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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flife 2008-6-14 22:17

【紫屋魔恋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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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元元时代迄今,紫屋魔恋创作为数众多的情色武侠小说,是毫
    无争议的大师级人物。他的作品,在肉戏描述方面极为细致,每一处
    细节都不吝啬笔墨──前戏充足、正餐丰盛、后事不忘,往往一场戏
    下来便万字以上,但又没有一处描写重复;华丽的情色描写,定能让
    读者获得官能绝大享受。

      他的作品,没有暴力黑暗的描写,相反的,我们能看到男男女女
    沉醉在性爱的欢愉当中,缠绵缱绻,适合大多数读者阅览。

      其代表作有:游龙传、鹰翔长空、浪情侠女、邪云战记、梦回天
    阙……等,皆为出版作品,其中《梦回天阙》更是百万字大作!

                              -ckboy

[size=4][color=Blue]【合集目录】

百花盛放(全)                    2-7楼
天武记(全)                     8-20楼
游龙传(全)                     21-51楼
天龙八部节选(1-2)                52-54楼
书剑后传节选(全)                  55楼
倚天屠龙记节选(全)                 56-59楼
覆雨翻云节选(1-3)                60-63楼
林中之战(全)                    64-70楼
鹰翔长空(全)                    71-91楼
紫玉仙女(全)                    92-96楼
美少女战士外传(全)                 97楼   
浪情侠女(全)                    98-119楼
[font=宋体]嚣魏牟大逞淫威,俏嫣然尽享艳福(全)[/font]         120楼
[font=宋体]一千零一夜(第五届)第一夜·融雪(全)[/font]        121-125楼
[font=宋体]一千零一夜(第六届)第二二夜·水之吟(全)[/font]      126-130楼
[font=宋体]秋韵夜语(第五届)第三夜·雪染飘朱(全)[/font]       131-135楼
邪云战记(全)                    136-147楼
梦回天阙(全)                    148-224楼
[/color][/size]

地球使者 2008-11-7 11:57

百花盛放(全) 作者:紫屋魔恋

百花盛放


作者:紫屋魔恋
2007/10/08发表于:风月大陆

***********************************
  好久不见了。

  先说明一下,这一篇是完全的手枪文,专门打枪用。不算小说,爽了就好,
请不要在意情节。是否有结局就看我有没有时间了……

  部份床戏(在后面)参考河豚ABC大大的《一箭双雕》(太久不见了,浮
出水面吧!)
***********************************

                 (一)

  好像爆竹炸开来一般,突然之间,原本平静的夜晚,便被闹烘烘的人声所取
代。人声鼎沸之中,一条黑色的人影在屋瓦上疾驰,月光中只见他嘴角还浮着一
丝微笑,在巷道上追着他的人虽看得出来这飞贼武功不弱,但听到后头已挂出了
一万两银子的赏格,仍是争先恐后地追着。

  嘴角笑意愈增,那黑衣人心下得意,老子「血狐」朱明的外号可不是假的,
光凭你们这票家丁护院,和听到声响出来凑热闹的小鬼,要能抓得到我,这名字
真可倒过来写。

  不过人也愈来愈多了,朱明心下暗恼,虽知向县令官声不恶,但他那宝贝女
儿着实有几分姿色,以朱明这出名的采花者而言,岂有不下手之理?

  只是现在虽被人追着跑,但朱明心中可还回味着,向县令那女儿方才被他破
处之时,表面上是疼的又哭又叫,但从她肉体的反应,朱明也感觉得出来,她到
后来已经有些享受了,若非事后朱明想离开之时,那女子竟开口大叫,朱明可还
真不想杀她呢!管她呢?杀了就杀了,也不是第一次杀,不过要躲掉后头追兵,
还真要些功夫。

  突然间,朱明身影急停,老于此道的他疾驰之时,也没忘了眼观四面、耳听
八方,才不至于被追兵堵到,但他分明没发现有敌,眼前这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出
现的?竟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想来也该有几分实力。

  凝目看去,朱明不由有些心动,才刚发泄过的欲望竟似又要升起来,一个女
子亭亭玉立于明月之下,半阙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
柔的月色里,份外强调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
犹如长居洛水中的美丽女神,兴起现身水畔。

  纵使在这城镇核心处的屋瓦上头,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
胜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觉,实动人至极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
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
宫装高髻、颜色秀丽,模样看来不过双十年华,虽是堵着自己这淫贼,神色中却
没有半丝愠怒,衣衫装束的一丝不苟,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闪现
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

  不过真正令朱明不敢妄动的是,此女白衣紫绣,皙白如雪的衣上透出了一朵
高雅的兰花,既华丽又娇艳,这高雅华贵的模样,在朱明心中隐隐跳出了一个名
字。

  「百花谷主——紫幽兰?」

  连答都不答朱明的话,那女子微微点头,纤手轻轻地扶到背后长剑柄上。

  这下可糟了,虽说底下追兵的声音愈来愈大,显然他布下诱敌的种种手段多
已失效,大部份的人都追了过来,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底下的这些人加起来
也没有眼前的紫幽兰麻烦,光从她明明已近四旬,却还保持着二十出头的年轻相
貌,显见内力精深,已达驻颜不老境界。

  一边暗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备随时出手,朱明心下冒汗,一边在心中
暗想着「百花谷主」紫幽兰的行事,此女成名十余年,在江湖中少逢敌手那是不
用说了,连她的几个弟子,在江湖中也少有人能与之对敌,加上这些女子最恨淫
贼,多少江湖上有名的淫道高手,据传都在这几个女人手下失了风,光上个月,
紫幽兰的长徒梅吟雪就在长白山擒下了著名的淫贼纪豪天纪老爷子。

  关于纪豪天被擒之事,朱明虽未亲眼得睹,但他的一个朋友木贝宏却正在当
场,听他转述之时,朱明真有错觉老木头完全给唬住了,木贝宏神态如呆似茫,
声音中满含敬畏,仿佛那时所见已牢牢刻在心头。

  「那梅吟雪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到无懈可击的地
步,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不只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
火的恬淡气质。而且武功也高到出奇,只不过十来招就把纪老爷子的长刀打了下
来,纪老爷子连逃都没得逃……」

  恐怕是你被美人给唬住了吧!心中虽在暗骂,不过看紫幽兰这样,确实不好
对付,而真正令朱明头痛的是,据说百花谷中人虽是少动杀戒,但对强奸杀人者
却是毫不放松,若只是贪花好淫之人,听说还只是被禁在百花谷的地牢当中,只
不知何时可以离开,可若强奸后还杀人灭口,这样的人就没一个能在这票女人手
下逃生,自己才刚刚犯了这戒,要逃生可得用上看家本领了。

  夜风轻吹,凝神戒备的朱明突听得风声一变,眼前的紫幽兰竟已消失无踪。

  虽是大吃一惊,但朱明的江湖经验何等丰富,一见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绝非紫
幽兰对手,忙不迭向旁一闪,身形旋动,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飞射而出,脚下
暗自蓄力,满天暗器无论紫幽兰是闪躲还是格挡,总会弄出些许风声,此刻的朱
明只打算一确定紫幽兰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只是朱明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鼻子竟然比耳朵还来得快,这竟是他最后一个念
头,随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传来,朱明突觉脖子一凉,转头看去却发觉紫幽兰
长剑入鞘,正抬头望月,人早已经离开了他,自己颈子狂喷的鲜血,竟是一滴都
没沾到她身上。

     ***    ***    ***    ***

  朦胧一片,又入梦中,女子倏地睁眼,自己确实在床上,却不是投宿客栈时
睡的那张床,身下这床大的至少可容三四人同寝,四边床柱高耸,撑起了藕色薄
纱,也撑起了一床春意。

  可一睁眼,女子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的一丝不挂,想要伸手遮挡要
害,却觉手足皆被缚在床柱上头,她连忙挣扎,没想到一身深厚内功竟似消失的
无影无踪。

  就在此时,床旁薄纱掀起,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慢慢爬上床来,眼见男人和自
己赤裸相对,那女子急的像是要哭出来,奈何手足缚的极紧,怎么也挣脱不了。
纱外烛光掩映,苦不甚明,那女子竟连到底是谁打算占有自己,都看不出来。

  男人的手脚相当利落,在女子身上爱抚的动作虽是温柔,但强烈的手段,混
合着特殊穴位刺激的技巧,令女人很快便无从挣扎,她迅速发觉,自己赤裸的身
体火热起来,娇躯在转瞬间便涌现了无比的快意。

  那强烈的刺激,混着男人纯熟的技巧,令女子很快便陷入忘我之境,浑然忘
却自己是武林中的侠女,一心只想继续探求着女子肉体独有的性的欢悦。

  当男人抱起了她的臀,将她的玉腿大大分开,准备和她结合的当儿,女子的
肉体已完全准备就绪,湿润的蜜液早已将幽谷润的滑嫩不已,汹涌的汁水甚至已
滑到了腿上,润上了他的手,也切实地告诉他女子的需要。

  当他一挺腰,滚烫的阳具灼烫地烧进女子的幽谷时,那强烈的滋味,令她忙
不迭地弓起身子,将他的侵犯紧紧箍住。

  正当此时,女子才既惊又喜的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热情地将男人紧紧抱住,再
也没有比这更令她兴奋快乐的时候了,她只能完全的献出自己,尽情的享受性的
欢娱热烈。

  不住哭叫着,任由男人尽情的抽插着她热情的幽谷,女子拼命地挺动纤腰,
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男人的渴求,感觉幽谷当中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出了水花。

  他的蹂躏愈来愈快、愈来愈深,美的令女子不由自主地哭叫连连,强烈的刺
激转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很快便爽倒在阳具之下。

  爽的再榨不出一丝体力,女子无力地抬起头,茫然的眼中终于映出了男人的
面容,果然又是他!可现在的她已迷失在那快感的迷雾当中,口中再说不出话来
了。

     ***    ***    ***    ***

  数里山道一瞬即逝,紫幽兰抬起头,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缓缓步入山门,
只见两旁树上枝叶微摇,几条身影已跃了下来,拜伏于地。

  「都起来吧!」

  自己才入山门,几个弟子便都已发现了自己的身影,紫幽兰微微一笑,目中
颇有嘉许神色。

  「仙怡跟海棠呢?」

  「启禀师父,」站起了身子,梅吟雪躬身回禀,「仙怡师妹和海棠师妹尚在
内进练功。」

  「哦。」点了点头,紫幽兰轻轻地吁了口气,带着众人向内而行,一路上虽
是曲径通幽,却收拾的极为洁净,连落叶都没几片。水仙怡和丘海棠两人武功进
度最慢,不像师姐们均已功成,或多或少都有下山的经验,以她们两人的功力,
要察觉自己确实有些难度。

  「吟雪、挽香、妃樱,这些日子有没有什么事情?」

  在厅上坐定,看着身前几个徒弟,紫幽兰一摆手,连同才刚赶出来的水仙怡
和丘海棠,众人都落了座。

  「无甚大事。」梅吟雪声音中微微有些紧张。

  「前些日子,吟雪和二师妹一同动手,在江南擒住『双子蜂』杜远和杜星兄
弟,现正擒在牢中,只是……只是……」

  她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了出口,「只是动手之时,一个不
慎误伤了与杜氏兄弟同进同出的『狂蝶』方晓……」

  「启禀师父。」见梅吟雪嗫嚅着,白妃樱忙不迭出口助势。

  梅吟雪与梅挽香孪生姐妹向来处的最好,梅挽香不慎伤人,而方晓虽与杜氏
兄弟友善,本人却并无采花劣行,误杀此人乃大违百花谷门规,也难怪梅吟雪紧
张,至于犯事的梅挽香,此刻更是龟缩位上,连句话都不敢说了。

  「杜氏兄弟武功本就不弱,再加上『狂蝶』方晓相助,师姐以寡敌众,难免
误伤,还请师父……」

  「不用说了,」摇了摇头,紫幽兰纤手轻按,示意几人都坐下。

  「门规要你们不可误伤旁人,并非要你们出手时缚手缚脚,何况方晓虽无甚
恶行,但常和杜氏兄弟为伍,其为人可见一斑,此事为师倒不怎么责怪。只是吟
雪、挽香,以你二人的武功,只要平心静气,要对付杜氏兄弟加上方晓却也并非
难事,如今出手误伤,想必那时挽香你心乱了?」

  「是。」

  点了点头,梅挽香脸上一红,其实这也难以怪她,杜氏兄弟出名的嘴坏,出
手时总喜欢激的人心浮气躁,方晓也不是嘴上留情面的人,对上这几人要保持心
情平和,确实不易,偏偏百花谷的武功路数算是内家功夫,愈是心情平稳愈见功
夫,梅挽香修养未至,出手才失分寸。

  「这样吧,」紫幽兰想了想,「吟雪,你监督着挽香,让她在内里莲花球中
静坐两个时辰,不许妄动,保持心平气和,听到了吗?」

  「是,师父。」

  躬身受教,梅吟雪与梅挽香暗中交换了个眼色,梅吟雪不由吐了吐舌,那莲
花球她自己也不是没坐过,坐垫乱突,内里又不甚通气,要在里头坐上几个时辰
确实不好受,可那确实是打坐静心的好宝贝,又正好用来对付梅挽香那心情浮躁
的毛病儿,想说话都没得说。

  「另……另外还有一事……」

  「嗯……」

  「吟雪回来之时,在路上遇到一名女子,看似是遭了淫贼毒手,吟雪一时心
软,将她救了回来,暂时安置在客房……」

  梅吟雪暗叹了口气,她也知道自己这心软的毛病不好,尤其百花谷向来针对
淫贼,据闻有不少淫贼已在暗地串连,打算对百花谷门人不利,若非百花谷位置
隐密,出去行走江湖之人又事事小心,怕光在山门处就要激战连连。

  若那些淫贼知道了自己心软的毛病,用以设计陷害,说不定因为一时差错,
不只害了自己还会贻害同门。

  「那女子到现在仍无法起身,据吟雪试脉,此女体内阳气颇盛,阴阳不调,
也不知是中了毒,还是遭了什么奇门绝招?」

  「那……我们去看看吧!」

  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紫幽兰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梅吟雪肩头,神情中竟似有
几分嘉许。

  「你心肠好,这也是件好事,行走江湖虽要事事小心,也不可过于谨慎。救
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只是本门位置也尽量不要外泄就是……」

  「徒儿知道了。」

  进了房门,床上那女子姿容尚算秀丽,只是气血不调,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带她回来时显然梅吟雪等人已为她处理过,此刻那女子脸上身上并无什么遭淫贼
所害的痕迹,只是仍然软瘫在床上无法动作。

  缓缓走到床前,梅吟雪与床上那女子交谈了几句,显然那女子身上仍无甚起
色。

  「师……师父……」

  微觉诧异,梅吟雪一回头,才发觉紫幽兰竟似被点人了穴一般,怔在门口动
也不动,眼儿直盯着床上那女子,显是正处震惊当中,大不同于以往高雅华贵的
神态。

  「喔……没事,没事……」

  缓缓走到那女子身畔,紫幽兰伸手试了试那女子腕脉,果然如梅吟雪所说,
这女子体内阳气极盛,全然不似寻常女子,可气息运作无甚特异,又不像练武之
人的脉象,紫幽兰柳眉微皱,试了半晌,纤指才离开了那女子的腕脉。

  「师父……」

  见紫幽兰神色大是异常,不只梅吟雪,其余几位弟子也不由诧异,也不知究
竟是出了什么事,怎么紫幽兰神色又是惊讶又是踌躇,与平常那高雅矜持模样大
大不同?

  闭目沉思了好一会儿,紫幽兰才张开了眼睛,望向那女子。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籍贯何处?」

  「我……我不知道……」

  那女子开了口,声音绵绵软软,似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

  「奴家……奴家什么也记不起来……只记得走在乡间,不幸遭恶徒侵犯,事
后被这位……这位女侠所救……」

  「这样啊……」轻轻吐了一口长气,紫幽兰摇了摇头,似是下了什么决心,
语气中有种斩钉截铁、不容违拗的坚持,「姑娘在此安心住下,你体内的问题,
幽兰自会帮你处理。」

  走出了房门,见梅吟雪等弟子颇想发问的样儿,紫幽兰摇了摇头。

  「让她好生休息,你们什么也不要问,等时机已至,为师自会说明清楚。」

  一边缓步行走,紫幽兰一边沉吟。

  「要救此人的内伤,须脉生草、陀罗花、双生果、附子、水龙吟、血篁草、
日邪茎和……和秃鸡丹。其中除血篁草、日邪茎和秃鸡丹外,其余药库和后面药
园子里都有。仙怡、海棠,你两人看顾这位姑娘,妃樱,你到山顶上去,为师记
得那儿还有棵血篁草,日邪茎此物药库里应该还有,至于这秃鸡丹嘛……为师得
自己跑一趟了。」

  「师父,那我呢?」见紫幽兰分派工作,偏就漏了自己姐妹俩,梅挽香赶忙
自荐。

  「你……去好好坐莲花球吧!」

  稍稍瞪了梅挽香一眼,似是受不了这徒儿一般,紫幽兰脸上难得红了一块。

  「吟雪,你要好好监督挽香,不准她乱动乱跑,若是她受不了离开莲花球就
重来,每重来一次多加半个时辰,明白吗?」

  「明……明白了……」

  给这话吓的脖子一缩,梅家姐妹只能点头应是,等紫幽兰离得远了,才敢窃
窃私语。

  「师父怎么了?好像在生气的样子……」

  「说不定房里那女人师父认识……」

  「那还要救她?日邪茎耶!记不记得?那时候为了弄一株日邪茎回来,师父
难得和终南派的人动了手,听说终南掌门到现在还没伤愈。」

  「可不是嘛。」

  「对了,秃鸡丹是什么东西?我从没看过这名字。」

  「我也没看过。」

  「咦,我记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耶!」

  「什么?什么?快想快想!」

  「好啦……嗯,好像在山下小镇的药铺子里头……」

  「那是什么东西?」

  「我哪知道?可既然药铺有卖,师父干嘛要自己跑一趟?让三师姐去不就好
了?」

  「为什么不是我?」

  「你还没坐莲花球呢!」

  「慢着慢着,姐姐,这方子我好像有印象……」

  「这可怪了,二师姐你从来不碰药的,怎么会对药方有印象?」

  「你不知道啦……啊,对了,那次我和师父去华山,听到师父和医圣莫天爵
讨论一套很邪门的武功,叫什么……什么双极的……」

  「双极心源?」听妹子说到这句,梅吟雪吃了一惊,「那人会是中了这功夫
吗?」

  「这功夫很奇怪吗?」

  「奇怪的很呢!听说这功夫若练到功成,可以阴阳变化,男的可以随心意变
成女的,女的可以高兴就变成男的。可是……可是在武林中好像从没听说过有人
练成这功夫过,而且……」

  「而且怎么样?大师姐你别卖关子嘛!」

  「而且这功夫除了变男变女外,没什么特别功效,顶多用来调和原本不顺的
阴阳气息啊,对了,那女人中的一定是这招,怪不得阴阳气息不顺。」

  「那师父怎么会跟医圣讨论到这一招?」

  「听说是……是因为江湖上有个很有名的淫贼阴阳师在练这一招,师父好像
是为了对付这人所做的准备。可后来阴阳师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大概有两三年没
在江湖上出现了。」

  「阴阳师?就是那个已在江湖打滚许久的老魔头?难不成他又出来了?」

  「可能喔!那时候师父好像说过,这人很厉害,要我们不可以碰他……」

  「难道以前师父跟这人交手过?」

  「啊……这谁知道呢?」见姐妹们还争论不休,梅吟雪连忙打圆场,「别在
这儿扯东扯西了,照师父的安排做去,挽香,咱们去莲花球吧!」

  「姐姐……」

  「快去,不然师父会生气的。」

  「那……那坐完之后,你陪我下山去买秃鸡丹,好不好?」摆出了一幅可怜
样,梅挽香微嘟小嘴,「这么简单的东西,到处都有,为什么师父还要亲自跑一
趟?好奇怪哦!姐姐……」

  「好啦,好啦,不过至少等你坐完莲花球再说,别忘了师父说的,你敢乱跑
就从头再来,每次多加半个时辰……以你这样,要坐完不知到什么时候了。」

  「啊……我苦了。」

     ***    ***    ***    ***

  朦胧薄雾当中,女子缓缓前行,虽是浑身赤裸,却一点没有异样的感受。

  知道这次与之前不同,她是主动要献身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胸中清
爽,这次的梦会比以往更加迷离,她知道。

  看着前头椅上坐着的男人,面容一样的迷蒙不清,可那阳具正直挺挺地向她
示威,女子甜甜一笑,婀娜多姿地走上前去,在那阳具面前虔诚的跪下,樱唇微
张,已将阳具那肿挺的龟头含在口中,温柔地吮吸起来。

  那阳具硬挺耸直,本来不需女子再多加疼惜,但随着阳具入口,女子身躯火
热的比以往更加快速,她纤手探向股间,只觉幽谷当中波浪汹涌,湿的比平时都
快!

  一边让纤指在幽谷当中抽送,勾的水声潺潺,女子陶醉的闭上美目,却没忘
记在口中加快动作,用她那甜蜜的香唾润泽那挺拔阳具的粗硬,效果是极佳的,
那阳具很快便染上了一层光芒,润泽的活像是刚刚被好好洗过,可那迷离光芒比
洗过还要洁净动人。

  感觉幽谷当中的水愈来愈多,那种快乐的刺激好像也愈来愈强,好像就快要
到高峰了,女子连忙停了下来,她是这男人的,她的快乐不能靠自己到手,一定
要被这男人奸才行!

  玉腿缓曲,女子缓缓沉身而下,对准了那阳具,幽谷当中的满溢比她的香唾
更亲蜜地润上了巨伟的龟头,她樱唇微启,在一阵甜蜜的呻吟当中,幽谷终于套
进了男人的龟头。

  好热!好刺激!强烈的滋味差点让她当堂泄身,女子连忙停住了动作,纤腰
款摆之中,以打圆圈的方式缓缓坐下,好美的感觉!等到她终于将阳具完全纳入
体内,那饱胀的感觉,让女子情不自禁地呜咽,阴精终于美妙地泄了出来。

  可这次不一样啊!她强忍着泄身那酥酸迷茫的滋味,强自在男人身上扭腰旋
臀,更刺激的美妙果然一波波地袭上身来,要灭顶了的滋味,让她迷茫快乐的泄
着……泄着,再不想停下来……

     ***    ***    ***    ***

  一边清扫着山门近处,白妃樱「咦」了一声,望向远处飞奔来的两条人影。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见梅吟雪和梅挽香冲到了近处,停下来时却难免气喘嘘嘘,尤其梅挽香那张
脸,简直红的像喝了酒一般,光只是她脸红倒还好,偏生她与梅吟雪孪生姐妹,
脸蛋儿一模一样,凑在一起可真好笑极了,教白妃樱想不调笑都忍不住。

  「秃鸡丹到手了?」

  「呼……还……还说呢!」

  听白妃樱话声中难掩笑意,梅挽香气的直跺脚,偏偏赶的太急,一时间却说
不出话来。

  见白妃樱眼中疑惑,梅吟雪忍住笑意,赶忙帮妹子解围,只是话到口边,那
笑意却真是难忍。

  「那秃鸡丹其实是一种烈性春药,专门给老年男子服用,以振雄风的。」

  「哈,是这种东西。」

  听到梅吟雪的话,白妃樱也忍俊不住,差点和笑的站身不住的梅吟雪滚到了
一处。

  「想必……想必药铺郎中听到你们两个侠女打探这东西时,那表情一定精彩
极了」

  「还……还笑……」

  羞的脸儿红透,梅挽香可从来没这么窘过,现在的她脸红耳赤、又羞又气,
全没山下江湖人眼中梅家小妹那高傲冷艳的模样儿。

  「挽香怎么……怎么知道是这种东西……」

  「怪不得师父要自己跑一趟了……」

  也不知笑了多久,白妃樱好不容易在梅吟雪的安抚下平静了几分,可光想到
水仙怡和丘海棠听到这事时的表情,就忍不住想再放声大笑一回。

  「待会儿……待会儿仙怡和海棠知道了,不知会笑成什么样子?」

  「你还敢说!」

  气的差点想扑上去掩住白妃樱那坏笑的嘴,若非梅吟雪安抚,梅挽香还不知
会气成什么样子。

  「挽香怎么知道……会用到这种东西?」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抑住嘴角的笑,梅吟雪总算是想到了正事,「师父
呢?」

  「算你们运气,」白妃樱吐了吐舌,装出了个可爱的鬼脸。

  「师父发现剩下的水龙吟不够新鲜,偏生下面药铺又从不进这东西,跑到隔
壁镇上去了。等师父回来听到下面镇上在传你们去问秃鸡丹的事,还不知会怎么
样呢?」

  「都是你啦……」轻推了妹子一把,梅吟雪脸上仍是又好气又好笑的神色。

  「说什么好奇秃鸡丹是什么东西,干嘛劳驾师父亲自去找,害吟雪也被人笑
了……」

  「原谅我啦,姐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梅挽香赶忙转换了话题,「那
人怎么样了?」

  「还不是一样?」

  耸了耸肩,白妃樱满脸无可奈何的样儿,跟着二女走了进去,「师父先开了
药,让她调养,不过一切仍得看医圣留下来的方子效果如何了。不过那人也真运
气,这样的怪伤可很难临时找到解法的……」

  「可不是嘛?」

  听到这儿,就连向来最不怀疑人的梅吟雪也不由觉得有些太巧合了。

  一般而言,要找郎中或是生病、或是受伤,再不就是中毒,江湖中人找郎中
时,遇上的状况多半是后两者,但一般郎中最多只能开些平气益体的药,对武功
造成的内外伤,要对症下药可不容易。

  而对武林中人而言,虽说「三折肱而成良医」,对一般的跌打损伤,方子恐
怕比郎中的药还对症,但遇上这种奇功异法造成的伤势,一般武林人也是无法可
医的,自己带回来的这女子可真是运气奇佳,竟这么刚好紫幽兰既知其伤势,又
知道如何处理,真巧的令人心中有点儿发毛。

  不过……这应该也只是巧合而已吧?心中虽有些怀疑,生怕这会不会是外头
淫贼的又一种手段,但想到紫幽兰江湖经验之丰,若是此女有鬼,师父应该是看
得出来的,梅吟雪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只在心底暗下决心,接下来几日自己和师
妹们还是得好生注意为好。

  好不容易凑齐了药物,煎好了药汤,给那女子服下去之后,把脉的梅吟雪柳
眉微舒,此女脉象算是回稳了,现下都没什么异状,以此女功力,也不可能在百
花谷中搞出事来,一直以来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

  还有另一半放不下来,梅吟雪胸中那奇怪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师父最近当真
好生奇怪,只是怪在那儿她又说不上来。

  「你们都出去吧!」见那女子喝完药汤,正自闭目昏睡,紫幽兰衣袖轻拂,
将众门人都赶了出去,「接下来为师为她运功发散药力,该当没什么问题了。」

  「这……」见那女子似是昏睡未醒,梅吟雪沉吟一会,总算是开了口,「弟
子留下护法……」

  「不用了。」紫幽兰难得的微微一笑。

  看的门人们不由大吃一惊,向来如同画中仙子的紫幽兰,可真难得露出笑脸
呢!

  「为师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那些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晓得为师
和医圣曾讨论过这双极心源的功夫,更不可能知晓为师有这武功的解法,此女不
会是那些人的陷阱,你们放心就是。对了,这一行功说不定要花上不少时间,明
儿早上你们自行练功,下午在厅上集合,为师有话要说。不可以迟到,也不可以
偷懒不来,知道吗?」

  「是,知道了。」见紫幽兰眼角瞄到了自己身上,梅挽香回应的特别大声。

  见弟子们都出了门,紫幽兰微叹口气,将那女子扶成打坐模样,自己则坐到
了她身后,只是心湖却是激荡难休,许久许久都无法定心运功。

  紫幽兰闭上了眼,只觉得心跳得好快,脑海中沉寂许久的画面走马灯般游走
不止,每件都是她虽想忘却,午夜梦回却在梦中不住重演的画面。

  好不容易将浮动不安的心定了下来,紫幽兰双掌轻推,印上面前面女子的背
心,掌力微微一吐,以意运劲,缓缓走遍那女子体内经脉,果然……就和她所想
一般。

  紫幽兰劲力内敛,毫不使自身内力,只是引导着那女子体内丰沛的洪流,突
破种种闭塞之处,一步步地破开障蔽那人神智的各个关卡,待得到了最后一关,
紫幽兰一声轻啸,掌力轻推,引着那女子本身的内力,一口气破开障碍,只听得
眼前那人一声闷哼,口中一股淤血喷出。

  眼前随着淤血喷出,那人面上的纠结已然化开,紫幽兰身形微动,已飘到了
床前椅上,缓缓运功调息,接下来就等着那人清醒过来,便是大功告成了。

  缓缓睁开了眼,紫幽兰轻吁了一口气,「快二十年不见了,阴阳师。」

  「可不是嘛。」

  床上那女子,不,现在已经变回男子样貌,看来颇为清秀,没有多少男子的
粗犷气息,若非从身上单衣看得出来男子的特征,光看脸还真不知男女,怪不得
十多年前便被淫贼的同好取了阴阳师这么个外号。

  「若不是你动手,怕在下还回复不了呢,兰花仙子。」

  兰花仙子给他提到自己当年江湖上的外号,紫幽兰神色微颤,心神已回到了
当日。

     ***    ***    ***    ***

  好不容易追到了此人,可一路上对手躲躲藏藏,不只要追寻此人身影,还得
小心这淫贼会否用上什么诡计暗算,是以力气消耗分外惊人,兰花仙子表面上无
甚动静,暗地里却不由喘息不止,可敌人已在眼前,又岂能示弱?就连喘气都不
敢大声。

  「出云姥姥的传人,果然不好对付。」

  另一边,阴阳师可没有兰花仙子这般顾忌,他双手抚膝,喘的活像是快要断
气一般。

  这近百里路你追我逃下来,虽说自己在这儿熟门熟路,又不用像对方那般小
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自己暗算,体力的消耗不若兰花仙子厉害,可阴阳师
功力虽也算得一方高手,根基却远不如兰花仙子这等自幼筑基,又是玄门正宗心
法传人深厚,若再这样逃下去,迟早要力竭而倒,与其这样还不如在这儿做个了
结。

  「好个兰花仙子……你……你追老子也够久了……连……呼呼……连放弃都
不会么?」

  「除恶务尽,兰花自然不会放弃。」

  拔出背后长剑,兰花仙子暗自调匀内息,摆开了架势,「阴阳师你要束手就
擒,还是动手见个真章?」

  「动手……自是非动手不可……呼呼……」

  喘的连话都说不太平顺,听的兰花仙子心下大定,显然这样长途追跑下来,
功力耗损却颇多,阴阳师轻功虽在自己之上,根基不如自己的他体力大减,这下
自己胜算又多了几成。

  兰花仙子心下暗笑,就让你多说几句话来拖时间,你又能恢复多少体力?是
以也不想打断阴阳师的话头。

  「只是动手之前……是否来个赌赛?」

  见兰花仙子没有反应,阴阳师继续了话头,喘息声犹然未止。

  「若老子输了,自然由你要杀要剐,不会有多的话;可你若输了嘛,也别寻
死觅活的……就千依百顺地陪老子一晚如何?你兰花仙子还是处女吧?老子保证
用上全副心力帮你开苞……保你既痛且快……事后还想老子玩你……」

  「哼!」

  没想到事已至此,这阴阳师仍是满嘴胡言,兰花仙子心中不由恼怒,一声冷
哼,手中长剑已刺了过去,只见阴阳师身形滑动,已避到了一旁,嘴上却不停。

  「你这可不算答应……呼呼……若你不同意,老子便逃之夭夭,看你还想追
上多久?」

  没想到此人如此惫懒,兰心仙子心上一火,可不能不想到,此人轻功如此高
明,若他当真打算逃之夭夭,自己怕还真追不上他,倒不如姑且应之,反正此人
绝对胜不过自己的,「好,兰花就依你。阴阳师,你可不要食言而肥,打不过就
想逃啊!」

  「不会逃的。」

  好不容易将这几个字说完,阴阳师双掌扬动,护住周身,硬是顶下了兰花仙
子四五招连绵不绝的攻势。

  剑掌交锋,只觉阴阳师手中劲力虽不弱于己多少,却是浮而不稳,显然是强
弩之末,兰花仙子心下大定,深吸了一口气,手中长剑泛出一片光晕,将阴阳师
身影裹入剑光之中,招招直指要害,只逼的阴阳师手上不停,却是只守不攻,一
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见阴阳师兀自强撑,兰花仙子心下冷笑,看你还能撑多久?手中长剑连绵,
出云剑法精招尽出,点、划、刺、流之间,迫的阴阳师步步倒退,他所长也是剑
法,但被兰花仙子追杀在先,手中剑早不知飞到了那儿去了,现在只能靠一双肉
掌应敌,自是大大不妙。

  一来占在上风,又把对方逼的无力反击,自不须顾到防御,二来久追至此,
便是身负正宗玄功,体力耗损也自不少,一心要速战速决,兰花仙子毫不留力,
出手愈来愈快,务要在数十招内击败阴阳师,而阴阳师勉力应敌,只守不攻,虽
是险象环生,却也勉强支撑了下来。

  百余招后,兰花仙子心下开始暗喊不妙,没想到临死反扑之下,阴阳师竟有
如此韧力,硬是挡到了此处,她根基虽深,年龄终究不过十八,功力还算不上深
厚,这样强攻不守,体力却也大耗,此刻也已是勉力支撑而已。

  反观阴阳师虽仍是全力死守,却愈来愈守的七平八稳,不像刚开始时的手忙
脚乱,显然打了这么久,他也看出了出云剑法一些诀窍,应敌上也轻松了些。

  咬紧银牙,兰花仙子知道这是关键时刻,只要自己示弱,让阴阳师发现自己
力弱的窘况,只怕难以全身而退,如今之计,只有趁着自己还占着上风的时刻,
强行逼退了阴阳师,再想法子退走才是,只要他不知自己已将力尽,的确还有很
大机会退离此处。

  手上精招再出,但阴阳师等的就是这个时刻,虽说根基不若兰花仙子,可他
轻功高明,用的又是借力使力之法,虽逃了这么远,体力耗损并没有看起来那般
多,只是为了示弱,诱兰花仙子绝招尽出,才好在她力竭之刻一举败敌。

  只见他突地反攻,左掌迫开了兰花仙子长剑,右手已轻轻在兰花仙子颈上点
了一下,随即身形飘开,他可不想兰花仙子恼羞成怒下再挨一招。

  我……我败了吗?手中长剑定在半空,兰花仙子不由目瞪口呆,可颈上那一
点的感觉如此真实,却令她不能不承认,她不敢置信地望向阴阳师,手中长剑微
微颤抖,差点再掌握不住。

  「呼……赢的好辛苦呢!」见兰花仙子呆在当地,阴阳师吐口长气,决定再
加一把,「反正现在只有你我两人,若你要食言而肥,老子怕也留不下你……」

  名门正宗出身,兰花仙子向来将声名当做性命,哪受得了这淫贼如此轻视?
虽明知他是用话语挤兑自己,兰花仙子仍是负气地丢下了长剑,双手负在身后,
转过了头去。

  「是……是你赢了,要兰花的处子之身,就……就赶快动手,以后……以后
兰花自会杀你报仇……」

  知兰花仙子终究落入自己算中,阴阳师心下大喜,却不敢怠慢,走上前去拾
起兰花仙子弃之于地的长剑,手腕回旋之间,剑法挥洒如光,竟不弱于方才兰花
仙子出手之时。

  兰花仙子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只觉身上一凉,阴阳师这几剑看似招招
沾身,实则式式贴肉而过,没得伤到她毫发,却在转眼间将兰花仙子一身劲装削
成片片,加上阴阳师身法带动风势,四周狂风骤起,在兰花仙子惊声尖叫之间,
碎裳已破落身畔,露出一身温润如脂的胴体。

  兰花仙子长年练武,身段极是健美姣好,玉颈纤长、香肩柔滑,胸前香峰坚
挺丰腴,在那不盈一握的纤纤柳腰、浑圆翘挺的饱满雪股映衬之下,更是惹人垂
涎。玉腿笔直修长,体态玲珑,前凸后翘的傲人曲线固是诱人,更难得一身玉骨
冰肌,竟无丝毫伤痕,细致柔润,实是极品。

  没想到阴阳师剑法竟似还在己之上,挥洒之间已令自己浑身赤裸,兰花仙子
虽是惊叫连连,纤手连忙掩乳捂私,却那里挡得住阴阳师那火辣辣的眼光?羞耻
之中竟忘了运功护体,直到阴阳师陡地弃剑欺近身来,点过她几处大穴,兰花仙
子这才惊觉,自己已完全没了反抗之力。

  「你……淫贼……你为何点我穴道?」

  「当然是……怕你伤我啊!」

  直到几处穴道一点,阴阳师才真正放下了心来,能好整以暇地赏玩兰花仙子
那迷人的胴体。这几处穴道虽不致命,更不让人难以行动,却能制住气海功力,
只要穴道未解,保证兰花仙子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此刻的她一丝不挂,又无法
运功护身伤人,着实软弱到无以复加,只能任他如何蹂躏玩弄,都再没有反抗之
力了。

  「顺道告诉你一件事,」

  将兰花仙子的裸体压到了一棵树上,轻而易举地拨开兰花仙子护身的玉手,
阴阳师上边探乳、下边勾阴,肆无忌惮地在兰花仙子动人的肉体处大作文章。

  掌心到处,一股温热却又强到无可遏抑的洪流,涌进了兰花仙子体内,将她
意志的抗拒狠狠破开,那效果如此强烈,没一会儿已令一心反抗的兰花仙子神智
迷糊,身不由己地在他手下扭动颤抖,樱唇微张,不住娇喘,耳边却听得阴阳师
的声音传了进来。

  「老子练有魔门盘龙伏凤心法,魔门传言被这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
欲望蒙蔽,再也无法自拔,就用你来练练这心法,如何?」

  听到这么可怕的消息,兰花仙子乱跳的芳心猛的一醒,强一咬牙,心中暗自
发誓,绝不在这魔门邪功下败阵,便是今日失身于这淫贼,也绝不会被欲火所蒙
蔽!

  可一念方过,阴阳师那可恨的魔手突地加剧挑逗的动作,肆意玩弄着已被勾
起了处子春情的侠女,令得兰花仙子神迷魂醉,娇躯弓起,香峰更挺,体内欲火
一发不可收拾,紧夹的双腿之间竟似已有湿润的感觉在外溢,若非她还是处子之
身,玉腿夹的极紧,怕早给这淫贼发现她的春情泛滥了。

  只是兰花仙子虽夹得紧,又那唬得过阴阳师这经验丰富的采花淫贼?他一边
尽兴施展种种调情手段,逗得兰花仙子春情勃发、难以自制,口中娇喘不休,娇
躯扭动逢迎。

  在兰花仙子正被体内荡漾春情和仅余理智的拔河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
他已蹲下了身子,正对着兰花仙子那泛着处子幽香的桃花源,舌头轻轻地舐在她
光滑饱满的大腿上,在兰花仙子的玉腿如触电般分开的一刹那,阴阳师将脸儿一
送,巧妙的舌头已舔上了兰花仙子闭紧的桃花源口,一阵舔吮吸舐。

  原没想到阴阳师会出此绝招,兰花仙子只觉桃花源处突然被一条湿湿的异物
突入,一阵酥麻感登时胀满全身,令那仅余的理智全盘崩溃,随着他的舌头在她
的处女地翻转挑动,不住勾取蜜汁,兰花仙子已不由得泪珠泉涌,却不是为了伤
痛即将被这淫贼奸取她珍贵的处子之身。

  站起了身子,拨开了兰花仙子微带汗湿的长发,在她酡红的耳上一阵轻舔,
还带着她流泄的蜜汁香气,阴阳师的声音极具挑逗。

  「怎么样?很舒服是不是?这可是伏凤心法的起手式啊!」

  「不……一点都……都不舒服……」

  正宗玄功的修为让兰花仙子即便到了此时,还保着一分清醒,只是她的抗拒
也就到此为止了,兰花仙子意志虽还想要抗拒,但已被挑起了处子春情的胴体,
却已随着阴阳师的手段而起舞,分开的玉腿再难合并,桃花源处汨汨蜜汁奔腾而
出,连着她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连口头上最后的反抗都显得这般无力。

  「兰花不会……不会被伏凤心法征服的……」

  「是吗?你看这是什么?又甜又香……好吃极了呢!」

  迷蒙的双眼微睁,朦胧之间只见阴阳师手指之间一片滑腻,兰花仙子也知那
是方才他站起身时,顺手从她桃花源处勾起的一丝蜜汁,那馥郁的香气,果然非
比寻常,没想到自己的情动已完全被他知道了!羞耻万分的兰花仙子不觉香舌轻
吐,竟乖乖地舐起了那片甜蜜的香滑。

  见兰花仙子竟不待吩咐,便将自己溢出的蜜汁饮去,阴阳师不由大喜,他虽
也是江湖出名的淫贼,玩过女子无数,其中也不乏武林打滚的侠女,但像这般娇
媚入骨的侠女,却是头一回见到,若非兰花仙子左臂上头那朱红的守宫砂犹在,
他差点不敢相信兰花仙子尚是处子!心下不由蠢蠢欲动,这般美女若能将她征服
于床笫,令她欲仙欲死、婉转逢迎,真是淫贼一生所愿!

  唇上浅尝香甜,兰花仙子顿觉魂销,口中不由咿唔娇喘,迷茫中阴阳师双手
已自她腰后探去,一边一个地捧上了她翘挺的圆臀,将她轻盈的胴体抬起数分。

  兰花仙子方觉不妙,玉腿已在他魔手的用力下大大张开,原已站的极近的阴
阳师陡地贴进身来,只觉桃花源口突地被一根雄壮火烫的硬物咬了一口,诡异的
滋味令她娇躯微颤,可已完全控制住她的阴阳师那能容到口的猎物逃开呢?

  他抱得她更紧了些,在兰花仙子耳边轻语着,「好……我要进去了……」

  「不……不要……」

  陡地发觉桃花源口已在阳具的淫威之前,兰花仙子腰身一缩,但在阴阳师的
怀抱之下,腰后又靠着树,这动作却是徒劳无功,她只觉桃花源口被阴阳师一下
突入,一股撕裂般的痛感蹂躏全身,那阳具竟已尽根而入!

  这下子兰花仙子可吃足了苦头,虽说已给挑动了处子春情,可她的桃花源还
是初开,便被阳具这般狠烈的攻入,将她的处女膜无情撕裂,她未经人事的娇躯
那曾经受这般摧残?一声哭叫之间,兰花仙子差点痛的昏了过去。

  但阴阳师可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到了的猎物,他见兰花仙子虽是泪水直流、娇
躯抽搐、颜色惨白,差点连一点嫣红朱唇都没了血色,可正与他亲蜜贴合的肌肤
仍带情欲的温热,显然只是因为受不住破瓜之苦而已。

  他也不多事,只徐挺虎腰,继续一下一下的抽插,痛得兰花仙子咬牙掉泪,
却是下体剧痛、浑身无力,只能无力地任他蹂躏抽送。

  看兰花仙子再无反抗之力,阴阳师嘴角淫笑,暗运盘龙伏凤心法,阳具上头
邪功微发,慢慢地感染了兰花仙子娇嫩敏感的裸胴。

  不知阴阳师暗运手段,兰花仙子只觉桃花源内痛楚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唔声呻吟,闭上了美目,只觉桃花源内不由自主地轻扭
缓磨,似是逃避被阳具伤着痛处,又似是有某些地方想更适切地任阳具蹂躏。

  而阴阳师感觉到身下美女已慢慢挺过了破瓜之苦,也转变了手段,微微退出
阳具,让兰花仙子桃花源处的股股蜜汁混着破瓜鲜血,慢慢地流到了结实白皙的
腿上,然后奋力一挺,阳具浴血而入,又重又实地齐根尽没,然后又是几下轻轻
抽插。

  这正是九浅一深的绝技,虽说那一下深重侵犯,令得兰花仙子不由痛哼,但
随即而来的几下轻轻抽插,却令她的胴体不由慢慢沉醉,甚至慢慢舒缓开来,直
到阴阳师再一下深入。

  几十下动作之后,兰花仙子已尝到了味道,破瓜的剧痛虽然尚在,间中那诡
异的感觉却欢快地袭上身来,令兰花仙子不知不觉之间迷醉其中,圆臀已不由得
缓缓挺动迎合,情欲的灼热又似回到了身上,她那秀美的面容泛起酡红,樱口半
张,微不可闻的唔嗯出声,轻细呻吟起来。

  见兰花仙子似已尝到了滋味,阴阳师邪笑连连,一边在兰花仙子耳边轻言蜜
语,让兰花仙子既羞于自己的情欲反应,又不由自主地陷入情欲冲击的欢快,一
边运起盘龙伏凤心法,阳具放心恣意抽插起来,只令得兰花仙子既痛且快,这开
苞的滋味,当真令她无法自拔。

  偏偏阴阳师的手段还不只此,他将兰花仙子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让兰花
仙子挂在自身上身,挺送迎合得愈发爽利,空出了双手擒取兰花仙子坚挺丰腴的
香峰,兰花仙子娇躯剧震,被阴阳师上揉下插,火辣美妙的滋味令她不由呻吟出
声,就在这美妙的快感冲激之下,处子的阴精终于哗然倾泄而出。

  见兰花仙子泄得乳颤臀摇,眉目含春,阴阳师强忍着阳具被阴精滋润的无比
舒畅的感觉,盘龙伏凤心法全力运行,又是一阵深入浅出的抽插,在兰花仙子胸
前揉玩挑抚的手段虽微显粗暴,却正适合此刻兰花仙子的需要。

  强烈的刺激感只令已泄的娇躯发软、神魂颠倒的兰花仙子不住娇喘,桃花源
中仿若虫行蚁走,酸痒难当,女子泄身之际正是冰肌玉肤最为敏感的当儿,又岂
当得住淫贼如此强烈的攻势?

  兰花仙子只觉快感一波一波席卷而来,令她身心完全没顶,敏感娇嫩的身子
骨仿佛再也无法控制,在阴阳师的蹂躏抽插之下奋力承欢,享受着云雨激烈的欢
愉。

  愈是纵情迎合,对那盘龙伏凤心法的威力愈是照单全收,可带来的快感也愈
是强烈,那强烈的冲击,很快便带着兰花仙子再登顶峰,只听得她一声高喊,再
次在阴阳师的蹂躏下快乐的丢了精,而阴阳师此刻也到了顶点,再也把持不住,
一声虎吼,又浓又多的精液已射饱了她。

  云雨之交虽是欢快,但事后当兰花仙子清醒之时,阴阳师已消失无踪,一丝
不挂的自己被他弃在当地,想要起身的兰花仙子只觉下体仍是阵阵痛楚,两股之
间淫迹片片,间中混着点点殷红,全都是她惨遭阴阳师奸淫破身的痕迹,雪肌一
衬着实有种无法言喻的淫荡美感。



地球使者 2008-11-7 11:58

百花盛放(全) 作者:紫屋魔恋

              (二)

  想到当日之事,紫幽兰神色肃正,望着仿佛还在回味着当年开苞之乐的阴阳
师,伸手取过了壁上长剑,抛了一把给他。

  「当日所言,不知阴阳师你是否还记得?」

  「当然记得。」

  嘴角微带苦笑,阴阳师取过了长剑,显然当日的兰花仙子,今日的百花谷主
这是报仇来了。

  「若我输了,任你要杀要剐;若你输了,就心甘情愿的献出处子之身……」

  「还有呢?」

  「还有……」

  没想到紫幽兰竟想逼他将当日的话再说一遍,阴阳师微微咋舌。

  「『被魔门盘龙伏凤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是不是这句
话?」

  一边说着,阴阳师一边观察着紫幽兰神色,心下不由忐忑,其实便在当日,
他的武功也未必胜兰花仙子多少,那次之胜多以心计奏功。但事后江湖上再不传
兰花仙子事迹,他还以为此女心灰意冷,所以退隐了呢!没想到这十来年江湖上
名声鹊起的百花谷主,竟就是当年的兰花仙子!

  想及江湖传言中百花谷主的行事,完完全全是守身如玉的高人,哪有半分被
欲望蒙蔽的影子?

  阴阳师不由暗叫糟糕,身为淫贼,他虽偷学到魔门盘龙伏凤心法,却未能全
功,顶多用上这功法五六分威力,若是一般女子被他侵犯,自是难逃情欲蒙心的
后果;可若用在身怀玄门正宗心法的女子身上,效果便要大打折扣,尤其百花谷
主何等高明?在江湖上传言几乎可说是出神入化,这功夫对她哪有半分效果?

  心知百花谷主之所以提及此事,是为了在心理上占据上风,当日他所说的两
点,被她所全盘推翻,然后才是杀自己报仇,这一回可真的惨了。虽说没把双极
心源练成,以至数年来不仅身体化为女子,连心神也不复控制,这女子的身体,
就好像被体内另一个女子所控制一般,阴阳师自己虽能感知外头的一切,却苦于
无法控制自己,比之死亡或许还更可怜一点。

  如今被百花谷主救了回来,可接下来却多半是死路一条,自己可真不是普通
倒霉。幸好体内双极心源的功夫,已被百花谷主外以药汤、内以行功彻底破去,
至少自己是不用担心被迫再度化为女子,承受当年身为淫贼之时种种玩弄女子的
手段,也算不枉了。

  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转眼间紫幽兰已盘腿坐在阴阳师眼前,手中长剑飘逸
自如,流转如意地攻向阴阳师,两人都收敛剑上风声,不愿被外人发现两人正在
交手。

  紫幽兰剑招美妙中带着凌厉剑势,招招威力不凡,阴阳师虽也全力接招,可
今日的紫幽兰岂是易与?不过数招之间,阴阳师已落在下风,无论怎么防守,总
觉抵不住紫幽兰手中长剑出神入化、宛若天成的攻势,总算阴阳师剑法也已有相
当造诣,勉强撑到二十招过,才被紫幽兰剑脊轻拍手腕,打落了手中长剑。

  「这样……可以了吧?」

  紫幽兰轻飘飘地滑到床外,顺手收起了两柄长剑,将剑挂回了壁上。

  阴阳师面如死灰,没想到今日的自己败的如此不堪,他比之当年已进步了许
多,可百花谷主的进步,与当日真是天渊之别,甚至已胜当年出云姥姥多矣,这
回他可真是输的心服口服,再没法动手了。

  「没错,你赢了。」

  吐出了一口长气,阴阳师索性放松了身子,双手抱膝,饶富兴味地看着眼前
的百花谷主。

  面目虽与当年一丝无二,那圣洁无伦的高雅气质,却较当日更似仙子下凡,
一身宫装虽是简单的白衣紫绣,可更衬出了她的清雅脱俗。兰花本有王者之香,
百花谷主身上的兰花,却更映出了百花谷主的清丽高贵,典雅的仿佛自画中走下
一般。

  「说吧,你要怎么折磨老子?当日老子把你开苞之后,就玩的连泄阴精,你
总不会把老子放出去广播那夜风流吧?」

  「所以幽兰才问,你是否还记得当日的事?」

  「好啦,别玩老子。」

  哼了一声,阴阳师心下暗苦,紫幽兰愈是纠缠在当日之事,愈表示她耿耿于
怀,武功上她已远胜自己,只剩下盘龙伏凤心法的事,难道也要自己开口认输?
别说传闻之中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光看她现在这样,比还是处子之时更加圣洁
无瑕,也知盘龙伏凤心法在她身上毫不奏效。

  「看得出来你没受伏凤心法影响,没受欲望蒙蔽,好像真仙子活菩萨一般,
这样行不行,紫幽兰?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老子随你处置就是。」

  「怎么会?」

   嘴角浮起了一丝看不出意涵的笑意,紫幽兰轻吸了一口气,才慢条斯理地
将心中积压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传言被魔门盘龙伏凤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再也无法
自拔。』这可是你说的。幽兰既是女人,又被你亲自用这盘龙伏凤心法奸过,怎
么逃得过被欲望蒙蔽的命运?」

  「你……你是说……」

  「自那日之后,幽兰每个夜里都在作梦,梦见自己被人用各种手段、各种体
位恣意淫辱,毫不放松,」

  仿佛连话里都充满了梦中的迷濛,紫幽兰声音轻柔如雾,软的活像是再没一
丝力气。

  「而且每次事后,幽兰仔细一看,尽情玩弄幽兰身心的人全都是你……」

  「原来如此。」

  心中暗道不妙,阴阳师知道这下完了,若事情真如紫幽兰所说一般,她要从
欲望当中脱身,就只有杀了自己这条路可行,只要自己是个死人了,无论现实梦
里,紫幽兰都不会再受心魔所扰,原本还有万一之想的阴阳师这回可是真的放弃
了。

  一双眼睛睁到差点爆开,阴阳师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紫幽兰纤手轻轻
移到领口,慢慢地解开了领扣,眼神中竟透出了一丝令他完全无法分辨的异态。

  「所以……所以幽兰要让梦境变成现实,不只是梦里……就算在现实,也要
你……也要你彻彻底底……用欲望蒙蔽幽兰……」

  被这巨大的转变吓的呆然,阴阳师不由口干舌躁,呆呆地看着紫幽兰宽衣解
带,直到她双手环到背后,准备解开肚兜的带子时,这才出言阻止。

  「等……等一下……」

  「怎么了?你……不想要幽兰献身吗?」

  眼神微带幽怨,只看的阴阳师全身仿佛都发起热来,尤其紫幽兰现下只剩肚
兜亵裤,姣好美妙的身段完全暴露。

  时光似乎完全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那胴体的完美无瑕,竟不减仍为处子之
时,尤其若遮了那娇媚柔弱的眼神,紫幽兰的神态仍是那般圣洁高贵,加上她才
刚刚把自己打到再无还手之力,转眼间却要献身给自己。

  那熟女怀春的娇痴意态,让阴阳师欲火暴升,他这才感觉到,这双极心源遗
害未去,虽说自己已是欲火劲升,可胯下之物竟到此时还没有发威,显然还有些
阻滞,若因此不能占有眼前的紫幽兰,当真会让人捶心肝捶到死呢!突地,一个
念头在阴阳师心中升起,是死是活、是龙是虫就全看这一招了。

  脱掉了身上衣物,将还未能勃起雄风的阳具指给了紫幽兰看,阴阳师嘴角微
带苦笑,这完全是场赌博,若紫幽兰没有像嘴上说的那样,已被欲火折磨了这么
多年,自己的一条小命就等于完蛋了。

  「它给你吓的起不来了,你给老子吹一回箫,等它硬了老子再玩你……好好
玩死你……」

  听到阴阳师这命令的语气,强硬的活像是方才是自己被他打的全无招架之力
一般,紫幽兰香腮一红,却没有出言反抗。这般强硬粗暴的言语,竟似给她带来
了莫大的快感。

  她婀娜多姿地走上前,一面褪去了身上仅有的遮蔽,待走到阴阳师跟前时,
已成了个赤裸美人,她娇滴滴地跪在床上,微颤的玉手轻捧起阴阳师半硬半软的
阳具,娇声腻语着。

  「奴家……这就来服侍哥哥……」

  听紫幽兰如此顺从,连奴家和哥哥都叫了出来,阴阳师腹下一阵火热,感觉
胯下之物又挺了半分,不由为之欣然。

  双极心源的遗毒只剩下堵在胯下这最后一点了,给紫幽兰这样娇痴甜蜜地吮
舐几口,必可余毒尽去,还自己淫威十足的本来面目;而且这样看来,紫幽兰确
实给「伏凤心法」伏了个服服贴贴,甚至连自己命她吹箫,都这般顺从地应了,
自己真是艳福无双。

  「好,用你的口从各处去就它……好,要先将它全部舔遍……慢一点,越细
致越好……对,重点是在前面,不要单从一个方向舔……好,再转一转……啊,
差不多了,可以轻轻含一含了……好,吮吸,要用些力……」

  在阴阳师的指导之下,紫幽兰很快变得熟练起来,只见她樱唇轻绽,丁香灵
动,脸蛋儿左摆右晃,前伸后仰,神态娇媚无比,间中还飞给阴阳师几个媚眼,
更看得他神魂颠倒,女子他玩得多了,就武林侠女也弄了不少,可这般艳媚动人
的尤物,连阴阳师也是首次得见。

  想到原本圣洁无瑕、典雅如仙的紫幽兰,竟这般娇羞而全心全意地服侍着自
己的阳具,阴阳师不由心火大旺,奈何那双极心源的威力着实不弱,即便他已然
情动,可那阳具虽也慢慢硬起,较之当年雄威,可是差得太远了。

  「啊……可恶……该第二步了……松手!」

  听阴阳师如此命令,紫幽兰若明若暗间似是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依言松开玉
手,只将龟头含于樱唇之中,舌尖在那上头款款滑动。

  只见阴阳师双手一按,控住了紫幽兰脑后,腰身一挺,将阳具整个插入了紫
幽兰口中,紫幽兰一声轻哼,似想向后避开,却被阴阳师按住了头动弹不得,那
半硬的阳具将她小嘴塞的满满的,连舌头动作都显得相当困难。

  但令阴阳师心下大喜的是,即便移动困难,可紫幽兰为他吹箫的动作,仍是
那般刺激,显然此女生性颖慧,短短时间内竟已学到了其中三昧;更好的是随着
紫幽兰被深深探入,自己的阳具几已半探入她喉中,插的紫幽兰咿唔呻吟,眼角
微含泪光,柔弱的再无半分英姿飒爽的侠女气息,竟似令自己威风又振作了些。

  虽给阴阳师这样深探,在口中抽插的节奏渐渐加快,愈插愈深,几乎每一下
都探到了喉内深处,着实令紫幽兰痛楚难当,但从舌尖那灵巧的感觉,她已可确
知阴阳师阳具愈来愈意气风发,想到接下来自己将要承受的种种手段,那痛楚竟
似也化成了快感,令她毫不放弃的续行吹舔。

  欲火愈来愈旺、阳具愈来愈硬,这样抽插得几十下,阴阳师终于有了雄风大
振的感觉,他按紧了紫幽兰的头,低声嘶吼,一股强烈的积郁感,随着阳精的强
烈喷发,竟似同时烟消云散。

  喘息了一会,阴阳师睁开眼睛,只见紫幽兰眉目含春,微微的泪痕混着嘴角
微微的白腻,尤显诱人,不由心怀大畅,伸手轻抚紫幽兰柔顺软滑的秀发。

  「多谢你了。」

  「嗯……」

  将脸儿枕在阴阳师胯间,紫幽兰轻咳了两声,声音中似带着些许嘶哑,显然
对方才的口交还不甚适应。

  「下回……下回奴家会把…把哥哥赏赐的精元……一点不漏的吃下去……」

  见紫幽兰如此娇痴,阴阳师心怀大畅,腹下竟似又升起了火热,圣洁如百花
谷主变得如此娇媚,比之任何药物都要令人为之发情,可这回不像方才那样死撑
老久了,几乎是阴阳师淫念一动,阳具已勇猛地挺了起来,在紫幽兰腮上重重打
了一下,打的她「啊」了一声,不明所以。

  「呃……这个……这个就是你没好好吞下去的惩罚……」

  好不容易把话挤了出来,阴阳师眼儿一飘,却见紫幽兰股间竟已水光微闪,
显然方才为自己吹箫之时,虽是苦痛难当,可那强烈的性的意味,也令这圣洁美
女为之动情。

  「接下来老子就要好好玩你了,还不上床来?」

  「是……」

  看到那阳具竟如此强硬,又听阴阳师说要占有自己,紫幽兰春心不由一荡,
才觉自己股间汁光满溢,显是没有瞒过这淫贼。

  「奴家已……已经湿透了……哥哥请……请直接弄奴家……」

  令紫幽兰仰躺床上,雪臀顶在床沿,将一双修长美腿高高举起,阴阳师双手
控住紫幽兰长腿,扛到了肩上,向着紫幽兰压下上身。

  紫幽兰只觉自己似被折了起来,腰臀之处向前挺出,正巧触到了阴阳师那火
热的阳具,光只是触着时的火热,那快感已令紫幽兰一声媚吟,可这体位之下,
她完完全全被阴阳师控在身下,想挺腰挨插都没办法,只能娇声求饶。

  「玩奴家吧……哥哥……」

  「先别忙玩……」

  感觉到腹下又是一阵火热,阴阳师心头猛省,这紫幽兰娇媚的模样实在太也
诱人,若自己忍受不住,直接了当的便玩了她,这弄法大违淫贼铁则,怕是无法
彻底征服紫幽兰这外貌圣洁的淫媚侠女,至少得先逗她个几下再上马。

  「让老子先讯问你几件事情……」

  「嗯……好哥哥你……啊……」

  感觉阴阳师双手大张,正一边一个地把玩着自己丰腴的香峰,紫幽兰不禁更
为情动。从见到被梅吟雪救回的阴阳师时起,虽见他变成了女子,可紫幽兰已感
觉到自己就要沉溺于当日的欲海之中,才会这般努力地为他寻药治疗。

  在运功为他推化药力前,紫幽兰已觉欲火闷烧,方才还能强忍着清醒地与阴
阳师过招,对她而言已是奇迹,心动对女人的影响,比之任何媚毒都要强烈,现
下的她欲火焚身,又怎忍得住阴阳师不动手?

  「求你快问吧……」

  见紫幽兰如此放浪,阴阳师差点忍耐不住,他舌头轻吐,浅尝了几口紫幽兰
樱唇的香甜,这才开口。

  「在老子当年占了你处子之身后,你又给几个男人玩过?不准隐瞒,全说出
来!」

  「没……没有……」

  「胡说,看你这般淫荡……玩过你的男人……必然有一堆了……」

  「不……是真的……从破身子到现在……一个也没有……」

  「嗯……还不吐实?」

  「真的……真的没有,除了……除了处女膜被哥哥你摘了幽兰的身子……还
跟当年一样……」

  「是吗?」

  其实阴阳师也感觉得到,自己这根本是白问,此女所修乃玄门正宗心法,最
能压抑欲望,加上百花谷中除了牢里的淫贼再无他人,紫幽兰要守身真是轻而易
举。

  何况他身为淫贼的眼光还未衰退,百花谷的几个弟子都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而紫幽兰虽已给自己破了身,可身子之清纯还不输处子太多,显然经验真的很少
很少。何况现在的她气质如此圣洁无瑕,若当真夜夜寻欢,便玄门正宗心法再有
回天之力,也保不住她模样和气质的与众不同。

  「是……是真的……哥哥……」

  乳上快感倍增,阴阳师的手法绝非易与,紫幽兰只觉自己体内空虚饥渴,着
实需要男人阳具的淫辱玩弄,才能填饱她十多年的空虚和春梦的折磨。

  「幽兰……幽兰的身子还……还和处子差不多……求哥哥玩奴家时……先轻
一点,让奴家适应一会儿……」

  「那可不成……老子要狠狠地玩你……玩到你大丢特丢……」

  故意将阳具在紫幽兰的桃花源口磨了几下,只觉龟头已被润湿了,显然紫幽
兰股间汁水泛滥,嘴上虽说得可怜,其实她的身心都早已准备好被自己奸了,这
个淫荡侠女!

  「你要淫浪得叫给你的弟子们听吗?」

  「不……还不要……」

  纤手一伸,拉过了锦被,紫幽兰媚眼微盼,看得阴阳师食指大动。

  「现在还……还不能让她们知道……」

  话才说完,锦被已将她的樱唇堵了个严严实实,只期盼着阴阳师的眼光仍如
此娇媚灵动,显然她真的已盼了男人许久。

  「现在不要?那就是以后要啰!」

  话儿出口,知紫幽兰必抵不住这句话的威力,阴阳师腰间一挺,阳具已自满
溢的水光中插了进去,狠狠地突破了紫幽兰的胴体,力道着实勇猛,若非紫幽兰
武功深厚,身子骨特别柔韧有力,又正值欲火焚身之际,怕还真吃不消如此重插
哩!

  一插下去,阴阳师便感觉到了,幸好紫幽兰欲火狂燃,十来年空虚的桃花源
被自己这般狠突,痛楚竟抵不过体内爆发的强烈欢愉,令她一下便陷入了欲海深
渊,但这一下也证明了紫幽兰确实除他之外,再没其他男人。

  这样独占的感觉虽好,但被双极心源折磨数年,阴阳师的心思也起了很大变
化,他虽满足于紫幽兰到现在还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却也想看看这圣洁如仙的美
女,在被一堆男人,尤其是曾被她击败过的淫贼们轮奸到死去活来的时候,会是
什么样的反应?说不定这强猛的玩法,正适合这淫荡的百花谷主哩!

  「好……果然仍是又窄又紧……唔……美死我了……」

  樱桃小口被锦被塞了个紧紧实实,虽听到身上阴阳师得意的声音,她却无法
媚语相迎,只能用眼神示意她所身受的快感也不输正在她身上逞威的阴阳师。

  虽说再次被入的桃花源被这般重击不免痛楚,但欢快更甚,那强烈的性欲刺
激,令紫幽兰奋力轻挺雪臀、挪转纤腰,使阴阳师的侵犯与她的动作愈加契合,
动作虽小,献身的美意却真真切切地传达给他了。

  感觉到身下的紫幽兰奋力迎合,阴阳师虽也觉干的痛快,更对自己重操淫业
第一炮就将江湖上出名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紫幽兰玩得娇媚迎合,从贞洁侠女一
下堕落成淫媚熟妇大觉得意过瘾。

  可这是自己再成淫贼的第一发,他要的不是女人的热情迎合,更不只是女人
被情欲操控时欲仙欲死的表现,而是完全的主控、彻底地展现男人的威力,这才
选了这么个女子完全无力迎合或反抗的体位。

  阴阳师双手控住紫幽兰随着急促呼吸跳跃舞动的丰腴香峰,揉捏的力道又大
又猛,活像是要将香峰自她身上挖下一般,腰间的动作更是大起大落,尽情地抽
插,全无半分怜香惜玉。

  只是这样勇猛狂暴的奸淫却正合紫幽兰的需要,从当日被阴阳师破身之后,
她虽是尽力忘却那日她在阴阳师的强迫下到达高潮,可那伏凤心法却是她心中的
一根刺,令她不由自主地去设想着究竟那恶魔般的邪法,将她的胴体改变成了什
么样子,随即而来的便是夜里的春梦。

  白日里紫幽兰是守身如玉出了名的侠女,可在梦里却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
女子,更可怕的是不知怎么回事,每次梦中她都被男人以各种不同的手法奸淫玩
弄,却次次都高潮迭起,根本是乐在其中。

  可梦里的高潮,却未必能转化为身体的满足,每当午夜梦回,紫幽兰总觉得
体内甚是空虚。夜复一夜的结果使得紫幽兰的肉欲一发不可收拾,尤其在阴阳师
出现之后,连梦里的情态都有了改变,她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再次在阴阳师阳具
下被送上高潮。

  饥渴的肉体受到阴阳师如此强烈的手段,虽说有着痛苦不适,可更勃发的快
感,却令所有难受都被快感所辗平,现在的紫幽兰只渴望着阴阳师用更强烈的手
段,再次令她快乐泄身,享受那身为女人所独有的被占有的欢娱。

  阳具被桃花源吮吸的如此迫切,身下的绝色美女被他抽插的媚眼迷离,阴阳
师很快便到了颠峰,他哼了一声,阳具尽力送到了紫幽兰桃花源内的最深处,阳
精尽情的喷射而出,一点都不保留地送进了紫幽兰体内。

  而身心都已被强烈的快乐所占领、被高潮冲垮的紫幽兰阴精正要夺门而出,
给桃花源深处这下火烫灼热的刺激,娇躯不由阵阵抽搐,整个人都软瘫了,桃花
源内阴精登时大泄而出,与精液水乳交融,甜蜜地滋润着两人深切交合的部位,
再也难分彼此……

  「你……你真是厉害,我玩过那么多女人……就数爱你的时候最爽了……」

  喘息着,感觉所有的体力似都随方才的劲射冲出了体外,阴阳师软瘫床上,
伸手轻抚着紫幽兰湿透的发丝。

  本来身为淫贼不只床上功夫要好,体力也得培养,若在完事之后无力逃走,
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以阴阳师的实力,在床上酣战数回乃兵家常事,可一来他
才刚痊愈,二来紫幽兰的妩媚和性感,都远超寻常女子,吸的阴阳师活像连爽了
好几回一般,若非此刻紫幽兰也软绵绵地偎依在他身畔,乏力的程度和他有的一
比,只怕这回在床上是他被女人给征服了呢!

  「嗯……」

  妩媚娇慵的眼神甜甜地飘了阴阳师一眼,紫幽兰搂紧了他,此刻她才觉得那
不适的感觉又回来了,娇躯一动下体便是阵阵疼痛,尤其那丰腴娇嫩的香峰,给
他抓出的痕迹,只怕要好久才消得下去,可若非阴阳师如此尽力,那滋味也不会
如此令她难舍难离。

  见云雨之后的紫幽兰如此娇媚,阴阳师欲火虽已经泄尽,手却忍不住痒了起
来,一把捏上紫幽兰翘挺的圆臀。

  似是被他的手侵犯的极为舒服,紫幽兰媚眼如丝,玉腿微微勾起,让阴阳师
的手能更方便地向下游走,让火热的掌心直熨着她丰腴结实的玉腿上那香滑的肌
肤。
  见紫幽兰如此合作,阴阳师也不放松,他的手缓缓游走,一点一点地探索着
紫幽兰修长的玉腿,不只肌理白皙、触感绝佳,那腿线柔若无骨,充满了女子的
诱惑,阴阳师索性续行探就,自紫幽兰大腿、小腿,直至纤纤玉趾都没放过,只
探得紫幽兰娇喘嘘嘘。

  等到阴阳师的手又顺着紫幽兰迷人的臀腿曲线,回到雪股之间,直探才刚被
他玩的尚带疼痛的桃花源时,她才玉腿一紧,夹住了他。

  娇媚的眸光中带着些许虚弱,紫幽兰着实有些担心,今儿个是她十几年来头
一回献身欲海,虽被淫的畅快莫名,可久旷的胴体却未必撑持得住,过个几天或
许还可撑住阴阳师的连番需求,现在却是无力承欢了,若非她也看得出阴阳师欲
火已退,只是细赏把玩她的胴体,紫幽兰可真怕阴阳师还要再来一次呢!

  「还怕什么?」手被紫幽兰夹得好紧,简直是动弹不得,「夹得这般紧……
都动不了了……」

  「这般又窄又紧……才能服侍好你这淫贼啊……」

  放下心来的紫幽兰媚眼飘送,盼的阴阳师心痒痒,呼吸又急喘起来,若非他
一时间再难强兴,只要剩半点体力,怕真要和这美女再战一回哩!

  「好幽兰,你告诉我……」

  喘息方定,阴阳师总算想到了正事,方才紫幽兰的魅力令他浑然忘我,但事
后细细想来,紫幽兰的行动中有着太多的疑问。

  「你捉了这么多我的同道中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见紫幽兰樱唇微启,他先伸手按住了紫幽兰娇艳欲滴的樱唇。

  「别说是要感化他们,这种话谁都不可能信的……」

  「这……可难说了。」媚惑的眼儿微微一飘,紫幽兰轻轻眯起了眼睛,「其
实幽兰为了被伏凤心法弄得身子难受……想说也要把淫贼困在牢中受苦……心下
会好受一点……」

  「胡说……」

  伸手在紫幽兰赤裸汗湿的背上轻轻刮搔,慢慢滑下腰后,缓缓搔动起来,勾
的紫幽兰不由娇笑,他知道此处乃女子要害,许多令女人容易动情的穴道都在此
处,就算淫贼们都难说自己已尽知其中妙处。

  虽说心下还有点顾忌,但光从方才紫幽兰被他强力的蹂躏,仍是这般欢快,
阴阳师胆子不由大了起来。

  「完整的『盘龙伏凤心法』确实能让女人完全沉迷,可我学到的只是断简残
编,恐怕不到一半威力;何况你所修的玄门心法正是这功夫的克星,照我来说,
你方才那样投入的表现,不是因为伏凤心法,而是因为你,向来贞洁自守,江湖
上出名冷艳的美女百花谷主紫幽兰,其实是个淫心媚骨、生性骚浪的小淫娃……
所以你日日夜夜都在想男人……」

  伸手堵住了阴阳师的嘴,紫幽兰眼神中神色复杂,既有些难堪又有些恨意,
但不一会儿就融成了一江春色,这自然也是阴阳师在她腰后爱抚的手奏功。

  「你……你好坏……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幽兰……竟要……竟要幽兰明明白白
的承认……自己只是个淫荡的女人……幽兰真想……真想杀了你……」

  虽说要杀了自己,但听紫幽兰的语气毫无杀意,阴阳师也知危险时刻过去,
他一边轻搔不止,一边尽力挺身,将紫幽兰迷人的胴体压在身下,好不容易才让
嘴得了自由。

  「你不只是个淫荡的侠女……你是天生媚骨……老天爷生你就是为了要你享
受女人欢乐的淫媚熟妇……老天爷生我就是为了要满足你紫幽兰的性欲……老子
会尽力让你爽过……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别说这些……」

  脖子微抬,轻轻地与阴阳师接了个吻,紫幽兰娇滴滴地呻吟着,还故意将手
挪到阴阳师身下,让他完完全全压住自己,再不虞自己反扑。

  「把那些人弄来……幽兰有个点子,你想不想听?等听完,你就知道……不
用你说……幽兰是多么媚骨天生的狐狸精……你当心被吸干……」

  「厉害,厉害……」听完紫幽兰的构想,就连阴阳师这般大胆淫贼,也不由
得咋舌钦服。

  「算老子服了你……这等主意,老子可想不出来。你想会有几个人跟你?」

  「难说,不过……」娇柔地笑了笑,紫幽兰闭上了眼,声音犹如梦呓一般。

  「至少接下来一个月……幽兰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请你忍忍,若要用什
么鬼法儿搞死幽兰……至少也等一个月……」

  「好……我会用这个月专心疼爱幽兰……然后……」嘴角挂起一丝邪笑,阴
阳师轻品着紫幽兰娇躯上头那成熟的体香,「然后我会想法子……测试幽兰究竟
能淫浪到什么程度……你好生等着……」

  听完坐在上首的紫幽兰一五一十地将当日被阴阳师破身之事说出,底下的几
个弟子无不目瞪口呆,尤其当听到紫幽兰述说着自己受伏凤心法影响,表面圣洁
无伦,实则肉体一直承受着肉欲的折磨之时,更是没有一人能够有半点反应,呆
呆地直到紫幽兰说完。

  搁在桌案上的纤指轻弹,将手边的薄薄书册弹到了各个弟子手上,精准到活
像是当面递交一般,紫幽兰作了结束。

  「这些是为师所修武功精华,你们好生体悟。接下来一个月要将里头的东西
全盘了解,若有疑问,为师随时会为你们解答,一个月后为师将封闭百花谷,尔
后你们行走江湖,一切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

  尤其是海棠和仙怡,你们都没有江湖经验,光只有武功高明在江湖上决计不
够,可现在也没时间培养了,为师只能希望你们千万小心,遇事先求自保……」

  「师父!」离座跪下,磕得地板砰砰作响,梅吟雪已是泪流满面,她心中千
百个自责,若非自己多事,将化为女体的阴阳师救了回来,也不会重启紫幽兰心
中旧事,更不会让她做下这等决定,「都……都是吟雪的错……」

  「没的事……」

  悄无声息地移到梅吟雪身畔,将她拉了起来,紫幽兰怜惜地为她拭去额上的
血丝,这几个弟子都是孤儿,无一不是由她自幼拉拔长大,就活像是自己的女儿
一般。

  「阴阳师的出现也是造化安排,为师封闭百花谷,只是为了与他……与他双
宿双飞,全没有你的错,吟雪……」

  「是……」

  好不容易将梅吟雪按回了座上,紫幽兰嘴角泛起了一丝微带凄清的笑意,看
得几个弟子都明白,嘴上讲是双宿双飞,可阴阳师淫贼出身,折磨女子的淫欲手
段有的是,换了两人同居谷内,高洁清雅的紫幽兰想必要承受各式各样的淫秽手
法。

  虽然对深陷情海中的女人而言,那种令人羞于启齿的手段,往往都是无边无
际的欢乐之源,可还是清纯处子的徒儿们,又岂受得住给这种淫秽交合方式耳濡
目染,也怪不得紫幽兰要让她们出去行走江湖。

  「这一个月内,还有几件事要你们帮忙,」回到了自己位上,紫幽兰纤指轻
扣桌面,似是在考虑着什么,「首先是大水池那儿,然后是各个客房,都要先整
理干净,另外为师和他要先搬到最向山壁的那间小居。在你们下山之前,为师会
将谷中资财整理清楚,每人有每人的份……」

  听紫幽兰交代这些琐事,梅吟雪只觉泪水似又要掉下来。百花谷份属山中,
所谓的大水池是在练武场旁的一个山洞,洞口虽不大,内中却颇为宽广,当日百
花谷肇建之时,众人曾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在洞内挖了个大池,引山中温泉水入
内,是个半天然半人工的大浴池,众女都在里头洗浴清洁,是以百花谷众弟子肌
理冰洁,个个都拥有一副花玉雕就的无瑕肌肤。

  更有甚者,之前白妃樱突发奇想,在引温泉进来的水路上开了几个洞,用机
括控制,在大水池一边壁上,隔了几个小间,位置虽不大,不过一人可以回旋,
但人在里头关动机括,温热的泉水自上而下淋着,冲激的力道大小适中,对想私
密洗浴之时,又是一种享受。

  加上淫贼多有身家,以往被她们或擒或杀的淫贼,不只可向官府或武林的大
户世家换取赏格,他们所藏起的奇珍异宝,也多半落入了众女手中,那洞中壁上
镶嵌了不少会发光的珍宝,将那大水池映的犹如光天化日之下,又是隐蔽之处,
洗浴起来另有一番情趣。

  而也因此,百花谷虽是女流,可几年来对付淫贼所取的财物,加上所收的赏
格,令得众女身家确实丰厚,一些号称富甲一方的大户,在资财方面都远远不如
百花谷的富厚,即便是各分得一份,便紫幽兰自己分得再多,所余财货对众女而
言也是足以吃穿不愁的身家了。

  「师父……」好不容易钻得了空儿,白妃樱才找到机会开了口,「妃樱有个
疑问……」

  「别问,妃樱,」摇了摇头,紫幽兰微带苦笑,众弟子之中以白妃樱最富捷
智,紫幽兰也知自己想做什么,瞒过别人容易,要瞒过白妃樱,可是千难万难,
「为师有为师的想法……」

  「可……可是……」给紫幽兰拒绝,白妃樱却不气馁,「牢中的淫贼们该怎
生处置……」

  「这个……为师自会设法……」

  「只怕是难……」

  方才在脑海中跳出的想法之淫秽邪恶,让白妃樱差点不敢再想下去,可事关
紫幽兰,若是不问只怕她当真受不了。

  「师父只是和那……那阴阳师双宿双飞……留下他们来给师父照应也只是小
事。可是……可是大水池给两人使用实在太大了……莫非……」

  吞了吞口中香唾,白妃樱困难已极地将心中所想说了出口。

  「莫非等我们离谷之后,师父是想把他们都放出来……一个人应付这班如狼
似虎的淫贼……他们可都是对付女人的专家,师父一个人可吃得消?」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似也想到了到时候的种种淫秽的场面,紫幽兰脸色一红,连声音都软化了不
少。

  「不过这件事,还请妃樱你们保密。为师留在谷中,外头的声名是再也不管
了,可你们在江湖中也薄有声名,都离不开百花谷的名头,女子行走江湖本已不
易,若此事传了出去,你们在山下多有妨碍,这样不好……」

  没想到向来清丽圣洁的紫幽兰,对白妃樱的提问竟直认不讳,想到到时候谷
中的种种淫邪画面,梅家姐妹和白妃樱尚还压抑得住,年轻的丘海棠可就受不了
了,她几乎是跳了起来。

  「怎么这样……师父,你向来圣洁清丽、仿若仙子……怎么会……会被淫贼
变成这个样子……」

  纤手微微一摇,阻住了丘海棠接下来的话,紫幽兰眼光微带迷濛,声音柔软
如棉,似都要化了。

  「对淫贼而言,玩弄女子不只是性欲满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欲望……
淫贼会用上各种手段,不只征服女人的肉体,更重要的是让女人彻底堕落。在江
湖上,淫贼所想要的并不全是姿容秀丽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态圣洁、身份
高贵的女人,愈会让淫贼想要染指,尤其是……尤其是对淫贼手段愈努力抵拒,
愈让淫贼欲罢不能。

  「说不定……说不定为师之所以创制百花心法,功力愈深厚,外貌愈圣洁如
仙,就是为了让淫贼愈想要在床笫之间大获全胜,征服幽兰身心……」

  似是突然想到,这样的情态表现在弟子面前过于失态,紫幽兰深吸了口气,
稳了稳呼吸,声音也恢复了平常。

  「就是这样了,所以你们在行走江湖的时候,要特别小心……尤其是海棠和
仙怡,你们武功是够了,可淫贼手段以算计为主,你们要多加小心……谨慎绝不
吃亏的……去准备吧……」

  见弟子们散了去,阴阳师才从屏风后头钻了出来,以武功而言他虽远不如紫
幽兰,但内功之深却比她的弟子们稍胜一筹,若是铁了心藏踪敛迹,除了紫幽兰
外还真没人能发现他的存在。

  他走到紫幽兰座后,伸手轻轻按着紫幽兰的香肩,微力按摩起来,按的紫幽
兰颇为舒服,秀目微闭,脸蛋儿都挨到了他手上,这男人无论是粗暴是体贴,总
能令她驯若羔羊。

  「嗯……好舒服……」

  「说实在,我有点怕呢!」

  轻轻凑到了紫幽兰耳边,阴阳师的话声中带着些许淫邪的气息。

  「你走进来的时候,步子不若以往自然……幸亏她们没发现,昨晚爽的太过
火了吗?」

  「只是一时不适应而已,你若不用心……小心奴家一气之下把你夹断……」

  「不会的……我要在这个月里,让你爽的再也离不开我,之后的竞争者就很
多了……」

  「坏……」媚眼轻抛,紫幽兰娇声一笑,「其实这个月你也没法闲着……此
事虽不能先让牢里那些人知道,可总要先做好准备……你最知道淫贼会用什么手
段的,恐怕要劳烦你,到山下购置用具……总不能让他们出来之后,连熟手的工
具都没有吧……」

  「如果不能先问清楚,恐怕没办法买的很完整呢!各人都有各人的喜好和独
门手段,我也只能先准备一些常用的……不过制作衣裳的绸缎丝罗,倒是要多准
备些才行……」

  「嗯?」紫幽兰微带犹疑,这可是她从来不曾想过的,「我还以为……以后
都不用穿衣了……你们不是都最爱女人光着身子吗?」

  「那可不行。」

  微微一笑,阴阳师知道紫幽兰虽存心堕落,可向来清雅圣洁的百花谷主,对
男人心却无法了解透彻,光知道淫贼最喜淫戏身份高贵、武功高明、外表高洁的
「三高」女人,已算紫幽兰对这方面多有研究。

  「一直不穿衣裳岂不无聊?若隐若现间才更让人心动呢!何况老子喜欢你穿
一些性感的服装诱惑老子,表面完整,却露一些不该露的地方……也是情趣。」

     ***    ***    ***    ***

  转眼已是一个月过去,这段日子紫幽兰当真是倾囊相授,督课比任何时候都
认真,令原本武功最弱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两人直是突飞猛进,连梅吟雪、梅挽香
和白妃樱也是大有长进。

  终于到了要送走弟子们的时候了,用过了午餐,让徒儿们去做最后的整理行
装,未时三刻(下午两点),紫幽兰缓缓走进大厅,只见五个弟子躬身相迎,仍
是一如往常。

  「都准备好了吗?」

  「是……」水仙怡和丘海棠站起身来,将行囊取在手中,反倒是梅吟雪、梅
挽香和白妃樱三个年长弟子动都不动。

  「怎么了?」

  「那人……是吟雪带回来的……师父有今日的决定,吟雪也该有份……」

  声音中微带着哽咽,眼光里却已下定了决心,任何人都劝说不得,梅吟雪望
向紫幽兰,点了点头。

  「吟雪要留下来陪着师父……无论师父遭遇什么,吟雪都要……都要和师父
一同承受……绝不逃离……」

  双肩一耸,显然梅挽香不像双胞姐姐般考虑的那般多,「吟雪姐在那儿,挽
香就在那儿。」

  「说不定妃樱也想试试……师父尝试的到底是什么感觉……」白妃樱嫩颊微
红,见梅吟雪和梅挽香颇为吃惊似地望向自己,不由更羞,「干嘛这样看人?接
下来我们都会一样的……」

  「别这样,」见她们竟想留下来,紫幽兰幽幽地叹了口气,放轻了声音,仿
佛声音太重,会伤到她们似的。

  「那些淫贼中……有不少都是你们擒回来的,对你们难免心有怨言……手段
可不会太轻……何况……何况若是留下来……纵然他们不太用淫贼尽情侵犯侠女
的邪恶手段光只是轮流上阵……也不会太好受的……整理好东西……去外头好好
过日子吧……」

  「我们都谈过的,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师父便别解劝了吧?」

  见三女甚是坚持,紫幽兰站起了身子,移到众女当中,轻轻地拍了拍水仙怡
和丘海棠的肩膀,这才将胸中筹谋说了出来。

  「听完为师想出来的规矩,再决定要不要走。为师决定待会儿你们走后,便
将牢里的淫贼都放了出来,暂住在客房里头,若你们有人要留下来,留下来的人
今日便要献出处子之身,……只能从被自己擒回来的淫贼当中选人献身,由被选
中的人决定如何开苞……」

  「破了身子之后,接下来七日之内,她将专属于将她开苞之人所有,由他想
怎么奸淫就怎么奸淫,除非那人要求,否则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

  吞了吞唾沫,似乎光将这规矩宣之于口,都令自己有些情动,紫幽兰极力克
制住自己微颤的声音,继续说了下去。

  「等到七日之后,一切便都解禁,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再没有任何规矩束
缚。当然,也不是这样让淫贼控制一切,我们终是武林中人,若他们想做的事令
你难以接受,自是可以拒绝,甚至把他们打到趴下也行;」

  说到此处,紫幽兰嘴角不由飘出些许顽皮的笑意。

  「不过在动手前也要想想,接下来都要同居于此,若你打的太用力了,他们
总会找到机会在床上把你整治回来,拒绝的后果也未必较好;何况我们都没有什
么经验,事先也未必能分辨他们的手段是好是坏……总之是试着相处看看,别弄
得太过火就行……其实我们也未必知道怎样算过火……」

  「是啊……」

  忍住满身的羞意,光只想着紫幽兰描绘的远景,那淫秽模样已令自己浑身发
烫,梅吟雪娇柔一笑。

  「待会儿等把他们带到客房里头,就要在床上被破身了……实在是……」

  「可不一定像你想的这么美……」

  轻轻拍了拍梅吟雪肩膀,紫幽兰笑了笑,若换了白妃樱她便可以像小时候一
般拍拍她的头顶,谁教这小姑娘身段纤细小巧得紧?偏生梅家姐妹人高腿长,两
人都和身子高挑的自己一般高,想拍她们的头顶可难得紧呢!

  「他们都是淫邪之人,何况又是被你们擒进来的,报复的心难免有些,说不
定……说不定等不到客房里,在牢里头他们便要强行将你们开苞破身……在那种
环境下,他们会比较有报复的快感……所以,想走的话还来得及,你啊……」

  「我们……要留下来……师父……」

  互望了一眼,三女点了点头,白妃樱笑了笑。

  「幸好我们当时决定淫贼要擒还是要杀的时候,留下来的都是只劫色,不会
做什么特别坏事的人,就算……就算他们用什么手段……也不至于太狠……也算
我们运气」

  「那么待会儿送走师妹们之后,我们一个一个进牢里,就按排行进去……吟
雪,你头一个进去,要把规矩告诉全部的人,知道吗?若是知道,你们就各自选
人吧!」

     ***    ***    ***    ***

  见梅吟雪步入牢中,被关着的众淫贼倒是没什么反应。若做淫贼,武功多半
不怎么样,用的大多是药物和心计居多,偏偏这种东西遇上百花谷这票女人,却
是没有多大用处。

  紫幽兰自创的百花心法,天性克制各种迷魂及催情药物,加上在下山走江湖
之前,紫幽兰无不小心翼翼地让弟子们知晓江湖上各邪派人物常用的种种邪诡手
段,又要她们多加预防,凭你计谋再好,遇上一路小心提防、绝不轻忽的人,真
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落入百花谷的女人手中,还真是难逃。

  不过留在这儿倒也不算太惨,百花谷全是女人,紫幽兰对付采花杀人者虽是
下手绝不留情,可被她们擒在牢中之人,多半手中都没背他人性命,紫幽兰对这
些人算得上心性慈和,只是拘着他们的自由。

  牢中环境自是不比外头,可也算得上清洁干净,又比照外头日夜放置几笔会
发亮的宝贝,日里光亮的活像日光直洒,倒也舒服,加上百花谷的女人质素算是
上佳,有些好色者光看她们每日巡察,也觉值得。

  当然,也不是没有淫贼被擒进来后还是不服,试图逃出或者在她们巡察时口
出秽言,不过紫幽兰性子虽慈,对这样的人也不留情面,杀伐决断毫不迟疑,是
以多半都还是乖乖留在此处,只在有人巡察时偶尔嘴上吃个豆腐,这样的情况紫
幽兰倒也不太管就是。

  只是众淫贼全然没有想到,今日梅吟雪进来竟是带来这么个好消息,只是这
消息好的太过了,令人难免以为是这些女人穷极无聊,干脆耍耍他们来玩,是以
虽是极好的消息,他们之中却没有什么反应。

  便是当梅吟雪开了牢门,将「妖蛉」伏胜放了出去,还指点他如何到客房休
息,伏胜也不过是乖乖照办,只要不丢命,陪这些女人玩玩倒也可杀杀时间。

  只是当梅吟雪开了牢门,走进了新禁纪豪天的牢中时,旁人才稍稍吹了吹口
哨。

  这纪豪天也有近六十了,干淫贼从没失风,只这一次贼星该败,偏偏倒楣在
梅吟雪手上,在这里头不过禁了个把月,算得上火气还盛的一个,见梅吟雪竟纡
尊降贵的进了牢来,也不出口,只是躺在那儿。

  「老爷子,该出牢了。」

  脸儿微带晕红,比之「妖蛉」伏胜,这纪豪天算是稍稍投着梅吟雪的缘,只
是想到自己竟会主动选这老家伙,待会儿还得献身予他,教梅吟雪这娇羞处子想
不害羞都不行呢!

