那人要是说些什么,你不要相信。」玉娟迟疑好久才挤出
一句话,顿了一下后,她又缓缓道:「有些事,我不想让志刚知道太多,我怕他
受不了。」

  秦中书把她扶在靠背椅上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人说出任何一句话!」
他已然明了玉娟的心事,肯定是有些把柄捏在那人手里了。

  「中书,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我,我……」玉娟如释重负般的吐了口气,这
些日子以来这件事闷在心里,不能对人道出,此种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实是
叫她原本脆弱的心灵行将崩溃。

  秦中书爱怜无限的看着她,眼前的玉娟楚楚可怜,如小鸟依人,娇声倩语,
百般妩媚。

  「玉娟,只有你好,才是我的真好。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值得!」

  玉娟的脸上不由得流淌下晶亮的泪珠,如夜露,似晨珠,似耶非耶,如梦如
幻。

aili123 2008-11-20 22:06

孽恋的封面(全) 作者:gubaman

               第十二章

  「啊,不要,……」一个风姿撩人的少妇正被按在沙发上,裙子已被褪到脚
后跟,尖挺的双乳荡在胸前,晃悠悠的,甚是诱人。

  最糟糕的是自己来这儿时已是没穿内裤,原本想在这里套上几条,却没想到
被当场逮住了。乌黑的阴毛整齐的掩在阴户上,长长的那条裂缝此刻已是被人用
手指不停在里面掏挖,中间的难受是可以想见的。又羞又怕,羞的是好好的一个
人却被人在这里恣意凌辱而不敢声张,怕的是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办她,会不会报
警,她最怕的是会报到单位去,那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丢了。

  此时她心中懊悔不已,唉,早知如此,悔不当初!

  「求求你了,别动那里……」丰满的臀部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最糟糕
的是肛门被用回形针撩拨得真是奇痒难当,在这种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着
躯体……

  「嘟嘟嘟」几声敲门声破坏了陈列的好事,此时他正准备对这个胆敢在超市
偷奶罩和内裤的美艳少妇上下其手。做为华都商厦的保安头目,他总是享有这个
优先权的。其他几个伙计正都等在隔壁等着上呢。

  「谁啊,干什么?」他不耐烦的嚷着。

  门却不请自开,却是门外那人也不耐烦了,自己进来了,陈列张目一看,是
一个举止干练的陌生年轻人。

  「你是谁?我有叫你进来吗。」陈列不禁怒从心头起,什么人敢这么嚣张。

  「你就是这儿保安处的头吧,我找你有点事,请你给办办。」来人说话间却
毫不客气,正眼也不瞧他。

  「把你们这儿八月二十五日的监控录像带给我,听到没有。」

  陈列刚想一个「黑虎掏心」给来人一个厉害,没想到那人却已是把一把亮晃
晃的匕首指在他的心脏上。

  「挖出你的心,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怎么样?」那人把刀子往前顶了顶,
陈列不禁感到一阵疼痛。

  「不,不,好汉,有话好说,你知道你这可是犯法。还不把刀子放下。」

  他大惊失色,「好汉,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要什么用说的好了,也
不用动刀子吧。」他有些儿懊恼,也有些不服气,枉自自己武警出身,却被人制
住了,动弹不得。

  「那好吧,你去拿。」

  那人果然放下刀子。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陈列一个「鹞子翻身」,倒
腿向后飞踢,当年他就是凭着这绝招制服了一些不服他的伙计。

  就在这时,他的胯下一阵的巨痛,却是阳物被那人踢了个正中,撕心裂肝般
的痛楚传遍周身,他刚要大叫,下巴又是中了一腿,登时晕了过去。

  「好汉,把我带走吧,求你了。」

  少妇惊奇并欣羡于那人矫健的身手,「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是……」她有些
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是贼!这样吧,你帮我找一下录像带,我就带你走。」

  那人微微笑了笑,打开柜门,摆手叫那少妇帮他寻找那一大堆的录像带。

     ***    ***    ***    ***

  「这是唐飞从华都带回的录像,你看看,是他吗?」秦中书坐在玉娟旁边,
眼睛盯着屏幕上那獐头鼠目的瘦小汉子,屏幕里那汉子正偷偷地张望,然后拧着
女卫生间的门把,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嗯,就是他。」玉娟红着脸,屏幕上的时间正是那天,8月25日09时
23分,对,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眼前的秦中书正襟而坐,没有丝毫的异样神色,她不禁心中感激,瞟了他一
眼。

