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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3jun 2008-8-5 20:47

【雨落南洋】(全本)【作者:蓍丞】

雨落南洋(119节全)
作者:蓍丞(luoning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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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本书前一百多节名为《雨落南洋》,后改名为《新加坡之恋
》。一个男人,风雅、多情、忧郁;六个女人,秀美、聪慧、痴情。他们之间产
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这种情感迫使他们进入了恋人世界。但是随之而来的
是选择和失去的挣扎和痛苦……在人生的路上如何选择?在感情路上如何取舍?
欲望、良知、激情、责任,种种感情的纠葛让林子昊在矛盾中痛苦地挣扎和煎熬。
《雨落南洋》故事凄婉动人,情节起伏跌宕,内容深沉厚重、人物鲜明生动。书
中精彩地展现了新加坡的风土人情,椰风海韵;人生哲理,经典警句,心灵震撼,
令人读之欲罢不能;品之回味无穷。优美的文笔,细腻的情感,谜一般的情节,
具有挑战性的爱情,《雨落南洋》把读者带入一个真实、凄迷、沉醉的梦境之中。


  【读者点评】雨落南洋,虽然有点点色,但是即使色也色的那么超凡脱俗,
色的很到位很有韵味,值得回味和品玩的一部好书。书中大量景物、异国风情和
人物心理状态的描写;那些富于哲理性的、个性化的语言,都极缜完美。特别是
作为主人公林子昊,他是当今社会中难得的高级「白领」,他本来应该是人类社
会的佼佼者。但是作者利用了批判现实主义态度,把他放在了风花雪月之中,使
他「玩世不恭」。结果爱他的人(后来他也爱)死在他的车轮下,在他不知情的
情况下,他与亲妹妹乱伦……这些足以告戒人们,不要沉湎于风花雪月,成功的
男人,更应该对「爱」负责。为我们成功的塑造了这样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
关于小说的结局。可能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吧,小说采取的是大团圆的结局。
死的死了,离的离了。活着的都各得其所,依然幸福的活着。当然,这样处理可
以皆大欢喜。但本人认为,应该是悲剧结局,小说的思想性会更强。当然这是本
人狭见,大家可以批评。瑕不掩瑜,总的来说,这部书很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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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3jun 2008-8-5 20:48

  (一)

  新的世纪之初,似乎一切都沾染着喧嚣和浮躁。在新加坡的日子过得越来越
觉得沉闷起来,有人说这里是个地域上的绿岛,文化上的沙漠。没有春花秋月,
没有夏风冬雪。终年都是热季,那郁闷的天气,时常让人感觉就快要窒息。

  一天,当我正在电脑前埋头编写一个复杂的程序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Hello,Lin Zi Hao speaking。’我抓起电话
接听。

  ‘行啊,哥们儿。’一听那贫味儿,我就知道那是从北京来的李军。

  ‘又怎么了?’

  ‘你也成新加坡的地主了,买房子了。’

  ‘嗨,这有什么,说吧,有什么事儿,我正忙着呢!’

  ‘想给你介绍两个中国小姐。’

  ‘得,哥们儿如今成就的是事业,远离女色。’

  ‘我没有教唆你去追求女色,我是想给你找两房客。既能增加收入,又能帮
你解闷儿。何乐而不为呢?’

  ‘得,你可别告诉我他们都是些风尘女子?夜总会里多的是。’

  ‘嗨,你想哪儿去了,人家都是受过教育的大家闺秀,是在中央医院做护士
的。’

  ‘是吗?那倒不妨看看。’

  放下电话,端起办公桌上的咖啡,狠狠地喝了一口,然后静静地望着窗外这
座熟悉的城市。世界上所有城市均流露出繁华与颓败并存的气息。这里也一样。

  在这座城市生活了近三年了,所以对这里非常的熟悉,熟悉到只要闻着空气
里的味道就能够辨别出具体的位置。

  下班后,下起了微雨。走出写字楼,凝望雨丝纷纷落在适才还是滚热的马路
上,薄凉水丝尚未掉落柏油表面就已蒸发。天空一迳闷炽的红,整条大街迷涨着
一种动物交尾分泌醚味似的氤氲水气。一群黑色的鸟群从头顶飞窜而过,有一种
连空气分子都饱涨着酣饮了雨水般的闷湿感觉。整个城市恒久的置身于夏热中。

  跟李军约好在商业区的一家酒吧见面。迈进爱俪丝酒吧宽敞明亮的大厅,在
金碧辉潢的吊灯下,一排排整洁的桌椅以及典雅的装潢,处处流露出传统英式酒
吧的遗风。顺着精致的红木楼梯拾级而上,里面光影交逐,空气中溢逸着佳酿的
醇香与咖啡的浓香,交织混合,心也随之荡漾,忘记了外面世界的存在。

  我来得太早了,一人在靠玻璃窗前的沙发上坐下,望着窗外,珊顿大道陷入
一片寂静。雨似乎稍大了起来。我喜欢这种优雅的雨,朦朦胧胧的,如丝如缕,
如梦似幻,随风斜飘着。

  一帘雨氲遮住一片天地,有意而无意,飘忽而婉约,彷彿带起一帘幽幽梦意。

  看似清晰却又模糊,明明晦涩却又透明。雨珠从窗子的玻璃上滑落,顿时感
觉到一种莫名的悲哀,一种宿命的无奈。雨,可能也有满腹的幽怨吧。一时顾影
自怜,心内黯然。

  ‘你好,林先生。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声音娇柔甜润。我扭头寻去,是酒
吧的老板娘琳达小姐,她穿一件黑色无袖低胸紧身晚装,笑容灿烂地向我走来。

  ‘喔,你好,琳达。’我赶忙回答。

  琳达前身下倾,伸出胳膊与我握手。这是个精致的女人,两臂洁白晶莹,香
肩柔腻圆滑,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挺立在胸前的一
对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美女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
韵味。从低开的领口望去,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不由让我心跳口渴。

  ‘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琳达大方热情,干练洒脱。

  ‘不,朋友一会儿就到。’

  ‘喔,那你先坐着,我去招呼别的客人。’

  ‘好,你忙。’

  琳达刚刚离开,李军气喘吁吁地到了。

  ‘他娘的下雨堵车,愣他妈的耗了一个多小时。’李军看着手表,骂骂咧咧
的。

  ‘没关系啦,有什么好着急的。’我也学会了新加坡的那种华语腔调。

  李军那落寞的样子,很懒散。说起话来很冷,有时还会发脾气。莫名的伤感
更是让人捉摸不透,我几乎已经要讨厌他了。

  ‘怎么,我给你提的事儿,没问题吧?’

  ‘真是良家?’

  ‘嗨,咱们哥们儿,我能骗你吗?’

  我掏出香烟,先递给他一根,我正要拿出打火机,李军就自己就着台子上的
蜡烛点着了。

  ‘告诉你吧,’李军狠狠地吸了一口,‘我要走了,这他妈鬼地方,不是咱
呆的地儿。’李军一脸的沮丧。

  ‘怎么会事儿?怎么说走就走啊?’我是一脸的疑惑。

  ‘工作准证被移民局拒签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他娘的人一辈子,不是所谓求生就是问死,谁丫也根本控制不了,也不
是玩什么天人合一,人家GOD根本不带咱玩,更不是女人与金钱,得到了也就
是这么回事,操起来还不够累的。’在烛光的映照下,李军的脸庞显得更加扭曲
了。

  这时,侍应生端上了啤酒和酒杯,并在酒杯里为我们斟满了酒。

  ‘来,喝酒。’我端起酒杯向李军扬了一下。

  ‘子昊,我不像你啊,’李军大喝了一口,‘你是精英,你是他们所需要的
人才。’

  ‘行了,你别挤兑我了。什么精英不精英。不就是上班干活呗!’

  ‘我真的是羡慕你啊,你看你挺拔俊秀,气宇轩昂,’李军把酒杯放在台子
上,伸手在我的衣服袖口上捻了捻,继续说:“你看,一件普通的白衬衣都被你
穿得整洁儒雅,一股世家子弟般的优雅清淡。‘

  ‘哈哈……’我大笑了起来,‘看你说的。’

  他亦笑,眉宇间隐约有赞赏之意。

  酒吧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门口进进出出很多人。大家忙碌着。为忧愁,为
快乐,忙碌着。我开始注意到,夜已经来临,那占据整面墙的大屏不知在放着什
么MTV,在一颗颗红色漂浮不定变幻莫测的心形图案里,一朵朵的烟花在绽开
它们的绚丽之后,消失在空洞的黑暗里,然后是长久的沉寂。像极了在深深爱过
之后因绝望而枯萎的心。这时,我的眼睛因为兴奋而厌倦。

  城市的夜晚,落寞而悲凉。

  就这样,在李军的介绍下,我便接受了两个房客。于是,我那三房一厅的新
居,一间是我的卧室,一间是我放电脑的书房,还有一间租给了从中国来的护士
小姐王丽和陈静。

  她们两个算不上特别漂亮的大美女,但是却个个皮肤白嫩细腻,身材苗条标
致,显得清纯,优雅,一种女大学生的高贵气质。陈静的双腿修长,但她的乳房
显得不大。王丽却有一对显得格外丰腴的乳房,我想最起码是36D。不是开玩
笑,她那对上下抖动的乳房,我不相信任何正常男人看到她经过会不心里发痒。

  在家里陈静喜欢穿短裤和T-shirt,她的短裤很短,当她弯腰或坐在
沙发上时能露出一小部分屁股。王丽通常穿着盖过膝盖的睡裤和短袖睡衣。

  一开始的时候,她们都很保守,总是包的严严的。甚至她们洗过的内裤都从
来就没见她们晾过。(至今还纳闷她们是如何晾干的?)经过与我相处了两个月
后,她们才开始变得随便了些,而且认为我是个正人君子,没什么危险。她们告
诉我说:“你跟别的新加坡男人不一样……‘

  其实,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样的。男人想得到全部的女人,而女人想得到男

[color=blue][size=4](二)

  南洋的雨轻狂浪漫,而且总是突如其来而令人猝不及防。我常常惊愕于那天
地间漠漠无边的雨幕,如郁结着重重的心事。在这种时刻,人特别容易孤独,心
里也是去意徊徨。每个人都会有迷失的时候,有的人迷失于故园的山水,而有的
人却迷失在异国他乡。

  一段拘谨、苍白的日子终于过去了,由于我的‘涵养’和稳重,以及对她们
的尊重和关照,终于赢得了她们的信任,甚至我也被称作她们的‘大哥’了。

  这样,她们也逐渐变得勇敢了起来。在家里,她们不再戴乳罩了,王丽的睡
衣睡裤也换成吊带短裙。她那一对又白又大的丰乳时常会不经意地露出一半,深
深的乳沟,凸显的乳头总是搅得我春心荡漾,欲火难捱。

  而且家里经常挂着她们那些性感的小内裤和乳罩更使我眼花缭乱。我总是看
到一些小三角裤衩和蕾丝乳罩挂在外面而分不清她们是陈静的还是王丽的。而且
有的还属于透明型的和绣花的。我曾几次极力克制着自己把收在枕头下的两条前
面透明的小三角内裤又放了回去。

  晚上她们下班回来总要穿过客厅去卫生间洗澡,洗完澡出来也只是用浴巾裹
着,而且也毫不在意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又下雨了,雨从昨晚开始,就一直下了,只是时大时小的。我是清楚的记得
这场雨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凌晨一点,我还在网上游荡,回复朋友们的邮件。

  从书房里出来,倒在床上。因为那时我仍然醒着,睁着眼睛,雨开始下……

  寂静夜里的雨,我闻到窗外雨的气息。我听得出夜幕中传来教堂的钟声。那
声音听起来清晰而悠远。声声都撞击着我那思绪乱飞的心情,幻想、回忆、思念
交织在一起,每一缕都牵扯着身上某些脆弱的神经。我在等待,等待了很久,久
到我已经搞不清楚我到底要等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我要等到的
东西。

  早晨去上班的时候,雨逐渐小了。天空是灰暗的。整个城市也难免显得有些
阴晦。虽是十一月,天气仍是非常的闷热。一些盲目游离的风从陌生的远方吹进
了这座满是楼房交错的城市,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变得更加得盲目游离。来往穿
梭的行人,有白皮肤的,黄皮肤的,还有黑皮肤或不黑不白也不黄皮肤的,脸上
定格着惘然若失的表情,我永远也无法彻底读懂。

  一天忙碌的工作,晚上回来,我在客厅里看电视。因为陈静回了中国,只有
王丽和我在家。身体有些疲倦,却又有些莫名的兴奋,因为天又要下雨了。无边
的雨丝,裹携着赤道上的风采,南洋的神韵,包围,沐浴着我的情思,一遍遍的
冲洗,澄净。使我无力抵挡这夜雨的召唤,一任思想放飞,醉于这漫天的芳醇之
中。

  王丽从屋里出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显得闷闷不乐。我站起来去厨房从冰
箱里拿出一罐可乐并打开递给了她。

  ‘大哥,今天我碰见色狼了。’王丽接过可乐娇嗔地对我说。

  ‘怎么?他强奸你了?’我半惊讶半开玩笑地说。

  ‘他敢?!’王丽露出一种倔强而自信的神色。

  ‘那又怎么了?’

  ‘今天我从医院下班回来,一个男人愣是从欧南园一直跟到友诺士。我下了
地铁站,他还是跟着我。还说要请我吃饭。吓得我赶紧跑回家。’

  ‘嗯,看来是别有用心。’

  ‘大哥,怎么新加坡男人都这么好色?’

  ‘我想哪里都有坏人,也都有好人吧。’

  ‘不过我知道他们不会来真的,如果报警,会挨鞭刑的。’

  ‘喔,你还挺懂新加坡的法律的!’我笑着说。

  ‘当然啦,新加坡号称法制社会嘛!’王丽的脸上显出一丝甜甜的笑容。

  我们一边聊,我便从酒柜里拿出一瓶XO洋酒。又洗了两个高脚酒杯,分别
倒满了酒,我们边聊边对饮起来。

  没想到王丽一人就喝了半瓶。之后她面带红晕,醉意朦胧。

  饮酒的女人别有一番风情,我自然不是指那些在酒桌上不让须眉的巾帼。

  白酒过于浓烈,啤酒流于庸俗,而红酒又有些小资了,我喜欢这种洋酒。我
喜欢它们有浓郁的酒香,绵绵的让人醉,而不会烈烈的伤人。在酒中放入几粒冰
块,以后,凉凉的融入酒香,酒的绵香也沁入了冰化成的水中,我说这该是初恋
的味道,苦苦的,涩涩的,但又觉得甜甜的能让人心醉。这个似乎要比用酸奶比
作初恋更贴切吧?

  王丽是真的醉了,但她并不想去睡觉,还请我到她的房间看她在新加坡照的
照片。

  我坐在她的床上翻看着影集,她坐在我的背后,她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背上,
头从我的肩膀上伸过来为我讲解。这时,我能强烈地感觉到她乳房的弹性和女人
的体香。我真想转过身来把她压在床上。但一想到鞭刑的震慑和一旦她不同意而
反抗的后果,我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强装着象没事一样。

  然而,毕竟我们俩酒喝得太多了,当我感到昏昏欲睡的时候,朦胧中看到王
丽已经瘫倒仰卧在床上,吊带裙撩开着,两腿间透过前面镂空的内裤露出一片浓
黑的阴毛。我在懵懂之中情不自禁地将头伸了过去,但在不知不觉、昏昏沉沉中
也倒在了床上。[/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0:49

[color=Blue][size=4](三)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了房间,我极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头还有些发晕……

  一切都像梦一样。我分不清楚究竟是幻景还是真实……

  直到看见身边的王丽,我才突然发现我躺在王丽的床上,但我们都还穿着衣
服。她的单人床毕竟太小了,她的大腿就搭在我的胸前,手放在我紧顶着的内裤
胯间。

  我轻轻地移开她的双腿和手臂,从她的床上爬了起来。当我再往床上望去,
我惊呆了,她的吊带短裙捋在腹间,完全露出窄小的前面透明的白色小三角裤,
吊带也从肩膀上脱落了,一只乳房暴露着,显得鲜嫩,丰润,而且高耸挺拔;雪
白的肤肌彷彿还闪着青春的光泽;粉红色的乳头丰腴饱满,淡淡的乳晕中泛起颗
颗犹如晶莹晨露的细珠。

  她还没有醒,微闭的双眼更现出她那长长的睫毛在细长的眉毛下透出她的秀
丽和灵气;乌黑凌乱的长发洒在洁白的枕头上,更衬托出她那白皙又有些红润的
脸颊;她的嘴唇微张,露出洁白光亮而整齐的牙齿,更显出她的妩媚,青春和可
爱;她双腿间凸鼓的阴阜,浓密的阴毛和若隐若现的阴唇更是一道极致的风景。

  望着眼前这一幅极具精品的睡美人图,我感慨世界上竟有如此美的尤物,真
是天上人间。

  我不知道我在她的床边站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她的房间?我只
知道我当时心跳得是多么剧烈;我身体的那个部位挺得是多么的坚硬;我又是表
现得多么的坐卧不安,我更是多么地痛苦于难于抉择。

  在我上班的路上,雨后的景色在这滨海湾的大道上是迷人的。路边那碧绿青
翠的树木在微风的吹拂下婆娑地摇动,叶上面的雨珠辉映着雨后的阳光,晶莹剔
透,色彩斑斓。再放眼望去,远处天水一色的海面或一片碧蓝,或一片金黄,或
一片深红,层层迭迭,浪花飞扬,风姿无限。那岸边的椰林的枝叶,雨珠闪烁着
光亮,缓缓地蒸升着,像架起了七色虹桥,宛如玉女纤细的手指,精心编织后悄
然抛出的一条梦的彩带。

  公司里的工作异常的忙碌,今天又接到一个新的Project。但脑际中
总也挥之不去那幅动人的图画。不平静的心再一次百转千回,感觉已是倦倦的。

  踅进办公室,在电脑前默默的站了一会,终究作罢。怅望窗外,还有一层淡
淡的雾不曾散去。

  阳光下的安顺路很热闹。但两边的棕榈树显得很寂寞。陡然觉得天色好暗。

  眼前一片紫色。美丽而冷漠。我郁闷了整整一天。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装作象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但我也知道每天所面对
的诱惑而造成的下体充血会对我的健康非常不利。

  何去何从?一种激烈的思想斗争在我心中萦绕不息。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啊,
她们远离父母,身在异乡,难道……况且她们住在我这里是朋友介绍的,一旦东
窗事发,我又如何面对朋友和家人?

  ……夜,很静很静,王丽的门,是虚掩着的,似无声的邀请,让我的心跳难
平。我轻轻推开门,见她一丝不挂的静静地立在窗前。紫红色的丝绒窗帘衬托着
她那白玉般的青春裸体。她双臂环抱在雪白丰润的乳胸前。她美丽的瞳光,现出
无限的风情,她低头的微笑,透着温柔和清纯。

  我迫不及地待扑了上去,我们疯狂地拥吻。她酥软在我怀里的香体,告诉我
她等了我很久很久。我用最温柔的拥吻,熔化她的积怨。她热烫的红唇也索吻个
不停。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我贪婪地吻她的唇,她的额,她的颈,她的耳垂,她
的胸,她的乳头,他的双峰。吻她纤细的腰肢,吻她柔软的小腹。

  我一手轻揉她轻摇的丰臀。嘴唇移过她的身躯,吸吮着她的阴唇。当我的舌
尖伸向她润液流淌的阴道口时,王丽混身在颤抖并在急促的喘气声中喊着:“大
哥,我要,我要……大哥,给我,给我……‘

  ‘好,大哥就来…’

  我分开她雪白的双腿,握起我那早已硬棒棒的阴茎,撩开她的阴毛,拨开阴
唇,先在她肿胀的阴蒂上磨擦了几下,便对准她那让我痴迷的阴户,‘滋’的一
下就全进入了,一种温热,窄紧,舒坦的感觉缠绕着我的阴茎,随着我有节奏的
抽插,她的屁股和阴阜迎合着,伴着她那满足的呻吟,我的速度不断加快,当我
感到一阵酥麻,阴茎迅速抖动,一股精液倾泄而出的时候,我醒了。

  我的底裤和床单被沾湿了一片,原来是一场春梦。

  月圆似水,悬挂在深邃而神秘的夜空,冷冷的清辉融在徐徐的夜风里,化作
淡淡的薄雾,笼罩着寂静的城市。

  眼前彷彿有曼妙轻纱展示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胴体。微风拂过送来缕缕椰香,
彷彿月中端坐的嫦娥,轻摇折扇对着远方情人,从心灵深处发出阵阵叹息。

  我不再能左右我的思绪,就算是爱,也不会是从前。如何面对眼前的得失,
如烟雾,终会与空气溶合,轻淡得看不到一丝痕[/size][/color]迹。

ai3jun 2008-8-5 20:50

[color=Blue][size=4](四)

  房间里空旷而晦暗,晨曦覆盖着每一个昏暗的角落。寂静无声。从梦遗中醒
来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于再次入眠。眼前和脑海中总是闪现着王丽那一丝不挂,玲
珑浮凸的裸体幻觉。索性从床上起来走去客厅,点燃一支烟,蓝灰色的烟雾缓缓
上升,烟头的那一点暗红却是灼热的,像暗藏在心底微微涌动的欲望。

  ‘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突然记起这两句古诗,我的心里泛
起一阵怪异的冷笑,我走到厨房冲泡咖啡的时候,不禁打了个寒战。也许这就是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从厨房冲了一杯咖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凌乱地摆满了昨晚我和王丽
喝完的酒瓶和饮料罐、留下的水果皮和剩下的饼干、面包及巧克力、以及看过的
联合晚报,海峡时报和几本时兴的杂志。我在茶几上挪出一点位置把咖啡放下,
疲惫的仰面躺靠在沙发上,朦胧中又闪现出王丽的影子。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我们之间已相当的熟稔。

  王丽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头脑聪颖,心底善良,
活泼直率,性格开朗。同时还很会讲故事,昨晚她给我讲了很多他们医院里的事
情,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什么有个好色的老头儿在她面前装作找这找那而目的
是想展露他的小鸡鸡;还有一个病人问她如果他的鸡鸡在她的嘴里放一下要多少
钱?还讲了他们医院的一个年轻护士被医生强奸的详细过程等等。很多故事很有
趣,当然不都是与性有关。有些故事真的是完全出乎我的想像。

  当我还沉浸在回忆与冥想中,‘吱’的一声,听到王丽的屋门开了。我睁眼
望去,看到王丽散披着头发,眯着还有些惺忪的睡眼,手向上提着滑落的裙子吊
带从屋里走了出来。当她看到我坐在沙发上时,好像突然怔了。

  ‘你起这么早啊,大哥?’她停在她的门口。

  ‘喔,今天起早了。’我似乎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怎么,睡不着啊?’王丽从她的睡意中恢复了正常,一边走过来一边说。

  ‘没有啦。’我支唔着,用了一句典型的新加坡华语回答。

  ‘是不是想女朋友了,睡不着啊?’王丽调皮地微笑着说道。

  ‘没有啦,是想你……’我也许还神智不清,就要实话实说。

  ‘想我?’王丽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睁得很大似乎不解地看着我。

  ‘想你昨晚讲的故事啦!’我好在岔开了话题。

  ‘喔,OK,我要上厕所,等一下我再给你讲个笑话。’王丽边说边急忙走
进了卫生间。

  随即,卫生间里传出一阵急促的撒尿声,这清晰的声音又使我想到了王丽那
迷人的阴部,那肥美凸显的阴阜,粉红色的阴唇以及她那淫液滋润的阴道。

  王丽从厕所出来,我从茶几上端起我的咖啡喝了一口。装作若无其事。

  ‘哎,大哥,也帮我冲一杯咖啡,我先去梳洗梳洗。’王丽回到她的屋里。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去厨房为王丽冲咖啡。是啊,时间过得真快。王丽和
陈静刚搬到我这里那会儿,她们完全不习惯喝咖啡,记得有一次,我让王丽尝了
一口我正在喝的咖啡,没想到她半滴不剩地全部给吐了出去。说过去在中国从来
就没有尝过这玩意儿,又苦又涩,有什么喝头?但如今,王丽和陈静和我一样,
都喜欢上了喝咖啡,动不动就说:“大哥,我们去喝咖啡好吗?‘。

  我为王丽冲好咖啡坐回到沙发上,王丽也梳洗好了走出了房间。她今天改变
了她的发型。平时只是把头发往后梳起而绑扎成马尾的头型,现在却长发飘逸,
别有风韵。今天换了一件浅蓝色低胸连衣短裙。双峰显现,身材玲珑。露出胸前
一片雪白的肌肤。真的让我陶然欲醉,怦然心动。

  虽然她不施脂粉,但脸颊白皙,恬美清纯;身材高挑,双腿迷人。

  这时,她向我走来,双唇微抿,面带笑容。裙下的小腿润泽浑圆,丰满的臀
部摆动诱人。她扭动着她那小蛮腰,带着诱惑,透着晶莹。她走过我的身旁,我
感到一股幽香飘过,令人沉醉。王丽落落大方地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

  ‘谢谢你,大哥。’王丽端起我为她冲的咖啡喝了一口。

  ‘怎么谢我?’我从恍惚中稍作镇定。

  ‘待会儿,我给您做早餐。’王丽喝着咖啡说。

  ‘你今天不上班?’我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

  我们通常上班都不在家里吃早餐,一般都是在外面的小贩中心,新加坡有很
多这样的地方。早餐时分,人头攒动。

  ‘大哥,你今天是怎么了?今天是Public Holiday。今天不
上班。’

  ‘喔,开斋节。’我恍然大悟。

  ‘对呀,马来人过年,我们也跟着休息。’王丽显出一种得意的神情。

  我知道,在新加坡要过四个年。华人的春节;马来人过年是开斋节,印度族
过年是屠妖节;还有圣诞节后的新年元旦。

  ‘哼,还说今晚带我去马来村看灯呢!连今天放假都忘了,都不把人家放在
心上。’王丽那姣妍的小嘴翘得好高。

  ‘I am sorry。OK,今天放假,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对,还有……’王丽没有说完,低头显出一脸的娇羞。

  ‘还有什么?’我关切地问。

  ‘能不能用你的电脑帮我注册一个Hotmail?’

