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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天使 2008-8-8 08:29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作者:多人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


作者:多人


章节目录:

第一夜      黑暗的公正                                02-03楼
第二夜      人间风月之两滴泪                          04-06楼
第三夜      冷月清霜                                  07-10楼
第四夜      游戏同人之圣女贞德                        11-14楼
第五夜      呆儿                                      15-17楼
第六夜      猖风破屋报复狂                            18-19楼
第七夜      乱情                                      20-23楼
第八夜      虚拟现实                                  24-26楼
第九夜      清营别传之副将曾明亮的故事──颜暮雪篇    27-29楼
第十夜      淫宴之夜                                       30楼
第十一夜    命!                                      31-32楼
第十二夜    姐姐的内裤                                33-36楼
第十三夜    手转星移番外篇之安澜的自白书              37-40楼
第十四夜    豪宅风月                                       41楼
第十五夜    龙眼看历史之孔雀东南飞                    42-47楼
第十七夜    斯芬克斯旅馆                              48-49楼
第十八夜    瓶装性奴                                  50-60楼
第二十夜    雨过桃花                                  61-69楼
最终夜      迷情都市第三部:欲望夜                    70-83楼[/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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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sc 2008-8-8 10:29

             第一夜◇黑暗的公正

            作者:燕山雪排版:魁

  我站在街边,手里提着一袋桔子,冷漠地看着五分钟前那个卖给我桔子的农
妇在满地被踩烂的桔子中间疯狂地保卫着自己的水果摊。

  她既黑且瘦,满脸的沟壑让我看不出她有多大年纪,一身的破棉衣上缀着好
几个补丁。但就是这样一个显然营养不良的妇女,却让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奈何
不得,因为她拼了命地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护住她的三轮车,她的水果摊就是她的
三轮车,而这三轮车比她的性命还要重要。

  她叫喊着,没人听得懂她在叫喊什么,也并不重要,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他们
想把她拉下去,然后抢走她的三轮车,拳头和穿了硬头皮鞋的脚雨点般落在她的
身上,她的嘴角被打破了,衣服被扯坏了,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她和她的三轮车
分开。

  我从小受到的教育是:拿而不告谓之偷,拿而伤人谓之盗。但他们并不是强
盗,或者说他们名义上不是强盗,事实上这年头连强盗也不屑于抢一辆三轮车。
他们穿着制服——这世上哪有穿着制服的强盗——这制服表明他们是政府工作人
员,制服的胳臂上有个臂章,上面写着的两个字是他们的职责,他们的职责就是
这样的,那两个字是城管。

  不知怎的,我竟然想起了《卖炭翁》,那里强买木炭的宫使,想来也不过如
此吧!只是这些现代的宫使不要炭,要的是车。古代的宫使好歹还给了那卖炭的
老翁半匹红绡一丈绫,而现在的宫使们抢走车后还要车主拿钱去赎!

  于是我又想到了“绑票”这个字眼。只不过这些“肉票”的家属们大多是无
力去赎回的,或者赎回来之后过不了多久这些没有生命的肉票就又会被绑走——
如果它们被绑匪看见的话,如此反复,直到他们再也没有能力赎票为止。这个时
候,就是撕票的时候。这些车或被卖掉,或被回炉。

  当然也有直接撕票的,这是因为这些“肉票”没有保留价值,也不会有人来
赎。比如我上次看到的那个在立交桥下卖烤白薯的小伙子,他烤白薯用的汽油桶
改造的炉子,就在他的眼前,被一把大铁锤抡圆了砸个稀烂。

  农妇在狂叫,她两眼充血面目狰狞头发蓬乱连哭带喊挥舞着瘦弱的胳膊保卫
她的三轮车,仿佛一只母猫在一群凶狠的饿狗面前无畏地保护自己的孩子,事实
上也正是如此。

  这辆三轮车的收入也许就是为了付她那渴望读书的孩子日益高涨的学杂费和
书费,为了付她病卧在床的丈夫那些飞涨的药费,一旦失去这三轮车她的孩子可
能失学她的丈夫可能病死,那她活着也没有了意义,所以她要保卫她的三轮车。

  失去三轮车就意味着失去唯一的经济来源。也许她会像遥远的广州那个黑车
女车主一样在伟大的五月挥刀自刎,或是像寒冷的北国那个卖菜的农妇一样倒毙
在十二月的街头。

  我早已知道,这是个森林法则的世界,弱肉强食是生存的法则,可为什么?
为什么天天都有丰富的食物可以用来饱食和浪费的猛虎,仍然连一只瘦弱的老鼠
都不愿放过?

  他们把农妇按住,开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想把农妇的手指头从车上扳开,
但那双干枯得像树根一样的手竟比最好的锁还要牢固。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也无法扳开。农妇牢牢地抓着车把。

  狗终于不耐烦了。

  从停在一边的城管大卡车司机楼里,跳下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那一瞬间
她的美丽让我短暂性失明,鼓突的乳房和圆润的臀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的皮
肤白得像牛奶,大盖帽下的烫过的长发披散如瀑布,如果她身上裹着的是一件红
色的小棉袄,她会是个美丽的少妇。

  可惜她身上是一件青灰色的制服。

  她的黑色高跟小皮靴踩在水泥马路上,发出清脆的咯咯声,臀部随着迈出的
每一步而拱动。农妇忽然发觉那群人不再和她争夺了,抬眼一看,一个身材高挑
的漂亮女人已经来到她的面前。农妇仿佛捞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眼中射出希望的
光:这个女人是他们的头儿,女人也许对女人会有一些同情……这个女人身上也
穿着和他们一样的制服,但她是女人……

  “大姐……”农妇张了张干裂的嘴唇,从喉咙中挤出一句话来,虽然也许这
个女人比她要小上许多。农妇用乞求的眼神仰望着面前的女城管队长,女城管队
长居高临下,冷冷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农妇,然后转过头去,又用不屑的目光扫视
了一遍五大三粗的几个城管队员,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似乎对他们的无能颇为不
满。

  她把目光转回农妇身上,等她觉得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已经聚集到她们两个女
人身上的时候,她上前一步,农妇刚一张口,她伸开五指,一个巴掌带着风声重
重地打在农妇的脸上。农妇一个趔趄,她又抢前一步,顺势抓住农妇的破棉袄领
子。然后只听嗤拉一声,农妇的衣服被一下子撕裂了,但她马上牢牢地抓住了自
己的三轮车。

  农妇的里面只穿了一件破旧的单衣,满是窟窿,漂亮的女队长趁农妇抓着三
轮车,把手伸进她的破棉袄里,猛地一撕,农妇黑瘦的胸脯刺眼地裸露在冬日的
寒风中,两只瘦小的乳房孤立无援地晃荡着。旁边的一个男队员趁机把手伸了进
去,满满地抓了一把。

  农妇惊叫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脯。于是旁边的人立刻把三轮车抬起来
扔到了卡车上。

  “哈哈哈!”那揉搓她的男人十分得意地笑。

  “哈哈哈!”旁边的人也九分得意地笑。那个穿城管制服的女人也在笑。一
边围观的人群中竟然也有人在笑。

  我只觉得一阵浓重的悲哀:身为女人,她自然知道女人的弱点,可她竟然把
它毫无保留地告诉一个男人,让他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自己的姐妹并从中得到一
种变态的满足。为什么出卖女人的常常是女人自己?

  光天化日之下的强盗们跳上卡车扬长而去,农妇跟在卡车后嚎叫着追去,直
到那卡车再也看不见了才晕倒在街头。闹剧落幕,一众看客,至此纷纷散去。没
有人想到要去看看那农妇是死是活。我,也终于没有勇气走上前去。

  原来在一个麻木和冷漠的世界中,想要保持同情和怜悯,是如此地困难!

  骤然我感到胸膛一阵疼痛,那是我的良知从我内心漆黑幽暗的谷底发出的绝
望的呼喊。一个声音在我脑海沟回的峡谷里飞旋、撞击,发出阵阵回声:“起初
他们迫害共产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马克思的信徒。”

  “后来他们迫害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日耳曼人。”

  “再后来他们迫害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牧师。”

  “最后他们迫害到我头上,我环顾四周,却再也没有人能为我说话。”

  一名德国牧师在二战结束后,曾在一次纪念集会上,说出了上面的话。

  今天,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我们不互相帮助,也会一个一个地被吞噬!

  我帮不了那个农妇,因为我今天帮了一个,明天还会有一个,造成悲剧的源
头不被消灭,悲剧就会无休止地上演!

  可我必须做些什么。此时此刻我的律师执业证书像一块烙铁一样烧炙着我的
胸膛,那代表公正的徽章像耳光一样重重打在我的脸上,逼迫着我,质问着我,
催促我代表人民的法律,去实现黑暗中的公正!

  我可以放过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因为我知道他们也是被迫的。他们中有很
多人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从前也并不是这样的凶蛮。但他们找不到工作,父母托
关系走后门,给他们找一个在这社会上的位置,而各地城管队的制度无一例外是
在街上抄得越多,抢得越多,这个月的奖金就越多。这个吃人的制度把好人生生
逼成强盗!

  我无法去对抗一个制度,也无法去对抗那些制订制度的人。我只能尽我的力
量,去惩罚这个制度的帮凶,正如战场上的士兵与敌国对抗时杀死的不是敌国的
首脑而是敌国的士兵一样。

  也是因为这样,我不能放过那个女人。这并不仅仅因为她看上去像是那群强
盗的首领,更是因为她身为女人却侮辱女人,自辱者人必辱之!她自己是这个制
度的牺牲品,却又自觉不自觉地,充当着它的帮凶并且自得其乐,这样的人,才
是最该受到惩罚的,甚至比制定这个制度的人更该受到惩罚!

  这个黑暗的世界上,公正也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实现。

           ************

  我开着偷来的挂了假牌子的宝马,在茫茫暮色中穿行在城市灯火辉煌的街道
上。

  商店美丽的橱窗前一对情侣正在嬉闹,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个白发苍苍的老
太婆正跪在一个帽子后面,连头也不抬,冬日的寒风鼓动她单薄的衣衫,她纹丝
不动,仿佛已麻木。我从卖花的小姑娘身边掠过,从流浪的吉他手身边掠过,从
摆书摊的穷学生身边掠过,从好奇的民工身边掠过,从满脸愁苦的下岗工人身边
掠过,直到像掉进糖稀里的苍蝇一样被堵塞在马路上的车流粘住。

  冬天的暮色来得早,这时不过五点钟光景,下班的人流车流挤在街道上,堵
得水泄不通,宝马车被夹在当中,慢慢地爬行,爬过了城管大队的门口。就在这
时我看见一辆紫红色的“轻骑”从门口驶出,汇入到这车流中来。我瞥了一眼,
车上的骑手戴着头盔,但我从她紧身皮衣勒出的乳房优美的轮廓上,已经能够确
定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对女人的乳房一向记忆力非常好。

  这时车流松动了,“轻骑”从一个缝隙中穿了过去,扬长而去,我踩了一脚
油门,向左打方向盘,紧紧跟踪在她后面——我的驾驶证可不是在交通队的熟人
那里办的!

  “宝马”就像一条毒蛇一样死死咬住了她,跟着她穿过这城市大大小小的十
字路口,红绿灯,交通岗,穿过渐渐降临的夜幕和生活在夜幕里的人群。

  “轻骑”浑然不觉,洋洋得意地欢唱着在路上精灵般飞翔。闹市商业区已经
被抛在身后,远远的路灯中映出一排排整齐的住宅楼。“轻骑”加了速,似乎是
看到了家会让人兴奋,但她永远也不会看到家里的人了,她必须为她对别人的家
庭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仅仅是一瞬间,“宝马”就从20m/s加速到了80m/s,重重顶在了
50m/s的“轻骑”的臀部,随着一声巨响,轻骑被顶得翻了个个,骑手凌空
飞出去好几米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把住方向,减速兜了个圈子后回到她身边停住,从车上下来。这里并不是
没有人,从相撞那一声响起的时候街边就有很多人驻足围观,一如那天的水果摊
边。但我知道没有人会真的在意,即使我并不下车而是一走了之,也不会有人来
向交通局报告什么,因为我开的是“宝马”。所以我才临时决定不在预定的那条
暗街里撞击,而是改在路灯下。

  我忽然想要恶搞一下,便装出一副狂霸嘴脸冲着他们喊道:“看什么看?看
你爹操你妈哪?”人群果然散去了一些。

  我苦笑着蹲下身去,摘下了骑手的头盔。一张即使紧闭双眼也美丽得令人窒
息的脸庞露了出来,我伸手在她鼻孔下试了试,还在呼吸,速度拿捏得刚刚好,
只是因为头部被撞击而晕了过去。

  我抱起她被皮衣包裹的柔软身体,拉开车门,用黑市上买来的、锃亮的钢铐
铐住她的双手,然后用安全带把她捆在后座上。看着她软软靠在座位上,被秀发
遮住了的脸上露出湿润的红唇角,我突然有一种下不去手的感觉:她实在太美,
美得让人不忍心去破坏。

  但当我的目光触到她的乳房时,一切又都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一个冬日的清
晨,一个卖水果的农妇,一件被扯烂的棉袄,一对干瘪黑瘦的乳房……我早已以
为那农妇的呼喊已被我遗忘,但此时此刻却骤然响起,猛烈地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必须毁灭这对美丽的乳房——为了这世上有更多美丽的乳房!

  刹那间我不再犹豫,重重地关上了后排的车门。

  我钻进驾驶座,启动了引擎,一声闷吼,如骏马长嘶。我挂档,打方向盘,
“宝马”冲了出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把撞坏的“轻骑”遗弃在身后,在城市
的夜幕里疯狂地驰骋。夜幕里有的地方亮如白昼——那是正在拆迁的工地,正在
兴建的商业城和政府办公大楼,正在歌舞升平的夜总会和酒吧,欢乐的盛宴一夜
接着一夜,悲惨的生活一天连着一天!

  “宝马”的车头灯如同两柄利剑,劈开前方公路上浓墨似的夜色。我们离开
了城市,向着乡间急驶。“宝马”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颠簸了许久后拐进一个小
村子里。村子里黑沉沉的,偶尔有几声狗叫。我抬头看了看后视镜,她依然没有
醒,娴静得让人无法把她和那个颐指气使的女城管队长联系起来。我叹了口气,
后悔忘了带相机。

  车停在一间小院的门口,这里是我姑妈家的老房子,早已无人居住,我花三
千块钱从姑妈手里租了这处院,做为我和妻的乡间别墅。我打开院门,开进去,
熄了火,把院门反锁上。

  院内边上孤零零地趴着一间小水泥房。我拉开吱吱呀呀响的铁门,摸到灯绳
后拉亮了电灯,这里原来是我姑妈的菜窖,已经被我和妻改成性爱小巢,而这时
妻已经出差到昆明去了。我把她从车上抱下来,一步步顺着台阶走下去。她的身
体温暖而富于肉感,我的阴茎渐渐膨胀起来。

  拐过台阶的一个转角,十四平方米的房间豁然开朗。西墙上靠着的巨大的人
形木架首先映入眼帘,黑铁打造的锁链沉甸甸地坠在上面,两边是早已布置好的
各种性虐用具。我和妻玩的时候,用不着这么许多的道具,而且妻的受虐情结较
轻,经常只用捆绑就可以达到高潮。我从五天前开始布置这里,决心尽可能多地
把性虐工具用在她身上。

  菜窖里没有暖气,我把她放在地上,关死了菜窖的门,吹旺被盖住的火槽,
通红的炭块散发出巨大的热量。我把一把烙铁放在了炭火上,然后把她抱到木架
上,没有剥她的衣服,直接把她的双手手腕分开扣在两边,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
响声。她的脖子也被一道雪亮的钢环扣住。

  这时我才发现她并不是很高,从前的印象不过是她脚上的高筒皮靴造成的错
觉。我把架子略向下调了调,使她双脚脚尖分开后刚好够到地面,然后用锁链拉
开,扣牢。

  于是她就成“大”字形被锁在架子上。我换好衣服,拎起在水里泡了一整天
的黑皮鞭,满意地看了看这布置,舔舔嘴唇,然后提起水桶,“哗”地泼在她头
上。

  她呻吟了一声,从湿漉漉的秀发后抬起头来。我上前用皮鞭拨开她的头发,
露出她美丽的脸来。她睁开眼睛,晃了晃头,似乎还有些晕,胳膊一动,才发现
自己被锁在了架子上,这时她看见了我和这间屋子里的布置,身子一颤,刚想喊
叫,我一步上前掐住她的下巴,“知道我是谁吗?”

  她恐惧地摇了摇头,身体在锁链下挣扎,弄得哗哗直响。我把一只手按在她
的乳房上,她的乳房哆嗦了一下。我轻轻揉捏着,一边享受着乳房柔软而弹性十
足的质感,一边慢慢地说道:“这里,是我的天堂,当然,如果你合作的话,也
就会变成你的天堂。”她嘴里呜呜直响,似乎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第一眼给
她带来的惊慌仍然主宰着她的神经,女人真是一种感性大于理智的动物!

  我松开她的下巴,向后站了站,她立刻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你快放了我!
我老公是公安局的……”

  我抖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第一鞭就带着尖锐的风响
抽在她的皮衣上,皮革与皮革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尖叫起来,紧接着第二鞭
抽在她的腰胯上,把她抽得下身向前一挺,仿佛是迎接阴茎的冲击。第三鞭抽中
了她的乳房,它们抖了一抖,显示出极好的弹性。

  一开始她还在叫骂,但抽到第四鞭的时候她就开始哭着哀求我不要抽了,多
少恢复了一点理智。但我没有理她,反而加快了鞭打的频率,黑皮鞭雨点般落在
她的身上,只尽量不去碰她的脸。她美丽的脸由于痛苦和恐慌而扭曲,泪水顺着
脸颊汹涌地流下来,湿润的红唇颤抖着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仿佛是被火炭烫
到了尾巴的母猫,但这样做的结果是我抽得更加用力。

  这是来自小时候打架的经验:人类这种动物实在是很贱,如果你把他打倒在
地,再踏上一只脚,他会向你求饶,这个时候你一定不能放过他,而应该往死里
打,打到他连自己的妈都认不出来为止。因为如果你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的话,他
会觉得你很蠢,当他从地上爬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乘你不备,扑上来把你打倒
在地,而如果你向他求饶的话,他会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在经历了一次类似的经验后我已经学乖了很多,现在面对这个被锁在架子上
的女人也一样。其实皮鞭抽在她穿了厚厚皮衣的身上并不会很疼,这一顿鞭子的
心理威慑作用大于生理上给她造成的痛苦,是要让她明白:这里,我是主宰者,
我不会因为她的哀求而放弃我的想法,她必须听我的鞭子指挥。

  “啪、啪、啪、啪……”皮衣在鞭子的抽打下逐渐龟裂出痕迹,我故意让鞭
子抽在裂痕上,裂痕加长,变深,裂开一个个小口,小口又变成了裂开的大口,
最后终于像秋天的落叶一样,在皮鞭下纷纷飞散,如同无数紫红色的蝴蝶翩翩起
舞,露出下面乳白的羊绒衫。

  她的皮裤也被抽成了一条一条挂在腿上,里面竟然是厚的肉色丝袜。鞭子毫
不留情地抽在上面,把她的遮拦一点点粉碎,如果说刚才她的叫喊还是恐惧多过
痛楚的话,那现在已经越来越多的是生理反应。

  从她的丝袜下面渗出了暗红的血渍,她的羊绒衫和里面的衬衣根本经不住皮
鞭的蹂躏,没几下就被抽烂,有的地方已经裸现出被抽破的肌肤。她的叫喊声逐
渐微弱下去,身体也不再因为皮鞭的每下起落而抽搐,在打到第一百二十九鞭时
她的头终于垂了下去,不再出声。

  我扔掉鞭子,擦擦汗,从屋子的角落里找到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为自己倒
上半杯,踱到她面前,满意地看着我的成果。她的衣衫已被彻底抽碎,从抽碎的
地方露出印着紫红色鞭痕的肌肤。但我还不想把她彻底扒光。我喝干了杯里的红
酒,拎起一桶水来浇在她头上。忽然想起我还不知她叫什么名字,需要知道吗?
不需要吗?这可的确是个难回答的问题。

  她醒了过来,我拿过鞭子,上前用鞭梢托起她的下巴,看见那双眼睛中的泪
水是出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我轻蔑地一笑:当她让手下扒开一个孤弱无助的农妇
衣服的时候,她是何等的不可一世,而当她自己面对侮辱的时候,她又是何等地
脆弱!

  “求你……”她艰难地说。

  “求我什么?”我冷笑道。

  “求你放过我……你……你干什么都行……只求你别打我……”

  她话音未落,我一个耳光抽在她脸上,刚才我一直没打她的脸,这一掌下去
洁白的脸庞上立刻凸起五条红红的指印。

  “你在这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我呵斥道,“你只有服从!绝对地服从!
直到我满意为止!”她还想说什么,我上前一把揪住她满头的秀发,用鞭梢点着
她的脸,一字一字地说道:“当别人向你哀求的时候,你放过了她们吗?比如那
天那个被你扯开了衣服的卖水果的女人。”她困惑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已经忘记
了那天的事情,也许是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做过太多。

  我松开她的头发,扯开她的上衣。她的上身已几乎没有完整的衣片,我所要
做的只不过是把碎片从她身上抹下去。她的上身转眼间就只剩一副雪白的乳罩,
丰满的乳峰像两只馒头一样半露在外面,呼之欲出。因为害怕,她呼吸急促,高
耸的酥胸一起一伏,特别是当她看见我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切肉刀时,她的眼泪又
流了下来。

  我把冰冷的刀刃贴在她的脸上,让她感受到锋利的质感,让寒气渗透到她的
骨头里去,然后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当我把刀刃稍稍立起来一点时,她就吓
得要死,以为我会在她脸上划几刀。

  我悠然欣赏着她的恐惧,手中的刀刃从晶莹的脸庞滑到了她粉嫩的脖子上。
她的目光惊恐地跟着刀刃移动,我轻轻刮了刮她的脖子,她立刻吓得杀猪般大叫
起来。

  但刀刃也并没在她的脖子上停留许久,就滑落到她玉雕般的双乳上,贴着她
的胸脯慢慢滑进了她的乳罩。我深吸一口气,手腕微微使劲,刀锋在瞬间割断了
联系罩杯的带子,于是扑楞楞放出了一对这世上最美丽的白鸽,又仿佛是一对白
兔。乳头圆而红润,在淡淡的乳晕中挺立着,乳峰白里透红,大小刚刚适中。这
是一对成熟少妇才会有的完美乳房。

  她惊叫起来,本能地想用双手掩住胸脯,一如当天那个农妇,只可惜她的双
手已经被扣住,弄得架子上的锁链哗啦啦一阵响动。我用没拿刀子的手一把抓住
她一只乳房,恣意地让它在我手中改变形状,贴在她身上,脸颊蹭着她的脸颊,
舌头舔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现在你总算明白,乳房被陌生的男
人揉搓是什么感觉了吧?告诉我。”

  她早已因屈辱和恐惧吓得说不出话来。“告诉我。”我又温柔地说了一遍。

  她还是只会呜咽,我猛然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吼道:“告诉我!”

  她被吓呆了,我盯着她的眼,把刀在她的红唇上抹了抹,说道:“告诉我,
刚刚你的乳房是什么感觉,否则我割掉你的舌头!”

  “痒……”她吐出这个字来。

  “怎么个痒法?”

  “麻……麻痒……”

  “怎么样是麻痒?”

  “像……像过电一样……”

  “像过电一样吗?”

  “是……是的……”

  我松开了她,她的眼中流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我咧开嘴笑了笑,道:“我
刚才说过,只要你听话,我就会放了你,你听清楚了吗?”她点点头,脸上露出
一丝希望,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我接着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
你的主人,所以,我说的一切,你都要服从,如果不照作,你明白会有什么样的
后果。”她又点点头。

  “叫我主人!”

  “主……主人。”

  我知道她已经完全被控制了。人往往就是这样,如果有一条生路就会放弃反
抗,即使这只是个空头许诺而已。

  “那么,第一件事就是——”我退后几步,突然把她破碎的裤子完全扒了下
来。

  她惊叫一声,扭动着腰肢徒劳地想夹紧双腿。由于她的裤子从里到外都被抽
碎了,所以一下子,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就裸露在我眼前,在灯光下丰满光洁得耀
眼。

  这一瞬间我才发现,她的身体完美得出乎我意料之外,更出我意料的是她里
面竟没穿内裤,一丛乌亮卷曲的阴毛盘踞在两腿中间,半遮半掩着桃花盛开的地
方。我伸出手去,揪住几根,把嘴贴在她的唇上,轻轻说道:“告诉我,这是什
么?”

  她由于屈辱和羞耻,脸已经涨红了。我轻轻揪动她的阴毛,说道:“说呀,
这是什么?”她的嘴唇翕动着,眼中含着泪水。

  我的手用了力,她叫了起来:“不……不要……那是……”

  “是什么?”

  “是……是我的阴毛……”她的眼泪扑籁籁掉下来。

  “那么这是什么呢?”我的手向里面滑去,触到了她的阴阜。

  “这……这是我的……阴阜……”

  “谁在摸你的阴阜?”

  “你……不不……是……我的主人。”

  “你没穿内裤,为什么?”

  “是……是为了给我的主人摸得方便。”

  果然是个天生的贱骨头,学得还真快。我并拢两根手指,顺着耻沟一路滑下
去,找到了微微开启的花房入口,已经湿润,我把两根手指探进去,感觉到她阴
道内壁本能地收缩,手指持续前进,直到完全没入。我搅动手指,轻轻刮着她娇
嫩的阴道内壁。她哼了几声,咬着自己的嘴唇。搅动了一会儿后,我把手指退出
来,放到她的鼻子下面,上面湿淋淋的润滑汁液散发着酸溜溜的味道。

  “这是什么?”我问道。

  “是……是我的水……”

  “为什么会出水呢?”

  “因为……因为主人手指弄得好……”

  “啪!”我打了她一记耳光。“不!不是因为手指,是因为你骚,明白吗?
是因为你天生是个贱骨头,所以不管是谁弄你,你都会出水的!”

  “是……主人……我骚……我贱……我天生是贱骨头……”

  “那么,现在,把你的贱骚水,从主人高贵的手指头上舔干净!”

  “是……主人……”她把我的手指含在口中,用舌头在上面卷弄。

  一会后,我抽出手指,用沾着她唾液的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扯动着,说道:
“刚才你说过,我抚摸你的乳房时,你感觉像什么?”

  “像……过电……”

  “过电舒服吗?”

  “舒服……”

  “还想不想过?”

  “想……”

  “你真乖。”我笑了,“我会奖励你的。”

  我放开她的乳头,把一个红色的镂空塑料口塞堵进她嘴里,在她脑后扣紧,
使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然后打开一个箱子,取出一台老式手摇电话机来,
从上面拉出两根带着鳄鱼嘴夹的线头,扯到她胸前,抓过她一只乳头来,用锯齿
形的夹子残忍地把她鲜嫩欲滴的乳头夹住,这时我解下了她的口塞。

  “啊……不要……痛……”敏感的末稍神经把痛觉清晰地传递到大脑中,鞭
子一样抽打着中枢,紧接着另一只乳头也被夹住。

  我狞笑道:“你不是想过电吗?我说过我想奖励你的。”

  “不……不要……”她挣扎着,锁链哗哗直响。

  我搬起电话机到一旁的桌子上,说道:“来吧,好好享受主人的奖励吧!”
说着我就猛力地摇起电话机的手柄来。

  “啊……啊……啊……”她的身体猛烈地抽搐起来,四肢在架子上不由自主
地乱挣,美丽的乳房疯狂地甩动着,惨叫的声音比锁链的撞击声还要高,头拼命
地向后面的木架撞去,一头乌云般的秀发随之飞舞。我尽情地欣赏着这迷人的景
象,手下不由又加快了速度,她就动得更欢了。

  十秒钟后,我停了手,她的头一下子垂了下去,我试了试,她晕过去了。我
取下她乳头上的夹子,用凉水再次浇醒了她,电击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她艰难
地喘息着。

  “为什么不感谢主人的奖励?”我厉声喝道。

  她吓得浑身颤抖,说道:“谢……谢主人。”

  “说你是我最忠诚的奴隶!”

  “我……我是主人最忠诚的奴隶……”

  “对了,这样才乖嘛。”我满意地放开她,打开她脚上的镣铐。

  这个动作让她误以为我要放她走了,霎时间眼中放出异样的神采,但我只是
把她的脚镣打开而

ilsc 2008-8-8 10:30

已,而且当她看见我手里刚刚拿出来的家伙以后,她就彻底绝
望了。

  那是一支粗长的透明电动阳具,在电池的驱动下嗡嗡地响着,摇头晃脑。我
拿着电动阳具,走到她面前,她的两条秀美的长腿颤抖着想闭上,但已经没了力
气,被我轻而易举地抬起来,分开架在肩膀上,立刻两腿中间的桃花源和菊花坞
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面前。我把电动阳具顶到她的肛门上,慢慢地旋转着。

  “我正在玩你的哪里?”

  “主人……啊……正在……正在弄我的屁眼……”

  “舒服吗?”

  “啊……很舒服……”

  “想要它进来吗?”

  “啊……如果主人高兴,就进来吧……”

  她尽可能地装作温顺的样子,想要博得我的欢心,我暗笑她的愚蠢,把阳具
一点一点向她屁眼里塞进去。粗大阳具挤开肛门暗褐色的嫩肉,钻心的剌痛让她
又流下了眼泪,却又忍不住呻吟。我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真实的大肉棒从里
面一跃而出,斗志高昂。

  “想让主人干你的小骚穴吗?”

  “想……”

  “为什么想……”

  “因为……因为让主人快乐是我最大的职责……”

  电动的阳具已经全部塞进了她的肛门,我把她的臀部又向上抬了抬,好让电
动阳具不会掉出来。她的臀部是如此地光泽圆润。我托起自己的阴茎,对准她的
阴道口插了过去。

  “啊……啊……啊……”前后两条阳具的夹击让她受到猛烈的刺激,快感冲
击着头脑,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她的阴道壁强烈地收缩着,几乎夹得我的阳具
动弹不得,龟头上传来一阵比一阵更强的快感。我鼓起腰劲,向前捅过去,终于
一捅到底,慢慢抽插起来。

  她的下面已经出了大量的水,随着每下的进出扑叽扑叽发出水声。我渐渐加
快了速度,她屁眼里的阳具旋转着,隔着肉壁按摩在我的龟头上。粗大的阴茎带
着她的穴肉翻进翻出,她已经两眼发直,连叫声都已经嘶哑,但阴道内的温度却
越来越高。白皙的乳房开始由于充血而变得坚挺膨大起来,微微泛红,不再随着
我的冲击而甩动,而是像山峰一样立在胸脯上,颤巍巍地轻轻抖着。

  “啪!啪!啪!”我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在她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拍
打着,印上一个个暗红的掌痕,她的臀大肌带着阴道肉壁一起抽动,挤压着前后
两根阳具,给她和我都带来巨大的快感。

  她首先支撑不住,身体陡然僵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痉挛着从子宫深处喷
出一股股阴精,十几秒钟后,便软绵绵地瘫了下去。我抽出阴茎,连同她屁眼里
的阳具也拔了出来。忽然,我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喷射到我的大腿上,低头一
看,黄亮亮的,是她的尿液,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尿道口哗哗地射出来。她竟
然失禁了。

  我把电动阳具扔到一边,揪过她的秀发,说道:“你小便到了主人的身上,
必须受到惩罚!”

  她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电击的滋味我相信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但是,如果你能用你的嘴让我射出来,我就会免去这次惩罚,并且把精液
赏赐给你。”

  我把扣着她双臂的锁链放松了一些,这样使她可以跪倒在架子前。我抓着她
的头发,看着她张开两片湿润的红唇,把我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她仿佛受过专业口交训练似地,用她细小的舌头轻轻舔弄着马眼,牙齿扣在
冠状沟后面。她的动作很轻柔,但我不耐烦她这样的细致,于是耸动着自己的腰
臀,让阴茎快速地进出,奸淫着她的小嘴,没多久便爆发在她口里。大股大股的
精液让她吞咽不及,呛了出来,剧烈地咳嗽着,红唇边挂着一丝丝白色的粘液。

  我长出一口气,把架子上拴着她手腕的铁链重又拉紧,锁好,连她已经放开
的腿也重新分开锁好。做完这一切后,我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坐在一边,休息
了一下。她也在一旁的架子上静静地等待着,似乎觉得,我已经发泄完了,该放
她走了。

  所以说,这就是她的愚蠢之处,也是很多女人的愚蠢之处,更是一些男人的
愚蠢之处,以为无限制地满足对方的欲望,对方就会答应自己的请求。而实际上
对方根本不打算答应她们的请求。

  比如我。

  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下面真正要做的所进行的热身而已。

  我啜完酒杯中最后一颗红色的酒珠,把杯子放在一边,向她走去。她以为我
要放开她的锁链了,眼中又一次放出希望的光,但我只是端详了一下:她的身体
在刚刚的热身中并没受到什么太大的损伤,只有几条紫红色淤血的鞭痕。乳房依
然像刚开始的时候一样洁白无瑕,美如玉雕,很好。

  我从旁边一个水桶里,捞出一捆浸透了水的细麻绳。她的身体早已被铁链锁
住,我只是要把她的身体勒出轮廓来。

  我把绳子并成三股,在她的脖子上缠了两圈后,绕到她的腋下,从乳房的上
面勒了一圈,又在乳房下勒了一圈,把乳房从胸脯上勒得向外更加鼓出,然后在
乳房上又勒了三圈,打了个活结,结的一头在我的手中,这样,只要我拉动手中
的绳子,就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勒她乳房的绳子的松紧程度和乳房的形状。做这一
切的时候,她没叫,也没挣扎,仿佛待宰的羔羊。

  做完了这一切,我又拿起一条鞭子,这不是刚才的黑皮鞭,而是用铜丝编成
的,细而紧密,一鞭下去,必定会皮开肉绽。

  我拉下屋顶上挂着的一个吊钩,把手里的绳头绑在上面,一松手,吊钩回缩
到房顶上。

  “啊——”她叫了一声,美丽的乳房瞬间被残忍地拉长了。

  “主人……”她刚说出半个字,铜鞭就带着沉重的力量狠狠抽中了她被勒出
来的乳房,她发出撕心裂腑的惨叫声。洁白的乳峰上爆出一朵殷红的血花,一滴
血飞到我的嘴唇上,咸咸的。惨叫未落,第二鞭呼啸而来,在她的乳房上印出一
道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第三鞭抽歪了,抽在她的头上,秀丽的脸庞上顿时被划出狰狞的红印,而铜
鞭夹住后带起的一丛长发被从她头上生生拽了下来,鲜血从她头上流下来。第四
鞭抽在乳房上,和第二鞭交叉成一个十字形。第五鞭则抽在她的乳房下面,把两
只乳房抽得荡了起来。

  第六鞭、第七鞭、第八鞭……一鞭一鞭如同冰雹般砸在她乳房上,乳房为血
所覆盖。直到这时候,我才真正兴奋起来,一鞭比一鞭抽得更狠。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抽成血葫芦,她哀号着,无能为力,即使她现在明
白了我不会放过她,也已经太晚,而且就算她一开始明白也无关紧要。伴随着清
脆的噼啪声,细小的血珠四下飞溅,铜鞭像一条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乳房,然后
她雪白的大腿和圆润的臀部上也被咬出一片片鲜艳的红色。

  鞭子带起的呼呼风声在斗室中回荡,和着一声接一声的女人惨叫和皮肉破裂
声。这一次她没能挺过多久,抽到第十七鞭的时候,她已经昏死了过去。浑身上
下早已鲜血淋漓。我提起一桶水来,浇在她头上,水冲掉了身上的血渍,血又从
皮下各个角落渗出来。但她只是肌肉反射地抽搐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

  我哼了一声,人是一种生命力很强的动物,不会就这么容易死去,只要给她
一点强有力的刺激,就会苏醒过来。冷水既然已经无效,就该换用别的东西了。

  墙角里有个箱子,打开箱子盖,里面是一个布包,一层层揭开后,赫然插着
几十根闪亮的长针,这是我爷爷当年做江湖医生时留下的,他去世后,我留下了
他的大部分遗物。

  我捧着布包来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把她的乳房从房顶的吊钩上解下来,
把其中的一只用水仔细清洗干净后,寻找到了她的奶眼。她的乳头圆而结实,奶
眼略略扩张,显然是哺乳过的,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我苦笑着摇摇头:在这个
时候,我竟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我从布包里抽出一根长针,针太细,不住地颤动着。我托起那只清洗过的乳
房,把锐利的针尖对准奶眼,轻轻推过去,顿时她的乳房和上身一阵抽动,然后
是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她醒了过来。我一直往前推,直到推进一半才住手,
她惊恐地看见:那半截针尾露在她乳房外面抖动着。

  “求求你……你杀了我吧……”她嘶哑着嗓子喊道。她从头到尾就没有弄清
过:我如果不会因为她的哀求就放她一条生路,那又怎么会因为她的哀求而给她
一条死路呢?我终于明白,这世界上真的有人是笨死的,而且这个人一定是个女
人。

  我捏住钢针的针尾,慢慢地捻动。我对针灸一窍不通,只是在小时候看爷爷
给人治病的时候这样做过,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在人身上把这样的长针扎进
去。她的身子和乳房不住哆嗦,长针不知扎中了她的哪根神经,总之她有一部分
肌肉是不会再有作用了。我用另一根针横向穿透了她的乳头,接下来我又清洗了
她的另一只乳房,但这一次我不会再穿她的乳头了。

  房间的角落里,堆着一堆煤,扔着一把砸煤用的锤子和五根粗大的铁钉。我
把它们拿来,拎着锤子和铁钉走到她面前,她虽然早已是饱受摧残,却还是被吓
呆了。我取出一根铁钉,凑上她尚未受到伤害的右手,那只手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她尖叫着,人为什么总爱说一些明知没有用的废话呢?

  钉子的尖端对准她的手心,一锤下去就穿透了纤弱的皮肉和掌骨,把手掌同
木架连在一起,今后这只手再不能发号施令了。十指连心,她只能用叫喊来表达
她的痛苦,并随着铁锤一下下的打击而变调。最后只剩钉头还能看见,长长的钉
子,已经完全穿透了她的手掌。

  左手的命运和右手一样。双脚也被铁钉钉穿,只不过因为脚掌骨比手掌骨结
实,钉的时候多花了些力气,到钉完的时候她原本肥白的脚面已经血肉模糊。其
实我并不是存心要这样折磨她,但如果不把她这样固定起来的话,就无法进行我
的下一步,有可能会导致她死得太快。

  钉好后的她还是呈一个“大”字形被固定在架子上,但已完全不能动弹和挣
扎。她的舌头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痛得咬破了,嘴角鲜血直流。我拿过刚才切她
乳罩的切肉刀,在她没有被扎针的另一只乳房上拍了拍,用左手三根手指捏住她
紫红的乳头,拉起整个乳房来,把刀尖放上她的乳峰半腰。

  她仿佛预感到什么,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让她平静下来,
最后终于失去了耐性,一刀插进了她的乳房里。

  由于她的不配合,这一刀捅歪了,没能直直穿透过去,而是在她乳房上划了
个大口子,翻出的肉像她半张的红唇一样突出来,第一股鲜血喷射到了房顶上。
她本能地一挣,却忘了手脚已被钉上,顿时长长的一声惨叫响彻地窖。手足上的
伤口和乳房上的伤口鲜血齐流。

  我本以为她的乳房已被抽打得肿胀淤血,不会有太多的流血,但血却像水龙
头一样汹涌地喷出来,我拼命勒紧她乳房上的绳子也无济于事,她的脸色渐渐变
得苍白,眼看就要因为失血过多死去,也许她原本就是故意求死才会让刀插偏。

  我后退几步,不知所措,正想去箱子里看看有没有我和妻用剩下的止血药,
转眼却瞥见了炭槽上架着的烙铁,灵机一动,顺手抄了起来。这原本是准备给她
做最后一击的,现在只好先来救她一命。

  我疾步上前,烧得鲜红欲滴的烙铁被狠狠地按在娇嫩的乳房上,顿时青烟升
腾,一股皮焦肉烂的臭气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拿开烙铁后那里已是一片焦黑,
但血却止住了。然而最令我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有力气惨叫了一声,才晕了过去。

  这是她第几次昏迷?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抑或是第五次,我已经记不清。
但我知道,这将是她最后一次昏迷了。

  她的乳房几乎已经被弄成了一团烂肉,神经不再敏感。我拿过一根长针,扒
开她并未受多少创伤的阴户,寻找到了她的阴蒂,黄豆粒大小的一颗。我擦了擦
手,让手干燥下来,吸一口气,屏息凝神,用针尖小心翼翼地刺在她的阴蒂上。

  她没有醒来。

  我再次刺下,比上次深了许多,但她还是没有醒。

  我把心一横,针头挑破了阴蒂,然后我用手捏住,狠狠一挤。片刻,她肌肉
一阵痉挛,喉咙中发出咯咯的声音,醒了过来。

  时间不多了。我必须抓紧时间完成我的公正!

  我直起身来,拿过最后一根铁钉和锤子走到她面前,最后一根是最粗大的一
根。我直视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已经眼神散乱,但却依然飘浮着一丝求生的渴
望。

  生,是人类最强的渴望,意志往往有着惊人的力量,所以人才会这么难以死
去。

  但,意志还是抗不过钢铁的,所谓钢铁般的意志不过是胡扯,钢铁有时候败
给意志,是因为钢铁还不够多。

  有时再多一根铁钉就够了。

  我把铁钉顶上她的胸膛,也许是因为明白无误地知道死期将近,她拼出了最
后一点力气,迸发出这世上最惨烈的嘶喊——垂死者的嘶喊。

  在她震耳欲聋的喊声中,我平静地宣读着判决词:“我将对你执行公正的判
决。虽然你只是你所代表的阶层的一员,但毫无疑问,你由于属于这个阶层,而
被判有罪,因为这个阶层在公理的基础上应该被消灭。”

  “我代表被你和你隶属的阶层所损害的人们,判处你死刑。我不知道你的信
仰,无法为你祈祷,但我愿天地诸神能够赦免你在尘世的罪衍,永久地让你的灵
魂安息。”

  “我将用处决魔鬼的方式来消灭你的肉体,以使你的肉身不能化身为行尸再
为祸人间,直到永恒的结束。”

  我不知她有没有听清,但我已宣读过。这样可以认为,她是被合法处死的。
依照的是正义的法律。

  于是我开始行刑。铁钉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忽然闪出锐利的寒光。

  “以农民的名义!”

  一锤下去,血光四溅。

  “以工人的名义!”

  她喊不出声来了,嘴角边涌出大团大团黑紫的血沫。

  “以流浪者的名义!”

  铁钉的一半钉进了她的胸膛,她死死盯着我,喉头咯咯作响。

  “以失业者的名义!”

  她浑身痉挛,四肢僵硬,两眼开始翻白。我的心中涌起无尽的满足和快慰,
停了停,接着补充道:“也以我的名义。”

  铁钉已经完全把她钉在了架子上,胸前只露出一个钉头,她一动不动,已经
断了气。我扔掉铁锤,喘着粗气抄起炭炉上的烙铁,向她下身狠狠捅进去,一阵
吱吱嗤嗤的灼烧声中,她两腿的肌肉又痉挛了一下,便再也不动了。

  “结束了么?一切都结束了么?”我看着架子上的尸体,不敢相信就这样结
束了。有时候做一件事情,能让你得到享受的是做事的过程而不是最后的结果。

  可我忽然觉得,自己并不是真的在为公正而工作,我到底是为了公正,还是
假公正之名而满足自己的欲望?如果是为了公正的话,我又何必这样地十倍于她
那天对农妇所做的来对她进行摧残?

  但不管怎么样,我总归是让她得到了一个判决。判决一旦执行,就只有等到
世界末日的那天才知道是否正确。

  现在,我所要做的是消灭这里的一切痕迹。

  当我背着一袋子被剁成小碎块的人肉从菜窖里上来的时候,耀眼的阳光让我
一阵眩晕。我疲倦不堪,浑身的每一个关节都很疼——把一个人劈碎,然后把一
间到处飞溅着人血和人肉的地下室清洗干净,对于一个劳累了一夜的人来说简直
是酷刑。

  我把袋子放到后备箱里,开着“宝马”离开了小村,一路所见,眼中全是荒
芜的田野和脱光了叶子,如同白骨一般的树林。

  “宝马”在一座水库旁边停下了,我抄出后备箱里的工具,在冻结的水面上
凿开一个冰窟窿,然后把袋子里的肉全都倒进了那片闪着蓝幽幽光芒的水面。

  用不了多久,水库里的鱼虾就会把这些肉吃得一干二净,长在自己身上,然
后被人们捞上来,变成无数个普通家庭餐桌上的红烧鱼糖醋鱼姜汁鱼松鼠鱼……
这些人里也许就有她的丈夫和孩子。他们绝不会想到,他们苦苦寻找的亲人,就
在他们的肚子里安息。

  然后我把“宝马”也推了下去,看着它在漩涡中消失,我怅然若失。回到家
里后便给妻打电话,想和她聊天以缓解心里的压力,但电话无论如何也接不通。
这时浓重的睡意涌上我眼帘,我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做了许许多多梦,梦里有
许许多多的青鱼草鱼鲢鱼鲤鱼胖头鱼……我仿佛也变成了一条鱼,在漫天洒落的
碎肉中,拼命地挤在鱼群里争抢着分一点肉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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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sc 2008-8-8 10:35

第二夜◇人间风月之两滴泪

             作者:kim排版:魁

                风尘

  九七年冬天的一个下午,我第一次见到白兰,她带着满身的雪花从酒店大门
轻轻巧巧的走了进来,一双妩媚的眼睛左顾右盼,最后落到我身上。

  “喂,你是服务员吧?我问你点事。”她甩着满头被染成暗红色的头发,将
头上的雪花甩掉,那头柔顺的红发就象一团火焰,照亮了稍显昏暗的室内。

  “叫我啊?”我指指自己问她。

  她把嘴一咧,笑得象朵花一样,“你这个人真有意思,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
吗?”

  我坐在吧台里看着她慢慢走到吧台前面大方的坐下,然后把一只手支在她圆
润的下巴上眯缝着眼睛瞄我,“喂,你们老板在不在?”

  我摇摇头告诉她:“不在啊,她还没来呢。”

  “那小白呢?他在不在?”得到我否定的回答后,她皱了皱弯弯的眉,“是
吗?那我在这里等他们好了。”

  她说着就把手臂交叉平放在吧台上,然后把头枕了上去,随即又猛的抬起头
来,“喂,那个谁啊,你们老板或者小白来了叫我好不好?我有点困了,先睡一
会儿。”

  我答应一声,她却没什么反应,不会这么快就睡着了吧?

  我摇摇头,拿出口布从椅子上站起来擦拭起即将摆到架上的各色洋酒。边擦
边看这个趴在吧台睡觉的姑娘,她是什么人啊?难道会是小姑的朋友吗?还是小
白手下的小姐?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我心里已经把她当作是一个小姐了,怎么看怎么象,尤
其是那头红发。

  将洋酒摆上架之后服务员们也陆续到了,纷纷和我打过招呼之后便开始了营
业前的清扫,我则拿出英语教材,继续背单词,准备汉城大学的入学考试。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在剩下的这大半年时间里学不出什么来,毕竟扔下功课已
经快六年了,在部队期间我高中里学的那点东西早都忘得差不多了。

  复员后到现在的这两年时间虽然一直在音乐学院上学,但想在音乐学院这种
专业性很强的大学里好好学文化课那是不现实的,而且当初我削尖了脑袋考音乐
学院,除了有给自己二十来年钢琴生涯一个交代的目的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
因为音乐学院是江湖上盛传已久的美女集中营,我天生好色,而且眼光颇高,那
种美女如云的地方自然对我有吸引力。

  这两年在那里究竟学出个什么名堂估计连上帝都不知道,但怎么糟蹋钱怎么
泡马子我倒是颇有心得,好在爹娘有能力多少挣了点钱,至今也没让我败光。

  不过就目前情况来说,我虽然知道拿着书也看不出名堂来,但却很奇怪的放
不下它,好像一天不看一会儿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我分析了一下,觉得这是一种
对自己的暗示——每天强迫自己看看书,说明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准备了,到时候
考试就算没考好也不会有遗憾。

  但问题是我由于我爸人缘十分之好,他在汉城大学那个任副校长的朋友早就
当着我的面拍胸脯保证,即使我不考试也一定会入学,那我还每天捧着书装什么
样子啊?我不由得有些鄙视自己┉┉

  捧着书正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的我忽然被一个声音惊醒:“你看什么书呢这
么用功?黄色小说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涂着蓝色指甲油的小手就把我
手里的书从我眼前硬生生的拽了过去。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此刻正把半个身子趴到吧台
上歪着头翻来覆去的摆弄着我的英语教材。

  “呦,我还头一次见到在西塔混的服务员有学英语的呢┉┉As i w┉
wa┉┉s ge┉┉get┉┉ting┉┉on the bus┉┉哈,
公共汽车!”她皱着眉头磕磕吧吧的读了一小段,一直到bus这个单词出现的
时候才舒展开来,好像为自己能找到一个认识的英语单词而高兴。

  “我说你们店里经常来美国人吗?”她把书扔给我,没等我回答她的问话又
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会说韩国话不?┉┉对了,你们老板和小白什么时候来
啊?”