  若非她是紫幽兰长徒,向来最是温和有礼,连对这些淫贼也不会摆个臭脸,
光今儿这样温顺柔和的言语举止,怕都会惹人侧目。

  「总不会……不想出去吧!?」

  「老爷就不想出去。」

  闷闷地出了声,纪豪天老归老,年龄做梅吟雪祖父都不算离谱,江湖上的经
验恐怕比梅吟雪要多上几十倍,给这小女孩逮了进来,要他不火怕是不可能的。

  想到方才梅吟雪所说诸事中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一条,纪豪天邪邪一笑,故意
以最淫邪的眼神在梅吟雪周身打量,虽说梅吟雪衣裳齐整,但以他的眼光也看得
出,这女子身段凹凸有致,又兼眉目如画,确是淫贼下手的最佳对象。

  「难不成梅女侠要硬架?还是你干脆选了老爷献身?那就在这儿爽!」

  「如果……如果老爷子想的话……」

  没想到纪豪天当真这么说,梅吟雪羞的红晕直透耳根,若非方才进来前便给
紫幽兰提醒过,脸儿极薄的她早要严辞拒绝,现在却只有乖乖照办的份儿。

  犹豫地望了四周看好戏的淫贼们一眼,若到了七日之后,说不定还有更羞人
的场景在等着自己,这样看来在这儿破身也不算太差了,梅吟雪蹲下身来,纤手
轻拂间,牢中地面的干草已铺成了草床,她娇滴滴地解开襟扣,宽衣解带起来,
看的纪豪天眼儿发直,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地球使者 2008-11-7 12:02

百花盛放(全) 作者:紫屋魔恋

              (三)

  窸窣之间,梅吟雪的衣裳已然落地,成了草床上头临时的被褥,纪豪天只看
得口干舌躁。

  眼前的美女青春年少,虽是含羞侧身,纤手轻掩三点,却掩不住那婀娜美妙
的曲线,香峰高耸,玉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更是仅堪一握,亭亭玉
立如月宫仙姬,肌肤如冰雪般皙白晶莹,柔软滑嫩一如羊脂白玉,当真称得上羞
花闭月、沉鱼落雁,看得众淫贼不由叫好。

  想不到这美女当真要献身给自己,纪豪天一时间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直到
他发现梅吟雪也一般的不知所措,显然能做到这样,已是她的极限,接下来就要
自己努力了。

  光想到这个把月前才大显雌威,十余招内便逼得自己长刀脱手,着实英姿飒
爽的绝色女侠,今日已成了自己的胯下女俎上肉,不由得意的纪豪天胯下早是一
柱擎天,但他暗暗告诉自己要忍耐,绝对要在开苞的第一炮,就把这侠女征服,
让她便是日后为这些牢友共享,也对破瓜时的苦乐不愿亦不肯忘怀。

  在纪豪天的命令下,梅吟雪柔顺地斜卧草床上头,花靥羞红、酥胸起伏、玉
体横陈、星眸微闭,见她这样含羞无助,怎不令人食指大动?

  纪豪天也脱去了衣物,坐在草床上头,一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
玉腰上,触手处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
柔滑似绸,他的手就这样轻轻抚摸着绝色少女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淫想
连连。

  美艳不可方物的梅吟雪芳心娇羞万般,她还是一个纯情处女呢!冰清玉洁的
处子之身从未有过异性触及,这淫贼的魔手一触到她娇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
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既想求他
放过自己,又知这绝不可能。

  随着纪豪天的手不住游走,渐渐地游向梅吟雪那高耸娇挺的玉乳峰顶,梅吟
雪只感到他的手就像一条冰凉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滑动,所过之处都留下
了一阵阵冰凉、麻痒,全身娇躯都涌起一阵轻颤,芳心更是娇羞万分。

  她怕极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当他的手渐渐移向少女圣洁高贵的坚挺玉乳
时,她更是羞意满怀,却又不知该迎该拒。

  「求……求求你……老爷子……」

  梅吟雪那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纪豪天的一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这样亲
密的接触令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梅吟雪丽靥羞得通红。

  而纪豪天却毫不罢休,他的手就这样揉捏着梅吟雪那一双娇铤而生涩的嫩乳
玉峰,纯情处女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铤而柔滑,他的手轻轻握住梅吟雪那
娇嫩饱满的玉峰,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而柔嫩的花蕾。

  而当纪豪天用嘴含住了少女玉乳尖上那花苞般稚嫩可爱的花蕾时,梅吟雪不
由娇吟:「……唔……别……啊……别……别这样……」

  随着梅吟雪少女芳心娇羞无限,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更加羞红如火。

  纪豪天一边用手抚摸着梅吟雪的玉腿,可嘴唇还含着少女那娇美柔嫩的玉乳
花蕾,那双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花蕾在这老于此道淫贼的淫邪挑逗下,令纯情
少女梅吟雪感到一阵阵电麻般的轻颤。

  少女娇美的胴体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酥软酸麻,美貌
清纯的绝色少女娇俏的瑶鼻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粉脸通红,
芳心娇羞万分。

  而纪豪天却不满足于只是这样动作,他抚摸着梅吟雪修长优美玉腿的手,渐
渐地移向少女那神秘圣洁的玉腿根部,贴着温热的肌肤伸进梅吟雪美丽的玉体上
最要害的所在。

  「唔……别……别……这样……」

  少女又羞又急地哀求,梅吟雪也不知自己在哀求什么,这或许就是她和纪豪
天的差别,在挑情手段方面,她和他差的实在太远了。

  随着纪豪天的手在少女的要害处摸索着、挑逗着,顺着那柔软无比的少女阴
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一阵轻压揉抚,渐渐地,他的手指侵袭到了处女那娇软滑嫩
的桃花源,只听得「唔」的一声,又是一句火热而娇羞的嘤咛发自少女梅吟雪美
丽可爱的小瑶鼻。

  他的手在少女的滑嫩桃花源中挑逗着,而且嘴也含住梅吟雪雪樱红稚嫩的可
爱花蕾吮吸。

  清纯美貌的少女梅吟雪本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纯情处女,可是那从未被异性碰
触过的稚嫩花蕾、圣洁桃源被男人这样淫弄、挑逗,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
潮涌上芳心,娇俏可爱的小瑶鼻不自觉地呻吟,少女雪白的玉体不住蠕动,美丽
眩目的翘挺雪臀,随着纪豪天在少女腿间大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幻出
片片诱人遐思的光晕。

  偏偏此时又听到旁边的淫贼们品头论足的声音,更羞的梅吟雪无地自容,可
娇羞万分的少女芳心,却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

  纪豪天只觉得这个美貌绝色的处女的桃花源已渐渐湿润、濡滑,嘴中那稚嫩
娇软的处女花蕾也渐渐变硬,而此刻梅吟雪那娇美清纯的小脸已胀得通红火热,
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

  纪豪天何等经验?立知这娇羞的侠女梅吟雪已然发情,他压向梅吟雪娇俏柔
美的股间,轻轻分开少女的雪白玉腿,只见处女阴阜上芳草如茵,粉嫩可爱的柔
嫩桃花源上,一点点乳白晶莹的少女蜜液已渗出了处女阴户。

  他伸手轻勾起一丝晶莹,抹到了梅吟雪唇畔,娇羞的梅吟雪又爱又怕,她虽
知自己将要破瓜,虽知这晶莹便是自己正逐渐想要的证据,事到临头却仍难免羞
意。

  纪豪天搂住少女的两条玉腿,把那硬挺到快要炸了的阳具,向处女的桃花源
顶去。

  只听得梅吟雪娇滴滴、软绵绵的「唔」的一声,少女芳心娇羞欲醉,她觉得
一根又硬又大、又烫又长的肉棍,正插进自己的桃花源内,那一丝甜蜜而酥酸的
疼痛使得梅吟雪柳眉轻皱,「哎」的一声呻吟,两颗晶莹的泪珠流出少女紧闭的
如星丽眸,仿似在悲哀纯洁的即将失去。

  听着身下清纯绝色的美貌侠女娇啼婉转的呼痛,纪豪天心中虽有怜惜,但复
仇的快意却更是旺盛。

  他仍然向少女的玉体内顶进着、顶进着,毫不停留,直到梅吟雪「啊!」的
一声长吟,随着美丽处女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纪豪天业已刺破了美貌绝色的纯
情少女梅吟雪娇小紧窄的桃花源中那象征着贞洁,最为珍贵也最为柔嫩万分的处
女膜,粗大的阳具直挺进到梅吟雪的桃花源深处。

  此刻纪豪天感到自己的肉棍已完全顶进了少女的桃花源当中,占领了那幽深
火热而紧窄娇小的处女花径的每一分空间。

  随着纪豪天的缓缓抽出,桃花源中泛滥的汁液终于满溢,只见美丽绝色、清
纯可人的侠女梅吟雪雪白的股间已是落红片片,她似是受不住这痛楚,美眸珠泪
涟涟。

  心知这是彻底占领梅吟雪身心的关键时刻,自己绝不能心软,一阵短暂的静
默后,他在美丽处女紧窄娇小的柔嫩桃花源中缓缓抽动起来,先是轻轻抽出,又
缓缓地顶进去。

  火热滚烫的刺激,令得梅吟雪只有无奈地呻吟娇喘,羞涩地娇啼婉转,随着
声声句句「唔……唔……嗯……」的呻吟声出口,娇美雪白的少女玉体火热地蠕
动着承受着,美妙光滑的洁白雪臀微微挺起,随着纪豪天的抽出、顶入而被动地
挺送、迎合着。

  「嗯……哎……啊……唔……」

  随着纪豪天每一次顶入美丽处女那幽深紧窄的桃花源,少女娇俏可爱的小瑶
鼻都娇羞而火热地呻吟回应着他的顶触,那美妙窄紧的刺激令纪豪天愈发忘形。

  他逐渐加快了节奏,快速的抽出,狠狠地顶入,在梅吟雪的桃花源内凶猛地
顶入、抽出,令娇艳妩媚的绝色少女梅吟雪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嘤嘤娇啼。

  「唔……唔……唔……嗯……嗯……哎……唔……」

  可惜此刻的梅吟雪身心都被那初次开苞的刺激所占据,完全听不到四周的淫
贼如何教导她呻吟叫床,只是本能地轻挺微送,虽说处子开苞已能这样迎合算是
不错,可听不到她软语承欢,总令人觉得美中不足。

  而当纪豪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地顶入处女娇小的桃花源时,终于顶到了少女
桃花源深处那稚嫩娇羞的花心。

  那异样的刺激,比之方才每一次抽顶都有所不同,令得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
芳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处从未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
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梅吟雪本能地挺起纤腰迎凑,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心
含羞轻点,与那顶入桃花源最深处的男性阳具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狂烈的
滋味令她体内的快感又升了一层。

  纪豪天感到龟头顶端触到了一粒柔滑娇嫩且娇羞怯怯的部位,他知道他顶到
了这美丽绝色的侠女梅吟雪最高贵圣洁的敏感花心。

  「……唔……唔……唔……嗯……嗯……唔……哎……」

  因被那美妙无比的滋味所侵袭,娇美清纯的美丽少女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
醉,樱唇娇啼婉转。

  偏生纪豪天也知攻占了她的要害,他就让肉棍紧紧地顶在少女的桃花源中,
用龟头轻顶旋磨少女的花心,只是轻轻一顶,便听得「嗯」的一声,侠女梅吟雪
娇媚地呻吟回应,而随着他连连轻顶,少女也连连娇喘,滋味甚是美妙。

  娇美清丽的侠女梅吟雪本已觉得桃花源中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
少女芳心却敏感地发觉,那顶入自己幽深桃花源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
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桃花源,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敏感
花心当中。

  「唔……唔……唔……嗯……」

  在纪豪天的连连触顶下,少女花心含羞带露,娇躯轻颤,美妙的刺激直达芳
心,令梅吟雪又是「啊!」的一声娇羞轻呼,一股神秘宝贵的处女阴精,已从桃
花源深处的子宫内娇射而出,浸润了那桃花源中的肉棍,射出的劲道如此强烈,
竟连肉棍都挡之不住,任其流出桃花源,溢出谷口,流下雪臀玉股,浸湿了用作
床单的衣裳。

  才开苞破身,便被淫贼玩到泄阴丢精,梅吟雪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抽搐,幽
深而被纪豪天淫的火热的桃花源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肉壁一阵收缩,令得少女芳心
娇羞万分,欲仙欲死,沉浸在那刹那间的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

  而纪豪天的肉棍被处女的阴精一冲,再加上那紧紧缠绕在他阳具上的粘膜嫩
肉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不由得令纪豪天全身一麻。

  知道自己也将到了尽头,不由得奋起余威,立即展开一阵快速凶狠的抽插,
将阳具深深地顶入处女娇小的桃花源内,紧紧顶住侠女梅吟雪的子宫口,向娇嫩
的犹如白雪般的美丽少女梅吟雪那柔美娇嫩的花心、娇羞怯怯的子宫口狂猛地射
出了精液。

  美丽的梅吟雪被他在桃花源中的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在
一阵「唔……啊……啊……哎……」的连番呻吟声中,秀美清纯的绝色少女花靥
羞红,娇羞万般,浑身玉体娇酥麻软,少女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股下落红片片,淫
精秽物斑斑。

  纪豪天的肉棍仍紧紧顶在清纯少女濡湿的桃花源中,射完淫精后,享受着那
一阵火热缠绵的蠕动缠卷,虽是精力尽泄,但心中却是得意无比,他终于奸淫了
这位秀丽温婉、清纯可人、美貌绝色的侠女梅吟雪,令她臣服在自己阳具之下,
才破瓜便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感觉,必能令她永远记住自己,再也不可能忘记。

  见意态飞扬的纪豪天半扶半抱着一丝不挂的梅吟雪走出牢房,紫幽兰、梅挽
香和白妃樱连忙迎了上去。

  她们原本等在大牢外头的小亭当中,那可是为了监视大牢情况而特意修筑的
小亭,距离牢门虽不太近,却绝对足以在任何人自牢中逃出时作出反应,可当三
女见到「妖蛉」伏胜走向客房,之后好半晌梅吟雪和纪豪天却没出来,紫幽兰耸
了耸肩,心知自己的想法灵验,纪豪天确实在牢里头就给梅吟雪破了身。

  三女不约而同地走到了大牢门口,却听得里头淫贼们为纪豪天打气的声音,
品评梅吟雪美貌和反应的声音混着梅吟雪的呻吟声接连不断,反使三女不好意思
进去。

  衣裳全染满了云雨交合间的流泄,事后看着那雪白的衣裳上头红丝绣就的梅
花,被那片片落红和斑斑淫精秽物染的愈发娇媚冶艳,令梅吟雪脸蛋更红。

  虽是收拾了衣裳,却怎么也穿不上去,只能这样一丝不挂地任满足的纪豪天
扶抱而出。

  光只是微微动作,梅吟雪那刚受蹂躏而娇嫩纤柔的下体,便又是一阵撕裂的
痛楚传了上来,被纪豪天深深注入的精液,更在体内勾起了一丝黏腻的感觉,使
梅吟雪更难以动作,更遑论靠自己行走。

  虽知纪豪天手上绝不老实,说不定今晚便要奸宿自己花苞初破的胴体,但接
下来七日之内,自己都要成为他的禁脔,光只是手上调戏又算得什么?可当她看
到师父和妹子们赶了上来,仍是不胜娇羞,紧偎在纪豪天怀抱当中。

  「怎么样,吟雪?还……还适应得了吗?」

  见梅吟雪眉黛含春,虽是痛的难以行走,神情间却隐隐有兴奋满足的风情,
见自己走了上来,反偎的纪豪天更紧了些。

  而纪豪天呢?他快活的满脸发红,真是得意洋洋,光看这样紫幽兰也知自己
是白问了,虽在牢里头便破了身子,但梅吟雪想必已尝到了其中乐趣,恐怕还期
待着入夜后纪豪天再次享用她刚刚破瓜的胴体呢!

  「嗯……」

  娇滴滴地应了一声,梅吟雪只觉浑身都还沉浸在那余韵当中,虽说破瓜痛楚
难当,但快乐却是更为巨大,怪不得紫幽兰想要封闭百花谷,要让淫贼们在她的
身上尽情发泄兽欲,原来云雨欢合是这么美妙的一回事,她以往的日子都算白活
了。

  「师父……吟雪……吟雪高潮了……」

  「是吗?这样就好。」

  看梅挽香连眼都直了,紫幽兰轻推了她一把,让不依不饶的她走进了牢里头
去,这才轻声发问。

  「好吟雪,初试云雨的感觉如何?还有那么多人看着……」

  「师父坏……问吟雪这么……这么羞人的问题……叫吟雪怎么答……」

  本还想含羞避过这问题,但紫幽兰毫不放松的追问,加上纪豪天大手轻轻顶
在梅吟雪腰后,指头轻轻刮扫着梅吟雪翘挺的雪臀,硬是迫她回答,被师父和男
人这样前后夹击,梅吟雪便不想臣服也不可得,嗫嚅半晌,才娇羞的细声回应。

  「感觉好……好奇怪……」

  「怎么奇怪?」

  「他们……他们在旁边一直在……在教吟雪该怎么回应……该怎么叫……吟
雪就算闭起眼睛……也好像……好像被他们所有人侵犯着一般……虽说……虽说
只有老爷子给吟雪开苞,可是……可是感觉上却像是……却像是所有人都在……
都在奸淫吟雪……的身子,好羞人……可是……又好热,吟雪身子都酥了……」

  没想到紫幽兰如此合作,竟配合着自己向梅吟雪逼供,令她满怀娇羞地将方
才的感觉全盘托出,纪豪天心怀大悦。手指头更毫不停休地在梅吟雪诱人的雪臀
上揉捏爱抚着,揉得这刚成少妇的梅吟雪媚眼如丝,声音软绵绵、娇滴滴的。

  连之后从牢中出来的「铁马」马刚都看呆了眼,若非白妃樱赶上前去,将他
推了开来,怕马刚还真忘了要先去客房休息哩!

  见「铁马」马刚单独去远,显然没给梅挽香选上,白妃樱心下微微犯疑,给
梅挽香擒回的淫贼,除了马刚外就是「双子蜂」杜远和杜星兄弟。本来她还以为
梅挽香会选择献身给马刚的,毕竟杜氏兄弟同进同出,几为一人,若是梅挽香决
定让杜氏兄弟为她破身,恐怕在破身当日,便要被这对兄弟轮奸,不像梅吟雪还
有七日时间,可以好好适应这云雨交合性事。

  白妃樱真没想到,梅吟雪有勇气在众淫贼眼前献身给纪豪天,梅挽香竟是更
进一步,才破瓜便愿给杜氏兄弟轮流淫玩,若论勇气,自己反而变成众女之中最
为胆小羞怯的一人,她怔了怔,这才发现紫幽兰对梅吟雪的逼供还没完,连忙将
注意力移到了大师姐身上,打算听听男女交合究竟有何玄妙之处。

  几次翻来覆去的招供,令梅吟雪愈说愈是羞的浑身发烫,见梅吟雪被纪豪天
爱抚的星眸迷濛,心知这徒儿当真身心都给纪豪天占有了,紫幽兰也知再问不出
什么来,这才凑近了梅吟雪耳边,声音压的比梅吟雪还低还轻。

  「吟雪你好厉害,连师父都不曾……都不曾试过在众目睽睽下与男子交合,
没想到吟雪才破瓜,就比师父还大胆,在一堆人眼前破身,还能达到高潮,师父
真佩服你……既然有吟雪开了头,师父也要好好……好好放浪一番,免得……免
得给吟雪你比了下去……」

  「师父!」

  涨得脸都红了,梅吟雪怎么也没想到,说要封闭百花谷之后准备被淫贼们尽
情享用的紫幽兰,竟连在众目睽睽下交合的经验都还没有!本来她是因为师父提
醒过她,可能会被淫贼在牢里就开了苞,这才大着胆子,任纪豪天为所欲为。

  没想到竟会被师父取笑,梅吟雪心中又羞又恼,却又含带着喜意,说不定这
般美妙的感觉,连师父都未曾尝过,却给自己拔了头筹。

  「乖……好吟雪,师父会向你看齐的……」

  将这娇羞的好徒儿取笑够了,紫幽兰转头向着纪豪天。

  「老爷子,吟雪这几日就交给你了……她才刚破身,可别弄的太过……不过
也不要太松手了就是,毕竟七日后便是一团混战……若老爷子你能将吟雪好好调
教,让她享受,我也放心些……」

  「这是当然。」

  心满意足地看着怀中娇柔羞怯的美女,纪豪天愈看愈爱,虽说原先被困牢中
时,难免在脑中想着要怎么尽情蹂躏梅吟雪的身心,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现在两人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心头的火早消了大半。

  他虽还想着要将梅吟雪带到床上,再次好生享用她出水芙蓉般清纯无瑕的胴
体,可光看梅吟雪腿股之间犹是一片混着落红淫精和云雨污物的淫秽,不由大起
怜惜之意。

  「浴池在哪儿?老爷先帮吟雪清理清理,再论今夜之事。」

  「是……是的……吟雪这就……这就带老爷子去……」

  千依百顺地偎在纪豪天怀中,方才开苞之欢若只剩余韵,现在给师父和纪老
爷子联手逼供,将方才的感觉化为言语脱口而出,梅吟雪觉身心俱醉,虽是下体
疼痛依旧,但若纪豪天现在就想再度上马,她也会欢欣无比地去迎合他的侵犯。

     ***    ***    ***    ***

  才进到牢中,梅挽香便大手大脚地打开了「铁马」马刚的牢门,将他赶了出
去,那模样只看得其余淫贼个个侧目。

  虽是同胞姐妹,面目极是相似,不留意间还真容易弄错谁是谁,但梅吟雪和
梅挽香的风格还真是不同,梅吟雪娇柔温和,便与之为敌也不会恶语相向,可这
梅挽香性子直进直出,嘴上却没有梅吟雪那般温柔。

  不过几个在此久矣的淫贼也知道,梅挽香只是性子直爽,对淫贼们虽是不太
看得起,嘴上难免得罪,心下却不留事,倒不像她师妹白妃樱那般鬼点子多。

  见梅挽香开了自己兄弟的牢门,杜远和杜星相望了一眼,眼中都有笑意,杜
星先发了话。

  「梅家妹子后开我兄弟的门,难不成是准备让我们来帮你破瓜?你姐姐外表
柔顺,骨子里着实骚淫,方才在老爷子屌下那模样……啧啧……真是完全看不出
来,又媚又浪,看得让人心痒痒的……」

  「哼!」

  脸儿微微一红,方才在大牢外头,她也听到姐姐梅吟雪是如何在纪豪天身下
婉转迎合、娇媚承欢,眼儿更不由自主望向原本纪豪天的牢房。

  里头草床未散,不少湿透过梅吟雪衣裳的淫渍还留在上头,看着那姐姐留下
的片片落红、斑斑淫精秽物,梅挽香不由想到,很快自己的贞洁之躯,也要变成
这个样子了。


  「还不赶快给姑娘出来?姑娘可不会在里头就被你们破身子,想做什么都得
出了牢房后再谈。还缩在里头干什么?都变成缩头乌龟了吗?呆头呆脑的。」

  对望一眼,杜氏兄弟心叫有门,看来梅挽香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破瓜
的过程,只要在牢房外头献身,她便没什么意见。

  杜远伸了伸懒腰,缓缓站了起来,探头看了看大牢门口外的天色。

  「嘿!现在不过刚上申时,到入夜还有点时间,梅家妹子要等入夜再开苞,
还是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就爽了?白天干这事儿别有番味道,尤其在光天化日之
下……不过梅家妹子也是武林出名的贞洁侠女,恐怕受不了白日宣淫吧?你姐姐
倒真有勇气,在这儿就和老爷子好了起来……」

  「扯这么多做什么?」

  听杜氏兄弟愈说愈是露骨,偏偏正中梅挽香心头的打算,她确实想着现在把
杜氏兄弟带到客房里头,就在那儿让两兄弟占了她的处女身子,反正事后也要和
师父和姐妹们一起大被同淫,这两兄弟正可让自己适应,没想到却给两兄弟发觉
了,梅挽香纤足轻跺着地,不住轻声威吓着。

  「还不快给姑娘滚出来?再这样拖拖拉拉,待会儿有得你们好受!」

  「好,好。」

  两人走出了牢房,不约而同地向梅挽香左右一靠,正自心怀荡漾的梅挽香全
没准备,一下给两人挟了起来,不由娇声薄嗔,容色更形艳丽,尤其她身上的衣
裳和梅吟雪一模一样,都是白色底子,用红丝衬出一朵寒梅,先前才看着穿这衣
裳的梅吟雪娇媚献身,两兄弟更是欲火狂扬。

  「好梅家妹子……你当日把我们逮到此处时,没想到会要献身给我们吧!」

  「还说?别说了……」

  微带羞恼,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之意,梅挽香娇声喝骂。

  「先和挽香一起出去,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吧!」

  「不……重要的破瓜之处,要先决定才是。」

  将梅挽香修长娇媚的玉体夹在当中,感受着她薄衫之下透出的处女幽香,两
人不约而同的伸手,在微不可见之处轻薄起梅挽香来,嘴上的声音也不停。

  「外头有个小凉亭,风景还不坏,用来给梅家妹子破身是再好也不过了。」

  「你们……」

  没想到杜氏兄弟竟不打算回房,想在亭中就占了自己身子,梅挽香不由心跳
加速,不过紫幽兰对这类事也有准备,占地极广的百花谷中处处风光,她早在各
处都准备了被垫床褥,好让这些见色起意的淫贼可以随处上阵。

  只是……只是紫幽兰她们都还在外头,那亭子又正当大牢出口,接下来出牢
的人,怕个个都看得到,梅挽香声音不由软腻起来。

  「好啦……先出去再说……」

  没想到梅挽香嘴上不肯放松,给两人淫语轻薄,却是如此羞怯,杜氏兄弟不
由心中大喜,看来这回紫幽兰当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带着这些女弟子们领略
那性欲交合之中无比美妙的享受。

  光一想到可以将梅挽香剥的赤条条的尽情淫玩,两人已是欲火上升,但看这
侠女还是一副死撑的模样,默契十足的两人不由想到,若能在破瓜之前,好好将
梅挽香挑逗一番,等到贞洁高傲的她撑持不过,主动向两人求欢,那妙态可有多
诱人?

  两人不由联手,边走边在梅挽香身上大逞手足之威。

  「爽是到那亭子里爽……可梅家妹子,我们在这儿就剥你衣裳好不好?边玩
边走过去……」

  「讨厌……哎……不要……嗯……别这样……」

  虽说在一个月前听到紫幽兰谈到今日之事,梅挽香和梅吟雪便已私下谈过,
要陪着师父任淫风欲雨侵袭,那时两人便心知被自己擒回来的淫贼,对自己必是
趁机大行报复,到时恐怕会有难以想像的侮辱等着自己。

  可便一个月来思春遐想,梅挽香也没想到,姐姐梅吟雪会在这牢房里头就给
纪豪天破了身,而自己虽不像姐姐那样,在众人环顾下被奸的欲仙欲死,可在那
亭中被淫玩,也是够羞人的了,两人竟还想从这儿就对自己大加轻薄,慢慢地走
到亭中,再将自己的处女身夺去!

  但那念头愈是羞人,愈有种跟随服从的欲望,梅挽香嘴上娇声推拒,身子却
是合作无比地娇扭轻转,任两人解带脱衣,间中娇呻轻吟不已。

  才走到了牢房门口,见紫幽兰和白妃樱都等在外头,梅挽香浑身发烫,一半
是因为这模样竟给师父看见了,一半却是因为两人的手法实在太过厉害,令早已
思春的梅挽香更是难以抵挡。

  此刻的她钗横鬓乱,雪白宫装上身襟钮已松,正给杜星探手进去,隔着小肚
兜把玩着她娇挺的香峰,敏感的小耳更落在杜远口中,正不住被他轻舔缓舐,间
中纳入口里轻咬细语,这羞人样儿,令梅挽香看到师父时更抬不起头来,垂下脸
儿的她只觉发间又一阵松弛,发饰已落到了地上。

  「好梅家妹子……把左脚抬起来。」

  眼神一飘,和牢外的紫幽兰与白妃樱打了个招呼,杜氏兄弟正忙个不休,也
无瑕和二女说话,杜远轻声指示着羞怯的梅挽香。

  而另一边的杜星双手齐出,正快手快脚地解着梅挽香胸前衣钮,让她随是欲
火蒸腾愈发胀挺的香峰逐渐自由,忙的连嘴都没得动了。

  「让哥哥帮你把鞋脱了,要玩就要光溜溜的玩,一点遮蔽都不要留在身上。
你也别闲着,帮哥哥脱衣裳,哥哥才好更快疼你……好妹妹你身子好香……哥哥
好爱你……好想玩到你泄阴呢……」

  「唔……讨厌……坏……坏死了……别……别这么说……啊……」

  嘴上推拒不止,可梅挽香的动作却是合作已极,她轻提左足,让杜远为她褪
去鞋袜,赤裸的纤足给男人捧在手上,掌上用力微微搓揉,脚心处登时涌上了一
股奇妙的感受,和他们正在她胴体上的轻薄,又有另一种滋味。

  酥的梅挽香浑身发软,再也难以自持,就连杜星正玩弄她傲人香峰的手,原
本急色地令她有些厌恶,在这刺激之下竟似和那感觉同步,令她娇吟不已,身心
逐渐被勾引得专注于性的快感上头。

  见梅挽香美目迷濛,正自被杜氏兄弟的手段玩弄的春情渐生,紫幽兰脸儿微
红,她也是过来人,岂不知此时女子嘴上虽还说着「不要、不要」的,可心下都
是千情万愿的。

  她和杜远交换了个眼色,见杜远转头向那亭子望了一眼,不由会意,莲步轻
移滑开了两步,让杜氏兄弟带着神魂颠倒的梅挽香,慢慢地走向那亭子,自己则
轻轻推了看得呆了的白妃樱一下,上身微俯,凑到了白妃樱也给逗起了晕红的小
耳边。

  「你要先进去,还是帮挽香铺床?看来要在亭里做了……」

  只觉耳朵也烧了起来,白妃樱低着头,缓缓向牢内行去。

  紫幽兰微微一笑,身形闪动之间,人已到了亭子里,迅捷无比地将早已备置
的被褥垫到了桌上,这才滑回大牢外头,经过三人时还顺道在梅挽香半露的乳上
轻捏了一记,只快的连三人都看不清楚,梅挽香甚至不觉已遭轻薄。

  虽说紫幽兰动作极快,但眼前亭子愈来愈近,杜氏兄弟手上分外落力,当紫
幽兰回到大牢外头时,梅挽香已给两人轻薄的浑身发烧,眼前一片迷濛,舒服的
不辨东西。

  此刻的梅挽香青丝披垂,衣裙早已落地,连亵裤都已除了下来,仅余肚兜带
子半带,还勉勉强强地留在身上,让那玉乳弹出了大半,仅有两朵玉蕾之下的部
份,还留在肚兜遮掩当中,赤着的一双纤足被两人分别拿住,敏感的脚心被两人
不住揉弄,令梅挽香呻吟不休。

  若非她双臂勾在两人颈子,娇躯挂在两人身上,重心不稳的她简直随时都可
能滑到地上去,身后散落着原本在梅挽香身上的衣物,件件都已被梅挽香浑身的
香汗所湿透,散出阵阵幽香,直线排着一路指向着亭子。

  「嗯,又白嫩又干净,梅家妹子当真是洁身自好的侠女,果然洁白无瑕。」

  「怎么了?」

  「你看看。」

  微一转头,望向梅挽香藕臂高举下露出的肌肤,腋下肌理晶莹,竟是一丝毛
发都没有,杜星邪邪一笑,特意将嘴凑了上去,只亲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娇柔的呻
吟喘息之声。

  「连这儿都这般清爽,一点异味都没有……好梅家妹子,是为了今儿特别刮
的吧,好让哥哥亲你是吗?」

  「不……」

  体内欲火如焚,再加上纤足又被男人用力搓揉,杜远甚至空了一只手直捣黄
龙,在梅挽香还未人道的桃花源处轻轻抽插,虽只是手指而已,那侵入感也令梅
挽香魂为之销,好像连贞洁都给那手破出了个洞来。

  听得杜星询问,竟不由自主地回答了。

  「那儿……是……是师父说的……女儿家腋下要……要清理洁净,毛都不要
留一根……算是……算是礼貌……哎……哥哥……别……别逗挽香了……」

  「怎能不爱你呢?」

  走到了亭内,将梅挽香正自春情荡漾的裸体放到了桌上,那垫褥温厚柔软,
显是花了番心思。

  虽是放下了人,可杜氏兄弟却没丝毫收手之意,杜星双手将梅挽香纤细小巧
的裸足拿在手中,恣意搓揉着她敏感的脚心,杜远则剥掉了梅挽香肚兜,令她彻
底赤裸,一手把玩着梅挽香娇挺的香峰,一手轻轻剥开梅挽香紧夹的玉腿,露出
了中间一段风流桃花源。

  「好妹子……脚心处有个穴道名唤涌泉穴,你可知道那穴道有什么作用?若
答对了,哥哥我有奖喔!」

  「涌……涌泉穴啊……挽香……挽香不知……唔……哥哥……哥哥教我。」

  被轻薄的魂儿都飞了,何况她也感觉得到,杜远正眼睁睁地看着她那珍贵私
秘的桃花源,而那处此刻早已汁液溢流,羞人的滋味如此强烈,在告诉梅挽香她
即将被破瓜,就要在两人协力之下失去处子贞操,脑子里早已被满胀的情欲轰的
火花四射,哪里还能正常思考?向来的直爽全不见了,只能娇声央求。

  「好……哥哥教你……直接教你……」

  见桃花源处春泉汹涌,杜远忍不住凑上前去,轻轻舔了一口,只勾的梅挽香
又是一阵媚吟。

  她被摆布的跪在桌上,哪里看得到身后两人大施手段?可这完全无法控制自
己的感觉,却令她体内欲火愈炽,真的好想……好想赶快被男人侵犯喔!

  「涌泉穴啊……就是好好弄上一番之后……会让你春泉潮涌的穴道……看,
就是这儿……好妹子,一直在流呢!」

  「下流!哎……别……哎……啊……」

  嘴上虽在骂着,可身体的反应,却在在显示出梅挽香的享受,尤其那涌泉穴
在杜星不住揉搓刺激之下,种种快感直透体内,梅挽香只觉桃花源中有种不住外
涌的感觉,那是自己情欲的蜜汁,此刻正被杜远爱怜不已的吮吸着,光只是桃花
源口被他的舌头挑吻吮吸,强烈的刺激感差点令梅挽香高潮泄身!

  虽是欲火烧身,可梅挽香还有三分理智,姐姐梅吟雪直到被纪豪天破了身,
云雨之中才高潮丢精,输人不输阵,她可不愿这么快便败下阵来。

  想要转换一下注意力,梅挽香脸儿微偏,望向大牢方向,却见紫幽兰的身影
刚好消失在门内,而白妃樱正缓缓步出牢门,身边还有个「淫僧」性玉搀着,正
慢慢走向白妃樱的闺房。

  本来白妃樱所擒的淫贼,就只有一个性玉,白妃樱的处女身子,毫无选择地
将被这淫僧所得,这倒不令人意外,可光从梅挽香现在看向白妃樱的模样,这师
妹虽是衣裳齐整,白衣之上那粉红色系的樱花无比娇媚,但步履之间却是举步维
艰,比之方才梅吟雪出来时还要难以动作。

  这样儿可真怪了,照说白妃樱入牢,正是自己被杜氏兄弟一边挑逗爱抚一边
带出大牢之时,到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这性玉无论如何也是一方淫贼,怎可能
这么快便完事?

  但就说他射的快也不对,白妃樱神情之中并没多少苦痛,而是一脸苦苦忍耐
的模样,怕是身子未失,看来像是性玉在她身上弄了什么鬼,要白妃樱一直这样
被折磨着,直到进了闺房才要献身,果是淫贼邪淫手段。

  但梅挽香的思索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便她想转移注意力,可正淫戏这美貌侠
女的两人,那容得下梅挽香心下还有别的东西呢?

  杜远的舌头滑动更疾,将梅挽香桃花源处不住外溢的甜蜜春泉饮个不休,那
舌头的动作,比之方才侵犯她桃花源的手指,又更有一番乐趣,令梅挽香欲火愈
炽,一发不可收拾,杜远的舌头舔的再快,也比不上梅挽香春泉汹涌的速度。

  何况另一个杜星也没闲着,他虽已放开了梅挽香纤巧圆润的玉足,转到了梅
挽香眼前,让她亲眼看到他那强壮硬挺的阳具,看得梅挽香又爱又恨,想必身后
的杜远该也已这般挺拔了吧?

  这两兄弟果真坏心,把自己淫玩到快要高潮,却还不肯动手破自己身子,难
不成真要梅挽香抛却矜持,主动求欢才成?

  「你们……哎……好下流……竟这样……这样玩弄挽香……过份,唔……」

  见梅挽香嘴上嗔骂过份,眼儿却直盯盯地望着自己的阳具不放,肌肤更透着
无比诱人的酡红丽色,两人亦知梅挽香已是色欲焚身,再玩个几下子便会崩溃,
娇弱的再没以往的侠女风骨,看的两人更想再加把劲,等到享受了让这贞洁侠女
主动求欢的胜利感,再奸淫强暴她娇媚的肉体。

  「是很下流啊,好梅家妹子,你下面流了这么多,兄弟怎么舔都舔不完……
没想到挽香妹子外表侠气,身子却这般下流……咦?守宫砂还在?还是处子便这
么会流,真是我所见的头一人……」

  「坏……坏……啊……」

  被杜氏兄弟这般淫玩,还在耳边辱她是个下流的女子,梅挽香非但不觉气怒
反而浑身都充斥了情欲,难不成被男人挑逗玩弄,还这样在耳边受着令人不堪入
耳的话语凌辱,反而能给女子带来无从替代的肉欲快意吗?

  意乱情迷的梅挽香觉得自己的坚持是那般空虚,禁不住有种要献媚的冲动,
她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紫幽兰竟决定封谷,享受那任由淫贼鱼肉的滋味,原来
当真有这种妙趣在,她真想就这样臣服,可体内的快感却不肯等她爆发开来。

  脑中一阵迷茫,梅挽香一声尖叫,娇躯抽搐不止,杜远只觉桃花源中一股热
流涌出,品之清甜佳妙。

  而发现梅挽香竟已高潮的杜星也转了过来,两人一同品尝着梅挽香泄出的香
甜阴精,火热的舌头动作只勾得泄身之后娇躯敏感已极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呻吟,
原已泄掉的体力,在桃花源被两人舌头巧妙的挑逗勾引之下,又似回到了体内,
这回梅挽香可不会再放过良机了。

  「哎……好哥哥……求……求求你们……给……给挽香破身吧……」

  声音清软娇甜,撑在桌面的手再也撑不下去,梅挽香上身低伏,雪臀却高高
翘起,好给两人的舌头更方便舔吸的机会。没想到梅挽香这般敏感,竟在两人的
挑逗之下便泄了身子。

  眼见梅挽香娇慵软瘫,两人却正欲火狂燃,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却听得
梅挽香声甜语媚,柔弱地恳求两人为她破身。

  杜氏兄弟不由欲火大起,光是看梅挽香桃花源中春泉再起,润的那蜜处湿软
娇甜,一副正等着男人开发的模样,便知她的肉体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两人将
她再次送上高潮的仙境当中。

  「好挽香妹子……你打算趴着被干,还是躺着被干?」

  「嗯……」

  没想到还有得选择,脑中还被那高潮快意冲击的无法思考的梅挽香漫应着,
她现在正趴着翘臀待干,也别换姿势了,不由软语回应。

  「就……就趴着破身好了……谁先来……」

  「我们一起上。」

  转到了梅挽香身前,杜星硬挺着那阳具,伸手轻捧着梅挽香的脸蛋,令她樱
唇轻启。

  「他帮挽香妹子破身,挽香妹子用嘴帮哥哥吸,咱们兄弟一起疼挽香妹子,
好不?」

  「这样……这样甚好……挽香可以同时……同时让哥哥射……哎……」

  「既然这样,挽香妹子就好好撑着……用手撑着脸……这样……别压到奶子
了……」

  才刚听杜星的命令撑住脸儿,梅挽香「哎……」的一声,只觉杜远握住了她
纤足,向外一拉!小腹登时撞上了桌面,若非杜远还记得用手撑住,这一下真会
痛得要命呢!

  呼疼声中,梅挽香已被摆布的双足大开,撑在地面,腿根处正贴在桌沿,雪
臀微翘,迷人的桃花源口微微高于桌面,正适合让杜远强冲猛进;而于此同时,
杜星也站近了她,将那阳具刺进了梅挽香口中。

  樱唇微启,丁香轻吐,轻轻地舐起了杜星的阳具,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一开
始她还要强自忍耐,但轻吸慢吻之间,却渐渐觉得别有滋味,梅挽香不由嗯哼。

  站在身后的杜远也正准备行动,那阳具在桃花源口轻揩微拭,给梅挽香轻吐
的蜜液染的一片润泽,感觉到杜远业已兵临城下,梅挽香专心地享受着将要被他
刺入的感觉,一时间竟忘了再为杜星做口舌服务。

  「啊……」的一声痛喊,梅挽香珠泪流出,杜远双手按住她的雪臀,阳具坚
定而强烈地慢慢将桃花源破开,阳具逐渐进入了她,原本闭紧的腔道,虽经他们
分别用手指和舌头侵犯过,可阳具的雄壮又岂是这两者所能比拟?若非方才已被
玩得泄了一次,原本窄紧的桃花源此刻正柔软得正适人干,怕还会更痛呢!

  虽是痛的哭了出来,但直到杜远深深攻入,破掉了梅挽香珍贵的处女薄膜,
直捣最深刻的禁地,终于没那么紧张的梅挽香,这才发觉其实没那么痛,只是原
本紧窄的桃花源,一下被撑到得要接受雄壮阳具的侵犯,不适感比之痛楚更烈。

  她猜到这只是一时的,与其慢慢地等待不适过去,不如勇敢的用快感来掩没
吧!

  梅挽香媚目微张,声音虽带着哭腔,语气却无比坚定,呼吸间桃花源内部微
微的动作,虽是一动就钻心般疼,可那给阳具深深熨贴的美妙滋味,却正可压过
那痛楚。

  「好……好哥哥……用力……用力干挽香吧……不用怜……怜惜挽香……挽
香会……会受得了的……」

  「真的吗?」

  「嗯……啊……喔……好酸……」

  纤腰努力向后挪了挪,虽是痛楚难当,但随着身后杜远的动作,那阳具已是
尽根而入,被占有的快意,使得那酸酥麻痒的渴望完全被充实,一下子被满足的
快意,让梅挽香娇声呻吟起来。

  「啊……好哥哥……没关系的……再……再干挽香吧……很快……很快会舒
服的……」

  没想到破了身子之后,向来直爽侠气的梅挽香,竟也变得如此娇痴柔媚,甚
至不顾痛楚的要他们用力,杜远和杜星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心底的想法。

  怪不得原先对梅吟雪恨之入骨的纪豪天,在梅吟雪欲仙欲死的献了身之后,
会这般体贴地抱她出牢,原来让侠女这般娇羞妩媚的献出身心,是这般满足的一
件事!

  「好……哥哥就干挽香……可挽香妹子也要加油……帮兄弟好生吸出来……
让我们兄弟同时在挽香身子里射出来,挽香会欲仙欲死的……」

  「嗯……」感觉身后的杜远缓缓动作,梅挽香樱唇微张,本要将眼前那杜星
的阳具深深吸吮的动作,却被杜星阻住了。

  「今儿不玩得那么深刻,好挽香含住头就行……嗯……对……用舌头……轻
一点……不可以用牙齿喔……乖乖妹子……好挽香妹子……从沟那儿舔……要更
甜蜜一点……嗯……学得好快……再来……先舔个干净……再慢慢吸……唔……
好美的舌头……嗯……就这样……」

  一旦专心致志在为杜星品箫,那痛楚和不适的感觉也渐渐没那么强烈了,可
身后的杜远冲刺的动作,却渐渐打进了梅挽香芳心之中,愈来愈有点欲仙欲死的
味道。

  尝到了甜头胆子也就大了,梅挽香不自觉地轻挺纤腰,配合起杜远抽插的动
作,口舌更是活跳跳的品尝着杜星阳具的滋味,吹、舔、含、吸的种种动作纷至
沓来,若非梅挽香还没抓住诀窍,怕杜星真要先射了。

  原先在爱抚把玩梅挽香胴体的时候,两人的阳具已然涨硬,只待伺机而发,
现在被梅挽香这样甜蜜服侍,欲火终于找到了出口的两人,很快便到了顶峰。

  而梅挽香呢?

  她原已被送上高潮,喷出了处子阴精任两人品味,尚未平复就给两人再来一
回,虽受了破瓜之苦,可那快乐却累积得愈发快了,很快她又迷失在那脑子一片
空白的肉欲美妙之中。

  在耳际一阵美妙嘶吼的回响当中,英风飒爽的侠女梅挽香终于再次高潮,而
身前身后杜氏兄弟也同时射精,桃花源内被男性的精液滋润的快美无比,口中的
精液此刻尝来特别甜美,那种滋味实在是难以笔墨形容……

  「好挽香妹子,可舒服吗?」

  「舒……舒服……」

  余韵涨满了周身,不知不觉间梅挽香樱唇轻噘,已将口中尚存的精液全盘吞
下肚去,微微清醒了,才想到,说不定连紫幽兰都没试过吞男人的精液,自己果
然……果然好生淫荡呢!

  想到此处万般娇羞,可梅挽香不由庆幸,幸好自己决定留下来,才会尝到这
美妙的滋味。

  「滋味怎么样?」

  本来杜星并没期待梅挽香当真回答,毕竟她才刚破了处女身,光是将自己的
精液吞下大半,已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也没想过梅挽香会合作的将身受的美妙说
出口来,是以当梅挽香认真回答时,两人可都吓了一跳。

  「……真的……真的被干的上天入地一般……一忽儿痛不欲生,一忽儿欲仙
欲死……真的……真的好羞啊……哎……好痛……」

  见梅挽香不知好歹的坐起身子,两人连忙扶住,只听梅挽香娇声呼痛,却似
很享受偎依在两人身上的滋味,杜远不由轻笑。

  「好挽香妹子……便是你媚骨天生,身子下流……破瓜之苦可不是那么易受
的……光你初试云雨便可体验高潮,已是百中无一的好身子,别这么逞强……想
去哪儿,让哥哥们抱你……哎呀!都快黄昏了……」

  虽知山里头天暗得快,现在不过刚交酉时,但甫破瓜便从天亮爽到天黑,想
来确实羞人,梅挽香娇媚地在两人脸上吻了一口。

  「唔……挽香……挽香下面好……好难受……好哥哥……带挽香洗洗……」

     ***    ***    ***    ***

  慢慢走进牢中,白妃樱心中暗暗叫苦,里头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紫幽兰亲
自动手擒得的「大王」王烈,另一个便是「淫僧」性玉,也是自己将要献身的对
象。

  这淫僧表面慈和温文,是个有道高僧,私底下却是淫邪无比,也不知毁了多
少善信女子的清白,当时白妃樱也不知花了多少脑筋,才在众人面前揭开这淫僧
的真面目,将他擒到谷中囚禁,此僧对自己的恨意,怕比那些被师姐和师父真刀
实枪擒下的淫贼,还要酷烈得多,接下来自己所受的折磨,实是不堪想像。

  打开了牢门,见性玉闭目颔首,手中佛珠滑动,模样真似高僧,深知他底细
的白妃樱嘴角微微苦笑,提起了声音。

  「大师还不愿出来吗?是否已习惯了牢中生活,想多待一会?」

  「阿弥陀佛,贫僧随遇而安,牢中牢外同是一世界……」

  嘴上撇清,手上佛珠动得极是快捷,可性玉睁开的眼光,不住在白妃樱纤巧
细致的娇躯上打量,完全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显然在牢中无法近女色,对这
淫贼而言大是打击,原本还能勉力压抑,可方才看到了梅吟雪柔情万种献身的模
样,连这淫僧可都忍不住了,白妃樱不由轻笑。

  「这般没有定性,大师显然不比当年。」

  「要说定性,女施主当心也快要没有定性了,」

  听白妃樱取笑,性玉不由莞尔,他原本也真是清修僧人,颇有道行,只是管
不住自己色戒,这才逐渐堕落,心中虽对白妃樱颇有怨恨,却不像这女子所想的
那般邪恶,不过好不容易有这等好机会报复,也不会让白妃樱太好过就是,他招
了招手,唤白妃樱过来。

  「女施主请来此一叙,性玉想请教女施主是否知晓这佛珠的用法?」

  真是亵渎!!白妃樱心中不由暗骂,当日擒得性玉,也在他身上抄了不少淫
具,可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连他一直拿在手中的一串佛珠,竟也是用来折磨女人
的用品。

  冰雪聪明如她,自然猜得性玉接下来是准备要用这佛珠来折磨于她,但反正
自己的处女身子是要给他糟蹋了,光只是事前被这淫僧用种种淫具猥亵,又算得
了什么?

  白妃樱缓缓走近,只见性玉小心翼翼地解开佛珠上的结,让珠串垂了下来,
原来这佛珠在串起了珠子之后,两头各自打了个结,是以虽然珠不成环,仍不至
于散落一地,那细绳上的珠子个个小巧圆润,显是被性玉日日摩挲,全无半点尖
凸。

  「这……大师打算用来做什么?」

  心下虽是打鼓,但说到情趣之事,白妃樱比之性玉,可说是全无经验,自不
会班门弄斧,她看了看那长串佛珠,移面向正诡笑着的性玉询问。

  「这个嘛……女施主真想要佛爷开示?」

  听性玉连「佛爷」二字都说出口了,显是心中得意莫名,虽知接下来必会受
到这淫僧折磨,但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后,偎紧了纪豪天那娇羞甜蜜的样儿,
白妃樱不由心跳加速,若是短暂的苦痛,会换得和梅吟雪一般酥透身心的喜悦,
倒也划得来。双手合十,向着性玉一礼,白妃樱半开玩笑地开了口。

  「还请……还请佛爷开示,妃樱这厢……谨闻指教。」

  「这嘛……」想不到白妃樱竟如此温顺,显然早做好了破身的心理准备,性
玉微微一笑,打算继续卖关子,光逗逗这小姑娘也是种乐子,「先请女施主把裙
子脱了,佛爷自会详加解释。」

  「在……在这儿?」

  打量了一下四周,虽说以牢房而言算颇为洁净,但白妃樱女孩子家,总希望
自己献身的所在,是在浪漫舒适的罗床之上,声音中不由有些涩颤,她可不认为
自己愿意像梅吟雪一般,在这牢房里头便献出了珍贵的处子之躯。

  「未免……未免有些随便了吧……」

  「女施主放心……」嘴上泛起得意的笑,性玉连声音都像要浮了起来,显然
对自己的策谋颇为得意,「佛爷在这儿只开示佛珠的用法……至于欢喜禅嘛!自
是要到女施主香闺传法的。」

  「这……」没想到性玉不打算在客房,而是要在自己的闺中占有自己,白妃
樱只觉脸儿发烫,虽知这样也好,但要在此处褪去罗裙,总也有些羞意。

  见性玉脸上愈发得意,白妃樱微一咬牙,颤抖的手慢慢褪去裙子,在性玉的
指示之下,连裙底亵裤也解了下来,光裸娇嫩的桃花源处,登时暴露在性玉的眼
中。

  一丛娇媚的乌黑光鲜亮丽,使得桃花源口若隐若现,果然有种柳暗花明的味
道,性玉伸手拨草寻蛇,那冷凉的触感,令白妃樱娇躯颤抖,眼儿都闭上了,不
敢看接下来的景况,虽知这是被男子侵犯必经的过程,却又害怕性玉推翻前言,
在这儿就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心中还真是颇为挣扎,虽也不知在挣扎什么。

  「不用担心,女施主可睁开眼睛看看,佛爷这就开示佛珠的用处……最棒的
用处……」

  睁开了眼儿,白妃樱吞了吞香唾,只见性玉一手捏着珠串,一手轻轻拨开桃
花源口,小心翼翼地将珠串探了进去。佛珠小巧圆润,虽是侵入了尚未开封的处
女桃源,感觉倒不至于如想像那般难受。

  白妃樱循着性玉的指示,微微蹲了蹲身,让性玉一颗一颗地,将佛珠推入了
桃花源内,芳心不由微惧,生怕他一个用力,珠子进去太多,会否撑破了处子那
神圣而薄弱的凭证?

  「不会的……」

  似是知道白妃樱心中所惧,等到推入了六七颗后,性玉便松了手,只见桃花
源处立时闭起,余下的佛珠一线般垂在体外。

  白妃樱心中七上八下,体内有六七颗小巧圆润的佛珠在,虽不会太难受,可
也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突然知道,原来性玉是打算让她就这样体含佛珠,慢慢走
回闺房去,光只是这样夹着,已是感觉异样,若含着这样走……那异感她可真不
敢想像。

  「光只是这几颗还不至于伤到女施主纯洁的处子之身……」嘴角微微邪笑,
仿佛在告诉白妃樱,那清纯的处子之躯,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佛珠还没
用好,请女施主转过身来。」

  原不知性玉打算做什么,白妃樱含羞带怯地转过身子,被性玉轻轻拨开菊穴
时才忍不住娇躯一颤,虽知他的邪念却来不及阻止了。

  随着性玉的手指轻推,几颗佛珠缓缓进入了白妃樱的菊穴当中,幸好紫幽兰
性好洁净,连着弟子们也个个爱洁,白妃樱的菊穴中清爽干净,没有什么异味,
可给这些佛珠推了进来,异样的感觉却令白妃樱不由心颤神摇,不知他究竟想干
什么。

  等到又送了七八颗佛珠进去,性玉才松了手,拍拍白妃樱雪臀,让她站直身
子。

  直到此刻白妃樱才知性玉的淫邪所在,原本珠子入体,感觉已是特异,现在
站直了身子,露出体外的佛珠紧紧勒在会阴之处,异样痛楚中又有些微微快意也
还罢了。

  白妃樱久受紫幽兰训练,一站直身子便本能地挺直娇躯,玉腿夹紧时股间隐
然快意,可更教人难受的是,桃花源内和菊穴中的珠子,仅仅隔着一层薄皮相互
磨动,仿佛可以自主般在她体内滑动磨擦,滋味确实难言。

地球使者 2008-11-7 12:03

百花盛放(全) 作者:紫屋魔恋

   (四)

  「嗯……这样很好,女施主果有慧根。」

  见白妃樱一站直身子,立时便是一副精彩神情,性玉佛心大悦,心中怨意仿
佛都被这美景消散掉了。

  「请女施主着回衣物,引领佛爷回女施主香闺,让佛爷鞠躬尽瘁,将欢喜禅
法授予女施主,包保女施主身心解脱、平安喜乐……」

  咬着牙,将裙子穿回身上,可蔽体亵裤却是再不敢穿了,光这样勒着已是难
受,再加上亵裤紧包,那还成什么样子?一边忍着异感,任性玉扶持,白妃樱缓
缓步出牢房,准备走回香闺,任淫僧性玉尽传欢喜禅功。

  只是这样步行之间,却是快不起来,尤其行动之中,体内的佛珠仿佛会活动
一般,在白妃樱体内不住磨擦揩动。

  才不过走到大牢门口,白妃樱已觉浑身发热,有种难言的渴望,正自腹下逐
渐加温,桃花源处逐渐有种湿润的感觉,竟连菊穴当中都有种异样的润滑滋味。

  想到回到香闺的漫漫长路,白妃樱只觉步履维艰,若非出牢门时紫幽兰给了
她鼓舞的一笑,仿佛是告诉她只要撑到回房,便可尝到难以言喻的快意,怕白妃
樱还真忍耐不了呢!

  走在路上,白妃樱只觉眼前犹如泛起了白芒,几是什么都看不清晰,美目流
动之间,却见一旁小亭里头,梅挽香已是一丝不挂,娇滴滴地跪伏桌上,神情茫
然中带着欣悦,杜氏兄弟正躲在她臀后,也不知正施着什么手段,显然二师姐也
正沉醉在那被男子挑情淫玩的快意当中。

  只看得白妃樱心跳加速,连忙转过头去,自己会不会……会不会也和两位师
姐一样呢?

  还没走远,只听得梅挽香一声甜翻了心的尖叫,听的白妃樱浑身一热,忍不
住夹紧了玉腿,桃花源和菊穴中的异感更加强烈了;接下来听到的,却是梅挽香
娇声恳求,显然杜氏兄弟还没得到她珍贵的处子,显然方才的快乐,还只是前戏
而已,白妃樱心下正自恍惚,却听得耳边性玉的声音。

  「令师姐显然很敏感,才是前戏已然泄身……不过这样更好,待会待破身之
时,痛苦的感觉便不会那样强烈。女施主若依佛爷之言,佛爷保证与女施主共参
欢喜禅时,也会如此舒爽……」

  「嗯……」

  都到了此刻,她还能说什么?

  白妃樱微闭美目,感觉性玉扶着自己的手愈来愈不规矩,有意无意间不住在
自己胸前做文章,可现在的她却也无法反抗了。白妃樱一心只想赶快回到闺房,
让性玉在床上传自己欢喜禅功,得到自己的处子身,好尽情领略那男女间最美妙
的快乐。

  自己即将要破身的闺房已然在望,白妃樱只觉魂儿都快飞了,一路走来下体
的感觉真是酸麻酥软,什么感觉都有;加上性玉虽没剥她衣裳,只是隔衣抚爱着
白妃樱纤巧细致的胴体,但桃花源和菊穴处已勾起了火,烧的白妃樱娇躯酥软,
连带着肌肤也愈发敏感。

  性玉的手段直透衣内,令白妃樱愈发情浓,双腿间已淅淅沥沥地流了不少,
连裙子都已透出了湿迹和女体情热的幽香,那情动滋味让白妃樱再难自制。

  虽说心中若隐若现地知道不妙,淫贼们对女子的桃花源有所觊觎是当然的,
可性玉的佛珠甚至攻入了菊穴,摆明了今儿个性玉不只要占有白妃樱的处子身,
连菊穴也要一并收下,偏生满身欲火令她真想赶快进房,好让性玉尽情地在床笫
之间征服自己。

  「女施主……」

  轻轻推开了房门,性玉却不忙进去,一手搂着白妃樱的纤腰,让业己动心的
白妃樱连基本的推拒都没有,便落入了性玉的怀抱之中。

  这淫僧也不忙动作,先封住了白妃樱娇甜的樱唇,吻的这少女哼哼唧唧,丁
香被他勾缠挑吸,口中唾涎不住交流,下体承受了这般强烈的折磨,白妃樱一路
走来既痛楚难过又是心神俱醉,给性玉这一拥吻,整个人都瘫了,双手无力地搂
在性玉颈上,任他的口舌恣意汲取她的芳香,好一会儿性玉松开她时,还主动凑
上索吻呢!

  见白妃樱已给勾起了处子春情,性玉更不忙动她了,他留下白妃樱的房门外
头,一边热吻着这怀春少女,一边探手入她的裙内。

  果如他所料,一摸便是一把香甜的湿滑,他的手继续游走,缓缓移上了勒在
白妃樱会阴处的佛珠,只是手指轻拨,佛珠上的震动已深深地传进白妃樱体内,
让这春心荡漾的少女发出了诱人心魄的呻吟,娇躯更是抖颤不止,浑身都烧热了
三分。

  一边霸气地吻着白妃樱,尽情地在她口中吮吸勾舐,还不时轻咬她的唇皮,
一边手指轻拨,时快时慢地动着串在白妃樱前后两穴中的佛珠。

  白妃樱只觉他在口中不住搅弄,下体又是阵阵奇妙的感觉冲击,所有的矜持
早已碎成片片,她甚至无力地想开口求这淫僧占有自己,却是樱唇被封,想投降
都说不出口来,只能任得他为所欲为,浑身愈发情浓难挨。

  「大师……求求你……给了妃樱吧……」

  好不容易等到性玉松开了她的口,白妃樱忙不迭地求饶。

  听得性玉好生开心,他之所以在牢里便用佛珠扣住白妃樱前后双穴,又一路
走来此处,还在进白妃樱房前大展手段,为的就是要让白妃樱开口求饶,她愈被
折磨的饥渴难耐,求饶声愈淫荡羞涩,对他而言便是愈大的胜利,因此性玉也不
忙反应,只是继续爱抚着这情热难挨的美丽少女。

  「别……求求你……啊……哎……嗯……啊……喔……别……别这样……」

  感觉性玉的手段不住侵袭着自己,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白妃樱再也禁
不住情欲的侵袭了,她稚嫩地在性玉的手下扭动娇躯,不住娇滴滴地向他哀求。

  「妃樱受……受不住了……大师……饶了妃樱吧……床……床就在里头……
拜托你,让妃樱上床……把……把妃樱的处女身子取了去……连……连后庭也开
了吧……好……好大师……」

  「不叫大师……要叫佛爷……」

  「是……啊……佛爷……」

  被玩弄得的欲火高燃,可性玉控制她的手段可厉害得紧,白妃樱几次都在快
要高潮的前一刻,硬是被性玉拉了下来,那种不断被推高,却没能达到顶峰的感
觉,令白妃樱差点疯狂,一心一意只渴想着性的侵犯,虽知这便是性玉的诡计,
可仍不由娇声讨饶。

  「你……啊……你是妃樱的佛爷……求求你……抱妃樱上床……传妃樱……
传妃樱欢喜禅吧……妃樱要……要学……啊……」

  激情地扭摆娇躯,感觉性玉终于开始脱她的衣裳了,白妃樱只觉芳心喜悦已
极,一面向他娇声渴求,一面配合着他的动作,也顺便为性玉脱去僧袍,等到两
人裸裎相见之时,已滚到了床上。

  白妃樱只觉整个人都快乐的快要疯了,她娇滴滴的任性玉将她压在身下,吸
奶似地尽情疼爱敏感香峰,玉腿不住厮磨,却觉愈是磨动,扣住前后双穴的佛珠
威力愈是厉害。

  待性玉终于分开白妃樱玉腿,将已陷入桃花源中的佛珠一颗一颗拉出来时,
每一颗佛珠离体都换来白妃樱一声娇媚酥软的呼声,愈来愈高、愈来愈甜,当最
后一颗佛珠拉出来时,激的白妃樱禁不住纤腰一抬,一股清甜的泉水喷了出来,
只看的性玉啧啧称奇,而此刻的白妃樱已完全酥软,只等着性玉的侵犯。

  嘴角微微地一笑,性玉伸手轻轻地剥开桃花源,此刻那桃花源的入口已被激
情的蜜液染的绵软已极,泛出了桃红艳色,而光只是这下剥弄,已令白妃樱又一
声媚透人心的呻吟。

  性玉抬起头来,只见白妃樱望向他的眼儿充满了娇媚,还有些许无助柔弱的
感觉。

  「佛爷……赐给妃樱吧……」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享用,佛爷这就进来了。」

  性玉一边念着佛,一边腰身轻挺。

  虽是难掩娇羞,但体内的春情决定了一切,白妃樱配合的玉腿轻抬,夹住了
性玉的腰,将自己的桃花源完全暴露在性玉阳具的射程之下,只听耳边念佛声不
断,性玉的阳具已突入了白妃樱的桃花源。

  白妃樱只觉已给佛珠刺激的火热香肌,被性玉不住撑开,她的窄紧在性玉的
攻势下一点一点温柔的臣服,他每一点插入的动作都好刺激,令白妃樱发出了欢
喜的哭叫,听得性玉大是受用。

  桃花源被性玉充实的感觉确实曼妙,不过更让白妃樱疯狂的是,性玉的佛珠
虽已取出了前面一半,可后面的几颗仍留在白妃樱菊穴当中。

  当白妃樱仰躺床上时还不觉得怎样,可性玉一进入她的体内,白妃樱便觉菊
穴当中的佛珠仿佛在配合性玉的进犯,在菊穴里面不住磨动,刺激着菊穴中的肌
肉。

  而仅隔着薄薄一层皮,那按摩的力量,更配合着阳具的动作,白妃樱只觉桃
花源被内外两层刺激夹击,舒爽之处当真美的无可言喻,当处女膜被破时,竟也
不觉怎么疼痛。

  见白妃樱婉转迎合、媚态万千,扭摇之间虽是稚嫩,可光是占有这美貌侠女
白妃樱,已令性玉兴高采烈,何况又能令她娇声迎合,性玉只觉已再无可贪索,
推进至极点的阳具缓缓退出,只留下龟头还留在白妃樱体内,那空虚令白妃樱媚
眸轻启,这才发现桃花源口性玉拔出的阳具上头血迹殷然,不由娇声轻吟。

  「哎……佛爷……原来……原来妃樱已经……已经破身了……好美……」

  「女施主请稍待,佛爷就来传你欢喜禅了……」

  一边口中轻念着欢喜禅的口诀,一边腰身用力,在白妃樱的桃花源中缓缓抽
插,白妃樱只觉桃花源中的空虚被性玉一次次充实,又一次次地放空,里头子宫
处仿佛在每一次的抽插中都被佛爷给采到了,加上菊穴处滚动不休的佛珠刺激,
滋味着实美妙。

  白妃樱大着胆子,一边拱腰迎合,一边低语受教,果然这样的美好,比之方
才任由性玉抽插,更要舒服得多,美的她不住娇吟,口中发出的自是今儿刚听到
梅吟雪叫床时的现学现卖,虽只是嗯啊时作,却令性玉意态更兴,欢喜禅功传的
愈发热烈,香闺中不住回响着欢叫声。

  这样欢悦迎送,对初尝滋味的雏儿白妃樱而言,自是很容易便到了高潮,性
玉虽说有欢喜禅罩身,但甫破瓜便娇声呼叫、媚态迎合的白妃樱对他的刺激太强
烈。

  随着桃花源内一股阴精美妙的滋润,性玉只觉自己也到了尽头,他深深挺入
白妃樱子宫处,将滚烫灼热的精液,一点都不保留地注入白妃樱的桃花源深处,
只射得白妃樱又是一阵爽透了芳心的欢叫,不知人间何处……

  「好……好棒……佛爷……真是美透了……妃樱好……好高兴……能将身子
献给佛爷……」

  犹然沉醉那余韵之中,待得白妃樱发现之时,她那纤巧的玉指正娇柔地在性
玉的胸口上轻画着,声音娇甜柔媚,仿佛意犹未尽一般。

  「佛爷真好……射的……射的妃樱好满足……好充实……嗯……」

  「女施主果然生具慧根……欢喜禅法学的这般快……」

  微微挪抬身子,尚未完全软化的阳具仍深深泡在白妃樱体内,光只这一动,
便又勾的白妃樱一声娇吟。

  性玉眼儿一飘,只见两人下身仍然紧紧密合,交合之处满是落红淫精,给白
妃樱那洁白如玉的冰肌和股间娇柔湿润的乌黑一衬,当真美的不可方物,性玉心
中一震,俯下脸去,重重地封住了白妃樱红艳欲滴的樱唇,迷醉之间白妃樱神魂
颠倒,纤手又搂上了性玉的颈子,娇羞甜蜜地任他深深吻着,芳心满是喜乐。

  这回的深吻比方才还要具侵略性,白妃樱只觉在他的舌头狂扫之下,口中香
唾被他尽情刮取,又是一种彻底被侵犯的甜美,不一会儿已令白妃樱娇喘吁吁。

  更令她又喜又羞的是,桃花源内性玉竟在短时间内,便已重振雄风!

  虽知这和口中的深吻必有关系,但白妃樱既献身给性玉,又知接下来的七天
里,自己的身心将完完全全归这淫僧享用,自是任君采撷、乐在其中。

  「好媚人的女施主……」

  轻轻喘息,性玉抬起了头,看着身下娇羞的白妃樱,只觉这侠女眉目如画、
气质动人,破身破的这般欢快,实是天生享受云雨之乐的绝色尤物。

  「佛爷又要你了……」

  「是……」

  感觉性玉缓缓拔出阳具,桃花源中原本被堵住的淫精蜜液登时外泄,又令白
妃樱臀腿之间一片美丽的泥泞。知道性玉接下来的目标,白妃樱娇媚一笑,合作
无比地抬高了雪臀,好方便性玉取出犹藏在她菊穴中的佛珠。

  破身之时虽不甚痛,白妃樱现在可知道威力了,光只是雪臀挪抬而已,桃花
源内便传来阵阵强烈的痛楚,偏生性玉又选在此时取出佛珠,那既痛且快,欢快
的感觉又是如此异样的刺激,令白妃樱娇躯又阵阵颤抖,看得性玉又爱又怜。

  「若女施主受不得,佛爷可先休息一下,」轻轻地在白妃樱饱胀娇颤的花蕾
上吻了一口,手上一阵轻轻揉搓,只令白妃樱香峰娇颤,美得更是一发而不可收
拾。「待得明儿再来……」

  「不……不必这样……」

  虽是桃花源中痛楚难当,但白妃樱仍勇敢地摇了摇头,轻吐蜜语。

  「佛爷爱我,妃樱自是感激……可……可是佛爷既得了妃樱身心,妃樱的身
子自是任由佛爷享用……」

  其实白妃樱没有说出口的是,还有个两三颗佛珠留在菊穴当中,若不趁着今
夜打铁趁热,让性玉破了自己菊穴,只怕接下来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让佛珠留在
那儿。

  便是旁人不知,光想到要这样走出去,边走着腿间边垂着一串珠子,那想像
已羞的令白妃樱无地自容,即便会痛得事后让白妃樱下不了床,她也认了,自己
可不像梅吟雪和梅挽香一边,竟在牢中和亭子里献出处子之身。

  想来这闺阁之事还是在床上为好,便是之后要像师姐一样,光天化日之下任
由淫贼淫玩,至少这几日白妃樱还可专心于床笫。

  「好佛爷……今儿便得到妃樱吧……完完全全……一点都不要漏……」

  「好个娇媚动人的女施主,既是如此,佛爷自当尽力。」

  跪在白妃樱大开的腿间,性玉双手贴紧白妃樱紧翘浑圆的雪股,将她的下身
抬了起来,让菊穴完全暴露,手指轻轻用力,将佛珠完完全全抽了出来,动作既
缓又急,抽出前还先推深进去,抽的白妃樱又是一阵呻吟,媚眼迷离,嘴角似怨
似喜,对接下来的后庭被破,充满了期待又害怕受伤的神态表露无遗。

  抬高白妃樱雪臀,将阳具缓缓突入,又振雄风的阳具和纤巧的佛珠岂可相提
并论?

  天幸方才云雨时未被取出的佛珠,令白妃樱的菊穴得到了初步的开垦,虽说
被阳具突入之时,白妃樱只觉肛门要被撑裂一般,甚是疼痛,而快感却也油然而
生。

  见她神情异样,性玉一边挺入阳具,享受那比之桃花源还要紧窄的滋味,一
边安慰。

  「不要紧……佛爷会慢慢的,等习惯了……女施主就快活了……就像前头一
样……终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

  腰间继续用力,既痛且快的白妃樱听性玉这般指教,强忍痛楚,轻轻晃动雪
臀,以助性玉插入。

  虽说已有了初步的开垦,性玉的阳具上又充满了方才云雨间的淫精秽物,润
滑方面并无问题,但白妃樱仍觉插入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却不
像方才破身时被快感所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带着哭声哀吟求饶。

  「哎……好……好痛……妃樱……唔……妃樱受不了了……佛爷饶……饶了
妃樱……啊……」

  听白妃樱娇声求饶,看她额上痛的冷汗直流,连饱挺的香峰都似因痛楚而萎
了少许,性玉看看插入得也差不多了,才抚慰白妃樱。

  「好了好了……佛爷马上就开始动了……来……女施主请稍忍……佛爷必令
女施主欢快享受……」

  感觉到性玉放缓动作,不敢动弹,只怕越动越疼的白妃樱仍是紧张,哪知那
插在后庭的阳具仍是动了起来,慢慢地、浅浅地开始抽插。

  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白妃樱却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
的快感随着抽插直冲脑海,止不住呻吟起来。

  性玉见状,知是这清纯娇媚的白妃樱已食髓知味,阳具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
度,愈送愈深,只玩的白妃樱轻声哭叫,声音里痛楚中带着些许快意,这才逐渐
加大动作,直到最后狂插猛送起来。

  那剧烈的痛楚混杂着巨大的快感,冲击得白妃樱不住呻吟,耳边听着性玉一
边念着欢喜禅口诀,一边轻声指导,不由得乖乖听从指教,最后竟不顾一切地开
始哭叫起来。

  「呜……痛……啊……佛爷……你……你插死妃樱了……啊……好痛……可
是……佛爷插得妃樱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
啊啊……」

  在哭叫间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连桃花源竟似也痛快起来,白妃
樱一颗蓁首疯狂地摇摆着,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双手想抱住身上的性玉却又使不
出力气,只能软瘫着,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性玉玩弄的份儿。

  突然间一阵剧颤,跟着无力地软软瘫倒在榻上,竟被插上了高潮,性玉感觉
到菊穴间强烈的挤压,虽忍不住又射了,却被挤的软不下来,也泄去力气的他停
了抽插,却也不取出来,任阳具深深地插在白妃樱的菊穴里头,这样的开垦还不
够,接下来还得加油。

  白妃樱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轻轻呻吟,性玉见两次高潮的
她如此柔弱,不由轻轻俯下身去,用胸口微微挤压着那对香峰,一边伸手托起白
妃樱的下巴,又爱又怜地问着。

  「又窄又紧的女施主……可爽了没有?」

  白妃樱喃喃地呻吟着。

  「爽……爽……妃樱魂灵儿……都被插飞了……佛爷真……真厉害……妃樱
好爱佛爷……求佛爷……求佛爷再传妃樱欢喜禅法……让……让妃樱再尝这般升
天般的滋味……」

  「今夜先好生休息吧!明儿佛爷再传女施主好物……」

  轻抚着侠女湿透的秀发,像是安抚孩子般躺到了白妃樱身边。眼见白妃樱如
此娇弱,却还想要自己再干她一回,虽是意兴盎然,绝不想放过如此媚态侠女。

  性玉也不由心惊,不知这紫幽兰传的是什么心法,这些女子个个天香国色,
气质灵的活像不食人间烟火,破了身子后却是痴缠已极,床上床下简直像换了个
人,若非自己是个淫贼,换了普通男子,只怕真会被这些外貌清丽圣洁、内里却
娇媚痴缠的尤物给吸干了呢!

     ***    ***    ***    ***

  当性玉搀着行动不便的白妃樱离开大牢的时候,紫幽兰正好错身而过,进了
大牢,外头亭内梅挽香正嗯嗯哼哼地被杜氏兄弟开苞,加上她也旁听到了性玉在
白妃樱身上搞的鬼,心知外头正是一幅淫欲横流的图画,又岂容得下她一个衣衫
整齐、神态圣洁的女人留在外头?

  打开了牢门,走进牢中,紫幽兰心下微微鼓荡,最后这「大王」王烈是她亲
自出手擒回,倒不是因此人武功有过人之处,而是因为这王烈的「大王」之名,
乃因他与众不同。淫贼多半独来独往,可王烈却是个据山为王的山大王,手下有
百多号人,打家劫舍的事做的比淫人妻女要来得多。

  那一回紫幽兰单独出手,从山下一直打到了山上寨里,虽以寡敌众,但她出
手颇有分寸,王烈手下的百多人均只伤不死,伤也只是皮肉,只有王烈本人打死
不退,是以紫幽兰下手重了些,带回牢里时还将养了数月,王烈才能正常行动。

  「原来是谷主亲临,真是不好意思。」微微邪笑,王烈打量着这妆扮齐整、
神态圣洁,全不似有献身之心的美女,「谷主的好徒儿个个骚媚入骨,令人看得
好生兴奋……谷主也要破身吗?」

  「可惜了,不是。」

  衣袖轻拂,女体的香气登时在牢中散了开来,纤手轻轻拨开微散在颊上的几
缕青丝,今儿个不知为何,她并未向以往般整理到一丝不苟,紫幽兰坐在王烈身
前,神情平静无波。

  「她们还是处子之身,所以要找男人破瓜,还要在七日内专属为她们破身的
男人调教,才能尽去那无聊的贞操之念,明了男女欢乐之道。但幽兰早已破身,
倒不像她们必须选男人……」

  「是……是吗?」

  口中微微一窒,本来王烈心想自己是被紫幽兰擒入的惟一一人,若有机会破
这美女谷主的身子,必要如何如何,却没想到天仙一般圣洁的紫幽兰,竟早已尝
过云雨之乐。

  不过转念一想,这才正常,百花谷的三个徒儿都还是处子,若非百花谷主紫
幽兰自己尝过云雨之趣,再怎么奇思异想,也不会想把众淫贼都放出来,让百花
谷成为宣淫之所。

  一边打量着紫幽兰,王烈心中念头电转,突地发觉不对劲之处,紫幽兰绝不
像表面上那般平静无波,她虽然掩饰的很好,可眼角处微带湿润,美目流转之处
春意诱人,这都是思春的表征,只是被那圣洁无瑕的外表所遮盖,一时之间竟让
人看不出来,她既然亲自进来说话,想来身子也正期盼着男人,王烈一边想着一
边出言相试。

  「也就是说,她们七日之后无论是否还有贞操之念,都必须任我们为所欲为
了吗?即便是数人一起上也行?」

  「是,也不全是,」

  紫幽兰嘴角仍是一丝轻洁平和的笑意,仿佛说的不是那样羞人的话题。

  「虽说要尝试交合之趣,但幽兰的徒儿们也个个都是高手,自不能任人为所
欲为。当然,若被诱起了欲火,便有再高明武功也不会想拿出来对付男人,只不
过如果你们的要求太过份,会被打到趴下也不是难事,只要不伤人命,幽兰也不
管这些,你我彼此都别太过火,就这样子。」

  「也就是说,七日后再无阻碍,只要你情我愿,要怎么搞都行,是吗?」

  「这是当然。」

  「谷主你早已破身,自不受这七日限制,」眼儿牢牢地盯在紫幽兰身上,像
是苍蝇见了蜜糖再不肯离开,一边注视着紫幽兰的反应,王烈一边说着,「现在
便可随便和男人玩,是吧?」

  「是……只要幽兰愿意就成……」

  似是顶不住王烈火热的目光,紫幽兰眼儿微闪,眉目之间春情微透,显得更
为艳丽。

  知眼前这圣洁美艳的百花谷主,并非不食人间烟火,不受情欲影响的完人,
王烈只觉腹下一股火传了上来,努力地按捺住了,他知道紫幽兰即便动了春心,
若自己不好生挑逗,也不能让她婉转相就,用强可绝对不行。

  「在老子出牢之前,有些事想请教谷主,不知谷主愿否见教?」

  「若非机密之事,幽兰自是言无不尽。」

  没想到王烈嘴上轻薄了一句,立时便缩了回去,紫幽兰心中颇带失望。这一
个月来阴阳师虽是将她弄的服服贴贴,但也不知是那伏凤心法的作用,还是自己
本质上就是个渴求男人的淫娃荡妇,真正就和那时所说一般,这圣洁的外貌,不
过是勾引淫贼下手的绝好饵食而已,眼见着徒儿们身子破的欲仙欲死,桃花源深
处不由饥渴起来。

  「为谷主破身的,不知是哪方淫道高人?」

  「是……是阴阳师……在十多年前破的……还用了魔门盘龙伏凤心法……他
现在也在谷中……」

  「只有干那一次吗?」

  「当然……当然不止……」听

  王烈这句话,紫幽兰失望的心转眼便不翼而飞,取而代之是桃花源内勃勃的
欲望,问的这般无礼,想来王烈也真想今天在自己身上好生报复一番,现在将交
酉时,想来便如自己预设,今儿个是没人想动晚饭了。

  「一个月前阴阳师入谷,让幽兰再次领略这交欢极乐之道,是以……是以幽
兰决定,让你们都出牢门……教晓幽兰和徒儿们男女交欢之诀……」

  「原来如此,」王烈点了点头,接了下去,「不知百花心法有何特点?」

  见紫幽兰神情顿敛,原本娇柔旖旎的气氛转眼消失,王烈连忙摇了摇手,示
意她平静下来。

  「老子不是要探百花谷武学的奥秘,毕竟是内家功夫,以老子的年纪,要改
练内力可晚了太多,其他人也是……恐怕就性玉那和尚有点希望。

  「只是老子看你的徒儿们破身时爽到不行,实在疑惑,毕竟一般处子破身时
便男人技巧再行,弄得再好,也会痛的寻死觅活,可你的徒儿们一试就爽,爽了
之后还一副想要再来的淫荡样儿,别说老子,其他人也觉得奇怪,总不是你教的
吧?」

  「这……或许是……」

  想了一想,紫幽兰眼儿微荡,话音发软,知道这一说,接下来便逃不过给这
王烈侵犯的命运。

  「自当日给阴阳师破身之后,幽兰痛定思痛,兼采师授玄门正宗心法、道门
守贞功和魔门盘龙伏凤心法,创了百花心法。玄门心法颇近佛功,功力愈深,神
态愈是出尘;

  「道门守贞功原本是为道门女子守身而用,修到了极处便男人再厉害也难插
入,可……可惜幽兰未得全貌,百花心法中的守贞功,不过让女子桃花源处又窄
又紧,无论如何纵欲交合,便生产子女,桃花源处亦不松弛……至于魔门盘龙伏
凤心法,也不用……也不用幽兰说明了吧?」

  「怪不得,怪不得!」

  王烈拍手大笑,魔门盘龙伏凤心法,原是为了让男人修来征服女子之用,相
传若此心法练到了极处,被侵犯的女子将一辈子被欲望所蒙蔽,媚淫之气深入骨
髓,再也撑持不得,却不适合女子习练。

  现在看来百花心法中若添了伏凤心法的诀窍,女子若不情动也还罢了,一旦
动情破身,伏凤心法自会在女子体内生根茁壮,令女子再也难免欲火;加上玄门
心法功力愈深外表愈圣洁无瑕,守贞功功力愈深桃花源处愈是紧窄,令男人抽插
之时更为舒爽。

  看来七日之后,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个个都将变成销魂蚀骨的小淫娃,
自己这些人真艳福不浅。

  听王烈大笑,紫幽兰更显娇羞,她哪里不知道王烈在笑什么?

  不过说把徒儿们都教成骚媚入骨、性爱风流的女人,倒也冤枉了紫幽兰,玄
门正宗心法原就是紫幽兰所学,道门守贞功有守身之用。

  而那盘龙伏凤心法,却是因着阴阳师用以为紫幽兰破身,将这魔法之威,深
深烙印在紫幽兰体内,因此创造百花心法之时,不由得将其并了进去,那时她哪
里想得三功合一会有如此效果?

  但要后悔也迟了,何况看方才她们的模样,教了她们这心法,显然还是件好
事呢!

  见紫幽兰香肌晕红、神色娇媚,便非王烈这等经验丰富的淫贼,也知这百花
谷主已然情动,何况以王烈的眼光,还看到了其他东西,他凑近了紫幽兰身前,
直到几可嗅到她女体幽香的位置,这才开口。

  「谷主今儿个……就外头这一层,里头没穿什么其他衣裳吧?」

  「大王你……你怎么知道?」

  没想到王烈一语便道破她未着内裳的事实,紫幽兰脸儿一红,却没有出言否
认,连原本反射性伸手掩阴护乳的动作也硬是停了下来。

  「还瞒得过我?」

  王烈嘿嘿一笑,大着胆子伸手,在紫幽兰香峰上头抓了一把,紫幽兰虽没预
料到他会有这一手,但肉在砧板上,又岂逃得过?

  半推半拒地伸手拨开王烈的手,可当他再用力一抓时,紫幽兰再无反抗,任
王烈的大手在自己胸口揉着,听着王烈得意的声音。

  「看你徒儿们那么美的样子,想来谷主也正想在男人身上爽上一爽,胸前两
点激凸,那里能瞒过旁人?」

  微微俯首,见还没被王烈抓上的另一边胸前,确实有着一点凸起,紫幽兰娇
媚地飘了王烈一眼,想要缩缩胸口,偏生凸起的花蕾敏感更胜以往,直接与外头
衣物的磨擦,使得光只微微一动,便有一股强烈的刺激直达芳心,让她想缩都没
办法,只任王烈轻轻揉抓起来。

  「不知谷主今夜可否赏光?」见紫幽兰没有反抗,只是脸红耳赤地默许自己
的侵犯,王烈胆子一大,凑了上去,轻轻咬啮着紫幽兰纤巧的耳朵,「让本大王
教晓谷主性欲之美……」

  「奴……奴家多谢大王……」

  听王烈这么说,紫幽兰心中的紧张少了一半,三个徒儿想必若非身子已破,
就是将近失身,自己自不该置身事外,只不知王烈会想到什么疼爱她的法子。

  「难得谷主如此乖巧,本大王自当教晓谷主合欢之道,先将衣裳脱了吧。本
大王倒想先看看,剥得一丝不挂的百花谷主紫幽兰,是否还与衣衫整齐时一般圣
洁无瑕?」

  飘了王烈无比媚惑的一眼,紫幽兰站起身来,以一个最为优美的姿势,慢慢
褪去衣衫,连发间饰物也摘了,任由秀发披垂,只看的王烈眼前一亮,胯下登时
挺起了一道高蓬。

  一边令紫幽兰帮自己脱去衣物,一边伸手在紫幽兰那洁白如玉的香峰上轻轻
揉弄,这美女谷主香肌滑若凝脂,光只是抚摸都有一番快意。

  给王烈这样轻薄,紫幽兰微闭美目,瑶鼻当中嗯哼微响,只觉享受至极,为
王烈宽衣解带的动作愈发快了。

  不一会儿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只见王烈胯下已高高挺起了一根粗壮巨物,看
得她不由心跳加速,暗自庆幸没让徒儿们以处子之身便轻试王烈的阳具,怪不得
他能称大王,这阳具着实巨伟强悍,令人心生畏意。

  虽不知以自己已然大成的百花心法,以致紧窄宛若处子的桃花源可否承受得
了这巨物的玩弄,但紫幽兰也知,若自己能承受得了,这般巨物将会给女人带来
无比强烈的美妙快乐,她微微舐了舐下唇,如丝媚眼望向王烈。

  「大王……奴家请大王指教……可是……就在这儿吗?」

  「谷主门下的梅吟雪也是在那边牢里破的身,这样不好吗?」

  将原本纪豪天所在牢中的草床上点点余渍指给紫幽兰看,王烈心下也知,要
将这高贵典雅、圣洁如仙的百花谷主弄的欲仙欲死,这简陋的牢中确实不是个好
地方,可若能让紫幽兰承认,自己即便在此处被男人挑逗,也想献出肉体,那成
就感之强烈,也确实令男人满足。

  「莫非谷主还没你的好徒儿梅吟雪那般骚?」

  「嗯……」

  知道这骚浪的评语迟早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但当耳中听到男人说自己性子骚
浪之时,紫幽兰娇躯仍起了一阵抽搐,却不是羞耻,而是更强烈的冲动。

  「奴家……听凭大王吩咐……」

  「不过……在这样干确实有些简陋,不适合谷主这般圣洁侠女的身份……」

  满意地看着已晕红过耳、神迷意醉的紫幽兰,王烈微微一笑,打算再玩她一
玩。

  「可看谷主这般标致的容貌、这般前凸后翘的身段,本大王也硬了,不如谷
主先帮本大王吹上一吹,待泄了后再另寻它处好搞……」

  「是……」

  见王烈取了个小凳坐了下来,紫幽兰娇媚柔顺地跪在王烈大张的腿间,那硬
挺刚直的巨物,正在她眼前大逞淫威,她轻轻拨了拨秀发,让散下的发丝不致垂
到脸前碍事,正想吻上之际,王烈却又开口阻止了她。

  「嗯……本大王先问问,一般而言,谷主将这东西如何称呼?」

  「是……是阳具……」

  知道王烈明知故问,是为了让自己主动将女孩儿家羞于启口之物挂在嘴边,
好让自己更为娇羞柔媚,让男人征服感更加强烈,紫幽兰轻吐莺声,眼中更显春
意。

  「不对不对……这样称呼太文了……不适合本大王的风格……有没有粗一点
的……」

  「那……」想到一般的说法,似乎都还没有阳具粗俗,紫幽兰实不知该怎生
是好,「奴家……奴家实在不知……求……大王示下……」

  「要叫鸡巴。」

  「是……是大王的……的大鸡巴……」

  没想到所谓的粗俗言词,还真有如许威力,光听着已令紫幽兰浑身发热,等
到这话从口中吐出,紫幽兰不由玉腿轻揩,甚至觉得桃花源中已隐有汁液渗出。

  「嗯,乖,当谷主为本大王吃鸡巴的时候……也要一边爱抚你的小妹妹……
知道吗?」

  「妹妹?」听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见王烈的眼光望向自己双股之间,紫
幽兰才知所指是自己的桃花源,这称呼也着实令人动心,不愧淫贼,换女人自己
再怎么想,也想不到这样贴切而骚进了骨子里的称呼。

  「奴家晓得……一边吃大王的鸡巴……一边玩奴家的妹妹……嗯……求求大
王……等到奴家吃完大鸡巴……请……请大王用大鸡巴好好的……好好的玩奴家
的妹妹……奴家……奴家想要呢……」

  娇滴滴地将此刻之前从未想过的淫语出口,紫幽兰只觉浑身都滚热了起来,
她一手端住王烈的大鸡巴,丁香轻吐,慢慢品尝起来,一边探手进双腿之间,顺
着那汨汨而出的蜜汁,滑上了自己的小妹妹,纤指微颤,稚嫩却坚定地开始剥弄
抽插起那敏感的水源地带。

  一来淫语在先,紫幽兰体内贲张的情欲,着实强烈的难以抑制,二来王烈是
她除了阴阳师外第一个接触的男人,那背叛偷情的感觉,令她愈发春心荡漾,再
加上王烈的大鸡巴着实巨伟,比之阴阳师还要大上一号,看了若不心痒难搔,那
还算是女人吗?

