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金鳞岂是池中物】【全】 【外传】作者:MONKEY

feitian8 2008-9-5 01:22

            第一百六十章血仍未冷

  晚上快10:00的时候,侯龙涛的车队离开了裕美的大宅子,为他开车的是智
姬,搂在怀里的是慧姬,剩下还有四辆里坐满了Honda 给他配的保镖。

  侯龙涛兜儿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喂。”

  “侯龙涛先生。”对面的人说的是中文,但声音很机械化,没有一点儿抑扬
顿挫,明显是通过机器发的音。

  “你哪位?”侯龙涛放开了慧姬,把电话交到了右手,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那天在‘威斯汀’门外,如果不是你那个女保镖冲英雄,我再开一枪,你
肯定不会受伤的。”

  “您…您是那天帮我那个人?”虽然还不能确定对方是敌是友,但侯龙涛的
语气已经友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咱们认识吗?”

  “不认识。”

  “那您为什么…”

  “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吗?”

  “是。”

  “那就来见我吧,一个人来,最多带上你那两个女人。”

  “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不方便。”

  “这…”侯龙涛犹豫了一下儿,他可不想再只身犯险了,“我怎么知道您是
您所说的那个人?”

  “我要想杀你易如反掌,这么多天,你几乎就没出过我的瞄准镜,那天晚上
你坐在窗台上抽烟打电话,简直是杀手梦寐以求的目标。你的车玻璃上贴着黑膜,
我一样可以看到你,你现在用的是一部Nokia 6108. ”

  “我肏!”侯龙涛差点儿没把手机扔出去,这是薛诺自己偷儿偷儿出去打工
挣钱给自己买的,因为它有手写功能,方便她和自己短信传情,“您怎么可能看
得到?再好的狙击枪也不可能。”

  “本田对你的保安工作做得可不怎么样,我在你车里按了摄像头,就在车厢
的灯里。”

  “哼哼,”侯龙涛撇了撇嘴,“您要我到哪儿见您?”

  “汤岛教堂,你的司机应该认识。”

  “我的那些保镖怎么办?他们不敢不跟着我的。”

  “甩掉就是了,我等你到十一点。”

  “喂,喂。”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侯龙涛拍了拍智姬的肩膀儿,“去汤岛
教堂,就咱们三个人,不要尾巴。”

  “您把安全带系上吧。”

  侯龙涛的车是开在高速的中间车道,在马上就要到一个出口儿的时候,智姬
猛的一打方向盘,横穿了两条车道,从出口儿冲了出去,引来其它车辆的一连串
急刹车声、喇叭声,那四辆护卫的车也反映不及,无法再跟上去…

  差不多10:40的时候,侯龙涛到了目的地,这个点儿上可没有游人了,高耸
的灰黑色汤岛教堂在一盏盏路灯的点缀下有点儿阴森森的,跟墓地也没什么大区
别。

  智姬和慧姬各自从大腿的内侧拽出了两把小手枪,她们几乎都贴到男人身上
了,护着他向教堂门口儿走去。

  刚到布道室外,侯龙涛就闻到了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儿,他那么多的老婆,对
女用香水儿也有了一定的研究,但今天闻到的绝不是世面上可以买得到的,说是
男用的吧,又怎么也觉得不像。

  布道室里只有一个修女打扮的人坐在第一排,“侯先生,过来坐吧。”

  一对儿孪生姐妹走到第五排长凳的地方就再近前了,智姬不停的环视四周,
慧姬则盯着那个修女,手里的枪也没放下,只要对方有一点儿突然的动作,她会
立即将其射杀。

  “您怎么称呼?”侯龙涛在修女身边坐下,这里就是香气的来源,对方不仅
有修女帽儿遮着脸,还戴了一个白色的面具,根本就看不到是男是女,长的什么
模样。

  “华狼。”

  “先生?小姐?”

  “不用加称谓。”

  “为什么救我?”侯龙涛眼看着禁止吸烟的牌子,还是点上了一颗。

  “你倒是直截了当啊。”华狼一动不动,就好像声音是从一具僵尸里发出来
的一样。

  “您不希望这样吗?”

  “哼哼,我没杀你因为你是中国人。”

  “因为我的国籍?”

  “因为你的血统,我叫华狼,因为我有华人的血统,不杀华人是我的原则。”

  “那怎么会雇您来杀我?”

  “你是我的第一个中国目标,所以没人知道我的原则。”

  “那您为什么接这单生意?”侯龙涛喜欢刨根儿问底儿,他的好奇心也很重。

  “目标是我到了日本之后才定的。”

  “什么人雇的您?”这才是侯龙涛最关心的问题。

  “我不知道,这是行规,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

  “我能理解。”侯龙涛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我的命值多少钱?”

  “一百零五万美金。”

  “呵呵呵,还行。您不做就是了,为什么要救我?”

  “我第一次见一个中国人的命值一百多万美金,小日本这么怕你,我不能让
你死。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这几天都在暗中保护你。”

  “那我岂不是高枕无忧了?”侯龙涛现在可以确定对方是真的没有害自己的
意思,而且好像在思想上还和自己有不少相同之处。

  “今晚之后我就不能再看着你了,那天晚上要杀你的是三口组的人,那个黑
帮组织在日本的势力非常的大,我杀了他们的人,他们的组长已经在道上放了话,
要用我的人头祭奠他的手下。这几天三口组的几千会员都在找我,我的直觉告诉
我,他们离我已经不远了。干我这行的,有的时候不能不信邪,我今天就会离开
日本。”

  “谢谢您。”侯龙涛伸出了手。

  “你自己要提高警惕,”华狼并没有接对方的手,而是站了起来,“不论想
杀你的人是谁,他们不会就此罢手的。”

  侯龙涛也站了起来,仍旧是伸着手,“谢谢,我会小心的。”

  华狼仍旧是没有接,走出去两步有回过头,“对了,最终跟我接头的人不是
个中国人就是个韩国人,我没看他的长相,但他的母语绝对不是日语。”

  “谢谢。你要去哪儿?”

  “你不知道最好。”

  “咱们还有机会见面吗?”人类最难得到满足的就是感情需求,特别是忙忙
碌碌的现代人,人类的天性是贪婪,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侯龙涛的感情
生活可以算是丰富无比了,但他仍旧不愿意方走任何一个潜在的朋友。

  “只要咱们都活着,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这些话为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一定要我来这儿?”

  “我只通过瞄准镜看过你,我到面对面的瞧瞧是什么人能让小日本这么紧张,
瞧瞧你值不值得我冒这么大的险。”

  “我值得吗?”

  “哼,不好说。”华狼边说边走,终于消失在了屋角儿的黑暗走廊中,空气
里那股奇特的香味儿也渐渐的淡了下来,但却久久不散。

  侯龙涛不是个基督教徒,但他还是跪到了耶稣像下,为华狼做起了祈祷…

  侯龙涛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已经快要12:00了,福井威夫和他的助理,还有
方杰都在,他们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福井威夫几乎都是暴跳如雷了,一见侯龙涛他们进来,直接就奔智姬去了,
抬手就想打,“八嘎!”

  侯龙涛一把就抓住了老头儿的手腕儿,“你干什么?她们是我的人,你想打
就打的日子已经没有了。”

  “对对。”福井威夫退后了两步,“侯先生,你今天的举动太过分了,万一
出了什么危险…”

  “好了好了。”侯龙涛打断了对方,他们根本也不是关心自己,还不是为了
IIC 的投资,“福井社长,咱们找个房间,我正好儿有事儿想和你单独聊聊。”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找了一间书房,关上门开始了密谈。

  “社长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想让我死啊?”侯龙涛坐进了单人沙发里。

  “我想应该是我的竞争对手,如果你在我的保护下出了事,会对投资造成极
为不好的影响。”

  “是哪个竞争对手呢?”

  “很有可能Toyota的社长张富士夫,据不能完全证实的消息,他和三口组的
组长有很深的私交,上次袭击你的人就是三口组的。”

  “嗯…方杰是怎么进入Honda 高层的?”侯龙涛突然转移了话题,他虽然没
有任何原因和证据把方杰和华狼的话连系起来,但方杰是眼下跟自己走的最近、
自己又最不信任的人,还是应该进行一些必要的了解的。

  “这属于我们公司自己的人事调动,不方便对你说吧?”

  “老狐狸,这还跟我打官腔儿。”侯龙涛在心里骂了一句,“咱们把话说开
了,我认为现在IIC 对Honda 的投资可能还不到五成儿,但也已经有百分之四十
四点儿九的机率了。”

  “呵呵呵,好,那我不妨跟你说说,”福井威夫自然明白那0.1%是指方杰的
背景,另外的50%则是Honda 与东星集团的合同问题了,“十年前,我的一个外
甥在早稻田大学攻读硕士,方杰是他的室友,两个人很投机,政治观点也基本上
相同,成了非常好的朋友,也曾经带他到我家去坐过客。”

  “什么政治观点?”

  “年轻人嘛,有的时候是比较激进的。”福井威夫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哼。”侯龙涛也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明显福井威夫的外甥是个日本
“新青年”,方杰为了“傍上大款”,不惜把自己的祖宗都卖了,“他毕业之后,
你就让他进了Honda ?”

  “对。”

  “我原先就听说过日本公司任人唯亲的情况比中国还严重,今日一见,想必
不假啊。”

  “我可没有任人唯亲,方杰跟我也算不上什么亲。当时他到Honda 应聘的是
一个小小的组长,他的学历、经验在竞争者中都是最出色的,雇用他的决定也不
是我做的。”

  “这么说他这几年来还做出了不少的成绩了?”

  “他第一次引起我的注意是六年以前了,他那时已经升为了市场营销部的一
个主任。我们公司在和Toyota竞争一个不算很大的项目,对方已经比我们先行了
一步,方杰虽然处于不利的地位,但最终成功的把那个Account 搞到了手。在那
之后,他有从竞争者手中抢走过好几单生意,他的职务自然也就越来越高,直到
市场营销部的副部长,算是进了管理核心,Toyota曾经开出很诱人的条件想要他
跳槽,他没有答应。”

  “市场营销部?他可是以投资部副部长的身份跟我联络的。”

  “噢,”福井威夫笑了笑,“你应该能猜出是怎么回事吧?”

  “狼子野心。”侯龙涛很不友好的扔出一句,肯定对方就是为了利用方杰跟
如云的过去才让他加入这个项目的。

  “是方杰毛遂自荐的,我们本来是想由我们的美国分公司向IIC 美国总公司
提出申请,是他提议由总公司向IIC 亚太地区总代理发申请,他的理由也很充分,
比起一贯对我们无礼的美国人,中国人要好说话的多。”福井威夫也不示弱,他
的话明显带有侮辱的含义。

  “你听清楚我的话,”侯龙涛把手里的烟头儿扔在地毯上,用脚碾灭了,
“三十亿美金的合同我可以不要,虽然我不把智姬和慧姬还给你,你也没折,但
我不占你便宜,我可以给你一千万美金,算是对她们的培养费。老实告诉你,我
讨厌日本人,更讨厌跟我嚣张的日本人,我不是一个天生的生意人,很容易义气
用事,更不会计较经济利益的得失,你和我说话的时候,最好不要阴阳怪气儿的。”

  “是我一时失言,请侯君多多担待。”福井威夫立刻道了谦,他本以为自己
现在已经有了和对方平起平坐的筹码,没想到这小子根本就不把几十亿美金当回
事儿,而且从他的表情和语气来判断,他真不是在开玩笑,自己可没必要拿公司
的前途跟他争这口气。

  “罢了。”侯龙涛深吸了一口气,“方杰做出的成绩是不是都与Toyota有关
啊?”

  “让你这么一说…”福井威夫沉吟了一下儿,“还真是,他所有能让他升级
的业绩都是从Toyota那里抢来的,你认为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就是本能的觉得他这个人靠不住,无论是社会经验还是商业经验,
我想你都应该比我丰富得多,你看是不是有不妥呢?”

  “所有进入管理核心的人都受到过很严格的审查。”

  “你这么有自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到这儿吧。”侯龙涛起身向门口
儿走去。

  福井威夫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显露出对自己人有丝毫怀疑,但他心里也产生
了一定的怀疑…

  夜已经很深了,智姬翻了个身,下意识的一伸胳膊,旁边是空荡荡的,她睁
开眼睛,床的另一边躺的是熟睡的慧姬,她揉了揉眼睛,侯龙涛正一动不动的站
在窗前,明显有很重的心事儿。

  智姬下了床,拿起一件长睡衣,走过去披在了男人的肩上,“涛哥,别着凉
了。”

  “怎么不睡了?”

  “我等您一起,”智姬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腰,把头枕在他的被上,“您在
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侯龙涛把女孩儿从背后拉到了身前,搂紧怀里,“我今天跟福井威夫呛起来
了,最后他低声下气的向我道歉。”

  “那不是很好吗?您为这个不高兴?”

  “你知道他为什么向我道歉吗?他可是商界的大人物,跟他比起来,我不过
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孩儿,他凭什么要向我道歉?”

  “您和福井社长都是干大事的人,我猜不到的。”

  “哼哼,”侯龙涛抚了抚女孩儿的长发,“你这么聪明不会猜不到的。你和
慧姬都是女人中的极品,福井威夫为什么会把你们送给我?我凭什么得到你们?”

  “我和慧姬从来就没做过人,没人告诉我们为什么,我们只是被告知我们将
被送出去了。”智姬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儿,“我不知道,我
也不在乎,我只知道我是您的人,我和您在一起很开心,比以前任何的时候都开
心,我想慧姬也是这么想的。”

  “嗯,”侯龙涛微微一笑,紧了紧揽着女人的双臂,紧接着就放开了她,走
开了两步,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变得很认真,“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有美
国人给我撑腰,我靠着美国人的力量掌握了Honda 的生死,我是在狐假虎威。”

  智姬并没能很好的领会男人的意思,因为她不明白有美国的支持为什么不是
好事儿,“您最后的成语用得不好,那是贬义的。成者王侯败者寇,无论您是用
什么方法、什么手段,只要能让对手臣服、畏惧,那您就是老虎。”

  “你错了,现在的情况,福井威夫是我的对手,但我并不是的福井威夫的对
手,我只不过是他对手的一个小卒子,他所畏惧的不是我。”侯龙涛盯着远方东
京市区的点点灯火,伸出右臂,慢而有力的握紧了拳头,“有一天,总有一天,
我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对手的。”

  “您一定会的,”智姬上前两步,抱住男人的虎腰,吻着他的脖子,“您有
决心做到的事情,一定都能实现的。”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着,一把将美人横抱起来,将她压倒在床上,含住
她的双唇狂吻,左手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右手抚摸滑嫩的大腿。

  慧姬当然已经被吵醒了,她爬到男人的身边,在他的背脊上舔舐…

  凌晨前是夜晚中最黑暗的时刻,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一片树林里,树林外
不远的地方是一栋巨大的庄园。

  四个身着黑色忍者服的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他们都蒙着面,只露出精光四射
的眼睛,身体被紧身衣包裹着,都是前突后撅,竟然是女儿身。

  刚才开车的那个人把其她三个人聚到了身边,“最后再核对一遍,墙角有一
个三米宽的盲点,墙外、墙上、屋顶和院子里的监视器都照不到,院子里有三队
人巡逻,咱们必须在一分钟之内进入别墅,否则会被巡逻队的狼狗发现,都明白
了吗?”

  “明白了。”

  “那就动手吧。”领头儿的人挥了挥手,四条人影以极快的速度无声的向庄
园的围墙移动。

  两个人飞快的穿过围墙外的小路,背冲墙壁扎好了弓步,另外两个人向前一
冲,踩在同伴架在膝盖上的双手上,腾空而起,一下儿扒住了两人多高的围墙上
沿儿,露出眼睛望着院内,一队巡逻的人刚刚拐过房角儿。

  墙下的两个人往外退了两步,助跑后纵身一跃,抓住了同伴的垂下的脚弯儿,
胳膊上再一用力,四个人先后轻轻悄悄的单膝跪在了墙头上,她们一秒钟都没停
留,直接跳下墙去。

  四个人一溜烟儿的冲过了院子,停在两扇朝天的木门前,其中的一个拿着两
根儿铁丝,在锁眼儿里捅了捅,“咔嗒”一声轻响就打开了。

  领头儿的忍者最后一个进入,她把几个雷管儿的东西扔了出去,确认有淡淡
的白烟升起之后才关上门,全过程刚好五十五秒。

  几个人进入的是一个酒窖,这栋别墅虽然是欧洲古典风格的,但内部用的都
是现代技术,空调和暖气都是中央的。

  四名忍者在地下室里东转西转,躲过了监视器,来到空调主机所在的房间,
做了点儿手脚(此处无法详写,因为我对空调并不了解),然后就开始看表。

  一刻钟之后,四个女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地下室,她们也不再躲闪不断转动
的射像头了,来到大厅,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六个保镖,都是昏睡不醒。

  等到了二楼,刚才撬锁的那个忍者在一间卧室外鼓捣了一阵,开门儿就进。

  大床上躺着一男两女,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儿面带甜美的微笑偎在男人
的怀里。

  “是他吗?”