  老实说我讨厌别人这么和我说话,在我的思维中,一般这么说话的人都是些
自私、没耐性而且缺乏教养的家伙,眼前这姑娘虽然长得不错,但她这种连话都
不能好好和别人说的女人即使美如天仙也不能让我产生好感,于是我冷冷的回答
她:“不知道。”然后便抓过书继续看起来。

  好在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可能是见我态度冷淡,也可能是知道我对她产生
了厌烦感,要知道这种投身风月的女人是很能察言观色的。

  我静静看了会儿书,感到脖子有些发酸,便抬头打算活动活动脖子,却猛然
发现她正趴在吧台把下巴搭在手背上饶有兴致的看我。

  “你看我干什么?”我对她翻了个白眼,低头想继续看书,忽然一盒没开封
的白万宝路出现在我眼前,结结实实的吓了我一跳,“你干什么啊?!”

  她咧嘴一笑,“给,我估计你肯定爱抽这个。”

  我这个人有两个缺点,一是好色,二是特别容易被表面现象所影响。眼见她
笑靥如花,我不由就伸手抓过了烟,心里对她的那点厌恶也转眼烟消云散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抽这个?”我边撕开封纸边问她。

  她得意的一笑,“我一看就觉得你抽这个最配。”

  “呵呵,你看得还挺准啊~~”我点上一根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兰。”她简短的回答了我,然后便忙着和熟识的服务员们打招呼。
看着她那神采飞扬的俏丽样子,我嘴角不由泛出一丝笑意:这姑娘还真有意思。

  小姑是陪客人一起来的,一伙人没在一楼停留,直接到二楼包房去了。我让
服务员小洪看着吧台,然后跟了上去,在包房门口拉住小姑,“老姑,把车借我
开一晚上。”

  我奶奶家那边一共五个孩子,除了我爹以外都是闺女,巧的是分别结婚后生
下来的孩子除了我以外都是丫头——我一个独苗享受的待遇自然非同寻常。

  象老姑,喜欢男孩子喜欢得要死,但偏偏生下个丫头,所以疼我疼得无以复
加,比我妈对我还好。这次把我拉到店里帮忙并不是因为她身边缺少可以信任的
人,事实上店里的收款采购等钱过手的活都有人干,我在店里基本上属于个闲散
人员,老姑之所以让我来不过是知道了我爹娘最近开始严格控制我的零花钱,所
以找个借口给我塞钱而已。

  眼下我向她借车,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反对,“又要借车?宝贝儿呀,小姑给
你钱,你打车去好不好?”

  “不,我就要开车去!”我摇头不依,拉着小姑的手摇了半天,“小姑,把
车借我吧,啊?”

  小姑终于没能抵挡住我的攻势,无奈的把车钥匙塞到我手里,“你这个臭小
子┉┉拿去,小心点开,啊?”说完又拿出五百块钱塞到我口袋里,“记得不许
喝酒,别太晚回家┉┉”

  我忙搂着小姑亲了一口,然后慌忙跑下楼,小姑什么都好,就是爱唠叨。

  来到晔子家楼下的时候这小子正叼着根烟不耐烦的把身子扭来扭去,见我来
了,他一步窜上车,不住口的埋怨:“你怎么回事?电话也不开机,那俩丫头估
计早都到了,快出发!”

  路上车不是很多,我们很快就到了三好街,我把车调了个头开到音乐学院门
口,见洋洋和宋萍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我下车来到洋洋面前,“什么时候出来
的?等半天啦?”

  洋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说呢?”

                雅致

  洋洋比我小一岁大一届,是钢琴系的三朵花之一,但我却不是在学校里认识
她的,而是在金姐的酒吧里,那时候她正在那里打工,每天晚上去弹琴。

  还记得认识她那天是我生日,和晔子他们几个吃了顿饭然后到金姐那里去喝
酒。王凯那刚泡上的马子听说我会弹琴,非让我给她弹一个,本来我不怎么喜欢
在公共场合弹琴,但那天在场的几个姑娘包括他们给我安排的那丫头一致要求,
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弹了一曲,没想到惹来酒吧里客人们的一阵掌声,这让我来了
兴趣,于是便一首一首弹了下去。

  等到尽兴之后发现,一个相貌十分出众,气质极其优雅的长发姑娘正似笑非
笑的站在一边,见我注意到了她,她嫣然一笑,“弹得真好┉┉你是新来的?”

  我在第一时间就打定主意要把这个女人拉上床,于是我天天去捧她场,却十
分遗憾的发现这姑娘软硬不吃刀枪不入,要不是后来偶然在学校里遇到她,我想
我根本就没有和她上床的机会。

  知道我和她是同校同学之后,她对我的态度才发生了比较根本的变化,起码
再不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了,对我来说这就是我们将上床寻欢作乐的先
兆,但事实上我和她的第一次是属于半强迫性质的。

  不过没让我想到的是,这美貌如花气质高雅的女人一旦放开身心却是如此狂
放,与穿上衣服的她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我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多乐趣,淫糜的乐
趣,高雅与淫糜并存的乐趣。

  洋洋和宋萍上了车,晔子说已经在歌仙定了座,于是我便拉着三人直奔青年
大街。简单的吃了饭后,晔子神态暧昧的搂着宋萍说要到楼上开房,我看了看一
直浅笑不止的宋萍,忍不住心痒起来:这丫头长相虽赶不上洋洋的貌美如花,但
胜在身材,前凸后翘杨柳细腰,穿着冬装也能看出她绝美的身材来,毕竟是舞蹈
系的学生。

  晔子这家伙艳福还真是不浅,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我的洋洋和宋萍是
老乡,这小子恐怕还吃不到嘴呢┉┉

  洋洋想是看出了我龌龊的念头,在旁边轻轻咳嗽了一声。我嘿嘿一笑,伸手
搂住她对晔子和宋萍打了个招呼便出了歌仙。

  “去哪里啊?”洋洋在车里问我。

  我对她挑了挑眉毛,“回家,你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洋洋的俏脸微微一红,“色鬼┉┉”

  虽然马上就要去办退学手续了,但为了就近上学而租来的房子却一直没退,
我把洋洋带到了这里,刚进门我就一把搂住她,没命的在她脸上亲了

ilsc 2008-8-8 10:35

鹄矗?街?
手也胡乱的在她身上乱摸。

  洋洋却保持着她一贯的平静和雅致,丝毫没有被我表现出来的巨大热情所感
染。

  我十分不满地松开嘴,“我说宝贝儿啊,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别光我一个
人忙活,你也适当的动动手,抚摸抚摸我嘛┉”

  洋洋轻笑一声,“你当你是钢琴么?我凭什么摸你?”

  我拉着她的小手摁到裤裆上,“我不是钢琴,可咱带了根儿笛子,您老凑合
着摸摸看?”

  洋洋没有挣扎,一只小手扣在我的胯间一动不动,脸上又恢复到那种似笑非
笑的表情,看起来犹如一个恬静的仙子。

  没动情吗小丫头?我亲了亲她细嫩的小脸,然后把她抱到床上,轻轻解下她
全身的衣服,然后在她美丽的裸体上无所不至的亲吻起来。

  “好美啊~~”我趴在洋洋的身上,用双手和唇舌玩弄她的乳房。洋洋的乳
房并不是很大,只可盈盈一握,但却异常细腻坚挺,单是抚摸就能令我感到无限
的刺激,更别说用嘴品尝那对樱桃般的乳头了。

  没多久洋洋就发出细碎的喘息,我抬头看去,见她微蹙秀眉,稍显干裂的唇
翕合不止,高挺的鼻尖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再要一点点刺激就够了。”我得意的想:“只要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调戏一
番,这丫头就会彻底疯起来的~~”于是我慢慢把身子向下滑,而舌尖一刻也没
有离开她的肌肤,一道水线从她已然耸立的乳头一直延伸至体毛浓密的私处。

  我分开洋洋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淫荡的注视着她的两片肉唇,粉嫩的肉唇
此刻还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但我知道,用不了多久,这两片肉唇就会象朵
淫糜的花一般绽放,饥渴的等待着我的冲击。

  伸出舌头,我在肉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洋洋的敏感再次表现出来,她猛的颤
抖了一下。只颤抖一下怎么够?我要让你不停的颤抖下去!

  我用两根手指剥开她的肉唇,将她如花蕾般的阴蒂剥离到空气中,暴露在我
的唇下。

  洋洋已经开始持续的颤抖起来,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在期待着更强
烈的刺激。我张开双唇,温柔的将她已经轻微勃起的阴蒂含到嘴里细细的吮吸,
感受着那细嫩的肉珠在我唇舌的撩拨下一点点的充血、一点点的坚挺。

  洋洋终于放声高歌了。她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和臀部,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动
人的呻吟,一双抚惯琴键的灵巧的手此刻与我的头发死死缠绕,把我的头用力向
她的阴部压去,“好┉┉好哥哥┉┉再用力一点┉┉”

  我挣扎着抬起头,把一根手指深深的插入已腻滑不堪的阴道内,“宝贝儿,
告诉我这是什么?”

  洋洋猛的抬起头,一双秀丽的眼死死的盯着我,“那是花瓣、是剑鞘、是┉
是我的逼!”她亢奋的高叫一声,用双手把两片阴唇扒开,“好哥哥,别让我等
了,求你了┉┉”

  我死死的压到她身上,耸起屁股,把已经坚硬到极点的阴茎顶到她的穴口,
然后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想让我操你吗?”

  “想┉┉”洋洋白如瓷器般的小脸涨得通红。

  我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洞里轻轻搅动,“想让我操你就求我。”

  “求┉┉求你┉┉求你操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的洋洋握住我的鸡巴
向她的阴道内牵引,“别再逗我了┉┉好哥哥,一会儿弹琴给你听还不行么?”

  我嘿嘿一笑,用尽全力把屁股压下去,坚硬的阴茎猛然插入洋洋体内。洋洋
满足的长吐口气,把两条腿缠到我的腰间,同时紧紧搂住我的肩背,“用力┉┉
用力操┉┉”

  “别搂这么紧啊┉”我挣脱出她的拥抱,伸臂挽住她的两腿,然后狠狠的耸
动着屁股,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征战。

  洋洋持续的狂乱着,不住的左右甩动她的头发,一手紧紧抓着床单,一手胡
乱的在我胸口抚摸,她的媚态和疯狂点燃了我身上所有的欲望,我猛的将她的身
子翻了过来,接着把她摆成雌伏的姿势,然后捧着她圆润的屁股,再度狠狠的把
鸡巴刺入她的体内┉┉

  我毫不停息的撞击着她的屁股,洋洋也卖力的向后耸动着配合我的动作。我
狠狠的抽插不止,一百多下后洋洋尖叫着扭动起来,阴道也一圈一圈的收缩着,
几乎让我抽不出来。

  我伸出手指,在她翕合不止的肛门上轻轻一戳,洋洋刚刚减弱下去的动作猛
的又剧烈起来,她呜咽着呻吟着,当我把一截手指插入她肛门的时候,洋洋尖叫
一声之后身子一软,终于保持跪姿轰然倒下。

  我虽然还没有射精,但方才的一阵剧烈运动还是让我消耗了不少体力。于是
我也倒头躺到洋洋身边,仍还没射精的鸡巴直挺挺的竖立在胯下。

  洋洋依旧伏在旁边细细的喘息。

  “你还没射吧?”

  “嗯。”

  她从臂弯里露出一只充满笑意和满足的眼睛看我,“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
了,等我休息一下,然后给你弹琴听好不好?”

  “好。”我侧过身子,把手伸到她的身体下面,揉捏着她因下坠而显得大了
许多的乳房。洋洋一动不动的任我抚摸。

  休息了一会,洋洋风情万种的翻身坐了起来,然后拉着我的手来到钢琴前。

  我低头看了看还在保持勃起状态的阴茎,然后坐到凳子上,伸手掐住阳具的
根部摇晃起来。洋洋咬唇一笑,扶着钢琴骑到我的大腿上,将湿润的穴口对准已
经肿胀起来的龟头缓缓的坐了下来。

  “想听谁的?德彪西?舒曼?”洋洋蠕动着柔软的腰肢,娇媚的问我。

  “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洋洋答应一声,修长的双手落到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紧接着,舒曼那极富浪
漫情调的《幻想曲》便回响在室内。

  尽管从前许多音乐大师对舒曼的作品非议很多,现代也有人说舒曼的作品不
能称为古典音乐的精髓,但对古典一向不感兴趣的我却非常喜欢这位将浪漫完美
的体现在作品中的音乐家,甚至将他的成就排在贝多芬之前~~当然,这是对我
而言。

  洋洋很清楚我的喜好,也选了一首最适合此情此景的曲子为我弹奏。

  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感受,这已经不是纯粹的性交,而更象一种裸露的
艺术:一个相貌出众气质高雅的女人赤身裸体的坐在我身上,柔嫩的阴道中夹着
我的阳具,同时在钢琴上弹奏我最喜欢的曲子┉┉

  我真的有些陶醉了,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和音乐带给我的平静祥和纠缠在一
起,让我分外感到高雅和淫糜夹杂的极度快感,我想洋洋也是一样,她同样沉迷
于这种倒错的感觉,我从她浑身的颤抖和滚热中能体会到┉┉

  终于,在幻想曲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刺激,松开身上的洋洋
狂乱的站到钢琴凳上,把我即将喷射精液的龟头对准她高雅细致的脸。

  洋洋的眼中同样流露出狂野,狂乱到手指已经不能弹奏出正确的音符,终于
在她把双手拍到琴键上发出一声杂乱巨响的同时,我搓动着阳具喷射出来。

  同一刻,洋洋闭上双眼张开嘴,把刚刚喷洒出第一股精液的龟头吮到口中┉

                诱惑

  其实除了在床上外我并不是很在乎洋洋,换句话说,我喜欢和她做爱却不爱
她。相信她也一样,与我上床只不过是欲望的驱使罢了,现在这个社会里,可以
宣泄的渠道与人太多太多了。而我在寻找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日子还是按部就班的度过,似乎一成不变,又似乎变幻无常。

  由于父亲反对,我不再去小姑店里帮忙,而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父亲要我
在正式退学以前正经的上几天课,于是我恢复了一个学生的身份,每天忙着在学
校里拈花惹草,有机会就领着洋洋回到出租屋里做爱弹琴,日子还是很愉快的。

  某天,小姑打电话要我去店里一下,说有点事情要我帮忙看看,正好下午没
事,我便来到店里。

  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小姑不过是因为好几天没见我有点想我罢了,另外
店里需要招两个服务员,小姑要我给她写张招人告示。

  我的毛笔字虽然不怎么样,但多少在名师手下学过两天,唬唬外行人还是可
以的。我抬头看看围在一边的几个服务员和几个早来的小姐,虚荣心得到了一定
程度的满足之后才运了口气,捏着毛笔狂草了一番。

  告示贴出去之后,我看着桶装的墨汁和毛笔,竟少见的心痒起来,于是我反
着铺开另外一张红纸,提笔在红纸白色的背面画了副兰花,然后在旁边顺手题了
两句杜甫的《佳人》: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本还想把后面两句也写上去,
无奈实在想不起来了,只好作罢。

  不过这两句与这副兰花的意境倒是十分吻合。自我陶醉一番之后,我走到吧
台里面,打算把酒摆上架。

  忙活完了之后,我打算上楼和小姑说说话然后回去找洋洋,忽然一个声音在
我旁边响了起来:“今天不学习啦?”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白兰。

  “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啊?”白兰坐到吧凳上,还是象那天一样用双手支着
下巴,“我还和小洪打听你了呢,怎么,不在这儿干啦?”

  我没有回答她,却反问回去:“你呢?以后就在这儿了?”

  白兰伸手顺了顺头发,把小嘴一撇,“不,我哪儿有台去哪儿┉┉现在就在
一家呆着根本都挣不到钱,昨天我在这儿呆了一晚上才坐了一台,还好,我陪的
那老头还挺大方~~”

  “这里生意不好吗?”我有些奇怪。

  “那倒不是,你家在西塔这片生意算不错的了,就是我和你家的服务员没几
个认识的,都不给我安排台。”

  “呵呵,那就得怪你自己了,你要是专心留在这谁还能不给你安排台啊?”
我摇摇头笑说。

  “对了,你叫金夜是吧?”白兰眨着一对眼睛问。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奇怪。

  白兰却没有接过话去,而是歪着脑袋看着什么。我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发
现我刚才画的那副兰花正静躺在那里。

  “这是谁画的?”白兰扭头看我,“是你画的吗?”

  我点点头。白兰便伸手拿过那张画细细的端详,而我则仔细的打量起她来。

  其实白兰长得很好看也很清纯,不过那一头红发和她的言谈举止让人能感觉
到风尘之色,破坏了她本质上的清纯气质。

  “哎~~我说,你这副画能不能送给我?”白兰抬头看我,一脸企盼之色。

  “反正这画原本的归宿不过是垃圾箱,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我很大方
的把兰花送给了白兰。

  咦?兰花——白兰┉┉我忽然明白了她喜欢这副兰花的理由,尽管画得并不
好。

  那天白兰好像没有坐台,一直坐在一个角落里看那副画。

                情动

  几天后,我再次来到小姑的店里,不为别的,实在是手头有些紧了,来和小
姑讨点零花钱。亲爱的小姑从来没让我失望过,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唠叨,但却
仍旧把钱包里的现金都掏出来给了我,七八百呢。

  我心满意足的来到大街上打算叫辆车去找晔子和王凯一起去喝花酒,却意外
的接到黄河的电话,这小子和我一样也是作曲系的学生,和我不是一个班,但唯
一的嗜好却和我相同——女人。

  “金夜啊,你小子在哪儿呢?”电话里黄河的大嗓门传了出来。

  “什么事啊?”

  “现在有时间没?过来啊?今天哥们儿阴历生日。”

  除了晔子他们几个之外,我最喜欢和黄河一起出去玩,于是我忙答应下来,
并询问他的位置,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在西塔,此刻和几个平时臭味相投的狐朋
狗友已经在庆会楼就座了。

  “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我刚要挂断电话,黄河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我说你别忙着挂,今天咱这
边都是自备马子,你过来的时候也带一个,别忘了啊?”

  这有何难?我把记忆里的传呼和电话挨个拨过去,得到的结果却让我十分意
外——姑娘们不是出不来就是有别的事。

  怎么办?就这么过去?岂不是让黄河他们几个小瞧了本公子~让洋洋过来?
这是不可能的,从我们第一天上床开始洋洋就一再嘱咐我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在学
校里宣扬,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但起码的尊重还是要给她的。

  我在街边绞尽脑汁的企图想起还有没有从记忆中漏网的姑娘,同时习惯性的
从口袋里拿出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怎么也没找到打火机。

  这时,一只拿着打火机的小手伸到我眼前,轻轻一动,一蓬火苗升腾而起,
我扭头看去,白兰正微笑着站在一边,她身穿一条黑色紧身皮裤,同色的高腰皮
靴,上身一件白色高领的紧身羊绒衣,一身装扮十分突出她的身材,竟然不比宋
萍逊色多少!

  我的眼光在她身上从下到上来回溜了几遍,然后盯着她高高的胸脯问:“大
冷的天儿你怎么连个外套都不穿?不冷啊?”

  白兰指了指旁边的美发厅,“大衣在里面呢,我正要做头发,见你在这里我
就出来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和她说点什么好。同时又想起姑娘的事情┉┉
等等,马子?这不就是现成的吗?我高兴起来,却没想到她是否会同意当我的临
时女友。

  白兰听了我的请求,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然后转身进入发廊穿了
件皮半大出来,然后乖巧的把手臂伸到我的臂弯里挽住了我,好像真是我的女友
一般。

  黄河他们见到白兰的第一印象是惊艳,回过神之后连连向我比大拇指,这令
我在吃饭期间一直保持着十分得意的状态,以至于连黄河他们带来的几个姑娘都
有些不乐意了。

  吃过饭,几个人提议找个地方边唱边喝,当时韩国人开的“哆来咪”条件一
流,包房大音响好,于是大家决定去那里。

  去了后服务员告诉我们包房已经满员,如果愿意等的话有一桌客人已经玩了
一下午,大概马上就要退房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等,于是服务员把我们引
到厅里,要我们坐着等。

  虽然常来这里,但哆来咪一楼这个厅我还是第一次进来,也不知道这里居然
有一架钢琴。

  搞音乐的人都有这毛病,见到自己熟悉的乐器便不由自主心痒难熬,黄河钢
琴弹得还可以,见到钢琴二话不说便坐了上去,也不管让不让客人弹就自弹自唱
放声高歌起来,惹得厅里厅外几个服务员都跑来听。黄河得意起来,一首一首唱
下去,声音也越发高亢,连临街的窗户玻璃都被震得嗡嗡直响,我和那几个小子
连忙把他拉下来,“我说哥们儿,你别把钢琴震塌了,咱们可赔不起啊~~”

  黄河想是已经过够了瘾,很配合的坐到沙发上,得意的搂着自己的马子自卖
自夸:“哥哥唱歌好不好听?琴弹得好吧?我可是沈音尽人皆知的情歌王子┉”

  我虽然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卖弄,但却忍受不了黄河嚣张的样子,于是坐
到钢琴前,打算也自弹自唱一首把黄河的嚣张气焰压下去。

  白兰笑嘻嘻的坐到我旁边,“你也要弹琴啊?你会吗?”

  我一愣,这才知道白兰原来对我的一切一无所知,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会了,你不知道,我在沈阳音乐圈里有个外号┉”我扬起头甩了下头
发,“┉叫钢琴王子。”

  黄河在旁边哈哈大笑,“大哥你可闭了吧,还钢琴王子呢,告诉你白兰,这
小子不是钢琴王子,是钢琴犊子!哈哈┉┉”

  我没理他,眼睛看着白兰,“你喜欢听什么歌?”

  白兰略带嘲讽的笑了笑,“看不出你这小服务员会的东西还挺多┉你要是真
会的话就给我弹个‘大约在冬季’好了┉”

  我忽然想起一个叫做《绿卡》的美国电影,里面的男主角是个法国作曲家,
为了获得美国籍而和一个美国女人假结婚,两人出席一个宴会时有人要求作曲家
演奏一曲,可那美国妻子却不相信他会弹琴,那个场面让我心有感触了很久,曾
经不止一次的幻想我什么时候也来上那么一把,让人大大的吃惊一次。

  于是我模仿着电影中男主角的架式,将两手胡乱的拍到琴键上,一阵噪音响
起,引得黄河他们几个的马子纷纷娇笑起来。

  白兰好像有些挂不住脸,忙拉我的衣服小声说:“行了,别丢人了┉┉”我
看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抬起再放下,开始了大约在冬季的前奏。

  琴声响起之后,几个小姑娘停止了笑声,白兰也一脸惊讶。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
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也很喜欢这首歌,渐渐的陷入其中。偶尔转头看看白兰,发现她正痴痴的
看着我,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醉酒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以至于平生第一次因醉酒而不省人事,只是依稀记得白
兰一直不停的照顾着我,还有——似乎我还做了场模糊不清的春梦。

  次日醒来我才发现昨夜的春梦其实是真实的,我和白兰正赤身裸体的抱在一
起。

  “你醒啦?头还疼不疼?”白兰被我惊醒,她揉揉眼睛,然后伸手抱住我,
“昨天劝你也不听,喝了那么多酒┉┉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和纤细的腰
肢。

  我一把拉住她,“这什么地方啊?”

  她重新倒下,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家啊,昨天要不是你朋友帮忙,我自
己一个人根本就不能把你搬上来,死沉死沉的┉┉”

  她丰满细腻的乳房紧贴着我,让我一阵心痒,我转身面对她的小脸,“那咱
俩昨天有没有做什么?”

  白兰未施粉黛的脸看起来更加娇艳清纯,听我问她,她一张嫩白的小脸顿时
红了起来,“你这坏家伙,喝醉了还使坏┉┉”

  这么说就是做过什么了?我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在那种情况下做肯定没有带
套,如果她有病怎么办?

  “怎么了?头疼吗?”白兰见我不语便以为我是酒后难受,却不知我正动着
什么样的念头。

  我摇摇头,心下核计着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确认一下她有没有花柳病什么
的,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看来只能直接观察一下她阴部的情况了。于
是我装成色心大动的样子,伸手掀开我们盖着的棉被,“我不是头疼,是下面难
受了!”

  白兰直骂我是色鬼,却乖顺的躺着任凭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看看差不多了,我翻身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却惊讶的发现白兰的情况与我想
象中的景象有着巨大的差异——她的两片肉唇粉腻娇嫩,看起来干干净净,而且
一丝异味都没有,根本就不象一个风尘女子所该拥有的,她的阴部看起来居然比
洋洋的还要清爽还要紧凑。

  我有些吃惊,同时发现白兰的阴部正悄悄的引诱着我的性欲。

  可她的一句话却犹如一桶冰水浇到我头上:“不用担心,我没病。”

  我十分尴尬,却装做没听到的样子,“你说什么?”

  白兰看着我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才说:“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真的?”我紧咬着不放,“我明明听你说了句什么┉”

  “没有,真的什么也没说。”白兰有些急了。

  我松了口气,也不敢再抬头看她的眼睛,于是便低下头继续欣赏她美不胜收
的阴部。

  看了一会儿,我发现白兰的两片阴唇竟然渐渐湿润了起来。我轻笑一声,伸
手摸了上去,用指尖在那条肉缝之间轻轻搔刮,白兰哼了一声,身子微微扭动起
来。

  阳具已经坚硬起来了,我爬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说:“白兰,你下面
湿了┉┉想不想要?”白兰俏脸泛红,目光飘忽不定,不敢和我对视,却轻轻点
了点头。

  “想要就握着自己塞进去!”

  听了我的话,白兰的脸色更加红润,她紧紧闭上眼睛,一只小手却向下伸去
轻轻的握住我滚烫的鸡巴摆到她的穴口。我挺了挺屁股把龟头生生顶进去便不再
动作,白兰等了半天,也许是觉得奇怪,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小声问:“老
公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我便狠狠的把鸡巴插到了底,没有防备的白兰被我这一下干得闷
哼一声,身子也拱了起来紧紧的贴着我。

  她的阴道十分紧窄,里面的嫩肉死死纠缠夹束着我的肉茎,让我感到异常舒
爽。

  我蜷起腿,将她的两腿拱起,然后活动着屁股,用力的把鸡巴一次次操进拔
出,没几下白兰就呜咽着呻吟起来。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白兰的小逼太紧窄,正当全身的欲望被充分调
动起来的时候我却感到后脊一阵酸麻,进入她体内不到两分钟精液就不受控制的
喷射出来,而我的欲望却依然高涨。

  射精之后的阳具软了下去,我沮丧的叹了口气瘫在白兰身上。

  白兰抚摸着我的后背咬着我的耳垂,“老公,你酒还没醒利索呢,不行就别
干了,等缓过来了再干,啊?”

  这怎么行?我还有满腔的欲望要发泄呢。

  我翻下她的身子靠在床头分开两腿,把已经彻底软下去的还沾着精液的阳具
暴露出来,“白兰,你帮我用嘴弄弄,我还想干。”

  白兰担心的看着我,“你真的没事啊?没醒酒就这样很伤身子的。”

  我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居然就冲她吼了起来:“你怎么那么多话?到底做不
做?!”

  白兰明显的慌乱起来,她手忙脚乱的爬到我的两腿之间迅速的把疲软的阳具
含到嘴里吮着,居然连擦都没擦。

  “把头发撩起来。”我把双腿再分开一些,并顺手在背后垫了个枕头。白兰
伸手将遮挡在她脸前的柔顺长发撩到耳后,让我清楚的看到阳具在她红唇之间进
出的情景,同时我注意到她的脸色已不象刚才那般红润,而是有些发白。

  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白兰赤裸着美好的身体伏在胯下拼命讨好我的样子,我不由疑惑起来,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白兰不曾欠我什么,而且在我近似性无能的情况之下我凭什
么对她呼呼喝喝?凭什么让她近似屈辱的服侍我?

  那她呢?她又是为什么对我唯命是从?她为什么要听我的?

  答案很快就在我脑子里形成了。

  白兰是不曾欠我什么,我也没有权力对她要求什么,但我之所以在与她见面
不过三次的情况下如此自然的要求她给我口交,无非是因为她的小姐身份。我欣
赏那些美丽的卖笑女孩,也和她们上床寻欢作乐,但我从来就没有把她们当做有
资格和我平起平坐的人,在骨子里我从来都是自傲的,从来都是看不起她们的,
在我的内心深处,大概只有洋洋那种女孩才有资格得到我真心的青睐。

  而白兰对我如此的理由更加简单——这姑娘已经对我动情了。

  想通原因的我并没有产生愧疚之心,相反,这些得出的结论却猛然让我热情
高涨,看着卖力给我吮鸡巴的白兰,我忽然渴望狠狠的蹂躏她一番,这个念头让
我的鸡巴迅速的膨胀起来。

  我缓缓坐起,又缓缓站直了身子,白兰没有松口,随着我站起也立直了上半
身,等我站定之后,她抬眼看着我,同时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我伸手捧住她的小脸,“我要用力了,你难受的话就说出来,嗯?”

  白兰点了点头,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缓缓的活动着屁股,慢慢的
把鸡巴向她口腔深处捅去,再慢慢拔出来,如此几次之后,我渐渐加快了速度,
用力的在她口腔内寻找着快感。

  原来肆无忌惮的操一个女人的嘴是如此的令人快乐,从前我只享受过女人对
我的口交,却从没尝试过象操逼一样操女人的嘴,这最初的体验让我渐渐疯狂起
来。

  我把鸡巴在她口中左突右顶,插进抽出,沾满白兰口水的肉茎此刻在她的两
片红唇之间显得那么的淫糜,淫糜得令我的龟头越发敏感,偏偏白兰也在一刻不
停的配合着我的抽插,紧束着嘴唇吮着蠕动着舌头舔着,我再也不能控制强烈的
快感,肆意的在她口中喷射出来。

  射精后我感到无比的疲倦,于是我松开白兰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

  白兰又蜷到我的两腿间,伸出舌头把我的鸡巴清理干净,然后小猫一般躺到
我旁边,轻吻着我的胸膛问:“舒服吗?”

  我却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白兰,你喜欢我啊?”

  “嗯,喜欢。”

  “我们才认识多长时间啊?算上昨天好象是第三次见面吧?你怎么喜欢上我
的?”

  “我呀┉”白兰趴到我身上,温柔的看着我,“上次,我看到你画的兰草以
后就喜欢上你了。”

  “就这么简单?”

  “嗯┉┉”

  我没追问下去,可心里却不怎么相信她说的——哪有这么容易就喜欢上一个
人的?反正我是没见过。

                眼泪

  我虽然并没有喜欢上白兰,但却还是接受了她,因为这个漂亮姑娘允许我在
她身上干一切事,她这种摆明了奉献一切的态度让我人格中的阴暗一面得到了充
分的满足。在她身上我尝试了种种变态的做爱方式,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轻
度的虐待,兴致来的时候,我甚至让她在一两个小时之内不间断的给我舔肛门,
而我在她身上干的所有一切从来没有让她不满过。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也不想知道,因为我不喜欢她,在我眼里,白兰从
来都只是一个小姐,只是我一个临时的性伙伴。

  而在与白兰交往的同时我还与洋洋保持着每周一到两次的性生活,与和白兰
在一起时的放荡狂野不同,洋洋和我的性爱是平和而温柔的,虽然不爱她,但我
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可事情总有着种种令人不能接受的变化。

  我和洋洋在别人面前一直深深的掩盖着交往的事实,但在一次和同学喝酒的
时候,我却因为虚荣向别人吐露了我们的关系。

  第二天,这个消息就传遍了钢琴和作曲两个系。我本以为洋洋会生气,可洋
洋却只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那以后,洋洋便一改常态,公然在学校里和我出双入对,除了上课以外我们
基本上都黏在一起,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我去北京办理签证。

  临走的头一天晚上,洋洋迸发出巨大的热情,她一次次的向我索取,似乎明
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我以为这只是恋人短暂分别时候的正常心态,却没想到那
是另有原因的。

  从北京回来以后,我到学校正式办理了退学,之后却发现洋洋不见了,别人
告诉我洋洋已经退学回家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找到宋萍,宋萍叹了口气,什么都没对我说,只是把一封
信交给了我,那封信是洋洋写给我的。

  回到家里之后,我打开信仔细的读了起来。

  “金夜,对不起,我走了。

  你从没问过我家里的情况,我也没想过要告诉你,因为我不愿想起那一切,
那只会让我心疼。

  你知道吗,我爸爸是个事业成功的企

ilsc 2008-8-8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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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公主一般生活在幸福之中,却从来也不知道幸福也是有代价的。

  就象文成公主一样,从小享尽荣华富贵,但到头来却不得不为了所谓的国家
利益牺牲自己的终身,去嫁给一个自己并不爱的、甚至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尽管
她一生都不会受苦,但又有谁知道她内心的伤痛呢。

  金夜,我一直没对你说过我喜欢你,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快乐感到幸
福,很多次我都想对你说我真的很想嫁给你做你的妻子,但那是不可能的,我的
命运早就被决定下来了。

  你知道吗?早在上高中的时候我就有未婚夫了,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孩子,我
根本不喜欢他,不想嫁给他,但却不得不遵从父亲大人的命令,我没有勇气为了
爱情而抛开父母,他们给了我那么多爱和幸福,我不能让他们伤心。

  知道我不许你公开我们关系的原因吗?那是因为我奢望能和你多度过一些日
子,多感受一点你对我的爱。如果咱们的关系公开了,我家里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的,那样他们就会逼我回家┉┉你瞧,你和人说了我们的事之后我家里这么快就
知道了,他们让我回去,回去嫁给那个男人┉┉

  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但我不得不走,对不起你,我亲爱的金夜、亲爱的
男人┉┉

  亲爱的,我不会忘记你的,如果你将来回国了结婚了,到那个时候我会去找
你,继续弹琴给你听,继续做你的情人,但在你结婚之前我不会去找你,因为那
样对你不公平┉┉

  所以,请你暂时忘了我,但不许永远忘了我,因为我还想坐在你怀里弹琴给
你听,弹德彪西的,弹舒曼的┉┉“

  我流泪了。

  洋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从没给过你什么,甚至连一句喜欢你都没对你
说过,我不配得到你的感情。

  抚摸着如洋洋皮肤一柔软的纸,我发现信上一处的几个字模糊不清,那是一
滴眼泪的痕迹,洋洋的眼泪。

  失去洋洋后,我消沉了很多日子。我关掉手机,拒绝外出,整天呆在家里看
书,企图以此来摆脱郁闷的心情,但没多久我就发现这个方法并不奏效,除了对
洋洋的思念与日俱增之外,一种令我抓狂的烦躁也积聚起来。

  小姑来的时候见我脸色不好,便极力让我出去转转,散散心放松一下,我觉
得那样也好,便和小姑借了车,漫无目的的在市里绕起圈来,也不知开了多久,
我忽然发现自己莫明其妙的来到了白兰家楼下。

  本想掉头开走,但出现在脑中的白兰却让我心里一痒,我可好久没见到这丫
头了,既然来了何不上去看看,反正和她做爱又不是什么难受的事。

  上楼来到她家门口,猛的想起白兰曾给过我她家的钥匙。我翻出钥匙包,把
那把钥匙找了出来,然后插进钥匙孔┉┉

  白兰在家。

  她躺在床上睡得象个孩子,我的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温柔——洋洋走了,但我
还有白兰,虽然我并不喜欢她,但有这么个漂亮的女孩子奉献给你全身心的爱,
多少会让人感到舒服。

  我拨开她脸上的头发,低头想吻吻她的小脸,就在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
被打开了,我扭头看去,发现一个面貌英俊的男孩子正惊讶的看着我。

  白兰啊白兰,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难道你的感情就如此廉价?但关于她把感
情和肉体给谁这个问题本就和我没关系,我和她之间本来就是个错误,她说过爱
我,却没说过要做我女朋友,也许这本就是坐台小姐们对待自己感情的方式吧?

  我看着那个还在惊讶的男孩笑了,心态十分平和。然后我站起来走到男孩面
前,从钥匙包里解下白兰给我的那把交到他手里,“等她醒了替我还给她。”

  男孩傻乎乎的点了点头。我收好钥匙包向门口走去,背后忽然传来白兰的叫
声:“老公?!?”

  我回头,见白兰坐在床上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我对她笑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白兰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男孩,忽然脸色变得煞白,“不是的不
是的┉┉”

  “你接着睡吧,我走了┉┉对了,钥匙我还给你,在他那儿呢。”我对男孩
点点头,然后走向大门。

  “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白兰从床上蹦下来跑到我背后死
死的抱着我,“他是我姨家孩子,是我表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我费力的转过身子,看了看从她松散开的睡衣里露出的一片雪白肌肤,“你
不用和我解释,我根本就没怪你,他是你表弟也好是你什么人也好,那都和我没
关系,本来今天来这儿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只是想和你告个别,我要走了,去韩
国。”

  “什么┉┉”白兰的身子颤抖起来,“你┉┉要出国?你不要我了?”

  白兰好像浑身没了力气,顺着我的身子瘫坐到地上,双眼空洞无神。我有些
不忍,但还是硬了硬心肠走了出去。

  其实在白兰抱着我解释的那一刻,我已经相信那个男孩确实是她表弟,但那
又如何,我马上就要出国,而且就算我不出国,和白兰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想着白兰刚才那空洞的眼神,我长叹口气坐进车里,发动汽车的那一刹那,
我看见白兰还穿着刚才的睡衣披头散发的从楼门里跑出来,口中叫着我的名字疯
了一般四处张望。

  紧接着她表弟也跑出来拉住她,我踩着油门,缓缓将车开出去。白兰大概是
看到了我,边挣扎边冲我喊:“老公┉┉你别走,别不要我┉┉”

  我闭了闭眼睛,狠狠把油门踩到底,汽车火箭一般窜了出去。从倒视镜里我
看到白兰从她表弟手中挣脱出,跟着我的车跑着┉┉

  白兰,好姑娘,对不起了┉┉

  之后我离开中国,顺利的考上汉城大学,开始了为期四年的学业。这四年之
中,我再没有招惹任何一个姑娘,因为我常常想起洋洋,和她留在信上的那滴眼
泪,还有白兰那空洞无助的目光。

               第二滴泪

  五年之后,我毕业回国,那是二零零一年。

  我去音乐学院看望了教授和几个留校的同学之后在这我曾经度过难忘日子的
校园里走了走,校园还是那个校园,可是人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人了,都变了,
我也变了,洋洋,你变了么?

  之后我又来到西塔,曾经的店还在,却换了主人——小姑早就不干了,而这
条街上的服务生和小姐却依旧那么多,只不过不再是曾经熟悉的那些面孔。我感
叹着,在小姑店门前的花坛上坐下来,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于是我站起来,信步向马路对面的小卖店走去。

  推开门,里面没人,我隐约听到从里屋传出一首我曾经熟悉的歌: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
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忽然想起那个冬天的晚上,和那双充满温柔的眼睛。

  我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橱柜里的香烟冲着里屋喊:“有人吗?我买烟。”

  “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里屋门前响起来,我抬起头看过去,却傻在当
场——洗净铅华的白兰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当年的红
发已经变回了原本的颜色,却还是那么柔顺的披在她的脑后,衣裳也不再华丽,
而是一件素雅的衬衫。

  “金┉┉夜┉┉是你吗?”她的声音颤抖起来,“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眼光落在孩子脸上,浓眉毛大眼睛——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白
兰低头看看孩子,又看了看我,无声的笑了,但我却在她的眼角看到一滴泪水。

  「THE END」

ilsc 2008-8-8 10:38

 第三夜◇冷月清霜

             作者:玉狼排版:魁

  飘渺峰、无双府、沧海庭,东楼卧室。水雾缭绕,热气腾腾。

  “主人,水会不会太凉?待红月为你加温添火、按摩解乏可好?”本是平常
问候的一句话,却因声音主人娇羞欲滴的神情,款款行近的风姿,娇声呢喃,顿
时令人觉得骚媚入骨、魂思难禁。

  红月双颊艳如桃花,肌肤中犹似要渗出水来,披着月牙色丝质轻纱浴袍,胸
前微微敞开,隐隐露出里身枣红亵衣。亵衣节扣的一头已经被有意无意地解开,
低垂半掩着一对如雪双峰,坚挺有致,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秋波频转、烟视媚
行,着实风骚蚀骨,很难想像她在人前那冷若冰霜、清雅高洁的容颜,居然会有
如此地风流放荡,甚至近乎淫贱纵欲的表情。

  冷沧海正舒适地躺在大浴桶内,享受着专属于他的婢女,同时也是无双府内
务总管的红月体贴服侍和明显挑逗的抚摩。一瓢一瓢的温水倒向主人胸前,红月
每一次动作都牵引着胸前双峰跳弹不已,几乎不受力的枣红亵衣随着她的动作已
是摇摇欲坠,终于在红月俯身按摩他胸肌时,飘然坠地。

  冷沧海兴致盎然地凝视着眼前的风光胜景,嘴角浮现出一丝神秘的笑意,似
惊似喜;似嘲似讽;又似带着几分茫然,笑容一闪而逝,眼前雪白丰满的肉体令
他有丝丝冲动,欲伸手掌握住那对小山峰,将它抚平、搓揉、捏弄,甚至……

  “水温刚好,不用添。”冷沧海望着眼前这张依稀熟悉的面容,看见它点缀
沾染上不应有的冶艳风情,心弦触动了一下,还是强力抑制住自己一直潜伏于内
心深处的冲动。

  手掌握紧又松开,随即落在红月已经完全裸露的酥胸上,轻轻搓按着高耸丰
挺的乳峰,肆意地伸出食指和中指,夹击逗弄着已经膨胀欲裂的乳珠,惹来红月
银铃般的笑声,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听在冷沧海耳中,自然也是兴奋十足,以其
熟练的调情手法,尽情施展在这渴求滋润的艳婢敏感的肉体上。

  红月蹙眉闭目,口中娇喘连连,原本一直在为主人按摩的双手动作早已无力
停下。

  但此时的冷沧海自然不会计较这些,他反转身来,伸出双手掌握住了红月的
乳峰,用力地向两旁挤压掰开,俯下身躯,伸出舌头舔着红月幽深香滑的乳沟上
密布的香汗和飞溅的水珠,舌尖再沿着乳房的曲线一路舔将上来,直抵乳峰上的
樱桃地带,舌尖在粉红细蜜的乳晕上细细舔弄着,间或用牙齿轻轻咬着鲜红娇嫩
的乳头,旋又含入嘴唇吸吮研磨,花式尽出,无所而不用其极。

  红月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使劲按住冷沧海的肩膀,借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使
得自己的丰胸更加坚挺诱人,同时樱唇微张,正要发出兴奋的浪叫声时,冷沧海
的嘴唇已经游移而上,找准目标,紧压了上来,覆住她的香唇一阵痛吻。舌尖趁
着她张嘴欲呼的当儿,一举破关而入,四下舔弄顶挤着她那仍自紧闭的贝齿。

  当冷沧海的舌尖抵住她的牙龈部位,紧压不放时,她不由得展开了编贝,让
主人那火热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同时轻巧地探出自己的粉嫩丁香,怯然相迎,和
主人粗长的舌尖纠缠在一起相互摩挲。良久,冷沧海才把她的舌头吸出来,含入
嘴里,不停地吸吮着、吞咽着她口中流露的琼浆玉液,滋滋有声。

  同时冷沧海手上的攻势也丝毫没放松,两只手不住地挤压抓弄着红月丰满弹
跳的乳房,手指轻捻着那两颗最敏感充血的乳头。

  红月原本搭在主人肩膀上的双手随着冷沧海的抬头起身,无力垂落,没了依
靠,顿时倍感空虚不自在,便也自然地伸出将主人的熊腰紧紧抱住。手掌不自觉
地在背后抚摩着主人的肌肤,上下游移间,无意中触碰到主人的后庭,并且自然
地探入一根手指,轻巧地顶按着周围的皱纹,甚至还微微伸入洞内,时深时浅地
抽插着。

  冷沧海身体受此刺激,口里闷哼一声,一股强烈的快感自背部尾鸠骨传来,
险些就要将一直飙升的强烈欲望发泄出来。他不由得愈发兴奋起来,长身而起,
赤裸着身躯跨出浴桶,直接与红月坦裎相对。与此同时,手底也没有怠慢,加快
了动作,左右开弓,分别用食指及大拇指将红月那两颗诱人的乳头来回轻捻着,
越玩越过瘾,力道速度也逐渐加重加快。

  此时红月非但身体已经滚烫嫣红,香汗淋漓,就连樱唇俏鼻呼出的气息,也
逐渐由慢转快,并且急促灼热,中人欲醉。口中虽被主人嘴唇死死抵住,仍隐约
可闻发自喉咙深处的低沉呻吟……

  在享尽了红月两颗丰乳圆珠的美味后,冷沧海意犹未竟地又使劲发力抓弄两
下,方才盘旋而下,一路沿着红月丰满躯体那光滑诱人的曲线继续抚摩了下来,
直接伸手扯开了红月下体粉红亵裤的纽袢,任它顺着红月一对修长圆润的秀腿滑
落下去。暂时地松开红月的香唇,垂下头来,目光放肆地打量着她那女子最神秘
的私处。

  此时红月的身上只剩下被掀到腰间的月白色纱裙浴袍,高高翘起的丰腴肉感
的雪白屁股不断蠕动着。大腿隐约开合之间,蠕动着细长的粉嫩裂缝,潮湿的花
瓣有些凌乱的皱褶,溢出的粘液闪动着淫靡的光泽,证实着主人刚刚受到挑引逗
弄下的兴奋快感。红月已被情欲烧昏的躯体因主人暂时的终止动作感到极度的不
适,不由自主地拼命扭动着身子,企求着主人进一步的恩爱缠绵。

  冷沧海满足地晒笑,用两指压在红月含苞待放的花瓣上,然后左右分开,花
瓣下面鲜红的粘膜显现出来,粘膜的顶端有一颗小小的鲜红的肉核,正羞涩地颤
动着。粉红色湿润的肉洞随着红月的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地开合着,像正在呼吸
一般。间中流淌出香滑的黏液,春水连绵,芬芳馥郁,强烈地发出渴盼的信息,
召唤着有缘人切莫迟疑,快点进入。

  目睹此情此景,冷沧海也是欲念暴发,情不自禁地低头用舌头在那迷人的肚
脐眼上游移而过后,两手拨开那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他的舌头
也开始在桃源洞口上活跃了起来。埋到红月的大腿中间,探出舌头压在花瓣深处
的阴核上,舌尖顶住圆润的柔珠,左右上下不停地旋转研磨,使得舌头的边棱很
有技巧地轻轻摩擦扫过鲜嫩的花瓣肉壁。

  “啊┅┅啊┅┅”红月的身子虽然早经主人的开发,但下体蜜穴还是首次被
主人用嘴唇舌尖照顾,生理与心理上受到双重的刺激,再忍不住叫了起来。强烈
的兴奋快感使她用尽最后的力量扭动屁股,蹬直双腿,脱口狂呼。

  冷沧海似乎今天的情绪特别亢奋,贪婪地伸出舌头,来来回回反复地舔着红
月柔软的肉缝。口中还“啪叽啪叽”地舔出了声,他的口水和红月蜜穴肉缝里渗
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他也没有任何犹豫地,一股脑儿完全吞下,末了还意犹未
竟地咂吧着嘴唇,显得滋滋有味。

  红月今趟被主人如此特殊照顾,心道是自己的苦心终于感动苍天,不,只要
感动主人就好!顿时下体蜜穴又是一阵玉液飞溅,如潮泉涌般汩汩流出。冷沧海
也似乎有些讶然,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潮红的脸,红月罕有地感到一阵羞
意,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激动过,连下体蜜穴也从来没这么湿润过,
心情又是羞涩又是兴奋,但更多的仍是蔓延至整个身心的情欲冲击。

  及至冷沧海再次低头含住她娇嫩的花蕾继续吮吸,情欲焚身的红月再也经不
住快感的冲击,口中吐出高声尖叫,软软地放松了身体,全副重量都瘫倒在心爱
的主人虎躯上,樱唇无意识的张合,只懂得浪声呻吟起来。

  冷沧海见此情形,索性将红月拦腰抱起,将她的大腿外分用力张开,特别将
那顶端蜜穴凸显出来,更方便了他肆意玩弄。

  红月纤秀圆润的小腿斜在半空中,随着冷沧海的动作时而交叉于主人背后,
时而无力地垂落于主人腰侧股间。一颗螓首随着主人施加的刺激本能地摇晃着,
青丝倒垂掩盖了的清冷面孔上面,美丽的星眸迷离半张着,因为过度的刺激有时
会翻出白眼。只有鲜红的小嘴彷佛不知疲倦地呻吟着,呜咽着。

  冷沧海自然不会满足于此,他仍不知疲倦地继续耕耘着、开垦着阵地,眼见
得红月的肉缝早已在他不断地舔弄下,淫液四溅,花瓣无力地张开。立刻抓住时
机,伸长舌头深入蜜穴花径,并卷起舌头,加大力度,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

  红月只觉一个温暖湿润而柔软的物体在自己最最敏感脆弱的下体蜜穴里自由
灵活地窜动,已经感到刺骨酸痒,玉体酥麻,忽然感到位于敏感中心的阴核被顶
个正着,而且还在不停地被舔弄。

  “啊┅┅”红月忽然全副身心都失去控制般,尖叫着疯狂地扭动起屁股,修
长丰满的大腿像痉挛似地拼命夹住主人的腰间,小腿玉足交替拍打着主人的腰背
后臀。

  冷沧海右手急忙用力固定住红月疯狂扭动的屁股,直起身子,挺起自己早已
昂扬勃发的玉茎,“波”地一声迅速插进红月那不住翕张的蜜穴。同时,腾出左
手,搂住红月的肩头使她不能动弹乱跳,随后张嘴含住了她鲜红的乳头,尽情地
随着身体的抽插动作用力舔了起来。

  “啊啊┅┅”红月觉得自己好像飞在半空中,混乱的头脑中产生如登极乐仙
境的快感。她一边呻吟一边被刺激得无法自制地拼命想扭动身躯,可肩头和屁股
都被牢牢搂住,只有胡乱弹动着架在主人腰间上的长腿。

  没有多久,红月尖叫着颤动雪白的肉体,大腿内侧的肌肉拼命收缩,双臂无
力地垂下,立刻又从下体蜜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浇淋在主人玉茎的
顶端,使冷沧海的玉茎完全浸泡在汪洋之内,配以蜜穴内肉壁自觉地张缩,刹时
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弥漫冷沧海的全身。

  冷沧海不由得虎吼一声,身躯一颤,赶紧放下红月的身子,同时将玉茎抽出
置于她雪峰的乳沟处,用双手拼命挤压着红月丰满的乳房,向中心靠拢,夹住自
己的玉茎又是一阵急速挺动、手掌搓揉。抽插了十来下,终于玉茎颤抖,阳精扑
出,将红月整个酥胸乳沟溢满,甚至还直接喷射到她清冷迷离的容颜上,星星点
点,雪花绽放。

  喘息片刻,冷沧海伸手抱起已经瘫软在地的红月,重又跨入大浴桶内,让她
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顺便将一旁准备好的热水悉数加入。神智迷离的红月经热
水浸泡,终缓过神来,微启星眸,娇慵无力地偎依入主人的怀中。

  冷沧海凝望着红月被热水浸泡后洗尽铅华,显得清丽圣洁的容颜,眼前依稀
浮现出一组组昔日梦绕魂牵的画面,似曾相识的场景一波波如潮水般不停地冲击
着他的神经。

  明天就该是“她”复原的日子,好漫长的等待啊!转眼已十六年了,年华易
逝,他虽然未曾老去,可曾经美好的记忆永远不能重头,所剩下的惟有刻骨铭心
的恨,十六年,霜儿终于长大了,而“她”也在如此恰当的时间醒来……可是霜
儿…………心神不由得又是一阵恍惚,真的要那样做么?