  ‘当然可以!’我答应得很干脆。

  ‘大哥,你真好!’

  王丽抿嘴一笑。喜悦的脸上像绽开着绚丽的花朵,一抹青春少女的熠熠光彩
流溢在发梢,在唇角,在轻舞飞扬的脚步。

  面对着王丽,总有一丝心猿意马的感觉。她的美让人觉得有一种不自在。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她就似那风中的仙子,挥洒出似浓似淡的丹
香,点点滴滴,却不见一丝一毫,恍若犹在梦中。[/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0:51

[color=Blue][size=4](五)

  王丽喝完了我为她泡的咖啡,将杯子放在茶几上。头往右一摆,将飘逸的秀
发摔向后面,然后,又抬起双臂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把飘在额上的几缕发丝捋在耳
后。

  ‘怎么样,我再给你说个笑话。’王丽对我嫣然一笑。

  ‘好啊!’

  ‘有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到医院去看医生。’

  ‘又是你们医院的事情?’

  ‘不是啦。’

  ‘Then?’

  ‘医生给她做了详细的检查和化验。然后面带笑容地对这女人说:“太太,
告诉你个好消息。”女人说:“什么太太,太太的,我还没有结婚呢!”医生脸
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便说:“小姐,那我告诉你个坏消息。”’王丽讲故事不
仅语言生动,而且语气也十分逼真贴切。

  ‘哈哈…未婚先孕。’我一边笑一边说。

  王丽也笑了,不过她笑得带着娇羞,带着靦腆。

  一阵开心的笑声之后,我们打开电视看新加坡的‘早安,你好’早晨节目。

  或许是电视节目的枯燥乏味,王丽‘唰’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大哥,我去弄早餐。’

  ‘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安心在这儿看电视吧。’王丽说完便走进了厨房。

  王丽的确是睿智聪颖,自从我带她去酒店吃过一次自助美式早餐后,她就会
自己做了。面包,火腿,Bacon,烤肠,果酱,奶油,煎蛋,以及牛奶,果
汁还有咖啡。真的是一顿丰盛的早餐。

  ‘怎么样?合格吗?’王丽嘴里边嚼着Bacon,边问。

  ‘Wonderful!’我说。

  当我们吃完早餐还坐在餐桌边喝咖啡的时候,王丽突然又提起我的事情。

  ‘大哥,我觉得你好像最近有什么心事?’

  ‘没有啦!’

  ‘前些日子陈静还曾经问我说,怎么就没听大哥提过他的女朋友?’

  ‘没有提什么。’

  ‘陈静还说大哥长得一表人才,又是搞IT专业,像你这样英俊的帅哥一定
有很多女孩子。’

  ‘你们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不是啦,关心你嘛。’

  我把咖啡端起又放回餐桌上,停顿了一会儿。

  ‘说实话,我过去有女朋友,但后来她去了美国后我们就分手了。’

  ‘喔。’王丽喔了一声之后似乎脸上有些沉思。一抹忧伤掠过。

  ‘那你呢?王丽,你有男朋友吗?’

  ‘跟你一样,也分手了。’

  之后我们谁也没再说什么,屋里是一片沉寂。电视里正在播放什么‘搞笑行
动’。

  我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从餐桌边站起来,走过去关掉了电视。

  ‘来吧,我们去上网吧。’我一边走进书房一边对王丽说。

  王丽抬头朝我看了一眼,嘴角微抿,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便起身向我走了过
来。

  我打开电脑,拨号,进入MSN网址。然后就由王丽操作了。

  我让她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我另外拉了一个凳子坐在她的身旁。王丽挺了
一下胸脯,往后理了一下头发,伸出双手放在键盘上。好美的一双手啊!那是一
双白晰透明的手,十指纤巧而又柔软,清秀的手背上彷彿闪烁着乳白色的光泽。

  当王丽填写使用wangli@hotmail。com进入后,被告知已
被使用。之后她又用了几个名字,都没有成功。

  这时王丽转身朝向我,毕竟我们靠得太近了,我能感到她呼吸的热气,我能
看到她那波涛汹涌的胸脯,我忽然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大哥,你给起个名字吧。’王丽望着我,她等着我开口。我忽然有点心慌
意乱。在我以往与众多女孩的交往中,似乎还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感到如此惶恐不
安。

  这时也许她敏锐的目光捕捉到我的失态。她是一个可以洞悉一切的女孩。

  ‘喔,喔?’我支吾着。

  王丽微微地嘲讽地笑了。我不清楚那是在嘲笑我,还是她自己。我感觉自己
被汹涌而来的激情淹没。像一个在水中沉溺的人,无法呼救。只有挣扎。

  ‘名字不成功啊。’王丽低着头,伸手把领口往上拉了拉,遮掩住胸前露出
的乳沟。

  ‘喔。’我把眼睛转向电脑屏幕,我在极力保持头脑的镇静。

  ‘嗨,王丽这名字在中国太多了,我看你起一个代号吧!’

  ‘你说用什么代号?’

  我思考片刻,说:“现在我们在新加坡,这是个花园式的城市,嗯,就叫做
《南洋花》吧。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我想起孟浩然的《春哓》,诗人通
过听觉、感受来描写百花盛开,万紫千红的灿烂春色,巧妙地抒发了自己惜春、
恋春之情,其文笔、构思、境界都别具一格。

  ‘好,听您的,我成一朵花了。’王丽风趣地一笑,便扭过身去敲动键盘,
在名字框里,打出了‘nanyanghua’。然后进入。这时屏幕上显示:
注册成功。

  ‘哇,成功了!’王丽高兴地又转过身来,兴奋和激动使她情不自禁地抓住
了我的手。也许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接触,而且我们又是这样的贴近,我清晰
地看到她乳胸的起伏,我更感到她手指的纤嫩和肌肤的细腻。我的手臂有些微微
颤抖,我的心跳在加快,我彷彿已感到有些不能控制自己。心中有一种兴奋和恐
惧交织在一起的期待。

  或许是一种男女异性相吸的本能,或许是期盼太久的压抑。只感到有一股冲
动,一阵激情,一种再也难于克制的欲望,使我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当我闭上眼
睛头脑一片空白时,王丽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我的意识清醒了,我明白了,这
不就是我的愿望吗。我松开她的手,把她抱在我的腿上,她闭着眼,双手环住我
的头颈,依偎在我的怀里。就这样我们紧紧地相拥了很久,很久。[/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0:52

[color=Blue][size=4](六)

  节日的街巷流淌着一种散漫的安静,灰白的墙,黑色的柏油马路,一栋一栋
的英式老屋只开着半侧木门,望去只觉庭院深深。

  偶尔闻到空气里似有炊烟的味道,淡淡的饭香和着青椒的辛辣以及咖喱的腥
涩。这些气味让人觉得踏实和安心。

  这个岛国城市的一段老街安静的像一个不需要诉说的故事,我们就住在这个
故事里,和所有平凡的人一样,经过腥腥的海风,经过霏霏的烟雨,经过简单的
日子。

  中午,王丽说要下厨给我做一顿地道的北京菜,于是我们一起到超市采购了
一大堆原料。王丽掌勺,我打下手。忙活了大半天,五颜六色,‘色香味俱全’
的菜肴摆满了一桌。有鱼香肉丝,红烧茄子,西红柿炒鸡蛋,糖醋排骨,蒜苗肉
片,油焖豆腐……

  我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朋友送的精装瑞士的粉红酒,并倒满了两个酒杯。

  ‘你又要我喝醉呀?’王丽有点惊讶,问。

  ‘有这么棒的菜肴,没酒哪行啊。’我把一杯递给她。

  ‘来,干!’她冲我扮了个鬼脸举起酒杯一声干,一口便是半杯。

  ‘你这种牛饮岂不“唐突”了这美酒?’我逗她说。

  她‘咯咯’地笑了,说:“你用词不当,应该叫”糟蹋“。‘

  我想她是个清纯的女孩子,没必要去数落她不懂这个词所含的幽默,也不知
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诗经》里的一句古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
悦君兮君不知。‘

  不知是谁说过你可以在一秒钟之内喜欢上一个人,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忘
掉一个人,这多半是痴男怨女们的扯淡,我一直觉得,你一秒钟之内喜欢上的人
会在数秒钟之后就把她忘掉,而那个让你一辈子也无法忘掉的人肯定是你在N秒
钟内也不知道你已经喜欢上的人,我于是庆幸自己运气奇佳,从来不会在一秒钟
内被什么人喜欢上。

  正当我在自鸣得意的时候,她的手指被盛热汤的砂锅烫了一下。

  我忙问:“怎么样?痛不痛?‘

  ‘没事儿,跟你喝酒给烫一下没什么。’她冲我嫣然一笑。我想她多半有点
醉了。

  饭饱酒足之后,我扶她上沙发上休息,我又给她沏了壶碧螺春,她走过来从
背后搂住我咬着我的耳朵坚持说她没醉。

  她眼眸清澈,翦瞳倒映,映出我所有心事。她嘴角轻抿,似笑非笑,令我如
饮醇酩。没有任何微笑让我如此动心。当我望向她,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覆住了幽
幽的眼眸。

  我们靠在沙发上,我抱住她,心里的幸福像水波一样层层漫延。

  ‘你不觉得佛教很苦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在我们东拉西扯地聊了一
番之后,王丽突然问我,‘我们医院的同事要我跟着去光明山拜佛,可是我不想
去。’

  毕竟王丽她对佛教的了解不多。我于是给她上了一节‘佛教课’,当然,我
解释得最多的自然是‘色’与‘空’了。

  ‘你不要误会了,男人虽然好色但佛教讲的“色”倒不是“那个”意思。’

  她说:“我从电视剧《西游记》中听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这句话。‘她接着问我:”那我这样的一个女孩在你眼里是不是
“空”呢?’

  我瞬时被她问得哭笑不得。于是,我决定给她介绍一些佛教的入门知识,我
搬出星云大师的话来,告诉她佛教讲的‘色’可不是什么美女,色即物质,空指
精神,‘不异’即是‘不离、无差别’。色离于空,色即不成,空亦不显。空色,
色空,二不相离,故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有人听了以为空是没有,色是
有,虽然说二者不相离,其实还是各别的,空仍是空,色仍是色,为除此种计执,
所以又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即表示空色二不相离,而且相即。

  她似懂非懂,问我这里面有没有隐瞒着什么‘最深奥’的东西,她问得我一
愣一愣的。佛法讲究实证,口头禅根本就与佛法相去甚远,好比你穿着比基尼泳
衣和男孩子去游泳,他们一下子能够看到的只是你裸露出来的那些诱人的部分,
而‘最深奥’的部分则不是人人都可窥其堂奥的。我的这番歪理居然把她唬得花
容失色继而大笑称是。

  突然之间我觉得我们似乎又‘近’了一步。男女之间,有些话只要一出口,
整个战略格局多半就会改观,犹如一条战争的消息,格林斯潘的一番讲话就会对
华尔街的股市引起立竿见影的效果。

  她向我伸出手,有点迟疑,又像是在等待着一个答覆,像是隔着千重山万重
水,又像是穿过千里云万里雾。心,瞬间加快了跳动,想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却又不忍让那个回答落空。于是,伸出左手,轻合在那个等待的问号上。

  窗外传来细碎的钢琴声,随着时光在幽暗中缓缓淌过,电视仍在闪着,四周
愈发的沉静了,忽然感觉手被握紧了,从手那边传过来的体温与呼吸,所有的不
确定都变得坚定了起来。她浅浅地望了我一眼,眼神中没有流露出更多的讯息,
唯有她的手,用一种不寻常的温度传达着一种热切。

  曾有一刻,我以为我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温柔的气氛,我快要窒息在这样一种
浪漫而又绝望的气息中,内心深处那些暗藏已久的伤感、忧郁、迷茫一下子全部
被开启了,似潮水一般涌了出来,淹没了我的思绪,淹没了我的理智,我几乎无
法控制,该怎么发生就怎么发生,我再也无能为力。

  王丽无意间裸露在外的肌肤让我心跳加快,脸色绯红,周身火热火热。然后
身体某个部位作出令我难堪的坚硬。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地流逝,我们的距离越来越接近,音乐的余韵在屋里回
荡,天色渐渐朦胧了起来,如水的旋律把我们带入了一种微妙的气氛中,我们都
沉默不语,静静享受着这美好时光。那带点淡淡忧伤的钢琴声顿时流满了所有的
空间,心情一下子温柔了起来。

  我的脸紧紧地贴在王丽的脖颈上,她的上衣是敞口镶有钩丝白花边的,修长
而光滑的脖颈下是清浅可爱的肩窝,我将脸颊尽可能的贴在这一抹温滑如玉的肌
肤上,贪婪而放肆的呼吸着充溢少女肌肤的香气。‘嗯……哼……’我无法控制
自己的情欲,更加搂紧了她开始变得滚烫起来的身体,嘴向她的唇凑上去,我们
的嘴唇瞬间接触到了一起,湿润、丰满、柔软的触觉几乎麻痹了我的大脑。

  王丽把脸侧了过去,我的脸趁机紧紧贴在了她一侧的脸颊上,光滑细嫩的皮
肤火烫烫的,在颤抖着,心脏被情欲搅动着几乎从喉咙中跳出来,热烈的拥抱,
使她气喘吁吁,她在我的怀里完全瘫软了。

  我的脸转向她的正面,双唇狠狠的压在她的嘴上,我真切的感觉到她丰腴的
双唇在颤抖。我双手捧着她整个头,我的嘴唇贪婪的张开,将这期待已久的柔软
丰嫩的樱唇吞噬进来,疯狂的吮弄着。王丽那急促的呼吸将一阵阵热气扑在我的
脸上。她的牙齿整齐光洁,我的舌尖迷乱的在上边搅动着。

  很快难以遏制的喘息让她的牙齿分开,香热的气息顿时淹没了我的舌尖,我
近乎野蛮的把自己挤了进去。王丽的上下牙在我因用力而撮圆的舌肚上紧紧地划
过。我立刻感觉到自己正躺卧在她绵软滑热的丁香瓣上,紧张迷乱使她的舌头不
知所措的畏缩着,我的舌尖在她津液的缠裹下,一股纯粹味觉上的绵软香热让我
贪婪的随即上翻,本能的想与这鲜嫩的肉体纠缠为一体。

  我开始肆无忌惮的搅动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她湿热的双唇几乎贴到了我
的鼻子,牙齿刮擦着我的人中,我的嘴舌完全笼罩在香热、潮湿、粘滑之中。

  我的嘴撮住了她绵软娇嫩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将自己的舌头在上面
亲呢的摩擦着。我的舌头与她紧密的贴附在一起,在王丽憨憨的呻吟中搅拌着,
吸吮着。王丽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两只眼睛闭拢着,脸向一侧倾着。饱满
的嘴唇里呼出带有她特有的体香,徐徐的喷送在我的脸上。

  我的脸又一次埋在王丽的秀发中,闻她发际传来的阵阵幽香;我吸吮她那雪
白圆润的肩膀,更有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亢奋。

  我从她低开的领口伸手揉抚着她那丰满,挺秀,柔嫩的双乳,满足、沉醉、
痴迷,一阵晕眩。我又伸手到她的胯下,她两条柔滑细腻的大腿缓缓地分开,我
的手指穿插在她的阴毛丛中,她的阴部已经湿淋淋,粘糊糊的一片。我的中指轻
轻揉弄着她的阴蒂,阴唇和阴道口。我能感觉到王丽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这时,我的阴茎已经充涨得难于忍受。

  ‘丽,让我进去吧?’

  王丽抬起头,没有说话,只是羞涩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快速地拉开裤子拉链,从内裤边上掏出我那早已坚硬挺拔的阴茎,
又扯下王丽的小内裤。我手扶着我那粗壮坚挺的东西由她胯间顶在她柔滑的阴唇
上磨擦着,龟头上沾满了她的淫液,我感觉到她的阴唇张开了。接着,我将下体
用力一顶,龟头挺了进去,好紧!感觉龟头的肉冠棱沟被一圈温热湿滑的嫩肉紧
紧的箍住。

  ‘噢!’王丽一阵抖动,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停止了插进,问。

  ‘疼。’王丽眉头紧蹙。一脸的痛楚。

  我撩开王丽的短裙,低头一看,只见我的阴茎与王丽那粉红鲜嫩的阴唇交合
处,在我往外轻提下,带出了丝丝的艳红血迹。

  ‘你还是处女?’我愣了好半天,小心地问。

  她咬着嘴唇,望着窗外的天空,沉默无语,可是眼里盈满了泪水。

  我捧起她的脸,说:“请求你,看着我,告诉我,你真的是处女吗?‘

  终于,她的嘴唇哆嗦起来,轻轻说:“刚才还是,现在不是了。‘

  然后,捂住脸,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老天!

  怎么会这样!

  我惊得目瞪口呆!

  王丽这时不再吭声,两行清丽的泪水由她那双迷离而妩媚的凤眼中流到了泛
着红晕的脸颊上。

  一阵怜悯与自责袭上心头,我的阴茎从王丽的阴道中滑出。王丽也随即从我
的腿上跨下来,从地上捡起她的内裤,向浴室走去。

  这时,浴室中传出哗哗的水流声。我坐在凳子上望着我那还露在外面而沾满
淫液与血迹的阴茎。心中一片茫然。[/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0:53

[color=Blue][size=4](七)

  平时总是欢声笑语不断的屋里,现在变得格外的沉寂与冷清。

  王丽冲完澡之后就回了她的房间,并关上了门。

  我趴在午后的窗台上吹风,可以望见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上空的飞机,似乎
有一些像星星般明明暗暗的在远方亮着。这个季节的白天是有风的,潮湿而含着
海水腥味的海风,浅浅的一丝丝渗到皮肤里,微微的打着寒噤,竟有一种热伤风
的感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还家万里梦,为客五更愁。’空气里有一种特殊
的焦香,哦,今天农历初一,当地有烧香拜神的习惯。

  我回到屋里,一人坐在书房里,想了很多很多。

  是不是人熬过了酷冷的寒冬,反倒无法面对春日的明媚了?还是因为对美好
的期望过高而无法面对现实的馈赠?

  好久以来,离开一些东西已经很远,没有爱也没有恨。爱得乏味,恨得毫无
生气。眼睁睁看着岁月一脚一痕的走过去,连想去抓住些什么的徒劳都没有。人
们说这叫麻木。也许因为我活在的这个角落,终年如夏,没有丝毫四季交替的感
觉。城市制造的楼群让我成年累月的看不见地平线。

  我打开Outlook,键入Password,上网查看电子邮件。一个
熟悉的名字出现在邮箱里。是她,英子,我在美国的女友。

  子昊:

  你好吗?近来我很忙,忙着应付几门功课的考试。不过,我真的好想你。

  有时,望着天边飘渺的云霞悠然的飘来荡去,如绢如丝般的温柔,怎么也不
肯在醉蓝的天空留下一点点生命的痕迹,就如心头那挥不去也留不住的往日情怀,
伴随着雪堤上流淌的风,渐行渐远……

  想你,总是在思念缠满了寂寞的时候。

  子昊,我知道,你是我梦的结局,心的港湾,爱的彼岸……,在我们这场爱
情的故事里,我真实的,轰轰烈烈的燃烧了一次我自己。当激情的焰火被燃烧的
淡紫色的冰雪消融,我还是真的爱你。

  永远爱你的英子

  看过英子的邮件,使我回忆起和她相处的那些日子。我们吵过,我们爱过,
我们有过烦恼,我们有过快乐。毕竟久离情疏,谁能饮吞这长久的寂寞?想起那
激情的岁月,不禁又使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安起来。我走出书房,在客厅里望着
王丽的屋门站了许久。

  我轻轻敲了一下门,就推门进去了。躺在床上的王丽看我进来就把盖在身上
的毛巾被拉上盖住了脸。我坐在床上去拉她的手。王丽突然翻身双手攥住了我的
一只胳膊。她攥握的力量是那么的重,我甚至都感到隐隐的痛。我另一只手伸进
她的毛巾被里,她竟全身光着。一股欲火立即从心中燃起,我唰地一下把他的毛
巾被全部撩开了。

  太美了!美得令人晕眩。

  雪白,圣洁,竟没有一点瑕疵。

  玲珑,浮凸,显出完美的曲线。

  我不禁怦然心动,立即把她抱起,伸嘴吻向她的双唇。王丽一阵阵的低沉喘
息炽热的扑向我的脸颊。不久她开始伸出舌尖舔吸我的嘴唇,并且深深的吸住我
的嘴,发出啧啧的声音。她的吻很热切却很舒缓,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没
有强夺、没有贪婪。然后我的嘴唇被有着幽香的舌头顶开,她继续往我的口中伸
展,而我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我们搅动着。我们陶醉着。

  我紧紧搂着王丽的脖子。她美丽的明眸时而凝视着我,现出无限的柔情;时
而又微闭双眼,透出风情万种。我吸吮着她嫩滑的舌尖,吞咽着她口中的香津玉
液,真的好香醇,好甘甜。

  她双峰坚铤而硬朗,乳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中逐渐变硬。这时压在我手臂和胸
膛上蠕动着,令我心痒难耐。我不禁低头将脸埋入她的乳沟内,呼吸她的气味,
一种温暖、香郁和清新的感觉。

  我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指在她两腿之间不停地移动着。我感觉到
了她浑圆的大腿的冰凉,也感觉到了她大腿之间的湿热。

  她的阴户在我的手指触摸下隆起、抖动。她的身体绷紧着,靠在她的身上,
我迷离的思绪沉浸于高度的愉悦之中,这就是我梦寐以求,魂牵梦萦的女人啊!

  这时,我的阴茎已经充胀得彷彿要把裤子戮穿。我把王丽放下,迅速地脱掉
上衣,把裤子连同底裤一起扯下。我趴到王丽的身上,我俩赤裸的身子完全紧蜜
地贴在一起了。

  ‘你太美了。’我的嘴贴近她的耳根,呼吸急促地对她说。

  ‘有你以前的女朋友美吗?’

  ‘她哪能跟你比啊!’

  ‘骗人。’王丽对我妩媚地一笑,然后便把她那对又大又坚挺的乳房紧贴在
我的脸上。我随即双手把她抱紧,恨不得把她整个吃掉。

  ‘再给我进去吧。’我的嘴放到她的唇边,轻轻地抚吻着说。

  ‘嗯。’王丽羞怯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把王丽平放在床上。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为了不使她感到疼痛,
我没急于插入。我握着我坚硬的阴茎轻磨她的阴蒂,撩拨还合拢在一起的阴唇。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阴道口上处女膜破损的痕迹。好像还在渗着血迹。

  我粗壮的阴茎放在她的阴道口慢慢插进,当进入一半时,我便缓缓地抽动。

  紧闭双目的王丽眉头又轻蹙起来,生理上痛楚的本能反而使她阴道中温润的
肉壁不停的蠕动夹磨着我的阴茎。在这种情形下,我身上的欲火已经不能控制了,
我腰部用力一挺,但听到王丽‘啊’的一声,我那根粗壮挺硬的阴茎已经整根插
入了她那柔嫩的穴里。

  ‘还疼吗?’我关切地问她。

  王丽摇了摇头,现出欣喜的神情。

  于是我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这时,意乱情迷的王丽雪白浑圆的双腿用力地缠紧了我的腰部,生涩的挺动
着她的阴户迎合我的抽插。

  我粗壮的阴茎用力顶到最深处,又硬又大的龟头已经深入到她那从未触及过
的阴道,只感觉她的什么东西突然咬住了我的龟头。我们胯间大腿根处肉与肉的
厮磨密实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我这时感受到阴茎一阵强烈麻痒,知道快要射了,同时整根阴茎被她阴道壁
上的嫩肉紧紧的吸吮,我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大龟头一胀间,一股精液射入了王
丽的体内。也许是龟头喷发时的抖动,使从未有过性经验的王丽浑身一阵悸动。

  ‘舒服吗?’我问她。

  她没有作声,依然紧闭双眼,在回味、在享受那甜蜜的一刻。

  ‘我们这样是叫做爱吗?’王丽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说。

  ‘不过你们医学上叫性交。’我迟疑了片刻后回答。

  ‘性交是指男女交合的性爱行为。’王丽说。

  ‘那做爱呢?’