  “就是了。”“头忍”走过去一把撩起了被子,看到男人健壮的裸体,她显
然是吃了一惊,“还…还等什么?过来帮忙。”

  “嗨。”剩下三个女人赶忙过去把男人架了起来,其中一个也不知是有意还
是无意的,还在那根就算没有勃起也很巨大的肉棒上攥了一把。

  三名女忍架着男人出了门儿,剩下的一个出控制室取来了监控器的录像带,
她们一路上未受到任何的阻拦,别墅里、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在熟睡,就连几条狼
狗都是倒地不起。

  黑色的轿车开上了与市区相反方向的公路,女人们把头套摘了下来,全是二
十出头儿的样子,从相貌说,她们都不能算是天仙美女,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
股极浓的媚气,相信是男人就会对她们产生欲望。

  后座儿上的一个女人伸手握住了男人跨间的“武器”,用力的捋了捋,就算
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那个家伙还是变粗变长了……

feitian8 2008-9-5 01:23

            第一百六十一章倭贼妙计

  “你干什么!?”开车的女人从后视镜看到了后面的情况,大声吼了一句。

  后排上的人立刻把手从男人的下阴处挪开了,“凶什么?你敢说你不动心?”

  “我动不动心无关紧要,门主说了要活的。”

  “大姐,二姐又没说要弄死他。”后排上的另一个女人也开腔儿了,她明显
是站在开车的那个的对立面的。

  “不弄死他?你有那个能耐吗?你控制的住吗?我都没到收发自如的地步。”

  “切,我说的是用嘴,你都把功夫练到嘴上了?”

  “哼。”开车的女人没再说话了,

  后面的两个人一看大姐不出声儿了,就知道她是没法儿再反驳自己,两人一
起一扭身,弯腰就开始拼命的吸吮男人的大鸡巴,她们的样子异乎寻常的疯狂,
就好像是长年不见荤腥的饿狼突然发现了鲜美的肉条儿一样,一边嘬发出“噢噢”
的声音,似乎很享受被龟头儿撞击喉咙的感觉,她们丝毫不吝惜自己的口水,很
快男人屁股下的坐椅就湿了一片…

  在东京东部二百五十公里处的爱知县的Toyota公司社长办公室里,头发灰白,
戴四方眼镜儿的矮胖张富士夫提上裤子坐在了办公桌儿后,方杰呲牙咧嘴、面带
苦笑的坐到了他对面。

  那个姓川口的人敲门之后走了进来,“社长,刚才接到樱花夫人的电话,她
们已经成功的把人带走了,后在十点之前送回去的。”

  “嗯,好。”

  “社长,我有一事不明,想向您请教一下儿。”方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说吧。”

  “您第一次对付侯龙涛时用的是明招儿,如果成功了,咱们再放消息说他和
Honda 的谈判很不愉快,我明白这样即使许如云不能肯定真是Honda 指使的,至
少她会对Honda 的保护不利非常不满,投资基本就泡汤了。我不懂的是为什么这
次你要绕那么大的弯子,既然已经潜进去了,直接把那小子做掉就是了。”

  “哼哼,”张富士夫阴沉的一笑,“‘东星’的人已经跟Honda 接触过了,
我相信许如云知道结果的,这种时候再放什么IIC 跟Honda 谈判不愉快的消息还
有用吗?”

  “没用,但还是可以达到另外一半儿目的啊。”

  “能吗?福井威夫那老小子这次是真动了老本儿,连本田宗一郎家的新宅子
都用上了,保安工作不可以说不是尽善尽美,许如云要是再把什么都算在Honda
头上,她是不可能坐到今天的位子的。想来如果不是我老婆跟樱花家有点儿渊源,
还真就拿那个中国小娃娃没办法了。从另一方面说,再用普通手段除掉侯龙涛,
明显示Honda 的对手所为,目的不言自明,这样一来,许如云就更会对Honda 投
资了。”

  “您不是说许如云不会意气用事吗?”

  “你以为侯龙涛是个什么东西?他哪儿有资历做七十亿美金的决策?许如云
既然派他来,那就是已经给了他明确的指示。既然‘东星’敢在这个时候插一杠
子进来,那她的指示就一定是投资。咱们现在要做的不是要帮助她决定是否投资,
而是要改变她同意投资的决定,这就有难度了,而且这种难度随着时间的推延还
在不断的加大,特别是在咱们的第一次行动失败后。”

  “相信难不倒社长的。”方杰一脸的媚相儿。

  “哈哈哈,”张富士夫自得的大笑了起来,“是天助我也,侯龙涛那小子贪
花好色,福井威夫为了讨好儿他又送了他两个天仙美女,许如云又和他有染,我
又认识‘樱花媚忍’,哈哈哈哈哈哈,侯龙涛是该着送命,Honda 是该着完蛋。”

  “高,高,实在是高。但其实我觉得还有一个办法。”

  “呕?”张富士夫显眼瞟了瞟方杰。

  “咱们何不把侯龙涛、Honda 、‘东星’的三角儿关系捅出去,IIC 为了避
嫌,一定会退出去的。”

  “退出去等于承认自己没有专业水准,最多是再另派人负责。许如云会不想
报复坏她男人好事儿的人?不会。什么人会阻碍投资?Honda 的竞争者。什么报
复最有效?投资。”

  “那咱们要是把许如云也加进去呢?她和侯龙涛不正当的关系…”

  “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你们这些中国人,哼,一个没娶,一个没嫁,能说他
们什么?”

  “他们是上下级。”

  “So What ?许如云在业界是什么声誉?她说投资的项目,成功率在九成儿
以上,She can do no wrong.你懂不懂?她的名字就是IIC 一笔巨大的财富,为
了维护这笔财富,你这是逼他们投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看人的,居然娶了这种
女人,还能让她跑了。”

  “是是,社长教导的是。”方杰当然知道为什么要请“樱花媚忍”,当然知
道自己的两个计划都是行不通的,只不过他已经达到了溜须拍马的最高境界,他
给人机会把最得意的计划说出来,他给人机会纠正自己并不是特别愚蠢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损了一句…

  “啊嚏…啊嚏…啊嚏…”侯龙涛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睡得实在太好了,他都
不愿意睁眼,只是想伸手蹭蹭鼻子,但他的企图并没有得逞,胳膊居然抬不起来。

  侯龙涛一下儿睁开了眼睛,面前有一张陌生女人娇媚的脸庞,她正用一个散
发着刺激性气味儿的小瓷瓶儿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晃动,“你…你是什么人!?”

  女人也不理他,起身就走。

  侯龙涛晃动了一下儿身体,他现在是赤身裸体的呈大字形平躺在榻榻米上,
双踝和双腕都被从地下伸出的钢圈儿锁着。

  侯龙涛观察了一下儿四周的情况,这是一间日式的大厅,自己的两侧跪着二
十个身穿各种花色和服的女人,包括刚才那个给自己闻药的,都是又美又媚,最
大的也就四十出头儿,小的差不多二十几岁,她们每个人之间都隔着相等的距离,
自己正面五米的地方是一个两层的矮台子,第一层上有四个空着的垫子,第二层
除了一个垫子,还放了一张条按,上面摆了好多的茶具。

  就算侯龙涛不聪明,他也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这已经是到日本后的第二次
了,只不过这次比第一次更离奇,自己明明是抱着一对儿双胞胎美女入睡的嘛,
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阶下囚了呢?这些人是什么身份呢?抓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
呢?他的这些问题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五个女人从台子左侧的回廊里迈着小碎步儿走了出来,四个年轻的分别穿着
绿、红、黄、白的和服,跪在了第一层的四个软垫儿上,一直被她们簇拥着的那
个女人三、四十岁的样子,长得貌美如花,长发盘在脑后,穿了一件粉白相间的
和服,她在最上层的垫子上跪了下来。

  屋里这二十五名女子着装的方式非常正式,与日本A 片里的穿法是天壤之别,
她们的和服里都有白色的衬衣,衬衣的领子用夹子与和服固定在一起,腰间不是
一整条不用打的宽带,而是完全手编的,而且她们的和服都是“色留袖”的,表
明将在这里发生的是正式的仪式。

  虽然侯龙涛不知道这些讲究,但也能看出这些女人是经过精心准备的。

  最上层的女人把双手向里放在双膝前,脑门儿贴到了手上,对着侯龙涛行了
一礼,“侯龙涛先生,用这种方法请你来,多有失礼,还请海涵。”

  “嘿嘿,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那个‘请’字从何说起啊?不过你倒
是说对了一件事儿,是失礼,你连自我介绍都没做。”侯龙涛很清楚,现在无论
自己持一种什么态度,对方都不会改变事先制定好的对自己的处理方法。

  “我叫樱花玉子,是‘樱花媚忍’的第二十七代门主。这四位,”女人指了
指那四个年轻的女人,“春忍,夏忍,秋忍和冬忍,是她们把你别墅里的所有保
镖都迷倒了,然后带你来这里的。”

  “呼,”侯龙涛居然有种轻松的感觉,听对方的意思,并没对智姬和慧姬下
重手,“真不愧是‘媚忍’啊,就这么直盯着我,连脸都不红,我都不好意思了。”

  “侯先生太谦虚了,你的身材一流的棒,没必要不好意思。”

  “哼,我还以为日本的忍者都死绝了呢。”

  “侯先生说的差不多,我们是仅存的几支之一,真正的忍者总共也就不到一
千人了,而且全都是在地下活动,”玉子的语气一直很平静,就像是在和朋友聊
天儿一样,“不过你没必要这么不友好,你都不知道我请你来是为什么呢。”

  “真他妈是强盗逻辑,也好,你们找我来干什么?”侯龙涛这样窝着脖子说
话特别累,他本来可以让后脑着地的,但他的眼睛怎么也离不开女人的脸,因为
她的眉宇间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气息。

  “今天是我大女儿十八岁生日,你是被请来参加她的成人礼的。”

  “我认识你女儿吗?”侯龙涛现在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跟这些神秘的
女人有关系。

  “不认识。”

  “那我来干什么?”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玉子开始为自己泡茶,“你可能已经猜到了,‘樱
花媚忍’都是女人,你猜不到的是这些都是我的表姐妹、外甥女,我们是真正的
一家人,只不过经过二十多代,血缘已经不是特别近了,但我们身上都有‘媚忍
’的基因,媚术不是学就能学会的,而是天生的,我家的女人天生就会媚术,至
于造诣如何,那才是后天修炼的结果。”

  “没听明白。”

  “不要着急,虽然我们练的是媚术,但平时除了执行任务和延续血缘的时候,
是绝对禁欲的,我们又是秘密组织…”

  “碰过你们的男人都得死?”

  “聪明,”玉子满意的点点头,“每个‘媚忍’成员的成年礼就是她第一次
试验她练功成绩的日子。”

  “你家的男人呢?不可能每个新生儿都是女婴。”

  “早年间,男婴都会被处死,后来就都被送到孤儿院,这些年有了B 超,男
婴就打掉,万一诊断错了,生出来之后也是送到孤儿院去。”

  “你们太没人性了吧?”侯龙涛的冷汗都出来了。

  “这是门规,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没有感情,没有人性,生为樱花女就别
无选择。”玉子的情绪上出现了一丝不被人察觉的波动。

  “为什么选我?世上的男人有的是,为什么费这么大劲把我弄来?”侯龙涛
意识到自己今天大概是在劫难逃了,对手如果是人,那怎么也有一丝生还的希望,
可如果对手是恶魔,那就真的没法儿对付了。

  “这你都想不到?主要是因为我受人之托,其次是因为你个人的成就也还算
出众,想必你的基因应该不差,我大女儿是‘樱花媚忍’下一代门主,她的女儿
就是下下代的门主,当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她的受精者。”

  “受什么人之托?”经女人一点,侯龙涛立刻就明白了,弄了半天,还是因
为投资的事儿,“Toyota?”

  “既然知道还问我?”玉子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茶杯,拍了两下儿手,
“你的保镖不是在十点钟换班吗?我们得在那之前把你的尸体送回去。”

  房间右边的一个拉门儿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色内衬衣和袜袋的十七、八岁女
孩儿走了出来,对着玉子行了一礼,“母亲。”

  “侯先生,这是我大女儿樱花清影。清影,那就是为你准备的,去看看还满
意吗?”

  “是。”女孩儿站了起来,开始围着地上的男人缓缓的踱步,用一种好奇的
眼光大量着他。

  “清影?”侯龙涛也盯着女孩儿,现在终于想通了为什么会觉得玉子面熟了,
她的女儿长的更像司徒清影了,只是脸上多了那么一股媚气,不过怎么也没法儿
把她们和自己的清影连系起来啊。

  “我很满意。”樱花清影跪在了男人身边。

  “那好,开…”

  “等等!等等!”侯龙涛大叫了起来,真是要让她们开始了,八成儿自己的
小命儿也就保不住了,估计是在自己射精的时候就给自己一刀,或者直接掐死一
类的把戏,真他妈是一群黑寡妇,“我不懂,既然是真的要杀我,在那里动手就
是了,干嘛还把我绑来?”

  “不是说过了吗?来参加仪式啊。”

  “直接让你女儿去我那儿不就行了?”

  “我们的仪式延用了一百多年,都是在‘樱花媚忍’的本部进行。”

  “那完事儿之后为什么还要把送回去?随便一扔就是了。”

  “媚术分为三层,最低境界是媚气的散发,让看到我们的男人都有冲动;中
等境界就是所谓的‘吸精大法’了,让男人狂射不止,直到脱精而亡,你们中国
的古书中对这种死因是有记载的,这种媚术大部分天生就会,练的是如何加强和
控制,这主要用于对不能留下外伤的目标进行刺杀,你今天就有幸体会一下;最
高境界是对男人的精神控制,练到深处,可以随心所欲的支配世界上的任何男人,
门规中明文禁止使用这种媚术对政治、经济进行干涉,只有在本门的生存受到威
胁时才能使用,现今的‘媚忍’中只有我能达到了这个层次,但也只是触及了皮
毛,最多进行短暂的控制。”

  “哈哈哈,”侯龙涛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你逗我玩儿吧?”

  “呵呵呵,你不相信?”玉子也笑了起来,“没关系,等一下你就信了。”

  “好好好,我信,”侯龙涛确实是信,没什么不可以相信的,自己吃了这么
长时间的金鳞草,还有什么其它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呢,“为什么我身上不能有
外伤啊?”