  良久,冷沧海方被红月的声音惊醒,不知何时,她已经绕到主人身后,为他
按摩着双肩,娇声道:“主人,府里的人都说红月和清霜小姐长得很像呢?还有
人甚至传言红月就是清霜小姐的生母呢。乱嚼舌根,红月年纪也比清霜小姐大不
了多少,真是都瞎了狗眼,可红月想知道与清霜小姐的母亲相比,主人觉得谁更
美呢?”

  冷沧海闻言一滞,双目中突现厉芒,低头斜视着怀中的艳婢,刹时红月只感
觉主人那温暖的怀抱顷刻间变得寒冷如冰,连浴桶里滚烫的热水也已似要结冰一
般,赤裸的身子不耐严寒,陡然打了个冷颤,急忙低下头,俯下身子趴在主人的
胯下,欲求主人饶恕自己的冒犯。

  半晌方听主人冷然道:“贱婢,别一得宠就当自己飞上了天,给你点颜色你
就当开染坊了。今后谁再若提起这当儿事,爷将他剁成十八截,拿去喂狗!贱婢
你可给我记住啦!——”

  红月深知眼前的主人虽是当今江湖白道执武林牛耳的武林盟主,号称“侠义
无双”,其实私下里却是喜怒无常,动辄自己就有性命之危。闻听主人出声方才
感觉身体周围恢复正常的温度,慌忙用自己的前额轻轻磨蹭着主人胯下的雄起,
腻声道:“主人,红月今后,不,现在就不敢了,一定小心说话,做主人身前跨
下最忠实的婢女,绝不会再惹主人生气!”

  冷沧海见眼前的艳婢低伏着犹自颤抖的身躯,曲线圆润的裸背划出一道完美
的弧度,白嫩丰满的翘臀撅得老高,更兼她香滑光洁的额头摩挲着自己的玉茎,
不由得又是欲念突生,忍不住伸手在眼前那不住晃动的翘臀上狠狠拍打两下。

  听得胯下的艳婢雪雪呼痛却又不敢言声,只在喉咙中发出几声腻人的呜咽,
转怒为笑道:“小骚货,只要你以后安分老实些,爷自然会疼你,你不用如此惧
怕哩!”言罢,爱怜地垂头亲亲红月那印下自己鲜红掌印的玉臀,握住她那如玉
葱般娇嫩的纤纤小手。

  红月被主人那如有魔力的大手紧握住,顿时觉得心神震颤,背臀又被亲抚得
酥痒难当,仰起俏脸,星眸滴水般仰望着主人,轻启朱唇,乖巧地道:“主人,
红月明白了,红月只希望能够永远侍候在主人的身边,要为主人分忧解愁、去劳
解乏,绝不给主人添任何烦恼!”

  语罢,矮身重又坐入主人的怀中,款款地摆动蛇腰,扭动翘臀,双手搭着主
人的肩膊时轻使重地按摩,更兼柔声蜜语、呵气如兰,已令得冷沧海唇干舌燥,
心如火烧,方鸣金收兵的男性欲望重又蠢蠢欲动,昂然竖起,更加强了与胯上艳
婢粉臀的接触摩擦,不觉荡然销魂。

  重又迷醉于色欲的冷沧海,身体已做出忠实回应,胯下玉茎昂头吐舌,即使
此刻犹浸泡在热水中也不见丝毫飘摇,如中流砥柱、定海神针。双手齐施,擒着
红月挺拔双峰,指掌抚摸着。分开飘拂垂落的青丝,雪白丰满的两团软肉弹跳跌
荡、呈现眼前。

  红月星眸半合,樱唇启合间在主人耳边腻声呻吟,双手轻梳云髻侧捋青丝,
容颜如玉,点缀桃红,风情万种,娇慵无力,着实令人销魂蚀骨,尤其在灯火掩
映,水雾缭绕中,红月那美如天界神物的赤裸娇躯,绝艳如谪入凡尘的仙子。

  冷沧海发力将红月仰面按到,玉体横陈于自己腿间,放目打量,肆意欣赏她
那雪白滋润的每寸肌肤,双手在不堪盈握的纤腰、饱满的乳峰、香滑的肚脐、幽
深的蜜穴,四处寻幽览胜,上下游移摸个不停。

  此情此景,冷沧海已然按捺不住,压下红月,抬起她的双腿,端坐不动,全
凭腰力,挺身抢进,直接突入红月也已是春潮泛滥的蜜穴,施展浑身解数,抽插
研磨,配合着红月的腰身急扭,翘臀乱摇,片刻间已是水花四溅,春雨连绵。一
阵阵疯狂叫唤,淫浪此起彼伏。

  翻云覆雨后,稍感疲乏的两人睡到床上,搂抱缠绵,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红月翻身面向冷沧海,原来遮蔽裸体的被子已褪至腰间,雪白酥胸直压向他
的胸前,抵住主人的肌肤轻轻摩擦,两颗挺立的乳珠更是不时地作蜻蜓点水状,
叩弄啄点着冷沧海的乳头胸肌。

  玉颜霞红,眸光流转,媚态横生,云雨之后情欲满足的艳色逼人,偏又有种
娇慵无力的风姿。让人恨不得立刻按倒她再大干一场。

  “主人,你对红月的服侍还满意么?”

  冷沧海轻咬她胸前粉蕾,淫笑道:“你这小妖精,难道方才那两趟还犹未满
足,还得爷再满足你一次?真是天生淫贱的骚货!对付男人真有一番手段,爷方
才沉沉睡去的家伙,又被你弄得蠢蠢欲动啦!——”

  “主人,你莫要取笑红月,红月只要主人吩咐,随时都愿自荐枕席。可若是
主人不需要,红月怎敢因自己的私欲苛求主人的宠怜!——”边说边假意离床,
故意支起赤裸娇躯,展现全身完美曲线,身躯款摆间,乳波臀浪、青丝飘扬,极
度诱惑着眼前主人的视觉神经。好一招欲拒还迎,即便是柳下惠,也逃不了这色
欲情关。

  沉重的呼吸声代表冷沧海已被挑逗得情欲滋生,难以抑制,反手将红月重又
扯回被中,再续缠绵。

  红月更摆出最淫贱的姿态,倒转身躯,大腿叉开,将自己粉红蜜穴全无遮掩
地袒露在主人眼前唇边,张开樱桃小嘴,将主人已经逐渐昂扬的玉茎含入口中,
缓缓蠕动吮吸,亲吻舔弄;同时冷沧海也没闲着,怎肯放过就在眼前的美味,唇
舌齐出,手掌捏弄,无所不至。顿时战火再燃,春意满纱帐。

           ************

  冷沧海突然推开怀内红月,朗声道:“门外立的是霜儿么?不知有何要事,
使你深夜来找为父?也罢,你先到我书斋候着,为父随后便至。”

  门外轻“嗯——”一声,隐约碎步声响,显示着冷清霜正莲步姗姗而去。

  及至冷沧海从温柔乡里来到书斋,方一踏入门槛,入目就见自己的女儿冷清
霜端坐于书斋内,正拿着一本《易理》研读,发现父亲到来,婉转起身相迎。

  冷沧海见自己的女儿今天仍然是一贯的装束:身穿一袭全身洁白如雪的云袖
罗衫,纤腰不盈一握,下裳配以同是纯白色的飘逸长裙,摇曳生姿,腰间不系丝
带,让罗衣自然垂挂,表现出幽雅气质,浑身并没有任何其他颜色的点缀,除了
乌黑如墨的青丝,衬以樱桃小嘴一点朱红,更显得玉洁冰清,红颜如玉。而绝世
倾城的容颜上神情淡然得近乎冷漠,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轻易就能造成一
种与人世疏离之感。当真是人如其名,清冷如霜。

  “爹爹!明天就是女儿十六岁的生辰了(唉,据说此乃法定可承欢年龄),
您老人家可为女儿准备了什么礼物?老早就听您说,今年为女儿准备了一件终生
难忘的礼物,到时可不许反悔,又拿不出手呢。”冷清霜一边将父亲迎进房里,
一边向最亲近的父亲带点撒娇意味地柔声要求。也只有在她这唯一的亲人面前,
冷清霜才会露出一丝属于人间正常人该有的温情。

  冷沧海拉着女儿柔若无骨的小手,双目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心神又是一
阵恍惚,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完全可以分辨得出女儿与红月是有多么不同,一个
骚媚入骨;一个清雅霜洁,女儿才真正是“她”的翻版啊!哼——,如此却是最
好不过了!

  “哦?礼物?霜儿你尽管放心,这礼物爹爹足足筹备了十六年,绝对不会容
许它出什么差错的,嗯——绝对不许!”

  “爹爹!你的手,握痛霜儿了!对了,你说这礼物筹备了十六年?到底是什
么礼物,需要花费这样多的时间呢?”冷清霜轻轻摆动被父亲掌握的小手,在父
亲放松力道的瞬间顺势抽出,尽管是自己最敬爱的父亲,她也不习惯太亲密的接
触,何况方才父亲真的失手弄痛了她。

  冷沧海一惊,赶忙醒过神来,放松方才为了坚定自己决心而紧握住的手掌,
强声笑道:“是啊!真的筹备了十六年,一直在等着某个奇迹的出现,同时也在
等着霜儿长大,如今霜儿已经长大了,而那奇迹也终于出现,可见是苍天怜我冷
沧海一片苦心,特意提供如此良机啊,为父又岂能任它错过!想我冷沧海虽然从
不信天命,但如今,我必须要以实际行动答谢老天一回!

ilsc 2008-8-8 10:40

毖园眨?萆?ばΓ??
震夜空。

  冷清霜愣然地听着父亲显得有些陌生的笑容,觉得里面充满悲愤、决绝、无
情,甚至还有——还有刻骨的恨意!是谁或者是什么事情令一向侠义为怀,为江
湖武林白道所共钦,被一致公认为历代江湖最具仁义、最得人心的武林盟主,自
己最敬爱的父亲如此伤怀,甚至仇恨呢?

  内心正寻思间,耳边传来父亲今晚似乎显得特别异常的话语:“夜深了,霜
儿该回房歇息了!为父向你保证,明天你十六岁的生辰,为父必然会给你一个终
生,不,是永生难忘的礼物来为你庆祝生辰。霜儿,记住爹的话,那绝对是你永
生难忘!”冷清霜茫然抬头时,正好看见父亲挥袖举步而行的背影,脚步似乎有
些沉重,还似乎有些踌躇。

  十六岁生辰的前夜,即使对于冷清霜这样淡定清冷的女子,花样年华,毕竟
还是与以往有些不同的。似乎,对于冷清霜;对于冷沧海;对于绝大多数江湖人
士,又或者还有些夜幕里的人,今晚,都将是个不眠之夜吧?

  是夜,沧海庭,后花园假山。

  花园楼阁内灯火通明,隐约从窗台帘笼外透出。而明月西斜,银光遍洒。花
径小道上冷沧海手握小酒瓮,脚步蹒跚地走着,斜月把他的身影映得长长的。终
于他来到假山处,身子斜靠在假山突出的峭岩处,仰头望月,月色映照下的神情
有着以往人前不见的茫然,甚至隐隐还带着几分痴迷。

  左手抱住怀中的酒瓮,右手转身在假山上摸索片刻,半晌定住,整个身形似
乎有些许颤抖,是夜深寒重吧?冷沧海犹豫半天,终长叹一声,手指用力一按,
“嗡”一声轻响,假山上的流瀑顿然停止,并在中心处缓缓敞开出一道石门,不
几时,石门完全开启。

  冷沧海举步行至石门前,突然停脚,仰着头若有所思。良久,方坚定地点了
点头,作了决定似的喝完最后一口酒,随手将酒瓮丢弃一旁,舒袖抹一下嘴唇,
踏步跨入石门内,不见任何动作,转眼间,石门已经轰然关闭,决然地将内外分
隔成两个不同的世界。

  冷沧海沿着密室内的地道,拾级而下,到了下面长廊的入口处,两旁各有几
间石室。室门两旁都挂着风灯,灯映下自有一股阴森可怖的感觉。中间是一个极
大的厅堂,顿使眼界开阔不少。而且这里虽是地底,但由于建筑结构设计巧妙,
通气设备良好,绝不会气闷。

  冷沧海径直穿过长廊尽头入口处,进入中间大厅。一股浓郁的药香传来,使
人闻之心神一爽。入目只见大厅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型的黄铜鼎炉,正冒着云雾般
的热气,使得整个大厅中烟雾弥漫,空气中遍是药物清香,此番情景又使人误以
为闯入了仙境传说里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房。

  黄铜鼎炉下面炉灶里的火焰正在逐渐熄灭中,只留隐隐的火星闪烁,在空气
中散发着余热。见此情景,冷沧海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狂喜,急速转身朝左边第三
间石室走去。

  石门“咿呀”一声打开,门口现出一个又矮又瘦,干枯了似的披着花白长发
的老头,不过他满布皱纹的脸庞上,深陷下去的眼眶所嵌着一对眼睛,却是偶尔
精芒电闪,他的高度只到冷沧海下颔处,可是却有一股逼人而来的阴诡气势,使
人感到他绝不好惹,最好避之为吉。

  那老叟见冷沧海进门,微微俯低了身子,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冷沧海也不多
做客套,直入正题急声道:“云夜枭,药物是否已经研制成功了?”语调惶急,
犹带丝丝颤抖。以冷沧海的镇定自若,尚且如此把持不住,这药物对他的重要性
可想而知。

  云夜枭倒真是人如其名,观其形象言行,确实是最适合生活在暗夜漆黑之地
的夜枭。闻言嘴角绽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恭声答道:“恭喜盟主,您需要
的药物已经炼制好了,一刻钟前成功出炉,已经给她服下,再有半个时辰,她一
定会清醒过来……”

  “真的?”冷沧海伸手紧抓住云夜枭的双肩,十指深陷入他宽厚的灰色长衫
里,紧盯着他半眯着的双眼。半晌方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恻笑声:“好,
冷某处心积虑策划了十六年,就是为了今天,我要让她知道,所有背叛冷沧海的
人,不是用死就可以解脱的……”笑声渐杳,室内烟雾缭绕,冷沧海眼中似乎被
呛出颗颗泪珠。

  云夜枭像丝毫没有痛觉般,对于冷沧海激动下快捏断他肩胛骨的双手视而不
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或者是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花白的眉毛不皱半点,
依旧用他那半死不活的声调,低声道:“还要恭喜盟主的是,另一奇药‘春梦无
痕’我也研制好了,盟主可以随时启用!”

  冷沧海顿时仰天长笑,声音在深邃幽暗的密室中久久回荡。“哈哈……十六
年了,这是一个多么漫长的等待,皇天不负有心人,此言有时也可以当真的……
云夜枭,你不愧是有‘鬼医’之称,冷某将你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十年,实在
是有些暴殄天物啦!此番事了,冷某还你自由之身,当今武林,许你到处逍遥!
哈哈……”冷沧海松开手掌,拍拍云夜枭枯瘦露骨的肩头,又是一阵狂笑。

  云夜枭谲谲笑道:“盟主,该是我感谢您提供给我如此好的实验机会,作为
一个医者,遇到此等罕见病例也该算是云某的幸运哩!至于自由之身,盟主已经
给云某太多了,云某只怕难以承受啊……”

  言语声中,原本佝偻着的身体直了直,抬头望了冷沧海一眼,眼中透露出强
烈渴盼的色彩,显然因冷沧海的话而心动,只是看不出有什么感激的意思,同时
也少了声音里蕴涵的毕恭毕敬,甚至隐隐含有某种讥嘲之色,着实耐人寻味。

  可惜冷沧海正昂首上空,并没有留意到有什么不妥,即使注意到了,以他现
在的心态恐怕也不会在意吧。很快云夜枭又继续垂下头去,眼神也恢复原来混沌
无光的模样。

  沉吟半晌,冷沧海接过云夜枭递过来的一个装有“春梦无痕”的小锦盒,似
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拿药的手在云夜枭低垂的白头上方稍微顿了一下,方才挥
手示意他退下。

  目光遥遥望着云夜枭离开密室的背影,冷沧海眼中神色数变,直到云夜枭身
影消失在幽长的密道长廊深处,方才轻叹了口气,也举步走出石室。

  冷沧海迅速地在所有密室中巡视一周,确信除了他外整个密室中再没半个人
活动,停顿了片刻,闪身来到密室一角,伸手在石壁摸索了半晌,微用力按下,
长廊入口出一阵机关闷响,显示着进入密室的唯一入口已经关闭,这里变成了一
个彻底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所有一切检查妥当,冷沧海方转身朝认定的一间石室行去。不知为何,越是
临近石室门口,他的脚步越发迟疑滞重,一时之间,整个空荡荡的密室只有他沉
重的脚步声来回震荡,经久不息。

  这是间很简陋的石室,整个房间除了两张石床外加一张石桌外别无他物,对
了,桌上还摆放着一个用来记时的沙漏,里面的沙子正不知疲倦地持续流淌着,
发出轻微的沙啦声,沙漏标柱上刻画的时间显示着此时离午夜子时还有一刻钟左
右。冷沧海跨步来到一张挂有厚密帘幕的石床边,伸手掀开垂帘的一角,俯身向
里张望。

  石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全身都隐藏在丝被里,只露出一颗长长青丝覆盖的螓
首,正闭目沉睡如童话里的公主,拂开掩住脸颊的几缕青丝,眼前仍是那张梦绕
魂牵的绝美容颜,清净纯美一如十六年前。时光并没有在伊人脸上留下任何岁月
的划痕,山中无日月,梦乡里的华年更止住了时光大神的脚步。

  冷沧海伸出手指,带着轻微的颤抖,抚摩着伊人因久睡而苍白冰冷的脸颊,
喃喃道:“明月,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背叛我?背叛我们曾经山盟海誓的承诺!
今夜你将醒来,沉睡十六年后第一次醒来,但我相信你宁愿自己永远独自沉睡在
那冰冷的世界不要醒来,今晚仍是月圆,依旧明亮,可惜你、我或者清霜,都无
法欣赏到了,我们今晚有很多别的事要做呢……早在你决定背叛我的那一刻起,
今夜的结局就已注定!”

  随着他呢喃的声音逐渐转冷,沉睡的明月睫毛似乎歙动了一下,轻轻摩擦过
他的手指,冷沧海一惊,闪电般将手指缩回,眨了眨眼睛,强行将眼中湿热的液
体屏回眼眶里。

  凝视着明月半晌,方才失笑道:“时间还未到呢,明月一向都不会心急的,
今晚更不可能例外。忘了告诉你呢,清霜就是你和那奸夫私奔后的孽种,我已经
把她养大成人,依照我们当初的约定,虽然不是我冷沧海的儿女,我仍为她取名
清霜,并且承诺今晚将送她一个永生难忘的礼物,明月知我,当晓得那是什么礼
物哩!”

  “哈哈……”冷笑声持续响起,间中还夹杂着几声轻咳,使得寂静的石室愈
发阴森凄清。

  半晌,冷沧海手握一个小锦盒出现在石室外,行至门口时转身深注了石床一
眼,快步来到一个角落,不一会,机关声沉闷响起,他的身形也迅速消失在长长
的隧道深处……

  下一刻,随着密室石门再次打开,冷沧海重又回到了冷明月所在的石室,不
过这回他的双手抱着一袭锦被,卷成圆筒长条状,里面鼓鼓的也不知藏了什么事
物,原本紧握手中的锦盒却已不见踪影。

  冷沧海腾出一只手将石室的门紧闭,而后跨步走到冷明月对面的石床边,弯
腰将手里的锦被放下,失去束缚的锦被自然展开,借着石室里昏暗的灯光,锦被
包裹的事物缓缓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青丝掩脸,罗衣浅遮,玉体横陈、肌肤若
雪,却是一个犹在梦乡里沉睡的芳华少女!

  蓦地,伊人睡梦里一个翻身,紧闭的樱唇“嗯——哦!”含糊数声,恰是将
要醒来的先兆,此时遮住脸颊的青丝因着方才的翻身垂散一旁,清晰地露出清灵
冷艳的绝美容颜,赫然就是正值十六芳龄华诞的无双府小公主——冷清霜。

           ************

  冷清霜终于睁开眼睛,茫然地扫视着密室四周,显然一时之间还不太适应这
相对昏暗的光线以及略带阴森的气氛,原本淡然无波的面孔若是忽略正隐隐升起
的一丝异样嫣红,就似乎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

  一直冷然旁观的冷沧海却不由得暗赞云夜枭用药技巧足见高明,好个“春梦
无痕”,就是让中毒人在自己无法察觉的情况下缓缓情欲蠢动,但绝对不会产生
任何身体异样的感觉,只会觉得自己确实是自主地春心迷乱,进而情动欲生。更
主要的是,它会让人配合着春情全身无力,在此等情形下,即使冷清霜意志力再
强,能够强力压制自己的情欲,却绝无能力自寻短见。

  仍未完全清醒的冷清霜朦胧地看到眼前伫立床边的正是自己最敬爱的父亲,
那彷徨无依的心顿时安静下来,是啊,有了父亲在自己身边,还有什么事情值得
自己担心忧虑呢?下意识地给父亲一个勉强的笑容,怎么头有点晕?欲要挣扎起
身向父亲请安,更想知道今晚的事情是怎样地一个究竟。

  父亲的脸色似乎有些冷漠、甚至、甚至有些——狰狞?只是眼睛直视着自己
全身上下来回游移,仿佛自己成了他眼中的猎物般……,可笑啊,他可是最最疼
爱自己的父亲啊!今晚神智有些不清醒,或者因为眼前的气氛有些阴森,这,到
底是什么地方?

  冷清霜转开视线,不太敢正视父亲奇怪的眼神,咦?对面石床上坐着的不是
那无双府的内务总管红月么,她怎么也在这里?是啦,父亲在的地方总能见到她
的身影,可她又为什么是一身洁白,在冷清霜的记忆中,红月几乎永远是一身艳
红,烟视媚行一副颠倒众生相,此刻的红月,脸色冷漠而疏远,感觉有些怪异。

  但事实上,今晚的一切都让她觉得迷惑和惊惧,莫名其妙的睡着,无由地在
这里出现并且醒来,还有眼前的人和事,都透着股不寻常……

  终耐不住这诡异的气氛带给自己的压力,冷清霜试着将自己的手挪动一下,
往后撑着欲挣扎起身,一阵无力感袭来,虽然刚从睡眠中醒来,可她仍觉得困顿
疲倦,好想再继续睡一觉。

  “躺着别动!”虽然处于茫然中,冷清霜仍听得出是父亲的命令,而她虽然
诧异却别无选择,因为眼前的父亲已经俯低身躯,近距离地审视着她,而同时,
她只着薄薄亵衣、曲线毕露,近乎赤裸的躯体已经被父亲使力半仰着拉入怀中。
那裸露在外的手臂、浅浅显露的香肩,欺雪赛霜般地冷艳;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圣
洁——还有撩人心魂的魅惑……

  “别这样!”冷清霜低声斥责、挣扎着;一向玉洁冰清、冷若冰霜的她从不
喜欢任何人接触到她的身体,尤其眼前对她强行搂抱的竟是她一直敬爱的父亲。

  号称“仁义无双”,武林共钦,一直对她疼爱有加、呵护倍至的父亲是如此
陌生而冷漠,甚至眼神隐约间带着疯狂,手掌抓住她的肩胛的力道巨大又可怕,
一身蛮力足以让她动弹不得。更重要的是,太过的惊愣不解也使得她心头一片空
白,只是下意识地挣扎求饶。今晚、此刻,她的父亲,没有平时令她信赖安心的
力量,原本彷徨无依的心,因一向敬爱的父亲而颤抖,甚至恐惧。

  她在冷沧海下一步的举动中被吓呆了!他一把扯开她亵衣的前襟,绵薄丝质
的腰带飘然坠下,落地前已散裂成丝丝缕缕,而她的亵衣也随后被粗暴地撕碎,
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衣与大片白里透红的肩颈肌肤!

  雪白的颈项纤弱而秀气,延伸而下的瘦小的香肩,显现出极其细致的线条,
滋润如婴孩般的肌肤,是如此的白皙,透着粉红,上面甚至还隐隐有着看不分明
的绒毛。胸衣的节带是不透明的纯白,厚而宽,紧紧地斜覆着香肩上,险险盖住
低洼的锁骨,捍卫着它的纯真与洁白。

  由上而下望去,冷沧海满意地吞了下口水,少女酥胸前两处半圆形的隆起,
正中央各自一点圆润凸起,可以想见雪白胸衣掩盖下的风光,花季少女刚发育的
身子,如深藏于荒谷的幽兰,芬芳妍丽,怕也在渴盼有缘人的采摘攫取!要不,
她怎会在风中摇曳、暗夜飘香?瑟瑟偎依入怀的娇躯,虽瘦弱却不露骨,委婉纤
巧,看似细小,但总是有想象得到的微贲。

  尽管人是稚嫩的,心是荒疏的……但去他的,这,更激发起冷沧海心中邪恶
的欲望,他开始渴望了,他胯下张扬的男性坚挺,已是蠢蠢欲动。

  如电光石火,冷沧海心头动荡。十六年了,冷清霜已经十六岁了,今晚的月
色好美,如果不是……或许在某个明月夜,她已灿如孔雀,展翅高飞……那夜,
她之所以迟疑、之所以挣扎、之所以求饶,是因为,她不肯豁出去;是因为有些
东西,要留给她最心爱的人吧?可是最终为何,她又顺从并且投入呢?为何将她
洁美无暇、温香如玉的处子娇躯纵体入怀、娇柔俯就?芳香袭人,玉枕余香……

  她应该知道,他虽然一向霸道,但对于她,却总是纵容,并不会真的完全勉
强的……那个明月夜啊,真的好多费解,可今晚,月色正明,他只想一口把她吃
掉。

  把她吃掉!在这个原本专属于他和明月的夜晚!

  冷沧海不再迟疑,哑着嗓子:“贞洁对于女子,也是微不足道的!明月啊,
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都不是贞洁的……”闻听冷沧海梦呓般的低喃,冷清霜一时
未能会意,也无暇深思,此时的她只觉得手足无措,这是怎么一回事?从来没想
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的亲生父亲,抚育调教她成长、仁义无双的武林盟主,
一念之间,对她举动非分粗暴,她从来没防范过他呀!

  “啊——”惊讶错愣的呼声嘎然而止,冷清霜只能睁大着自己美丽的星眸,
呆愣地看着自己雪白的胸衣飘然坠地,冉冉一如飘零的落花,苍白而无奈。

  费了好长一段时间,冷清霜方才隐隐认清这个现实,她樱唇无力地张开,却
再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是个禽兽!不知礼仪廉耻、泯灭人性的衣冠禽兽!眼前丑
恶的面目,真的还是她熟悉的父亲的面容?不,她一定是在做梦,一个决不愿意
重复、更不愿意想起的噩梦!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搭在冷清霜光裸润滑的颈子上,并逐渐下移,在她能反应
之前罩上她胸前两处小巧的浑圆。没有逗弄,只是用力地捏紧,完全地容纳。

  他的手掌很宽大、她的蓓蕾却很娇小,因此被轻易掌握;他的掌心粗厚散发
着热力,她的乳峰柔软却冰冷,或者是她的全身都如坠入冰窖般寒冷,甚至来不
及打个寒颤就完全被冰冻,就在冷沧海的手掌握她的少女禁秘的乳峰那一刻,冷
清霜的心,也同时被寒流侵袭、覆盖、淹没……

  冷沧海的手就这样在少女的乳峰处短暂停留,轻轻地按住,并没有进一步的
动作,但是掌心处依然可以感受到少女柔软的乳珠自发地逐渐变得坚挺、膨胀,
给他带来一种极其美好的触觉,少女充满弹性的娇小乳房在他的手心摩挲抖颤,
手掌松开时有那么一丝轻柔的荡漾,心神恍惚,不由“噔”了一下……

  “没有人碰过,是吧?难怪这样敏感……”冷沧海显然很满意自己突袭的效
果,探出中指和食指,交叉夹弄着她胸前蓓蕾上的两点凸起,抛开涌上心头的一
丝柔情,那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他眼睛直视着因过度惊愣而手足无措的冷清霜,心中黑暗的种子一旦发芽,
便会迅速催生,此时此刻,他全副身心沉浸在一种凌虐报复的快感中,手上调戏
着眼前宛如明月的女子,逗弄着她禁秘的圣洁娇挺,嘴里还故意用狎意的口吻嘲
笑着她身体最难堪的自然反应。

  “啊!——”冷清霜犹如在睡梦中被惊醒一般,猛觉得贞洁的酥胸被人揉捏
着,更令她羞惭无地的是自己在他的逗弄下,两点乳珠无知地逐渐壮大突起,眨
眨眼睛,仍有些许惊疑不信的盯视着眼前调戏,不,是玩弄她贞洁身体的男子,
如此熟悉的面孔,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角……是他,真的是他,他确实是自
己的父亲,仁义无双的父亲啊!

  下意识地扭动身子,尽量往床里面缩,可在他的强势掌控下,所有的挣扎努
力都是徒劳。既惊吓、又绝望,冷清霜只能无奈地抽泣,嗫嚅的说:“…父…父
亲?…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冷清霜只懂得摇头,在她悠然闲淡的十六年生命中,由于天性,一向清冷自
若的她情绪中从来欠缺大悲大喜,眼前突如其来的灾难,令她措手不及,再怎样
的清冷无为,少女对于自己的贞洁,焉能无动于衷,何况是玉洁冰清如她,更何
况,眼前觊觎、玩弄,甚至欲摧残自己贞洁的男子,居然是自己一向信赖敬慕的
父亲?

  她动也不敢动,生怕再一次的挣扎会引来他更疯狂的举动,到时只怕她真会
全身不着寸缕了!

  “你怕吗?觉得难堪?可你的身体似乎并不怎么抗拒呢?果然是天生淫贱的
浪货,明月,你遗留的孽种可真与你如出一辙啊!”冷沧海的声音低沉而阴森,
在寂静的秘室间来回飘荡。

  冷清霜下意识地点头,然后又不住地摇头。强吞下心中的恐惧,勉力睁大眼
睛,用困惑的眼神凝望着他,即使是在这样难堪的情形下,她心中仍不免对冷沧
海自言自语似的话语产生一丝惊奇,明月?是她从未曾谋面的母亲么?不,应该
是她自有记忆以来就不曾见过的亲生母亲,那传说中早已因生她崩血而逝的无福
女子!

  冷沧海冰冷的唇角扬起一抹邪恶笑意。一手扶住她后脑,倾向前,侵占掠夺
着她苍白没血色的唇瓣。

  “你的唇,我的!你的身体,我的!你的心,以及一切一切,今生今世都是
我的!我绝不会重蹈覆辙,让你离我而去,冷沧海绝不容许被欺骗第二次,任何
背叛我的人都要受到最严厉的惩罚,特别是我最心爱、最信任的女子!——”

  含糊的声音一直在冷清霜耳际萦绕,疯狂的吞噬亲吻示威地宣告他所有的领
地,直到她因缺乏空气而气喘不已、几乎窒息时,方才松开她的唇,单手搂紧住
她的头颈,压她贴入自己的胸膛,以不容置疑地占有姿势宣告:“你整个人完全
属于我,这是你母亲欠我的,母债女偿!”

  “你一定疯了!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她发抖的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感
觉自己柔嫩的乳峰被他厚实的胸膛压得生痛,并且艰于呼吸,口鼻间充满他强悍
的味道。

  “红月——,红月姐姐,你——帮帮我吧,快劝他住手啊!求——你——”
冷清霜对眼前的情形恐惧到了极点,眼睛瞥见一直呆愣在侧的红月,根本顾不得
两人平时相处不睦,像溺水将灭顶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渴求着红月来解救
自己,可是红月似乎没有听见一般,依然一副漠然的神情,端坐不动。

  冷沧海像是嘲讽,又像是自语地轻轻拍抚她的背,嘴唇贴在她弧度优美的耳
朵旁,先轻呼了口热气,才用着一贯的低语调,揶揄道:“忘了告诉你了,她不
是红月,她的名字是明月,明月的明,月明的月,你可听清楚了!”他语调越发
的轻,却阴森森地更加骇人!

  冷清霜又开始觉得冷了!他是说真的?眼前那女子真的不是红月,可她的感
觉一向很准的啊,虽然今晚红月衣着有些不同,神情看起来有些怪异,但应该是
红月没错……她心中无力的想着。“明月,这名字好生熟悉,似乎自有记忆以来
就存在于心间……眼前的女子果真不是红月的话,那如此酷似自己的容颜,她、
她——她是明月,自己的亲生母亲?真的是——明——月么?”

  “嗒——啦——”石室里的沙漏发出一声轻响,在寂静空旷的石室中回荡,
清晰刺耳,冷沧海的心也随之激灵一下,午夜子时已到,他知道,自己苦心期盼
了十六年的时刻终于来临,明月就要醒来了。

  心中想着,冷沧海手上的动作也暂时止住,将目光投向已被他扶起靠着墙壁
盘坐于石床上的明月,一旁的冷清霜也忘了挣扎,用探询求助的眼睛凝视着闭目
而坐的女子。似乎感应到了他们期待的眼神,明月终于星眸缓缓地眨动两下,口
里“嗯——”地一声,神色茫然地张开了眼睛。

  明月的眼睛方始睁开,又立刻紧闭了起来,还不住地摇着头,口中含糊地呼
喊着:“不要,不——要——啊!我一定是又做噩梦了,这一定不是真的,那恶
魔怎么就一直不肯放过我,连梦里也要一直纠缠?”

  冷沧海脸色微僵,眼中闪现一丝深刻的痛楚,当面被自己曾经深爱的女子如
此唾弃,即使以他城府之深也觉心中酸涩,嘿嘿强笑了两声,苦涩道:“恶魔?
这称呼冷某倒是首次听闻,既然如此,冷某倒真要坚定决心将计划进行到底,否
则岂不辜负了明月赠予我恶魔的美名?”

  言罢,转首看了看仍自呆愣望着明月的冷清霜,阴恻恻地笑道:“清霜不是
一直期盼着要见到自己的亲身母亲么?现在我让你如愿了……”

  “母亲?清霜?她是霜儿,真的是霜儿,霜儿没有死……冷沧海,你真是个
恶魔,啊——你——你在对霜儿做什么?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方始苏醒过
来的明月闻听清霜的名字,立刻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几乎同样的容颜,母女的天
性使得她立刻就可以确定眼前正在冷沧海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正是自己的亲生女
儿——冷清霜。

  明月盘坐的身躯摇晃了一下,想起身来阻止冷沧海对冷清霜示威式地上下其
手,但可能是沉睡太久,身上的血脉不甚通畅活络,她甚至发觉自己连说话都有
些吃力,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感到困难,几乎完全无法动弹。

  冷沧海嘴角又溢出一丝笑意,冷笑,嘴唇愈发放肆地沿着冷清霜粉颈往下亲
吻,还故意加重力道,在她洁白柔美的脖颈上制造出无数触目惊心的红肿瘀痕,
也使得冷清霜似痛非痒地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做什么?明月以为我在做什么呢?清霜是你的‘亲生’女儿,我自然要好
好疼她了。”

  此刻的明月似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一个不能惹的男人,其实早在十六年前
她就该知道并清楚这一点。眼见得亲生女儿要在自己面前被人侵犯,而且那男子
还是十六年前曾经强暴过她的人,她再如何平淡冷漠的心,也起了阵阵寒颤,可
她又能做什么?只能无助的贴在冰冷的石壁旁,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尽管如此,冷沧海却对明月的反应不是很满意,他有些狐疑地望着眼前的明
月,总觉得她的眼神里有种他难以名状的复杂,难道身体沉睡了十六年,连她的
感情也一起冰封了么?为什么仍可以保持这样的冷漠淡然?“不要露出这种哀怨
的眼神,冷沧海绝不会对曾经背叛过自己的女子心软的。”他嘴角的笑意更明显
了,拉扯着他整张脸上的神情愈发阴森可怖。

  他压下心中浅浅的一丝疑虑,不再理会明月眼中无助的哀求和令他莫名的不
解,转身单手搂住已重新清醒过来,蠢蠢欲动的冷清霜,另一手抓起她的下巴,
俯身迎就她张口欲呼的樱唇,在上面烙下专属于他个人的印记!

  冷清霜奋力的扭动身体,企图挣扎摆脱父亲的魔掌。但是她并没因而脱身,
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磨擦,更激起促发了冷沧海张狂的淫欲。邪恶的欲念终于
完全将他的心灵占据,他不再犹豫,彻底坚定了决心。

  冷沧海猛地扯开她仅剩亵衣的下摆,刚才的挣扎间,她却不经意地露出了那
惹人遐想的方寸禁地。她扭身逃躲,他在身后把亵衣往上掀,推到丰挺的翘臀以
上,收拢围在纤细的腰间,纠缠成结。她的贴身亵裤是纯白的丝棉,上面三三两
两地点缀着浅紫色的花朵……处子含苞待放、半遮半露的身体,神秘而朦胧。

  “嘶!…”冷清霜下体的亵裤,也终于被冷沧海粗暴的撕裂。“唰!…”随
着一片一片掉落的碎布,宛如风中凋零的落花,飘摇坠地,冷轻霜那从未展露人
前的禁地花园:雪白大腿根部内侧、圣洁的蜜穴幽谷渐渐显露无疑,至此,十六
岁佳人最后的处子贞洁屏障也终于沦陷……

  “…不要…不要…”冷清霜的叫喊声越来越沙哑,挣扎的力量也越来越弱,
一股哀伤决裂的气息笼罩着全身,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也被撕成碎片散落了一地。

  秘室里的空气温暖而馨香,急剧粗重的喘息交错,充斥着情欲横流的靡靡信
息。

  一旁呆坐的明月嘴唇张开,发出“啊”的一声后便再无声息,像是喉咙陡然
间被人卡住一般,又好象是悲愤过度而再度昏厥。不过冷沧海已无心顾及这些,
张狂的欲望如离弦的箭,再无回头的可能。此刻他的全副身心完全被他自己一手
执导的游戏所吸引,彻底遗忘、迷失了自己进行这场游戏的初衷。

  冷清霜的整个处子蜜穴彻底展现在冷沧海眼前,隐秘处上的三角地带只长出
一些稀疏的淡色春草,显然还没完全发育成熟,两片粉红色的花唇盖住蜜穴口,
紧密地合拢,翻开就可看到粉红色的肉芽,以及无意识地蠕动翕张的肉壁,里面
开始隐隐有春水溢出,整个蜜穴都透着粉红娇嫩,散发出馨香诱人的气息,那是
处子独有的颜色,也是处子

ilsc 2008-8-8 10:41

烙械奶逑恪?

  冷沧海的双手、双唇不受控制地在她完美无暇的处子娇躯上肆虐着:嘴唇亲
吻、磨擦着她的逐渐耸挺的胸前、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一手在她微凸的
雪白乳峰上贪婪揉捏,另一手在她长着稀疏春草的蜜穴上轻怜蜜爱,此刻的他,
原本清明的眼眸一片嗜血的红,闪烁着疯狂的欲焰,燃烧了他自己也企图将身下
的女体一起融化。

  冷清霜此刻的心却是完全死灰般的冷寂,身体里逐渐燃起的欲火并不能半点
波及她的心,死灰岂能真的复燃?她一点快感、兴奋的感觉也欠缺,只是闭着眼
任由泪水源源流下。

  虽然她闭上双眼,但仍清楚地感受到父亲对她的贞洁的玉体,投以饥渴的目
光,而他肮脏的手和唇,正在摧残践踏着自己最后的圣洁领地,也掠夺着她人世
间最后一丝憧憬和希望。

  对于自己完全赤裸的圣洁身体,彻底被父亲尽情饱览、抚摸,从心中升起绝
望的凄楚。脑海里萦回的只是哀恸、惊吓、无助、怨恨、绝望……从今夜起,此
刻之后的冷清霜,已经是个无心的人!或许,仍残留着一点点的生机在这连她自
己都开始唾弃的躯壳中……

  此刻的冷沧海完全陷入一种疯狂的情欲焚烧中,并不计较她的无动于衷,他
打横抱起她,将她揽入怀中,分开她仍自徒劳无力挣扎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
的腿上,处子的禁地正好对着他昂扬的男性坚挺,勃发的欲望直接抵住她花径的
蜜唇。

  随着他双手合拢的动作缓缓挤开少女贞洁最后一道防护屏障,涨满的酸痒和
些许疼痛拉回了她的一丝清醒,最后的生机啊,真的要离体而去么?在全身无力
中,撕心裂肺的痛楚中,她企图开口阻止些什么,毕竟还是十六岁含苞未放的花
季少女啊,她岂会真的就此甘于放弃最后的希望?

  “哦——不!……父亲,求——求——你!不——要——”

  冷清霜心中的绝望抵不过求生的本能,得不到回应的心早已冷却死寂,但不
屈的身体仍欲作最后徒劳无力的挣扎,拼力扭动着身躯,夹紧因过度用力而有些
痉挛的双腿,双手捶打推拒着强压在自己躯体上的兽性男子,口中无意识地叫喊
着:“不要——不要啊!”

  但她躲不过,是真的无能为力,纤纤的弱质少女又岂能强得过一大勇夫,何
况对方还是武功绝世、赫赫威名的江湖武林盟主。所有的挣扎都最终助长了对方
邪恶的兴致,无限制地延伸扩展了原始兽性的回归!

  她的双腕被冷沧海强执着,双腿也被扩张到极限,圣洁的蜜穴正前方顶着他
昂扬的男性坚挺。而后他的眼睛凝望了一旁目瞪口呆的明月片刻,紧接着他的双
手用力抓紧她的翘臀,身子前倾,腰部急挺,随着一声绝望的惨呼,冷沧海心中
有种破碎的空落,仿佛高空失足般脑海里一阵嗡然,但依着身体的惯性,下体仍
朝前挺进。

  只一下子冷轻霜便告别了少女时代,从此成为了冷沧海的女人,她亲身父亲
的女人,处子最后贞洁的捍卫屏障终于被无情的兽欲粉碎,破而后立,被长久阻
止禁锢于薄膜内的液体以鲜红的雀跃庆贺着自己的新生……

  绝望得太尽,反而没有悲哀。心痛得太彻底,肉体上的疼痛也因此显得无足
轻重。初次的疼痛只是让冷清霜的眉头微皱,牙齿在双唇间留下淡淡的血痕,被
紧紧束缚的赤裸身躯下意识地竭力往后往外挪动,但这反像是在配合着冷沧海的
动作,令他推动的力量更大,动作更深入彻底。

  满室是烧明了的火焰,还有暗暗流动的药物清香,少女的贞操终于在这不见
天日的密室被自己的亲身父亲夺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鲜红的血冉冉
流淌于腿间、席上。

  冷沧海双手紧搂住她的腰臀,身子持续挺进,一下一下地,一边重浊地呼吸
着,喷到她的胸前,掠过她的嘴角,凉凉的,仿佛要凝结成冰雾般,好生阴冷,
严寒刺骨!床边的纱灯发出幽幽的光芒,照在冷清霜紧闭着的星眸里溢出的泪珠
上,隐隐反射出浅紫色的微明——一如她那被撕碎扔弃一角的少女亵裤的颜色。

  许是绝望过尽,许是被折磨得乏了,冷清霜被紧压住的身躯的挣扎渐渐放松
了下来,四肢有一种瘫软的无力,绝望的痛楚缓缓涌上心头。

  哀莫大于心死,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于她而言,都是一片死寂。可是当她的反
抗渐渐静止下来,无力地张开大腿任由亲生父亲予求予夺、肆意掠夺,下体花房
深处无意识地迎合着他昂扬的欲望反复抽动。因羞辱和绝望而变得苍白无比的清
冷玉容,居然无由地生出丝丝红晕,幻化出一片片璀璨华丽的霞彩,竟然是如此
触目惊心地妖媚动人……

  冷沧海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身体仍机械地动作着,此刻的他心中却掠过一片
茫然。谋划了十六年的愿望今晚终于实现,但他却没有想象中的畅快,甚至隐隐
生出一丝悔意。在突破冷清霜蜜穴薄膜,夺取她处子贞洁的那一刻,涌入脑海里
的不是兴奋,反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若有所失。尤其是耳旁传来冷清霜撕心
裂肺般绝望的惨呼,他的心,被深深震撼了。

  虽然一直知道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是明月和奸夫所生的孽种,但在那
一刻,冷清霜身心承受的痛,竟硬生生地刺入他心底,在他心口上剜出一个血淋
淋的伤口,使他艰于呼吸,身体发出痉挛式地抽搐,但这样使两人肢体交接的部
位摩擦愈发加剧,反而更像是他乐在其中、孜孜不倦地索求。

  也因为这样,在那一刻心痛过后,空气中飘来熟悉的暗香,身下女体那惊人
的柔软又弹性十足,摩挲着他的身子是如此地令人舒爽迷醉,尤其是下身男性坚
挺深入的蜜穴,被那甬道周围层峦叠嶂的肉壁婴儿吸乳般吮吸、挤压着,无限制
地引发、挑逗着他蓬勃的欲望,让他整个身心都沐浴到极乐仙境的雨露,飘然于
潮水般涌至的快感巨浪中……

  他的手轻柔地爱抚着她洁白如玉的肌肤,爬行过她赤裸身躯的每一个角落;
大嘴贪婪地亲吻着她芬芳红嫩的樱唇,游移遍她光滑甜美的脸庞;下体疯狂地撞
击着她蜜液盈积的花房,贯穿至她整个灵魂最深处……

  他的手是那样的粗糙宽厚,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细滑娇嫩;他的大嘴贪婪而灼
热,她的樱唇冰冷而羞怯;他的下体昂扬勃发、坚硬如铁;她的花房幽深紧密、
柔软如绵……对比分明、阴阳相生,原始的欲望在他们心中逐渐蔓延扩散开来,
最终充斥着整个昏暗的石室,春意正浓!