  光只是将那上头的秽腥渍物全盘舐去,将王烈的大鸡巴舐的光彩夺目,所花
的时间已令紫幽兰情欲滚滚,纤手抽插的妹妹里头春泉不住漫涌,只可惜玉指实
在太过纤细,虽是灵巧无比,却无法强烈地满足她的需要。

  慢慢将小舌扫净鸡巴的每一寸,对龟头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为他清
洁之外,还不时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
着,也不知在龟头和鸡巴上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

  虽说身为圣洁高贵的百花谷主,如此为男人舔食鸡巴实在太过淫靡,但为了
满腹欲火,紫幽兰不想也不愿放弃口中的大鸡巴,吸吐之间竭尽全力。

  而被紫幽兰卖力吹箫的王烈,虽是极力强忍,可被这向来圣女一般的紫幽兰
淫媚口交,可真是有些难忍喷发的冲动,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紫幽兰蓁首,腰
臀轻轻推送,将她的樱桃小嘴当成桃花源般抽插。

  被王烈这一按,紫幽兰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不
由更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鸡巴,只吸的王烈背心一麻,火热精液已全盘射入
了紫幽兰的口中。

  感觉到口中巨物已然射精,紫幽兰轻轻抑住喉头,免得一边口舌动作一边吞
咽,反而容易呛到,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龟头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龟
头那条缝上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精液也吸了出来。

  感觉到紫幽兰如此卖力,王烈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腰部连连颤抖,仿
佛要将这些日子的蓄积全都射进紫幽兰那迷人的樱桃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
半点。

  吸的王烈精液和盘托出,再也没剩一点,紫幽兰正想将口中精液吞下,天晓
得这招她练了多久,若非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口交之后将精液吞食,那腥味还真
有些令女人却步哩!可就在此时,王烈竟出言阻住了她。

  「别……先别吞下去……也别吐出来,就这样含着,我有搞头……唔……」

  见紫幽兰媚眼微张,销魂蚀骨的媚人目光再不离开自己,自己虽是射得浑身
舒坦,可王烈被美女这样期盼,哪能就此完事?他深吸一口气,运起淫贼熬战之
技,硬是令胯下巨物再度勃挺。

  其实这也不太难,一来连战是每个淫贼都爱,其中技巧自是不能荒废,二来
有这么个圣洁无瑕、美艳动人的百花谷主赤裸裸地跪在身前,眉目含春、颜色娇
媚,香腮微鼓,又知她口中全是自己的精液,看到这模样要不硬起来,可真得怀
疑身为男人的能力了。

  王烈俯身去抱紫幽兰的纤腰,见他这般快硬,紫幽兰也知王烈的念头,她含
着精液,用舌头在口中扫动,去感觉那又热又黏的滋味,脸颊轻轻贴在王烈的大
鸡巴上头,娇媚依顺地微微揩拭,那媚态万千的模样,令王烈原本还有三分勉强
的硬挺,登时变成了一柱擎天!

  抱住紫幽兰不盈一握纤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将紫幽兰抱在怀中,紫幽兰合作
无比地双手环住王烈颈项,一双修长美腿则夹在王烈腰上,只觉王烈虎腰一挺,
那大鸡巴已顺着紫幽兰汨汨淫泉,全盘送入了她娇嫩柔软的妹妹当中,火辣强烈
的刺激,令紫幽兰瑶鼻轻哼,若非口中满是精液,怕早要娇声媚吟。

  只觉下体快被鸡巴洞穿,随着脚步动作,大鸡巴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地
插入紫幽兰体内,只觉每一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敏感的花心没有一次不被他
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冲击着紫幽兰业已荡漾的芳心。

  她搂紧了身上的王烈,感觉王烈的双手移到她的臀下,好更方便使力抬起自
己的胴体,随着他大手的动作,紫幽兰在王烈胸前不住厮磨,柔软坚挺的香峰,
不住被他雄壮的胸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无可言喻。

  口中满是淫精的紫幽兰只希望王烈就这样边走边插、且淫且行,令自己在无
比迷醉之中,身心都已被他送上无比美妙的高潮仙境,光想到上下两张嘴都被他
的精液注的满满的,那念头已令紫幽兰仿若芳心已迷醉在最完美的梦中,再不愿
醒来。

     ***    ***    ***    ***

  被杜氏兄弟抱入浴房,一路上两人手上挑逗自是少不了的,只逗得初尝高潮
滋味的梅挽香神魂颠倒、美不胜收。

  虽说才刚破处的桃花源仍未习惯那痛楚,在两人的挑弄之下,下体的不适更
加难忘,但一想到接下来七日之内,自己的身心全然归属两人所有,无论是否愿
意,都得被两人带领着尝到那前所未有的交合之乐,梅挽香根本就起不了抗拒的
心意,只任两人为所欲为。

  只是进了浴房,梅挽香不由眼前一亮,大水池旁正挺立着一条秀美无伦的身
影,纤细的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摆,带着那高耸的香峰也不住舞动,少女双手
按在身下男人的胸口上头,勉力支撑,下身竭力上下挺送,模样香艳旖旎至极。

  挺送之间两人交合之处不住泄出乳白晶莹的蜜液,还混着丝丝红迹,却非她
刚破瓜的桃花源内又添了新伤,而是甫破瓜便再试欲海,原本未曾泄尽的处女落
红再次被迫流了出来,经验极少的女子虽只是嗯哼呻吟,听来却倍显娇羞甜蜜。

  眼见纪豪天躺在地上,双手轻扣着梅吟雪纤腰,却非强迫而是协助她挺送扭
摆,而此时的梅吟雪浑身湿透,也不知是汗还是清洗时的水湿,在浴房内异宝照
映下美的像在发光。

  想来当纪豪天抱着无比娇羞的梅吟雪进了浴房之后,亲手为她清理了股间满
溢的淫精秽液,这般亲蜜接触又诱发了情欲,也不知是纪豪天再度索求,还是梅
吟雪难耐情欲,顾不得破身伤痛未痊,竟主动向纪豪天要求献身。

  见梅吟雪美的媚眼如丝,便见了妹妹进来,也只是稍停便再行挺送,梅挽香
向两人打了个眼色,杜氏兄弟会意,抱着她走到了梅吟雪身畔,温柔地为她清洗
擦拭起来。

  「姐姐……吟雪姐姐……」

  将正自享乐的梅吟雪被叫回了魂来,梅挽香一边忍着下体的种种不适,以及
两人为自己清理时,敏感处难免被触及,那种又像调情挑逗,又像无辜碰触的滋
味,好半晌才能出口询问。

  「怎么才……才进这儿又……又乐起来了?姐姐才刚破身……不休息吗?」

  「嗯……」

  正自爽的神迷意醉,没想到梅挽香竟在这要紧时刻进来,还连着「双子蜂」
杜氏兄弟,虽知妹妹多半也是云雨之后来清理淫迹斑斑的胴体,但想到自己向来
守身如玉,破身之后却被欲火所伏,梅吟雪娇羞难当,但体内欲火正旺,主动挺
送扭摇的动作虽弱了下来,却始终不愿停止。

  听妹妹这样询问,梅吟雪虽觉娇羞,但想来妹妹的下场,该与自己相当吧?

  「老爷子抱了吟雪进来,帮吟雪清理的干干净净……可是吟雪……吟雪却实
在忍不住……老爷子只好……帮吟雪煞火……」

  「原……原来如此……」

  看着梅吟雪身下故作无辜状的纪豪天一眼,梅挽香不由咋舌,她自己也刚刚
经历过淫贼的手段,加上现在也正被清理着私密之处,哪不知道以这些淫贼的手
段,加以自己姐妹两人的稚嫩,要被他们勾起欲火,直是易如反掌。

  只是看姐姐梅吟雪破身之后,竟对纪豪天如此痴缠,梅挽香倒也不忍揭破,
何况杜氏兄弟下手无比落力,梅挽香自己现在也慢慢有点不克自持了,她轻咬着
牙,勉强接下了话。

  「可是……可是我姐妹俩还……一个时辰前还是处子清纯之躯……哎……给
你们这样这样毫不怜惜处女苦的破了身……还这样再上……身子……身子会吃不
消的……」

  「这……这个……挽香你倒不用担心……」

  一边难耐欲火的顶挺旋摇,梅吟雪只觉这体位真是方便极了,桃花源内那处
酥痒酸麻,便可用那处去挨男人阳具刮搔,只是用阳具止痒着实是提油救火,愈
是动作,体内欲火反而愈发旺了。虽说方才舒爽之中,纪豪天曾硬是迫停了她,
让梅吟雪看到交合之处丝丝血迹,但情欲正旺的她可顾不了这么多了,仍是打算
先舒服了再说。

  「老爷子……不用怜惜吟雪,唔……好酸……吟雪……吟雪之前找过医书,
啊……虽说……虽说第一次或多或少会……会痛……可是……那多半只是一时不
适而已……强烈的爱欲……可以让女人无比快活……

  「若是……若真是痛的话……只要忍着……忍着多来几次,想着只要被……
被抱着就好舒服……多做个几次……习惯之后……就会喜欢了……啊……老爷子
别……别放手……吟雪已经……已经是女人了……让吟雪爽……爽吧……」

  没想到会从向来温柔皎洁,最有着紫幽兰圣洁无瑕风采的梅吟雪口中听到这
样的话,纪豪天顾忌尽去,顺着梅吟雪的挺动节奏抽插起来,双手更从梅吟雪水
滑的纤腰转到了那随着胴体动作舞出满天光芒的香峰上去。

  桃花源内被纪豪天重重抽插,连香峰都逃不过他的疼爱,敏感处被他紧紧控
着,虽说体内破瓜痛楚未去,同时方才的话不过自书上看来,梅吟雪自己都未能
全信,但体内不住膨胀的情欲,操控着她尽情挺送迎合,只觉快乐胀满了全身,
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来。

  当梅吟雪美妙舒爽的当儿,梅挽香也糟了殃,杜氏兄弟原本就打算为梅挽香
稍事清理之后,便再向这侠骨梅香的美人儿求欢,现在看梅挽香被梅吟雪大胆无
比的发言影响,娇躯柔媚地微微扭动,便知梅挽香欲火再起。

  方才是杜远为她开苞,现在则是换了杜星躺在地上,让杜远扶着梅挽香凑上
他挺硬的阳具上去,体位姿势就像身旁的纪豪天与梅吟雪一般,让梅挽香有样学
样。

  贞洁和羞涩之念在方才破身之时已被驱走了大半,现在听梅吟雪这样娇声呻
吟着满心的狂喜,那句「吟雪已经是女人了」的话,更将梅挽香最后的矜持击成
了碎片。

  她现在也已破了身,从少女变成了少妇,又何必强自抗拒呢?

  虽觉桃花源内尚未湿透,但方才的余沥犹在,在杜远的协助之下,梅挽香勇
敢地跨坐在杜星身上,让桃花源对准了那硬挺的阳具,娇躯缓缓沉下,桃花源套
入阳具时虽有些痛楚,但想到接下来的欢乐,加上还有杜远在耳边甜言蜜语,那
阳具的火热又再次勾起了强烈的情欲。

  等到一坐到底之时,梅挽香也感觉到了,为什么身畔的姐姐会这样狂放的扭
摇顶挺,任由落红再泄,她也动作了起来,就好像要和姐姐比较一般,扭的无比
娇媚。

  较梅挽香来得早,本来梅吟雪已将近高潮,但梅挽香进来时打断了动作,重
行开始的她又得重新蓄积体内的快感,若非如此也不会熬出清纯娇羞的梅吟雪芳
心深处的话语。偏偏就在她要再度高峰的时候,又一对人走了进来。

  微带不满地移眼看来,一望之下梅吟雪整个人都呆了,连正尝试着这新体位
的梅挽香也呆若木鸡,原本搓抚着杜远阳具的手都停了下来。

  也难怪两人呆然,就连纪豪天和杜氏兄弟也一时无法思考,走进来的是王烈
和紫幽兰。

  而现在的紫幽兰,完全不是梅家姐妹心目中的她,一丝不挂的紫幽兰四肢紧
紧地搂着王烈,胸前那双高挺的香峰,发疯似地在王烈身上旋磨着,冰肌玉肤早
给情欲的酡红占了满满,香腮微鼓,也不知里头含着什么,随着走动的步伐,王
烈的腿脚上早沾满了紫幽兰热情的流泄。

  「不愧是谷主……比吟雪你还要浪得厉害……」

  在众人之中年纪最大,也最老练的纪豪天是第一个回复过来的人,他伸手在
梅吟雪臀上轻拍了两下,让这正与他亲蜜结合的女子也醒将过来。

  「你个山大王……老爷算服了你啦……」

  「师……师父……」

  没想到平素端庄高贵、圣洁的活像天仙下凡的紫幽兰,竟被男人边走边干直
爽到这儿来,若他们是从大牢那儿便干到此处,可真是好长一段路!

  何况梅吟雪和梅挽香的眼光,都不由自主地望着王烈与紫幽兰交合之处,看
得出来王烈的阳具巨伟处犹胜正深深插在二女体内的阳具一筹,看的二女又怕又
喜,喜的是幸好自己没给这巨物蹂躏,想来若给这巨阳破身,恐怕真如字面上的
死去活来,怕的却是自己迟早要尝试这巨阳,到时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谷主……」

  见浴房中早有两对鸳鸯,正畅美无比地享受云雨之欢,没想到梅家姐妹破身
不久,便有此兴致,王烈哈哈大笑,停下了步行的动作,让正欲火焚身的紫幽兰
微微冷了下来,伸手轻转她的脸蛋,让紫幽兰看到了正插在男人身上的梅吟雪和
梅挽香。

  「别顾着爽了……稍微清醒一下……你的好徒儿正看着你呢……」

  「嗯……」

  瑶鼻中透出媚声,紫幽兰娇羞无伦,在别人目光灼灼下与男人欢爱的滋味,
果然不同一般,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时,竟有更多于此的眼光在瞄着,紫幽兰
不由有些后悔,该当想办法让她在一对一的情形下专心献身才是。

  偏生樱桃小口中精液犹满,光含着一路走来不吐不吞,也真是种折磨,何况
王烈的鸡巴又这般大,一路捣的紫幽兰似要被洞穿,竟似有些处子破身之苦,可
桃花源中每一寸肌肤都被鸡巴完全占有的感觉,实是爽到难以言传,对他的天赋
过人又爱又恨,令紫幽兰虽是每挨一下便像要高潮一般,却还是硬撑到了此处。

  虽知早晚要和徒儿们一起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让她们看
到自己在男人身上的淫荡样儿,而自己正挂在王烈身上下也下不来,口中又含着
他才射给自己的精液,想说话都没得开口,羞的紫幽兰浑身发烫,偏觉得这样羞
耻无比的感觉,又带来另一份快感。

  「好吧……准你吞下去了……」见紫幽兰羞得浑身发热,娇躯又胀满了娇艳
的酡红,正深深插着她的王烈自能感受到她的体热,「谷主啊……和你正浪的舒
舒服服的好徒儿打个招呼吧……」

  「嗯……」娇羞地应了一声,紫幽兰口中轻响,咕噜咕噜地把口中的精液全
给吞了下去,伸舌轻轻舐净了微泄在唇上的部份,这才敢开口,「吟雪、挽香,
你们……都在这儿,老爷子、两位杜兄你们……你们也太不体恤她们了……才刚
破身岂可旦旦而伐?要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没……没关系的……」

  扶起纪豪天的双手,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将那大手按到自己乳上,仿佛双峰
被扣得极为畅美般,梅吟雪吁了口气,娇媚无伦地撇了纪豪天一眼,才回答了师
父的话。

  「老爷子原想……原想体恤吟雪……是吟雪主动……主动求欢……不关老爷
子的事……何况……何况吟雪已尝过……尝过了高潮滋味……现在吟雪已经……
已经完全是个女人了自该……自该让老爷子满意……」

  听姐姐都这么说了,梅挽香那能落后,只是她实在说不出梅吟雪宣之于口的
话,只能娇羞无伦地在杜星身上挺动了几下,纤手更是爱不释手在抚弄着杜远的
阳具,算是回答。

  见两个徒儿都这般情热难休,知道再也劝止不了,紫幽兰回过头来,在王烈
嘴上吻了一记,娇躯在他怀中情不自禁地扭了起来。

  「大……大王……带着奴家……到徒儿身边去……奴家想……想和徒儿们一
起舒服……」

  「讲几句好听的,要美的让本大王心里舒服……」

  一路被紫幽兰那紧窄而活力十足的桃花源夹的舒畅澈骨,有好几次都差点要
射出来,王烈虽想再多逗这百花谷主几句,却怕又说下去反是自己先力不从心,
只得放过这好机会,反正以后总还有机会的。

  「等到本大王听好了……就过去……」

  「大王坏……欺负奴家……」

  半是情不自禁,半是以身教导徒儿们要怎么让男人满意,紫幽兰娇滴滴地在
王烈胸前无力地捶了几下,才开始娇语媚吟。

  「大王……你……你的大鸡巴……肏的奴家的妹妹都……都快穿了……差点
要坏掉……求求你抱奴家到徒儿身边去……大发慈悲……让奴家舒服吧……」

  「怎么舒服?」

  「哎……就……就像这样……」

  感觉王烈慢慢走到梅家姐妹身边,那鸡巴又在桃花源深处狠狠插了几下,酥
麻透骨的快感,让紫幽兰媚眼如丝,无力地招了供。

  「就像方才那样……把……把大王的精液射给奴家……又浓又多……射在奴
家嘴里……让奴家含着……好像……好像嘴都快要化了……」

  见紫幽兰这样淫媚入骨的表现,看的连梅吟雪和梅挽香都不由心动,何况是
正占有着二女的纪豪天等人?

  看着王烈躺在自己身边,让紫幽兰摆着和梅家姐妹一般的姿态,三人不约而
同地挺动起来。

  只听得三女娇媚的喘息呻吟声音,桃花源抽插的不住作响的声音,以及被梅
挽香时而口交、时而乳交,还不时让阳具在她娇躯上滑动抚爱的杜远那忍受不住
的哼声,在浴房中不住回响,也不知到什么时候才停下来……

地球使者 2008-11-7 12:04

百花盛放(全) 作者:紫屋魔恋

(五)

  走到了练武场,梅吟雪深深地吸了口气,胸中一片清新,但即便只是动作,
下体便传来阵阵痛楚,显是在提醒她身子仍未复原,但每日早上至少要有一个时
辰用于练武,是紫幽兰的坚持,梅吟雪身为紫幽兰首徒,实在没有犯例的意愿。

  忍着下体的不适,梅吟雪勉力练了几套剑法,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的基
础打的极为扎实,练起来后心神既专,那痛楚似也不再那般强烈了,只是举手投
足之间,难免有些涩滞。

  几套剑法施完,梅吟雪停了下来,只见身旁梅挽香也正慢慢收式,另一边的
白妃樱动作却较自己方才还要拘束,银牙轻咬、柳眉微蹙,显然那「淫僧」性玉
带给她的冲击更烈,光看也知白妃樱到现在还深深受着昨夜之事的影响。不过想
来不由有些奇怪,边觉不自主的脸红心跳,梅吟雪边看着白妃樱练功。

  昨夜三女都献出了处子贞洁之身,而她和梅挽香事后又被抱去浴房,清理余
渍之后,情不自禁地又和男人来了一回,还看到紫幽兰在淫贼身上享受的情景,
照说不会比回到香闺的白妃樱挨的更重,怎地这师妹却一副还有东西塞在体内的
感觉?

  忍着心中的疑问,等到练武已闭,才和妹妹及白妃樱到浴房中梳洗,本来早
上练的一身香汗后,好生梳洗便是种享受,何况接下来几日三女各自有专属的淫
贼享用,保持的干干净净,也是云雨相交时的礼仪。

  可一进浴房,梅吟雪和梅挽香脸蛋都不由红了起来,在浴池旁边地上,还满
溢着白色微浊,间中还混着几丝腥红的秽物,显然因为此处较湿,昨夜风流的痕
迹犹未干去。

  伸手舀起浴池中的水,将地上的秽物冲去,梅挽香眼见姐姐已走到衣架处换
下了衣裳,连忙跟了过去。

  可一旁的白妃樱却是脸红耳赤,死都不肯去脱下衣裳,惹的梅挽香又好气又
好笑,一群女孩子早惯了一同洗浴,便是在隔间里洗,也都是先褪了衣裳再去,
哪里像白妃樱这样摸东摸西,龟龟毛毛的样儿?她伸手将白妃樱硬是拉了过来,
根本不给师妹逃开的机会。

  「怎么了?」

  见白妃樱如此模样,想必是昨夜性玉弄了什么手段,也不知白妃樱破瓜之夜
过的如何,梅吟雪微微一笑,衣裳全盘脱下,露出诱人无比的身材,她原就曲线
玲珑、婀娜多姿,破身后又多给纪豪天宠爱了一回,愈受滋润,前凸后翘处竟较
处子之时更火辣诱人。

  「妃樱不会是……过的不顺利吧?稍微放开一点……别管什么矜持……想来
那大师该不会弄的妃樱太伤的……」

  「可不是吗?」

  也脱得一丝不挂,梅挽香不只脸蛋儿和梅吟雪肖似,连身材竟也像一个模子
雕出来的,一般的晶莹雪白、如花似玉,她环住了白妃樱的颈子,伸指轻轻羞着
师妹的脸蛋儿。

  「昨晚不只是我,连姐姐也……也被抱到此处,又给弄了一回……甚至连师
父都来了……你没看到师父在王烈身上那个样子……看的我都心动了……被弄起
来的滋味更不同一般……迟早妃樱也试试……」

  「不……不是啦……」

  见两位师姐一个娇媚、一个自豪地展现着冰肌玉体,白妃樱的紧张和羞怯也
减了不少,何况听说昨夜紫幽兰也到了此处遭殃,怪不得方才见地上满是秽迹,
那种种迹象虽说昨夜自己破瓜之后,也在床上见着了,可自己前后两穴均被性玉
开发,也没那般夸张。

  白妃樱褪去衣裳,含羞双腿轻分,让两个师姐啧啧称奇地看着仍串在前后两
穴里头的佛珠。

  「佛爷……佛爷昨晚虽把妃樱前后都……都开了……可……可妃樱还不太适
应……所以佛爷就让妃樱身子里……身子里继续串着……说是这样可以……可以
比较习惯……反正男人较多……后庭早晚……早晚要开的……」

  「原……原来如此……」

  好奇地伸手轻轻地拨了拨白妃樱双腿之间的佛珠,光微微一拂,已令白妃樱
敏感的娇躯直颤,玉腿不由发软,珠上甚至已滴出了乳白色的蜜汁,梅挽香不由
称奇。

  「你的『佛爷』可真厉害,一开始就把妃樱你破的干干净净、一点不留……
挽香本来差点也要给开了后庭,是他们说才第一次,破身时先来个……来个口交
便算数……打算这两天才开挽香的后庭……没想到这个竟然是……竟然是妃樱你
先尝到了滋味……告诉师姐……那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前面舒服?」

  「感觉完全不一样呢!」听梅挽香问出了这么羞人的问题,白妃樱只觉脸上
发红、身子发热,身子里的佛珠令她更有感觉了,「痛的很……好像整个人都给
撑开了……可是……可是又很舒服……」

  「这样啊……」

  见白妃樱羞的浑身发红,眉眼之间却有股红晕逐渐涨开,也不知是动了情,
还是那佛珠在体内的影响,梅吟雪微微一笑,想到了昨儿两番云雨后,纪豪天将
爽的浑身无力的自己抱回房内,虽是绝不放手,搂着自己入睡,却是百般呵护,
说要等到今儿下午,至少自己恢复了些,再用淫贼的手段来疼爱自己的胴体,以
这老爷子对自己的怜爱,恐怕是难主动为自己开垦后庭的了。

  师父看来那样放浪,妹妹又被杜氏兄弟一起宠幸,想必都没有这种问题,自
己的后庭……恐怕得要主动求纪豪天开苞了。

  「这佛珠……真有这么厉害?让妃樱连佛爷都叫出来了?」

  「是真的……」

  轻轻伸手舀水,在自己那纤细秀巧的胴体上头淋浇,白妃樱神色又甜蜜又带
些痛楚。

  「佛爷在牢里就……就串起了妃樱……再带妃樱走回房里去开苞……一路上
妃樱好像路都走不了似的,可是……可是真正破身子的时候……感觉好特别……
而且……而且佛爷给妃樱开苞时……珠子还留在后面……说是要让妃樱多习惯习
惯可是前面被……被插的时候……后面的珠子也好奇怪……妃樱不会说……」

  「是这样……」

  听白妃樱这么说,梅吟雪和梅挽香互看一眼,两人倒真没想到,这佛珠还有
这样的用途,想来这些淫贼的手段还真不少,两女昨夜尝试的,恐怕还只是冰山
一角。想到接下来七日被淫贼调教的过程,便已不由脸红心跳,更别说是七日后
可以任由众人淫乱了。

  「好妃樱……告诉姐姐……你那佛爷还有什么手段……让姐姐也……也试上
一试……」

  闹了一会儿三女便停了下来,毕竟昨夜初承雨露,自出娘胎以来头一回的经
验,加上三女各自都爽过两回,身体确实还不习惯,尤其白妃樱下体还给佛珠串
着,一扭动身体桃花源和菊穴内便有了感觉,想不文静些都不成呢!

  「唉……」

  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纤手轻轻拂过曼妙动人的曲线,梅吟雪的手慢慢地滑过
桃花源,在腿脚之间巡游一番后,才回到胸前,轻轻地描画着那丰盈的香峰。

  昨夜抱着浑身无力的梅吟雪回房之后,纪豪天虽怜惜她的处女苦处,没有再
加索求,但一双手仍爱怜地抚过梅吟雪周身,尤其喜爱她那笔直修长的玉腿,在
梅吟雪纤巧的足上更是轻揉缓捏不休,抚的梅吟雪情迷意乱的睡去,醒来时才发
现自己紧偎在纪豪天怀中,这老淫贼连睡梦中都不肯放松自己。

  「怎么了?」

  「没什么……」眼神颇带迷乱,梅吟雪带笑轻语。

  「吟雪只是想到,师父向来贞洁自持,又是那般……那般和淫贼过不去,吟
雪原也不以守身为苦,本来还以为会这样小姑独处地过下去……没想到……没想
到吟雪的纯洁身子竟会……竟会主动献给男人……还是自己亲手擒回来的淫贼,
事先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会难过吗?」眨了眨眼,梅挽香轻轻搂住了姐姐,「挽香看你那老爷子也
算体贴……姐姐出牢时可真是千娇百媚、我见犹怜呢!我那两个就差多了……看
挽香吃苦还高兴的要命……坏死了……」

  「别这么说,」见梅挽香语气娇柔,显然心中全无怒意,梅吟雪微微一笑,
「处子破身总要吃些苦头,何况……何况我们的情况不同,若非师父在下山前嘱
咐过何人可擒、何人该杀,牢里头这几个手段都还算温和,换了其他人在,你我
昨儿个恐怕是痛不欲生,被他们搞到寻死觅活的……那会像现在这样……这样舒
服?便是稍稍吃些苦头……也都会舒服回来的……你说是不是,妃樱?」

  「嗯……」

  「而且……现在吟雪已经是女人了,不再是小女孩,享受到云雨之乐,自该
好好回报一下……偶尔被他们玩到吃点苦头,一方面是让他们心里舒服,毕竟他
们都是我们弄进来的……二方面嘛……就像妃樱这样……到现在还给串着,嘴上
说不舒服……其实心里却快活……早等不及到晚上了……」

  「大师姐……你……你笑妃樱……」

  「倒不是笑……只是……只是吟雪也在想……」轻轻舒了一口气,梅吟雪搂
近了二女,放轻了声音,「昨晚在……在这儿快活之后,师父偷偷告诉吟雪……
王烈可弄的她狠……让师父在牢里帮他……帮他口交……射了一嘴精液,可又不
让师父吐出来或吞下去……」

  「那……那东西也能喝?」

  大大地吃了一惊,这事白妃樱可真没有想过,原本后庭非是正道,若非昨夜
破身时畅美难言,又早知也有人喜走旱道,白妃樱可也不会这么轻易任性玉开了
自己后庭,但听梅吟雪这一说,难不成男人还能干女人的嘴吗?

  「不……不会太脏了……师父竟然……」

  「可……可以喝吧?」

  想到昨夜自己在杜氏兄弟身上的娇媚,梅挽香脸蛋微微一红,但她昨夜也尝
过男人精液,自不像白妃樱这般大惊小怪。

  「他们两个……昨天不只轮着弄了挽香的桃源……也让挽香帮他们连吹带吸
吞了两回……虽然有点儿腥……可是细细辨味……倒还不太差……」

  「是吗?」若非紫幽兰明说,梅吟雪还真不知道那东西是可以吞的,本还以
为是王烈让紫幽兰为他吹箫,原打算吹的硬挺之后再来玩弄紫幽兰的胴体,却一
个不小心射在她嘴里,想到昨夜王烈抱着紫幽兰进来时,紫幽兰那娇羞妩媚又热
情如火的模样,上下两张嘴都给男人用了,梅吟雪暗自决定,今儿自己的樱桃小
嘴和后庭,至少其中之一要献给纪豪天。

  「师父是说,他们被我们关了这么久,难免有气;不过更重要的是,便他们
只是发泄一下,也会选……选让我们更为淫荡动情的法子……要我们别太顾着无
聊的贞操观念,好好享受他们的手段……不要太矜持了……」

  「贞操啊?」

  听到这个词,梅挽香和白妃樱不由一笑,原本珍若性命的这东西,她俩昨儿
个都已下了决定,不只要将之献给淫贼,过了七日之后还要任他们予取予求,只
是那献出自己的滋味实在太过醉人,两女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呢!

  微微地伸了伸懒腰,只觉下体处的佛珠勒的又疼又酸,别有一番风味,白妃
樱娇笑开口,「妃樱的身子已交给了佛爷……就不管这东西了……」

  「才破身就给兄弟俩轮……轮奸……」

  想到这个羞于启口的词竟从自己嘴里出来,梅挽香浑身一热,娇羞中又有种
蠢蠢欲动的感觉,「挽香早已……早已没了贞操……不像姐姐一般纯洁……」

  「算了吧!」听两个师妹调笑自己,梅吟雪脸儿一红,羞怯的感觉却远不如
那强烈的幸福感,「吟雪的身心也已是老爷子的了……就把这七日的贞操完完整
整的献给他吧……等到七日之后才……才精彩呢!到时让我们比比,看谁是百花
谷里排名第二,又媚又荡……又能勾引男人的女人……」

  「为什么只争第二?不抢第一?」

  「笨蛋挽香,」气的敲了敲梅挽香的头,梅吟雪脸都红透了。

  「你我还……还比得过师父?老爷子倒还专疼吟雪,你没看到你的杜家哥哥
们,一边弄你一边向着师父那儿瞧……这七日之限,不只是你我专属破身的男人
所有,也让他们专注在我们身上……等七日过了,我们若不媚起来,淫贼们就只
会跟着师父后面跑了,你以为师父吃得消?我们就是为了帮师父分担,才留下来
的……」

  「帮师父分担……其实是姐姐也尝到滋味,想要男人了吧?」护住了头,怕
姐姐又一下下来,没想到梅吟雪只是娇娇地亲了妹子一口。

  「现在吟雪要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的,回到房里去……在这七日里把身心完
完全全献给他……一点都不留看看……看能不能变的像师父一样风情万种……」

  想到什么就来什么,正当三女洗浴之时,轻风传声,三女似都听到一丝男女
交欢之声,细细听来其中还像不只一个男人,梅吟雪不由微微发笑,紫幽兰有自
己练武的所在,除了传艺之外,向来不到众人的练武场来,可现在听到这声音,
想来紫幽兰也没法专心练武了。

  「那王烈也是厉害。」不由咋了咋舌,梅挽香扮了个鬼脸。

  「在牢里就射……射给了师父……还能抱着师父一路干……干到这里来……
今儿一早还有力气疼爱师父……这些淫贼都……都很厉害呢……」

  「怕是不只王烈呢。」

  摇了摇头,似要驱出昨晚的印象,梅吟雪告诫自己,心里头只能存着纪豪天
的阳具,至少七日之内要守着这点贞操,否则也未免太浪了,要被王烈的巨根弄
的死去活来,好歹也要在七日之后吧?

  「『妖蛉』伏胜和『铁马』马刚,昨天被我们挑剩下来的……没办法在我们
姐妹身上发泄,多半也会去找师父……师父该当还受得住……也不知是否算他们
运气,虽然享受不到开苞之乐,可师父早已是成熟的女人了,可不像我们这般青
涩……可能比动我们更享受一些……」

  「所以我们要快些成熟……好更享受一点……」站起了身子,将娇躯抹干,
梅吟雪快手快脚地拭干身子,「吟雪这就回房,请老爷子大发善心……好让吟雪
成熟到可供人尽情采摘……」

  听梅吟雪这么说,梅挽香也加快了洗浴的速度,而白妃樱呢?她手上虽未加
速,心下却做下了决定,要从性玉那儿多弄些宝贝出来,让师姐们也尝尝其中滋
味,虽然羞人已极,又有些痛楚,但想到习惯之后,会变得像紫幽兰一般成熟妩
媚,想来师姐们也会乐在其中吧?

     ***    ***    ***    ***

  一早起来,紫幽兰梳装完毕,到了香闺前的练武场上,一手「雪落花飘」剑
法使将出来,挽起一天剑花,将自己包在当中,此刻的紫幽兰白衣如雪、一身皎
洁,神态圣洁无伦、宛若仙子下凡,那有半点昨夜的放浪模样?

  看得的伏胜和马刚不由傻了眼,连从紫幽兰房中钻出来的王烈也不敢相信自
己的眼睛,眼前剑花如雪之中美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儿,真是昨夜被自己弄
的娇吟时作、媚态万千,惹得王烈与她回房之后,又在她身上爽了一回,操得她
连声求饶的紫幽兰吗?

  见紫幽兰纤指轻勾,三人这才回了魂,取出兵刃摆出了架势,伏胜的落蛉剑
法与王烈的开山大刀,都算是好手,马刚在这方面就差得多了,破落之前他家向
以养马为生,一手马鞭虽是威风八面,可也只对马儿有效,对上敌人就没什么厉
害,以实际上论还不算完全的武林中人哩!

  虽说紫幽兰仅使了三四成功夫,而想在武功上压倒她的三人却是全力以赴,
但两边的武功造诣差得太远,不到三十合,开山大刀和马鞭都落了地,伏胜也只
靠着韧劲才能仗剑立身。

  「差不多了。」

  收起长剑,紫幽兰向三人一礼,一早起来练武的感觉确实不错,虽说开始时
昨夜被王烈百般玩弄的纤腰尚有些酸软,但暖过身子之后,也已消失无踪,此刻
的紫幽兰只觉神清气爽,想来在阴阳师一个月的调教之下,身子果已习于淫事,
若非王烈巨伟超人,恐怕连一开始的酸软不适都不会有,这天赋过人的男人,果
然是任何女人的克星。

  「确实高明,想不服都不行。」

  原本见梅家姐妹和白妃樱各被纪豪天等人占了,穷极无聊下想到紫幽兰这儿
寻些乐子,但看场中的她清雅如仙、完美无瑕,虽是贪看仙子风姿,可伏胜和马
刚现下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想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旁人看了笑话。

  「这样不好吧?」

  恃着昨晚才将这天仙下凡的美女玩的连声求饶,王烈倒不像两人这般垂头丧
气,坐到一旁的石椅上头,王烈扭了扭脖子,昨夜浴房的地上虽打磨光滑,可终
是石地,躺卧在上头行事难免有些不适。

  「下手这么重,不怕本大王一个不爽,今夜不肯玩你尽兴吗?」

  「哪能呢?」

  知道这些淫贼手段,绝不把床笫之事限于夜里床上,反正今天也练得够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男人身上度过也可,紫幽兰娇滴滴地一笑,如同月光破开乌云
般的笑意,惹的伏胜马刚两人又直了眼。

  她婀娜多姿地走到两人身边,牵着两人的手,带到了王烈身旁,深深一礼,
伏胜和马刚两人连忙扶起了她,只贴实了滑若凝脂的香肌不放手。

  「练武归练武,自是不能留手……可现在的规矩,能胜过幽兰的人,那一天
幽兰自是千依百顺,绝无多言;便是输给了幽兰嘛……在用饭之前,还是能用幽
兰的身子出气的……只是法子要幽兰愿意……这样的话,各位可同意?」

  「自然是好了……」知道若论武功,怕是不能在紫幽兰手下走过三招,现下
便败给紫幽兰,仍能有限度地在她仙子般的胴体上出口气,三人哪有不好的?

  看着紫幽兰以最优美的姿势宽衣解带,一丝不挂的娇躯坐到了卸下的衣上,
纤手轻扶乳下,似要将两朵莹白娇挺的玉峰献出,那纤腰纤细的不堪握实,玉腿
斜并处掩起了风流穴,实是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儿。

  三人此时也达成了共识,毕竟这回是伏胜撑到最后兵刃仍不失手,该当由他
来发号施令。

  「美人儿谷主夜半辗转之时,可试过安慰自己?」

  「未试过几次……不过也非不知其中关窍……」

  「那就先疼惜一下自己吧……若有不足之处,我们自会加以指导……」

  知道三人一方面要自己在眼前自慰,以更彻底地摧破自己的羞耻意志,一方
面也是让自己动情之后,好让三人更轻易占有自己。

  紫幽兰娇羞的媚眼飘过三人,随即改以跪在衣上,一手轻托着自己香峰,纤
指轻柔地捏着那嫣红的花蕾,另一手则慢慢滑到双腿之间,缓缓抽插起来。

  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毕竟以往这都是夜阑人静之时,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弄
的事,现在不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阳光火热地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头,而且
三人的眼光,竟比那阳光还要炽热!

  但想到自慰之后,便要承受三人的勇猛,王烈的巨伟是自己昨夜就尝过的,
其他二人又如何?紫幽兰不由自体内热将起来,一手轻抚、一手抽动之间,艳色
灼满娇躯,身子愈发热了。

  「样子不错,稍改一下姿势……还有不只是动……还要在里面转一下……」

  在三人的诱导之下,紫幽兰自慰的动作愈发热烈,她改以仰坐衣上的姿势,
上身后仰,玉腿分开,使得娇躯的正面完全受三人视线扫射,妩媚多情的美眸半
睁半闭,紫幽兰轻挺纤腰,将自己的那颤巍巍的、傲人挺立的盈盈香峰和嫣红粉
嫩的桃花源暴露出来。

  轻轻拨开了桃花源口,一只青葱如玉的纤指突入桃花源,缓缓的深入浅出,
按照以往男人对自己挑弄的方式动作,有时抠弄旋转抽插,有时换根玉指捻着桃
花源口处那微微凸起、艳如桃李的小蒂上头,时而左右细揉,时而轻佻慢捻,将
那点胭红轻轻夹起磨擦。

  紫幽兰起初还在意着三人的目光,但随着愈来愈有感觉,慢慢的幽兰纤指愈
动愈快,只见她星眸微启,强忍着轻咬樱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峰上揉捏、股间
抽动的纤指却愈发无可控制,而三人的眼光加上不时的指导,更带给紫幽兰羞人
的快意,终于她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哎……啊……」

  被体内的情欲所操控,紫幽兰的纤指快速的在桃花源内进进出出,每一次的
抽动都带出了丝丝蜜液,乳白的蜜汁被晶莹的像是透明的雪肤映衬,愈发娇艳。

  不知不觉中,一根纤指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她空虚的胴体,紫幽兰慢慢加多了
手指,两根、三根,纤指在桃花源处快速的抽动,勾起潺潺水声,但愈是抽动,
体内的那股空虚感就愈大愈强烈,终于使得紫幽兰忍不住娇声求饶,如丝媚眼紧
吸着面前看得口水直流的三人,声音娇甜软柔,哪像刚刚才将三个淫贼打的落花
流水的侠女?

  这样淫荡的表现,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这是受丈夫冷落深闺的久旷荡妇,在
得不到丈夫的慰藉下,只好靠自己几根优美修长的纤指来自慰,在那迷人的桃花
源中不住引出泉水。

  「啊……啊……啊……求……求求你们……好人儿……奴家……我要……给
奴家更大的……更粗的……爱……爱奴家吧……」

  见方才还皎洁明艳、态似神仙的紫幽兰,此刻已是情动如焚,再受不住没有
男人慰藉的痛苦了,三人不由心旌摇荡,一边快手快脚地脱去衣服,一边还忍不
住盯实紫幽兰那冶艳的模样,听着紫幽兰娇媚入骨的求恳,生怕一个不小心漏了
一点点没记起来,可就是终身之憾了。

  见紫幽兰如此饥渴,三人也不晾着她了,伏胜大马金刀地坐在椅上,搓了搓
手指让紫幽兰边爱怜着自己的娇躯,一边缓步前来,在紫幽兰软语呻吟之中,双
手扶住紫幽兰纤柔水滑的柳腰,让她春泉漫溢的桃花源对准了自己如日中天的阳
具,缓缓沉坐下来。

  自慰时那无法满足的空虚,给伏胜的阳具缓缓充实,美妙的酥软快意一步步
地涨满身心,令紫幽兰有种自己正被逐步侵入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胴体
献上,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烈,那滋味着实美妙难言。

  被那美妙的侵入感充实的浑身发胀,此刻的紫幽兰万分感谢,当日自己记得
将道门守贞功纳内百花心法之内,这功夫令她的桃花源永保紧窄,充满弹性,虽
说昨夜才给王烈那巨伟阳具狠狠玩过,现在仍窄紧的啜吸着伏胜那不若王烈粗壮
的鸡巴,一点没有想松弛的意思。

  见紫幽兰美的眉眼含春、肌红肤润,连两朵香峰顶处的花蕾,都已被体内勃
发的欲火胀的酡红,王烈和马刚可没法满足于光旁观而已,两人走到了紫幽兰身
边,令她为他们套弄起来。

  虽说体内早已充满了想要献身的欲望,桃花源昨夜又献给了王烈,照说现在
的紫幽兰该再没什么贞洁观念了,可要她一双纤手去抚玩套弄男人的阳具,还是
在桃花源正拚命地套弄阳具的时候,羞意确实使她不由缩手。

  可不只两人,连伏胜也硬迫自己屈服,在一阵娇甜的求饶声后,紫幽兰娇媚
的双手轻扶,驯良地为两人套弄起来,娇躯更不住在伏胜身上起伏扭摇,乐不可
支。

  这是紫幽兰头一回在光天化日下被淫贼侵犯,加上又是一次三人,强烈的羞
意犹如火上加油般,使紫幽兰体内欲火更炽,再加上三人的手也不老实。

  美眸闭起的紫幽兰只觉除了手上和桃花源内的阳具外,胸上、腰上、臀上,
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充满性欲的手不住玩弄,一时之间似是每一寸肌肤都变
成了令她火热难挨的敏感地带。

  使得紫幽兰尽褪侠女外衣,热力十足地扭摇顶挺,纤手忙不迭地套弄不休,
樱桃小口更不由淫贼们命令,便主动地左吮右吸。

  一开始在脸儿左右扭动之间,紫幽兰还有办法本能地呻吟呼喊,但愈来愈投
入后,欲火焚身的紫幽兰逐渐无法说话,甜蜜的小嘴左右服侍不休,只舐的王烈
和马刚两人爽不可言。

  在紫幽兰性感迷人的胴体上头游走的手更不吝惜任何手段,加上伏胜也加了
把手,三人六手各逞淫威,只玩的紫幽兰娇躯滚烫,脑中一片空白,魂魄给欲火
愈送愈高,正飞向九霄云外。

  全然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紫幽兰只觉体内被欲火一次次地烧光,神智一次次
的崩溃,身心都徜徉在仙境那飘飘然的快感当中,桃花源内春泉愈发狂涌,美的
像整个人都要融化。

  等到被紫幽兰尽心服侍的三人几乎同时高潮射精时,紫幽兰只觉桃花源处一
股热流强劲的涌入,脸上更被左右两边同时射出的炽热精液烘的暖洋洋,不由自
主地一声娇吟,欢乐无比地泄了身子……

     ***    ***    ***    ***

  在自己选的淫贼身上过了缠绵甜蜜的七日七夜,走到练武场上的梅吟雪只觉
浑身都还饱胀着幸福,在她娇柔甜蜜的请求当中,前天夜里纪豪天终于占了她的
后庭,加上昨日多加开垦,让梅吟雪步上了白妃樱和梅挽香的后尘,樱桃小口、
桃花源和后庭,都得以承受男人的宠爱。

  后庭被破的滋味确实与众不同,侠女们紧窄的桃花源原已备受宠幸,后庭处
更加紧致,说来后庭的滋味其实不若桃花源的美妙,可亲身体验之后,梅吟雪也
感觉得出来,一来这旱道也是一条足以开垦的路径,更重要的是对淫贼而言,将
侠女的前后穴全破,那征服感足以超越一切。

  当梅吟雪后庭被开,在纪豪天胯下娇声呼痛时,便对她爱怜有加的纪豪天,
面上也禁不住涌起征服与满足的快意,而光看那神情,梅吟雪只觉自己所受的痛
楚,都像化成了快感占满周身。

  光想到这几日自己做出的种种以往想也想不到的事,梅吟雪不由脸上发红,
再想到接下来这些淫贼会对自己师姐妹干出来的好事,她差点都站不住脚了,心
里却仍又喜又羞地描绘着种种奇特诡异的淫秽影像。

  看着练武场上放着四个练武时用的木头人,梅吟雪心下一颤,她和师妹们的
武功,早已过了要用这种木人做对象的时候,何况这几个木人还不是站立,而是
躺平了的,肩腰之下支架稳固。

  但好奇心起的梅吟雪伸手碰碰,却发现这木人只有腰后的支架是固定的,其
余各处皆可活动,更怪的是四木人的手足腕踝之处,都有束缚用的圆环,无论木
人身上和圆环处,都铺满锦绣,试坐在上头,像是怎么动都不会受伤,想来又是
这批淫贼用来疼爱她们的工具。

  看着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身影也出现了,梅吟雪偏过脸去,只觉得脸上红热难
消,杜氏兄弟和性玉习于此道,也还罢了,纪豪天向不喜走旱道,为了梅吟雪百
般哀求,才勉强拉下面子,去向杜氏兄弟和性玉请教此事,自己后庭被破时的种
种声情动作,自都瞒不过师妹们。

  「可好受吗,姐姐?」

  见梅吟雪停在木人前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梅挽香姐妹情深,一转眼
人已跑到了梅吟雪身前。

  「好不容易弄了后头……那纪……纪老爷子没弄伤姐姐吧?」

  「痛的要死,」知梅挽香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把已经到口的纪老头三字改
了,梅吟雪羞怯一笑,「不过老爷子弄得很舒服……连弄吟雪前面时都……都厉
害多了……」

  「那……那珠子用上了吗?」

  白妃樱也走了上来,伸手摸了摸那木人,显然也正想着这东西的用途。在白
妃樱斡旋之下,梅家姐妹都收到一串佛珠,梅挽香早已试过,滋味大是不同,尤
其杜氏兄弟齐上时配合佛珠,弄的梅挽香完全崩溃,爽的昏死过去好几次,只是
梅吟雪害羞,前几日都不曾用上,叫白妃樱不担心也不行,这大师姐可娇嫩的很
哩!

  「用……用上了……」脸儿根本抬不起来,梅吟雪连声音都轻了,「昨儿老
爷子在吟雪身上试了……弄的吟雪前后……都没空过……要不是入夜后老爷子没
再动吟雪……今儿恐怕起不来呢……」

  「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见梅吟雪羞的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头都
不敢抬,白妃樱也不再逗她,连忙转换了话题。

  「天知道,我又不是他们……」轻推了白妃樱一把,梅挽香笑的好生诡异。

  「你们家佛爷特爱用工具……说不准这就是佛爷的好主意……他难道都没跟
你说吗?」

  「没有……啊,师父……」

  见紫幽兰出现三女身旁,白妃樱只来得及唤了声师父,嘴儿都合不拢了,梅
家姐妹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也难怪梅家姐妹和白妃樱呆然,今儿个紫幽兰的打扮大是不同。

  乌亮光泽的秀发写意地披垂下来,全没半枝簪钗;完全没有穿上外衫,紫幽
兰上身只有件小肚兜,而且小的不可思议,下边修平,仅只掩到胸腹交接之处,
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
香峰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

  尤其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香峰颇有集中
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
高度,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的沟深遂动人。这肚兜如此之小,只靠着几条带子系
到背后,几是全无遮挡之用,反更显得香峰饱挺、冰肌雪肤、惹人遐思。

  下身处更是夸张,虽是裙子,却较一般裙子短了大半,几乎前面仅能掩住那
曼妙的桃花源,后头只护住那紧翘圆润的雪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暴露无遗。

  顺着那美妙的腿线而下,今儿个紫幽兰踝上套着一双泛着金光的细镯,脚上
只一双怪鞋,原该是鞋面的地方只有几条细细的银丝连结鞋底,环过玉足,近脚
跟处也是几条细细的银带,或横或斜地绑在一双如霜玉足上,颇添风情;而脚跟
下长长一根,高约两三寸,使得紫幽兰的站姿更为挺直,前凸后翘处愈发诱人。

  见三个徒儿看得目瞪口呆,紫幽兰娇媚轻笑,展示似地特意转了个圈,让徒
儿们看得更清楚一些,今儿个的衣裳全是淡紫色泽,衬着她冰雕雪琢也似的肌肤
娇姿媚态无与伦比。

  「这……这是阴阳师所准备……要为师今儿穿上的。」

  脸儿不由微红,虽知自己今更要做徒儿们的模范,任这票淫贼们为所欲为,
好彻底打消她们心中最后一点矜持和贞操,但这可是紫幽兰头一回在徒儿们面前
穿这般不正经的衣裳,叫她想不脸红都难。

  「吟雪、挽香、妃樱……好不好看?」

  「好……好看……美极了……」

  听到紫幽兰问话,三女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虽知这些淫贼很能折磨女人,
尤其对侠女的淫秽手段更是层出不穷。

  破瓜后的这几日里也都尝到了羞人的快活滋味,但看到向来端庄清圣的紫幽
兰,竟会穿的这般性感裸露,放射出无比妖冶媚艳的诱惑,三女一边啧啧称奇,
又爱又羡地看着紫幽兰那成熟美妙的身材,一边不由在心中又害怕又渴望,不知
会有什么异事降临在自己身上,

  「师父……你的身材好好……好像会发光一样……挽香好……好羡慕……」

  轻轻地在三女身上拍了拍,紫幽兰嘴角泛出一片春光,笑语轻柔。

  「他……已拿你们的贴身衣裳试过尺寸……早准备好了……这样……这样的
衣裳……你们个个都有……只怕你们不敢穿……」

  「天……天哪……」

  想到自己也要穿这样的衣裳,也不知会是什么样子,梅吟雪俏脸一红,差点
想偎进师父的怀抱里头,但又想到纪豪天看到这样穿着的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
应,不由羞喜交集,还带些期盼。

  「吟雪……吟雪会穿的……这样子……好漂亮……」

  「等着吧!他们就来了……」

  看到地上的木头人,紫幽兰美目微濛,昨夜阴阳师已告诉过她今天会发生什
么事,而这几个徒儿呢?还像待宰的羔羊般,全不知接下来的节目……

     ***    ***    ***    ***

  在阴阳师的指挥之下,紫幽兰温驯地躺到了木人上头,手足都给木人上的圆
环扣住,眼见是再无反抗之力了,阴阳师这才将紫幽兰的短裙向上一掀,将迷人
的桃花源完全暴露出来。

  看到裙内风光时,旁观的三女不由惊心,虽说心中早有准备,这些淫贼用来
对付女子的手段必是淫秽难言,但光看这些人设计的衣裳,不仅将性感身材彻底
暴露,全不令女子有半分留存羞耻的空间,同时考虑到男人的需求,只要有意,
随时随地皆可将女子摆平淫玩。

  尤其是眼前的景况,明明阴阳师可在紫幽兰躺上木人前便令她宽衣解带,偏
要等到紫幽兰手足紧扣,再无抗力时才动手,摆明要让她尝到任男子为所欲为的
羞辱感觉。

  对日后自己要过的生活,三女心中不由有些惊惧,但不知是否这几日身受的
性爱影响,隐隐间竟有种对淫贼们淫辱手段的期待。

  将身旁暖热水中的布巾微微扭干,覆在紫幽兰那诱人的桃花源上,温热的刺
激令紫幽兰娇躯微颤,阴阳师却没继续对紫幽兰下身动手,只是伸手在紫幽兰那
性感衣裙上头轻掀微拨,在紫幽兰娇躯合作的挺挪之间,使这美艳性感的百花谷
主那曼妙的身材,在众人眼前完全展露无遗。

  剥光了紫幽兰后,出奇的阴阳师却没有继续动作,只任紫幽兰无比妩媚美妙
的胴体,在众人眼前展露光辉,过了半晌,才将覆在紫幽兰桃花源上头的布巾取
去,露出半蒸的粉红娇嫩之处。

  也不知从哪儿取出了一支薄细已极的小刀,在热水中浸了浸,阴阳师嘴上飘
出了邪诡的一笑,将那小刀移到了紫幽兰桃花源口,缓缓剃去了紫幽兰阴阜上头
那乌润的毛发。

  阴阜处的毛根已给蒸的软了,加上阴阳师动手快,紫幽兰更是合作无比地一
动不动,转眼间紫幽兰阴阜处已是一片平滑,娇嫩粉红的肌肤光洁细致,连点毛
根都不剩下,展现出又一种诱人魅力。

  「要试试吗?」

  伸手在紫幽兰桃花源外轻抚着,似很满意剃刮之后的细致肌肤,阴阳师向着
三女抛了个眼色,手上却不停休。

  「弄了个干净,搞起来很舒服的……」

  虽说只是剃除毛发,照说跟自己处理腋下差不多,但眼见紫幽兰手足还得不
到自由,得这样一丝不挂地任男人处理,那处又这般靠近私密地带,着实羞人,
一时间三女可都下不了决心,阴阳师眼光到处只见三女似是触了电般,转头的转
头、低首的低首,甚至不敢和他对望。

  「别欺负我的徒儿们……」

  嘴上微微一笑,抬头看了看已是晕红一片的玉腿之间,这羞人的模样令腿间
不由有些湿气,紫幽兰微瞪阴阳师一眼。

  「由她们自己决定……可不能随你逼迫……」

  就算原本没有这意思,但看紫幽兰剃阴之后,显得如此洁净清爽,一旁淫贼
们眼儿似都给那诱人的粉嫩精致之处吸紧了,再也移不开来,火辣辣的眼光直灼
着紫幽兰股间,竟似已透出了微光,显然这样儿虽是羞人,却颇具吸引力。

  若换了七日之前,还是处子的三女或能不为所动,但现在她们都受过淫欲洗
礼,再不会太过矜持于害羞了。彼此间换了个眼光,三女不约而同地开始宽衣解
带,却听得阴阳师高叫。

  「别那么急……工具只有一个……要排好队慢慢来……」

  给阴阳师说的脸上一红,梅挽香手快,转眼间已剥的光溜溜,躺到了木人上
头,可就在此时紫幽兰手足上的圆环已给脱了开来,获得自由的胴体转眼间已落
入了杜氏兄弟的怀抱之中,只见两人大展手足技巧,精锐尽出地爱抚着这成熟美
人那性感的胴体。

  梅挽香虽闭上了眼,耳边仍不由传来紫幽兰娇软无力的轻吟,娇躯不由微微
颤抖,这几日来她也在杜氏兄弟的身下渡过,那不知他们的功夫?可紫幽兰的呻
吟娇呼,仍不由令她心荡神摇,竟似逐渐有了情欲的反应。

  「喂!慢一点……别这般急色……」

  见木人上头的梅挽香娇躯颤抖不止,颊上早浮上一片晕红,那微带羞意的神
情,比之紫幽兰的自然更有一份娇艳,阴阳师一面为她轻蒸股间好让毛发软化,
一面忍不住埋怨出声。

  「弄的这么大声……老子要怎么干事?这儿这般细致,弄伤了怎么行?」

  「啊……是是……」

  听阴阳师骂了出声,杜氏兄弟虽不怕他,却不由得缩了手,便不算梅挽香的
处子身是献给两人的,光想这七日来的情份,两人也确实不想伤了这侠女,只是
手都动了,倒也不好罢手,两人只得放松了手法,缓慢轻巧的拨弄起紫幽兰的心
弦来。

  只是这样,可就惨了紫幽兰。

  她那成熟性感的胴体,这些日子来所受的淫风欲雨洗礼,可非徒儿们所能比
拟,深厚的功力不仅没让她较有定力,反使得肌肤的敏感度愈发深刻,加上这剃
阴的手法,几是直接拨弄着桃花源附近的肌肤,令人不由自主地将心思放到了性
欲之上,一时半刻之间又怎冷静得下来?

  又爱男人的手段,又得紧咬银牙、不敢出声,可真苦了紫幽兰。

  眼见师妹们都给剃的桃花源旁一片洁净,梅吟雪也在木人上躺平待剃,当那
暖热的布巾覆在下体的刹那,她闭上了眼睛,美眸中却透出一丝哀怨,在旁边被
剃净了的白妃樱,早给纪豪天和马刚夹攻的说不出话来,若非阴阳师瞪了两人一
眼,怕他们还真想弄出声音来哩!

  感觉身下的阴阳师好整以暇地取去了布巾,梅吟雪轻咬银牙,现在只剩下王
烈在旁打量着自己,想必自己洁净之后,就要承受王烈那巨伟阳具的蹂躏了。

  想到紫幽兰被王烈弄的死去活来,偏又乐不可支的模样,梅吟雪不由微惧,
在紫幽兰众徒之中,百花心法以身为长徒的她修为最高,桃花源自是最为窄紧,
虽说七日当中日夜承受着纪豪天的索求,可想到要被那巨伟阳具享用,想到紫幽
兰爽的直叫鸡巴哥哥的荡样儿,教梅吟雪那里受得住?

  美眸微启,看向了旁边正将白妃樱弄的浑身发软,偏又不敢发声的纪豪天,
梅吟雪心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咬着樱唇,她放轻了声音。

  「那……那阴阳先生……」

  「想要临阵脱逃吗?」

  嘴上带着诡谲的笑意,阴阳师轻声逗着她,梅吟雪比当日的兰花仙子功力还
要高明得多,犹似仙子下凡的她,比之现在的紫幽兰更有种含蓄娇羞的魅力。

  「不……」

  感觉到剃刀已缓缓在阴阜上头游走,一种奇异的酥痒感登时透入桃花源内,
梅吟雪只能强自忍耐,深怕一个不小心身子一动,伤了那敏感娇嫩处,接下来可
就有得苦了。

  「吟雪想……想求你一事……」

  「什么事?」

  「求……求你……」

  眼儿飘向已将白妃樱玉腿分开,只待自己这儿大功告成,便要侵犯白妃樱的
纪豪天一眼,梅吟雪下定了决心,含羞带怯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求你完事之后……别解开吟雪手足……吟雪想……想试试就这样……强行
被侵犯的感觉……先生也忍得久了……不是吗……」

  「你……可吃得消吗?」

  心忖这梅吟雪不愧紫幽兰的第一爱徒,虽是娇羞无伦,却更令旁人涌起侵犯
她的意念,身为淫贼最常干的,不就是将女子弄的手足无力,再强加侵犯?伸手
轻轻地在梅吟雪花蕾上轻触几下,逗得她差点忍不住颤抖,阴阳师微微一笑。

  「你……还稚嫩着呢……」

  「吃不消……也没关系……」

  在这般羞人的情境下,桃花源内泉水渐生,梅吟雪微带畏怯地望了一眼旁边
的王烈,感觉阴阳师手上时快时慢,随着毛发落下,体内性欲的感觉愈发增强。

  「吟雪想……想身历其境的试试真正被淫贼侵犯的感觉……反正接下来……
吃不消也得吃得消……你们该会……该会为所欲为的……吟雪想要……想要被强
行奸淫到……到高潮……好不好……啊……」

  在梅吟雪话尾处,阴阳师迅速动手,剃净了梅吟雪阴阜上的毛发,随即便伏
到她身上,梅吟雪只觉桃花源内一阵火热,阴阳师已强行侵入,强烈的感觉令她
不由高叫出声。

  虽说被剃毛这般羞人,又想到事后便要任男人为所欲为,心理上的刺激令梅
吟雪的胴体逐渐火热,但阴阳师的侵入实在太快太强烈,她都还没准备好呢!这
一下狠突,差点令她疼痛难当,幸好随着渴求的言语出口,梅吟雪桃花源内已是
渐湿,虽是痛楚难免,却非当真苦痛难忍。

  手足本能地想要挣动,却是动弹不得,那种完全被男人控制、彻底被男人侵
犯的感觉,虽是无力而且羞人,但不知怎地,却令梅吟雪感到莫大快意,她拚命
地拱起纤腰,好让阴阳师的冲击尽情地突入她最敏感的部位,娇羞妩媚的呻吟声
不住脱口而出。

  与此同时,紫幽兰等人也正热情无比地和淫贼们欢爱着,练武场上气氛着实
旖旎,声音此起彼落,再也无法抑制……

     ***    ***    ***    ***

  在一间小客栈里头,丘海棠正一杯接着一杯,原本令人薰然的酒气,到了喉
中只剩火热。

  此刻的丘海棠醉眼迷濛,皙白娇嫩的脸蛋儿透出娇艳的酡红,若非腰间长剑
晃人眼目,加上一身透出粉红海棠的白色衫裙无比皎洁,显是武林中人,看她一
人独饮,怕早有无聊人要上来搭讪了。

  也难怪丘海棠藉酒浇愁,离开百花谷已近经年,虽说以她和水仙怡的武功,
行走江湖绰绰有余,加上二女小心谨慎,虽偶尔有不长眼的小贼来犯,却也轻骑
过关。

  但真正令二女心性消沉的主因,却是怎么也排解不掉,在她们的心目中,紫
幽兰是那般的皎洁明净,犹若天仙下凡,美丽圣洁到光用些「羞花闭月」、「沉
鱼落雁」的陈词来形容,都显得亵渎,没想到竟会从紫幽兰口中听到,要将谷中
监禁着的淫贼放出,还要任其为所欲为!

  心中那种沉痛和难过,实不足为外人道,更何况连师姐们也不知想什么,竟
还要留下来!

  心中满是郁闷,水仙怡也还罢了,丘海棠可真不知如何排遣,是以酒量虽是
不佳,遇上机会还是选择了一醉方休,水仙怡虽还照看着她,但一直被阻着不能
尽兴,却也令丘海棠心中难免不爽。

  今儿个她终于找着了机会,把水仙怡给跘住了,至少有大半个时辰,自己是
不会被师姐阻拦得,只是这小客栈的酒实在不行,已经一整壶入口了,却还不像
初试此味时一般,转眼间便是脑中一片迷茫,晕晕然飘飘然,仿佛什么都不再放
在心上一般,丘海棠又是两杯入口,脑子里终于开始茫了起来,她再接再厉了几
杯,终于达成了心愿,醉茫茫地栽到了桌上。

  好不容易把这突发事件给解决了,水仙怡几乎是冲进了客栈里头,却见座头
上清理的干干净净,哪有丘海棠半分痕迹?

  看的水仙怡心下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当日她与丘海棠一起离开
百花谷,两女都是自幼被紫幽兰养大的孤儿,离了百花谷后无依无靠,只能结伴
同行,而丘海棠这小师妹还没长大,一路上若非水仙怡咬紧牙关,照顾自己外还
得顾着师妹,怕毫无江湖经验的丘海棠早不知被这险恶江湖拆成了几片。

  可今儿的事来得蹊跷,水仙怡虽是手脚加快,处理完也至少过了半个时辰,
但原本说好要在客栈里等自己的师妹,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教水仙怡不担心?

  「小二,」柳眉微皱,水仙怡极心压抑着自己紧张的心,若师妹犯险,自己
还得救她出来,可不能先在这儿心慌意乱,「敝师妹那儿去了?」

  「啊……那位姑娘啊!」

  一边擦着汗,一边赶忙过来,店小二可不敢怠慢,眼前的小姑娘虽是秋水为
神玉为面,显得娴雅秀气,但昨儿个才一出手,就将在附近据地为王的地痞流氓
整了个死去活来,这些武林中人脾气怪异,又是威力十足,若一个不喜动手,要
把客栈拆了都不花太多力气。

  「方才她两个哥哥路过,见她醉倒了,结了帐后扶着回家了……」

  「哥哥?」

  心中暗喊不妙,百花谷的弟子们全都是被紫幽兰扶养长大的孤儿,那来什么
兄弟亲属?想来多半是丘海棠给人瞧出不胜酒力,不知被那儿来的人掳了。

  「他们从哪里走的?」

  「啊……就从右边向城外走……」

  把不胜酒力的丘海棠抱进了路旁早废了不知多久的小庙,张万和李明二人对
视一笑,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大半颗心。

  这两个人只不过是镇上地痞里头的小混混,除了张万曾经在镇里头的武馆里
头学过几天拳脚,又兼两人年轻力壮外,根本就无甚可用,甚至还算不上武林中
人。

  只是昨天两人跟着的老大却倒了楣,向店家收租子(保护费)的时候,竟惹
到水仙怡和丘海棠路见不平,除了两人眼明脚快溜了之外,几十号人给打的断手
折脚,到现在还倒在床上唉唉。

  本来这些地痞除了膀子有几斤力气外,跟武林中人相比之下简直一无可取,
以张万和李明的胆子而言,根本就别想讨回面子,但二女生的着实美貌,漂亮到
没读过书的两人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虽是没胆去碰,仍是忍不住暗地里偷
瞧二女行藏。

  没想到今儿便撞上了好处,水仙怡离开之后,丘海棠活像要灌醉自己一般,
酒是一杯接着一杯,连菜都不怎么动,这样子空腹喝酒最是易醉。

  等到丘海棠醉倒桌上,张万的胆子可就大了起来,他偷偷回到老大那儿,轻
手轻脚地弄了几件看来像样的服装出来,和李明两人换了装扮,连脸上也改了容
貌(用的还是从老大的老大的老大那儿捡来的易容膏),在客栈里头诈说是丘海
棠的兄长,竟这么容易地便将不省人事的丘海棠带了出来。

  「接下来怎么办?」

  「还怎么办?当然是干啦!」

  敲了敲李明的脑袋,张万诡笑了几声,突地像想到了什么,放低了声音,他
以前还在妓院里过过几天日子,说起对女人的手段,比李明这混小子要好的太多
了。

  「先找几条绳子来,把这娘们的手脚绑上,否则她要醒起来,咱俩可挨不起
她一根手指头……」

  在木板子上头乱铺了几层干草,把丘海棠的衣裳全垫到了她身下,手足更是
绑的牢靠,张万李明伸手擦了擦汗,看着还酒醉未醒的丘海棠,不由又是惊艳,
又有些得意。

  一丝不挂的丘海棠犹未醒转,被两人摆布的四肢大张,冰肌雪肤上头尽是醉
人的酡红艳色,那处子清纯甜美的香气不住扑面而来,看得两人欲火高升,裤子
里头高高地撑了起来。

  快手快脚地脱了衣服,李明就想要抱上去,没想到却给张万阻住了,他吐了
吐舌头,知道这是自己不对。

  「对不起啦……太美了……一时之间就走了神……该当让你先来的……」

  「还知道规矩……」

  微微一笑,张万看了看丘海棠那诱人的模样,心下也是火热的,可他阅历毕
竟多些,不像李明那般无识。

  「不要这么急着上手,这小娘看来还是个清倌人,不好随随便便玩的,哇!
你看看,连守宫砂都还在呢!」

  「那……那要怎么办……」

  「嗯……这个……这个……我想想……」

  知道妓院里头,清倌人开苞乃头等大事,轻忽不得,虽说看丘海棠那任人宰
割的模样,想到昨儿她还是八面威风,打的老大头破血流的女侠,张万胯下都硬
的快暴了,可也不敢乱来。

  「上次看过丁员外给清倌人破处好像是这样……这样……还要那样……」

  听张万的指挥,李明也忍下了胯下的冲动,两人合作无间地动起手来,这可
就苦了丘海棠,一对浑圆饱挺的香峰给李明双手齐出,连揉带捏玩个不亦乐乎,
连微带酒气的樱唇,也给李明硬是破了进去,恣意吮吸痛吻。

  而桃花源处自也不被放过,张万舌头灵动的滑着,不住啜舔着那少女稚嫩娇
柔的私处,一双手更不住在丘海棠腰上臀上留连爱抚,幸好她现在还酒醉未醒,
只茫茫然觉得自己似陷梦境,只有胴体本能地反应着,逐渐逐渐地被诱出了处子
春情。

  感觉舌尖已吸上了一股处子的香甜,张万眼一翻,只见李明也是目瞪口呆,
看着手指夹着的肿挺花蕾呆然。两人对望一眼,知道这侠女已是春情萌生,不由
再接再厉的逗弄起来。

  少女纤细娇嫩的胴体本就无一处不敏感,加上张万李明二人动作之间还不住
交换意见,彼此出主意,还不时换手,让丘海棠敏感的胴体接受着不同程度的刺
激,不一会儿丘海棠桃花源内已是春泉汨汨而出,原本被酒气蒸红的肌肤,更透
出一股迷人的艳光,她的樱唇微干,琼鼻不住透出嘤咛喘声的声响。

  「哎……唔……嗯……啊……啊……不……不是……嗯……」

  见丘海棠有了反应,正在她桃花源上指头抽动、不住勾出蜜汁的李明一呆,
连忙让出了位置,好张万方便动作,张万也伸指在丘海棠桃花源处刮搔了几下,
勾的一手黏腻,嘿嘿笑声中,已将指间的蜜汁抹到了丘海棠唇上。

  迷迷濛濛间丘海棠哪知自己正被轻薄?

  不由得香舌轻吐,已将蜜汁吸了进去,那娇样只看得李明一阵心动,也跟着
张万的动作,在丘海棠桃花源处轻刮浅勾,不住地将蜜汁全抹到丘海棠唇上,一
时间只令得这侠女樱唇柔光四射,美艳不可方物。

  也不知这样逗了丘海棠多久,只见她娇躯颤抖不休,桃花源处潮水汹涌,已
是一发不可收拾,香舌扫动舔吮的媚样儿,更令男人为之心动,看得张万再也忍
耐不住,他跪到丘海棠双腿之间,双手托高丘海棠紧翘的雪臀,溯源而上,肉棒
一下便狠狠地插进了丘海棠的桃花源中!

  「啊……痛……好痛……」

  虽说已给诱发了处子春情,又兼仍有酒意,丘海棠尚迷迷糊糊地不知业已失
身,但张万这一下子冲的太狠,强烈的痛苦令丘海棠不由自主地娇躯弓起,哀吟
呼痛的声音登时在破庙之中响了起来,惊的两人不由得停了下来,不只张万的肉
棒插着丘海棠的桃花源不敢再妄动,李明的双手更在丘海棠一对香峰上头黏得死
紧,再也不敢松开来。

  也幸好两人没再继续动作,没有更强烈的刺激,加上丘海棠实在太醉,便是
破瓜的痛楚,也没让她清醒回魂,一声尖叫之后,她又软回了木板上去,只娇躯
不住颤抖,口中娇喘嘘嘘,桃花源内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吸的张万的肉棒又带
痛楚又感到舒服。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呆着的张万才注意到,丘海棠仍是昏昏沉沉,只桃花源
处本能地蠕动着想将肉棒挤出去,交合处几缕血丝正外泄着,染红了丘海棠臀下
的白裳,代表丘海棠珍贵的处子之身,已给自己夺走了。

  伸手拍了拍李明,张万继续动作了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小心的抽插,等到愈
来愈确定丘海棠尚未清醒,张万才慢慢加大了力气,抽插的动作也愈来愈大,顶
挺之间愈发深入,逐渐的深入侵犯,令张万不由喘息起来,肉棒仿佛每一下深入
都被丘海棠那紧紧啜吸的桃花源箍着再不肯放,虽说夹的有些痛,但那种快感,
却是怎么想都想像不到的。

  而此刻的李明呢?他双手在丘海棠香峰上头揉捏不止,只觉手下香肌既柔软
又弹力十足,怎么抓、怎么玩都不会腻,尤其峰尖上那两朵花蕾更是火热娇艳,
光只手指轻搓之间,已勾的丘海棠喘息难休,令他倍觉爽快。

  只是张万终究没有多少女人经验,加上丘海棠桃花源又夹的极紧,每一下深
入,都有种快感从背心直透心窝,爽的张万再也不想留力,每一插都尽力而为,
能插多深就插多深,虽说还想强忍着不要那么快射,但这岂是忍得住的?很快张
万便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丘海棠桃花源深处的肉棒再也抽不出来,一股火热
灼烫的精液,便深深地送入了丘海棠体内。

  虽说已射了精,可被丘海棠的窄紧吸的舒爽已极,张万本不想拔出来,但他
不是一个人,还有个李明等在旁边,光是自己给这侠女开了苞,已该满足,他深
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将还未软下的肉棒拔了出来,还带着一丝悬而未断的白液,
好不容易才退到了旁边。

  「呼……轮……轮你了……」

  好不容易轮到自己,李明那还会空等?

  顺着丘海棠还含着精液落红和滚滚汁液的桃花源,李明重重地送了进去。才
刚受男人劲射的丘梅棠甚至没来得及喘气,肉棒又再次光临,而且这回还不像方
才那样的小心翼翼,李明咬着牙,全心全意地挺动着腰,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攻
入丘海棠的桃花源。

  只插的丘海棠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呓语连连,虽说手脚都被绑的紧紧的,但
桃花源仍本能地反应着男人的抽插,那快感强烈地在她体内冲击屯积,一寸寸地
勾起丘海棠情欲的本能,令她的本能反应愈发强烈,等到李明也忍不住精液尽出
时,她也忍不住叫出了最娇媚的一声……

地球使者 2008-11-7 12:05

百花盛放(全) 作者:紫屋魔恋

                (六)

  「淫贼,纳命来!」

  声音甚至不如人来的快,当李明忍不住肉棒上头那强烈的刺激,将蓄积的精
液完全送入丘海棠那娇嫩的胴体时,只听得耳边声响,一条白影已冲了进来,原
已因着发泄的快意而失了力气的手脚,给这一吓那还撑得住?

  李明手脚一软,整个人已瘫到了丘海棠身上,只压的丘海棠一声呻吟;而张
万呢?给来人吓得浑身无力的他,只能软绵绵地挨在地上,任眼前的白衣女子手
中长剑冷冷地指在自己颈上,动都没敢动一下,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循着客栈小二所指的路,水仙怡一路追赶,可惜当她闻声冲进小庙里头时,
只见一个赤裸男子半躺半坐一边,胯下之物已软垂了下来,上头满是秽物,还沾
着些许落红,显然刚刚才给女子开过苞;

  而另一边呢?那男子虽是背对自己,但听他方才的叫声,显然才刚刚高潮射
精,他身下的女子眼目紧闭,浑身不存片缕,臀下用做垫子的白色衣裳,早给点
点落红和片片淫精秽物污染了,显然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酒醉的丘海棠不仅失
了身,还给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轮奸了。

  眼前的种种模样,只气的水仙怡五官错位,飞起一脚将还趴在丘海棠身上的
李明踢到了张万旁边,剑光一闪已解脱了丘海棠手足束缚,若非要让丘海棠自己
出气,她可真想了结了两人呢!

  「师……师姐……」

  不用转头去看,丘海棠也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一条莹白如玉的臂上,
守宫砂早已不见了痕迹,尤其现在丘海棠光只是想起身而已,股间已是一阵热辣
辣的痛传了上来,令身手高明如她,现在甚至连起身都这般艰难,丘海棠眼角泪
流,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口。

  「不用担心……有师姐在呢!」

  将丘海棠搂在怀中,只觉胸口衣裳已被湿透,丘海棠虽是无声,却哭得相当
激烈,娇躯不住一抽一抽的,将水仙怡气得浑身发抖,一边嘴上安慰着丘海棠,
一边却忍不住怒瞪两人,目中犹似喷火,只瞪的张万李明背心冷汗直流,却又不
敢逃脱。

  伸手在丘海棠背上轻拍,也不知安抚了她多久,怀中的丘海棠总算稍稍平静
了下来。

  依着丘海棠的要求,扶着她走到了两人身边,在张万李明的哀求声中,忍着
疼的丘海棠耳光脚踢连下,只将二人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还是因为丘海棠
才刚破瓜,脚上力道施不上来,否则两人还有的惨,等到丘海棠消了气,点了二
人昏穴令其睡去时,水仙怡才将她扶到一旁,开始缓缓为她清理股间污秽。

  「对不起……都是师姐的错……如果不是……」

  「没……没的事,师姐……」脸上微微羞红,丘海棠看了看窗外天色将暗,
伸手轻轻地揽住了水仙怡的颈子,「有件事……海棠想……想跟师姐说……」

  「怎么了?」

  「海棠方才……方才好像……好像有点舒服了……」

  话儿出口,似是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丘海棠只羞得脸红耳赤,更不敢迎向水
仙怡目瞪口呆的脸。

  其实她虽是酒醉,但方才给张万强奸破身时,已醒了大半,到了张万射精,
换了李明干她的时候,丘海棠心下已是清楚,只是手足被缚,一时间难以反抗,
只能装醉。只是原先醉的太凶,甚至连体内的感觉都有些模糊。

  「这……这是……」

  见水仙怡一时间无法反应,虽是羞得浑身发软,丘海棠只能接下了话头。

  「说不定……我们都错怪了师父……师姐……我们回去……好不好?」

  听丘海棠这么说,水仙怡本能地想拒绝,但看丘海棠这样柔弱恳求的模样,
硬话儿到了嘴边,终究是开不了口。

  「也好……我们就回去吧……把这两个也带上……不过路上仙怡可饶不过他
们……」

     ***    ***    ***    ***

  走过山门,水仙怡表面上容色如常,心中却是百感交集,身边的丘海棠眼儿
直望着四周的一草一木,脸上神色毫不平静,显然心中也正想着一大堆事情。

  而被绑成了一串带进来的张万和李明,连头都不敢抬,两人只能在心下庆幸
女子终究是女子,虽是武功高强,心性却柔,只绑着两人的手带进来,一路还照
拂两人,行进速度并不太快,不像以往看到衙门里带人犯,手铐脚镣一点不省,
若换了那重装备走这么久的山路,怕两人早不知在地上跌滚了几十几百遍了。

  突地,水仙怡和丘海棠脸色微变,只看得张万和李明一头雾水,可无论他们
怎么努力去看、怎么用心去听,却是什么异样都没见着,惟一看得出来的,只有
水仙怡神态中是全然的惊讶,丘海棠却是惊异中带着些羞怯,脸儿微微一红,甚
至不敢迎向水仙怡的目光。

  见水仙怡加速冲前,丘海棠轻叹一声,身形转瞬间已滑到两人身后,一手一
个提住了两人的衣领,就这样飞奔起来。

  张万李明两人只觉耳边风响,四周景物飞也似地向后掠过,心中不由又惊又
怕,没想到丘海棠娇怯怯的活像手无缚鸡之力,提着两人奔行却是毫无阻滞,想
到自己当日竟大着胆子将酒醉的她抱到小庙去轮流奸淫,真不知色胆包天之后,
会有什么后果。

  虽说两人都吓软了一半,但丘海棠心中却是毫无得意之情,虽说从破身到现
在,已休养了好些天,行动已然自如,但也不知是否初尝云雨的后果,总觉得股
间有点儿异样,行动之间不像以往那般快速,也因此当她冲到大树后头正隐身观
察的水仙怡身边时,竟微微带了些喘。

  不过身体上的喘息,远不如眼中看到的状况来的惊人,隐在树后,丘海棠看
了个目瞪口呆。

  就在不远之处,两个男子正站在当地,将一个女子夹在中间,前戈后矛恣意
夹攻,肉棒进出之间带出波光潋滟,美得一发不可收拾,两个男子都不算矮个,
更显得被他们夹攻的女子娇小玲珑,即便伸直了脚,也点不到地,衣裳零乱的她
全靠两人夹着,才不致于落下地来。

  只见那女子眉目含春,口中娇啼不休,语中又带欢快又似痛楚,似是再难承
受两人的攻势,可看她纤手似迎还拒地按在身前那男人的胸口,娇躯前挺后送,
默契十足地婉转承欢,脸蛋更是摇摆不定,时而向前送上香吻,时而转后让他也
分享唇舌香甜。

  虽是许久不见,但水仙怡和丘海棠自看得出来,眼前的白妃樱正欢快地承受
着杜氏兄弟的攻势,全无一丝勉强。

  「啊……」的一声娇吟,白妃樱娇喘未休,在被两人同时劲射的当儿,也登
上了高潮仙境,她纤手轻按着杜星的胸口,就这样挂在两人身上,一时间只酥的
浑身无力。

  虽说是头一回与白妃樱在光天化日之下干事,但在房中这姿势也试过几回,
杜氏兄弟自知此时此刻,才刚泄身的白妃樱绝对是站不住脚的,也体贴地夹住了
她,等着白妃樱恢复些许体力,同时也在她晶莹剔透,美的像是会发光的肌肤上
爱抚一番,只弄的白妃樱轻嗔不已,却是神色欣然,颇为感激两人的体贴。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站直脚,白妃樱纤手轻勾,各给了杜氏兄弟甜蜜的一吻,
这才整了下衣裳,走到了树后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身边。

  虽说久不经历江湖,但每日练武不辍,武功倒也没搁下,云雨之中虽是耳目
失灵,全心全意地享受男人带来的欢悦,可高潮一过,以白妃樱的灵慧,哪不明
白树后正有人窥视当中?只没想到竟是许久不见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还带着两个
人。

  「真是……好久不见了,仙怡、海棠,还过得好吗?咦……」

  看到了丘海棠的神态,白妃樱微微一惊,破了身之后的早上,一起床第一个
动作便是取镜自照,白妃樱自看得出还保着处子身的侠女与破身后妇人的不同。

  「海棠你……你怎么……」

  「没……没什么啦……」

  一回百花谷,便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虽说心下早知将这票淫贼放了出
来,任他们为所欲为的结果,百花谷内必是遍地春光,但当真眼见白妃樱与杜氏
兄弟的淫戏,也看得丘海棠不由呆然,尤其白妃樱一过来就问到了这事,丘海棠
一阵忸怩,答都答不出口。

  见丘海棠这般模样,白妃樱嘴角微笑,伸手招过了杜氏兄弟,让他们把张万
和李明带了下去,这才带着两女向内行去。

  「三……三师姐……你这衣裳……」

  还保着处子之身,水仙怡对这场面自是不堪,尤其当她看到白妃樱身上的衣
裳时,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此刻的白妃樱一身粉红色的袍服,式样倒像是关外流行的旗袍,可上半身只
到肩头,香肩全裸不说,那旗袍剪裁的极为贴身,完完全全将白妃樱胸腰臀的曲
线暴露无遗,便水仙怡也看得脸红心跳,更别说这袍下摆开的高叉,几乎开到腰
间,里头更无其他遮蔽,行步之间雪臀半现,娇姿艳态美的不可言喻。

  加上白妃樱脚上那一双怪鞋,脚跟垫了约莫两三寸,鞋面上只是几条银丝束
着,走起来犹若风摆杨柳,媚态万千。

  想到方才白妃樱被杜氏兄弟夹攻之时,这旗袍也没脱下,只是下摆一拉,便
给两人前后上马,水仙怡虽知这多半是那个淫贼发明来摆布师姐们的奇装异服,
却没想到白妃樱竟穿的毫无忸怩羞意,更没想到白妃樱穿来竟如此娇艳万状,比
之以往相处之时更要美的多了。

  「这个啊……好不好看……」

  在师妹面前转了个圈,下摆轻飘之间,桃花源处几都暴露出来,方才男人留
下的痕迹未拭,香肌雪肤上头犹沾白浊遗精,若隐若现间更是挑逗。

  「既然是他们准备的衣裳,自是不会正经的……妃樱这一套还算好,你们若
看了师父的穿着……才会受不了呢……」

  又走了几步,转了个弯,水仙怡和丘海棠眼前一亮,在林子与房舍之间,不
知何时布置了长长的一圈土场,看来就像是跑马场一般,水仙怡脑子动得快,众
淫贼之中「铁马」马刚乃养马人家出身,此处多是他弄出的东西,只不知是用来
跑马,还是另一种淫辱侠女的方式。

  正在水仙怡和丘海棠脑中乱想之际,答答的马蹄声已然靠近,马上的情景又
是一幅令水丘二女脸红心跳的画面。

  也不知是梅吟雪还是梅挽香在上头,马上的女子娇躯前俯,几乎整个人都要
趴在马颈上,雪臀向后高高挺出,而在她身后的男子只靠着双腿策马,下身紧紧
地贴在女子臀上,一双手从女子腋下穿出,正好贴在女子胸前,即便不听那女子
唔嗯呻吟,不看她面上娇慵火热的情态,也知她正给身后的男人干的不亦乐乎。

  见白妃樱在旁,马上男子微微一笑,策着良骥加速起来,顶挺之间只令那女
子眯着美目,呻吟的更加甜蜜,显是一加速,体内肉棒带来的快感愈发强烈,令
她爽的头昏眼花,甚至没有发现白妃樱等人旁观。

  见旁边二女看得目瞪口呆,目送着两人一骑渐渐去远,白妃樱微微一笑,也
停了下来,这马上交欢的滋味,她早已是个过来人,其他淫贼骑术不精,但马刚
在这方面却是厉害,前天连向来最放得开的紫幽兰,也在马上被马刚弄得娇喘嘘
嘘、媚眼如丝,事后还没办法自己走回房哩!

  见三女在旁,马刚也知不是弄事的时候,他策着胯下骏马,绕过半圈后慢慢
行了回来。

  方才数圈下来,一路上只听得梅挽香淫呻艳吟,娇躯水蛇般地弓在他怀中缠
绕摩挲,桃花源中更是力道绝妙地挤吸啜夹着他的肉棒,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浓
情蜜意,在马儿时急时缓的奔行当中,梅挽香早已舒服地泄了身子,那畅美快感
令她一时间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软绵绵地瘫软在马刚怀中,媚眼迷离、含情脉
脉地望着他,完完全全是个身心均被征服、胴体任由宰割的诱人样儿。

  偏偏这样依着马儿颠簸之势奸淫梅挽香,马刚自身的体力一点儿都不必用,
比以往还坚持得久,加上梅挽香青春年少,在性爱方面的持久力,较紫幽兰可差
得远了,给马刚这样骑乘下来,只酥的肌柔骨软,偏偏就在马刚终于高潮来临,
在梅挽香体内精液尽情喷射,激得她娇声欢叫时,马刚只觉随着马儿续行奔跑。

  肉棒在梅挽香桃花源内颠簸几许,便刺激得雄风又起,再次在梅挽香体内寻
欢揽胜,也幸好有马儿相助,梅挽香自己不必用力也能尽情享乐,否则光这样高
潮迭起,还得继续迎合马刚从后而来的销魂侵犯,便她内力深厚,怕也要给累得
腰折骨酥了。

  算好了时间,刚好就在马儿慢步走到三女身前时,马刚背心一酸,心满意足
地将又一波热烈精液送入梅挽香体内,他将马儿勒停下来时,梅挽香已是浑身瘫
软,衣裳也给香汗浸得透了,湿透的衣裳紧紧服贴着她曼妙的胴体,连整理的力
气都没有,只能伏在马背上吁吁气喘,不知泄了多少回身子,马鞍上一片湿滑,
顺着两人的臀腿,黏液不住的滴到地上。

  这才看清楚,方才给马刚一路侵犯的乐不可支的,原来是二师姐梅挽香,水
仙怡伸出手来,将肌瘫骨销的梅挽香抱下马来,只见梅挽香落地时一个踉跄,险
些跌倒,可望向马刚的眼神仍是甜蜜无伦,酡红的肌肤嫩的似可以掐出水来,显
然方才马背上的纵情欢合,虽是耗干了梅挽香的体力,却也令她回味无穷,证据
就是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注意到在身边的水仙怡和丘海棠。

  目送着整好了衣裳的马刚,骑着马儿慢慢走回马厩,梅挽香仿佛心神还留在
马上,其他什么也不顾了,身上的衣裳还是旁边的白妃樱帮忙整好的。

  直到此时,水仙怡和丘海棠才发觉,梅挽香身上又是一套令人心跳加速的衣
裳,上半身不过是长条的丝巾,在颈后绕过,在身旁扩了开来,恰恰掩住胸前饱
满美挺的香峰,下端直直垂到裙内,双臂和背心完全裸露出来。

  下半身也是同色的丝制长裙,可边上不可见处,却有一条长长的开叉,钮扣
未解时完全正常,一解开来整条修长的美腿便暴露于外,显然方才马上,她便是
解开了高叉,好便利马刚尽情的偷香窃玉。

  「你们……你们回来啦?」

  「嗯……」

  「发生了……什么事?」

  虽不像白妃樱那样一眼便看穿丘海棠已非处子之躯,但梅挽香也不是笨蛋,
虽说身心都还沉醉在马上恣意的风光,但光看丘海棠的异样,也猜得出必然出了
事。

  「是……那个……」

  没想到又给梅挽香问到这事,丘海棠满面晕红,含羞带怯地将当日之事说了
出来。

  安抚地拍了拍丘海棠的肩膀,梅挽香淡淡一笑。

  「回来就好啊,天气这般热,我们先去洗浴好了,你们走了这么久山路,想
必身上也汗的难受。」

  「现在就洗,会不会太早了?」

  心思一转,水仙怡登时想到,梅挽香和白妃樱才刚和淫贼们交合,也难怪想
要清洗,可现在还没过午,看这些男人们的手段,怕是不会让众侠女清静过一个
下午,现在就去洗浴,难不成在清洗干净之后,淫贼们便会收手了吗?