  “Honda 不是送了你两个美女吗?这也就是为什么还要把你送回去。”

  “肏,哼哼,我明白了。”侯龙涛终于想明白了,他对Honda 最后的一点儿
怀疑也消除了,同时也清楚了Toyota实在是太恶毒了,但这不是让他愤怒的原因,
一切的诡计都是为了应付如云,对手一样没把自己当成人物,这才是让他最难以
接受的,由于自尊心受到伤害而产生的愤怒都已经超过了知道自己无法逃脱死神
的恐惧。

  “开始吧。”玉子不再理满面怒容的男人了,冲女儿点了点头。

  屋里的其她女人全都低下了头,合上眼睛,双臂交叉在胸前,两手放于锁骨
两侧,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出到底在说些什么。

  樱花清影把自己的白衬衣敞开了,里面什么也没有,直接就是她朱圆玉润的
裸体,大小适中的雪白乳房怯生生的向上挺着,平坦的小腹下没有一根儿阴毛,
直接就是红嫩嫩的阴唇。

  “你…你也是白虎?”侯龙涛皱起了眉,这么多的巧合在一起,那就不是巧
合了。

  樱花清影很妩媚的一笑,因为对方说的是中文,她并没有听懂,她也不在乎
男人说的是什么,她侧身躺在了侯龙涛身边,半压着他,奶子挤在他的胸口,左
手把他额头上的头发拨开,右手直接抓住了他的阴茎套弄,还伸着舌头舔他的脸,
“夫君,咱们做爱吧。”

  侯龙涛知道自己要是硬了,那就离死不远了,他本想像上次对付爱琳那样不
让自己勃起,可无奈金鳞草已将自己的体质改变了,无论他怎么想把精神集中到
别处儿,小小的刺激还是让他的阳具有了反应。

  “夫君好好色啊。”樱花清影都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往男人身上一靠就打了目
的,那也不用再搞什么别的把戏了,一下儿起身跨跪到他的小腹上,左手的手指
点在他的胸口上,右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后面调整着肉棒的位置,“波”的一声,
阴唇把龟头儿的尖端吸住了。

  “妈的。”侯龙涛突然向上猛的一挺屁股,用尽全力的把大鸡巴撞进了女孩
儿的屄缝儿里,反正怎么招都是要被“强奸”了,先给对方来下儿狠的,让她也
别好受了。

  “啊!”樱花清影惨叫了一声,白眼儿直翻,差点儿没疼昏过去,今天是她
的成人礼,在此之前她从没碰过男人,根本还是个处女,处女膜儿、超级粗壮的
阴茎、初次迎人的紧窄阴道,全赶到一块儿了,也真够她一呛。

  侯龙涛的眼睛也睁大了,他完全是处于一种极度的震惊中,这简直和插入司
徒清影小穴时的感觉一模儿一样,阴道内的嫩肉死缠着自己的阳具,顶在子宫颈
口儿的龟头儿被一股巨大了力量嘬住了。

  正是由于震惊,男人都没想到要摒住精关,一下儿就射了出来,这一射就有
停不住的趋势,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对方的子宫向外抽一样,迅速的消
失,他拼命想把屁股放下,将阴茎退出来,可却做不到,樱花清影阴道里的嫩肉
还在不住的蠕动,也在帮忙“榨取”着“汁液”。

  “他射了,他这就射了!”女孩儿叫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欢喜,她压下上
身,吻着男人的嘴,“夫君,你安心的去吧,我会照顾咱们的女…”她的话还没
说完,脸上娇媚的神情突然一扫而光,就好像碰到了鬼魅一样,她只觉自己的阴
精狂泻,身体里的力量也在被向外抽,一阵超强的快感从子宫向四肢百骸扩散,
浑身都酥软了。

  与此同时,侯龙涛觉得一股强劲的暖流从自己的马眼冲入了体内,上到发梢
儿,下到趾尖,一下儿又都充满了力量,他的屁股也不再是被吊在半空了,一下
儿就落了下来。

  “啊…啊…”樱花清影头昏眼花,身子一斜,从男人的身上摔了下了,夹杂
着血丝的大量精液从她的阴唇间流淌而出,“母亲,我…”

  屋里的女人们停止了小声的念道,全都惊讶的望着中间的一男一女。

  玉子满面怒容的站了起来,“清影,你搞什么鬼?舍不得杀他吗?”

  “我…我没有,”樱花清影都快哭了,她想跪起来,腿却发酸,是那种舒爽
的酸,“他…他不是人…”

  玉子不再理女儿了,皱着柳媚走了下来,站在男人劈开的双腿间,突然跪了
下去,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一手抚摸着他的大腿,一手扶着阴茎,舌头绕着龟
头儿打转儿,把上面的精液都舔进了嘴里。

  “嘿嘿,小的不行,老的上了?”侯龙涛已经可以肯定自己的“小白虎”和
这些“媚忍”肯定有关系,但现在还不能透露,万一自己说了,给爱妻惹来杀身
之祸,那岂不是更糟糕,而且他也有自信自己完全有能力对付对方的媚术了。

  “哼,你别高兴的太早,清影的功力不够,我就亲自伺候伺候你。”玉子吐
出了再次勃起的阴茎,把自己的和服与衬衣都拉到了腰上,拨开白色小内裤的裤
裆,露出了自己光溜溜的阴户,又是一只“白虎”…

feitian8 2008-9-5 01:23

          第一百六十二章桃花源记(上)

  肉棒被玉子的阴道包裹住的感觉比插入樱花清影小穴时的感觉还要强烈的多,
但这次侯龙涛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拼命咬牙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嗯…”玉子闭了半天眼睛,男人的大鸡巴实在是太粗壮了,她从来都没感
到这么充实过,那自然跳动的阴茎带动龟头儿,轻微的研磨着娇嫩的子宫,产生
了间断性的快感电流。

  “哈哈哈,你个老淫妇。”侯龙涛还没脱险,但也许是性格使然,他现在最
想的就是让身上的女人见识见识自己的性能力,说实话,玉子可一点儿都不老,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年龄,可她雪白大腿上肌肤水嫩,脸上也没有一条皱纹儿,更
别提那小穴紧凑、腔避滑腻,正经的一个床上好伴。

  玉子睁开了双眸,伸出舌头在红润的嘴唇儿上慢慢的舔了一圈儿,斜眼望着
男人,脸上的表情妩媚又淫荡,充满了诱惑,“小子,放马过来,我让你舒舒服
服的死。”

  “那我要是死不了呢?”

  “我放你走路。”玉子对自己的媚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倒不是说绝对没人
能破媚术,但她可不相信这个中国小孩儿会是古卷中记载的那个“媚忍克星”,
他决不可能会她们大和民族的御女最高心法。

  “那我就让你爽爽,想必你这虎狼之年的老妖婆都快馋死了吧?”

  玉子没理会男人的讥讽,双手按在他届时的胸膛上,开始抬坐屁股,“嗯…”

  侯龙涛很想装出一幅无动于衷的表情,但他脸上的肌肉都略微有点儿踌躇了,
女人的子宫就像一个小抽水机一样,强力的吸吮着他的马眼儿,他的心思全用在
忍着不射上了,即无法欣赏美人淫媚的表情,也无法享受她细嫩的阴道对肉棒的
磨擦。

  “啊…啊…”玉子轻声的呻吟了起来,她一上来还真没把侯龙涛放在眼里,
就没用上全力,等发觉他能抵挡住之后,竟然产生了一点点的私心,自己实在是
禁欲的太久了,都快忘了真正的充满热力的男根插在身子里是什么滋味儿了,所
以仍旧没有发力,本来只想这么多坐几下儿,没料到对方的鸡巴太粗、太长、太
坚硬了,自己又太久没行过房,没肏几下儿居然就有点儿不能自已了。

  “叫啊!你他妈再叫得浪点儿!老子就爱听女人被搞得哇哇叫!”侯龙涛听
了美女无比娇媚的呻吟,也跟着大喊起来,他想借此来舒缓一下儿自己肉体上受
到的压力。

  “哼。”玉子咬了咬牙,在子宫上又加了三分力,她虽然没听懂男人说什么,
但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不论是骂自己还是说被自己弄得有多爽,那都是对自己的
侮辱,当着这么多的属下,这脸可往哪儿搁?

  侯龙涛立刻就感觉到了,每次女人的屁股一抬起,自己的老二都好像要被拉
掉了一样,但他并没有打算放弃,他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眼泪也快出来,再用
点儿力,估计就能把牙咬碎了,他现在根本就不是在打炮儿,而是在较劲。

  玉子突然发现自己的屁股起落的频率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身体也越来越热,
还有点儿发酥发麻,这分明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先兆,可对方竟然还没缴械投降,
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如果自己真的先到了高潮,这个门主可就没法儿再
当了。

  “爽…爽死了!”侯龙涛只觉女人的阴道越收越紧,腔肉的活动也越来越强,
他知道自己快要败下阵来了。

  玉子突然用双手紧紧的扶住了男人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来,死死的盯住他
的双眼。

  侯龙涛一愣,他在女人的双眸中看到了无限的欲望,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情欲
之火,自己的身体好像突然被抛进了那堆火焰中,浑身燥热,他觉得自己被笼罩
在了一种很奇怪的气氛中,大脑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强迫
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兽本能上,这种情况在和司徒清影做爱时也出现
过,只不过感觉没有现在这么强烈,现在简直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在异性的
身体里狂插乱杵。

  玉子看到男人的眼中终于燃起了火焰,便放开了他的脸,把上身压在他的胸
口上,乳房隔着和服在他的身上磨蹭,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舌头插进了他的耳
孔里,“来吧…啊…来吧…别忍着了,快来吧…”

  “啊…”侯龙涛的脸上除了性欲什么也没有,双眼中放射出饥饿的野兽般的
光芒,他被固定在地上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拼命的向上抬,他并没有立刻
射精,而是将臀部飞快的起落,开始主动的肏干女人的屄缝儿。

  “啊啊啊…”玉子做梦也想不到男人会如此的狂猛,他奸淫的速度如此之快,
以至于自己都产生了他从来没有向外抽出的动作的错觉,自己的子宫是在被一股
无形的力量疯狂的撞击。

  “春、夏、秋、冬”四女就跪在玉子的正后方,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巨大的
阳具在她雪白丰满的大屁股间飞快的进出,肏得她小穴外翻、淫水儿四溅,她们
都快看傻了,特别是“秋、冬”两人,她俩在后座儿上嘬过这根大鸡巴,现在想
起它的硬度,自己的阴道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就汁液泛滥了。

  “好爽!”侯龙涛和女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他现在思想不清楚,才不在乎对
方是不是有什么“吸精大法”呢,他只想把身体内储存的能量都释放出去,只想
尽情的射精,只想满足自己无限的性欲。

  玉子可就没这么坦然了,她终于发觉自己不仅不能让男人无休止的射精,自
己身体里的力量反而随着大量阴精的泄出而快速的流失,她趴在对方的身上大口
大口的喘着气,浑身舒爽得如同虚脱了一般,一动都不想动。

  “放开我!放开我!”侯龙涛突然开始拼命的挣扎,身子如同出水的鱼那样
狂抖瞎挺,同时还伸着舌头在女人香香的脸上乱舔,“I want to fuck you all
really,really hard !”

  “啊!”玉子一下儿从男人的身上滚了下来,也顾不得精液正从自己的屄缝
儿里往外倒涌,“快,快给主人打开。”

  一屋子的女人都没动窝儿,惊讶的看着自己的首领。

  “快啊!快打开!”玉子很恭敬的跪在了男人身边。

  樱花清影赶忙按下了墙上的一个按钮儿,将男人箍在地上的八半钢圈儿向两
边分开了。

  侯龙涛一下儿蹦了起来,右手一把揪住玉子的头发,拉起她的头,左手扶着
自己的肉棒,一挺屁股,把大鸡巴狠狠的插进了她的嘴里,抱着她的螓首猛肏起
来。

  “唔唔…”玉子揽住了男人的屁股,柳眉紧锁,圆大的龟头儿次次都撞击到
喉咙的深处,弄得她一阵阵的眩晕。

  “助手!”一群女人眼看就要冲过来了。

  玉子胡乱的摆着手,示意手下不要轻举妄动。

  侯龙涛搞了会儿女人的嘴巴,双手一推她,使她仰倒在榻榻米上,然后一个
额虎扑食压了上去,双腿卡住她的大腿,从侧面进入了她的阴门里,又一把将她
的和服向两边拉开,大力揉捏她高耸的雪白乳峰,开始近乎疯狂的和她交媾,
“肏死你!肏死你!”

  “啊…啊…啊…”玉子大声的淫叫起来,她死死的抓着男人的胳膊,脚尖儿
在空中绷的笔直,“都…啊…都不许…不许过来…啊…啊…都不许反…反抗…啊
…啊…神啊…啊…要被干死了…啊…都准备一下儿…啊…准备…他要…啊…要怎
么样…啊…啊…你们都…都不许反抗…他…他…他是咱…咱们的…啊…新主人…
清…啊…清影…去…快去…啊…把其她人…都…啊…都叫来…”

  侯龙涛的眼都红了,只是咬牙切齿的狂肏女人的屄缝儿,猛揉女人的奶子,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的阴道紧窄、乳房丰满,长的也相当不错,自己要拿她发泄。

  屋里一阵骚动,樱花清影跑了出去,剩下的二十四个女人全都开始宽衣解带,
各色的和服、枕袋和白色的衬衣扔了一地,又一个个赤裸身体跪了下来,难道传
说中的“媚忍之王”在百年之后又重现人间了?

  玉子强忍着没顶的性快感交代了一切,现在可是无牵无挂了,立刻就子宫颈
口大开,阴精泄出,身体如筛糠般的抖了起来,“死了…死了…”

  侯龙涛双手一拍地,窜出两步,一把拉过一个离自己最近的女人,这个女人
的身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

  男人弯腰把右臂插入她的双腿间,把她的左腿抬了起来。

  侯龙涛直起身子,左手伸到后面捏住女人的屁股,自己的臀部向斜上方一拱,
把鸡巴肏进了她没毛儿的阴户里,就这么站着抽插。

  女人单腿儿支地,还垫着脚尖儿,抱着男人就激烈的接吻,可两分钟之后,
腿也软了,腰也酸了,子宫也酥了,阴道也麻了,头也晕了,只能仰着螓首喘气,
“啊啊”的呻吟。

  侯龙涛可是精神抖擞,一下儿比一下儿干得狠,一下儿比一下儿插得深,也
不管女人已经高潮了几次,直到自己的阳精射出才无情的把她扔开,转身又去找
另外一个。

  这个美女奶大臀肥,属于丰满型的,她被男人摆成了狗爬的姿势。

  侯龙涛跪在女人身后,十指如鹰爪般的抠紧了娇嫩的屁股蛋儿里,用力的向
两边撕开,也不知他是成心的还是没对准,粗长的肉棒直接捅进了紧小的肛门中,
然后也不顾对方痛苦的哭叫,只管在她干涩的直肠中狂插猛抽。

  “啊…啊…疼死了…”这个女人可就倒霉了,只觉得一根烧烫了的铁棍儿突
破了自己的菊花门,在后庭中快速的磨擦,简直要把自己戳穿了。

  侯龙涛看着女人疼得直拍地,只觉得更兴奋,抓着她的屁股拼命往自己的小
腹上撞,直到再一次射出,便丢下已经疼昏过去了的女人。

  一个跪在墙边儿的女人眼见男人冲自己冲过来了,赶忙站了起来,紧紧的贴
住墙壁,她可不想刚才那个姐妹那样屁眼儿遭殃。

  侯龙涛快步来到女人身前,这回是把双臂都插进了她的两腿间,左右一分,
臂弯别着腿弯,把她给举了起来,再稍稍往下一放,宝剑入鞘,用沾着血的肉棒
把她给挑住了。

  这妞儿在参加今天的仪式之前刚刚手淫过一次,这会儿被粗壮的男根一插,
差点儿没爽死,她紧紧的抱住男人的头,乱咬着他的耳朵,虽然嘴上不敢说,心
里可真是希望他能狠狠的搞自己。

  侯龙涛在客观上满足了女人的心愿,把她顶在墙上就是一通狂搞,肏得小穴
“扑扑”做响,双手还猛揪她的奶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用力吸吮,留下片片的
吻痕。

  女人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儿,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快赶在不断的积累,一
旦爆发就不可收拾。

  从女人阴道内嫩肉蠕动的力量来判断,她已经接近高潮了,这种蠕动让侯龙
涛非常的受用,他也接近临界点了,冲着旁边的另一个短头发的女人就喊,“站
起来,过来,扶住墙,把屁股撅起来!”

  “啊,是是。”

  侯龙涛又死命的插了几下儿,拔出还在射精的阳具,将女人摔在地上,横移
了两步,双手掐住短发美女的细腰,开始从后面肏她的小穴。

  “啊…好烫…”女人用指甲抠着木制的墙壁,细窄的阴道吃力的容纳下了巨
大的阳具,子宫贪婪的吸吮着龟头儿,她还有点儿不服气,虽然玉子已经能够吩
咐过了,但她要自己试试这个男人,就暗中运起了媚术。

  侯龙涛可不在乎,他只是觉得这个妞儿的屄比前几个都紧,玩儿起来更带劲
罢了,他弯腰攥住女人自然下垂的奶子,真像狗交配时那样,在她的屁股上耸动
了起来。

  女人充满陶醉神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冷笑,这个男人除了鸡巴大点儿,身体
看上去健美一点儿,也没什么特别的嘛,虽然他把自己弄得很爽,但自己一定有
能力要他的命,而且也一定会要他的命的。

  侯龙涛现在尊序的是三字原则,“快、狠、准”,他每次都把龟头儿凿在女
人的子宫上,每次都把她的身体撞得一蹦。

  短发美女的阴道已经被磨擦的麻痹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儿,无论门主是
有意要放这人一马,还是真的功力不继,自己却把他弄死了,都会招来玉子的嫉
恨,那今后自己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女人很想收起自己的媚术,但已经来不及了,小穴中的肉棒开始间歇性的膨
胀,一阵阵强而有力的火焰包裹住了她的子宫,烧得她眼冒金星儿,不得不把自
己体内的精华也丢了出来,不过刚才的担心是白费了,她终于明白了玉子并没有
有意放水。

  侯龙涛向后退了两步,仰头躺倒在地上,指了指“冬忍”,“你,过来!”