  随着冷沧海的动作,冷清霜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状态,下体蜜穴处传
来的再不是难忍的疼痛,而是一种令人心痒的酥麻,甚至一种陌生的感觉正自心
头油然滋生,所到之处,原本僵硬缩紧的躯体逐渐变得松软,火般烧红,灼热敏
感。

  到后来蔓延覆盖了心灵至深处,那种快要灭顶的快感充斥着她的脑海,使得
她的双手紧抓住冷沧海的腰背,星眸无意识地频繁眨动,口里含糊着最后一丝理
智的呼声:“不要,噢——不——要——啊……”

  但冷轻霜能开口的也只有那么多了!冷沧海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而他这
火源以更加狂烈的姿态将她燃烧殆尽!最重要的是心底涌现出一股暗流,迅速蔓
延扩散至她整个身心。她什么也不能想了,只能任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
完全的占有她的身体与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有的热情……像是飘浮、又像是沉沦!

  明明是疼痛,却绽放出欢愉的花朵……

  “春梦无痕”的药力,早在她不知觉间侵蚀了她的意识,腐化了她的心。冷
清霜羞耻难堪地发现,自己居然动情了,不仅是敏感的身子燃烧着情欲的火焰,
就连她的心,也浸润在欢愉的暗流里,汹涌的情潮彻底淹没了她整个身心,再也
不抗拒此刻侵占她玉洁冰清的处子娇躯的男子,无论他是谁,是否自己的亲生父
亲……

           ************

  随着一声长长的喘气声,冷沧海腰胯抽筋似地急速颤动几下,深入蜜穴的男
性坚挺膨胀到极限,一股脑儿将自己的欲望悉数宣泄出来,整个身躯也颓然压倒
在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昏迷过去的冷清霜身上,浑身舒爽而无力。下体紧抵着伊人
花芯处的坚挺传来一阵麻痒,由玉冠开始扩散,逐渐蔓延至全身,至乎每一条血
管,每一个细胞。男女交合,快感竟至于斯?

  就这么躺了半晌,虽然很是留恋冷清霜那酥软的玉体予他的柔美触感,冷沧
海还是想起身看看一直旁观而没有动静的明月,迫切想知道她此刻是怎样地一副
表情。刚才一心被冷清霜绝美的处子娇躯所惑,竟然沉迷在欲海中浑然忘却了正
事,毕竟,报复明月才是今晚的重头戏,只是今晚自己的定力未免也太弱了些,
期盼了十六年的今夜,一切终究是不寻常的。

  但片刻之后,冷沧海再无法用此类话来安慰自己了,以他多年在江湖中翻滚
的经验来看,自己肯定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因为直至现在他仍感手足酸软,动弹
乏力,而那股他曾以为是引领他登往极乐之境的麻痒,却是致命的勾魂使者,使
他浑身麻痹,进而侵蚀他心脉,欲要运功将它们迫散,丹田里空空如也,经脉瘀
堵,一丝真气也无,正是中了巨毒化功散的征兆。

  几乎不假思索地,冷沧海嘶哑着嗓子喊道:“云——夜——枭!——云——
夜——枭!你快给我滚出来!”终究还是执掌江湖、翻云覆雨的武林盟主,很快
就省悟到暗算自己的人非云夜枭莫属。

  果不其然,冷沧海话音刚落,一阵阴柔诡异的冷笑声在暗室里响起,一个佝
偻着身躯的人影幽灵般闪现在石室的门前,一头白发飞舞,正是专门负责为明月
治病的云夜枭。

  冷沧海惊怒道:“云夜枭你是怎么进入密室的,整个密室的入口只有一个,
而开启的机关只有冷某一人知道,冷某确信你不可能知道……而这密室也绝无可
能有其他入口……”

  云夜枭又是一阵嘿嘿阴笑,望着仍自费力挣扎起身的冷沧海,半晌后方才得
意地笑道:“冷沧海你也是机关算尽枉聪明啦!不错,密室是只有一个入口,云
某也确实不知道机关所在,更没有办法凭空变出一个入口。嘿嘿——但是——”

  云夜枭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斜视了冷沧海一眼,嘴角上翘,似乎正嘲
笑他徒劳无力挣扎的丑态,方才得意地接着道:“但是云某却有办法利用十年的
时间来另辟一间石室,或者说是个石洞更合适些。十年啊,十年,暗无天日的十
年!云某足足花了十年的光阴,才在这近乎坚不可摧的石岩上挖出一个仅容一人
蜷缩藏身的石洞,还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其间的辛苦云某无需多言,任你冷沧海
想破脑袋也无法猜透云某所图为何吧?”

  不待冷沧海答言,云夜枭又桀桀冷笑数声,苍白无神的眼眸一阵翻动,立刻
精芒四射,他阴狠地盯视着冷沧海片刻,话锋一转,傲然道:“云某用毒多年,
不相信毒药就真的无法奈何那些内功已达先天之境的所谓超级高手,经过无数次
的秘密试验,嘿嘿,说来还是得感谢冷盟主啊,给云某提供如此幽静的环境和试
验所需的人力、药材,最后创造出一种可以毒倒任何高手的使毒方法,那就是混
毒术。”

  “混——毒——术?”冷沧海一字一顿地重复着。身体挣扎了半晌,终于恢
复了一丝力气,勉强爬起身,扶着石床摇晃着起身,以他的高傲,这种情形,自
然不肯窝囊地躺倒在敌人脚下。背靠着墙壁喘息一会,方才继续问道:“你是怎
么施毒的?冷某虽然对你信任有加,但也并非全无防范,‘春梦无痕’也曾仔细
研究过,并无剧毒化功的药物,石室里的环境也与平时无异……”

  云夜枭侧身瞥了眼石室里正散发出幽幽暗香的小香炉,冷沧海一直以为里面
是燃着些安神宁气的药物,今晚似乎也与平常没什么不同,傲然笑道:“这香炉
里的药物本来是为病人安神宁气所用,当然也可以充当熏香,平时自然没有什么
害处,可是再配上暗置于冷清霜服用的‘春梦无痕’中的一味香料,便是一种极
其霸道的催情药物‘夜、夜、夜销魂’,而且云某技不仅于此,‘夜、夜、夜销
魂’再与‘春梦无痕’混合着男女交合的体液发生后续反应,这才是倾云某毕生
之力炼制出来,专门对付你冷沧海的‘蚀骨损心散’,哈哈,滋味不错吧?”

  不等冷沧海答言,云夜枭又朝一直呆坐在床头的明月看了看,才摇头叹道:
“果然惟妙惟肖,足可以以假乱真,但连你冷沧海也无法辨认出来,我倒是替明
月不值哩!毕竟你是她曾经尊重爱戴过的亲生大哥啊!”

  云夜枭的话中暗藏玄机,冷沧海如何听不出来,他仔细打量了明月几眼,忽
然踉跄着倒退几步,直到后背抵住密室冰冷坚硬的墙壁,方才无力地颓然坐下,
脸上一片茫然,喃喃道:“你不是明月,明月在哪里?你们拿明月怎样了?红—
—月!答——我!”语到最后,声音凄厉而坚决,似是忽然清醒过来,当然也立
刻醒悟眼前假扮明月的女子定然就是长相与明月酷似的红月了。

  “不必问她,她恐怕也无法回应你了,不过云某倒是立刻可以给你答案!”
说话间伸手掀开原本在明月的石床尾部的厚厚的被褥,认准一个部位轻按三下,
“噶吱”,机关声轻响,石床内侧的墙壁一阵晃动,冉冉平伸出一个暗格,暗格
里海棠春睡的赫然是另一个明月。

  云夜枭无视冷沧海的目瞪口呆,缓步走过去,温柔地将那真正的明月横抱于
怀中,再轻轻地让她靠着逐渐还原的墙壁与红月并肩倚坐着,顿时两张一模一样
的容颜呈现在冷沧海的眼前。

  虽然是一样的打扮,一样的容颜,但此刻看在冷沧海和云夜枭眼中,却很容
易就能分辨出谁是明月,哪个又是红月,明月和红月,毕竟是不同的。可惜当时
冷沧海被仇恨迷蒙了心智,急于打击报复明月,再加上没想到连红月也敢与人串
通假扮明月来欺骗他,方才中了云夜枭的圈套。此刻的云夜枭看来志得意满,望
着冷沧海的眼神已有不屑之意。

  冷沧海怒喝一声,双目闪现煞芒,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多年以来,还是
首次如此失去冷静,英俊的脸庞因过度的悲愤而显得有些扭曲。他怒视了瑟缩在
床侧茫然呆坐的红月一眼,从她眼睛里可以读出悔恨、畏惧和焦急,却没有动弹
或是出声,显然她是在不知觉间被云夜枭点了穴道,红月的武功其实大半得自他
的亲传,云夜枭也是趁她心神不安的时候偷袭方才一招得手,实属侥幸。

  冷沧海凝望了红月片刻,脸上闪现一丝复杂的神色,欲言又止。转过身盯着
正自得意的云夜枭,深吸了口气,脸色奇迹般恢复平静,盯视了云夜枭半晌,摇
摇头讥讽道:“得意不可忘形,云夜枭,看来你是压抑太久了。只是红月如何会
与你合谋?到底你用什么手段打动她的?”

  “简单,痴情女子负心汉,可怜的红月,我只是骗她说假扮明月来打消你对
明月的最后一丝幻想,这样你心里就将永远只爱她一个人!可笑啊可笑,冷沧海
你如此寡情薄幸,而红月居然仍对你痴心不悔,实在是愚蠢得可笑!不过若非如
此,我还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说服红月帮我演这场戏呢!”

  冷沧海怒道:“养虎为患,古语诚不欺我。原来你一直潜伏在我身旁,密谋
对付我,只是冷某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这位鬼医,竟然令你如此恨我入骨,
非置我于死地?”

  “嘿嘿,非是你冷沧海贵人多忘事,鬼医自然与你无怨,但云某还有个身份
相信你不会忘却!”说到这里,云夜枭语音微顿,双手背后,在石室里来回踱了
几个方步,方傲然挺胸吟道:“‘倘徉花间任逍遥,群芳献艳独品香’,十六年
前缘仅一面的‘品花公子’秋夜语,阁下可还有印象?”

  “什么?你——你是秋夜语?不,不可能!秋夜语化成灰我都认得……”冷
沧海上下打量了眼前的云夜枭几眼,实在感觉难以置信。

  十六年前秋夜语江湖人称“品花公子”,何等风流潇洒,英姿焕发,而自己
十年前见到云夜枭时,他已经是现在这副爹不亲娘不疼的鬼模样了,以自己在易
容术方面的造诣,可以确定他没有经过易容或者带有人皮面具,短短六年,怎么
会使容貌改变苍老得如此巨大?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冷沧海你这无情之人,又如何懂得情
之为物,可以使人生死两忘,更何况是区区外在皮相!而且你我仇深似海,我日
日夜夜都恨不得食你肉,喝你血,今日眼见得大仇得报,真是苍天有眼啊!”秋
夜语似乎看穿了冷沧海心中的疑虑,一语道破。

  冷沧海闻言心下一沉,心想:“这秋夜语心计如此深沉,竟然一直处心积虑
隐藏在自己身边长达十年之久,而且还成功骗得自己的信任,可笑自己竟引之为
心腹,连这毕生最绝密的事情也让他参与,虽然也曾想过事后将其杀之灭口,但
毕竟是不够干净利落,否则哪至于落得此刻这步田地?只是没想到这秋夜语下毒
的本领如此高明,以自己接近大乘的‘九转玄功’在无心之下仍不免着了他的道
儿。”

  秋夜语看着冷沧海悔恨不已的样子,心中一阵畅快,不过他并不就此满足,
埋藏了十六年的恨使得他对冷沧海也是恨之入骨,他不但想要冷沧海的命,更想
无所不用其极的打击折磨他,非要他觉得生不如死才最好。这并不难,也不太费
事,因为他心中还有个与仇恨同时埋藏了十六年的秘密,一个足以令冷沧海精神
崩溃至万劫不复的惊天秘密!

  眼见得毕生难忘的仇敌就在眼前,自己非但无能为力,反而命悬他手,想及
此处,冷沧海恨恨地盯了秋夜语一眼,实在怨愤难消,不过令秋夜语捉摸不透的
是,冷沧海嘴角奇怪地溢出一丝冷笑,并没多作言语,却自有一股凛人的杀气。

  秋夜语在冷沧海手下做事多年,虽然一直心怀鬼胎,且此时知道冷沧海已手
无缚鸡之力,但仍自问无法看透他,且平素积威犹存,此刻不禁为冷沧海不怒自
危的神色所慑,下意识地退后半步,及至醒悟过来,不由得恼羞成怒,反笑道:
“好精彩,冷沧海你果然不愧是执当今武林牛耳的一代人杰,在这种情形下仍欲
作威作福,只是秋某此时再也不是任你呼来喝去的鬼医哩!而且,如果你听了秋
某接下来的话,还能这样镇定,秋某才叫佩服你哩!”

  冷沧海闻言心中一动,脑海里隐隐捕捉到什么,但他不敢细想,冷然瞥了秋
夜语一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仍旧一言不发。

  秋夜语胸有成竹,并不计较冷沧海的无动于衷,只是阴阴地干笑两声,拉长
声音缓缓道:“冷清霜其实是你的亲生女儿,冷沧海,你这衣冠禽兽,居然强奸
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哈哈,老天有眼啊,冷沧海你恶贯满盈,当有此报!”

  冷沧海不屑地看了秋夜语一眼,讥道:“秋夜语,你以为冷某是三岁孩童,
岂会如此轻易上当?当年明月是离开冷某后近两年之后才被冷某手下找到,当时
明月抱着尚未满月的清霜,虽然明月当时被我手下误伤至丧失神智,但用点脑子
就该知道,清霜并非我冷沧海的女儿,而是明月和你秋夜语偷奸所生的孽种!”

  秋夜语满头白发无风自动,仰天桀桀阴笑道:“冷沧海,这就是老天给你的
惩罚,你强暴了自己亲生妹妹,乱伦悖行,却未曾想到明月腹中的胎儿并非如平
常所言的怀胎十月,而足足堕后近一年的时间,费尽周折艰辛才把清霜生下。只
可惜当日秋某为了弥补明月产后身子虚弱,上苦离山向我师傅‘鬼医’求药,方
才铸成大错,让明月惨遭你爪牙的毒手,昏迷十六年,冷沧海,秋某好恨啊!”

  冷沧海闻言心中隐隐有些信了,他也曾听闻同姓同枝通婚生出的儿女皆是怪
胎之事,虽然秋夜语所言之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但如清霜真是他和明月所生,
他又怎会任自己亲生女儿被仇人夺去处子贞洁之身,顿时心中已信了大半,口中
仍有几分惊疑不信地问道:“明月和你私奔近两年,你又如何肯定她怀的不是你
的骨肉?”

  秋夜语冷冷一笑,语带悲怅道:“冷沧海你这衣冠禽兽,哪里能够想到,明
月虽和我一起逃离出你的魔爪,但和秋某并未曾有过任何肌肤之亲。秋某视明月
如人间仙子,非经她首肯,秋某决没有沾过她一根发丝,明月也曾经答应秋某,
待清霜出生后,认秋某为父,秋某碍于明月所请,自然无法推却,却不曾想……
哈哈,冷沧海,秋某语尽于此,你纵然不信,于秋某何干?”

  冷沧海当即心乱如麻,秋夜语说得活灵活现,更重要的是,此时此刻,他并
无多大欺骗自己的必要。难道清霜真的是自己和明月的亲生女儿,自己竟然真的
强行占有了自己的女儿?“哇!——”冷沧海一时心火交攻,压抑不住吐出一口
鲜血,颓然无力跌坐在地。

  秋夜语见此情形,当真是志得意满,心头一阵畅快,哈哈狂笑不绝于口,震
得整个石室一阵嗡然。

  冷沧海目睹秋夜语如此得意,心头反而奇迹般镇定下来,无论事情如何,自
己绝不能让此獠轻易得逞,如此痛快。再加上方才一口闷血吐出后,早已麻痹堵
塞的经脉竟然有些舒活,当即闭目不言,暗自默运全身真气。

  虽然全身已中了秋夜语的绝毒“蚀骨损心散”,但他的功力已达先天之境,
所练内功更是道家极品正宗,只要给予一线喘息之机,必然能将毒素逼出体外。
至于秋夜语是否会留给他足够的时间驱毒疗伤,此时自然也无法顾及了。

  转眼间,冷沧海的头顶“百汇”穴已是聚气成柱,并且开始旋转环绕,更出
奇的是气柱每旋转环绕一周便增加一股,而且颜色各异,片刻间已是凝成五股气
柱,仍不见停顿,持续旋转,还有愈增愈多的趋势。

  秋夜语一看不妙,惊怒道:“不好!是‘九转玄功’!冷沧海,你果然是当
代武林不世出的武学奇才,连数百年来从来无人练成的‘九转玄功’这类绝世奇
功也被你学得并且修成,可惜你没有足够的时间功成九转,实在是可惜了——”
说话间,身形弹地而起,带起一股急旋气流,双掌注满内劲,由上而下,直飞向
冷沧海头上。

  冷沧海却是视如不见,及至双掌临前,索性闭目不看,只在眼角闪现一丝奇
异的笑意。

  秋夜语见冷沧海不闪不避,更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以他对冷沧海的了解,
深知冷沧海并非甘于束手待毙的人,心中不由狐疑,手掌攻势不变,劲道却暗自
撤回五成以防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冷沧海若垂死反击,纵使在这般情形下,
恐怕也绝非易与。

  “砰——”秋夜语双掌一击而中,直接印在冷沧海胸口,冷沧海闷哼一声,
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身子也被震得向后飞退,落到仍自被方才情势急剧变化弄得
呆愣的红月身前,肩靠着红月的香怀,勉力维持盘坐运功的姿势。

  秋夜语一掌奏功,方放下心来,暗笑自己疑神疑鬼,把冷沧海看得太高了,
撇了撇嘴角,得意地笑道:“冷沧海,想不到此刻你仍不忘风流快活,还要赖在
女人的怀抱里啊!也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云某就成全你一回!咦?不
好!——”说话间,眼角瞥见冷沧海头顶的气柱已经迅速转为七旋,心中惊惧,
再顾不得贪图口舌便宜,双掌凝足功力,打定主意要立刻将冷沧海毙命于掌下!

  秋夜语双掌卷起的掌风吹刮着冷沧海的脸颊,冷沧海心中轻叹一声,原本冒
着生命之危,硬受秋夜语一击,强行借取他部分功力,如今功力是借到部分,勉
强使得“九转玄功”功成七转,但自己的内腑也同时受创,这还是秋夜语受他所
惑,中途撤去一半功力,否则以秋夜语数十年练就的功力岂是轻易可以借得,尤
其在这等情形之下。

  现在自己全副功力都集中到催动“九转玄功”趋毒疗伤,面对秋夜语来势汹
汹的双掌,实在无力招架,只得闭目苦笑,坐以待毙,只恨没有手刃恶贼,怨苍
天不仁。

  又是“砰!——”的一声,冷沧海感觉到脸上似乎有星星点点的雨水洒落,
一具柔软的躯体倚靠入怀中,并没有意料中的五脏震裂,心脉移位的迹象。

  忍不住睁目而视,入目只见红月如花的俏脸,清冷依旧,只是不复平时烟视
魅行的风姿,苍白的脸颊上点缀着些许病态的嫣红,嘴角溢出丝丝鲜血,显然方
才是红月代他承受了秋夜语势在必得的一击,方才使得他暂时逃过一劫,但红月
以纤纤弱质之躯,受秋夜语如此重创,却已是香消玉陨。

  冷沧海紧搂着红月仍自柔软带有余温的娇躯,望着红月嘴角上一丝安详满足
的微笑,心中一阵迷茫。他从来就没爱过红月,一直都把她当作明月的替代品,
可是此刻伊人安详地死在自己怀里,竟然有一股钻心的疼痛,刹那间,有恨不得
以身代之的感觉。

  秋夜语却又是另一番感受,他爱明月,对明月是一见倾心,当初毫不犹豫背
负着对朋友不义的罪名,瞒着冷沧海答应明月带她远走高飞的要求,甚至不计较
她腹中早已怀有别人的孩子(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冷沧海的孽种,而明月竟然是被
自己亲生兄长迫奸,这也更促使他坚定了密谋报复冷沧海的决心)。

  除了明月,天底下任何女子都没有放在眼里,即使是容貌酷似明月的红月也
丝毫不能引起他半分兴趣,此番骗得红月合谋进行今晚的行动,当然他隐瞒了大
部分实情和图谋,纯粹只是利用而已。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了红月,居然可以自己冲开穴道,在关键时刻救了冷
沧海一命,情之为物,力能大于斯?红月对冷沧海如此痴情,以身代死固然令他
意外,但更令他惊怒的却是经这一耽搁,冷沧海头顶的气旋已经转成八转,眼看
就要大功告成,要真让冷沧海回复过来那还了得?一愣之后,秋夜语气也顾不得
喘一口,再次凝聚全身功力向冷沧海作最后一击!

  冷沧海却只是苦笑,没想到自己原来真是个多情种子,一直都以为自己的心
早在十六年前那个明月夜给了一个叫明月的女子,可是今晚当红月倒在自己怀里
香消玉殒的刹那,他方才明白,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冷漠无情,爱过方知情
重,失去才懂珍惜,一切为时已晚,恨海难填,冷沧海再一次深刻体会到十六年
前那种痛失所爱的悲愤与无力感。

  此刻,面对着秋夜语来势汹汹的必杀绝招,眼角的余光留意到那原本自己最
心爱的女子——冷明月仍然沉睡,清冷的面容依旧止水无波,可能永远都不会醒
来,而这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哀莫大于心死!冷沧海无由地心中升起一股解脱
感,轻轻地将怀中的红月放下,让她躺倒在自己的身侧,不让她的躯体再受到秋
夜语掌风的波及。

  忽然间,好想就这样死在秋夜语的手下,死于红月身旁,死于自己最心爱的
女子眼前,也许于他弥留之际,上天才会赐予他冷沧海一滴红泪情伤或是一丝巧
笑嫣然?寂寞幽深的密室,虽然烛影摇红,纱灯送暖,可是依然好冷、好静……

ilsc 2008-8-8 10:42

缡??昵埃?怯行怯性碌囊雇怼??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冷沧海鼻间依稀盈满阵阵幽香,叮叮当
当的悠扬悦耳金饰撞击声,混合着潺潺秦淮流水,悠扬清雅的萧声,已把他的心
儿也碰碎了。明月横箫玉立风中,在水一方,盈盈娇态,弱不胜衣,已令他忘情
失性、心迷神醉。忍不住轻握住明月的纤手柔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明
月可知沧海已觉此生无憾?”伊人垂首无言,只是婉转浅笑,偎依入怀。

  青丝随风舞,芬芳悠然袭。冷沧海紧拥明月,亲吻伊人晶莹的耳垂,轻声低
吟:“沧海掬明月,冷露凝清霜!今昔月明,怀揽明月,碧草如丝,夜寒凝露,
小桥流水,玉人吹萧,容颜皎洁,丽若清霜。明月啊,我们的孩儿,无论男女,
皆名清霜,如此可好?”伊人依然无言,依然垂首,依旧偎依,香软的娇躯在微
寒的夜风中轻轻抖颤,一阵阵荡漾着他的心。夜凉了,是吧?

  怀中的娇躯猛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寒风过后,风中有泪水滴落,飞溅滑过他
的额头、眼眸、脸庞还有唇角。是泪水吧?有点咸,有点热,可是怎么还有些粘
腻,甚至已经开始迷糊住了他的眼睛,使得他眼前一片黑暗,就连心底也觉漆黑
彻底,仿如坠入无底深渊。怀中的躯体也似乎逐渐变硬、变冷,硬得压在他胸口
沉甸甸的,冷得流过他心田的血液都要开始冰冻起来。

  好冷好黑的夜啊!耳旁依稀传来明月轻吟着自己赠她的定情诗:“沧海掬明
月,冷露凝清霜”,还有逐渐飘离远逝的身影……

  “不,不要!——”冷沧海挣扎着,费力地睁开自己的双眼,入目却是明月
那张自己一直梦绕魂牵的清冷容颜,依然是那样的浅笑、那样的娇柔、那样的偎
依,只是眼角有泪、樱唇滴血,星眸紧闭宛如一朵含笑开谢的睡莲……

  秋夜语呆呆地望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再用充满置疑不信的目光望着倒在
冷沧海怀里的女子,竟然是因冷沧海而昏迷沉睡了十六年,险些玉殒香消直至今
夜方始苏醒的冷明月。最后关头,明月居然恢复了行动能力,并且用自己脆弱的
身体挡在冷沧海身前,牺牲自己的性命来维护她十六年来一直憎恨的男子,那扰
乱伦常夺取自己亲生妹妹甚至亲生女儿贞洁的男子。

  一阵强烈的悔恨充斥着秋夜语的心田,是他太得意忘形了,原本照他估算,
明月服药后确实应该在子时醒来,只是自己在药物里多加了些熟睡安眠的药物,
想延缓两个时辰,这样明月醒来时,一切事情都已经结束,他们又可以重新一起
幸福的生活!

  他其实知道:在明月的心中,仍然深爱着冷沧海,否则当初就不会坚持留下
肚子里的孩子,一方面她心里对和亲生哥哥乱伦有着极强的罪恶感,方才要忍心
离开冷沧海,另一方面又对冷沧海念念不忘,要借着自己的名义生下冷清霜……
当初她选择和自己私奔,也就是为了这个理由吧?

  同时他也绝不想让明月知道自己也有份参与冷沧海迷奸冷清霜的事情,甚至
根本就不想让她知道冷清霜还依然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如今可能是明月昏睡了十
六年,期间不知道服用过多少药物,自然就有了抵抗能力,阴差阳错下,在最不
该的时刻提早醒来。

  一着错,满盘皆输。秋夜语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踉跄着退后数步,口
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笑,颓然坐倒在地上,挫败地喃喃道:“明月啊,明月,这
个时候,你还是抛弃了我秋夜语而选择冷沧海……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你
们最终都选择了冷沧海?需知道最早对不起你们的就是他啊!红月只是被他视作
玩物,而明月你,先是被他强行占有,而后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这样的
衣冠禽兽……为什么你们最终还是要向着他?而我秋夜语,一生只爱一个女子,
一生也只为她而活,却最终亲手重创了自己最心爱的人!苍天何其不公?秋某此
生何幸?”

  他之前还在嘲笑红月的一厢情愿,却不知自己更加不堪,无论在哪一方面都
彻底输给了冷沧海。爱的极端就是恨,而恨的尽头仍是爱的缘由。一直对冷沧海
爱恨纠缠的明月最终仍义无返顾地选择了爱,并用自己好不容易重获新生的宝贵
生命来证明,而这行动,也同时扼杀了秋夜语最后一丝希望,他的感情,还有生
命。

  极度的悲愤和失落令秋夜语有些歇斯底里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冷沧海头顶汇
聚的气旋已经开始环绕成九柱,正是“九转玄功”运行至圆满境地的征兆,仍然
视若未睹般,既不思再次作最后可能徒劳的挣扎,也没有丝毫逃遁的意向,只是
呆愣愣地望着躺倒在冷沧海怀中的明月,喃喃不休。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当秋夜语醒过神来时,地上的红月,明月以及冷清霜都
不见了踪影,唯一看到的只有冷沧海那双凄厉而噬血的眼神,似乎还隐隐带着一
丝笑意,有些空洞,有些落寞,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冷……

           ************

  此时,密室外,晨曦轻吐,天色已经微明。无双府的一干家丁属下以及前来
谒见参拜、庆贺武林公主芳辰华诞的武林群雄,已经闻声赶来,却因盟主曾经颁
下禁令:没有他的亲令,任何试图接近或者闯入沧海庭者,杀无赦!如今里面虽
然有声响传出,显是有事情发生,但以盟主的盖世武功,想必能自行解决,因此
一干人等,也只能伫立守候在外,不敢擅入。

  正焦急等待,议论纷纭间,沧海庭内一声巨响传来,顿时地动山摇,曾经获
准进入沧海庭者心知这是沧海庭内密室的镇龙石关闭的结果,心下诧异这镇龙石
重逾千斤,一放难启,平时密室的门都只是开启关闭活动门,如今镇龙石一旦放
下,密室恐怕永难开启。盟主这又是何意呢?须知这镇龙石的机关位置只有盟主
一人知晓,而且只能在里面关闭,却无法从内部开启。

  又等了半晌,沧海庭仍不见有人影走出,心急之下,众人也顾不了那么多,
一窝蜂地抢入沧海庭,入目只见沧海庭内空无一人,位于假山花园处的密室大门
前竖立着一块巨石,正是那块平时仅作观赏用的镇龙石。

  众人呆立半晌、无所适丛之际,隔着厚重的石门传来一声尖厉的长啸,啸声
似悲似喜,经久不歇,众人顿时欢呼沸腾,那正是他们所衷心敬慕的盟主所发出
的,功力深厚者还从那啸声中隐隐听出其中夹杂着一句似谒非诗的话:“沧海掬
明月,冷露凝清霜!”之后便杳无声息。

  在场众人无不愣然,整个庭院哑无声息,肯定他们敬慕的盟主正关在密室里
面,不由悉数跪在密室门前,直至夜幕。尽管无双府的家丁属下们一再相劝,在
场群豪却无人愿归去,他们就在无双府待客厅成群住下,立誓坚决地守候在此,
以恭迎他们“侠义无双”的盟主从密室内安然走出。

  又数月,飘渺峰,无双府内持续聚满了闻讯而来的武林群雄、江湖豪客,其
中甚至包括各大小门派的掌门、帮主,德高望重的武林耆宿。

  据闻密室内偶尔会传出声响,人们预测盟主定然是在闭关修炼某种神功,为
免俗事打扰,方才自锁于密室绝境之内,假以时日,他老人家神功大成,必将破
关而出,重掌武林、君临江湖!因此他们也就打消了齐心合力、粉碎镇龙石的念
头,只需静候在外,恭迎盟主归来!

  「全文完」

ilsc 2008-8-8 10:42

第四夜◇游戏同人之圣女贞德

             作者:DKS排版:魁

  公元1429年,法国,奥尔良郊外。

  一万两千名英军静静的列阵在高岗上,他们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击退企图向奥
尔良增援的法军。这样的事在过去的数年中已经发生了无数次了:

  法国人竭力向奥尔良城内派出增援部队;这些部队在郊外与英军交锋;法国
仓促成军的重装骑士和热内亚雇佣兵发动无谋的突击;训练有素的英国长枪手与
瑞士钩镰枪手组成坚固的方阵阻止了骑兵的突进;英格兰长弓手以密集的箭雨打
乱了骑兵后方的步兵散兵阵;英军胸甲骑兵从两翼包抄;法军阵线动摇;英军指
挥官投入预备队;法军阵线彻底崩溃;英军全力攻击溃退中的法军;法军伤亡惨
重;一段时间后,素质更低的法军部队再次向包围奥尔良的英军发动攻势,结果
遭到更大的失败——

  对比于英军精锐的士兵而言,法国人的部队不过是拿起了剑的农民,尽管勇
气可嘉,但是他们的战术意识仍旧停留在十分原始的水准:冲锋时除了骑兵部队
还有些秩序外,步兵根本没有什么阵型和队列,更不要说什么战术和韬略。进攻
时一帮子人“轰”的一下子一拥而上,既不管侧翼也不管后防,只顾埋头与敌人
砍杀;单兵之间缺乏最基本的配合;各部队之间几乎不存在连动——

  对于这样的几近民兵的部队,英军一向是不怎么看在眼里的。之所以会出动
如此庞大的军队,完全是英军指挥官琼森。德波尔爵士考虑到奥尔良已经陷入了
弹尽粮绝的地步,为了进一步打击守城军民的反抗意志,英军需要一场完全的胜
利——在奥尔良市民的眼皮底下完全击溃,不,是歼灭来援的这一只法国部队。
也许这样一来那个“奥尔良杂种”就会打开城门向英军投降了。

  (“奥尔良杂种”:全名叫吉尔。德。古雷,英法百年战争中的法国元帅,
曾统领奥尔良军民抵抗英军达七年之久。)

  终于,在太阳随着薄薄的云层升到天顶的中央时,站在高岗上的英军看到了
来袭的法军。

  多达一万五千人左右的队伍在距离英军约两英里处布阵:中央部分部署了五
千名左右的骑兵,其中重装骑士约一千五百人,这是突击的主力;左翼由四千名
装备较为精良的士兵组成,从他们盾牌上不同的家徽来看,这些人应该是贵族们
的私兵;防护法军左翼的是六千多名民兵,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手中的武器更
是五花八门,但他们的士气却十分高昂。

  令英国人吃惊的是法军的阵形显示法国人没有预备队,也就是说要么法军一
举将英军消灭,要么被英军消灭,毫无转寰的余地。

  “法国人在想什么啊?”英军指挥官琼森。德波尔爵士对自己的副官说道:
“他们的指挥官到底有没有军事常识啊,还是说兰斯(历届法国国王加冕之处)
的少爷们亲自上阵了?”

  他的副官谨慎的回答道:“大人,我听到过一个有趣的传闻说现在法国人的
指挥官好像是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法国人的指挥官?你是不是疯了。”

  “不,大人。有传闻说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声称受到神的指引来拯救法国。
她在约克郡,从数十人中准确的认出了未曾见面的且经过化装的法国皇太子。而
且我还听说连法国最出名的骑士也驯服不了的野马,温顺的拜服在她的脚下,任
凭驱使——”

  “够了,上尉,”爵士粗暴的打断了副官的话语,“她能认出法国皇太子是
因为那个家伙长着一张无比白痴的面孔,她能驯服所谓的烈马是因为法国的骑士
无能得连一个小姑娘也不如。哼,什么所谓的圣女,不过是一个患了妄想症的村
姑罢了。不,也许她根本是一个疯子,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法、法国人竟
然用一个女疯子当统帅!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看着自己的上司只顾在马背上捧腹狂笑,全然不顾指挥,副官觉得自己有必
要提醒一下爵士他应尽的义务:“阁下,我们应采取的对策是——”

  听到副官的提醒,爵士这才从失态中反应过来,“噢,命令长枪手枪前进三
十步布阵,长弓队原地做好射击准备,两翼的胸甲骑兵原地待命,重装步兵于长
枪手阵线后方布散兵线,随时准备增援长枪手,还有告诉我们的预备队做好接敌
准备,另外让侦察兵扩大搜索范围,我可不想在和敌人战斗时让几只老鼠溜进奥
尔良。”

  “是的,阁下。”副官领命前去传达任务,在他的身后传来了琼森爵士放荡
的笑声:“哇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一个女疯子,哇哈哈哈哈!”

  这时在法军阵线前,一名身着铠甲的少女跃马来到阵前,这名少女有着健康
的小麦色肌肤,金色的短发和如同湖水般湛蓝的眼眸。那冰冷的甲胄也无法掩饰
的修长健美的身材再加上她那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气质,让人无法无视她的存在。

  她手持法国王旗,跨下一匹黑色的骏马,驰抵英军的阵前,大声说道:“英
国的士兵们,你们听好,我是上帝派来的使者,我叫贞德。现在我以上帝的名义
命令你们:退出法国的领土,停止这场不义的侵略战争!只有这样,上帝才会仁
慈的宽恕你们的罪孽,才会允许你们那沾满了鲜血的灵魂经过圣洁的净化升入天
堂!”

  英军士兵听到贞德的声音后不禁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想知道这个勇敢的立于
阵前的小姑娘到底是谁。见手下的士兵开始动摇,琼森爵士感到火气上涌,他亦
手持巨弓催动战马来到阵前。

  他那巨大的身躯上所披挂的黑色甲胄配之以黑色的高头大马,再加之身为百
战勇将的威严,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令人感到窒息的压迫感。“小丫头,无耻的谎
称是上帝的使者的人就是你吗?”琼森爵士向贞德咆哮道。

  贞德并未被琼森爵士的怒气压倒,她反而镇定的反问道:“假借正义之名,
不法的侵占他国领土,压迫当地人民,并掠夺财物的无耻之徒就是你吗?”

  琼森爵士闻言大怒,“尖牙利齿的小丫头,一个无知村姑竟敢在此撒野?”

  “在上帝面前,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无知的。可我还有最起码的良知不会到别
人的家里烧杀抢掠,更不会恬不知耻的以此为荣!”

  这一句更激起了琼森爵士的怒火,他在马背上拉开自己那张大弓,猛地一箭
向贞德射去!巨大的黑羽箭如同在暴风中展开双翼的大鸟,划破天际,带着尖锐
呼啸直向贞德飞去!

  法军的阵营见此情景发出了惊呼声。贞德并未因此而感到恐惧,她将法国王
旗高高举起,说道:“主在上,请您保护为法国而战的您的仆人吧。”

  在贞德虔诚的祈祷声中,巨大的羽箭竟奇迹般的从贞德的头顶掠过。见此情
景,法军阵营不禁欢声雷动,圣主之名响彻天际,英军一方则是哗然一片,动摇
的表情出现在许多士兵脸上。

  琼森爵士也觉得奇怪,平时百发百中的自己怎么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不
过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了,当前最重要的是尽快恢复士兵们的士气,不然
一旦与法军接战,以英军现在的状况恐怕就要不战自溃了。

  琼森爵士不愧是身经百战,在这种情况下只是哈哈一笑:“小丫头,如果我
一箭射死了你,怕你不服,刚才那一下只是个警告,如果你执意要以卵击石那就
领军前来送死吧。”说完拨马转身回归本阵。

  他的副官也见缝插针,振臂高呼:“法国人已经被爵士的箭术吓破胆了,此
战我英格兰必胜!”总算挽回些士气。

  贞德亦回到己方阵前挥舞着手中的王旗,大声的激励着麾下的士兵:“战士
们,现在我们要为法兰西而战了,拿起你们的武器,击败眼前的敌人,解救奥尔
良的同胞吧!主与你们同在!国王万岁!法兰西万岁!”

  “国王万岁!法兰西万岁!”

  回应着贞德的声音,法军将士们高举手中的武器,骑士们的盔甲和长矛反射
着太阳的光芒,整个军阵仿若化成了一条钢铁的巨龙,向着英军布防的高岗滚滚
而去。

  最先发动攻击的是位于中央方阵的法国骑士团,两万只马蹄所带起的烟尘遮
掩住了骑手们的身影,只有平端着的骑枪枪尖反射着正午的阳光。

  “让敌人靠近。”琼森爵士冷静的下着指示。抛开他那易怒的性格而言,琼
森爵士不愧是一名优秀的战地指挥官。

  法军的骑兵队继续向英军逼近,当双方只剩下不到三百米左右时,异样的声
响从英军长枪阵后传来,听起来就象是无数的蝗虫从天空中飞过的声音。

  原来这是英军部署于阵中的长弓手队齐射的声音,天空在一瞬间被千余只密
集发射的羽箭所遮蔽,紧接着是第二波、第三波——

  在诺曼底,三千名英格兰长弓手就是凭借着这种特技般的密集射击法,将两
万名法国骑士射得是尸横遍野,使得总军力不足法军六成的英军取得了对法战争
关键一战的胜利。

  现在,英国长弓手再一次把死亡带给了法国军人。如同暴雨般不可阻挡的箭
雨瞬间给法国骑士们造成了巨大的伤亡,处于冲击状态中的骑手纵然想躲闪也是
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箭矢射中自己的身体后,纷纷落地。失去了骑士驾
驭的战马无法保持整体队形的一致性,也成为了己方前进的阻碍。

  见到法军前锋的队形已经被打乱,琼森爵士立刻下令在长枪手中待机的弩弓
手投入战斗。百余架强弩向阵形纷乱的法国骑士射出了死亡的阴影。强弩射出的
箭虽然不具备长弓般的射程和射速,可它那无与伦比的杀伤力却成为法国重装骑
士的噩梦:坚固的铠甲被机括所发射的弩箭轻易贯穿,骑士们哀号着倒在征尘之
中。

  此时法军前进的骑兵方阵被中箭落马的骑兵搅得一塌糊涂,已经陷入一种前
进不得后退不能的境地。

  “法国人不过如此,可他们为什么每次都学不乖呢?”琼森爵士对自己的副
官说道,“看来战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的结束。对了,那个疯女人呢?该不会跑
了吧?哈哈哈哈哈!”

  “阁下,请看那里,法国人的步兵部队攻上来了。”

  “立刻传令长弓手向敌人的步兵方阵射击。”曾发生在法国骑兵队中的惨剧
随着琼森爵士的命令再一次在法国步兵身上重演:左翼装备相对精良的贵族私军
至少还能把盾牌高举过头,以抵抗这场致命的银雨;右翼装备简陋的民兵则在这
场攻击中死伤惨重,缺乏训练的他们甚至有了溃散的迹象。

  经验丰富的琼森爵士没有放过法军这一致命的弱点,在他的命令下,英军长
弓手队将火力完全集中在法军右翼民兵的身上,终于法军右翼民兵开始陷入了崩
溃状态,混乱状态甚至已经开始波及到其他部队。由此看来,似乎英军已经取得
了这场战斗的胜利——如果没有她的话。

  就在法国军队在英军的箭雨下陷入困境时,手持法王王旗的贞德出现在法军
的队列中。她灵活的穿梭在战场的各个角落,英军如雨的箭势无法伤及她一根汗
毛。

  “法兰西的勇士们,”贞德大声向四周的法军喊着,“举起你们的武器,跟
随我前进!以主的名义,前进!为了法兰西,前进!为了奥尔良,前进!”

  在贞德的激励下,令英军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法国骑兵队在没有后退重
整队形的情况下,鲁莽得几近无谋的再次发起冲击。插满箭矢的马匹翻滚着扑倒
在地,跌落在地的骑士大部分当即殒命,少数还能挣扎着爬起来的不顾被自家战
马踏倒的危险,拖着重伤的身躯继续向英军阵营前进;右翼本已接近溃散的民兵
好像突然忘却了生死,重新向英军发起了冲锋;左翼的贵族私兵,甚至抛去了赖
以保命的盾牌,嚎叫着大步前行。

  尽管不断有法军倒在英军的箭羽之下,但是,一股狂热的精神笼罩着法兰西
全军,他们以自己的血肉之躯组成了一股不可战胜的滚滚洪流,向着英军阵营汹
涌而去。而维系着这股洪流的正是手持王旗的贞德!

  很快如雷云般涌至的法军与英军长枪手展开了极度不友善的接触。本来使用
长兵器的枪手在对抗敌人的冲击时占有极大的优势,可法军那悍不畏死的气势全
面压倒了英军:

  法国骑士就那么连人带马直接撞入矛枪组成的丛林,在自己被数根长矛洞穿
的同时,也以强大的冲力将原来严密的长矛阵撞开一个缺口,接下来,他的同伴
就跳入这个缺口,对着丧失近身防卫力的长矛兵大肆砍杀,直到被第二线的长矛
兵所刺杀,然后,别的骑士就趁着英军收枪不及的机会攻入第二线英军所产生的
缺口——

  不光是骑士,那些民兵所产生的力量也使人感到敬畏:他们如故意觅死般怒
吼着以胸膛撞向敌人,浑然不在意那尖利的长矛;他们以各式各样的武器击打着
英军的盾牌,甚至狂暴的用手去擂,用脚去踢,用肩去顶,用头去撞!一旦在敌
人的阵线上打开了缺口,他们就英勇的冲杀进去,尽管冲在最前面的勇士几乎在
瞬间就被英军砍倒在地,但后面的战士毫不犹豫地勇猛跟进,直至英军战线的缺
口被彻底撕裂!

  在法军的全力攻击之下,英军布在前方的长枪手阵超出常识的被一击粉碎,
部署于长枪手后方的重装步兵也陷入了苦战。怒吼声和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山岗,
鲜血的气味麻痹了人的神经,把激战中的将士变成嗜血的野兽。血落血上,尸叠
尸间!

  “意想不到的苦战哪,”琼森爵士在主阵中咂舌道,“这世间还真没有什么
法国蛮子做不出来的愚行啊。”

  “阁下,我军是不是应该让预备队参战?”爵士的副官有些着急的问道,现
在倒在由鲜血所造成的泥潭中的人有六成以上都是英军。

  “不,还不到时候。先命令胸甲骑兵从左右两翼包抄敌人,中央步兵不许再
后退了,有违令者就地格杀。还有,命令长弓手后退到本阵后方待命。”

  很显然,琼森爵士想灵活的运用法军已无预备队这一事实:先以胸甲骑兵的
反击让战线陷入胶着状态,待法军筋疲力竭时再动用预备队给其以致命一击。

  这个思路没错,可琼森爵士却没考虑到一旦法军突破中央防线,已将本阵直
属部队——胸甲骑兵队——派出的他,将面临怎么样的尴尬境界。要知道英军两
千人的预备队还在三英里外呢。(这只预备队不仅肩负有支援主战场的任务,同
时还要监视奥尔良的法军。)

  就在英国人的胸甲骑兵加入战场后,战场上的形势忽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组成英军中央阵线主力阵容的除了英军的长矛手和重装步兵外,还有一只为
数多达两千五百人的瑞士钩镰枪手。这些训练有素的雇佣兵正担负着连接英军中
央部队与右翼胸甲骑兵联系的重任。

  此时,他们正承受着法军左翼部队的猛攻。法军的左翼多为装备较为精良的
贵族私兵,战斗力相对较强。再加上狂热的宗教情绪,使得瑞士钩镰枪手在与法
军的战斗中付出了远多于敌军的代价。

  而且,本应负责掩护钩镰枪手的重装步兵有很大一部分都被临时划归到中央
阵线,使得缺乏掩护的雇佣军们不断的付出本可以避免的代价。再加上英国右翼
胸甲骑兵的反击并未达到预期效果(琼森爵士投入反击的胸甲骑兵总共才一千两
百人——还分在左右两翼——而右翼只投入了不到五百名。),瑞士钩镰枪手们
的阵线已经被压迫到了极限。

  这时,一名瑞士钩镰枪手忽然发现原本在他们身后的英国长弓手正逐步退向
英军本阵。

  这本是一个正常的举动,擅长于密集面攻击的长弓手集团在这种敌我双方混
杂在一起的肉搏战中起不到任何作用——除非像历史上有名的冷血君王“长腿”
艾德华与起义者华莱士对阵时那样,命令长弓手不分敌我,一概加以射杀——所
以将其调配到相对安全的地方是无可厚非的。毕竟长弓手是一种珍贵的资源。

  可是在缺乏与英军一致的团队精神的瑞士雇佣兵眼中,这是英军企图将他们
单独抛在不利的战场上的明证!雇佣军与正规军之间的不信任感在一个最糟糕的
时刻爆发了,伴随着“英国佬要抛下我们自己先跑”的喊叫声,刚才还在与法军
浴血奋战,死守不退的瑞士钩镰枪手阵营瞬间崩溃。

  在本阵中惊见此情景的琼森爵士气得暴跳如雷,为了制止阵线的全面崩坏他
下令长弓手队向溃败的雇佣兵和步步紧逼的法国士兵射击,同时命令传令兵急速
前去招来预备队。密集的箭雨暂时阻止了法国士兵的前进,同时也在雇佣兵中造
成了严重的伤亡。

  身为被害者不会像加害者那样考虑到什么“为了防止阵线被突破,不得不如
此”等等一类的事情,在他们看来,“英国佬想把我们连同法国佬一起射死”,
这就进一步引起了“到底怎么做才安全”的考量。

  这时一个机灵的雇佣兵想到“不管怎么说,英国佬总不会射自己人吧”,于
是他就钻到了英军中央方阵中。其他佣兵也有样学样,纷纷挤入英军中央部队。
这么一来不仅引起了英军中央方阵的混乱,更重要的是把英军右翼数百名胸甲骑
兵彻底暴露在了法军阵前。

  此时正在各个部队鼓舞士气的贞德注意到了这一千载难逢的有利时机,她催
马来到法军左翼部队,大声激励着疲惫的士兵:“法兰西的勇士们,主已经为你
们打开了前进的道路,胜利就在眼前了!士兵们,鼓起你们的勇气,为了国王,
为了法兰西,前进!主与你们同在!”贞德边说边一马当先,高擎着法王王旗,
挥舞着宝剑向英军阵线冲去。

  那宛若女武神般矫健的身影,深深的震撼着每一名士兵的心灵,她那义无反
顾的勇气更激荡着法兰西勇士们胸中的豪情。在贞德的带领下,数千名法军呐喊
着向英军右翼迅猛扑去。

  数百名英军胸甲骑兵进行了顽强的抵抗,可他们的阵线在六、七倍于己的法
军狂攻之下就好像被浇上了沸水的冰块儿,几乎是瞬间就消失了。

  攻入英军阵线深处的法军遇到了不及转移的英军长弓手,复仇心的驱使下,
法军以单方面的残暴杀戮将英军长弓手化作一滩滩残碎的肉块儿。哀号的喷泉伴
随着鲜血在被悲惨的卷入肉搏战的英军长弓手队形中不断喷出,每一秒钟都有复
数个英军士兵失去他们的生命。

  终于,在琼森爵士的严令之下,中央的英军部队勉强分出的些许部队总算是
在右翼建立起一条新的防线,暂时遏制了法军的攻势。现在对于琼森爵士而言已
经不是如何歼灭法军了,而是如何不被法军所歼灭,面对着法国人在那个“疯女
人(琼森爵士语)”的带领下所展现出压倒性的力量,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部署在
三英里外的预备队能快点儿赶来。

  在琼森爵士焦急的等待中,派去召集预备队的传令兵终于从后方赶了过来,
可他带给琼森爵士的不是英军企盼已久的生力军,而是一个糟糕的坏消息:防卫
奥尔良的法军在吉尔。德。古雷元帅的带领下,出城企图与来援的法军会合。

  现在琼森爵士部署在后方的预备队正在与法军激战,数量上居于劣势的他们
也处于相当不利的境界,正希望本队可以快点儿击败来袭的法军好去支援他们。

  最后的希望业已宣告破灭,没有外援、士气低落且指挥混乱的英军在法军亡
命似的攻击之下节节败退,被法军从山坡上逼到了山岗顶端。现在的局势已经很
明朗了:只要法国人再努把力把英国人从山坡顶端逼下去,自己占据山岗的制高
点,那么拥有了地利的法国军队就可以轻易的将英军的抵抗彻底粉碎。

  琼森爵士的副官也已经看到了

ilsc 2008-8-8 10:43

这点,他力劝爵士快点带队突围:“阁下,老
鹰留下翅膀才能飞跃高山,请您趁着局势还不算太糟,快点带着卫队离开吧。”

  琼森爵士好像没听到副官的劝解,只是死死的盯住手执王旗,穿梭在战场中
的贞德,“都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不,她是女巫,是女巫!我才不会输给
一个肮脏的女巫!”爵士大吼着。他不顾副官的竭力阻止,率领着英军最后的力
量——四名重装骑士——向漫山遍野的法军冲去。

  琼森爵士挥舞着巨大的战斧,一面呵斥着四处逃散的己方士兵,一面向贞德
猛扑过去。阻挡在他路上的法国士兵,被他像玩偶一样的砍倒,巨斧的白刃仿佛
化成了带着雷光的风车,扫开一切敢于与之对阵的力量。

  可他的部下却没有他那样的实力,最终,只有琼森爵士一人冲到贞德面前。

  贞德看着这个满身血污的壮汉,喘着粗气,带着一副狰狞的面孔逐步向她逼
近,恬静的脸上没有显现出一点儿慌张,她只是平静的对琼森爵士问道:“你到
现在还不愿意忏悔你所犯下的罪孽吗?”