  「中午一块儿吃饭吧,就我们俩。」

  「好呀,我来尝尝你的手艺。改天到我那儿,我做西餐给你吃。」

  「好,你可一定要做。」玉娟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下一步,我已叫人去查那些赃货的去向,只要他真是那飞贼,就必然要销
赃,跑不了他!」

  秦中书看着窗外的那蓝天白云,心中思绪万千,喝着这座城市最出名的矿泉
水,冰凉提神,这有助于他集中注意力。

  玉娟有些儿不可思议,也不过认识不长时间,但两人之间的感觉却是好久好
久。

  曾有过许许多多的绮梦,她都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有天鹅绒一
般的声音,轻柔,如流动的水。

  他的频频出现,打破了她死水般的岑寂,突然间她晕了,也好无助,像是迷
失于一个性欲的歧路,而前进的方向标却神奇地消失在有限的视线里。

  「我再给你添点水。」当她的手轻轻触到他时,他微微的一笑,然后没有任
何预警地抓着她有些颤抖的手。

  他的拇指绕着她的掌心,缓慢地打着圈圈。

  「好温暖。」他的声音果真如天鹅般的轻柔,拇指停止转动,然后把她仍在
抖着的手举到唇边,在他刚刚抚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那个吻在她的掌心迅速扩散开来,在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感觉到了它的颤动。

  玉娟的心似乎暂时失去了知觉,然而体内的荷尔蒙却已猛烈的燃烧。两腿之
间,她无毛的阴牝似乎也有所感应。

  秦中书的舌头移动着,伴随着她下意识的呻吟,她的少女时代曾有过的那些
绮梦纷至沓来,她的王子啊!她正躺在一张丝绒被覆盖的床上,而王子把脸贴在
她张开的两腿之间,这一切恍若眼前,玉娟觉得晕眩,她尖叫一声,「不,求你
了,不……」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浑身无力的靠在墙上。

  「为什么不?」秦中书缓缓地伸出手,将手指放在她酡红的脸颊上,「你知
道我要你……玉娟,我爱你,这日日夜夜的熬煎于我来说是多么的痛苦,你知道
吗。」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毫不犹豫地滑向了她的脖子。理智与情
感在玉娟的脑海中翻腾,而欲火的流窜和蔓延更使得她全身发软。她喘息着,而
他已经打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被蕾丝裹住的酥胸。

  「玉娟,我要死了。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面
前。」他深邃黝黑的眼睛盯着她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用力捏着她尖挺的乳房。

  「你真美!每天早晨醒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美丽的容颜。我必须摸我
自己,因为我摸不到你!我一直想着,当我滑入你那舒坦的体内时的感觉,那是
多么的美好呀!你的那里是那样的湿,那样的热,我就要疯了,你知道吗?」他
在她的耳边喃喃诉说着满腹的相思和爱慕。

  玉娟再也抑制不住如潮涌般的春水泛滥,她下意识的打开温热的唇,迎接那
热情的入侵。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完全的控制了她?她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
但他就是这样毫无道理的突然成了她的主人。

  玉娟跌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她感觉到他正在将自己的裙子沿着大腿推了
上去,直达她的臀部。她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被扭挤到了她的
阴唇之间。她本能地开始移动着身体,在他的面前让自己的下体呈波浪形摇摆,
一上一下,像是一个阿拉伯的肚皮舞娘。

  这是她所做过的最淫荡的动作,这在之前她是不敢想像的,但现在她已无法
让自己停下来了。

  秦中书挑起了她那深陷的内裤,然后,有节奏的在她肿胀的阴蒂上来回地拉
动,她再次不由自主的颤抖。那已然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在最最敏感的地区。又过了一会,她感觉到一种沁凉,她知道自己那闪亮的阴牝
肯定无所掩饰的赤裸了。

  「哦,天啊!」她低声地呻吟着,当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阴道,她不禁大叫
了出来。他的动作是说不出的轻柔,但那依然是一种入侵,依然有着美好而令人
羞愧的粗暴。他的脸是如此的靠近她,以致于她可以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

  「放轻松点,娟。」他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让我进去。」第二只手指也
进去了,它们合并着在她紧密的阴牝里旋转着。