  互望了一眼,梅白二女自看得出水仙怡在想什么,不由娇笑。

  「洗得干干净净的,是身为女儿家的礼貌,你们既然回来了,也该知道……
现在我们……可是每天都要洗浴个好几次的……」

  走进了浴房当中,缓缓褪去衣裙,水仙怡和丘海棠两眼放光,虽说以往就常
一同洗浴。

  可不过一年不见,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身材可都大有不同,被男人充份滋润之
后,美得就像会发光一般,尤其人高腿长的梅挽香,更是前凸后翘,曲线火辣玲
珑,美得令人不愿移开目光;加上两位师姐下体处晶莹剔透,桃花源外再无一根
毛发,粉嫩娇美处更令人不由心跳加速。

  「放心……」一边一个,将许久不见的师妹搂入怀中,轻轻地香了一口,梅
挽香娇声轻笑。

  「既然回来了……你们也逃不过那种事……尤其是……是在这儿……」

  「这儿?」被梅挽香这话弄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水仙怡打量浴房,和以
往没什么差别。

  「是这儿。」白妃樱笑笑,神态中微带羞怯,「在我们破了身子的……的七
日之后,我们和师父就在练武场给他们……给他们净了下面……在那儿就先爽了
之后,才给带了进来……」

  「被摆布的双手撑在墙上。」

  伸手指向个人淋浴用的边间旁,梅挽香接下话头的声音有些颤抖,眉宇间竟
暗含春光。

  「给他们一个轮着一个的奸……那时我们虽都……虽都有些习惯了……可还
受不得这样玩……尤其姐姐和师父也在旁边……叫的真是声嘶力竭……每个人都
被弄了至少四五次……等我们爽得软瘫下来,再没法承受的时候……都已经入夜
了……」

  完全没法想像那种淫秽场景,水仙怡和丘海棠连忙遁入了隔间之中,没过一
会旁边的小间也传来了水声。

  也不知这样洗了多久,水仙怡和丘海棠只觉不知为何,当水流过娇躯之时,
竟似有些异感,仿佛整个人较以往都敏感了许多,若非心知这水是引温泉而来,
源头活络,绝难下药,还真以为是这些淫贼们又搞了什么鬼呢?

  尤其丘海棠也已有了性交经验,方才看师姐热情承欢的模样,桃花源处早已
湿淋淋的,虽是努力洗净,可愈洗愈是意马心猿,滋味真是难言。

  关上了机括,拭净了娇躯,可怎么也不想离开此处,白妃樱和梅挽香似也看
出二女犹豫,只停在此处闲话二女下山后的种种,等到四女听到外头急速而来的
脚步声时,已来不及出去了。

  从门缝中看出去,只见前头进来的梅吟雪,又是一身令人脸红心跳的衣装,
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议,仅只掩住胸前香峰,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
暴露出来,尤其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香峰半露出来,几只掩着
那甜美的花蕾。

  加上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香峰颇有集中
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
高度,细的似随时要断,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沟深遂动人。

  不过更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是梅吟雪雪股之间的衣着,纤腰上头仅只一条细
细的带子,从脐下向下延伸一块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桃花源口,延
到双腿之间却仅余一条细带,勒住了臀后,向上接到腰间细带,一双翘挺紧实的
圆臀,全无阻隔地暴露在外。

  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泛出洁净的肌光,双足处一双与白妃樱方才所著一般的
怪鞋,更使梅吟雪窈窕动人的身段格外显得娇媚,尤其她现在似在使着性子纤足
微跺,肌肤那美妙的颤抖,更令人望而口干舌躁。

  「对不住……对不住……以后再也不敢了……好不好?」紧紧跟着梅吟雪进
来,纪豪天双手绞着,显得手足无措,偏生梅吟雪又偏过了头去不理他,更令他
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有什么好道歉的?」声音中似带着些哭音,梅吟雪只不肯回头看他,「竟
然想……想让狗儿玩弄吟雪……老爷子你……你太过份了……」

  「对不住……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保证下次绝不
再犯……」

  「还有下次?」

  「不,没有下次,这念头我保证再不起来……别生气了嘛……求求你……」

  低声下气陪着小心,也不知恳求了多久,说尽了多少好话,纪豪天好不容易
才把已经哭出来的梅吟雪哄到破涕为笑。

  在这时候隔间里头的四女也正低声谈论着,水仙怡和丘海棠方知,梅吟雪身
上那肚兜别名乳罩,正只罩着双乳;那小巧无比的薄布称做丁字裤,而那令得女
子须得抬头挺胸,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个名字叫高跟鞋。

  听得水仙怡和丘海棠不得不瞠目结舌,暗忖这些淫贼也真是厉害,为了将侠
女们玩弄得欲仙欲死,还真是花费了好多心力。

  而那边呢?好不容易将梅吟雪逗笑了的纪豪天,自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梅
吟雪也合作无比地面朝山壁,将纤手轻轻扶在壁上,上身微俯,轻翘雪臀,修长
玉腿微微半分,摆出一幅诱人已极的姿势。

  只见纪豪天自后搂住了梅吟雪娇躯,与她贴的死紧,双手扣上了乳罩,隔着
一层薄罩轻托浅揉着梅吟雪的香峰,那嘴更是轻轻地在梅吟雪耳边吹着气,时而
轻吻细舔,时而甜言蜜语。

  与他默契十足的梅吟雪胴体那堪如此挑逗,娇吟轻喘声中,便任得纪豪天尽
情淫戏,他一阵爱抚下来,没两下已将梅吟雪淫欲诱发,甚至没缩回双手,只用
嘴唇上下滑动,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梅吟雪的乳罩和丁字裤,把梅吟雪剥得一丝
不挂,只见梅吟雪那粉雕玉琢般雪白娇嫩的冰肌玉骨就像一块晶莹温润的美玉。

  当纪豪天的手指转移阵地,从胸前转而滑进她的桃花源中抚弄时,梅吟雪已
丽靥含春,羞羞答答地挺送着小腹纤腰,想让那阳具快点充实她早已饥渴万分的
芳心、寂寞空虚的桃花源。

  当他不慌不忙地把梅吟雪那娇软滑嫩的桃花源内挑逗得淫滑不堪时,才把粗
长硬硕的阳具深深地插进梅吟雪紧缩狭窄的娇小阴道内。

  「唔……唔……嗯……」梅吟雪细细轻喘,含羞迎合,一双优美雪滑的修长
玉腿和柔若无骨、娇软如柳的纤纤细腰又挺又夹,羞涩地配合着,把那硬硕的阳
具迎入自己火热幽深的桃花源。

  感觉到梅吟雪本能的需求,纪豪天微微一动,已将梅吟雪转成了面对自己,
阳具仍深深入在这娇媚侠女体内,开始在梅吟雪紧窄娇小的幽深桃花源内抽插起
来,在梅吟雪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上一起一伏地撞击着。

  梅吟雪早已娇躯酸软无力,玉背靠着墻壁,一双雪藕似的玉臂紧紧攀着他的
双肩,雪白柔软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轻合,丽靥娇晕羞红。

  只听着纪豪天喘着粗气,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这个千柔百媚、绝色清纯的美
貌侠女的桃花源深处顶着、插着。

  「哎……」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喘,梅吟雪又有了高潮的感觉,口中爆发出连
串的、攀登上极乐高峰的绵长呻吟声,前半截闷在胸腔里,像是野兽的嘶吼;后
半段久久回旋在舌尖,又像是婉约的哭泣。

  那早已淫滑不堪的桃花源内壁一阵痉挛、紧夹……

  桃花源内的粘膜嫩肉火热地紧紧缠绕在粗大的阳具上,射出了一股滚烫的又
粘又稠、又滑又腻的玉女阴精。

  在众侠女的的目光中,刚好看到梅吟雪近乎疯狂的摇摆着脑袋,一头秀发飞
舞着,发梢被汗水沾湿,一张潮红的俏脸混杂了痛苦、欢愉和满足,随着一声娇
媚的呐喊,一阵强烈的抽搐从她的下腹延伸到颈部……

  而纪豪天巨大的阳具插在梅吟雪的桃花源中本就觉得紧窄娇小异常,心中不
由暗自钦佩紫幽兰果然厉害,用道门守贞功将这些美貌侠女的胴体,全变成了令
人百玩不厌的美好裸躯,再给梅吟雪在高潮中桃花源内的这一阵缠绕收缩、紧夹
吮吸,立刻一阵哆嗦,搂着梅吟雪纤柔娇软的细腰一阵最后的猛冲猛刺后,也把
阳精火热地射入梅吟雪深遽的子宫内。

  给纪豪天这最后的一轮疯狂抽插,含羞承欢的梅吟雪给奸淫得欲仙欲死,再
加上那淋在花心上头的阳精异样火烫滚热,立即全身酥麻酸软,玉臂紧缠着他,
娇喘狂啼地与他共赴欲海巅峰。

  高潮后,梅吟雪俏脸通红,花容晕红得和纪豪天紧搂着,温柔缠绵、如胶似
漆了很久,等到耳边传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调笑声,这才挣了开来,忙不迭地遮着
骄人胴体,避开师妹们的目光。

  本来早已习惯和众侠女尽情淫戏,虽说和梅吟雪欢好时被捉个正着,但对纪
豪天而言却也没什么,他也曾大展雄风,令梅挽香和白妃樱在他的阳具下嘤婉娇
啼、欲死欲仙过,众侠女对男女性事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梅吟雪到现在还保着娇
羞的少女本质,令得他对她更是着迷难返;但现在看到隔间之中,年余不见的水
仙怡和丘海棠也探出了头来,那张老脸也难得红上一红。

  「老爷子,」见纪豪天一幅只想逃开的模样,白妃樱微微一笑,丢了个理由
给他,「水师妹和丘师妹难得回来,晚上妃樱想同师父与师姐妹吃个团圆饭,能
否请老爷子带个话,请众位留个空予我们师姐妹?无论如何,至少也好好休息一
个下午……」

  「这……这个是人之常情,我等自然给予方便……」纪豪天笑了笑,伸手拭
了拭汗,七手八脚地将衣物穿了回来,「谷主多半……多半在试验伏老弟新组的
木马……老爷这就过去传话……告辞……」

  见纪豪天去得远了,众女这才把羞得无地自容的大师姐扶了起来,你言我笑
地帮她净了净身子,好不容易等到梅吟雪回复如常,水仙怡这才问了出口,「他
所说的木马……究竟是什么?」

  「那个啊……」

  似是想到了什么羞人事,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相视一笑,好不容易才说
了出口。

  「那个是伏胜想出来,从当年诸葛武侯的木牛流马改进而成……只要木马上
的人用脚踩动滑板,便可带动机括,让木制的……的男人器物上下顶送……我们
坐在上头,无论想那器物如何深浅,都可自行决定。

  「只是这东西不太好做……加上又是……又是前后穴同破……无论角度和力
道都得好生调整,已失败了好几次……不过若是完成了……我们只怕都得在上头
好生疯上一回……等到泄得肌酥骨软了……再让他们为所欲为……光想都够羞人
的,也只有师父敢亲身帮他们试验……」

     ***    ***    ***    ***

  用完了晚餐,众女各自回房安睡,只水仙怡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谷中
夜里可说是毫无声息,可隐隐然却传来男女欢爱之声,她也知道那是张万和李明
正将淫贼们传授的御女本领现学现卖,将个含苞初破的丘海棠尽情淫玩疼爱。

  虽说早知道一旦回谷,必有这等后果,何况早先目睹几位师姐和淫贼之间的
热情欢爱,但水仙怡心中仍是怦怦直跳,张万和李明也算是她带回谷里的,难不
成自己也要像丘海棠一般,变成两人实验御女淫术的对象吗?

  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水仙怡下了床,赤着双足走了出来,却见紫幽兰房门微
启,显是正等着她,水仙怡低下了头,走进紫幽兰房中之时,腿脚竟似打了结般
步履蹒跚。

  「仙怡,上来吧!」

  微微一笑,褪去了蔽体薄纱,紫幽兰纤手轻梳,一头乌云纤细地披垂下来,
那模样看得水仙怡同是女子也不由心跳加速,垂着头脱了衣裳,钻进了紫幽兰怀
中。

  「你……在怕什么?」

  「师父……」

  虽说小时候也钻在师中怀中嬉玩过,可不知怎么着,现在的水仙怡一触到紫
幽兰滑若凝脂的肌肤,却不由有些心跳加速。

  这样美妙的身段、这样柔滑的肌肤、这样诱人的神态,难不成都是被男人尽
情宠爱奸淫之后,带给女子的改变吗?

  「是为师……对不住你们……」

  似是陷入了回忆,紫幽兰纤指轻拂,拨弄着水仙怡的秀发。

  「自当日给……给阴阳师破了身子……为师重练内功,却不觉盘龙伏凤心法
的影响,已深深烙在为师体内……加上本门心法和道门的守贞功……使得百花心
法修练之后,虽是神态益发圣洁无伦,可伏凤心法带来的淫欲,却也深埋骨内;
加上守贞功又使得……使得身子绝不松弛、永保紧窄……

  「对这些坏家伙来说,愈能将外貌圣洁高贵的侠女,弄到欲火焚身,无法没
有男人蹂躏淫辱的地步,对他们愈有征服的快意;加上……加上我们又是无论被
怎么奸淫,都是又紧又窄,让他们愈奸愈爽。自然是不肯放过我们的。说不定为
师本就是……本就是个淫荡女子……却把你们也拖了下水……真是对不起……」

  「师父放心……」

  想到丘海棠即便被两个不入流的小淫贼轮奸破身,竟也有高潮的感觉,想到
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被男人干的欢快已极,圣洁的外表中隐隐然透出娇媚放
浪的气息,水仙怡自知紫幽兰所言不差,或许自己骨子里也已逐渐变成了淫娃荡
妇,尤其再想到心中那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念头,水仙怡都觉自己慢慢热了起来。

  「其实仙怡也是……仙怡想求一件事情……」

  「怎么了?」

  「仙怡听说……听说在谷里的众人当中……以王烈最是……最是巨大……连
师父都吃不消……仙怡想……想将处女身子交给……交给王烈破了……」

  「这……这怎么成?」

  没想到水仙怡平日文文静静,心中却是如此大胆,紫幽兰不由大吃一惊。虽
说水仙怡没带什么淫贼回来,该可自选男子破身,可她竟选到了王烈,这……

  「那山大王从来不碰处子,因为他那……那大鸡巴威力实在太强……别说处
子……连有过经验的女子都……都未必吃得消……你大师姐破身七日之后,剃了
阴便给那王烈弄上,搞得呼疼求饶……你怎么会……」

  「既练了守贞功……怕是必然如此……」

  水仙怡含羞笑了笑,其实她心中的想法,还更要大胆一些。

  「仙怡其实……其实不只想给王烈破身子,还想……还想一破身便给他们轮
奸……看看仙怡能够撑持得多久……」

  听水仙怡这么说,便紫幽兰极掌得定,一时间也要瞠目结舌,可水仙怡意志
坚定,紫幽兰也劝她不回。

  「这样……也没办法,可你在破身之前,为师要和你的师姐们一起动手……
先把你的欲望勾挑起来……先让你小泄几回……若你不答应……为师可绝不让王
烈碰你……」

  「是……师父体贴仙怡……仙怡知道的……」

  大到可容五六人的大床上头轻纱飘飞,却掩不住床上春光,一个文静温柔的
少女,此刻正坐在男人怀中,秀发披了下来,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头满是红晕,迷
濛的目光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藕臂轻勾,环在男人颈后,轻吐的丁香小舌正被
男人含在口中,吻的她不住娇喘轻哼。

  少女的身上已没剩几件衣裳,肚兜无力地罩着上半身,可带子都已松了,尤
其此刻男人正用双臂夹住少女的娇躯,双手探入兜内,恣意把玩着少女耸挺的香
峰,玩得少女原已神迷意醉的娇躯,更不住透出诱人的酡红。

  仅可遮掩桃花源处的短裙短小非常,连玉腿都掩不住,偏生此刻的她正坐在
男人硬挺傲人的大鸡巴上头,那娇羞的少女情怀,令男人早是淫欲大旺,甚至用
鸡巴便已足将少女的娇躯撑起,那大鸡巴的热力,仅隔着薄薄的短裙,正烘在少
女敏感的桃花源上。

  不过更令少女娇羞无伦的,是周围众人的注目,虽是没几个人说话,但光那
眼光的强烈热辣,都好像变成了火一般,烧得她浑身滚烫。

  偏生再抑不住情怀的她,在这般羞人的状况下,反而更是欲火难当,禁不住
地向身后那人索吻,纤腰更是不住前撑,好更适切地感觉他的大手在胸前把玩揉
捏的滋味,这般淫靡的环境、这般淫靡的气氛,在场的人都令她为之神魂颠倒。

  虽说要将珍贵的处女身子献给王烈,可水仙怡事先全没想到竟会是如此羞人
的一回事,若非听说大师姐梅吟雪也是在这众目睽睽的情景下破身,若非事前她
已被紫幽兰和师姐妹们细致温柔的挑逗爱抚,勾得情火高烧,再抑不住献身的渴
望,怕水仙怡早忍不住要逃之夭夭了。

  可现在的她却是意乱情迷地和王烈拥吻着,任王烈那火热的大手疼爱着敏感
高耸的香峰,搓得两朵花蕾都已硬挺起来,光想到已被紫幽兰和师姐妹们温柔纤
巧挑逗的蜜汁直流的桃花源,很快就要承受滋味完全不同的、来自男人强力粗壮
的蹂躏,那情动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占领,再也无法自拔。

  「小姑娘可准备好了?你真吃得消本大王的大鸡巴吗?」

  邪邪一笑,将水仙怡红艳芳香的樱唇松了开来,手上微微用力,水仙怡的肚
兜便已滑了下去,两朵香峰完全沉醉在男人的玩弄抚爱当中的景况,再也无法掩
饰。樱唇得空的水仙怡登时一阵娇吟,甚至含羞带怯地夹紧玉腿,却不是抗拒男
人的玩弄,而是想亲蜜地感受王烈的巨伟火烫,那滋味着实美妙,令水仙怡愈发
情动。

  「是啊……大王……仙怡……仙怡准备好了……唔……请……请大王用……
用你的大鸡巴刺穿仙怡的小……小妹妹……啊……夺走仙怡的处子身……让仙怡
破身落红……被……被你的大鸡巴……征服……啊……」

  事先完全没有想到,这般羞耻的言语出口,带来的效果竟会这样强烈,水仙
怡只觉整个人都发烫了,桃花源中竟有种骚痒难当的感觉,与王烈的吻来得更甜
蜜深刻,那双不住在香峰上轻抓重揉的大手,更将水仙怡体内的欲火不住诱发,
迷迷糊糊间水仙怡已忘了形。

  直到听到旁人的嘻笑声,水仙怡才发现,自己的手已滑到玉腿之间,正娇羞
而甜蜜地爱抚着那大鸡巴的粗壮,她含羞带怯地飘了王烈一眼,声音娇媚纤柔,
仿佛骨头都已软了。

  「好……啊……大王……求求你……剥掉仙怡的裙子……享用……享用仙怡
的处子身子……啊……仙怡……仙怡受不了了……」

  大手扣住了水仙怡纤巧的柳腰,将她转了过来,变成面向自己,王烈一边热
吻着这侠女英气早被情欲蒸了个干干净净的含春少女,一边大手轻挥,只听得裂
帛声起,怀中的水仙怡已一丝不挂,缠在男人身上的娇躯满是肉欲灼发的酡红艳
光,听她娇喘嘘嘘、媚声艳吟,任谁也知水仙怡已然动情,王烈将她放倒床上,
整个人压了上去。

  「小姑娘把腿张开……让本大王用让你吃不消离不开的大鸡巴把你开苞破身
忍着点,会很痛……但痛过之后……你就晓得爽的滋味了……」

  「是……大王……占了……占了仙怡身子吧……」

  娇羞妩媚地分开玉腿,眼看着王烈兵临城下,却不急于进犯,只用那大鸡巴
蘸着水仙怡汨汨而出的蜜汁,在桃花源口处不住轻揩慢磨,弄的水仙怡桃花源口
处阵阵波光,欲火更炽,偏又等不到男人的充实,那折磨真令水仙怡受不了。

  本来大鸡巴从不御处子,原因就是心知处子绝吃不消自己的蹂躏,但看水仙
怡被逗弄的这般情热如焚,加上早已玩过她的师父和师姐们,王烈知道紫幽兰教
出的徒儿,无一不是媚骨天生的尤物,这水仙怡虽说还未破瓜,可看这情迷意乱
的荡样儿,想必该可吃得消自己的享用,王烈不由大喜,这班娇滴滴的侠女,个
个都有不同的风味,只不知为她开苞的滋味如何?

  「哎……」

  终于等到了王烈的侵犯,才只是前头进去而已,已撑的桃花源似要裂开,水
仙怡娇躯一阵痛楚的僵硬,泪水已夺眶而出,若非王烈体贴她的处女苦,慢慢地
插她,见她痛叫便先暂停,怕水仙怡真要痛晕了过去。

  虽说早知处子破身的痛楚不好受,方才又亲手试过王烈的粗壮,但水仙怡哪
想得到,这破瓜之痛会这般难忍?

  如果不是她早听师姐们说过那痛楚之后的欢快,眼见师姐们在淫贼胯下淫荡
而热情的行云布雨,只怕水仙怡早要哭叫着求王烈退出去了。

  「好个小姑娘……已经进去了……忍着点,放松一下……马上就有得你浪的
了……」

  一边言语轻薄,一边吻着水仙怡娇艳欲滴的唇,更不放过她娇挺的香峰,王
烈动作虽缓,却是毫不迟疑,臀部稍稍挪抬,随即便是缓缓而入,一边打磨着一
边钻营,一点一点地将水仙怡初启的桃花源撑开突破。

  水仙怡虽是苦痛难挨,但王烈熟练的挑逗手段,正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羞怯和
惧意洗去,何况她的柳腰已完全在王烈双手控制之下,想逃也逃不出,只能依言
忍受,任由王烈予取予求。

  虽说还在忍痛,但也不知是王烈之前的挑逗太过强烈,现在余威犹在呢?还
是百花心法的威力实在太强,令水仙怡即便在破瓜的疼痛中也能享乐呢?水仙怡
在王烈的身下无力地轻扭着,只觉桃花源内那大鸡巴愈来愈深、愈来愈粗,体内
的感觉也愈来愈强烈,竟连那痛楚都压不过快乐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她已微扭纤
腰,将王烈的大鸡巴愈引愈深,直至全根尽入,再无遗漏。

  感觉到大鸡巴完全没入水仙怡体内,王烈不由大吃一惊,胯下这清丽如仙、
弱质纤纤的侠女分明还是处子,竟是才破身便能完全容纳他的大鸡巴,令他的每
一寸都享受到了那娇嫩火热的啜吸,滋味当真美的无法言喻。

  他微微抬腰,将大鸡巴退了几分出来,汲出的蜜汁正伴着鲜红的血丝溢出,
娇媚的污染了两人交合之处,正是处子之身被男人侵犯的证明。

  王烈微微一笑,也不忙抽插,他半强迫地拉着水仙怡的纤手,让她摸上了正
被深插着的桃花源,羞的水仙怡紧闭美眸,手上的触感却明白无比的告诉她,她
的处子贞操已然被王烈所夺去。

  轻轻地喘息起来,水仙怡只觉男人的手又回到了胸前,正享受无比地抚捏疼
爱她的香峰,不止让她感觉到身上男人那强烈的性欲,更将水仙怡原被痛楚驱走
的快感唤回,就在水仙怡下体忍不住缓缓旋磨的同时,王烈也慢慢展开了动作,
轻抽缓送地享受着处子的娇媚和羞怯。

  「好……好大王……你……你已经……已经破了仙怡的处子身了……」

  感觉到桃花源内蜜泉滚滚,混着破瓜的血丝,正润着王烈抽插的大鸡巴,使
得他的侵犯更加顺畅,水仙怡含羞开口,一边忍着痛抬起双腿,轻夹着王烈的腰
间,娇滴滴地迎合着王烈的动作,此刻那痛楚已在不断的快感下没顶,水仙怡只
觉桃花源内的饥渴愈发强烈,亟待大鸡巴的强抽猛送,不由更是娇声恳求。

  「用……哎……用点力……仙怡已经……已经可以享用……享用大王的强壮
了……」

  「好……本大王这就让小姑娘爽了……看本大王怎么弄到你泄……」

  听水仙怡娇声哀求,看她整个人痴缠着自己,王烈不由心花怒放,他拱起了
腰,开始大起大落,每一下都重重地攻入深处,再猛地抽出,一波波地将水仙怡
桃花源内的蜜汁汲出,泉水奔流声混着水仙怡娇媚的呻吟,愈发令人魂为之销。

  在旁边的性玉和马刚早忍不住,拿过了白妃樱和梅吟雪干将起来,一时间莺
声缭绕、燕语不断,云雨之声登时弥漫全场,听得水仙怡愈发心痒,迎合的更加
亲蜜无间。

  一来她早已心动,二来又有师姐们在旁淫语相伴,头一回经验这淫风浪雨的
水仙怡哪撑得了多久?

  在一声娇媚无伦的莺啼声中,她畅美无比地泄了身子,此时的王烈也不想再
撑了,他将被水仙怡那媚人阴精淋的酥麻的大鸡巴深深刺入桃花源内,一阵抽搐
当中,火辣辣的精液已全盘托出,灼的水仙怡又是一阵娇媚呻吟,只觉体内给男
人充的满满的,再满足不过了。

  只是王烈虽已满足射精,可水仙怡的舒爽还没完呢!

  在王烈依恋地离开了她之后,伏胜马上就接了上来,硬挺的肉棒顺着水仙怡
还沉浸在蜜汁淫液中的流泄,再次攻入了迷人的桃花源。

  虽说远没有王烈那般巨伟粗壮,但甫破身的侠女那桃花源缩的又紧又窄,再
被男人刺穿的感觉仍是那般火辣,无力的水仙怡忍痛抬起纤腰,任由伏胜再次抽
插,一边细细体会着不同男人抽插的方式,感受着那完全不同的滋味,虽还带着
疼,却是那般美妙到无法言喻。

  又美妙无比地承受了一回劲射,还在余韵中沉醉的水仙怡,马上就给杜星翻
过了身子,她轻哎一声,驯服无比地顺着男人的指示婉转迎合,承受又一回合男
人勇猛的蹂躏……

  不知何时起,水仙怡已给摆布的上半身挺立起来,桃花源中的杜星仍抽刺不
放,而水仙怡的纤手已给杜远和性玉一人一边拿了起来,被迫在两人那硬挺的肉
棒上头来回爱抚。

  杜远的肉棒犹可,那性玉才刚将白妃樱蹂躏了一回,将这娇美侠女弄的软绵
绵瘫在一边,此刻未振雄风、肉棒半软,上头还湿淋淋地洒着白妃樱的舒泄和点
点淫精,光只是触着,就令水仙怡差点想缩回手去。

  桃花源内正遭杜星肆虐,纤手又被迫帮着杜远和性玉爱抚肉棒,眼角还带着
破瓜时痛出的泪珠,水仙怡现下的模样看来可怜至极,偏生周围的男人们毫不怜
惜,只等着排队淫玩这才刚破瓜侠女的处子肉体。

  但实际上,水仙怡的动作和喘息娇吟声音,和可怜二字可差得十万八千里。

  只见她纤手上下套弄不休,动作虽是稚嫩,却也极为有效,加上心恨性玉那
肉棒怎还不赶快强硬起来,水仙怡不只纤手拨弄,时而樱唇吮舐,大有恨铁不成
钢之意,间中还带着被杜星勾起的娇嗔淫喘。

  那模样当真妖艳诱人已极,若非股间落红未尽,还真难让人想到她原还是清
纯侠女身份。

  一边为淫贼们服务,感觉手上性玉的肉棒渐有起色,水仙怡一边媚目流转,
床边已是场场风月淫战,没一人身上还留着碍事的衣裳,只见肉光致致,放眼所
见媚态万千,处处都是侠女们难耐欲火的万种风情。

  大师姐梅吟雪正娇媚地伏在王烈双腿之间,一手勾送在自己股间,带出汨汨
淫泉,另一手则托在王烈还带着水仙怡落红的大鸡巴上,正口手连施,想让大王
再振淫威。

  二师姐梅挽香则正给阴阳师和马刚一前一后夹着,显然阴阳师在这方面的实
力超乎同侪,干的梅挽香时而婉转娇啼,时而媚语求饶,香舌则是巧妙地勾挑着
马刚的肉棒,显然是打着如意算盘,让原已在梅吟雪身上大耗体力的马刚,在绝
色侠女梅挽香娇媚妖艳的服侍之下,尽速再振雄猛,好接着杜家兄弟之后,在自
己身上大逞淫威,让已给挑起的处女春情续燃不熄。

  三师姐白妃樱就真的比较好些,给性玉淫的肌酥骨软之后,她到现在还没回
魂,纪豪天虽将她抱在怀内轻怜蜜爱,可眼儿都瞄在自己身上,显是醉翁之此不
在酒,手上逗着白妃樱,心下却在等着对付自己,不过对才在淫贼肉棒下泄的美
爽爽的白妃樱而言,这般甜蜜怜爱,暂时又无抽插动作的甜蜜滋味,显然已令她
沉醉,软绵绵娇滴滴地偎在他怀中,酥的似连声音都没了。

  而师父呢?

  紫幽兰果然还是最厉害的一个,不知她使了什么奇招,竟令得伏胜又硬了起
来,此刻的她正坐在伏胜怀中,四肢搂紧了他,和他以坐姿行云布雨,看伏胜的
模样,快爽之中似有些苦撑意味,全不像方才在自己身上逞凶时那般挥洒自如,
想来紫幽兰所使的手段,虽令伏胜又起雄风,对他而言感受却非全然欢快,间中
或许还有几分痛楚,却全无损于性爱的销魂蚀骨。

  轻轻「啊」的一声,只觉手上杜远的肉棒已臻极限,这两兄弟竟连此事都配
合无间,同时水仙怡身上爆发,劲到直溅嫩颊,水仙怡只觉手上脸上热液泛流,
黏黏腻腻之间,与桃花源处男人的射精此起彼落,勾的她初破的裸躯娇颤难休。

  手上性玉的肉棒也已硬挺起来,但看性玉还不想上马,只闭着眼儿享受自己
温柔的拨弄,水仙怡媚眼微盼,只见梅挽香口中衔着的肉棒已硬挺了起来,此刻
马刚已离开了她,正转往自己这边,那眼光看的水仙怡芳心乱跳,舌尖却情不自
禁将流到嘴边的男精吮入口中,而口中得闲的梅挽香,刚好全心全意地给阴阳师
弄的死去活来。

  来吧!来吧!给淫贼们连番劲射,弄的心花怒放,水仙怡早已不复处子娇羞
的心态,只在男人眼前尽情地舒展刚染艳丽、还未全褪处子清纯的美妙胴体,好
勾引男人再来将她送上高潮仙境,手上热滚滚的精液,仿佛正告诉着她,将等待
着她的会是多么美妙绮丽的性经验……

     ***    ***    ***    ***

  不知什么时候从那美妙迷茫的幻境中醒来,水仙怡只觉那曼妙的余韵,犹然
浸满娇躯未去,只是处子破身终究难以适应,她不过微微一动,一股撕裂般的痛
楚,已将她好不容易蓄积起来的体力击的粉碎,令水仙怡只能挨在床上喘气,一
时间竟是动弹不得。

  闭上美目,细细感受方才侵袭自己那疯狂淫欲的余威,水仙怡这才感受到自
己与先前的全然不同,她不只是桃花源处被淫贼们连番光临,体内深处早灌满了
男性的热精,水仙也似娇嫩白皙、不堪揉弄的肌肤上头,更已被精液洗礼过好几
回,仿佛整个人都还浸泡在精液的热情当中。

  没轮到攻入她处子桃源的淫贼,在等待时除了在师姐和师父身上纵欲外,便
是将那热情的淫液遍洒在自己身上,偏生现在的水仙怡肌酥骨软、动弹不得,想
将身子洗净都没办法。

  虽说处子破身便遭这般巨物蹂躏,还被这些淫贼轮番上马,淫的娇嫩的桃花
源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体内深处满是男性精液漫溢过的痕迹,可不知怎么着,
现下的水仙怡满足至极,那强烈到席卷周身的快意,让经过淫欲洗礼的她再也不
想矜持。

  此刻的水仙怡才知,为何当日失身在阴阳师胯下后,紫幽兰要将那令女子羞
于启齿的伏凤心法续行修练,还教给自己师姐妹们,甚至在发现阴阳师入谷后,
不惜抛弃侠女英名,也要将淫贼们全部放出,让他们尽展淫贼手段,在谷中与女
侠们尽情荒淫。

  那荒淫无道当中,确实有令侠女们不惜抛却矜持羞耻,不惜身事淫贼,将身
心全交淫贼们予取予求、恣意蹂躏,也要沉醉其中的种种乐趣在呀!

  微微睁开美目,此刻身畔早是一幅云散雨收的景象,显然为了让自己破瓜之
时不受太多痛楚,师父和师姐们使尽浑身解数,将淫贼们服侍的舒舒服服,欲火
尽抒后的淫贼也已无力,正瘫在四周喘息的他们看来如此可爱,若非身子甚至连
动作的力气都没有,水仙怡甚至还想再受一回男性的侵犯呢!

  想到接下来自己再逃不过被男人尽情蹂躏的命运,水仙怡不由微笑,她轻挪
俏脸,和软瘫身旁的梅吟雪接了个吻,此刻的梅吟雪身子也和她一般浸浴淫精,
美的耀目。

  「大师姐……」

  眼儿瞄向梅吟雪娇躯,只见梅吟雪不只口中乳上和桃花源处淫精遍布,甚至
雪股上头都有精液外吐的痕迹,显然这侠女连后庭也给淫贼们玩了个遍,光看梅
吟雪娇媚乏力的模样,肌肤微颤间却有着想勾引男人再来一发的妖冶诱惑。

  脸儿微红的水仙怡就觉得好羡慕,不知自己何时何地才能像师姐那样,令淫
贼们留连忘返,再不肯放。

  「仙怡……好舒服喔……」

  「好仙怡……你比我们都大胆呢……才处子便这样浪……敢这样玩……」

  梅吟雪甜甜一笑,看着水仙怡纤巧娇细的裸躯,上头淫痕密布,愈看愈有味
道。

  「我们可都……可都比不上你呢……」

  「哪……哪有……」

  听梅吟雪这样评说自己,水仙怡虽觉娇羞,却更有种满足感从心中升起。

  「仙怡还不像你们……不只下面……连嘴和……和菊穴……都能让他们……
满意……」

  「放心……很快你就行的……何况我们都不如师父……都还有得学呢……」

               【全文完】

***********************************
  结束了。

  就如先前所说,这篇纯用来打枪,情节内容不合理的部份就别挑了……

  本来还构想一段紫幽兰跳钢管舞,让徒弟坐在淫贼怀里旁观的戏,不过写一
写发现我写的钢管舞实在不能看,钢管舞写的像民族舞蹈,所以算了……

  里面一票淫贼手段都不酷烈,主要原因是紫幽兰她们抓人进来前会先筛选 
过,对女人下手太重、会做的太过火的就直接喀喳了,留下来的都是手段温柔点
的。

地球使者 2008-11-7 12:08

天武记(全) 作者:quantity

                天武记


作者:quantity(紫屋魔恋)
2004/10/17发表于:赤裸羔羊中文网

(共计十二章)

地球使者 2008-11-7 12:09

天武记(全) 作者:quantity

               (一)

  吓得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一身青衣的小书僮牙齿打着颤,连逃开的力气
也没有了。

  眼看着一直以来尽力服侍着的公子爷,竟被一刀横劈成了两段,血泊之中的
下半身僵死在那儿,只剩下伏地的上半身以双臂努力地爬着,拼命地想要爬出山
贼的眼前。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所做过最累的事就是在护
院的陪衬下练武,打着好玩而已,连汗也没曾流过,在这血腥的情况下,怎么跑
得远呢?很快的他就动也不动了,只留下那看来还颇顺眼的书僮软瘫着。

  「不坏嘛!」手中的大刀插在地上,那看来为首的山贼嘻笑着,身材高壮的
他连手也比常人大得多,大手轻轻一扯,包袱就给扯破成了两半,掉出了金光耀
眼的珠宝,在日光照耀下光亮环生,格外诱人心魄。

  「这一票可赚了真不少。喂!大家都来看看,光这串珠子…嗯,难得难得,
都一样大小,只怕光这个就可卖个三五百两银子喔!好肥的家伙,喂,小子,乖
乖待在那儿不要跑,很快你就可以去陪你家公子了。」

  「不…不要…」吓呆了的小书僮连站也站不起来,光只是山贼的眼神仿佛就
可以将他钉死在地上,那些护院们闲着无聊时也教过他几手,但看着这些人凶神
恶煞的样子,就算有几分武功也早吓飞了。

  「别玩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那身材高壮的山贼好像听到了雷鸣
似的,整个人登时直挺挺的站稳,其他人也像是回过了神来,连手上的珠宝落到
地上也不管。另一边的山道上头,一个山羊胡的老人慢慢走近,那书僮原想告诉
他这儿有山贼,叫他走远些,奈何声音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可别留下活口,走上了这路子,可是随时有性命之忧的,像你们这样不当
回事,怎么可能活得久?」

  连句是都不说,那高壮的山贼举高了大刀,逼向小书僮,刀上的血不断地滴
下来,小书僮吓得两眼发直,连动也不敢动一下,眼看着就要被一刀两段了。

  看那小书僮吓得瘫在那儿,完全没有挣扎或者逃走的动作,那山羊胡老头向
着他,眼神微微一撇,只当这小子已经吓破胆子,死了七八成了,别过脸去检视
着战利品,似乎对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趣。

  突然间,那山贼手上的刀落了下来,砸在石上横跌开去,迸起的金星之中,
小书僮只觉眼前突地一阵腥风血雨,山贼们好像被雷劈过一般,在一阵剑风飘飞
过后都倒了下去,只剩下那山羊胡的老头子恶狠狠的看着来人,按着左手上臂的
右手指间,汩汩的鲜血正向外流着,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挨的剑。

  「你…你是什么人?」

  「姑娘是华山门下的孙香吟。」手中沾血的长剑映日生光,闪得那女子的脸
上一片亮,英气逼人而威风凛凛,若她方才不是一声不吭,突然出手,而是逐一
对战那批山贼,大概也不可能输吧!

  拣回一命的小书僮屏住呼吸,一口气也不敢出,倒在地上,脸都半埋在沙土
之中,装成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带着剑的女子,但他可不敢
好奇,只想等着两人打完,离开现场之后,再趁夜偷偷的爬出去。

  「算你们运气不好,小小的一批山贼,原也不配由本姑娘动手,只是可惜…
姑娘我已经碰上了。」

  那山羊胡老头听到孙香吟之名,自知已无幸理。她是华山门下的高手,威名
只在华山掌门傅雨其和少掌门傅敏华之下,不只人美,剑法更是出神入化,武功
之高、出手之狠早已扬名武林,黑道份子闻之色变,他虽然武功也是不弱,却绝
不是她的对手,偏偏在干事时遇上了她,真的只能怨老天爷不保佑了。

  陡地,那老人脚一踢,一股尘土飞向了孙香吟眼前。其实,那老人也知道,
这招绝不可能伤得到她,只是想趁她分心之际,抓了那个软缩地上、已经吓破胆
子,离死不远的小鬼做人质,先逃得一命再说吧!

  没想到孙香吟虽是年轻,武林经验的确不足,却也不是这种小手段可是撂倒
的,她身形微动,当那老头发现时,孙香吟已闪在那小书僮身后,只待俯身冲来
的老头子一到,一剑就向着他胸口刺下去。

  那老头子这可是奋力一搏之下的全力施为,加上孙香吟的行动又快,待得他
看到时,剑尖距他胸口已不过三尺之遥,剑尖虽还未至,但剑风所及,胸前已痛
得像是被刺穿了,要逃开已经来不及了。

  眼见已经无幸,那老头恶向胆边生,对飞来的长剑竟连避也不避了,手挥处
漫天红雾飞出,瞬时就将孙香吟给罩在其中。

  说时迟,那时快,孙香吟眼看已来不及闪开了,她情急生智,脚下一挑,已
将那小书僮挑了起来,让那红雾整个打在他身上,同时皓腕一振,长剑化做一条
长虹疾飞而出,将那老头穿喉而过,钉到了远远的树干上。

  「你…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喉中鲜血喷出,声音急速嘶哑,那老头的眼
睛却发着亮,孙香吟这才发觉,方才出手太疾,两人相距又太近,虽说她反应极
快,但右腕上已沾上了些许红雾,而且那红雾不知是什么药物,一沾上手竟是立
刻就消失了,一股燥热登时从皙白如玉的皓腕传了上来。

  「那『梦仙散』可是老夫穷尽一生心血所研制出来的,一旦沾上,不管你是
三贞九烈的烈女也好,甚至是小孩子也罢,立刻都会欲火焚身,缠绵情欲至死方
休。这里全都是死人,连我也要死了,哈…哈哈!」

  「看你…看你要找谁来解毒?老夫倒要在鬼门关前等着,看武林出名的冷艳
魔女,给欲火煎熬到脱阴而亡到底是什么模样?」咳声之中,最后的几个字已经
是声若游丝,还没说清楚,那老头便已断气了。

  冷冷的哼了一声,孙香吟点了手上的几个穴道,将那燥热之气止于小臂,从
那炽烈的燥热之气看来,药力绝对不弱,但以她孙香吟的功力,无论什么绝顶仙
药,要压抑个一时三刻甚或硬是逼出,绝非难事。

  「姑…姑娘…仙姑…救我…」小书僮似是呆傻了,直到这时才敢说出声来,
他看到那女子一身白衫,皎洁白净清冷高雅,竟当成了下凡仙女,也不知哪儿来
的勇气,他抱住了孙香吟的脚,拼命的恳求着,「我好…好热…那坏老头…的毒
药…弄得我…好热…」

  看着他乞怜的模样,孙香吟心中一软,没有一脚踢开他。

  「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孙香吟蹲下了身子,轻轻扶起了那瘫软的小书
僮,如果不是他挡住了大半的药雾,只怕孙香吟也要遭殃,因此孙香吟的声音极
其温暖柔和,完全不像她以往的样子。

  只是孙香吟的冷艳魔女之名绝非倖致,她一向冷面冷颜惯了,要摆出温和神
色真是困难,那种僵硬模样使得小书僮退了几步,怯生生的是动弹不得。

  「我…我十六了…还没有名字…公子都叫我小子…」

  心中苦笑,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不成练武久矣,她真变成了夜叉
样儿,怎么连这么一个小孩子都会怕成这样?

  孙香吟慢慢步向那老头子,拔回了长剑,拭了拭剑上血迹,转身慢慢走向那
小书僮时,突然身上一热,浑身一阵虚软,差点站身不住,靠着长剑拄地才不至
于倒下,一股强烈无比的热流,奇快无比地在身上盘旋着,本来被孙香吟以高绝
功力所压制住的药力,没想到竟会这么快就爆发开来,而且来势是这么火烈,竟
是完全抗御不住。

  「仙…仙姑…神仙姐姐…」看着孙香吟拄着剑,额上汗珠一颗一颗地落下地
来,那小书僮鼓起了勇气,爬了起来,走到孙香吟身前三尺才停住,发颤的手想
伸出去,想要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却又不敢。

  「你怎么了?有没有…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

  「扶…扶我一把…这些…这些山贼的贼窝子应该…应该就在那儿…麻烦你…
先扶我过去暂休一下…」

  将纤纤素手伸给了小书僮,脱离了长剑的孙香吟整个人几乎是登时软瘫,靠
着那小书僮搀扶着才不至于倒下。

  「我…我中了毒…不能走路…麻烦你…能…能不能…能不能背我一下……对
了,你中的毒怎么样?」

  「还是…还是很热…不过还好…」摸到孙香吟皙白如玉琢的素手,小书僮吃
了一惊,畏怕的神色减了几分,担心的表情倒占了大半,「怎么…怎么这么烫?
我都没什么感觉呀…神仙姐姐你别用力…我背着就好…」

  他看似小孩,背起人来倒还有几分力气,孙香吟只觉他的背上舒服之极,体
内如同火燎般的她被灼得娇慵无力,真想就这样软瘫着算了。

  一边运功抑压药力,孙香吟一边寻思,这才想到了其中关节:这毒药想必是
那老头子炼来专门对付武功高手用的,中毒的人不运功压抑则已,一旦运功,虽
然可以暂时压制住,但随着药力逆功而入,一旦爆发时便更为难抑,孙香吟也不
是不曾遇上此道高手,只是没想到山贼群中竟有如此人物。

  睁开了眼睛,看着背着她的那小书僮小小心心的走着,生怕震到了她,孙香
吟心中一阵叹息,没想到一时大意,竟造成如此结果,那药力爆发的力道之强,
显然不是孙香吟的功力可以压得住的,看来自己的贞洁之躯,是注定要给这小书
僮占上大便宜了。

  孙香吟原本是想强压着药力,赶快回到华山去,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一直和她
相恋着的大师兄傅敏华,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一思及此,孙香吟不禁一
阵娇羞,若不是那药力的影响,大概自己还不会这么快就投降,只希望这小书僮
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就好了。

  短短的路似是走上了好久,当走入山贼那小小的山村时,孙香吟已被体内的
药力煎熬得玉体酥软,若不是那小书僮紧紧抱着她的腿,而她又抱得他那么紧,
怕才在半路上,孙香吟就要滑下来了。

  「再…再扶我一把吧…走到那间…那间屋里去…」

  孙香吟喘息得很辛苦,这药力实在太强烈了,加上从未和男子触碰过的胴体
被这小书僮紧紧地背着,初次接触的男性体味也强烈得叫孙香吟心旌荡漾。

  幸好孙香吟中毒不算太深,这小书僮又是老老实实的,对她又敬又怕,一路
上连话也不敢多问一句。

  已耐不住娇喘嘘嘘的孙香吟很清楚,只要这小书僮有那么一点儿想头、那么
一点儿胆量,在半路上就对她上下其手地挑逗的话,孙香吟一定会在路上就恳求
着他的侵犯,一定会的,即使到现在,孙香吟也不曾丢下想被他强奸的心情,只
希望自己不要成为光天化日下需求男人的淫妇就好了。

  「神仙姐姐…他们的屋里有解药吗?」怯生生地问着,小书僮的言语之中担
忧的神色是那么明显,孙香吟一路上喘息嘘嘘,连话都说不出口来。

  不知怎么的小书僮就是知道,这下凡的神仙姑娘,现在可是在辛苦地忍耐着
毒药的煎熬,她那火热的呼吸、灼烫的肌肤,使得一路背着她的小书僮也是心痒
痒的,却没想到自己怎么会这样没什么事情。

  「不…不会有的…」心慌意乱的孙香吟娇滴滴地呻吟着,她已经热得受不了
了,如果不是最后一丝理智作祟,她真的好想他把自己剥得光光的,至少也凉快
一点。「这种毒…非常害人…绝对不会有解药…」

  「那…那怎么办?我现在还没什么事,可是神仙姐姐你…你烧得好厉害…而
且还好难过的样子…要不要到山下去看医生?」

  「医生没有用的…」看那小书僮转回头来,担心地看顾着她,孙香吟只觉得
羞赧,整个脸儿都埋在他背上,温温凉凉的,好舒服好舒服。

  虽然孙香吟实际上极为不舒服,难过得真想好好发泄一下,不过不知道为什
么,孙香吟现在只想安慰这善良的孩子。

  「你…嗯…放…放心好了…你不会有什么事的…这种毒药只…唔……只是用
来…用来害女人而已…」

  「那你怎么办?」小书僮急得快哭了,若不是还背着她,不敢乱转,只怕他
已经慌得到处乱跑了,「神仙姐姐…」

  「放心…呃…我…我知道该怎么解毒的…所以要你抱…抱我进去…放我下来
吧…慢慢扶我进去…」

  孙香吟颊上一阵甜美的晕红,美得让小书僮差点止住了呼吸,从来没看过这
么漂亮的女孩子,尤其是她方才圣洁得像仙子一般,手握长剑、睥睨四方,威风
凛凛的像神仙一般,现在却又是这么虚弱。

  「那么…我能不能帮上忙,神仙姐姐?只要可以…我一定帮忙的…」

  「你…你当然帮得上忙…」孙香吟软在他肩上,任他半扶半抱地走进了房间
里去,看来这孩子还年幼,全然不解人事,恐怕…恐怕还得要自己来指导他呢!
「唯一的解方…就是你这个人而已…」

  「嗯…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会帮你的,神仙姐姐…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
你一定要教我才行…」

  走进了还算可以的房间,孙香吟转过身去,慢慢地褪去了衣物,将白净的衣
裳铺到床上去,再转回头来的她不禁退了几步。

  「神仙姐姐…你怎么了…唔…我又…好热喔…」

  不知就里的小书僮拭着满头满脸的汗,但不知为什么,汗水仍一直冒出来,
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不过,小书僮仍然没有移开目光,和他裸裎相见的孙香吟真的好美好美,她
白嫩的脸蛋儿一片晕红,娇美无比,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合,又好像想说话又好
像在要求着什么,胸前那双白玉球儿又高又挺,上面两点樱桃色的红点,胀得好
艳,随着她的呼吸轻微地抖动着,雪白的玉腿轻轻地夹着,股间那柔润的乌黑,
像是有点湿气在上头似的。

  也不知是为什么,一看到眼前仙女这么美艳的模样,小书僮就感觉到有一股
冲动,好想要做些什么,自己的阳具已经高高地挺了起来。

  天哪!怎么会那么大?孙香吟真的吃了好大一惊,她虽不曾真的见识过,不
过那么大应该算是异常的吧?看起来又硬又挺,前头还抽丝般地吊着一丝液体,
至少大概有个十来寸长,难不成为了解毒,自己真要承受这种凶器插进来吗?

  「嗯…这个…」看着孙香吟似燃着火的眼光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腿间,
小书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师父在教公子爷武功的时候顺道也教了我几招,像什么呼吸吐呐的方法,
还说…还说什么天赋异禀,不可以荒废的话…」

  看来自己真的是在劫难逃,躲不过被这般异物占有的命运了,深知自己身上
的淫毒已经慢慢开始发作,孙香吟紧咬着牙,忍耐着火热的欲望爆发前的难受,
她非常渴望被这男人给占有,却又害怕那般异物会把含苞初放的自己给弄坏。

  「你…」口干舌燥的孙香吟感到自己体内愈来愈热了,就好像有一把火正灼
烧着自己周身一般,尤其是练武者要害的丹田处,仿佛已被火焰给融化了,连想
以深厚功力强加压抑都没有办法。

  运功本就是心中存想,将内息慢慢导引,偏偏孙香吟只要一想到丹田,那灼
热便似火上加油似的更形强旺,孙香吟才试了一次,就已经欲火如焚,再也不敢
试了。

  娇羞地走到他的身边,孙香吟双手搂上了他的背,将自己整个火烫的身子贴
了上去,边在他耳边说着,要他该怎么样为自己解去淫毒的肆虐。

  天啊!怎么会这样的?一夜的疯狂欢爱后,被暖暖的日光映上身来,赤裸着
的孙香吟好不容易才张开了眼睛,往旁一瞧,身边的小书僮已不知到哪儿去了,
只留得枕畔的体温还暖洋洋地熨着她。

  一边想着昨夜的种种,孙香吟嘴边涌起了娇媚的笑意,昨夜的他是那么温柔
听话又不知要领,逼得孙香吟强抑羞意,以纤纤玉手将他那火热的阳具引领着,
慢慢地带入了自己已是水滑潺潺的穴中。

  那灼烫的异物一开始便灼疼了她,要不是之前在孙香吟的引导之下,他的手
已不知在孙香吟乳上巡游了多少次,逗得强抑欲火的孙香吟春心荡漾不已。

  直到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孙香吟才一面将他带入自己胴体和自己做最亲密
的结合,一面运功到丹田处,让那欲火在体内强烈无比的爆发,弄得孙香吟穴口
处湿泞无比,使他轻易深入,否则孙香吟武功虽高明,但以娇嫩柔弱的处子之躯
怎么承受得起那超乎想像的异物的进入呢?

  才一突入,那被撑裂的疼便让孙香吟柳眉紧皱,还疼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幸好体贴着她的小书僮悬崖勒马,否则,破瓜之痛该更是难受。

  想到他那么的温柔,一旦孙香吟稍露痛楚,立刻就悬崖勒马,直到得到了孙
香吟的首肯才肯再动作,孙香吟就忍不住甜笑。到后来她实在受不住那药力的煎
熬,终于将他完全纳入体内时,痛楚和胀满的饱实感也达到了最高峰,超过她所
能承受的感官冲击,让孙香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结果小书僮竟也一直忍着本能的鼓动,就那样插着不动,只是温柔地搓抚着
孙香吟已被欲火烘得高挺的双乳,直到孙香吟酥得受不了,才开始轻缓的抽送。
偏偏这种温柔顶挺,正适合为娇弱的处女开苞,加上强忍之后,爆发的药力又弄
的孙香吟情难自禁,虽然是他的巨伟异物,也能承受,很快孙香吟就稚拙地动作
起来了。

  偏偏在那春心方动、热情难抑的情况下,孙香吟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感官,
连说的话也是乱七八糟,小书僮原本还听着她的话慢慢抽送着,到后来实在受不
了她的胡说八道,加上那药力也逐渐起了作用,小书僮慢慢顺着本能动作起来,
双手扣着孙香吟的纤腰,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阳具在孙香吟穴内干得愈来愈狂
猛、愈来愈大力了。

  那样强烈的冲击,穴里头虽然疼得孙香吟实在难过,但那本能的愉悦,使得
孙香吟也忘了形,顺着荡漾的春心、骚冶的本能,媚态百出的顶挺迎送,享受着
被他奸淫抽插的过程,直到在那美妙无比的快感之中崩溃泄阴,承受着男人那烈
火般滚烫精液的冲击。

  偏偏那小书僮年轻,虽然已经在她体内一泄如注,转瞬之间却又复刚硬,竟
能鼓起力气再战,将淫毒未尽的孙香吟再次摆平。

  大难刚过的孙香吟虽然难忍羞意,勉强想要抗拒,但那快感仍盘踞未退,本
能的渴求仍强烈无比,再加上又不忍拂他的意,只得搂抱着他,任他尽情施为,
再次勇猛抽送,将她再度奸得舒爽已极。

  才微微一动就疼得难以忍耐,身子好像快要裂开一样,一想到这是自己昨夜
疯狂淫荡所致的后果,孙香吟忍不住又羞红了宜嗔宜喜的俏脸。

  微微环视了四周,自己身上的薄被虽然轻暖,薄得像是不存在那样,孙香吟
却是一点儿揭开的勇气也没有。

  原本床上并没有被子,看来是那小书僮事后找来,为自己盖上的,他真的好
善良好体贴,偏偏阳具又那么大,那么能征服女性的身心,一想到日后的夜里,
每次都要承受那快乐,孙香吟想得心里又甜滋滋起来。

  娇媚地叹了口气,孙香吟真没想到,自己竟会发出这么娇甜的声音出来,只
是比起昨夜初尝的,身为女人的感觉,这种初次体验又算得什么呢?

  鼓起勇气,揭开了被子,晕红登时烧得孙香吟整张天仙般的脸蛋儿全烫了,
雪白的云臀玉股间尽是落红和淫液不用说了,垫在身下的洁净衣裳竟也沾满了昨
夜的战绩,那面积之广、沾染之深,几乎整件衣裳都沾遍了,她昨夜到底浪成什
么样子啊?

  听到启门的声音,孙香吟反射地将被子裹上,只露出雪凝般的细白香肩,小
书僮抱着个大桶子,桶中热气蒸腾,看来颇吃力的样子。

  「对…对不起,神仙姐姐…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柴火,烧了一桶热水,你昨天
流了那么多汗,尤其后来更是全身都汗湿了,该好好洗个澡吧!山里头好…好容
易变冷,要是…要是你受凉了,那可不好。」

  看着小书僮抓着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木架子,七手八脚地装起个简单的屏风,
孙香吟心中一阵甜意流过,她伸出雪白无暇的纤手,向拭着汗的小书僮招了招。

  「我…哎…我…我有点走…走不过去…腿还软着…你…唔…麻烦…麻烦你过
来…扶我一下,好不好?」

  小书僮红着脸,隔着薄被扶着她,不去看孙香吟遮不住的白嫩玉腿上,一丝
稠液殷红正慢慢地下滑,他心跳得好快,才将孙香吟扶入屏风之后,就忙不迭地
跑了出来,将一件粉红色的衣物递入屏风后面。

  「神仙姐姐…你…你的衣服,我从你的包裹里面找到的,对不起…我…我知
道不该乱翻你的东西…」

  「没…没关系的,」看着男人的手抓着自己的抹胸,孙香吟也脸红了,看来
破身之后自己真的变了,竟然这么容易脸红呢!

  「倒是…倒是我在床上的衣裳…可别丢了…」

  「这样好吗?都弄脏了…哎呀!神仙姐姐,怎么有血?你受伤了吗?哪里有
药?好大一滩血,你一定伤得很重…」

  「不…没什么伤…」想到该说清楚了,孙香吟连声音也小了,真是完全想像
不到,以冷艳出名的自己,也会用这么娇柔的声音和男人说话呀!

  「只要是女孩子…头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就会留下落红,成为女孩子贞洁
的表记…昨天事情急迫,我临时找不到什么白巾之类的,不得已只好…只好用衣
裳来代替。」

  「那红色代表着我贞洁的身子已经给你了,再不会给第二个男人,所以…所
以那对我来说…很…很重要的…」

  「是…是吗…」小书僮的声音也变小了。

  「师父跟我说过…他教我的是什么采补之术…说我是天生适合练这种功夫的
人,虽然这功夫很…很邪门…可是只要我对发生关系的女孩子负责,就没关系…
神仙姐姐,只要你愿意,我会负责的,告诉我要怎么负责,我一定会做到!」

  「就…就是要娶我…这样而已……」说到终身之事,孙香吟的声音更小了,
本来以她的性子,就算他事后不肯负责,当做事急从权,孙香吟也不会勉强他,
但这小书僮实在好容易羞怯,『不让他负责』这么重的话,孙香吟实在不敢说出
口。

  「做了昨夜的事…我们就是夫妻了,你不要再叫我神仙姐姐,好彆扭…我名
叫孙香吟,叫我香吟就好了…」

  「不要…神仙姐姐是这么美…我要一直叫你神仙姐姐…」小书僮的声音已贴
上了屏风,孙香吟差点以为他要偷看,不禁整个人都缩进桶里去。水温很适中,
不像表面上看来的烫,看来他在搬进来之前,是好好试过温度的。

  「我…我昨天晚上…好舒服…神仙姐姐你呢?你后来好……好像好难受的样
子,叫得那么尖又那么好听,我…我一时忍不住…做得太过分了…否则神仙姐姐
你不会到今天还那么痛,都不能走路…」

  「嗯…」孙香吟慢慢地搓洗着身子,将昨夜的战绩给洗去,小书僮的大阳具
真是好可怕,她到现在还感到体内火辣辣的痛。

  原来他练过采补之术,怪不得会这么厉害,孙香吟试着运了运功,自己的功
力却没有弱上多少,反而感觉更丰润了些。

  孙香吟这才想到,她一直想的都是自己的感觉,破瓜的疼痛是那么难耐,泄
阴的感觉又那么爽,却不知他究竟是怎么样的舒服?「好…好夫君…你…你告诉
我好不好…你是怎么样的舒服…香吟好想听…」

  「这个…这个…」似是寻思了好久,小书僮这才说出口。

  「神仙姐姐你的穴儿好窄好紧,可是里面又柔软又温暖,夹得我好舒服,我
干神仙姐姐你的小穴儿干得舒服死了…后来我也…身上麻麻酸酸的…忍不住也射
了…可是神仙姐姐的小穴感觉好棒,我忍不住又硬起来,再次弄着…真的好棒好
棒…神仙姐姐,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再…再做像昨晚的事情?」

  「当…当然可以……」孙香吟不禁神往,不只他舒服,她也被插得好爽呀!
「可是今晚不行…好夫君,不是香吟胆敢拒绝你,实在你昨晚太厉害…香吟才刚
破身,里面被你干得又爽又痛…好夫君让香吟休息一晚,一晚就好…」

  「神仙姐姐说好…就好…」

  「夫君…」孙香吟这才发现糟榚,她的包裹内只有换洗的抹胸,外衣可是一
件也没有了,偏偏自己的外衣昨夜又用掉,承受着自己贞洁的证明,这下可怎么
办才好?

  「香吟…香吟没衣裳了…」

  「我去找过,这边没几件女衣裳,而且都太…太俗艳了…」小书僮递了进来
一件衣裳,孙香吟一看就皱眉了,这种衣裳不是为了蔽体用的,又贴身又短,穿
上反而使女体曲线毕露,更容易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想来是这儿的山贼为了凌
辱女子而备的,就算山里头没其他人在,她岂能穿着这种暴露衣裳?

  「先穿我们公子的衣裳,好不好?啊!对了,我们公子要去探他表妹,还带
了几件衣裙去给她,神仙姐姐试试大小,或许可以暂用。」

  美人浴罢香氛旖旎,何况孙香吟又是美女中的美女,褪去了外表的冰冷,她
娇娇地倚在小书僮的身上,坐到桌边去,小书僮早已备好了餐点,也真难为他准
备这些。

  看着小书僮慢慢向外走,孙香吟伸手牵住了他,「一起吃吧!你昨夜…昨夜
也消耗了不少,也该饿了。」

  「不…不了,等神仙姐姐你吃完,我再吃吧!」

  「那可不行…你是香吟的夫君,你如果不吃,香吟也不敢吃了…算是神仙姐
姐求求你好不好?」

  「那我就坐下来了。」受宠若惊的小书僮坐到了孙香吟身边,孙香吟几乎整
个人都软到了他身上,撒娇撒嗲地让他喂着,虽然有点儿做作,却也代表了孙香
吟千依百顺的女儿家心意,小书僮可从来没有吃得这么舒服过。

  吃完了晚了的午饭,孙香吟挨紧了小书僮,他身上还是凉凉的,看来找到柴
火后,放下了心事,在旁边溪中濯洗过的他,还没从那冰冷的水温中恢复过来,
「好夫君,告诉香吟好不好?你练的…采补之术,究竟是什么玩意?香吟以后…
以后还要和你敦伦,尽做妻子的义务…总要知道该怎么承受你的功夫。」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吸吮的功夫而已,而且我昨儿晚上太……太紧张
了,什么功夫都没有用出来。」

  小书僮赧然地笑了笑,颤颤的伸手抱上了孙香吟的香肩,孙香吟不只没有推
拒,还顺势倒入小书僮怀中,赖着他倒到床上去了。

  「只是一些被师父训练得习惯了的动作而已,那些是习惯成自然了。神仙姐
姐,你昨夜的感觉又怎么样?如果不好的话,我以后会尽量不用的,好不好?」

  「你尽量用好了,香吟…香吟被你用了之后…很舒服的…」

  孙香吟抚着他的脸,又爱又怜,他真是个温柔的好男孩子,虽然比自己还小
个四五岁,不过也不错了,「更何况你那么…那么大…如果不先对香吟用手段,
香吟承受不了你的…好夫君…对挑情的手法,你师父有没有教你?」

  「没有,他说我还学不到,怎么了?」

  「这才麻烦,」孙香吟娇滴滴的说,她这是第一次感觉到身为女人的快乐,
他可是真真正正、一点都不留的征服了她。「你的那个…那么大,香吟很难受得
了,昨晚是因为香吟中了淫毒,才能容纳得下…要是你不先用挑情的手段,以后
夫妻敦伦的时候,香吟可要怎么办才好呢?」

  「这样好不好?」想了好久,小书僮才怯怯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反正今
天晚上我们不做夫妻敦伦的事情,神仙姐姐可不可以累一下,让我在你身上试一
试,看看用什么调情手段可以对神仙姐姐你生效?」

  羞得全身都热了起来,孙香吟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要用自己的肉体当成试
验品,来学习对女孩子挑逗的手段,看来这几夜可不好挨了。她偷偷地望了望小
书僮满怀期待的表情,心中不自觉的温柔了起来,纤手微微拂过了披垂的秀发,
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决定了她今后的命运。

地球使者 2008-11-7 12:11

天武记(全) 作者:quantity

               (二)

  真没想到做为性爱上的试验品是这么累的事,不只要集中精神在他爱抚自己
的手上,还要强忍着肉体上的需求,专心地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如何如何的抚弄,
光是事后想想,孙香吟已是羞得要命了。

  偏偏他的好奇心似是没个底,这一个月来,每晚孙香吟都在被他尽情的抚弄
之后,才受到他那阳具的猛攻,没一次不被弄得飘飘欲仙的。

  本来她出身名门,最重羞耻,再加上小书僮练的是邪里邪气的采补之术,少
女心中难免会有些抗拒之意。

  孙香吟原也不想夜夜春宵,可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
尝过被小书僮的大阳具尽情的冲刺,将她的肉体尽情的翻搅、尽情的蹂躏,让她
高潮迭起,早上腰肢酥软的下不了床的快感之后,孙香吟完完全全的沉醉在性欲
的快乐中了,反正这儿又没有人来,就让她尽情恣意的浪吧!

  不过说句实在话,孙香吟对他的采补之技并不是毫不介怀,但小书僮的师父
似乎也教了他阴阳双修的功夫,每次和他云雨之后,虽然身体被快感和疲惫弄得
快垮了,但功力反而是愈来愈高、愈来愈精纯。

  那意外的收获,让孙香吟拼命的说服自己,这不只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功力,
更是为了尽夫妻间应尽的义务,因此才能忘形的迎合他的欲望,欢迎他一次又一
次地在她身上试验,一次次的让她心花开放。

  可是昨晚不一样,还在恍惚中的孙香吟是知道的,昨晚的小书僮似是知道了
些什么,他的手法改变了好多,同样的性感地带,被不同轻重的手法玩弄,竟有
着完全不同的感受,而且在淫浪之中,还让孙香吟改变体位,承受不同的快感侵
袭,孙香吟今早特别不想起身,软绵绵地挨在他怀中,眉梢眼角尽是满足慵懒的
风情,叫小书僮也忘了起床。

  「好夫君…你真厉害…怎么这么坏…用这种手法…香吟快爽死了…」

  「你发现啦!神仙姐姐…」小书僮咋了咋舌,亲密的吻上了她,连口舌的技
巧也似好了许多,昨晚光吻就让孙香吟小穴内潮滑无比,还没结合就流到了外面
来。

  「因为要让神仙姐姐舒服,所以我只要发现有新方法,就会照着试试。前几
天我在那边的小屋里发现了几本书,写的全都是一些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我就照
着做了,神仙姐姐…还可以接受吗?」

  「当…当然可以。」在床上就不再畏羞,孙香吟现在只想尽情的被他拥抱,
被他用种种新手法刺激,让她成为最爱他的妻子,看来自己是真的被他征服了,
刚失身给他的那几天这种话打死孙香吟都说不出来呢!

  「只要是夫君你的手段,香吟就会乖乖承受…香吟知道你完全是想让香吟舒
服的。你可是香吟唯一的夫君,香吟不听你的话,还能听谁呢?好夫君你千万不
要留手,香吟是最爱被你弄得恍惚失神的。」

  「那么我们要不要去那屋里看看?屋里还有好些图像,动作很煽情,我本来
怕神仙姐姐你清纯皎洁,受不了那种动作,所以只拣了些还好的做。」

  「只要你说,香吟无不听从。」孙香吟甜甜的笑着。

  这小书僮比她想的还厉害,为了日后和他一起下山,孙香吟将华山的武功剑
法慢慢的教他,没想到他闻一知十,学武的天赋比孙香吟还厉害,不过月余孙香
吟已经没什么可教的了,现在这小书僮的武功,除了火候还差自幼苦练的孙香吟
一截,需要时间和经验的配合之外,其他的已不在孙香吟之下。

  更让孙香吟喜不自胜的是,他的武功似乎是直接联结到性能力。孙香吟原只
想让他更能控制交合之后泄入他体内的功力,不让体内的功力乱窜乱流,导致走
火入魔。没想到当他愈来愈能控制体内功力,每晚的持久力竟也愈来愈可怕,每
每弄得孙香吟不住娇嗲求饶,连泄个三四次才罢休。孙香吟既怕他太厉害、太让
她沉醉欲海,又爱上那种滋味,又爱又怕,让她真不知怎样才好。

  不过有件事孙香吟若说不在意就是假的,当日小书僮中的淫毒,虽然看来没
有什么,但却似是和他化合在一起了,现在的他胃口愈来愈大,孙香吟虽已被他
训练得沉迷情欲,却也逐渐受不了他那蓬勃的欲望,让本能控制自己的肉体去尽
情迎合的结果,孙香吟每早起得可是愈来愈迟了。

  「好夫君…香吟可不可以…有件事…我…」

  「神仙姐姐…」搂着这千依百顺的美娇娘,小书僮真的感觉好像得到了全世
界,满足得什么也不想了,「你是我心坎上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尽量做到…」

  「我们这样夜夜敦伦,香吟夜夜被你阳精灌溉,身心都是满足极了,什么怨
言也没有,可是…可是这样沉迷色欲,对你会不会不好?」

  「沉…沉迷色欲吗…我懂了,那么…就这样好不好?以后我们间隔着,一天
做,一天不做,可以吗?」

  小书僮笑笑,他知道为什么孙香吟受不了。四五天前孙香吟头一次抗拒他的
需要,但他实在看到孙香吟的美貌就受不了,竟用强让孙香吟就范,而她却特别
热情,被他干得数度晕死,后来才发现是孙香吟的月信来了,结果孙香吟被弄得
满床腥红,羞得要命,他也过意不去,接下来几天真的是曲意慰抚,才把她的小
性子平息下来。

  「不…不行…」抱紧了他,肌肤的亲密接触让孙香吟一阵娇吟,「你可以狠
心…可是香吟可受不了…都是你把香吟弄坏了…害得香吟没有你不行…香吟只想
要你每七天里…给香吟休息个两天…」

  「那当然好了…神仙姐姐…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弄吃的,你昨晚特别努力,
又嘶喊得那么大声,一定饿了。」

  「你…你还敢说呢…」

  用过了餐,武功也练了一轮,小书僮点起了火把,带着娇羞的孙香吟走进了
那小屋。

  那些动作体位真的是非常淫荡妖冶,孙香吟光看就是脸红耳赤,感觉上竟好
像是那天的淫毒又回到身上来了,而且还不只图像而已,四周的壁上都是一行一
行小小的解释文,粗略算去竟有二三十幅之多。

  不只如此,旁边架上的书也不少,除了小书僮所说的册藉外,尽是些下流的
小说,极尽对色欲描写之能事,不过对孙香吟这被小书僮的大阳具临幸过的人而
言,那种描写似乎都像是差了一截。

  「不…不要看了好不好…香吟会…会受不了的…」

  「这样啊…也好…」

  知道神仙姐姐清纯爱洁,干净得像是天上白云一样,对这些东西绝对不会有
太大兴趣,她最多是让自己来学,好用在她身上,还不能明说给她听,小书僮也
不为己甚,牵住孙香吟的纤纤玉手,慢慢地退了出来。

  突然间,一个黑影从两人眼前跳了出去,两人同时叫了出来,是只黑黑的老
鼠,出其不意的跳出来,让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小书僮退了两步,脚下一绊,前
几天翻乱的书刚好卡到了脚,手上的火把给滑了出去。

  知道小书僮习武未久,功力虽不在她之下,招式变化也不算差,但应变能力
却太弱,孙香吟松开了手,轻巧无比地弹了出去。

  孙香吟本想一个倒飞,漂漂亮亮的将火把接住,可是两人交合双修之后,孙
香吟的内力比自己所想到的进步还多得多,一弹出去之后,整个人竟像是断线的
风筝般向上飞去,看得小书僮眼都呆了。

  虽是出乎意料,幸好孙香吟应变极快,在毫无借力的空中一个倒翻,脚尖在
天花板上点了一点,化去了狂飞的力道,免去了自身撞伤之厄,但原想轻松地一
把捞住的火把,却是再也救不回来了。

  只听得「喀!」的一声轻响,在孙香吟足尖轻点的同时,火把也落到地上,
在空中的孙香吟看来,竟像是将地面击陷了一块,但屋里没什么光,却是看不清
楚,幸好火把落地即灭,要是烧了起来,那才麻烦哪!

  身形一飘一旋,毫无涩滞、轻轻巧巧地落到小书僮身边,孙香吟柳眉轻皱,
方才她脚点处的感觉很奇怪,竟有种微微下陷的空虚感觉,加上方才火把落地时
的怪样,难不成这儿还有什么机关吗?

  「神仙姐姐…」小书僮捏住了孙香吟的纤手,退开了两步,看着眼前地板的
异变,微微的机括之声嘎嘎地响起,一个仅容一人通行的地穴,在两人眼前敞了
开来,向下的阶梯长得好像没有尽头一般。

  「既来之则安之,好夫君,你要不要…嗯…要不要香吟陪你下去看看?」

  本想说不,他真想和孙香吟先溜出去,但看孙香吟担心地看着他,小书僮也
只好握住了腰际的长剑藉以壮胆,反正与其留件事在心底,不如下去看看好了,
有武功高强的神仙姐姐和他在一起,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事吧?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尽头,孙香吟跨了一步,走到门前,将小书僮遮
在身后,很轻很慢地敲了敲门,确定了铁门的重量之后,才大着胆子推门进去。

  门内别有洞天,四壁上的夜明珠闪闪生光,亮得像是完全没有罅隙一般,中
间的平台上头,一个白发的女子坐在那儿,四肢都被铁链缚在壁上。

  虽然衣裳破烂,又有外人闯入,而且还有男子,但那白发女子竟似完全没有
感觉到两人进入,仍是闭目打坐。

  孙香吟心中一阵乱跳,忍不住伸手遮住了小书僮的眼睛,那女子发色已是全
白,身上也是衣不蔽体,肌肤也因久不见阳光而显得苍白而缺乏血色,却没有半
分衰老的神态,肌肤仍泛着年轻的光泽。

  而且那白发女子的肢体是那么的修长,身材是那么的惹火,尤其是脸上那自
然而然的媚态,连孙香吟这等出色的美女,竟也自叹弗如,不过最让她担心的,
是小书僮的情形,他一向最见不得惹火的美女,要是看得清楚了,真不知道会怎
么样。

  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孙香吟解下了外衣,轻轻柔柔地披到了那白发美女身
上,小小心心的不惊醒她,生怕打扰了她的静坐,这才轻手轻脚的想要退出去。

  「别那么急呀,小姑娘。」伸了伸懒腰,笑容可掬的白发美女睁开了眼睛,
只是微微一笑就展现了无比魅力,不只是小书僮,连孙香吟乍看之下,也是惊艳
得连眼都呆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先坐坐好吗?我在这儿闭关好久了,外头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

  一五一十的,孙香吟将自己知道的武林事都说了出来,白发美女专心听着,
不时浮起娇媚的微笑,待到孙香吟说完才睁开了眼睛。

  「原来如此,那么请问一下,你有没有听过阴阳会和诛魔盟的消息?」

  「这…这个?」

  孙香吟沉吟了半晌,良久良久才回答出来。

  白发女子所提到的这两个名字,都是很久以前极为出名的门派,威势之盛,
不逊于传统名门正派,只可惜都是暴起暴落。

  尤其诛魔盟初起时的声势更强,将少林武当等名门正派全压得不见影迹,只
是强盛不过五年,便随着盟主赵彦失踪而烟消云散,到现在连个传人都没有了。

  可是无论是阴阳会或者是诛魔盟,那都已经是五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了,眼前
这白发美女怎会问这种事?

  「是这样啊!五十多年了。」白发美女抬头看着石壁,好像有很多事又回到
心头,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孙香吟和小书僮嫣然一笑。

  「对不起,听你说得入了神,我连自我介绍都忘了,在下曾诗华,曾是阴阳
会的人,阴阳会的会主是家师。」

  「是…是吗?」听到她的年纪,本来还有些儿不高兴,气她叫自己小姑娘的
孙香吟也只好为之释怀。

  才一进洞她就感觉到了,眼前此人的武功内力都远在自己之上,加上在这人
迹不至的地方闭关静修,减缓老化也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能不能和香吟姑娘你说句私人的话?」

  曾诗华甜甜一笑,那娇柔诱人处连孙香吟看了都不禁怦然心动起来,「是关
于你的好夫君的特异体质的事情。」

  「那…我先到上面去好了。」看曾诗华没有什么敌意,小书僮也放心了,看
到孙香吟微微点头之后,他便先退了出去。

  「他在床上的需求非常殷切,你是不是有点受不了?」

  「你…你怎么知道?」孙香吟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她不过听他们说了一会
话,怎么连这么私密的事都一清二楚?

  「我也是过来人……」曾诗华笑了笑,「何况以前的阴阳会全然不禁男女之
欢,我在会上见到的个个都是色中饿鬼,怎么会看不出来?」

  「虽说如此,不过他的天赋异禀,也是我所初见,加上功力虽深,却是不怎
么懂得运用,现在他在床上的实力,发挥也不过四五分而已。不过如果不是他的
阴阳双修功夫,已经达到了自然而然、收发由心的境界,只怕你也撑不到现在,
香吟姑娘你真是何其幸运啊!这种人我以前也碰上过一个。」

  知道接下来听到的一定是床第间的羞人之事,但孙香吟却一点也走不开,她
真的很想很想听下去。

  「我有一次出去追杀一个人,那时候我还是处女,只觉男人没一个看得上眼
的。」曾诗华的嘴角浮起了甜美的笑意。

  「虽然任务成功,回程的路上却遇上了个淫贼,是当时武林最出名好色的淫
魔,我不只打不过他,逃也逃不了,当场就被他给强奸了…」

  「他不但技巧良好,持久力更是高明,虽然我很不愿意,但仍然被他一奸再
奸,弄得我完全没了主意,连续了七八天,完全沉沦在他手上,什么手段都承受
过了,变成了完全受肉欲操控的女人。」

  「事后他虽然放了我,但是我的体质已经被改变,弄得我一刻也不能没有男
人的暴力,那段时间侵犯过我的男人,的确是数也数不清有多少个,结果我为了
成功逃离这种生活,索性狠下了心,把自己关在这儿,刚开始的时候那苦闷的确
难熬,后来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反正过了这么久,我也不想出去了。」

  曾诗华看着孙香吟已听得满脸通红,才慢慢拉回到主题上来:「你应该也是
名门正派出身的,在床上难免有些放不开来,既想享受又怕羞,是不是?」

  「嗯…」

  「我教你个办法,」曾诗华笑笑,「你可比我要幸运多了,他一辈子都是你
的男人,你可是注定好了,夜夜要承受他的厉害,注定要在他的天赋之下享受,
你也和他上床过,应该很清楚我的意思。」

  「所以你不要害羞、不要矜持,只要到了床上,就尽情的配合他,任凭他施
为,偶尔你要把一切都放下、都丢开,别当自己是个侠女,要做个真正轻佻放浪
的荡妇,到了床上你才能享受那种快乐。」

  「就算他还把你当成神仙姐姐也行,即使是在仙界也会有沉沦肉欲的神仙,
否则也不会有所谓的欢喜禅修,更何况对于男人来说,当他把外表圣洁无瑕的仙
女变成床上淫态纷呈、妖冶娇媚的淫娃,那种快感对他而言才最激烈最高昂。」

  「你已经有了享受的条件,就要尽情的去享受,要把自己当成一个任他享用
的淫妇,不要再有任何一点保留,好香吟姑娘,你可千万别暴殄天物了。」

  微微的点了点头,孙香吟感到全身都烧红了,她反省着,自己以往的确太保
守了,怪不得小书僮有时还有些不满足的样子,看来自己还得多学学才行。

  「为了让你更好的享受,我可不可以借他个半天?」

  暗中窥视着孙香吟的神情,老于此道的曾诗华知道,孙香吟已经心动,又有
一个在床上无比诱人的妖女诞生了,「对这方面我比你们合起来都清楚,让我教
他几招,以后的好处,你一定会知道的。」

  「好…香吟知道了…」

  「还有一件正事…」曾诗华缓缓地、无力地伸出了手,孙香吟赶忙移前了身
子,好让她拍到肩上。

  「他的功夫是以男女之道起家,对他而言,我的功夫比较适合他的路子,以
后如果有空,能不能让我教他几招?」

  「我的功力不够,不可能长保年轻,更何况这些年来,我也已经活得够了。
如果他可以接收我的功力,或许也比较好,就是你要可怜…哎,也不知是舒服还
是可怜…到时候他在床上可会更厉害呢!」

  「我知道…可是我会受得了的…」

  抬起头来的孙香吟眼中一片迷茫,但她的决心却是极清楚的,「我会尽我所
能的享受欢乐,同时也让他舒服。」

  「这同时也是一种练功的方法。」曾诗华笑吟吟的,她知道从此时此刻开始
孙香吟就像是脱胎换骨般蜕变似的,将会变成让小书僮最享受的女人。

  「所以你完全不用怕他会认为你性淫或怎样的。他天资不弱,比你还有机会
成为绝代高手,我想,以香吟姑娘你爱他之深,该不会吝于献出肉体,让他好好
练功吧!」

  「嗯…香吟知道了…」

  看着孙香吟慢慢地走出去,走得相当不自然,玉腿似是紧夹着一样,曾诗华
的心中微微一动,看来那小书僮比她想的还厉害,早就已经初步开发了孙香吟的
胴体,所以孙香吟才会这么容易被说动,让她最重要的肉体成为他练功的工具,
老天真的没有亏待自己,即使到这时候了,还让她发现这么有潜力的人物。

  「天啊…好夫君…太美了…」呻吟得如此曼妙,整个人几乎还飘在云端,伏
在软软床单上的孙香吟无法自已地媚吟着。

  孙香吟真是不敢相信,小书僮才只是去向曾诗华学了半天而已,怎么在床上
就好像脱胎换骨一样,变得这么厉害?

  他在孙香吟身上学来的技巧,原本已够高明,足以将孙香吟弄得身心皆酥;
而在曾诗华训练过他之后,他的功夫竟是更厉害了,连胆子也比以前大多了。

  以往的他在缠绵时,总是爱恋情深地吻吮着孙香吟的樱唇,一双手扣在她腰
际,让她完全承受到他的攻入;而现在的他不一样了,抛去了一切羞耻矜持的孙
香吟,在全心全意地服侍他后,那种手法在她身上的效果便更加强许多。

  孙香吟原也知道,能用手指头抚爱的部分,用嘴应该也可以,却没想到,当
他的舌头占领了自己敏感的双乳时,竟能吻得她娇喘吁吁,比以往更为火热;而
当他半用强地分开她的腿,将口舌滑入了孙香吟穴里时,连舌头都还没碰到,光
是呼吸时的热气,便使得孙香吟情不自禁地酥软了。

  而且他的改变还不只如此而已,以往都只敢用最普通体位的他,昨夜竟然在
弄酥了孙香吟后,让她翻了过来,以那火烫的阳具亲密地灼在孙香吟敏感的圆臀
上,若即若离的轻触使得孙香吟忍不住焦灼起来,虽然是在这么羞人的体位下,
仍是娇羞无比地向他要求着。

  而当小书僮扶着孙香吟的腰,让孙香吟的圆臀高高挺出,接踵而来的他的口
舌攻击,在孙香吟的大腿上留下了一个个激情的痕迹,也让孙香吟的蜜液顺着大
腿流了出来;然后就是他火热的侵犯,那种混合着羞耻和欢乐的强烈冲击,让孙
香吟本能的扭臀迎合,再不计较这动作是这么的过分了。

  而且还不止于此,即使是已经高潮后的现在,他还是硬挺挺地插在她体内,
暖得初次这样开放的孙香吟舒服至极,他在她裸背上轻吻的唇、在她指间轻搔的
手指,所带来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妙,不知不觉间孙香吟已经泪流满面,再也控制
不住了。

  「好…好美喔…好夫君…」孙香吟感到无比的满足和虚弱,体内的元阴几乎
完全在昨夜开放了,她微微侧着脸儿,迎上了他轻柔的吻。

  直到此时,孙香吟才感觉到,自己不再是个武林出名的侠女,而完完全全是
个女人,是个爱上他淫技、亟需他发挥男人的力量,彻底征服的女人。这感觉虽
是以往就有,这回却是无比的强烈。「你真是太棒了…」

  「对…对不起…神仙姐姐…」身体的欲望解放了,小书僮的心下却似有些压
力,眉头微微地皱着,吻着孙香吟的动作愈发轻柔了。

  「她要我…要我用这种方法…说是可以让神仙姐姐你…让你完完全全的臣服
听话,变成最乖最听话的女人…可是…可是我不喜欢…神仙姐姐你是最圣洁的…
我其实…其实只是想要…想要和你在一起而已…」

  「嗯…」心下微微的一醒,孙香吟其实早就知道,他迟早会这么说的。以小
书僮那善良温柔的性子,全没一般男人所有的霸道气势,这种尽情征服女性肉体
的手法,虽然能让男女双方都沉醉其中,却不会是他所喜欢的。

  「这…这也是一种练功的方法……可以让好夫君你的内力很快…很快就成气
候…而且…而且香吟也喜欢哪…香吟是你的妻子…自然就想让你完全得到香吟的
一切…如果你不喜欢…那你就…就先收敛点…等到香吟忍不住求你了,或是…或
是你也已经想要了…再这样热烈的弄…让香吟臣服好了…」

  「香吟不只想做你的神仙姐姐…也想做你最柔顺的小妻子…前辈教你的,好
夫君要好好学…香吟只要你知道,无论你把香吟的肉体弄成什么样子,香吟都是
最爱你的…偶尔勇猛的把香吟弄昏…香吟也是欢迎的…」

  向小书僮抛了个百媚千娇的媚眼,勾得他的魂魄差点飞了出去,孙香吟的轻
吟又回到了耳中:「你还这么硬…香吟其实好想你再来一次,狠狠的把香吟给征
服,却又已经没了力气…真的是又想你又怕你…你如果不先出来…香吟不会放你
的…」

  「这样好不好?」吻着神态慵懒的孙香吟,他真的是爱死了她透骨而出的媚
态,「好神仙姐姐,你什么都不用做…让我紧紧插着你好舒服的小穴…到我忍不
住的时候,我会好好的射在姐姐里面的…」

  看着小书僮原本清澈的眼中又慢慢地布起了红丝,肌肤相亲的孙香吟知道,
他的欲望又起来了,那和他相融的药力似已改变了他,让他再见不得美女,只要
一遇上就如日中天,不发泄不行。

  偏偏孙香吟真的是全心全意地爱上了,爱上了他到时候什么也不顾的凶猛蹂
躏,「看你…看你又起火了…先好好在香吟身上发泄…香吟可是最想你完全发泄
的神仙姐姐呢…快发泄吧…我的好夫君…」

  甜蜜无比地和他吻着,感觉他的双手已慢慢的滑下她湿滑的胴体,在被他舔
得又湿又黏的乳上爱抚后,又慢慢滑下了小腹,逐渐贴近孙香吟正紧夹住他阳具
的小穴,孙香吟闭上了眼睛,她等待着,等待着他再次爆发的欲火,再次将她从
内到外的完全征服。

  「是吗?」看着眼前小书僮那决绝的样子,曾诗华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

  才不过半年的时间而已,小书僮已将曾诗华的武功学走了八九成,剩下的只
是个人对招式的体悟,那需要的是时间,以及与人交手后的体验,可不是任何有
经验、有功夫的师父所能教导的了。

  惟一让曾诗华对这好徒弟不满的是,他并没有对曾诗华的教导百依百顺,光
看偶尔下来找她的孙香吟的神态,经验丰富的曾诗华就知道,小书僮并没有在床
第间全力去征服孙香吟,虽然是以他的天赋让孙香吟满足,却没有更进一步地,
将她所教给他的淫技完全发挥,让仙女一般的孙香吟完全化为淫欲的俘虏。

  「我对香吟姑娘可是好好的,完全没有下什么魔法,她之所以沉迷淫欲无法
自拔,其实是你害的呢!」

  「或许吧!」手中的长剑握得好紧,小书僮的眼中已慢慢现出杀气,曾诗华
不禁暗暗点头,光从这神态和他即使在激动之下,内力劲气仍是平静无波,便可
看得出来,这孩子已经是青出于蓝了。

  「我并不是想请师父放过神仙姐姐,我只是要给师父个交代,师父所教给我
的,我不会用在神仙姐姐身上,如果师父不喜,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抖了抖刚刚脱出了镣铐的手脚,曾诗华看着他一进来就插到她身边的剑,看
来这孩子可是说真的,「如果我不杀你,但也不原谅你,你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小书僮咬紧了牙,他一生之中从没有像这么紧张过,如果不
是为了日渐憔悴,在成为『神仙姐姐』和妖淫荡妇间徘徊的孙香吟,他根本就不
敢来,「但我相信,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解决的办法我倒有一个。」曾诗华的笑容无比温柔,眉宇间透出了一股自
然而然的娇艳神态,既媚且甜,温柔之中自有一股诱人心动的意态,令小书僮差
点不敢直视,那种媚态绝不是孙香吟这类正经女子会有的。

  「只要你背叛香吟姑娘一次就行。你之所以伤神,是因为你希望她是最圣洁
的仙女,而自己却在因缘际会之下强挽嫩蕊,让她变成了世俗的女人,假使你也
堕落了,那你们就刚好一对,那不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师父!」小书僮瞪大了眼睛,强忍着火气没有出手,但这强抑着的动作,
却使他的气势窒了一窒。

  而就在这一窒之间,曾诗华已经滑到了眼前,柔软的葱指轻轻地在小书僮颈
部滑了过去,抬起了他下巴,一股充满了女子甜美的气息呼入了他鼻内。「如果
光是这样,你是绝对帮不了香吟姑娘的。」

  「师父…」

  「听我说…」曾诗华笑了笑,青葱般的纤指温柔地在小书僮的领口上游动,
就好像随时可以解开他衣服似的。

  「为师天生淫骨,加上甫破身就是毁在淫魔手上,被他以各种淫恶手段,将
为师的欲念挑得无比高燃,在彻底毁掉我的羞耻心,采得我阴元大丧之后,又将
为师弃若蔽履;然后,在我拖着残破的身子回到阴阳会之后,又被副门主恃强奸
淫。」

  「这几次的肉体淫辱,虽然让我痛不欲生,却也让我体内的淫欲生根。那一
段日子里,我一直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梭在那群恶狼之中,对他们的轻薄言行
来者不拒,无论他们是用言语挑弄,文文雅雅的把我弄到床上去,还是用春药撩
弄,我都没有一点抗拒;尤其是有些更急色的,什么挑逗手段都不用,就地就把
我按倒,肆行奸淫,那段时间我也不知和多少男人干过,那种痛苦和欢乐我是最
知道的。」

  「你放心,我并不是要香吟姑娘变得和我一样,她可能被我的言语挑起了淫
欲,可能会在床上变得狂野得让你不知所措,但是以你的实力,是绝对足以征服
她的,我之所以要她献上肉体,让你练功,逐步让她的欲望变得难以收拾,就是
因为若不这样训练和习惯,她是没有办法去享受你的。」

  「你是个有天赋的人,她既有幸成为你的妻子,自然不能因为羞耻心而造成
和你的敦伦间有任何问题。我也并不是要你做坏人,让她变成淫妇,而是要你了
解,与其彼此收敛太多,最后双方什么也得不到,不如在私密的地方尽情疯狂,
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神仙姐姐,你也是她的好夫君,这样其实就可以了。」

  「女人啊!天生就有追求满足的本性,这并不是件坏事,只是对像一定要是
自己喜欢的人,以你对她的心意,你难道希望香吟做个表面上漂漂亮亮的神仙,
事实上却饱受体内的渴求所困扰吗?」

  看他还在沉吟,曾诗华苦笑着,她之所以将自己关在这儿静修,就是为了克
制自己体内那天生的淫荡本性,难不成到最后还是只有这种手段吗?