  ‘做爱是男女爱情的情爱表达。’王丽带着欣慰的神情。

  ‘那我们这样就叫“做爱”吧!’我把嘴又伸向她的红唇。

  这时,王丽她那白皙而透着红晕的脸上似乎显现出无限愉悦和满足的柔情。

  我们又紧紧地拥吻在一起。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激情余韵中的王丽,真的是像一朵花,女人如花,花样年华,年华似水。

  但一想以花喻人,总让人多少有些伤感。红颜薄命,大凡美丽的东西都不免
显得有些脆弱。

  女人如猫倒是一个绝好的比喻。猫是灵性的尤物,女人是落入凡间的精灵。

  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造就了最完美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天生有种灵气,
像猫一样机警,像猫一样优雅,像猫一样尊贵。

  但猫的灵性里又彷彿总是渗透着一种邪邪的东西,这样的邪少了一份狐狸的
狡诈,多了一份洞悉世态的精明。

  精明的女人懂得如何精打细算,懂得如何权衡利弊,懂得如何施展魅力,懂
得如何装扮生活。

  精明但不世故,似乎只有如猫的女人才能做的如此恰到好处。难怪台湾歌星
‘伊能静’要用近乎怪诞的声音大唱《我是猫》。

  也许从猫的角度,以猫的方式,我们才能更彻底地宣泄内心的疾苦。

  于是,我想起在酒吧里的女人,她们都经常像猫一样眯起眼,显示出一副清
高漠然的神情,其实只是因为繁华俗事太刺眼了而已。

  如今的社会,太过张扬的利益诱惑,太过赤裸的你争我夺,太过血腥的尔虞
我诈。眯起眼睛来或许更好,不用看得如此真切,如此绝对。其实这个世上人人
都是弱者,为了生存都不得不争做强者。

  无情是痛,痴情是累,多情是罪。这样的红尘俗事还是眯着眼睛的好。凡事
太过较真是对自我的一种伤害。

  只是在那冷月如冰的无梦长夜,像猫一样圆睁着双眼,竟能审视出内心的独
白。纵然有‘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旷世情怀,也未免没有像猫一样的孤寂。

  不由轻叹了一声:“自古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我从王丽的床上爬起来,做爱后口感到有点渴,于是有了想喝点酒的欲望,
我拿起酒瓶,摇晃了一下,发现酒没了,只好冲了一杯淡茶。也罢,酒香易醉,
茶香易醒。

  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挑选了一张李文的《猫》放进CD机里,于是音乐痒痒地
钻入我的耳朵,像是恋人的细语在耳畔低吟,膨胀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0:53

[color=Blue][size=4](八)

  入夜,位于牙笼士乃一带的马来村,霓虹闪烁,灯火璀璨。呈现出一派开斋
节庆典的节日气氛。这里是新加坡马来人聚居和经商的地方。

  马来式的浮脚楼、亚答屋和现代都市难得一见的马来传统建筑,在一片绿意
盎然中展现着新加坡马来社会的生活风貌。

  开斋节是马来人的节日。信奉伊斯兰教的穆斯林,一年中有很多节日,比较
重大的是斋月的开斋节。伊斯兰教在封斋期间的月里,即希吉拉历的9月,俗称
‘斋月’。

  伊斯兰教认为,在穆罕默德四十岁时的希吉拉历9月,真主安拉,把《古兰
经》经文传授与他,因而9月被认为是吉祥而神圣的月份。为了表示纪念,穆斯
林在这个月白天不进食,晚上才可以吃东西。白天工作时间缩短,即便遇有外交
礼节性的宴请,也须在日落之后才能举行。

  这一节日极为隆重,穆斯林一大早就进行祷告,男女老少皆沐浴更衣,然后
穿上崭新的马来民族服装出门探亲访友,举行礼会和庆祝活动。

  王丽手挽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身边,俨然是一对亲密的情侣,我们穿行在熙
熙攘攘的人群中。

  路边奼紫嫣红五彩缤纷的花卉整齐地排列着,露着甜甜的笑,似不食人间烟
火的仙子,着轻纱展示着自己风姿曼妙的的胴体。微风拂过送来缕缕幽香,彷彿
我们走进了马来土着人的村寨部落。

  一瓣菊花随风而落,飘飘摇摇,伴随着这落花,突然从绿草花丛中传来了听
不懂的绵绵絮语,声音飘渺着游走,瞬息即逝。我们寻着音尾望去,一对马来情
侣在缠绵地相拥相抱,看到我们走来,缓缓地扭过头去,带着羞怯的微笑。

  我和王丽参观了马来文化村的展览;观看了马来民族艺术表演;还逛了马来
传统市场并浏览了马来风味美食摊,折腾了一大圈。

  ‘我累了。’王丽边走边靠在了我的身上,显得一脸的疲惫。

  ‘是不是今天做爱做的?’我逗她。

  我刚说完王丽咚的一下在我的腰上捅了一拳。

  ‘好吧,我们走吧。’我装作疼痛的样子用手扶着腰。

  ‘别装了。不至于吧!’王丽说着便把手揽在我的腰间

  我们上了我驾驶的银白色奔驰E200,出丹戎加东,沿马林百列,直上东
海岸高速公路。通过薛尔斯桥,到达滨海广场。

  新加坡The Ritz Carlton酒店,号称六星级酒店。因为它
的豪华和奢侈,服务和设备均超过五星级酒店的标准。我把车停在大厅门口,立
刻就有两个身穿白色制服的服务生跑上前来,一位为王丽开车门,一位是替我存
车。

  下车后,我拉着王丽的手,她马上就向我靠过来手挽着我的胳膊。我们经过
大厅的红色地毯,走向金碧辉煌的台阶。大厅内,富丽堂皇,精致高雅。我们上
了装有玻璃墙的电梯,到了环境优雅,高档华丽的酒店西餐厅。

  面带笑容,彬彬有礼的领台小姐把我们领到靠近窗户的餐桌。窗外,夜色迷
人,万家灯火。餐厅内,烛光闪耀,浪漫温馨。

  我和王丽面对着坐下。餐桌上的桌布洁白平展,餐具银光闪闪。一束紫色的
玫瑰摆放在餐桌上,更是绚丽娇妍。桌上的烛光映照在王丽的脸上,她更显得妩
媚动人,风韵非凡。

  ‘干嘛来这么高级的地方?’王丽显得有些紧张轻轻地问我,毕竟她从来没
有到过这么豪华的场所。

  ‘庆祝啊。’我说。

  ‘庆祝开斋节?’王丽脑袋一斜,长发随之飘洒,不解地问。

  ‘NO!’我向她摇了摇头。

  ‘那庆祝什么?’

  我把两只手伸过去,分别握着她的两只手,身体前倾,靠近她的脸轻轻地说
:“庆祝开苞节。‘

  ‘难听死了。’王丽把手从我的手中抽出去,身体往椅子背上一靠,显现出
一脸的羞涩。

  真是一顿丰盛浪漫的烛光晚餐,我们饭饱酒足之后,王丽神采飞扬,春风满
面。于是我们便驱车回家。

  回到家,才关好房门,窗帘都没来得及拉,王丽便背对着我靠进我怀里。我
顺势搂住她的腰,便去吻她的后颈。她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双手绕过来摸我的
脸,嘴里低声的问我:“你是不是又想啊?‘

  ‘当然想了。’我一边吻她,一边用下面去摩擦她扭来扭去的屁股。

  她似乎很享受的仰起脸让我吻着,嘴里也开始呼吸急促了,弄得我立刻又硬
了起来,我伸手就要抓她的乳房。她那对乳房似乎永远都那么迷人,那么诱惑。

  没想到还没挨到衣服,她忽然一下挣脱我,笑着说:“我去冲冲。‘转身立
刻就进了浴室。

  我自顾脱了衣服,换上T-Shirt。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等着
她出来。

  片刻之后,她出来了。外衣已经脱掉了,穿着里面的白色背心,乳罩显然已
经脱掉了,乳头清晰的印在背心面上;她的下身裹着白色的浴巾,露出两条雪白
的大腿,看上去好像一条毛巾做的超短裙。

  我马上凑过去,想把她抱住。她先是躲着我,躲了一会儿突然抓住我的手,
一下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她俯下脸,长发垂落在我脸上,看着我的眼睛,一本正
经的说:“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说:“想你啊。‘

  她问:“想我什么?‘

  我如实回答:“想你的那个。‘说着便努力的抬起头试图去吻她的嘴唇。

  ‘没想到你也是这么坏啊!’她半推半就的躲闪着,让我的嘴唇始终无法在
她的脸上停留。

  这样折腾了一阵,我和她都有些累了,彼此面对面的看着喘息。休息了一会
儿,我俯下脸去亲她的脸,她还是左右摇晃着脸躲避我的嘴唇。

  这时我的下面已经坚挺,由于欲火的驱使,我一下子把她的背心推了上去,
两只白白的乳房顿时跳了出来,乳头硬硬的挺在上面,立刻被我的嘴唇吮住了。

  王丽神情迷离,娇喘吁吁,我一边吮吸她的乳头,一边伸手下去想拉掉她的
‘毛巾超短裙’。浴巾掉落在地板上,她的整个下身顿时一览无余,黑色的阴毛
夹在丰满的大腿间,遮住了阴部。我也很快的扒掉了自己的全部衣服,我们赤裸
裸的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王丽仰躺在沙发上。我分开她的大腿,手伸下去一摸……全湿了。

  我笑着问她:“都这么湿了?还坚持啊。‘

  她羞怯的笑了,指着我的阴茎说:“谁叫它那么硬!‘

  我一下子把她的双腿架到肩上,慢慢的把阴茎插下去。这次很舒畅的就整根
插进去了,王丽发出一声极为舒缓的呻吟,眼睛迷离的看着我说:“哦,你真的
好粗喔……‘。

  ‘怎么,你见过别人的啊?’

  ‘当然,我在医院里见的多了。不过没见过有像你这么大的。’

  我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插。每次插进她全是淫水的阴道里发出的滋滋声响,
不绝于耳。

  我一边插一边问她舒服不舒服?她哼哼着反问我:“你说呢?‘

  我骤然加快抽动的速度,有节奏的进出动作把沙发震动得吱吱作响。

  ‘啊……’王丽不由自主地轻哼起来。

  这样猛烈的抽插我怕她吃不消,在狂插一阵后我又恢复了先前的缓慢。

  她缓过气来,睁开湿润的眼睛,手爱怜的抚摸着我,嘴里呢喃着说:“真好
……好舒服!‘

  我点点头,低下头去吻她的唇。这下她不再躲避,而是直接的张开嘴,伸出
湿滑的舌头让我吸吮。我一边吻她,一边慢慢的蠕动,休息了一阵之后我决定再
次抽插。

  我让她翻过去,趴在沙发上,屁股翘起来,湿漉漉的小穴正好对在我的阴茎
前。我扶住她高翘,丰满,雪白的屁股,很轻易的就从后面插了进去。

  看着王丽赤裸裸的趴在自己面前,诱人的屁股翘出了曲线,被我粗壮的阴茎
插得前后摆动,那种强烈的征服感甚至比快感更为刺激。她趴在那,轻哼娇喘,
混合着我的小腹撞击她的屁股发出的啪啪声,回荡在客厅里,也回荡在我们快乐
无比的心中。

  从背后插进的快感要远远强烈于正常体位,我抽动了没多久就感觉到了射精
的前奏。我不想射完之后趴在她的背后,于是我把她翻过来,又换成正常的男上
女下式。我高高的分开她的双腿,被高潮前的快感驱使着,我猛烈的抽插着她的
阴道。

  ‘啊………’王丽随着我的抽动呻吟着。片刻,狂风暴雨似的抽动抵达了终
点,我射出了精液。她也紧紧的抱住我,随着我最后的抽动,我们的身体扭动得
几乎要从客厅的沙发上掉下来。

  高潮的余波渐渐的散去,我趴在王丽的胸前呼呼的喘着粗气。她静静的抱着
我,胸脯也在大幅度的起伏。

  ‘丽,谢谢你!’我抬头对她说。

  ‘干嘛谢我?’

  她笑着,露出两排整齐,光亮而洁白的牙齿,可爱极了。然后深深的给了我
一个吻,说:“来,洗洗去。‘

  于是我们赤裸着一起走进卫生间[/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0:54

[color=Blue][size=4](九)

  ‘你还是先出去吧,等我洗完了你再进来。’王丽站在浴缸里,双臂交叉着
捂在胸前。但两个白白的大乳房仍露出一大半。显得忸怩与羞怯。

  ‘我干嘛出去呀,我可以帮你洗呀!’我也迈进浴缸中。

  ‘跟男孩子一起洗澡,挺不好意思的。’

  ‘做爱都做了,还怕我看你的裸体啊?’

  ‘不是啦,总觉得不太习惯。’

  ‘没事儿啦,以后就习惯了。’

  我打开龙头,温热的水流洒在王丽的身上,我上前用手抚搓她的肩头。

  ‘哎哟,怪痒痒的。’王丽一边推开我的双手一边说:“你不想出去,那你
先待在边儿上,还是我自己洗吧。‘

  于是,我从浴缸里走出来,坐到了盥洗台上。

  晶莹的水流在王丽的身上流淌,丰乳,肥臀,细腰,直腿,她身体的迷人之
处尽显无遗。她洗澡时的举手投足,她看我时的一颦一笑,实在有着道不尽的风
情和一股难以抗拒的楚楚动人的魅力。

  ‘我不关水了啊,你来吧。’王丽洗完了。只见她一袭长发披散在光滑的肩
头,香喷喷、滑溜溜,光洁而香艳的样子把我迷怔了。

  我一跃上前把王丽抱起,放在盥洗台上,背靠着墙壁上的镜子,把她的双腿
分开,阴户赤裸裸的朝着我。我站在她面前,抬起她的腿,稍微踮了踮脚,阴茎
就正好在她阴部的位置。我用手扒开她湿漉漉的阴唇,稍微一挺腰,便眼看着我
那早已肿胀的阴茎钻进她红润的阴道里。

  ‘噢!’她惊叫了一声,便娇软的趴在我的肩上。

  我没有立刻抽动,只是拚命的贴紧她的阴部,用身心去体味她的迷人魅力和
销魂的风韵。

  王丽在我的肩上趴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眼神迷离的看着我,说:“怎么刚做
过又这么硬了。‘

  ‘因为你太迷人了。’我把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

  ‘你呀,是越来越坏了。’

  她先是用娇媚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便顽皮的扭动她的臀部。

  由于她屁股的摆动,这样我的阴茎受到她阴道的套动,再也忍耐不住了,我
扶住盥洗台的台面,立刻开始前后抽动。

  高潮的前奏很快就来临了。我越来越快的抽动,她抱我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因为我是光着脚站在潮湿的浴室地板上,渐渐的随着力度的加大而有些站不
稳。

  好几次都差点滑出来,不过我发现这种几乎全根拔出再进入的动作却使她更
加快乐,她闭上了眼睛,全身都在发紧,嘴里又在‘啊……’的轻哼着,让我越
发的努力抽动。

  片刻,精液涌动的感觉骤然而至,我们拚命的贴紧彼此的下身,我又射了。

  我全身痉挛似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听到她在我耳边发出最后一声快乐的呻吟
:“啊~~~~~~~~~~ ‘

  高潮过后,我看到旁边的浴缸里早已被没有关闭的水龙头放满了热水。于是
我把王丽抱起,一起半坐半躺的泡进热水里。这样既可清洗身体也可以顺便休息
一下。

  ‘哎,你说……’王丽一边从我的的怀里挣脱开,转过身面对我,一边说。

  ‘什么哎哎的,怎么现在也不叫大哥了?’我打断她的话逗她说。

  ‘你这样儿,还能做大哥啊?’王丽用娇媚的眼神看着我。

  ‘我哪样儿了?’我佯作不解。

  ‘就你这个!’王丽说着把手伸进水里握了一下我的阴茎。

  ‘怎么,你不喜欢?’

  ‘傻帽,不喜欢我能让你进去。’

  ‘好吧。我也觉得挺别扭的。’

  ‘那以后叫你什么呢?’

  ‘哎?我有名字啊,林子昊。’

  ‘OK!以后我就叫你子昊。’

  ‘哎,子昊……’

  ‘干嘛?’

  ‘算了,不说了。’

  ‘有什么就说嘛!’

  ‘不说,就不说。’

  ‘我看你说不说。’我边说边把双手伸进王丽的胳肢窝。

  王丽突然全身抖动,并边躲避边伸手向我抓来。于是我们在浴缸里相互打逗,
扭作一团,使得浴缸里的水四处漫溢,水花飞溅。

  王丽毕竟扭不过我这样身强力壮的男人,最后被我紧紧地从背后搂在怀里。

  王丽全身湿漉漉的,晶莹的水珠滚动在她平滑光洁的肌肤上,她这种赤裸裸
的充满诱惑的样子,更显得异常性感迷人。我的阴茎正好顶在她高翘丰满的屁股
上,立刻又不安分起来。

  我一只手抚摸着她那白白的大乳房,一只手握着阴茎在她的股沟上磨擦。王
丽也许是累了或许是受到我抚摩的刺激,她便俯下身去,手撑着浴缸沿儿,臀部
高高的翘在我面前。我抓住她的腰,什么都没说就把阴茎从后面插了进去。

  当我挺腰准备抽动时,由于浴缸狭小,站立不稳,加之水中游滑,我的阴茎
从阴道中脱出,我‘扑通’一声跌坐在浴缸的水里。

  ‘哈哈……’王丽转过头来看着我的惨样儿大笑起来。

  ‘你还幸灾乐祸?’我一边手抹着脸上的水迹一边从浴缸里站起来,又把她
紧紧地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们快冲冲,上屋去吧。’王丽不再笑了,她打开
龙头,我们舒畅地一起冲了个淋浴。王丽还用浴巾帮我把身体擦干。然后我把她
抱起走出浴室。这次我们到了我的双人床上。我们一起裹在被单里偎依着,像对
夫妻一样。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刚才要说什么?’我抚弄着她那还湿湿的头发说。

  ‘没什么啦,我只是想问你,你以前跟你的女朋友也这样做爱吗?’

  ‘没有啊,哪有我们这样刺激,这样浪漫。’

  ‘那你爱我吗?’王丽看着我的眼睛,流露出一种期待和渴望的神情。

  我知道这是女孩子最爱问的问题,而且千遍万遍,永没休止。我现在又能说
什么呢。

  ‘怎么不说话了?’王丽看着我。

  我把嘴唇贴近王丽的耳根‘深情’的说:“我-爱-你。‘我的声音很轻,
但这三个字于我太艰难,太沉重了。我完全不能把这三字说得深情,说得自然。

  我极力想转移话题,不然,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坏人了。

  我说:“咱们抽支烟吧。‘

  ‘我可不抽烟,正经的女孩哪有抽烟的?’王丽一脸的认真。

  ‘那可不一定,现在抽烟的女孩多的是。’

  ‘是啊,现在真正的处女又有几个?’

  我猝然哑口无言。

  我有些发窘的拿出香烟,坐着点燃抽了起来。

  在我的生命中,王丽是我经历过的第二个处女。第一个是我的初恋,就是英
子,那是我们共同的第一次,当时太年轻,很不成功,简直就是一种技术上的破
坏,完事后,她哭了,紧紧缠着我,差点把我勒死,跟我说,你要是敢不要我,
我就杀了你。我当时想,我一定会用我一生的爱,来报答她,报答她那珍贵的处
女身。但一生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我当时并没有去想!

  现在王丽是第二个,我已经很有经验了,她也哭了,但更多的是满足,是幸
福的陶醉,眼泪早已被风干了。但是我该怎么对待她呢?原来想像的浪漫邂逅,
一夜激情,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我突然感到束手无策。我已经不是轻易被女人眼
泪模糊双眼的年纪,我再也不会冲动地说‘用我的一生一世……’,那同样是不
负责,但是现在我该怎么做?

  夜色如潮,在这样的夜色中,城市依然璀璨,但空气里都是肮脏的尘埃,犹
如混沌的世界,那里,有多少悲伤的人,有多少被遗忘的爱,又有多少哭泣着的
心。

  窗外,有片叶子落下了,但落的无声无力。在夜色中孤独无助地飘着,飘着
……[/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0:55

[color=Blue][size=4](十)

  我住的这个地方是五楼,在这个东西方文化交织在一起的城市里,时常感到
不知道自己是在国内还是在海外?这里有与自己相同的语言,但人们打招呼,接
电话总是操着很不标准的英语,或者在讲话中总会夹杂着几个英文的词句。入乡
随俗,耳濡目染,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也染上了这个习惯。

  我有时坐在阳台上,俯看这座城市,玲珑,精致,有一种坐看云起的悠然。

  无论世事如何沧桑,但那种处处绿意盎然的景色却始终不变。

  一天晚上,我在书房里干着在办公室还没干完的活儿,王丽突然走了进来。

  ‘子昊,好看吗?’她直直的站着,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脸上带着喜悦的
微笑看着我,说道。

  我朝她望去,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新航’空中小姐的套裙制服,低低的领
口,紧紧的腰身,把她那浮凸有致的身材淋漓尽致地显露出来。

  ‘好看,太好看了。怎么,新买的?’我问。

  ‘不是啦,是医院的一个同事送给我的,他刚出国回来,在机场买的,他说
这样的衣服最适合我了。’

  ‘对,挺适合你的,你穿起来,真的挺像新航空姐的!’我说。

  ‘我才不当空姐呢,整天飘在天上,多不安全啊,再说,老是东奔西跑,常
不在家,那还像个家吗!’王丽说着,深情的眼神总是盯着我。

  ‘我看当空姐挺好的,免费周游世界,那多潇洒啊!’我说。

  ‘得了,一个人周游世界,那有什么意思啊?’

  ‘你可以找一个呀,现在“一夜情”、“两夜情”的多的是。’

  ‘我可不会,我可没有那么开放。没有感情,怎么能做那种事呢?’

  王丽一脸的严肃神情,又接着说:“子昊,你会吗?‘

  ‘我怎么会呢。’我顺口敷衍。

  这时,王丽伸开双臂走了过来,趴在我的背后,脸支在我的肩上,嘴几乎是
贴在了我的脸上,说:“我就知道你不会,你就爱我,是不是?‘

  我突然心里一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王丽说着就要往我的腿上坐,
往我的怀里钻,我急忙用手把她推开,说:“我正干活儿呢!‘

  ‘哼。’王丽站起来,嘴角翘得很高。‘好吧,不打扰你干活儿了。’王丽
很不情愿地走出了书房。

  看着王丽离开书房的背影,我的思绪乱极了。其实我哪还能干活儿啊!看到
王丽穿上那件空姐制服,她那惹火的身材已经把我的心搅呼得火烧火燎的;当她
又提起说‘我就爱她’,使我又想起了英子。心里总觉得有一种犯罪感,觉得对
不起英子。

  英子没有王丽漂亮,也从来不会撒娇,她没有王丽那么细腻娇嗔。她也心地
善良,但性格耿直好强,她的内心热烈,但外表冷傲,她有很高的文学天赋,而
且聪颖睿智,但她从来不喜欢炫耀自己,用她的话说:“真正的快乐源于内心的
真诚。‘

  以前,和一个人牵手的时候,就以为会是一生一世的相守。等到隔着太长的
一段心路望回来,才惊讶的发现,虽然彼此都那么熟稔的活在彼此的心里,但对
性的欲望却与爱无关。

  当我还在沉思时,王丽给我送来了一杯咖啡,放在桌子上,说:“子昊,这
几天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说实话,我好心疼。‘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王丽绕过桌子,走到我的身后,将双手按在我的肩上,轻轻的按摩。

  我身子一抖,说:“你还是让我安静一会儿吧!‘

  ‘不,你安静,那我怎么办?’

  ‘你去看电视嘛?’我说道。

  ‘新加坡这破电视,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想干嘛?’我问。

  ‘我想跟你喝酒。’

  ‘还有酒吗?’