  玉娟的眼皮如山一般的沉重,断断续续的呼吸中她的阴蒂好象是自有记忆以
来感觉最充血的一次,颤动着,跳跃着。

  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她的王子正虔诚的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自己无毛
光洁的阴牝好似古老部落的神圣图腾,而他正顶礼膜拜。她再也无法合上她的眼
睛了。她心神恍惚地看着他伸出他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她感到一阵轻柔而湿热
的接触,绝妙的和自己的阴蒂相连,轻挤着它,让她又再度达到了一次几乎让自
己心跳停止的高潮。

  他快速的翻动着他的舌头,而她的低泣也转变成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尖
叫,那些美好的刺激不断的堆叠,让她几乎达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坠入了
一种强大而柔软的黑暗,甜美的晕厥使她免于崩溃。

  她隐约记得他的手在她的踝部,将她修长的玉腿开成一个美丽的拱形,露出
了她那神奇的阴牝。然后他的手指打开了她的阴唇,就如凤尾兰花绽放一般。她
也似乎记得有衣服的沙沙响,之后就是一阵沉重有力的男性特有的喘息声,一根
直挺的阴茎进入了她渴望已久的身体。

     ***    ***    ***    ***

  多少年来,林小凯一直延续着自己一贯的销售网,一帆风顺,从未在这条道
上失过手。经他的手出去境外的货物种类繁多,不过大多以古玩为主,而其中最
大的客户无疑就是方飞鸿了。

  「老方呀,好久不见,听说金盆洗手,现在是转做正经生意了。」林小凯亲
热的拉着他的手,「怎么样,想不想再做,最近行利还是不错的。」

  失去这个最大的合作者于他其实也是损失不少。

  方飞鸿静静的站着,身后还站着四个西服男子,眼带墨镜,不苛言笑。

  「林老弟,听说最近做过一批货去香港,其中有没有一只北京产的六线景泰
蓝花瓶?60英寸,不含座,坐高60cm,座内铁镶。请如实告诉我。」他从
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那花瓶呈六线三节,底为黑色,庄重大方。

  林小凯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好久才道:「老方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是有
这玩意。我觉得不错,给了两万。」当初收购这货时他就有些感觉不妥,有个不
详的预感,想不到麻烦来了。

  方飞鸿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用客套,你告诉我,这货是
谁给你的,就没你的事了。」他拍拍林小凯的肩膀,「我知道你很为难,做这行
就有这行的规矩,不过你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

  林小凯还是吱吱唔唔的,很是尴尬,他摊开双手,道:「老方,这要是传出
去,我就别想再做生意了,你这真叫我为难了。」

  「林老弟,你不说的话,生意更是没得做,你这真叫做哥哥的为难了。」

  方飞鸿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你知道吗?做哥哥的要是完成不了
这任务,咱们就阴泉路做个伴吧,你到那先给占个好位置,怎么样?」

     ***    ***    ***    ***

  「他妈的,你这儿毛可真够多的。」高安的手不停地拨弄着那婆娘的阴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知觉全部集中在两腿之间,一种无法
满足的兴奋烧灼着她的身体。

  「啊,好哥哥,你真好……」他低下头吻她的腿裆间,同时手指仍不停地磨
擦她那厚厚的黑乎乎的阴唇,她全身一阵的颤抖。

  那天麻三把她带到这儿来,说是让她认识一下他的兄弟们,然后就骑上摩托
车走了。

  高安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的外阴唇,第一次看到精致而嫩红的肉阴唇,他喜欢
挑逗激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时候,一股细细的粘液从那窄窄的阴道口里渗出
来,她的阴蒂还不曾勃起。

  那细腻冰凉的手指触摸她的绷紧的肌肉,使得她想起以前的男人,包括自己
的老公,除了失望和扫兴,那些人的做爱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哪里及得上眼前的
这个粗壮男人。

  「求求你,大哥,上来吧,小妹子很痒痒啊。」麻三的老婆兴奋得浪叫,随
着高安那条膨胀坚硬的阴茎的插入而变得有些悲鸣。她有些丰腴的躯体好像是在
浪尖上颠簸,体内欢乐的火花四溅,屁股扭摆着配合他的抽插,那种由于受力而
发出的欢愉的喘息,回荡在青草湖畔。

  高安等自己那股浓浓的精液从体内喷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他身下兴奋不已
的女人体内,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的叫喊。

  这时,高前和高进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那两个人。高进
褪下裤子,一条长长的阴茎垂在他的下体,虽然还未硬起来,但已足以让那女人
露出恐惧的神色。