  葱指轻轻地点在他胸前,曾诗华香肩微动,罩身的外袍顺着她高挑修长的身
段滑落下来,露出了艳丽的肌肤,虽然里面还穿着内衣,但光露出的部分,已叫
所有正常的男人光看就难以忍耐了。

  小书僮的武功虽高,但他的功力生根于男女之事,对女子主动诱惑这方面的
抗拒力原本就脆弱,加上那日他所中的药力始终未曾化解,他只要看到女孩子稍
显诱人,性欲便已勃发,无法忍耐,如果他不是一直和孙香吟在这深山之中,怕
早就出问题了。

  纤手在他胸口推了一下,曾诗华慢慢地后退,以一个最柔媚的姿势坐回了平
台,好让小书僮看得更清楚,她是那么的雪白、柔软和诱人,加上完全没有一点
抗拒,正是个让他可以尽情发泄欲望的对象。

  听着小书僮的呼吸愈来愈粗重,曾诗华知道自己已经赢了,他虽强忍着不看
她,却没有来得及退出去,想必他的眼中已是遍布红丝,她几乎可以听得到,他
体内奔腾的欲火所发出的声音,明显的很快就要让她完全承受了。

  但是小书僮仍强忍着,不想就此对孙香吟不忠,但他不知道,连这也落入了
曾诗华算中。她清修许久,虽然欲念已可以自行克制,但是日渐增强的功力,却
也使得她的肉体依旧保持着年轻,甚至连小穴也回复到处女般的紧窄,如果他真
的受不住欲火煎熬,立刻上马,在曾诗华尚未动情前就攻入她,只怕先痛不欲生
的可是她自己呢!

  纤巧的手指头滑入了自己的小穴,一边轻轻甜甜的呻吟出声,曾诗华一边闭
上眼睛,甜蜜而温柔地抚弄着,让那水流潺潺的声音响遍洞中。

  看来自己的肉体,可还是和从前一般的性感和敏锐,许久不曾有过的挑情,
竟是如此顺利,很快的曾诗华已无法抗拒自己所带来的快感,她忘形地动作着、
喘息着,恨不得自己的手指头更长些、更粗些,能代替男人将自己弄到泄为止。

  看曾诗华一手撑在身后台上,分开的玉腿不住颤着,将整个青春胴体拱了出
来,纤长的玉手即便已沾得湿湿腻腻,几乎可以映出光来,仍是忘情的动作着,
就在他眼前彻底表现出曾诗华那炽烈的需要。

  小书僮终于忍耐不住了,他很快便将自己也剥个精光,让那火烫巨挺的阳具
朝天傲立,一个箭步冲入了曾诗华的双腿之间,双手捧住曾诗华紧缩的玉臀,将
那满腔的淫欲全盘刺入了曾诗华体内,狂乱暴烈地抽插起来,插得曾诗华穴内啪
啪作响,两人同时满足地呼叫出声,淫欲的音乐很快就让两人陷入了忘我的美境
里。

  甜美而柔缓自在的抚慰,被男人那火热的冲击所取代,曾诗华本还故做姿态
地撒娇推拒不依,但这一回本来就是她故意勾引他的,加上曾诗华虽不如孙香吟
艳冠武林,天赋的淫骨却让她的风流冶荡意态犹有过之,普通的男人几乎光被她
那内蕴艳光的媚眼一瞥,就要不克自持,更何况小书僮已被她自慰时那旁若无人
的淫荡模样给震住了,欲焰更是完全没有阻隔地燃遍全身,哪会管曾诗华的婉转
娇啼?

  小书僮冲刺的力道越加强猛了,而曾诗华那天生就要被男人取悦的湿滑小穴
更是违背了她的本意,以绝妙的力道将他的阳具全盘纳入,亲密柔甜的紧啜着,
仿若深闺处女般的紧窄,又如百战妖女似的狐媚,这野性的放浪滋味,又岂是孙
香吟那仙女一般、圣洁无匹的肉体所能做得到的?

  小书僮狂野勇猛地抽插着,插得曾诗华体内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穴内犹如春
雨霪霪般涌出一波又一波甜蜜的汁液,温柔地润滑着,好让他的冲击更能深入,
那火烫的欲望冲刺威力更是一下又一下,直直地攻陷了曾诗华久旷的芳心,令她
热情的迎合起来。

  忘形地享受着快感,这些年来一直压抑着的本能又蜂涌而出,彻底地占领了
曾诗华的身心,让她再次沉醉在性交的快意之中,疯狂地顶挺迎合,好让他那厉
害的阳具更形逞威,犁庭扫穴般一点空际都不留,一下又一下地插得曾诗华淫荡
热情地高叫起来。

  香汗如雨、媚眼如丝,曾诗华情欲荡漾、有若出谷黄莺的莺声燕语,和那熟
练又娇嫩的逢迎动作,使得小书僮的欲望逐渐地达到了高峰,狂烈无比的征服欲
已冒出了头,让他箍紧了曾诗华的纤腰,勇往直前地发动一波波的攻势,插得曾
诗华爽到极点。

  顶挺逢迎之间,曾诗华愈来愈是舒服,胴体遍布着热情的香汗,使得她的娇
躯和穴内愈来愈是滑溜,也更能承受那大阳具的抽送,刚被插入时的那点不适,
仿佛早已烟消云散,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曾诗华,早将它丢到三十三天外去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即使连身经百战、床上经验无人可比的曾诗华,也算
漏了一件事,她的胴体虽然习惯性交,什么强烈狂暴的干法是她没经过的?但那
可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数十年来清心寡欲,曾诗华的肉体不只恢复了少女般
的年轻,甚至也恢复了少女般的稚嫩,怎堪如此强猛的冲激?

  那狂暴的快乐早已强力地使曾诗华臣服,她几乎已忘了原先的目的,只知道
忘形的挺动、热情的迎合,让那感官的享受将她带入那迷茫的美境,让她彻底享
受着被征服的快感;再加上小书僮的天赋过人,和孙香吟双修后功力更是大进,
那功力源源不绝地支撑着他的性能力,使得他如日中天,愈来愈强烈的冲击着、
抽插着曾诗华已现败象的胴体。

  不过片刻,曾诗华已爽到极点,酥软地败下阵来,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那
强烈无比的泄身快感,让曾诗华什么也保留不住,阴精哗然泄出,任君取用。

  但小书僮对着孙香吟时,由于对神仙姐姐的万般宠爱,还有些许保留,现在
的他却完全是肉欲的享受,一点体力都不保留的蹂躏着曾诗华的胴体,在汲取了
她的元阴后,犹如火上加油般地干得更狠了。

  无论如何不济,泄阴之后总有几分清醒,曾诗华猛的惊觉,自己的阴精正源
源不绝地泄出,任他狂抽猛吸。

  曾诗华强运在惨遭蹂躏后已所剩无几的腰力,想要弹起身来阻止他,但是彻
底被摧发体内欲火的小书僮仿佛换了个人,竟完全不让曾诗华有挣脱的机会,一
手粗暴地将曾诗华的上身压得倒回台上,顺便猛力抓揉着曾诗华丰盈的双乳;另
一手则捏住曾诗华的腰后,将她的臀部端得高挺起来,使她的肉体更顺从地任他
发泄。

  他那扶在腰后的手,恰到好处地点在曾诗华的促精穴上。无论男女,只要促
精穴位被击,力道一旦透入体内,无不精元立泄,直到瘫晕,再三贞九烈也要被
泄身的快感所融化,再不愿意的身心也要完全遭到异性征服,更何况曾诗华已经
被征服了一大半呢?

  只听得曾诗华又娇柔又甜蜜的一声娇吟,整个人登时酥软了,除了一双玉腿
主动而顺从地环上了他的腰,任凭小穴肆意挺出,任这小书僮尽情地享用占领之
外,曾诗华已连挣扎哀叫都没了力气,软绵绵地任他抽插着肉体,任他狂烈地在
她乳上捏着抓着,印上了一个又一个代表着臣服的痕迹。

  红着双眼火热的冲击,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陷入了茫然美境的小书僮才在
射精的快感中醒了一醒,眼前酥软的曾诗华已泄得无力动弹,肌肤上尽是被凶暴
蹂躏过的伤痕,眉梢眼角中更是充塞着满足和受伤的酥绵媚态。

  小书僮双手撑在曾诗华胸口,也不管她柔弱的哀吟,正想要退出来,没想到
一双纤手贴住了他背心,孙香吟含羞的声音响了起来,夹杂着她急速的呼吸声。

  「好夫君…快运功吧…将功力完全收归脏腑…香吟会帮你的,若你承不住就
把功力导入香吟体内…以你我的阴阳合修,一定可以把功力完全收化…快呀!」

  听着娇妻一个劲儿的催促,小书僮也来不及想了,忙不迭地静心运功,让体
内气脉的运行和身后的孙香吟连接起来,让刚刚才从曾诗华体内吸取的精气急速
的运转着,一点一点地被两人的脏腑所吸纳。

  小书僮闭目运功,很快就进入了物我两忘之境,仍被他深深插着的曾诗华可
就苦了,小书僮的内功别闢蹊径,又是刚刚才爽过,一运功力就直达阳具顶端,
才射过的阳具竟又勃起了,来不及退出的曾诗华只觉体内一颤,那硬挺的阳具竟
又充满了她,顶得她一阵舒爽,那酥软感直冲心窝,令她再动弹不得。

  而随着他功力愈摧愈疾,阳具更不安份,原已被干得死去活来,酥软到连退
出都来不及的曾诗华赫然发现,他竟还有绝招没使出来,却在这运功的时候将威
力完全投入她的体内,那粗大阳具一阵又一阵地颤着,在曾诗华穴内不断地弹跳
跃动,还不停地钻啄吮啜,弄得还沉醉在余韵中的曾诗华又是一阵绵软呻吟,就
好像他还在狠狠插着自己一般,被男人冲刺的快感竟是完全没停过。

地球使者 2008-11-7 12:15

天武记(全) 作者:quantity

                (三)

  好久好久,小书僮终于张开了眼睛,想要询问的他入眼却是酥慵瘫痪、无力
动弹的曾诗华那求饶的眼神,她似已爽得过了头,肌肤比以往还要白了许多,几
乎完全没有血色,樱唇轻张,竟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神仙姐姐……」

  「好夫君……原谅香吟吧!」看曾诗华被整得那么惨,孙香吟不由得一阵心
伤,泪水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为了在短期内让夫君你的功力大进,我和前辈想了个方式,让她将深厚的
内力注入你的体内,没想到……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跟她无关,她只是被我利用而已……」声音又娇弱又甜蜜,好像已经化在
水里一般,如果不是孙香吟强压着小书僮俯在她嘴边,怕他还听不到呢!

  「诗华的功力虽深,却多由采补而来,终究和自身的路子不合,虽然能把气
息净化,为己所用,却还是有些杂气,本来也没奢望能活过百岁……如今碰上了
像你这样的人,诗华自觉兵解之日近了,才这样和她……和她商量……让你来承
接我的功力。」

  「你得内力,香吟和你阴阳双修,我也得到好久没有的男人亲近,本来是各
取所需……只是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本来想传了大半功力给你,再找个地方继
续静修,渡过这日子,没想到竟然被你吸干了,看来我今天就要活活爽死……」

  「香吟姑娘,别哭了,身具淫骨的人,在交淫中脱阴而亡乃是天命,诗华能
活这么久,已经是赚了太多太多了,何况最后还是这样飘飘欲仙而死的……好徒
弟,你可别怪香吟,这一切都是……都是她为了你好……」

  「我……我自然不怪神仙姐姐……」

  小书僮差点说不出话来,他完全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曲折,他只想怪自己
定力不够,但这话却也说不出来,只怕曾诗华听了之后更难过,他生性善良,看
曾诗华已经变成这样,再多怨言也说不出来了。

  「师父……你对我已经是仁至义尽,我……我只能说师父再造徒儿,徒儿绝
不敢忘恩……」

  「这样好不好?」曾诗华娇弱地笑笑,「你一直没有个名字,在山上只有香
吟叫你好夫君,到了山下可不行,不如我帮你取个名字,让你一想到自己的名字
就想起我……以后我就叫你……叫你曾清华……好不好?」

  「是……徒儿以后就叫清华……」

  「谢……谢谢你……清华,你先出去,让香吟姑娘陪我一下,我还有事……
有事情要跟她说啊……」

  已经夜深了,曾清华看着床上的孙香吟已经睡熟,这才轻手轻脚地下床去,
慢慢地走到外面,山里的风非常的凉,他看着月亮,悠长地叹了一口气,另一边
就是刚葬了曾诗华的墓谷地穴。

  「怎么了?」也不知站了有多久,孙香吟柔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一件厚厚
的外袍盖到曾清华身上,「还在怪香吟吗?」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怪神仙姐姐的。」

  轻轻吁了一声,曾清华闭上眼睛,袍内虽有孙香吟身上的暖意幽香,但他的
心却是凉的,「要怪就得怪清华定力不够,我并不想背叛你的。」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香吟要求的。」想到曾诗华因此而死,孙香吟心中伤
痛,泪水已慢慢地滑了下来。

  「前辈自认为寿元已尽,本来香吟该让她好好的去,可是前辈不想……不想
一身功力随草木同朽,才和香吟商讨,用这种方式……将功力全传到你身上。香
吟原还以为,前辈……前辈可以禁制得住,不至于脱阴而亡,没想到……没想到
你的功力也已不弱,此消彼长之下,还是让前辈阴尽登仙了……」

  「我知道你是好意,」转过身来,将哭泣的女子拥入怀中,曾清华勉勉强强
地装出了笑意,「清华绝不会怪你,清华只是气自己,为什么在床上那么不知收
敛……」

  「这事前辈和我说过,」脸埋在曾清华的怀中,孙香吟带泣的声音有点闷闷
的,「她说你天赋异禀,加上功力又成于阴阳之术中,对媚术的引诱特别没有定
力。」

  「那么我还是在山里别出去好了,以免……以免又发生这种事……」

  「不行!」孙香吟抬起了头。

  「无论如何你也该出去闯一闯,我们得为了前辈的牺牲而继续活下去,就当
是……就当是为前辈活这一辈子……」

  「好吧!我知道了……」

  「先回到床上来吧!你体内功力突飞猛进,经脉未必承受得住,何况脏腑未
习,恐怕功力也会流失,这几晚好夫君你要全力动手,在床上和香吟合欢,让功
力在阴阳交泰中完全融入你的体内……把力量完全用出来,千万别管香吟受不受
得住,算是……算是香吟拿身子赔你心上的伤,好不好?」

  赶了几天路,终于到了华山的山脚下,举步上山的孙香吟脚步中有些畏怯,
真的是近乡情怯啊!

  尤其是年余来在山上夜夜和曾清华贪欢,孙香吟蓄意地放纵自己,将什么礼
俗和羞耻都抛诸脑后,一半也是为了不去想师门的事情,但是无论如何,还是要
回来。

  一想到要面对师父师娘,还有众位师兄弟,孙香吟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尤其是她原先芳心已许的大师兄傅敏华啊……一想到他孙香吟心中就痛,是女孩
子天生的水性杨花,还是孙香吟真的已经移情别恋了,她的心竟然已完全系在曾
清华身上。

  「上去吧!」也听孙香吟说起过师门的事情,曾清华知道这次来未必有好结
果,如果到了最坏的地步,或许自己还得带着孙香吟打出来,华山掌门傅雨其武
功之高,在当今武林可说是第一把交椅,甚至传说其武功早已不在一向执武林牛
耳的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之下。

  华山虽限于择徒谨严,门徒不多,不似年代久远的少林武当二派那般兴旺,
但若是一走出去,无论何门何派都得给华山门下几分面子,就连少林和武当二派
门人也不敢有丝毫小觑。

  「一切有我在呢!」

  「嗯!」

  看着孙香吟走进山门,被留在门外的曾清华索性闭目养神,也不管华山派的
人们惊疑奇怪的目光。

  虽然因为他不是华山派中人,初入武林的他在武林中的地位又不高,以致于
不能进华山山门,得在外面的亭中等着,但书僮出身的曾清华早就习惯这种待遇
了,孤独一人的他反倒是乐得清闲,倒是进门前孙香吟那依依不舍的一眼,好像
此去便是一入侯门深似海,那眼神真叫曾清华心伤。

  曾清华闭目养神,但送上茶水来的华山弟子们,可就没那么客气了,大师姐
经年未归,连声息也断了,一回山竟然带着个男子,而且还和他意态亲密、宛如
夫妻,上山之后对以往情浓的大师兄傅敏华也没问上几句,几乎是完全没把人记
在心里,一向和傅敏华交好的众位师兄弟不禁心下有火。

  虽然孙香吟是大师姐,不能对她说上什么,但对外人他们可就不客气了。要
明着动手是不敢,但在亭旁的人都已经准备好,只要他一从亭中椅上站起来,立
刻就想办法勾他脚,好让他倒在地上,生生地出个大丑。即使是他全然不动的现
在,在旁边的流言蜚语,仍像根针似的不断划破宁静。

  突然间,曾清华眼睛睁开,神光湛然,不过是一个眼神,就好像画龙点睛似
的,整个人都活了起来,望向远远的道路那端。虽然身旁的声音不断,但他的注
意力只集中在远远奔来的那人身上,这人的武功可比在旁边的这些人高上不少,
显然是华山的高手辈。

  又过了片刻,一个修长的身影飞奔上山,虽然远远的看不清楚,但他步幅甚
大,两步就有常人的三步之长,华山门下所练是正宗内功路子,这些弟子眼力都
好,远远地就看出来,是这些日子一直在其他山头的别业练功的大师兄回来了,
不由自主地全涌了上去,反倒留给了曾清华一个清静空间。

  「香吟怎么了?」

  「大师兄,大师姐一回来,就先向师父师娘请安,在里面谈了好久,到现在
还没有个出来的影子。」

  「是……是吗?」步子完全不慢,师弟们都要努力才追得上,不由得在心中
钦佩,大师兄的武功又精进不少,完全不做作地展现了上乘轻功的造诣,哪像那
曾清华山上的时候,虽然看似练过武功,脚步却小,完全不用力就追上了。

  「是我孟浪了,香吟经年未归,师父师娘探问行踪,难免要花点时间,我还
是先在外面等着。那位少年是何派高手?你们怎么把人丢在外面,也不请进山门
内,让人家在外面坐等,一点礼貌也没有。」

  「说来才气人。」迸出了这句话的小师弟看大家的声音一下都没了,不由自
主地掩住了嘴巴,偏偏方才的那句话已经传了出去,想收回来都没办法,眼看大
家责难的目光,他真想钻个地穴逃进去,永远不再出来。

  「到底是什么事?咏华,你给我说个清楚。」傅敏华皱起了眉头,声音虽仍
不疾不徐,完全没有运功长程奔跑后的迹象,但压迫力只有更增,那眼光比一把
剑刺入杜咏华体内还叫他紧张。

  一五一十地将孙香吟上山时和曾清华的亲密形状说了出来,杜咏华只觉师兄
的眼光愈来愈是烫热,怒心愈增,不由得声音愈来愈小,要不是有同门的加油添
醋,只怕还说不完。待得他终于说完,整个人已经是汗湿重衣,就好像刚打过一
场一样。

  听完了师弟的报告,傅敏华的眼光像箭一般地射向亭中的曾清华,只见亭中
自在闲坐的曾清华嘴角微扬,一缕笑意轻轻地飘了出来,竟像是完全不觉他的敌
意。

  将年前山间的那一仗给说了出来,虽然勉勉强强将和曾清华的合欢、和曾诗
华的相遇一语带过,但仍是说了好长好长的时间,等到说完了,跪在傅雨其和傅
夫人面前的孙香吟也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这……这也不能怪你,香吟你先起来坐吧!」

  傅雨其长长地叹了口气,傅敏华是他的长子,也是独子,眼看着这准儿媳竟
着了恶人的道,和旁人有了合欢之实,他也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沉吟了良久,傅雨其这才打破了厅中沉重的气氛:「你我都是江湖儿女,既
是行走江湖,难免有失足之处,香吟你也不必太在意,更不必像一般闺阁中人那
样的拘谨约束。香吟,你就当忘了这事吧!为师给你做主,和敏华的婚事还是照
常举行,相信敏华爱你至深,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

  「我看不行吧?敏华是很有洁癖的人,如今出了这种事,唉……他怎么可能
包容得下?你是他爹爹,总该劝他看开些。」

  傅夫人双眉紧锁,她倒也不是那么拘束的人,但她也是女儿身,对女儿家的
心事清楚,眼看着孙香吟述说往事时的神态,她就知道,孙香吟的心已经连在那
曾清华身上了,再逼她和傅敏华在一起,只是徒增难过。

  「妇人之见!」傅雨其叹了口气。

  「如果不如期举礼,就等于将香吟拱手送出,敏华会怎么想?加上武林同道
早知敏华和香吟是一对,如果让香吟和那曾清华在一起,背后不知会有多少的流
言蜚语,我华山一门的清誉怎么办?香吟你自己说,应该怎么办才好?」

  「师父!」孙香吟的泪水涔涔而出,这句问话叫她怎么答才好?

  「不好了,师父!」杜咏华的声音从厅外传来,「大师兄赶了回来,在外面
亭子里被那人挑了几句,两下已经动起手来了。师父快来阻止师兄,否则恐怕会
来不及呀!」

  他的声音之中颇有几分幸灾乐祸,傅敏华武功之高远出侪辈,想曾清华初出
武林,怎可能是他十招之敌?此时想必已经输了,即使不是断手折足,也要被长
剑刺出几个窟窿,孙香吟此去怕只有收尸的份儿了。

  「师父,师娘,徒儿要去看看,请恕香吟先行告退。」深深一礼,孙香吟身
影如风飘飞出去,连撞开门时都没发出什么声音。

  只比她慢得一瞬,傅雨其和傅夫人也冲了出来,三个身影向门外疾飞而去,
远远地将杜咏华抛在身后。

  在亭中方寸之地,傅敏华愈斗愈是心惊,虽然他心中挂着孙香吟,以致主动
出口挑衅,硬逼曾清华动手,而自己在气怒交煎之下,影响了实力,没有能够全
力出手,但他出手如电的几套剑法,竟连曾清华的一点边儿也摸不到。

  虽然曾清华只是守御,看似避得狼狈不堪,连长剑都没有拔出的机会,但是
交手的傅敏华心下清楚,曾清华这狼狈样儿有一半是装出来的,他对自己的出手
几乎已经抓住了脉络,除了偶尔用上了别派剑法,能逼得曾清华真的左支右绌以
外,其他时候他的狼狈样几乎都是装的,显然是孙香吟曾用心教导过,他对华山
那奇幻多变的剑路完全了然于胸,而想到这事才最让傅敏华气满胸膛。

  「都到了这个时候,我还隐瞒什么呢?」心中一个声音响起,傅敏华一声冷
哼,改变了剑路,施出了华山门下最精深的『天险』剑法,奇招突出,在曾清华
的袖上割破了一块,险些就要破肤溢血。

  一招得手后剑势更增,剑剑犹如华山山势一般,惊险到了极处,连旁观的师
弟们也不禁噤了声,专心地看大师兄全力出手。

  这『天险剑法』,可是傅雨其为了日后传位于他,在年前孙香吟下山之后,
特别秘传予他的剑法,也是华山掌门才能修习的最精华剑术,连孙香吟也有所不
知。

  『天险剑法』所有剑法共有十五路,包含华山剑法的精华,虽然以傅敏华的
资质之高,这段日子以来学到的也不过九路,而真正派得上用场的,不过七路而
已,但他施展出来式式逼人心魄、剑意如虹,连旁观的师弟们也从不曾看过这么
高明的剑法,原先只是一旁随众鼓噪,渐渐变成了出自胸臆的赞叹。

  才第一招就失了先手,曾清华心中一惊,对手的剑势更是源源不断,逼得他
左封右格,才挡得一剑,另一剑又从绝不可能的方位刺来,剑剑险到了极处,妙
到了毫巅,威力更是十足,剑剑都像能破腹开膛似的。

  从习武以来一直都是和孙香吟拆招,对华山剑法最是熟稔,虽然华山剑法变
幻多端,但孙香吟在华山门下也是数一数二的,几乎所有的招式曾清华都拆过,
熟极而流。傅雨其之所以提早传天险剑法给儿子,也是因为孙香吟造诣已高,为
了不让儿子被儿媳的气势所压,连房中都抬不起头来。

  若不是这一年来天天所见都是华山剑法,以曾清华的交手经验之浅,只怕没
两招就被傅敏华所制。

  这『天险剑法』虽奇,终归也是华山剑法,基本剑路和其他剑法并无二致,
曾清华所习剑法虽然不深,但却也因此而不致于被表面的剑势所惑,对他而言,
这路天险剑法也只不过比平常拆的招式更险更奇一些罢了,虽然刚开始时挡得险
象环生,但不过数招,曾清华已经缓过了气来,逐渐抓到了其中诀窍。

  如果是换了其他人,曾清华早出手反击了,但对上的是『神仙姐姐』原来的
恋人,一想到自己伤了他之后,孙香吟难过的脸色,曾清华就没法子动手;何况
傅敏华出剑奇快,他也刚好乐得左闪右避,将全副心力放在闪躲上头,完全不出
手,专心看着傅敏华的剑路,倒也让傅敏华一时间无法得手。

  但眼看傅敏华的出手愈来愈快、愈来愈奇,有好些剑招甚至已经超过了华山
基本剑法的范围,原先胆气已经慢慢壮起的曾清华接连被奇招给吓到,心中一寒
之下,避招就没有那么灵敏,连着几下都是险招,眼前原来脉络清楚的一路路剑
法不知何时已经化成了剑光飞舞,再几招就撑不下去了。

  想喊出住手,但傅雨其及时挡住了夫人和孙香吟,低声说道:「让他们再拆
几招,我会在旁看着,不让他们真的伤到对手的。香吟,你教出的人真是不凡,
虽然只是闪,不过身法已颇有新意,真是奇才。」

  听到师父赞赏曾清华,孙香吟的心中却高兴不起来,眼见师兄的剑招愈出愈
奇,变招之精竟已远超以往拆招的范围,她心中暗忖,就算和曾清华阴阳双修后
功力大进的她,也未必能接上十余招。

  曾清华挡到此处,已经是招招见绌,汗流浃背,而傅敏华手中剑的招式,却
是愈打愈狠,强悍狠恶,几乎已经不管名门弟子所应有的从容了。这一番拼命的
狠劲加上去,曾清华接招更险,若不是华山剑法变幻无方,最重心意清定从容,
傅敏华这番打法大违剑理,只怕曾清华已经伤在他剑下。

  再不还招不行了,曾清华凝神接战,勉勉强强定下心来,将心神完全放在傅
敏华的剑招上头,眼前所见慢慢清晰,傅敏华施出的片片剑光慢慢还原,成为一
招一招的剑路。

  在前面几招,曾清华的还手还有些勉强,险到毫巅地才挡下了几招,后面就
愈来愈是顺手,一定下心来,傅敏华的精妙剑招,仿佛已变回了以前孙香吟和他
拆招时的剑路,只不过是更奇更险而已。

  傅敏华剑法愈使愈急,他出手极快,所会的天险剑法已经轮了两次。虽然剑
风撕裂了曾清华几片衣衫,但傅敏华出手再快都没能击落曾清华手中之剑,愈来
愈急的他出手更快,但剑法中的破绽也就更大了,几次被曾清华逆势反击,虽然
没能扳回先手,却也使傅敏华非得回救不可,你来我往之下慢慢的曾清华已经能
够还招,慢慢地扳回了局面。

  眼见对方出手愈来愈是清楚,显然已经渐渐习惯了他的剑路,傅敏华心中一
急,连还没练熟的那几路剑法也施了出来,只是心情愤激之下,使得没怎么对,
被曾清华趁机反攻,接连几招竟把他逼得险象环生,虽然傅敏华出招快,外表上
不见败招,但若非曾清华只是自保,伤人之心不重,错过了不少进招之机,或许
他已经胜了。

  「够了,敏华你退下。」眼见傅敏华的剑招漏洞愈来愈大,傅雨其赶忙出声
阻止,以免让其他弟子也看出傅敏华输招。

  一凝神接战,曾清华便完全不是心慌意乱的样子,功力的运使慢慢习惯。

  他边使剑边也发觉孙香吟到了,身后有一对中年男女,男的身材高挺,面目
之间和傅敏华有些相似,只是更为清雅,想必就是华山掌门,傅敏华的父亲傅雨
其;另一位中年美妇眉清目秀,虽已中年却无岁月之态,反而更显雍容华贵,看
孙香吟的恭顺模样,和华山弟子个个控背躬身,这位中年美妇自然就是华山掌门
夫人了。

  曾清华一听到声音就收了剑,退在一边,倒是傅敏华出招太急太快,竟差点
收不了手,差点撞上了亭柱。

  「不知这位少侠是何派高弟?」傅雨其向曾清华一揖,曾清华赶忙回了礼,
孙香吟这才奔到他身边,细心地为他拭汗。

  「在下曾清华,掌门人好。」

  虽然路上孙香吟教过他该有的礼貌,但打了那么激烈的一仗,曾清华好不容
易才回过神来,紧张的他差点就说不出话来。

  「少侠剑法高明,老夫前所未见,不知是何门何派出身,可否见教?」

  「在下的武功是……是孙小姐教的,」顺过了气,曾清华深深地一揖,「在
下这次特地送孙小姐回山,也专程来向掌门提亲,希望能将孙小姐许配在下。」

  「你……」气得说不出话来,傅敏华的手还在颤,若不是傅夫人扶住他,只
怕他早要奔出去动手了,方才他使天险剑法,逼得曾清华连连受挫,虽然后面使
得急了,没能发挥剑招的威力,差点中了他一招,不过傅敏华还是很有把握赢他
的。

  「这个……」捻着长须,傅雨其心下踌躇,以他的眼力,哪还看不出来傅敏
华的剑法还胜不过他,自己若是下场虽可操胜券,但以长欺幼,这仗就算胜了也
丢脸,偏他又说不出什么理由好拒绝他。

  「这不行!」听着门下师弟们此起彼落的反对声浪,傅敏华气势大振,也不
管傅夫人递着眼色阻止,还是站了出来。

  「孙师妹原已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想要娶她,除非先过我这一关!更何况
你是什么人?也不知你和师妹认识了多久,竟然就一副亲热样子?还不知你是哪
儿跑出来的江湖人物……」气满胸膛的傅敏华再也说不下去了,听他愈说愈是过
份,看不下去的傅夫人从背后捏了他一把,硬是逼他住口。

  「在下的确只是江湖的无名小卒……」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曾清华极力放慢
了声音,不知不觉中话声也说得清楚明白了。

  「但在下误打误撞间,已和孙小姐有了夫妻之实,若是在下不负这个责任,
在下一辈子也要良心不安,还请掌门人俯允。」

  「不如这样吧!」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直没出声的一个道人慢腾腾地说了
话:「我们都是江湖人,或许该依江湖的规矩行事,大师兄和曾少侠就好好比一
次,算是比武招亲,胜的人就娶孙师姐过门,如何?大师兄?」

  「也好。」深深地点了头,傅敏华知道二师弟是在帮自己,无论如何他也不
会输。

  「大概……还是得这样吧!」看着孙香吟泫然欲泣,曾清华知道她也很难做
人,不如自己就退而求其次,比上这一场吧!

  方才的那一场斗剑,他虽然迭遇险招,但总也算是过关了,不知不觉间也有
了些许自信,或许再打一场自己可以赢也说不定。

  「不知这位师兄如何称呼?」

  「在下玄华,曾少侠指教了。」玄华道人轻轻一礼,「不知师父、师娘意思
怎样?」

  「就依你吧!」傅雨其一声轻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过不能这么快就打,曾少侠初到华山,又是远来疲惫,不如休息一晚,
明天再打好了。今晚曾少侠就住在西房那儿……」

  「还是不了,」孙香吟低下头,声音又低又细,「香吟的房间旁有个小屋,
清华你就先住那儿一晚吧!」

  「也好。」抢在傅雨其之前发了话,傅夫人拖着傅敏华的手,半拉半扯地将
他带进去,还顺道向傅雨其招了招手。

  「爹,你为什么不让孩儿立刻动手?还让他休息一晚!」闷着满腔怒气,一
进大厅傅敏华就爆发出来,「娘也是,为什么让他和香吟住一起。」

  「你爹是为了你好,」傅夫人坐了下来,神情极为严峻,「敏华你打得太投
入了,所以看不出来,其实方才曾清华已经识破了你的剑法,如果不是你爹及时
喝阻,再打下去伤的一定是你而不是他。」

  「不错。」眼中神光深深地盯入了傅敏华眼中去,盯到他终于忍不住移开了
目光,「旁人看不出来,难道爹爹也看不出来吗?你刚从别业赶回,又是心浮气
躁,完全没法子发挥华山剑法的威力,更何况香吟对他可是倾囊相授,和你的浮
躁正是对比,所以爹爹才答应让他休息一晚,让你也定下心来,你若是心还静不
下来,明天这场你就别打了。」

  「是,爹爹。」别过了脸去,傅敏华对傅雨其一向听从,说到他的剑法不如
曾清华,傅敏华可是绝对不信,方才遇上险招,想必就像傅雨其说的,是自己太
过躁性,加上体力有损才会缚手缚脚的。

  「你也别气。明天这仗要是输了,我华山的面子往哪儿挂?这是天险剑法的
剑诀,你给我好好修习,我华山剑法博大精深,这天险剑法更是剑中之最,明天
能不能胜,就看你能领悟到多少了。」

  看着傅敏华走了出去,傅夫人吁了口气,神情忧郁。

  「师兄,我看还是不妥,你看香吟的样子,对那曾清华已经不是因为有了夫
妻之实才动心,她的心已经全系在他身上了,就算敏华明天胜了这仗,硬是把香
吟娶了进门,对他们小俩口反而不好。我看还是顺其自然,让香吟风风光光的嫁
出门,叫敏华忍下这口气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嘛!」

  「那不行啊,师妹。」傅雨其摇了摇头,他和傅夫人原是师兄妹,结婚之后
也一直以当年的叫法相称。

  「这已经不是香吟个人的问题了,而是关乎我华山清名,敏华和香吟的事情
已经不是我华山的秘密了,年青一代几乎是人尽皆知,你想想,要是香吟就这样
嫁出去,给好事之徒在身后说上几句不入耳的,我们华山的名号要怎么办?」

  「神仙姐姐……」才一进那小屋,孙香吟就哭倒在曾清华怀中,哭得背一抽
一抽的,曾清华原先还慌了手脚,但一想一定是师门的压力,也不言语了,只是
轻抚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抚着她,让孙香吟尽情地哭出来。

  等到孙香吟哭声小了,曾清华这才轻声说出话来:「是谁让你受委曲了?」

  「还不是你?」仰起了泪水涟涟的脸蛋儿,孙香吟的声音都抽动起来:「师
兄武功之高明,连香吟也未必能够对付,你为什么和他动起手来?还约着明日决
战?」

  「我没有办法,对不起。」举手轻轻地拭去了孙香吟的泪水,曾清华的声音
很慢,很温柔很温柔。

  「我知道神仙姐姐你不喜欢我把你当成比武胜败的奖品,我也不喜欢,可是
如果不这样子,清华就没有办法把姐姐你娶过门,清华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为难……可是你看师兄今天这样出手,几乎是起了
必杀之心,连师门只传掌门一人的剑法也使了出来,还剑剑想夺你命,看得香吟
心都痛了,深怕你有个半分意外……今天你为什么和师兄斗起来?」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该忍住的。」

  安抚着激动的孙香吟,曾清华放轻了声音,让孙香吟好好坐在他怀中,他才
不愿意说是华山的师弟们主动挑衅,他才被逼得动手的,一听到这儿想必孙香吟
又要哭了,她可真是爱哭呢!「都是我的错……」

  「算了。」吁了一口气,孙香吟抓紧了他的手,「先让我帮你裹伤好了。」

  「我没有受伤,想必是傅师兄手下留情,只割破了我衣服而已。」笑着安慰
着孙香吟,曾清华走到了门后,慢慢将衣服换下,走回来时孙香吟又跃入了他怀
里,似是赖着完全不想出去了。

  「明天怎么办?你内力绝对在大师兄之上,可是你还不太会运使,加上剑法
连我都比不上他,还有师父的天险秘传……」

  「到时候再看吧!」曾清华微微地笑着,「其实『天险』剑法虽然奇险,但
基本的剑路还是不脱华山剑法的范围,多看着几次清华一定接得下的,你在山上
就一直和清华拆招,清华接都已经接惯了,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不要拦我!」门外远处一个少女的声音高喊着,瞬息间已经奔近了门口。

  孙香吟忙推了曾清华一把,站了起来,「小心,是玉华师妹,她是大师兄的
亲妹妹,也是师父的独女,一向娇惯,连我也让她几分。」

  话还未已,门已经被推了开来,一个修长身影的少女冲了进来,发上的玉簪
在斜阳下湛然生光,长挑的身影站得比剑还笔直。

  她的身高比起孙香吟还高了半个头,看来是傅家的遗传,和傅雨其、傅敏华
一样都高人一等,虽然逆着光看不清楚,但容颜却也是清秀雅致,虽然不像孙香
吟那般天仙化人,却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了。

  「师姐,你是怎么了?明明都已经和哥哥要洞房花烛了,还跟这家伙混在一
起,也不知他是哪儿来的江湖人?要是他是坏人怎么办?要是他对你始乱终弃怎
么办?无论如何我可信不过这人。你立刻就跟我去见爹爹,把所有的话一次说清
楚,你到底是要哥哥还是要这个死缠不休的家伙?」

  「我当然是要他。」站直了身子,咬紧了唇,孙香吟连眼光也不让,「无论
明日比武胜败如何,香吟这辈子都跟定他了。」

  「就只是因为你和他有了夫妻之实?师姐,你也是江湖人,怎么跟一般闺阁
女子一样的拘在这小节上头?难不成你以为哥哥会在乎这一点?以前那个不管江
湖流俗、最是清高自矜的冷艳魔女到哪儿去了?爹爹讨厌这称呼,我可喜欢得紧
了。」

  「或许他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孙香吟微微一笑道:「也不是因为夫妻之
实,香吟也说不上来,反正我就是爱他,就是他的人了。」

  「水性杨花!」跺了跺脚,傅玉华转身就冲了出去,但她才一转身就撞上了
曾清华,他表情紧绷,看得傅玉华都退了几步。

  「你……你想干什么?以为摆个脸姑娘就会怕了你?少做梦了。」

  「把刚刚那句话收回去!」长剑已拔在手中,曾清华的眼光似可刺穿对方,
傅玉华嘴上说不怕,心下实在是怕得很的,不知为什么,他的眼光就好像钉穿了
她一般,钉得傅玉华连动都不敢动,连爹娘都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傅玉华可是
第一次被人这样狠盯着。

  「什……什么话?」

  「我不准你骂她,说她的是非,把你刚刚那句话收回去!」

  「哼!」哼地吹了口气,傅玉华也将剑拔了出来,谁怕谁啊!

  倒是没想到在傅玉华说话前,孙香吟已经牵住了曾清华的手,表情是如此的
悲伤,「别再打了,好不好?」

  看到孙香吟的表情,曾清华的气不禁消了一半,他收起了剑,转过身去,扶
住了孙香吟摇摇欲坠的身子。

  「对不起,是我忍不住,我不气了,也不打了,好不好?你长途跋涉,又受
了不少气,别气伤了身子。」

  「再演啊!看你们还有多少时间卿卿我我?等明天哥哥胜了,你就知道。」
一转身就逃掉了,傅玉华直到去远才敢说出话来,声音愈来愈小、愈来愈远。

地球使者 2008-11-7 12:16

天武记(全) 作者:quantity

               (四)

  夜已经深了,关上门,孙香吟看着桌上的两个盏子,桌边的曾清华似是看到
了她担忧的眼神,轻轻地微笑摇了摇头。

  「你知道了,好夫君?」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曾清华淡淡地一笑,距盏子远远的,连碰也不碰一
下,「华山是名门正派,他们虽然看我不太顺眼,也不会做出下毒的下流事来,
不过我猜,这盏子里的莲子羹味道想必非比寻常。」

  微微地苦笑着,孙香吟知道曾清华的言外之意,盏子中的莲子羹想必加了些
东西,若非唾涎就是泥污,再不然就是什么调味料。

  她轻轻捧起盏子,揭开盖子,一股异味扑鼻而来,又腥又臭,连颜色都是泥
黄的,就算早有心理准备的孙香吟也忍不住捂起鼻子,「呿!这什么东西啊?」

  「真是糟蹋了两个白玉盏子。」摇了摇头,曾清华从孙香吟手中接过盏子,
将盏中的异物全倒在窗外,就着屋旁的水缸洗了洗,将盏子放回了桌上,「好可
惜哟!」

  门外叩门声响起,孙香吟和曾清华对望一眼,目中皆有疑意,好半晌都不动
作,倒是孙香吟回复得快,她示意曾清华坐下,打开了门,门外傅玉华提着个竹
篮,面上表情缓和,完全不像方才还那么乱骂的人。

  「师姐,玉华送莲子羹来了。」

  「是……请进吧!」

  珍而重之地从篮子里取出了两个和桌上白玉盏一样的盏子,傅玉华轻手轻脚
地将盏子放在桌上,回头问了孙香吟:「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盏子?」

  「方才十二师弟送来的,盏子里面味道怪怪的,清华他洗过之后就放着了。
怎么你还送莲子羹来?」

  「是娘要玉华送来的。师姐,你们用过了莲子羹后就好好休息,玉华不打扰
了。」忙不迭地退了出去,还没等到孙香吟送出门来,傅玉华人影已去远了。

  微微地叹了口气,转回头来的孙香吟看着曾清华放下了盏子,不由得惊慌失
措,「怎么……你喝了?」

  「有什么问题吗?」看着孙香吟的表情,曾清华的面上不禁有些狐疑,「这
莲子羹又香又甜,好喝得紧呢!我想刚刚已经丢了一盏,这盏子里应该没有问题
吧?」

  「问题才大呢!」孙香吟气得顿足道,「以玉华的个性,岂会这么易与?光
从她这样轻手轻脚的动作,就可见这盏子里有古怪,她哪里是会这么快转变心情
的人!」

  「喔?」才刚想站起来,曾清华突地脸色一暗,抱着肚子坐回了床上。

  「怎么了?」

  「肚子里……肚子里有一股热气……就好像……好像是那次中毒一样……烧
得我全身都热了……」

  「什么?」急步走到曾清华身旁,孙香吟扶着曾清华躺下,眼尖的她发现曾
清华双手捂在下腹,而裤子已撑起了好大一块。

  躲在屋外窗下的傅玉华偷偷地笑了出来,二师兄果然算无遗策,方才十二师
哥送来的只是诱饵而已,等到没什么江湖经验的曾清华扔了那盏,她再送进去真
正下药的莲子羹,还故意撩孙香吟说话,果然让曾清华上当了。

  据玄华道人说的,他在那盏子里加了一点媚药,却不是黑道人物用的毒物,
而是普通人家常用的药粉,其中毫无毒性可言,只是用以助兴,让服用的人欲火
高涨,非得好好和异性发泄一番不可。

  明天曾清华就要打一场决战了,想必他今晚心情会非常紧张,这药粉刚好让
他紧绷的体力完全发挥,和孙香吟辗转缠绵,将体力完完全全都消耗在床上。这
样下去,到明天决战的时候,曾清华还不知道能不能起得了床呢?

  再加上那药粉无色无味,与其说是药还不如说是食补,事后也检查不出任何
一点残留药性,吃了闷亏的曾清华绝对是有苦难言。

  「怎么……怎么可能……」听着孙香吟的声音高了起来,显然是紧张非常,
留上了心的傅玉华不由得倾听,她也不是想偷听夫妻行房,只想确定那药生效了
没有,以玄华道人的嘱咐,傅玉华现在应该跑得远远的,否则给他们发现了,不
就知道是她弄的鬼了吗?

  「怎么了……」

  「这药是极阴损的淫毒。」孙香吟几乎快要哭了出来,若非事情严重,以她
这么坚强的女子,怎么可能发出这么娇弱的声音?

  「玉华她们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物?就连一般的黑道份子,也是极其鄙视使
用这种淫毒之人,这可是下三流的邪恶淫贼才会用的。」

  「难道……」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孙香吟的声音惶急至极,显然不是假话,傅玉华
听得惊诧至极,怎么会这样?

  「这淫毒至毒至邪,就算香吟和你交合,让你完全发挥,毒性也会留存在你
体内,缠绵不去,直至入骨,日后你就永远不能逼出这毒性,那会完全侵蚀好夫
君你的自制力,等到毒深了,你就会……就会……」

  「就会怎么样?」

  「就会变成花痴,只要看到女子就想要……就想要行淫……」孙香吟真的哭
了,她哭倒在曾清华怀中,用尽全力搂着他,在窗缝中偷看的傅玉华不自觉地咬
紧了牙,气急败坏的她真想一下子冲进去,拔剑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除非你发泄在一个会武功的处女身上,夺取她的处女元阴,在体内中和淫
毒,才可能全解,可是香吟的身子早交给你了,这当口叫香吟怎么办?不如我去
找师妹她们……」

  「不行!」曾清华坚决地摇着头,看着泪水涟涟的孙香吟,表情又舒缓了,
「除了神仙姐姐你之外,清华绝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做,神仙姐姐你是清华唯一
爱的人,无论如何清华绝不会让别人沾身……」

  「可是……可是……」

  「不用可是了,」曾清华微微地笑着,「与其背叛了神仙姐姐你而活着,清
华还不如死掉的好。对不起,姐姐,可是清华……」

  「还在虚情假意呢!哼,恶心!」推开窗户,亭亭玉立的傅玉华站在窗外,
眼光扫在曾清华通红的脸上,「叫玉华听了都受不了。」

  「你还敢来!」一股怨气无处可发泄,站了起来的孙香吟手一伸,握住了长
剑,一缕剑光其快无比地洒了出来,傅玉华还没来得及拔剑,剑尖已经抵住了她
颈子,真是好快好快的出手,完全出乎傅玉华意料之外。

  「我……我要杀了你……」

  「不用了……」双指捏着孙香吟的剑刃,咬着牙抗拒药力,曾清华强忍着体
内的火热,灯光之下汗水淋漓,若不是他及时出手,只怕孙香吟那一剑真会洞穿
傅玉华的咽喉。

  「怪不得她……她不会用这么坏的毒的……一定有其他人……神仙姐姐,或
许清华只剩下今晚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那也不一定。」孙香吟还没来得及答话,傅玉华已经出手了,一指就点在
曾清华背后大穴上,靠着傅玉华扶住他才不致于软倒。

  「你……你干什么……」事出突然,虽然没撤回长剑,但孙香吟的杀气已经
消失了,她接过了曾清华的身体,明媚的双眼闪着疑问。

  「师姐,你不是说,要靠练武女子的……的处女元阴才能……才能解他的毒
吗?」别过了脸去,孙香吟头一次听到傅玉华的声音变成这个样子,颇有一丝女
人味,「玉华还是……还是处女之躯……正好合用……」

  「玉华,你……」

  「不要以为我原谅你了。」嘟起了小嘴儿,傅玉华冲着孙香吟做了个鬼脸,
「玉华还是以为你该是哥哥的妻子,玉华只是为自己做的事负责而已,他最好明
天输个彻底,输得完全没有脸下山去。如果你还有半点挂及哥哥对你的心,等明
天他输了之后,你就好好的做玉华的嫂子,完全忘记他的存在,不过玉华不会拿
这个来威胁你,无论你怎么想,玉华该做的还是会做。」

  「不可以……」微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曾清华全身都烧烫了,穴道被封、气
血阻滞,偏偏那药力完全没有半点被阻的样子,反而冲得更加快了,若不是靠着
一丝理智强撑,曾清华早要被药力熬成了猛兽,「神仙姐姐……清华只是你一个
人的呀!」

  「不行!」孙香吟对着曾清华摇了摇头,银牙轻咬道:「这可是关乎你的性
命,无论发生什么事,香吟都不能看你就此毁掉,就算玉华她真要我回到敏华师
兄身边……」

  「不……绝对……不要……」火烫的手牵住了孙香吟的手,曾清华连唇都咬
出了血,强忍着体内奔腾的火气。

  「没有了神仙姐姐,清华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就算死在这里,神仙姐姐也
不要……不要做任何让你难过的事……咳……」

  「师姐……可以开始了吧……」牵着孙香吟的衣裳,傅玉华难得的脸红,就
好像一颗圆圆的苹果一般,「对这事玉华……玉华一点都不懂……你是过来人,
教……」

  「嗯……」纤手轻拂,点了曾清华好几个穴道,制住了他的内力,孙香吟明
白,曾清华的内力之深远在她之上,绝不是傅玉华的功力所能制住的,如果在傅
玉华献身救他之前,曾清华就冲开穴道,以他的倔性子,就算傅玉华和孙香吟联
手也难让他就范,「好夫君,对不起……无论如何,香吟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其
他的香吟都不会管。」

  虽然是勉力闭上了眼睛,但身边少女幽香缭绕,馥郁缤纷,加上孙香吟见他
神情,知道再不能拖延了,下手奇快,不一会儿三人已经是一丝不挂。傅玉华虽
羞,但她一向是固执的性子,到这时候自然是绝不后退的。

  一只纤手轻轻摸弄着曾清华贲起的阳具,感觉到曾清华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
力控制,正欲火高昂、择人而噬,孙香吟对着羞红了脸的傅玉华歉然一笑,带着
她的手去爱抚那火烫巨伟的阳具。

  从出生以来从来不曾碰过这种东西,傅玉华真是羞到了骨子里,偏偏一旁的
孙香吟殷殷切嘱,在她抚上那恐怖阳具的时候,孙香吟整个人钻到了她怀里,甜
美的小嘴贪婪而又温柔地吮在傅玉华的一双椒乳上。

  头一次禁地受袭,孙香吟又吻得那么轻柔甜美,几乎一吮上就有一股温润的
小火烧灼着她,傅玉华闭上了眼,娇声地呻吟出来,还带着三分抖颤,连在曾清
华阳具上轻轻套弄的手都加了点力道。

  虽然傅玉华很快就醒觉而松手,但随着孙香吟吻得愈加深入、愈加煽情,逐
渐情迷意荡的傅玉华纤手握得更加紧了。曾清华完全可以了解到傅玉华身受的快
乐,她的手时轻时重,很快就从稚嫩中成长,套得曾清华肉体一阵舒畅,即便是
不太愿意的他也不得不承认,傅玉华的技巧真的是天生的。

  在山上夜夜和曾清华交合,夜夜都和他尝试新的干法,加上深好此道的曾诗
华倾囊相授,对于如何挑逗对方的欲望,孙香吟的功夫已算得极佳,她温柔巧妙
地挑动着傅玉华的芳心,顺便教了她几手,让被傅玉华抚弄着的曾清华也开始动
兴。

  很快的,曾清华强抑着的呼吸又再急促强烈起来,胸口的起伏愈来愈大,阳
具更是挺直高耸,宛如一柄长枪般刺向天际,看得傅玉华羞不可抑。

  偏偏她也已在孙香吟的挑逗中欲火渐升,孙香吟的纤手不住地从她股间勾出
一丝又一丝的黏液,还故意抹在傅玉华手上、乳上,不但让傅玉华的手愈动愈是
柔顺,完全不会弄痛曾清华,涂上一层湿液的双乳更易动情,很快逗得傅玉华娇
躯剧颤,半闭的眼中透出了销魂蚀骨的娇媚眼神。

  自己也曾露出过这种眼神,一看到傅玉华的神态,孙香吟就知道,傅玉华的
欲火也已经被挑动了,她体内深藏的珍贵处女元阴正一丝丝地脱褪出来,随着贲
张的欲焰荡漾飘摇,等待着异性的尽情采汲,随着破身的痛将傅玉华送上高潮的
仙境去。

  「准备好了吗,玉华?」

  「嗯……」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傅玉华的眼光中有着无比的期待,既陌生又
甜美的感觉不断席卷她全身,傅玉华体内有好强好强的一股冲动,好想和眼前这
男人结为一体,但要怎么做她完全不知道,只能等待着孙香吟带领她,偏又不敢
多问。

  「好夫君……」

  「唔……」曾清华闭着双眼,呼吸声粗浊又急促,仿佛有一只猛兽已潜藏得
太久,正准备从他体内冲出来。曾经承受过的孙香吟也知道那猛兽的作风如何,
在山上她也曾不知天高地厚地挑弄过,逗得曾清华欲焰大张,完全不像平常的温
柔体贴,结果那夜孙香吟被那只猛兽蹂躏得体无完肤,一直到天光都还被干着,
差点没被活活弄死。

  对傅玉华的任性,她一向是又心疼又呵护又有些气,孙香吟暗下决心,虽然
傅玉华今夜就要失去贞洁,但她绝不会像她一样崩溃,无论事后傅玉华怎么想,
她都要一同献身,让曾清华好好发挥。

  扶着傅玉华的纤腰,让她慢慢坐下去,眼见傅玉华咬牙苦忍,怜惜无比的孙
香吟一面调整着手上的力道,让傅玉华沉坐的动作不会太强烈,一面逗引着傅玉
华的修长胴体,毕竟只有她也春心荡漾、泛滥成灾,才有可能承受得住曾清华那
天赋异禀。

  「玉华,如果受不了就要说出来,千万别逞强……他是很厉害的,你身子又
弱,干这事绝不能逞强好胜……」

  「嗯……师……师姐,唔……」被曾清华那难以想像的灼烫煎得浑身震颤,
偏偏孙香吟的手段又是奇妙无比,逗得傅玉华嫩穴汁水长流,又黏又滑,真想就
坐下去被他充满、被他攻陷,偏又害怕男人的强大,芳心难舍难离的傅玉华可真
受不了呢!

  若不是孙香吟久经战阵,曾清华又强抑冲动听从孙香吟的指挥轻柔旋动、不
住勾滑,逗得春心方动的傅玉华淫水更加泛滥,只怕她早已失去了继续的勇气。

  终于被男人彻底突破,那阳具的火烫顶端直抵娇躯深处,那无比的痛和强烈
的快感上下煎逼,弄得傅玉华泪水直流,她好痛好痛,不只是被刺破,还有他的
巨大也撑痛了她。偏偏那切体充实的快活,灼得傅玉华娇吟时起,竟然连孙香吟
都还没想得及教她,傅玉华自己已经套动了起来,虽是娇啼呼痛,但神情却是愈
来愈放松、愈来愈享受。

  孙香吟不禁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一向孩子气、爱使小性子的师妹,一被逗发
起来会这么主动热情,现在的她几乎是已经完全开放,将身心都投入在性爱的欢
愉之中了。

  看得呆了的孙香吟,好久好久才被傅玉华热烈的娇吟声唤醒,这才想到,若
是此时此刻被师弟们循声来抓奸,事后可有理也扯不清了,连忙抓起了一块丝布
摀住了傅玉华那愈来愈是高声欢叫的嘴。

  虽然嘴被堵住了,傅玉华的享受却没有丝毫的停歇,这位子让她完全采取主
动,能够尽情地享受着套弄的乐趣,连要被深进几分都可以自己控制,若是被顶
得难受了还可以退出几分,轻移起娇躯柔腻黏人的滑动着,让他灼烫的阳具拂过
傅玉华娇嫩的敏感之处,逗得她低声娇吁,汁液愈流愈多。

  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吧?看准了傅玉华已经要高潮了,处女元阴正被头一次承
受的绝顶快感所摧逼,一波波地泄了出来,孙香吟纤指一点,轻击着傅玉华腰上
穴道,一股指力深深地击入了傅玉华体内,逼出了她的阴精。

  一股和穴里的快感不同,但更有另一番滋味的力量攻入体内,傅玉华酥爽的
一声高叫,连丝巾都吐了出来,泄阴的快感让她身躯颤抖不已,不住打着摆子,
偏每一次颤抖都让她穴内震动,被紧夹的阳具就好像自己能够强烈震动一般,不
住地轻贴着她,灼得傅玉华的快感更加提升和强烈。

  只见傅玉华修长的身子一阵僵硬,连声音都好像酥软了,一股强烈无比的快
感使得她瞬间阴门全开,处女阴精完全泄了出来,被曾清华的阳具顶端火烫无比
地吸汲着,每一次在傅玉华体内深处的吸汲,就好像深深地在傅玉华的体内吻上
一口,吻得傅玉华芳心大震,回光返照之下套弄地更加疾了。

  愈泄愈套、愈套愈泄,无法言喻的极度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傅玉华的身心,她
虽然天生就有着敏锐的性感,但终归是处女破身,不但经验不足,也难耐久战,
加上和她交合的又是天赋异禀的曾清华,当傅玉华穴内强烈地吮着他时,却还能
处变不惊,大吸特吸,很快就让傅玉华泄的软绵绵了。

  天啊!不要啊!软瘫了下来,傅玉华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孙香吟已经解开了
曾清华的穴道,让他的气力完全激发出来,将泄阴泄得软绵绵的自己压倒在了床
上,规律强烈地冲激着,每一下都正好深入傅玉华刚刚张开的花房中,顶的她娇
声呻吟求饶,又怪孙香吟又爱这种强烈的攻势,让软绵麻酥的她一声接着一声地
喘叫着。

  「哎……好美……棒死了……美死玉华了……好师姐……唔……你真……真
坏……这样做会……会爽死玉华的,玉华会被你给害死……哎……美妙死了……
美死……玉华全身都酥了……太……太美了……啊……师姐救……救玉华……玉
华真的会……会活活爽死的……唔……好夫君……你太强了……干死……干死玉
华了啊……」

  「玉华放心,师姐这就来了……你先休息吧……好夫君……香吟等你呢!」
仰躺在酥得浑身娇颤、媚眼如丝的傅玉华身边,孙香吟怜惜地看着舒服瘫软的傅
玉华,被头一次承受的性交快感完全占领身心,她可真的已经泄到快死了呢!

  微笑的孙香吟纤足一勾,将曾清华给勾到了自己身上来,只觉得他那强烈的
冲击很快就一阵阵袭击着自己,舒服得喘叫起来。

  虽然因着傅玉华的自我牺牲,和孙香吟的循循善诱,曾清华在被夹得舒爽无
比之际,一缕阴凉甜美的处女元阴已被他吸入了体内,自然而然地和狂扬的媚毒
化合在一起,解去了他破体而出的危厄,但媚药的力量实在太强,加上曾清华原
就不是能抗拒性爱的材料,竟不由自主地在傅玉华那如苞初破的娇嫩胴体上大加
挞伐,弄得傅玉华既爽且痛,在一阵酥透了心的冲击之后再也离不开他。

  看着傅玉华软瘫着任他宰割,曾清华虽已恢复了点神智,但肉体却好像已经
脱离了他的控制,自行动作一般,仍然褪不去那冲动,若不是孙香吟及时将他带
了过来,他还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才好呢!

  「神仙姐姐……」

  「哎……好厉害……好夫君……什么都别说了……让香吟舒服吧……让你的
欲望爆发出来……香吟要你全力出手……啊……好深喔……顶死香吟了……好夫
君,别……别怕……尽情的干吧……不只香吟而已……玉华也正等着你呢……」

  「师姐……你坏死了!怎么……」听到师姐竟把自己拖下水去,甫破身子、
又羞又爽的傅玉华好想逃开。

  傅玉华真的没有想到,她刚被男人雄猛地攻陷胴体,蹂躏得精关尽破、花心
俱碎,竟然连动都动不了了,才一动腰间就是一阵酥到底又痛到底的酸痛,双腿
间更像是还被他勇猛地插着一般,慵懒的傅玉华哪儿都去不了,只得乖乖地倒在
那儿,准备当孙香吟泄了之后,让曾清华再次在自己身上勇猛地干一轮,再次将
她送上快感的天堂之中。

  到现在傅玉华才知道,为什么孙香吟会黏他黏得那么紧,甚至已不把傅敏华
记在心中,这男人在床上是那么狂野,又是本钱十足,绝对拥有把任何女人都玩
弄于股掌之上的实力,其中滋味只有被玩过之后才会知道。再加上他对孙香吟那
么专情,即使是药力摧逼,在她身上和在孙香吟身上也是完全不同的动作,对孙
香吟真是百般爱怜,怪不得孙香吟会对他不弃不离,爱他爱得要命了。

  虽然在这方面经验比傅玉华好得多,又是和曾清华的肉体最是契合,两人之
间床第之趣完全没有一点隔阂,但孙香吟一直旁观着两人的欢乐,虽然是为了救
他,芳心里仍免不了又妒又羡,一旦轮到自己,竟是完全无法自抑地投入、完全
无法自抑的狂野,几乎是没被干得几下子就泄身了。

  「好夫君……去找玉华吧……」嫩脸贴在曾清华耳边,孙香吟的声音又甜又
柔,软得几乎可以出水了,「为了救你,玉华将处女珍贵的元阴完全交给了你,
现在她的功力大退,如果你没有好好地引导她阴阳双修,填补她的功力,神仙姐
姐可……可不饶你……先饶了神仙姐姐吧……唔……香吟也要……也要爽了……
啊……」

  温柔而甜蜜地冲击着两女的芳心,曾清华完全地放怀驰骋着,弄得两女飘飘
欲仙,尤其是傅玉华才只是第一次,就承受着这么厉害的阳具,又被他接下来的
温柔攻势弄的舒舒服服的,芳心之中真是舒服透了。

  也不知在男人的冲击中美到昏了几次,等到曾清华不知第几次在她的穴中冲
动射精时,连腰都软了,直不起来的傅玉华才垮倒下来,娇媚地呻吟着,流连在
那快感的绝妙境地中,几乎是再也无法清醒了。

  好长的一夜啊!打了个呵欠起了身,曾清华爱怜地看着床上犹然海棠春睡的
裸女,孙香吟和傅玉华都还没醒,睡得那么甜,脸上都充满着幸福的神情。

  尤其是孙香吟,她似乎已好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曾清华也知道那是为了什
么。在承受了曾诗华的功力之后,他的内力大增,连带的性能力也强了太多,娇
慵的孙香吟几乎完全承受不起,虽然在曾清华的抚爱中乐在其中,每次都被冲激
到失神,但敏锐的女儿心,让她发觉每一次曾清华都留了力,没有全力以赴就将
她弄得浑身皆酥了,不由得心中骨梗,这样下来两人的肉体虽是欢乐,心中却有
着些许的隔阂。

  但这一次有傅玉华在旁,孙香吟几乎是完全放心的享受着,不虞曾清华的欲
火无从发泄,而曾清华也真的是全力以赴,重拾那甜美的回忆,他这才发现,自
己以往自以为对孙香吟好的收敛,对这神仙姐姐心上的伤有多大呀!

  她昨夜舒服得哭了出来,在娇嗲呻吟中漏出了口风,才让曾清华知道她心上
的苦,也让曾清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坚持,要让傅玉华献身救他。

  「对不起,神仙姐姐……清华知道错了,以后清华会照着你想的办,那才是
对神仙姐姐你最好的,是不是?」

  温柔地在孙香吟颊上吻了一口,曾清华轻手轻脚地起身,将暖暖的被子盖在
他离开之后孙香吟微颤的娇躯上,这才像是突然发现似的,公平地在傅玉华的颊
上也香了一口,她的满足神情之中,还有着些许阴霾,想必是初承雨露,自己那
天赋异禀还是让她受了点内伤,虽然一颗心都绑在孙香吟身上,但他怎么也不会
放掉这可爱的女孩子。

  听到外面脚步声慢慢接近,曾清华赶忙起身,将散在地上的衣裳收拾起来,
顺便放下了床前的帐子遮住床上的撩人春光,忙不迭地梳洗着衣。他动作虽快,
但来人的动作也不比他慢,曾清华才梳理好,人已经到了门外。

  「曾兄!」

  「是玄华道长,有什么事吗?」打开门让玄华道人进来,若不是昨夜也着实
累了,快活的神情怎么也掩不住,曾清华实在无法制着自己不露出怀疑的眼光,
依傅玉华所说,昨夜的药就是玄华道人提供的,他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药物?

  似有深意地望了望床前的帘幕深垂,玄华道人双手一揖,掩住了嘴角的一丝
笑意,「大师兄已经在师门前的广场上准备好了,特派在下来请曾兄前往,顺便
请孙师妹也去……不过看起来师妹是去不成了。」

  脸红了一块,曾清华回了一揖,眼角一撇却发现床前摆着三双鞋子,忙趁着
回揖的当儿脚下一伸,轻轻巧巧地将其中一双送到了床下,「在下马上就去,马
上就去。」

  「那玄华等着了。」

  「这未免有点儿过分了吧?」孙香吟淡然恬然的声音从幕中传出,「连早餐
都还没用,就打生打死的,大师兄这也太过分了些。二师兄,还是先让两方都进
过餐再打,无论怎么说也不该饿着肚子交手吧?无论对谁都不公平。」

  「这……这倒也是,是玄华孟浪了。」听着孙香吟的声音带着些许软弱,知
道她昨夜必是疯了好久,妙计得售的玄华道人心中不禁暗笑,看来孙香吟是发现
了媚药之秘,才出言留人,要让他多休息个片刻,尽量回复点体力,不过那又怎
样呢?那媚毒之中的奥妙,只怕你干酸了腰也看不出来。

  「玄华这就回去传话了,倒是师妹别太累了,好好先用餐吧!」

  看着玄华道人走了出去,曾清华揭开了帐子,软瘫床上的孙香吟笑得那么幸
福,不过看她娇慵满足的模样,看来还下不了床呢!

  「还起不来吗,神仙姐姐?」

  「看来是没有办法,」露出被外的纤指动了几下,孙香吟柔柔地笑着,「恐
怕香吟没办法去帮你加油了。」

  这样才好,曾清华暗忖着,虽然那药力的确强悍,但他的功夫是起于阴阳双
修,取了傅玉华的处女元阴补身后,媚药之毒已经无甚大碍,但曾清华仍加重了
手,弄得孙香吟和傅玉华都酥软到无力起身,就是为了不想让她们去观战。

  傅玉华犹可,孙香吟却原是华山门下的得意弟子,如今为了她傅敏华要和人
决战,一方是她的爱人,一方是她的师兄,不用想也知道孙香吟在场上的难堪,
「那就别去吧!我会尽力而为,一定把神仙姐姐赢到手上来。」

  「无论好夫君是胜是败,香吟永远是你的人,绝不会将身子交给其他人。」
温柔地在曾清华凑近的脸上吻了一口,让他在自己身上铺好被子,连着傅玉华赤
裸的胴体也给遮了起来,孙香吟的笑容是这么温柔,完全不像初出道时的冷艳魔
女,「去吧!玉华我会照顾,事后你再向师父提亲就行了。」

地球使者 2008-11-7 12:17

天武记(全) 作者:quantity

                (五)

  华山门前的广场上挤了不少人,华山门下择徒极严,人数并不算多,但这讯
息早传遍了山前山后,连华山附近的武林人都挤了上来,偏偏傅雨其最重交游,
可又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过滤,只能够命弟子守住四方要道,防止有人捣乱。

  其中一边的傅敏华的手轻轻地颤着,一夜未睡并没有多消耗他的体力,他天
资本高,又拼着一股绝不输人的意气,一夜之间天险剑法他几乎已完全练过一轮
了,虽然速成之道为傅雨其所不取,但连他也惊于这儿子的进境之快。

  若以昨日曾清华的身手而言,要避过三十招是有可能,但说能胜过傅敏华手
中剑,傅雨其怎么也不承认,眼看着儿子在场上英气焕发,他不由得暗暗点头,
就算四周的武林人窃窃私语,谣言传得颇为不堪,言语之间颇有幸灾乐祸之意,
他也不管了,等他们看过了傅敏华出手后,看看谁还有胆敢乱说话?

  昨夜不只是练完了天险剑法,再加上今早傅雨其又为他输了不少功力,傅敏
华感觉自己仿若重生一般,体内气脉之顺前所未有,连眼光都强了不少,才出来
眼一瞪,就让几个多言多事的家伙收了口,这才像是高手的境界,等到赢了曾清
华之后,他就要下山闯次江湖,将自己的名号给打响了。

  另外一边,曾清华由远而近,施施然走了过来,步履虽慢,但瞬息之间就已
经走到了广场上头。傅敏华眼中寒光一闪,他原不把这对手放在心上,但此刻静
下心来看,他的轻功着实不凡,光是刚刚走过来时的身法,就可见他功力不弱,
怪不得昨天能逼得自己精招尽出还不能得手。

  「曾兄来得这么慢,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岂敢岂敢?」曾清华淡淡一笑,「小夫妻床第缠绵,春宵苦短,难免会起
不了身,还请傅兄包涵。」

  看着傅敏华嘴角牵动,似想骂出声来又恃着身份不动口,曾清华这才想到,
刚刚那句话对他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但是此刻就算想要澄清,却也说不出口了。傅敏华是强忍着不开口,四周的
华山弟子深怕惹师兄生气,也没敢多话,但那些武林人却没这么多顾忌,很快就
由几个多舌多口的传言,变成谣言传遍全场。

  「不要多言了,动手吧!」

  一声高叱,傅敏华身形飘动,瞬息间已跨越了和曾清华之间的距离,手中长
剑在空中就出了鞘,直斩曾清华面门。他这下可气炸了,招式间完全没有保留,
哪管什么风度、哪管什么试招,他一下就要毙了他的命!

  这一剑完全不合华山用巧御灵的基本剑理,完全是以力而胜,看得傅雨其皱
起了眉头,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浮躁,一被激出火性就忘了自己。这招出手虽是威
势慑人,但剑法中的破绽却不小,对手若是武林高手,一破势反击,只怕数招内
傅敏华就要受创,如果对手不是像曾清华这样初出江湖的新人,傅雨其早要出手
干预了。

  身边的傅夫人手已握住了剑柄,她剑法绝不在傅雨其之下,眼光更是高明,
早看出傅敏华杀心大炽,决心要在数招之内取了曾清华性命,若到必要之时,她
可不像傅雨其顾虑那么多,该出手时就会出手,孙香吟是她亲传爱徒,一颗心早
系在此人身上,若是伤了曾清华的命,只怕孙香吟绝不会和傅敏华干休,到时候
同门阋墙可就更糟了。

  完全感觉不到旁人的眼光,身在其中的曾清华可就惨了,天险剑法他并不畏
惧,华山的剑路他早已习练过了,加上他受孙香吟和曾诗华传承,在剑势之巧上
绝不输人,无论天险剑法变招如何巧妙,至少他都可以挨过百招,之后再看情况
应对。

  但傅敏华这一剑大出他意料之外,完全是以力胜力的打法,心惊之下曾清华
不自觉地连退数步,连怎么出招都忘了,只能本能地挥剑挡格,险而又险地避过
傅敏华三记快攻,最后一剑之快,差点就洞穿了曾清华衣袖,原就没多少胆识的
他更是心惊肉跳,虽是看出了傅敏华变招中的空隙,但却没有胆量出剑反击,只
能边格边逃。

  虽然曾清华败象毕露,但傅敏华怒火攻心,一心只想取他性命,岂容得曾清
华弃剑认输?他出手愈来愈快,剑招愈来愈狠,招招不离曾清华的要害,强攻猛
打、盛气凌人,原先只有傅雨其和傅夫人看得摇头而已,现在连观战的武林人都
皱眉了,他的出手怎么这么不留情面?耳语声不由得又是此起彼落。

  招招都占了优势先手,傅敏华剑势愈振,他已不管是什么剑法了,现在的他
浑忘一切,只想全力出手,一招接着一招,将曾清华一步步逼到死路上去,偏偏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了傅雨其的传声。

  「你这是什么剑法?难道你看不出来四周的人都在摇头叹息,一个名门弟子
出手怎么如此浮嚣?给我好好出剑!把天险剑法一招一招的使出来!」

  就好像是当头棒喝,傅敏华心中一惊,分心之下剑下就慢了一瞬,苦苦挡格
求生的曾清华一见空门立时逃开,一瞬之间就已逃离了傅敏华的剑势,避到了远
处,只听得四周的武林人大声喝采。

  「臭小子,你这是逃命,可不是比拼!」

  一声喝骂,傅敏华猱身又上,方才曾清华之所以能苦苦撑持不败,想必是自
己出招太急,没将剑法的精华处使出来,露了空际,才让他有机可乘。

  这回傅敏华可学乖了,出招虽然一样快,但剑剑气宇连绵,将华山剑法的精
巧之处发挥到了极限。和刚才的风狂雨暴不同,这回的出剑极尽一个『巧』字,
不只出剑时从容不迫,开合之间更是英气沉着,一举就拂去了方才的浮躁之气。

  周围的武林人原看他出剑又急又狠,杀气十足、杀招连绵,全然不是比武较
胜的打法,不自觉地摇头,这回才看出傅雨其的刻苦训练,这剑法的精巧连绵,
招式之中刻划出来绵绵剑意,接连不绝,果然是高人出手,剑法和气势都大异寻
常,连华山弟子也看得呆了,喝采声慢慢地鼓噪了起来。

  看着傅敏华的剑势定了下来,一招一式都按着华山剑法的路子施展出来,曾
清华心中这才舒了口气,刚才他的剑招不合常规,剑剑都是拼命之式,他从没见
过,因此一上手就被逼得手忙脚乱,但现在仔细想想,那招式也不怎么样,理路
都还清楚,只要他定下心来见招破招,应该不是问题。

  现在傅敏华的出手完全合乎华山剑法的剑路,只是招式巧妙处更胜从前,虽
然剑招较为收敛藏锋,少了一股拼命的杀气,但威力却比刚才的狂砍乱斩要强上
许多。

  不过既是循规蹈矩的华山剑法,曾清华就不必放在心上了,他见招拆招,慢
慢将乱成一团的真气在丹田中定了下来,随着气息回转,神智愈显清明,招数之
中也渐渐转守为攻,数招之间已慢慢扳回了局势。

  「怎…怎么可能?」不只是华山弟子和旁观的武林人士,连傅雨其心中也闪
过了这个疑问,从开始来算两人已经拆了近三百招,眼看傅敏华剑剑皆依规矩而
行,尽情地发挥天险剑法的险绝之处,剑招既巧妙又是威力无穷,怎么曾清华不
只像定下了心来,还有攻有守,显得游刃有余,完全不像方才的左支右绌?

  连一旁戒备着的傅夫人,此时也看出曾清华有惊无险,松下了一直七上八下
的心,手慢慢地从剑柄处移了开来。

  傅敏华愈战愈是焦躁,他的天险剑法已经使了三轮,虽然因为他剑法奇高,
对敌的曾清华在这方面远落于他后,又不像他一样对各门各派的剑法皆有涉猎,
华山剑招连绵不绝之中,还不时夹杂着其他门派的剑法,不只显其渊博,还让对
方眼花撩乱,看不出来同样的招式他已经使过了两三次,以免让对方看出势穷力
竭。

  虽然因傅敏华初学天险剑法,每使一次对剑招的了解就多一层,每一次重复
使出的剑招威力都更加了几分,看得连傅雨其也暗地里点头称是,傅敏华自己更
是如饮佳酿一般,真想继续拆招下去,好让他将天险剑招其中的奥妙之处尽皆领
会。但曾清华和他有夺妻之恨,玄华道人今早在传话时又不经意地提起,昨夜曾
清华竟和孙香吟宿在一房,傅敏华涵养再好也要气得青筋直冒。

  虽然因着傅雨其的点醒,让他急躁的心勉强稳定下来,但久战不下,傅敏华
的躁急性子,已经渐渐不受控制了。眼看自己招式新意倍出,每招使来都像比刚
刚更锐利了些,愈战剑招愈是熟稔,威力愈是强大,但不知为什么,曾清华竟也
能跟上来,拆招之中有攻有守,完全不像是昨天那只知逃躲的人,气得傅敏华的
剑法慢慢又回到了开始时的老路上去,剑招渐渐散乱。

  虽然傅敏华剑法高绝,散乱之处除傅雨其和傅夫人之类的高手外无人看出,
但对打了这么久,对彼此的剑法造诣都增进不少认知,曾清华激战之间慢慢感觉
得到傅敏华露出的破绽,长剑挥洒中愈来愈是顺手,渐渐的胜败优劣之势已慢慢
易手了。

  愈打愈是顺手,曾清华的呼吸慢慢稳定下来,虽然傅敏华的剑法慢慢又回到
了一开始逼得他手忙脚乱的态势,但或许是接过一轮,有些经验了吧?这回再接
招,连曾清华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够轻轻松松的接下来,那没有规则的乱
舞打法,在他眼中就好像慢慢刺来般的清楚,无论挡格或进击都是轻轻松松。

  连曾清华原先也没料到,这一战他的得益竟会如此之多,本来曾清华的天资
过人,就好像是淤泥中的一块璧玉,孙香吟为了好好雕琢,传他剑招的时候完全
以实战拆招为主,甚至连招式名称都没告诉他,没想到却让曾清华因祸得福。

  武林中的高手在比拼之时,都努力于辨识对手的招式,进而拆招破招,但在
曾清华眼中,对手的进招却只有方位快慢力道变化的区别而已,招式什么的完全
不管。

  傅敏华的天险剑法对一般高手而言威力万钧,几乎无法可敌,但在曾清华眼
中,这剑招也只不过刺得快些、变化得险些、流动得巧妙些而已,和其他剑法全
无不同,只要剑路抓到了,挡格之间就可以说一点问题也没有,这轻松的感觉真
的好生舒服,曾清华愈打愈是轻松愉快,真想一直这样拆下去,好让他对这快感
多点体会。

  又拆了数百招,两人长剑相交的机会也增加了,傅敏华只觉长剑愈来愈重,
挥出去的时候好像每一次手上都加了几分重量,愈打愈累,混着心下的焦躁,长
剑挥去越发招不成招,慢慢的剑法上的威力已被曾清华所制,若非曾清华杀心不
重,经验也不足,错过了好些机会,傅敏华早要弃剑认输了。

  从出道以来,从来没有拆过这么久,除了傅雨其和傅夫人外,连和孙香吟拆
招也不过百招便结束,傅敏华从没有这么累过,傅雨其原也看出来了,或许是迭
有奇遇吧?曾清华的内力比之傅敏华还要深厚得多,只是不太会运使而已,本来
以天险剑招之奇诡巧变,应可弥补内力不足之处,傅雨其原没放在心上,哪想得
到两人会斗这么久?

  耳听傅敏华呼吸之声愈来愈沉重,知道曾清华深厚的内力已渐渐占了上风,
在战了这么久后,曾清华出剑之间愈来愈是熟娴,出手之老辣深沉完全不像刚入
江湖的年轻人,傅敏华落败之势已愈来愈是明显,就连华山弟子们也慢慢看出不
对了。

  「够了。」傅雨其还在沉吟着,要在什么时候出手阻止,中止这场比剑,才
会既不落了华山面子,又不让华山被武林同道耻笑,傅夫人已忍不住了,她一声
轻叱,手中长剑化做飞虹,落在两人之间,正巧逼开了两人。

  「曾少侠剑法高强,内力更是深厚,犬子原非敌手,这战到此已经很够,就
做和论,还请曾少侠收手。」

  向着傅夫人点了点头,长剑回鞘,曾清华目中射出感激之色,这样的结果是
最好了,他既不愿输,又不想让傅敏华太难堪,他几次虽是占优却下不了重手,
偏偏傅敏华已经打出了真火,绝不可能主动认输,曾清华几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
办才好了,幸好傅夫人出面阻止了战斗,给了两人一个台阶下。

  偏偏那感激之色又落在傅敏华眼中,气得他更是七窍生烟,手中长剑不住轻
颤,只想寻隙出手。

  「既是如此就好。」身形飘动间,挡住了傅敏华的出手,傅雨其微微一笑,
其实这结果算不错了,刚刚曾清华几次出手,都抓准了傅敏华的破绽,看得傅雨
其这明眼人心惊肉颤,真怕他一个失手伤了爱儿。

  「曾少侠从此之后就是我华山的女婿了。你我都是武林人,也不用像一般闺
阁之家办什么三书六礼,讲什么选日定日,如果曾少侠不弃,我们半月后就在华
山把喜事办一办,刚好配个历书上的好日子,香吟,你说怎么样?」

  「徒儿一切听师父吩咐。」来到现场,看着心上人终于胜了大师兄,孙香吟
简直是喜翻了心,声音再乖再甜也没有了,场中的华山弟子和武林人素闻冷艳魔
女不假辞色,却没见过她这样的女儿情态,不由得交头接耳讨论起来。

  「这样就好。」看了一眼仍是愤愤不平的傅敏华,和挨在孙香吟身边的傅玉
华,竟然完全不像以往的多言多舌,反倒是一副为孙香吟高兴的样子,傅雨其拍
了拍曾清华的肩膀,笑得春风满面。

  「宗华、怡华,你们到山下去采办些酒礼,敏华和玄华也一起去好了,祁华
你来帮为师磨墨,好久没办喜事了,为师要亲笔致武林各派前辈,请各派朋友到
场观礼,把这喜事办得热热闹闹的。」

  看着傅雨其向自己飞了个眼色,玄华道人会意,自己之所以被派下山去,采
办酒礼是假,傅雨其本意是要自己陪傅敏华下山散心,在婚礼的时候离开华山,
以免他触景生情,再生出事来,曾清华武功之高远出众人意料,要真起了冲突,
只怕伤的必是傅敏华而不是他。

  「关于这事,清华还有下文,要向掌门人禀报。」看站在孙香吟身边的傅玉
华脸儿都胀红了,孙香吟则是赞许的神色,曾清华淡淡地笑着,向着傅雨其行了
一礼,「兹事体大,还请掌门借一步说话。」

  听曾清华和孙香吟一五一十地说出了昨夜的事情,傅雨其满脸凝重,手边的
茶不知已添了多少次,这么严重的事他原不会轻易采信,但傅玉华指证历历,那
药可是她亲眼看到玄华道人从怀中取出,在嗅过确定之后,才在傅玉华眼前溶进
莲子羹的,甚至连残羹都还留在眼前,看来此事的确不假,玄华道人颇有问题。

  「糟榚!」听完了三人的诉说,傅夫人站起了身来,举步就要冲出去,但傅
雨其双手一张,阻住了妻子。

  「师兄!」

  「不用去,来不及了,玄华和敏华已经下山去了。」

  傅雨其双眉微蹙,神情却是镇定如恒,「我也知道师妹你在担心什么,敏华
性子一向急,肚量也不广,最容易受人煽动,这次受了这么大打击,若是奸人趁
虚而入,只怕会一时迷了心窍,做出什么错事来。」

  「不过玄华所为之事还算秘密,这毒又极为秘密,他并没留下什么破绽,昨
晚在解毒之前,香吟又很小心地将几个盏子都收了起来,没留在桌上,或许玄华
还没发现自己已露了底。我们最重要的是不要打草惊蛇,先找到他们的行踪,把
敏华和玄华找回来再说。」

  「玄华若只是想要华山掌门之位,在此嫌疑之刻他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对敏华
下手,惹人疑窦;如果玄华志不在此,那在他的背后或许还有其他势力在,应该
会趁敏华失意的现在吸收他进去,无论如何敏华现在都不该会有危险。」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傅夫人沉吟着,手指轻轻地叩在扶手上,「敏华
练就了天险剑法,在剑法造诣上玄华远非对手,我就怕他施以暗算。」

  「现在我们在这担心也没有用,还是先找他们回来,就说我很担心敏华的情
况,怕他寻短或失去信心,要找他回来开导一番,这理由想必玄华不会起疑。」

  看着曾清华想说话又不敢,傅雨其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在内疚,如果不是他出
现,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不由得心下暗喜,好善良的人啊!武功又那么高,看
来傅玉华和孙香吟许配给他,不但不辱没了华山门楣,反而还是她们之福呢!