  ‘有,我买了。Tiger啤酒。’

  ‘好吧。’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想现在正头脑混乱,也许喝点酒会好些。

  于是,一只手搭在王丽的肩上,一起走出了书房。

  王丽是不胜酒力的,很快就有点醉了,靠在沙发上用朦胧的眼睛看着我。后
来,便真的醉了过去。

  王丽笑着跑上来钻进我的怀里,我推开她,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委屈。她
依旧笑着,拉我的手,放在她的唇上。她真的很美,我想,一定有很多男人喜欢
她,可惜她把青春都虚度在了我这里,真可惜。我这样想的时候,眼神是冷的,
王丽她醉了,她好像视而不见。

  我看着那张婉约美好的面容,一头长发,风情丰韵。我彷彿听见她在喃喃自
语:“我要天荒地老,我要海枯石烂,不离,不弃……‘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柔和的洒进屋里,在床上抹了一层金黄。

  我睁开眼睛静静凝视着睡在我身旁的王丽,她还在梦乡。轻微的呼吸声,是
那样的均匀与安祥。我的心中突然涌动起一股感慨:女人啊,真的是需要爱情的
滋润,而且更需要男性的鲜活精液,这不仅有助于激活女人的生命活力,而且为
女人提供了丰富的活性蛋白。

  我拨弄着她散开在枕边的长发,不愿把她弄醒,也许她昨天太累了。

  每天早晨醒来,阴茎总是无缘无故的那么坚硬。以往总是立即起床去卫生间
冲个淋浴,洗漱一番就一切正常。现在望着眼前王丽那曲线优美的胴体和洁白光
滑的肌肤,心里一阵蠢蠢欲动。

  不觉间我的手已经摸在了王丽的脸上,好滑嫩,好细腻。我的手指又顺着王
丽的额头划过了她的鼻梁,那高高的鼻梁在晨光中更显得挺立,性感。

  情不自禁的我又把手伸进了她正盖着的被单,摸向她的大腿间,喔!什么时
候她竟穿上了内裤?于是我轻轻的撩开她身上的被单,我看到一件黑色的小三角
裤紧紧的箍在她的臀部。霎时,我一阵心跳,那黑色的内裤与她雪白的身躯形成
一种强烈的颜色反差,黑白交汇,黑白分明。完美的衬托出她形体的优美曲线,
形成一种令人心颤的美感。真是美得使人心动,美得使人痴狂,美得动人心魄!

  这样我看了许久。欲火逐渐燃起,冲动也油然而生,我转身趴在王丽的两腿
之间,双手托起她的双脚,这样王丽整个臀部一览无余。她阴部被精致的小内裤
包裹着,使她的胴体更加优美,高高隆起的阴阜在内裤里也更显得神秘缠绵。我
把头埋向鼓鼓的阴阜,用鼻尖紧紧贴着,隔着内裤用力的呼吸,我用心去体味那
种美的享受。

  我用嘴轻轻的在那块湿了的内裤上摩挲着,王丽的身体像是受到了刺激,开
始轻轻的动起来。我又摸她的双腿,没有一丝的赘肉,从臀部开始一直到脚趾,
形成一个美丽的曲线。雅致得淋漓尽致。

  我开始慢慢褪去王丽那可爱的小内裤,首先呈显在眼前的是那浓密的阴毛,
别致有型,乌黑亮丽,温顺地贴在小腹上。接着轻轻劈开王丽的双腿,立刻就看
到了那鲜泽的小阴唇,两片如花瓣般的小阴唇相互 ‘缠绕’着,密切的合拢在
一起,像是特意要守护住那流出的淫汁蜜液。

  我双手轻轻抬起她的臀部,用鼻子仔细地嗅着那处女的体香。我用鼻尖顶着
她的阴蒂,我呼吸急促,王丽像是有所感知,娇美的双腿不断地想要合拢,可在
我有力的臂膀前显得是那样的无奈无力。

  终于我耐不住欲火,用舌尖慢慢地拨开了那缠绕着的小阴唇,贪婪地舔吮起
来,舌尖从小阴唇一直向上轻吮到她的阴蒂,用我灵活的舌头,左右拨弄着它,
它这才舒展了起来,像颗晶莹红润的红宝石。我又不时的咬弄小阴唇,在那处女
膜破损的痕迹上划着圆圈儿。

  王丽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撩拨,下体本能的要向后退,可无奈我已经
将她的下体抱在了胸前,吮吸着那流出来的体液,碱中带着点酸,碱酸中又有点
丝丝的甜意。

  王丽的大腿不时的在我的脸上摩擦着,使我感到了无比的温暖。当我贪婪地
舔吮着她的体液,忘我的感受着她的魅力时,我感到一双手在轻轻的抚摩着我的
头发,我这时才微微抬起头,对视着王丽的目光。我轻轻说了声:“你醒了。‘

  ‘你这么折腾我能不醒吗!’

  ‘喜欢吗?’

  ‘嗯!’王丽羞涩的点点头。她的眼睛温润,幽深,随着目光的游移泛起波
波涟漪。

  ‘味道真好。’我用手抹了一下嘴上还搭拉着的淫水说。

  ‘哎呀,丑死了!’王丽把望着我的脸侧向一边。

  看到王丽醒了,我也感到有些累了。我从王丽的双腿间爬起来,躺回到我睡
觉的位置。闭上眼睛,装作睡觉的样子。

  这时我感觉我的手被王丽抓起,然后放在了她的乳房上。我感觉到她的身体
发热,发烫,全身似乎像一个火炉。

  ‘你把人家折腾了个够,现在你没事儿啦?’

  ‘那么你是说你想要了?’我逗她。

  ‘哎呀,你就别问了。’她撒娇似的说。

  于是我侧身坐到了她的身旁,又开始抚摸她的乳房。一对饱满的乳房白得耀
眼,淡淡的乳晕,美丽的乳头挺的很高。顿时感到自己的阴茎又坚挺了许多,而
欲火也焚烧着我的身体,但我还是忍耐着,我又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并把它跨在
我的肩上,雪白的双腿被叉开了,粉红的阴唇在黝黑的阴毛掩映下展着柔情,粉
嫩的穴口,清澈的淫水在流淌。

  我把手指探了进去,开始我只用了一只手指,因为害怕王丽不适应,可我发
觉虽然她的阴道口还很小,但是容纳一个手指还是绰绰有余,而且阴道口早已流
满了蜜液,于是我又把食指也放了进去,就这样我用大拇指按住阴蒂和前庭的部
分,中指和食指转动着做活塞运动,不时的还把手指向上挑起而大拇指向下轻轻
的按压,刺激她的G点。

  王丽这时真的是被我刺激的不行了,身体摇动起来。她呼吸急促,手还用力
地揪着床单。而此时我不但不停止对她的刺激,还把她的乳头也含在嘴里,用力
地吮吸着,空着的左手也揉捏起另外一个乳房。就这样,我不停的刺激着她的身
体,也不时的亲吻她的红唇。

  ‘啊……’王丽的身体妩媚的摆动着,嘴里呻吟着。

  我伸在她阴道里的手指突然感觉到阴道口紧扣,阴道里不停的收缩,而指尖
则被泻出的体液包裹住了,感觉暖暖的,随后那体液便顺着阴道口流了出来。我
马上抬高了她的臀部,嘴立刻贴在了阴道口上吮吸起来,把她高潮的爱液全吸到
了嘴里,体味着她的清香和芬芳。

  在这以后我还是不断的刺激她的身体,抚摸她的乳房和大腿。不断的和她接
吻。渐渐地王丽的身体又开始火热起来,再次的准备着另一个更美丽的高潮。我
用牙齿轻轻夹住她的乳头,向上衔起左右微微扯动。这时王丽似乎忍耐不住了,
双腿不停的蹬着。我把我的脸庞贴在了她的大腿上温柔的来回爱抚着。

  我的阴茎这时肿胀得实在难于忍受了。

  我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对她说:“我可又要进了啊。‘

  ‘坏死了你,现在才进啊!’王丽脸色红润,气喘吁吁,说话都上气不接下
气了。

  于是我把阴茎的龟头慢慢的插进王丽的阴道,但大部分还留在外边。我感觉
她的阴道滑滑的,很温暖,我深吸了一口气。也许这时的王丽也迫不及待,她双
手按着我的臀部,猛然向下一拉,‘噗哧’一下,我坚挺的阴茎立刻深深的刺进
她的阴道里。

  ‘噢!’她叫了一声,全身发硬,本能的直起身子。我双手支撑在床上,双
腿曲起,下身一下一下的抽动,每一次都狠狠的插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先是‘啊……啊……’的呻吟,不一会儿就突然咬紧牙关,一直注视着我
的眼睛也闭上了,然后我就感觉她的阴道象张小嘴在拚命的吮吸我的阴茎。我忍
不住了,下身象触电一样激烈的抽动,手紧紧的把她抱住。而她的下身也拚命朝
上挺,几乎要把上面的我掀翻下去。龟头被阴道壁紧紧地包裹着,我感觉到不断
收缩的阴道,更能感受的出阴道的丝丝褶皱。

  王丽那一副陶醉的样子,使我有种满足感,我又开始抚摩她的身体,我的阴
茎在她温暖的小穴里上下抽动着,而且不时的向上挑起,来摩挲刺激她的敏感地
带。

  而我的手和嘴也没有闲着,我的左手在不断的刺激她的阴蒂,我的右手握住
了她的左乳房,努力的揉捏着,而我的嘴也在她右侧的乳头上拨弄吮吸着,一切
就这样不断的持续着,空气似乎凝结了。房间里,除了时钟滴答滴答的声响外,
就是肉体相互摩擦的声音,以及阴道摩擦所发出来的‘滋滋’声。

  随着我有节奏的抽插,王丽也把双腿抬得很高。她那优雅的足弓,绝对可以
称得上是动人心魄的弧线。她那美足在我猛抽猛送美穴的动感时,摇动在空中,
飘舞在我的左膀右臂之间,挣扎着享受着阴茎的磨擦和性爱的浪漫。

  我感觉到我的龟头不停的在撞击她阴道深处,而她的阴道口也变的更加狭小
了,我还是努力的刺激着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带,这时充血的小阴唇也因为刺激而
越发的变成了紫色,突然我感觉她那紧紧裹着我阴茎的小穴突然摩挲了起来,很
有规律的快速收缩着,而且一股热液刹时包围了我的龟头,我知道王丽又一次高
潮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一刺激,我再也挺不住了,一股极度快感传来,麻酥酥
的感觉从我的阴茎一直传到了我的大脑,我在王丽的阴道里射精了,喷出了许多
的精液,抽搐了将近十多下直到流尽了最后一滴精液,才渐渐的平息下来,我把
头埋在了王丽的乳胸上,不停地喘着粗气,她也紧紧的楼着我,我们沉醉在这高
潮后的快乐中。

  我用脸轻轻的摩擦着她的小腹,笑着说:“舒服吧?‘

  王丽诡异的看着我不说话,我又开始抚摸起她的身体来,我知道女人高潮后
要继续爱抚才行,一直到她完全的退潮。随后我把她搂在了怀里,让她侧卧在我
的身旁,把她的一条腿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让她那有些红肿的阴户紧紧的贴在我
的身体上。

  王丽很满足的含着笑闭上了眼睛。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0:56

[color=Blue][size=4](十一)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王丽相处的日子过得舒心、惬意。我们一起吃饭,睡
觉;一起散步,逛街。我的房间自然也成了王丽的房间,她的化妆品,内衣内裤
也随处可见。房间里时常弥漫着精液和汗液的味道,床单上经常有湿湿的一片,
不知道那是王丽的淫水还是我的精液。

  海风习习,椰林婆娑。

  皎洁的月光把海滩染上了一片银色。

  我和王丽坐在海边的长椅上,王丽静静的依偎在我的怀里,眼望着远处停泊
在海上的远洋货船点亮的灯光,海浪在岸边的沙滩上一波又一波有节奏的翻滚。

  激起了耀眼的白色浪花。

  ‘你过去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我一边拨弄开海风吹拂在王丽脸颊上的发
丝一边问她,因为在我的心中,她还是处女总觉得是个迷。

  ‘啊!难道你还怀疑我?’王丽唰地把头扭向我,眼睛睁得很大。

  ‘不是啦,我是想你以前的男朋友就没有……’我把她重新搂在怀里,爱抚
着她那光洁细滑的臂膀,温柔地说。

  ‘他呀,是想。但我没有同意。’

  ‘那后来呢?’

  ‘就为这个就不理我了。我想这点事都忍耐不了,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啊。’
王丽仍然是那么的倔强和自信。

  ‘那就没有别的男孩子了?’

  ‘嗨!多了!’

  我心里想,是啊,她长得这么漂亮,不可能没有追求者。

  ‘是不是多得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我用一种戏逗的口气问她。然而我刚
说完,我的胳膊一阵疼痛,王丽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好…好…。对不起啦。’我急忙向她道歉。

  王丽转过身,又舒适的躺在我的怀里,眼睛望着夜空,不紧不慢的说:“其
实我并不是什么思想保守,也不是什么淑女。因为从小家里家教太严,思想可能
比较传统。是啊,有很多男孩子追我,但我特反感那种第一次约会就又啃又抱的
男人。‘

  ‘那你从来就没有什么欲望,想过做爱什么的?’

  ‘没有,我觉得那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那现在呢?’

  ‘现在?嗯,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王丽说完看了我一眼,显出一种娇羞
的神情。

  ‘看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

  ‘哎,你又来了。’王丽索性翻身趴在我的身上,双手在我的大腿间乱抓。

  ‘嘿,嘿,Stop!Stop!’

  ‘Why?’

  ‘你会把它弄硬的。’

  ‘硬就硬呗。’王丽仍不停手。

  也许是近来性事频繁,那个部位也变得格外敏感,只要王丽稍微一碰,就会
勃起变大。

  这时,我已感到我的裤子顶得难于忍受了。于是我双手把王丽抱住一起从椅
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像劫持似的搂着她离开了长椅。

  ‘干嘛呀,回家啊?’王丽边走边问。

  ‘不回家。’

  ‘那去哪儿啊?’

  ‘先上车吧!’

  我和王丽上了车,我发动引擎,急踩油门,我的奔驰E200快速飞驰在机
场高速公路上。

  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跑道围栏外的樟宜村林荫道,草木茂盛,行人稀少,路
灯昏暗,安谧宁静。

  我把车停在一棵枝叶茂密的榕树下,车内顿时一片昏暗。

  ‘停这儿干嘛?’王丽疑惑的问。

  ‘看飞机呀。’我一边松开安全带一边回答。

  王丽扭头从车窗往外望去,尽管我们停车的周围昏暗一片,但远处机场跑道
的上空却灯光闪烁,起降的飞机清晰可见。

  ‘真的喔,你看,一架飞机起飞了,嘿!又是一架。’王丽好奇的望着窗外
说。这时我把我和王丽的座椅背都放平了。我转身握住她的手,好细嫩光滑的一
双手。心里感到格外温暖。我又把手轻轻放在她大腿上,感觉真好啊,绵绵的,
滑滑的,像一块白玉。

  我的手就随意在她大腿上游移。我有点忍不住了,把手慢慢向她裙子下边移
动。她一定是知道了我的意图,用手轻轻地抚摩我的手。然后我右手移入她的短
裙内,移入她的蕾丝内裤里,她自然的把大腿分开,我爱抚她的阴唇。她嘴里发
出了很轻的喘气声,我用中指在她两片阴唇中间缓缓磨擦,我发现她那里已经湿
了,她的喘气声始终很小,她一定是努力的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很大的声音。

  我又进一步加大力度,把她的内裤慢慢往下拉,她也很配合我,内裤被我拉
到了膝盖那里,她把腿叉开更大了。我手指在她穴里直进直出,另一手也摸到她
屁股去。她环住我的腰,靠在我肩上娇喘着。我左手五指深深的摸着她的屁股,
右手指则紧紧抵住她的阴道,直插得她张嘴咬在我肩上闷叫。

  随着我的手的游移,她的身体也开始一阵阵发热,并跟着我的手扭动。我一
下子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在放平的座背上,然后用嘴去吻她的唇。她的身体十
分软嫩,唇也很软。当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无忌惮的追逐着她的舌头的时候,
我和王丽都已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我轻抚着王丽发烫的脸颊,她的双眸在昏暗中仍然炯炯又神,当我们的目光
接触时,她羞涩地躲闪了几下,她两片温热湿润的嘴唇贴在我的唇上,后来索性
闭上了眼。这时我们享受着舌头互相缠绕的兴奋,迷乱的身躯贴得越来越紧。

  我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渐渐地我
感到它硬了起来,只见她嘴唇一咬,反手便将她上身的胸罩脱了下来!露出了高
傲耸立的双乳。她突然抱住我的头压在她的乳上,身子轻轻抖动,胸膛急剧地起
伏,一声动人的低吟从她的心底升起:“啊……‘

  我的手指揉搓着她的乳房,我的唇在王丽两个挺立的乳头上来回吸啜,王丽
的身子顿时僵硬起来,唇也离开了我的唇。她把还捋在膝盖上的小内裤扯掉,伸
出纤细的手指抓住我已经胀到极点的阴茎,慢慢引导着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

  我撑起我的胳膊,我的腰轻轻往前一送,阴茎一下子全根而入,我发出了一
声呻吟,她也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她温柔地亲着我的脸,我静静地插在她里面,
感受着她里面的紧缩、蠕动与润滑。

  由于车内空间狭窄,王丽还不时摇晃屁股扶正阴茎,随时调整插入的角度,
直到最后我们双方感到阴茎舒适的完全插入。

  虽然只有阴茎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但我觉得彷彿我的全身都被包住了一样,
感到全身心的兴奋,得意,满足与欢愉。那种感觉真的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丽渐渐的有些忍不住了,轻轻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缓缓的摇摆着丰盈的
大屁股,用两片鲜嫩的阴唇摩擦着我的阴茎。她的红唇微微的张着,发出一阵诱
人的呢喃。

  我轻咬着她的右乳,手揉压她的左乳,最后停在她的乳沟,头枕在乳房上,
有力闻她的体香。

  听着她的声音,看她美丽的样子。修长的大腿、柔软的腰肢、丰满的乳房、
美好的阴唇、娇羞的喘息、动听的呻吟,王丽的身体正散发出欲火,尽情体验着
阴茎的磨擦。她把一条腿搭在前门玻璃窗上,另一条腿踩在方向盘上,她尽量地
张开双腿好让我能充分进出她的小穴,并不时发出呻吟。

  我在抽插时,也不时用手指抚摩她的阴蒂。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呻吟
着叫道:“喔……好舒服。‘

  王丽的阴道壁肉紧紧地挤着我的阴茎,我上下一下下的用力抽动,阴部交合
处不断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汽车也被摇晃得吱吱作响。王丽又把腿收回来,紧
紧的缠住我的腰,两只玉足拢在一起,几乎使我不能动弹,我拚命地插着她的阴
道,王丽那丰沛的淫水不断流下,弄得车座已湿湿的一片。

  ‘喔……你真好!’我双手支撑着椅背使劲插动,王丽兴奋得快活死了,不
断哼吟着。她的双腿突然张开又架到方向盘上,阴道变得大了,我的阴茎差点滑
出。没一会儿,没想到她又把脚踩到车顶上,然后夹紧屁股,她的阴道一下子夹
住了我的阴茎。我又停止了抽插,趴在她的乳胸上喘气。

  这时我只觉得她的阴道内部开始吞吐、吸嘬,把我的阴茎紧紧箍住,她纤细
的腰开始扭动,浑圆的屁股在我的身底一下一下地挺动,乳房也随着她身体在抖
动。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更激发了我的欲望,我也忍不住了,阴茎越来越硬。我
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她的呻吟也越来越重,声音也越来越大。

  她举臀迎凑,星眸流盼,我狂插猛送,汗水淋漓。随着我用力抽插,我的腹
部与她的臀部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

  正当我酣畅地狂抽猛插着王丽的阴道,我们两人都飘飘然地,正所谓欲仙欲
死、如痴如醉的时候,王丽突然双手推开我正在上下运动的臀部惊叫:“不行!

  不行!‘

  我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我的腹部离开了王丽的下体,我的阴茎也从王
丽的阴道中脱出。整根都沾满了王丽的淫水,湿淋淋的悬在空中。

  ‘怎…怎么了?’我喘着气惊奇的问。

  ‘我的安全期已经过了!’王丽说着便把我推开,从座椅上立起来。

  我不得不坐回到驾驶座上,仰卧在放平的座椅上。沾满淫水的阴茎粗壮坚硬
的挺立着,充血肿胀得已到了极限。表面青筋显着,龟头发红,发黑,发紫,仿
佛还闪耀出光亮。

  ‘对不起啦!’王丽注视着我那高昂的阴茎不好意思的说。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不过,也怨我,没有准备避孕套。’我无奈的说。

  ‘你很难受吗?’

  ‘是啊。’

  ‘那怎么办啊?’王丽一脸的怜悯与同情。

  我沉默了一下,说道:“只好用手解决了。‘于是我把手握在阴茎上,又黏
又滑,套弄了两下就又有感觉了。

  ‘我来帮你吧?’王丽转身伸出她那白嫩的手指握住了我的阴茎。我看见我
的阴茎在她的面前晃动,她的动作显然生涩,但那种轻柔而滑腻的感觉真的很满
足,很刺激。

  我感到我的阴茎顿时受到来自四面各方的压缩,接着就有一阵一阵快感从阴
茎传到大脑,一阵强烈的刺激袭来,我的身体立即变得挺直,臀部上翘,阴茎酥
麻得直往上举,几乎感觉要晕过去,于是一股强有力的水柱从龟头的顶部喷射而
出。

  我第一次看到精液的喷射力量竟是这么有力,射程有这么远。以致精液洒得
到处都是,王丽的手上,脸上,乳房上,大腿上都被沾上了我的精液,但更糟糕
的是精液也洒到了汽车的档风玻璃上,方向盘上,甚至反光镜,计速器,等仪表
上都洒上了精液。也许王丽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先是发怔了一会儿,随后看
到到处喷洒的精液不由的‘咯咯……’大笑起来。

  ‘我们今天不是来看飞机,而是来打飞机了。’我也一边笑着一边说。

  ‘什么是打飞机啊?’王丽停住了笑不解的问。

  ‘这就是打飞机啊!’我用手在我的阴茎上套弄了一下说道。

  ‘喔!’王丽觉得更好笑了。

  正当我们俩忘乎所以开怀大笑的时候,王丽的手机响了。

  ‘Hello,Oh,陈静啊。’王丽接听着电话。

  ‘好吧,明天晚上?国航CA957,OK,我告诉他。’王丽关上了手机
接着说:“陈静明天回来,让我们到机场接她。‘王丽说话有气无力,红晕还未
消退的脸上显露着惘然和失落的神情。

  我‘嗯’了一声也没有说话。

  周围一片沉寂,远处起降的飞机在夜空中闪动着凄惨的亮光。[/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0:57

[color=Blue][size=4](十二)

  我知道王丽跟陈静是在新加坡相识的好朋友,而且经历过一段艰难的岁月,
王丽二十四岁,北京人;陈静二十三岁,湖南人。她们患难与共、情同姐妹。

  毕竟中国人把情义看得很重;毕竟五千年的中华文化使我们在男欢女爱上都
比较含蓄而不爱张扬。王丽决定暂且不把我们的事儿告诉陈静。

  按照与王丽的约定,我下班后开车到医院接她,然后我们一起去机场。

  新加坡地处热带,气候变化无常。中午还是晴空万里,烈日炎炎。傍晚就突
然变得乌云密布,阴雨绵绵了。

  我开车到了医院门口的停产场,王丽还没有出来。雨水洒落在车窗上,望出
去是迷蒙蒙的一片。

  我喜欢那种‘雨中情’……在小雨中散步,撑一把雨伞,漫步在古城的小巷
里。‘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看细雨殷勤洗涤着万物沾上的尘埃:
红的更艳,绿的更翠,一切更显生机盎然。听细雨低吟浅唱,感受着她远古的情
怀:婉转而不哀怨,散漫却又缠绵。

  悠然中,也总会想起戴望舒的那首《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
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里,‘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在诗人的眼里,独自在雨巷中徘徊迷茫的人,该是那个有着丁香一样愁怨的
姑娘吧。‘叹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愁怨呢?细雨绵绵,
淋湿了要说的话;小巷深深,凭添几抹落寞感伤!

  清清的冷雨,走过古代,走进现在。穿梭了漫长的沧桑历史,笑看过无数个
风花雪月。优雅时,她能慢条斯理的下上一天、两天,总是淅淅沥沥,如泣如诉
;匆忙时,也可能只是来去如风罢了,只不过总会留下些或浅或深的痕迹。

  ……

  不一会儿,王丽跑着出来了。一上车就把头伸过来给了我一个轻轻的吻。

  ‘早来了?’