  “冬忍”迈着猫步走了过来,跨跪在男人身上,把他笔直朝天的阴茎坐进了
屄缝儿里,她向后仰起了头,口中发出“啊”的一声满足的叹息。

  侯龙涛伸出色手,握住了美女的双乳,大拇指压在她两粒樱桃大小的奶头儿
上碾揉。

  “嗯…啊…”“冬忍”利用自己小腹的力量,拼命前后摇动着屁股,使男人
的大肉棒和自己阴道内的嫩肉不住交缠搅动,龟头儿碾磨自己的子宫。

  侯龙涛抬起了上身,一手捏着女人的大腿,一手箍住她的细腰,张口把她翘
挺的乳尖含进了嘴里,猛烈的吸吮。

  “哼…啊…啊…”“冬忍”扶着男人的肩膀,闭着眼睛,嘴巴合不上的喘吸
着,她的嘴角儿上翘,脸上尽是狐媚的表情。

  侯龙涛抓住女人的屁股,充满力量的双臂开始上下抛动。

  “冬忍”像蛇一样的缠住了男人健壮的身躯,美丽的脸颊埋进了他的颈项间,
在他脖子的侧后方轻咬着。

  侯龙涛突然站了起来,抱着女人的丰臀在屋儿里走来走去。

  “啊…哈…嗯…嗯…”这么在男人的身上颠簸,让大鸡巴自然的进出小穴,
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冬忍”都快乐死了,那种一次又一次被刺穿的感觉越聚
越强,还想已经从小腹里积攒到了嗓子眼儿,她尖厉的大叫了一声,差点儿没小
便失禁。

  侯龙涛扔下还在颤抖的“冬忍”,弯腰揪住了“春忍”的脚腕儿,把她拉到
了自己身前,跨跪在她的左大腿上,用肩膀儿扛住了她的右腿,左手撑着地面,
右手揉着她的丰乳,又开始跟她肏屄。

  四个多小时里,侯龙涛把房间里的二十五个美人儿都玩儿了个遍,对于第一
轮儿过后还能动换的,又奸了第二次、第三次。

  在次期间,有那么五、六个女人像那个短发美女一样的不自量力,还对侯龙
涛使用媚术,反而成了不断有人为他“充电”。

  直到一屋子的女人全都腿软到爬不起来了,侯龙涛还是精神抖擞的,他几乎
破顶而出的性欲还没得到足够的缓解,他仍然需要异性的身体进行发泄。

  问题是侯龙涛并没有完全的是去思考能力,他不光要求被自己蹂躏的女人要
长的漂亮,还得能作出激励的反应,屋里这群“死鱼”已经让他失去了兴趣,他
需要寻找新的美肉。

  侯龙涛“唰”的一声拉开了屋子的大门,外面是一片古典的日式庭院,池塘、
小桥、石灯应有尽有,远处山峦环绕,这里明显是在一个山谷里。

  门外的木制回廊上规规矩矩的跪着十五个螓首低垂的女人,都只穿着纯白色
的和服衬衣,七人一排,分为两排,最前面跪着的是樱花清影。

  虽然现在已经是天光大亮了,但室外的气温仍旧很低,可侯龙涛却一点儿没
有感到寒冷,他浑身燥热难当,眼中的火焰也没有丝毫的减弱,他上前一步,喘
着粗气托起了樱花清影的下巴。

  女孩儿抬起头,“啊”的轻叫一声,身体就好像被男人眼中喷出的欲望之火
烫了一下儿似的,猛的一抖。

  “来吧!”侯龙涛认清了面前跪着是一个美清目秀的水灵姑娘,一声虎吼,
纵身把她扑倒在回廊上,撤开她的衬衣,劈开她的玉腿,双手把住她的大腿,向
着自己一拉,坚硬的阳具严丝合缝儿的钻进了她的阴唇间。

  樱花清影刚才已经领教过一次男人的厉害了,赶忙尽量的放松身体,尽管如
此,当巨大的阴茎撑开自己娇嫩的阴道内壁时,还是感到了一阵疼痛,她雪白的
上牙紧咬着红润的下唇,右手的手背压在双眼上,左手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衬衣,
“啊…啊…太…太大了…啊…要裂…要裂开了…啊…”

  侯龙涛才不顾女孩儿的喊叫呢,只知埋头苦干,她越痛苦,自己就越爽,她
难过的表情对于一个兽欲熏心的男人来说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其余十四个女人都很自觉的退到了第一层的木阶上,一字排开,上身趴在回
廊上,二十八只纤纤玉手一起撩起了衬衣的下摆,她们都是有备而来,全是光着
屁股来的。

  侯龙涛撇下樱花清影,跃下了回廊,站在女人的身后,二十八瓣雪白圆滑的
臀丘在阳光的照耀下放射着柔和的光彩。

  有几个女人看到房间里东倒西歪的姐妹,看到她们满足的表情、屄缝儿中流
淌出的乳白色精液,自己的小穴也湿润了。

  侯龙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儿,窜过去抱住一个女人肥嫩的雪臀就肏了起来,
没两下儿就腾出右手插入右边的女人的阴户里抠弄,左手捅进左边的女人的小屁
股洞里戳动。

        庭院中立刻响起了群女的呻吟娇叫声……

  与此同时,本田宗一郎的别墅里已经闹开了锅了。

  10:00的时候,来换班儿的保镖发现了一群沉睡不醒的人和狗,怎么叫都没
用,泼冷水都无济于事,他们马上通知了福井威夫。

  “伤者”被送到了岛本裕美的顺天堂医院,经过检查,他们一切的生理功能
都很正常,可任何医疗手段也无法将他们唤醒,就好像全都变成了植物人儿一样。

  福井威夫知道侯龙涛失踪之后,虽然差点儿没心脏病发作,但也真是没什么
可行的办法,要说派人去找吧,又从何处开始呢?

  不只是Honda 这边紧张,Toyota也是坐立不安,过了预定的时间,张富士夫
并没有接到“樱花媚忍”发来的消息,主动联系又联系不上,不论对方是没杀了
侯龙涛,还是说杀了之后在路上出事儿了,总之自己的计划算是泡汤了…

feitian8 2008-9-5 01:24

          第一百六十三章桃花源记(下)

  “呼…呼…”侯龙涛喘着气离开了最后一个女人的身体,她们每个人的嘴边
都有一摊晶莹剔透的口水,他现在已经有点儿累了,但生理上的欲望才刚刚出现
减弱的迹象。

  “嗯…”男人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慢慢绕过大厅,向不远处的几排二层的
洋房儿走了过去,他的腿虽然有点儿发软,但步伐看起来还是挺坚实的。

  侯龙涛直接闯进了第一栋别墅,可因为他光着脚,门又没锁,并没有造成什
么动静。

  客厅的长沙发上放着两件黑色的大衣和两个黑色的书包,上面都有同样的标
志,像是校徽。

  “嗯…”侯龙涛过去抓起一件大衣,用力的闻了闻,一股女孩儿衣物上才有
的芳香钻进了他的鼻子了,胯下的“巨蟒”“腾”的一下儿就向上挑了起来。

  “飞雪,姨妈也不在家啊?我妈也不在。”一个娇嫩的女孩儿声音从厨房传
了出来。

  “谁知道她们干嘛去了,”这是另一个女孩儿,“玲奈,给你。”

  侯龙涛往厨房里一探头,里面有两个个子不高的女孩儿,上身穿着一模一样
的浅棕色校服、奶黄色毛背心儿,下面是黑色的百褶儿短校裙,雪白的堆堆袜下
面是平底儿的圆头儿小皮鞋,显得青春可爱。

  那个叫飞雪的女孩儿关上冰箱门,把一听可乐递给坐在厨房中间长石桌儿上
的玲奈。

  两个小姑娘看上去也就是十几岁,可能是刚刚放学回来,飞雪明显还没长开
呢,胸口的地方只有小小的突起,玲奈就不同了,虽然脸上显得跟飞雪一样的雉
嫰,但身体发育的很好,小胸脯儿高高的撑起了衣服。

  “你看这个。”玲奈摆动着两条垂在桌子外面的雪白玉腿,从上衣兜里掏出
一张照片儿。

  “什么啊?”飞雪接过了照片儿,“哟,这不是旁边那所学校的那个帅哥吗?
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儿的?”

  “当然是他给我的了,”玲奈得意的笑了笑,一把抢过照片儿亲了一口,又
放回了口袋里,“他说他喜欢我,约我晚上去看电影儿呢。”

  “别傻了,怎么可能让你晚上出去?再说也没人送你啊,你怎么去?”

  “谁说要去了?再调调他的胃口嘛。他今天摸我的乳房来着,特舒服。”

  “你…你疯了?你这是违反门规的,让妈妈她们知道,还不要了你的小命儿?”

  “这算什么,改天我还要和他做那事呢。”

  “你…你…”飞雪一脸的惊讶,好像不敢相信小姐妹会说出这种话,“她们
真的会杀了你的。”

  “别大惊小怪的,你不说她们怎么会知道?”

  “我…我当然不会说的,可…可你要是做了那事,就不是处女了。”

  “傻瓜,咱们又不像你那个姐姐,十八年都待在这个山沟儿里,咱们是在城
里上学的,处女膜儿破了有什么稀奇?要不要我让他也帮你找一个男孩子陪你啊?”

  “不不,我不要,我妈说祖先定下的规矩不能破。”

  “你…”

  “小骚货!”侯龙涛已经听够了,凶神恶煞般的蹦了出来。

  突然在眼前出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两个小丫头不是惊呆了就是吓傻了,
只是睁大眼睛望着他,一点儿别的反应都没有。

  侯龙涛一步就迈到了玲奈身前,双手伸进了她的短裙里,拉住她小内裤的裤
腰就往下扒。

  “啊!你干什么!?”内裤都被揪到了腿弯处,玲奈才想起来反抗,边捶打
男人的肩膀边乱蹬的腿,“你是什么人!?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

  “还等什么过几天,老子现在就给你开苞儿。”侯龙涛用双肩架住了女孩儿
两条纤细的玉腿,猛的一拉她的细腰,把她的屁股拖到了桌子的边缘处。

  玲奈一下儿失去了平衡,上身仰倒在桌面儿上,她刚想撑起来,只觉从下身
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而且这种疼痛还不是一瞬即逝,而是那种肉体被活生
生的、慢慢的扯开的感觉,她的眼泪在瞬间喷涌而出,出了一头的冷汗,险些就
昏过起了,她还真的希望自己能昏过去。

  侯龙涛用的完全是蛮力,丝毫不讲技巧,更不会怜香惜玉,愣是把大号儿擀
面杖般的阳具一寸一寸的挤进了女孩儿粉嫩阴唇间细小无比的肉孔里,直到睾丸
打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

  “啊…呜呜…疼…疼死了…呜呜…求求你…放…放了我…啊…好疼…”玲奈
立刻就大声的哭叫了起来,她只能感觉到下体在被不断的扩张,身体的其它部位
都已经失去了知觉,根本谈不上挣扎了。

  飞雪虽然被吓坏了,但决不会看着姐妹被人强奸不管的,她冲上来挥起小拳
头,拼尽紧全身的力气砸在男人的肩背上,“放开她,你放开她啊。”

  侯龙涛正被玲奈的处女穴箍得奇爽无比,忽然感觉到了飞雪小鸡啄米一样的
拳力,一抖肩膀就把她甩出去老远,现在可没功夫儿答理她。

  “疼啊…啊…啊…放过我…啊…”玲奈越哭越厉害,那根大家伙就好像要把
自己撕成两半儿似的,她怀疑自己细嫩的小穴已经被撑裂了,这一害怕,就觉得
下体更疼了。

  侯龙涛开始缓慢的摇动屁股,把大鸡巴从女孩儿的阴道里一点儿一点儿的抽
出来,再一点儿一点儿的插进去,倒不是他心疼这小骚屄了,只是她蓬门初开,
紧凑异常,还没经过缠绵的前戏,体腔里基本上是干干的,她又处于恐惧之中,
膣肉极度的收紧,想快肏都不行。

  “去死吧!”飞雪从刀架上拣了一把最大个儿的片儿刀,照着男人的脖子就
砍。

  侯龙涛都没听清楚女孩儿喊的是什么,只觉得眼角儿百光一闪,他想都没想,
回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下儿不偏不倚抡在了飞雪的脸上,把她打得双脚都离地了,脑袋正好儿
磕在大理石的灶台边缘上,当时她就昏过去了。

  侯龙涛回头看了一眼,继续专心的强奸桌儿上的女孩儿。

  玲奈的嗓子都已经哭哑了,但还是不住的叫疼。

  “你他妈给我闭嘴吧。”侯龙涛都被哭烦了,一把扯下挂在女孩儿小腿上的
粉红色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玲奈没法儿再叫了,眼泪却从来没止住过,一双大眼睛空洞的望
着天花板,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在桌面上前后滑动,她生长在“媚忍之家”,虽
然没有什么非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心上人的想法,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一个
来历不明的野男人开了苞儿,怎么也是挺伤心的。

  侯龙涛胡乱的把女孩儿的衣服推倒了她的脖子下面,不出所料,果然是个小
波儿霸,一对儿俏丽的乳房就像两个刚出锅儿的大白包子一样,小巧的奶头儿嫣
红可爱。

  对于自己胸脯儿曝光,玲奈除了猛的收缩了一下儿小腹之外,没有任何其它
挣扎的表现。

  侯龙涛的理智在慢慢的恢复,眼前的这两颗乳房长得跟薛诺的分毫不差,他
伸出的双手不再是充满狠劲儿的了,比较温柔的握住了女孩儿的奶子,一边揉捏
一边压下上身去轻轻的吸吮红嫩的尖端。

  “唔…”玲奈突然感到胸口上传来了那么一点儿舒适的感觉,虽然和双腿间
剧烈的疼痛无法相比,但她宁愿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微不足道的快乐上。

  女孩儿细微的心理变化很快就在身体上得到了体现,侯龙涛能明显的觉出她
阴道里的嫩肉不再是一味的箍紧,产生了一点儿自然的蠕动,爱液也慢慢的多了
起来。

  男人的肏干逐渐变得顺畅了,原先处于较劲状态的阴茎和小穴开始相互配合,
玲奈下体的疼痛在很短的时间内减轻了很多,轻到已经完全的埋没在膣肉被磨擦、
花芯被撞击的快感中了。

  侯龙涛发现女孩儿的鼻息越来越重,嘴里发出的“唔唔”声的间隔也越来越
小,最主要的是自己的抽插越来越容易,立刻就知道她是来感觉了,赶忙把她口
中的内裤拉了出来,上去就吮住了她的双唇。

  玲奈岁数儿还小,使不出咬人那种狠招儿,而且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儿轻
飘飘的,就好像躺在云端一样,别提多舒服了,一双充满泪水的大眼睛不自觉的
就合上了,当男人的舌头钻入她的小嘴儿中时,她只是本能的用自己的香舌去回
应,吞咽对方渡过来的津液。

  侯龙涛慢慢的开足了马力,砸夯机般的大鸡巴飞快的进出女孩儿的肉穴,已
经分不出“噗哧”、“噗哧”声之间的间隔了。

  虽然已经不再被男人强吻了,玲奈却没有大声的喊叫,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
儿,嗓子眼儿发出毫不间断的“嗯嗯”声,她的小脸儿涨得通红,十根青葱玉指
僵硬的抠着桌面儿,双腿一下儿一下儿的往上蹬着。

  侯龙涛抽插的速度突然放慢了,每用力向女孩儿的身体里顶一次就“嗯”的
哼一声儿,直到最后汇聚全身力量的一击,他不再后撤,两人的耻骨死死的顶住,
性器完全的咬合在一起。

  玲奈的眼睛睁开了,但却是翻着白眼儿的,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实在是太
强烈了,一个成熟的女人都不一定受得了同等强度的高潮,更别说她这个未经人
事的少女了。

  侯龙涛退后两步,看着掺杂着血丝的精液从女孩儿被肏得红肿的阴唇间滴落,
淫心又起,他撇下一动不动的玲奈,转身把飞雪提拉了起来,将她屁股冲外的挂
在了一张木椅的椅背儿上。

  飞雪还处于昏迷的状态,头耷拉着顶在椅子上,双臂软绵绵的下垂,小腿弯
曲着拖在地上。

  侯龙涛把女孩儿的裙子掀了起来,纯白色的少女内裤包裹着还有点儿发尖的
小屁股,完全没有成熟女人的美臀那种圆润丰满的感觉,撞上去肯定是波澜不惊
的,但也颇具青涩的美感。

  脱女人的内裤是侯龙涛的拿手儿好戏之一,强行插入也不在话下。

  “啊!”飞雪一下儿就疼醒了,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撕开的痛楚是什么也比
不了的,虽然她的屁股被男人的打手紧紧的捏着,但她的身子还是弹了起来。

  侯龙涛正呲着牙享受女孩儿阴道超乎寻常的缩紧呢,下巴冷不防被小姑娘瞬
间仰起的后脑勺儿狠狠的撞了一下儿,他下意识把手中的屁股向前一推,同时向
后急退,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腿已经发软了,再加上被撞的力量,双脚并没有跟
上上身移动的速度,仰头便倒,后脑重重的磕在大理石的地砖上,就像他的“猎
物”那样,声儿都没出就晕过去了。

  “啊…”飞雪摔倒在地上,哭着伸手在自己的双腿间一摸,摸出点点的血迹,
她摇摇晃晃的跪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刀子,咬牙切齿的盯着人事不知的男人,
她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尖刀,猛的向下扎去,“死吧!”