  高进一把提起她的头发,令她张开嘴,那条令人生畏的阴茎已是直插入她那
温润的嘴巴里,一下子直达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很快阴茎就变得
生硬了,高进也没有任何前奏,把她两条肥大的双腿架在肩上,猛地往前一顶,
她的整个身子都被顶了起来,阴道被塞得满满的,一股火辣辣的闷热和痒痛在全
身奔涌。

  「太长了,我要死了。」她已经叫不出声,在他的大力抽送下,她的魂儿已
是离开躯壳,那次次到花心的撞击使她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全身乱颤着,渐渐
地她觉得受不了了,强烈的疼痛从阴牝处传遍全身,她哭得乱七八糟,一张脸已
是面目全非。

     ***    ***    ***    ***

  作为日本伊藤野商事株式会社在华的代表,唐三彩拥有着一种人上人的繁华
生活,汽车别墅,金钱美女。

  这次为了成功做成一笔大生意,他特意到俄罗斯考察了一番,可谓是满载而
归,还带回了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少女。

  她确实是一个人间尤物:肌肤白里透红,丰满的乳房高耸,粉红色的坚硬的
乳头倔强地表现出年轻少女体内喷涌着的激情,最引人遐思的是如地中海一般湛
蓝的眼睛。

  唐三彩色迷迷地看着她,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诱人地肉体里,那是一
片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他渴望在那片绿草地里冲锋陷阵,渴
望听到她在身下辗转呻吟的哭泣。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他的手里已是拿了一条纱巾。他强迫她跪在面
前,不顾她的反抗呼叫,扳开她的嘴,把纱巾塞进去,系在她的脑后。然后抽出
一条皮带,对吱唔着不断挣扎的她抽打着,看到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沉重混
浊的呼吸和喉咙间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哭叫,使得他更是兴奋,他顺手拿起一根牙
签,用它拨弄她肛门边娇嫩的肌肤。

  「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曼妙的躯体,特别是他的中指
已是缓缓地伸进了她的菊花蕾里,更是强烈刺激着她本已迷失的神经。他开始抚
摸她下身的阴唇,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阴户四周淡黄色的卷毛。

  她尖叫着,浑身痉孪地,如同打摆子一般晃荡着。他把一只乳头放在嘴里,
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乳头用大拇指捏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从她被堵
住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解开塞在嘴里的纱巾,该是享受那丰满红润的樱唇的时候了。她从未想过
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自己的贞操,因为她是被他从人家手里用五十万美金买来的
性奴。

  当他拔出急不可耐的阴茎,用顶端硕大的龟头抵住她已然外翻的阴唇,戳了
进去,一股全身被撕裂的痛苦使她紧紧地咬着纱巾,「不,我的天。」

  随着他的大力抽送,她跟着他抖动起来,尽管是被动的,但她已经慢慢地被
带入这种有张有弛的节奏中。

  接着唐三彩又重新玩起她的肛门,她只是他的玩具,是他泄欲的工具,是他
花钱买来的一件商品。

  他抓紧她仍然红肿的屁股,猛地撞了进去,缓慢轻快地抽送,同时用手抚弄
她的阴蒂,她的肛门奇紧,紧紧地包着他发涨的阴茎,他兴奋地抱着她的大腿不
断地撞击着,直到喷出了浓浊的精液。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只觉得百骸俱
松,精神爽快。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他的额头,「我大哥叫我问候你,唐总。」

  唐三彩吓得睁开眼睛,眼前的这人满脸皱纹,身仅三尺,却是个侏儒。


               第十三章

  「麻三,你这天杀的,你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麻三媳妇拿着一张通缉令摆在麻三的面前,上面赫然是高氏兄弟的相片。

  她这几天到县城去找她四叔,意外的发现那些人是通缉犯,登时吓得浑身发
抖,急忙赶回来找麻三。麻三连忙掩住她的嘴,轻声道:「既然知道,他妈的你
还大声嚷嚷,找死啊。」

  麻三媳妇瞪着滚大的眼睛,恍然大悟的道:「敢情你这狗杀才知道他们是通
缉犯,你还将他们藏在这里,你这是在给我们惹祸啊。我跟你没完,你这天杀的
还要我,我,跟他们……」她一张脸猛然间变得更是通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竟是恍然眼前。

  「你不是很快活吗?也不瞧你那浪样。」麻三鄙夷的看着这个无耻的女人,
那日他带着她去青草湖,找个借口走了。果然,回来时,这女人已是很快地倒在
那些男人的胯下快乐的呻吟着。