  ‘刚到不久。’

  ‘想我吗?’王丽眼看着我,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甜意。

  ‘当然!’

  ‘怎么想?’

  ‘怎么想,想得我都神魂颠倒了,今天把程序都写错了。’

  ‘尽瞎说,走吧!’王丽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说。

  我们出余东旋街,进入CTE中央高速公路,然后驶向樟宜国际机场。

  淅淅的小雨打在汽车的档风玻璃上,泛起晶莹的雨花。刮水器不停地摇动着
发出有节奏的‘吱吱’的声响。

  ‘子昊。’王丽突然叫我。

  ‘嗯?’我眼睛仍注视着前方的公路。

  ‘你觉得陈静怎么样?’

  ‘不错呀。’

  ‘不过我告诉你,她可是很喜欢你的。’

  ‘不会吧。’

  ‘她可是在我面前经常说你的好话。’

  ‘说我什么啦?’

  ‘说你真给中国人争光!’

  ‘怎么讲?’

  ‘说你个儿高,有风度,有气质。挺拔俊朗,斯文大方,而且,才华出众,
见多识广。’

  ‘本来嘛!’

  ‘嘿!说你胖,你就喘上了。告诉你啊,以后不许招惹别的女孩子。’王丽
的后半句说的很重,好像一改以往的纯情和温柔,显得严肃而认真了许多。

  ‘说那儿去了。’我敷衍了一句,但心中却感动一种震撼。我可以不招惹陈
静,但想到在美国的英子,我不由得一阵心颤。

  雨还在下个不停,细密如针。天空灰暗,大地沉寂而苍茫。我们在这无边无
际的雨中一路向前驶进。

  ‘哎,哎!该拐了。’王丽在我的肩上拍了一下急促的说。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驶过了PIE泛岛高速公路的出口,在高速公路上行驶
一旦错过了出口是件很麻烦的事。我只好继续前进,到前面弯入Braddel
l Road再掉头,继续朝樟宜机场驶去。

  新加坡樟宜机场的接机大厅,宽敞而明亮,一顺儿的落地玻璃墙可以清楚的
看到到达的旅客。当我和王丽跑进接机大厅时,就看到陈静已站在行李传送带旁
等候行李了。陈静看见了我和王丽,使劲地向我们招手,甚至还跳跃了几下,显
得格外的高兴。

  王丽是个美丽的女孩,但陈静决不是一个安静的姑娘。她活泼好动,生性开
朗。只见她穿一条浅咖啡色牛仔裤,脚上是黑色高跟长筒靴,紫色的紧身毛衣,
外套一件柿黄的短大衣。大衣敞开着,显露出她那苗条匀称的身材。乌黑的长发
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在空中飘洒,她摇手的姿势,脸上的笑容,无不展现出她的青
春和娇艳。

  ‘子昊。’好像是王丽在喊我,我没有在意。

  ‘林子昊!’当我感觉到站在我旁边的王丽用她的臀部侧着顶我时,我才知
道她在叫我。

  ‘嗯,嗯。’我急忙回答。

  ‘你发什么呆呀?我是问你待会儿还请陈静吃饭吗?’王丽一本正经的说。

  ‘请吧,反正我们俩也还没有吃晚饭。’我回答。

  ‘哼。’王丽轻哼了一声,嘴唇紧紧的咬在一起。

  爱绝对是自私的,无论它是多么的虚无缥缈。我时常在想,在上帝造人时,
为什么要在人的思维中设计了这么多自私的程序。正因为这道程序,人世间上演
了多少生死别离的悲怆惨剧……。

  ‘HI!王丽。HI!大哥!’陈静出来了,她双手推着行李车,边走边向
我们高声的打着招呼。

  我上前接过陈静手上的行李车。陈静跑过去与王丽拥抱在一起。犹如久别重
逢的老朋友。她们在一起说了些什么话,我没有去注意,但陈静的激动和王丽的
困窘是显而易见的。

  ‘大哥,你快把我忘了吧。’陈静脱开环抱王丽肩头的双臂,向我跑了过来
对我说。

  ‘哪能啊!’我说。便双手紧紧的握着行李车的推把,极力躲闪着陈静的贴
近。

  陈静把一只手也放在行李车的推把上,像在帮我推车似的,与我并肩边走边
聊。

  我心不在焉地与陈静聊着,但大部分都是她在讲她回家的趣事,而我时不时
的向后张望跟在后面的王丽。

  我们从机场出来,已是傍晚时份,雨不知不觉停了。城市渐渐清晰的轮廓,
天空飘忽不定的云,还有那掠耳而去的海风,使我满怀惊喜又无端恐慌。树枝柔
软了,浸湿的土地开始呼吸,隐隐约约的气味飘逸在城郊的上空。

  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听到四周突然间热闹了许多,久违了的各种生灵
如天外来客,喧闹着在耳畔回旋。彷彿有一种温情迷离而又伤感的东西象阳光一
样悄悄的洒在了我们身上。

  夜色中的新加坡是迷人的,对于我已不觉得陌生。我尽力地在寻找我所熟悉
的餐馆和食档。喧嚣浮躁的空气中弥漫着热带岛国那种特有的气息。那闪烁的霓
虹灯,嘈杂的车流,和匆匆而过的行人,还有那蹩脚的英语,混杂的华语以及各
种中国南方方言所形成的噪音,使我意识到这里毕竟是南洋。

  最后晚宴选在新加坡河的克拉码头。过去的克拉码头是木船上下货的落后地
段。但今天的新加坡河今非夕比,早已是夜间娱乐的着名景点。那里高楼林立,
酒吧纵横,红男绿女,西装短裙,时尚风流,各国游人,统统充斥于此。我把车
停在大华银行摩天大楼的地下停车场,看了一下停车收费牌,禁不住心中忿然:
宰人!而后又自嘲地摇头而叹。这儿毕竟不是北京。

  看中一家印尼餐馆,说是印尼风味,其实都是华人经营。还未完全踏入大厅
的正门,猛然见大堂侍女如云。飘飘然里外穿梭。那位一定是领座的,显然夺目
出众。水绿的紧身上衣隐现着内在的线条。芭迪色的落地长裙衬托起若雅若露的
情调。她好像有意等我走到台前才悠然扬首微笑向我显示自己美丽的面容:“H
ow many people,Sir?‘那英语说的犹如一汪清水。

  但我仍固执地寻找她话语中当地口音的蛛丝马迹。我曾用自己非凡的听力当
面指正他们的错误。当我告诉她说‘Don“t speak Singlis
h please!’时,她用美丽的双眼送来极为恶意的敌视,然后冷冷佛袖
而去。

  当我们坐下,女侍应生递上了印制精美的菜单。我的眼睛从菜单上移开,环
视了一下四周,我发现有无数道目光向我射来,那些目光充满了羡慕,嫉妒和贪
婪。我不由得心中一喜,望望坐在我左边的陈静和右边的王丽,个个如花似玉,
清丽迷人。

  于是我昂首挺胸,悠然自得地用我流利的英语和娴熟的常识点了菜,并面带
笑容地说了声‘Thank you!’将菜单交给侍应生。

  菜上来了。全是印尼特色的佳肴。亮晶晶的GrilledSotong,
黄盈盈的Curry Chicken,嫩绿鲜美的Gang Kong,久负
盛名的Fish with BBQ Sauce,外酥里嫩的Fried b
eancurd with Dumpling。还有甜中带酸的笆喱水和浓浓
椰香的椰浆饭。

  ‘哇,这就是印尼饭啊!’陈静一手拿着勺,另一只手拿着叉在空中摇晃着
说。

  ‘是啊,我还真没有吃过印尼饭。’王丽也显出惊奇的神情。

  ‘那你们今天就好好品尝一下吧!’我看到两位小姐的激情和亲媚,空气中
彷彿充满了无限的温馨和浪漫。

  ‘大哥,来点酒吧。’陈静用叉子扎起一片Sotong,那白亮的光泽逗
人食欲。放进嘴里边嚼边轻轻地发问。

  ‘不行啊,他要开车的。酒后驾车被警察发现要坐牢的。’王丽顿时接着说。

  ‘哎哟,没有情趣。’陈静低下头,一时无语,显得一脸的失落。

  ‘好吧,今天为陈静洗尘,顾不了那么多了,况且咱们中国人常说“无酒不
成席”吗!今天就过把瘾吧!’我说完立即向女侍应生示意,点了两瓶‘Tig
er’。

  我刚说完我就感觉到我的右脚被王丽踩得隐隐作痛。

  ‘谢谢大哥。’陈静说着又挑起一块Sotong送的我的眼前,我正要张
嘴去接,脚上又是一阵疼痛,急忙拿起桌子上的盘子接了过来。

  ‘Tiger’来了。我有些尴尬地拿起酒杯倒酒,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先给
王丽还是先给陈静。透明的玻璃杯在灯光下把酒中的泡沫照得十分清楚。细小的
气泡如千军万马直冲杯底,然后又扶摇而上而溢出酒杯外。

  ‘啊,对不起。’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自言自语。

  ‘没关系。’陈静笑着开始为我斟酒。也许是想让我开心,她好似幽默地一
只手把酒瓶口压住杯子,轻轻向后一拉,使酒杯微微倾斜。然后把酒徐徐倒入。

  她最后轻佻瓶口完成全部过程。那动作轻重缓急,一板一眼,滴水不漏,煞
是好看,潇洒。我几乎看迷了。甚至忘了道谢。像是在一种自我陶醉的境界里,
我端起酒杯,小泯一口。感到肺腑一阵甘甜和清爽。

  陈静又给王丽斟满了一杯。

  ‘来,为了陈静安全归来,为了王丽工作顺利,我们干一杯。’其实我真不
知道该怎么表达为了王丽什么,但我决不能漏掉她,也许这就是游戏的规则。我
举起酒杯提议说。

  ‘啊,好,干!’陈静高兴地说完一饮而尽。

  王丽也把杯里的酒喝得一干二净,然后用餐巾擦着嘴角,有些强作欢颜。

  这顿饭对我来说吃得是既兴奋又胆怯,既温馨又尴尬。当我们从餐馆的大门
出来时,我隐约听见陈静在问王丽:“你是不是来例假了?显得精神不佳。‘

  夜雨纷飞,天水一色。新加坡河上的安德逊铁桥在夜幕中那片朦胧的温馨和
浪漫永远是一个挡不住的诱惑[/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0:57

[color=Blue][size=4](十三)

  王丽又回到她和陈静的房间睡觉了,我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显得空荡荡的。这
几天习惯了睡觉前与王丽的缠绵与温存,如今突然感到百无聊赖,孤枕难眠。

  我蜷缩在床上,双手捧起还残存着王丽体味的被单,贴在脸上用力呼吸着。

  胃里突然翻上一股今晚喝的啤酒的味道。那是上好的新加坡啤酒:清凉,微
苦,平滑,沁人肺腑。但它更使我想起了陈静,想起她那倒酒的风度和仪态。那
么纾缓,轻诒,而且干净利落,又极充满个性。

  夜,格外的墨黑,窗外繁星点点高挂,星空那样的静谧深远。我在半醒半梦
中,似乎总是抹不去飘浮在眼前的那杯金黄色的翻腾着白沫的啤酒,犹如琼浆玉
液。在这琼浆玉液中又变换着出现纤长的手指,动人的笑脸,轻盈的体态以及那
潇洒,飘逸令人遐想的动作。陈静-一个让人着迷的女孩。

  ……

  ‘咚,咚’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睛看到天已大亮,从窗户射
进来的阳光感到格外地晃眼。

  我迅速地跳下床,抓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我拉开房门,陈静和王丽正站在门
外。

  ‘大哥,我们要去上班了,只是跟你说一声。’陈静衣饰端庄,微施脂粉,
一边用手整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笑脸盈盈地对我说。

  ‘好,好。对不起,今天睡过头了。’我一脸的尴尬。

  ‘那我们先走了,再见!’陈静伸出纤长的手指向我摆了摆了手。

  ‘再见!’站在陈静后面的王丽眼睛斜视着我,掩在嘴上的手也向我摇了摇
含情脉脉地轻声跟我说。

  陈静和王丽走后,我急忙洗漱穿衣,房间也顾不上整理就跑到停车场,开车
直奔Office。

  新加坡是个繁忙的城市,似乎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拚命的劳作。经过整整
一个上午的忙碌,午饭时间到了。在新加坡,公司或单位是没有食堂的,一到午
餐时间,满街的人群,无论白领或是蓝领都涌向遍布大街小巷的大排挡寻找填胃
的材料。户外的烈日毫不保留地企图把什么都融化掉,带着蛮横凶狠的意味。万
物遂委顿虚弱,一切都迟缓下来。行动、思维,以及饮食,所有的心情都怠懒。

  为了保持一种清明状态,我总不把自己喂饱。时常,胃里的虚空,细细牵扯
体内的某些神经,能把心思磨得敏锐。而气候炎热便轻微地厌食,似乎也是理所
当然。

  我刚买了一盘素称新加坡经典美食的‘海南鸡饭’,挤进拚命挥洒刀叉或汤
匙与竹筷的人群,我的手机响了。

  ‘Hello,LinZiHao speaking!’我在噪杂的喧嚣
中喊着。

  ‘子昊,我是王丽。’王丽在电话那头说道。

  ‘喔。吃饭了吗?’我把海南鸡饭撂在一边。

  ‘刚吃完,陈静去了厕所,我赶紧给你打个电话。’

  ‘我正在吃饭呀。’

  ‘我只是问问你今天怎么了,我以为你病了呢。’

  ‘没有啦,只是睡过头了。’

  ‘你想我吗?’王丽的口气温柔起来。

  ‘当然想啦。’

  ‘好了,不说了,陈静出来了,再见!’

  ‘Bye!’我挂了电话,开始解决我的海南鸡饭。然而面对这白亮鲜嫩的
鸡块实在难于下咽。任何一种美味,吃多了,总有腻歪的那一天。

  这里没有春天,没有秋天,更没有冬天。没有四季的更替,日子就觉得过得
漫长而枯乏。陈静和王丽白天上班,晚上回来又形影不离。几天来,体内总觉得
不太自在,也许是荷尔蒙的作用和精液的积攒,身体的那个部位时不时地勃起而
弄得浑身浮躁不安。

  一天晚上王丽值夜班,我回家后看到家里没人,便在书房打开电脑,看了英
子发来的Email,并立即给予了回复。之后就进了一个聊天室。

  聊天室里有许多可以消磨寂寞夜晚的房间,比如浪漫天地,真情流露,同性
恋的天空,酒红色的心,放纵一次又何妨。听名字就让人蠢蠢欲动,欲罢不能。

  聊天室里放得开的挺多,纯情的也不少。

  有人说,经常上网的人一般都不幸福。是啊,生活中要真有香腮红唇天天粘
着你,谁还有功夫上网啊,敲打键盘绝没有抚爱女人的酥胸过瘾。不由地又想起
了王丽那呼吸的芬芳,拥吻的热烈,肌肤的滑嫩,做爱的呻吟,这些都还印在我
的床上,还印在我的怀里,但想抓又抓不着,赶又赶不走,变成了一种怀念和渴
望,或许这就叫做男人的欲火焚心吧。

  登录聊天室后,我点燃一支烟,静静看了许久,望着那些虚虚实实的名字,
觉得有些无聊。忽然屏幕上出现了那个叫Sweetgal的台湾女孩。于是,
一帮人像饿狼似的为她献殷勤。我和她在网上认识很久了,而且有一种‘酒逢知
己千杯少’的缘分,她一看到我,就把别人全摔了。

  我敲下一行字,直截了当问:“你可以脱掉你的乳罩吗?‘

  她飞快回答:“我没有带乳罩。‘

  我又问:“那你穿内裤了吗?‘

  她回答:“我已经在抚摩我的妹妹了。‘

  我说:“我的大JB可以插你的小穴吗?‘

  于是她在电脑屏幕上打出了一连串的‘喔……喔……喔……’接着就是‘你
的大JB好粗啊!’‘你把妹妹我插死算了!’‘好哥哥,你插得妹妹我就要上
天了呀!’。

  正当我被她的文字弄得浑身发热阴茎肿胀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大门打开了。

  ‘大哥,你在家啊?’是陈静的声音。

  ‘陈静回来了。’我答应着,便急忙关掉聊天室,切换到联合早报的新闻网
页。然后走出书房。

  陈静把大门关上,脱下脚上的鞋子和袜子。把手袋放在鞋柜上,光着脚向电
视机前的沙发走去。陈静的臀部比王丽要小很多,但两条修长的美腿格外诱人。

  包裹在短裙中的盈盈腰肢,丝缕分明。

  ‘今天好热啊!’陈静边走边解开了上衣上面的几个纽扣,她似乎不在意她
那白色的乳罩露出来。她把手当扇子不停地扇着便往沙发上一坐。

  ‘大哥,还有什么冰镇的饮料吗?’陈静脸颊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挂着几滴
汗珠。

  ‘有啊,我给你拿。’我走进厨房,深深地做了一下呼吸,整理了一下裤档
里的东西,便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罐橘子水,顺便又拿了两个玻璃杯。我给陈静倒
了一杯递给她。

  ‘谢谢,今天真的是太热了。’陈静微微欠身接过杯子对我说。我望着她,
她那黑乌柔亮的长发飘洒在胸前,那对浅浅的酒窝在秀气的脸颊上忽隐忽现。嘴
角飘浮着甜蜜的微笑。白色的乳罩露得更多了。

  ‘当然了,我们是生活在赤道底下嘛。’我自己也倒了一杯就坐在她对面的
沙发上。陈静深深地喝了一口,然后仰靠在沙发背上,双腿微微叉开,露出了她
里面的白色内裤。洁白清爽,看不到任何阴毛或污迹。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我极力把我的目光从她的双腿间移开。

  ‘嗨,本来就要下班了。突然说有一个病人明天要作手术,需要备皮。所以
一直把备皮做完才下班。’陈静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长出了口气。

  ‘备皮?什么是备皮啊?’我疑惑地问。

  ‘就是剃阴毛啊。’陈静没有丝毫的尴尬。

  ‘喔!’我点点头。

  ‘大哥,我倒觉得对女孩子来说剃掉阴毛更卫生,也清洁。’陈静说。

  ‘是吗?我不懂。不过我觉得没有哪个女人会剃掉她们的阴毛。即使有人这
么做,我想也不好意思说吧。’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很正常啊!就像你们男人刮胡子一样,只是麻烦点
而已。我就剃了,最起码我感觉很好啊。’陈静显得很自然,或者说很坦然。

  我对她的话语感到惊讶。我不敢相信一个女孩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竟会对
我如此率直而坦然。同时,我又极力掩饰着我的惊奇和欲望,便若无其事地说:
‘我刮脸是为了让人觉得我有一张干净的脸,但你却不能……’

  ‘你想看吗?’陈静紧接着问。

  我霎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YES’或‘NO’?

  我停顿一下说:“以前我还真没有见过剃掉阴毛是什么样子。但是你不要误
解我的意思,我可不是那种好色的男人,我们都是好朋友。我只是……只是……

  有点好奇。‘我有点语无伦次。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说实
话,我不介意给你看,但是你也得给我看。’陈静很大方地开出了条件。

  ‘我,我,我从来都不剃那儿的,怎么给你看啊?’我真的有点尴尬了。

  ‘我知道,你是不敢。但你又想看我的,是不是?’陈静说。

  我一时无语,只是点了点头。

  ‘OK,那你就得有勇气,有诚意,有玩游戏的足够心理。如果我没勇气,
我不会一个人跑到新加坡来,不会在这儿工作。这说明我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我
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我有分寸,我有原则。’陈静微笑着,有一种挑战的味
道。

  我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感到困窘。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在玩游戏还是来真的。

  更不知道她的分寸和原则又是什么?正当我在踌躇不前,犹豫不决的时候放
在书房里的手机响了。

  ‘Hello!’我回答。

  ‘子昊,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一听又是王丽的电话,赶忙把手机紧紧的贴
在耳朵上。

  ‘没干什么呀,正上网呢。’我敷衍着说。

  ‘没事儿,现在不忙所以给你拨个电话。’

  ‘那谢谢你哦!’

  ‘我不要你谢我,我要你说“我爱你”。’

  我迟疑了一会儿,探头向客厅望了望。便轻声的说:“I love yo
u!‘

  ‘不,我要你用中文说。’王丽在电话的那头撒娇着说。

  ‘好了,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哼!好吧,再见!’

  ‘再见!’我把手机放下走出书房,我看到陈静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电视。

  陈静看到我从书房里走出来,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带调皮而妩媚的神情
对我说:“大哥,刚才我是逗你玩的。好了,我要去洗个澡,全身都是汗。‘陈
静说完,扭着小屁股走进了她的房间。这时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陈静更显得
亭亭玉立,风姿绰约,一双性感十足的美腿,浑身上下青春逼人。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的屏幕,但脑海里却翻腾着陈静剃去阴毛的全裸画
面。‘哗哗’的洒水声传来,我不知道陈静什么时间已经进了浴室。浴室里的水
流声似乎越来越大,我的思绪就越来越乱,我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真的是心神不
定,坐卧不安。

  我走近浴室的门口,但门关得非常的严实,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我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心在‘砰砰’的激烈跳动,一种强烈的欲望在熏烧着
我。我正要拧动把手,冲进浴室。突然一道白光闪现,随后‘霹雳’一声巨响。

  我被惊吓得跌坐在地板上。

  一阵震耳欲聋的响雷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夜晚的寂静。紧接着,辟辟啪啪的雨
点肆无忌惮地拍打在玻璃窗上。一阵凉风夹杂着雨丝穿过没有关闭的阳台吹进屋
里。我在懵懂状态中被一阵寒意惊醒。我走过去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上,望着外面
的瓢泼大雨,浴室里还是响着哗哗的水流声。[/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0:58

[color=Blue][size=4](十四)

  ‘哇!下雨了!’陈静像往常一样身上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看到窗外的
倾盆大雨惊叫着也跑到了阳台门前。

  ‘是啊,好大的雨!’我看着陈静那洗完澡后红润的脸颊说。

  ‘这正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陈静感慨地突然说出一句宋词。

  ‘无计留春住。’我情不自禁的接上后半句。

  ‘嘿,大哥,你也喜欢古诗?’陈静一脸的灿烂笑容。

  ‘何止喜欢,爱不释手。你知道这是谁的诗吗?’我也颇感惊喜。

  ‘当然知道,欧阳修的《蝶恋花》。’陈静一脸的自信。

  ‘看来我们还有点共同爱好。’我似乎在献殷勤,感到有些不自在。

  ‘就是啊!’陈静高兴得紧了紧身上的浴巾,接着说:“好舒服啊,新加坡
难得有这么凉快的天儿!‘

  ‘别着凉,快去穿衣服。’我说。

  ‘好吧。哎!大哥,等会儿我们去喝咖啡好吗?我还没有吃晚饭呢。’陈静
的神情带着些许的请求和羞怯。

  ‘行啊。’我回答。

  陈静穿一条白色的紧身低腰长裤,把两条美腿展示得淋漓尽致。上穿一件黄
色的无袖短体恤,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腹。她那上翘坚实的小臀部、嫩白而纤细的
小细腰有种似梦迷离的、让人沉醉的梦幻感觉。她让你真正感到了什么是青春、
什么是美妙、什么是销魂,什么是诱人。

  ‘哎哎!你这种打扮到外面不是找麻烦吗?’我说。

  ‘嘿!我给谁找麻烦了?不是还有你吗?’

  ‘不,不,你这样太扎眼。’

  ‘我喜欢!走吧。’陈静脑袋一斜,嘴唇一抿,长长的秀发往后一摔,双手
推着我的后背,我们出了家门。

  大雨过后,溟朦无声的细雨,一直一直地轻飞着。点缀着公路两旁的椰树和
雨榕,在朦胧的雨烟里像披上了雾样的蝶衣。水雾柔柔烟烟地滋润着茵茵的叶枝,
令树木的颜色在路灯的照耀下更加光亮鲜嫩,好像沁入叶子深处一样,在舒展的
叶脉里,快乐地流动着。

  新加坡商业区的老巴刹,是个24小时营业的饮食场所,我们先叫了两杯咖
啡,陈静又要了一盘‘炒稞条’和六支马来‘沙爹’。也许陈静太饿了,她埋头
吃得津津有味。

  ‘大哥,你说这出国真没劲!’陈静把‘炒稞条’吃得一干二净,然后喝了
一口咖啡对我说。

  ‘怎么没劲了?’

  ‘你看我们每天除了医院就是住家,除了住家就是医院,偶尔去一趟购物中
心。什么娱乐也没有,过去在国内什么跳舞了,唱卡拉OK了,迪斯科了。玩得
可痛快了。’

  ‘怎么,后悔了?’