  “当”…

  智姬、慧姬姐妹和Honda 的保镖都被安置在顺天堂医院住院处的高级病房里,
整整一层楼都被站用了,为了封锁消息,所有的通道口儿都有警卫把守,除了经
过特许的医护人员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接近这些病房。

  “对不起,这层现在是禁区。”电梯口儿的几个警卫拦住了两个穿粉色和服
的女人,她们就是“春忍”和“夏忍”。

  “把你们管事儿的人叫来,我们是为了侯先生的事情来的,我们身上带着解
药。”

  “你们等等。”一个小头目向手下人使了个眼色,快步的离开了,一群保安
立刻把两个女人围在了中间。

  不一会儿,裕美和香奈跟着那个小头目过来了,“你们知道侯先生在哪儿?”

  “那对儿双胞胎呢?带我们去见她们。”“春忍”并没有回答裕美的问题。

  “侯先生在哪儿?”香奈有点儿急了。

  “他现在很安全,带我们去见那两个双胞胎。”

  “跟我来吧。”裕美是董事长,做主的却是香奈,现在除了暂时满足对方的
要求,好像也没有什么其它的可行之策。

  四个女人走进了一间病房,门外守了四个警卫,姐妹俩分别躺在两张床上,
从表情看,根本就是睡着了。

  “春忍”和“夏忍”分别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儿,放在双胞胎的
鼻子下面晃了晃。

  “嗯…”智姬和慧姬立刻就悠悠的醒了过来,睁开朦胧的睡眼,不知所谓的
望着屋里的人,“香奈姐?裕美?这…这是哪儿啊?涛哥呢?”

  “他被人绑架了。”

  “什么!?”两个女孩儿一下儿就从床上蹦了下来,焦急不解的神情溢于言
表,“怎么会?什么时候?”

  “不用着急,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春忍”用一根手指挑着车钥匙转了
转。

  “那好,这就走吧。”香奈也是着急的要命。

  “谁说要带你去了?只有她们姐妹俩可以。”

  “什么意思?”

  “我们又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家主人交待了只许她们两个人去。”

  “你家主人是谁?”裕美是见多识广的人,如果她们所说的主人是上层人物,
相信自己也应该有联系。

  “你还不配知道我家主人的名字。”

  “哼,”裕美倒也有些涵养,并没有因为对方出言不逊而动气,“你们这要
是个陷阱呢?我们怎么能放心让她俩去?”

  “我留在这儿就是了,”“秋忍”扬了扬手里的药瓶儿,“你们不是还有很
多人没醒呢吗?”

  “别说废话了,走吧。”智姬和慧姬本来就艺高人胆大,现在更是救主心切,
上刀山下油锅都不会怕的,“香奈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涛哥带回来的。”

  “先换衣服吧。”

  “不用了。”两姐妹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是病号儿服,但她们一秒钟也不愿
意耽误…

  侯龙涛猛的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缠着纱布,他的记忆并没有
受影响,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忘记。

  “主人,您醒了。”“秋忍”和“冬忍”就跪在男人的身边,一左一右的扶
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成了你们的主人了?”侯龙涛的戒心虽然还在,但说
话的时候已经不带敌意了。

  “玉子门主在前面的大厅等您呢,她会对您解释的。”

  “好,”侯龙涛一下儿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穿了一件儿很正式的男式和服,
好在没觉出兜裆布的存在,要不然他真要大发雷霆了,“带路吧。”

  “秋忍”陪着男人慢慢遛跶,“冬忍”则先行报信儿去了。

  等到了早些时候自己“受刑”的那间大厅,玉子已经带了五十多个女人跪了
一屋子,台子上放了一张宽大的虎头太师椅,镶金挂银、珠光宝气。

  侯龙涛也不客气,径自坐到了太师椅上,他看到跪在最远处的是几个都是小
女孩儿,其中就有玲奈和飞雪,最小的大概连十岁都不到,她们并没出现在成人
礼上,看来是专门儿为了“朝见”自己而来的。

  “主人。”所有的女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脑门儿贴住放在地上的双手,
深深的行了一礼。

  “好了,”椅子都没坐热呢,侯龙涛就又站了起来,冲玉子勾了勾手指,
“你来,我跟你单谈。”有些事情是不能声张的,他也不习惯这么多人跪在自己
面前。

  “是。”玉子没有一点儿意见,躬身跟在男人后面回到了楼上。

  侯龙涛没有回卧室,而是进了一间会客室,这是刚才下楼时看好的,他坐在
沙发上,“把门关上。”

  “是。”

  “我怎么突然就成了你的主子了?”

  玉子很谦卑的站在一边,“您是祖训中记载的‘媚忍克星’…”

  “等等,”侯龙涛打断了女人的话,“跪到沙发上来。”

  “是。”玉子跪在了男人帮边,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

  侯龙涛把手伸进了女人的和服里,很淫荡的覆摸她撅起的丰臀,有的玩儿还
能不玩儿吗,“这才叫屁股呢,接着说吧。”

  “您知道大久保利通吗?是他一手创立的‘媚忍’。”

  “是那个什么‘维新三杰’之一吧?”侯龙涛的手上稍稍用了点儿力,女人
的大屁股绷在高腰儿的Brief 内裤里,摸起来手感很好。

  “但我家的祖上实际上姓‘德川’,叫德川名美。”

  “那可就奇怪了,德川家跟大久保利通、西乡隆盛和木户孝允应该是死敌啊。”
侯龙涛把女人的内裤压进了她的臀沟里,在她屁股缝儿中搓弄,搓得她都流水儿
了。

  “名美只是德川家一个普通的女忍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特殊能力,也曾
经在刺杀中运用过好几次。”玉子感到男人的手指隔着内裤揉着自己的大阴唇,
相当的舒服,但她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发生变化,继续讲着故事。

  “她被派去刺杀大久保利通了?”

  “是,但是大久保利通有几个武功很高强卫士,名美不光没成功,还失手被
擒,大久保利通垂涎她的美色,对她实施了强奸。但那正合了名美之意,她对大
久保利通做了我对您做的那些事,不过当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境界一说儿,没想到
大久保利通不光没像普通男人那样脱精而死,反而狂性大发,奸淫了名美四十多
次,弄得她奄奄一息。”

  “从那以后,她就死心塌地的归顺了?”侯龙涛挑开了女人的内裤,把中指
插进了湿润的小穴中。

  “嗯…”玉子在自己的下唇上很咬了一下儿,“当初名美并不知道如何控制
自己的身体,和她好过的男人都是没两下儿就死了,作为女人,她没的选择。她
还把自己的妹妹德川名慧也招降了。”

  “哼。”侯龙涛冷笑了一声,名美和明慧想必本身也是淫女,否则怎么会为
了肉欲就放弃信仰呢。

  “您笑什么?”

  “没什么,接着说。”侯龙涛在女人的屄缝儿里狠抠了几下儿。

  “啊…是,是。大久保利通收下了德川姐妹,给她们改姓樱花,两个月后之
后成立了‘樱花媚忍’,定下了我们现在还在遵守的门规,其中有一条儿是如果
有男人能身受媚术而不死,在精神控制的情况下更能性欲勃发,那他就是天降的
‘媚忍克星’,是全体‘媚忍’的主人,他的命令就是天之旨意。”

  “为什么这么定?”

  “我不知道,这是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只能无条件的遵守。”玉子扭过头,
很妩媚的望着男人,“您就是那个天降的‘媚忍克星’,百年之间,您是继大久
保利通之后,‘媚忍’的第二个男主人。”

  “那我就不推辞了。”侯龙涛笑着往女人的小穴中加了一根手指,心里却在
暗骂日本人的狗屁不通,从一百多年前就开始狗屁不通,但他并不知道事情的全
部真相,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

feitian8 2008-9-5 01:24

            第一百六十四章身世之谜

  大久保利通这个日本明治初期的铁血宰相跟中国有些渊源,1875年的日朝战
争之后,他亲自担任台湾问题的谈判代表,到北京迫使腐败的清廷交付五十万两
赔款。

  当时清朝负责谈判的代表为了讨好儿大久保利通,送了他两样礼物,一件是
他日后一直视为宝座的虎头太师椅,也就是侯龙涛坐过的那个,另一件是好几担
御用的滋补良药。

  问题也就出在御药上了,谈判时已是光绪年间,邹康年的先人邹正业早已不
在人世了,但清宫里还是积存了不少的由金鳞草制成的肾药,只不过没有人知道
它们的真正用途罢了。

  虽然当时清朝的朝政腐败,但文化、医药等等还是很受弹丸小国日本的艳羡
的,大久保利通也不例外,他一样把那些几代皇帝都只是偶尔服食的药品当作宝
贝,也确实是捡了个宝贝。

  长期服用密药之后,大久保利通注意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多次想要再到中
国“寻宝”,只可惜公务缠身,又不放心派别人去。

  早在1868年的时候,虽然德川幕府的最后一个统治者德川庆喜在江户向日本
天皇投降标志着幕府时代的结束,但德川家并没有就此灭绝。

  到了1878年,德川家的余部已然明白不可能再夺回统治权,但有些人还是非
常不甘心,对“维新三杰”的憎恨更是与日俱增,特别是一些以德川名美为代表
的年轻忍者,她还自告奋勇去东京刺杀大久保利通,不为复兴幕府,只为出那胸
中的恶气。

  大久保利通抓住名美之后,发现了她特异的能力,后来又得了名慧,既是贪
图她们的美色,又想利用她们对付自己日后可能对付不了的敌人,但又怕她们最
终脱离自己的控制,或是凭借自身的“优势”插手政治,于是便利用忍者重视门
派的传统,成立了“樱花媚忍”,把不得参政定入了门规里,他还想让“媚忍”
成为大久保家世世代代都可以控制的武器,就又加入了什么“只留女不留男”和
“媚忍克星”的规矩。

  大久保利通是德国铁血宰相俾斯麦的信徒,推崇侵略扩张的对外政策,他知
道对中国再次动武只是时间问题,等再战胜了,便可以逼迫清廷交出制药的秘方
儿,供自己的子孙使用,永远统治“媚忍”。

  这是大久保利通聪明的地方,他不直接说要“媚忍”为奴,更不告诉她们自
己是吃药吃出来的,好像真是要顺应天命似的。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媚忍”成立了不到两个月,1878年5 月14日,大久保
利通以四十八岁的壮年之际,被不满立宪体制的士族刺杀于东京的曲町清水谷,
连把密药的事情交待给家人的机会都没有,“媚忍”也走上了刺杀集团的道路…

  侯龙涛自然不知道这些陈谷子烂芝麻了,所以才会觉得“媚忍”的门规很弱
智,但这明显是对自己有利,也没必要深究了,“谁让你们杀我?”

  “您…您不是已经猜到了吗?”玉子已经被抠得很爽了。

  “真的是Toyota?哼,你们不是地下组织吗?他们怎么找到你的?”侯龙涛
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捅进了女人的菊花门里。

  “我和Toyota社长张富士夫的夫人有点儿渊源,不过说来话长了。”

  “那就不要说了,”侯龙涛对于有些不必要的细节也没兴趣打听,“你们平
时会接很多活儿吗?”

  “那倒不是,您是我们十年来的第一个目标儿,现在时代不同了,我们又不
愿意被世人所知。”

  “现在还有多少‘媚忍’啊?”

  “不到七十人。”

  “我都干过了吗?”侯龙涛把女人的内裤拉到了大腿上,“坐上来。”

  “是,”玉子跨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把他的阴茎从和服中掏出来,纳入了
自己的小穴,“嗯…刚才所有人都在大厅里了,只有十几个岁数儿还小的没得您
的关照。”

  “哈哈哈,”侯龙涛几下就把女人的和服扒了下来,也不抽插,要的只是紧
抱美丽熟妇丰满身体的感觉,“我怎么一个四十岁以上的都没看到呢?”

  “有…有四十多岁的,我们保养的比较好罢了,不过确实没有四十五岁以上
的。”

  “不会把她们都杀了吧?”

  “不是,‘媚忍’到了四十五岁就会逐渐失去练成的媚术,那时她们就会脱
离我们的团体,可以去过自己的生活了,找工作,嫁人,都不受限制了。”

  “张富士夫的老婆…”

  “她不是,就算脱离了‘媚忍’,一样不能透露我们的存在的,那是死罪。”

  “那你们靠什么生活?”侯龙涛开始使劲儿的抓捏女人肥大的屁股。

  “我们有三所私立的女子学校,那些不愿意嫁人或是出去找工作的前成员都
在那里教书。我们还不定期的送一些年轻的成员进演艺圈儿,让她们利用最低层
的媚术成名,山口百惠、川崎步、后藤真希都是,一共有十几个。”

  “呵呵呵,那些女人都是‘媚忍’?她们可都各自有家啊,也都不姓樱花。”

  “那…那都是假身份…”男人不动,玉子可有点儿忍不住了,但主人没有命
令,她只敢小幅的扭动丰臀,“过两天我会招她们来见您。”

  “再说吧,山口百惠结婚的时候可不到四十五。”

  “为了掩饰真实身份,她们需要过一些普通人的生活。”

  “这样啊,要是有‘媚忍’动了凡心怎么办?”侯龙涛就要进人最后一个正
题了。

  “自己要控制住,控制不住就是死。”

  “真的吗?”侯龙涛一翻身把女人压在了沙发上,开始肏干她。

  “啊…啊…是…”

  “你有一个女儿吧?”

  “两…啊…主人…啊…两个,您都…都见过的…啊…飞雪和清影…啊…啊…”

  “真的吗?”

  “您…您怎么这么问?啊…”玉子已经能感到男人弦外有音,但却控制不住
自己的身体,她快到泄身的边缘了。

  侯龙涛抓住了女人的左脚踝,一把撤下了她雪白的袜袋,在她娇嫩的脚心上
赫然纹着一朵有点儿变形的樱花,“你有三个女儿吧?”

  “两…”

  “司徒清影。”

  玉子睁大了眼睛,她本来已经因为高潮而开始颤抖的身体突然僵住了,脸上
充满了极度惊恐的表情,她的小嘴儿虽然张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侯龙涛抽出了刚刚射过精的鸡巴,放进女人的口中,“别傻张着嘴。”

  “是…”玉子哆哆嗦嗦的把男人的肉棒清理干净了,对方好像并没有要兴师
问罪的意思,但她还是心虚的要死,毕竟自己曾经犯了“媚忍”的大忌。

  侯龙涛坐回了沙发上,“司徒清影是你的女儿吧?”