  “放屁,你这个假借上帝名义的女巫,”爵士叫嚣道,通过刚才的观察他确
定贞德并不会武艺,“现在我要让你看看究竟什么是上帝的惩罚,女巫!”说完
这句话,琼森爵士催动战马向贞德发动攻击。

  贞德并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挥动手中的剑迎了上去。细长的银剑以一种不
可思议的速度与角度准确的命中了爵士的脖颈,爵士的眼中显现出一种莫名其妙
的神情,巨大的身躯轰然坠地,没有了骑手的战马急惶惶的离开了这一片杀戮战
场。

  贞德对着琼森爵士那死不瞑目的尸体轻轻说道:“一切都谨遵主的旨意。”

  见指挥官战死,剩余的英军仅存的一点战意也烟消云散,他们丢弃了武器、
脱掉了刻着家徽的铠甲,四散奔逃。几乎与此同时,奥尔良方面的侦骑也带来了
好消息:防卫奥尔良的法军在吉尔。德。古雷元帅的带领下彻底击溃了英国人部
署在城外的军队,奥尔良解围了!

  欢呼声响彻四方,我们的圣女,奥尔良姑娘,法兰西人民毫不吝啬的把他们
的感激抛向了那个带给他们胜利的少女。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贞德只是淡淡的笑
着,对于人们的褒奖,她回答永远是:“一切都谨遵主的旨意。”

  这更激起了人们对她的敬意:看啊,这才是圣女应有的态度啊。给她的欢呼
声变得更加高昂,甚至超过了国王。

  善良的人们没有注意到,在城市的阴暗角落里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盯着行进
在队伍里的贞德姑娘,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诅咒着圣女的命运:“高贵的圣女啊,
你终将在你人生最辉煌的时候跌落谷底。如同路西非尔化身为罪恶的堕落天使一
样,你也将失去你那圣洁的灵魂和光辉的理想——”预言者那矮小猥亵的身躯慢
慢的融入了无所不在的黑暗——

  挟带着在奥尔良击破英军主力部队的气势,贞德又集结了一万两千名士兵,
向历届法王加冕的圣地,如今已被英军所攻占的兰斯城进军。一路上,英军的部
队慑于贞德的威名不战自溃,法军未经一战,轻松的收复兰斯城。

  法国皇太子于此地正式加冕为王,史称查尔斯七世。第二年春天,贞德再次
组织两万大军反攻巴黎,虽然战斗以法军的撤退而告终,但全法国人民都看到了
胜利的希望。

  可与此同时,一股反贞德的暗流却在法国宫廷内部展开。对于那些大贵族而
言,贞德的功勋实在太大了,而且她在民众与军队之中的声望也太高了,甚至超
过了国王。

  让这么一个可能使将来法国政治版图出现重大变化的不确定因素游离于贵族
的掌握之外实在是太危险了。于是在贞德的背后一张阴谋的大网正在逐渐展开。

  贞德并没有注意到,不,应该说她压根儿就没想到宫廷的政治环境正在朝不
利于她的方向发展。她所烦恼的是贵族们的援助越来越少了,当然,那些贵族总
有自己的说法:领地里闹灾荒啦,储存粮食的仓库被英国间谍纵火啦,税款收不
上来等等。

  贞德为了军队的补给问题费尽心机,可手中的物资却日渐匮乏,军队的规模
一减再减,尽管她一再谒见法国国王,可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决。其实在谒见国
王时,聪慧的贞德就应该注意到法王那游离不定的眼神及近臣们窃窃私语的动作
与不友善的目光。

  可贞德的精力全放在了法兰西光复大业上,她最终也没有发现那肮脏的政治
漩涡正在慢慢的向她逼近。

  终于在一次行动中,贞德的行踪被她所保护的人——大贵族们——出卖给了
她的敌人、英国人的走狗勃艮第公爵。在刻意的战略错误下,贞德所在的小部队
被数十倍于己的敌人所包围,在外援断绝、矢尽力竭的情况下贞德被俘了。

  如获至宝的勃艮第公爵立刻把贞德像货物一样高价卖给了英国人。法兰西的
圣女贞德姑娘最终落到了她的死敌——英国人手中。如此意外的俘虏了兼具敌方
高级指挥官及精神领袖于一身的贞德,令英国人狂喜不已。这对屡遭挫败的英国
军队而言,无异于上天赐给他们的良机,他们立刻召开宗教法庭,对贞德进行审
判。

  在法庭上面对诸多责难,贞德说出了以下的言语:

  “——诸位牧师大人,我不是女巫,我身边没有恶魔,有的只是许多相信我
的战友。在你们眼中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没有力量、学问和金钱的小女孩,是
一个不自量力到挑战你们权威的异端。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个国家的王冠是由
神交给我们的国王的,而非由你们这些假借神的名义犯下无数罪行之人来掌控。
只要你们还在我们的国土上作恶一天,我们法兰西人民就会团结在主真正的旗帜
下,将你们驱逐出法兰西神圣的领土!全法国人民团结在一起的心意就是我永不
服输的力量!如果说这样的我是魔女的话,那你们这些隐藏在主的圣光之下的污
浊之辈又算是什么呢?”

  可是,正义的言词总敌不过邪恶的心肠。宗教法庭依据一连串捏造的证据判
决贞德以异端邪说及巫术之罪处烙印之刑(火刑)。

  公元1430年,鲁昂,贞德被处刑前夜。

  一个身披黑色长袍的身影走进了囚禁贞德的监牢,卫戍监牢的士兵像着了魔
般在这个黑衣人面前纷纷倒地,黑衣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在毫无阻拦的情况下来到
贞德的牢房前。禁锢着贞德的铁门上挂着一把特制的大锁,这把锁要三把钥匙同
时使用才能打开。这并未对黑衣人造成什么影响,只见他伸手在锁上轻轻一摸,
那把大锁就自动打开了,黑衣人随即推开门走了进去。

  贞德听见门响,以为又是牧师来劝她做忏悔,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不是女
巫,我不需要对自己的行为作忏悔。”

  “你当然不是,你若有我主,亚舍塔罗(地狱中的魔王,据说曾诱惑耶稣基
督)的力量,区区一间小牢房怎么困得住你?”

  贞德闻言大惊,“你不是牧师,你到底是谁?”当她转过头看到黑衣人的打
扮时,了然的表情显现在外,“原来是魔道(泛指借助邪恶力量的人)之辈,马
上从这里滚出去!”

  听到贞德的呵斥,一阵浅浅的嘲笑声从挡住了黑衣人的面孔的斗蓬里传了出
来:“呵呵呵呵,魔道之辈啊,美丽的小姐,现在的你正要被以‘魔道之辈’的
身份处以火刑啊。”

  “主会在天上审视着世间的一切,正义终归将得到昭彰。”

  “呵呵呵呵,正义啊,多么令人感动的词语啊,”黑衣人继续嘲弄着贞德的
主张,“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有正义,为什么还有那么多惨绝人寰的事情在不断
发生呢?就好比说小姐你,既然你代表着正义,代表着真理,那你为什么还被囚
禁于此呢?是你的正义是错误的还是神睡着了?”

  贞德并没有被黑衣人所挑唆,只是平静的答道:“一切都谨遵主的旨意。”

  “主的旨意吗?”一股淡淡的怒气从黑衣人的口中吐出:“主在哪里?它存
在吗?你这么信仰他他怎么不现圣给你看?如果他是公正的,为什么我的——”
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黑衣人停下来,调整了一下呼吸,以恢复了平静的语
气说道:“小姐,我们先不要讨论这种意识形态上的问题,我来这儿只有一个目
的,那就是救你出去。”

  “我才不需要魔道之辈的协助。”贞德断然否定了对方的提案,“如果这次
劫难是主给我的考验,我会欣欣然接受的。”

  “伤脑筋啊,为什么宗教狂总是这个样子啊?算了,反正这也不需要你的同
意。”说着黑衣人向着贞德作了一个手势,一阵眩晕感随着他的手势涌进贞德的
头中,尽管贞德竭力与之对抗,但最终还是败在魔法的力量下晕了过去。黑衣人
上前将失去意识的贞德扛上肩膀,紧接着对着墙角说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别演砸了。”然后转身走出了牢房。

  本来空无一人的牢房中突然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太好了,我一
直想扮演一下圣女的角色呢。”

  在牢房中一个艳丽的身影由黑暗中慢慢显现,漆黑及腰的长发、如绿宝石般
闪亮的眼眸以及象牙色的娇嫩肌肤,无不在显示着她那诱人的魅力。少女的双手
在空中一挥,一面闪亮的镜子凭空出现在空气之中。

  “唔,看起来不太像呢。”镜中映出的是一张如同北国夏日的阳光化为人形
的充满活力的笑脸,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令人神往的双目中隐藏着幽怨的哀
伤。

  “我主阿卡菲尔(地狱中的魔王,擅长媚惑人心、挑起动乱)啊,请你赐予
我改变容貌的作用吧——”随着一连串咒语,少女的外貌开始逐步转变,最终化
成了贞德的模样。

  见自己的外形已经转化完毕,少女满意的倒在铺满稻草的床铺上,“啊,好
兴奋哦,火刑耶。不过明天在受刑时我应该说什么呢——对了,就说‘一切都谨
遵主的旨意。’好了。呵呵呵呵,好期待呢——”

           ************

  贞德从昏睡中慢慢醒来,房间中耀眼的亮光晃得她睁不开眼睛,接着她发现
自己的双手好像被牢牢地捆住了,她试着挣扎了几下,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全身都
好像被绑得不能动弹。等贞德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房间里的亮度,等她终于看清楚
自己的处境时,一向平稳冷静的贞德发出了一声惊恐短促的惊叫!

  贞德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宽大的躺椅上:双臂被左右拉到椅子的两端绑好;
一条条比手指还细的绳子成鱼网状绑遍全身,并在她的乳房和下身处特别收紧,
让她的胸部和阴户可耻的被凸显出来;她的双腿被左右分开捆在椅子的两个扶手
上,这使她的双腿无法合拢。

  最使贞德无法忍受的是她原来身上的衣服已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件
轻纱编制的外罩。这件等于什么也不存在的外套把少女最隐私的部分暴露在了光
天化日之下。

  “啊,我们的小圣女醒了啊。”一张年轻的面孔出现在贞德面前。只见他大
概有二十二、三岁,硕长的身体、强健的体格,与少女般纤细的美貌几近完美的
融合在一起,产生出俊雅中略带一丝邪气的美感。右眼黑色,左眼蓝色,散发着
不同色彩的双眸给人以异样的压迫感。

  “你好,我叫依尔波特,奥斯卡。冯。依尔波特。欢迎来到我的城堡,圣女
阁下。”他的言语中明显带有一种调侃之意,“希望你能在我这度过一段快乐的
时光。”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啧啧啧,好无情哦,”依尔波特夸张的摇了摇头,“我可是把你从那个牢
房中救出来的大恩人哦。至于我要干什么嘛——你说一个正常的男人和一个漂亮
的女人在一起能干出什么来呢?”说完还以露骨而大胆的目光紧盯着贞德半裸的
身躯。

  贞德回忆起了一切:自己在牢房中被这个人弄晕,然后带到了这里。看到现
在自己羞耻的处境,再联想到依尔波特话语中那暧昧的意味,贞德的脸不禁一下
子变得惨白。

  “你、你不要靠近我。”

  “怎么了,在战场上所向无敌的圣女怎么也会害怕?”依尔波特冷笑着将手
伸进贞德的外罩内,粗鲁的抓住贞德饱满坚挺的乳房肆意揉搓起来,还不时的用
手指挑逗那娇小嫩红的乳头。

  “不、不要,你这混蛋,放开我!”少女的隐秘之地乍然遇袭,使贞德半裸
的身体不断的战栗起来。

  依尔波特满意的看着少女在自己的魔爪下无助的扭动,他不仅玩弄着少女的
乳房,更变本加厉的在贞德被紧紧捆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娇躯上四处抚摸,“放
开你?别再做梦了,我的圣女阁下。”依尔波特故意把“我的圣女”这几个字咬
得特别清楚,“我费力把你弄出来,只是为了一件事:我要把你调教成一名人尽
可夫的淫娃荡妇,让你为我生一个孩子。”

  “你做梦,主会惩罚你的!”

  “闭嘴!什么主不主的,听了让人心烦。”依尔波特猛地向贞德娇嫩的乳头
狠狠的抓了下去。一阵剧痛从贞德乳房上传来,痛得她几乎叫出声来,可平日里
养成的倔强的性格使她不愿就此向对方屈服,贞德强忍痛楚,只是冷冷的看着眼
前的男人。

  依尔波特也猜出了贞德的心思,他对贞德轻轻一笑,掐在她乳头上的手指更
加用力了,不光如此,他还使劲地把贞德的乳头向上提,好像要以此为基点把贞
德的身子从椅子上提起来似的。贞德的乳房渐渐被拉长,原本粉红色的乳头也在
暴力的摧残下渐渐变成了深紫色。

  贞德终于隐忍不住痛苦惨叫起来,同时她也拼命的扭动身子想摆脱依尔波特
对她乳头的钳制。依尔波特见状又把贞德的乳头向外一拧,更加强烈的刺激瞬间
充满了贞德全身。在剧痛的带动下,贞德的身体就好像被投入热水中的青蛙,在
痛苦的煎熬中不断抖动,拼命的挣扎。

  依尔波特什么时候松开手的贞德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在她从狂乱中慢慢清
醒过来时,她的乳头已经完全麻木了,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凌乱的铺在额头上,脸
颊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味道不错吧?圣女阁下。”依尔波特轻轻抚摸着覆盖着被汗水沾湿的轻纱
的健美躯体,“你看看自己,噢,布满了冷汗的躯体多么性感啊!”说着,他一
下子撕开贞德胸前的白纱,疯狂的在还沾有汗水的乳房上舔了起来。

  “变态!”贞德厌恶的骂道。

  “变态?也许吧。”依尔波特把手伸到贞德的下身,用手指放肆的拨开粉嫩
的肉唇,开始玩弄起她那迷人的肉洞。“不过圣女小姐,我要提醒你一下,你也
不过是一个女人。”说完,依尔波特突然轻轻的捅了一下贞德的菊门,贞德那敏
感的臀肌不自然的猛地一收缩,腰部随势徒然隆起。

  “不错不错,那里很有力嘛,一会干起来一定爽。”依尔波特一边继续调笑
着贞德,一边将她身上那件破碎的薄纱三下五除二地清除干净。贞德的心仿佛也
随着破碎的白纱被撕裂了,她感到外面冰凉的空气毫无阻碍的接触到她的皮肤,
羞耻与不安几乎打垮了这个十九岁的姑娘,她只能无力的闭上眼睛,任凭依尔波
特在她身上肆虐。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暗颂天主之名,希望主可以快些把她从这个噩梦
中拯救出来。

  不过,天主显然没有听到他最虔诚的圣徒的祈祷,奇迹并没有发生。

  依尔波特在玩弄完贞德的上半身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下体。他用手
摸了摸因为被汗沾湿而略显凌乱的贞德下身的阴毛,“唔,看来需要修理一下,
这才配得上圣女小姐啊。”

  贞德闻言大惊,“主在上,你在胡说些什么!”

  “什么主不主的,叫得我心烦。”依尔波特伸手拿过一个铁圈,这个铁圈刚
好相当于贞德嘴全部张开的形状,在铁圈的内侧垫着一些丝绸,外侧则有着一圈
牙床形状的凹痕。聪慧的贞德立刻明白了这件器物的用途:可以在堵住人口的同
时不妨碍呼吸。

  依尔波特狞笑着捏住贞德的鼻子。贞德知道他要干什么,倔强的本性使她不
愿就此屈服、毫不反抗的任凭对方处置。贞德紧闭着双唇,徒劳的摇动着脑袋,
但依尔波特有力的双手很快令她动弹不得。慢慢的,贞德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但
也许就这样死去与受到侮辱比起来会比较好吧。贞德的眼前开始发黑,她已经可
以清楚的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的四肢已经开始变凉——

  忽然,依尔波特松开了捏住贞德的鼻子的手,新鲜的空气猛然灌进贞德的鼻
腔。在这种前后剧烈变化的刺激下,贞德不禁张开嘴,大声的咳嗽起来。

  依尔波特可没有浪费这个宝贵的机会,他趁机一把捏住贞德的下颚,然后把
铁圈塞了进去。此时贞德的嘴被铁圈最大限度的撑开,她的舌头开始下意识的舔
着铁圈,一股生铁味直冲她的脑袋。贞德的口腔中开始大量的分泌唾液,溢满的
口水开始顺着铁圈上的空隙流出嘴外,顺着贞德的下巴一直淌到她的胸脯上,亮
晶晶的铺了一片。

  看到贞德现在尴尬的样子,依尔波特大笑了起来,“怎么,我们的圣女小姐
难道还没过用围嘴的年纪吗?”贞德愤怒的盯了他一眼,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怎么,难道圣女小姐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好吧,为了赔罪我给圣女小姐看
一样好东西好了。”说着一阵宽衣解带之声在贞德身边响起,接着,也不知道是
什么东西带来的腥臭味传到了贞德鼻孔里。

  然后依尔波特的声音在贞德耳边响起:“圣女小姐,请睁开眼看一下啊。”
贞德知道睁开眼睛准没有好事,所以索性来个充耳不闻。可是依尔波特强行扒开
了贞德的眼皮,只见丑陋且巨大的阴茎出现在贞德面前:微微上翘的肉棒棒身上
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紫亮的龟头前端好像渗出一些液体,刚才那股难闻的气味
就是肉棒本身所散发出来的。

  从未见过男子外生殖器的贞德一下子被惊呆了,她实在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
此丑陋的东西。等她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后,一阵羞涩的红润涌上了她
的脸庞。

  见到贞德的窘态,依尔波特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啊,圣女小姐,我可是
为了你特地一个星期没洗澡哦。”他还边说边把阴茎贴到了贞德的脸上。

  热腾腾的阴茎不断在贞德俏丽的脸上滑来滑去,那细嫩的触感比最高档的丝
绸还要好。那丑陋的肉棒在贞德细如凝脂的脸庞上划来划去,时而在与姑娘的脸
庞作亲密接触,时而那巨大的龟头擦着贞德高挑的鼻梁一路北上,最终轻轻的点
在少女那紧闭的眼睑上。不一会儿,贞德的脸上就横七糟八的多了几条由依尔波
特的淫液组成的液痕。

  不过与在贞德脸上摩擦时获得的巨大快感相比,依尔波特更中意的是毫无抵
抗力的少女在如此暴行下所遭受的痛苦与羞耻:

  由于嘴被堵住,贞德只能通过含含糊糊的鼻音来表达自己的愤慨;在一开始
贞德还拼命的扭动脑袋,企图避开那肮脏肉棒对自己的侵犯;当她的头被依尔波
特牢牢固定住时,随着侵犯的加剧,贞德因羞辱而绯红一片的小脸上,眼皮在不
断的跳动,性感精巧的鼻翼在持续的抽搐,最终,两行无言的清泪从眼角滚滚而
出,划过脸庞,溅落在贞德性感的乳房上。

  “不要哭啊,我的圣女小姐,”依尔波特用自己的阴茎蹭去了残留在贞德眼
角的泪珠,“游戏才刚要开始啊。”接着依尔波特一面用自己的阴茎拍打着贞德
的脸颊,一面慢慢的将阴茎移动到贞德被口衔强行打开的嘴部,猛地插了进去,
直抵咽喉。贞德那柔嫩的舌头被巨大的阴茎粗暴的撞开,肉棒放肆的穿过口腔,
狠狠地顶到少女那柔软的咽喉上。

  毫无准备的气道口立刻被这个不速之客所填满,腥臭的淫液带着口腔中所积
存的口水倒灌入少女的食道,无情的流入她的胃中。毫无防备的的胃部立刻疯狂
的抽搐起来,一股酸水涌上了贞德的喉头。

  依尔波特的肉棒在触抵了贞德的喉口后并未后退,反而进一步向里推进,粗
壮的阴茎毫不留情地一寸寸破开喉管的抵抗,完全封死了空气进入口腔的通道,
痛苦的窒息感瞬间传遍贞德全身。为了能使自己呼吸到一丝空气,贞德的喉部肌
肉开始下意识的做出吞咽动作,同时被阴茎紧紧压住的舌头也开始竭力将入侵者
顶出嘴中,可是这种行动除了给依尔波特带来额外的快感外毫无作用。

  贞德被绑住的双脚开始拼命挣扎,握成拳头的双手手指的指甲已经刺入了掌
心,窒息与呕吐两种感觉不断的交换着对身体的控制权,无论哪种感觉掌握了主
动带给贞德的都是无尽的痛苦。贞德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好想要从身体中跳出
来一样,她很想叫骂,很想咬断这个丑陋的东西,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通过
鼻腔拼命地吸进一点点儿空气。

  当依尔波特那粗长的阳具终于插到极限,他那乱蓬蓬的阴毛完全将贞德下半
张脸完全堵住时,贞德真的窒息了。

  依尔波特一直在观察着贞德的情况,贞德完全窒息前喉咙几近疯狂的痉挛与
挣扎,让他爽得几乎就此在她口中射出第一发,但紧接着他就发现贞德的瞳孔开
始放大,嘴唇也开始转为紫色。他这才稍稍将阴茎从贞德口中拔出来一点儿,同
时在贞德心脏的下方用力一捶,一股积郁已久的酸液猛地从贞德胃中窜出,直冲
到嘴里,沿着嘴角慢慢流出。

  “呕、唔、唔——咳咳咳——”当新鲜的空气流进贞德的胸腔,她不顾还堵
在口中的阴茎,就拼命地咳嗽起来,伴随着咳嗽声胃里的酸液也随之被咳出来,
其中的一部分沾到了几乎紧贴着贞德脸的依尔波特的阴毛上。

  “哎,学不乖的圣女啊,你怎么能到到处乱吐东西呢?看来非得好好教育一
下不可了。”伴随着依尔波特残忍的话语,粗大的阴茎再一次带着唾液和胃中的
酸水冲入贞德的咽喉,生生将她口中的胃液又一次顶回贞德的胃中。

  还未从上一次蹂躏中恢复过来的贞德,再一次被这种非人的刑罚打入痛苦煎
熬的地狱。

  咽喉中不断产生的空呕感和因大脑缺氧产生的麻痹感反复冲击着少女越来越
脆弱的神经。

  很快,贞德再次陷入窒息状态。终于,依尔波特又一次“宽宏”地将阴茎拔
出少许,让贞德得到一线宝贵的生机。不过很快,依尔波特的阴茎又一次攻入了
贞德的口腔——就在这不断进行的深喉战中,依尔波特满意的看着贞德的俏脸由
红转白,精巧的鼻翼在他暴虐的抽插中不断地抽搐,眼眶中不断翻滚的泪水好像
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坠落在地上。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会从贞德口中带出大量的口水和胃液的混合物,陷入窒息
状态时,口腔和喉咙自动陷入的痉挛状态更是令他叫绝不已,依尔波特已经决定
无论如何也要在贞德柔软的小口中干到射精为止。

  跨下丽人那在痛苦与窒息中挣扎的凄惨模样使人产生一种操纵他人生死的快
感,而少女咽喉那紧张的痉挛更是将入侵者的阴茎紧紧的包裹在一起,美妙与紧
凑感让依尔波特舒服得好像飞上了天。

  终于,兽欲压倒了理智,依尔波特开始不顾一切的在贞德口中快速地抽插起
来,全然不顾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贞德的感受。

  “唔——”一阵无力的呻吟声从贞德的鼻子中勉强传出,握紧的拳头也已经
无力的松开,逐步放大的瞳孔与逐渐变紫的嘴唇显示着贞德的生命力正在慢慢离
她而去。

  在少女口腔、香舌和喉咙最后的痉挛的刺激下,依尔波特吼叫着,如同山洪
暴发般,在贞德的口腔中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贞德那几乎
失去知觉的躯体触电般猛地跳动了几下,接着男人的精液就从她的口腔中、甚至
是鼻子中流了出来,此时的贞德已经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污浊的精液顺
着她的脸颊滴到自己坚挺的乳房上,流进她那纯洁的身体中——

  此时依尔波特也发现贞德的情况不太对头,看起来已经到了濒死的边缘。

  “呼,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你了,圣女小姐,你还没给我生孩子呢,还没成
为我淫荡的性奴呢。”依尔波特喃喃地说道,接着一连串神秘的咒语从他的口中
不断传出:“我主亚舍塔罗啊,请您用您万能的力量帮助您谦卑的仆人吧——”

  随着依尔波特不断的吟唱,一股神秘的力量开始把贞德已经脱离身体的灵魂
拉回到体内,她所失去的生命力也开始快速回流,原本苍白的面庞也开始转为红
润,贞德被依尔波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你还真是闲啊。”就在依尔波特全力抢救贞德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干嘛那么麻烦?直接摧毁她的意志再加以控制不就好了。”

  依尔波特不用转头就知道是谁在说话。等法术完成,他才答道:“没法子,
要一个可以骗过冥王的母本可不那么容易,必须以圣洁之身、堕落之心的组合才
可能获得成功。不叫她自己堕落下去是没有意义的。对了,你那方面没有搞出什
么岔子吧?”

  “完美绝伦,”随着声音,一个艳丽的女性走到依尔波特的身边,“我在火
刑柱上高颂主名,周围围观的老百姓一个个感动得是痛哭流涕,看来这个小丫头
将以圣女之名流传后世了。”说着,伸手捏了捏贞德的乳房,“丫头儿,你可要
感谢我啊。”

  接着,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说:“咦?这丫头的乳头怎么翘起来了?哈,
阴蒂也凸出来了。恭喜你啊,依尔波特你找到了一个好材料啊。不知我可不可以
参与一下啊?”

  不等依尔波特回答,这个女人就在贞德的额头上轻轻一敲,体力严重透支的
贞德竟然悠悠转醒过来。依尔波特知道现在阻止也没有用了,只得退到一边,同
时提醒道:“你千万要注意啊。”

  “我会小心的把她的处女膜留给你的。”女人一边不耐烦的回答依尔波特一
边轻轻地捧起贞德的面庞,“丫头,不,圣女小姐,让我们来一起度过这段欢乐
的时光吧。”

  贞德从沉沉的昏睡中被唤醒,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位艳丽的女子站在她的身
前。她的艳丽给人以一种迷离之感,那种看不出年龄的美感让身为同性的贞德也
在一瞬间为之陶醉。不过,她很快就清醒过来:会在此地出现的很可能是魔道之
辈!

  那个女子对贞德一笑,说:“圣女小姐,你好,我叫希亚。你应该感谢我,
我刚刚才替你上了火刑场呢。”这句话让贞德进一步确认了她的身份:若不是邪
道之人,怎么可能毫发无伤的火刑架上归来?

  见贞德毫无反应,希亚半嗔半笑道:“圣女小姐好没礼貌啊,你就是这么对
待你的救命恩人吗?那好吧,你就亲身体会一下刑场的恐怖吧。”

  说着希亚就把一只手放在了贞德的额头上,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剧痛充斥了贞
德的身心:全身的肌肤好像被剥离身体一样,炎热的炙痛充斥着身体里每一根神
经,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火焰在燃烧着她的每一分脂肪,巨大的痛苦使得她想放
声大叫,

ilsc 2008-8-8 10:44

可从她的喉咙里只能传出“咯咯咯咯”的沙哑之音。

  看着贞德的躯体在严密的束缚下拼命地挣扎,希亚满意的收回了法术,“如
何?圣女小姐?火刑的滋味不好受吧。”

  贞德本已在依尔波特的蹂躏下几近消耗殆尽的体力被进一步严重削弱,此时
的她只能用因带着口衔而变得含含糊糊的话语缓缓说道:“邪——道——”

  希亚闻言,不怒反笑,“使用魔力的我是邪道,那现在的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呢?”说着希亚把手伸到了贞德的乳头上,轻轻的揉搓起来。不同于上次依尔波
特疯狂的蹂躏,在希亚技巧型的爱抚之下,贞德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敏感
的乳头部位也变得酥麻起来。

  同为女性的希亚清楚的知道女人的敏感部位在哪里,她那柔软温柔的爱抚把
贞德的痛楚降到最低,舒适的酥麻感却相应提高。“好有趣哦,圣女小姐的乳头
挺起来了耶。”希亚在向贞德调情的同时,念念不忘对她进行羞辱,“圣女小姐
怎么可以在邪道之辈的爱抚下发情呢?难道这就是你的主对你的期望吗?”

  “唔——不——”贞德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令她害怕的是这种变化是她
所无法控制的: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形下感到舒服!这是违背主的戒律的!可是
自己已经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了。

  希亚继续着挑逗,她无限怜爱地将贞德樱桃般的乳头缓缓收入嘴中,用舌尖
轻轻的扫弄着少女娇嫩的乳晕,还时不时的用柔软的双唇轻柔的夹起贞德略微充
血的乳头,左右缓缓摩擦。这种轻微触电般的快感迅速游遍贞德全身,那种甜美
的感觉让贞德瞬间有一种迷醉于九霄之外的感觉。

  一瞬间,贞德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经验丰富的希亚马上感觉到了贞德身体
上的变化,于是她将自己的手指缓缓扫过贞德健美的大腿内侧,直抵少女最隐私
的部位——阴户。“美丽的圣女小姐啊,我真是妒忌你那天使般圣洁的气质。你
知道现在的我是多么渴望得到你啊,来吧,让我们一起共渡爱河吧。”希亚一边
说着一边轻轻分开覆盖着阴户的粉红色肉蚌,手指直抵贞德娇美的阴蒂。

  异物突然入侵的感觉,令贞德不禁悲鸣一声,不过在这声悲鸣中,已经明显
带上了情欲的色彩。见到自己的行动已经建功的希亚再接再厉,捏住了贞德那颗
粉红色的小肉豆不停揉搓起来。

  “嗯、嗯、嗯……”贞德感到一种酸痒酸痒的炙热感从自己的下身向全身扩
散,一种美不可言的感觉正逐步侵占着自己的神经。随着希亚肆无忌惮地挑逗着
贞德的阴蒂,那种感觉逐步上升为一种难以压制的欲望,贞德甚至主动地挺了挺
腰,希望希亚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

  终于,贞德感到在自己的阴道中好像有一股液体缓缓地流到阴道口外。就在
贞德享受着亚希的爱抚时,依尔波特的声音在她耳边轰然响起:“呵,我们的圣
女小姐的反应好激烈啊,你平时偷偷自慰时也是这个样子吗?”

  依尔波特的话语仿若一盆冷水对着贞德泼下,全身瞬间僵硬的贞德费力地否
定道:“才——才——没。”作为一名从小笃信上帝的忠实信徒,十戒中“不可
奸淫”这一条早已在她脑中牢牢扎根。现在突然发现自己青春的肉体被“污浊”
的性欲所玷污,贞德慌乱地想要重新恢复自己平时的状态,可是已经产生了强烈
快感的身体却不答应,逐步增加的快感正慢慢将贞德的身体导向崩溃的边缘。

  希亚看到贞德在精神的坚贞与肉体的迷离中痛苦的挣扎时慌乱的模样,心中
竟涌起了“好想好好欺负她一下”的念头。她先是摘掉贞德嘴上的口衔,然后将
那沾有男人腥臭的精液的精致小巧的香舌轻轻纳入口中。在她巧妙的吸吮下,贞
德不自觉的开始将舌头伸向希亚的口腔。

  这时希亚故意略微在贞德的香舌上轻轻一咬,敏感的舌蕾快速地将疼痛传进
贞德的大脑,在贞德尚未反应过来时,希亚纤细的手指灵巧地在贞德已然微微翘
起的阴蒂上使劲一弹,一阵妙不可言的、炽热的冲击感从贞德的子宫迅速充满全
身直达脑髓。在阴道一阵快速的痉挛后,贞德明显的感到一股温温的液体从其中
流出,沿着阴道口流到大腿上。

  贞德无法从自己已知的任何感觉中来形容刚才那道令她浑身酥软的冲击到底
是什么,对于一个长期生长在禁欲环境中的青春少女,这个美妙的小高潮对她保
守的思想所产生的震撼是外人所无法想象的。在这个巨大的冲击下,贞德的意识
几乎变成了一片空白。无神的双眼、不断沿着嘴角滑落的唾液,以及无意识的颤
抖的身躯都在诉说着少女那无助的灵魂。

  希亚爱怜地将贞德的头搂到自己丰满的双乳间,“可怜的小东西,教会那群
家伙到底教了你什么东西呀?连最基本的高潮都没经历过。来吧,跟希亚姐姐在
一起吧,姐姐会教会你什么才是女人的幸福。”说着希亚再一次深深吻上了贞德
的嘴唇。

  在希亚的带动下,两人的舌头不断在两者的口腔中卷来卷去,纠缠在一起,
相互舔食着对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两个人的香津随着舌头的纠缠不断传来传
去,大量混合的液体已经超过了双方容纳的极限,其中的大部分沿着下巴不断的
滴落,很快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丰乳上就积存了许多口水,远远望去,夹在两对乳
房之间的唾液好似一个小水塘!

  同时,希亚还念念不忘抚摸着贞德的下体,久久不愿离开。修长的手指微微
的分开覆在阴户上的肉蚌,慢慢的侵入到从未有异物进入的禁地。就在希亚想进
一步深入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是依尔波特。他慢悠悠地说道:
“你不会忘了自己的承诺吧。”希亚无奈地皱了皱眉,把手抽了回来。

  就在依尔波特阻止希亚进一步侵犯贞德时,贞德已经从刚才的高潮中清醒了
过来,刚才自己背弃神的感觉令她感到无比羞愤。“我才没有主动要求那样子,
主啊,请你原谅我这只负罪的羔羊吧。”贞德暗自在心中忏悔。

  这时,她发现希亚还无耻地将她的舌头与自己搅在一起,“我会变成这个样
子全是你们这些邪道害的!”怒火在贞德胸中燃烧,于是她趁希亚不备狠狠地向
她的舌头咬去。

  “啊——,你、你个小贱人!”希亚捂着嘴跳到一边,因为贞德已经失去了
太多的体力,刚才那一下只是把希亚的舌头咬破了点皮,不过这也让女魔导师疼
痛不已。

  站在一边的依尔波特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禁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
希亚呀希亚,你不是总说无论男女都会迷失在你的双唇下吗?怎么?这回——”

  “闭嘴!”伴随着希亚的怒吼,一个火球向依尔波特飞去。

  依尔波特轻松地化解了希亚的攻击,双手合十地对希亚说:“对不起,对不
起,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当真。”

  希亚知道自己的实力与依尔波特还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倒也不敢如何造次,
只能将怒火转向贞德,“小贱人,想找死吗?你信不信我会叫你生不如死,后悔
为什么作为一个女人生到这世上来?”

  贞德没有理会希亚的威胁,只是自顾自的向上帝祈祷:“全能的主,万能的
主,身处荣耀无限制——”马上贞德的声音被希亚强行打断,她狠狠地抠住贞德
的下颚,强行将之掰开,再次将口衔塞入贞德口中。“我看你还怎么咬人。”说
完,希亚将头转向依尔波特,“我教训教训这个贱货不要紧吧。”

  “请便,只要不破坏我的计划就可以。”

  “你放心好了。”希亚转到贞德的侧面,恶狠狠地对贞德说道:“小贱人,
呃,不,圣女小姐,欢迎来到地狱!”

  贞德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残酷的折磨,她依然一声不吭,紧闭双眼,只是在
心中暗暗向上帝祈祷。这时,希亚拿过一个木盆放在贞德旁边,又取出一根细长
的金属管,这根金属管一端被磨得尖尖的。希亚强行扒开贞德的眼睛,把金属管
在她面前晃了一晃,“看到没有,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说着,她就把金属管一
下子插入贞德的脖颈之下!

  由于金属管的前端过于尖锐,贞德并未感到什么痛苦,她原以为希亚是要杀
她泄愤,可没想到金属管只是稍微插入即止,深度并不足以致命。见到贞德眼中
闪过一丝疑惑,希亚阴笑着说:“放心吧,圣女小姐,我不会杀你的,这根管子
不过是为了给你放些血。你好像不知道吧,当人体失血超过五分之一时,全身的
感觉器官会变得更加灵敏哦。到时候再玩儿你就更有趣了。”

  贞德明显地感到血液不断从体内流失,一滴一滴落到身旁的木盆中。涓涓细
流不断地将贞德的生命力从她体中带走。贞德只觉得头越来越重,两只眼皮不自
觉地不断往下耷拉,手脚开始逐步失去知觉,慢慢变冷,到后来自己甚至无力活
动自己的手指与脚趾。

  同时,思维也开始逐步混乱起来,一系列童年的往事开始不断的出现在自己
脑中,而且许多早已忘记的细节也突然清晰的回忆起来。“这就是死亡逼近的感
觉吗?主啊,请您接受我罪孽深重的灵魂吧。”贞德开始用仅存的力气在心中为
自己祷告。

  但是希亚是不会让贞德如此轻松地得到解脱的。她见贞德的生命力已经达到
崩溃的边缘,就取下插在贞德脖子上的取血管,用魔法止住了伤口。面对着已经
完全失去抵抗力的贞德,希亚放心地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同时用魔法将贞德的
眼睑强行撑开,要让贞德清清楚楚地看清楚将要发生在她身上的暴行。

  接下来,希亚使用一种魔法药材让满满一盆贞德的血液变得稀释起来,然后
把盆端到贞德面前说:“圣女小姐,刚才的药材不光可以把血液变得像水一样,
更可以让它带有强烈的刺激性哦,请好好品尝吧。”

  然后她把贞德翻了个身,让贞德背面朝上,就在贞德不明白她想做什么时,
希亚已经将手直接触摸在了肛门口上,然后手指稍稍用力向里一推。粉红色的菊
花立刻向里凹去,希亚的第一个指节没入了贞德的肛门。

  尽管此时贞德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但轻微颤动的肌肤已经说明了希
亚的行为是如何超乎少女的想象力:怎么会有人把手伸入那么肮脏的地方?

  “不错嘛,里面软软乎乎的,蛮可爱的。对了,圣女小姐,放松一点嘛。”
说着,希亚继续把手指再插入了一个指节,插入的手指轻触着直肠娇嫩的肉壁。

  我怎么可能放松?贞德在心里呐喊着。此时体力流失殆尽的躯壳无力抵抗外
敌的入侵,尽管身体充满厌恶与抗拒,可因失血过多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忠实
的将每一点感受都传入贞德的大脑。冷汗布满了贞德的躯体,屈辱与愤怒充满了
她的心灵,但是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待。

  终于,希亚满意的把手抽了出来,“还不错!算得上是名器。”就在贞德刚
刚松了一口气时,希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只漏斗插进了贞德的菊花内!

  粗糙的金属器具无情地撑开了紧缩的肛门,将幼嫩的直肠壁残忍的刮伤。在
这种强烈的刺激下,贞德本已瘫软的身体奇迹般地挣扎起来,想要从这种酷刑下
逃脱。

  希亚见状,腾出一只手死死地按住贞德的躯体,另一只手加大力度把漏斗向
更深的地方推去。随着贞德从嗓子渗出的“呃——呃——不——不——”垂死般
的声音,希亚终于把漏斗的导入管全部推进了贞德的直肠。然后,希亚就开始将
贞德流出的血液倒灌回贞德的体内!

  一边给贞德灌肠,希亚还一边不忘继续羞辱贞德:“恭喜呀,圣女小姐,你
可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位用自己血液灌肠的人啊!哈哈哈——”房间中充斥着希亚
病态的笑声。

  坐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的依尔波特不禁喃喃自语道:“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啊。
太危险了。”

  随着希亚用魔力不断把“灌肠液”压入贞德体内,贞德开始感到肚腹中的压
力越来越大,一阵阵剧烈的绞痛感不断从下体传来,同时只要想起不断灌入自己
腹中的液体到底是什么,那种压迫感就足以使人崩溃!

  慢慢的贞德的小腹开始鼓涨起来。“希亚,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依尔波特
见贞德已开始翻白眼,呼吸也不正常的加快加粗起来,怕出现不好控制的情况,
于是出面阻止道。希亚闻言,不情愿的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把漏斗从贞德体内拔
出。

  由于巨大的刺激,贞德的下体肌肉已经处于半失控的状态,希亚刚刚拔出漏
斗,就已经有少量红色的液体从贞德肛门里窜出。希亚连忙用一个塞子堵住贞德
的肛门,暂时阻止了迸发。

  然后,希亚将贞德以盘腿的坐姿放到地板上,双手背到身后绑起,再将盘坐
的小腿和脚踝也捆在一起,最后,用一根绳索,一端套在贞德的脖子上,另一端
绑在贞德的脚踝上。这样一来,贞德不得不像鞠躬一样盘坐在地上。依尔波特不
明白希亚要干什么,贞德已经连坐着的体力都没有了,全靠希亚扶着才勉强不倒
地,把她捆起来毫无意义。

  接下来希亚的所作所为更让依尔波特感到奇怪。只见希亚不惜大费精力,对
贞德施展了“完全恢复术”。力量得到补充的贞德,尽管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些
精神萎靡,但仍是透过口衔含含糊糊地对两人破口大骂:“无耻——魔道——”

  希亚有些不耐烦的打了一个手势,原本塞在贞德肛门里的塞子一下子蹦了出
来,一股强烈的便意让贞德几乎一下子就排泄了出来。

  不过贞德凭借着过人的意志力,强行在灌肠液窜出体内之前将它封死在直肠
中。这时,贞德才感觉到一波比一波强烈的痛楚冲击着自己的大脑神经,混杂在
灌肠液中的无名药物也在反复刺激着她的肠腔。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一个人反复用
重拳狂殴她的小腹一样,简直让人肝肠寸断、生不如死。

  大量的冷汗覆盖了贞德健美的身体,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就如同
擦了一层油。现在,贞德必须集中一切精力来对抗身体中不断上升的便意,再也
没有余暇去谴责那两个巫师了。

  见暂时稳定了贞德,希亚走到依尔波特身边,“我现在需要你合作试验一个
新魔法。”

  “愿意效劳。”

  于是,希亚拉着依尔波特来到贞德身边,一串串连依尔波特也不明白的咒语
从希亚口中传出,过了相当一段时间才告结束,但什么特殊情况也没发生。

  “你在搞什么鬼啊?”依尔波特疑惑地问希亚。

  希亚耸了耸了肩,“我也不知道,这个咒语是我从一本古书上看来的,用在
这个场合最合适了。哎,看来是咒语本身——咦?依尔波特你快看,成功了。”

  依尔波特顺着希亚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贞德原本娇小坚挺的乳房慢慢地越
变越大。

  “这个咒语的功效是丰乳耶,我想你会喜欢的。不对,怎么会这样?”在希
亚的惊呼中,贞德的乳房开始无限制的变大,最后像两个大圆西瓜一样堆在贞德
的双膝上,原本樱桃一样的乳头,现在变得比希亚攥起的拳头都大,其上分泌乳
汁的奶孔中正如喷泉般射出大量乳汁!

  依尔波特佯怒转过身躯,“去,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玩儿?”

  希亚像做错了事的小女孩般蹭到依尔波特身后,“对不起啊,我、我、我马
上用‘魔法相消术’——”

  “算了,”依尔波特一把抓住了正欲施法的希亚,“你的体力还够使用七级
魔法吗?等等再说吧。不过,下次遇到不清楚的咒语可不要乱用,很危险的。一
定要记住哦!”

  “依尔波特!”希亚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我、我实——”

  “好了,不要哭了,没关系的,我原谅你,要知道我们在这个世上只拥有彼
此啊。”依尔波特轻抚着希亚的长发缓缓地说道。

  “你、你们这对该遭天遣的邪道之徒,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贞德带着哭腔
的声音把两个人从甜蜜的两人世界中惊醒过来。

  “小贱人,你找死啊!”

  希亚转身刚想教训贞德一下就被依尔波特给拦住了,“我想到怎么利用你这
个不成功的魔法了。”说着他向贞德走去。

  “你、你想——唔唔——”贞德的嘴被凭空出现的一块纱布给堵上了。

  依尔波特走到贞德的面前,拍了拍她那硕大的乳房,“圣女小姐,借乳房一
用。”说完,还不等贞德反应过来,依尔波特就把他那粗长的阴茎强行挤入了贞
德的奶眼!