  ‘也不是后悔,唉!’陈静叹了口气,继续说:“大哥,今天带我去跳舞好
吗?‘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去玩玩呢,况且陈静这么迷人的女孩,怎么能不使人心
动。

  ‘好吧,我们去贵都吧。’

  ‘哇,大哥,你同意了!’坐在对面的陈静高兴得双手抓住我的手,双脚轮
流跺着地面。

  ‘那走吧!’我们离开了老巴刹,驶过市区,穿过寂静的尼浩大道,眼前闪
过一片温馨的红灯。迷迷茫茫,蔚然一片。

  贵都夜总会位于Leisure Park,就在海边。当我们到达Lei
sure Park,走出汽车时,天气已经放晴,一轮圆月浮荡在那一片苍茫
的云海之间,显得飘渺幽远。

  ‘星垂平野阔,’我望着那无尽无边的海与夜空共同拥有的深幽和广阔吟道。

  ‘月涌大江流。’陈静接上。

  ‘过雨青山啼杜鹃,’

  ‘池塘水满柳飞绵。’

  ‘月光如水水如天,’

  ‘独上江楼思悄然。’

  我和陈静边走边你一句我一句的吟诵着有关夜色景致的诗句。周围望去,冷
漠寂静,空阔寥远。

  我转过身望着陈静那双充满睿智的眼睛,并伸出手指指向她,抑扬顿挫的对
她诵道:“新月如佳人,出海初弄色。‘

  ‘好啊!你影射我!’陈静上前就要抓我。我急忙扭头就跑,我们追逐着,
嬉闹着。空中薄而悠盈的花瓣,在水烟溟朦的背景中素雪样依依飘零,很轻很轻,
很静很静。古人说的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应该就是这种情致吧。

  夜来香的淡淡香气和青草树木的香气融合在一起,飘飘渺渺地在月夜的天空
下流漾。

  贵都夜总会,豪华,典雅,辉煌。门前,鲜花簇拥,绿意盎然。大厅内火树
银花,灯光璀璨。

  陈静挽着我的胳膊,紧紧地依在我身上,我彷彿能感觉到她那激动的心跳。

  我们走进大厅,整个房间里氤氲着欧美古典的圣诞气息。好像真的有一群天
使坐在白云上进行演奏似的。悠扬的音乐在弥漫,柔和浪漫的烛光在荡漾。

  看着那些个个打扮入时,浓妆艳抹的人们,彷彿在一睹新加坡殖民地时期那
上流社会衣香鬓影的奢华风采。

  我和陈静刚坐在舞池边的长沙发上,她就站起来了。显得跃跃欲试,迫不及
待。一曲华尔兹舞曲响起,陈静就拉我的手起来说道:“来,我们跳。‘

  我左手轻握她的右手,我右手扶托着她的细腰,在悠扬的舞曲中,我们翩翩
起舞。

  陈静体态轻盈,动作敏捷。她的舞步是那样的娴熟,在流转的音符里,延绵
着如此清畅的妙韵。在激情的旋律中,又是那样的淡雅舒缓。每一个旋转,每一
个转身都透着悠长绵邈的韵致,绚丽流彩的风情。

  ‘大哥,你还真是舞场上的高手啊!’陈静赞扬我说。

  ‘但情场上可不是高手。’我回答。

  ‘那你还想怎么着?’陈静眼睛睁得很大。

  我没有说话,我的右手在她的小细腰上握了握。陈静羞涩地瞪了我一眼。

  华尔兹之后接着是节奏快速,激情奔放的迪斯科。灯光突然变暗,五光十色
的光柱飘忽闪烁,变幻莫测。陈静那玲珑浪漫的身躯,玉立修长,不盈一握。当
她那婷婷的倩影在一片溢彩流光的蓦然闪现,无来由地就隔着寥远的空间,遥遥
地魅惑着我,向我生命中最舍不得,也藏得最深的那一页,投下一抹玫瑰色的光
辉。

  狂野疯荡的迪斯科停止了。我上前把陈静拥在怀里,似水晶淡淡的汗珠沁入
她的肌肤,那霞光样嫣然的水粉色,像枝头刚刚盛开的胡姬。带点娇羞不禁的神
情。轻轻摇荡时脸上也流漾着蔷薇色的韵味。美得让人不忍去凝望。

  迪斯科之后,是一曲慢步音乐。旋律低沉纾缓,音色轻柔飘渺。犹如轻风吹
梦,虚虚幻幻地在柔色中回旋。又彷彿在蒙蒙的细雨里,心会莫名地变得脆弱,
有一丝丝雨雾般若有若无的忧伤。陈静深情的将双臂环绕在我的颈部,头靠向我
的肩膀。我双手揽住她的细腰。我们伴着音乐的节奏任神幻的思绪,在绚丽轻梦
里随心飘舞。

  -影飘飘,香渺渺,烛光柔柔,烛光柔柔照。火树银花纷醉扰。依偎闲眠,
依偎闲眠了。

  -月华明,清露少,永夜含情,永夜含情调。笑指轻风吹梦好,银笛催天,
银笛催天晓。

  这是一幅美丽而优雅的画面。看春浪曼妙,看春心盛开,只是这份情致就够
了。

  ‘陈静,你跳的真好!’

  ‘我从小就喜欢跳舞。’

  ‘你诗词歌赋,能歌善舞,样样都行,可说是位才女了!’

  ‘那倒不敢当。不过,这都是我妈教我的。’

  ‘你妈真了不起!’

  ‘对啊,我妈为了我真是下了一番苦心,’陈静接着说:“我妈告诉我说要
用真心去品味其中的真谛,运用形体的语言、把握身体的形态、并要完美地控制
好时间和空间的关系,才能充分的去铨释舞蹈的内涵。‘

  ‘喔,有道理。真是个伟大的妈妈!’我赞不绝口。

  温婉芳馨的音乐如一支遥远的古乐,在长笛的婉转中悠扬纯净地娓娓道来,
温雅动人。彷彿她就像引诱着我的手指顺着表面柔和的浮雕曲线随心起舞。曲线
的形状美如涟漪,如同晚风,轻轻掠过镜样的湖面,以飘渺的淡淡烟雾,荡开无
尽流美的波纹,在水色天光摇曳里,幻梦随之诞生。一样的春浪曼妙,一样的春
心盛开。

  曲终人散,舞会结束了。它营造了一种华丽而温馨的氛围。无声地解说着人
世间的主旨:永恒,信任,以及爱。然而尘事侵扰,谁能令深爱停留,谁又能令
祝福永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们都是天涯飘零的梦旅人。在飘渺幽幻的旋律里,我彷彿看见苍蓝色的夜
空,嶙峋奇峭的绝峰,遥远清冷的圆月,以及你我那寂寞孤傲的背影。[/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0:59

[color=Blue][size=4](十五)

  在贵都我们没有喝酒。可能是跳舞时身上出了不少的汗,都感到有些口干舌
燥。在陈静的建议下,我们到《7-11便利店》买了很多啤酒带回家。

  一路上,陈静兴奋不已。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胸脯一起一伏的呼吸
着,把乳胸挺得很高。

  ‘我欲四时携酒去,莫教一日不花开。’陈静又吟起了古诗。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我跟着和了一句。

  ‘人生有命非由他,有酒不饮奈明何?’她又来了一句。

  ‘自古英雄都是梦,人生莫放酒杯干。’我又跟上。

  回家的路上,陈静和我诗兴大发,围绕着酒字没完没了地背诵着唐诗宋词。

  到家之后,陈静回她的屋换衣服。我赶忙去浴室洗澡。

  当我洗完澡走出浴室时看到陈静已经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开始喝啤酒了。

  ‘对不起大哥。我不等你了。这清凉的啤酒太棒了。忍不住就开始喝了。’

  ‘没事儿,你先喝吧,等我干嘛!’我也换了件宽松的短裤和无袖的背心,
坐在陈静的身旁。

  陈静又斟满了一杯递给我,然后说:“我观人世间,‘

  我举起酒杯与她的酒杯一碰便说:“无如醉中真。‘

  只听‘光’的一声,我们都一饮而尽。

  陈静穿一件非常短的短裤,几乎整条美腿都裸露着,上穿半透明的小背心,
没有戴乳罩,隐约看到她那挺挺的小乳房和凸现的乳头。

  ‘你以前租别人的房子也穿这种衣服吗?’我的目光极力从她的胸部移开说
道。

  ‘当然不会了!哼,那个房东呀,愣是会把你从头到脚盯着看个透。所以我
们每天都包得很严,而且几乎时刻都待在我们房间里不出来。屋里又没有空调,
把我们热的……。我不得不光着睡觉。’她说。

  ‘你不怕房东窜进去,然后……?’

  ‘当然怕啦,那些男人啊,所以我要把门锁好啦!’

  之后我们一连干了好几杯,似乎陈静的酒量比王丽还大。

  窗外的夜色,高远,清逸。陈静已经有些醉意。但还是不停地喝着。

  ‘傍晚还是“山中一夜雨,树抄百重泉。”现在就“明月如霜,好风如水,
清景无限。”了。’陈静脸颊红晕,酒窝显现,举着酒杯摇晃着象唱歌似的吟诵
着。

  我把手放在她的腿上,好平滑,好细腻。好迷人的美腿。我又将手伸向她大
腿的根部,我能感觉到她阴部的温热。

  ‘你怕我吗?’我问。

  ‘你?你能把我吃了啊?’她说着仰头闭上了眼睛。她那无限柔情、万般敬
仰,使我感到有些春心荡漾。

  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摸她的胸脯,但并没有碰到她的乳房而是稍稍再上一点
并对她说:“你喝醉了,我也醉了。你还记得今天你要玩的游戏吗?‘。

  ‘嗯,那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不敢。’

  ‘我刚才洗澡时也把阴毛刮掉了。’我的嘴唇靠近她的耳垂轻轻的说。

  她突然把手伸进我的裤挡里一阵摸索,我的那个地方几乎都被她给弄疼了。

  ‘哼!你骗人。我可是个经过训练的护士。这对我来说很简单,你的阴毛还
在,你真淘气呀你。’陈静咯咯地笑着。

  ‘哎,你这样可不公平,你摸我了,对吧?但我什么也没做。’

  ‘那你要做什么?’

  ‘你,你得给我看啊。’

  陈静的眼睛凝视着我大约有半分钟,然后说:“OK,但是你必须保证两件
事,第一,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王丽;第二,记住,只准看,不许碰。明白?‘
陈静很认真的对我说。

  ‘OK!’我点点头。

  ‘我没有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尝试各种事情。你知道吗?我刚来新加坡的时
候,我曾在滑铁卢街的艺术学院当过业余人体模特儿。被一帮老家伙围着,感到
非常不舒服。他们看起来也不友善,甚至一个老家伙问我要不要做特别服务?气
死我了,我告诉他回家去问你女儿吧。我去了几次之后就不干了,一个小时就3
0块钱。后来有人告诉我说做这种业余的工作是非法的。’

  陈静说完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同时也把我拉了起来说:“走,到你屋里去,
客厅里会被人看见。‘

  我们并排坐在我的床上,我的眼睛总是注视着她的双腿之间,我呼吸急促起
来,彷彿要发生什么。她把手放在我的短裤中间鼓起的地方,她是护士,她一定
知道我的那里已经勃起,然后望着我的眼睛说:“有件事情我再提醒你一次,我
相信你而且也非常喜欢你,我知道你现在的需要和反应。‘

  ‘我需要什么?’我故意问她。

  ‘你这里硬起来了,对吧。’隔着短裤,她在我的阴茎上按了一下。

  我向她点点头。

  陈静继续说:“但是如果我现在跟你做爱,那我们之间的一切就改变了。而
我又不是那种一夜情的女孩子,如果我们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那样绝对瞒不过王丽,如果事情弄不好,我可能就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另外……’陈静停顿了一下,脸颊上显出一丝红晕。

  ‘另外什么?’我问。

  ‘另外我现在正处在危险期,就是排卵期,我想你房间里也不可能有什么避
孕工具。’

  陈静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往后一放,继续说:“所以,请你回答我,你是否可
以再做一次正人君子。把手放在背后?‘。

  我点点头说:“OK,我一贯都尊重你,无论你有什么要求!‘

  ‘好,那我现在就脱给你看。’陈静从床沿上站起来,站在我的前面,她双
臂交叉慢慢的把无袖的体恤从头上脱下来。她没有戴乳罩,一对标致,浑圆,直
挺的小乳房显露出来,雪白细嫩,盈盈可握。乳头红红的,肿胀着。腹部平坦坚
实,肚脐规整优雅,好一幅美女半裸图。她双手在乳房上摸了摸,看着我问:
“好看吗?‘

  我又向她点点头,我似乎在屏着呼吸,说不出话来。

  然后她不紧不慢的把手放在裤腰上,有一种低头的娇羞,看了看我,便慢慢
地手拉着短裤往下捋。当捋到膝盖处,她弯腰抬腿,修长的美腿从短裤中抽了出
来。然后她手提着脱下的短裤向我伸过来,我伸手接着放在我的腿上。这时陈静
的身上就只剩下那条白色的蕾丝小三角裤了。

  ‘你要帮我脱吗?’陈静一边用一种挑逗的目光盯着我的眼睛一边问我。

  ‘要,当然要。’于是我从床沿上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我颤抖的手拉住
了她的小三角裤,往下扯。我终于看见了,隆凸的阴阜露出来了,白晃晃的一片,
白得耀眼。再往下捋,整个阴部全看见了,两片大阴唇张开着,内壁是嫩嫩的粉
红色。由于没有阴毛,鲜嫩的阴蒂清晰可见。

  ‘好了。还是我来吧。’也许是我看怔了,眼睛直直的瞪着,而手却忘了移
动。

  陈静自己把小内裤脱下来然后放到我的手里,我能感到它还是热呼呼潮湿湿
的。

  ‘你还是坐床上去。’陈静把我扶坐到床上。

  现在陈静她一丝不挂的赤裸在我的面前,如玉雕一般的身躯在灯光下,散发
着美丽的光彩,胸前坚挺!细腰盈掬!小腹平坦!美臀圆厚!两腿修长!

  她的阴阜几乎贴到我的脸上,我可以闻到淫液的甜味。真实的,干净的,没
有阴毛的阴部就在眼前,阴蒂下面的两片小阴唇之间积聚着淫水,晶莹光亮。这
时我浑身发烫,硬挺挺的阴茎把裤裆高高地撑了起来,就像是一座小山丘。人也
开始飘飘摇晃。

  ‘仔细看看,美吗?’陈静双手叉在小细腰上将臀部举到我的眼前。在她小
腹下那微微隆起的部位,两腿的交界处,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她两条
修长而白皙的玉腿时而突然紧紧地并拢着,把她的手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时而
又大大地张开。雪白的胴体时而扭曲,时而又弯了下去,好像要我看清楚她自己
那平日隐藏在两腿之间的秘密。而她自己在我的面前又好像似羞,似怯……。

  ‘太美了!’我在似乎晕眩中惊叹,是太美了,美得使人绝望,美得令人叹
息!我真想把嘴唇伸过去,用舌头去舔,去吸,去触摸,去品尝。真想把我正挺
起的阴茎插进去,让她淫浪四起,如醉如狂。但是彷彿她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只准看,不许碰,别动手!’这时彷彿我眼前有些朦胧,只能看到玉雕般的曲
线。

  ‘你现在高兴了吧?我没有骗你吧。’陈静带着一种自信而骄傲的神情。注
视着我说。

  ‘当然,谢谢你!’

  ‘这不是感谢的问题,这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的友情。’陈静说完上
前又摸着我的裤档说:“它又淘气了,我知道它想做什么,这样勃起对身体是很
不好的。‘

  ‘都是你给闹的,不行了,我得去冲个凉水澡。’我无奈的说。

  ‘你不用去冲凉水澡,把体恤脱了,躺床上,等着。’陈静去了卫生间,而
我就像一个病人似的躺在床上。

  陈静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橄榄油,对我说:“闭上眼睛,把身体放松。现
在我要奖励你。‘

  ‘奖励我?’我真的有些疑惑。

  ‘对!闭上眼睛!’陈静象命令似的。

  我闭着眼睛,感觉到她轻轻的把我的短裤拉了下来,我配合着欠了欠屁股,
接着她又脱下我的内裤。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就跳了出来,似怒
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我的
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龟头,看上去诱人
极了。

  我睁开了眼睛,我看到陈静把瓶子打开,倒了几滴在左手上,然后双手搓了
搓,她的动作娴熟而麻利,舒缓而有序。完全是护士职业所具有的那种温柔和利
落。真不愧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护士小姐。

  陈静坐在我的身旁,她赤裸的小屁股紧贴在我的胸旁,她伸手握住了我的阴
茎,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龟
头,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上面,感到温热柔软。她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
而快速,这样我只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快出来了,放松,你太紧张,放松……。’她的脸颊靠近我的耳朵轻轻的
说。

  又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我的阴茎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
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陈静的手指在我的阴茎上的那种抚弄使我
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我的神经。

  ‘啊……好舒服……我要射了……’我下意识地抓住了陈静的大腿,屁股快
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陈静也加快了套动。

  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
爽快立刻漫延到了我的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我
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的阴茎在陈静的手中高昂着,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
开,一阵抽搐后,我射精了,浓热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喷射在她的手上,她的
脸上,甚至乳房上和屁股上。

  ‘对不起,给你弄了一身。’我歉疚的说。

  ‘没关系,我曾经做过全身健美护理,精液对皮肤是好东西,你知道吗?你
还要第二次吗?我可以再多点。’陈静边说边用我的精液在她的身上搓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浑身感到无比的舒畅,几天来的压抑似乎轻松了许多。

  ‘那我去洗洗,你再休息一会儿。’陈静说完赤裸着去了浴室。

  随着一阵水流声,浴室里传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声。

  陈静冲完澡回来,有些气喘吁吁,满脸酡红。

  ‘你现在也舒服了!’我知道她在浴室里做了什么,故意逗她说。

  ‘是啊!我也是人啊!’陈静对我嫣然一笑,显得柔美,动人,而且风姿娉
婷,娇艳无限![/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0:59

[color=Blue][size=4](十六)

  夜好深,夜好静,夜好温柔。没有风,没有雨,万籁俱寂。王丽和陈静早已
入睡。只有我还独自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我点燃了一支香烟,怔仲中望着那烟雾
在屋内缭绕,我又抿了一口咖啡,感到苦涩中也含蕴着一缕芳香。

  ‘子昊,你过得好吗?你那儿一定还是炎炎夏日,但我这儿却已是冰天雪地
的寒冬了。没有你的日子,我恍若走在生命的低谷,午夜梦回,常有一种不知身
在何处的恍惚和惆怅。子昊,你现在给我写信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甚至我给你发
去三,四个Emails 你都不回一个,你真的就那么忙吗?

  -英子。‘

  我看着英子的Email,电脑的屏幕上彷彿出现了一张削瘦、疲惫、幽怨
但充满智慧的脸。心中一阵沉重。静默了许久之后,我并没有点击回复按钮。右
手放在鼠标上,在‘下一封’Button上点击,出现了另一个邮件。

  ‘嗨!狮子,看到我的照片了吗?是你想像中的样子吗?够甜吧!嘿嘿!刚
从阿里山旅游回来。那里美极了,你什么时候来台湾啊?到时候我一定陪你一起
去阿里山。我还要体验你能做三个小时的功夫哦!看你是不是骗人。好想你耶!

  -SweetGal。‘

  我信手打开SweetGal发来到照片附件。

  甜妞儿看起来个子不高,但很匀称,皮肤不白,但显得很健康。脸型跟陈静
似乎有些相像。秀气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

  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显现,嘴角上翘,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嗯!是挺甜的。

  我不禁看得有些春心荡漾。

  不过人们说网上无美女,谁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她使我又想到了陈静,想到
她那迷人的身材和白晃晃的阴阜。神秘得是那样的令人向往。

  夜更深了,远处似乎传来教堂的钟声,我看了一下手表,已是凌晨两点,顿
感到睡意袭来,身体有些疲惫。于是我关掉了电脑,走出书房。经过客厅时我望
了一下陈静和王丽的房间,门掩着,隐约听到轻微的打鼾声。

  我俯卧在床上,抚摸着床单,脑海中朦胧浮现那一片白茫茫的神秘圣地。当
月光如水,人总会被一丝丝从虚无中悄然渗出的感觉静静地浸透,静静地淹没。

  迷乱的柔情,寂凉的欲望,神秘的饥渴。似幽灵正在从无边的幻梦中醒来,
但当阳光的普照,白昼的来临,一切都又悄然隐去,化为虚无,所有的刻骨铭心,
如冰融雪解,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记起一位哲人说过的一句话:“也许,人生有些错,你不犯这些错,就是最
大的错!‘

  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阴茎,轻轻的,柔柔的,暖暖的。

  跟陈静那天握我的一样。就是陈静!朦胧中我彷彿看到她赤裸裸地站在我床
前,如同一尊白玉美人。

  她身材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团
雪,胸前一对玲珑娇小的玉乳又圆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
全是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真是美极了!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
丝毫的瑕疵;尤其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像刚刚刮过,干净,洁白,光亮,衬托着
她那丰满的阴户,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我是那样的兴奋和激动,阴茎肿胀的感觉越来越大。陈静握着它贴在她的脸
颊上,吻在她的红唇间。

  她显得那样的陶醉,那样的欣喜,那样的心醉神迷。

  我也按捺不住惊喜的心情,伸手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吻她的脸颊,我吻
她的香颈,我贪婪地吮吸她的嘴唇。

  陈静被我搂抱得气喘吁吁,娇嗯不已。我已等不及了,我只想着去体验那块
令我魂牵梦萦的光溜溜的圣地。于是我一只手摸向她的小腹,滑过肚脐直伸下去,
直感到黏糊糊,毛茸茸,湿淋淋的一片。手的触摸迅速传入我的大脑触觉神经,
心中不禁一颤。

  ‘哎!怎么是你?我……’当我刚惊叫起来,就被一只纤细柔软的手盖在嘴
上。

  ‘小声点啊!’她的声音细微低沉。

  我从睡梦中完全清醒,睁开眼睛,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陈静而是王丽。

  ‘你以为是谁?是我啊。不是我还会是谁?’王丽红着脸说,同时把手从我
的嘴唇上移开。

  ‘喔,是你呀,我以为我在做梦呢。’

  ‘梦到谁了?快说。’王丽抱着我的头,不停地吻着我的脸颊,我的鼻子,
我的嘴唇。

  ‘只是感觉有个人在摸我,谁知道是谁呀!哎!你不怕陈静发现啊?’

  ‘只要我们小声点,不要吵醒她,就没事儿。’

  ‘你那么有把握?’

  ‘我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王丽把声音压得很低。

  ‘你怎么今天突然跑过来了?’我又问她。

  ‘我天天都想跑过来。’王丽撒娇着继续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一
看到你就想做那个。’

  ‘我有那么大的魅力?’

  ‘是啊,你还有一种味道,我一闻到你的味道,就想……’

  ‘什么味道?不就是臭烟味儿呗!’

  ‘不是烟味儿,是一种特殊的味道,哎,我也说不清。’

  王丽边说边紧紧地搂住了我,又是一阵热烈的接吻之后,她索性趴在我的身
上,显得那样的温柔、多情和妩媚。她那硕大而丰满的乳房压在我的胸上,顶端
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淫水淌在我的腹部,湿糊糊的。

  ‘今天安全吗?’我突然想到家里已经没有安全套,便问。

  ‘傻子,就是今天安全,我才来找你的。可能就要来月经了,所以现在特别
想。’王丽说完便伸手抓住我的阴茎拨弄起来。我被王丽弄得欲火升起,下身坚
硬。

  我翻身朝向王丽,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
乳头,抚摸她那肥美高凸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也更
涨大了,王丽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火难耐,娇喘吁吁地说:“别再摸了,快
给我吧!‘王丽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嗯……嗯……’

  我挺着坚硬的阴茎,慢慢地靠近了王丽的阴阜。在月光下,朦胧的看到,那
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阴道中充满玉色的淫液。我用龟头在她的阴
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王丽一手拨开自己的阴毛,分开自己的阴唇,
一手扶着我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然后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
力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我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啊!’王丽轻呼一声,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龟头在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
儿,她又开始娇哼了。

  ‘有点痛呀!’王丽轻声的说。

  ‘可能是好几天没做了,慢慢就好了,把腿再分开点。’王丽依言慢慢挪动
玉腿,屁股也随之上举,我又往里挺进,龟头一下子顶到了深处。我没有立即抽
动。

  ‘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痛了!’王丽迷离地望着我。

  我轻轻地抽送着,王丽低低地呻吟着。

  ‘舒服吗?’