  “是,”玉子一下儿翻身下地,惊慌的跪在那儿,“求主人原谅我。”

  “你倒说说看,有什么需要我原谅的。”

  “二十一年前,我才十五岁,和其他几个女孩儿一起住在我家学校的宿舍里,
虽然学校有严格的规定,但我们还是经常偷儿偷儿的跑出去玩儿。”玉子的双眼
有点儿出神,大概是想起了童年的美好生活。

  “玩儿什么?玩儿男人吗?”

  “不不,不是。可是有一天,我们在街上看到几个流氓围攻一个年轻的男人,
那人一点儿都不怕,虽然已经多处受伤,但还是一直在反抗。我和几个姐妹看不
过去,就帮他把流氓打跑了。”

  “你还挺见义勇为的啊。”

  “我…那个男人请我们去吃饭,算是对我们的感谢,我们才知道他是中国人,
叫司徒志远,二十一岁,是东京大学的学生。那些袭击他的人是右翼社团的成员,
因为他在中文报纸上发表了谴责军国主义的文章。”

  “是吗?”侯龙涛觉得那个人还有点儿性格,“他把你泡上了?”

  “我…我当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他身上有一种英雄气概,非常
吸引我,而且他懂的也很多。”玉子的脸都红了。

  “他要你这个小丫头?”

  “我告诉他我十八,我长的比较开。”

  “有你的,怀孕了?”

  “是。”

  “做了不就完了?”

  “我爱他,当时我一心只想给他生个孩子,其它什么都不顾,死也不怕。”

  “好,是个情种。”侯龙涛虽然觉得这种女人很傻,但如果放在自己身上,
又何尝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这样呢,“我想他不会同意你生吧?”

  “他…他不知道我怀孕了。”

  “怎么会?”

  “我跟他好了没有三个月,他就回中国了,他是公派的留学生,没的选择的,
是在他走后我才知道我怀孕了,虽然他给我留了联系方法,但是那时我已经明白
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的身份在那儿摆着,我不想拖累他。”玉子说着说着眼泪
就流了出来。

  “唉,”侯龙涛突然发现跪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很傻,很天真,
但很好,“过来坐吧。”

  “是。”玉子坐到了男人身边。

  “接着说,”侯龙涛伸手把女人脸上挂着的泪珠儿抹掉了,“清影怎么会到
的中国。”

  “主人,求您先告诉我,清影她…”玉子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是我的众爱妻之一,她现在很好,我很疼她的。”

  “啊…”玉子把手按在了胸口,长长的出了口气,“她真的很像我吗?从长
相儿就能看出是我的女儿?”

  “是很像,但不光是长相儿,和她做爱的时候,她会不自觉的用上媚术,她
的精神控制没有你的厉害,不会让我发狂,只让我的原始野性有一定的爆发。”

  “真的?她…她是个天才,如果好好修炼,一定能把媚术发挥到及至的。”

  “我会让她练吗?”侯龙涛把脸沉了下来,“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对…对不起。最开始我还能瞒的住,可我的腰在一天天的变粗,不能再拖
了,我知道如果我逃跑,那只有死路一条,其他的‘媚忍’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
会把我杀掉的,我只能把一切都告诉了我母亲。”

  “你那不是找死吗?照你说的,‘媚忍’不是只认门规不认人吗?”

  “是,但我母亲除了帮我,别于选择。自从生下我之后,她就没有再怀孕过,
我是她唯一的女儿,如果我死了,她就不得不把门主的位子传给别人的孩子,就
算我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一样分亲疏远近,而且在历史上还没有哪个门主是传
位给‘外人’的呢,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做那第一个。当时她还和我的三姨妈一伙
儿人不和,如果我的事情一见光,三姨妈她们一定会借此逼我母亲下台,事后也
不会放过她的。”

  “那你的时机找得还不错啊。”

  “不幸中的万幸吧,我母亲把我在屋里关了六个月,直到我生下了一个小女
孩儿,起初我母亲要把清影送到孤儿院或是干脆杀掉,但我怎么舍的得,我想来
想去,只有把她送到她爸爸那儿,她才有可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威胁我母亲
如果不照我的意思办,我就自己把事情捅出去,大不了就是一死,我这辈子再也
见不到我爱的男人了,再也见不到我们的爱情结晶了,活不活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儿了。”玉子的表情变得很坚毅。

  “够狠。”侯龙涛点了点头,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和自己还真有点儿像,问
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啊,“后来你成了门主,不可以去找他们吗?”

  “门主又怎么样?‘媚忍’只认门规不认人,门主触犯了门规,一样会被群
起而攻的,我怎么下命令去找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儿呢?”

  “没有人可以改变门规吗?”

  “有,您可以,你不是‘媚忍’,你是‘媚忍’的主人,您的命令就是新的
门规。”玉子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奢望自己的生活会有什么改变,又有哪个男人
会放弃霸占几十个美女的机会呢。

  “清影脚底的樱花是你纹的?”

  “是,她是我的女儿,有权得到家族的记号儿。”

  “你因为想念她,就给第二个女儿也起名儿清影?”

  “我没有一天不挂念她。”

  “她怎么到的中国?”

  “我母亲迫于我的压力,不得不去想办法,可那个年代,要想让一个没有身
份的婴儿进入中国,还要交到一个中国人手上,又不能向官方说明原因,谈何容
易。当时报纸上正好儿报道了一条消息,Toyota的一个代表团将要去中国,团长
就是张富士夫。我母亲就去找了他的夫人,对方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但不是无条
件的,我们会定期联系她,二十年来,我们为她无偿干过好几次,您这次也是免
费的。”

  “嘿嘿嘿,”侯龙涛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儿,“你被人耍了还在抱恩呢。”

  “什么意思?”

  “那个女人答应把清影带到北京,然后交给那个司徒志远?”

  “是啊。”

  “她回来告诉你做成了?”

  “是,还给我带回了一封他的亲笔信,是用中文写的,我花了很长时间查字
典才看懂的。”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吧,他会不知道你不懂中文?他给你写信会不用日文?”

  “这…我…我没想到…”

  侯龙涛本来还怀疑张富士夫的老婆真的遵守诺言了,是司徒志远因为没法儿
解释清影的存在而又把她抛弃了,但现在可以肯定她从来就没被送到她生父的手
上,“清影根本就是被扔在孤儿院了。”

  “什么!?”玉子一直以为自己的女儿是和她爸爸在一起,这会儿才知道她
竟然还是成了弃婴,“怎么…怎么可能会这样!?”

  “那还不简单,不管根本就没找,或是找了没找到,反正张富士夫的老婆是
没见着司徒志远,最后就把清影送到孤儿院去了呗。”

  “那…那为什么不跟我们明说?”

  “杀手嘛,我也会利用一下儿的。”

  “啊…”玉子突然双手捂脸,痛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被耍了而羞
忿,还是在为女儿悲惨的生活伤心。

  “你也别太激动了,清影很快就被人收养了,没受过什么苦。”

  “真的?是…是什么人啊?对她很好吗?”

  “呵呵,”侯龙涛想起了“霸王龙”,“就算不错吧。”

  “您是怎么认识她的?”

  女人这一问,让侯龙涛又想起了跟“小白虎”从仇人到恋人的过程,他脸上
的笑容更浓了,“我跟她可是不打不相识…”

  玉子在听男人讲述的时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情绪完全是跟着女儿的遭遇
走的,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对司徒清影有很深的感情,完全是一个真正的母亲。

  “就是这样了,”侯龙涛把经过说完了,“她现在是我心爱的‘小白虎’。”

  “您…您能让我见见她吗?”

  “有那个必要吗?”侯龙涛并不能肯定司徒清影见到这个抛弃了她二十年的
生母会是个什么反应,“你真的想打乱她现在的生活吗?”

  “只是远远的看她一眼也好啊。”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侯龙涛起身把门打开了,“冬忍”恭恭敬敬的站
在外面,“主人,我们把两位星月小姐请来了,她们在楼下,您要见她们吗?”

  “好,想得挺周到的,清影的事儿以后再说吧,让我先考虑一下儿。”侯龙
涛回头安抚了赤身裸体的玉子一句,跟着“冬忍”下了楼。

  还穿着病号儿服的智姬和慧姬不停的在大厅里踱着步,她们一分钟没见到侯
龙涛就一分钟放不下心…

  星期一下午放学的时间,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出现在了东京郊区一所中学的
门口儿。

  几分钟之后,樱花玲奈下了车,走向一个刚刚走出校门儿的男孩子,“小泉
君。”

  那个男学生长得确实很精神,如果在中国,大概会成为“哈日”的女孩儿的
主攻目标儿,他看见玲奈,脸上出现了得意的笑容,冲自己的几个同学扬了扬头,
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儿来找自己,倒也是有骄傲的本钱。

  “小泉君,”玲奈掏出了一张照片儿,“还给你,这个我不要了。”

  “为…为什么?”男孩儿没有伸手,脸色一下儿就变得不太好。

  “因为我不喜欢你了,还留着你的照片儿干什么?”

  “你…怎么会?上次见面你还说过喜欢我呢。”

  “那又怎么样?现在不喜欢了。”

  “玲奈,我非常喜欢你,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告诉我。”

  “跟你没关系。”玲奈看对方并没有要接照片儿的意思,也不再废话了,满
不在乎的把照片儿往空中一扔,转身走回了车上。

  那个男孩儿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傻傻的站在那儿没动地
方儿,身体却有点儿颤抖,说不定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儿甩呢。

  加长轿车最后面的窗户降下了一点儿,一条胳臂从露出的孔隙中伸了出来,
向还在发愣的男孩儿勾了勾手指。

  小泉慢慢的走了过去,他也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被我外甥女儿甩了?”坐在窗子边的是玉子,她正好儿把男孩儿的视线
给挡住了。

  “啊?”小泉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个美艳的少妇,都没听清楚对方问的是什
么。

  “你被我外甥女儿甩了?”

  “是…是啊。”

  “想知道为什么吗?”

  “想。”

  “哼哼。”玉子微微一笑,把身子闪开了。

  “啊!”小泉极度痛苦的低叫了一声儿,那是男人在最心碎时才能发出的声
音。

  车厢的最里面坐着一个带黑边儿眼镜儿的年轻人,斯斯文文的脸上带着淫笑,
他的双腿上跨跪着一个身着校服的女孩儿,他的双手伸在女孩儿的短裙里,虽然
被裙摆盖住看不到,但明显是在揉捏屁股。

  女孩儿在“啊啊”淫叫的同时,她的身体不断的上下起落,每次臀部抬起,
就会有一段粗壮的阴茎露出来,每次落下,那段肉棒就会完全消失。

  小泉虽然看不到女孩儿的正脸儿,但光从背影儿就能知道她是玲奈,是那个
在附近几所学校都出名儿的小美人儿、小波霸,那个自己引以为荣、让同学们吃
醋嫉妒的女朋友。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在男人身边还坐着一个半裸的女人,怎么看怎么像日本演
艺界的万人迷川崎步。

  “明白了吗?”玉子轻蔑的瞟了一眼呆若木鸡的男孩儿,把车窗又全关上了。

  加长的轿车儿慢慢的启动了,汇入了车流中,小泉跌跌撞撞的跟着走了两步,
一下儿跪倒在地上,英俊的面庞上只有失魂落魄的表情。

  侯龙涛可没打算把玲奈留在身边,今天来更不是为了向情敌示威的,他只不
过是实在无法错过这个羞辱日本人的机会,哪怕对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儿…

feitian8 2008-9-5 01:25

            第一百六十五章祥云东渡

  IIC 和Honda 的“谈判”其实已经有了最终结果,但为了给外界一个双方都
很慎重的印象,正式的合约并不急着签,只不过是时不时的放出协商很愉快的信
息,光是这样,Honda 的股价已经在小幅的上涨了。

  侯龙涛这几天一点儿都不忙,除了和一群女人鬼混,当然包括那十几个已经
成了名的“媚忍”女星,还跟裕美初步确定了一下儿到北京投资建医院的方案,
北京市政府那边由“顺天堂”出面,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规模还不能小了,因
为现在手里已经有几十个日本护士了,至少是在字面儿上…

  星期二下午例行公事般的开完会,侯龙涛被福井威夫单独请进了办公室,方
杰也想跟进来却被拒绝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儿的啊?”侯龙涛往大沙发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儿,
双臂夹在沙发背儿上,还歪着头,一幅少年得势的流氓样儿。

  “你既然这么问,想必已经知道我需要什么了。”

  “那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咱们是纯生意关系,谈不上什么帮不帮忙儿。”
侯龙涛把左手的手指冲自己弯过来,吹了吹指甲。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出卖你?”

  “你怎么肯定有人出卖我啊?”

  “你告诉我你的忍者说是有人把监视系统的弱点、保镖巡逻的规律和空调主
机所在地透露给她们的,除了我内部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嘿嘿,”侯龙涛撇了撇嘴,“是我告诉你的吗?我都给忘了。不管怎么样,
我这不是没事儿嘛,好处我也没少得,二十四号跟你一签约,我就走人了,你们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就是了,我还是不插手的好。”

  “还有差不多两个星期呢,你就不怕再出事儿?”

  “我现在可是有忍者军团保着的,而且明天祥云就要东渡了,呵呵,怕?Toyota
横不能把军队搬来吧?”

  福井威夫听的是一头雾水,但有一点是很明白的,对方不见兔子是不会撒鹰
的,“‘金翼’的生产线怎么样?”

  “啪”,侯龙涛拍了一下儿手,站起身来,“一言为定。”他很清楚,对于
像Honda 这种大型企业来说,如果真有一个吃里爬外的人留在高层,损失绝对是
不可估量的。

  “但你要做掉他。”

  “你怀疑的对象是…”

  “心照不宣。”

  “那你直接搞掉他就是了,还找我干吗?”

  “我要确认,我还要知道他到底都干过些什么。”

  “OK. ”侯龙涛点了点头,其实就算福井威夫不开口,他一样会去拜访张富
士夫的,不能让“心爱”的小白虎这么不明不白的当了二十一年的孤儿…

  星期三下午,一辆豪华的本特利后面跟着四辆黑色的Honda 大吉普,停在了
东京横田机场的到达出口儿处。

  侯龙涛走下本特利,靠在车门儿上点上烟,看着一个个过往的日本人向自己
投来多少带些羡慕的眼光。

  二十几分钟之后,戴着黑色墨镜,身穿黑色高跟儿鞋、皮裤儿和高领儿毛衣
的冯云走了出来,被门口儿的风一吹,没系扣儿的黑色长皮风衣和秀发全都飞舞
了起来,别提有多酷了。

  美女的身后还跟了十个目光炯炯的精壮男人,都是“东星”工厂里的保安。

  侯龙涛的眼睛都亮了,急走几步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腰,把她举了
起来,在原地转了好了个圈儿,才又把她放下。

  冯云笑咪咪的望着男人,拍了拍他的脸颊,“等急了?”

  “看到你才知道其实我比自己想象的更想你。”

  “快带我回你的住处吧。”冯云的脸突然有点儿红。

  “上车!”侯龙涛冲着保安们一挥手,几乎是拉着女人跑上本特利的。

  一上车,冯云立刻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疯狂的吻了起来。

  侯龙涛品尝了好一阵儿女人的香舌,一下儿把她顶在椅背儿上,开始在她的
脸蛋上、颧骨上猛亲,双手从她的腰际钻进了毛衣里去揪她的内衣。

  “嗯…嗯…”冯云喘着气把男人推开了,冲着司机的背影儿扬了扬下巴,责
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是个女的。”

  “那也不行。”

  “我…我…”侯龙涛眼都瞪起来了。

  “我也急啊,”冯云亲了男人的嘴唇儿一下儿,“再忍一会儿。”

  “早知道我就坐加长的林肯来了。”侯龙涛泄气的往旁边儿一歪。

  “玉倩怎么叫你来着?”冯云偎到了男人怀里,“流氓,色狼。”

  “呵呵呵,”侯龙涛拉过女人的玉手吻了吻,“我忍。”

  “我姐让你保重呢。”

  “她挺好的吧?”