  贞德感到自己极为脆弱的乳头就好像被钉进了一颗火红的钉子一样,巨大的
痛楚几乎令她发狂!相对的,依尔波特则是在贞德的乳房上拼命的抽插,奶眼中
残留的乳汁成了绝好的润滑剂,乳腺中那紧凑美妙的程度远胜过阴道,令依尔波
特有一种乐不思蜀的感觉。贞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乳房竟然成了敌人发泄
性欲的工具,一阵阵撕心裂腹的剧痛不断从乳房传来,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

  贞德想喊,可是嘴巴已经被完全封死了,乳房的痛苦、下身所受的刺激再加
上那无尽的羞辱,终于,贞德感到自己的忍耐已到了一个极限。面对邪道之徒,
身为神的使徒的尊严已经不足以支撑年仅十九岁的少女所承担的庞大压力。贞德
好像听到一直紧绷在自己体内的一根弓弦砰然断开。

  就在依尔波特吼叫着把精液射进贞德的乳腺中时,贞德的肛门肌在一声绝望
的呻吟之后轰然失守,早已承受不住的直肠将混杂着粪便的“灌肠液”推向肛门
口,一股猩红的液体喷射而出。“唔!!!——”在贞德垂死的挣扎中,红褐色
的污液从完全松弛了的括约肌中源源不绝的排出,室内的空气中立刻充满了刺鼻
的臭味。

  希亚一边运用魔法将室内的空气排出,一边指着贞德大骂:“什么圣女,到
处排便的样子连狗都不如啊。”说着还在贞德巨大的乳房上踩了几脚。贞德对此
已经没有知觉了,在敌人面前毫无廉耻的排泄行为所产生的羞耻感暂时占据了贞
德的全部意识,超出她的自尊所能承受的范围的羞辱令贞德几乎当场崩溃。

  现在的她表情僵硬,眼泪沿着面颊不断往下滴,口中的纱布虽然不知道何时
被取出了,不过现在的贞德明显丧失了语言的能力,只是瘫在一片排泄物中痴呆
呆的望着眼前的东西发愣。尽管贞德显出了如此的惨状,但依尔波特显然不懂怜
香惜玉,他转到贞德另一个乳房前捧起乳头就要插入。

  就在这时,一个放置在旁边柜子上的水晶球开始发出蓝光,依尔波特和希亚
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怎么会这么快?”依尔波特说道。

  “不知道,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东西已经到手了。这样好了,依尔波特你在
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准备工作交给我了。”

  “这——”

  “哎呀,反正仪式也只能靠你自己,横竖我也帮不上忙,所以你至少让我帮
你打理一下吧。”说着,希亚召唤出了几个小鬼,开始打扫房间,而她自己则在
屋子中央的地上开始画起魔法阵来。

  见状,依尔波特只得接受希亚的好意,开始坐在一边冥想。不知怎么着,他
开始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那时候依尔波特是一个小村子里铁匠的继承人,希亚则是附近教会的女仆,
依尔波特还有一个小他三岁的妹妹亚娜希达,三个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如果
不出意外,大概依尔波特会继承铁匠的事业,而希亚则会成为他的妻子,亚娜希
达可能会成为某个农家的女主人,三个人就此在这世上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吧。
可是在希亚十六岁生日那天发生的事改变了三个人的命运。

  那天晚上,几名高级神父和一名红衣主教借宿在那间教会,希亚被派去为他
们送晚餐。拥有着出色外貌的少女吸引了龌龊的目光,就在那间教会,在神的领
域里,希亚被神的仆人给轮奸了。

  闻听此事的依尔波特勃然大怒,他冲到教会要为希亚讨个公道。可惜,所谓
的正义总是站在强权一边,依尔波特被指控企图谋害神职官员而遭通缉,同时,
希亚也被指控为同党。

  在教会庞大的势力下,两人别无他法,只得远走他乡,不愿与哥哥分开的亚
娜希达也加入了逃亡的行列。依尔波特怕妹妹成为教会报复的对象,只好将她带
在身边。但三个小逃亡者到底没逃出教会的掌心,在一座悬崖边,追兵追上了他
们。

  教会为掩盖高层的丑闻,诬陷亚娜希达是女巫,下令将三人就地格杀。在追
兵的箭雨下,依尔波特抱着希亚和妹妹跳下了万丈悬崖。也许是他们命不该绝,
悬崖下的河流救了他们的性命,但不是所有人的。亚娜希达在跳崖前就已经身中
数箭玉殒香消了。

  河流将依尔波特、希亚和亚娜希达的尸体冲到了一个老巫师的住处,矢志复
仇的依尔波特和希亚毫不犹豫地加入了魔道。

  在不断钻研魔法的过程中,依尔波特发现要让亚娜希达复活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可以让亚娜希达的灵魂通过某种方式转生。那就是在冥府不定期的冥王出巡
之日,利用冥王对灵魂掌握相对较弱的时机,由与死者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人与一
拥有圣洁之身、堕落之心的女子交合,使之怀孕,再通过一连串法术,就可以做
到令死者转生。

  这就是依尔波特和希亚绑架贞德,并对其百般凌辱的原因:他们要让贞德以
处女之身拥有堕落之心。本来再给他们一些时间就可以了,可是谁都想不到冥王
出巡之日(因为不定期,所以无法确定,两次出巡可能间隔数日,也可能间隔数
个世纪)竟在这个时候到来。尽管准备不算十分充分,但也只好放手一搏了。

  就在依尔波特想事情想得出神时,希亚清脆的声音把他拉回到现实世界中:
“好了,依尔波特,可以开始了。”

  只见希亚已经在地上画好了一个庞大的魔法阵,贞德瘫倒在法阵中央。“可
以让她清醒过来了。就让万人仰颂的圣女见证自己堕落的一刻吧。”魔法的力量
再度在贞德体内活跃,将贞德的意识从迷离的虚空召唤了回来。她感到有人来到
自己身后,分开自己的双腿,拨开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

  “不要,停手啊!”一股强烈的寒意快速涌上贞德心头:要被男人强奸了!

  这对任何女子而言都是最为悲惨的灾难,更何况是发誓将一生都献给上帝的
贞德?

  “不要?只怕未必吧?”希亚对贞德释放出挑逗少女情欲的魔气,一股令人
销魂的快感从贞德饱受折磨的乳房上传来。贞德感到自己本已剧痛不已的乳头在
丝丝快感的刺激下竟然翘了起来。

  “怎、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贞德对自己身体的异变惊讶不
已,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敌人的邪法之下产生快感。

  受到刺激的不光是乳头,贞德感到背后的男人开始温柔地在她的肩胛骨上舔
来舔去。贞德刚接受了残酷蹂躏变得越发敏感起来的身体,对快感的承受力陡然
降低,简单而又直接的动作下,一阵阵深远悠长的刺激在贞德身体的深处不断连
环爆发,源源不断的快感浪潮逐步淹没了贞德的意识。

  贞德的呼吸忽然开始急速起来,身体绷得紧紧的,压抑在体内的情欲如同决
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冲毁一切阻碍。尽管贞德不想,但强烈的高潮还是席卷
了她的身体,她那性感的身体弯成了弓形,白晳的屁股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摆,被
紧紧捆在一起的修长的双腿剧烈地颤动着,从她紧咬的嘴唇中分明传出了愉快的
欢娱。

  在贞德全身有节奏的抽搐下,一股爱液沿着她的大腿毫无廉耻地流到地上。

  就在贞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男人灵巧的舌头深深的插入了她的肉洞,
在快要达到处女膜前才停了下来。这次意想不到的入侵,令贞德几乎又攀上一个
高潮。

  随着舌头不断地在其中进进出出,肉穴两侧饱满的肉唇也被随之带动,贞德
的身心再次被带到了崩溃的边缘。“上、上帝啊!救救我吧!我——不要——让
我死吧——不——”此时贞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知道强烈的快感
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全身,从头到脚,无一遗漏。

  希亚来到贞德身边,“这样可不行啊,圣女小姐,上帝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难道你要用这种淫荡的姿态去面对他老人家吗?”希亚的话一下子提醒了贞德,
她体内的熊熊欲火被身为上帝仆人的责任给稍稍压制。可就在贞德刚刚恢复了少
部分理智的同时,站在她身后的依尔波特猛然将自己巨大的肉棒戳进了贞德娇小
细嫩的阴道中,直抵花心。

  “呀、呀、不——”在贞德的哀号中,粗壮的阴茎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撞开
重重阻碍,一举将少女苦守了十九年的处女膜完全撕碎!如同巨棒捣如下身般的
痛苦几乎令贞德晕了过去,同时被男人奸污的羞辱感也充斥着她的心胸。“我的
身体已经被玷污了,我已经不再配作主的仆人了。”这一可怕的想法不断萦绕在
贞德脑中,挥之不去。

  依尔波特并未管身下玉人肝肠寸断的惨状,他只顾把粗大的阴茎在贞德的阴
道里反复抽插。巨大的龟头每次插入贞德的身体都要重重地直捣子宫的尽头,随
着巨棒的插入,贞德感到自己体内的空气都好像被排空一样。而每当它向外拔出
时,那将阴道里的细肉猛力带出的痛苦,让贞德质疑是不是自己的内脏也随着阴
茎的拔出而被拽出体外!

  在这种巨大痛苦的侵袭下,贞德感到好像有人正在把她的下身一锤子一锤子
砸烂!更令贞德感到惊恐的是,在如此暴行下,积郁在体内的性欲不降反升,那
种在痛苦中所感受到的快感几乎让她陷入到狂乱之中。

  给予贞德以致命一击的是希亚猛然插入贞德肛门的手指。前面的阴道和后面
的直肠同时遭到剧烈的刺激,那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充实感剥夺了贞德一切思维,
她眼前金星乱飞,几乎无法正常呼吸。

  而由此产生的轻微窒息感又进一步加强了贞德对不断增加的性刺激的感觉。
终于,下身小小的火花在一连串刺激的作用下变成了一场燎原烈火吞没了贞德整
个身心!

  强烈的快感直冲贞德头顶,令她不知羞耻地大声喊叫出来,阴道里的嫩肉急
速抽搐着,大量的爱液从中喷出。在这次全方位的刺激下,贞德终于失去了自己
的意识,在此之前,她最后的想法是:“仁慈的主啊,请您——”

  见贞德已在性高潮下失去意识,希亚急忙按照步骤启动了地上的魔法阵,随
着魔力的波动,一个浅白色的少女的倩影出现在其中。尽管看不清面孔,但正在
贞德体内竭力保持不射精的依尔波特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妹妹!”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只需要依尔波特在亚娜希达的灵魂与贞德身体重合
时射精,就可以令贞德怀上托生有亚娜希达灵魂的婴儿。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
道圣光突然从贞德体内发出,令徘徊在旁边的灵魂不敢妄越雷池一步。

  “圣痕显灵?”曾经在教会里工作过一段时间的希亚立刻认出了这道圣光的
来历,她万没想到失去了意识的贞德竟能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

  现在的局势十分凶险:依

ilsc 2008-8-8 10:44

尔波特已到了射精的边缘,一旦他把持不住射出精
来,失去动力来源的法阵立刻就会解体,而亚娜希达的灵魂也将随之灰飞烟灭。

  换了别人也许此时会慌得手忙脚乱,但希亚对教会中的事相当清楚,“真想
不到,你竟然真的是‘神眷之子’呢。不过,遇到深谙教会内幕的我,只能说你
的主给你开了一个玩笑吧,圣女小姐。”

  希亚来到贞德面前,对准曾经被依尔波特无情蹂躏过的奶眼,将右手攥成拳
头,死命地插了进去。“呀——”刻骨铭心的剧痛使昏迷中的贞德活生生痛醒过
来,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少女失去了控制的尿道口流出,沿着不断颤抖的大腿淌
到地上。

  苏醒过来的贞德心中充满了各种负面情绪:羞耻、悲哀、愤怒、无助——。
圣痕再也无法继续存在于贞德身上,就在圣光消失的瞬间,浅白色的灵魂随之没
入贞德体内,同时,依尔波特那粗大的阴茎也把大量滚烫的精液射入贞德的子宫
深处。

  “怎么样?”依尔波特不顾还残留在阴茎上的快感,刚射完精就急切地向希
亚问道。

  希亚严肃地不断用魔法侦测贞德体内的情况,“刚才的圣光对灵魂造成了相
当的破坏,恐怕无法保持有关前世的记忆了。”听到这句话,失望的表情明显地
表露在依尔波特脸上,就好像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一样。

  “这也没办法,我们毕竟是从冥界偷取的灵魂,沾染了黑暗之气的灵魂无法
抵御圣光。那么,依尔波特,看来我们要尝一尝当父母的滋味了,而不是哥哥和
嫂子。”希亚连忙安慰依尔波特道,“而且我们现在还面临一个问题,天晓得这
个圣女什么时候再来一个圣痕显灵,你我倒是不怕,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未等希亚的话说完,依尔波特就大踏步来到贞德身边,一把抓起她的头发,
恶狠狠地问道:“那么圣女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此时的贞德在精神与肉体上都受到了太多太多的打击,从刚才他们的对话中
又得知自己已经怀上了依尔波特的孽种,不禁感到万念俱灰。面对依尔波特的逼
问,贞德只是缓缓地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说道:“信主者得——”

  “主你妈呀。”依尔波特狂暴地一连扇了贞德二十几记耳光,然后在希亚惊
诧的眼神中,扒开贞德左眼的眼皮,将尚未变软的阴茎狠狠地对准贞德湖水般湛
蓝的眼眸戳了进去!殷红的鲜血溅向四周!

  在这一刹那,贞德被依尔波特暴虐的气势所压倒,直到阴茎插入眼眶才反应
过来。就在贞德想放声惨叫时,依尔波特恶毒的咒语封死了她的一切动作,唯一
留给她的自由是她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暴行!

  依尔波特似乎觉得光插入眼眶还不过瘾,又使劲向里一捅,粗硕的阴茎挤碎
了贞德残留的左眼,彻底撞入贞德的头颅,龟头直撞上贞德的大脑。

  “哈哈哈哈,圣女的眼眶果然不同于一般,夹得我好挤啊!好,就让我这样
干穿你的大脑吧!吼吼吼——”在野兽般的咆哮声中,依尔波特将他巨量的精液
全都射在了贞德的头颅里。贞德的大脑就好像被精液浸泡起来一样,多余的精液
从贞德的眼眶中流出,如同眼泪般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贞德仅存的右眼也失去
了原本的活力,泪水无声的出现在眼眶中,却没有落下。

  依尔波特转身对希亚说:“现在我们不用担心这个‘抚育器兼精液收集器’
搞什么圣痕显灵了。”

           ************

  数年后,巴黎。

  一群法国军人正在间小酒馆里庆祝对英军的大捷。一个老兵手持酒杯,站在
桌子上高声说:“——所以,那群英国佬在我们大炮的轰击下抱头鼠窜,我看弄
不好,现在他们已经逃回老家了。”围观的群众发出阵阵哄笑声。

  这时不知是谁说道:“如果贞德还活着就好了。”

  这一沉重的话题勾起了人们的回忆。那名老兵继续说道:“是啊,想当年,
我也曾参加了奥尔良解围战哩,那时贞德真是——该死的勃艮第公爵!该死的宗
教法庭!”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痛苦的气氛中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请问各位就是击
退无耻的英国佬的大英雄吗?”

  伴随着声音,一个用斗蓬遮住双眼的年轻人出现在酒馆中。士兵们对这种神
神秘秘打扮的人并没有好感,只有那个老兵勉强答道:“你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小的是妓院的老板,听说这里有战争英雄,特地带上妓女来免
费慰劳大家。”说完,他把身后的女人推到士兵面前。

  一听有女人可以免费玩,士兵们一下子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扯下了女人身
上的斗蓬。

  “哇噻,好大的奶子!”

  “咦?这女人怎么少了一只眼睛啊?”

  “不过长得不错。”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只有老兵呆立在一边,“长得好像啊!咳,我在想什么
啊?那是不可能的。不过,真是太像了。”

  “嘿,头儿,你不来我就先来了。”

  部下的声音将老兵从遥远的记忆中唤回,“兔崽子,我看你敢?大家都排好
队,一个一个来。”老兵抛开了疑虑,大步走向已被扒成全裸的女子,中途还念
念不忘向那个慷慨的妓院老板答谢道:“谢谢你啊,年轻人。”

  “不用谢,”年轻人隐藏在斗蓬下的不同颜色的眼眸闪着奸诈的目光,“祝
大家玩得愉快。”同时他也用别人所听不到的声音对被压在士兵身下的女子说:
“也祝你愉快,圣女小姐。”

  又一场荒淫的乱交派对在巴黎的一角展开。

                后记

              一点儿史实:

  1、贞德原名Joanof Arc,即琼安,1430年被烧死在鲁昂。
二十五年后受封圣女称号。五百年后,即1920年,梵蒂冈为她平反,封为圣
徒。

  2、法军于英法百年战争后期之所以取得压倒性胜利,除了本国人民的浴血
奋战外,大炮的使用也是一个重要原因。从此,英军坚固的城堡逐渐失去作用。

  3、火枪在当时已经开始装备法国军队。

  「全文完」

ilsc 2008-8-8 10:45

第五夜◇呆儿

             作者:狐熊排版:魁

  在西北一个贫穷的小村里,一间破落的土房前,一个中年男人心乱如麻地在
土房门前转悠着。跟在他身旁的两个八、九岁的儿子,也像他们的父亲一样,用
关切的眼神紧紧盯着房门,用耳朵倾听着土房里的一切。

  简陋的土房里,传出了一位中年妇女凄厉而痛苦的呼叫声。这种只有女人才
能明白的痛苦叫声,牵动着土房外三人关切的心。他们心里都相当明白,有一个
小生命就要在他们这个贫困的家庭里诞生了。

  一阵刚出生婴儿的哭叫声从土房里传了出来。房外三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他们心里都知道,他们家的老幺终于降生了。但他们脸上的笑容只是一闪而过,
因为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家里唯一的女人,在这次生产中是否平安。

  破落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位老妇人把头从里面伸了出来,紧张地对房外心急
如焚的男人说:“快点进来看看,你家的老幺脚先出来,你家的女人出血过多,
看来是不行的了,你准备后事吧!”

  听到这话后的男人,像射出的箭一般冲进了房子里,关切地望着正躺在床上
的妻子。只见一大片鲜红的血迹印在虽然显得有点破烂,但看上去还算整齐的床
单上。一脸苍白的妻子,正以勉强的笑容望着自己。看到这一切,男人心里不禁
有如刀割,与年龄有点不符的略显苍老的脸上,痛心的热泪滚滚而流。

  男人用关心的眼神望着妻子,脸上勉强装出笑容地说:“孩子他妈,你又给
我们张家添了个小子啦!”

  脸无血色的张家女人,吃力地笑了一笑,望着丈夫低声说:“他爹,把……
把孩子抱过来让……让我看看。”

  张家男人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尽量靠近妻子,让妻子以最近的距离看到孩子的
脸容。看着刚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儿子,令这位即将离开人世的母亲心里感到
一点欣慰,同时也为这个儿子感到忧心。因为这个刚出生的孩子,在刚来到这个
世界的第一天,就没有母亲的爱护了。

  她用双眼无神地望了一下刚来到人间的儿子,然后非常吃力地说:“可怜的
孩子,刚下地就没…没娘了。”说着,她转过头来继续艰难地对丈夫说:“他…
他爹,把这孩子好……好的养大……”

  “娘。”跟着父亲跑进土房的老大、老二,轻声地呼唤着母亲。

  “你…你们俩好好照顾老三,别…别让人欺负弟弟,娘……娘就要去了。”
张家的女人在临终前,还不忘吃力地吩咐着老大、老二。

  “知道了,娘。”老大、老二虽然这样答应着母亲,但在他们的眼神里,可
以看出他们恨死了这个刚出生的弟弟。因为这个弟弟刚来到人间,就夺走了他们
哥俩的母爱,他们以后再也不能得到母亲的疼惜了。

  “孩子他妈!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啊!”看着妻子就这么离开人世,作为丈夫
的张家男人哪能不伤心?他整个人扑上去紧紧地搂抱着妻子的尸身,热泪从布满
皱纹的脸上直流而下,嘴巴一张一合,却伤心得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娘!”老大、老二同时伤心而大声地呼叫着母亲,从他们父亲的表情上,
他们心里都相当明白,他们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他们悲凄地哭叫着,眼睛却恶狠
狠地盯着躺在床上的弟弟。

  张家女人出殡的那天,村子里很多人都来送殡,在这个小村子里,但凡出了
红、白之事,都是满村子的人来瞧着的。按照这里的习俗,丈夫是不能为妻子送
殡的,所以送殡的责任就落在张家老大、老二身上了。

  抬着棺材的仵作走在前面,老大举着白幡紧跟其后。老二用一条破布带把刚
出生几天的老幺绑在背后,跟在老大背后撒着纸钱。哥俩儿就这样悲悲切切地把
母亲的灵柩,送出了张家的大门。

  张家男人走到门口,伤心地目送着妻子的灵柩。在他的内心里,绝没有责怪
刚出生的老幺夺走了妻子的生命,他只是为妻子的离逝而伤心。

  第一天出生就没有母亲的张家老幺,就在这个没有女人的家庭里慢慢地长大
了。张家的男人没有辜负妻子临终前的托付,把家里最好的都给了这个小儿子。
由于家里穷,不能让每个儿子都上学读书,张家男人就把家里有限的资源都给了
老幺,他把老大、老二从学校里拉了回来,赶到地里去干活,让老幺进了学校里
读书。

  老大、老二更加狠死这个弟弟了,这个弟弟不但让他们从小就没有了母爱,
还令他们在求学的年龄里就没有了读书的机会。所以他们都会在父亲下地干活或
背转身的时候,在弟弟身上踢上一脚,或者是在弟弟的脸上抽上一巴掌,以此来
向弟弟发泄心中的愤恨。

  张家老幺自小就从邻居的口中知道了由于自己的出生而连累了母亲的离逝。
自从初懂人事以来,在老幺幼小的心灵里总是充满着无限的内疚。所以不管他的
两位哥哥怎么对他拳打脚踢,他是从来都没有感到有一丝的委屈,而且觉得被哥
哥们每欺负一次,他心中的内疚感就会减少一分。

  对于哥哥的拳打脚踢,老幺总是掌来脸受、脚来身挡,从来都没有发出一声
怨言。哥哥们有时欺负得过分了,他也只是一个人走到家门前的老树下,呆头呆
脑的默默独自伤心流泪。

  日子久了,全村的老少都看见他老是一个人坐在老树下发呆。慢慢的,全村
子里的人都直呼其名为呆儿。张家的男人自小也是没有读过书、没有文化的人,
见全村子的人都叫自己的儿子为呆儿,也就把儿子取名为张呆。

  由于封建的思想,全村的人都认为呆儿是个克星,所以都不允许自家的孩子
跟呆儿交往。在整个村子里,自小跟呆儿玩的就只有林家的男孩林风和冯家的闺
女妮子。

  林风,比呆儿年长两、三岁,也是家里的老幺,在他头上有八个姐姐。由于
在他三岁那年就失去了父亲,他是家里唯一的男性,也是林家香火的继承人,所
以林家里的女人都对他爱护有加。林风有什么为难的事,他那八个姐姐就一定会
为其出头排除万难。

  林风的八位姐姐自小就将这个弟弟当妹妹来看待,都喜欢把弟弟打扮得像个
小女孩似的。而林风也不介意姐姐们这样打扮他,反而是十分的欢喜。在他心里
总是怨自己怎么多了个小鸡鸡,如果自己也跟姐姐他们那样就好了。免得姐姐们
帮他洗澡的时候,老是笑他有个小鸡鸡。

  由于林风是家里最小的,脑子里老想着自己也有个弟弟,那么自己就可以像
姐姐们那样,把弟弟打扮成妹妹那样,姐姐们就不再笑自己有个小鸡鸡了。自从
和呆儿交好后,看见呆儿比他小着两年,所以在他心里就把呆儿当作是自己的弟
弟,也当呆儿是自己唯一的男人。

  林风最不喜欢有人欺负呆儿,特别是呆儿的哥哥。一看到呆儿被哥哥欺负,
他就勇敢地站出来为呆儿出头。虽然他斗不过呆儿的哥哥,但却有着八个绝对忠
心于他的姐姐。只要他高呼一声,他那八个姐姐就会从家里拿出棒子、铲子等各
种各样的武器,煞气腾腾地跑出来,把呆儿的哥哥狠狠地修理一顿。所以呆儿的
哥哥一看到林风维护弟弟,也只好灰溜溜地望风而逃。

  妮子,年龄比呆儿小了一个多月,是冯家的长女,有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
虽然家里不允许她和呆儿交往,但她还是喜欢偷偷地和呆儿玩。在她的心里,只
要每天能见上呆儿,能每天跟呆儿玩就十分的开心。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早已暗
暗地埋下对呆儿的爱意,但幼小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只是觉得呆儿是她的私
人物品,谁也别想从她手上抢走。

  呆儿自小就没什么人跟他交往,有林风和妮子这两个小伙伴跟他交好真是求
之不得。在他心里,除了父亲,就数这两个小伙伴最亲了,所以这两个小伙伴对
他有什么要求,他是从来都不会拒绝的。就算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只要两个小
伙伴开口或者是感觉到他们想要,呆儿都会毫不犹豫地让给他们。

  由于呆儿在家里的状况和全村的人都当他是个克星,他的性格慢慢从内心的
内疚转变为自卑,又从内心的自卑感演变成懦弱的脾性。懦弱的脾性使他很容易
就能得到满足,只要有谁跟他说上两句话,他心里也能开心好几天。

  在林风和妮子两人当中,呆儿最喜欢的就是林风,因为每当他被哥哥欺负的
时候,总会有林风站出来为他撑腰。在呆儿的心里,这种感觉与其说是喜欢,倒
不如说是无限的感激。在他内心里时常想着,如果日后林风有什么困难的事要他
帮忙,他一定会义无返顾地为林风排忧解难的。

  呆儿对别人的冷眼相待从来也不放在心上,因为这些自他懂得说话那天起就
知道是什么原因了,而且对于这些人的冷眼嘲讽,随着年龄的增长也都习惯了。
自从他学会自己走路的那天起,林风就拖着他的手满村子的玩闹。后来隔壁的妮
子,也加入到他们的玩闹团伙中。久而久之,他们就成了三人行,可以说是形影
不离的那种。

  在一天的玩乐中,林风突发奇想的对两个小伙伴提议,想大家都把裤子脱下
来,看看大家尿尿的地方有什么不同。提出这要求后,林风还歪起脑袋审视着两
位玩伴的反应。

  呆儿犹如听到命令似的,第一个脱下裤子。妮子有点不愿意的望了望呆儿,
但她还是侧着身子慢慢地把裤子脱了下来。站在一旁的林风,双眼充满好奇地盯
着呆儿的小鸡鸡,却忘了自己也要把裤子脱下来。

  妮子突然站到呆儿身前,用小手遮盖住呆儿的小鸡鸡,一双小眼睛瞪着正看
得入神的林风说:“你看什么看啊!我们都脱下裤子啦,你还没脱呢!你再不脱
裤子,我们可要都穿回去了,你快脱呀!”

  “对不起,我忘了,现在就脱了,别生气嘛!”被妮子一语道醒的林风连忙
把裤子脱了下来,当他看见妮子尿尿的地方跟自己不同的时候,双眼充满羡慕又
带点好奇地对妮子说:“呀!妮子,怎么你尿尿的那个地方跟我们的不同啊?如
果我像你一样就好了,姐姐们总是笑我有个小鸡鸡。”

  “呸!我娘还说我没鸡鸡,是个亏本货呢!喂,你别看我尿尿的地方,我娘
说了,我那地方不能随便给人看的。我只能给呆儿看,不给你看!”妮子一边说
一边转过身子,面向着呆儿。

  站在一旁的呆儿,只是傻愣愣地笑看着这两位小伙伴斗嘴。在他心里,只要
每天能看见这两位朋友跟他在一起,他就感到非常幸福了。当看到妮子那嫩白的
小阴部,在他脑子里只是有一丝的好奇闪过,也没感到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呆儿,能让我摸摸你的小鸡鸡吗?”还没等呆儿同意,林风就伸手过来在
他的小阳具上摸了起来。

  当看到呆儿只是傻愣愣的任由林风摸着小鸡鸡,妮子马上过来把林风的手推
开,并恶狠狠地说:“你自己不是也有小鸡鸡吗?干嘛非要摸别人的啊,你摸自
己的不行吗?呆儿,别让他摸!”

  “你别这样啊,大家都是好朋友,摸一下那地方有什么关系呢。”呆儿微笑
着对妮子说。

  “对啊,我们都是好朋友,摸一下没关系的,你也可以摸的啊!”呆儿的话
刚说完,林风就抢着对妮子说。

  林风刚说完话,又要伸手过来想摸呆儿的小鸡鸡,但他的手还没伸出就被妮
子挡了回去。一股不知从哪来的醋意马上直冲到脑子里,让林风感觉到妮子与他
竞争着呆儿,但他没有把这股醋意表露出来。

  由于自从听懂人语的那时候起,家里就只有林风一个男性,而且家里的九个
女性都比他年龄大。虽说家里每一个成员都对林风爱护有加,但是与他同辈的姐
姐们每天都是用长辈的身份来管着他,所以他对女性总有着敬畏的感觉。

  每当他们三人一起玩的时候,虽然林风比妮子大了两、三岁,但自小就有着
对女性的敬畏感,使他对妮子总是百般迁就。妮子对林风说的话就等同于命令,
所以现在他虽然对妮子有所不满,但他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站在一旁干瞪眼。

  挡开林风手的妮子,向呆儿撒着娇说:“你的小鸡鸡已经被林风摸过了,我
也要摸一下,不然我就吃亏了。”

  看到妮子摸弄着自己的小鸡鸡,呆儿只感到无比的幸福,因为一向被人冷落
的他,能有两位好朋友跟他玩已经是万幸了。他傻愣愣地笑望着妮子,任由她在
自己的小阴茎上摸来摸去。当他看到林风正在一旁盯着妮子的动作,顿时令他感
到有一阵不舒服的感觉。但他又不好意思拒绝妮子,只好任由她继续在自己的阳
具上抚摸,脸上只是露出无奈的神情。

  “呆儿,你不喜欢我摸你吗?”看到呆儿神态上的变化,妮子歪着小脑袋问
了起来,当看到呆儿摇头表示不是后,她接着说:“我摸了你那里这么久,你不
想摸摸我尿尿的地方吗?你快点来摸摸我那里啊!”话音刚落,还没等呆儿反应
过来,妮子就用小手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阴部方向拉去。

  妮子那充满体温的阴部,使呆儿脑子里突然有了好奇的感觉。手摸着妮子那
幼嫩的阴部,让呆儿在好奇中还带着点不知所措。

  “呆儿,好摸吗?喜欢吗?如果你喜欢,我天天都给你摸,好吗?”一脸可
爱的妮子充满期待的对呆儿说,正当幼年中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是女孩子应有的
害羞与矜持,只知道自己最秘密和最珍贵的东西,要跟自己最喜欢的人分享。

  刚想要回答问话的呆儿,突然发现站在妮子身后的林风,正用一种奇怪的表
情望着他,并用眼神示意他别摸妮子的阴部。看着林风的眼神示意,令左右为难
的呆儿更加不知所措了,他只能从迷茫的脸上挤出了点不知所谓的笑容来。

  林风在一旁着急的望着呆儿和妮子,在他自己的内心里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而
着急,只是感到妮子正在跟他争抢最喜欢的东西。但自小就有着对女性敬畏感的
林风,对于妮子抢他喜欢的东西,他也只能站在妮子后面作出沉默的抗议。当看
到呆儿对他的眼神示意只是作出不知所谓的傻笑后,更加令他感到无奈与无助。

  “妮子,你死到哪儿去啦!不用回家照看弟弟吗?”正当林风无可奈何的时
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妮子娘的呼叫声。

  听到娘的呼叫声后,妮子马上放开正在呆儿小鸡鸡上抚摸着的手,捉住呆儿
手掌按在自己阴部上的小手也跟着放开了。只见她一脸惊慌地双手提着裤子往自
己家飞奔而去,她一边往自己家的方向跑,一边还不忘扭头向两位小伙伴做了个
无奈的鬼脸。

  望着妮子的背影,呆儿和林风互相对视了一会后,都穿上了脱下来的裤子。
在他们的脸都充满了对妮子担心的神情,因为冯家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妮
子的爹妈从来就没当她是自己的女儿看待。自从妮子的弟弟会出声后,年幼的妮
子就成了弟弟的小保姆,她弟弟如果出了什么事,一顿棍棒之苦必然招呼到妮子
的身上。当想到这一层,呆儿和林风不得不为妮子担心。

  呆儿和妮子第一次上学读书那天,林风就拖着他们的小手走进镇上的学校。
呆儿跟妮子是同班同学,而林风却在他们对面的教室里上课,林风的几位姐姐也
在这间学校的高年级教室里读书。

  学校里的同村同学虽然都知道呆儿的情况,但他们都不敢公然欺负呆儿。因
为呆儿不但身边有妮子时刻保护着,还有林风跟他的姐姐们照看着。所以学校里
那些想欺负呆儿的同学,当他们的想法还没实施的时候,就会招来妮子、林风还
有林风姐姐们的一顿拳打脚踢。

  在学校里有两位好朋友的保护,让呆儿感觉到比家里好。因为在学校里,虽
然也有着众多的冷眼向他望来,但在这里绝没有两位哥哥突然地一脚踢到身上,
又或者是突然地一巴掌扇到脸上。

  呆儿在学校里也跟在村里一样的饱受冷眼,但他从来都没有怪责任何同学的
冷眼相待,他对同学们总是充满着友善。同学们通常带着点欺负性质的要呆儿去
干点体力劳动,每当不是他做值日生的那天,都叫去他打扫教室里的卫生。虽然
妮子和林风每次发现种情况都会站出来为呆儿撑腰,但他却每每回绝两位朋友的
好意,满脸笑容地接受同学们不合理的安排。

  呆儿总是把能跟他说上几句话的人当作是自己的好朋友。因为在平常的日子
里,除了妮子和林风外就没有几个人跟他说话了,所以在同学们开口叫他去当值
日生的时候,他就把同学们的不合理安排当作是在跟他聊天说话,所以同学们的
无理要求他总是满口子地答应下来。

  虽然呆儿表面上看起来呆头呆脑,其实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在他内心里
深深地知道,只要自己能友善地对待别人,那些对他冷眼相待的人,总有一天都
会对他友善起来的。呆儿就是以这种心态来对待他的同学,而在不久的日子里也
很快地收到了奇效。

  学校里的同学慢慢地改变了对呆儿的看法,慢慢地都对他友善了起来。在平
常课余的时间里,同学们的玩乐游戏中,都能发现呆儿参与其中的身影。这是令
妮子和林风无法想象出来的,但看见自己的好朋友能受到这样好的对待,在这两
位小伙伴内心里,还是为他们这位好朋友而感到高兴。

  呆儿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能到学校里上学读书,是因为两位哥哥被父亲退
学了,自己才能这么幸运地有书读。所以他不想令年老的父亲感到失望,他是学
校里最用心读书的学生,他比谁都用心学习文化知识。

  在呆儿的用功学习之下,他的学习成绩总是能名列前茅,特别是数学这门科
目,每每都能拿满分以及得到学校里的嘉奖。妮子在呆儿的学习态度熏染之下,
学习成绩一点也不比他差,偶尔成绩也会在他之上。

  由于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关系,林风对学习文化知识不怎么看重,他的学习成
绩就不怎么好。在学校里,他虽然不是最差的一个学生,但基本上都是勉强合格
的一员。在林风的内心里总是想着,学习不好没问题,有什么事姐姐们会来帮忙
的。由于他心里总有这个想法,所以他的学习成绩永远都好不起来。

  呆儿和妮子报考大学那年,当从南方某大城市的某著名大学里发来入学通知
书的时候,整个镇子里,特别是他俩所居住的村子里,就像从天上丢下了个原子
弹似的被闹得轰轰烈烈。自从有人汇集在这里居住而形成村落以来,这里从来都
没出过大学生,今天突然从天上掉下两个大学生,哪能不使这个穷乡僻壤为之轰
动。

  方圆几里的几个村子,所有认识张家、冯家的或者不太熟识的人们,都跑到
这两个本来就很少人到访的家庭里,凑热闹般的道喜,并互相奔走相告。好像是
如果能踏进这两家的大门,就能让自家的孩子也跟着上大学似的。

  这突然其来的惊喜让张家、冯家都是门庭若市,整天都有人来到访道喜,差
点门槛都被这些人踩烂了。但这两家的家人都不为这些而烦恼,而是为自己的儿
女感到无比的欢喜与光荣,整天看见他们笑脸迎人的神态,就可以看出他们内心
的欢喜了。

  特别是张家老汉,看见自出生以来就呆头呆脑、遭人白眼的儿子,能有如此
惊人的成就,令这位被贫困生活逼迫得满脸皱纹的老人,不禁流下两行高兴而兴
奋的热泪来。望着有如过江之鲫的道贺人群,这位老人的内心里只感到,自己艰
辛养大的儿子没白养,儿子为他们张家争光了,儿子的成就让他有着难以言语形
容的光荣感。

  呆儿的两位哥哥自从弟弟收到大学通知书后,无论在大街上或到来拜访的人
们都用艳羡的目光来望着他们,从而使他们内心里有着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这种优越的感觉,使得他们兄弟俩对弟弟以往那种怨恨得以改观。如果没有弟弟
这样骄人的成就,他们身上绝不会吸引到这么多的艳羡目光,他们也没有如今这
般的优越感,所以他们为以往对弟弟的怨恨而感到内疚。

  他们心里自知,如果当年父亲没有让他们退学,把家里有限的资源放到弟弟
身上去读书,他们绝不会像弟弟那样读出这样的成绩出来。他们内心里只觉得,
父亲当年的决定是对的,而弟弟也没有让父亲和他们失望,他们都为弟弟有如此
的成就而感到骄傲和高兴。

  在热烈欢庆的时间过后,却迎来了一片愁云惨雾。子女有幸能考上大学,确
实让这两家的家人高兴了一阵子,但紧跟着的烦恼令这两家人忧心无比。贫困让
他们无法负担子女的大学学费,当他们感到非常的无奈与无助。

  由于有着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令冯家不得不把家里有限的资源和全部的希
望都放在儿子身上。自打接到大学入学通知书那天起,妮子早就知道自己是个不
能继续读书的货,父母能让她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所以她没
感到奇怪与伤

ilsc 2008-8-8 10:45

心。她只是怪自己生不逢时,怪自己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里。

  张家是全村里最穷的家庭之一,所以呆儿的学费也是不能负担。更令张家忧
心的是,如果呆儿一旦上了大学,他四年大学的生活费无法保证的同时,也会让
张家整家陷入无米之炊的困境。张家老汉把这个无奈的现实困境,痛苦地告诉了
这位令他无比骄傲的儿子知道。

  当得知这现实的一切后,懂事的呆儿双眼含着泪水,跪在年老的父亲面前哭
着说:“爹,呆儿知道您和两位哥哥供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已经很不容易了。
能读上这么多年的书,做儿子的已经心足了。爹,呆儿以后会好好下地干活的,
您就在家里享享清福,我跟哥哥会好好侍奉您老人家的。”

  看着懂事的儿子,不禁令老父亲老泪纵横,他拉着儿子的双手,无奈地说:
“呆儿,爹没本事,供不起你读书,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在九泉之下的娘。儿
子,你别怪爹,我这个当爹的也很无奈啊!呜呜……”

  “爹!您别这样说,是儿子不好,不但一出生就累死了娘,生下来后还成了
张家的累赘,让我们张家到处遭人白眼,都是我这个当儿子的不孝!呜呜……”
双腿跪在地上的呆儿,搂住父亲的腰痛哭着说。

  看着父亲和弟弟抱头痛哭,站在呆儿身后的张家老大、老二也不禁为弟弟感
到痛惜。他们痛惜弟弟刚出生就没有了母亲的爱护与照料,他们痛惜由于家庭的
贫困,而埋没了弟弟读书的天赋。他们哥俩儿现在才真正感觉到,当初对这位可
怜的弟弟怀恨在心,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怨恨使他们几乎失去了弟弟,怨恨几
乎让他们失去兄弟间的亲情。

  老大、老二把抱头痛哭的父子俩分开后,老大轻声对呆儿说:“老三,别哭
了,你再这样哭下去,只能让爹更伤心。老三,你放心,等咱们存够钱了,一定
让你把这大学读完。”

  “对,老大说得对!咱三兄弟一共有六只手,还怕这钱存不起来?老三,你
别为这事担心,我跟老大再怎么辛苦都会让你读上大学,让你为咱们张家争光,
你可是我们张家的希望啊!以现在我们的环境虽然不行,但以后只要我们再勤快
点一定会行的!”老二也对呆儿说。

  听到两位哥哥的话后,呆儿擦干眼泪站了起来,用哭得红红的双眼感激地望
着两位哥哥。听见两位哥哥都这样对他说,顿时令他心窝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温
暖。虽然哥哥们都说要供他读完大学,但在他内心里已打消了继续读书的念头,
因为他再也不能成为张家的累赘了,他以后要为张家作出贡献,报答父亲和两位
哥哥的养育之恩。

  自从把两位大儿子退学拉到地里干活,而把家里所有的资源都倾注在小儿子
身上,这让张家老汉对两位大儿子时常感到内疚。所以在之前每当看见两位大儿
子欺负小儿子,他总是睁一眼、闭一眼的当作不知道。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地知
道两位大儿子经常无故的欺负小儿子。他之所以故意当作不知道,是为了减轻自
己内心里的内疚感,也算对两位大儿子的补偿。

  今天看见两位大儿子都对小儿子有所改观,确实令张家老汉高兴不已,在他
的内心里顿时觉得,自爱妻离逝那天开始,今天算是最令感到他开心与幸福的一
天。看见三个儿子能够团结一致,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迎来了久违的笑容。

  已经在地里干了两年农活的林风,当知道两位好朋友由于家庭贫困的原因,
而不能上大学的消息后,他连忙放下手上的农活,把两位好朋友拉出家门问个究
竟。当听完两位好朋友诉说各自的情况后,林风为好朋友不能继续读书而感到惋
惜的同时,头脑灵活的他突然想到一个法子。

  林风望着呆儿和妮子说:“现如今你们都不能上大学,我真是为你们感到可
惜。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你们上大学,但我只能带一个去,你们谁想去?”

  “那呆儿去好了,我爹娘一定不让我去的。不过,还要看你有什么法子再说
吧!”听到林风的话后,妮子马上回答。

  “你们入读大学的那个城市,我大姐跟二姐到在那里做生意,我三姐也在那
边打工,所以你要去那里读书,在生活的照应上是绝对没问题。现在最主要的是
你们的学费,这应该也没问题,我可以问我娘要钱,说要到那里去打工,但我只
能拿出一个人的费用,所以你们俩只能去一个。”林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望了呆儿充满迷茫的脸容一下后,林风继续说:“呆儿,你跟着我去吧!其
实我老早就想到南方那个城市里见识一下,别老是这穷山沟里坐井观天。你跟着
我去,一来,你可以上大学;二来,我们俩在那里互相都有个照应,你自己回家
考虑一下吧!”

  呆儿见妮子使劲地向他点头后,就扭头对林风说:“要你们家供我上大学,
我怎么好意思啊!虽然我们是自小一起玩的好朋友,但要接受你这天大的好意,
我总觉得很别扭的呀!”

  “有什么好别扭的啊?我们三人都是最要好的朋友,你就别再提这些了。如
果你觉得不好意思,那你可以上完大学出来工作后把钱还给我的嘛,就当我借给
你好了。”林风马上回应呆儿的话。

  “对,你可别把这大好机会浪费啊!我就是没希望了,如果我爹娘同意,我
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我可不想你读不上大学,你就答应了吧!”妮子也在
一旁附议。

  一向没什么主见的呆儿点了点头表示答应后,对林风说:“那好吧,但我要
回家跟爹相量一下先。”

  看到呆儿答应了下来,两位好朋友都非常高兴,特别是林风。令林风最高兴
的是,呆儿不但可以跟着他去那个大城市,而且还能跟呆儿单独相处在一起。因
为以往跟呆儿在一起,都总有妮子在旁边出现,这令林风感到浑身不舒服。当知
道将来可以单独跟呆儿在一起,而再也没有妮子的出现,这就是让林风觉得异常
高兴的一件事。

  呆儿回到家把情况告诉了父亲,看见儿子有继续读书的机会,张家老汉也没
想那么多,只是满心的欢喜。他连忙从床底拿出一个破旧的匣子,从匣子里拿出
了一大叠小额钞票,把钞票放到呆儿的手中。

  望着一脸无所适从的呆儿,张家老汉说:“呆儿,这钱本来是留给你大哥讨
媳妇时用的,现在你要到外面去读书,爹就把这钱给了你用。你要好好的读书,
咱们张家就靠你来争光了。你是咱们家的希望,你别辜负了爹对你的期望啊!”

  说完这话后,他又对大儿子说:“老大,你别怪爹偏心,更别怪你弟弟。这
钱虽然是留给你讨媳妇用的,但现在你弟弟要去读书,所以就先给你弟弟用了。
爹以后存够钱,一定给你讨个漂亮的媳妇。”

  “爹,您别说这话,老三这是为咱们张家争光,这钱是应该先给他用的,我
讨媳妇的事以后再说吧!咱们家出了个大学生,还怕没女人进咱们张家门吗?”
老大坚定地说。

  “对,老大说得对!老三当了大学生,我们做哥哥的也跟着沾光,这钱该给
他用!”老二也在一旁附和着说。

  听到两位哥哥的话后,呆儿感激得无话可说,只是流下两行激动的热泪。他
跪在父亲和两位哥哥的面前不停的磕头,以表示对他们无限的感激之情。

  老大伸手把跪在地上的呆儿拉了起来,轻声地对他说:“老三,别这样,我
们当哥哥的受不起你的跪。以前我跟老二对你不好,你别放在心上。你现在都要
上大学了,别动不动的就流眼泪,男儿流血不流泪嘛!”

  “老三,你一个人在外面处处要小心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回家好了,咱
们家虽然穷,但也不缺你这口饭。还有,林风虽然是你的好朋友,但我总觉得他
有点怪怪的,你要提防着他点。你这个人性格懦弱,而且从来都没什么主见,一
个人在外面过日子要格外小心。”老二站在一旁叮嘱着弟弟。

  “知道了!哥,呆儿不在家的时候,爹就有劳您二位照看了。等呆儿读完大
学回来后,一定好好报答您二位的。”呆儿望着两位哥哥说。

  “老三,别说这样的话,我们都是爹的儿子,你不在家,由我们来照看是应
该的。咱们都是亲兄弟,说不上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只要你能把书读好,就算是
报答我们了。时间不早了,我跟老二帮你收拾一下上路的行装,免得你过几天走
的时候再收拾,就会丢三拉四的了。”老大说完这话后,就跟老二一起帮着呆儿
收拾行装。

  呆儿和林风上路的那天,张家、林家、冯家和村子里的人都有出来送行,他
们把呆儿和林风一直送到村口才止步。头一回出远门的呆儿,跪在父亲跟前磕了
三个响头,才依依不舍地跟着林风踏上远行的道路。

  繁华的都市总让人有充满生机的感觉,呆儿和林风这两个真正的乡巴佬,刚
踏进这个南方大城市,在好奇之下就闹出了不少笑话。幸好他们都是淳朴的人,
虽然是笑话闹了不少,但也没有人刻意的刁难他们。

  林风的两位姐姐在这个城市里租了个小店铺做点小买卖,虽然是比一般打工
的人好,但也不是非常富有那种。两位姐姐看见弟弟和呆儿的到来,都非常高兴
地接待他们。当知道呆儿由于考上了这个城市里的大学才跟着林风来到这里的,
这让林风的两位姐姐更加高兴,她们都为弟弟的好朋友能考上大学而高兴。

  在林风三姐的帮助下,林风很快地找到了一份工作,是跟他三姐同一个厂里
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也能勉强糊口。对于刚到这个城市里的人来说,这算是
非常幸运的了。由于这间工厂里没有员工宿舍,而林风的三位姐姐所租的居所也
只够她们三人住,所以林风就临时住在两位大姐的店铺里,顺道也可以帮忙在夜
里照看着店铺。

  呆儿拿着林风给的钱,也顺利地办好了入学手续。但林风所给的钱只够他缴
学费,而在学校里的住宿费用却令他无法负担。在无奈之下,呆儿只好跟着林风
在店铺里暂时住了下来。他们就这样共同在这个小店铺里安了个临时的家,他们
同吃一桌饭、同睡一张小床,不分你我的共度时艰。

  在四年的大学生涯里,呆儿都过着艰苦的日子,他利用假日的时间出去打散
工,晚上放学后帮中学生补习功课,来维持自己所需的生活费用。他连寒、暑两
假也没有回家,利用这些长假期来打工存钱,好让自己下个学期的生活费用得到
保证。

  呆儿在大学里主攻会计及工商管理这两门科目,他的学习成绩跟在家乡里读
书时一样,一如既往的名列前茅,所以在每年的奖学金名单里都有“张呆”的名
字出现。有了这些奖学金,呆儿就用来交下一年度的大学学费,从而使他可以延
续大学的生涯。

  呆儿每天晚上回到小店铺里,林风总是像个大姐姐似的,端上一盆水来帮他
洗手、洗脚。自小就习惯了这位好友的照顾,所以呆儿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当,他
只是不停口地谢谢这位好友的照顾。

  每天晚上,林风都把呆儿搂在怀里睡。呆儿却也没想什么,只是觉得既然大
家都是好朋友,而且两人都是男人,搂抱在一起睡也没有什么不当之处。当每天
醒来的时候,呆儿都会发现林风每天晚上趁他睡着的时候都用手捉住他的阳具。
一向性格懦弱而没主见的呆儿,却没有及时拒绝林风。他内心里觉得,让林风捉
住那地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呆儿的这种做法让林风错误地认为呆儿接受了自己的爱意,在呆儿对其同性
癖好不作出任何反对之下,令林风内心里更加觉得呆儿也跟他一样不喜欢女性,
他把呆儿当作是他一生中唯一的男人。他对呆儿的阳具越来越充满好奇,每当呆
儿晚上洗澡的时候,他总是跟着进洗手间两人一起同洗。而且,他慢慢地觉得每
天晚上不捉住呆儿的阳具就无法入睡。

  一向在与人沟通和生活小节上是个弱者的呆儿,虽然知道这是有点不当,但
面对着既是好朋友又是自己的恩人的林风,他怎么也开不了口当面拒绝。在学校
里也有不少女同学主动与呆儿交往,但向来不善与人沟通和对自家贫困感到自卑
的他,不敢与异性进一步交往下去。

  在林风的同性癖好熏陶之下,呆儿也慢慢地觉得自己与异性交往是一件对不
起林风的事,而且觉得这样会对他内心造成伤害。所以在与异性交往上,呆儿只
是以一般交往的方法应付,从未有过与异性发生恋情的念头。已经间接默认林风
同性癖好的呆儿,也令自己慢慢的陷进同性倾向的误区。

  由于呆儿突出的学习成绩,使得他在大学毕业那年,被系里的头号教授亲自
推荐到一间著名的跨国会计公司里工作。在这间高薪厚职的公司里,呆儿的工作
跟在学校里的成绩一样,同样的做得非常出色。他出色的工作表现,不久就引来
了上司与同事的认同。为了使呆儿继续安心在这间公司里工作,公司特意送给了
他一套两房一厅的房子,以这种方法来留住这位近年来少见的人才。

  搬进公司赠送的房子里,令呆儿感觉到这里虽然没自己的老家宽敞,但这套
房子的豪华装修却是人间天堂般的居所。一直和呆儿四年来同甘共苦的林风,也
理所当然的跟着搬了进来同住。这套有着豪华装修的套间虽然有两间睡房,但林
风还是习惯性的跟着呆儿同住一间睡房、同睡一张床。深深陷进同性癖好的林风
已经觉得自己每天晚上再也不能跟呆儿分开了。

  对于有着严重同性癖好的林风,现时的呆儿内心里虽然感到非常不妥当,但
当面对着自己的好朋友及恩人,却令他没有勇气当面拒绝林风的同性侵犯。呆儿
想先以间接的方法来拒绝林风,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改变这位好朋友的同性
癖好,从而将这位好朋友引向正确的性癖好。

  可惜呆儿这种做法,对于早已经深陷同性癖好的林风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
令他错误地觉得呆儿也是同性恋者,从而使他对呆儿的侵犯更加肆无忌惮。在大
白天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林风的手都会习惯性地隔着裤子抚摩呆儿的
阳具。虽然呆儿每次都会把林风的手推开,但呆儿的这种拒绝方式,却让林风误
会为他是因为害羞才做出这样的举动。

  一个明月当空的晚上,已经熟睡的呆儿突然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
温暖和湿润包围着,与此同时也感觉到龟头一阵阵的酸麻直涌大脑。这种奇异的
感觉马上就惊醒了熟睡中的呆儿,他透过窗外的月色,往自己下身的方向望去。
只见林风正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手不停地套弄着他的阳具,舌头贪婪地舔动着
他的龟头,还不时把他的阳具整根含在口里。

  呆儿本能地伸手推开林风的头,正想开口当面严正拒绝,但当他看见林风正
用祈求与渴望的目光望着自己的时候,马上令他把刚刚鼓起勇气要说的话吞进肚
子里。一脸充满无奈的呆儿,只好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一轮当空的
明月,任由着林风对他的肆意侵犯。

  被林风肆意侵犯了一晚的呆儿,第二天早上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公司上班。
在工作中,呆儿认真地思考着他与林风的关系,他觉得自己再这样沉默下去,只
回令自己和这位好友陷入无法自救的深渊。整天的工作中,他都是迷迷糊糊的,
到了下班前他才想出开口拒绝林风的方法。

  当呆儿下班踏进家门的时候,林风迎面递给了他一封信,并目无表情地对他
说:“这是妮子寄给我们的信,她说要出来找我们,你自己看看吧!”