  轻轻地拍了拍曾清华的肩膀,傅雨其满脸笑意,比得了宝贝还要开心,「贤
婿,我们夫妻俩只有玉华这个女儿,香吟也是我们爱徒,今后她们两人就请你多
照顾了。玉华娇纵,有点被宠坏了,要请你多让着她些。」

  「我…我哪有!」跺了跺脚,一朵笑靥飞上了傅玉华的脸颊,「在他面前我
是最乖最乖的了,师姐你说是不是?」

  「这倒是,昨夜的玉华的确乖巧得紧,要她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句多的话也
不说,连我都怀疑,清华你究竟有什么魔力,能把大家都驯不了的顽皮姑娘弄得
服服贴贴的。」

  「连你也欺负我,玉华不管了。」羞得双颊晕红,傅玉华跺跺脚跑了出去,
厅中的众人不由得都笑开了。

  「师兄,大师兄!」追在傅敏华身后,玄华道人不住地叫着。

  才刚下华山,还没进入城镇,玄华道人便已经向两个师弟耳语数句,让他们
走另一路,傅敏华则和玄华道人走在一起。

  果然如玄华道人所料,和师弟在一起时,傅敏华端着大师兄的架子,怎么样
也要强自镇静,没露出气急败坏的模样,但等到只有他自己一人的时候,他的火
气就忍不住喷发出来,连玄华道人也不管地向林中直冲,脚步愈来愈快,甚至连
眼前的路都不看了,有好几次差点都要跌上一跤,若不是傅敏华功力高深,在惊
险之际能稳住身形,只怕早跌出了几十个伤口。

  其实玄华道人比傅敏华还年长,只是他是带艺投师,才算是傅敏华的师弟,
剑法虽不如傅敏华精纯,内力却要比这大师兄高上一筹,连带着轻功造诣也好上
一点,如果真要追是一定追得上的,不过既然傅敏华还在气头上,就让他好好跑
上一段吧!否则只怕他还来不及说话,就要和傅敏华没头没脑的打上一场大架。

  也不知跑了有多久,抬头看看已经入夜了,傅敏华带着满身的汗坐在树下,
微微的风并没能让他的火热熄上多少,这时玄华道人才赶了过来。

  「师兄,你还好吧?」

  「还好,没什么事,你怎么样,玄华?」看着玄华道人气喘嘘嘘,身为大师
兄的傅敏华也有些不好意思,偏偏刚刚跑得太急太久,有点脱了力,现在傅敏华
的腿还是软的,只能稳稳坐在树下,才不致出丑。

  「没…没事…只是…只是有点喘而已…大师兄你内功真高…剑法更厉害…看
得玄华心下还在乱跳呢…」一边偷眼看着傅敏华的表情,玄华道人一边喘一边说
着,赞赏之意完全是出自真心真意。

  虽然不说话,但傅敏华眼角青筋已慢慢在跳,这话像是赞美,刚刚输招的他
听来却是加倍的不受用,尤其是他怎么也看不出自己败了。

  虽然曾清华慢慢地有攻有守,逐渐能抓到他的出手剑路,偶尔逆势反攻,也
着实让他手忙脚乱,但从一开始算过来,傅敏华的攻招还是多了些,加上愈打对
天险剑法愈是熟稔,再打下去他迟早会有办法赢的,偏偏傅夫人却出言阻止了战
局,虽然明知不该气自己母亲,但这口气傅敏华实在咽不下去。

  「刚刚实在是太可惜了,」喘过了一口气,玄华道人继续说着,「那曾清华
论俊没有大师兄俊,论武功也没有大师兄行,偏偏就是天生的小白脸儿,懂侍候
女人,孙师妹也不知是被油蒙了哪个窍,竟然看上了他,连师门情谊也不顾的和
他在一起。」

  「师娘就更过分了,大师兄请见谅,不是玄华批评尊长,师娘实在不该因为
宠爱孙师妹,就事事顺着孙师妹行,连大师兄还有再战之力,也硬逼你们停手,
让曾清华那小子赢了,师父更是…」

  「你说爹爹怎么了?」

  「还会有什么?」玄华道人双手一摊,表明了不想说,但他卖关子傅敏华更
急,在傅敏华的硬逼软逼之下,玄华道人还是说了出来。

  「我华山剑法何等精深渊博,岂是那曾清华小子可以挡得住的?他竟然能挡
得住大师兄你许多招,恐怕不只是侥倖而已,为了让他出人头地,凌驾于华山其
他弟子之上,孙师妹全力传他精深剑法是一个原因,师父师娘为了不让她失望,
传师兄的招式想必留了几手,否则以师兄你的悟性,天险剑法又是高明至极,怎
么可能收拾不了那小子?」

  「还有玉华师妹,平常一副兄妹情深的样子,刚刚竟也站在孙师妹身边,摆
明了支持她而忘了兄长。师兄你放心,无论师父和师娘怎么样帮外人,其他的师
弟师妹们西瓜偎大边,我玄华可是一辈子追随师兄你的。」

  「别再说了,让我静一下!」大声地吼了出来,傅敏华气得目泛血丝,眼珠
差点儿就要爆了出来。孙香吟的薄情已让他受伤很重,没想到父母的心也不在自
己身上,加上原先说得信誓旦旦,一定要帮自己的妹妹事后也不说话,傅敏华真
的感到无比孤独、无比愤怒,如果不是玄华道人还在旁边看着,只怕他已要拔剑
乱挥乱砍一番泄恨了。

  轻手轻脚地溜开,听着身后的长剑劈风之声愈来愈响,似连空气也被那深深
的恨意所震动了,玄华道人这才舒了口气。傅敏华性子本急,又是最不能容许别
人气他,加上剑法又远高于他,要挑衅这人简直就是一趟玩命的任务,不过看来
傅敏华的火已经被挑了起来,只要接下来的计划成功,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

  你也弄得太久了吧?离开了好一阵子,吃饱喝足才回来,玄华道人看着傅敏
华的长剑仍然挥舞不休,不由得担心起来,但傅敏华剑势虽仍强烈犹如日头,却
已经是落日余晖,虽然霸烈却已经没什么力了,只是强撑着挥洒而出罢了。

  趁着他不注意,玄华道人轻轻地欺近了他背后,冷不防傅敏华转回身来,连
看也不看一剑就刺了出去,差点刺中了玄华道人,若不是玄华道人反应得快,双
手夹住了剑脊,只怕已经挨了一剑。

  「好厉害,大师兄…吓死玄华了。」好不容易松开了手,玄华道人手一揽,
将软瘫下来的傅敏华抱住。

  「玄华…你在江湖中混得久多了…知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可以…」

  练到此时,傅敏华连声音都显得软弱无力,方才的每一剑不只贯注了他深深
的恨意,更挥洒着他所有的体力和内力,现在的傅敏华软得像是手无缚鸡之力,
若有外敌来几乎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了。

  「这个…玄华虽是久历江湖,带艺投师,可是华山乃是名门正派,武功根基
之深遂渊博,在江湖上能更在其上的可是少之又少…」

  玄华道人沉吟着,慢慢地将手中的傅敏华放在树下,四周围全是傅敏华方才
砍斩下来的枝叶,可见方才出手之威猛。

  「不管是什么代价也行,要敏华做什么都行,只要能出得今日的怨气,得报
这无穷羞辱,敏华无论如何都是心甘情愿。好师弟,你再好生想想,有什么地方
可以让敏华深造,让敏华更上层楼的?」

  「这个嘛…」又沉吟了许久,等到傅敏华实在是苦苦要求,弄得玄华道人没
法子,他才说了出来。

  「玄华有个朋友,是个秘密教派中人,那个教派的武功虽然不登大雅之堂,
修练之法尤其为正道人士所不取,但是练成功夫之人却着实厉害非常,只是那种
练功方式实在是太过…太过背离正道了,虽然不致于邪恶,但我名门弟子还是别
沾的好。」

  「别胡说了,只要能让敏华功力大进,能够杀除曾清华,雪了今日之耻,要
敏华落入黑道也愿意,只要能胜就好。玄华你快带我去,早得一刻是一刻,我一
定要学到这练功方式,早日习成绝世武功,将曾清华那小子毙于剑下!」

  「可是师兄,你身子还虚,应该先休息才是…何况孙师妹的婚礼也快了…」

  「还休息什么!快带我去,别顾忌什么了,是我一定要你带我去那不可的,
就算事后爹爹问起,一切有我承担。咱们快走吧!」不听尤可,一听到孙香吟的
婚事,傅敏华就好像火上加了油一般,气得更是暴跳如雷,连休息都不顾了,硬
是逼得玄华道人马上上路,去寻那个神秘的教派。

  「真的…就是这儿吗?」看着四周墙壁上的装饰,连原本心不在此的傅敏华
也不免要惊呼出声。

  玄华道人带他来的这个建筑物真的好大,而且好豪华,本来傅敏华身为华山
派的大弟子,并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孩儿,所看过的大门派厅堂也不知有多少了,
豪华的地方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华山派的大厅也算不上是简朴;但是比起这儿,
实在是差太多了,傅敏华这是头一次被这种摆设所吓到。

  华山派一向文武并重,即使一般弟子也非纠纠武夫,傅敏华更是出类拔萃,
以他的程度若是去考科举,或许也颇有及第之望;但即使以他的见识之深,厅堂
廊庑之间,墙上的字画也有好多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实,只是从空白处的章印题
款之多,可见得个个放了出去,全都是无价之宝。

  加上虽然防御的人手不多,但个个眼神充沛,显见实力不弱,连傅敏华这般
高手进来,也没有一个露出半点惊讶的神态,一切如常,显见自信之足。

  傅敏华原以为玄华道人带他来的地方,不过是个秘密教派,或许有什么增进
功力的秘修方式,但限于时代未久,武学造诣不高,不会有多大作为,但眼见其
气魄之宏,让傅敏华心中不禁有些恐慌,刚来时的信心几乎已经消失了不少。

  「不用担心,师兄。」玄华道人回头一笑,虽然很少来这儿,但他已很习惯
这种场面,只是这种将奇珍异宝环列摆饰的方式,若有些墨水的人还真会吓得不
知所措,真不知会主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包子有肉,不在摺上』这道理他也
懂,不会笨到把武力摆在走廊上,只是这种场面对武林中人而言,实在很奇怪。

  「这些都是假的,只是仿制品,终究是武林派门,常有可能和外派对敌,如
果真的放这么贵重的东西在这儿,打起来毁了岂不是会暴殄天物吗?」

  「即使是假的也很可怕了,」傅敏华勉强笑了笑,「这种门面,华山实在是
摆不出来,就算是假货,收集这么多也表示贵会的实力、财力不弱。玄华,我先
把话说在前头,虽然我恨曾清华,但我身为华山弟子,是绝对不会出卖华山的,
如果你们要我以天险剑法的秘奥做为交换条件,傅敏华抵死不从。」

  「傅先生放心。」玄华道人还没来得及说话,里面已经传出了回声,是个女
声,声音甜美悦耳,温柔优雅之中还带着几分娇媚之意。傅敏华一听之下,只觉
心绪浮动,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想赶快见见说话的人,声音如此甜美可人,想
必此女必是天香国色,傅敏华虽然不会笨到听声音就理所当然地想像出这人的模
样,但却还是忍不住起了这念头。

  「华山的天险剑法秘诀的确贵重,为武林至宝,可是本会并不会下作到逼阁
下献出,更不会因此而不肯让阁下入会,本会只是想集合武林高手,研究武学至
境,如此而已。在下风雪盈,忝掌天武会会主之职,请多指教。」

  步伐才刚踏进大厅,那温柔美妙的声音正巧说完,就是事先练也练不到这么
合拍。

  这厅堂虽不比华山的大厅大上多少,也没有外面那么堂皇富丽,但摆设极其
精巧,所有的字画都是真品,一看之下傅敏华不禁心动,这儿的气势可比外面还
要大呢!

  不过最吸引傅敏华眼光的,还是上面那美女的出众气派,厅堂旁边排列着数
十名侍女,环肥燕瘦个个不同,但却都是非常非常吸引人的美女,虽然姿色尚不
如孙香吟,却也都是少有的美人儿了。

  但和当中那丰姿过人、百媚千娇的女会主相比,这些侍女几乎全变成了庸姿
俗粉。她是那么美丽,那么高雅脱俗,简直就像是仙女一般,偏偏眼神又那么大
胆,扫着男人的眼光完全没有一点点惧怯,却又不流于妓女般的冶艳淫猥,连傅
敏华都无法形容,这双眼睛,怎么可能配上这样冰雕玉琢的美女?

  路上玄华道人曾向他介绍,天武会的练功方法,近于采补之术,傅敏华原知
会主是位美女,却没想到她这么美貌、这么清雅脱俗,原先已难以想像,见面之
后更是绝想不到,她竟会采补这种下流手段。

  「风会主请了。」傅敏华深深一揖,抬起头来,尽量不露声色地打量四周,
方才因为被风雪盈的美色所吸引,才没注意到旁边。

  厅中座椅罗列,好几个位上都坐得有人,而且好些都是熟人,而其中上位的
人中有两位女子最让傅敏华注意,其中一位是个黄衣宫装美女,诱人的艳色仅只
微微落于会主之后一筹而已,只是眼神更大胆了,水汪汪的带些媚色,加上肌肤
润泽,衣衫颇为暴露,胸前深深地现出了乳沟,衬得勾魂眼儿更是好不诱人。

  另外一位则是坐在会主右侧的红衣女子,看来年岁比黄衣女大些,神色虽没
黄衣女那般诱人,还带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采,但她穿的却是紧身劲装,
完全没有一点遮挡地秀出了诱人的身材,配上那推拒的神色,让男人更涌起想将
她征服的狂野欲望。

  「中间那位就是会主,黄衣那位是黄兰青黄姑娘,红衣那位则是洪玉玫洪姑
娘,和另外一位白梅香白姑娘合为本会三大勾魂玉女。师兄好自为之,玄华先下
去了。」玄华道人在傅敏华耳边小声地诉说完,就欲退下去,但会主的声音却阻
住了他。

  「玄华道长,先别下去呀!华山派少掌门武功高绝,少年英雄,系本会钦敬
久矣、深欲结交的对象,你竟能将他带来,这实是大功一件,本宫要好好赏你,
从今以后玄华道长进位三级,准予入厅议事。道长,你远来辛苦,如果有空,让
兰青或玉玫去陪你吧!」

  「这…就请兰青姐姐好了。」

  「是吗?」黄兰青咯咯娇笑起来,「也好,就让兰青瞧瞧,你在华山门下修
练之后,功力究竟有什么长进,名门正派的功力应是不凡。唔,原来如此…」她
冲着傅敏华笑了出来,看着玄华道人的眼中闪着些许狡黠。

  「玄华,你明知外人若要入会一定要通过床技考验,虽然年岁尚轻,功力未
必深厚,但以傅少掌门的身份,至少也要我或玉玫姐姐来测试,现在你要我陪,
是要让傅少掌门轻松一些啰!想不到你还蛮有心机的。」

  「既然这样,你就收点手,」虽然被说功力不如黄兰青,但洪玉玫并没有半
点儿不高兴的样子,显然在床上媚功方面她也服了黄兰青,「让玄华道兄好好享
受吧!他立了这样大的功劳,你可别自恃阴功深厚,反而吸得他功力流失,那就
大失慰劳之意了。」

  「两位姐姐且慢。」一个声音轻轻柔柔地滑入了在场诸人的耳中,虽然不过
是短短的几个字而已,但声调之甜美温柔,比风雪盈的声音更吸引人,就好像整
颗心都融化似的,光听着那美妙的语音,傅敏华就好像要醉了一般。

  「白…白梅香…怎么会…」玄华道人的声音发着微微的颤抖,赶忙附在傅敏
华的耳边,将他的魂儿给拉了回来。

  「那就是三大勾魂玉女之一的白梅香白姑娘,是会主最重视的人,绝对…绝
对不可无礼。这倒奇了,她一向深居简出,连厅议也很少参加,甚至连会中也没
几个人看过她的如花玉容,怎么会今天出来?」

  「有什么问题吗,梅香?」望着厅边的白色纱幕,风雪盈的神色温柔至极,
好像说话的不是她的下属,倒像是她亲爱疼惜的孩子一般。

  傅敏华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听玄华道人的话意,他早已知道白梅香是天武会
中最受宠的女人,风雪盈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的意见完全没有一次拂拗过,简直
可说是言听计从。即便他在天武会中身份地位再高,高到连另两位勾魂玉女都可
以予取予求,一旦染指于她,风雪盈也绝对不会饶他。

  「傅少掌门所想要的是本会功力增进的秘诀,而不是加入本会,若是我们就
这样决定逼他入会,他人在心不在也不成,何况此事应该还要问过傅少掌门的尊
翁,无论如何还是先听傅少掌门决断吧!」

  不提傅雨其还可,一提起他傅敏华心中就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原本对天武会
那么理所当然地叫他入会的反感,登时被这恨意蒙掉了,他深深地点了点头,大
声说道:「我傅敏华已经决定好了,从今以后我要加入贵会,即使贵会要我对华
山出手,我也绝不在乎!」

  「好吧!玉玫,你带傅少掌门进去,好好的测试他的功力。」风雪盈盈盈一
笑,似有还无地刚好掩住白梅香帐中的一丝轻叹。

  「傅少掌门,本会一向是以肉欲交欢,来观察个人的程度与实力,这和你一
向习惯的方式或有不同。有句话要先说,千万别因你名门正派的身份而留手,更
别因门派规条以致不能全心投入,这次测试功力不只是看你的程度所及,还要决
定要如何选择方针,让你的功力进步更速,万万不可大意。」

  本来还有三分怀疑,但听到传功之前还要准备这么多事情,显然她们相当重
视此事,傅敏华不禁心动起来,看来这功法是确有其事,不是玄华道人胡吹,的
确能令他武功大进,孙香吟当日看到曾清华获胜时那带笑的脸又映在眼前,傅敏
华不禁心中火起,什么顾忌都抛到了脑后,这回他可要全力出手了。

  「呼!呼!」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傅敏华难免有些无法适应,何况对手又
是在此方面经验丰富的洪玉玫。

  虽然为了夺妻之恨,傅敏华暂时将男性的尊严抛诸脑后,任由洪玉玫带领着
他,但洪玉玫肉体的功夫真是高明,加上她或许是受了风雪盈的密令,对傅敏华
着意慰抚,温婉服侍,床上的事儿才做到一半,傅敏华已情不自禁地驰飞起来,
将洪玉玫压在床上,展开了强烈冲击,将体力全盘用上。

  而洪玉玫似也由得他,娇柔地迎合着,完全任由傅敏华行动,只在一些时候
轻声地建议着,不但满足了性欲也满足了男人的尊严。

  只是傅敏华年轻气盛,在这方面终究经验不足,很快就将体力用尽,在洪玉
玫身上一泄如注,而且高潮之后的酸软,使得傅敏华不住喘息,现在还没办法下
床,只能将手臂搁在额上,吸附着汗水,偷眼看着洪玉玫下床,慢慢地拭净了赤
裸身上的汗水,红色的劲装慢慢将那惹人心动的胴体遮住。

  「你…傅少掌门的确很厉害呢!到后来玉玫都快受不了了,到现在腰还软着
呢。」取过了搁在房门口的干净水盆,温柔地将傅敏华身上的汗迹和余渍拭干,
洪玉玫娇滴滴地说着,将薄被盖住了傅敏华的身体,「自从晋位为勾魂玉女后,
能和玉玫做的人就少多了,玉玫好久不曾承受过这样厉害的人了。」

  「是……是吗?」想强撑着起身,让她惊讶于自己的体格强壮,但是腰才一
动,傅敏华心中便暗叹,看来自己还是不行,腰间酸酸软软的,连动也动不了,
没想到方才动作得那么激烈,竟然像是将自己的体力都透支了。

  「可是…可是玄华师弟告诉我,如果在贵会中身居高位,连对你们两位都可
以…都可以…」予取予求这句话傅敏华实在说不出来,倒也不是他对她们可怜,
或是名门正派自高自傲的心理作祟,纯粹只是说不出口而已。

  「那样的高位…至少要副会主之上才行。」洪玉玫娇娇地笑着,虽然她年纪
看来较黄兰青和风雪盈大些,也没有她们的绝代容颜,不过稍胜他进来那时在旁
边罗列的侍女们一筹而已,但刚受雨露润泽,份外娇媚,娇柔甜美的笑意衬着,
颇有妩媚风姿,那艳丽的模样儿,让傅敏华不禁看呆了眼。

  「若只是一般护法,能够想要的就只有本会的女侍而已,要我们相陪,就得
花些本事,让我们情愿点头才行。偏偏本会的副会主,到目前为止不过四人,而
且有两位是少林弟子,除了入会时外是绝不近女色的,另两位也专心于武功,对
女色虽爱却不算沉迷,其他人我们也未必看得上眼。」

  「那玉玫……玉玫姐姐,你看我的程度,能不能……能不能够得上副会主之
流?」

  「这个…」洪玉玫沉吟一会,轻轻地摇了摇头,「以玉玫相试的情况而言,
少掌门现在的程度,只能成为本会的护法,除非你有特别的招式武功,否则至少
要等个三年,将功力练成之后才有机会。」

  「关于这事,家父已经将华山的镇山剑法『天险剑法』倾囊相授了,如果是
以交手武功来决定,敏华未必不行。」

  一边说着,傅敏华一边想要起身在美人面前将绝招尽展,但是身子才一动,
腰间酥酸之意就上来了,一下又软了回去,只见洪玉玫温柔微笑,服侍他躺好,
完全没有一点认为他失威的表情。

  「少掌门武功虽高,但对这方面却不算在行,刚刚用力差了,以致于腰间颇
有一阵子会酸麻无力,天险剑法我知道是绝高的,如果配上这套剑法,加上静修
半年的功力,或许就有机会挑战本会的副会主了。」

  俯下身去,轻轻地在傅敏华唇上印上一吻,洪玉玫的声音无比娇柔,又甜又
媚,「别太急躁了,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你远来疲惫,加上一进会就这么激
烈的造爱,体力耗损太多,何况玉玫修的是采补之术,虽然方才没有运功,但天
然的洪吸之力,仍使得少掌门的功力流了不少进玉玫体内,难免会身子虚弱。等
你再休息几天,身子养好了,玉玫再服侍你,将功力全都还你,好不好呢?」

  慢慢地坐到椅上,傅敏华嘴角含笑,一旁的洪玉玫娇滴滴地不敢抬头看他,
眉宇之间尽是晕红的神色,昨夜傅敏华再振雄风,甫接手就将洪玉玫杀得溃不成
军,让她既爽且酥,没几回合就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

  傅敏华不只是弄得洪玉玫酥爽至极,加上她又将采补之术教他不少,天资过
人的傅敏华一点就通,立刻便剑及履及,被干得爽歪歪的洪玉玫很快就酥瘫了,
将功力尽情献上,任傅敏华汲取,若不是傅敏华也爱上了她带给他的床上风情、
肉体至乐,只要他想动手,昨夜只怕真可以让洪玉玫爽到脱阴而亡,那一声声的
娇媚喘息,又期待又求饶的声音,几乎到现在还回响在傅敏华耳际。

  鼻尖嗅到一丝馥郁柔和的馨香,白帐之后身影微动,傅敏华坐正了身子,心
下奇怪,真不知道为什么,他和白梅香特别有缘,来到这大厅才两次,却次次都
遇上了她。

  「本会为了秘密起见,未能款待少掌门,雪盈在此先行致歉。」

  「不敢。这些日子以来敏华获益良多,已经坚心入会,请会主收纳。」

  「要入本会,需要护法以上一人和勾魂玉女一人共同推举,玄华道长和洪玉
玫已经共同推举了少掌门,以后你就是本会会众了,只是你新入本会,雪盈身为
会主,不能没一个见面礼,早上我和玉玫商量过了,决定由她以阴阳双修之技,
助你功力增深。另外关于武功修练方面…梅香,你有没有意见?」

  「关于这方面,首先我们得看看傅兄的出手招式,才能定夺,玉玫姐姐说你
已经将华山镇山的天险剑法练成,想必剑术大进,就请傅兄练上两手,不必用天
险剑法,只要普通剑招即可,梅香自信能看得出傅兄的程度所及。」

  慢慢走下场去,傅敏华背向众人,嘴角不由得咬了咬牙,他身为男子,又是
华山派的少掌门,身份地位何等尊崇?这白梅香竟然说只要他随意出招,就可以
看出他深浅,虽然明知她不谙世事,一向深居简出,其实并没有恶意,但仍让他
心中不平,傅敏华暗自决定,一开始就要使出天险剑法的杀着,给她看看自己的
实力。

  那日他虽未能取胜曾清华,但天险剑法反反覆覆地使了好几回,对各招式傅
敏华可已经是融会贯通了,加上这些日子以来心中不住地反覆练习,各招之间已
颇有新意,若是现在去和曾清华交手,他虽可能功力不及,但剑招之奇却应足以
取胜。

  看完了傅敏华使完一路剑法,帐中人连声音也没出一声,显然正惊惮于傅敏
华的剑招之熟练艺高,他不由得有些得意。

  「玉玫姐姐,能不能请你和傅兄先暂等数日,这几路剑法着实出众,梅香得
要好好参详参详,才能想出新招,融合于各招之间,更增威力。啊!对了,傅兄
和曾清华华山之战已经是武林知名,听说此人武功虽不及你,却还勉勉强强地挡
住你的招式,虽然凭藉的完全是内力过人,但招式方面显然也是不弱,能不能请
傅兄试演几招,梅香想看看,或许能看得出来此人的出身来历,毕竟知己知彼,
才能百战不殆。」

  想到曾清华心中就有气,但当日之战,每招每式都深深地刻划在他心中,连
着孙香吟那令他心痛无比的脸,傅敏华哼了一声,收入鞘中的长剑再出,胡乱使
了几招,想一想,再出了几招,「大致上就是这些了,若非敏华天险剑法新学乍
练,还不熟悉,凭他这几路三脚猫的剑法,如何和我打成平手?」

地球使者 2008-11-7 12:18

天武记(全) 作者:quantity

                (六)

  待到傅敏华和洪玉玫退出,其他的几位护法也离开,只留下风雪盈、黄兰青
和帐中的白梅香,风雪盈这才问了出来:「你看出什么了吗?梅香。」

  帐中的白梅香半晌没有答话,良久良久才说了出口:「如果曾清华当真是以
刚刚的招式逼和了傅敏华的天险剑法,那他的功力只怕绝高,内力造诣本会尚无
人能及。」

  「而且我觉得很奇怪的一件事是,曾清华的这几招剑法虽然看似威力不强,
但显然是因为经验不足,因此威力内蕴,没能全盘使出,但剑招路子和当今各大
门派的剑法并不相合,又不像是什么古流派的剑法,难不成是什么失传的剑法不
成?想必孙香吟也传不出这种剑法,或许要看出此人的实力,得要亲自领教才成
了。」

  「别去的好。」风雪盈喟然一叹,黄兰青也知道,她和白梅香是同个师门,
在风雪盈创天武会时,白梅香就是第一个会众,因此她特别受宠,风雪盈绝不会
让她受到任何一点点伤害和气恼。青城派曾有一名年轻英挺、武功绝高的好手入
会,却在酒后乱性,竟出言侮辱白梅香,连话都还没有说完,当场就被风雪盈一
招毙命,连让旁人出言求情的机会都不给,黄兰青和洪玉玫当时都在场。

  「你一向少动手,交手经验不足,虽然对武林各门各派的武功都有涉猎,眼
光又高,但是真要动手,对手又是这么难测的人,雪盈我第一个不同意。就算是
旁人出手,你若旁观,也难免会受余波波及,不如我去领教他的武功,回来再转
述给你听,好不好?」

  「这样的话,还不如不去。」白梅香淡淡的一笑,笑声轻灵悦耳已极,什么
『出谷黄莺』、什么『绕樑三日、不绝于耳』,都不足形容那声音之清柔甜美,
仿如天籁一般。

  「本会还不到现世的时间,此其一;目前本会无人看过曾清华的出手,不知
其深浅高低,不能由会主亲身涉险,此其二;加上我们也未必要和此人敌对,当
日华山之会,我已经听人说过,其实曾清华招招留有余地,杀心不重,本会和他
并非不能共存。」

  「倒是对那傅敏华,会主可要小心一点。他年轻艺高、气血过盛,性格修养
方面远不如武功扎实,极容易受人挑拨,今日他能因为师妹所弃而投入本会,他
日也可能因女子而背叛,虽然会主让玉玫姐姐以柔情拢络这招确有奇效,但他野
心不小,还是小心点好。」

  「接下来我要闭关七日,好好静思天险剑法的各招剑路,虽然这路剑法从华
山剑法中脱胎而出,基本剑理颇为相合,不过招式之内颇有新意,梅香对华山剑
法认识不深,思虑之中或有遗漏,如果可以的话,还要请兰青姐姐帮忙。」

  「我知道的,」黄兰青灿然一笑,探手从怀中取出一本簿册,「兰青老早猜
到梅香妹子不会不对华山剑法心动,早就让玄华道人将华山剑法中精华的几式笔
录而出,还有他当日所见两人使用的剑法,想必对梅香妹子的静思颇有帮助。」

  「不过呢!兰青这个忙也不是白帮的,虽然傅敏华那童子鸡是给玉玫吃了,
不过看他一表人才,兰青也想试试他的床上功夫,会主到时候请睁只眼、闭只眼
吧!」

  「玉玫一向大方,对兰青你又最是服气,只要你们私下讲好了,雪盈就当没
看到,不以会规干涉。」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三年过去了,这一天华山顶上,刚试过一回剑的傅雨其
慢慢地走进了大厅之中,才刚隔开了弟子们的眼光,便脚下一软,摇摇欲坠,傅
夫人赶忙扶住了他,带着他回到了座上,傅雨其直到喝尽了一口茶,才终于能够
说得出话来。

  「厉害,真是厉害,雨其看来是非服老不可了。」

  「怎么说呢?」微微笑着,傅夫人问了出来,从神情看来,却像是早就知道
答案似的,她虽也和众弟子一起,旁观了方才傅雨其和曾清华练剑的那一幕,但
她是何等眼力,练剑时的状况岂能瞒得过她。

  在弟子们的眼中,两人像是平分秋色,谁也没能赢谁,但她却看得很清楚,
曾清华表面上是全力守御,勉力抵抗傅雨其势险节短的步步进击,实际上却是招
招都留有后手,随时可以转守为攻,数招间击溃傅雨其。逼得傅雨其精招尽出,
连天险剑法中最精锐,连傅敏华都还未获传的『天险九变』也使了出来,仍逼不
开曾清华的守势。

  胜负之数其实已很明显,若非曾清华不愿抢攻,傅雨其今日就要败下阵来。

  「其实那是因为试招,加上雨其很久没遇上高手,疏于练习,天险九变和天
险剑法之间未能浑融一气,否则以清华目前的造诣,应该还不是你的对手。」

  「不是的,」傅雨其摇了摇头,「夫人虽是眼力过人,但你从不曾和清华试
过招,所以还看不出来,我方才本已经数次夹在剑法之中使出天险九变,但清华
守中带攻,却不只是挡格我的剑招而已,他的剑式看似随意挥洒,却是恰到好处
的指向我的破绽,若是全力比拼,只怕会是两败俱伤之局,绝不像表面上看来不
分高下。如果不是清华的悟性远过常人,就是他另外还有奇遇,香吟武功悟性虽
高,却还不到这种程度。」

  突然之间,傅雨其耳朵一立,露出了戒备的神色。功力不过弱丈夫一线,傅
夫人也听到了,偏偏在傅雨其力战耗力的这个时候有外敌来犯!傅夫人心中虽紧
张,但她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这种小事早应付得不能再熟悉了。

  「一起走吧!」听到示警的钟声在山林间轻巧地回荡,傅夫人轻轻地扶起了
丈夫,「有什么事到外面再说,如果可以的话千万别动手,交给我以言语应付就
好,你才刚出过手,至少要先喘口气。」这话已经用不着出口,当两夫妻眼光相
对的时候,两人都已了然于心。

  慢慢地走进了小屋中,镜前梳妆的美人儿转过了头,那微笑是如此温柔,惹
得曾清华什么也不管了,他一个箭步奔了进去,一把抱住了刚妆扮好的孙香吟,
还泛着汗气的脸轻轻擦着她嫩滑的脸蛋儿。

  似乎是整个人都松弛下来,曾清华再没有方才场上那仗剑傲立的高手样儿,
他整个人贴上了孙香吟的身子,贪婪地嗅着怎么也闻不厌的女儿体香,这甜美温
柔的神仙姐姐,永远是这么的吸引人。

  「好了好了,别弄得这么大力,香吟受不住呢!昨晚你才使坏的。」幽幽地
轻推了他一把,却没有半点要推开他,反而是搂着他亲密温存,孙香吟娇嗔的声
音又甜又软,完全没有半分怨怪人的样儿。

  曾清华对她的依恋是怎么也改不过来的,即使在他的武功已远远凌驾于她的
当儿,在她面前曾清华仍是当日初相见的模样。

  「好了,该放手了。」轻轻地在曾清华嘴上吻了一下,孙香吟娇滴滴地推了
推他,带着他的视线回到了床上,傅玉华还拥被高卧,嘴角的笑意那么甜蜜,似
乎还沉醉在梦里。「别把玉华吵醒了,香吟知道你一早就练剑,一定饿了,早膳
都准备好了呢!哎……」

  抱着孙香吟坐回了椅上,曾清华硬是逼得孙香吟先吃了才动筷,还不时贴上
孙香吟的樱桃小口,将食物渡过去。

  「这么坏……好夫君……」缠绵良久,孙香吟连脸都红透了,虽然成亲已有
了三、四年,她却一点也没习惯这作风,偏他还是乐此不疲呢!「早上练得怎么
样了?看你满身大汗的,不会又被师父痛宰了吧!」

  「这回没有。一早起来好像是开了窍一样,好多问题都通了,师父的剑法也
没有以往那么诡奇多变,规规矩矩的,看来脉络好清楚呢!」

  怜惜地举袖拭去他一头的汗水,心中暗赞他的进步神速,孙香吟也知道,自
己这好夫君一开始没什么武功底子反是好事,他学任何武功都没有成见,比任何
人都虚心,加上内力过人,虽然名声还没在江湖上传过,但实力可要比很多武林
高手要强着呢!只是他在闺房中实在是太浪漫了,完全没有一点武林高手的风范
可言。

  「别弄了吧!好夫君,香吟整个人都热了,一早就这么搞,要给玉华看到怎
么办?」

  「早看到了呢,吟姐姐。」拥被坐在床上,冷不防一边落了下来,香汗未干
的傅玉华也不理了,任得香肩微露,那撩人的风情,绝不是一般少妇能有的。

  虽然是两女同侍一夫,但曾清华对床事方面的需求真是殷切,虽然因着孙香
吟的要求,为了怕两女伤身,至少三五天会休息个一晚,但昨夜连番欢愉,加上
曾清华对孙香吟又爱又敬,并不会放手而为,在傅玉华身上下手却是重得多,弄
得傅玉华到现在还起不了身呢!

  「要是玉华还有力气下床,早就跟你换过来了,都是他坏,昨晚玉华都求饶
了几次,还是不肯放过玉华。」

  满脸笑容的曾清华正要说话,突地孙香吟掩住了他的嘴,露出倾听的神色,
虽然这儿离大殿远了些,但悠扬的钟声仍没有放过这清静的福地。

  放下了孙香吟,曾清华站起了身来,好整以暇地帮傅玉华穿上了衣裳,还不
时调笑她几句,惹得傅玉华娇嗔不依,身后的孙香吟早知他的作风,虽是摇头微
笑,却也没阻止他,只是自顾自地收拾。

  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这告警的钟声,显然是有强敌来犯,但曾清华心下却定得
很,以他的丈人公傅雨其武功之高、声望之隆,江湖上的好汉英雄无不要给他几
分面子,来敌无论再狠再强,也不必他强出头。

  更何况身旁的孙香吟和傅玉华,都是一幅好整以暇的样儿,想必身在江湖,
对这种事已经是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她们的情绪好似会传染一样,看得原本还
有一丝不安的曾清华也完全放松下来。

  左拥右抱地走在清清爽爽的山路上头,三人那模样哪似是武林中人?简直就
像是游山玩水的小夫妻罢了,走在最前方的孙香吟还有几分戒备,在后头的曾清
华和傅玉华却是旁若无人地调笑着,根本不把那示警钟声放在心里。

  才转过了弯路,孙香吟表情就变了,也顾不得招呼身后的曾清华和傅玉华,
整个人飞也似地朝大殿前的演武场奔去。

  只比她晚了一步,曾清华也看到了,演武场上两人斗得正凶,虽然彼此使的
都是华山剑法,理应是比功力深浅,但令人难以想像的是,被逼得险象环生的竟
是傅雨其,他身后的华山弟子们连声音都不敢出,方才隐隐可闻的打气声都不见
了。

  虽然来的方向不好,这条山路偏偏是面向正东,初升的阳光,亮得让正朝着
阳光的傅玉华什么也看不清,但以曾清华的眼力,演武场上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
眼去。

  突地,曾清华连个声音也不出,就向演武场上跃去,恰到好处地撑住了登登
登几步直向后退的傅雨其。只见他喘息声响,似乎不只是败招而已,内力也消耗
了不少,逼得曾清华也不管什么了,忙不迭地运功,慢慢为傅雨其顺着乱成一团
的脉气,幸好傅雨其自身的内力也是极为深厚,喘得两口气就回复了平常,只是
喘息声还有些粗浊。

  曾清华眉头微皱,他运功时发现了傅雨其体内的气息颇有些乱,大异平常,
看来傅雨其之所以败,不只是因为方才和他斗过一场,对手的内力似乎是别走蹊
径,专门克制他的内息流转,否则以傅雨其功力之深,怎可能虚耗成这样子?

  「他输了,接下来就是你,曾清华!我们的帐要好好算一算!」

  不理已经摆出架势、正蠢蠢欲动的傅敏华,曾清华扶着傅雨其,慢慢地走下
台来,将他交给了傅夫人,这时傅雨其才睁开了眼睛。

  「千万小心,他不只是练会了天险九变的其中七变,还加了不少新招进去,
那虽然是华山剑法的路子,却是高明至极,绝不是他自己能想出来的;还……还
有,他的内功路子全变了,不只是邪门……还阴寒地带着冷气,清华你千万要小
心,他对我还有几分留手,对你却绝不会手下留情,如果能不打就绝不要打。」

  微微地点了个头,曾清华微微地笑了出来,故作镇静地拍了拍走到身旁的孙
香吟和傅玉华的肩头,他知道这一仗是绝对避不了的。傅敏华离开三年,这三年
来的苦修苦练,想必都是以他为目标,这一仗打下去,胜败不分则已,一旦分出
胜负必是溅血之局。

  幸好方才曾清华虽是只看得几下子,但对傅敏华的出手已有了几分谱,虽是
相当高明,却也没能离开华山剑法的路子去。若傅敏华知道他已经非吴下阿蒙,
方才必不会因为急于取胜而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招,否则傅雨其虽是败像已呈,也
不会败得那么快。

  不过现在在场上跃武扬威的傅敏华,心下却是千思万想地不想立刻动手,他
新练的剑法虽是厉害,招招都克着傅雨其的出手,但两人功力终有高下之别,虽
然他新练的内功路子暗克华山正宗,但终是新学乍练,能令傅雨其吃亏已是出乎
意料了。现在的他表面上风风光光,实际上却是拼命地调匀内息,刚才最后的那
几招他虽是逼下了傅雨其,自己的内力却也消耗了不少,实不该立刻动手的。

  「傅兄先歇息片刻如何?」走上场来的曾清华神色严峻,这仗虽是躲不过,
但他却怎也想不到,傅敏华竟宁可伤了自己父亲也要和他一战,心下怒火极盛,
若非怕对方不讲江湖规矩,一涌而上,他连这句话都不会说,「否则我们纵分了
胜败,对你也不公平。我倒想看看三年来你究竟练成了什么本事,亲如父亲都不
要了!」

  冷哼一声,傅敏华连话也不说,迳自走到场边,坐下就地调息起来。曾清华
直到此刻,才有机会看清傅敏华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雄厚,真是好大片的人群!
不过却没有半分混乱,而且就算是傅敏华战胜了,也是连一点赞赏声都没有,确
是精锐。

  仔细瞧了一瞧,曾清华也看出了对方布阵的精锐之处,若不是傅雨其将这观
敌的眼光全教了他,怕以曾清华稚嫩的历练,还看不出对手的厉害所在呢!

  天武会的阵势成一个倒三角形,尖端朝向山下,对着演武场的这一线是三顶
车驾,和演武场隔着一批骑者,马上诸人或是劲衣结束,或是轻袍缓带,虽然没
有人手上提着兵器,但看他们的神态气势,在武林中只怕来头都不小。

  车驾虽是华丽,却完全不像一般的马车,除了车底和车轮没什么两样外,上
面没有一般马车的车门或四壁,反而像是将布篷给搬了上来,篷门前飘飞的纱带
顺着山风轻轻地飘拂着,既艳丽又轻巧,女子娇气极重,看来比一般车驾要舒服
多了。

  对着曾清华的这一线,最惹人注目的自是中央那淡蓝色的纱篷,不只是最高
而已,彩饰之秀丽也是各篷之最,篷旁聚守的人马更是最多的,比起来右黄左红
两篷就没那么有威势了,显然蓝篷之中必是对方的主角了。

  不过让曾清华感到奇怪的是,朝着山下的那顶白篷表面上全是素色,不如前
面三篷雕饰华丽,周边守御人手也最少,但现在的曾清华也算得上是武学行家,
看各人的神色,随从者的武功之高,却以白篷为最。

  加上人人均如临大敌,环着白篷不敢擅离,注意力一刻都不放松地监视着四
周,竟完全不把前面的斗武放在眼内,不像前面三篷的随从们,还敢向前来观看
傅雨其和傅敏华的大战,直到傅敏华坐下调息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各自岗位,显然
白篷旁的人马,才是精锐中的精锐,难不成白篷中的人才是天武会的重要人物?

  慢慢地走到场边,曾清华也坐了下来,走到他身边的孙香吟连声音都不敢放
大:「师父没事了,不过你要小心,那些骑马的人都是出名的高手,或正或邪,
个个都不好惹的,听师弟们说他们都是天武会的护法,只有最前面那五骑才是副
会主。」

  「难不成……」看着那五匹装饰华美的良骥,曾清华心中不禁暗动,五匹中
有一匹背上是空中的,难道傅敏华也是副会主之一吗?

  「看来没错,大师哥……的确已经是天武会的副会主了,你要小心,他武功
大进,比当日更厉害了……无论如何,保身为上,香吟只要你平平安安回来。」

  背对着孙香吟,缓步走到了台上,曾清华微微地点了点头,注意力却全放在
他面前的傅敏华身上。

  怎么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虽然面孔身材还是当年的那个傅敏华,但是以
曾清华的眼光来看,这个人却是完全不一样了,不只是使剑时的态度从高傲迫人
变得从容自若,浑身更似散发着一种霸气,真的可以说是脱胎换骨,若不是他的
眼中怒火强烈到似要爆发出来,那神态简直就像是傅雨其常挂在口边的绝世高手
境界。

  也不打话,傅敏华长剑疾刺,剑光乱闪间已是一连七剑刺向曾清华的胸腹要
穴,一出手就是天险剑法的变式之一,不只威力绝伦,随着傅敏华的步法滑动,
剑招更显得巧妙灵动,比之当年真可说是天壤之别。

  若不是曾清华这几年来全没搁下半点功夫,天天都和傅雨其或孙香吟练剑拆
招,剑法造诣和当年相差已不可以道里计,加上傅雨其看他资质甚高,起了爱才
之念,教导间全没留手,天险九变的每一招曾清华早已拆得熟极而流,才看到傅
敏华动手便已知机闪避,只怕这当下已中了几剑,不过已让他出了一身汗。

  看着台上两人交手,傅雨其表情愈来愈难看,身边的傅夫人握住了他的手,
感觉到手心的汗渐渐变冷。

  「怎么了?难道你对清华没有信心吗?」

  「以现在情况的话……的确还不行。」傅雨其咬了咬牙,低声向妻子说了出
来,「清华的内力不在我之下,又别走蹊径,在这方面敏华是压他不住的;可是
双方用的都是天险剑法,敏华剑中的变式之繁却还在我所学之上,清华若只以和
我交手的经验破拆,迟早会吃亏的,他终究临敌经验不够,剑招活使这方面可差
得多了。」

  其实不用傅雨其说,身在局中的曾清华也已渐渐感到不妙,他所用的剑法全
是由傅雨其和孙香吟而来,从没真正动手过,实战的经验太少,虽然招式高明至
极,偏偏傅敏华在华山剑法上的造诣远在他之上,事先又对如何克制华山剑法下
过苦功,使将出来得心应手,逼得曾清华数招之间便迭遇险招。

  若不是傅敏华恨意太重,出招收手之间不够收敛,难免有些管不住自己,变
式之间有迹可循,只怕曾清华早糟榚了。

  对曾清华更不利的一点是,傅敏华算得上是挟众而来,虽然场上是两人公平
比试,但对手背后的庞大势力对曾清华造成的压力确也不小,幸好他内力极高,
在攻守趋避之间耳目只有加倍灵动,傅敏华的几下狠招他方才又见识过,才能久
守不失,但也不知为了什么,在出招反击时总是差了一点点。

  但这误差也有误差的好处,傅敏华临敌经验远较他丰富,天武会中和他拆招
的高手更是个个精锐,比斗之间拳拳到肉,绝没有半点误算存在,将他的出手磨
得敏锐无比,但遇上了曾清华『差了一点儿』的准头,傅敏华料敌机先的预算次
次落空,又急又气的他难免着慌,剑法的威力难免更要打些折扣。

  又再拆了十来招,眼见曾清华的出手愈来愈受限制,连着几招都避得险到毫
巅,偏他总是能从对方几可建功的杀招之中逃开,不只是华山门下的弟子,连天
武会的众家高手也不禁要暗暗惊诧,既佩服傅敏华的武功进境,更对曾清华的身
手暗自心折。

  拆招间的曾清华眼角一瞄,那白篷中人似乎也动了心,慢慢地愈靠愈近,篷
边的高手们虽仍保持着警戒,尽力想要维持应有的护卫阵形,但既和自己人挤到
了一起,阵式也难免有些儿松动起来。

  暗一咬牙,曾清华剑招忽变,欺身直上,对傅敏华刺往他左臂的一剑全不理
睬,手中长剑直捣傅敏华心窝,竟完全是一幅以命换命的格局。

  若换在动手之初,傅敏华宁可硬是挨上这一记,也要让他吃不完兜着走,不
过拆了几十招下来,傅敏华愈打对自己愈有自信,慢慢收起了嫉恨之心,占了上
风的他才不来玉石俱焚的一套哩!虽然身子闪开,但傅敏华长剑一变,向着曾清
华脸上横削过去,至少也要在他脸上留个记号才甘心。

  傅敏华怎么也没想到,这奸滑小子竟然还会来这一招!眼看着就要挨上一剑
了,连场边的傅玉华都忍不住要叫起来,孙香吟更是靠着傅夫人抓着她臂膀才不
至于冲出来的当儿,曾清华身子一缩,灵若游鱼般地从傅敏华剑下滑了过去,而
且人随剑走,竟在这迅雷不及掩耳的当儿冲了出去,直撞到了已靠在场边的白篷
之中。

  只听得篷中一声清啸,篷顶爆了开来,曾清华疾射而出,怀中还抱了个白色
的身影,在天武会中人还来不及喝骂的当儿,整个人已滑到了一边的树上去。

  场中的傅敏华虽是想不到他有这一招,但其他的天武会中人就没有这么好相
与了,曾清华脚尖才刚触到树枝,淡蓝纱篷中一声娇叱「不准动手!」的声音和
几支暗器已经同时发出,几乎是同时到达他身边的。

  脚尖在树枝一点,定住了身形,抱着怀中女子的左手一拉,曾清华长剑顺势
刺出,微微一抖,叮叮数响间,七支夺神刺已经落了下来。

  出手既凌厉又轻巧,看似挡格的轻松简单,但在曾清华的心中,可真的是十
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方才他躲开傅敏华一招,用的是从曾诗华那儿学到的血衣剑法,猝不及防之
下,连傅敏华也着了道儿,白篷中的女子更没防到这招,给他一欺入篷内就封住
了穴道,爆篷而出。

  但那几夺神刺来得好快,当曾清华发觉时已到了身前,勉勉强强才打落下
来,有两支夺神刺他已来不及用剑身击打,是靠着剑柄急挫才挡下的,直到现在
才感到右手一阵麻痛,这几支夺神刺不只是出手快而已,力道不小、来势又猛,
可真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几个已经冲到树下的身影都煞了回来,只见淡蓝纱篷之中,一个千娇百媚,
连孙香吟也给比了下去的美女娉娉婷婷地走了出来。

  「我说了不准动手,雷轰儿你为何不遵?要是伤了梅香怎么办?」

  才刚准备好要应付和天武会主或傅敏华间的唇枪舌战,没想到天武会主竟然
完全不理他,先派自己人的不是,树上的曾清华差点就呆了,现在的他可真是下
来也不好,站在树顶也不行,尴尬到了极点,加上演武场上的傅敏华还狠狠的瞪
着他,眼中几乎要发出火来,更使得曾清华进退两难。

  不过看来被他所擒下这一身白衣、连脸目都被白纱遮住的女子,在天武会中
地位的确重要,那会主对她的安全可着紧着呢!这「千手魔」雷轰儿的大名连曾
清华也听过,武功高强那是不必说了,尤其是暗器和轻功上的造诣,确实称得上
是独步武林,怪不得那几支夺神刺来得那么快、那么凌厉。

  虽然想不到会主会对自己大发雷霆,完全不把自己副会主的名位放在眼里,
而且美目含煞,显然当堂就要动手,但雷轰儿可非弱者,天武会主风雪盈的武功
之高他也知道,虽然她是一介女流,但雷轰儿可没有半点敢小覤她了。

  风雪盈的话声未落,雷轰儿的身影已经退后了六、七丈远,也不见他如何作
势,满天暗器已飞舞而来,犹如疾风骤雨一般,范围之广,将风雪盈整个人身边
五、六尺都笼罩住了,果然不愧千手魔之名。

  这招『雷轰雨骤』乃是雷轰儿的生平绝技,无论敌手拨接暗器的功夫多么厉
害、闪避暗器的身手如何高超,也难以逃开这漫天盖地而来的暗器狂雨,连他的
两个爱徒都没能得传这一招,江湖上更没有活人曾看过,若非情急拼命,雷轰儿
绝不会将这招搬出来的,光只是一招出手就足以耗尽他内力,若此招不能得手,
雷轰儿真的只能靠这一飘的余势飞退开去,否则就只剩被宰的份儿了。

  即使眼力高到像傅雨其和曾清华,也没能看出风雪盈是怎么闪过去的,其他
人更只觉眼前一黑,好像天边的太阳突然被遮住了一般,原本像蝗虫般布满天地
的暗器已经全落下了地来,甚至连蓝篷周围的人都没伤到半个。已经飘退了十来
丈的雷轰儿仍在飞退,脖子上却已是空空如也,只见到地上一片血肉模糊,风雪
盈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蓝篷上头,美目中精光连闪,冷冷地瞪着树上的曾清华。

  傅雨其心下叫糟,他也看得出来曾清华这一下突袭,是为了逮住天武会中的
高手,好和天武会主讨价还价,那一下破篷擒人的确也是先声夺人,将天武会的
气焰给压了下去;没想到雷轰儿这一出手,威力之强叫傅雨其也要心下惴惴,更
没想到风雪盈貌似娇柔,竟能行若无事地接下了这一招,连他那老练的眼力,竟
都没看出她是怎么动手的,树上的曾清华被这一下震慑住了,根本连话都说不出
来。

  「她……没受伤吧?」

  「没有。」曾清华握剑的右手紧了紧,带着怀中那似是晕去的白衣女子滑下
了树,注意力全盘放在这美得出众、武功更出众的风雪盈身上。当他下来时傅敏
华和其他的天武会高手也不知转过了几个要出手的念头,不过看风雪盈这样着紧
白梅香,连雷轰儿不过是『可能』伤到她而已,就当堂被格杀,直到曾清华退到
了傅雨其身边,还没有一个人敢动手。

  轻轻咳了几声,傅雨其慢慢地说了话:「贵会这次突然大举来到华山,本门
事前未能远迎,还请会主恕罪。关于贵会收纳本门傅敏华和玄华两人之事,事前
未经本门允可,依武林道上的规矩,是否能请贵会改天给本门一个交代?」

  傅敏华心叫好厉害,傅雨其不过短短几句话,先是暗讽天武会靠着人多又是
突袭,不是名门正派手段,再逼着投鼠忌器的风雪盈撤下山去,等到改天再来,
只怕山上齐集着的就不只是华山门下,而是少林、武当等的大军了。

  也不知风雪盈究竟发觉了傅雨其的用意没有,她冷冷地瞪着曾清华,看似完
全没把傅雨其的话声放在耳内,连曾清华都被她看得心中七上八下时,才淡淡地
发了话:「五日后本宫会再来,到时上山的只会是本宫和四位副会主,届时我们
再把一切弄个清楚干净。梅香就暂时留在这里。曾公子,本宫丑话先说在前头,
只要她有一点受委屈,除了华山要全门灭绝,连和华山有来往的各门各派,也不
会留下半个活口。我们走!」

  挟着白梅香走回了山后的小屋,一路上曾清华脸绷得好紧,傅玉华和孙香吟
看他怀抱美女,一路上都不肯放手,芳心之中难免醋意,但看他前所未有如此严
峻的表情,吓得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

  走进了小屋,曾清华将白梅香往床上一抛,孙香吟才刚想要走过去,曾清华
已经伸手阻住了她。

  「何必再装神弄鬼?你根本没被我逮住,干嘛装成动弹不得的样子?」

  「果然被你发觉了。」虽然面纱未落,但光听那声音,就好像看到一个顽皮
的少女在吐舌扮鬼脸一般,一身白衣的白梅香慢慢地坐了起来,似若无力地依着
床柱。「不过我还想请教,是哪儿露了馅?」

  「千手魔的暗器,」曾清华仍绷着脸,却又不像在戒备,反而像是气不过一
般,「雷轰儿那下出手,总共发出了八支暗器,我虽是勉勉强强打落了七支,漏
了的那支,却是怎么也来不及打了,本来我想只有硬挨一记,没想到却是无声无
息,我原还想不到为什么,半路上才发现你根本没有受制。」

  「没错,所以该算我救了你一次吧?」纤手轻举,雪白的纤指上头一支金光
闪闪的夺神刺光华流转,雷轰儿的夺神刺和一般暗器不同,每支不仅不只一刺,
有些刺上还有倒钩,挨上一记只怕绝不好受。

  「别气成那样,两位妹子可受不得呢!」

  冷哼了一声,曾清华嘴角微动,似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还没来得及说出来,
便听白梅香那温润的声音轻轻地说着。

  「好啦,我招供就是。你出手虽然快,快得迅雷不及掩耳,不过我还来得及
移筋转脉,将穴位移个半分,痛是有点儿,但还制我不住。这回我不会作怪,你
就点了我穴道,等我们会主来救我吧!」

  「你……」看白梅香这样旁若无人、毫不在意的态度,连孙香吟也是一肚子
火,不过她久走江湖,见事可比曾清华和傅玉华快得多,白梅香既然会移筋转脉
的功夫,还能无声无息地接下雷轰儿那威猛绝伦、变化万千的夺神刺,一身武功
只怕绝不在傅雨其之下,如果她真想动手,这一路上曾清华怕早糟殃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孙香吟纤手轻举,阻止住了想要上前动手的曾清华和傅玉
华,微微地摇了摇头。

  「白姑娘说笑了。」孙香吟手握剑柄,完全不敢放松戒备,这白梅香虽然笑
语盈盈,但若是当真翻脸动手,以房中三人的功夫,未必能把她留下来,更何况
她们还得把她完完整整地交还给天武会会主。

  「你既救过外子一次,依武林规矩,我们本不该留难你,但此事关系我师兄
将来和华山门面,说不得香吟也只好请你留下来了。」

  「我又没说我不留下来,白梅香一向说话算话,你们要来点我穴道就快点,
别说一大堆废话好吧?」

  纤手支颐,白梅香的埋怨声中竟有些许笑意,仿佛正很享受地看着三人生闷
气。

  「点了也没用,华山的点穴功夫只怕对付不了会移筋转脉的高人。」孙香吟
微微苦笑。

  「那接下来,就看你们想要怎么办了。」软绵绵地瘫到了床上去,白梅香侧
着头,将手上那支夺神刺扔到了桌上。

  「如果你们不动手,那我就只好赖在这儿,反正短短的五天而已,时间也很
快。倒是曾公子,不说梅香纤弱女子,就算是梅香救你一次好了,你总不会连个
食水都吝着不给吧?还有,我想每日沐浴呢!」

  「是是是!」憋了一肚子的气,曾清华转身就向外走,这还是他书僮出身,
一向最受得气,要换了其他华山弟子,怕根本管不到对方是纤弱女子,早就动手
了。

  看着曾清华的身影远去,气满胸膛的傅玉华转回身来,正要向白梅香挑衅,
孙香吟却一手阻住了她。

  「师姐,你干嘛护着她?」被白梅香弄得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傅玉华什么也
不管了,也不想这是在外人眼前,一肚子气就骂了出来:「我们华山可不是客栈
饭馆,容得她这样颐指气使,又要食水又要沐浴!」

  「先静一下吧!」孙香吟眼光完全不敢离开白梅香,生怕她翻脸动手,「就
算不说她救了清华一招,来者是客,供应些食水和沐浴也算不得什么。」

  「说明白些好了,」白梅香淡淡一笑,声音悠悠然从床上传来,「孙女侠想
的不是我救过曾少侠一次,而是我不一定被制得住的移筋转脉吧?」

  也不见她起身作势,裹着白衫的身子轻飘飘地飞了起来,像是被风吹拂的花
瓣般轻柔地飘到了椅子上,轻巧如若御风,竟似完全没用上一点力道,分花拂柳
般轻巧舒适,饶是孙香吟江湖经验丰富,也从没看过如此高明的轻功。

  傅玉华更是瞪大了眼,心中原本鼓胀的怒气,一瞬间都不知飞到了哪儿去,
心下暗忖自己幸好没出手,武功差对方实在太远了。

  轻飘飘地站了起来,白梅香犹似春风轻拂般一下子就飘到了孙香吟身前,粉
雕玉琢般的纤细玉指轻轻在孙香吟颊上刮了几下,「你不如曾少侠度量大呢!他
是个好人,只是想好好招待我住个几天,你却是左防右防,生怕我随时动手。」

  「我本来就度量不大,不劳你左猜右猜。」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松就近到自己
身前,连刮自己脸颊都来不及反应,孙香吟真正是吓了一跳,她原知道白梅香身
怀高明武功,却没想到高明到这种程度,「倒不知你为什么装着被制,硬要混到
华山派中,若是不说清楚,香吟可不像清华那么好说话。」

  「不用这么紧张,」白梅香笑了笑,拍拍孙香吟的肩头,「若是真要动手,
我在曾少侠怀中时便制住他,加上会主在场指挥,华山派只怕还撑不到这时刻,
方才既没动手,梅香现在人单影只,更不会轻举妄动。说实在的,曾少侠度量宽
宏,武功又高,怪不得傅副会主争不过他,若是他身中的禁制解开来就更好,现
在的他算可惜了。」

  什么禁制?傅玉华正想骂出来,她和曾清华成亲已经三年,完全不知道他身
上有什么禁制,看到他不到半天,白梅香凭什么说这话?不过傅玉华及时住口,
孙香吟一听到这句话,像是整个人都呆了,按剑的手都在发颤,难不成这白梅香
真说中了不成?

  「你……你怎么知道……」

  「曾少侠避过傅副会主一剑、破开人群、钻进白篷的那招身法,乃是一甲子
前血衣盟的绝学,而他制住我的那一招,也是血衣盟的手法,但使来力道有差,
像是功力运不太上去,受到了禁制。若是运用得当,傅副会主的武功招式和雷轰
儿的那几手夺神刺根本不用他闪得那么狼狈,你说是不是?」

  看孙香吟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白梅香娇声笑了起来,身子轻飘飘地又回到了
床上躺下,这时傅玉华才急扯着孙香吟的衣袖,「师姐师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华怎么会被人下了禁制?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先出来吧!我慢慢跟你说。」

  「是这样吗?」听完孙香吟长长的解释,傅玉华这才放下了一半的心。当日
在尽得曾诗华体内功力之后,曾清华内力大进,床第之间更是尽情放怀,弄得孙
香吟几死复苏,差点儿没爽到脱阴。

  幸好是为了怕出意外,曾诗华临死之前,教了孙香吟几招,在经脉中禁住曾
清华一部分功力,免得他在床第之间太过勇猛伤人。

  傅玉华听到差点没吓酥,这些日子以来她俩和曾清华夜夜缠绵床第之间,虽
说是两女共侍一夫,每一夜却仍被他弄得腰软骨酥,而曾清华仍是游刃有余,如
果这样还算是禁制了力量,那么曾清华实际上该有多强悍啊?

  「对不起,我本不该瞒你的。」孙香吟嫩颊晕红,一想到自己和傅玉华一起
也没办法使他满足,孙香吟不知是该骂自己淫荡到光想着这方面的事,还是该骂
自己不够淫荡,没法完全容纳他的欲望呢?

  「但香吟虽不算妒妇,却也不愿让他兼容并蓄,收一大堆姬妾,却没想到竟
差点……差点害到他……」

  「不解开也好,」听到背后传来声音,孙香吟差点没跳起来,但曾清华搂紧
了她,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咬着,「我只要有神仙姐姐和玉华就好了,根本就不需
要其他女人。」

  「可是……这关乎你的生命的,」孙香吟闭上了眼睛,两滴泪水慢慢滑了出
来,「五天之后天武会会再来,大师兄和你迟早还要再打上一场,以他现在的功
力,禁制了内力的你太危险了……」

  「那么,」傅玉华走到了曾清华身边,「先帮清华解开禁制,等到五天后打
完那一场,再……再禁制住不就得了?」

  「哪那么轻松?」孙香吟红透了脸蛋,松开手的曾清华也是坐立不安,傅玉
华看着他两人不知所措,完全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直到孙香吟附在她耳边,
将禁制的方法说给了她听,傅玉华的脸才一下子通红。

  「那……那怎么办?」

  「神仙姐姐,那一招我可是绝对不准你用第二次了,玉华也是,五日后那一
战我们再想办法吧!」

地球使者 2008-11-7 12:19

天武记(全) 作者:quantity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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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两三篇都无色,下次改进,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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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短短的五天,即便是傅雨其也来不及纠集武林各大门派的高手,但正巧
在华山附近的武林人物倒是来了不少,华山门下更是枕戈待旦,这回的对手虽是
名不见经传,若非五日前大举上华山,只怕武林中根本无人知道有这么庞大的势
力存在,但是傅雨其和华山门下亲眼见过敌手的实力,可一点都不敢放松了。

  相对于华山诸人的战战兢兢,天武会可显得轻松多了,策骑的风雪盈一身白
衫,益显清丽脱俗,眼光柔和淡定,神态轻松悠闲,就好像此次只是来做客给人
招待似的,完全没有一点点想要动手的打算。

  在风雪盈身后的四人,全都是天武会副会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手,
日前风雪盈曾介绍过,两个金衣的僧人是少林寺破门而出的高手证晦和证端,另
一个则是名震南方的高手『断水轻烟掌』刁羽,和他们比起来,反而是傅敏华最
弱。

  不过傅雨其何等眼光,一眼就看出风雪盈身后四人都或多或少有些紧张,完
全不像风雪盈般气度从容,看来这女子才真是劲敌。

  看着风雪盈轻轻松松、悠闲地策骑而来,身上完全看不到兵刃,傅雨其微一
咬牙,挥手令门下弟子撤去兵器,一边心中暗怒,没想到风雪盈竟然如此淡定从
容,反倒显得处处戒备的华山派小器了。

  看着站在曾清华身旁的白梅香微微颔首,那动作神态娇柔到无人能比,显然
就和她原先想的一样,华山派自恃名门正派,对落入他们手中的弱女子绝不会随
意加害,风雪盈这才放下心来,白梅香和她关系非比一般,她虽看似从容镇定,
但心上却是七上八下,这几天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

  五人慢慢地下得马来,风雪盈向着傅雨其微微一福,再对着四周的武林诸人
行了个四方揖,「敝会白梅香这几日来打扰贵派,本宫在此先行谢过了。倒不知
贵派希望敝会答应什么条件才会放人?」

  听到这几句话,傅雨其心头可是一肚子火,竟然这么轻轻巧巧就把今日之会
的责任全推给了华山派,还说得像是华山派掳人勒赎一般,偏偏对方一副先礼后
兵的文雅模样,身为名门正派又不应该主动出手招惹,天知道天武会暗地里排下
了什么机关暗算?

  向曾清华打了个手势,让他解了白梅香身上的穴道,眼见白梅香慢慢走了过
来,傅雨其这才发了话:「本派原不敢强留贵会白姑娘,但五日前贵会大举攻上
华山,出言挑战;本门弃徒傅敏华现下又在贵会担任副会主一职,这两件事要请
会主示下尊意。」

  「本会来去自由,全由会众自行决定,若非所行为武林同道不耻之事,本宫
并不愿就个人去留横加干涉;至于五日前那一次嘛!本宫请傅副会主在华山众祖
师爷灵位面前磕头认错,另外再加赠华山山下良田百亩,以为贵派日常支用,不
知傅掌门意下如何?」

  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得风雪盈身后声响,傅敏华身影一闪,已从身旁的华山
门下夺过一柄长剑,似乎是不忿会主如此处置,气怒攻心之下,要立刻对华山门
人出手。

  风雪盈柳眉一皱,一句「不可妄动」还没说完,只听劲风割体,傅敏华那一
剑竟是直刺自己背后!

  还不只此而已,证晦和证端也同时出手,滑到了她左右两侧,双掌印向风雪
盈胁下,一时间风雪盈只觉四周风云狂啸,几股大力急扑而来。

  这三人竟是早商议好的,这阵形也不知他们演练了几次,封死了风雪盈左闪
右移的去路,加上面前又是份属敌对的华山派,简直是四面包围,出手全没留一
点余地,完全不给她丝毫活命之机。

  虽是变生肘腋,事先无备的她不可能使出全力对敌,但风雪盈何等武功,岂
会这么容易受人暗算?

  只见风雪盈双袖微扬,抵上证晦和证端双掌,以柔克刚,化去了两人掌力,
还能借力使力,身子登时飘前了三步,微微一侧,避开了要害。

  三人事先完全想不到风雪盈还有这救命奇招,傅敏华那主攻的一招虽是刺穿
了风雪盈身子,却偏了一偏,没能刺中心脏,只刺穿了肩头,加上他用力奇猛,
长剑穿体而出,要抽剑再刺根本就来不及。

  风雪盈冲出了几步方才站定,呕出一口血,虽是勉强避过了长剑穿心之厄,
但长剑穿体而出,这伤势也够重的了,痛得她一向敏锐的反应也慢了点,甚至还
来不及回身应敌。

  突地风雪盈背心一痛,事先全没半点征兆的一掌贴上她背心,一股阴柔至极
的掌力传了进来,风雪盈登时全身一阵冰寒,经脉处似欲冻结,这招奇袭又险又
毒,显是刁羽的成名绝招『轻羽掌』。

  重伤之下不及运功护体,若非风雪盈情急动手,右掌反撑而出,不格反攻,
及时迫退了刁羽,不令他有加催掌力的余地,光这一掌只怕就要了她的命。

  虽是勉勉强强迫退了对手,但伤重的风雪盈也站不住了,又呕出一口鲜血,
脚下一跘,跌入了扑来的白梅香怀中,只听背后掌力交缠不断,重伤的风雪盈勉
力睁眼回头,掩在她身后的曾清华掌出如风,正死命抵住刁羽轻柔飘忽、无影无
形的掌力。

  一身功夫都在剑上,曾清华的内力虽然深厚无匹,不输对手多少,但要论掌
法变化,比起成名久矣的刁羽却差得太多了;若非刁羽意在追击,事先没想到他
会出手,加上曾清华情急拼命,怕他早伤在刁羽手下。

  「走吧,首座!」眼见这么完美的机会竟被曾清华破坏,已经跃上马的傅敏
华真是恨得牙痒痒的,若非风雪盈当众击杀雷轰儿,犯了众怒,他只怕还没法鼓
动另外三位副会主翻脸动手,事后还能把责任推到华山派身上,偏偏这完美的计
划,又砸在曾清华手上了。

  眼见功败垂成,傅敏华却不得不先退,若不趁着事起仓促,傅雨其等人还来
不及反应时及时退走,众寡不敌之下,要接收天武会的计划只怕又要胎死腹中。

  恨恨地瞪了曾清华一眼,身影已然远走的傅敏华冷冷地发了话:「华山门下
听着,我给你们一个月,若是一个月内还不乖乖传书武林,言明华山从此降服于
天武会之下,一个月后我要华山鸡犬不留!还有曾清华,只有你!别以为你降了
可以免死,无论谁能取你首级来献,雷轰儿的位子就是他的了。」

  「怎么样?」

  「幸好没刺中心窝,刁羽的掌力虽是轻柔连绵,但及时被阻,没能加催掌力
伤人,她静养之后应可无虞,」慢慢走出房门,将风雪盈染满鲜血的衣衫放在一
旁,傅夫人拭了拭手上血渍,对着曾清华点了点头,「白姑娘正在里面照应她。
哎…」

  「师娘…」不用说曾清华也知道,傅夫人这口叹息是为了谁,没想到傅敏华
竟会从背后突然对风雪盈下毒手暗算,大坏正道人士声名,更没想到的是,这人
不念旧情,竟第一个要向华山派开刀。

  「不用说了,」傅夫人身子一立,仿佛长高不少,英气逼人,「华山不幸,
出此孽徒,若我和雨其连你都保不住,也没脸在江湖上行走了。若非为了我们,
风姑娘也不会遭此劫数,既然已经动了手,就要救到底,清华你放心,好好照顾
风…风姑娘,其他的事交给师娘来做,雨其已经传书各大门派,一个月后我们再
和天武会见个真章。」

  「傅夫人!」傅夫人和曾清华还没说完话,只见房门突地爆开,白梅香旋风
一般地冲了出来,跪在曾清华和傅夫人脚边,「求求你们,救救我姐姐!」

  傅夫人和曾清华连话都没来得及问便冲进了房里,只见床上的风雪盈双目紧
闭,似乎已经昏了过去,纤指紧紧抓住床褥,面上表情扭结,冷汗直流,娇躯直
颤,似乎正在忍着什么剧痛。

  「糟糕!」才一试脉傅夫人就皱起了眉头,而且是愈皱愈紧。

  「怎么了,师娘?」

  「刁羽掌力之阴毒,远出我意料之外。」松开了手,傅夫人慢慢运功,指间
一股轻烟升起,好一会儿才将肤色中那股青黑散去,一边纱内似乎快哭出来的白
梅香已经依她指示扶着风雪盈坐了起来。

  「轻羽掌阴柔险毒,加上女子功力偏阴柔一路,可说是毒上加毒,方才我没
注意,运功为风姑娘袪去内伤,偏柔的内力却诱发了轻羽掌的阴力。清华,你师
父正在飞书传信,不能分身,只有你的阳刚功力可以为风姑娘汲出阴柔掌力。」

  「好。」才刚听完傅夫人的说明,曾清华就点头答允,盘坐在风雪盈身后,
右掌贴上了她背心。

  才一触及就冷得曾清华一阵哆嗦,风雪盈背上冷冽无比,仿佛是印上了冰块
似的,他这才知道刁羽为什么在被他一挡后,不过两三招立刻便退,全无恋战打
算,当时他催发掌力,浑身火热如炉,根本就没发觉对方掌力中还有这一手。

  听得风雪盈一声强抑的哼声,曾清华忙收摄心神,将功力缓缓注入风雪盈体
内,一丝一丝地化去那股寒意。

  眼看着风雪盈青白的脸孔慢慢化去青气,再慢慢红润起来,原本扭结的表情
也放松了,傅夫人这才舒了一口气。

  「原来她是你姐姐…」

  「是…」白梅香纤手轻轻按上面纱,指隙间些微可见面纱上头浮现了两条湿
影,「她是我亲姐姐,所以才这么在乎我,甚至没注意那些家伙…要不是我一时
贪玩,躲入了华山派,姐姐也不会…」

  「你放心吧!她没事的,倒是…哎,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当儿,清华,
该收力了,风姑娘的脸红成这样,不是好现象,别运功太急,反而会伤了风姑娘
功体。」

  轻轻地拍了拍白梅香的肩膀,傅夫人温柔地安抚着她,像是比自己的孩子还
要爱怜。那日听了傅玉华向她诉苦,傅夫人索性自己过来压压白梅香的娇气,没
想到一见如故,傅夫人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而白梅香也似喜欢上了向傅
夫人撒娇的滋味,搞得孙香吟和傅玉华又好气又好笑,偏又拿她没法。

  缓缓呼出了一口气,曾清华撤回了掌力,只见风雪盈身子一软,直接就瘫入
了他怀中。看白梅香还腻在傅夫人怀里,曾清华暗地里耸了耸肩,这小白梅香也
不知是怎么回事,明知她应该是个对头,偏偏华山上下没一个人拿这小姑娘有法
子。

  缓缓让风雪盈睡倒,曾清华缓缓走下床来,陡觉脚下一软,登时一个踉跄,
扶住了床柱才没跌下去。

  「怎么了?」

  「没事,」曾清华深吸了一口气,调匀了呼吸,「这『轻羽掌』的阴力真是
厉害,下次再碰上可得小心些。」

  「你没事就好。」傅夫人微微一笑,自傅敏华失踪之后,这温文诚厚的曾清
华就好像她儿子一样,看着这批小辈们傅夫人真是又爱又怜,「我先回前山,梅
香你好好看着你姐姐,如果有时间,就和清华练拆几招,到时候要动手也…也多
几分把握。」

     ***    ***    ***    ***

  「她没事了吗?」

  「该是没事了吧?」曾清华笑了笑,伸臂将孙香吟拥入怀中,「神仙姐姐在
生什么气?告诉我好不好?」

  「也…也没什么啦!」警醒地望了望屋内,孙香吟将声音放低了些,「别让
她们听到。有几个和大师兄走得较近的师弟已经在发出怨言了,说什么如果当时
不是你擒了白姑娘,就不会招来今天的事,现在又加一个风会主,一个月后还不
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有些事情也没有办法的,你说是不是?」曾清华微微苦笑,这种流言蜚语
他三年来听得多了,几乎已经完全不当回事情。

  「说句实话,」孙香吟微微嘟起了嘴,直直地看着曾清华的眼睛,「那个时
候你为什么要出手救风会主?」

  「你也在吃醋吗?」曾清华吐了吐舌头,其实刚刚在房内,傅夫人已经稍许
提醒了他一下,这风雪盈相貌清丽脱俗,还在孙香吟之上,今天曾清华又主动出
手救她,给孙香吟看到若不吃醋才是怪事。

  「也不致于吃醋,」孙香吟苦笑了出来,「这风姑娘的确美若天仙、我见犹
怜,加上这回又是因为她主动向本派示好,才会被自己人背叛,现在她又有伤在
身,再怎么说香吟也不会想和她过不去。」

  「谢谢你了,还是我的神仙姐姐最好心。」

  「先别说得这么高兴。」轻轻拧了他耳朵一下,孙香吟温柔地在他颊上轻咬
了一口,声音又娇又柔。

  「我原本以为那时你是因为站得近,又是最讨厌别人出手暗算,才会出手救
她,不过看你说得这么兴高采烈,难不成…」她轻刮了刮他的脸,「你想要再讨
个夫人?这风姑娘的确是美得紧了。」

  「没的事儿,」曾清华搂紧了她,「我只是想救人,毕竟她还是向我们示好
了,我们也不该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那几位师兄的话,还是别传过来的好,我
听白梅香说她们会主生性最是高傲不过,给这么一激只怕是非走不可。」

  「的确是非走不可。」风雪盈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还带着微微的颤抖,显
然伤势仍重,曾清华回头一看,只见白梅香扶着风雪盈走到了房门口,看那样儿
或者该说是风雪盈拖着白梅香走出来比较好吧?

  「本宫若继续留在这儿,傅敏华的下个目标绝对是华山派,若是本宫在江湖
上露面,大概就不会为华山派带来麻烦吧?」

  「麻烦已经带来了。」曾清华心中暗叹了口气,这风会主美则美矣,性子还
真是高傲,即便受人背叛、即便重伤未愈,仍是一幅心高气傲,完全不想被人同
情的样儿,要跟这样的人沟通可真麻烦。

  「现在天武会主事的是傅大师兄,他临走前已经发了话,一月内要灭华山,
还以我的人头做重赏,这么大的话不太可能收得回去了。与其力分则弱,还不如
合力为强,加上一个月后清华非得和傅大师兄做个了结,已经请白姑娘来指导清
华的武功,能否请会主留下来,让清华尽尽地主之谊?」

  伸手拭了拭汗,天知道这种对话有多么累人,但曾清华也清楚,对上风雪盈
千万不能稍露同情之意,更不能直截了当地劝她留下来养伤,若是一个不小心,
给她听出这话意,保证风雪盈爬也要爬下山去。

  一面说曾清华一面观察着风雪盈的伤势,他几乎可以确定,到现在风雪盈的
伤口还在痛,连说话声都显得中气不足,显然内伤也尚未复原;不过说也奇怪,
一直以来,这类重伤未愈的人,多是面色苍白、毫无一点血色,但风雪盈那清丽
的脸蛋儿却是晕生两腮、娇艳至极,即便是他一心系在孙香吟身上,看了也要神
魂飘荡,这美女会主的诱惑力可真是厉害,怪不得孙香吟要吃醋。

  「多谢曾少侠用心良苦。」感觉着白梅香扶着自己的手还在颤着,显然是怕
自己一怒之下拂袖而去,风雪盈心中暗暗一叹,她虽是心气高傲,有时难免显得
不近人情,却不是那种完全将别人的好意弃之如敝屣的人。

  「雪盈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这些日子…恐怕要麻烦少侠了。」

  见风雪盈话声完结,曾清华心中一动,连忙赶上前去,果不出他所料,拼着
说完这几句话,风雪盈已经向前倒了下去,亏得曾清华及时扶住她,才不至于倒
到地上。

  「谢谢你了,曾哥哥,」边扶着风雪盈,白梅香边向着曾清华微一点头,
「姐姐一向心高气傲,若不是你说服了她,她使起性子来谁也阻不住的。」

  「数落得姐姐也够了吧!」风雪盈的声音懒洋洋的,虽然有气却仍是那么甜
美好听,和白梅香娇甜的声音几乎可以分庭抗礼,「还不快扶我一把,难道真要
曾夫人生气不成?」

  「我……」看到风雪盈整个人瘫在曾清华怀里,孙香吟本来真是气得快爆发
了,不过风雪盈这句话却把她的理智硬是拉回了几分,孙香吟摇了摇头,走过来
扶住了风雪盈摇摇欲坠的身子,「看来我不但拿你妹子没法,连你也是一样,我
的好夫君,来帮个忙好不好?」

     ***    ***    ***    ***

  一轮明月当空,走了出来的曾清华扶柱看着月色,缓缓地叹了口气。若不是
有风雪盈和白梅香睡在隔壁,现在的他应该正与孙香吟和傅玉华尽情缠绵吧!

  不过这也是没法儿的事,前面几日里有白梅香在,让曾清华憋了许久,不敢
妄动;今日又多了个人出来,再加上为了傅敏华临走前那句话,连一向乐天的傅
玉华也是心事重重,甚至完全没有对风雪盈表示醋意,弄得气压像是低了不少,
压得众人都心下郁抑,连曾清华也不敢向孙香吟轻薄了。

  「少侠还没睡?」

  「只是起来散散步而已。」曾清华一转回头来,眼光登时给吸得紧紧的,一
点也动不了了。只见风雪盈换了一身粉红色的袍服,润泽乌亮的秀发披垂肩上,
衬着那双盈盈若雾的美眸,媚得令人不敢逼视,加上双颊晕红一片,若非步履之
中微带颤意,根本看不出她才刚受到重伤。「风姑娘…」

  慢腾腾地走到了曾清华身边,身子软绵绵地倚在柱上,风雪盈淡淡地一笑,
看得曾清华心中一震,世间竟真有这等美女,一时间什么都忘了,连该当提醒她
要早早入睡,以免伤势加重都忘了。

  「今日广场之上,若不是少侠为雪盈挡住了刁羽追袭,只怕雪盈现在已经不
在这世上了,多谢少侠临危援手,救了雪盈一命。」

  「哪儿…哪儿的话,小事何…何足挂齿,风姑娘就不必挂怀了。」

  「这在少侠虽是小事,对雪盈却是大事。」风雪盈微微一笑,转回头来,避
开了曾清华的眼光,仿佛是要将魂魄还回给曾清华似的。

  曾清华到这时候才发觉,风雪盈几几乎已快倚到自己身上,一双纤纤玉手正
轻轻地扶在他身上。

  「姑娘…」

  「少侠放心,雪盈并不是要对你怎么样。只是…雪盈向来不惯示弱,但偶尔
也会想说说真心话的。」松开手,风雪盈柔柔一笑,挪开了些许,「而且我想,
关于傅敏华的武功、天武会的事情,你也该有不少事要问我的。」

  「那些事情等师父来问吧!」微微地想了一下,曾清华解下外衫,帮风雪盈
披上,「山间夜里很冷,风姑娘负……呃……风姑娘初来乍到,还是早早休息较
好。」

  「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拉紧了曾清华那暖暖的外衫,风雪盈嘴角挂上了淡
淡的醉人笑意,似是自嘲又似是苦笑,「雪盈负伤颇重,若硬要下山,只怕撑不
了多久,白天雪盈已经说过,这些日子要麻烦少侠,就不会又因一言不合而硬要
离开。少侠的确像是梅香说的一样,是个好心人呢!」

  「这…清华万不敢当…」

  「有件事我想先请少侠俯允。」风雪盈微微一笑,「这一个月内,雪盈会和
梅香一起和少侠切磋武功,以利到时候一战,说来雪盈虚长少侠几岁,让雪盈唤
你一声弟弟如何?」

  「有像风姑娘这样的姐姐,是清华高攀才是。」

  「没有什么高攀低攀的,听言观行,弟弟性子温柔敦厚,是真的关心雪盈身
上的伤,而不是为了天武会将近侵袭,而对雪盈虚情假意,留为屏障。若是天武
会内有几个像你这样的人,雪盈也轻松得多,他们全是武林中打滚几十年的人,
心机深沉难测,弟弟若是日后遇上可要千万小心,有道是『山高险、人心更险;
春冰薄、人情更薄』,江湖上机心鬼域所在多有,若你还像这样漫不经心,要如
何护住你的神仙姐姐呢?」

  「多谢…多谢姐姐赐教。」

  「有件事情,雪盈想…想要请教清华,还请清华知无不言。」

  「什…什么事?」曾清华可真是伤脑筋了,难不成风雪盈拖着伤势、冒着夜
风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自己身上真有对她这么重要的事情吗?

  「是关于清华你那天擒梅香时,使出的剑法身法,血衣盟的武功隐匿江湖已
经将近一甲子了,雪盈那日眼见时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清华从哪儿
学到这套武功的?和曾诗华前辈有关系吗?」

  听到风雪盈说出这个名字,曾清华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受教于曾诗
华的时候,也曾问过她的武功出处,曾诗华虽是说出了血衣盟这个名字,但连理
应见多识广的孙香吟都对这门派毫无概念,连曾诗华自己也说,这门派早已经消
失武林久矣,而她连曾诗华的名字都知道,这风雪盈看来不过双十年华,怎么会
知道这么久远的事?

  看着曾清华的神情,风雪盈笑了笑,慢慢地解释了几句:「家父当年曾和阴
阳会大小斗过几阵,加上因缘巧合之下,阴阳会的雪会主也成了…成了雪盈的姨
娘之一,从那时开始,家父就一直在注意诗华前辈的行踪,很想接她回去,好让
师徒团聚,雪盈今日此问也只是想了了家父一椿心愿。」

  「原…原来如此。我和香吟姐姐在无意之间进到诗华前辈修行之处,蒙她将
血衣盟的武功倾囊相授,但前辈为了造就清华,竟在兵解之前,将功力全转注到
清华身上了。」

  一边慢慢说着,曾清华不禁觉得蹊跷,曾诗华在洞中已经潜修了五十多年,
这样说来,风雪盈的父母到底多大了啊?

  「是吗?多谢你了。」风雪盈微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多少年前的事
情了,雪盈原也没想过能找得到她,只希望能得到一点消息,以慰家人而已。算
雪盈回报清华些许好了,从白天开始,你似乎一直有问题想问我。」

  「啊…没…没错。」曾清华小小地吓了一跳,这风姑娘真是厉害,重伤之余
竟也没漏掉他神情的变化,看来若不是为了妹子被掳,心神不定,就凭傅敏华和
那几位副会主的身手,想要暗算她还早得很呢!

  「一般负伤之人,多半…多半因失血导致血气不厚,尤其是重创咳血之后,
面目看来更是苍白无血色,但是姐姐虽是身负重伤,却是脸色润红,仿佛比负伤
前更增丽色,这事清华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这个…」风雪盈想了一想,神色中突地掠过一抹娇羞,「这事说来话长,
不过也该是说出来的时候了,弟弟能否答应雪盈,除非雪盈答应,不对第三人说
起此事。」

  「这是自然,不过…」

  看曾清华回头看着房内,风雪盈轻声地笑了笑,「你大可放心,在出来前雪
盈前去看过了,你的夫人们都睡得很沉,不会有闲心来偷听我们,你更不用担心
明天她们找你吃醋。」

  「是…是吗?那就好。」知道白天的事情多半没逃过她的耳去,曾清华不由
得脸红。

  沉吟了一下,似乎是不知该如何说起的好,风雪盈来回踱了几步,「想必你
也曾经听说过,有些女子身具媚骨,对床第房事最是喜爱沉迷,无法自拔。」

  曾清华点了点头,不过却有些不着头绪。

  「说来雪盈并非此等媚骨之女,不过家父曾经说过,雪盈体内有一股异常气
脉,周游全身,若是承受男子体气薰蒸,甚或任男子贴掌导气,这股媚气一旦发
动,比之任何春药淫毒更要厉害,而且这是不解之招,除非彻底满足,否则难以
抑制。」

  「这…」曾清华的确吃了一惊,难不成风雪盈之所以颊红眼媚、娇艳夺人,
是因为白天他为她运功理气,触动了体内媚气?

  「少侠所想不错,」风雪盈娇娇一笑,「雪盈体内媚气已动,所以看来颜色
娇艳。其实梅香之所以溜入华山派,我想大概也是为了帮雪盈找个足以制压雪盈
体内媚气的男子吧!」

  「此事若是清华所致……」曾清华才要说话,风雪盈纤指已轻轻按住了他的
嘴。

  「其实弟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慢慢从曾清华身边走过,风雪盈抬头望
月,轻轻一叹,「家父看出雪盈体内有此异常气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硬是创
出了一套内功,专供雪盈制压体内媚气,只要不是和功力在雪盈之上的男子硬较
内力,就不会引发体内媚气;雪盈现在不过是因负伤在身,内力一时运转不顺,
才会看来一副招蜂引蝶的模样,只要再过数日,待得雪盈内伤好了几成,就不会
这样出丑人前。你放一千一百个心,无论如何雪盈也不会以此要挟。」

  「这样弟弟就放下一点心了。」轻轻地扶住风雪盈,曾清华这才知道她体内
媚气有多猖獗,虽是夜色深重,风雪盈内伤不轻,但身上竟热得像是火熬一般,
炽热几要透衣而出,她一个女孩子家受此煎熬,实在也够苦了。

  「先不说雪盈的事情了,」风雪盈回眸一笑,曾清华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回
眸一笑百媚生』,那娇媚真的是足令任何男人都无法忘却,「你对你体内的禁制
做何打算?难不成真要这样禁制下去?」

  「这个嘛…」曾清华呐呐地说不出来,这禁制的事情想必风雪盈也是听白梅
香说的,这种禁制无论是施法或是解法,就算是亲姐弟也罢,岂能对一个女孩子
说出来?

  「你不必多想,梅香并没有这么口无遮拦,」风雪盈淡淡一笑,「这套『定
阳针』的手法,虽说对身体并无大害,但一个月后傅敏华卷土重来,这一仗只怕
双方都要死伤沉藉,弟弟的内力能增加一分,对华山派也是好的。」

  「你…你知道…」

  「不错,这套『定阳针』的手法,无论是施法或解法,雪盈都了然于心,毕
竟关于这方面的眼光,全是我教梅香的,只是这套禁制手法太过…太过香艳,所
以梅香只知其名,不知其实而已。」风雪盈脸颊又抹过一丝嫣红,身子忽地摇摇
欲坠,曾清华忙扶住了她。

  摇了摇手,风雪盈示意无碍,硬是站了起来,曾清华这才松开了手,「这套
手法的施术,是由女方以特殊呼吸方式,将阴气凝定成针,用嘴含着…含着男方
阳物,注入男方体内,于经脉之中禁制男方功力,是吧,清华?」

  「没错,的确是这样。」

  「这解方虽是羞人,但无论如何,你也一定非要解开来不可。」风雪盈按住
了曾清华肩头,眼光深深地望进了他眼内,「天武会内良寙混杂,这一仗华山若
胜,武林至少可保数年安宁,但若让天武会胜了,以傅敏华躁进的个性,绝非武
林之福。因此雪盈无论如何也要帮你胜这一场,知道吗?」

  「是,弟弟晓得了。」

  「那就早点睡吧!」风雪盈微微一笑,转身就向房内走去。曾清华正想上前
去扶他,突地风雪盈转回了身子,「清华!」

  「什么事,姐姐?」

  「有件事情,千万别说出去。」风雪盈声音放低,脸蛋却似乎是比原来还要
发烫,「知道吗?」

  「好…什么事?」

  「就算是你的神仙姐姐和玉华不愿意,雪盈也是很心甘情愿帮你解这『定阳
针』手法的,记住喔!」

  「姐姐!」曾清华还想再说,但风雪盈话才说完,人已经带着一缕香风钻入
了房内。

     ***    ***    ***    ***

  「怎么了?」看着曾清华练完剑,孙香吟习惯地递上了手巾为他拭汗,眼中
的疑惑之色却是怎么也去不掉,今天早上曾清华练剑时的神态大异以往,理路大
乱,有好几招都差点刺到自己,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似的。

  「没…没事,」曾清华接过手巾,向四周看了看,「玉华呢?」

  「瞧你的记性,」孙香吟噗哧一笑,「昨天白姑娘就说过了,要把她教给大
师兄的那几路剑法全笔录出来,玉华今早已经拿去给师父了。喏,这不是白姑娘
出来了吗?」

  好像是还没睡醒的样子,白梅香伸了伸懒腰,慢慢地走了过来。

  「幸好昨晚稍熬了一会夜,总算是把那几路剑法弄出来了。」

  「昨…昨晚…」曾清华不禁一惊,昨晚若白梅香醒着,难不成她还偷听到了
月下他和风雪盈的说话?要是风雪盈最后那大有情意的一句话落入她耳中,那可
真丢人了。「昨晚白姑娘熬了一夜吗?」

  「本来是想熬个一整夜的,」举手轻轻拨了拨秀发,白梅香的话意中似有些
疑惑,「可写到一半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幸好中间又醒了过来,没误了事。」

  「可要小心点,」孙香吟笑了笑,拍拍白梅香的肩膀,「别被照顾的人还没
好,照顾人的反着了凉。」

  「那姐…风姑娘呢?」

  「她还在睡,」白梅香叹了口气,「这才是最叫梅香奇怪的一点。」

  「重伤之后,难免有些渴睡,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听到白梅香的话,她该
是完全没听到夜来他和风雪盈的对话,曾清华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你不知道的,」白梅香叹了口气,坐在一旁,「听我爹爹说,姐姐从小就
对自己督导最严,每早从不赖床,练功读书从没迟到早退过,即使是身子不适,
也要强撑着起来,即使是娘也拿她没法。」

  「这种事,何必要听你爹说?」

  「这个嘛,」别有兴味地望了发问的曾清华一眼,白梅香微微笑了出来,
「从我有记忆开始,姐姐就一直是这样了,我只是听我爹爹说起更以前的事情罢
了。」

  「梅香别闹了,」风雪盈甜甜的声音从房内传来,「这种小事也有得瞒曾少
侠和夫人?本宫其实已经一把年纪了,只是看不出来而已。」

  「既是如此,」曾清华暗地里吞了口气,看来风雪盈是为了昨晚最后那句大
有情意的话,才羞得不敢出来,索性装睡。「索性清华认个小,叫风姑娘一声姐
姐如何?」

  房中静了半晌后,才听到风雪盈的娇甜声音:「如此就多谢贤弟和香吟妹子
了。」

  听着对答的声音,孙香吟突地扯了扯曾清华的袖子,当曾清华不解地望向她
时,才发现孙香吟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中气较昨日更弱,伤势有变』

  才一帮风雪盈把脉,曾清华脸上表情微微一变,风雪盈的情况比他想的还麻
烦,有股巨大而诡异的气流正在她体内周流不息,冲撞得风雪盈全身发烫发热,
那气流又完全不像是内功脉流。曾清华才刚想运功试探一下,没想到他输进的内
力却奇快无比地被吸了进去,想必这就是一直困扰着风雪盈的『媚气』了,竟然
猖獗到这种程度,换做旁人早难受得滚下床来了,真亏了这姑娘到现在还能不吭
不啊的。

  「姐姐,」看着风雪盈那清丽嫣红的容颜、晕然欲滴的美眸,顾盼之间娇艳
动人,连一旁的孙香吟都禁不住心动起来,听到白梅香的声音才回过了神,「你
饿不饿?我去帮你弄些点心来好吗?」

  「我也去好了。」看了曾清华一眼,孙香吟心中犹如电石光火地一闪,似把
握到了什么东西,她站了起来,扯着白梅香就向外走,「早上还没送东西过来,
我和白妹子到膳房去看一下,恐怕要花点时间,好夫君和风姐姐稍待一下吧!」

  看着孙香吟和白梅香离开,曾清华暗吞了口气,正想找个理由松开手,没想
到风雪盈纤指一翻,先牵住了他。

  「姐姐…」

  「对不起了,清华,你也困扰了吧?」

  「没…没有…」曾清华脸上一红,即便是亲如夫妻,要解这定阳针的手法也
着实羞人,更何况是名份未定的女孩儿家,风雪盈昨夜那句话与许身几无二致,
弄得曾清华一直都心猿意马,定不下神来,既想再来看她又有些畏怕,却没想到
风雪盈竟会先提到这点。

  看曾清华的神色,已猜到了他心中所想,风雪盈微微一笑,拍了拍他,「清
华弟弟,你想左了,我抱歉的不是要为你解定阳针的事,雪盈心意既定,就绝无
后悔之理,再怎么羞人的事也不会向你抱歉的。我抱歉的是这问题塞在你怀里,
加上我为了害羞而不让你和别人商量,不知道你会伤神到什么样子呢?」

  「姐姐…」

  「去和你的神仙姐姐商量吧!」风雪盈微微侧首,将脸蛋儿埋到被里,「等
决定了再来找姐姐,别憋在肚里不说,知道吗?」

地球使者 2008-11-7 12:20

天武记(全) 作者:quantity

                (八)

  沉吟了一会儿,孙香吟如怨如诉地望了曾清华一眼,看得曾清华心中七上八
下。

  「怎么了,神仙姐姐?」

  「好夫君,」孙香吟连声音都似带了点哭声,「你是不是也心动了?」

  「这……这……」没想到一下就被问到这儿,曾清华真被问得张口结舌。说
实在话,像风雪盈这等天仙似的佳人,又是自愿献身,说不心动就是撒谎了,可
这话要怎么对敬若天神的神仙姐姐说呢?