  “挺好的,就是有点儿想你这个王八蛋呗。”

  “嗯。”侯龙涛把冯云搂的更紧了,想必这一段儿自己的爱妻们都挺苦的,
但自己又不得不继续在日本耗下去,有点儿烦。

  “我把十个功夫最好的带来了,是什么人想要你的命啊?”

  “噢,Toyota的人,没事儿了,我现在有自己的忍者兵团了。”

  “什么意思?”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侯龙涛神秘兮兮的一笑。

  车队一直开到“媚忍”的驻地,停在了一片二层的小别墅之间。

  冯云什么也没问,任凭男人拉着自己进入了其中的一栋,直奔二楼。

  一进卧室,侯龙涛一把将美女拉到身前,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吻住了她的小
嘴儿。

  两个人扭转着头部,让四唇紧密的磨擦,两条舌头尽情的缠绕,亲得难舍难
分,“吧叽吧叽”的接吻声不断响起。

  冯云的双手在男人的身上摸索着,颤抖着解着他的衣服,刚刚“新婚”就小
别,快要想死他了。

  侯龙涛抓住爱妻风衣的领子,粗暴的把它剥了下去,又把她的内衣从裤子里
拽了出来,连同外面的毛衣一起往上推。

  冯云顺从的举起了双臂,方便男人为自己宽衣,她的呼吸已然十分的急促了,
胸前的两团被蓝白相间的半杯蕾丝胸罩儿包住的饱满嫩肉不住的起伏。

  侯龙涛用左臂拦住女人的腰身,右手用力的抓住了她高挺的奶子,连同胸罩
儿一起揉了起来,嘴巴则压在另一个乳峰上嘬舔,还把已经支起帐篷的下体抵住
她的裤裆狂蹭。

  “啊…啊…”冯云闭着眼睛,大声的呻吟起来,柔软的身体被男人压得向后
弯了过去,她用双手脱住自己的后脑,拼命挺着胸,让自己的双乳更加的突出,

  侯龙涛的两手箍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向斜上方猛一发力,把她扔了起来。

  冯云背朝下摔在了大床上,颠了两颠,她一肘支床,另一只手“啪”的一声
打开了皮裤的腰扣儿,然后眯眼望着男人,慢慢拉下了拉链儿,“老公…”

  侯龙涛蹦过去把美女的两条小腿分别夹在了自己的双臂下,抓住她的裤腰,
一口气把它退到了她的脚腕儿处,再往下一揪,和高跟儿鞋一起拽了下来。

  冯云抬起右腿,用穿着短丝袜的玉足把男人敞开的衬衫挑的更开,又用脚底
在他的胸口磨擦,“好想你…”

  侯龙涛抓着女人纤细的脚踝,顺时针的一拧,把她翻了个身,她蓝白相间的
小内裤正面是蕾丝的,反面是T 字的,两瓣圆滚挺敲的屁股蛋儿完全露在外面,
一条细带勒入深深的臀沟中。

  冯云把双腿曲了起来,形成了跪姿,丰满的屁股撅了起来,她轻轻的摇动着
美臀,“老公,快来啊…”

  侯龙涛也跪上了床,双手扶在爱妻的臀侧,弯下腰,闭着眼把脸贴在光滑的
屁股蛋儿上缓缓的蹭着,等两边都蹭遍了,又把口鼻都顶入她的臀缝儿中,“啊
…好香,好香,好想你的味道…”

  “啊…”冯云都能觉出男人口鼻中喷出的热气透过了勒在臀沟中的薄布条儿,
直接从肛门、小穴处钻入了自己的身体里,她的胳膊一下儿就软了,上身栽倒在
床上,“呼呼”的急喘着。

  侯龙涛像条大狗一样,把舌头伸得长长的,贪婪的舔舐着女人香气宜人的圆
臀,一条条的湿迹很快就连成了一片,他反复的舔着屁股沟中那根儿布条儿,终
于把用口水把它浸透了。

  “嗯…嗯…老公…”冯云用头撑住床,把自己的乳罩推到了腰上,如同揉面
团儿般的抓捏着圆润的奶子,“我…我要…”

  侯龙涛并没有马上满足爱妻的要求,只是把她的小内裤脱到了她臀部的中段,
然后就向两边掰开她的臀瓣,开始很细致的舔她的菊花蕾,舌尖儿划过了小屁眼
儿周围的没一道皱褶,手指伸到她的双腿间,轻轻的拨弄着顶出包皮的阴蒂。

  “嗯嗯,嗯嗯…”冯云焦躁不安的晃动着丰臀,把男人浅浅的挤入自己肛门
的舌尖儿甩了出来,“混蛋猴子,你想急死我啊?”

  侯龙涛还是不慌不忙的,左手从下面托住了女人沉甸甸的乳房,右手的中指
轻缓的往她火热的小穴里推挤。

  冯云一下儿蹦了起来,又转身面对着男人跪下了,三两下儿就把他的裤子解
开了,掏出坚硬无比的阴茎,拼命的吸吮了起来。

  “啊…”老二突然进入一个温暖潮湿的洞穴,侯龙涛不禁全身一颤,他双手
扶住女人的头颅,慢慢的站了起来。

  冯云跟着男人把身子也挺了起来,继续大口大口的嘬舔男人的肉棒,那种熟
悉雄性气息让她头有点儿头晕了。

  侯龙涛弯下腰,伸手够到女人的双臀间,两根手指弯曲着勾入了她的小穴里,
快速的搅动起来。

  “啊…老公…”冯云左手捋着男人发烫的阴茎,边吮着他的睾丸,边抬头用
乞求的眼神望着他,“给我吧…”

  “我还没吻的小洞洞呢。”

  冯云实在是没有耐心再把前戏进行下去了,可自己的流氓爱人这时候却非要
当什么偏偏君子,她的双手猛的攥住了男人的右手腕儿,上身一拧,用肩膀儿扛
住了他右胸的斜上方,腰部一发力,给他来了个大背挎。

  “这么急啊?”侯龙涛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仰头盯着女人双腿间的红润屄
缝儿,“再耗一会儿是不是水儿就该流出来了?”

  “少废话。”冯云利索的除去了自己的小内裤,翻身跨上了男人的小腹,仰
着头,柳眉紧锁,缓缓望下坐着,坐到一半儿,双手开始抚摸他的脸颊,低头深
情的凝视着他,用颤抖的声音“啊啊”的轻叫着,直到粗长的阳具完全被自己阴
道里的嫩肉包裹住了。

  “好老婆。”侯龙涛把手插进了女人柔顺的秀发里,把她的螓首揽了下来,
一边跟她接吻一边开始飞快的挺动臀部。

  “嗯嗯嗯…”冯云既要跟男人互相吸吮舌头,又要连续不断的发出叫吟声,
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口中充足的津液,只能任凭它们流淌到了对方的脸颊上。

  侯龙涛慢慢的坐起了上身,离开女人的香唇,整理着她散乱的长发,凝望着
她的秀目,“云云,你好美…”

  “呼…呼…”冯云缓缓的抬落着丰满的屁股,仔细品味着青筋暴凸的巨大阴
茎划过自己阴道内壁时的美妙感觉,更主要的,她能觉出爱人是真的欣赏自己、
珍惜自己,知道自己跟着他的决定是完全正确的。

  侯龙涛抱着女人的腰身,把一颗翘挺的乳头儿含进嘴里,很仔细的吸吮。

  “啊…”冯云抱住了男人的头颅,她脸上的表情很痛苦,就像要哭出来了一
样,但这只是身心极度欢愉的表现…

  “老实交待。”冯云趴在男人的身上,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交代什么?”侯龙涛懒洋洋的从被窝里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抓了颗烟塞进
嘴里点上。

  “装什么傻,把你一个人放出来,你还不闹翻了天,”冯云笑了起来,“说
吧,打算带多少女人回北京啊?”

  “呵呵,那姐妹俩和小护士你是知道的,其他的嘛…”侯龙涛翻着白眼儿想
了想,“还有六、七十个吧。”

  “开玩笑。”

  “没有。”

  冯云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换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在没有气怒的成分在
里面,“你说真的?”

  “这么回事儿…”侯龙涛也觉出不应该用这种问题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开玩笑,
他干脆就把“媚忍”的事儿说出来了,“正好儿我的新医院里也需要护士。”

  “太邪乎了吧?”冯云都不太相信男人讲的故事。

  侯龙涛耸了耸肩,“既然都已经发生了,也就没什么斜乎不邪乎的了。”

  “你干嘛非得带她们回去?还让她们留在这儿不就完了?”

  “那怎么行?她们等了一百多年,就等我这个真龙现世了,我哪儿能扔下她
们不管啊。”

  “切,什么真龙,”冯云都给逗乐了,“分明就是只大色狼,你带她们在身
边还不就是想留给自己用。”

  “还真不是,”侯龙涛撇了撇嘴,“我带她们回去有两个目的,她们都是有
功夫的人,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着儿,到时候再往国内招就来不及了。”

  “有什么事儿啊?有什么事儿我不能帮你搞定的?”

  “你是什么身份,你是我老婆,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做的,就算你愿意做我都
舍不得你做,既然有别人可以代劳,干嘛让你去冒险?”

  “算你有点儿良心吧。”冯云亲了男人一口,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一
个人就能解决的,与其要爱人依靠老爹的力量,不如让他有自己的嫡系部队。

  “而且我还要净化她们的血统,等回了北京,我就让她们找自己喜欢的人嫁
了,不过只能嫁中国男人。”侯龙涛开玩笑似的一皱鼻子,“不是说现在国内男
女比例失调嘛,我一人儿就霸占了你们十几个,那样也算是变相回报社会吧。”

  “哼哼,”冯云很轻了给了男人一耳光,“你根本就是个色中之鬼,你会舍
得把几十个美女送人?”

  “有什么舍不得?我跟她们又没什么感情,再说也不是把她们当成物品一样
的送人,我是要她们自己去找喜欢的人。”

  “那你干嘛不让我们去找自己喜欢的人?”

  “我以为你们已经找到了。”

  “算你走运。”

  侯龙涛把烟掐灭了,一搂女人的肩膀儿,侧身把她按倒在床上,凝望着她美
丽的眼睛。

  “干什么?”冯云揽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知道我走运,所以我更加的珍惜你们。”

  冯云把男人往下一拉,和他激烈的亲吻起来,他珍惜自己,自己又何尝不珍
惜他呢…

  侯龙涛拉着冯云来到了别墅的后院里,星月姐妹俩正在那儿练习空手格斗,
上窜下跳的打得不亦乐乎。

  “就是她们吗?”

  “对啊。”

  “个很不错啊,比我差不了多少。”

  “噢,”侯龙涛这才反应过来,女人指的是她们的功夫,“很厉害吗?我觉
得一般啊。”

  “哼,懂什么。”冯云斜了一眼男人。

  “那还被几个小日本儿的刀客砍伤了。”

  “那就是对方也很厉害,他们怎么动的手儿?”

  “那我怎么记得,发生的那么快,又已经有一段儿时间了。”

  “外行,你也就看看热闹。”

  侯龙涛没再废话,但脸上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涛哥。”姐妹俩早就看到来人了,但还是练到了一个段落才停下来过来
“请安”,“这是冯小姐吧?”

  “云姐。”侯龙涛强着插了一句。

  “不是已经有一个云姐了吗?”

  “嗯…”侯龙涛知道她们指的如云,“那就小云姐好了。”

  冯云也没耽误时间,立刻就开始询问侯龙涛被刺时的具体情况,三个女人聚
在一起边讲边比比划划的,居然还有说有笑的。

  侯龙涛并不是特别明白爱妻们的每一个动作,但还是很高兴,至今为止,冯
云只和茹嫣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其她的见都没见过,她能跟智姬和慧姬一见如故,
那再好不过了…

  张富士夫偕同夫人丽宏参加了一个宴会,晚上10:00的时候才回到自己的宅
第。

  一个女佣从大房子里迎了出来,“老爷、太太,有一位侯龙涛先生在等您。”

  “什么?”张富士夫吃了一惊,这可是不速之客啊,不过对方既然这么光明
正大的来找自己,想必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侯龙涛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看到张富士夫夫妇走了进来,便站起身来拉了
拉自己的西装,“社长很忙啊,这么晚才回来。”

  “呵呵,侯先生想见我何必亲自跑来,我去拜访就是了。”张富士夫主动伸
出了手,同时观察了一下儿周边的状况,跟这小子同来的还有四个女人,其中两
个长相儿一模一样的肯定是星月姐妹了,另外两个都不认识,一个是穿着便服的
二十多岁年轻姑娘,另一个是身着和服的三十多岁的女人。

  这回吃惊的人变成张富士夫的老婆丽宏了,虽然二十年没见面,她还是认出
了玉子,“你…”

  “怎么了?”张富士夫不解的看着老婆。

  “她…她就是‘樱花媚忍’的门主樱花玉子。”

  张富士夫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方不光是没能完成自己交给的任务,好
像还倒戈投敌了,有她在,自己的安全也不像刚才估计的那样保险了。

  “有没有什么地方方便咱们谈话啊?”侯龙涛打破了僵局。

  “我的书房如何?”

  “好。”侯龙涛和冯云跟着张富士夫向走廊走去。

  “张夫人,咱们也应该好儿好儿谈谈了,”玉子低垂着眼帘,点了点手指,
“坐吧。”

  丽宏刚才的惊讶不过是因为玉子的突然现身,其实她一点儿也不慌乱,因为
根本没有慌乱的理由儿,自己是对对方“有恩”的。

  “这位小姐是…?”张富士夫转到自己的书桌儿后面坐下,望着坐在对面的
两个年轻人。

  “她跟你没什么关系,就是陪我来罢了。”侯龙涛翘着二郎腿儿,环视着这
间屋子,“这书房很不错嘛,云云,我是不是也该照这个弄一间啊?”

  “侯先生,你今天来不光是为了讨论室内装璜的吧?”张富士夫都没给冯云
回答的机会,他急于探明对方的来意。

  “好,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说,”侯龙涛的表情不再是玩世不恭的了,他从内
兜儿里掏出一张纸,推到书桌儿中间,“这是‘东星’代表的联系方法,我想他
们会要所有Lexus 的生产线,单价三百五十美金,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张富士夫知道对方指的是尾气净化器。

  “你觉得好笑吗?涉及到生意的问题,我从来不开玩笑。”

  “那你是在命令我了?你有这个资格吗?”

  “我是在命令你,至于有没有这个资格,哼哼…”侯龙涛没再说下去……

feitian8 2008-9-5 01:25

            第一百六十六章城下之盟

  “你的口气太大了吧?”张富士夫虽然知道侯龙涛肯定是有备而来,但还是
觉得他缺乏如此强硬的本钱。

  “想看我的底牌?可以,我就跟你交交底。”侯龙涛点上了烟,“尾气净化
器将被纳入Acura 、CR-V和金翼的标准配置里,其它的Honda 车型也会把它列为
选装件,Lexus 的主要竞争对手就是Acura 和Nissan的Infinit ,为了保持Lexus
的竞争力,我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你也至少会把净化器列为选装件的。”

  “那就等不远的将来再说吧,而且就算真有那一天,‘选装件’三个字是重
点,Toyota不可能在基本配置里加入净化器。”

  “也不一定是不可能,不过我不想等了,我现在就要知道将来是个什么样儿。”
侯龙涛点了点自己的胸口,“其实我做人很有原则的,如果有人跟我公公平平的
做生意,我也不会用什么阴招儿,如果有人先给我下绊儿,我会让他摔得更狠。
如果你不能自愿的接受我的要求,我就逼你接受。”

  “还是那句话,口气太大了吧?”

  “玉子你看见了?知道她为什么没杀我吗?因为我是她们的主子,哈哈,”
侯龙涛本来想保持严肃的,但想起自己化解对面儿这个日本老头儿精心策划的刺
杀的过程,还是得意的笑了出来,“你能逃得过‘樱花媚忍’的追杀吗?”

  “你敢!?”

  “你看,你看,你的这种口气就说明你没什么应对的办法。”侯龙涛轻蔑的
撇了撇嘴,“不过呢,虽然宰了你能让我出口恶气,你也他妈的是活该,但我更
希望挣日本人的钱。所以呢,如果你不合作,我就让几个‘媚忍’出来指证你买
凶杀人,还有这二十年来她们帮你做过的事情都是有记录的,我想你不会希望在
监狱里度过余生吧?”