  呆儿接过林风递过来的信看了一下,妮子在信里的大概意思是,要过来这个
南方城市找工作,至于其他的什么也没说。当知道可以和自己另一位好朋友在异
乡重聚,一向只会读死书、死读书以及不善言语的呆儿,高兴得连下班前已经想
好要跟林风说的话都忘了。

  在呆儿高兴及兴奋的背后,林风却露出了一脸不高兴的神情。妮子的将要到
来,令林风感到浑身不舒服,而且从与生俱来的直觉上,让他感觉将要有很重要
的事情在他们三人之间发生。一向对女性充满敬畏感的林风,自小妮子对他说的
话就等同于命令无疑,所以在某程度上,他对妮子这位女性朋友总是有点害怕的
感觉。

  呆儿算了一下妮子到达的时间,正好是明天的中午,他马上打了个电话给上
司请了一天假,准备明天去车站接妮子。由于明天就可以跟好朋友重聚了,心情
兴奋的呆儿一晚上都睡不着觉,整晚都在床上滚来滚去。睡在呆儿身旁的林风同
样也睡不着觉,他并不是为妮子的到来感到兴奋而不能入睡,而是整晚都思考着
妮子的到来有可能破坏他与呆儿的现状。

  当呆儿和林风把妮子接了回家,妮子接过了林风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口水后,
她就把要出来找呆儿和林风的真正原因说了出来。

  原来,妮子的父母想帮儿子讨媳妇,但女家那边要的礼金太多了,在非常无
奈之下,她父母唯有将妮子嫁到邻村一户比较富有的人家里,以收到那户人家的
礼金来填补给儿子讨媳妇的礼金,从而使儿子办成这门亲事。父母这样的安排,
妮子当然是不接受了,她一气之下就偷了家里的钱,买了张车票南下来找呆儿和
林风了。

  说完这经过,妮子还气愤地接着说:“我从四岁那年起就开始照看着弟弟,
读书的时候,放学回家刚放下书包就到地里去干农活。弟弟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他们就拿我来出气。他们不供我去上大学,我从来都没怪过他们,我有哪点儿对
不起冯家啊!我自己的婚姻大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把我嫁给我不认识的人,
一点儿也没把我当成他们的女儿,我不离家出走怎么行啊!”

  听了妮子的一番话后,呆儿安慰着妮子说:“妮子,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来
吧!你不是想读大学的吗?那你就在这里上大学好了,现在以我的收入供你上大
学不是个问题。我跟以前大学里的教授关系不错,过几天我帮你联系一下上学的
事。在家里不开心的事,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呆儿,这样不行啊!万一妮子的爹、娘问我们要人,我们就麻烦了呀!”
站在一旁的林风言不由衷地说。

  “怎么?你林风敢不欢迎我吗?”还没等呆儿回答,妮子就斜着眼珠子,恶
狠狠地瞪着林风质问。

  “没……没这事,这房子是呆儿的,我……我没权不欢迎你,你……你可别
想歪了。”看着妮子恶狠狠的眼神,林风连说话也有点结结巴巴的。

  “哼!算你聪明,还知道这里是谁的。怎么,这房子如果是你的,你就不欢
迎我了吗?喂,呆儿,就这么定了,今晚我睡哪啊?”妮子一边对他们两人说,
一边环顾着这间虽然不算大,但对于她来说却是富丽堂皇的房子。

  “你自己睡个房间吧,我跟林风睡一个房间好了。”呆儿微笑着回答妮子。

  听到这话后,妮子满意地冲着呆儿笑了一笑,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林风一眼,
接着向已经被她喝干水的杯子眯了一眼。看到妮子这样的神情,林风就像一个听
话的仆人一样,马上端起杯子给她倒水去了。

  妮子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林风,呆儿自小就见惯,所以他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自小就成为好朋友的他们,林风和呆儿从小就把妮子当作他们心目中的女皇,虽
然林风比妮子年长两岁,但每当他们有什么计划提出来时,如果没得到妮子的首
肯,这个计划马上就会被取消。至于向来都没主见的呆儿,那就更加不用提了。

  由于自小要照顾弟弟,妮子从五岁那年开始就跟弟弟在一个房间里睡,一直
到她离家出走的那天前,他们姐弟俩都是同床而睡。此时一个人躺在床上、一个
人占用了整间睡房的妮子,回想着从小就喜欢用手揉搓着她阴部而睡的弟弟,这
令已经习惯了被弟弟揉弄着阴部而睡的她难以入睡。

  妮子抬头看着装修华丽的天花板,环顾着这间让她觉得是人间天堂的房子,
令她感到心情异常的兴奋。更让她感到兴奋的是,在她心中早已经熄灭很久的大
学旅程希望之火,将能够死灰复燃的燃点起来。每当想到这里,就使得她更加无
法安心入睡。

  怀着兴奋心情的妮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入睡了,她要
把自己兴奋的心情都告诉给两位好朋友知道,要他们都来分享她的兴奋,不管他
们睡着了没有。一想到这里,妮子就起了床,往呆儿和林风的睡房走去。

  当妮子推开呆儿和林风的睡房门,里面发生的一切不禁令她“啊”的一声大
叫了出来。只见林风趴在呆儿的两腿之间,他的嘴里正含着呆儿的阳具。而仰躺
在床上的呆儿,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任由林风肆意摆弄。

  “你们在干什么啊?”惊叫过后的妮子大声地质问他们。

  向来都没有关房门睡觉的呆儿和林风,被妮子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呆儿像
被针扎了一下似的,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他赤着双脚站在地上,低着头一声不
哼地望着地板,像个因为做错事而等待家长处罚的孩子一样。

  被妮子当场撞破好事的林风,发了愣地继续趴在床上,由苍白的脸上可以看
出他异常的惊慌和尴尬。妮子的突然出现,确实令他感到无比的尴尬,他口里只
“我,我,我”的叫了三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妮子一手把站在地板上的呆儿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大声地质问林风:“怎么
啦,你哑巴了吗?从小我就察觉你有这个癖好了,由于我们都是好朋友的原因,
我才没说出来而已。我想等你长大了,出来这里工作见识多了,就能改掉这不好
的癖好。没想到你一点都没长进,还变本加厉地连自己的好朋友也不放过,你还
算是个人吗?”

  面对着妮子严厉的质问,尴尬得无话好说的林风,突然发了横地大声对妮子
说:“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林……林风,你这样的癖好是不对的,我……我一直都没有接受过你,我
跟你是好朋友,而你又是我的恩人,我怕说出来伤了你的心,所以一直都没把这
话说出来。其……其实昨天下班后,我就想跟你说明白的,但接到了妮子的信后
我就忘了说而已。”站在妮子身后的呆儿,低着头结结巴巴地对林风说。

  “你这人就是这样,从来一点主见也没,说句话也不灵光,该说的话你就不
及时说!你这么做对得起林风吗?你这样做会害他一辈子的呀,你知不知道啊?
幸好被我发现你们的事早,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妮子转过头来瞪着呆儿大
声地说。

  当听到呆儿的表白和妮子的话后,令一直误会呆儿跟自己一样有同性癖好的
林风,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心理打击。他内心里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他再也没
有朋友与亲人了。他再回想了一下,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几乎把自己最好的朋
友给害了。一想到这里,令林风觉得再也无法面对呆儿,他像发了疯似的,双手
掩着脸跳下床直奔大门。

  听到林风大力关上大门的声音,呆儿本想追出去把林风拉回来安慰一下的,
但当他刚想起步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了妮子冷冷的声音:“怎么了?想把他拉回
来,你们两个男人继续在这里办刚才那事儿吗?”

  “不……不是这样啦!他现在心情不好,如果他一时想不通,干出轻生的事
来,那就麻烦了呀!”呆儿着急地望着大门,结结巴巴地回答妮子。

  “你现在追出去一点用处也没有,就让他自己一个人清醒一下吧!喂,你快
点给我躺回床上去,不到天亮不准起来。快啊!没听见吗?”妮子瞪着呆儿说。

  妮子的命令刚下达后,呆儿就乖乖的躺回床上,但当他刚躺下来的时候,却
发现妮子也跟着躺到他身边来,他有点紧张地对妮子说:“妮子,你回自己房睡
吧,你躺在这里我会睡不着觉的。”

  “怎么?跟男人就能睡,跟女人就不能睡,是吗?我可老实告诉你,打今儿
起你就别想着跟别的人睡了,你天天都要跟我睡在一起,知道吗?”望着呆儿向
自己点了点头后,妮子接着说:“喂,把手伸过来抱着我睡啊!”

  “这……男女授受不亲的,不太合……”呆儿的话刚说了一半,就看见妮子
恶狠狠的目光正向自己射来,他马上闭上双眼,伸手过去抱着妮子,把还没说出
口的话都吞进肚子里去。

  望着闭上眼睛听话的呆儿,妮子满意地笑了一笑,然后把呆儿的手拉到自己
的内裤里,让呆儿的手抚摸着自己的阴部。当呆儿的手在妮子阴部抚摸时,妮子
马上就察觉他的手在不停的发抖。妮子心里相当明白,思想正在同性癖好误区中
游荡的呆儿,不是因为摸到女性阴部感到性兴奋而发抖,而是因为摸到女性阴部
感到害怕而发抖。

  自从习惯了弟弟揉弄着自己阴部而睡后,再加上女性与生俱来对性事的先知
先觉,令妮子对于男性抚摸女性阴部那种发抖的感觉十分了解。她心里清楚地知
道,要把呆儿从同性癖好的误区里引领到正确的性癖好,不能一下子用药太猛,
如果下药太猛了,很有可能把呆儿推向同性癖好的深渊。所以当发现呆儿的手不
停地发抖时,妮子就当作不知道,她双手只紧紧地搂着呆儿而睡。

  出走了两天的林风,给正在公司里工作中的呆儿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他
约呆儿到一间咖啡厅去,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跟呆儿商量一下。放下电话后,呆儿
马上向公司请了半天假,然后打了辆的士直奔那间咖啡厅。

  当呆儿步进咖啡厅,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妮子也坐在这里等他。呆儿走了过
去,向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就坐了下来。尴尬的场面令三人都呆坐在椅子上一时无
语,直到服务生把咖啡端上来后,才令这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一下。

  喝了口咖啡后的林风终于在这尴尬的气氛下说话了,他望着呆儿轻声地说:
“呆儿,对不起,是我的不好,我不应该把自己的性癖好强加在你身上,希望你
能原谅我的过错。我自己想了两天了,现在是该离开你的时候了。我打算跟我三
姐去做点小生意,你以后就跟妮子一起住吧。”

  “别……别这样啊!虽然我们之间发生了这种事,但我们始终都是好朋友,
你就搬回来住吧,我跟妮子会帮你的啊!”呆儿望着林风说。

  “不了,再让我面对着你生活,只会令我感到无地自容。其实老早之前,我
三姐就要我跟着她去做生意的,但当时我觉得不能离开你,所以一直都没有答应
她。现在倒好了,让我终于有勇气离开你,让我有机会看看生意场上的另一个世
界了。希望离开你后,我能改掉这不好的癖好。”心里充满内疚感的林风说。

  坐在一旁的妮子看了林风一眼说:“你有这个决定也不错,如果在外面过得
不顺心,你就回来跟我们一起住吧,我们始终欢迎你的,因为你永远都是我们的
好朋友。”

  “谢谢你们了,不改掉这不好的癖好,我是不会回来见你们的。妮子,我搬
了出去后,呆儿在生活上你要多留意一点,他这个人从来都没什么主见,给人欺
负了也不会哼一声,能有你在他身边照顾着,我走也走得安心了。”望着妮子点
了点头后,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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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杯里的咖啡一口喝干,然后站了起来大步离开了咖啡厅。

  林风这一走,终于让妮子舒了口气,她心里非常的清楚,如果林风不离开呆
儿,她将很难把呆儿从同性癖好的误区中拉回来。因为以呆儿懦弱和没主见的性
格,如果在改变他现状之前,林风继续在他的日常生活中出现,他将无可避免地
在这误区里越陷越深。望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呆儿,妮子知道呆儿现在的心情相当
复杂,所以她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示意呆儿尽快离开这里。

  林风离开了一个月后,呆儿凭着在大学里与教授的关系,顺利地把妮子安排
在他以前入读的大学里读书。学校里虽然只当妮子是编外学生,但凭着妮子以前
接到的这间学校的入学通知书,以及在这间大学里读书时成绩彪炳的呆儿作出的
担保,学校里也对妮子作出承诺,如果她的毕业考试过关,照样给她颁发毕业证
书。

  林风虽然走了,但在妮子的精心照料之下,呆儿的生活过得更加丰富精彩。
虽然妮子经常在他面前发点小脾气,但他内心里总是觉得,妮子是为了他好才发
脾气的,所以每当看见妮子向他发脾气的时候,他总是傻愣愣地笑看着妮子。

  这天呆儿刚下班回到家里,妮子就递给他一本杂志,并神秘地对他说:“这
是我大学里的男同学借给我看的,这几天见你还挺乖的,就让你见识一下。”

  一脸狐疑的呆儿打开那本杂志,只见杂志里全都是裸女的彩图,一个个身材
各异的美女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在这些图片的间隔之间还夹杂着几篇色情
小说。

  呆儿瞄了一下那本杂志后,然后就把杂志合了起来,小声地对妮子说:“你
别看这种杂志啦,里面的内容不怎么健康的呀。”

  “那看男人不穿衣服的杂志就健康了吗?”妮子瞪着呆儿冷冷的说。

  “你……你可别乱想呀!我现在已经不再想那些东西了,你可千万别……别
误会。”听到妮子的语气后,呆儿有点紧张地为自己辩解。

  “算你懂事!我可老实告诉你,这杂志是我特意借回来给你看的,你可要给
我把里面的内容都看清楚了,一会儿睡觉前我要测验一下你到底有没有看。如果
测验不合格,那你今晚就别想睡了,自己一个儿站在床前到天亮吧!”妮子说话
的语气不紧不慢,但每一句都充满着威严。

  吃完晚饭的呆儿洗了个澡后,就乖乖地躺到床上去,拿着妮子给他的那本杂
志认真地看了起来。他可真的怕等会儿妮子的测验,如果一旦不合格,那他今晚
就不能睡了。由于一晚没睡好觉而导致明天没精神工作,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儿。

  当妮子洗完澡,穿着件丝质睡裙出现在床前的时候,正在入神地看着杂志的
呆儿马上把那本杂志合了起来,然后紧闭着双眼。呆儿可真怕妮子骂他在偷看,
因为从妮子那件透明的丝质睡裙上,他一眼就看出了妮子睡裙里一丝不挂,所以
当妮子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就马上把眼睛闭上。

  呆儿的一举一动,妮子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她慢慢地躺到呆儿身旁,语气不
紧不慢地问呆儿:“杂志看完了没啊?”

  “看……看完了。”紧闭着双眼的呆儿结结巴巴地说。

  “都看清楚了吗?”

  “都……都看清楚了。”

  “嗯,那现在开始测验了。杂志里面哪一个女的乳房最大啊?”

  “第……第三页,短头发那个女的乳房最大。”

  “哪一个的阴毛最多,哪一个阴毛最少,哪一个最漂亮啊?”

  “第……第一页,那个女的阴毛最多。第三页,短头发那个女的最少。最漂
亮的那个,还是第三页短头发那个女的。”

  “我的乳房跟最漂亮那个比起来,谁大啊?”

  “你……你的乳房我也没见过,不好回答啊!”

  “呸!你没看吗?没看的话,怎么我刚才一进来你就闭上眼睛啊?”本来不
紧不慢问话的妮子,突然大声地质问呆儿。

  “我……我刚才真的没看你呀,再……再说,要是看了,也……也没看清楚
呀!”呆儿慌张的回答着。

  “那好,你刚才不是没看清楚吗?我现在就让你看个清楚、看个明白,你给
我乖乖的把眼睛睁开!”妮子一边下达命令,一边把睡裙脱了下来。

  被强制命令睁开双眼的呆儿,看着妮子那对雪白的乳房,那两颗粉红色的乳
头,顿时令第一次看到女性身体的他,内心里感到无比的好奇。他的双眼瞪得大
大的,喉咙里不经意地狂吞口水。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热气直冲到他的下身,
令他那本来软着的阳具立时涨大了起来。要不是怕被妮子责骂,他的手早就想伸
到妮子的乳房上,试试那摸着女性乳房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现在看清楚了吧?是我的大,还是那女的大啊?”正用双眼瞪着呆儿的妮
子突然发问。

  正入神地望着眼前那对乳房的呆儿,被妮子这突然一问,顿时从好奇和幻想
中拉了回来,他马上结结巴巴地说:“噢……你在问我吗?我……我说了,你可
别生气,你……你的没她大。”

  “你就不能说点让我中听的话吗?是不是想找打啊?快点说我的比她的大,
比她的漂亮!快说啊!”妮子皱着双眉大声地说。

  “我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呀,但我又怕你骂我说话不老实,所以才这么说嘛!
你的比她的大,比她的漂亮,行了不?”呆儿有点委屈地说。

  “嗯,这才是听话的孩子嘛!对了,看了之后有什么感觉啊?”听到呆儿的
话后,妮子满意地笑了一笑问。

  “没什么感觉啊!”呆儿随便的回答。

  “是真的吗?那怎么你的裤子撑起了个帐篷来啊?”妮子斜着眼,瞅着呆儿
问。

  “没………没这事!妮子,我的测验合格了吧?我想睡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呀!”听到妮子看出了自己的丑态,呆儿马上伸手按住自己那已经涨大的阳具,
然后哀求着对妮子说。

  “那好吧,今晚就算你测验过关,明天我们继续,伸手过来抱着我,闭上眼
睛睡觉!”妮子又向呆儿下达命令了。

  “怎么?不是过关了吗,怎么还要明天继续啊?别……”还没等呆儿把话说
完,妮子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使得他马上把刚要吐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回肚
子里,然后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了。

  自此以后,妮子经常会带些色情杂志和色情光碟回家让呆儿看,当他看完之
后,测验是必然地当晚就在床上进行。对于妮子的测验,呆儿慢慢地由害怕转变
成习惯。有时候妮子没把色情的杂志或光碟带回来,呆儿总是觉得好像缺了点什
么似的,整天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但他却不敢把这些说出来。

  当妮子进了浴室洗澡,有点按捺不住的呆儿有时还会壮着胆子,在门缝外偷
看裸着身子在里面洗澡的妮子。妮子穿着短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呆儿总
是故意将一些东西丢到妮子脚边,然后他就马上蹲到妮子的身旁把东西捡起来,
顺道偷窥妮子的裙底春光。

  呆儿的这些转变,妮子是看在眼里的,她知道呆儿已经被自己从同性恋的悬
崖边拉了回来。她为呆儿的转变而感到高兴,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妮子开始运筹
着自己的下一步计划,那就是跟呆儿发生真正的性行为,她要呆儿从此以后跟同
性恋绝交。

  这天晚上吃完饭后,妮子跟往常一样拿着替换的衣服进了浴室洗澡。正坐在
沙发上看电视的呆儿突然发现妮子进了浴室后没把门关好,浴室的门缝比平时还
要大,而且从门缝中还不时出现妮子那雪白的身体。正对女性身体充满好奇的呆
儿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慢慢地走到浴室门前,伸长脖子从门缝中偷窥妮子洗澡。

  浴室里,妮子背对着浴室门,正光着身子不停地洗擦,好像完全没发现有人
在偷窥似的。妮子那雪白的身躯,不停地刺激着呆儿的视觉神经,他入神地偷看
着,两只眼珠子睁得大大的。正在偷窥中的呆儿,此时心情非常复杂,他既怕被
妮子发现,又不想妮子那雪白而诱人的身体离开自己的视觉范围。由于妮子没把
门锁上,而呆儿又看得非常入神,在不经意间,他的头竟然整个伸进了浴室里。

  正在入神偷窥的呆儿,突然感觉自己的头被浴室门紧紧地夹住,痛得他不禁
“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当呆儿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妮子双手用力地推着浴
室门,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来望着自己。这无比尴尬的场面,令呆儿一时忘却了
脖子上的疼痛,他双眼惊慌地望着妮子,“糟糕”两字不停地在他的心里直叫。

  “早就知道你心怀不轨了,怎么样啊,被我当场抓获了吧?说,刚才看到了
什么?”妮子有点得意地问呆儿。

  “没……没看到什么啊,你的身子向着里面,我什么也没看到呀!”被妮子
当场抓获的呆儿结结巴巴地说。

  “真的吗?那我现在把身子转过来了,你不就全都看到了吗?快给我乖乖地
滚进来!”妮子这话虽然说得不太大声,但语气里充满威严。

  妮子把用力推着门的手放开,然后笑眯眯地继续说:“快点蹲下来,用舌头
舔我下面那地方。谁叫你刚才偷看我洗澡啊,这算是给你的惩罚吧!”

  妮子的命令呆儿虽然不怎么愿意接受,但他还是乖乖地进了浴室,蹲在妮子
的两腿之间。妮子那不怎么多毛的阴部马上就呈现在呆儿的眼前,两片暗红色的
阴唇就长在妮子那雪白的两腿间,顿时把他的视觉神经吸引住了。还没等妮子再
次发出命令,呆儿就把舌头伸了出来,卖力地舔着妮子的阴部。

  呆儿的舌头不停地在妮子的阴部上舔动着,使得她很快就来了感觉。她一边
轻声地呻吟着,一边用手把两片阴唇分开,让她那粉红色的阴蒂露了出来,并用
眼神示意呆儿用舌头舔她的阴蒂。可惜愚笨的呆儿没有领会妮子的眼神,他只顾
着双手扶着妮子的双腿,把头深深地埋在妮子的两腿间,用舌头在妮子的整个阴
部上来回舔动。

  正在亢奋中的妮子用力地把呆儿的头推开,瞪大双眼对着他骂了起来:“你
死人啊,没看见我叫你舔我的阴蒂吗?”

  呆儿抬着头一脸无辜地对妮子说:“你别生气嘛,我不知道你说的阴蒂在哪
里呀!”

  “就在这里啦,笨!你给我看清楚了,以后再不知道在哪里,可别怪我对你
不客气!”一听到呆儿连阴蒂都不知道在哪里,气得妮子一边指着自己的阴蒂,
一边又再骂了起来。

  这回呆儿可知道阴蒂在哪里了,他马上用舌头在妮子的阴蒂上舔了起来。可
刚舔了几下,他就发觉妮子整个身子在不停地颤抖,他马上停下了舌头的动作,
抬起头来问:“妮子,怎么你身子老在颤抖啊?是不是因为我舔你那里的时候,
你感到不舒服啊?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那我就不舔你那里了。”

  “笨,你笨死啦!舒服才会颤抖的嘛,我带回来给你看的黄书、黄碟,你白
看了吗?喂,你别停下来啊,继续舔我那里啊!我可提前告诉你,如果你再停下
来,那你就别怪我给你一巴掌了啊!”妮子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大声地警告着
呆儿。

  一听见妮子要使用暴力,呆儿马上又开始卖力地舔了起来。妮子一边颤抖身
体和轻声呻吟着,一边不停地出口指示着呆儿如何舔她的阴部。她时而要呆儿舔
阴蒂,时而要呆儿用舌头分开她的内阴唇,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舔动。

  在妮子教导之下,呆儿的舔功开始慢慢地熟练了起来。到了后来,还没等妮
子发出命令,他就知道该舔哪里了。妮子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虽然带着点怪怪
的咸味,但呆儿一点都没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妮子那充满怪味的分泌物,以及妮
子从口里轻呼出的呻吟声,令他有着从未有过的性兴奋。在不经意间,他感觉到
自己那两腿间的阳具慢慢地涨大了起来。

  被呆儿舔着阴部的妮子,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呻吟声越来越大,狭小的浴室
里都回荡着她的呻吟声。每当呆儿舔她阴蒂的时候,呆儿下巴上的须根就扎在她
的会阴软肉上,令她感到格外的兴奋。在异常亢奋中的妮子,突然身体连续急速
颤抖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她的阴道里喷了出来,一直喷到呆儿的口中。

  当看见呆儿把口中的淫水都吞进肚子后,妮子伸手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一下,
然后一脸满意地对他说:“嗯,你舔得我还算舒服,见你这么乖,刚才偷看我洗
澡的事就算了吧!”

  妮子的一番表扬,令呆儿倍受鼓舞,他抬着头微笑着对妮子说:“我觉得舔
你那里很舒服呀,我还没舔够呢,你就给我再舔一下吧!”

  “不行!你自个儿在这里快点洗干净身子,我今天带了张黄碟回来,你洗干
净了就快点出来看,今晚要在床上测验。”妮子说完这话后,就光着身子出了浴
室。

  一听说有黄碟看,呆儿马上快速地洗起澡来。当他洗完澡走到客厅时,光着
身子的妮子已经坐在沙发上,把那张黄碟放了出来。电视屏幕上一对男女光着身
子造爱的画面,吸引住了呆儿的眼球,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一边慢
慢地坐到妮子的身旁。

  呆儿正看得起劲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妮子冷冷的声音:“快点回房躺到床上
去,等我进来测验。”

  “还……还没看完呢,怎么测验啊?”双眼盯着电视屏幕的呆儿,头也不回
地回答着妮子。

  “怎么,想不听话吗?”妮子那威严的语气又再出现了。

  “没……没这事儿,你看,我这不就去了吗?”呆儿一边回答着妮子的话,
一边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扭着头往睡房的方向走去,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电视屏
幕。

  躺在床上的呆儿闭着双眼,脑子里尽想着刚才电视屏幕上的激情画面,那男
女造爱的激情画面,又令他想起了刚才在浴室里给妮子舔阴部的情景。满脑子胡
思乱想的呆儿,手不自觉地伸进内裤里,抓着自己的阳具慢慢地套弄了起来。

  “你的手在裤子里干什么啊?”呆儿闭着双眼,捉住阳具的手刚套弄几下,
妮子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

  一听到妮子突然的问话,呆儿马上睁开双眼,只见一丝不挂的妮子正背向他
躺在床上,他马上一边停止了手部的动作,一边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干什
么,只是觉得那儿有点痒,把……把手伸进去抓痒而已。”

  “你算了吧,说谎的本事一点也没长进,就想来骗我吗?是不是你那个地方
痒啊?我来帮你抓抓痒吧!”还没等呆儿反应过来,妮子就一边说,一边把手伸
到他的内裤里,抓住他的阳具套弄了起来。

  自发育以来,头一回让女性抚摸自己下体的呆儿,在感觉到非常舒服之余,
还觉得很别扭,他有点惊慌地对妮子说:“快……快把你的手拉出来呀,要是让
别人知道了,就不好的啦!”

  “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说出去,会有别的人知道吗?再说,你小的
时候不是经常给我摸你下面的吗?怎么现在长大了就害羞起来啦?”扭头瞅着被
自己问得哑口无言的呆儿,妮子继续往下问:“想不想像刚才黄碟里那个女的帮
那个男的含阳具一样,让我帮你含一下你那个地方啊?”

  “想!”呆儿毫不犹豫地回答。

  “想就快点脱掉裤子,不然就别想我帮你含那地方!”躺在床上的妮子突然
坐了起来,瞪着呆儿大声地说。

  望着呆儿飞快地脱掉裤子后,妮子马上趴在他的两腿间,把他的阳具整根含
在口里。把呆儿那已经涨大的阳具含在口中的妮子,时而把阳具整根吞进口里,
时而一边用舌头舔着龟头一边用牙齿在龟头上轻咬着。妮子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
着呆儿的阴囊,另一只手却伸到呆儿胸前的乳头上轻捏着。

  阳具在妮子温暖的口里,令呆儿感到无比的兴奋。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
从龟头一直传到他的大脑,这种感觉又从大脑传回到阳具上,令他的阳具更加的
涨大。这种令人难以忘怀的性兴奋,让呆儿突然感觉到,跟以前林风含他的阳具
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以前林风没经过他同意办这事儿时,他的感觉就像
活受罪一样,而现在妮子含着他的阳具,却令他感到从没有过的兴奋与舒爽。

  在妮子的舌头不停地挑逗之下,呆儿突然感到有一股尿意快要喷发出来,他
轻轻地推开妮子的头部,小声地望着妮子说:“别……别弄啦,我突然觉得有点
尿急,如果再弄下去,把尿都射在你口里就不好了。”

  妮子当然知道呆儿这种感觉不是尿意,而是在她挑逗之下想泻精的精意。妮
子的这个经验,是在家乡里帮弟弟含阳具时得出来的,所以呆儿现在的举动她是
了如指掌的。她把含住阳具的嘴张开,双眼入神地望着呆儿,看着呆儿的神情,
令她想起了家乡的弟弟。

  在家乡时,自从妮子的弟弟发育的那年起,就整天想把阳具插到妮子的阴道
里。妮子虽然允许弟弟抚摸自己的阴部和乳房,但当弟弟要求跟她发生真正的性
行为时,她马上就会当面拒绝。因为她知道这种乱伦的行为,不应该在他们姐弟
之间发生。再者,她要把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留给自己最喜欢和最爱的人,而那
个令她最喜欢和最爱的人就是呆儿。

  每当看见被情欲困扰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弟弟,出于对弟弟的爱护,妮子都
会把弟弟的阳具含在口里,让弟弟把情欲都发泄在她口中。当弟弟发泄完毕后,
妮子都会脱下裤子,让弟弟舔她的阴部。他们姐弟俩的这种行为,一直维持到妮
子离家出走的那天才告结束。

  “妮子,你在想什么啊?”在妮子的回想当中,突然传来了呆儿的问话。

  “没……没想什么啊!你不是尿急的吗?怎么还不去啊?”妮子瞪了呆儿一
眼说。

  “不知道怎么的,你的舌头刚一不舔我那地方,我的尿意马上就没了。”呆
儿一脸不知所以地说。

  心知肚明的妮子也不把这个中原因说出来,她只是躺到呆儿身旁,似笑非笑
地说:“刚才舔你那地方的时候,你有什么样的感觉啊?”

  “很舒服呀,要是你能再帮我含就好了,但又怕你帮我舔的时候,我又要尿
急了。”呆儿轻声地说。

  “那现在是不是想干点别的什么啊?”妮子用冷冷的眼神瞪着呆儿问。

  “没……没想干别的什么啊!只是想……想……”望着妮子那充满威严的眼
神,呆儿不敢再说下去了。

  “是不是想像黄碟里那男女那样,跟我办那事儿啊?”妮子不紧不慢地问着
呆儿。

  被妮子说穿心事的呆儿,脸马上红了起来,他尴尬地笑着说:“我的心事都
被猜出来了,怎么你这么聪明的啊?”

  “你这么笨,你的心事我能猜不出来吗?喂,你到底想不想的啊?你不想就
算了,我可要睡觉啦!”妮子媚眼生花地逗着呆儿说。

  “想,想,想啊!谁……谁说不想的啊?只是我不会办那事儿,怕待会儿你
又骂我了。”呆儿有点心急地说。

  “你刚才没看那黄碟吗?照着里面那男女做的就行了啊!刚才在浴室里,我
不是跟你说今晚要测验的吗?现在测验开始了,如果你的测验不过关,你就别睡
了,等测验过了关后才准睡觉!”妮子眯起眼睛瞪着呆儿大声地说。

  一听说测验就是要办这事儿,这可是呆儿正想要办的事儿,现在既然妮子提
出来,这当然是正中他的下怀了。他马上跪在妮子的两腿间,手捉住阳具就要插
进去。可惜,头一回跟女性发生性行为的呆儿,提着阳具在妮子的玉门外撞了几
次都没能一杆进洞。他急得满头大汗,红着脸无助地望着妮子。

  看到呆儿如此的愚笨,躺在床上等待着自己第一次来临的妮子,气得提起手
在他脸上“啪”一声重重地打了个巴掌,然后双眼冒火地瞪着他骂了起来:“你
怎么这么笨啊?刚才你没看到黄碟里那男女是怎么做的吗?我老实告诉你,再不
把你那东西弄进来,我就再给你一巴掌,你可别怪我对你不温柔了哦!”

  “我……我真的不会呀,你帮帮我嘛,求……求你了。”呆儿摸着自己那滚
烫的脸,轻声地哀求着妮子。

  “如果你以后再这么笨,我就不要你了。”妮子一边瞅着呆儿说,一边伸手
抓住他的阳具对准自己阴道口。

  在妮子的引导之下,呆儿的腰部轻轻地一沉,就把阳具顺利地插进阴道里。
可是刚把龟头挺了进去,他马上就发觉妮子的阴道里有一层东西挡住了他的阳具
继续前进。呆儿隐约知道这就是处女膜,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只是停留在
那里,等待着妮子的下一步指示。

  虽然对男女之间的性事不陌生,但对于第一次与男性真正交合,还是令妮子
感到有点害羞,更何况是跟自己一直都喜欢的男人交合。呆儿的举动妮子马上就
察觉了,她红着脸有点害羞地问:“你……你怎么还不往里插啊?”

  “你那里面有东西挡住了我的前进,我怕太用力弄痛了你,所以我就停着不
动了。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啊?”呆儿轻声地在妮子耳边说。

  “笨!你慢慢地用力挺进来就行了……啊!你死人啊,没听见我叫你慢慢来
的吗?马上给我停住,等我适应一下才继续来!哎哟……痛死我啦!”妮子一边
强忍着处女膜破裂的痛楚,一边大声地指示着呆儿。

  呆儿的阳具在妮子那狭窄而温暖的阴道里,只感觉到无比的兴奋与舒坦,比
起刚才妮子含着他阳具时的感觉更加舒服。他只觉得身体轻轻颤抖的妮子,一下
一下地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夹得他那在阴道里涨大的阳具非常舒服。在妮子的
示意下,呆儿慢慢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在呆儿的阳具冲击之下,妮子只觉得自己阴道里的淫水一下子多了起来。与
此同时,她感觉到阴道里有很多蚂蚁爬来爬去似的,令她痒得不停地呼气。此时
的妮子正需要呆儿大力而快速的抽插,她要利用呆儿的阳具在阴道里的抽插解决
她阴道里那难以忍耐的痕痒。她一边大声地呻吟着,一边不停地命令呆儿加快抽
插的步伐。

  在妮子不停地催促与严令之下,呆儿的阳具如同下山猛虎一样,在妮子的阴
道里有力而快速地抽插。当呆儿抽插了还不到一百下,他就觉得自己的龟头酸麻
无比,一种像似尿意的感觉直冲到大脑。这种令他感到奇怪而舒服的感觉,又从
他的大脑传回到阳具。

  呆儿一边继续抽插的动作,一边对妮子说:“妮子,我刚才的尿意又来了,
我先拔出来,上完厕所后再来行吗?”

  “不……不行!不准你把那东西拔出来,我正舒服着呢!你要拉尿,就拉到
我的阴道里吧!噢……你这下插到底了……”妮子一边大声地呻吟着,一边喘息
着对呆儿下达命令。

  既然妮子都这么说了,呆儿只好卖力地继续快速抽插。就在呆儿继续抽插了
几十下后,他突然发觉妮子的身体猛然连续颤抖了几下,阴道里的肌肉快速地收
缩。妮子的这种动态,呆儿隐约地知道她的性高潮来了。在妮子的性高潮之下,
呆儿的阳具被妮子阴道里的肌肉夹得酸麻难挡,他突然觉得腰间一麻,一股无法
控制的精液直喷到妮子阴道深处。

  泄精后的呆儿趴在妮子身上不停地喘息着,他刚休息了一会儿,就被妮子用
力地推开了,并把他那还插在阴道里的阳具拔了出来。

  看着自己那沾满精液的阳具,呆儿感慨的说:“噢,我终于做了回真正的男
人了。妮子,我的测验合格了吧?”

  妮子瞅了呆儿一眼,微笑着轻声说:“嗯,这回就算你合格了吧。”

  望着妮子那满意的脸容,呆儿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头,他满腹狐疑地问:“妮
子,办这事儿,你跟我都第一回,你怎么就比我清楚了这么多啊?”

  呆儿的这一问,倒把妮子一下子问住了。妮子心里相当清楚,一个再怎么愚
笨的男人,都不会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发生过任何性行为,包括间
接的性行为。所以当听到呆儿的问话后,妮子就下定了决心,她要把以前跟弟弟
的乱伦行为,永远都埋在自己的心底,她要永远地隐瞒着呆儿。

  聪明的妮子眼珠子只一转,就想出该怎么回答呆儿的问话了,她瞪了呆儿一
眼说:“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笨吗?如果我连这个都不知道,那我还当什么女
人啊?我告诉你吧,这就是女人对性行为先知先觉的原因,这是我们女人与生俱
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都是我笨才问出这笨问题,你可别介意哦!如果没有你,
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女人造爱呢!嘻嘻……”呆儿一边伸手抓弄着后脑勺,一边笑
嘻嘻地对妮子说。

  当看见自己那美丽的谎言已被呆儿接受后,妮子转过身子背对着呆儿,语气
充满威严而又带着温柔地说:“你射出来的精子已经在我阴道里面了,如果我怀
上了你的孩子,你该怎么对待我啊?”

  呆儿伸手用力地把妮子搂在怀里,他一边吻着妮子的头发,一边深情地说:
“我要娶你当我的老婆,我要你帮我生很多很多孩子,我要好好的爱你,我要你
一生都幸福,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能遇上你,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

ilsc 2008-8-8 10:47

第六夜◇猖风破屋报复狂

             作者:老蛇排版:魁

  1970年春天的狂风,卷着大量的沙尘土,就像从地狱里放出来的魔鬼似
的,毫无顾忌地,在露出绿色的大地上到处一阵阵地吼叫着,显示着它的暴行,
肆无忌惮地扬起漫天沙土,使Y县的所有建筑物沉迷在了一片灰蒙蒙之中。

  而在靠近南城墙的一座当年是H派司令部,武斗时因为遭到C派用氧气瓶当
爆炸物,炸塌了至少有一半的三层废弃大楼旁边,一间外表还比较完整的独立小
破屋里,门被一只长木把铁锹顶了个结实的同时,门旁墙角的一条破旧毛毡上,
正仰面躺着一个全身不断乱扭的年轻姑娘。

  这个姑娘的半个头和眼睛部分,被一条红头巾包裹了个严实,两手被一条细
麻绳紧紧绑着,绳子的另一头被拴在了同样破旧的门槛上面。

  姑娘全身的衣服已被完全扒光后扔在了一旁,光洁白皙的身上到处都沾附着
灰土,圆润的屁股蛋和滑嫩的大腿上面,由于受到惊吓而失禁的缘故,被尿水混
合着灰土糊得比较肮脏。

  姑娘的鼻腔里“嗯…嗯…”的发泄着她满腔的怒火和恐慌,几缕散乱在红头
巾外边的黑亮头发,此时正在她左右摇摆的头上显示着不安。

  而在这个姑娘的身旁,则坐着一个取了口罩,戴着透明眼镜,抽着烟,在用
手揉捏着她乳房的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他就是为了报复人事科长对他的不公正待
遇,也为了释放压抑了很久性欲的我——华奢。

  为什么会出现目前这样的情景,这还得从我被招工那天开始说起。

  当我怀着被招工的兴奋心情,告别让我既感到了在这个动乱世界生存的艰辛
痛苦,又有许多值得留念和难以忘怀的乡下生活,到Y县粮食局向于华民报到以
后。由于自己和他都心高气傲和桀骜不逊,再加当初在G市文化大革命中的各种
出色表现,结果被曾经和G市红三司结为联盟的C派造反小头目,如今当了人事
科长的宋卫红冷眼扫了我俩几眼后,没有好脸的就全发送到了粮食加工车间。

  那时候的劳动条件是多么差啊!除了传送带轰隆隆地在响动,十几个女工在
加工好粮食的漏斗下面装袋缝口外,我和于华民整天的任务就是像苦力似的,不
停地把堆积如小山一般的粮食,按类从麻袋里面倒进车间墙根的一个大水池里,
一面监看维护着搅拌器搅拌清洗,一面保证传送带能源源不断地输送粮食到加工
成品的设备里边。

  工作脏累差我俩倒也没有什么怨言,每月十八元的工资也没有什么可挑剔之
处,可气的就是那个近四十岁的龟鸡巴宋科长,自己不好好地处理科里的正常业
务不说,有事没事总喜欢往加工车间跑,手搭到粪门上指东道西还不算,对一些
年轻漂亮的女工摸摸揣揣,我俩采取的态度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恨的是他看我俩在三九寒冬累得头上流汗,尘垢满脸不但不说声辛苦,反
而鸡蛋里面挑骨头的批评我俩地上粮食撒得实在太多,搅拌器的几个电机没有打
黄油保养,传送带运转的声音好像不那么正常等等。

  当我和于华民对这些莫须有的罪名进行辩解时,这个饱食终日的烂怂货,竟
然威胁我俩再不好好工作,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就要给我俩开当时特别吃香的斗
私批修会,如果在会上对自己的那些错误仍然有抵触情绪,思想认识还不怎么深
刻的话,就要给我俩戴个违背毛主席抓革命、促生产的最高指示,对当前大好形
势始终心怀不满的坏分子帽子。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可宋科长经常这样给我俩有事没事的找毛病紧鞋带,我
虽然气从有眼的地方一直都在冒个不停,可在那个阶级斗争的弦绷得特紧,有些
人一手遮天,动辄就可以把一切事情颠倒黑白,棍子随便打,辫子随便抓,帽子
随便戴的年代,自己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意外出现,既对不起养育我长大的
父母双亲,也对不住为自己做出了所有奉献的那些乡下真情姑娘,假如真戴上个
坏分子帽子的话,那可真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也难言啊!

  因为自己毕竟经历过那场运动的洗礼,心里特别地清楚成为地(地主),富
(富农),反(反革命),坏(坏分子),右(右派)的各种苦处,那种生不如
死、到处受人欺辱打骂的情景,我什么时候都是历历在目,难以忘却。

  当时在Y县和我们一起被招工的G市同学也不少,自己心里也想找个机会,
叫上些弟兄们把这个宋科长教训个灵魂出壳。可左思右想之后,就觉得强龙压不
过地头蛇,如果真的收拾了他,若有哪个家伙的嘴稍微不牢漏了风的话,我岂不
是搬起石头倒砸了自己的脚吗!

  这个心里头蕴藏的怒火压抑了很久,始终都不能宣泄之后,我终于把报复的
目光盯在了宋科长上高一的大女儿宋月身上。

  宋月由于得天独厚和养尊处优,身上的穿戴比其它姑娘好以外,容貌长得尽
管很是一般,可一米六五米以上的修长身材,秀气挺直的鼻子和红润的小嘴,却
很能动人心弦。也许是她受到C派掌握了Y县大权的影响,自己也当过一阵红卫
兵小将的缘故,为人做事很是飞扬跋扈。

  宋月因为父亲当着粮食局的人事科长,才十七岁的小小年纪,骂起人来,随
口出来的那些垃圾般的脏话简直不用考虑的就能往外倒个没完。所以她就有意无
意地得罪了许多人,学校同学和周围邻居愿意和她打交道的基本上就没有几个。

  我经过近两个月的慎密侦察,周全的准备了些必要工具以后,终于在四月初
选择了一个狂风大作,宋月的学校正好组织学生在Y县南城墙外植树造林,自己
假装胃疼到医院治疗的时机,在医院让大夫检查开了些药后,就暗藏在了她必然
要经过的一条小巷子里面。

  就在十点刚过了一些时间后,我在巷子口上就探望到了宋月头上紧紧包裹着
红头巾,嘴上戴着个大口罩,胳膊弯里夹着张铁锨,缩着脖子偏着头躲避着风沙
慢慢走了过来。

  我左右看了几眼,街面上基本上很少有人,又回头看巷子里也没有什么人走
动,趁着宋月刚经过巷子口往前继续迈步行走时,我就在她的脖子根上猛力砍了
一手刀。

  当宋月嘴里面闷哼了一声,身子软绵绵地将要倒下时,我赶忙搀扶住她,右
手就她戴的大口罩往眼睛上一扯,头上的红头巾再往下一拉,自己腰迅速一弯,
就把并不太重的她两手一抓背到了身上。

  正所谓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由于狂风把整个天地席卷成了黄蒙
蒙的一片,十几米外能见度就特别低。所以当我背着宋月夹着她的铁锨,从街面
绕进一条偏僻的巷子,接着进了早就选择好的那间独立小破屋时,除了在街面上
碰到过一个妇女和一个小男孩,颇为好奇地看了我几眼外,所有的经过简直是天
不灭曹,一切全随我愿。

  我把已经呻吟着苏醒过来的宋月往地上“扑通”一丢,右拳在她胃部有力地
一击,趁她疼得蜷缩身子颤抖时,我从身上背的军用小挎包里掏出一条细麻绳,
没有几下就把她的双手紧紧绑住,绳子的另一头就顺便拴在了破旧的门槛上面。

  然后我把宋月的口罩迅速往她嘴里面一塞,红头巾解开再往下一拉,把她半
个头和眼睛完全包裹起来,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活动了几下,摘下自己的口罩擦起
了脸上的灰土和汗水。

  当我将眼睛紧贴在门上裂开的一道缝上,观察了一阵外面的动静,确认一切
都非常正常后,就用一条准备在那里的破旧毛毡垫在了宋月身下,屁股完全坐在
她蹬着两腿四处乱扭的身上,解开了她衣服上的所有纽扣,将外衣、线衣、衬衣
和背心完全脱下,搭到了她头上的绳子上面。跟着起身坐到了她的身旁,解起了
她的裤带,开始脱起她下面穿的那一切。

  宋月这时候也已经知道了我等一会要做什么,所以极力地挣扎身子试图不让
我的企图得逞。我气得在她屁股上用力打了两巴掌,接着就听到她鼻腔里痛苦地
哼了几声后,眼泪就逐渐浸湿了红头巾盖在鼻子上面的那些部分。

  等我脱掉宋月的外裤和粉红色线裤,将她的大红外裤头脱了一半时,她又极
力扭动着身子不让脱,心急火燎的我气得又在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
巴掌,就看到一股尿水猛烈地喷射在裤头上,裆里面立刻就向外散发出了一股很
浓烈的骚腥味。

  到了这时宋月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也知道再反抗得到的报酬就是毒打,所
以她只有躺在毛毡上翕动着鼻翼喘气和小声哭泣。她全身各处散发出性感青春的
气息,被尿水已经沾湿的不多的浅褐色阴毛,丰隆柔嫩的肉色大阴唇,悬挂在中
间一道细缝里的两大片粉嫩小阴唇,惹人浮想联翩,顿时就让我这个被性欲煎熬
了很久的毛头小伙,裤裆里面立刻就搭起了一座高高的帐篷。

  因为这间小破屋当年作过监视C派行动的前哨阵地,唯一的窗户除了有两个
可以往外了望和打枪的小方洞,其余的部分全部都用砖头给砌了个结结实实。由
于门比较陈旧,屋顶也有几个漏洞,房间里面的亮度我还是感到很满意。

  但我又看到因为刚才宋月挣扎扭动,她全身上下都显得比较肮脏,就没有马
上采取行动,而是用她脱下的湿漉漉的裤头,把她身上和大腿根的那些污渍擦了
个差不多,再从挎包取出了两个拆开的工作用干净口罩,在她屁股下面垫上,将
自己馋得直流淫水的龟放出来,又坐在她身旁点燃一支烟抽起来以后,这才用手
握着她只有馒头大的柔韧乳房,随心所欲地揉捏着玩了起来。

  唉!到底是年轻人,性火特别旺,我烟才抽了有半根多,龟眼里的淫水已经
流了个一塌糊涂,龟也坚硬得都成了条紫红的热铁棒。

  我本是少女杀手、色中饿狼,现在有可口的美味在眼前能让我随意尽享,既
报复了想给我们戴帽子的人事科长,又能让自己的欲火得到一些释放,因此我将
心一狠,烟往地上一扔的工夫,就决定先把这个小屄的底火扣掉了再说。

  于是我用两肘夹住宋月哆嗦个不停的两条大腿,将自己淫水直往下滴流的大
龟,在她粉嫩的两大片柔嫩小阴唇中间,快速地上下划拉了几下。看到上面沾满
了我的淫水,成了两条亮晶晶的长肉条后,我就用手分开小阴唇,剥露出她小豌
豆般的粉红色阴蒂,按压住就用力揉了起来。

  等我看到宋月不安地来回扭动着身子,大腿肌肉哆嗦着想挣脱我的束缚,屄
口周围的细嫩小肉块开始了痉挛后,我毫不客气地用两手的食指分开她鲜嫩的屄
口,龟对准她那少女的禁地,气沉丹田,把屁股往前挺了一下。感到那里面的阻
力很大,我没有犹豫地尽全身力量再一挺,一阵狂风把门窗刮得噼里啪啦作响的
同时,我的龟就完全进入了一个充满弹性的狭窄温暖的空间。

  紧随着宋月喉咙里的一声凄厉哼声和身子抬起来使劲一弓,屄里面的所有肌
肉连续抽搐了好几下后,一股骚黄的尿水就喷到了我的肚子上面。

  当我的龟忍受着那些肌肉紧裹挤压的疼痛,完全抽出来准备再进行自己的往
复动作时,就看到宋月的脸色已经变得特别苍白不说,一股鲜红的血水就从张开
个小红嘴的屄里面涌出,缓缓地流淌到了屁股槽里。

  既然我有了刻意报复她的信念,此时自然就没有什么丝毫怜悯的心肠。我魔
鬼一般的龟已经到地狱里潇洒地走了一趟,那么再走多少趟的话,也只有看阎罗
王有没有兴趣管我和处罚我的这个魔鬼了。

  我用宋月的裤头把她屁股槽里的那些血水擦干净,将红光满面的龟头往她屄
里面塞进去以后,立刻就没有停歇地肏了起来。

  等到宋月不知道是疼楚还是快慰的开始在喉咙里乱哼哼,龟在她屄里面明显
感受到那些肌肉急剧地收缩了几下。我急不可耐地才肏了六十几下的龟,随着她
鼻腔里的长长的一阵哼哼声,自己那压抑了好长时间的亿万子孙,立刻就欢快地
跑进了她紧缩成一团的热屄深处。

  这时的狂风刮得越来越猛烈,有些沙石打在门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不说,空
气中都已经有了些淡淡的呛人味道。

  因为自己已经干脆利索的扣了宋月姑娘身子的底火,她也从此失去了引以为
自豪的骄傲资本,所以自己泄愤以后的心情感到非常爽利的同时,也就慵懒地坐
在她摊直了还在颤抖的两腿之间,眼睛看着她屄里面缓慢流出来的那些粘稠精液
和鲜血的混合物,嘴里悠闲地抽着烟,脑子里也就盘算起了下一步再怎么折磨她
的恶毒行动。

  虽然被我蹂躏后的宋月可爱的身体还是令人遐想不已,但我的不应期还没有
完全过去。再看她,身子尽管已经停止了抖动,但由于嘴里面塞着口罩,脸上的
神情还是显得特别难受。

  反正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一个结果,我把自己的口罩重新戴好后,上前就取出
了她嘴里面塞的口罩。

  宋月的嘴得到了彻底解放,她先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以后,就好像遇到了
大赦似的,立刻沙哑着嗓音愤愤不平地小声质问我:“你到底是谁呀?我又没有
做对不起你的什么事情,你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不说,还那么残忍地破了我一
个姑娘的干净身子,你还是个人吗?”