  ‘嗯,舒服。’王丽娇羞地说。

  于是我便发挥我的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王丽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
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G点。她阴道尤其狭窄,紧紧
地套着我的阴茎,柔软的阴壁肉把我摩擦得麻酥酥的,有很好的快感。

  ‘嗯……好舒服……子昊……真棒!你的这个真够大。不过我还真是一下子
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我真的很痛,好在你还有点爱心,赶快停了
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我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我不骗你,我从来没
有想到做爱有这么舒服。’

  王丽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躯,全身白里透红。摇摆,挺举,
扭动。

  这样,我的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抽动起来,弄得王丽浑身颤抖,欲仙欲
死,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啊……我爱你……好……很好……子昊……快了……啊……好舒服……我
爱你……’

  ‘好……啊……好棒……’王丽轻轻的含糊不清的叫着。不大一会儿,她就
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一股股的阴精涌出,喷在我的龟头上,她一下子就
软了。阴道里的淫水汹涌而出,我们两人的阴毛都湿了,并顺着她的大腿、屁股
流到床上,床单湿了一大片。

  我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

  不由的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我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嗤、噗嗤’
的声音响成一片。

  ‘哎!你轻点!别吵醒了陈静。’王丽双手按住我正在上下活动的臀部,娇
喘吁吁地说。

  我停住了抽动,阴茎深深的留在她的阴道中。王丽提到的‘陈静’两个字似
乎又引起了我心中的又一股激情。那种悠然神往,一心想奔过去的欲望使我神魂
颠倒,一片迷惘。

  我睡眼迷离地望着压在我身下的王丽,迷乱中彷彿她又变成了陈静。我开始
有些飘飘摇摇的感觉,渐渐地在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火在心中越燃越旺,我的血
液沸腾了,身体又烫热起来,眼前便有些朦胧,在朦胧中,我在呼唤着我的‘女
神’,‘静……’我兴奋地,不由自主梦呓般呢喃她的名字,下体一耸一耸的又
开始抽动。

  ‘唔……’我彷彿听到陈静的呻吟。她在我的抽插中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
人的精致的小屁股,不断地迎合着我的抽插。于是,我驾驭着不羁的欲望之舟,
纵情着自己的感官,践踏着承诺,在疯狂中欣慰自己的灵魂。

  ‘哦……’我的心在呻吟着。

  ‘哦……’女神也是浪叫着。

  彷彿有一股锐不可挡的神奇力量,使我一阵高过一阵的猛插狂抽。我的肉体
撞击着她的肉体,她的肉体撞击着床垫,床垫撞击着床架,床架撞击着墙壁。

  ‘啪啪啪……’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吱吱吱……’床铺的摇晃声;‘光
光光……’墙壁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彷彿是天摇地动。

  ‘你疯了!’王丽双臂紧紧把我抱住,双腿迅速地缠在我的腿上,目光惊诧
地望着我叫着。

  我已经无法停止,伏在她的身上,臀部极度的挺举,将阴茎深深的插到最深
处,将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一波波地射进她的阴道中,那灼热的精液强有力地
喷射在她的阴道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

  我从王丽的身上爬下来,瘫软地仰卧在床的另一边,双腿叉开平放着,嘴里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生与死?死与爱?坦率与真诚?一时竟然难以回答。望着窗外的月光,只觉
得整个身心都浸泡在漫无边际的冰水里,奔波在风雪交加的旅途中。又如暴风雨
后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后的虚脱。我真的是累了!

  彷彿一个十分遥远的声音在我的心头响起,那是郭沫若的诗:

  宁在这缥渺银辉之中,就好像那坠落的星辰曳着带幻灭的美光,向着‘无穷
’长殒![/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1:00

[color=Blue][size=4](十七)

  日历一页一页地翻去,在这个城市里,总是缺少冬天的感觉。即使是刮风下
雨的日子,气候也是暖暖的,闻不到丝毫冬天的气息。

  毕竟是在北方长大的人。我的许多记忆中的冬天,是在漫天飞雪中度过的,
那银白的世界曾经隐藏过我美丽的梦。尽管太阳出来时,雪融化了,梦融化了,
然而留下了梦迹,依然在诱惑着我。说天真也好,说浪漫也好,反正后来有很长
的时间,在纯净的梦境中,有过一段快乐的生活。

  如今可好,没有了冬季,没有了雪,自然也就没有了梦。思绪,情感,记忆,
全都是实实在在的,连一点浪漫的缕丝都没有了。

  近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学会了发呆,痴痴的仰望着天空,天空很宽,很大,
也很蓝,那令人心醉的海水的颜色,在那纯粹的蓝色里,我总是在寻找陈静的影
子,捕捉她的轮廓。我发现我爱上陈静了。一种真正的爱。

  真正的爱是说不清楚的,说清楚的就不是爱。只是一种语言技巧。于是,经
过许许多多次在恍恍惚惚中的挣扎,我不得不承认我似乎正在走上了那条俗不可
耐的不归路。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的想见她。脑海里常常响起那一首老歌:“你知
道我在等你吗?‘

  走在十字路口,徘徊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模糊了双眼,人的一生好短
暂。愿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过分,永远也满足不了自己膨
胀的心理。我高兴自己有着这样那样美好的愿望;人如果失去了这样那样五彩斑
斓的愿望,那么生活会是多么的空虚;可我又悔恨自己贪婪的心在膨胀,总是要
去满足着自己这样那样的愿望。

  有一天我知道陈静休息在家,下午我藉故很早就回家了。我开门进去看到陈
静正在客厅里熨衣服。她穿着一件我上班穿的白色长袖衬衫。显得很大,几乎到
了她的膝盖。袖子挽了起来,透过白色的衬衫我能清晰地看出她里面只穿了一条
小三角裤,没有戴乳罩。隐隐约约显露出她那迷人的形体曲线。

  ‘回来这么早啊,大哥。’陈静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微笑着对我说。

  ‘嗯。’我应了一声,心里有一种紧张的感觉,便换上拖鞋坐在了沙发上。

  ‘你看,我穿你的衬衫了,不在意吧。’陈静把胸脯挺得很高,彷彿力图要
把那宽大的衬衫撑起来似的俏皮地说道。

  ‘当然不在意了,而且我发现你穿上我的衬衫显得挺好看的。’我说。

  ‘是吗?夏天我回家的时候就经常穿我哥的衬衫。觉得挺舒服挺凉快的。尤
其是熨衣服这活儿,真热啊,又不可以开电扇,电扇一吹很难把衣服压平了。’
陈静的脸红扑扑的,汗珠从额头流了下来。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来熨会儿。’我从沙发上站起来。

  ‘不用了,就快熨完了。你们男人就有这般好处,热起来可以把衣服全脱了。

  我们女孩子就不行了,再热也得穿点儿遮着。‘陈静边熨边说。

  ‘那倒不一定,你也可以不穿啊。’说完我看到陈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是啊,在你这儿,我可以不穿,因为你是柳下慧,但别的地方可以吗?我
想王丽可能给你说过,我们以前那个房东,那简直是个老色狂。有一次我值夜班
白天在屋里睡觉,我关着门忘了上锁,嘿,他竟溜到我的床上摸我。我狠狠给了
他一巴掌。我本来想报警的,但后来一想,谁能相信咱呢,我们是从中国来的,
还这么年轻,而那个房东还是什么名校出来的学者呢。’

  ‘是啊,社会上总有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说。

  ‘还有更讨厌的呢。’

  ‘还有什么?’

  ‘我们的内裤和乳罩经常洗完了就不见了,我能想像他拿我们的内裤去做什
么,有时候,就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我们哪还敢再穿啊?’

  陈静熨完了最后一件衣服,手里拿着刚熨好的上衣向我走了过来,他将嘴唇
凑到我的耳边说道,‘你偷过我们的内裤吗?’陈静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

  她的脸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我能闻到她那诱人的体香。

  ‘哈哈……’我一下子乐了,然后我逗她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可以
偷吗?’。

  ‘偷吧!但是你得给我买新的。’

  ‘好啊!乌节路Marks&Spencer商店,有最高档最时髦的女性
内衣。要不要现在去买?’

  ‘你还没偷,买什么?’

  ‘先买后偷嘛!’我说完,陈静笑得前仰后合。白色衬衫的下面两个扣子没
有扣上,她那雪白的大腿裸露出来,显现春光一片。

  乌节路是新加坡的商业购物中心,楼群鳞次栉比,街道车水马龙。

  我们把车停在狮城大厦的停车场。沿着扶手电梯一层一层地上楼。

  ‘Wow!See,Chinagirl!’当我们上行时,在下行的电梯
上一帮流氓模样的当地人,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有的皮肤棕黑,有的皮肤发白,
个个向陈静盯着,眼睛射出邪恶的目光。他们边叫边挥动着手臂向陈静作些猥亵
的动作。

  ‘讨厌!’陈静冲他们喊了一句。

  ‘不要理他们,快走!’我手拉着陈静的手快步跑上了上一层楼。

  Marks&Spencer商店,优雅敞亮。各种各样的内衣,内裤,乳
罩,G-string,琳琅满目,目不暇接。陈静径直走向黛安芬专售柜台。

  女孩子逛商店从来不吝啬时间,而我向来最烦逛街,更无颜在这女性用品商
店出现。于是我告诉陈静让她慢慢看,慢慢选。我去外面抽烟,决定好了,打电
话给我,我来买单。

  ‘试衣间里小心点,别让人家偷拍。’临走前我开玩笑的说道。

  ‘会吗?’陈静一脸的惊奇。

  没有接到陈静的电话,我在商店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她的踪影。我又打她的手
机,光响而没有接听。我着急了,便在各楼层到处寻找。后来我想即使出什么事
儿也不会在这人群众多的商店里,于是我向停车场奔去。

  刚进入停车场的大门,就听到陈静的喊声:“还给我手链。‘

  只见陈静被包围在四个流氓中,就是我们在扶手电梯上遇到的那几个人,其
中一个是个头高大的白人,两个皮肤棕黑的马来人,还有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当
地华人。他们有的抚摸陈静的头发,有的摸着陈静的屁股,那个黄毛的华人拉着
陈静的胳膊,‘只是交个朋友嘛!跟我们一起去玩,我就还给你。’

  ‘Stop!’我大喊一声,然后跑了过去。

  ‘Hey!Chinaman,itsnotyourbusiness。

  ‘那个白人向我喊道。

  我本来已经就怒气冲天,一听到他说‘Chinaman’,我知道这是过
去西方人骂中国人为中国佬的口语,我更是火冒三丈,心情激忿。

  ‘Shit!Youareasshole!’我喊道。

  我将所有的斯文抛于脑后。毕竟我过去在北京学过些拳术,什么四击、八法、
十二型;五弓六合十三势还能来点。于是我跨步而上,首先一拳挥过去,狠狠地
打在丫白人的脸颊上,只见他猝不及防,后退了好几步,四脚朝天跌坐在地上,
他用手一抹他的嘴巴,满口是血。

  两个马来人一看他们的同伙挨了打,便一起从左右两边向我袭来。我五弓合
一,内劲顿生,双掌合拢胸前,然后以迅捷威猛之势,分别向两侧猛烈一推,两
个马来人懵懂中向后踉跄倒地。

  这时那个黄毛突然从我的背后把我抱住,丫白人乘机又从地上迅速爬起向我
冲来,我腰劲挺起,膀劲前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手将小黄毛从身后抡起,
随即扭身旋转,将黄毛狠狠撞击在丫白人的身上,两股冲力相撞,只听‘噢噢’
的两声惨叫,丫白毛跟黄毛滚翻在地,接着我对他们一阵拳揍,腿踢。最后抓住
黄毛的胳膊拧在背后,这时其他三人已经抱头鼠窜。

  ‘大哥饶命。’黄毛向我求饶。

  ‘快把东西拿出来!’我喝道。

  ‘混蛋!’陈静从黄毛手里夺过手链,并在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骂道。

  ‘滚!’我在黄毛的屁股上狠狠地一脚,之后他跄踉而逃。

  ‘哇!大哥,你还有这么两下子啊!’陈静显得格外惊喜。

  ‘我从小在军队大院里长大,总会受点熏染吧?’

  ‘什么?你们家是军人?’陈静一脸的诧异。

  ‘对呀。’

  ‘我妈也曾是军人。’陈静紧接着说。

  ‘真的?那我们又有共同之处了。’我一阵惊喜,正要再问下去,我发现陈
静的神色突然变得忧郁。我马上收住了话题,我是从来不喜欢问别人的家事的。

  于是,我安静地按捏着微微有些疼痛的胳膊。

  ‘你没事儿吧?’陈静看了我一眼,关切地问。

  ‘没事儿,哎,你内衣买了吗?’

  ‘没买,你刚走,这帮流氓就缠上我了。’

  ‘那我们现在再买去吧。’

  ‘以后再说吧,我们回家吧。王丽该下班了。’

  华灯初放,夜幕降临。在回家的路上,一种莫名的思绪在心中涌动。我望着
坐在旁边的陈静,她也显得比以往少有的安静。汽车里飘荡的帕格尼尼的小提琴
曲,悠扬、柔美,似无尽的缠绵。

  我相信这世间一个生命与另一个生命相遇的奇迹。也许只有千帆过尽,一颗
骄傲的心厌倦了辗转红尘的分分合合,聚聚散散之后,才会去珍视一种叫做缘分
的东西。

  到了家,屋里漆黑一片。家里没有王丽。陈静的手机响了一声,短信的提醒
声,她立即查阅手机里的信息。

  ‘王丽早发短信了,说替同事值夜班,今晚不回来了。’陈静告诉我说。

  ‘哦。’我心里一阵暗喜。

  我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我发现衬衣的袖口被撕破了,领口的几个扣
子也脱落了。我换上一件无领体恤,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又从冰箱中取出
两罐啤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陈静。

  ‘你饿吗?’我向正从屋里走出来的陈静问道。

  ‘前胸都快贴上后背了。’陈静边说边用手上下抚摩着腹部。

  ‘那我叫PIZZA外送,OK?’

  ‘好啊!不过我付钱。’

  ‘干嘛你付钱?’

  ‘感谢您“英雄救美”啊!’陈静说着顺势坐在我的身边。

  ‘哈,你真是大言不惭,你美吗?’

  ‘我难道不美吗?’陈静把脸朝向我,一种狡黠的目光,但透着无限的温柔。

  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火辣辣的气息和她的心跳。

  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别,’陈静喃喃着,‘别这样。’

  但她却没有任何反抗。她的声音彷彿不是坚意的拒绝,而是盛情的邀约。

  窗外仍是月光如水。皎洁的月色使这个城市一下子显得如此干净如此美丽,
一切都被某个洁白的意念净化了似的。从窗口看下去这城市完全像一个纯洁无疵
的少女。

  ‘别这样,’陈静被我紧紧地搂住,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想我们是好朋友,
我们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为什么?’我喘着气,问,‘那种事儿都做了,为什么还要保持距离?’

  ‘不,那是一种工作,就像我们护士去完成一项备皮的在职任务。’

  ‘……’

  ‘你真迷人,’我又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孩。’

  ‘我哪一点迷住了你?你说。’

  ‘一切。还要我说吗?一切!’

  她的目光异样地亮起来。她伸出一只手,在我的发烫的脸颊上摸着。我的下
颏和嘴唇被吉列刀片刮得干干净净。我整个人也显得干干净净。我知道她最喜欢
干净的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我们互相凝视,互相欣赏,互相湮没。这是
令人迷醉的时刻。

  ‘不行,我不能这样,’她的手突然从我脸颊上滑落下来,‘不能这样!’

  ‘为什么?’我又那么问,‘为什么不能这样?’

  她忽然显出一阵羞愧的神情。这一回她真的是挣扎着反抗着了。

  ‘放开我,’她说,‘让我们坐起来好好说话。’

  我松开了手,看着她坐起,并且整理着弄得很乱的长发。

  ‘请原谅我的……冒犯。’我支吾地说道。

  ‘不,你没有错,’她说,‘是我错了。我知道会如此,可是我……’

  她叹了一口气。

  ‘静……静……,’我叫着她的名字,‘你真的很美,静,真的,你……’

  ‘别说了,’她温柔地注视着我。

  我感到一阵的紧张和惶乱。

  ‘让我安静一会儿,我们都安静一会儿,好吗?’

  ‘好吧,我听你的,’我像个大孩子似的,把头低下来,‘我听你的。’

  陈静禁不住又把那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无限柔情地在我的脸颊上摸着。她
的眼眶里盈出了泪珠。

  我一把捉住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发烫的脸上。

  ‘我爱你,陈静,真的爱你,相信我。’

  陈静仍是含着泪点头。

  ‘但是,’她说,‘我不能够。你不能够背叛。’

  我第一次觉得她的声音好陌生。

  她把衣服整理好,把那一袭乌黑闪亮的长发整理好。

  ‘我要安静一会儿’她说,‘请给我一杯水。’

  我起身给她倒水。我的心砰砰的跳得很快,我觉得我有一种尴尬,有一种惶
乱。我的勇气在忽然之间消失殆尽。当我听到‘背叛’一词的时候,我感到自己
在对方的眼中成了一个可耻的坏蛋,一个专事勾引女人的好色之徒。

  ‘我是真心地喜欢你,我爱你。’我说,我不仅仅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
己听。我要心安理得,必须心安理得。

  陈静伸出一只手来,我以为她又要摸我的脸。我看着她,我把脸颊凑过去。

  但是陈静却是伸手在空中摇了摇,表示对一切解释的拒绝。

  我的内心涌出一种无可名状的滋味,些许的忧伤,些许的悲哀。

  ‘不!你要给我个理由。’

  ‘你的女朋友也很美,她在美国波士顿。’陈静几乎是喊出来的,她满眼的
泪水不受控制的散落。

  我感到震惊,我从来没有给她说过。看来这就是她的解释了。

  ‘对,没错!但我们分手了。’

  ‘但王丽告诉我说你们就要结婚了。’陈静抹了一下脸颊上的泪水。

  ‘王丽怎么可以这样瞎说?’

  ‘难道说王丽是骗我的?’陈静的眼里放射出一种激动的光彩。

  我点点头。

  ‘真的!’陈静以极度的冲力扑在我的怀里。滚烫的嘴唇压在我的唇上,我
们热烈而疯狂地拥吻在一起。[/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1:01

[color=Blue][size=4](十八)

  我看到陈静那副迷人的眸子里流淌出两行清澈的眼泪,是我有生以来见到过
的,最清澈的眼泪,最忧伤的眼泪。

  夜很静,精灵一般的陈静蜷在我的怀里,一语不发,一动不动。我抱着她,
看着窗外远处点点灯火。

  她温柔的亲吻着我,我的身体开始和心灵一起颤抖,我开始小心的抚摸,像
抚摸怀抱着的一只美丽的、精致的而又易碎的玻璃瓶。

  陈静的肌肤像绸缎一般柔滑,洁白细腻。我抱住她,感受那来自灵魂深处的
香,一点一点,缕缕诱人。

  陈静真的像蜜糖一样也包裹了我,我从来没有如此的小心过。当灵魂与身体
融为一体的时候,是快乐,是难以言喻的愉快,在心的深处,没有罪恶,没有肮
脏,没有欲念,只是一种融合,一次愉快的交流,就像陈静长长的发丝,轻轻一
绕,就缠住了这个世纪的刻骨铭心。

  从阳台吹进来的海风变得温柔起来,不忍打扰,海风只是嫉妒的咬着嘴唇抓
住窗帘轻摇,然后逃走了,向着远处那一片让人心醉心碎的蓝。

  或许是因为情感的饥渴,心灵的饥渴,性爱的饥渴,就跟身体的饥渴一样。

  陈静开始如饥似渴地吮吸着我的嘴唇,她那柔软而活力十足的舌头在我的嘴
里搅动着,她那纤细的手指在我的头发里,脸颊上,以及耳朵,颈项和肩头上疯
狂地抚摩着。她显得是那样的肆无忌惮,而且又是那样的贪婪张扬。

  ‘我真想把你给吃了。’陈静面容红晕,娇喘吁吁对我说道。

  ‘我还想把你吃了呢!’我说完便双手在她的腋下一夹往上抬起,陈静顺势
骑坐在我的腿上。我把她狠狠地搂在胸前,她那热挺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身上。

  陈静闭着眼睛,嫣红的俏脸,放射着青春的光泽。我们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
靠近,我们狂暴的舌头互相缠绕,我们迷乱的身躯相互磨擦。我伸出手臂摸在她
那正起伏汹涌的乳房上,陈静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我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
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渐渐地我感到它硬了起来。

  这时只见陈静她嘴唇一咬,索性叉手将她上身的无袖衬衣从头上脱了下来,
露出了白皙的胸部,那雪白的双乳高傲地挺着,有着绝佳的形状;圆润的肩头,
尽显她的成熟丰姿。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我全身发热,下体亢奋。她
身上还时而传来馥郁的香气,更让我春心荡漾,欲火高涨。

  这时,陈静身体后仰,一袭秀发随之向后飘洒。她一手勾住我的脖颈,一手
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口。我将脸埋在双乳之间,呼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
手握住她的乳房,嘴唇在乳峰上游移。

  我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我时而用舌尖如蜻蜓点水
的动作在乳房上捕捉,时而又从舌头到舌根让整个舌面在乳房上面掠过,时而用
手把她紧紧握住,企图把整个乳房吞在嘴里,时而又抬起头深情的观看。陈静的
乳房上粘满了我的口水,房间里回荡着‘啧啧’的吸啜声。

  陈静闭着眼睛,显得很痴迷,很沉醉。她的乳房姣美而富有弹性,而且极其
敏感,在我的揉搓吮吸之下,它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变化着,彷彿越来越胀,乳头
也越来越大。她的身子似乎也因为刺激而开始轻轻抖动。我又伸手轻抚她发烫的
脸颊,她的双眸碰上我的目光,羞涩地躲闪了几下,见躲不过我的注视,索性又
闭上了眼睛。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和臀部放肆的来回游走,她又双手支在我头的两侧,
把娇艳欲滴的红唇送到我的嘴边。她媚眼如丝,娇羞满面。那情不自禁的低沉的
呻吟声,腻到骨髓的喉音断断续续飘进我的耳朵,和着她轻轻摆动的身躯所发出
女人的幽香在屋里弥漫。

  我一只手掀开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手放在光滑丰肥而且隆起的阴阜上,我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有一股实实在在的满足感。顺手再往下摸,阴道口已湿
淋淋的一片。当我将手指摸到她的阴蒂,她全身如触电似的一阵震颤。我在阴蒂
上揉摸了一会儿,淫水便顺流而出。这时只见陈静媚眼迷离,艳唇娇喘,周身火
热。

  当我摸索着用拇指和食指扒开她的阴唇,正要用中指插人她的阴道,陈静顿
然将身体坐直,一双灼热的眼睛望着我娇喘吁吁的说:“我不是处女。‘

  ‘我知道你不是处女。’我回答。

  ‘你怎么知道?’陈静脑袋一歪,眼睛睁的很大。

  ‘你要是处女,我想你不会为我做手淫。’

  ‘但你们男人很在乎女孩子是不是处女。’

  ‘但我不一样。’

  ‘你怎么不一样?’

  ‘我很懒。’

  ‘怎么讲?’