  嗫嚅了半天,曾清华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的……的确是,可是我并不
是说……并不是说神仙姐姐不好,而是……而是我不想逆她,而且……风姐姐又
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我是想……如果我拒绝……那么会……」

  「清华放心好了,神仙姐姐并不怪你……完全不怪你的,风姐姐的确美若天
仙……」

  「可是……可是……」愈紧张话愈是说不清楚,曾清华原先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竟会像这样连牙牙学语的婴孩都不如,话都没法说出口来:「我知道姐姐不
会怪……啊……不是……可是我会怪我自己……我真的是……我真的没有对神仙
姐姐变心……可是风姐姐……」

  看曾清华紧张到连话都说不清楚,孙香吟忍不住娇笑出来,纤指轻轻按住了
他的嘴,温柔地为他拭了拭满头满脸的冷汗,爱怜地吻了他一口,「神仙姐姐知
道的,你的风姐姐大胆又直接,人又美,好夫君的确是心动了,可是并没有想要
伤神仙姐姐的意思,是不是?」

  看着紧张的曾清华像木偶似地呆立着,点头的动作就好像是被压着头下来似
的,孙香吟不由得为自己方才的恶作剧感到有点难受,「香吟其实早知道了。」

  「神……神仙姐姐……」

  「你别紧张,」孙香吟将半僵了的曾清华按在椅子上,「香吟早看出你神色
不对,多半是她昨夜里私下和你谈过,所以好夫君早上才会魂不守舍的。其实风
姐姐这么美,武功又这么高,要做你妻室也算好夫君的福气,更何况解开你体内
的禁制势在必行,到时候好夫君在床第之间若是控制不住,多个人也好分担,好
夫君当我看不出来吗?即使是禁制了几成功力,你在床第间仍然很难尽兴,说来
香吟也是蛮不好过的。」

  缓缓地坐在曾清华身旁,孙香吟的嘴角上头仍挂着淡淡的笑意,「好夫君不
用担心,香吟这话并不是为了安慰你而已,若是香吟不愿意你纳了风姐姐,你以
为我刚刚会故意离开,让你和风姐姐谈心吗?不过你这回可真的是千钧一发,若
不是你先主动找香吟谈,怕香吟真会吃醋到底呢!」

  听到这句话,曾清华才明白,为什么风雪盈敢要他先和孙香吟说这件事,若
非看出孙香吟有意成全,只怕她也不会这么大胆吧?

  「那……那我就去跟风姐姐说,等她身子好一点,我们定实了亲事之后,再
让风姐姐帮我解禁制吧!」

  「那可不行!」傅玉华冲了进来。为了大哥傅敏华的事,这几天她都失魂落
魄的,傅夫人好不容易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回来,没想到才一走近房门,听到的
就是曾清华和风雪盈的事情,一时之间一肚子的火气和妒念完全爆发了出来。

  「我才不要!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女人要抢我夫君,门都没有!邪门外道
淫荡阴险,天晓得她跟几个男人睡过,会不会脏了华哥的家门……」

  实在是再也听不下去了,孙香吟突地动手,出指如风,一下点着了傅玉华麻
穴和哑穴。一来夜里睡得不好,二来又是完全猝不及防,傅玉华只觉身子一麻,
若非孙香吟扶住了她,只怕当场就要倒下去。

  「好夫君,先去向风姐姐解释吧!」孙香吟急得一身香汗,原本说得好好的
事,郎才女貌又是情投意合,该是什么问题也没有了,没想到傅玉华竟在这个节
骨眼上搀和进来,还骂得这么大声,完全不避讳一壁之隔的风雪盈和白梅香,以
风雪盈的个性,听到这话不掉头就走才怪!

  「只怕来不及解释了!」风雪盈站在门口,气得脸色煞白,整个身子微微发
颤,眼泪几乎就要流了下来。曾清华走前几步还想解释,没想到风雪盈突地伸手
点住了他穴道,纤手一圈就将他提在手中,「既然你敢说雪盈『邪门外道、淫荡
阴险』,那雪盈就『淫荡阴险』给你这名门正派的大女侠看看!」

  说完也不见她提气作势,只见风雪盈白色的身影飘飘然飞出,虽是提着个大
男人却像是完全没有负担似的,竟就这样向山下飘去。

  又急又气,明知自己轻功远不及风雪盈高明,就算追上去也没用,手中这始
作俑者的师妹又没法丢下不管,孙香吟恨恨地瞪了傅玉华一眼,重重地将她扔到
了床上去,转头对着才刚奔进来的白梅香叫道:「快去阻住你姐姐,别让她真做
出什么傻事出来!我在这顾着玉华,如果有人来我再解释。快去!」

  顾不得应孙香吟一声,白梅香已经转头奔了出去。

  感觉到身子被掷在一团软绵绵的被子上头,曾清华睁开了眼睛,这儿似乎是
个山洞,自己躺倒的地方是个天然的土床,但上面的被褥却明显地不可能是天然
的东西。

  虽然是身在不测,不知道气冲牛斗的风雪盈会怎么折磨自己,但曾清华仍忍
不住要在心中赞声高明:刚被带着出来时,走的明明是华山大路,连他也认为风
雪盈一气之下,要把自己带下山去,再找地方一边养伤一边对付他。

  没想到走到中途风雪盈东转西转,一次又一次地钻进小道里去,转得他晕头
转向,搞得连已在华山待了三年的他都完全分不清方向,即使是现在进了山洞,
曾清华也只能勉强认定一路走来都是山路,这儿应该是华山后山而已,这天武会
的会主果然不是平凡之辈,光只是找个隐藏之处都显得深思熟虑。

  「当日我上华山之前,曾向傅敏华将华山道路问了个清清楚楚,还硬是让他
笔录出华山的大小路径。这儿虽是华山后山,不过距离华山派可远了,怎么叫都
叫不到人的。」

  四周巡了巡,风雪盈走了进来,轻轻地点起了烛火,登时一室明亮。

  「落入像我这种『邪门外道、淫荡阴险』的坏女人手里,你怕不怕?」

  「被说成这样,你气也是该当的,」风雪盈背对着烛火,曾清华完全看不出
她脸上是怒是怨,「不过千万别气坏了身子,你内伤还没好全呢!」

  「还是清华你好心,」慢慢地坐在曾清华身侧,风雪盈纤手轻拍,解开了曾
清华受制的穴道,「雪盈这回没看错人。」

  「姐姐不生气了?」

  「就有气,也不会向你生。」风雪盈娇娇一笑,「清华你放一千一万个心好
了。其实我原先也想得到会有人说出这种话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碰上。」

  「既然姐姐你不生气了,那我们就快回去吧!」曾清华小心翼翼地说着,生
怕又气了这高傲的风姐姐,「这样一气出来,不知道神仙姐姐会急成怎样呢?」

  「即使是这样,正事也要先做。」风雪盈淡淡一笑,垂下头来,纤手玩弄着
衣角,不胜娇羞,「自从受你输功以来,雪盈体内媚气鼓荡,若是就那样为你解
开『定阳针』的禁制,只怕禁制未解雪盈已难耐情欲侵袭,那就功亏一篑了。」

  「现在可好,给你的好玉华一气之下,雪盈藉机清心,抑压住体内情欲,这
股媚气……总算暂时压制了下去,正好趁这个机会,好解除清华你身中的禁制,
反正早做晚做都是得做,早了事早好。」

  「姐姐……」

  「不要担心我,」风雪盈轻声叹了口气,「比起来我倒担心你得多。要解这
『定阳针』禁制,得要先搓揉你腰身穴道,激发情欲,令你……令你阳物硬挺,
再用口将你的……你受禁制处的阴气吸出,要抽吸殆尽至少要吸个一两个时辰,
其中你难免情欲高涨,想要发泄,若是你趁机要了雪盈,雪盈内有媚气作祟,绝
对无力反抗,到时候就前功尽弃。其实就算要雪盈再帮你解上一两次禁制,雪盈
也不会不愿意,但是雪盈一旦尝到男女之乐,体内媚气只怕再难打压了,所以对
雪盈而言,只有这次机会,知道吗?」

  「嗯,清华会忍耐。」曾清华垂下了头,不敢看她,好久好久才蹦出了一句
话:「辛……辛苦姐姐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曾清华咬着牙,想闭起眼睛偏偏又闭不起来,纤指轻揉
着他腰身诸穴,微暗的烛火之下,原就清丽绝伦的风雪盈更是娇艳不可方物,加
上她的纤纤玉指所到之处,曾清华只觉一阵阵酥麻感传上身来,强烈地鼓荡起他
本性的欲望。

  缓缓地褪去了曾清华的裤子,风雪盈浑身一震,纤手不自禁地停了下来。

  「姐……风姐姐……」

  「没……没什么事……」倒抽一口冷气,风雪盈玉手又开始动作起来,这回
曾清华腰间肌肤都裸露了出来,风雪盈动作虽轻缓,但穴道上直接的刺激比起隔
衣的刺激可要强烈太多了,加上这种手法的催情作用极强,曾清华原就巨伟的肉
棒胀得比平常更要粗壮,看得风雪盈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起来。

  白梅香虽是帮她选上曾清华,但这小姑娘对定阳针的禁制其实了解粗浅,比
起不知道也差不了好多,只是认为曾清华左拥右抱,有了孙香吟和傅玉华两个夫
人,而这两位夫人的神采之中,都显出床第之间无比满足,显见实力过人,以他
的真正实力,应是足够制着风雪盈体内奔腾的媚气而有余。

  没想到今日风雪盈眼见之下,曾清华的肉棒竟是这般雄伟,若是解去了他体
内禁制,只怕合她与孙香吟、傅玉华之力,在床上也难满足他。

  「姐姐会……会害怕吗?」虽在床第之间不尽满足,但知道自己的性欲非一
般女子经受得起,曾清华索性断了餍足之念,不过看到风雪盈的神情,他大概也
猜到了几分。

  「怕也来不及了,」风雪盈飘了他一个娇柔的媚眼,美得似乎能把曾清华的
魂都给勾了出来,「谁叫雪盈已经选了你呢?雪盈现在只担心……只担心吸不出
来……更怕你会把持不住,功亏一篑……」

  看到美若天仙的风雪盈轻柔地将那贲张的龟头纳入樱桃小嘴之中,纤手轻轻
捧着那火热的巨物,舌头轻绵温柔地吮吸起来,曾清华只觉心神皆酥,丹田处一
团热火胀鼓鼓地动着,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正在涌起。

  光是知道风雪盈对自己有意,曾清华已经是忍耐不住的情欲贲张,再加上这
落凡仙子现在正专心地吮吸着他,曾清华真的快要禁不住那欲火的冲击了,若不
是风雪盈事前再三叮咛,绝对不能功亏一篑,逼得曾清华一忍再忍,只怕他早已
抑不住自己了,真不知道这套『定阳针』的手法是谁创出来的,无论施法和解法
都那么令人难受。

  「姐姐……风姐姐……」

  「嗯……」

  「清华好……好舒服……真的……」应该才刚开始吸了没多久吧?但曾清华
现在真的知道什么是度日如年了,他双手紧紧抓着垫在身下的床被,呼吸已经有
些散乱起来,「以后清华一定要和姐姐这样弄……」

  「你这坏蛋……」舌尖在曾清华龟头那裂眼上轻轻舐了几下,风雪盈稍稍松
开,如晕如雾的眼中已经有些迷乱,「害得姐姐这样子,还要耍弄人……雪盈答
应你,只要你说就帮你做……可是现在别说,让姐姐专心帮你解禁好不好,雪盈
真怕……真怕自己忍不住……」

  粗浊地喘息着,好像全身的力气都随着方才的爆发而散了出去,曾清华软倒
了下来,感觉到全身上下好像都松弛了几分。

  以往和孙香吟及傅玉华的房事从来也没弄到这样无力过,真没想到就这样被
吮被吸而已,自己完全没有动作,整个人的精气就好像都泄出来一样,曾清华这
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孙香吟和傅玉华即使是完全不动地任他享乐,事后也会舒
服到全身酸软、动弹不得,看来就是像这样了。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勉力走下床来,将瘫软在地的风雪盈扶到土床上,只见
她眼神涣散、浑身火烫,分明是体内的媚气已经失去了控制,曾清华的眼神忍不
住瞄向她的腿间,一只纤细的玉手早已经滑了过去,隔着衫裙揉搓起来,裙间早
已经湿了好大的一块。

  早已经听风雪盈说过,定阳针解法的原理,是将男方的烈阳之气彻底集中在
阳物上头,好将定阳针的阴气逼出,混着精液被女方吸出来,这样子弄法的激烈
程度,比之正常性爱可要耗力得太多了。

  曾清华叹了口气,即便是像他这样性欲强烈的年轻男子,在泄出来之后也不
可能立时便重现雄风,否则光是现在风雪盈的娇媚和无依模样,便能令任何男人
都忍受不了,早已经让他为风雪盈宽衣解带,好满足她体内那股媚气了。

  轻柔地为风雪盈拭去嘴角那丝白白的流泄,曾清华原先真的没想到,风雪盈
会将他射出来的精液全吞了下去,似乎连这样的情况下,也不愿白白浪费他的精
气。

  「姐姐……风姐姐……」

  「华弟……不要……」勉强睁开了眼睛,发觉曾清华正抱着自己,风雪盈柔
弱地推拒着,良久良久才似强压下了体内的媚气,能够正常说话:「雪盈不是不
想给你,而是现在你禁制初解,元气奔腾不定,该好好休息,调气顺脉,至少这
两三天不能妄动。等到你元气恢复,雪盈一定……一定任你施为,绝无推阻,好
不好?」

  「至少让清华亲亲,好不好?」

  「不……不行……我才刚……唔……」风雪盈还想拒绝,但她那樱桃小口娇
艳欲滴,推拒的她又是如此娇羞荏弱,看得曾清华根本就忍受不住了,还没听完
风雪盈的话,已经堵了上去,吻得风雪盈神魂飘荡,不知何时她已经抱住了曾清
华,甜蜜地和他拥吻起来。

  「会不会痛?」好不容易唇分了开来,风雪盈纤手轻轻地拨动着曾清华的嘴
唇,唇上齿痕宛然,显然是曾清华方才咬牙苦忍留下来的。

  「没有风姐姐难过的。」曾清华脸上一红,手慢慢地缩了回来,将沾上的一
手湿黏轻轻擦在被上。

  「先……」风雪盈轻轻地推了推他,「先坐下来调息一阵,让姐姐到洞后换
身衣服,再陪你回山上去好不好?」

  看风雪盈这样千依百顺的样子,已经完全以他的妻子自居,曾清华不由得心
中一阵满足感升了起来,他轻轻牵住了风雪盈的衣袖,拉着已经半起身的她倒入
自己怀中,「姐姐刚刚才答应过我的事,还记得吗?不能反悔喔!」

  「我刚刚……」想到方才为曾清华解除禁制时,意乱情迷之中和他的对话,
风雪盈不由得双颊一阵晕红,偏偏又被他搂着,挣不开身。「雪盈知道了,不过
别一直挂在嘴边,若是又引发了雪盈体内媚气,看弟弟你现在要怎么帮我解?」

     ***    ***    ***    ***

  本来只是想起身走走,稍微清醒一下头脑,没想到愈走愈快,从来回踱步变
成了绕室徬徨,孙香吟的心完全定不下来。

  本来她也相信风雪盈心地不坏,又识大体,该不会真做出什么坏事,但被她
掳去的是她爱恋情浓的曾清华,加上之前又被傅玉华那样一激,要是风雪盈一气
之下真做出了什么傻事,那可要怎么办才好?

  「师姐……」随着时间流逝,傅玉华的穴道也慢慢开了,但她才刚想开口说
话,孙香吟已经像是被激怒的狮子一般扑到了她身上,其快无比地点中了她的穴
道,而且这回不像原先那么轻柔,倒像是要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点下去的力道
又猛又重,痛得傅玉华身子一颤,差点就要哭了出来。

  「你还敢说!」仿佛是找到了发泄的管道,孙香吟的泪水也流了下来,「原
本都已经好好讲完的事情,为了你几句话,弄得风姑娘气得走了,连清华也……
连清华也被带去,到现在月亮都升起来了还没回来,要是出了事,叫香吟要怎么
办才好?」

  「孙姐姐……」

  「你回来了!找到清华没有?」身子一扑而上,双手紧抓着才从门外进来的
白梅香肩头,孙香吟急急忙忙地问着。

  「没……没有……」虽然面纱遮脸,看不到脸上表情,不过光听白梅香的声
音,孙香吟这一抓力道全没控制,只怕是痛得要命。「梅香问过华山驻守各道路
的师兄们,都说没有看到姐姐下去,恐怕……恐怕她们还在山上。」

  听到还没有消息,孙香吟手一松向后便倒,慌得白梅香连忙扶住了她,纤指
在她人中掐了几下,孙香吟才回了魂来。一想到华山山区之广,要找到两个人就
和大海捞针差不了多少,孙香吟一颗心直往下沉,瘫在椅子上怎么也起不来了。

  「孙姐姐请放心,我姐姐一向沉稳,最能控制自己,她不会对曾哥哥怎么样
的。」

  「希望……希望是这样就好了……」孙香吟茫然应了,好不容易才像是回过
了神来,「梅香,你左肩怎么了?」

  「没……没事的……」说到这儿,白梅香似乎才感觉到痛,左肩的衣衫上几
点红色若隐若现,仿佛要从里面透出来似的。

  孙香吟忙扶住了她,「抱歉,是我刚刚……」

  「我说了没事的,」白梅香娇娇地笑了笑,转了转左臂,「一点小伤而已,
不痛的,我们先想想看要怎么找到姐姐。」

  「找是不用了,」曾清华慢慢地走进来,背上的风雪盈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赶快让她休息一下才是正经。」

  「清华,好夫君!」孙香吟几乎是跳了起来,忙协助曾清华和白梅香,将风
雪盈灼热的身子放到床上,「好夫君,你有没有怎么样?伤着没有?」

  「一点伤也没有,」拭去了孙香吟的泪水,曾清华吁了一口气,「风姐姐只
是找个僻静无人之地,好帮我将体内禁制解开,如此而已。」

  「什么……那……」孙香吟瞪大了眼,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日为了不让曾清华强烈的需求伤到她的身体,曾诗华特地教了她这一招,
那次孙香吟含羞带怯之中好不容易才禁制成功,虽不过一点点时间,却已经久得
像是几天几夜一般。而且孙香吟名门闺秀,这般香艳施术方法还是首次施为,那
少女娇羞模样令曾清华食指大动,定阳针施术方毕,他已经将孙香吟压倒身下,
尽情调弄之后,那雄猛威风模样,几乎让孙香吟以为自己施术失败呢!

  而且这套手法施术时候也还罢了,解术时可要撑到男方泄身才行,孙香吟可
是亲身尝过曾清华的持久力的,再加上解这禁制时,男方的持久力会比以往更撑
得长,也怪不得风雪盈会折腾这么久。

  看她脸红耳赤,似乎根本醒不过来的模样,若非时间上凑不起来,孙香吟还
以为夫君在解术之后,已经和风雪盈云雨了呢!

  「好夫君……」孙香吟轻轻扯过了曾清华,放低了声音:「风姐姐有没有被
你……」

  「没……没有……」曾清华脸也红了,为了解他的禁制,风雪盈强抑体内鼓
荡的春情媚气,事后差点昏了过去,那模样真让曾清华又爱又怜。

  「她说为了解这禁制,我元气鼓动难抑,最好等到元气平顺、气脉平复之后
再……再说……呃!梅香……」曾清华伸出手去,将蜷卧的傅玉华抱了起来就往
外走,「好好照顾风姐姐,我明早再来看她……」

  「好夫君……」

  「怎么了?」

  「没,」垂着头,孙香吟走进房内,这才抬起头来,「香吟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她会牺牲这么多,」孙香吟眼角含泪,「香吟虽然身为你妻子这么
久了,明知解除禁制势在必行,可是要为你解除禁制,香吟却怕东怕西的……反
不如她果决明快……好夫君,你答应香吟,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待她……」

  「这当然的。」曾清华温柔地应着,但对抱在怀中的傅玉华却一点也不温柔
了,完全没有解开她穴道的打算,连孙香吟也一样,突地他手上一用力,怀中的
傅玉华吃力不过,嘤咛一声晕了过去。

  「神仙姐姐……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什么事情?」

  小小声声地,曾清华将风雪盈体内媚气的事情告诉了孙香吟,只听得她目瞪
口呆,真的完全想像不到会有这种事情。

  「真……真伟大!如果这样,解开好夫君你禁制的时候,应该是风姐姐最难
过的,可是她还顾着你的身体……香吟真是怎么也比不上……」眼中泪光盈然,
孙香吟突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停下了步子。

  「好夫君……」

  「怎么了?」

  「有件事情……或许是我多想了,」孙香吟轻轻咬着曾清华的耳朵,仿佛不
想让一点声音漏出去似的:「你想风姐姐会不会怕?你的……你的宝贝那么大,
加上禁制已解,在床第方面的威力更是厉害,那宝贝只怕比以前还……还强硬得
多……」

  「这个……或许会,」轻轻想了一会,曾清华也放小了声音:「那可要怎么
办才好?我也不想让她难过……」

  「我只是……只是提醒你一下,别太过猴急了,好夫君是最温柔的人,香吟
知道,只是怕你一时忍不住。」轻轻地将傅玉华抱到了床上,解开了她的穴道,
孙香吟回头吻了曾清华温柔的一口,「风姐姐既然说过,你今晚就好好休息,过
两天再好好在香吟和玉华身上疯狂一次,你才知道要怎么控制自己的,嗯?」

     ***    ***    ***    ***

  一开始练的时候还没有感觉,但是多拆了几招,曾清华马上发觉不对劲了,
孙香吟的出手剑路还是华山派的基本剑术,粗看之下也没什么精妙的,旁观的傅
玉华似乎也以为孙香吟和以前一样,还是落居下风,但身在其中的曾清华却是背
心直沁冷汗。

  虽然和以往一样对拆剑招,但为了让他习惯解开禁制后的内力,这回孙香吟
特别要他把内力用上去,原本应该是孙香吟进退维谷才是。但他怎么也没想到,
在风雪盈在孙香吟耳边说过几句之后,回来的孙香吟长剑流转处竟是剑势飘然,
就好像驾舟破浪一般,轻松巧妙地在曾清华宏大的内力之中来去自如,让曾清华
愈出手愈是涩滞。

  又拆了几十招,连原本没怎么在意的傅玉华也看出来了,曾清华竟是愈拆愈
落在下风,几乎全无还手之力,更惨的是一般而言,落在下风时应该改采守势,
以避敌锋,但孙香吟招招进逼,曾清华竟是怎么也守不住,退了一步又一步。

  「不打了,不打了。」索性将长剑往地上一抛,曾清华气呼呼地将收手不住
冲入他怀中的孙香吟抱了起来,嘴嘟得像可以挂上油瓶般。

  也难怪他心下气苦难平了,从孙香吟一开始教他剑法以来,即使是对上高明
如傅敏华时,他也是有攻有守,从来曾清华也没这样吃过亏,竟然连门户都守不
住,而且孙香吟看来还是游刃有余呢!难不成神仙姐姐这几年来都留了手,到今
天自己恐怕要另纳风雪盈进门时,才受不了的全力反攻吗?

  「清华不用气,」斜倚着房柱的风雪盈对着孙香吟点了点头,「你只是上了
个当而已,这套心法可是雪盈千思万想,专门对付内力高深的对手用的。」

  「怎么说?」将手中的孙香吟放下,曾清华原本想走上前的,可是脚步还没
动就克制住了自己。

  昨天风雪盈为他解除禁制之后,原本就是强抑着因那香艳解法而致高涨的体
内媚气,但曾清华背了她回来,体内威阳奔腾的内力使得他阳气极旺,看来又影
响了风雪盈体气,到现在她还是脸红耳赤,害得一早上孙香吟就先警告他,不准
走近风雪盈身边三尺之内,若再惹发了她体内的媚气,那可就惨了。

  由得白梅香将她扶坐起来,曾清华敏感地发觉,风雪盈原本清甜柔美的声音
里,似是又软媚了几分,听得他体内一阵热:「一般练武之人剑法归剑法,内力
归内力,练到后来,虽是剑法精妙,内力深厚,足可配合无间,却是不如一开始
就将内力练入剑法之内,相辅相成要来得更有威力。」

  「清华你天资极高,加上香吟教导得法,一开始就将内力和剑法融合为一,
所以你剑术虽不如傅敏华精纯,但初次对上他时,却还能保持个不败局面,内力
虽强剑身却不至毁折,就是因为如此……」

  听到这儿,孙香吟不禁心中微震,她是华山高徒,武功在武林中算得上是第
一流高手,但这等道理却还是初次听闻,只怕连师父都未必知晓,初教曾清华时
为了加紧修练,加上他夜夜在床第之间增进内力,用在剑上自然而然,孙香吟硬
是不顾一向以来内力和剑法分开学习的传统,让曾清华同时修练二者,没想到却
是蒙上了呢!

  「不过,将剑法和内力都修练到高深境界之人,比如傅掌门和傅夫人好了,
他们练剑法、练内功已久,内力收发自如,使剑时内力自然能透剑而出,不毁剑
身,比之一开始就将剑法和内力融合为一之人,若是内力大致相当,对敌时实力
也相差无几。但如果还想更上一层楼,就要另外下功夫了。香吟,令师是否跟你
说过剑法中的几重境界?」

  「有的。」孙香吟想了想:「师父曾经教过香吟,剑法的最高境界是出剑无
声,将刚柔劲力完全化于剑中,无声无影、无气无形,不过当今武林之中,即使
是功力已臻化境的少林武当掌门,似乎也还没有达到如此地步。」

  「嗯……」风雪盈淡淡一笑,「要做到出剑无声,无形无影,的确不易,因
为只要剑上使力,就有破风之声,使力愈强,风声愈大,内力愈高深之人,使剑
时的风声反而愈大,若是收小力道,剑上威力反而展不出来。」

  「清华方才就是内力透剑而出,自成一股力道,一般而言,若对方也仗力斗
剑,就是双方的内力之争,但若像香吟这样借力使剑,手上全不施力,只是因势
利导,依清华的内力而行,反而能节节进逼,轻巧自如,不耗自身半点力气。」

  「那要怎么办?」曾清华伸手抓了抓脸颊,「又不能不使内力,又不能让内
力透剑而出,那我岂不是动弹不得?如果要把内力完全凝在剑上,不脱不漏,那
可难得很呢!我开始练剑的时候曾想这样做,可是内力一凝在剑上,反而使起来
更难过了,简直是完全没法动手练剑。」

  「你那样只会将内力定死在剑上,根本使不了剑,就像这样,我以前也试过
的。」风雪盈走前几步,从孙香吟腰间抽出长剑,比了几下,曾清华点了点头,
他当时使起剑来就像这个样子。

  「那要怎么办呢,风姐姐?」

  「我也不知道,」风雪盈将长剑还给孙香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不是
我吊香吟的胃口,实在是雪盈本身不是练剑之人,虽然梅香对武林各门各派的剑
法都知个大概,我用起剑来似模似样,但要达到如此修为,却不是这么轻易修得
的。」

  旁边的曾清华边听着风雪盈和孙香吟对话,心神却早飘到了剑法上头,若是
不使内力,剑法就毫无威力;若是凝力于剑,力道用老反而不好掌握……突然之
间一道光掠过曾清华心头,他双手一拍,想要说话却见三女眼光直飘向他,瑟缩
了几下终究是没说出来。

  「清华想到了什么就说出来,你天资过人,或许能想到其中关键。」

  「没……没有啦!我只是想,如果不是凝力于剑,而是凝力在掌中,完全不
透出半点,使力犹如使剑,再以意御剑……」

  「那可不叫内力收发自如了,简直是神仙嘛!」白梅香娇声笑了笑,虽然是
面纱覆面,但曾清华知道面纱下的她一定在吐舌头,「要是能将掌中内力运化如
此,将剑意合一,那可不是内力高深而已,还要彻底运用自如,怎么可能……」

  一语不发,风雪盈闭上双眼,随手折了一旁的树枝下来,只见她随手挥舞,
华山天险剑法清溪般流泄而出,树枝在她手中犹如一条飘舞的丝带般,挥动之际
飘然若仙,看得曾清华和孙香吟目瞪口呆,风雪盈原就娇艳动人,加上她的姿态
简直不像在使剑,而像是在舞蹈一般,美得无法形容,像是能将人的心神全都吸
了过去。

  也不知风雪盈何时使完剑,手中树枝是什么时候落的地,曾清华和孙香吟看
呆了眼,竟是好久好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好美……」良久良久,孙香吟才像是回过了神来,张开的小嘴里只
出得来这么样一句话,她也知道这不只是美一个字可以形容的,可是方才那模样
还印在脑里,仿佛用上任何形容词都无法表达于万一,她勉强转过了头,曾清华
似乎还沉醉在方才那种美妙剑舞之中,完全不想醒来的样儿。

  「而且是完全不带风声。」白梅香也说了出来。

  「是……是吗?」孙香吟这才惊觉,方才自己竟看得入了神,完全没注意到
风雪盈手中的树枝有没有带起风声。

  「多亏了清华一语惊醒梦中人,」风雪盈淡淡一笑,「以清华自己的造诣,
等到他能完全控制住自己体内的功力,要做到这点应该不困难。」

  「我……我也可以这样吗?」

  「是真的,」风雪盈走到曾清华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肩头,「不然的话,
你就来找雪盈算帐吧!记住,用意不用力,绝对不要勉强。」

地球使者 2008-11-7 12:21

天武记(全) 作者:quantity

                (九)

  连试了几次,用意不用力,出剑无声是勉强做到了,只是总不能保持下去,
更别说是使得像风雪盈那般美妙了,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无名火涌了起来,曾清
华气得将剑收了回去,一个人坐在树下,动也不动。

  「好夫君…好夫君!」

  「什么事,啊…神仙姐姐…」

  轻轻地捏了捏曾清华的脸,孙香吟扮了个鬼脸,逗得曾清华也笑了起来,这
才坐到了曾清华身边。

  「看了你练剑,风姐姐叫我来传达两件事情。」

  「什么事?」

  看曾清华的表情,就知道他还对自己练剑的进度耿耿于怀,孙香吟娇柔地笑
了笑,倚到了他怀中,「一是出剑无声的境界。风姐姐方才使的虽是天险剑法,
但心法却是她的本门武功,和剑法本身格格不入,你应该已经把握到了『出剑无
声』的要领,可是如果强求要使得像风姐姐那么漂亮,那根本是背道而驰,你只
要使出像你自己想使的剑法就好。」

  「神仙姐姐…你想,风姐姐是不是在安慰我?」

  「我想不是吧!」孙香吟轻巧地把玩着曾清华的衣襟,对曾清华话中的火气
恍若未闻,「风姐姐方才还…还要我想像一下,要是…嘻…要是你使剑使成像风
姐姐那个样子,香吟才刚想到就笑得不行了。」

  「这倒也是。」曾清华不禁失笑,想到风雪盈方才使剑使得那般袅娜娇美,
自己一个大男人要是变成那样,只怕他自己先会笑到疯掉。

  「还有…还有一件事,」孙香吟将脸埋入了曾清华怀中,「风姐姐说…说她
后来才想到,好夫君你的内力奠基于床第之事,要是不在床第之间发泄,以你现
在内力刚破禁制,只怕花多久也没有办法彻底控制,所以…所以要香吟过来…让
你发泄…」

  「就在这里吗,神仙姐姐…」伏在孙香吟耳边,热热的一口气呼在她耳内,
曾清华心下可乐了,从昨天禁制甫破,他就感觉到自身内力猝发如洪,想要发泄
的欲望似乎完全无法控制,而风雪盈又要他禁欲个两三天,说是不好意思说,其
实曾清华早已经忍耐不住了,「玉华不在,难不成神仙姐姐要一个人来吗?」

  「风姐姐说…」被他这么亲昵地搂着,孙香吟似乎全身也热了起来,成婚以
来夜夜缠绵,在曾清华的灌溉之下,孙香吟比起当日出落得更加娇艳如花,身心
都完全是个成熟的少妇了,间中虽也有休息,但要说像这几天一样碰都没碰,那
可是第一次,孙香吟这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实在
她也渴想得紧呢!「要你把香吟抱回房内再做,如果香吟撑不住的话…只要你想
要,她随时接手…」

  「那样不好的,」在孙香吟颈上落下无数个吻,双手更在孙香吟身上来回抚
弄,曾清华熟稔的动作,没半晌便将孙香吟逗得欲火狂升,「在昨天她帮我解了
禁制之后,我不小心看到,风姐姐的肩上还有守宫砂,她处女之身,怎么受得了
我?」

  「那…那就不回房了。」一双纤手早已自动解起曾清华的衣裳,孙香吟向旁
边望了望,示意曾清华将她抱到林子里去,一边脸蛋儿都红透了.

  即使是当日在山上和曾清华行房,孙香吟恣意放浪,连白天偶尔也在床上缠
绵,却从不曾试过光天化日之下在室外偷欢,尤其还得瞒着房里的风雪盈她们,
孙香吟羞得无地自容,偏又有一种放肆的快感,令她更为情热难捱,整个人都像
是要炸了开来。随着曾清华那双魔手的挑弄,灼得她全身发烫,情浓不能自已,
「到里面去吧!香吟这回要亲身体验好夫君的实力,你可别留手喔!」

  「不会留手的。」抱着一团火般的孙香吟进到林中,曾清华转了几下,走到
一棵大树下就坐了下来。怀中的孙香吟似是早已经忍耐不住了,才刚将身形隐在
树后,两人的衣裳便窸窣落下,扔满了一地,只见曾清华抱着一丝不挂的『神仙
姐姐』,正饥渴地吸吮着她那挺立起来的乳尖,紫葡萄一般娇胀的乳尖,似是要
将孙香吟的欲火喷出来似的可爱。

  「天…天哪!」看到曾清华已经如日中天的巨伟肉棒,连早已情不自禁的孙
香吟都不禁踌躇了起来。她和曾清华的第一次是身中剧烈春药,迫不得已,但即
使是在药力和曾清华爱抚的双重刺激下,那一回也差点让孙香吟承受不住。

  事后曾清华夜夜索求,若不是身在了无人烟的山中,可以恣意放浪,加上初
夜就被他那大肉棒肏得又疼痛又快乐,几乎是身心都被性爱的快乐给征服,后来
的日子里孙香吟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呢?

  偏偏现在曾清华解除了禁制,那肉棒似乎又变得更大了些,真叫孙香吟又喜
又怕,明明知道身怀如此异宝,曾清华不只能够夜夜鏖战,带给她的快乐更会远
超以往,但她真怕自己受不了呢!

  「神仙姐姐…会害怕吗?」在孙香吟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恣意漫游着,几乎已
经按捺不住自己体内的欲火,曾清华好久才发现孙香吟暂停了动作,正又羞又怕
地看着他那昂首挺立的肉棒。

  「不…不怕…」抬起头来,孙香吟重重地吻了他一口,「从那时候起,诗华
前辈就教过香吟,要香吟变成任你驰骋的女人,在床上任你尽情享用…所以香吟
不怕的…」

  再次封住了曾清华的嘴,孙香吟吻得是那么深入,舌头巧妙地和曾清华纠缠
着,享受着那股炽热的甜美,似是完全不想分开来,曾清华被敬若天人的『神仙
姐姐』这样吻着,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索性就任她自己去动作。

  只见孙香吟一手按在曾清华肩头,另一手轻轻地拨开了自己腿间的薄唇,慢
慢朝他昂首向天的贲张巨棒蹲坐下去,若不是孙香吟早有准备要和他行云布雨、
享乐温存,穴口处早已经是一片湿泞,只怕还真承受不住哩!

  话虽如此说,孙香吟仍是不自禁地娇颤着,任凭曾清华的双手温柔地抚弄着
她成熟的胴体,逗得她愈来愈湿,好久好久才终于让他刺进她穴内。

  真的是好大,直到逐渐容纳了那巨棒,孙香吟才切身感受到了这种滋味,她
的小嫩穴被塞得满满实实的,而且那巨棒的灼热度更胜以往,烧得孙香吟全身发
烫,简直是一触及就诱发了她体内强烈无比的春心浪情。娇羞归娇羞,但孙香吟
仍紧紧地吻着这好夫君,似是要以这方式向他保证,将会把她那成熟玲珑的胴体
彻底献出,和他抵死缠绵,绝不会有半分畏怯退缩。

  好不容易等到孙香吟松开了樱桃小口,此时的她已经彻底被充实了,曾清华
顶得如此之深,似乎强大到能冲到她的五脏六腑里面去,那灼热更是烧化了孙香
吟体内一切的理智和羞怯,令孙香吟本能的欲望狂野地奔流起来。

  这滋味是如此的美妙,身处其中的孙香吟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湿润的美眸中
满含春光,脸蛋儿烧得晕红冶艳,整个人似乎都快被欲火烧化了,那动了凡心的
仙子模样,使得曾清华也不禁蠢蠢欲动起来,那大肉棒似乎已在孙香吟肉体深处
慢慢开始逐步钻动,弄得孙香吟忍不住呻吟出了声。

  「好…好夫君…你真的好大…嗯…好热喔…香吟好高兴…又好难受…」

  「我…我也是…姐姐你又更紧了…夹得…唔…夹得我好舒服…」

  「好夫君…」努力地保住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孙香吟重重地吻在曾清华的
胸前,声音细如蚊蚋,又软又甜,「就这一次…让香吟主动…好不好…」

  光这句话似就烧光了所有的理智,还不到曾清华回话,孙香吟已经按住他胸
前,胴体上下顶挺起来,双手情不自禁地托着自己的双峰,供曾清华品尝。

  既然孙香吟已经放浪了起来,曾清华也再不留手矜持了,他双手扶着孙香吟
的纤腰,协助她不断上下挺动,还不时左右旋臀扭腰,让她更完整、更适切地体
会他的灼热和强悍,一张嘴更不断来回于孙香吟的双峰之间,贪婪而甜美地吻啜
着,那丰挺柔软的玉峰如此幽香甜美,似是永远也吸不厌。

  「天…太…太厉害…太美妙了…好哥哥…好夫君…香吟…啊…美…美死香吟
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硬…你真的…真的比以前厉害好多…真的…真太…太棒
了…香吟要…香吟…啊…香吟要丢了…你真…真强…啊…酥死…酥死香吟了…」

  若非风雪盈教导她,孙香吟可还真是提不起勇气,用这么热情的体位主动和
曾清华寻欢作乐,控制着他顶入体内的动作,偏偏这体位让他深深顶入以往没被
开发的深处,穴心深处又酥又酸又痒又麻,好像虫行蚁走一般,那快感完全无法
控制,好像海啸般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孙香吟的身心。

  原本还想要控制自己的欢乐、不要太过于放浪形骸的孙香吟愈来愈控制不住
了,她疯狂地扭摇顶挺着,尽情地享受被那大肉棒插穿嫩穴的快乐,一双高挺的
玉峰也放纵地弹跃跳动起来,那激情的动作让曾清华再吮不住,只得挺起身子,
一边任肉棒享受着孙香吟热情的肉体,一边看着孙香吟激情的扭顶摇动,真是美
不胜收。

  「好夫君…好哥哥…太…实在太美妙了…唔…啊…就是那儿…再用…再用点
力…哎…酥…酥死香吟了…好棒…好热…啊…好美…哎呀…香吟又…又要丢了…
又要流出来了…嗯…好夫君…你真是…真是太厉害了…干得香吟…干得香吟美死
了…你好大…把…唔…把香吟都…都干穿了…美……哎呀…美死香吟…爽死香吟
了…唔…你又干得…干得香吟泄出来了…香吟要一辈子给你干…哎…干到…干到
爽死…啊…」

  舒服得再也无法自已,孙香吟放怀欢乐,比以往更狂野、更美妙的感觉不断
地冲击着她的身心,好像每一寸肉体都被重新洗礼了一般。

  狂欢之中,孙香吟的阴精已不知舒畅地泄了多少次,但被阴精滋润的肉棒,
却仍是处变不惊,反而更为坚硬挺拔,随着孙香吟狂野的动作,不断强烈勇猛地
刺激着她每一寸感官,令孙香吟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动作,好让柔嫩的穴心被更重
更强烈的刺激着,那娇媚淫冶的放浪叫声,不知何时已经传遍了林子里,若不是
这儿已算得上是华山深处,人迹罕至,只怕早不知引诱了多少人来。

  高潮的快感好似有魔法一般,每当孙香吟浪得阴精大泄、痛快至极的当儿,
总能从孙香吟疲惫的体内再抽出体力来,令她更疯狂更开放地迎向那纯然肉欲的
欢乐,在曾清华的怀抱里尽情地抒发。

  也不知这样浪了多久,孙香吟终于再没有体力扭动了,在一声娇媚骚荡的高
叫声后,她泄了最多最美妙的一回阴精,整个人瘫痪般地倒在曾清华怀中,四肢
软绵绵地搂着他,浑身都是汗水的她娇喘着再也动弹不得了,直到此刻她才感觉
到,曾清华硬挺的肉棒终于在一阵颤抖之后射了出来,火热的精液强烈而美妙地
冲进了她的体内,整个人都热得酥了几分。

     ***    ***    ***    ***

  爱怜地看着怀中泄得昏昏沉沉的神仙姐姐,曾清华轻轻地抓起了垫在身下、
又湿又黏的衣衫,慢慢地朝小屋走去,走得那般小心,生怕震醒了怀中晕迷的玉
人。

  好不容易将一丝不挂的孙香吟抱回床上,看着精力耗尽的她睡熟了,曾清华
这才吁出了一口气。

  回想起那个时候,连床第经验丰富至极的曾诗华,也被他弄得飘飘欲仙、不
能自已,更遑论娇柔的孙香吟了,曾清华原先还真的怕,若是自己被体内欲火烧
化理智,完全不知留手,只怕孙香吟和傅玉华合力都会被他弄到爽死为止。

  幸好这回初试,孙香吟虽是泄得晕晕茫茫,精元大失,但因他最后藉着泄精
注入的功力,精气该是不至大损。不过曾清华也知道,因为这一回的交合,他完
全放手,由得孙香吟控制施为,他才能抑制住自己那狂飙的欲望,若是换了个体
位,由他来主动…曾清华真不知道到时候会怎么样。

  沉思中的曾清华真的吓得跳了起来,忙不迭地将锦被摊开,遮盖住孙香吟赤
裸娇慵的胴体,回头才发觉是风雪盈盈盈俏立,轻叩房门的纤指还搁在门上。

  「风…姐姐…」

  一句话也不说,风雪盈走过了曾清华身畔,坐到床上,欺霜赛雪的纤手轻轻
触着了孙香吟的腕脉,良久良久才将手收了回来。

  「为什么呢,清华?」娇躯盈盈起立,风雪盈望向曾清华的眼中微带着一丝
怨怼,「雪盈已经说过,愿意接手香吟,一起任你发泄的。这回是你还记得为她
输功,虽是精元大泄,还不至大损,要是你的神仙姐姐受伤了,看你到时候还来
不来得及后悔?」

  「我…我是怕…」

  「怕什么?」

  「怕…」曾清华嗫嚅半晌,这才说了出口:「昨天姐姐为清华解除禁制,浑
身都好像发烧一般,全身是汗,白色的外衣浸得…浸得透明…清华不小心看到…
看到姐姐身上的守宫砂…所以…所以才…」

  「原来…原来是这样…是雪盈错怪你了,对不起,」娇柔地一笑,风雪盈纤
指轻轻地点在曾清华的嘴上,不让他继续往下说,「从…从雪盈决心为你解除禁
制起,雪盈就已愿意做你的女人了,无论你想对雪盈怎么做,雪盈都甘愿承受,
你知道吗?」

  「嗯…」

  「你是个好人,不想让雪盈受苦,雪盈是知道的,所以你会用雪盈受得了的
方式,是不是?」

  「这当然…」

  「所以你不要怕…」偎入曾清华怀中,风雪盈眉目之间尽是嫣红丽色,美得
令曾清华差点看呆了眼,他伸出微颤的双手,轻轻地抱住了她,「你的方式,无
论如何…雪盈都会受得了的,你会这样的,是不是?」

  「是…是啊…」

  「还有…」风雪盈的声音是那样的柔媚,「如果你当雪盈是你的女人,就不
要对雪盈害羞,光是看到雪盈身上的守宫砂,就连话都说不出来,雪盈会很难过
的…」

  「清华知道了,」微微低下头来,嗅着风雪盈发间那清馥的香气,感觉着怀
中温热的女儿娇躯,曾清华只觉心神俱醉,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风姐姐…你
的身子好美,昨天…昨天清华光只是看到你湿衣贴在身上,差点就忍不住…很想
侵犯你…真的…」

  「雪盈也是…也很想让你侵犯…清华,叫我雪盈,不要再叫姐姐…」

  「是的…雪盈…」

  温存良久,还是刚刚才在孙香吟身上发泄过的曾清华首先清醒过来,虽然是
玉人在抱、体内欲火如焚,真的很想就地为怀中这千娇百媚、婉娈柔顺的美女开
苞,共享温柔旖旎情趣,让她知道什么是女人的肉体快乐,但是白梅香还在隔壁
房里,加上孙香吟就睡在旁边,即便是风雪盈再开放,再怎么心甘情愿,现在都
不是恣意寻欢的好时机。

  「雪盈…雪盈姐姐…」轻轻地在风雪盈唇上落下一吻,怀中浑身发烫的美女
好不容易才张开眼睛,春心方动的她几乎已经浑身软瘫了,「清华也很想要你…
可是…可是清华刚泄过一回,加上梅香她们都在…等晚上我再到你房里来,好不
好?」

  知道曾清华的话中之意,自己的处女之身绝保留不过今晚,风雪盈整个人都
热了起来,好像媚气又开始狂飙一般,她娇羞地离开了曾清华的怀抱,附在他耳
边的声音如此娇柔,软得好像可以挤出水来一般,「我知道…晚上雪盈等你…还
有还有…今晚雪盈要完全成为你的女人,要你完完全全、毫不保留地发泄在雪盈
身上,好吗?别嫌雪盈淫荡,雪盈真的想要你彻底舒服一次…」

     ***    ***    ***    ***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心痒难搔的曾清华轻手轻脚地钻到风雪盈房里,傅玉
华赌气住到傅夫人那儿,孙香吟白天被他弄得魂飞天外,到现在还没清醒,加上
白梅香也给风雪盈支了开去,这儿真的就只剩下他俩而已了。

  轻盈地溜进了风雪盈的香闺,只见这美女身上披着白色外袍,乌润细致长发
披垂,香肩微露,娇慵地坐在床上,白袍下摆透出一双皙白修长的玉腿,在烛光
下盈盈生光,美得就好像下凡观音一般。还不用走近他就闻得到风雪盈身上清馥
的幽幽香气,显然他才错过佳人芙蓉出浴的镜头,那模样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起
冲动。

  「雪盈……」轻巧无声地除下了外衣,曾清华滑到了风雪盈身后,温柔地抱
住了这美艳佳人。才一贴上去曾清华就感觉到了,微微一震的风雪盈不但没有避
开,反而是娇羞地偎紧了他,袍内一丝不挂的胴体正滚热着,「等很久了吗?」

  「嗯…」放松了全身,好让自己更能全心全意地去感觉曾清华滑入衣内、正
尽情轻薄的双手,风雪盈星眸微闭,一双玉手茫然地勾住了他的头,些微的唔嗯
声音从她主动献上的香吻间透了出来,尤其当曾清华的手慢慢滑入玉腿之间,温
柔而轻巧地探索时,风雪盈浑身一震,差点没法轻启玉腿,方便他寻幽探胜。

  滑入风雪盈腿间的手蓦地停下,曾清华看了看风雪盈烧得嫣红的脸蛋,已经
侵入禁地的手又加紧工作起来,惹得未尝此道的风雪盈忍不住激烈地呻吟出来。

  「唔…清…清华…你…你的手…好…好厉害…唔…雪盈…雪盈都…都烧起来
了…」分开了双腿,风雪盈在他怀中伸展着,好让曾清华经验老到的双手尽情地
享受她的胴体,一边娇声地在曾清华耳边哼着,「哎…好清华…你真是…真是厉
害…唔…哎呀…就…就是那里…别…求求你…雪盈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了呢!」强抑着胸口急速的律动,曾清华轻咬着风雪盈敏感的耳
垂,不时和她接着情浓难解的香吻,双手一边不疾不徐、时轻时重地在风雪盈细
致娇嫩的肌肤上轻搓慢捻着,温柔而热切地挑起风雪盈本能的欲望。

  少女的胴体是如此的娇软细滑、晶莹剔透,没有一点瑕疵,令人爱不释手,
加上这美女又是合作无比,稚嫩又热情地在他怀中扭动着,任凭他大快朵颐,让
曾清华体内的欲火狂野地暴燃起来。

  原本曾清华还心有顾忌,他虽然只帮孙香吟和傅玉华开苞过,但也知道初尝
此味的女孩最不好应付,稍一不注意就会痛楚难当,尤其是他那禁制尽除,比一
般男子更雄伟强壮的肉棒,对处女而言更是凶器!

  他原是想先花一大段时间逗弄风雪盈,将她本能的春情完全诱发之后,再去
满足她的空虚,但出浴后的风雪盈竟是如此诱人,使得曾清华差点压抑不住,加
上当他的手溜入风雪盈腿间时,触手却是一片湿黏,显然风雪盈已经是热情难耐
了,她的反应更叫曾清华忍耐不住,「雪盈你都这么湿了…」

  「别…不要笑雪盈…」听他的声音在耳边说着这么羞人的事情,风雪盈只觉
体内的媚气好像火山爆发似的,充满了全身每一寸肌肤。

  「从…从等你开始…雪盈就忍不住…一直在想你会…你会怎么对雪盈使…使
坏…那里…那里忍不住就…就湿起来了…怎么…怎么擦洗都…都擦洗不干…」

  「干了可不得了呢…」感觉到怀中美女的娇弱无依,任凭自己宰割,这武功
高强、高贵优雅的美女会主,到了床上和一般女孩子的反应全无不同,只是更加
敏感,曾清华心中微微一定,「清华还想你再湿一点…不然你就容纳不下了…」

  一边恣意地爱抚揉搓,惹得风雪盈娇吟阵阵,一边解除身上的束缚,两人肢
体交缠、言语情浓之间,已经是裸裎相见了,曾清华双手微一用力,将这赤裸的
美女抱得更紧一点,不只是双手在风雪盈的腿间及胸前大展长才、恣意揉弄,更
用全身紧紧地贴住她敏感的肌肤,去感觉风雪盈每一寸的火热柔软。

  虽然要抑制着插入她嫩穴的冲动,但在风雪盈身上爱抚揉弄并不是件苦差,
这美女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柔软细嫩,充满了满溢的欲火,无论怎么玩弄抚爱都
是一种至高的享受,加上她娇声呻吟求饶的声音是那么甜蜜娇柔,更令曾清华无
法自抑,简直就沉醉在调弄这赤裸美女的感觉里了。

  知道这是曾清华对她的体贴,同时也想切身去感觉他所带来的陌生感觉,风
雪盈稚嫩地贴紧了他,全心全意地投入被他挑逗玩弄的肉欲快感当中。

  出于处女的娇羞,风雪盈原也不想叫出声来的,偏偏男人的手是那么厉害,
直接而火辣地触及她敏感的地带,勾得风雪盈想不高声呼叫出来都不行。

  股间那羞人之处就不说了,在时间一分一秒的经过中,风雪盈的心思不断地
环绕在幻想之中,幻想曾清华会怎样热情、怎样熟练地玩弄挑逗她的娇躯,将她
逗得欲火难耐之后,再来攀花折蕊、恣意蹂躏。

  一边想着一边心思恍惚,当风雪盈发觉之时,雪白的股间已经是湿黏一片,
加上他的手又是如此熟练地滑进她的秘处,温柔而强烈地抚爱着连她都不曾这般
触及的地方。

  如果只是股间也就罢了,偏偏风雪盈胸前双乳虽不算大,却是耸然高挺,敏
感处不下于股间秘处,加上曾清华一手掌握住她的左乳,掌心处的热力不断烘着
她敏感的耸起,他的指头又是那般坏的撩拨着她娇挺的乳尖,弄得风雪盈乳上一
阵阵酸酥麻痒,那陌生又美妙的快感,使得风雪盈情不自禁地挺胸,让他更方便
地抚爱拨弄着她,落入他手中的乳房更是热辣辣地发胀,渴望着被他揉搓玩弄的
快感。

  再加上风雪盈白皙光滑的裸背也是极为敏感,又是紧紧贴住他的胸口,每当
风雪盈被他的手玩弄得酥爽难耐,情不自禁扭动的当儿,背上就传来一阵阵火热
的美妙感觉,令风雪盈更是芳心迷乱,被他撩弄得欲火焚身。

  「哎…哎呀…好…好清华…好丈夫…你的…你的手…真是太…太厉害了…雪
盈…雪盈根本就…就受不了啊…好…好热…唔…求…求求你…哎…哎呀…别…别
再弄…啊…别再摸弄那里了…雪盈都…都快融掉了…哎呀…」

  斜倚着床旁的内壁,边舔着风雪盈嫣红的脸蛋儿,不时还吻着她红艳欲滴的
小嘴,勾弄着她甜美的小舌头,曾清华的抚爱更加深入了。

  在他的动作之下,风雪盈的敏感地带一寸一寸地暴露了出来,任凭曾清华或
舔或咬、或揉或捏,他的每一下都令风雪盈有着更特别的快感产生,尤其是湿漉
漉的股间,不知何时起竟生出了一股空虚,风雪盈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直觉地
渴望着,渴望着被曾清华所充实、所征服,她这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欢、行云布
雨之乐。

  「唔…太…太美妙了…清华…好清华…雪盈的好丈夫…哎呀…你的手…实在
是…那里…那里不行…唔…太…太敏感了啦…好清华…唔…雪盈快…快被你弄…
快被你弄死了…啊…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嗯…太…太棒了…好…好棒…
清华…你太厉害了…啊…太强了…雪盈要…要融了…唔…」

  从傍晚开始,风雪盈的芳心便被曾清华塞得满满的,体内的媚气完全无法自
抑地奔腾,由内而外地灼烫着风雪盈每一寸肌肤,那前所未有的激烈冲击,已经
让风雪盈春情难抑,没想到一落到曾清华手上,和他赤裸裸地缠绵,那强烈的欲
火更加旺盛地烧融着她。

  偏偏风雪盈又是心甘情愿地任他摆布,对体内的淫浪需求更加无力反抗,身
子里有股火想要发泄,有股空虚想要被他充实,偏偏他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她的肉
体时,那感觉又美妙得令她无法清醒或拒绝,使她无比渴望他继续下去,此刻的
风雪盈真是非常矛盾。

  也不知被他这样逗弄了多久,风雪盈软绵绵地搂着他,感觉到此刻的曾清华
和她一般的火热,浑身上下都布满了被欲火烧出的汗珠,尤其是她内外交煎,酥
软的玉腿间在他经验老到的指头不断挑弄之下,那空虚已经强烈到让她忍耐不住
了,皙白的肌肤透出了娇媚无比的桃红色泽,高耸的双乳上头粉嫩的乳尖早已硬
挺起来,加上她那似舒服又似难过的婉转呻吟声,任谁也知道风雪盈此刻已是欲
火高燃、欲罢不能了。

  温柔地让浑身发烫的风雪盈躺了下来,曾清华慢慢地伏到了她身上,在轻啜
着风雪盈丰盈玉乳的同时,手也从腰后轻轻顶着她的纤腰,只听得风雪盈一阵火
辣辣的轻呼声,玉腿已经情不自禁地勾上了他的腰。

  非常非常柔软、缓慢地,顺着风雪盈淫黏湿滑的穴径,曾清华慢慢地滑入了
她,一双手也丝毫没闲着,温柔地逗弄着风雪盈,仿佛要注入勇气般地,鼓舞着
她体内那野性的淫欲,使得风雪盈更加如痴如醉。

  由于曾清华的温柔,和体内狂野媚气的作用,当曾清华全根而入,深深地顶
入风雪盈花心时,兴奋异常的风雪盈完全感受不到痛楚,甫遭男人攻陷的她仅只
小嫩穴被撑得微有些胀疼,在刚被插入的那一刹那,便被充实的快感和彻骨的酥
酸所吞没。

  「会…会不会痛?」

  「不…不会…唔…」火辣辣地和他热吻着,风雪盈只觉得体内似有股烈火正
在燃烧,无比娇羞的她感觉到自己正本能地渴望着他的冲击。

  小嫩穴紧紧熨贴着他火棒般灼热的肉棒,正被灼得痛快无比的风雪盈知道,
他的威力才刚要发挥而已呢!

  「好…好清华…来吧…雪盈好…好难受…可一点都不疼…你好好的…好好发
挥…弄得…弄得雪盈美爽爽吧…不论什么时候…雪盈都要你在雪盈身上…尽情发
泄…唔…」

  知道风雪盈的愿望就是彻底容纳他那野火一般的欲望,加上今夜的风雪盈又
是那般娇美动人,处女清雅的幽香弥漫周身,令他禁不住食指大动,从搂住她开
始,曾清华原以为白天稍有发泄的欲火已经狂烈无比地燃烧了起来,真有一股狂
抽猛送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忍耐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风雪盈首肯,曾清华这才
缓缓抽动起来。

  强抑着勇猛蹂躏的本能冲动,曾清华温柔地款款抽送,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
风雪盈体内深处,慢慢地搔刮着她最敏感脆弱的穴心地带。

  娇羞迎合的风雪盈嫩穴虽紧,却是本能地贴着他火烫的肉棒,熨得曾清华舒
畅无比,那快感远比他和孙香吟及傅玉华欢爱时更加地强烈,显然风雪盈体内的
媚气不仅令她对男人的侵犯无法抗拒,使风雪盈的肉体对性爱无比渴求,更将她
改造成男人梦寐以求的性感尤物。

  虽然曾清华的动作不大,但娇嫩的小穴头一次被男人侵入,又被他深深地插
进了心坎里,曾清华每一次的滑动,都热烈地摩挲着她娇嫩的穴壁,灼热又强烈
的美妙感觉狂野地燃烧在全身上下,令风雪盈又羞又爱,虽知他是体贴着她含苞
初放,却仍情不自禁地渴求他的狂暴,那肉欲的渴求真叫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哎…好…好清华…再…再重一点…再…唔…再深一点…没…没关系的…雪
盈…唔…雪盈受得住的…别那么…别那么温吞…哎…好…好棒…求求你…再…再
用力一点…用力点…啊…再强烈一点…」

  听着风雪盈娇媚诱人的声音,如泣如诉地渴求着他的侵犯,加上她火热的胴
体娇羞地轻扭着,迎合着他的抽送,曾清华渐渐也忍耐不住了,他逐步逐步地加
大了动作,也不再只是直入直出,而是轻柔地旋转着,不但用肉棒顶端刮着她敏
感的花心,更以这强烈摩擦的动作去刺激风雪盈的嫩穴,让风雪盈更热情地夹紧
他,感受他烈火般狂野强劲的力道。

  「天…天哪…怎么会…啊…怎么会这么…这么美妙的…唔…好清华…美…美
死雪盈了…哎…你刮的…刮的好…雪盈要…啊…雪盈要美死了…你好热…唔…好
烫…烫得雪盈…哎…雪盈又…又湿了…这么棒…呀…你好厉害…唔…啊……这么
深…怎么这么大…啊…太美了…你真…真强…啊…好棒…再用力一点…就…就是
那里…雪盈要…要飞天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爽…啊…」

  看着风雪盈娇美的脸蛋儿透出迷醉的神情,听着她又软又甜的声音细诉着交
合的美妙,那美妙的刺激,比任何媚药都更强烈地激起了曾清华的本能,令他加
强了抽送的节奏,强烈的冲击使得风雪盈的羞怯全飞到了九霄云外,让她呼唤得
更甜蜜了。

  「啊…清华…你…哎…好丈夫…你真是太…太厉害了……雪盈好舒服…好快
乐…啊…又要…又要飞上天了…唔…你真…真强…又…又插到雪盈…插到雪盈心
里了…怎么…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啊…啊…给我…再深一点…啊…美…美死雪盈
了…好清华…好丈夫…雪盈…雪盈爱死你了…啊…就是那里…好…再用力一点…
啊…雪盈又…又要爽了…啊…」

  不知不觉之间,曾清华的动作已经由温和变为激烈,肉棒抽送的幅度愈来愈
大,一下一下干得愈来愈有力,每下肉棒抽出无不将风雪盈穴中泛滥的汁液泵得
激喷而出,混着落红的汁液将床褥染成了片片腥红。

  而尝到性爱美味的风雪盈也不甘示弱,她褪去了处女的羞涩,完全任凭本能
操控,纤腰拼命地顶挺着,让曾清华每下冲击的威力,都能更深入地打进她脆嫩
的花心,让那美妙滋味更加难舍难离。

  肉棒有力地抽动着,曾清华已经感觉到了,激情扭顶迎送着的风雪盈业已高
潮,他的肉棒正美滋滋地吮吸着风雪盈丰沛的处女元阴,那美妙的吸吮,吸得风
雪盈泄得舒畅至极,又打从心底欢叫出声。

  偏偏曾清华的巨棒仍是火辣辣地抽插着她,完全没有一点休止的模样,加上
风雪盈虽然已经高潮,喷出处女元阴的胴体已经软酥了,但体内的媚气却在这时
又汹涌起来,将原已爆发的欲望再次送到她周身,如同石里搾油一般,从骨子里
又抽出了体力,让风雪盈再次紧搂住身上抽动的曾清华,热情地承受着他火辣辣
的抽送。

  感觉到身下娇媚的美人儿已经达到了高潮美境,体贴她含苞初破的曾清华原
已经放慢了动作,但她竟又如此妖冶地搂了上来。

  曾清华虽知道是她体内的媚气作祟,但眼见这浑身发烫、娇艳诱人的美女水
蛇般地缠上了他,渴求着他,曾清华再也无法忍耐了,他半跪起身子,让风雪盈
坐到他腿上,双手捧抓着风雪盈紧翘的圆臀,让被狂野放浪的性欲灼得发狂的风
雪盈搂住他的脖颈,随着他双手的动作扭顶挺送起来。

  这体位不但让曾清华能插得更深,也使得风雪盈更好用力,加上曾清华贪婪
地在她的双乳上轮流吻吮,更添其中妙趣,那比方才更强烈的快感,使得风雪盈
再没有办法保留地癫狂起来,口中的欢叫声也比方才更开放。

  「啊…好…好清华…好丈夫…好哥哥…你好…好厉害…干得雪盈…啊…干得
雪盈快…快爽死了…啊…那么深…那么重插…雪盈的…雪盈的花心要被你…啊…
被你干穿了…啊……太…太美妙了…好清华…你好棒…弄…哎…快弄死雪盈了…
好…好棒…太厉害了…你好…好会干…喔…又要…又要来了…唔…雪盈要…要被
你干死了…快…快点…再用力…啊…好…好大…又好…好硬…喔…天…天啊…怎
么会…会…又这么美的…雪盈…嗯…雪盈又要…又要泄了…又要泄了啦…」

  完完全全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这么快就上了另一次高潮,风雪盈再次元阴尽
泄,整个人好像登上仙境一般,轻飘飘的,窄紧的嫩穴紧紧地绞住了他火热的肉
棒,而撑到这个时候,曾清华也已经快到极限了,尤其是风雪盈的嫩穴竟紧紧地
包缠住他,好像一张小嘴般地热情吮吸,那美妙感觉曾清华也是头一次感受到,
他高吼一声,全身的力气似都化成了精液,热滚滚地射进了风雪盈的花心里。

     ***    ***    ***    ***

  「会…会不会痛?」搂着全身汗湿的风雪盈,挨在半干的床褥上头,曾清华
轻轻地搓揉着风雪盈的裸背。

  「会…不过痛得很高兴…」软绵绵地任凭曾清华搓弄揉捏,风雪盈看着满床
半湿半干的印迹,禁不住嫩颊酡红,一想到刚才自己竟舒爽放浪到如此地步,风
雪盈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是…是你让雪盈痛的…好清华,雪盈会不会
太…太淫荡了?」

  「不会…」温柔地吻着风雪盈红艳欲滴的双唇,曾清华轻声地说着,「刚刚
那样算是刚好,神仙姐姐她们疯起来比你还厉害呢!以后你也要习惯喔!今天是
因为我白天已经在神仙姐姐身上发泄过了,以后我可能会更…更悍一点…」

  「哦…愈悍愈好…」娇弱的声音在曾清华耳边细诉,原就柔软甜滑的莺声燕
语,在激情之后就好像半融化了一般,叫曾清华光听都酥了一半,「雪盈很…很
喜欢你这般悍的…」

  「神仙姐姐也说她喜欢,」轻柔地拨开她黏在脸上湿透的秀发,在风雪盈香
汗微沁的颊上轻轻印着吻,曾清华满足地吁了一口气,声音中却带着些许无奈,
「不过如果夜夜都这样弄,清华舒服是舒服了,你们的身子可受不了呢!」

  「夜夜都做……那…那当然不行,没有一个女孩子受得了你这么强烈的需要
的,」风雪盈闭上了眼睛,偎依在他怀里,舒服到动都不想动了,「不过清华自
己知道何时该收敛的,是不是?」

  「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烧热未消的脸蛋儿埋在他胸口,风雪盈的声音仍是那般
甜蜜软滑,只是多加了些许温热,「如果你的神仙姐姐和玉华承受不住,还有雪
盈在,到时候你就尽情地发泄在雪盈身上好了,雪盈可…可不许你在雪盈身上收
敛,知道吗?」

  「刚刚还在担心太放浪了,现在又不要我收敛,看来…看来我肏得雪盈还不
够嘛!」一翻身又将风雪盈压倒在半湿半干的床上,在风雪盈又似满足又似呼疼
的喘息之中,曾清华再次攻入了她的胴体,干得她婉转呻吟、娇声不已,这回曾
清华可是下定了决心,要施出浑身解数,非把风雪盈治得服服贴贴不可。

     ***    ***    ***    ***

  伸了伸懒腰,睁开了眼的曾清华好不容易才睁开眼来,不过稍动几下,腰间
就一阵强烈的酸麻感传来,看来禁制甫除,他就纵欲得太过分了点儿。

  昨晚在风雪盈身上连泄了三回,虽然弄得她不住婉转莺啼、娇声求饶,彻底
满足了曾清华的征服感,但他自己也是体力透支不少,虽说风雪盈毫无保留地,
任他尽情采取体内元阴,却也没能完全补回他耗失的体力,不过那种欲火尽抒的
快感,的确是值得他如此疲累。

  手不自觉地向旁边一伸,原应睡在他身侧的风雪盈却不见人影,床褥都已经
换过,干干爽爽的睡起来好生舒服,曾清华望向窗外,看看天色,日上都已经不
只四竿了,自己竟真睡得这么沉啊!

  慢慢爬下床来,换上了衣服,曾清华轻声地吁了口气,昨晚他虽尽展所长、
恣意狂逞,治得风雪盈不住求饶,交合之间又自然而然地采去了她体内丰沛的元
阴,但看来风雪盈的消耗还没有他多呢!

  看来风雪盈所言是真,她虽是含苞未破,但功力远较他深厚,加上天武会在
这方面出名在行,床第欢乐之际他若是不加节制,对自己确是不利。

  走到了门外,曾清华伸了伸懒腰,动作却在一瞬间怔住了,微嘟着小嘴的孙
香吟正等在门外哩!

  「神…神仙姐姐…」

  「怎么了?一副吓得不知所措的呆样子?我的好夫君、好清华啊!」轻轻地
推了他一把,孙香吟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有人怪你急着和风姐姐上床,只是你
也太坏了,风姐姐还是头一次呢!你就连整她两三回,声音大到连邻房的我都给
吵醒了。」

  「对…对不起嘛!」

  「虽然认了错,还是得罚。」孙香吟笑着,推着呆若木鸡的曾清华走回自己
房去,桌上满布的早点正喷着香气。

  「罚你把这些全部吃光,干干净净地一点儿都不准留下。这可是风姐姐交代
的,禁制一解就猛虎出栅一样,搞得累到现在才起来,都快午时啦!也不知道收
敛一点。」

  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加上也真饿了,曾清华狼吞虎咽,看得孙香吟边笑边摇
头,真不知道该笑他好还是该制止他好,偏偏自己也尝过他毫不保留的实力。早
上当她走到风雪盈门外时,走出来的风雪盈真美得像风摆芍葯,飘飘摇摇的,娇
滴滴地真惹人怜爱,若不上前扶着都一幅摇摇欲坠的模样,看来以后自己也得常
常被弄成那样儿了。

     ***    ***    ***    ***

  风卷残云般将满桌的餐点一扫而尽,曾清华满足地打了个嗝,拍了拍肚子。

  「好吃吗?」

  「当然好吃了,这可是神仙姐姐亲手做的,再好吃不过了。」

  「亏你还吃得出来,」飘了他似怨似艾的一眼,孙香吟心底下却是甜甜的。
「一早起来,风姐姐第一件事就是要香吟帮你准备吃的,还说你耗费太多体力,
这一顿只怕会吃得如狼似虎一般,看来她还真是料得不差。」

  「对了,风姐姐呢?」

  「到现在才想起她,你真是坏心。」孙香吟轻声地笑着,「风姐姐说她要到
前山去,和师父讨论几件事情,吩咐说今晚恐怕不回来睡,要你也好好休息一晚
上。」

  「是…是吗?」尴尬地笑了笑,曾清华也知道,自己昨夜那般狂野彪悍,就
好像要将压抑已久的欲火全盘发挥出来似的,今儿个绝没法子像昨晚一样疯了,
「那么,梅香呢?她跑哪儿去了?」

  「风姐姐叫她去采买草药去了,」想到只在半个月后,就要和傅敏华率领的
天武会做一场生死之决,孙香吟心中的滋味真是五味杂陈,师父心中的苦痛,只
怕更是难以想像,「风姐姐还要我督促你练剑,不准因为晚上耗损体力,白天就
偷懒不动。」

  「是,清华知道。」

     ***    ***    ***    ***

  已经入夜了,在孙香吟的监押之下,曾清华早早就上床就寝,偏偏他才刚上
床,白梅香就已经敲了门。

  「怎么了,梅香?」

  「曾哥哥,孙姐姐,我姐姐呢?」

  「风姐姐?喔,她去和师父谈事情去了。」轻轻地笑出了声音,孙香吟亲昵
地拍了拍白梅香的背,「还有,风姐姐和清华已经成了亲,以后你要叫他姐夫才
行喔!」

  「原…原来…」看着孙香吟和曾清华的神情,白梅香连声音都忍不住透出了
笑意。

  「是,姐夫大人在上,梅香这厢有礼了。」话才刚出口,白梅香陡地身子一
震,就好像刚被雷劈中一般,动弹不得,「糟…糟糕…」

  「怎么了?」

  「以姐姐的性子,内伤既愈,又已经和姐夫成了亲,就绝不会丢着天武会的
事直到半个月后再给姐夫去处理,她现在一定是去总坛,要把这心腹之患彻底解
决。」

  「那可不行!」曾清华从床上弹了起来,两女眼前一花,瞬息间他身影已破
门而出,转眼已去得远了,只留下声音传回来:「神仙姐姐,你照料着梅香,我
去截回雪盈!」

  孙香吟还没来得及说话,白梅香的身影早已经飘了出去,也不知她使的是什
么身法,竟能够后发先至,挡在曾清华前头,直到听到她话声传来,房中的孙香
吟这才惊觉,身旁的她竟已从房里消失了,「姐夫,你连总坛在什么地方都不知
道,怎么可能截得到姐姐?何况总坛卧虎藏龙,你一人之力怎救得了姐姐?」

  「总坛在什么地方?」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曾清华装出
了笑意,「梅香放心,我会去截住雪盈,和她一起回来的。我和她联手合力,就
算打不过,逃也逃得回来啊!」

  揭下了面巾,曾清华差点无法呼吸,他怎么也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美女!
原先当他初见风雪盈时,就真给吓了一大跳,风雪盈的美貌,无论任何男女都不
能不为之侧目,但一见到白梅香的容颜,连风雪盈的娇美,都似给比了下去,令
人再也没有办法移开目光,那才真正是叫做美若天仙,真正是叫做绝代风华。

  「别呆了,姐夫,」气得拧了呆然的曾清华一把,白梅香将面巾摊开,递给
他,面巾内面乍看之下有些微不可见的黑线,仔细一看才知道竟是副地图,「总
坛的地图和形势图都在这上面,你千万小心,一定要把姐姐带回来。」

  一想起风雪盈或许身陷不测,原本被迷到魂飞天外的曾清华立刻就回魂了,
忙不迭地向山下冲去,声音远远地传了回来:「梅香放心,我立刻就去把雪盈接
回来,你可别再哭了,知道吗?」

地球使者 2008-11-7 12:22

天武记(全) 作者:quantity

                (十)

  一骑快马急如流星地奔驰在官道上头,马背上的曾清华此时也顾不得惊世骇
俗了,能跑多快就有多快。

  这匹已经是他换的第三匹马,前两匹都被他鞭策得疲累不堪,当他换马的时
候都快要口吐白沫了,若不是曾清华不愿因快马加鞭而将马匹活活累死,或许现
在被换掉的两匹马都已经成了冤魂。

  不说马儿,一路上完全没休息的曾清华也早已经是疲不能兴了,但或许是救
人心切,曾清华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累,反倒是精神百倍,拼命地奔向他的目标。

  说句实在话儿,事前曾清华完全没有想到,天武会的总坛竟然设在华阴城里
头,距离华山这么的近,如果傅敏华事先没有撂下话,而是采用突袭的战术,猝
不及防之下华山派或许真有倾灭之危。

  日头已经过了中天,渐渐向西,眼见城门已经在望,曾清华放慢了速度,跨
下的马儿却是一减慢就显得歪歪倒倒,看来又不行了,曾清华跃下马来,轻轻地
将鞍辔取了下来,放马儿自行吃草去了。

  虽说风雪盈比自己早下山了一个白天,但他这样不食不休、连日连夜奔驰,
想必自己应该是赶在风雪盈前头,应该能够在这儿守株待兔,将风雪盈截下来。

  才刚放下心来,曾清华登觉全身酸软,差点儿走不动路,肚子也不争气地叫
了起来,看来在等到风雪盈之前,自己非得先把体力养好不可,否则到时候不是
他来帮风雪盈,反倒是风雪盈要花心思把他救走了。

  在路旁歇脚的小店家坐了下来,曾清华看着门外,桌上刚上来的热包子和茶
没两下已经全下了肚,风卷残云般一点痕迹也不留,不过虽是填饱了肚子,但手
脚犹自酸软,好久都无力动弹,看来自己真的是太赶了呢!

  微微地低下头,半遮住脸,曾清华小心翼翼地,这儿可不比华山,算得上是
天武会的地盘,加上一路奔波下来,他现在可是无力动手,若是在风雪盈之前遇
上了天武会的人,那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突地,背后响起了吵杂声,曾清华强抑下转头去看的冲动,现在以风雪盈的
事为先,可不是管闲事的时候。

  一听之下,曾清华原本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只是几个强凶霸道的地头蛇,
吵着要视野比较好的座头,硬逼着要已落座的人让座。

  这种事曾清华也不是没遇到过,身为名门弟子也应该出面干预,主持正义,
只要亮一下华山门下的招牌,多半的地霸都会买帐。

  可这回情况不同,一来他是孤身深入敌境,能不引起注意就不引起注意;二
来这儿算得上是天武会的地方,这些地霸表面上并没什么武功,但既能在这儿生
根,多半是天武会的眼线,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这位客官,能不能行个方便,并个座头?」小二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曾
清华,他抬头一看,果然小店里已经快坐满了,看来这小店家据地要津,生意可
真不恶呢!

  「可以啊。」

  一边慢慢地啜着茶,有些无聊的曾清华打量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人,一副文
雅风流的文士模样,约莫四五十岁,虽然不甚显眼,却也不让人讨厌,看来也不
像会武之人。

  「同座即是有缘,不知少侠如何称呼?是何派高人?」那中年文士客客气气
地喝着茶,一边慢慢腾腾地问着。

  「兄台过誉了,在下姓曾,是家传武功,没什么门派,这柄剑只是带着防身
用的。」

  「这样啊?在下姓风,草字骄阳。」那文士微微地笑着,微微地让开了身子
以免阻住曾清华向外的视线,「看曾少侠注意的样儿,似乎是在等人?」

  「是……是啊。」曾清华笑了笑,视线却又回到了外头路上,「内人有事要
到这儿来,连我都不说一声就跑来了,但我却接到消息,事情已经解决了大半,
没有必要再进城,所以才到这儿来等她。」

  「原来如此。」风骄阳笑了笑,「不过若真是急事,尊夫人又走在前头,或
许她现在已经进城了吧?」

  「这个……」给他这样一提醒,曾清华也觉得有些可能,风雪盈急着解决天
武会的事情,说不定赶路赶得比他还急呢!「也有可能啦,不过我快马疾奔,一
路上毫不休息,虽说路上没看到她,总也不可能还落在她后头吧。」

  「唔,这倒是。」风骄阳转过头去,向着外头望了望,声音却不疾不徐地飘
了进来:「这小店地势不错,进华阴城的路从这儿可说是一览无遗,如果守在这
儿,只要是进城的人,都一定能看得清清楚楚,怪不得生意这般好呢。」

  风骄阳无意的一句话,却震得曾清华心中大动,华阴是天武会的总坛所在,
加上天武会又正准备对华山动手,对外头的大路必定是严加注意,四处都有探子
把关,如果风雪盈要秘密地解决天武会之事,的确不可能大大方方的走这条大路
进城,若自己还傻傻地守在这儿,等天武会的人来发现自己,那才叫做傻子呢。

  「是啊!」曾清华举手叫了小二,先会了钞,「都已经未时了,看来她今天
应该是还没赶得及到这儿,在下可得先进城去,找间客栈休息一会儿,赶路可真
是累人呢!」

  「哎呀,这就走了?曾少侠,可要好好休息啊,长程赶路的确会累死人的,
何况少侠还得要找到尊夫人呢。」

  似是想到了什么,风骄阳轻轻举起手止住了曾清华起身的势子,「对了,少
侠,近日来城里来了许多各地武林人物,好像是半月后要上华山去的,各个客栈
都挤满了,在下方才才从城东的杨家客栈出来,那里还有几个空房,如果少侠快
点去或许还来得及。」

  「那就多谢风先生告知了。」

     ***    ***    ***    ***

  伏在屋瓦上头,曾清华警醒地望向那表面上毫不起眼的宅院,心里头却是七
上八下。他也不是不明白风雪盈将总坛设在此处的理由,无论是黑道或白道想来
生事,也得稍有顾忌,这儿可是人来人往的城镇中心,小冲突还可不管,若是大
举动手,惹动了官府,无论是什么大门大派也不好消受,至于一些独来独往、根
本不甩官府和名门大派的独行高手,天武会也还有不放在眼内的实力。

  不过更令曾清华不敢妄动的,是风雪盈口中总坛滴水不漏的守御。如果此处
像一般豪门巨院,是日日夜夜有家丁在门外守着,那也就罢了;但这宅院之中乌
灯暗火,连烛火都没一个,就好像是栋废宅似的,若非白梅香给他的地图绝非伪
造,加上城内再没其他足以成为天武会这等大派总坛的处所,他可真要怀疑自己
找错了地方。

  原本曾清华也想摸进去探探的,但这宅院竟连一个守卫的人都没有,连他的
眼力也看不到半人,这防备松弛的状况,反而使得曾清华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不
过如果守在这儿,应该是能够截得到风雪盈的吧?毕竟以她的武功,天武会再怎
么卧虎藏龙,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就解决掉她这等高手。

  心中突有所感,曾清华正想起身应敌却已迟了,哑穴和大椎穴上微微一麻,
已给来人制住。正当曾清华心中暗叹,连运劲冲穴的念头都还没起的当儿,一个
柔软温润的身子已经盖上了他,同时一个清甜的女声轻轻地在他耳边响起。

  「不要妄动,清华,是我。」

  放下了忐忑不安的心,点头表示清楚,曾清华这才知道,自己和风雪盈武功
上的差距究竟有多远,被她贴近、制住,他竟是一点点抗力也没有。

  穴道微微一松,曾清华回过头来,随着一身黑衣劲装的风雪盈穿簷过户,溜
到了一处高高的钟楼上头。

  「怎么一个人就这样胡来?雪盈你害我紧张死了。」

  「真的对不起……雪盈只是……」

  「别只是了,」微微有点儿气鼓鼓的,曾清华紧紧地把风雪盈火热的娇躯抱
了个满怀,似是松一点她就会逃了似的,「下次有什么行动,要先告诉我一声,
知道吗?」

  「嗯……对不起……」

  「来了多久了,怎么我都等不到你?」

  「只比你早上半个时辰,你才刚下马我就看到你了。」

  「既然雪盈你就在旁边,怎么连个声都不出?」

  「对不起嘛!」风雪盈娇娇地笑了,「为了怕给他们发现,才看到你下马,
我就绕了出去,把可能藏天武会探子的地方都搜了一遍,等我回去的时候,你却
已经进城了。」

  「原来如此。」虽然明知必是如此,曾清华心中仍然有些不是滋味,没想到
从城外她就发现了自己,一直吊在他身后,而他却浑然不知,虽说曾清华早知道
自己的武功差她好远,心中却也不由得不有些五味杂陈,「那你之所以发现我在
这儿……」

  「我是从客栈跟过来的。」风雪盈偎紧在他怀中,微微地吁了口气,「当发
现你伏在那儿的时候,我就远绕了一圈,总坛看似毫无防备,实际上每个窥探者
可能的藏身处,我们都布下了哨岗远远监视着,你看,从这儿望出去,不就是你
方才伏着的地方?」

  暗地里吐了吐舌头,曾清华心道真的好险,将孙香吟教给自己的匿迹之法发
挥到极致,还以为躲得无迹可寻,就算对方的探子何等伶俐都发觉不到他,没想
到自己以为神秘莫测的影迹却是如此清楚,天武会真的是技高一筹,令他想不心
服都不成。

  「那原有的探子们呢?全解决了?」只是想要转移话题,曾清华原本无意的
问题,没想到却让风雪盈柳眉紧皱,仿若无法回答的样儿。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说出口来:「这……这才是问题所在,」风雪盈轻
轻一叹,抱紧了曾清华,仿佛心中也在害怕,「雪盈绕过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却
连一个该有的探子都没发现,还不只是你这里,连其他的岗哨都是全无人迹。」

  「难不成……这是个陷阱?」

  「我想不是。如果总坛里真有陷阱,外面绝不会布置得这么启人疑窦,至少
也该摆成平常活动的模样。依雪盈猜测,或许是傅敏华他们不愿意暴露出总坛所
在,所以才连夜搬移,转到了另一个地方去。」

  「不会吧?」曾清华搔了搔头,前来的路上,对天武会可能的反应情况,他
也曾努力设想过,却完全没有办法猜到竟是这么一个空城计,「傅师兄既然说要
在一个月后重临华山,怎么可能溜得这般干净?要攻华山,这儿做为基地可是再
好不过了。」

  「我想也是,所以才觉得奇怪。」温柔地在曾清华脸上印了个香吻,风雪盈
觉得眼角微微地濡湿起来,不眠不休地赶到这儿来,曾清华虽说是年轻,却也着
实吃了不少苦头,光外貌都憔悴了不少。「与其我们在这儿瞎猜,不如先回到客
栈睡下,让雪盈好好服侍你,看看你,都瘦了,叫人怪心疼的。」

  「没关系的,看到你平安,清华就放心了。」曾清华笑了笑,「不如我们夫
妻大大方方地从前面进去,看看天武会准备了什么陷阱招待?」

  虽然心中暗以为此举无谋,不过换个角度来看,风雪盈也不得不说这是个方
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与其盲目瞎猜,还不如干脆直捣黄龙。

  「怎……怎么可能?」看似平常随意,实则全身紧绷,将注意力提到了最高
点,提防着任何可能出现的机关,但开门之后,任绷紧了心的曾清华和风雪盈如
何设思运筹,都想像不到门后竟是这番景象:血迹片片、横尸处处,宅院的四周
散落了大量的尸首,两人顿觉阴气森森,四处完全没剩下一点点活人生气,从血
迹看来,这些人死了还不到一天。

  看着怔住的风雪盈微微地点了点头,曾清华心中不由得大惊,这些人果然都
是天武会的高手,到底是何门何派有此实力,能让天武会的高手们四处陈尸?

  连缺乏武林历练如他,也看得出好些人都是名震一方的高手,尤其是当日出
手暗算风雪盈的众人,证晦和证端的尸首分别挨在门旁,刁羽的尸身则是挂在凉
亭的桌上,尸身表面全无伤痕,竟是给人活生生以内力震死的。

  和风雪盈分开,四处巡了巡,曾清华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在一起,强忍着才
不致于呕吐出来,这般遍地横尸的悲惨景象,他可是头一次目睹,状况真的是太
惨了!

  这么大的宅院里,至少留下了百余具的尸首,而且所有人全都是被内力掌功
活活震得呕血而亡,虽有几个人的身上有剑伤,不过看状况显然是太多人挤在一
起动手,被自家人不小心伤到的,绝非敌方所为。

  这状况可真叫曾清华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就算是武林中势力最为强大、号
称执武林牛耳的少林武当两门联合,只怕势力也还不如天武会雄厚,到底是何方
神圣,能令人多势众如天武会一夕覆灭?

  「有什么发现吗?」

  风雪盈摇了摇头,「完全没有。死的全是原属天武会的人,没有一个外来者
的尸体,而且我仔细看过,没有一个人是中了药物或死于刀剑之下的,全都是被
掌力生生震死。来人连脚印和尘土痕迹都抹去了,仔细到一点线索都不留。」

  「不如我到内堂去看看吧!雪盈你再巡一下,看看有没有傅师兄的痕迹。」

  「也好,」风雪盈点了点头,「我也没看到傅敏华,看来他是逃过了一劫,
倒是玄华道人的尸身搁在那儿。」

  才刚走进内堂,曾清华就停下脚步,皱起了眉头。无论来者何人,他都可以
确定,这批人绝非是正道中人,眼前的景象淫秽到令人不忍卒睹,无论是桌上、
床上、椅上,四处都倒满了赤裸的少女尸身,摆布成各式各样的淫姿浪态。

  虽是容颜各异、死相不同,但她们都有着共同之处,每个人的神情都是惊恐
骇异当中夹带着些许慵懒,眉眼含春,仿佛死去时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奇趣,加
上双腿大开,股间秽迹遍布,就连没有多少江湖经验的曾清华,也看得出来她们
都是被邪道高手尽情奸淫玷污之后采补至死的。

  这些女子的来历,曾清华也曾听白梅香断断续续地提起过。天武会之所以壮
大,除了会主风雪盈的武学天才,让天武会成了少林寺藏经阁外另一个博大精深
的武学求知场所,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天武会中的三位勾魂玉女,和数十位绝美
女侍,其床第功夫高明无比,使得心怀欲念的邪道高手们趋之若鹜。

  然而这些床功高强的女子,竟全都被对方采补至死,曾清华虽非不知人外有
人、天外有天之理,但这种对手也太可怕了点吧?