  我气得在宋月屁股上用力踢了一脚后,就捏着鼻子用陕西话说:“咱不是人
难道还是神仙?咱当兵这么多年,为了保卫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红色江山在中国千
秋万代永不变色,光守边疆就是好几年;为了抢险脸和鼻子受了重伤不说,棒子
一直胀得就像个啥一样,就是找不上个女人在她屄里面美美地放上几火过过瘾。

  如果不是这次探亲路过这里看咱一个班的老战友,遇上这么个刮鸡巴黄风的
烂怂天气,恰巧又碰上了你这个小骚屄干活回来的话,咱咋会把你弄到这个鬼地
方肏呢?把你这个小骚屄肏了一下又咋的了?今天我还要肏个够才行呢!你如果
心里不情愿,等一会屄犟得不按咱说的所有的话办,小心咱把你全身的洞洞都肏
完了以后,再杀死在这地方让蛆吃了才好哩!“

  宋月听我说话竟然是如此地凶神恶煞,又知道各地虽然都已经成立了革命委
员会,但秩序还是相当混乱,有人急了随便杀个人并不奇怪。当下就吓得腊黄着
脸,哆嗦着嘴唇小声乞求我说:“大哥哥,我知道你当这么几年兵肯定辛苦,身
体有那种需要也不奇怪,既然你已经破了我的身,等一会你想再怎么收拾我都可
以,我也始终按你说的那些话做,最后你肏够了以后可千万不要杀了我啊?”

  看着宋月那梨花落雨似的凄楚脸面,秀气挺直的鼻子和红润的小嘴,心想:
既然我把她劫持到了这里进行报复,禁果已经啃了一口,现在我把她再怎么啃上
多少口,即使将来万一犯了事,自己这一辈子也不会再留下什么遗憾。

  为了让宋月因为不想我杀她而能听自己随意摆布,我从挎包里拿出了带的匕
首,在她脖子和脸上重重地来回划拉了几下,让她知道自己并没有吓唬她以后,
就继续捏着鼻子用陕西话说:“等一会咱想干啥的时候,你如果嘴里大声喊叫和
心里起一点坏心,咱几刀子杀了你就上火车回老家。就是你们这里的公安局发现
你死在这里,想抓咱那也是骆驼钻鸡窝——没门。”

  宋月连忙乱点着头应承我说:“大哥哥,只要你弄过我以后不杀我,我一定
照你说的话做,保证不乱喊乱动。”

  我心里很清楚话说多了必然有露馅的地方,因此只在鼻子里重重地“哼”了
一声,心想自己的魔鬼反正已经疯狂了,今天就在宋月年轻的身上放任它多少次
也很正常。

  血气方刚的我跨蹲在她脸上,将又已经剑拔弩张的龟,在她挺直的鼻梁和红
豆似的鼻孔里蹭玩了好一阵,接着在她红润的嘴唇中间蹭了几下,用匕首平面在
她脸上拍了几下后,就把龟塞进了她因为惊恐而张开了的小嘴里面。

  宋月毕竟没有享受过如此优惠的待遇,所以她虽然没有什么反抗的举动,但
还是用整齐洁白的牙齿,极力阻挡着我龟的进一步深入。

  我吓唬似的又用匕首平面在她脸上拍了几下,右手用力捏住她的两腮,逼得
她不得不把嘴完全张开后,龟就在她口水涌流的嘴里面,到处没有深浅的肏了起
来。

  当宋月因为龟在她喉咙深处活动的比较频繁,呼吸感到困难,鼻孔里都呛出
了些口水,我恶作剧地在她那不能承受的食道里猛插了几下后,就赶快起身到了
她两腿之间,将升腾着热气的湿淋淋的龟,完全肏进了她已经红肿的屄里面。

  宋月小声的尖叫了一声后,就哆嗦着大腿对我说:“大哥哥,虽然你刚才已
经肏了我一次,可我到底是才破了身的姑娘,屄里面现在感到是又疼又胀。你那
个东西又粗又长不说,每往最里面肏一下的时候,把我的屄心子捣得特别疼。你
能不能轻一点慢一些呀?”

  我懒得理睬宋月的那些没用话相烦,只是驱使着自己的龟在她屄里面横冲直
撞。尤其眼睛看到她那薄薄的两片小阴唇紧裹着我的龟,随着它的不断进出,非
常欢快地在淡红的屄口处翻动,一些血水和白沫时不时地向外直流,我的那个心
啊!美得自己都能听到“扑通!扑通!”的跳动声。

  可就是遗憾的是宋月屄里面,虽然我的龟刚开始肏进去后还有力地抽搐了一
会,让我享受了一阵她那绵软肉壁挤压的快感,可当自己再继续抽送时,除了能
听见她嘴里面的“嘶、嘶”吸气声,鼻腔里偶而传出的几声“嗯、嗯”之外,有
的则是龟在热水中洗涮的一种乏味感觉。

  又肏了十几下后我心里感到有些厌烦,正好看到,宋月的屁眼因为被流淌到
那里的分泌物浸润以后蠕动得比较频繁,为了自己能尽情地玩弄她身上的所有眼
眼,我就将左手的中指往她屁眼里面猛力一戳。就听她嘴里“哎哟”了一声的瞬
间,屄里面的肌肉立刻就有力地收缩了一下,当我把中指抽出再重新狠狠戳一下
时,她的那种现象就又重新显示了一次。

  宋月毕竟是个刚刚破身的姑娘,我虽然用话和匕首吓唬着肏她,但她处于被
动接受的情况下,身体的所有反应还是神经性的条件反射。因此当我继续用中指
往她屁眼里面戳了十几下,她的神经已经习惯了那种刺激后,屄里面尽管已经滑
腻非常,但那些肌肉抽搐得就不那么有力了。

  既然把事情已经做成了如此局面,我索性将中食指并拢在一起后,连根戳进
宋月的屁眼里面抽动了起来。

  这时只听她连声“哎哟!哎哟哟!”的轻声叫唤,屁眼括约肌紧夹住我两根
指头的同时,屄里面的肌肉就像疯了似的紧裹着我的龟猛烈抽搐了好几下后,一
小股黄色尿水又喷了出来。

  我被宋月的强烈反应一刺激,马上就有了想射精的那种感觉。为了彻底摧毁
她的意志,我飞快地从她两个肉眼里抽出施虐的武器,一大步跨到她的头上,将
龟里面那些粘稠的热流,在她脸上和鼻孔里射了几股以后,其余的就全灌注进了
她想说什么话的嘴里。

  宋月连噎带呛地咳嗽了半天后,脸上显露着痛苦的神色对我说:“大哥哥,
你肏我就随便肏呗!又用指头戳我的屁眼干什么?我感到特别疼不说,里面脏乎
乎的东西也染了你一手吧?”

  到这时我不得不又捏着鼻子继续吓唬她说:“咱想咋玩就咋玩,你只要忍着
些疼乖乖支着就是。如果忍不住屄里再乱说的话,小心惹咱不高兴了以后,把你
当下就杀在这里了。”

  宋月听我那句老话始终不变,只好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后,嘴里讨好我说:
“大哥哥,只要你玩过后不杀我,你怎么玩我再不吱声就是。我是毛主席他老人
家的红卫兵,你是保卫祖国的亲人解放军。我们为了一个共同的奋斗目标,都是
一个战壕里的革命战友。反正女人迟早都得让男人肏,你肏了我也没什么意见,
只是我鼻子里气有些上不来,你能不能给我把脸上的那些东西擦掉,然后你再随
便玩我怎么样?”

  为了能让自己报复的目的全部达到,我这个久经沙场的情场高手,就用欲擒
故纵的战术,捏着鼻子装模作样的对宋月说:“只要你今天配合着咱玩得特别高
兴,你脸上的那些东西咱马上会给你擦净,而且咱保证临走的时候不杀你,还会
给你解开绳子了让你自己穿上衣服回家。”

  说完这话以后,我就用身边的宋月的裤头把她脸上和鼻孔里射上的那些精液
擦干净,又从她屁股底下抽出了象征着她处女完结的记录和自己辉煌战果胜利品
的口罩,用张报纸包好塞进挎包。再从挎包里面取出了水壶让她喝了几口水,接
着又倒了些水把她的乳房洗了几下后,就坐在她身边,一面用手抚摩着她大馒头
似的翘立乳房,揉捏着小葡萄一样的粉嫩乳头玩,一面点燃烟抽了起来。

  这时虽然看不到宋月眼睛里的神色,但还是能看到她脸上嫣然一笑,接着她
话语特别甜软而且献媚地对我说:“那我就先谢谢大哥哥你了。虽然我没有让男
人肏过,但我也偷着看到过我爸肏女人的情景。

  “一次是他领了个他们C派的三十多岁的女战友到家里来,趁着我睡中午觉
的时候,在他和我妈住的那间房子里肏的。如果不是那个骚女人被我爸肏得舒服
得乱叫唤,我就不会吵醒从门缝里看到。

  “另外一次的事情可就比较惨。那是C派已经掌权,我爸当了局里的人事科
长以后,因为学校里正在复课闹革命,没有什么正经事干,有一天我下午四点不
到就回了家。谁知道进门就听到我爸的房子里有响声不说,而且门还没有关严。

  “当时我以为家里有了贼,所以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个
胆大的家伙敢到我家里来偷东西。

  “结果我看了一眼之后,当下就吓得往外伸了一下舌头。原来是我爸正把局
里面当成‘牛鬼蛇神’管制的资本家那时才上初二的四女儿全身脱了个精光,按
在床沿上用龟肏得正欢。

  “确实可怜啊!那个丫头的屄毛都没有长上几根,就让我爸像个棒槌似的黑
红龟肏到屄里,进进出出的只看到那丫头屄里面的鲜红血水顺着屁股槽子直往地
上流。

  “那丫头也可能是为了他爸的缘故,除了紧蹙着眉头忍着疼痛,嘴里一个劲
地”嘶、嘶、“地吸着凉气,乖乖的躺在那里让我爸肏个不停,只有时候压低声
音喊疼求饶,粉嫩的两块屄片子让我爸肏得翻来翻去不说,血糊糊的屄口也被肏
得起码有杏核那么大。”

  宋月的一番话当下又刺激得我的龟翘了起来,为了全方位的玩弄她,我仍然
照原样捏着鼻子对她说:“既然你爸能肏那么小的丫头,那咱肏你的时候,你屄
里又是个啥感觉?”

  宋月立刻满脸通红到了耳根,羞怯地小声对我说:“大哥哥,你可不要笑话
我这人没有屄脸,被你强奸了还能说这些羞死人的话啊!第一次你肏我的时候,
由于心里面特别紧张和害怕,你的龟肏进我屄里面以后,除了感到它像个捣蒜锤
子一样,硬撅撅热烘烘地肏得我觉得特别胀疼以外,再没有其它的任何一点点感
觉。

  “第二次肏可就不同了,虽然胀的那种感觉还有,但也开始觉得有了些舒服
的味道。尤其你那个热烘烘的大龟头,每次碰到最里面平常人们说的屄心子上头
以后,我就感到那个地方是又麻又酸又疼又痒不说,一种说不出口的怪怪滋味也
由不得就涌上了心头,反正我没有词语可以形容得出来那种特殊感觉。

  “大哥哥,你是亲人解放军,文化大革命中我们这儿三支两军工作就做得特
别好。我那时候心里就想长大以后一定要嫁个解放军。现在我让你这个当解放军
的亲人肏,心里面一点也不觉得亏。

  “你如果看着我长得还可以,在你肏我的时候配合得也还可以的话,能不能
走的时候让我看一下你,或者给你我都留上个姓名地址?到时候了我也好找你。
说不定我们俩通过这次奇特的相遇,彼此之间有了革命感情,过两年我高中毕业
成了你老婆的话,这个不寻常的姻缘,到老了还真让人有个回味头呢!”

  我好歹在社会上是摸爬滚打了了几个年月,酸甜苦辣咸的滋味也享受了不老
少。

  G市里的那些风流事暂且不提的话,仅在下乡期间遇到的年轻漂亮姑娘,对
我真情一片又让我肏了的就不下十个,哪个有我跟前的这个货差?我怎么会对宋
月真伪难辩的这些话语相信呢?

  就算她现在说的这一切都是真切话,为了自己的将来和前途考虑,我觉得还
是小心驶得万里船的好。

  因此听了宋月的话以后,我这个从油锅里捞了出来,已经放了好长时间的老
油条,立刻就好像对她确实有了些感触似的捏着鼻子说:“咱对你一个年轻姑娘
今天这么对待,有些地方做得也实在过分。既然你和咱是革命战友,对咱有了些
感情,将来也愿意成为咱的老婆,咱也对你打开窗户说亮话。

  “等一会咱再玩你的时候,可能有时候会胡来。真不真,看行动,你表现好
配合得可以,临走肯定会相互留下姓名和地址。你如果对咱的胡作非为有抵触,
咱除了不杀你以外,只能说声对不起以后,咱可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宋月略微沉吟了一下后,就用牙咬着下嘴唇讪笑着说:“行啊!只要你玩高
兴,我到时候尽力忍着就是,临走只要能把相互的姓名和地址留下就行。”

  彼此都怀着不可理喻的借口,达成了某种认可以后,我往宋月青春的身上一
趴,把自己年轻人特别容易朝气蓬勃的龟,向她越来越显得红肿明亮的屄里面一
插到底后,嘴就含住她翘立的乳房大力吸咂了起来。

  当我挺动着屁股用龟在宋月的热屄深处猛力冲撞,牙齿再咬住她已经硬得像
小石头似的粉嫩乳头提拉时,她颤栗的两腿像蛇一样缠在了我屁股上面,双手用
力搂着我的后腰,脸色闪射着绯红的亮光,嘴里面气喘吁吁地呻吟着讨好我说:
“好我个特能肏屄的大哥哥呀!我已经感到那股舒服劲上来了,可就是心里面觉
得还不怎么刺激。你如果想彻底玩高兴的话,那就由着你的性子胡来吧!”

  既然宋月献媚地开了口,我还有什么仁义道德可讲。嘴和牙齿把她的乳房和
乳头用力啃咬了几下,身子往下哧溜一滑,将她两条腿往上一抬压到了不断起伏
的乳房上面,红亮的大龟头对准她那现在已经被屄里面流淌出来的分泌物糊得一
塌糊涂的屁眼用大力一顶后,就听她“哎哟妈呀!”一声惨叫,我那特给自己争
气的宝贝整个就钻进了她暖烘烘的滑腻屁眼里面。

  随着宋月的屁眼括约肌夹着我的龟根部猛力一收缩后,她那个我特别讨厌的
喷尿现象此时立刻又出现了一次。

  气得我拿过身旁放的宋月的裤头随便把我肚皮上的尿水擦了几下后,就愤愤
不平地将自己的右手食指向她有个小米大的尿道里戳了那么几下。

  当我戳着感到食指没有那个可能,宋月除了哼哼了几声,屁眼括约肌只轻微
地蠕动了几下,对我龟的夹挤不那么刺激后。我就从口袋里掏出火柴盒,挑了根
头大的火柴就往她的尿道里插了进去。

  嗬嗬!我这一手还特别有效。火柴才进去了有多一半,宋月屁眼括约肌就蠕
动得特别欢快了,龟也被她的直肠壁紧紧包容着在有节奏的抽搐。等我不停地抽
送火柴到只剩一点后,她的尿道时不时的从里面往出冒上些尿水外,屁眼括约肌
持续夹挤得非常有力不说,直肠壁抽搐得我的龟也感到非常地爽快。

  当我觉得还不那么刺激过瘾,左手替换了右手的工作,右手的四根指头并拢
在一起插进她屄里面专横的活动了起来时,宋月嘴里面小声喊着疼的同时,就用
一些恶毒的地方语言咒骂起了我。

  我这个人并非生性险恶,也不喜欢随便捉弄和虐待人。既然宋月的父亲和她
能不仁,我自然也会不义。而且我向来对自己特别不满或者憎恨的人,往往采取
的相应对策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所以自己左手捏着火柴,继续在宋月尿道里
快速抽送的同时,右手的五根指头全部并拢在一起后,就毫无怜悯心肠的全插进
了她屄里。

  紧接着我将指头糊满了原来我射在宋月屄里面的精液,根本不顾她浑身颤抖
和小声哭泣着求饶,把整个右手用了好一阵时间,费了些力气吃力地全都塞进她
屄里面,先上下左右旋转着活动了好几下,跟着就用中间的三根指头,握捏住她
柔韧滑腻的子宫揣捏了一会,在子宫底部的所有隐秘地方探索了一阵后,就用中
指尖在她子宫口的小酒窝里戳了起来。

  这时候的宋月就像她父母刚得瘟病死了一样,全身各个部位都像被电打着似
的不断颤栗,哭泣声随着也越来越大,泪水不仅湿透了蒙在她头和眼睛前面的红
头巾,有些奔涌不及的泪水还从她抽动个不停的鼻孔里面流淌了出来。

  我在宋月三个处女肉洞里的特殊关怀变本加利地又横行了一阵后,就用三根
指头捏着她的子宫拽拉了几下,这时她的尿水已经不再往外冒,屁眼括约肌紧夹
住了我的龟痉挛着不放,屄里面分泌的

ilsc 2008-8-8 10:47

那些粘热液体成了一片汪洋,所有的肌肉
都有力地抽搐着裹住了我的右手。

  尽管我对宋月的施虐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但自己的龟此时也有了要喷
涌而出的先兆。

  为了庆贺报复行动的全面胜利,我手急眼快地抽出了行动的所有工具,用粘
满宋月屄里面那些各色液体的黏糊糊的右手,心满意足地扶着喜悦得开始跳动的
龟,神气活现地对着她因为痛苦而抽搐成一团的脸和鼻孔,把热气腾腾的丰厚礼
物馈赠了好几大股后,才把最后的一些剩余价值,全部酬谢在了她那抽泣个不停
的红润嘴唇上面。

  接着我将右手在宋月平滑绵软的肚皮上揩擦干净,龟在她两个柔软的乳房上
擦拭了个差不多,裤子赶快一提一系,趁着她难受得一个劲地打喷嚏干呕,外面
狂风也一阵阵鬼哭狼嚎,一把抓起自己的挎包,将刚才取出来的那些物品全部塞
进去,两下拉开了拴在门槛上面的细麻绳活结头,拿掉顶着门的铁锨以后,几大
步就消失在了尘沙飞扬的路面中。

  当我喘着粗气快步踏进车间门时,于华民就迎上来对我说:“老华,今天因
为风刮得特别厉害,主任说让我俩用帆布把水池完全盖严实以后,就先回宿舍休
息,等风小了根据情况再说。”

  这运气好了天灵盖有时候就会发亮光,好事情来了就是放个屁都觉得有点儿
香。正好我劳神费心的忙着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以后,身体很想好好地休息和
平衡一下。这接踵而来的好事情,我和于华民累了一个多小时就全部干完了。

  等我和于化民擦着头上的汗,快到宿舍门口时,就看到神色慌忙的宋科长走
到了我俩身边说:“你们两个见到我的女儿宋月没有?”

  于化民随即摇了摇头,我则摆了摆手很认真负责地说:“你那宝贝女儿尊贵
得就像什么似的一样,牛屄的眼睛都快长到天上去了。我们这些刚参加工作的新
工人,整天只知道认真听党和毛主席的话,千方百计的把抓革命、促生产的各项
事情干好,她,我们就是想见也见不到啊!”

  宋科长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一面掉头又往别处去寻找,一面嘴里面就自言
自语地说:“这就奇怪了,从早上学校组织到南城墙外植树造林,到现在了都没
有个踪影,她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我朝着宋科长离去的背影丢了几句:“也许今天刮的风实在太大,把你的宝
贝女儿一下子刮到县革委会主任的办公室那里,和他谈自己将来远大的革命理想
去了。”就和于化民进了宿舍。

  当我放好了那个挎包仔细地洗了手脸,躺到床上四肢摊开抽起了烟时,于化
民就问我为什么看病用了这么长时间。我因为事关重大,所以对他编了个谎,说
自己的病因为医院的设备比较陈旧,老大夫身体不好没有来,年轻大夫查了半天
才开了些药以后,自己就到安然的宿舍吹牛到了上班时间才来。

  于化民盯着我认真地看了几眼,就开玩笑问我是不是和安然又在宿舍里干了
那个事。

  我笑骂了他几声四眼驴就爱说些不正经后,事情就这样搪塞过去了。

  后来就听说宋月在家里躺了好多天,两个月后就有车间的几个女工偷着说她
让五个农民整整轮奸了一中午,屄肏得血糊糊的成了一个大洞,肚子还被搞大以
后到医院作了流产手术。接着又说她现在已经夹不住自己的尿,身上经常有股子
尿骚味。说老天爷这一次确实睁了眼,让他(她)父女俩到底得到了恶报,那五
个农民真替大家做了件了不起的大善事。

  再后来宋科长就不怎么挑我俩的刺了,接着在清理阶级队伍的时候,他因为
曾经是C派的造反小头目,参与了一些打、砸、抢、抄、抓、杀的事件,所以就
把他的那个科长免除以后下了车间,跟我们一样成了普通工人。

  当宋科长已经下台了好长时间,一切也都已经风平浪静,两年后某一天我特
别高兴的时候,就给于化民讲了我那天怎么收拾宋月的所有经过。

  这个四眼驴听后由衷地就向我竖着大拇指说:“老华,你这个家伙从文化大
革命到下乡,我都不知道你到底肏了多少个女人和姑娘。万万没想到你参加工作
了以后,贼胆还是那么大啊!不但替我俩出了口闷气,还把宋月肏成了目前那个
怂龟样,我可真服了你这个家伙肏天的本事了。”

  我似嗔非怪的将于化民狠狠瞪了一眼,笑骂了他几声四眼驴后,两人就为彼
此之间的相知相助,不约而同地开怀放声笑了起来。(于化民的一些故事,可参
阅我的《风流人生》乡下风流篇:(8)调皮活泼的雪儿和(9)温柔可人的瑞
玉)

                正是:

  狂风肆虐尘土扬,深思熟虑擒姑娘,泄愤图谋科长恶,破屋娇女身精光,心
狠手辣宋月软,花言巧语华奢强,计谋周全无后患,千锤百炼是金刚。

  「全文完」

ilsc 2008-8-8 10:48

 第七夜◇乱情

            作者:草根阶层排版:魁

               (一)阴谋

  “怎样?那小子真的开始练那纯阳诀了吗?”

  发话的人声音略带惊讶,此人一身武服,长相俊伟不凡,但在江湖上却是声
名狼藉,正是中原四大采花贼之一的“玉面狐”许陵。他不单武功高强,轻功更
是非常了得,其人更是狡猾无比,所以即使面对多次的围捕仍能脱身。

  那名负责探查的人叫唐盛,是许陵的好友和同党,在江湖上名头不响。他多
次暗中帮助许陵,为的当然是分一杯羹。

  没有多少人知道二人的关系,因为他们每次会面都会在一些废弃的房子、险
峻的山岭又或幽深的丛林中。

  唐盛道:“嗯,这小子自昨晚开始便一直躲在内室不出,他那对美人姐妹则
一直在助他行功。他妈的,我从未见有人比韩瑜这小子更有艳福了,竟有这么三
个仙子般的美女整天伴在他身旁。”

  许陵失笑道:“那又如何?别忘了他的‘天令门’曾是武林的一大正派,现
在虽今非昔比,但也绝不会容许他的后人作出不轨行为,所以嘛,这小子是只有
干瞪眼的份儿!”

  唐盛陪他笑了几声,又道:“他娘每天都到山上寻药,看来是想用她的炼丹
术助他儿子行功。”

  许陵讶道:“想不到连‘紫烟仙子’也得如此操劳,怪只怪她有这么多人不
选,却挑了个短命鬼韩琼。可惜这种摧发内功的丹法最忌心神不属,这将成为韩
瑜这小子的致命伤。”

  唐盛道:“据闻向紫烟尽得剑狂老鬼的真传,兼且心思慎密,要向她下手恐
怕不易。”

  许陵胸有成竹的道:“试想想,当她的宝贝儿子练那纯阳功走火入魔、她的
两个女儿要舍身相救时,她还可以有多少智谋来应付我们呢?别忘了我们还有一
个好帮手。”

  唐盛讶道:“好帮手?”

  许陵神秘一笑道:“就是魔门的人。别忘了短命鬼韩琼曾先后杀了数十名魔
门高手,魔门对‘天令门’恨之入骨,这回不趁他儿子羽翼未成前来报仇,更待
何时?”

  唐盛拍腿道:“坐收渔利!确是好主意。但我们怎知道他们何时会去云素山
庄找碴呢?”

  许陵笑意不改,转头望向山后的城镇,道:“想知道的话,就要找找我们的
老朋友了。”

  唐盛思索了半晌方醒悟道:“王狄?”

  许陵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天亥时,此地再见。到时我们再好好商
量我们的乘仙大计。”

  唐盛笑道:“乘仙大计!若真能和那紫霜仙子干上一场,那就真个‘乘仙’
了!”

  二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着淫亵邪恶的味道。

           ************

  “气聚丹田、意守于元阳……”

  一身轻软缎绸、被名为“霜雪双仙”的绝色美女韩凝霜俏立在这座隐秘的内
室之中,手握着名动天下的“纯阳诀”,正以她曼妙的嗓音念着其中的口诀。为
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亲弟韩瑜。

  身上只穿着内衣的韩瑜正依着亲姐所念的口诀修练纯阳诀的第八重“天凝阳
火”。整个身体泛着火红,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浸湿,天灵盖上不断冒出灸热的
白气。

  在他身后的则是他的亲妹韩凝雪,与乃姐同具倾国之色、身具先天纯阴之质
的她正以寒阴之气,为兄长化解身上因急速行功而积聚的火毒。

  韩瑜将纯阳真气转过第六十四个周天后停了下来,缓缓将它们重新导引至奇
经八脉之中。

  玉手正按在他脊椎的韩凝雪感到兄长体内的热气渐散,显示他的第八重神功
已然功德圆满。

  韩瑜深深的呼一口气,由衷道:“霜姐、雪儿,谢谢你们。”

  原来他虽身具奇质,但因纯阳诀乃天下最刚最烈的功法,没有元阴之质,根
本无从练起,所以他须待凝霜凝雪练成深厚的纯阴内力,方得修习此诀。

  韩凝雪微笑道:“助你行功,我们的修行也会有进境,所以不用谢了。”

  韩瑜一跃而起道:“可是我也累你们迟了半年方能出江湖见识见识啊!”

  韩凝霜将经诀收好,叹道:“江湖险恶,多的是卑鄙淫邪之徒,我宁可在此
长居,也不愿踏出江湖半步。”

  韩瑜笑道:“姐怎地这么快就灰心了,江湖虽险、但亦必有精彩刺激之处,
待我功成之日,便跟你们一起去看看到底谁对谁错。”

  韩凝雪一脸雀跃的鼓掌道:“好哇!哥你这算是答应过了,到时候可不准食
言啊。”

  韩凝霜白了她一眼,心叹这妹子虽经神功炼气,变化了气质,但仍时不时显
得像个长不大的女孩儿。

  韩瑜探手在乃妹脸颊上轻捏了一把,欣然道:“一言为定。”目光落到乃妹
长发披散、香汗淋漓的粉肩上,道:“雪儿先去梳洗吧,我和霜姐有话要说。”

  韩凝雪“嗯”的一声,几步已离开了房间。

  韩瑜道:“依霜姐你看,我还要多少时间才能功成?”

  韩凝霜道:“那就要看娘亲的‘玄碧寒’能否及时完成了。刚才我看出,连
雪儿的凝阴之气也已无法制衡你身上的火毒,若再强行去练,可能会火入元神,
后果难测。”

  韩瑜当然知道“火入元神”的后果,他不但会失去应有的理智,更会变成一
个四处采纳处女元阴的狂人。这事件曾发生在他的祖父辈的先人身上,最后被他
的祖父韩奕亲手打死。他也就岔开话题道:“娘不是说魔门有异动吗?这几天好
像也没有什么消息。”

  韩凝霜望着他正容道:“魔门的事会由娘亲亲自解决,你千万不要分神,专
心练功。”

  韩瑜虽知娘亲有“美剑仙”之称,但天令门除他三人外再无高手,一旦魔门
与其他邪魔外道恃强进攻,哪里还抵挡得住?

  韩凝霜见他一脸忧色,知他放心不下,便道:“程氏四兄弟刚练成了‘四门
剑阵’,加上青霞、赤霞两姐妹的玉环阵,该可助娘亲一臂之力。”

  韩瑜知她只是想令自己安心,但事实上,这六人加起来只怕也及不上他们任
何一人,苦笑道:“若我有何不测,你们切记自保要紧。”

  韩凝霜摇了摇头,决然道:“要死便死在一起吧!”见韩瑜呆瞧着自己,又
垂下脸叹道:“姐怎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你死?”

  韩瑜望着乃姐好半晌,吁了一口气,岔开道:“吃饭的时候到了吧?”

  韩凝霜挤出了点笑容道:“该差不多了。”

           ************

  “许兄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四周尽是男女调笑的声音、酒香菜香还有女体的香气弥漫四周,正是一个放
纵情欲的最佳场所。

  魔门高手王狄和许陵来到了一个属于魔门的聚集之处,由于许陵与魔门素有
往还,加上他与王狄的特殊关系,因此被特准进入。

  “王兄确定这些女子没有问题吗?”许陵抬起怀中女子的脸颊,问道。

  他们身旁各有一名美女侍候,许陵凭他的眼光看出这两名美女年龄都不过二
十,且绝对是万中选一的上乘货色。

  王狄哈哈一笑,探手到身旁美女的裙内,在她粉嫩敏感的玉门上粗暴的大力
摩擦,弄得她一阵剧烈的麻痒和疼痛,秀丽的脸上偏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样子,小
嘴卖力的娇吟呼喊,身体更不断的曼妙扭动着,以丰满的酥胸玉臀极力的讨好着
正在她身体上狂暴猥亵的王狄。

  王狄又将她的脸扭向许陵,道:“许兄且看这个浪货儿的眼神,然后你便会
明白一切。”

  许陵定神一看,只见女子的目光中除了带点疯狂的热情春意外,只有空洞一
片,不由省悟道:“忘忧合欢散!”

  王狄摇了摇头,失笑道:“许兄虽博通药理,但对我魔门之秘仍所知甚少,
这娃儿之所以会如此放浪,全因体内植入了我们丹士所炼的的内丹。”

  许陵大奇,忘了怀中美女,追问道:“天下竟有此等内丹?”

  王狄忽正容道:“这是魔门不传之秘,许兄可千万不能泄露啊!”

  许陵叹道:“这下我可被你勾起兴趣来了,我发誓绝不泄露,快告诉我!”

  王狄微微一笑,一把撕开了怀中女子的衣裙,雪白无暇的玉腿跟部那道粉红
缝隙立即展现在许陵眼前,他命令道:“坐到几上,分开双腿。”

  少女没有半点羞态,反满目含春的看着正紧盯她腿间的许陵,依言坐到几上
分开一对修长的美腿,让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在王狄的刺激下,在细毛丛集覆盖下的桃花源正渗出潺潺玉露,不断从花瓣
的边缘流泻而出,显示此女正陷入动情的阶段。

  王狄笑道:“小骚货早湿成这副模样哩!许兄可以用手探究一下,看此女的
女阴有何玄妙之处。”

  “喔……啊!……”许陵先以手指刺进那湿润的花径中,凭他的独特手法玩
弄起来。少女立刻发出满足的欢声,玉臀有点夸张的摆动起来。

  许陵见此女玉门极其紧窄,大奇道:“此女绝非处子,何以玉门能保持这般
紧度和弹性?”

  王狄笑道:“内丹不单能直接改造女体,更能刺激它本身的分泌,让她们在
元阴大量倾泄后能迅速恢复过来,不致因脱阴而早死。”

  许陵笑着叫了一声“妙!”,手更是深入其中,那道处子般细窄的花径一波
接一波的挤着他的手,且变得越来越是温热,他不由大奇道:“天下竟有如此名
器!既紧凑、富弹性、肉壁又会自行伸缩,这也是内丹的改造成果吗?”

  王狄微笑道:“许兄是否还感到有一团火热藏于其中?”

  许陵的手忽地一阵抽动,少女全身立即剧烈的抖动起来,诱人的娇吟声化作
高亢的尖叫声,一道银光闪动的热流从花心处喷射而出。

  看着眼前少女香汗淋漓的软倒在桌上,许陵微笑道:“那想必就是变化后的
内丹了?”

  王狄点头道:“正是,内丹经男子元阳的滋养后便会变成女体内的一部分,
再也无法分开和化解。然后会逐步激发强化她们体内的春情,磨蚀她们的理智,
变成极易动情、任人玩弄的女奴。”

  又道:“许兄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转赠数颗,好让许兄也能培养出几个绝色
尤物。”

  许陵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笑道:“此丹必然非常珍贵,王兄既让我知悉这个
秘密,又以内丹相赠,想必另有所求了?”

  王狄哈哈一笑道:“这样小弟也不妨实话实说了。十天后我魔门会派出高手
直捣云素山庄,向紫烟纵能侥幸退之,也难翻出许兄的掌心吧?”

  许陵道:“这么说,你是对那对姐妹花生出兴趣了?”

  王狄拍腿道:“正是如此!”

  许陵和他对望一眼,笑了起来,道:“就这么一言为定!”

           ************

  云素山庄、内厅。

  换过一身水蓝衣袍的韩凝雪进入厅中,见韩瑜、韩凝霜等人早已就坐,便问
道:“娘亲还没来吗?”

  女徒之首赤霞答道:“掌门、青霞、紫霞尚在丹房,很快就会过来了。”

  她的声音清脆却予人一种冰冷的感觉,但熟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愿意跟你说
话已算是非常友好的表现。

  此女乃除向紫烟和三兄妹外武功最高的门人,且不论年纪、辈份均比三人为
长。

  韩瑜苦笑道:“为我一人而令众人如此劳碌,唉……”

  赤霞瞧着他道:“正因如此,师弟更应专心致志,不要辜负了掌门夫人的期
望。”

  韩凝霜微笑道:“赤霞师姐不要给他太大压力嘛。”

  韩瑜摇头失笑道:“我这人是不逼不行的,错非今次庄园面对重大危机,这
纯阳诀恐怕也得三五七年才有小成。”

  韩凝雪瞪了他一眼,娇哼道:“真没出息!刚才还说什么闯荡江湖呢!”

  韩瑜对这美丽妹子的“没大没小”早习以为常,嘿然道:“有雪儿这种美人
儿看着,我当然是不敢不用功了。”

  这句话,无疑在暗讽她在练功时总是喜欢装成师傅的模样督促他这个哥哥,
比乃姐尤有过之。

  韩凝雪对他的“美人”赞语毫不受落,大嗔道:“什么‘这种’?你想说我
野蛮吗?”

  韩瑜望向乃姐,道:“霜姐你看,这样还不算是野蛮吗?”

  韩凝霜笑道:“我没意见。”

  正说话间,一身米白道袍的向紫烟出现在厅门前,伴随着她的则是小师妹青
霞。

  由于真气的调养,令这位“美剑仙”美丽仍不减当年,但却添了少妇的成熟
以及丧夫寡妇的沉郁。

  先夫猝死的打击对这位名震江湖的绝色侠女可说非常沉重,一贯活泼好斗的
性儿一下子变得灰暗起来。

  现在的她一心只想等儿子武功有成并接掌天令门后,便避世隐居,过孤寂而
宁静的简单生活。

  这对一个尚只有三十五岁的女子来说,是过分消极了点。

  那“玄碧寒”乃丹学中至阴至寒之物,炼者不单事先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
在炼丹的过程中更须损耗真元,以合于其性的元气养之方有望成功。

  向紫烟自小便跟随娘亲修习丹术,不但青出于蓝,且能自创新法,利用精神
术和真气之助以调理丹性,降低了炼丹失败的风险。

  四人见到向紫烟的模样,吃了一惊,韩凝雪立即站起来,想扶母亲就座。

  向紫烟适才在丹房以真气灌入炉中达半个时辰之久,以她深湛的内力仍感消
受不了。

  向女儿摆了摆手,道:“娘没事。”见四人一脸忧色,脸上挤出了点笑容,
道:“‘玄碧寒’已初成,只消再有七日功夫,当可完就。”

  三人对望一眼,都知功成之日可期了。有此丹相助,加上两女的助力,将足
以抗御纯阳诀第九重‘纯阳无极’那股刚烈无比的阳气,免去韩瑜的走火入魔之
厄。

  修习纯阳诀本不需如此大费周章,但因韩瑜求速成,故需以外力作助力,否
则经脉将无法承受体内突如其来的澎湃真气。

  向紫烟坐好后,精神稍振,望向韩瑜道:“瑜儿双目神光闪聚,当是‘天凝
阳火’已成吧?”

  韩瑜点了点头,道:“娘亲不必忧心孩儿,有霜姐、雪儿助我就足够了。”

  韩凝雪娇哼道:“哥不是嫌人家野蛮吗?何以还要我来助你?”

  韩瑜呵呵一笑,立即反唇相讥,将沉重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向紫烟看着女儿的少女情态,不自觉地想起当年穿插在多位名动江湖的人物
之间,曾迷倒无数男子的自己,更联想到初遇韩琼时便被他的神采深深吸引,心
中黯然一叹。

  与韩琼生活的日子,对她来说,是最美丽也是最伤感的回忆。

  他去得太快了!

           ************

  “嘿!这个王狄!”唐盛听过了许陵所述后,冷笑道。

  许陵笑道:“放心吧,依我看,这家伙是‘吃鸡不成反蚀把米’,想想看,
这两女的武功均不在乃娘之下,只要能分出一人来应付,已教王狄消受不了。”

  唐盛讶道:“那凝霜、凝雪两姐妹真那么厉害吗?”

  许陵道:“既能助韩瑜行功,两女必已练成‘玄阴诀’,只是这点,已知她
们内力在我之上,加上天令门本门武学和向紫烟的亲授,肯定足以收拾两三个王
狄有余。”

  唐盛吐舌道:“好个天令门!”

  许陵思索片刻,道:“药材、工具都准备好了没?”

  唐盛一拍身后的药箱,道:“全在这里,嘿,真费了我不少功夫才能找齐。
你打算到哪里炼这‘回春醉香’?”

  许陵从怀里取出一个铁壶,道:“只要物品齐备,就地也可。”旋又笑道:
“这么说来,我和向仙子倒是同道中人,可惜她嫁错了人哩!”

  唐盛嘿然道:“这王狄所赠之丹,你是否打算用在这仙子身上?”

  许陵哼道:“我怎知这家伙会否设局害我?我会先找个女的来试试,然后再
决定是否可用。”

  唐盛道:“可是照你说,那内丹确有奇效……”

  许陵凝看着手中物,邪笑道:“我倒是希望此丹是真材实料,若能下在向紫
烟身上,我和你都会受用不尽呢!”

  唐盛笑道:“给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急不及待的要找人试试了。”

           ************

  王狄刚将那名美女干得死去活来,自己也泄了两次,将她驱离后,正在卧榻
上稍息,一名作夜行装束、蒙着口脸的女子闪身而入,来到榻前沉声道:“你和
那许陵究竟是什么关系?”

  王狄与她尖锐有若利刃的目光略一碰触后,好整以暇的道:“是裴锐派你来
的?”

  裴锐乃魔门三大高手之一,乃魔门的参谋军师。

  女子冷冷答道:“是我自己的意思。告诉我你与许陵究竟是什么关系?”

  王狄从容不迫的笑道:“你的声音真好听,在榻上想必也是个尤物。”

  女子娇叱一声,左手一扬,一支长针闪电般掷向王狄,准确的刺在他耳旁,
沉声道:“最后一个机会。”

  王狄的表现却是出奇地狂放,仰天哈哈大笑道:“除非你上来乖乖伺候我一
晚,否则我是绝不会答你半句的。”

  “找死。”女子手腕处的机关射出数枝长针,疾射往床上的王狄。

  王狄长笑一声,执起身旁的被单激旋起来,一把卷走了那几支劲力十足的长
针。接着施展他最拿手的“幻魅步”身法,转眼间来到女子身后,一手制住了她
玉颈的要害。另一手则撕去了她脸上的黑巾,让他能再次看到这个教人心神颤动
的美女的芳容。

  此女没有一般魔门女子的妖媚邪气,反而有着出污泥而不染的清纯娴雅,有
点像韩凝霜那种出尘的气质。

  韩凝霜是他第一个首次见面便心动的女子,然后就是眼前这个急切报仇的人
儿。她的姐姐段秀婷正是被许陵、唐盛轮奸致死的女子之一。

  女子清澈的美目中竟泛起了点点泪光,凄然道:“若果王门使愿助芳儿杀死
许陵和唐盛,芳儿愿意献上一切。”

  魔门只有三个“门使”,负责掌理不同事务。王狄是其中之一。

  王狄的手轻划过她嫩滑充满光泽的脸颊,笑道:“多么令人心动的提议!”

  他在魔门中已算是比较温柔的男人了,否则早二话不说,将此女拉到床上先
玩个痛快了。

  轻轻放开了她,又道:“可你刚才却在喊打喊杀的,教我怎能相信你的诚意
呢?”

  那叫芳儿的女子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来到他身前三尺许立定,转过身来,一
把拉下头罩后,竟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起来。

  王狄制止她道:“好了,我要你也不是现在,更何况,你的一毛一发我都曾
看得一清二楚。”

  芳儿想起自己入门时被这个冷漠俊秀的门使验身的情景,脸颊不自觉的染上
一阵红霞。

  王狄看得心中一动,续道:“坦白告诉你吧。今次许陵和唐盛确是我任务的
目标,但你绝对不可以置身事内,否则只会坏了我的事。明白吗?”

  芳儿盯着他道:“那为何你会……”

  王狄笑道:“你是说那桩交易?哈,我赠他的那些内丹是特别炼制的,与一
般的不同,含有剧毒,若他敢用在女子身上行淫,必会中毒惨死。哈,这就是想
捡便宜的代价吧。”

  芳儿想起自己刚才失去理智的行为,歉然道:“门使,刚才……刚才芳儿一
时冲动……我……”话还未完,双目又再逸出泪水。

  王狄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笑道:“芳儿乖乖听着,待攻云素山庄那天,你到
山后密林等我,待我宰了韩瑜、许陵和唐盛后,便要好好尝尝芳儿的味道了。”
说罢在她隆起的圆臀上轻拍了一记。

  芳儿受他强大信心的感染,更有点迷失在他独特的男性魅力中,脸蛋红了起
来,道:“到了那时,只要是王门使说一句,要芳儿怎样也成。”

  王狄微笑道:“这约定只限于你我之间,绝不可入第三者之耳,明白吗?”

  芳儿欣然点头,主动的献上香吻,告辞去了。

  王狄轻抚了脸颊一下,嗅吸着她唇上那清香的气息,心中苦笑了一下,心肠
这么软,自己还算是哪门子的魔门使?

  对她,对韩凝霜都是一样。

  一样的心软。

           ************

  “呜……呜!!……”

  一个隐蔽的山洞中,一名全裸的少女被绳子凌空吊着,双手捆成一团高悬头
上,双脚被麻绳扯开成人字型。

  四周挂上了火把,将少女雪白的肉体照得份外妖艳而惹人遐思。

  她的嘴里被塞了一团布料,除了“呜呜”的叫声外,发不出任何声音。

  经过达半小时的挣扎后,少女终于放弃抵抗,清丽却仍带半分稚气的脸庞上
由最初的惊惶恐惧变作悲哀伤痛,因为她认识到自己将无法逃离眼前这两个男人
的魔爪。

  她本是此地县令的掌上明珠,却被许陵看中,在半夜被许陵以迷香弄得不省
人事,然后便被带到这里来。

  奇怪的是,出手的许陵却似对她的身体没太大兴趣,进洞后便一直蹲坐一旁
研看那邪门的丹药,反是一脸猥琐的唐盛一直在旁肆意玩弄她初熟的少女胴体。

  “呜呜……”敏感的阴唇被唐盛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擦,尖锐的触觉像利刃般
刺进了少女的脑海,雪白的娇躯又再挣扎扭动起来。

  唐盛将嘴凑到早泪流满面的少女的耳侧,以舌头舔弄她的小耳,手指配合着
掰开那道粉嫩的玉沟,指头在花瓣中心的蓓蕾猛力搓揉。

  “呜!……呜!……”未经人事的少女受不住如此狂猛的刺激,俏脸猛地一
仰,本来沉闷的叫声变得高亢,以大声的呻吟来宣泄体内狂涌而上的麻痒火热的
奇异感觉。

  唐盛一边用手在她的花穴中抽插玩弄,一边拉开她口中的布帛,笑道:“乖
乖的叫给老子听,那便让你吃少点苦头吧。”

  说罢又握上了少女雪白尖挺的乳房,用力的又搓又捏。

  “喔!~求求你,放……放过我~好~吗……啊!~”少女娇弱的哀求着。

  除了这样,她还可以做些什么?

  可她的身体却渐渐适应了唐盛粗暴的挑情手法,玉液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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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作者: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