  麻三的骨子里是痛恨女人的。

  当年,麻三的母亲与人通奸,毒杀了自己的丈夫,被年仅十岁的麻三亲眼所
见。

  后来隐忍到十八岁,他去找了当时的同班同学高平帮他杀了那对奸夫淫妇,
所以才跑路来到了天河镇。

  「这件事你跟谁说过?」麻三问着还在不停谩骂的婆娘。

  「我跟我的大兄弟说过……怎么着,不就一班杀人犯嘛,值得你去为他们卖
命。」

  麻三停住了正在剁馅的菜刀,脸上掠过了一线杀机,瞬间即逝。

     ***    ***    ***    ***

  「许多外国人都说中国男人不会做菜,其实那是他们的一种错觉。」秦中书
手里捧着一块餐巾,餐巾上放着两棵青翠欲滴的鲜菜。

  他到底是什么人,玉娟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心里正暗自揣摩着这个男人,美
目流盼,这个拥有巨大财富的男人,却能在中国传统妇女的固有领地——厨房,
如此娴熟自如地操作。

  「当年我从北大毕业后,就到了德国。我最得意的是我学到了一门几乎失传
的手艺。」

  秦中书看着她,微微一笑,「如何正确地调拌色拉?很多人以为不过如此而
已,其实他们大大错了。在德国中部地区,它被做成甜的,吃起来像变了味的点
心,而在北德,家庭主妇们甚至于还用色拉油,哎,那玩意儿本来只能用来抹抹
门锁。」

  玉娟静静地听着,心情从未如此平静过。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有一
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安全感。

  她喜欢看着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喜欢听他如天鹅绒般轻柔的声音,当她
递给他一只玻璃碗和一副做色拉的炊具时,无意中轻轻触到他那细长的手指,她
周身顿时涌过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色拉绝对不能接触金属器皿。」秦中书边说边作,「做调味汁时,取
少许胡椒,少许盐,一茶匙辣芥末,外加一只煮老了的鸡蛋。将鸡蛋切碎,再放
上香菜,多加点葱,然后再来四汤匙货真价实的意大利橄榄油。玉娟,你喜欢酸
的还是甜的……」

  正在这时,可视门铃响了,屏幕上是一个身材高大,头留短发的壮汉,却是
秦中书的一个手下。

     ***    ***    ***    ***

  做为一个飞天大盗,他一直秉承着师父的教诲,选择一个龙蛇混杂之地作为
栖身之所,因为这种地方,各种人等都只顾着自己,而不会注意别人。而如果要
发泄欲火时,就找个烟花女子,那是最安全不过的了。

  当他看到丽花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之时,心
想:「不一样,真是不一样,婊子就是婊子,怎么比得上她呢。」

  这几日他一直流连于曾令他方寸大乱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绝世美人,全身细
腻白晳,阴牝光洁无毛,那是怎样的一个销魂地啊!

  而眼前的这个妓女,却是满布着浓密蓬乱的阴毛,遮掩着那令男人心醉的肉
穴,他好生失望,手一挥,亮出了一把剃须刀。

  「丽花,我再给你五百块,你让我把那些可恶的毛剃掉,怎么样?」

  丽花的眼中登时掠过一丝贪婪的神色,随即发出了浪笑声,「再加两百块,
要不然别来。」

  「好,就依你。」

  丽花登时大喜,今天是遇到了个阔绰的主了。

  往日也常碰到些喜欢玩变态的,现在只是剃掉阴毛,这阵子她正嫌烦呢,刚
好有人要帮着,还倒贴钱,何乐而不为?

  紧接着冰凉的剃须液就涂了上来,很快地,自己体下那些乌黑浓密的阴毛已
是齐刷刷的刮了下来。

  他色眯眯地望着那两瓣柔嫩的阴唇,手指轻扣着那颗颤抖的阴蒂,丽花顿时
忘形的浪叫起来。这汉子眼睛放光,倒退几步,虽然身形瘦小,但一旦脱下那条
内裤时,却也不小,一根细长的阴茎昂首挺胸的蠢蠢欲动。

  丽花将两条肥大的腿跨在他的肩上,当火热的龟头「卜」的一声陷入阴牝内
时,她再次发出了职业般的叫声。

  「哎哟,我的好哥哥,你真厉害……小妹妹我要死了……」

  肥臀猛抬,「噼啪」声响,两人已是如干柴烈火的猛干起来。

  他们却没注意到,此刻窗外正有人用高倍望远镜盯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    ***    ***    ***