  ‘开苞很辛苦。’

  ‘你真能瞎贫!’陈静双手用力在我的肩膀上一拍,娇嗔地说道。

  然后,她从我的腿上跨下来,把裙子里面的三角裤脱下来扔在沙发上,将裙
子捋在腰间,露出白静光亮的小腹,我再次被她的美丽惊呆。她体态匀称,仪态
万方。她鼻子挺挺的,眼睛潮润着,弥漫着像晨雾一般朦胧的雾气,又像一潭秋
水之上悬浮的一抹云霞,如烟,如云,如幻,如梦。

  ‘我今天再帮你一次,不过不是用手。’陈静朝我慢慢地走来。

  ‘那用什么?’我故作疑惑。

  ‘你是成心逗我啊!’陈静边说边伸手将我从沙发上拉起,然后她双手抓住
我的短裤连同内裤‘呼啦’一下捋到膝盖。我那粗长挺硬的阴茎‘唰’地跳了出
来,直愣愣的成90度傲视着前方。

  陈静又把我按下坐回到沙发上,然后她抬起她那修长白皙的美腿又跨坐在我
腿上。她伸手握着我的阴茎,摸索着对准地方,就向她自己肥凸的小穴里插去,
‘就用这个。’陈静把我那肿胀的大龟头放在阴道口,缓慢地坐下去。

  我早已欲火难忍,便挺起臀部,往上狠狠一顶。我的阴茎全根尽入阴道。

  ‘啊!’陈静喊了一声,便靠在我的胸前不动了。

  陈静的阴道柔软,窄紧。我能感觉到她那阴道壁肉上的皱褶,紧紧地包裹着
我,好滋润,好舒坦,好满足。

  陈静坐在我的身上,眼睛半眯着,显露出一种迷离而陶醉的神情。她一边自
言自语似的说:“啊……好粗哦……真舒服。‘一边开始摆动屁股。我的阴茎在
她粉臀一上一下的套动下,变得越来越硬。我随着她的节奏也挺动起我的屁股,
同时还不停的用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和大腿。陈静上下套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忍
不住以手肘撑住沙发,也快速地往上挺着下身迎合。

  我和陈静就这样的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
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沉浸
在愉悦,兴奋,满足与幸福的欢乐中。

  ‘啊……’随着阴茎有力的插进她阴道发出的噗噗声,她开始受不了地呻吟
起来。

  陈静转动着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犹如优美迷人的舞姿。她的阴
道里软绵绵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
地刺激着我,我感到有一阵阵的阴水汹涌地侵袭着。

  ‘啊……好舒服!’陈静的呻吟越来越大,几乎是大呼小叫。

  ‘啊……啊……’正当我们如痴如醉的酣畅地进行中,我隐约听到一阵阵的
门铃声,我停止了挺动,并把陈静抱在胸前仔细倾听,果然是门铃在‘呤……’
地响个不停。

  ‘会是谁呢?’陈静满面红润,胸脯起伏,张着嘴大口喘着气说道。

  ‘喔!可能是送PIZZA的来了!’我突然想起来叫了PIZZA外送。

  于是陈静立即从我的腿上跨了下来。这时我看到我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脱出
来,带出一股黏乎乎的淫水,竟然连在她的阴部和我的大腿上,拉了好长的一条。

  我迅速地穿上短裤,跑去开门。陈静转身扭着屁股就进了浴室。

  我打开大门,门外是一个文雅帅气,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他把装PIZZA
的纸盒和一瓶可乐及Garlicbread递给我。我付了钱并给了他五块钱
的小费。

  在我关门之前,我望了一下转身离去的年轻人。这时,他突然也扭过头来,
我们四目相碰,他向我嘿嘿一笑,从他那诡异的笑容中,我知道他听到了刚才屋
里所发生的一切。

  我把大门关好,把所有送来的东西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陈静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上身仍然赤裸着,裙子放了下来。她脸上的红晕还
没有退尽,白里透红的脸颊愈加显得美丽动人。

  ‘怎么?你是先吃我,还是先吃饭?’陈静一本正经地望着我说道。

  ‘哈……’我真的是被她逗乐了。

  我忍住笑,停顿了一下说:“你不是早前胸贴后背了吗?‘

  ‘是啊,那我可以忍啊,但你的小弟弟忍得了吗?’

  ‘小弟弟已经被送PIZZA的羞回去了。’

  ‘不过,从医学的角度,中断性交对身体不利。’

  ‘我听人说,空着肚子做爱对身体也不利。’我边说边走过去,一手揽背,
一手托腿把陈静抱在怀里,然后放在沙发上。

  ‘还是先吃饭吧,我的小姐。’

  ‘什么?你叫我什么?’陈静伸着食指指着我说。

  ‘小姐啊,有什么不妥吗?’

  ‘我现在是你的老婆,Right?’

  ‘哈……,Right!OK,请先吃饭,我的老婆大人!’

  这时陈静双手一抄,脑袋一斜,下颏稍抬,嘴角抿起,眼睛斜视,显出一种
不屑的俏皮神情。

  我忍不住直想乐,我把PIZZA从盒中拿出来,一块色泽金灿灿的夏威夷
PIZZA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饭香,我拨了一小块送到陈静的嘴边。

  ‘谢谢你喔,老公。’陈静张嘴大咬了一口,边嚼着边说。

  ‘怎么成这调了?’

  ‘跟新加坡人学的。’

  ‘哈哈……’我们在一阵笑声中大快朵颐起来。

  夜阑人静,窗外远处的海面如仙境般升起了雾气;鳞次栉比的楼房在夜色与
灯火中婀娜多姿;耳边传来教堂的钟声和着屋里正在播放的ANDREA BO
CELLI的歌声,沁人肺腑,荡气回肠;品尝着美味的意式餐点,望着身旁娇
娆无限的静儿;夜色,酒香,音乐,情感,浓浓的拥着我,心怎能不醉?[/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1:01

[color=Blue][size=4](十九)

  为了赶一个新的Project,晚上在公司里加班,工作做完后,同事们
一个个陆续地回家了,只有我一个人独坐在冷冷清清的办公里,有一种落寞的感
觉在心底升起。

  然而在落寞中却又感到烦躁和不安,想起了陈静,又想到英子,一个相隔千
里,一个却近在咫尺。似乎自从有了陈静,日子变得轻松写意起来,但情爱的天
空中总布满着阴霾,我时常感到我在虚无缥缈的感情中挣扎。

  业务二部的魏经理今天辞职了,因为与部下的秘书小姐发生了婚外恋情。在
现代都市里,白领享受着科技文明带来的种种生活上的便利和物质的奢华,办公
室恋情成了一种现代的时尚:情人的眼神在办公室的某个角落里凝固,让办公室
的生活不再乏味;有所期待,为着那一顿共同享用的短暂午餐;工作表现出色,
情人的眼神就会闪烁着鼓励和为你骄傲的内涵;遇小挫折,情人的眼神为你默默
的安慰。

  我想着想着摇摇头笑了。珊顿大道上的路灯亮如白昼,我站起来去打开窗,
嗅着空气中飘荡着的海的气味。新加坡商业区的夜晚很寂静,像新加坡人一样,
行色匆匆的俊男靓女没有时间欣赏彼此的姿色,而是行色匆匆的赶着时间。街道
上的车辆游荡在寂寞的夜色里,使身在异乡的我隐约中泛起一股思乡的感觉。

  在公司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被寂寞悄悄的包围了,于是我重新打开电脑,
键入密码,进入我的相册文件夹。我看到了父亲,想父亲当年,弘才飘逸,文武
筹略;据说是当时军中的一代儒将,父亲才华横溢,雄姿英发;但不幸早逝,给
我的心灵留下了巨大的创伤。尘封了多年的记忆不想去回忆,我只在父亲慈祥而
又严肃的眼神下低下了头。

  窗外远处的天空似乎有一点漂亮的蓝,不远处的沙滩上有人在烧烤,我在那
种飘来的香味里打开了网页,进入了我时常进入的网站,然后是很多人的文章。

  我开始迷恋那一段段或娟秀或另类或飞扬的文字,开始留言,用中文,写着
我自己的心情,宣泄着我内心的情感。

  是夜色淹没了一个人的心灵,还是心灵在夜色的掩盖下才放心的展露出自己
的本性?当我的手指在键盘上专心的敲动时,陈静打来了电话。

  ‘你在哪儿?’我问她。

  ‘我就在你的楼下。可以上去吗?’她咯咯地笑着。

  ‘好,你等着。’

  晚上大楼的保安很严,我需要下楼去接,还要登记,领取入门卡。

  陈静坐在我的办公椅子上,流露出一点邪气的天真,一种妩媚的好奇的眼神
望着我,说:“你也帮我注册个Hotmail,好吗?‘

  ‘好啊,怎么,要与你的朋友通信啊?’我说。

  ‘与我妈通信,打电话太贵了。’

  ‘那倒是,你妈她好吗?’上次她曾说过她妈也曾是个军人,我好奇地问。

  ‘我家在湖南湘西的一个小城,听我妈说,她从部队复员后,我就出生在这
个小城里。后来我老爷、姥姥相继去世……’陈静的脸色顿然阴沉起来,迟疑了
片刻之后,似乎是在哭泣中向我诉说了她妈二十年独身养育她的艰辛……

  这时候,外面的天相当阴沉,我坐在陈静的身旁,听她讲完了那段伤心的故
事。

  每当她停顿下来时,我能看到她脸上附着的痛苦。在她痛苦地闭眼又努力地
睁开,艰难地吞咽口水的时候,我总是很不忍心地将目光移开。

  她的话语让我感觉心像被刀子切割一样的疼痛,怎么会有这么忧伤的眼神,
那眼神里的怨怼可以不动声色的让人绝望。她的声音是那般的凄厉,让人心里一
惊,凉彻脊背。

  我沉默倾听着,我了解那种心情,我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五岁那年,
我父亲就逝世了,车祸。我母亲一直把我带大。但我这时不想告诉她,我已经很
伤心了。

  ‘以后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孝敬你妈。’他用手拭去她脸颊上的眼泪,轻轻地
说。

  陈静点着头,最后揽住了我的肩,依偎在我的身上,任她把汹涌的眼泪鼻涕
涂抹在我的白衬衣上。

  ‘好了。我们上网吧,我来给你注册Hotmail。’我把陈静扶起,又
一次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这时海风不断拂进的房间里,全海景的办公室流露着奢侈的清爽,陈静的头
发被海风撩起,她的神情,凄美,苍凉。

  我给陈静的信箱起的名字是《南洋风》,就让这无声的风掠过寂静的黑夜,
倾听她心的哭泣。让流星带着火热的炫丽,穿过深遂的夜幕消逝在天际,而拭去
她那挂在心中的泪珠,去享受沉醉的爱和自由。

  ‘我喜欢,我喜欢风吹过的感觉,好像会把我带走,我想风也会跳舞吧。’
陈静看着我,说:“嗯,希望有一天能像风一样,想去哪里就可以飞去哪里。‘

  她喃喃自语,听得出那一丝淡淡的忧伤。我想,她的童年也许和我一样,都
不快乐。

  选择清风,它是那么自在,它是那么稔熟。让过去的一切都随风而去!

  注册完了电邮,我们下网,但我没有关掉的相册文件跳了出来。

  ‘谁的照片?’陈静惊讶。

  ‘那是我五岁时照的全家福。’

  这时陈静看看电脑上的照片,然后又仔细地看看我。

  ‘太像了,现在的你简直和你爸爸一模一样!’

  我没作声,我的心中一阵酸楚。

  ‘真的是太像了。你看,你看你们清新的眉目,挺直的鼻子,温儒的神情,
和那掩不住的气宇轩昂。’

  ‘好了,我们走吧,’我关掉了电脑。

  夜色很安静。我们走在海边的沙滩上。陈静告诉我王丽今天晚上值班,她下
班后就到CityHall逛街去了。觉得一个人逛街没有意思,就跑到我这里
来了。她还说王丽告诉她说我帮王丽注册了一个电邮,邮箱名字是《南洋花》。

  所以,她也要注册。

  远处是忧郁的蓝。我抱着陈静站在海边,说:“静儿,看这多情的海像不像
我,我要用我一生的痴来包容你所有的美丽。‘

  陈静靠在我的胸膛上,说:“子昊,我的心很疼。‘

  ‘怎么了?’

  ‘因为你。幸福总是这样的,我好喜欢好喜欢,可我怕,我心在怕,我总怕
这个美丽得晃眼的梦会一下子醒来。’

  ‘不会的,谁如果破坏我们的幸福,我就杀了他。’我说的很坚决。

  海的潮汐起伏汹涌。

  天空是安静的黛蓝。

  远处,有几只海鸟在飞翔,在纠缠。

  陈静在我的怀里仰着头,不停的抚摸我的脸庞,眼睛努力的看着我,好像生
怕看不够似的。

  陈静的脸色有些苍白。她挣扎着起身,一点一点的亲吻着我,流着眼泪。

  她说:“子昊,好好地爱我,好吗?‘

  我抱紧她,什么也没说,不住地点头。

  她握我的手,手很柔弱但似乎有巨大的力道。我任她去握。

  她又倚向我的胸前,呢喃着:“我从未觉得如此安心,仿若这天底下所有的
风雨,都将与我无关。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一切。你可以为我承受所有的欢喜
和忧愁,狂乱的心终于有了依靠。‘她满足的叹息。

  那一刻,正是皓月当空,群星捧月,海岸的椰林盈盈满目,兀自娉婷。椰风
海韵、天水一色。良辰美景在即,心中满满的深情也终于有了依托,即便忘却春
花朵朵,也仍是无尽的喜悦。

  我沉浸在她神情如火的眸子里,看着自己在她璀璨的瞳孔中忽大忽小,禁不
住伸手抚上她那妩媚的脸颊。

  陈静也伸手捧着我的脸,眼睛凝视着我,继续呢喃:“这么饱满的天庭,这
么威武的剑眉,这么挺直的鼻梁,这样温暖的双唇。‘

  她痴痴的望着我的脸庞。她轻笑,缓缓抓住我的手,置于她的胸前。是她剧
烈的心跳啊,它是为我而热烈奔放,它是为我而惊心动魄。天下女子何其多,但
有多少是可以让我如此痴迷呢?两情相悦的情人何其多,但又有多少可以如我们
这般神奇的相遇,神奇的相似而可以尽情欢悦呢?

  她的裙子被阵阵清幽的海风撩起,像美丽的胡姬。她那秀丽的长发,随着晚
风的吹拂,飘逸、风雅。此刻的陈静是那么美丽,那么楚楚动人。她用那双纤细
的手,拨去飘在脸上的散发,露出那可爱妩媚的笑容,让我目不转睛的凝视。

  ‘静儿。’我的声音都变得颤抖。

  ‘嗯?’她那回头的一脸温柔。

  ‘真想与你永不分离!’我轻声耳语告诉她。

  她注视我的目光殷殷切切,眼眸如水,情犹可鉴,眉梢掩不住的秋波流转。

  我的心溢满浓情蜜意,惟恐此刻只是南柯一梦。

  妩媚的她对着我笑了,说:“子昊,你是个很棒的男人,一个迷人的美丽男
人。‘

  ‘你什么星座?’她问。

  ‘我是天蝎座。’我答。

  ‘我也是!’

  ‘所以我们外表如冰,内心似火。’

  ‘你什么血型?’她问。

  ‘我是B型血。’我答。

  ‘我也是!’

  ‘所以我们有时冷酷,有时热情,有时又会神经质。’

  ‘我还是个狂热的球迷,所以我常常会忘掉我身边的朋友,惭愧。但又本性
难移。’我又说。

  ‘我不在乎,我尊重你的爱好。’

  我的心底深处传来一声叹息,‘真的,我真的是爱上她了!因为她是一个个
性热情、率真、善良、豁达、美丽得近乎完美的女孩,叫人不能也不忍与之擦肩
而过。’

  陈静像一块未经雕饰的璞玉,闪耀着质朴的光茫,吸引着我的思想和目光,
牵引着我的脚步为之驻留,我深深沉迷在了她的笑容、她的话语和她的个人魅力
当中。

  月光融融的照在海边,我与她静静坐在礁石上,看着海上停泊着的货船闪烁
的灯火,点点余光洒在我们身旁,远处传来弹奏吉它的幽扬音乐,那是一曲幸福
的歌曲。海边的人们投来羡慕的目光,让我们幸福不已。

  伴着那轻快的吉他声,此时此刻我们早已沉醉。那幸福的歌曲回荡在海边,
回荡在我们的心里,不时之间我们忘记了昨天的不快,幸福快乐陪伴着我们。那
幸福的笑容彷彿映红了天际,映红了海面,映红了我们的脸颊。[/size][/color]

ai3jun 2008-8-5 21:02

[color=Blue][size=4](二十)

  喜欢唐诗宋词的婉约,也爱迪斯科摇滚的狂热,喜欢田园草舍的清幽,也爱
奢华豪宅的浪漫;既可品一杯香茗,于袅袅香雾中浅吟轻唱,笑谈春花秋月;亦
可饮一觚美酒,于灯火迷离中,于喧嚣暧昧的都市之夜放浪形骸,挥洒青春的活
力,张扬年轻的疯狂。这是陈静的性格,似乎也是我的性格。

  我们从海边回来,陈静的脸上还漾溢着那种幸福而甜蜜的笑容。

  ‘你真的认为我很漂亮吗?’她微抿着双唇,笑着。说话的样子有些羞涩。

  ‘当然!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我说。

  ‘真的?’她的脑袋微微向右一斜,眼睛睁得很大。

  ‘我骗过你吗?’我浅浅一笑。

  ……她无语,我也无语。她笑了,我也笑了。

  ‘你不是一直想看我吗?’说着她有些脸红,但她说得很认真。

  ‘对啊!’我回答的简短而坚决。

  ‘你们男人就喜欢看女孩子的裸体。’她低语着。

  ‘那要看什么样的女孩了。’我说。

  窗外夜色很美,月色也很美。

  美丽的夜色里,她在月光中亭亭玉立。微红的脸颊写满了一个青春女子心头
的秘密。浅蓝色的连衣裙,扣子一枚一枚地在她柔柔的玉指间松开。不知怎么,
这一回,她那纤纤小手在微微地颤抖着……

  一阵清风从阳台吹进来,长裙缓缓滑落。入目的是她那玲珑浑圆的双峰,修
长结实的双腿,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兰花的香味,沁人心脾。

  我心头忽然一颤,不禁向她望去——此刻正亭亭袅袅的站在我的面前,如清
水出芙蓉,满身都是天然的风姿。我惊艳于自己从未发现过的美丽,结结实实地
呆了一回。

  我哪里知道,其实那是她一生中最光彩照人的时刻——她说,因为在她心里
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了爱人。

  我情不自禁地上前吻了她。我有一种想和她生活一辈子的念头。

  ‘一辈子陪着我,好吗?’我拥住她,低声问着。

  她望着我愣了一阵,然后叫我闭上眼睛。然后,我能感觉到她温热柔滑的香
舌轻轻地滑入我的嘴里。我本能地吸吮着。许久,我们到底还是倦了。她在我耳
旁轻轻地说:“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听懂了吗?‘

  ‘嗯。’我点头。手却情不自禁地滑入了她的乳罩内。触摸着她柔软而有弹
性的乳房,她本能地喘着粗气。双手则使劲地在我的背部漫无目的地戳揉着。我
很熟练地解着她的乳罩扣,右手则插进她的小三角裤内。她含羞地躲避着我的目
光……

  我们一直这样抱着,亲吻着。在一个远离尘世的月色里。

  ‘你知道吗?我真的爱上你了!’她望着我,眼眸的泪水不由滑落。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轻抚着她柔软的肩膀,淡淡地说着。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呀?’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我可以闻到她的发香。

  ‘怎么会呢!’我说。

  ‘其实我是很爱你才那么做的,我觉得为我所爱的人做什么都理所当然。’

  ‘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扭捏做作的性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样,我只是觉得我要满足你的一切愿望,我看
不得我爱的人受苦,那天我看你那欲火焚身的样子,我就觉得我应该为你做点什
么。’

  ‘谢谢你。’

  ‘真的,当时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我不认为那有什么可耻,有什么不对。’

  ‘你真好!’

  ‘也许我们女人就是这样,一旦爱上一个人,粉身碎骨都情愿。’

  ‘我真是太幸运了!’

  ‘子昊,我以后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给你揉腰搓背,给你洗脚倒茶…’

  ‘行了,哈……我成公子王孙了不成?’我真的是乐了。我心里在想,女人
啊,在这个时候都是这样的。

  ‘这都是我的真心话,你不要笑话我。’陈静还是一脸的正经。

  ‘我不是笑话你,我真的谢谢你,再说我每天洗澡还需要你给我洗脚吗?你
以为我们在你们那湘西小镇啊!’

  ‘哎呀,这是我的心意吗,你那么有才华,这都不懂?’

  ‘好好,你的心意我领了。其实还有一条。’

  ‘什么?’陈静有些疑惑。

  ‘陪我睡觉!’

  ‘才不呢!’

  ‘那你和谁一起睡啊?’

  ‘不理你了!’陈静从我的怀里挣脱开,坐在了沙发上。

  这时已经很晚了。感到肚子饥肠辘辘,突然想起来今晚加班还没有吃晚饭,
于是陈静说她要给我煮一碗面条。她知道,我喜欢吃面食。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穿上衣服,然后进了厨房。

  我顺势仰靠在沙发背上,周身彷彿被一种温柔所包围,我想着一些永远也想
不明白的事情。我想我在北京的生活,我想我与英子的初恋,我想我大学毕业时
的豪言壮语:

  我要做比尔。盖茨!

  我要做索罗斯!……

  想着不由摇头,现在竟然也走上了这种地步!我,林子昊,也只不过是个凡
人俗子。

  人生,也不过如此。有人奋斗着为了实现所有的理想,有人追逐着为了满足
本能的欲望。活着,其实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我缓缓地闭上双眼,脑海又浮现
着她诱人的乳房与阴部。下身则热热的有些抽搐。

  ‘面条煮好了,快起来吃吧!’陈静把煮好的面条放在了餐桌上,走过来轻
摇着我的肩膀。笑了笑,说着。

  我默默地望着她,好一阵。我猛地搂住她的腰肢,再用力,她便倒在了我的
怀里。我一边亲吻着她的双唇,一边又要去解她的内衣。

  当我接触到她那浑圆而有弹性的乳房时。她柔柔地将我推开,坐了起来,理
了一下凌乱的发丝,说:“你应该吃东西了,起来……‘

  还没容我说话,她已经走开了。于是我也站了起来,走向餐桌。

  热气腾腾的面条做得有滋有味,尽管面条是方便面,但陈静加入了西红柿,
生菜,鸡蛋和香菜,而且还放了小磨香油和山西陈醋,而最添滋味的是她从湖南
带来的豆豉辣酱。也许是我太饿了,我狼吞虎咽般的吃了起来。

  ‘好吃吗?’陈静看着我那狼狈的吃相,在旁边咯咯直笑。

  ‘太棒了!来新加坡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面条。’我嘴里还
含着东西口齿不清的回答。

  ‘好吧,你吃吧。我去冲个澡。’她笑了笑走进了浴室。然后,我便听见了
哗哗的水声。

  我又吃了几口,忽地放下了碗,迳直走向浴室。推开门。看见我,浑身赤裸
的陈静愣了。我没等她醒过神来,已经把她抱出了浴室。我把她放在我卧室的双
人床上。

  任何女人都会把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刻骨铭心!以后的男人都只能比他
好,如果比他差一点,就会让女人很伤感。我想我不能输给任何男人,我不能让
她感到伤感。我只会给她快乐,我要让她‘死’。我听有的女人说过:“只有在
男人身下”死“过几回,才算是不枉作了一世的女人!‘

  这时她浑身水淋淋的。女人似水,我就要这种水的感觉,生命在这个时刻,
所有的城门关口都已敞开,全部的篱笆栅栏都被拆除,冰冻的大地开始回春。彼
此之间的阻隔只剩下尘世那些陈旧的规矩和无聊的君子之道。我是孤傲、奇崛、
坚毅的垦荒者。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自己的雄风,我闯入她那片亘古以来已经
冻结荒芜的土地。我将开垦那片荒芜千年土地,播上属于我的种子!

  那一时刻,可以奋不顾身的喷发,燃烧,澎湃,奔腾一路。

  天崩地裂,电闪雷鸣。

  为锻造一片桑田,为铸起一个永恒。

  我奋力耕耘,狂风来了,呼啸着飞沙走石,怒吼着惊天动地,张扬着天昏地
暗,撕碎着白云,冲撞着蓝天,推落巨石,拔飞大树,我气势汹汹的来到这片大
海里,顿时大海被我搅得波涛翻滚。

  她……她在哪里……我焦急的寻找着她那优雅的身影。天空中,她那美丽晶
莹的身体被狂风抛来抛去,她很美丽,她很晶莹,但她一点都不脆弱,她极力的
扭动她那晶莹的身躯,勇敢的冲向狂风……她很勇敢,她很娇柔,她那娇柔的身
躯又一次次被狂风抛向高高的天空……

  狂风暴雨过后,她笑厣如花,泪流满面。在月光下,她缓缓地伸直了双腿,
静静的躺着。照在她身上的月光,如同落在大地上的雨滴,四处溅射。她舒展着
那优美的身姿,周围溅射着耀眼的光芒,自由的划过天空,轻轻的穿透空气,空
气中没有一丝波动,只是留下一条长长的亮痕,就像黑夜里划破天际的流星,那
么眩目,那么耀眼。她就是一颗最轻盈、最优美的流星,美的纯洁无暇,美的晶
莹明亮。

  陈静靠着我坚实的胸膛。听着我心跳的声音。

  ‘这温暖的肩膀就是我曾经想要用一生的时光去寻找的天堂。’她喃喃自语。

  ‘子昊,我有些口喝了,’陈静慵懒,温情地看着我。

  我下床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她喝了一口,忍不住叫了起来,说:“好
甜啊。‘

  她那神情彷彿是有一股淡淡的香甜的味道弥漫在她的心里。

  这时,我轻轻的拥她入怀,嘲弄一声:“傻丫头,又骗我,喝矿泉水都说甜。

  ‘

  陈静笑了,一脸的娇憨和可爱。然后很认真的对我说:“因为这是幸福的味
道……‘[/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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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雨落南洋】(全本)【作者:蓍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