  「清华,有没有什么发现……」才刚走进来,风雪盈也呆了,她仿佛被雷击
一般地怔在当场,良久良久才走了过去,走近床上一个异常美丽的赤裸胴体,纤
手缓缓地覆上了她的脸蛋,一边眼泪却无法自抑地滴了下来。

  缓缓走到风雪盈身边,曾清华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只能默默地将外衣卸
下,遮住那风雪盈最重视的人。

  从床上那人身下嫩黄的破碎衣裳来看,此人多半就是勾魂玉女中的黄兰青,
是天武会中除风雪盈和白梅香外的第一美女,床第功夫也算得上天武会中的第一
人,同时也是风雪盈极放在心上的朋友。

  风雪盈虽是嘴上什么也不说,但暗地里不只是白梅香若有似无地提起,曾清
华暗中也曾猜想过,暗算风雪盈不成,回到总坛后傅敏华势必会大掀整肃异己之
风,而最处风头火势,第一个受灾的会主亲信,除黄兰青外再无他人了。

  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曾清华轻轻搂着风雪盈微颤的香肩,虽说半月之后直逼
华山这直接的威胁看来已彻底消弭,但一想到风雪盈创立天武会的心血如今全都
付之一炬,曾清华也禁不住为她难过。

  才刚想说句话来安慰她,曾清华陡地吓了一跳,想要退开身去拔剑备战,偏
偏两条腿像灌了醋一般,软绵绵的,只能勉强站在那儿,动也动不了,惊恐的曾
清华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倒是他身边的风雪盈还能支撑着他,一边轻轻地抚着
那女子的脸蛋儿,触手处仍是那般冰凉,一点生人热气也无。

  「兰青……」

  「会主……你终于来了……」像是勉强至极地睁开了眼睛,黄兰青脸上也滑
下了两行泪水,「会主,我对不起你……」

  「什么都别说了,」轻轻地握住了黄兰青的手,风雪盈定下心来,运功缓度
过去,「兰青,你先休养要紧。」

  「不,算了。」黄兰青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同时风雪盈也蹙起了眉头,以
她内力之深,功力度入她体内,竟抓不到黄兰青一丝脉息,触手处简直像块冷玉
一般,毫无生机,若不是她知道黄兰青身具天竺龟息异术,可以进入假死状态,
此刻绝非殭尸出现,恐怕也和身后的曾清华一样,吓得胆裂魂飞。

  「若非用了龟息之术,保住最后一丝元气,兰青或许撑不到会主回来……会
主,先让兰青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吧……」

  没等到风雪盈回答,黄兰青已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天从华山回来之后,
傅敏华他们便勾合了几十个党羽,说……说会主将本会卖给了华山,要大家准备
一个月后上华山去把这笔债讨回来……」

  看风雪盈张口欲言,黄兰青一个眼色制止住了她,「其实,在会主留在房里
的那三天里,他们就暗自动作了,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药物,兰青的阴功根本运
不起来,给他们四个人轮流上阵,各搞了一天一夜,我和玉玫都弄到起不了床,
原先我们还以为他们不过是大战在即,难免想放松一下,没想到……」

  「我知道,我知道了……兰青,你没错的,这次的事,雪盈不会放在心上,
就当……就当你已经道了歉,好不好?别再说了……」

  虽然黄兰青还没有说完,那情形风雪盈也猜到了大半,既然傅敏华他们能用
药物和床功,制得黄兰青和洪玉玫下不了床,自己和白梅香又不在,根本无人可
制,这几个副会主的确能够呼风唤雨了。就算事后黄兰青和洪玉玫想翻脸动手,
没了风雪盈压阵,她两个弱女子只怕也是孤掌难鸣啊!

  「让兰青,说下去吧!」黄兰青脸上挂着微微的苦笑,「傅敏华他们下手很
狠,兰青还没出房,几个誓死不信会主会出卖我们的护法已经人头落了地,兰青
怕得要死,只得听从傅敏华的命令,发飞书将各地的分坛主都唤了过来,就在三
天前全部集合在此,准备大举攻上华山的时候……」

  「敌人就来了,是不是?」风雪盈柳眉微蹙,一路走进来只见尸横遍地,竟
是无人生还,对方甚至连一点痕迹都不留,她也在心中猜疑,到底是何方强敌,
能这样一口气解决天武会?「对方到底有多少人?」

  「只……只有一个人,」黄兰青闭上了眼睛,声音愈来愈小:「他没说出名
字,只说是来为会主你报仇的……会主,谢谢你原谅我,兰青……兰青真要谢谢
你……」

  听着黄兰青的声音像烧尽的烛火般熄去,风雪盈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将披在
她身上的衣裳拉上,盖住了黄兰青再没有呼吸的脸蛋。

  半强迫地好不容易才将呆然的风雪盈带回了客栈,找了间清静的上房,虽说
是与己无关的人,但头一次看到这么多人惨死当场,曾清华心中可也大不好受。

  天武会虽是强敌,而且是绝对势不两立的对手,但看到天武会的总坛竟如此
覆灭,几乎可说是全军覆没,连内堂侍女都没能逃过半个,除非真是铁石心肠,
否则任谁看了那惨状也要心生怜悯之意。

  连他都这样了,风雪盈心中的伤痛还会少吗?这些人原本都是她的麾下,虽
说是叛她而去,但对于那些没有直接对她出手的人,只怕风雪盈也未必会心怀杀
念,一想到现在风雪盈心中的激动和痛苦,曾清华不得不觉得心痛。

  「雪盈,雪盈,别……别压抑着了,好好哭一阵吧!」

  被曾清华搂在怀里,呆然的风雪盈良久良久才像是知道该怎么哭似的,泪水
不断地在脸上奔腾着,浸得曾清华怀中也湿透了,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
一直的哭,好像除了哭以外什么都没办法做一样。

  窗口已经透进了亮光,姿势一直没变的曾清华直到被日光移开了注意力,才
发觉到僵着的肢体又酸又麻,好生难受,怀中哭着的风雪盈到此时才算是暂止了
眼泪。

  「雪盈姐姐,关于那里……」

  「拜托,清华……求求你,先不要问,求求你……」脸蛋儿仍埋在曾清华怀
中,风雪盈仍不肯抬起头来,只是偎依在他的怀中,身子微微地抽搐着。

  轻轻拍着风雪盈抽动着的粉背,曾清华心头不禁酸甜苦辣杂陈,不知该高兴
自己和华山门下大难得脱,还是该和风雪盈同声一恸,总之是一团混乱。

  以前和孙香吟在山间独处的当儿,孙香吟也曾想念华山想念到泣不成眠,那
时他怎么都安抚不了,后来干脆霸王硬上弓,硬是把孙香吟弄得破涕为笑,事后
孙香吟又羞又气,偏偏又舍不得他。

  不过这次可不同了,先别说曾清华对她比对孙香吟还要多敬上几分,在她面
前连句轻薄话都不敢轻提,加上风雪盈此刻心中痛楚,比当时孙香吟还要痛上百
倍,曾清华真正是不敢妄言妄动,想想自己也不禁好笑起来。

  温柔地拨开风雪盈微颤着的秀发,曾清华慢慢地吻在风雪盈那修长白皙的颈
上,动作能有多慢就有多慢,能有多柔软就有多柔软,当他的嘴轻触着风雪盈颈
上的当儿,曾清华只觉怀中的风雪盈微微一颤,连哭声都似弱了少许,却没有半
点儿推拒或是出声阻止。

  既然连风雪盈都不反对,他的胆子可就大了,不只是口舌慢慢沿着风雪盈雪
般晶莹、玉似滑润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去,双手更是缓慢地在风雪盈身上
游走,温柔地为怀中这美女宽衣解带。

  憋了这么久,曾清华只觉体内那股强烈的欲望愈来愈无法压抑,虽然他是勉
力镇定,着手温柔,搓揉之际却也不免在风雪盈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点痕迹。

  虽说早将处女身子交给了曾清华,甫破瓜便给他连爽三回,高潮迭起,享受
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但风雪盈可是第一次被男人脱衣裳,还在衣带渐解之间
被他口手齐施、尽情挑弄,偏她已尝到了云雨奇趣,着实美得令人沉迷,加上早
决定要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虽说心中难免嗔怪曾清华急色,连正积郁闷结
的她都不放过,都破晓了还这般狂荡,但其实心湖深处仍有些甜丝丝的。

  何况风雪盈也知道,自从她解开了曾清华的禁制之后,曾清华不只是功力尽
复、再无阻滞,床第方面的能力也加强不少,更重要的是,曾清华在这方面的需
求,就好像是火山爆发似的,比以前更形强烈,原本她还在担心,曾清华会制不
住自己,什么也不管了,在钟楼上就和她云雨起来了呢!

  既知躲不过,风雪盈也不反抗了,她埋身在曾清华怀中,饮泣声逐渐被火热
的呼吸声所取代,此刻的她已被剥得光溜溜,粉雕玉琢般的胴体赤裸裸地暴露在
他眼前,那浑圆起伏的曲线、娇媚诱人的羞态,配上冰肌雪肤上头曾清华留下的
点点痕迹,那混合着少女娇羞和少妇成熟的媚态,令曾清华差点就忍耐不住了。

  从华山追风雪盈下来,一路上曾清华忙着赶路,加上暗地入城,又直接找上
天武会总坛,折腾了这么久,原先他心不在此,曾清华还不什么自觉,一旦风雪
盈滑入怀中,在他的挑弄之下尽显妖冶媚姿,艳光四射,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体
内一股火在狂烧着,好像再不泄火就要爆炸一般。

  「你……你好坏……」嘴上这么说,风雪盈滚烫的娇躯可没半刻离开他的怀
抱,还饥渴地磨擦着,好像热情到想融进他体内似的,纤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抚着
曾清华那早已经蓄势待发、坚挺粗壮的肉棒,连声音都似半融化般的甜美娇柔:
「明知……明知雪盈心下难受……还……还这么样玩弄雪盈身子……就好像……
就好像要把雪盈吃了一般……哎……雪盈的身子早……早是你的了,又不是……
又不是不给你吃……还这么急的……」

  听到风雪盈这么娇媚撩人的声音,曾清华只觉酥了一半,原先还怕她娇嗔怕
羞、耍小性子的心也登时放了下来,他轻轻捧起了风雪盈酡红的脸蛋儿,重重地
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樱唇,吻得又深又甜,良久良久才把风雪盈的唇儿松开,将
她滚烫的胴体搂得更紧,「我怕你难过嘛!看你那个样子,清华心都痛了。更何
况……难道你不喜欢被清华……这样弄吗?」

  「当然不……不会不喜欢……雪盈早……早就知道了……唔……你这人啊,
不把雪盈夜夜春宵……弄到雪盈变成淫娃荡妇……是绝不会满意的,是不是?」

  含羞带怯的纤手轻贴上了曾清华的手,羞得媚目紧闭的风雪盈带着他的手逐
渐下滑,直抵禁区,玉腿微启处早已经是一片湿滑软腻,灼热得令人心花怒放。

  「你看……雪盈被……被你害得……都这么湿了……哎……唔……别……别
那样……让……哎……让雪盈说完……唔……啊……」

  感觉到曾清华的手指竟顺势滑入了她的小穴里,又温柔又强悍地扣弄起来,
那敏感的处所原已经充满了湿润的汁水,加上被他大肆拨弄,那又酥又麻、连爽
带痛的快感,叫风雪盈娇躯直颤,舒服得嘴角含笑,媚到骨子里头的娇姿艳态美
到无法言喻。

  「都是……都是你害的!看你把雪盈……整成了什么样儿……哎……弄……
弄得雪盈整个人都……都软了……」风雪盈微微睁开双眼,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
春意艳光,娇滴滴地在曾清华耳上轻咬了一口,连声音都似带着些许媚意:「雪
盈已经……已经被你……被你搞成了荡妇一个……这下……这下看你怎么肏昏雪
盈……」

  重重地吻上了风雪盈那娇颤的樱唇,勾着风雪盈香甜的小舌,甜蜜地舞动起
来,封得实实的不让风雪盈那酥软的声音再度出口。被吻得浑身皆酥,风雪盈只
觉浑身一麻,曾清华的身子已贴了上来,手微微一分,已将风雪盈的玉腿分了开
来,波涛滚滚流出,在风雪盈胴体轻颤之间,娇嫩的小穴已经被他缓缓顶入了。

  一面和他共享着热吻的甜美滋味,风雪盈闷闷地哼着,纤腰轻扭缓颤,好让
高耸的双峰紧紧贴住了他。在磨挲之间,她的乳尖已硬了起来,膨胀的热情好像
满盈得要从双乳弹出来似的。

  加上在曾清华抽动间,她渐渐地被舂得满满的,小穴里的感觉是那么深刻,
就好像那火辣的肉欲之乐正一点一点地侵入着她,一点一点地充满了她,风雪盈
只觉一颗心慢慢地荡漾飘摇起来,感觉比前面一次还要来得快活。

  在下山之前,风雪盈虽已经将初夜献给了曾清华,和他在床上尽情癫狂,处
女破身便已是高潮迭起、快活难言,但一来风雪盈初尝美味,迎送之间难免有些
生涩,加上『亲口』尝过曾清华的肉棒之巨,芳心深处仍有点畏怕,交合之间总
有些放不开来。

  不过这回可不一样了,虽是满胀欲裂,事后风雪盈每走一步股间就是一阵裂
痛,但只要一想到那羞人滋味的美妙,风雪盈就情不自禁的浑身火热,她拼命地
告诉自己,破瓜的痛楚只有初夜那一回而已,只要她逐渐习惯,那痛楚便会愈来
愈少,好让自己能全无顾忌地渴想着再次在床上和曾清华颠鸾倒凤,在他的蹂躏
下尽情地淫荡放浪,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在曾清华的怀中享尽温柔滋味。

  一面热情地回吻着,一面感觉到曾清华的动作逐渐加快,风雪盈可真不知道
该怎么样,才能告诉身上动作着的曾清华,自己到底享受到了多么美妙的滋味,
偏偏这回曾清华好像根本不想让她叫出来,他的吻那么地富有侵略性,愈吻愈深
入,肉棒的抽插也愈来愈勇猛,热烈到像是要把风雪盈体内的空气全都给挤出来
似的。

  一方面被他深入的侵犯动作弄得浑身虚软,爽到春心荡漾,一方面体内那媚
气又似和曾清华的侵犯合拍,火上加油般地燃起了熊熊欲火。

  风雪盈再也无法忍耐了,她火辣辣地扭动着,敏感而热情的胴体不住地在他
怀里磨擦不休,已被他分开的玉腿更是用力大张,挺腰迎合着他肉棒大起大落的
抽插,好让曾清华的巨大肉棒能犁庭扫穴、坚壁清野地干遍她嫩穴里的每一寸嫩
肌,在她的花心处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冲击,刮得风雪盈春潮汹涌,黏滑的汁液决
堤般地涌出。

  两人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合拍,炽烈的春情火山爆发般地喷洒着,不知
不觉间两人都已是汗水淋漓,再也抓握不住对方。突然之间,两人的嘴已分了开
来,喘息声中只听得风雪盈尖声呼叫,句句都是美翻了心的呼唤声音,两人紧紧
结合的下身却没有半点松懈下来的迹象,反而是干得愈来愈猛了。

  「哎呦……美……美死我了……唔……啊……好……好清华……好丈夫……
你……唔……你又……又更厉害了……好美喔……啊……你……你的好宝贝……
真……真厉害……哎……你……唔……好丈夫……亲亲丈夫……你的宝贝儿……
哎……快把雪盈……把雪盈干死了……啊……棒……棒死人了……唔……」

  一面快乐的叫着,一面扭腰迎合着曾清华狂野的冲击,一次次的酥爽当中,
风雪盈完全抛弃了那残存体内的些许羞涩,她闭上了眼睛,用肉体去感受、去承
接男人所带来的感官享受,完全泯灭了理智,任由肉体的感觉带领,将她带往了
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在心花朵朵开的恣意放浪当中,风雪盈惊喜地发现,不只是她的享受比上次
更深入、更美妙了,大概因为前次尽情采取了风雪盈献上的元阴精气使得功力大
增,现在的曾清华不只是体力更佳、更能恣意冲刺,他那无以伦比的粗长巨棒竟
更粗壮了些,随着曾清华狂野的抽插,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地攻入她脆嫩的花心,
将她插得飘飘欲仙,只有亲身体验的女人,才能感受到那长处所带来的刺激。

  虽说风雪盈经验不多,遇上这么厉害的肉棒难免有些吃力,嫩穴之中更难免
些许痛楚,但她早已经将身心完全献给了在身上驰骋的男子,又怎会在乎这美妙
淫乐当中的小小疼痛呢?

  尽情地扭摇、尽情地欢叫,风雪盈忘我地享受着被男人尽情征伐的乐趣,感
觉到全身都胀满了肉体的享受,阴精一波又一波快乐的泄出,被他毫无浪费地吸
汲着,那种入骨的欢乐,使得风雪盈舒畅无比地崩溃了。

  完全不知自己究竟爽到了什么程度,更不知自己究竟舒服到晕厥了几回,等
到曾清华的体力全都给搾干了,再也动弹不得的时候,风雪盈已经舒服到人事不
知、飘飘欲仙到茫茫然,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你好浪喔!原先真是没有想到呢!」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曾清华爱怜地抚
着风雪盈半干的纤细发丝,一边轻声地在她耳边细语着。

  「你坏死了……明知雪盈正难过……还……还把雪盈弄得这么……这么酥软
无力的……还在嫌雪盈放浪……」闭着双眼,好像还在享受那丝余韵,风雪盈的
声音软软的、哑哑的,那娇滴滴的媚样儿,惹得人意马心猿,如果在她身上的曾
清华还有些许体力,还真想要将风雪盈压在身下,再来大快朵颐一回。

  「对不起嘛……」曾清华的话还没全出口,风雪盈娇嫩欲滴的樱唇已经吻了
上来,在一阵温存之后,她才开了话头。

  「别说抱歉,雪盈知道你在想什么的……你也是真的想帮雪盈,才会这么急
色……」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感觉到曾清华的手正温柔地抚在她背上,风雪盈将
脸蛋儿埋在曾清华的胸口,好像光是他的手已经让她舒服得抬不起头来了,「何
况……何况雪盈早知道……给你这家伙玩过之后,雪盈保证会……会被你弄成淫
娃荡妇……偏偏你还……」

  「我对雪盈姐姐,可不是玩玩而已的,」好像受了委屈一般,曾清华轻轻地
在风雪盈温暖汗湿的裸背上捏了一把,捏得风雪盈娇滴滴地哼了出来,「雪盈现
在是清华的妻子,就算是……就算是淫娃荡妇,也是清华专用的淫娃荡妇……」

  「好了好了,雪盈又没怪你……」

地球使者 2008-11-7 12:23

天武记(全) 作者:quantity

               (十一)

  终于回到了华山,曾清华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不但风雪盈毫发无伤地回到了
他身边,连天武会入侵这么麻烦的问题也解决了,原本应华山之邀而来的武林各
大门派,也准备好到时候顺道开个武林大会,风风光光的让事情结束,除了傅敏
华仍然不知所踪外,几乎是所有的问题全都解决掉了。

  不过说句真话,曾清华并不是完全放心的,照理说所有的事情该都解决了,
甚至连傅玉华也放下了心结,对取下了面巾后的白梅香开玩笑,说要给曾清华再
添个美妻,惹得白梅香娇嗔不依,大夥儿都笑成一团,满是一团和乐气氛。

  但不知怎么的,敏感的他老觉得风雪盈眉宇之间有些许忧色,好像有什么东
西搁在心里似的,偏偏她守口如瓶,连白梅香都不知道她心下在打些什么算盘,
再加上夜里的风雪盈格外痴缠,弄到曾清华一边心里生疑,一边暗自庆幸,自己
幸好是解除了禁制,否则要在床第之间满足孙香吟、傅玉华,再加上一个媚态万
千的风雪盈,他可是差点儿就应付不来呢!

     ***    ***    ***    ***

  终于到了开武林大会的日子了,心中难免紧张的曾清华起了个大早,虽是轻
手轻脚地起身下床,还是弄醒了身边的娇慵无力的孙香吟和傅玉华。

  「怎么……嗯……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又爬回床上,搂着两个一丝不挂、娇慵诱人的美女,曾清华一人香了一口,
好不容易才把她俩的怨气给拂了去,「难得大事嘛!对了,雪盈上哪儿去了?」

  「嗯……」微带茫然的环视四周,傅玉华揉了揉眼睛,床上被浪散乱,的确
是不见风雪盈的影踪,「奇怪了……」

  「有点儿不对头,」赶忙将散在床边的衣裳穿上,孙香吟伸了伸懒腰,脸上
的神情却是无比严肃,「昨晚雪盈姐姐虽然和以往一样纵情,可连我都感觉到她
有些收敛,就好像……好像是在调养元功,难不成今儿个还要打上一架吗?」

  「不会吧?」曾清华坐在床上让傅玉华为他穿好衣服,一面皱着眉头,「我
们那一回去华阴,天武会的确是死伤殆尽,加上武林诸门诸派齐聚华山,实力雄
厚,就算……就算天武会余党再怎么负气,也不会选在这种时候上华山来挑衅的
吧?」

  「我想也是,所以一直都很放心,」孙香吟轻轻一叹,顺势靠到了曾清华怀
中,「可是仔细想想,天武会那时过来的人马之多,真令人心惊胆跳,虽说天武
会总坛被灭,高手损伤尤多,可也难保……难保余党不会靠着人多,前来挑衅生
事……」

  「放心好了,我会护着你们的。」

  「还敢说呢!」娇声笑了出来,孙香吟轻轻地移开了身子,「要是真出事,
我们还不如靠雪盈姐姐的好……哎,香吟真没想到,世上竟有武功这般高的人,
竟能以一人之力独挑了天武会,要是这个人身属邪道的话,香吟可真不知道该怎
么办才好了。」

  「别想这么多了,我们赶快换衣服,到前院去吧!」

     ***    ***    ***    ***

  还没走到华山派的大殿,远远的孙香吟就已经发觉不对劲了。殿外人头攒动
那是理所当然,华山派的大殿虽是气派不小,但这回来的武林同流为数之多,远
超预计,的确是不可能容纳得下,但无论怎么说,大事已毕,所谓武林大会也只
是虚应故事,重申武林正道团结一致之类的话题而已。

  但殿外的人数虽多,却没有应有的人声鼎沸,甚至连交头接耳都少有,大伙
儿反而专注地望着殿内,好像里头正发生什么大事一般。连一向不怎么敏感的曾
清华都受到了感染,停了话头,这股肃杀的气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不容易溜进了大殿里,耳尖的曾清华刚巧听到了少林寺方丈证明大师的话
尾:「……无论如何,天武会收纳各大门派叛徒,为祸武林,总也不能就这么算
了……」

  「本会初出武林,会中龙蛇杂处,难免有些良莠不齐,就如同江湖上各个名
门正派,也难免有欺师灭祖之徒,除了会规严惩外,总须武林同道主持正义,共
维和平。」

  一身白衫、清丽胜雪的风雪盈接过了话,缓缓地走到殿中。

  「此次本会对华山派下多有得罪,一月前本宫已向傅掌门请罪,多蒙傅掌门
大量,」清柔优雅的娇甜语声稍停了一下,听到此话的众人只见主位上的傅雨其
微微一笑,显然华山派和天武会已是前嫌尽解,「至于本次华山武林大会,天武
会谨由本宫与会,各位武林同道对本会有何意见还请示下,雪盈在此候教了。」

  好不容易才挨到了主位的华山派门徒群里,只听到两句话,曾清华还没听出
什么大事,只觉得大家怎么都那么严肃,连主位的傅雨其和傅夫人都谨慎得如临
大敌,气氛更紧张得像是一触即发,好像随便动一动都会惨遭电殛似的。

  但他身旁久历江湖的孙香吟听了这几句,加上殿中的紧张气息,她可掂出份
量来了。天武会实力强横,足可雄霸武林,对武林和平威胁不小,令武林正道门
派难以自安,虽说不知何人动手将近在眼前的威胁去除,但少林久执武林牛耳,
要出来追究责任,这大题目说来的确也难以承当。

  不过看风雪盈神态一如往常的平淡冲和,傅雨其和傅夫人虽是谨慎从事,也
没有半分惊慌失措之态,孙香吟除了心下暗赞师父师娘修为过人,遇此大事仍能
临危不乱以外,也难免暗自猜测,看来早先的想法没错,风雪盈是早知道会有人
发难了,而且也早有准备,看来今日该是虽险实安,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这…」证明大师给风雪盈这几句话头一冲,倒真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好了。

  身为少林寺的方丈,证明对肩负的武林和平重责再重视也不过了,原本他是
想风雪盈遭亲信所叛,已算归入华山,不会再为天武会说话,加上天武会主力已
灭,他只要起个头,自然能把武林舆论带出个方向,让武林同道齐心合力,以歼
灭天武会余孽的名义,将源出少林的叛徒全给一网打尽,同时也更增少林寺于武
林大事的影响力。

  却没想到风雪盈竟还敢出来说话,而且是一副淡定雍容,虽是单枪匹马,却
能和武林各大派门同起同坐的气派模样,虽是女儿身却也不失一派宗主的风范。

  他眼角望了望主位,只见傅雨其微微含笑,清淡自若,知道华山派已经准备
置身事外了,不由得心下暗恨,既然风雪盈都已经明说要以惩治叛徒的武林规矩
处理天武会的余党,看来这回的武林大会又难大举,最多只是众人言语上为难风
雪盈几句罢了。

  「风会主既说要依武林规矩处置,少林忝为武林一脉,自无干涉之理。但听
说天武会向以彙集武林高手、研讨武学至境为己任,对武林各门各派武功均有研
究,今日机会难得,不知风会主是否可以当众露上两手,以供武林同道参酌?」

  终于来了,风雪盈表面上不为所动,只是微笑颔首,心下则暗自感叹,看来
自己之前想得没错,今日还是非得一战不可。「大师身为武林表率,既有此言,
雪盈自无不应之理,倒不知大师打算如何赐教?」

  「老衲不才,忝掌少林掌门,未能为武林和平一尽心力,这回自然由老衲代
少林寺出手领教高明。只天武会容纳会众不仅少林门人,不知其他门派各位先觉
是否也要领教?」

  「武林千门百派,就算是不属任何门派的独行侠客,亦所在多有,」风雪盈
对着主位傅雨其身后的曾清华淡淡一笑,示意他不要插话,「雪盈也不敢一一请
教,以免耗费诸位前辈先觉的时间,不如这样吧!若是有意动手的门派,一派以
一人为限,让雪盈好生请教,而不属各大门派的前辈,是否出手也请任便,雪盈
就在此一一接着了。」

  听风雪盈这番话,外表虽是客气,里子却是豪气逼人,这可是一封发给武林
各门各派的挑战书,表明了要接下这无穷无尽的车轮战。曾清华这会可也品出味
儿来了,身子微动的他原想下场和风雪盈并肩作战,却给傅雨其暗地里挥手阻住
了,耳边传来了傅雨其的传音:「不可妄动!风会主自有主张,若我华山有人妄
动,变成群殴,事端一起就不可收拾了。」

     ***    ***    ***    ***

  不过连接了四阵,原本一些跃跃欲试的武林高手,心底下已经暗自打了退堂
鼓。

  方才出手的青城掌门雷音子,号称威震西南,川西一带无双无对,没想到在
风雪盈手下竟接不下二十招!而且才接上三招就已经失了先手,败象频现,苦苦
撑持,再加对手不下杀手,才不致败得太过难看。

  不少名门正派出身之人原先并不把天武会这新兴门派放在心上,加上听说天
武会总坛的高手一夕之间为人所歼,仅存的会主又是如此娇滴滴的女儿身,更不
把这一战放在眼里了。比较注意的人虽曾听说风雪盈将傅敏华调教得脱胎换骨,
差点没逼伤傅雨其,知道此女的确有一番本领,却没想到今日当真动手,她的武
功竟是如此高明,举手投足间便将一些声名远播的武林高手漂亮击退。

  没斗得多久,原本还弥漫当场的一些认定风雪盈妄自尊大、竟单挑武林群雄
的耳语声音,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又过了三、四阵,一些原本还想勉为其难,出来耗耗风雪盈体力的人也退缩
了,风雪盈似乎愈斗愈是兴起,外表虽是形貌娇柔,招式也是清雅美观,气质却
仍是那般温雅优柔,丝毫不露一点火气,仿佛几阵剧斗并没有耗去她丝毫体力似
的。

  眼看着才到第十五阵,连武功一向与傅雨其齐名的崑崙掌门张闻天,也不过
在风雪盈掌下撑过百招,便在内力比拼中被风雪盈所败,显然此女不只是招式变
化过人而已,其内力竟也不让须眉,看得场中人声大哗,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除了一些不知进退之人还敢上场外,其余人等多半已定了观望的心。

  到此时证明大师心下才暗自惴惴,他一向持重,加上少林寺身为名门正派、
武林领袖,若是一开头就败了,武林正道打击极大,因此大多数人都默认该由少
林寺压阵,到最后才出马和风雪盈一决胜负。

  可如今见到是什么情形?风雪盈仍是那清淡自然、风姿绰约的俏模样儿,出
场的高手却是一个不剩地全给她打败了,场中的她却还是一脸全没耗力,轻松一
如开打之前,连汗都不流一滴,仿佛刚才的激斗全没放在眼内,看得旁边准备上
场的人真是心下打颤。

  场中的比斗又开始了,风雪盈到此时也非得出剑相迎不可,武当俗家的第一
高手卓平基,靠着精微无比的太极剑法修为,加上武当内家剑术最能发挥内力修
为,好不容易撑过了一百二十招,连以内力深厚着称的他也逐渐感到声息渐促、
内力难支,外观虽是不显败象,但旁观的武林高手们却也有人慢慢看出了端倪。

  这风雪盈究竟是何方高手的传人?不只武功招式变化多端,叫人难以捉摸,
连内力也是蕴涵深厚、生生不息,过招之间竟能耗得一向以长力着称的武当高手
难以招架。

  卓平基一向最是睥睨自负,除了掌门师兄、少林证明方丈等寥寥数人外,生
平极少服人,此刻却不得不暗自钦服,他可也不是傻子,风雪盈摆出的是个长战
的格局,出手收势之间多所保留,力道从没去尽过。

  显然风雪盈也清楚,今日一战不是胜个十几场、几十场就能了局,就算能折
服得了各大门派,可武林之中卧虎藏龙,江湖之中尤多异人,以收纳不属名门大
派弟子起家的天武会最了解这一点,光是一些不属大门大派的独行高手各自上阵
也足够她受的了,所以她招式之中不施辣手,看似打得轻松简单,实则是保留实
力,否则卓平基早败下阵来了。

  又斗了几招,卓平基突地退了几步,收起长剑轻叹了口气,向着风雪盈长揖
到地。

  「风会主武功之高,在下生平仅见,心服之至,这一仗是平基败了。此间事
了之后,不知风会主能否拨空,上武当来指导后辈?平基竭诚欢迎。」

  「指导不敢,」收剑回鞘,风雪盈也回了一礼,声音依旧是清雅柔软,丝毫
没有半点儿剧斗之后的痕迹,令人不敢相信她竟连喘都没喘:「尔后若有机缘,
雪盈自当上山,与卓前辈与武当众位高人研讨武学。」

  看着武当派也败下阵来,卓平基向着在座武林人士交代了几句话后便缓缓步
出大殿,证明大师心中暗叹,他的武功或许还在卓平基之上,内力修为也较卓平
基深厚,但要说能在两百招内败这武当第一高手,却也是痴人说梦,和风雪盈相
较之下,双方的武功差距,证明大师可是心知肚明。

  只见证明大师缓缓起立,对风雪盈和傅雨其遥施了一礼,「风会主武学修为
之深厚,令人叹为观止,老衲实非对手,在此认输。望风会主言而有信,将贵会
内一些为非作歹之辈导入正途,以为武林之福。」

  「多谢方丈大师相让,雪盈感怀五内。」风雪盈淡然微笑,回了一礼,「武
林和平,人人有责,雪盈身为武林一脉,自有维护武林正义的责任,还请大师提
携。」

     ***    ***    ***    ***

  看来今日的武林大会总算是平安结束,傅雨其、曾清华等人好不容易松了一
口气,偏偏就在证明大师向着傅雨其一揖,准备率众而出的当儿,殿中却响起了
一句「不成!」,其声之响犹如石破天惊,惊得众人不自禁地朝发声处望去。

  只见一对衣着华贵的男女缓缓步入场中,一人背刀、一人扣剑,神态亲密,
宛如夫妇,虽然两人都已是满头白发,容颜却没有丝毫老去,行动更不显丝毫老
态,行步之间稳重端庄,眼中神光润而不显,显然功力高绝。

  「原来是二位前辈,雪盈在此有礼了。」风雪盈神色一窒,连曾清华也看得
一惊。其实从挤入殿中以来,曾清华就感觉到自己的眼光好像被这对夫妇吸过去
似的,好不容易才能拉回到殿中交手的风雪盈身上,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这
对白发红颜的夫妇,虽然看似并不出众,但却有一股气势,即使看似平淡仍惹人
注目。

  「礼呢倒是不必了,」那一身宫装的白发美妇神态庄严,有一副不语自生的
高贵仪态,「愚夫妇倒也不是斗胆敢推翻证明大师与武林同道的公决,只是风会
主今日大显神威,将武林中各派高手打得无力与抗,今日一役足可威震江湖,愚
夫妇忍不住手痒,想请风会主指教一二。」

  「既有紫雷神君、银电仙子二位出言相邀,雪盈若是再不肯出手,倒是不敬
了。」

  听到风雪盈说出了这对夫妇的身份,连没什么武林经验的曾清华都忍不住惊
呆了,旁人更是群情耸动。武林之中虽总是卧虎藏龙,但多年来却也没几个人的
声名比这对夫妇更高了,几十年来未逢敌手不说,近十年来更是只有他俩挑战敌
手,从没有人敢向他俩不敬的份儿,只没想到这对夫妇竟会在此出现。

  「风会主倒也不用说敬或是不敬,」紫雷神君终于开了口,也不见他提腔作
势,声音却是自然而然的如春雷乍响,仿若石破天惊:「当日风会主希望我夫妇
加入天武会时,我夫妇便已说过,我夫妇是决不会加入任何帮会的,倒是我夫妇
与风会主此战难免。却没想到这些年来,一直都不曾等到天武会大军相压,我夫
妇可等得心焦了。」

  「本会一向是合则留,不合则去,本宫决不愿意强人加入,」风雪盈轻吁了
一口气,「至于不见本会人马嘛!说句实话,那是本宫下的令,天武会众若聆贤
伉俪之名,能避则避、能退则退,不退避者会规处置,因为本宫实不愿惹上贤伉
俪这等强敌。想不到退来避去,该碰上的还是躲不过。倒不知今日是那位下场指
教?」

  「我夫妇无论遇上多少对手,一向合力与抗,决不分离。」紫雷神君微微一
笑。

  风雪盈还没来得及回话,身边曾清华已经飘身下场了,「既然贤伉俪决不分
离,我们这边为夫也得加入了,这才叫公平嘛,是不是?」

  风雪盈心中暗叹,曾清华还真是不知好歹,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何等武功?
江湖经验何等老练?以他之能,怎可能是其对手?偏偏话已出口,此时此刻要让
曾清华回座,那可真是谁也没办法了,偏偏芳心中虽难免暗怪,却还有些甜丝丝
的,风雪盈对着曾清华娇滴滴地一笑,轻轻地行了个礼,「夫君既要出手,雪盈
哪有说不好的道理?」

  看了曾清华飘身下场的身法,紫雷神君嘴边浮上了一丝隐约的笑意,「风会
主连斗十余阵,愚夫妇却是生力,风会主不如先休息一会儿,咱们再战。」

  「这倒不必,」风雪盈轻轻一笑,容色嫣然道:「不是雪盈胆敢轻视两位前
辈,只是今日一战未必就此而止,与其休息,还不如速战速决。前辈请!」

     ***    ***    ***    ***

  原本悬了老高的心,随着场内战局推演,不自觉地放了下来,傅玉华轻轻地
吁出一口气,看一旁孙香吟的脸色也从紧张中松弛了少许,但还显得有些迷惑,
其余各门各派的弟子更多有忍不住窃窃私语的。

  其实这也难怪,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何等名头,风雪盈虽已连败各大门派十
余位顶尖高手,名声鹊起,称得上当世第一流高手,但终属名声初显,曾清华在
武林中更算是无名之辈,他俩夫妇联手,怎抵得上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这一对夫
妇数十年来联手的心意相通?

  连对风雪盈信心满满的傅玉华原先都在害怕,风雪盈武功虽高明,进退攻守
招式之巧妙,真正令人叹为观止,终究已经连战十余位好手,体力和功力难免有
损,若是一个失闪,败在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手下不说,恐怕还有性命之忧,这
仗关系双方声名,两方只怕都是精招尽出,全没留手。

  可傅玉华一直看到现在,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赖以成名的紫雷刀法和银电剑
法都还没使出来,虽是配合无间,但出手却平淡至极,都只是普普通通的招式,
显然是留了一手,也不知是小心谨慎呢?还是打算稍让一步,就此结束呢?

  松了一口气,傅玉华转头望了望父母,却见傅雨其神色严峻,傅夫人更是紧
张,双手抓紧了椅子扶手,青筋浮现,就好像场中的曾清华和风雪盈败像已成、
再无回天之力似的,真不知他们在担心什么?

  表面上还是守得滴水不露,丝毫不露破绽,其实斗到现在,曾清华背心早已
经是冷汗直流。早在一出手开始,他已经收起了侥倖之心,光看紫雷神君和银电
仙子刀剑出手,他已经看出两人均已臻剑意合一、出剑无声的境界,刀剑虽不带
丝毫风声,一触及却是力道万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若不是这些日子的苦练,曾清华的剑法也已得窥此中门径,勉强可抵住对方
雄厚的力劲,只怕一交上手他的剑就已经震断了。

  更何况两人不只是剑意合一而已,数十年的功力更是深厚无匹,身旁的风雪
盈接招时看似行若无事、轻松简单,但曾清华每接一招便身子暗震,平凡招式之
中蕴涵强劲内力,若非他数年来以阴阳合修的内力,纯以内力来看深厚处还在傅
雨其之上,怕长剑早已脱手了。

  但更让曾清华出手不畅、举步维艰的是,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虽然看似未使
绝招,出手都是寻常可见的普通招式,但不知他们是用上了什么法子,配合无间
不说,招式虽是平淡,却是门户谨严、步步铺陈,不愧名家气度,不只是守得不
露丝毫破绽,难得的几下攻招虽看似平淡,其实却是咄咄逼人,到现在还拆不到
百招,他已经遇险了六、七次,靠着风雪盈表面完全不露痕迹的援护,才不致于
露出败象。

  又拆了几十招,连原本已经放下心来的孙香吟和傅玉华都看出了不对,曾清
华已是迭遇险招,连剑舞之间风姿绰约、宛如仙子的风雪盈都没办法援救得不露
痕迹了。

  不过风雪盈招式虽也不显精巧,看似平凡无奇,却是行若无事地接下了大部
分的攻招,双方仍是有攻有守的局面,曾清华虽是步步败退,但他的败势,并没
让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的优势更明显一点。

  「怎……怎么会这样……」

  「看来……该是两位前辈使剑的法子厉害……」感觉紧握的手中全是汗,孙
香吟连声音都有些抖颤了起来:「他们的出手和外传的紫雷刀法和银电剑招全然
不同,看来该是他们去芜存菁,将招式重新整理了一番,看来不显眼,威力却十
分强大……再这样下去不行,若是单打独斗,风姐姐的造诣只怕还在两位前辈之
上,可清华却再打不下去了……」

  又多斗了十来招,老经验的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早已经确认了无数次,以年
龄来看,曾清华这后起之秀的造诣确实已是出类拔萃,只可惜偏偏遇上了他俩,
无论功力、经验和造诣的差距都不能以道里计,原本胜负早该分出来了。

  可他们一旦加强对曾清华的攻势,风雪盈总能后发先至地加强压力,叫两人
根本分不出手来,偏偏她的神态仍是那般娇柔轻闲,仿佛仍是未出全力。斗到此
时,两人都已经心知肚明,若没有曾清华帮倒忙,反而牵制了风雪盈的出手,光
只是风雪盈一人和他俩相斗,只怕他俩还占不了好呢!

  突然之间,众人眼前一黑,就好像殿中的光亮一瞬间全然熄了似的,紫雷神
君虽是没听到风响,但他几十年的江湖历练,感官早已磨练得锐利已极,已攻出
去的紫雷刀及时回转,纯凭感觉应付,险而险之地逼开了对背心袭来的一指。

  来人一招没有得手,立时便退,不但一点风声都不露,连气息都似屏住了似
的,连身经百战的紫雷神君,一时之间竟都感觉不到他的动作和位置。

  虽只交了一招,双方甚至没有接触,但老江湖的他已经知道,来人恐怕是今
世前所未见的高手,连忙收敛气息、守紧门户,不敢轻举妄动。

  眼前那一黑一闪即逝,待看清楚了殿中情况,众人不禁大哗,原先斗在一起
的四人已经分了开来。

  只见紫雷神君回刀守紧门户,神态端严犹如天神降世;银电仙子右手化掌横
在胸前,左手剑已收到了身后,剑尖微微震颤,看似不守,其实内行人都看得出
来,银电仙子这是凝神待敌,不动则已,一旦出手便是雷霆万钧之势。

  而另外一边呢?风雪盈立在一旁,正缓缓调匀呼吸,而曾清华却像是被封了
穴道,呆呆地坐在地下,身前站着一个中年儒生,好整以暇地看着手中曾清华被
他夺下的长剑。

  「这一仗,该算是曾少侠这边输了,没错吧,证明大师、傅掌门?」

  听着场边的武林人喧哗不已,曾清华的心中却不知该作何滋味,虽说比试被
打断了,自己也被封了穴道,加上他事先竟是全然不知道,华阴偶遇的这风骄阳
看似文弱,武功竟如此高明,转瞬之间就已逼开四人,逼他兵刃脱手,让他坐倒
地下。

  但斗了这么久,曾清华其实自己也清楚,自己和风雪盈联手的威力,的确不
是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夫妇的对手,若不是风骄阳及时出手,方才那一招恐怕他
已伤在银电剑下了。

  「不错,确是如此。」傅雨其勉勉强强回应了,其实他也知道,事已至此,
就算曾清华和风雪盈败了,也不算什么,风雪盈连战连胜十余位高手之后,就算
败在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手下,对她的威名也没什么损伤,只是这口气难咽。

  「既然如此,接下来由在下来斗斗两位,你说如何,雪盈?」

  听到风骄阳对风雪盈的称呼如此亲昵,曾清华心中不禁一惊,但风骄阳对他
实无敌意却也是真的,方才他虽擒下自己,却暗助功力,要他端坐运功,慢慢调
匀体内乱成一团的气劲,看他对风雪盈的神态,难不成他是风雪盈的什么亲人不
成?

  「不用担心,」看风雪盈缓步过来,为运功中的曾清华护法,关怀之色一闪
而逝,风骄阳微微一笑,「他只是久战脱力,难免要休息一下而已,没什么大碍
的。」

  「……是,爹爹。」

  听到这个称呼,曾清华可真的吓了好大一跳,差点连气息都走岔了,听他呼
吸有些异样,风雪盈忙伸手按在他肩上,运功助他定神。

  「是……是岳父大人……」

  「没错,」风雪盈压低了声音:「爹爹行事一向出人意料,我好久没和家里
联络,没想到……没想到一出事,爹爹就出来找我了……」

  「我前次在华阴……曾遇上他……」

  「有事待会再说……」风雪盈眉头微蹙,扶着曾清华走回了华山派的位子。

     ***    ***    ***    ***

  另外一边,紫雷神君和银电仙子也在暗中交换意见。

  「这人武功很高,而且出手诡异,无迹可寻,」紫雷神君暗中以传音入密的
功夫和妻子交谈,他也知道自己的嗓门儿,若是开口,无论怎么压低声音,周围
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没怎样吧?」

  「没有,」银电仙子也以传音相应:「他一指点在剑脊上,逼我退开攻势,
顺势攻我一脚,我虽及时封住,却感觉不到他的功力侵入,我发出的力道却是无
影无踪,影儿都没碰到。动手时要多加小心,这人的实力之强,前所未见。而且
不知怎么着,我总觉得曾经看过此人形象似的……」

  「若是风兄有意,愚夫妇也想请风兄指教几招。」紫雷刀一摆,紫雷神君踏
出了两步,银电仙子如斯响应,滑到了紫雷神君身侧,摆出了架势。「只不知风
兄如何称呼?」

  「在下风骄阳,请。」风骄阳淡然一笑,连看也不看,手轻轻一挥,长剑化
成一道长虹,好像自己长了眼睛似的钻回了曾清华腰际的鞘中,连一点与鞘相击
的声响都没发出来,这一手看得周边的大声喧哗登时无声,以为他不自量力的人
全都噤言不语。

  紫雷神君正要进招,突然间银电仙子牵住了他的衣袍,冲前了两步,看她神
态,好像是才刚想到了什么似的:「方才风兄那一招,难不成是『如梦似幻』身
法?」

  「哦?」风骄阳微微地侧了侧头,对着银电仙子打量了一会,嘴角挂起了一
丝笑意,「不错,方才那一下正是『如梦似幻』的『恶梦』击。这么久了,没想
到……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看得出来……」

  银电仙子双手一揖,一躬到地,神态恭敬至极,哪里是大敌当前的模样?简
直就像是武林后进子弟遇上了知名前辈般的恭谨神态,看得四周的武林人差点呆
了,连见多识广,极稳得住的傅雨其都为之瞠目结舌,数十年来,从没人听说过
这对夫妻曾对人如此礼敬的。「不知风兄和当年孽龙前辈如何称呼?」

  一听到孽龙的名头,连原本静坐调息的曾清华都睁开了眼睛,旁人更是不敢
出声,这个名字实在太轰动、太出名了。

  六十年前,在望海坪上,年轻英挺的天龙门高手赵彦,出面指证孽龙就是当
时恶名昭彰的淫魔,以致于武林各大门派共同出手,数百高手围攻孽龙一人,意
图为武林除害,结果非但孽龙没伤到一丝一毫,大大方方扬长而去,当日在场的
数百高手当中,也只剩赵彦一人能够全身而退,其余人全都负伤不轻,想追都没
几个人敢追。

  那一仗打响了孽龙的名头,武林中人虽是对淫魔淫行恨之切齿,但一想到集
合了数百高手,将他围在核心,竟也给他轻易退走,还被打得几乎无人能够全身
而退,不禁闻之胆落、为之丧气,数年之间再也没人敢提追捕他的事情。

  事后众人回想,在那种危急的情况之下孽龙竟然没下毒手,在场众人虽是个
个负伤,却无人危及性命,显然孽龙手下留情,他身为淫魔之事恐怕大有蹊跷。

  再经过数年,赵彦的淫行被众人发觉,遭天龙门的高手清理门户,他指证孽
龙为淫魔之事也不攻自破,武林之中众口纷纭,这才洗清了孽龙的不白之冤。

  只是这段公案已过去了一甲子,孽龙不出江湖也已经有六十年了,根本没有
人想像得到,竟然到了现在还有他的传人出现。

  「在下可算不上是什么前辈,」风骄阳微微一笑,「孽龙本名风骄阳,这也
算不上是什么秘密。」

  「当年望海坪一役,银电也曾与会,挨了前辈一指,回家足躺了两个月。」
银电仙子轻声一叹,收起了银电剑,恭恭敬敬地向风骄阳一揖,「当日前辈在数
百人围攻中仍能扬长而去,无人敢迎其锋,神采如今仍历历在目,银电再怎么胆
大妄为,也不敢向前辈动手。何况说句实在话,前辈之女武功高极,若是一个斗
一个,三百招内银电也是非败不可,这仗就算愚夫妇输了,得罪之处还请前辈见
谅。」

  心中暗叹了一口气,紫雷神君的刀也垂了下来,他虽不曾亲历望海坪之战,
但那一次剧斗的激烈,从银电仙子的口中,他可也知道的清清楚楚,来人既是孽
龙本人,而且神态也没改多少,显见并未随着年龄老大,功力有所减退,他虽是
不忿不战而退,但这一场若当真接上了手,自己恐怕没有几分胜算。

  何况方才他虽是出手暗算在先,对他夫妇却也没使出真功夫,倒是曾清华兵
刃被夺、穴道被封,这笔帐算起来他也未必占得上风。

  看紫雷神君也收起了刀,风骄阳耸了耸肩,一副可惜的样儿,「能够不动手
就不动手,这样也好,雪盈终于出阁,天大的喜事,其实我也不想妄动干戈,就
这样结束了最好,你说是不是,傅掌门?」

  「那……那是自然。」傅雨其连声音都有些发颤,望海坪之役是他出生前的
事了,他也曾听师父说起当日之事,连最好胜的当时华山掌门,望海坪一役后也
被吓得数年之内没敢下山,这人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个当代神话。

     ***    ***    ***    ***

  好不容易将来访的客人都送出门了,风骄阳、曾清华和风雪盈等人慢腾腾地
逛回后山,本是天大的事儿化得烟消云散,加上又能亲眼见到这传说中的绝代高
手,孙香吟和傅玉华不禁都有些飘飘然起来。

  倒是曾清华虽也是心头鼓荡不已,却多了点心思,也不知是他多虑还是怎么
的,自风骄阳出现之后,风雪盈的神态便有些魂不守舍,仿佛在想着些什么,曾
清华原以为她在关怀自己的伤势,但直到现在,风雪盈的神情仍不自然,沉思之
中还不时偷偷向风骄阳瞄上几眼,想来她心头还有其他的念头,叫曾清华真是丈
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偏偏风雪盈即便是魂不守舍,那清秀典雅的娇姿,也自有一股令人凛然生敬
的高贵,曾清华到现在都还不太敢相信她竟会真的委身于自己,他对这武功高强
的娇妻,可真是又敬又怕,连和她说话时也微悬着心,深怕一句话不对便得罪了
她,更遑论是对她这异常的模样开口询问了。

  和风雪盈堕到了后头,曾清华一面偷偷瞧着她,一面听着前头的对谈。

  「雪香,这回的事……说实在的,你要负不少责任。」

  「是,爹爹,」虽是背对着他,但曾清华几乎可以看到,此刻的白梅香必是
俏脸微移,向着一旁淘气地吐了吐舌,香肩微耸,「都是雪香的错。」

  「你不要不服,我可不是胡说的。」风骄阳声音淡淡的,「你的玩心太重,
弄不清会里雪盈底下的状况,若不是你一时贪玩,故意落在清华手里,以雪盈的
修为,也不会因你而心神慌乱,让底下人暗算成功。」

  「……是……雪香知错了……」白梅香连声音都带着些哭音,显然到这时才
真觉得自己错了,那声音是如此的清纯娇弱,听得曾清华都不禁心生怜惜。

  「这是你和雪盈之间的事,本来轮不到爹爹说话,不过雪盈太疼你了,一句
重话也舍不得说你,只怕你到现在,还弄不清自己闯了多大祸。幸好以后有清华
一起管你……」

  「才没有呢!」微微向前望了一眼,在和曾清华目光相对的同时,白梅香扮
了个鬼脸,向前奔了两步,偎到风骄阳怀里,「姐夫是姐夫,我是我,我才不要
他来管我,雪香要回爹爹身边嘛!」

  「你呀!」

  差不多快走到小屋了,风骄阳神色微窒,像是想起了什么,随便找了个藉口
将白梅香给支开,会意的孙香吟拉了拉傅玉华的袖口,也溜了开去,只剩下风骄
阳、曾清华和风雪盈三人走到树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雪盈,」身子倚在树上,风骄阳轻声吁了一口气,风
雪盈闻言身子一晃,靠着曾清华扶着才没倒下去,「没错,的确是为父所为。」

  「我……我知道……可是……她们……她们还是……」

  听得一头雾水,偏偏两人神情严谨,好强的风雪盈更是难得的连眼儿也都红
了,盈满的泪水仿佛随时都要落下,他又不好打断话头,只能扶着风雪盈颤抖的
娇躯,听着两人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会怪我,不过就算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动手的,你可以怪爹爹多
管闲事,但你不能轻忽做为一个父亲的心……」

  「我知道的,爹爹……」感觉怀中的风雪盈身子好软,好像随时都会化掉一
样,曾清华微微用上了力,抱紧了她,他这才发觉,风雪盈脸上已滑下了两行泪
水。

  「到底是怎么回事,雪盈姐姐?」话才刚一出口,曾清华就知道自己又搞砸
了,偏偏心中那股好奇,实在让他不愿意再忍下去。

  看风骄阳轻叹口气,抬头看着树,风雪盈偎紧在曾清华怀中,好像只有他才
能倚靠一般,连声音都似发着颤:「是……是总坛的事……一看到那儿,我……
我就猜到……是爹爹下的手……除了爹爹以外,不会有别人……」

  事先全无心理准备,曾清华乍听之下还真吓了一大跳,虽说天武会众人叛了
风雪盈,风骄阳为女复仇乃意料中事,何况要将天武会诸多高手杀得一个不剩,
的确也只有风骄阳这等绝代高人才有可能胜任,但一想到当夜他和风雪盈进入天
武会总坛时,那种血腥模样,曾清华可真的不敢相信,那尸山血河竟是眼前这人
单枪匹马造成的。

  一思及此,曾清华登时豁然开朗,原先他心里头还隐隐有些疑问,天武会总
坛兵强马壮,是何等的龙潭虎穴?风雪盈武功再高,终究新创未复,加上才破身
子,行动不便,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急赶着回天武会?

  原本曾清华以为,身为一帮一派领袖之人,心中难免要强好胜,尤其风雪盈
虽是女儿身,却只有比旁人更为傲骨,不愿也不肯将这么大的问题丢给旁人去解
决,才会什么都不管,单枪匹马地赶回天武会。

  直到现在看到这情况,曾清华才真正发觉到自己的蠢不可及,当日风雪盈二
上华山,弄得沸沸汤汤,她遭傅敏华等人暗算的消息,想必如水银泄地一般,怎
么也不可能掩盖得住,就算风骄阳再怎么隐居,消息也一定会传到他耳朵里去,
风雪盈回去一是为了阻止华山派遭劫,更重要的却是赶在风骄阳之前处理事态,
偏偏还是慢了一步,结果正如当夜曾清华所见。

  「你们离开之后,我又折了回去,现在他们的尸首都埋在城北数里之处。」
仰头看天,风骄阳的声音淡淡的,仿佛一夜之间灭掉天武会,对他而言不过是件
不值一提的小事,「墓碑上的名字是武天,该不算难找。雪盈,先回房里吧!我
和清华还有几句话说。」

地球使者 2008-11-7 12:24

天武记(全) 作者:quantity

              (十二)

  看着风雪盈身影渐远,风骄阳轻声叹了口气,向着大气都不敢透一口的曾清
华招了招手,席地便坐了下来。

  「岳…岳父大人…」看风骄阳偏头思索着,老半天不开口,曾清华站也不是
坐也不是,好久才怯生生地问了声。

  「别那么紧张,坐嘛!」风骄阳微微一笑,「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
的。」

  看曾清华依言坐在身边,风骄阳这才开了口:「留你下来有两件事。首先呢
雪盈这就交给你了,这孩子心思多,很多事都藏在心里头,你要好好包涵包涵。
拿这回的事来说好了,我想她事前应该没有告诉你,武林大会会变成比武较艺这
回事吧?」

  「的…的确没有。」

  「这并不是因为她不相信你,也不是因为她以为你想置身事外,纯粹只是雪
盈想要一肩担起这事儿罢了。」

  听到这句话,曾清华一口半吞的口水当场噎到,又不好咳出来,登时憋得满
脸通红。当他看到风雪盈在场中威风八面的同时,虽是又喜又怕,喜的是风雪盈
安然无恙,怕的是会有更强的敌手上场,这娇俏的美姐姐若一个不慎,可就不好
收场,但心头总有些无法明辨的感觉,挥之不去,直到刚刚还抑在心里,给风骄
阳两句话直指心头,他才发觉,原来自己是在生这档子闷气。

  「我…我没有…」

  「放心,」风骄阳邪邪地笑了笑,微微凑近了些,声音也放低了,「接下来
的第二件事,就是我要教你两手绝活,让你能在床第之间弄得雪盈服服贴贴。她
武功在你之上,遇事考虑得也比你深远,我原本还真怕你没一项压得住她,小俩
口到时候处不好,幸好你虽多娇妻,还能服侍得她们舒舒服服的…」

  风骄阳话还没说完,一个念头突地迸出在曾清华脑海里,他的脸登时涨得通
红,连话声都颤了起来:「岳…岳父大人…难道你…你那夜在华阴城里…」

  「天地良心,我可没缺德到去偷听你们的床第之事,」仿佛能看穿曾清华心
中所想,风骄阳笑了笑,拍了拍曾清华的肩膀,「我只是从她们的神情里看出来
的,在这方面我可比你要先觉得多啦!」

  听了风骄阳传的口诀和方法,曾清华回想了一下,这些手法有些他曾在孙香
吟身上摸索出来,效果的确不错,有些却是前所未闻,但听风骄阳说来倒也头头
是道,看来今晚可以好好试上一下了。

  看曾清华的神情,知道他已经明白了大半,风骄阳站了起来,对着曾清华笑
了笑,「不叨扰你们太久,我这就和雪香走了,代我向傅掌门道个别,偶尔要带
雪盈回家一趟。对了,还有,天武会有个漏网之鱼,他对华山地形也熟,武功也
算不错,若明刀明枪动手,该是没有问题,你可千万小心他来暗的。」

     ***    ***    ***    ***

  慢慢地走入房内,原本紧张地放轻了脚步声的曾清华这才发觉,自己的用心
几乎全白费了,一身雪白的风雪盈盘坐在床上,和她的肌肤一般细致柔嫩的丝袍
胸前半敞,那深深的乳沟微泛着血色,加上秀发半湿半干,娇躯散发着浴后的清
香,一双眼儿茫茫地望着外头,好似连魂儿都失了一般,那模样可真叫人魂为之
销。

  「唔…」茫然之中,风雪盈只觉背后一双手轻拂过纤腰,似有若无地捻着腰
间某个不知名的穴道,一股奇妙的力道滑入体内,只听得她一声轻吟,登时娇躯
发软,柔弱地向后滑入了曾清华的怀抱。

  她的脸蛋儿顺势微扬,樱唇随即给曾清华封得严严实实的,原还茫茫然的风
雪盈还没来得及清醒,便给曾清华富侵略性的舌尖闯入,勾着了她的小香舌,加
上曾清华双手齐施,火热的掌心贴上了风雪盈温热的肌肤,顺着她玲珑纤巧的曲
线,迅速无比地滑进了袍内,又温柔又热情地将风雪盈敏感的双乳都纳入手中,
爱怜无比地轻搓重揉起来。

  原已在他的身下尝过了不知多少次性爱交合的快感,甫尝云雨滋味的风雪盈
胴体比之破身之前更加敏感,加上这一回曾清华好似蛮急的,竟一开始就用上了
效果奇佳的手段,转瞬间风雪盈已被勾起了强烈的欲火,娇躯本能地向他紧贴,
好让他的手能更方便地抚爱自己,香舌更化被动为主动,配合着曾清华的节奏娇
媚地舞着,荡人心魄的娇声在琼鼻中性感地哼着,仿佛在告诉他他的行动是多么
美妙地撩动着她的春心。

  等到风雪盈发觉的时候,那身雪白的丝袍已滑到了身下,再也无法阻隔她和
曾清华亲密的裸裎相见,她那本能轻夹的腿缝当中,已滑出了一丝蜜液,加上曾
清华的手已滑到了腿间,正灵巧地挑动着,一点点地褪去她的防卫,将她的热情
一丝一丝地勾出来。

  虽已成了他的妻子,在床上度过了甜如蜜的大半个月,但每当曾清华的手滑
上身来,总能让风雪盈娇羞难挨,偏偏她体内的媚气非但没随着情欲的满足而消
失,反而变成了曾清华足以控制她的最大武器,他的动作总能逗得她春心荡漾,
叫风雪盈又喜又羞,在他温柔甜蜜的抚爱挑弄之中,热情无比地和他同赴巫山,
共享那销魂蚀骨之乐。

  「清…唔…清华…你…哎…你的手…唔……好…好厉害…又…又把雪盈弄热
了…」赤裸裸地感觉到男人强壮的身体,风雪盈娇声呻吟,原就美如黄莺出谷般
的声音更是媚入骨子里去。

  她艳媚的胴体在曾清华怀里轻转着,肌肤擦过时那美妙的感觉让风雪盈再不
克自制,虽有些怨怪他今儿的急色,偏偏芳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火上加油般令
她体内更是媚气蒸腾,灼得整个人都火热起来,小穴内更是热辣辣地疼着,强烈
的饥渴使风雪盈体内涌起了无比的渴望,化为娇艳淫媚的语音软语呢喃,「拜…
拜托…唔…别…别再逗雪盈了…」

  也不知曾清华是怎么想的,竟在风雪盈登上仙境的前一刻停下了手来,只剩
那张嘴还不断地在风雪盈纤细的玉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热情的吻吮痕迹。

  感觉曾清华已侵入小穴的指头竟不动了,只是停在那儿随着风雪盈的汁水飘
动,另一只托着她胀起的乳房的魔手也不动如山,尽管风雪盈怎样扭动也不理,
只是停在那儿,用掌心捂热着她,给曾清华方才那强烈而急色的手法逗得春心荡
漾的风雪盈,怎受得住他此刻动也不动呢?

  除了颈子被吻吮处传来一股又一股的热力,不住地撩人心魄外,再没有半点
他冲动的刺激,风雪盈就好像被轻飘飘地托在了半空中,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
得,那滋味可真是难忍啊!

  慢慢地让嘴滑上了风雪盈嫩滑发烫的脸蛋儿,温柔地吻上了她甜美的樱唇,
曾清华像蜻蜓点水般一触即退,害得等了好久的风雪盈再也受不了了。

  她火热地向他索吻,纤手抓着他的手,渴想着主动带他来玩弄自己的胴体,
偏偏他就是不为所动,惹得春情勃发的风雪盈不住地娇声埋怨着,「清华…你好
坏…欺负…欺负雪盈那么狠…一开始那么疯…把雪盈逗得热乎乎…火辣辣的…现
在…现在却动也不动…害得雪盈半天吊…」

  「都是你自己害的,雪盈姐姐,」看风雪盈眉黛含春,娇媚不可方物,整个
人好似已被欲火烧到顶了,娇嫩的胴体在他怀中火辣辣地轻扭着,水汪汪的眼中
满溢春情,还含带着勾魂的媚意和微微的嗔怨,全没大殿中那英气逼人的模样,
完完全全是个渴望着将要被征服的女子,曾清华语中含笑,还涵带着骄傲的满足
感,「谁叫你事先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事都想要自己解决,连岳父大人都知道
是你不对,特别嘱咐我要我一振夫纲…」

  主动地吻上了曾清华的嘴,偏偏曾清华还在吊她胃口,嘴儿一触即离,让风
雪盈像水里望着食饵的鱼儿一般,想上钩却偏是上不了。

  风雪盈也知道,光是靠肉体对床第之事的记忆,和曾清华那抚弄的手段,绝
不会这么快就让她如此忘形,方才他拂过她腰间的穴道,导入的气息保证有鬼,
八成就是爹爹出的好主意,偏偏着了道儿的风雪盈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拼命地向
他渴求着甘霖,「好清华…唔…」

  看风雪盈娇躯轻沁香汗,雪白的肌肤染遍冶艳的酡红,娇挺盈满的乳上,一
对娉娉婷婷的蓓蕾已完全绽放,曾清华知道已逗得她够了,若再加火下去,只怕
会把风雪盈灼得彻底疯狂,到时候别说他要一振夫纲,赤裸缠绵之中怕都会给风
雪盈强奸了他。

  慢慢地放松了手,曾清华温柔地搂紧了风雪盈灼热未褪的胴体,颊红眼媚的
风雪盈虽是微有些嗔怪他挑逗得这样狠,却又若即若离地,像是要搞得她忘形,
却在她登上高潮的前一刻退守,但她心下悬着事儿,他停下手段时虽说体内仍是
媚气蒸腾,又舒服又带着微微的疼,自制心强的她仍是很快回复了理智。

  「对不起…清华…唔…」

  温柔地吻上了风雪盈娇呶的樱唇,曾清华半故意地轻咬了她一口,偏偏风雪
盈似是很享受那微微的痛楚一般,娇滴滴地嘤咛一声,软软的唇已吸紧了他的唇
舌,饥渴地寻求着他的滋润,良久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放了开来。

  「还…还怪我吗?」

  「不怪了,真的不怪了…」说实在的,光看着一向坚强的风雪盈现下眼角含
泪,一副又娇柔又可怜的模样,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要为之软化,曾清华平素虽对
她难免些许敬畏,现在眼中却只见其娇媚纤弱,格外惹人怜爱。

  「雪盈姐姐也是好心,不想清华缠进去,何况今天清华也看清楚了,我原对
自己的武功还颇有自信,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地闯荡江湖了,没想到武林中卧虎藏
龙,真正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尤其是那两位前辈,对上清华简直像在玩小孩子似
的。」

  「难道…」娇媚地在他怀中痴缠着,风雪盈纤巧的玉指不知何时已圈上了曾
清华那硬挺的肉棒,正来回轻柔地套弄着,「听清华这么说,难道…难道你还要
下山去闯荡江湖么?连我们都不管了?」

  「当然不了。」

  虽说坐拥美如天仙的娇妻,又是夜夜春宵,经验算得上不少的,但风雪盈的
一颦一笑似带着万千魔力,尤其当两人赤裸相拥时,那勾人心魄的娇媚诱人,更
是令人难以抗拒,曾清华原还想多勾弄她几下,撩得她更狂野些,但在风雪盈纤
指的把弄之下,曾清华只觉欲火狂升,腹下那股烈火火辣辣地烧透了他,怎么忍
都忍不住了。

  他不由自主地呼吸粗重,一挺身便将风雪盈压在身下,连声音都热了不少:
「江湖上的高手虽多,但里面最美最娇又武功最高的一个现在都要被我弄得欲仙
欲死了,我还下山去干什么?还不如在这儿用心,多搞你几下呢!你说是不是,
雪盈?」

  「唔…」娇躯一阵美妙的痉挛,风雪盈闭上美目,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早已经从她火热的喉中飞了出来,虽说小穴该已习惯他的光临,但今儿个曾清华
却好像更大了些,入得风雪盈阵阵肉紧,比起平常感觉更要美上百倍。

  虽是酥得浑身舒畅,美妙难言,但风雪盈也很清楚,曾清华床第间的实力强
悍,光以前她一个人都未必经受得起,加上如果爹爹真教了他几手,那要让曾清
华在床第之间满足,只怕绝非她一人之力所能,一思及此,酸酥的手不由得推起
了他来,「哎…这…这样不行…好清华…好丈夫…你…你太厉害了…雪盈…雪盈
受不了…哎…让…让香吟她们一…一起来…」

  「那可不成…」一手顶在风雪盈腰后,让风雪盈的小穴再逃不出他的抽送,
另一手则托着风雪盈的粉颈,半强迫性地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吻得风雪盈
吱吱唔唔,好久才放开她来,「雪盈你逃不了了,今晚只有我们两个…清华要大
振夫纲…搞到雪盈你服服贴贴,让你知道清华的厉害才成…」

  听了曾清华的话,明知在劫难逃,正爽着的风雪盈芳心中却又羞又喜,虽是
怕自己承受不住,但她也知道,这是曾清华最美妙的报复方式,而她呢?也只有
彻底投降,任君蹂躏的份儿了。

  「哎…不…不要…」也不知被曾清华玩了多久,风雪盈只觉体内媚气愈发充
盈,小穴里头更是浪花连绵不断,仿佛她的身体正渴望着曾清华的勇猛侵犯,愈
勇猛地干她愈是舒畅一般。

  也幸好如此,否则风雪盈可承受不住了,今儿个的曾清华特别勇猛,也不知
是要一吐白天的怨气,将风雪盈完全当成了发泄的对象呢?还是风骄阳教他的那
几手,使得曾清华的欲望更加奋扬,再也不肯收敛呢?

  风雪盈算也算不清,自己到底已经泄了几回,只知道随着曾清华的狂野,她
的肉体愈来愈是畅快难抑,体内的媚气仿佛和曾清华的行动交相合作一般,冲击
得风雪盈神魂飘渺,只知挺身迎合、放纵享乐,随着曾清华的动作次次高吟,再
也不知矜持收敛为何物。

  一开始,曾清华动用的手段已经够羞人了,他盘坐在床上,令风雪盈背对着
他,雪臀顺着他的怀抱缓缓下坐,主动地将那巨伟肉棒纳入体内。这样令风雪盈
主动就位的势子还不够羞人,当风雪盈的雪臀触着了那火烫的肉棒,那强烈的一
灼令她忍不住睁开眼来时,才发觉曾清华早有准备,竟要和她面对着镜子行事!

  光看镜中的自己婉转相就,粉嫩甜红的小穴主动追寻着那卓然挺立的巨物,
已羞得风雪盈真想逃开,可曾清华的手正贴在自己腹上,一股诡异的气息一点一
点自那不知名穴位导入,又酥又麻地引诱着她体内的媚气,令风雪盈魂儿飘飘,
本能的要求愈发剧烈,根本就不想逃了。

  可这一坐之下,风雪盈才知滋味有多么美好,一边看着自己的小穴如何承受
容纳着曾清华的肉棒,一边感受随着自己逐渐下沉的动作,那肉棒毫无空隙地将
她充实填满,每一寸嫩肉都逃不过他的开垦,风雪盈只觉体内的媚气在这强烈的
刺激之下犹如虫行蚁走一般,每一次流转都令她体内的热火更加狂放一些。

  当她坐到了底,那巨伟的肉棒全根而入,又是刺疼又是火辣的快意,登时充
塞周身,顶得风雪盈连芳心似都酥了,才开口想叫,偏眼前的模样又令她忍不住
想闭上嘴,只可惜曾清华的手快上一线,此刻已撑住了风雪盈的小嘴,令她想闭
嘴也闭不上,只能随着穴内肉棒轻微细致,对她而言却是力道万钧的动作,咿咿
啊啊地哼吟着,小舌却已无法自禁地舔起他的指头来。

  谁叫曾清华这般坏?竟用手指头蘸了风雪盈甜蜜的流泄,要让她亲身体会到
她的小穴儿是多么的灾情惨重,只待他的充实?偏那汁液又是如此甜蜜,初尝此
味的风雪盈哪里忍得了不轻舔细吻呢?

  「坏…你坏…」感觉曾清华下身虽没大动作,可那细致的小动作,在她的敏
感嫩肉上无所不致地接触,都似化成了强烈的刺激,勾得风雪盈心花怒放,每寸
嫩肉都似正承受着无比美妙的吻吮啄食,纤纤细腰忍不住甜美地轻弹起来。

  不动犹可,一动之下对那肉棒的火热感受更是无所不在,美得风雪盈既想闭
目呻吟,又在曾清华的要求下娇羞地媚眸半张,望着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美妙疯狂
地承受着他的热爱,「羞死雪盈了…雪盈会…啊…会被你爱死了…」

  「接下来才有得坏呢!」

  话儿才入耳,风雪盈已乐得大声欢叫起来,曾清华突地放大了动作,双手撑
住了风雪盈大张的玉腿,将她轻盈的娇躯高高地抬了起来,连肉棒都只剩头儿留
在穴内。

  这一刮之下虽是刺激,穴内却也登时空虚,眼见镜中自己的嫩穴下正有根怒
目睁眉的巨物渴待行凶,风雪盈又羞又期待,正待问时曾清华已开始了动作,他
扶着风雪盈被蜜水和香汗弄得湿滑漉漉的玉腿,令她的娇躯重重地一沉!同时将
腰向上一挺,风雪盈只觉花心处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又爽又痛的感觉登
时深入人心,美得差点哭出声来。

  见镜中的风雪盈舒服得眉花眼笑,连胸前都似感染了那爱火,拼命地胀挺起
来,蓓蕾如花盛放,那景象既美又荡,看得曾清华也大为兴奋,他加大了动作,
上抬下沉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爽得风雪盈媚声哭叫起来,配上大力抽插之间的
水声映衬,着实销魂仙醉。

  「啊…好…好大力…哎…好…好强啊…你…啊…你插…到雪盈心坎里了……
唔…好…好用力…嗯…啊…就是…就是那里…哎…美…美死雪盈…透到心窝里去
了…啊…你弄到…弄到雪盈花心…哎…插破雪盈的穴儿了…唔…好棒…啊…」

  爽得四肢无力,偏生这姿势下又不好回身抱他,风雪盈只能眼看着镜中的自
己在曾清华大展雄风之下一次次被征服。

  那一下接着一下的大力重击,令她花心处爽不可言,虽说这动作实在太大,
曾清华的巨伟又是愈来愈强壮,每每令风雪盈错觉自己就要被插破插伤了,可被
媚气薰陶之下的身子,却是让曾清华愈勇猛,她愈是乐在其中,风雪盈只觉自己
愈泄愈爽、愈爽愈泄,不知何时起已被送上了高潮仙境。

  只曾清华也不知是被孽龙传了持久之技,还是被风雪盈元阴毫无保留的浇灌
之下,在床上愈发厉害,那高潮下紧缩的嫩肉,竟也没能将他的精给挤吸出来,
浑身酥软的风雪盈只觉曾清华的手在背心一贴,娇躯身不由己地顺着他的动作向
前俯去,变成了趴跪床上,脸儿面对着镜子,对着曾清华的玉腿大开,雪臀之中
那火辣的蜜穴,已完完全全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啊…哎…好…好丈夫…你…啊…你太强壮了…插…插碎了雪盈花心了……
嗯…好美…好棒…啊…」眼见自己毫无抗力地被摆布成了这羞人的姿势,偏生高
潮未褪,渴待他强烈发泄的心意,使得羞人处全都化成了甜蜜的爱意。

  风雪盈娇媚地扭腰摆臀,诱得原想暂停一下的曾清华将腰一挺,又开始重重
地攻陷了风雪盈的嫩穴,干的这美女会主媚声喘叫起来,「哎…你…你这般勇壮
的…啊…好会插…你好会插雪盈…啊…美…美死雪盈了…好丈夫…好夫君…亲亲
丈夫…你让…让雪盈又变成…又变成淫娃了…」

  「好美的荡淫娃…好雪盈…清华也…清华也爱你…啊…」一边看着镜中风雪
盈被自己蹂躏得欲仙欲死的媚态,一边干着风雪盈那充塞着无比媚息、吸得他愈
发火旺如焚的美穴,曾清华只觉这刺激强烈到了顶点,忍不住也开口哼叫起来。

  本来曾清华还可再持久一点的,只风雪盈的婉转逢迎滋味太过美妙,方才在
风雪盈的泄阴刺激之下,又已酥得很想泄了,眼见风雪盈又高潮了一次,媚眼如
丝、哼喘欲绝,忍不住一股精液已重重地射在风雪盈的花心处,烫得她又是一声
娇媚甜蜜的高叫声,随即娇躯软绵绵地垮倒了下来。

  虽说两人都已经泄了,但曾清华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还被风雪盈高潮后的
嫩肉紧吸着的肉棒竟又硬了起来,此番可不比前阵,正余韵不断地吮吸着肉棒的
媚肉,感觉到他又重复雄风,火辣辣地将她撑了开来,风雪盈娇羞依顺地勉力回
过头来,爱怜妩媚的眼儿直勾进了曾清华心坎儿里头,「你…哎…你又硬了…雪
盈…雪盈快…快吃不消啦…」

  「不会的,好雪盈一定受得了,今儿个清华一定让你美爽爽的…」俯首舔了
舔风雪盈透着芳香的脸蛋儿,曾清华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雪臀,腰间缓缓地动作起
来。

  这回曾清华又换了动作,不像方才那样昂首向天,只下身直出直入,他这回
整个人都俯在雪白光滑柔嫩的粉背上头,肉棒在风雪盈诱人的穴里顶撞抽送着。

  动作虽不像刚才那样的大,可两番高潮之后,肉体的敏感度正无限上升,这
样的刺激威力竟丝毫不逊于强攻猛打,令风雪盈别有一番感受,原以为已经力竭
的娇躯,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又纵情地前后左右扭晃着雪白动人的雪臀迎合
着,镜中那两座撩人的坚挺雪乳不住前后摆晃,着实香艳刺激。

  镜中的诱惑实在太过强烈,加上这动作令他能用全身去感觉风雪盈的甜蜜与
温暖,曾清华不由心怀大动,他伸手掌着那对晃动不已的雪乳,一手控住风雪盈
的腹下,好让肉棒的动作与她的反应愈发契合。

  畅美无比的风雪盈俏脸酡红,柳眉微皱,吐气如兰地娇喘连连,娇躯却是竭
力地扭挺迎合,兴奋得娇躯悸动不已,春情荡漾处使得娇躯的感受愈发激昂,被
曾清华步步侵犯的花心酥麻透骨,眼前镜中自己的媚态更是娇艳无伦,令她再也
掌不住自己,快意无比地忘形奉承起来。

     ***    ***    ***    ***

  听着那男女交合的美声不住从房中传来,偷偷摸上山来的黑衣人根本无须再
去寻找曾清华的所在,他一面老马识途地盘山而上,一面循声而来,不久已奔近
了曾清华与风雪盈正交合得火热缠绵的房间。

  本来天武会一夕覆灭,侥倖逃生的傅敏华再不敢有何雄心,那人来得如此突
然,武功却高强得活似天神,那夜正将黄兰青干得哭爹叫娘的傅敏华听到外头人
声响,原还不当回事,可听到外头的声音愈来愈不对劲,这才离开了黄兰青的迷
人肉体,披衣到外头看去。

  没想到不看还可,一看之下傅敏华差点魂儿都飞了,对手只有一人,动作却
犹如鬼魅,天武会虽说人强马壮,个个都是高手,在他手下却似练的武功都变成
了孩子玩意,简直是轻轻松松地就被来人所歼灭,若非傅敏华见机得快,伏在众
人之中装成死尸,怕也逃不过此人之手。

  给这一吓之下,傅敏华原不敢再上华山,只是他对曾清华的恨意实在太深,
到了今日仍忍不住扮装上山,没想到却亲眼见识到风雪盈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光
看她举手投足,将诸多正派中顶顶有名的高人败于手下,傅敏华只觉得心不住下
沉,现在的曾清华已不好对付,而风雪盈的武功也只比想像中更高,这仗如何能
打?

  等到孽龙出场,威慑众人,傅敏华的心才真的死了,就算自己的武功突飞猛
晋,到达能击败风雪盈的地步,可怎也不是这魔王的对手,光想到对手是孽龙,
就算势力强盛如少林掌门,也只有乖乖缩回少林的份儿,更何况形单影只如他?

  可心中那股火怎么也消不下,左思右想之下,傅敏华还是溜上了华山,若不
正面对敌,以他的武功施加暗算,或许还有成功之望,孽龙也不是日日夜夜都随
在风雪盈身边的,否则当日在华山自己也不可能偷袭成功。

  听曾清华与风雪盈在房中尽情淫乐,傅敏华嫉意更增,这家伙比帅比不过自
己,比见识更是远逊,偏就有这么好艳福,得这许多美女垂青,他摸了摸怀中那
『鸡鸣五鼓返魂香』,心下稍定了些。若趁着房中人正毫无所觉的时候用上这药
物,任曾清华与风雪盈武功再高、内力再深厚,两三个时辰内也无力动作,到时
候他想怎样就怎样,保证可以将心中对曾清华的怨气完完全全地发泄出来。

  突地,肩头被人猛地轻拍了一下,虽说那一拍没怎么用力,可自以为身形隐
密的傅敏华可活活地被吓了一大跳,毫无所觉地被人欺到如此近处,若对方有意
动手,自己怕早已非死即伤了。

  一转回头来,傅敏华双手一颤,怀中的『鸡鸣五鼓返魂香』登时落下地来。
他知道这个对手无比难惹,即便以自己的武功,遇上了也绝无幸理,甚至不敢拔
剑动手,只呆呆地立在那儿,任由对方发落。

  见傅敏华再无动作,孽龙很烦躁似地挥了挥手,傅敏华这才像回了魂一般,
只恨父母没多生两条腿地飞奔下了山去。

  「怎么不解决他呢?」小嘴微嘟,白梅香从孽龙身后出现,瞪着傅敏华消失
的方向,「暗算姐姐的他可是主谋,若非他勾连,其他人也不会…」

  「总要留点事给清华干干,」孽龙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这小子太懒,若
没个诱因根本不会下山,光留在华山上头,一点历练也没有,就算武功再高明,
也一样好对付,经验那么嫩怎么成?我也够老了,不能老帮着雪盈收拾善后,这
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一头热了,若非雪盈一颗心光放在你身上,其他什么也不
顾,弄得余人心下不服,好好一个天武会也不会这么快便叛了她,偏爱正是自毁
长城的第一要素啊!」

  「他们不会让姐夫下山的,」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白梅香望了透着光的窗户
一眼,「华山派又不是没有人…」

  「有人归有人,可没人制得了傅敏华,」孽龙淡淡一笑,轻轻地拍了拍白梅
香头顶,「现下连傅雨其都未必是他对手,只有清华能制得住他。此人终归出身
华山派,傅雨其非负起这责任不可,所以就算清华再不想下山,也躲不过的…」

  「是吗?」白梅香狡黠地笑了笑,「雪香和爹爹打个赌赛可好?若姐夫当真
下山…」

  「不赌!」孽龙摇了摇头,打断了白梅香的话,「就算我计谋算尽,有你这
小鬼和雪盈在旁阻挠,什么奇谋妙计也不顶用的了。雪香给我乖乖滚回家去,你
娘正等得你苦哩!要不然你就留在华山陪陪你姐姐…」

  「算了,算了,还是回家好了,」娇滴滴地一吐小舌,白梅香挽紧了孽龙,
「爹爹老想把雪香推出去,可至少也找个好点的人,姐夫老实到没趣,又胸无大
志,只想待着山上,从不下山去玩玩,雪香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傅玉华又老爱找
碴子,留下来一点都不好玩…反正天武会的事也结了,雪香这就回家吧!」

     ***    ***    ***    ***

  雨散云收之后,风雪盈满足而甜蜜地偎在曾清华的怀中,只觉整个人舒服得
快上天了。

  今儿个也不知道高潮了几回,偏偏曾清华被孽龙调教得愈来愈厉害,射了又
挺,挺了再干,直如永远不会疲惫的战神一般,若非前些日子一方面为了担心这
回的武林大会,一方面又为了满足曾清华的征服欲,风雪盈特意稍压着自己的欲
望,让曾清华在床上连战三娇毫无惧意,这些日子以来的空虚,今儿个恰恰彻底
爆发,完全被他给充实了,换了以往的风雪盈或许还撑持不住哩!

  见风雪盈眉目之间尽是满足已极、春意盎然,曾清华忍不住又吻了下去,轻
品着她湿润柔软的红唇,一边手又滑到了她那触感迷人,似是怎么弄都不腻的玉
骨冰肌之上,抚得风雪盈眼儿更是水汪汪的,迷人的哼喘已从鼻间透了出来。

  「好…好清华…别…别弄了…不然…不然雪盈又想要了…」

  听风雪盈这样媚声求饶,曾清华倒也不为己甚,说实在话他也满累了,媚气
在身的风雪盈需索甚殷,要满足她可真不容易呢!

  「好吧…那就先饶了雪盈…」轻轻顺了顺风雪盈汗湿的秀发,曾清华带着无
比的柔情蜜意吻上了她的粉面,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不经意间叹了
一口气。

  「怎么了?」

  「也不知该怎么跟你说,」微微嘟起了嘴,曾清华又吁了口气,「还不是…
还不是傅师兄的事…」

  「是掌门要你下山捉人吗?」

  听到这句话,曾清华差点没吓得跳起来,此事是大会散会之后,傅雨其趁着
众人不在意时偷偷凑在他耳边说的,那时风雪盈正和傅夫人与孽龙一同招呼离开
的客人,距离可远得很,傅雨其声音又低,她怎可能听得到?

  媚目微启,风雪盈仍软绵绵地挨在床上,又娇媚又柔弱,似是再受不得曾清
华的蹂躏,全不似白天力战诸多高手,大展雌威的天武会主,「其实…这事雪盈
早该和清华你商议了…只是前些日子事情太多,才忽略了这点…」

  「怎么…怎么会……」听到这儿,曾清华可更难想像了,风雪盈武功之高,
已远出他所料之外,难不成还能未卜先知?在好几天前就知道傅雨其今天会这么
做?

  「你呀!」见曾清华一脸呆样,风雪盈娇娇一笑,手指在他额前轻点一下,
「若不是要逼你下山历练,凭傅敏华的武功应变,怎逃得过爹爹的手?傅敏华的
武功就连掌门也未必稳胜,除了你外掌门还放心让谁去?这也是爹爹…」

  「如果…如果盈姐说不,明儿个清华就去向师父说不想下山…」又叹了一口
气,声音中却没有那么失望,其实曾清华也着实不想下山,那般险恶的地方,哪
有娇妻们的温柔乡这般美丽舒服?「最多是…最多是又被师父骂胸无大志吧!」

  「有时候,胸无大志也是件好事,」纤手轻抚着曾清华的脸,风雪盈脸蛋上
的笑意如此娇柔甜美,「胸怀大志、意在天下的人,雪盈可见多了,偏偏…雪盈
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要说胸有大志,恐怕没有比傅敏华更大志的了,不只
修了比天险剑法更高明的剑术,还把天武会都占了去,若是没有爹爹出手,或许
傅敏华下一步就会想当武林至尊了吧?」

  听风雪盈这样反讽似的说法,曾清华也只能苦笑以对。不过讲到这儿,他也
被勾起了好奇心,听来风雪盈并不是胸怀大志的人,那她为什么要组织天武会?
本来曾清华还以为不过又是为了武林称尊称王的名声,可看来又不像。

  到了今天孽龙出现,曾清华才知风雪盈乃异人之后,当年孽龙被蒙上淫魔之
名,虽说后来赵彦身败名裂,此事再无人提起,但事后孽龙也没怎么再出江湖,
说不定风雪盈之所以组成天武会,是为了帮孽龙洗刷污名,在时机成熟之时推他
为武林至尊之位。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不对,一来孽龙也不像是想号令武林的人,二来孽龙武功
实在太高,若他真有号令武林的野心,各大门派恐怕也只有望风景服的份儿,除
非自信有胜过天武会的实力。那到底风雪盈是为什么花了这么多心血呢?

  见曾清华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儿,风雪盈娇娇一笑,没有说话,倒是曾清华先
忍不住了,他虽知这话问出了口,或会勾起风雪盈的伤心事,但他总藏不住话,
「风姐姐…」

  「嗯?」

  「清华有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

  「你说…」

  「是…是关于天武会…你为什么弄…弄这么大一个组织出来?」

  话儿才出口,曾清华差点傻了眼,风雪盈眉目之中虽有黯然之色,但并不明
显,显然坚强的她已从天武会被灭的打击中恢复了,倒是嘴上那藏也藏不住的笑
意,还有烧得更为艳丽的脸蛋儿,显然正害羞着呢!

  「告诉我嘛!」

  「嗯…不许笑我…」脸儿埋在曾清华胸前,风雪盈好一阵子才说出话来,声
音中还强忍着笑意。

  「雪盈体内的媚气很强…爹爹自雪盈小时就知道的,他知道这样不行,若放
任不管,说不定…说不定雪盈会变成个女淫魔,一晚没有男人都不行…为了让雪
盈找到…找到个夫婿,能在床上制…制得雪盈服服贴贴,不只要武功好,内力深
厚,在床上对付女孩子还必须有特别的一套,爹爹特地帮雪盈想到这么个方法…
天武会中之所以有不少习于男女之道的艳女…其实也是…也是为了这个原因…」

  「什么!」听得差点没昏掉,不过出众之人总有出众之行,虽说成立个天武
会,只是为了在武林中找到适合风雪盈的夫婿,还为此弄了不少美女,只为了磨
练候选人的床第功夫,听来是有些匪夷所思,可是仔细想想,还真有点儿道理。

  「你…不喜欢这样吗?」

  「没…没有的…」见风雪盈目光微茫,向来坚强的模样竟似有些瑟缩,显然
她真的很担心曾清华会不会因此而对她有所怨怪,曾清华释然一笑,搂紧了她,
「只是为了证明清华是雪盈选对的人,清华可要和好雪盈再来一回了…」

  「哎…啊…好清华…雪盈知错了…哎…求求你…嗯…会…会弄死雪盈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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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这篇不长。

  本是有点想将天武记写成长篇的意思,可后来还来决定算了,套句风雪盈讲
的:『就是喜欢曾清华现在的样子』。我也喜欢这样子,若让曾清华游历江湖,
他会长大,会变得成熟,会变得面面俱到,身边还有可能再加一堆美女(笑),
可是就像『射雕』和『神雕』的黄蓉一样,成长不见得一定是件很好的事。

  所谓的武侠小说也是一种童话,希望将时间永远定在最美的现在,可就算孽
龙不老不死,强得和游龙传的时候一样,天武记里头还是得面对曾诗华会死的事
实,无论如何时间都是一直流动,但我仍希望将时间留在最美的时候。

  是为记。

                        紫屋魔恋-又称quant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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