  画面上仍然是那个曾叫她蒙受无比耻辱的男人。身材瘦小,鼠目獐首,正站
在一座精巧别致的房子前东张西望。

  玉娟不禁厌恶地转开了脸,「我永远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语声哽咽,娇软的身躯似蔷薇无力地倚靠在洁白的沙发靠背上。

  秦中书爱怜无限地用手轻轻拍着她略显瘦削的香肩,道:「看来这小子几日
来总是在你的居所附近『踩盘子』,嘿嘿,这可是他们这一行的大忌。玉娟,你
可真是太美了,这小子食髓知味,看来是缠上你了。」

  「啐,你说的什么话?看我不跟你生气。」玉娟有些嗔怒地打了他一下,白
晳的脸庞上掠过一朵红晕。

  「对不起了,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心话。」

  秦中书忙半腿支跪在她面前,道:「玉娟,你真是有着天使的容颜,是我生
命中的唯一。」

  他将整张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股间有一种叫人说不出的馨香。

  她只觉得自己体下的兜档裤正被慢慢地褪去,而他的舌尖正温润着她光洁无
毛的阴牝。

  她颤抖着,感到呼吸急促,双手已是牢牢地按在他乌黑浓密的发丛里。

  「我们到床上去吧,好吗?」玉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表情
迷离而诱人。

  「真好,我们上床吧,我的娟!」

  秦中书已是双手横抱起她,走向卧室。玉娟躺下去时,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
气,她尽情地伸展她优美匀称的四肢。她把手伸到后面,拿下饰发的缎带,让一
头亮丽乌黑的头发如波浪般的披散在松软乳白的枕头上。

  硕大的寝室静寂了整整一分钟,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欣赏着她赤裸的胴体,
如绸如缎般晶莹透亮。

  再美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也会黯然失色的,他喃喃地说道:「你好漂亮,好
美呀。」

  倏地脱下短裤及内裤,躺在了她的身旁。触摸着她的肌肤的手指是凉爽的,
温柔的,而且经验娴熟,他的爱抚缓慢,但令人感觉却又是如此的舒服……

  他似乎是想要把她整个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手指
在她的身上平顺而广泛地游走,摸着她的光滑平坦的腹部,她的阴户边缘,然后
是阴蒂。

  玉娟发出了沙哑的叫声,剧烈的程度连自己都难以相信,她把腿张得更开,
极力地靠向他正在搓揉的手,口中不自禁地低吟着他的名字,而当她张开双眼,
看着他深情而模糊的凝望,她确定,她看到了泪光。

  「你还好吗?」她伸出手来摸着他的唇,感觉到一种意料之中的兴奋。

  他自然而然地将她的指尖含进嘴里,轻轻地咬着。他的双唇是如此的清凉,
而他的舌头,却又是如此的湿润。

  「还好。」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然后继续细细的咬着她的每一只手指,「我
很好……你呢?」

  「嗯,你的手真是美妙极了,你自己知道吗?」她按捺不住涌动的春潮,脱
口而出,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

  「你的手也是呀。」他说着,拧了一下她拇指底部丰腴的那部分,登时引起
她下体的一阵涟漪。

  突然间,她变得非常渴望她的进入,她向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近乎厚颜地
请求他的穿透。

  秦中书意识到了她的渴求,当他掏出那已怒吼着的如蟒蛇般的阴茎时,他深
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长驱直入,进入了那温暖而潮湿的阴户。

     ***    ***    ***    ***

  天河镇派出所接到报警时正值中午,大伙儿正挤在一张小方桌上打牌,听说
是网上通缉犯,而且是公安部督办的一级案件,大伙儿均面面相觑。

  最后所长说:「嘿嘿,高氏兄弟,这可是一起非同小可的犯罪团伙,凭咱们
所里这几条枪,远远不是对手。这样吧,咱们还是上报县局,免得误了大事。」

  到了县公安局后,经过局务会研究决定,像这种有可能发生火拚的案件,还
是慎重为好,于是呈交县政法委书记批准。

  等到最后县主要领导拍板决定,紧急征调武装警察赶往青草湖缉拿这些通缉
犯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当下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青草湖,一路径取麻三馄饨店。

  麻三馄饨店大门紧闭,大伙商量一下,踢开那道柴门时,眼前血淋淋的景象
让他们瞪目结舌,麻三媳妇的头颅离自己的身体足有三米远。

  而此时的高氏兄弟和麻三正坐在南下的长途大巴上,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二
百多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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