  “哼,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张富士夫咬牙切齿的点上了一颗大雪茄,他现
在考虑的不是如何阻止IIC 向Honda 贷款,那明显已经不可逆转了,他想的是有
什么方法干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国小崽子,“且不说审判会是个什么结果,
就算真的判我有罪,那些女人也跑不了,她们一样会坐牢的。”

  “你是日本人,会不知道?忍者就是奴隶的代名词,我要她们去死,她们都
不会眨一下儿眼,更别提是坐牢那种小事儿了,而且我还有其它的办法。”

  “不妨说来听听。”

  “我们已经可以肯定Honda 的高层里有你的人,我们也有了怀疑目标儿,如
果我对他施以重刑,你猜他会不会答应做证人呢?商业间谍啊,不光是你自己要
承担刑事责任,Toyota的声誉想必也会受到很大影响吧?”

  张富士夫猛抽着雪茄,权衡利弊,自己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如果就这
么答应对方,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再狮子大开口呢,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口儿,想再
封住就没那么容易了,“大不了同归于尽,收受Honda 的贿赂,和上司许如云不
干不净,假公济私为‘东星’牟取暴利,我完蛋了也要拉你垫背。”

  楼上的气氛不轻松,楼下的更紧张。

  星月姐妹把几个佣人都赶出了客厅,一个站在楼梯口儿,另一个站在通往侧
室的走廊口儿,不许别人进入。

  “二十年不见,樱花夫人变得光彩照人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丽宏只
以为对方是有机密要商量,还没觉出有什么不妥呢。

  “你这个王八蛋!”玉子突然窜了起来,从隔开两人的茶几儿上扑了过去,
一把揪住惊呆了的女人,左右开弓,连抽了她五、六个大嘴巴,边打边用无比恶
毒的语言诅咒她。

  几秒钟的时间,丽宏的脸已然肿得像猪头一样了,口鼻都在流血,她这才想
起招架,可她是一个五十多岁、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玉子却是正当壮年的练家子,
她虽然挡了两下儿,但还是连续不断的被抽打。

  “你这个贱货!婊子养的!”玉子的银牙都快咬碎了,眼睛也红了,发疯一
样的抡着胳膊。

  “好了,好了!”智姬和慧姬一左一右架住了玉子的胳膊,把她往后拖,
“再打就把她打死了。”

  “放开我!放开我!”玉子拼命的挣扎着,一脚兜在丽宏的肚子上。

  “你冷静点儿!涛哥说了不让你太过分的!”

  “呼…呼…”玉子尽量的深呼吸着,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好,好,我不动
手了就是了。”

  丽宏捂着小腹跪倒在地上,抬起血泪横流的脸颊,“你…你…你干什么?”
她想喊叫,但却提不起气力来。

  “我干什么?呵呵,”玉子真是气极而笑,身子还在微微颤抖,“我女儿呢?”

  “你女儿?”

  “先擦擦。”智姬把几张纸巾扔到了丽宏脸上。

  “司徒清影!”玉子握着拳头又上前了一步。

  “你…你要我怎么补偿你?”丽宏听到了那个二十年来都没人提起的名字,
一下儿就明白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并没有履行协议,至于对方是怎么知道的并不
重要。

  “补偿?哼哼,你怎么补偿?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我没找到你要找的人,但又不想放弃利用你们的机会,就是这么简单。”

  “这么简单,这么简单…”玉子反复念叨着这四个字,她看到丽宏脸上居然
连一点儿愧疚的表情都没有,肺都快气炸了,但为了主人的大事着想,今天不是
自己报仇的时候,等一切都搞定了,自己要让她尝尝失去儿子的痛苦。

  侯龙涛站起来,踱步到窗前,双手背在身后,他懂得恩威并施的道理,打完
一个嘴巴,一定要帮人家揉揉,“你答应我的要求,玉子会把以前所有的记录都
交给你,我还可以帮你处理了那只老鼠。没有了你的犯罪证据,你也就不用担心
我会缠着你不放了。”

  “那么大的一笔生意不是我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董事会通不过我也无能为
力。”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有诚意跟我合作了,”侯龙涛回过身来,很严厉的瞪着
张富士夫,“我不过是要你把一桩不可避免的生意提前进行。我不知道Honda 是
要自己承担净化器的费用,或者全部加到买家头上,还是按比例分摊,我也不在
乎,但你就要在乎了。如果Toyota只把净化器定为选装,那么必然要给它单标价,
你比我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照我看,你能不能说服董事会根本就不是问题。”

  在现代的市场环境中,一个企业的决策往往是要受到几个正对手决策的牵制
的,张富士夫又怎么会不知道呢,“那你何必又要来跟我摊牌呢?我们最终会做
出有利于你的决定的。”

  “我给你的是一口儿价。”

  “你什么时候能把东西给我?”

  “你和‘东星’代表签约的时候。”侯龙涛脸上又有了笑容,张富士夫明显
是同意了这笔交易,“说说那只老鼠吧。”

  “你们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吗?”

  “咱们不要再做游戏了,我想回去睡觉了,”侯龙涛坐回椅子上一摊双臂,
“方杰,也就是拳志朗就是安插在Honda 的间谍,我现在要知道的是他到底都为
Toyota做了什么,我不要具体细节,你把事情一件件的列出来就行。”

  张富士夫低头想了一阵,什么都不说吧,对方不会善罢甘休,说的太多又会
把自己牵扯进去,只能找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搪塞一下儿,“本田博俊和广川则
男逃税的事情是方杰查出来的,直接导致了他们被捕。”

  “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侯龙涛只不过是诈对方一下儿,他除了感觉之外,
没有任何证据说方杰就是Honda 的内奸,没想到就这么成了。

  “本田博俊是本田宗一郎的长子,他创办的‘无限’是以F1引擎的设计、开
发闻名世界的的汽车部件生产商。”

  “为什么?这对Toyota有什么好处呢?”

  “对敌人的削弱就等于对自己的加强,Honda 车队的引擎就是由‘无限’提
供的。”

  “他们跟本田的合同额已经接近他们年度报表儿里的收入总和了?”

  张富士夫开始从新打量这个已经算计了很久却是第一次见面的对手,看来他
并非只是一个“驴粪蛋儿”,“不错。”

  “Ok,还有什么。”侯龙涛突然发现对方的眼中没有了那种一直让自己很不
舒服的轻蔑,就算在刚才自己威胁他的时候,他好像都没现在这么重视自己。

  “Honda 美国分公司的财政丑闻是方杰透露给媒体的。”

  “哈哈哈,好,好,真没想到我这次日本之行原来是拜方杰所赐。”侯龙涛
拍着手站了起来,他已经看出一边儿的冯云有点儿不耐烦了,反正自己也没必要
真为了Honda 的事儿刨根儿问底儿,“我这次来这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咱们就
此别过吧。”

  “好,”张富士夫也站了起来,“希望咱们以后能够合作愉快。”

  “嘿嘿嘿,其实今天你并没吃什么亏。”侯龙涛已经拉着冯云走到了门口儿,
他又回过头来,“方杰在Honda 能不断的往上爬是因为你故意让给他几单生意,
但你是怎么选中他的呢?”

  “你这样不断的增加条件,是不是有背咱们的协议啊?”张富士夫可不想把
自己当初看上了洗衣店的送衣员的丑事儿外传。

  “无所谓了,不过你可不要通知方杰啊。”侯龙涛耸了耸肩,他对此还真不
是特别的有兴趣…

  两天之后的下午,下班儿后,方杰和几个同事一起乘电梯来到了Honda 大厦
地下二层的停车场。

  几个人下电梯的同时,一个身穿淡蓝色职业套装的女人从楼梯间里走了出来,
她长发披肩,长相儿出众,走路时迈着一字步,紧绷在窄裙里的圆翘屁股一扭一
扭的。

  “她是哪个部门的?”

  “我怎么知道?这么大的公司,我又不是每个都认识。”

  “过去问问啊。”几个小日本儿都看傻了。

  方杰倒是没有特别大的反应,跟如云比起来,这个女人还逊色了一点儿,而
且他还真不是那种特别好色的男人,要不然他也不会离开如云了。

  那个女郎可能是听见了男人们的议论,扭过头来用手向后一挑耳边的长发,
向他们那边甩了个媚眼儿。

  “喂!”几个小日本儿全都转头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方杰,“她对你有意思啊。”

  “哼哼,没有的事儿。”

  “还不快过去聊聊。”几个人开始推方杰。

  “别,别闹了。”方杰拨开几个人的手。

  “这你都不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不是喜欢男人吧?”

  “别胡说。”这句话一下儿就戳到了方杰的痛处,虽然他知道同事只是随口
开个玩笑,但心里还是感到特别的别扭,而且还觉得自己有特别的必要证明自己
是喜欢女人的。

  “那女的要走了,你不上我就上了。”

  “谁说我上?”方杰快步走到刚刚把车门儿拉开的女人身边,“小姐,我是
Honda 信贷部的部长,叫拳志朗,你哪个部门的啊?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我不是贵公司的,只是来办点儿事儿。你是部长?上车吧。”女人钻进了
车里,很媚的看着方杰。

  “嗯…”方杰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的直截了当,看来是真的看上自己了,“你
…你连名字都没告诉我呢。”

  “为什么要知道名字?我又没要跟你谈恋爱,一晚过后,说不定就再也不会
见面了,要名字有什么用?”女人把短裙往上拉了一点儿,露出一段耀眼的大腿。

  “这…”方杰咽了口吐沫,“总得有个称呼的方法吧?”

  “哼哼,叫美人儿不就行了?”女人显出一点儿不耐烦的表情,“你到底是
上不上车?婆婆妈妈的,你要是Gay 就直说。”

  “谁是同性恋?”方杰快步转到车子的另一面,在几个同事的一阵口哨儿声
中上了车。

  女郎把车开到了东京市中心的一家情人旅馆,进入一间贴着粉红色壁纸的房
间,房间中间是一张铺着鲜红床罩儿的“心”型大床。

  “你还等什么?”女郎把手袋扔到了床上,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的扣子,露出
里面乳白色的丝绸吊带儿内衣。

  “不…不用先洗个澡吗?”方杰显得略微有点儿紧张,他当然不是第一次和
女人到旅馆开房,但确实是没见过像今天这个这么具有侵略性的。

  “你很脏吗?”女人脱下外衣,过去揪住方杰的衣领儿,顶着他到了床边,
将他推到。

  “当然不是。”方杰把鞋踢掉了,把身体蹭到了床中央,“你是妓女吗?”

  “我不过是喜欢和陌生人性交罢了。”女人骑在了方杰的身上,“如果你愿
意给钱,我也不在乎。”

  “你想要多少?”方杰说着话,已经把手伸出来隔着内衣抓住了女人的乳房,
她确实很有吸引力,特别是她脸上那种妩媚的表情,看了就想干她。

  “随便你。”女人攥住了方杰的手腕儿,把他的双臂压到了他的头两侧,
“玩儿点儿刺激的吧,我要把你的手绑到床上。”

  “行。”方杰的呼吸开始急促了,他并非没想到“本能”中的情节,说出的
话也有点儿言不由衷,但却没在身体上做出抗拒的反应,任凭女人用从手包儿中
取出的布条儿把自己的双手捆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女郎突然从床上下去了,往地上一跪,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很恭敬的低着
头。

  “你…你干什么?”方杰被弄了一个丈二和尚摸不找头脑,自己的老二都硬
的快炸了,对方却来个急刹车,这哪儿受得了啊。

  一阵马桶冲水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怎么…怎么有人在?”方杰可是大吃一惊。

  浴室的门打开了,侯龙涛叼着一根儿没点的烟,边走边拉着裤子的拉索儿,
他一抬头,看到屋子里的两个人,立刻显出一幅惊诧的表情,“方先生?你怎么
到这儿来了?”

  “侯龙涛?”方杰可不是傻瓜,这摆明了是事先安排好的,他用力的挣了挣
手腕儿,但女人绑的非常结实,“这是什么意思?”

  侯龙涛往沙发上一坐,挠了挠脑门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可是祖训啊,
你做了日本人,连这都忘了?不过你能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是不是?”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不明不白的死,或许比死本身更难以接受吧?不过知道你死的不瞑目却会
让我很开心。”侯龙涛站了起来,掏出打火机儿,他脸上的表情在火光中显得冷
酷之极。

  “我怎么得罪你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方杰并没有特别的恐惧感,因为他
还没有真正的感到死亡的威胁。

  “哼哼。”侯龙涛给了方杰一个死神的微笑,开门走了出去。

        那个女人起身之后就开始解方杰的裤子…

  “涛哥,涛哥。”

  “干…干什么啊?”侯龙涛单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
“几点了?”

  “不到八点。”智姬帮男人把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儿拿了过来。

  “这么早!?叫我干吗?”

  “玉子来了,她说有要紧事。”

  “让她等着不就完了,”侯龙涛一搂女孩儿,把她揽进了怀里,往后一躺,
“再陪我睡会儿。”

  “涛哥,她说是关于‘华狼’的。”

  “什么?”侯龙涛又一下儿坐了起来,披了件睡衣,拉着智姬就往外走。

  等在客厅里的玉子一见侯龙涛从楼上下来,立刻跪下请安,“主人。”

  “有什么关于‘华狼’的消息?”

  “他被三口组的人抓住了。”

  侯龙涛低着头搓了搓脑门儿,“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虽然是秘密组织,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有人专门儿搜集黑道
儿上的信息,每星期六早上向我汇报一次。今天她们报告说三口组放出消息,邀
请各个主要黑社会团体的首脑参加三口组七名成员的集体葬礼,要在仪式上把‘
华狼’开膛破肚,用他的人头祭奠。您那天和冯云小姐说起‘华狼’的时候我也
在场,知道他是您的朋友,所以马上就过来通知您。”

  侯龙涛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华狼”可跟自己说的是马上就会离开日本的,
怎么转来转去又被抓住了呢,如果消息要是真的,他被抓得有好几天了,说不定
已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了,“葬礼什么时候举行?”

  “下星期一下午三点,在青山陵园。”

  “呼…”侯龙涛颓然坐倒在沙发上,“华狼”会有今天,九成儿是因为自己,
知恩图报一向是自己的原则,但这次和报答齐大妈那次可是大不一样了,上次是
给点儿钱就解决了,这次的对手变成了凶残的日本黑社会,想报恩就得拿自己的
小命儿去拼,要说报警吧,“华狼”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呢。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冯云走到沙发后面,双手按揉着男人的肩膀。

  “哼哼哼,”侯龙涛拍了拍爱妻的手,“你跟我一起啊?”

  “还用问吗?”

  “我不想你冒险。”

  “什么叫冒险?我觉得是做游戏,时不时的来这么一次我才不会生锈啊。”
冯云缓缓的转着头,使颈骨发出“咔咔”的响声,“我可不想每隔一段儿时间就
揍你一顿。”

  “哈哈哈,”侯龙涛知道女人这么说不过是帮自己下决心罢了,“那可是犯
法的,万一被日本警方抓到,咱们估计就回不了北京了。”

  “抓什么?我相信咱们是出于自卫才动的手。”

  两个人说了这么半天,玉子早就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了,“不用等到星期一,
咱们可以直接去三口组的巢穴,在那里杀了人也不会被外面知道的,而且三口组
的人也不会寻仇的,因为他们不可能承认本部都被人端了,他们丢不起这个人。”

  侯龙涛低着头想了一阵,这件事儿还是需要好儿好儿计划一下儿的,“玉子,
你先派人去踩踩盘子。”

  “是。”

  “咱们多少人去?”

  “我带上星月姐妹,再来三、四个人就行了。”冯云笑得像朵花儿一样。

  侯龙涛知道爱妻艺高人胆大,但做老公的永远都不放心,“开玩笑,你去我
就得去。”

  “如果您要去的话,为了你的安全,全体‘媚忍’都得跟您去。”玉子这么
说九成儿是为了保护主子,一成儿是因为她还得靠这个“女婿”联络失散多年的
女儿呢。

  “那这个问题就不必再讨论了,所有人都去,我还要光明正大的从正门儿走
进去,也让日本黑社会见识见识我这个北京小流氓儿。”侯龙涛意气风发的攥紧
了拳头。

  其实在袭击三口组总部的问题上,侯龙涛有两套可行的方案,第一个就是像
上次自己被绑架时那样,先派“媚忍”潜入,打探好了“华狼”关在什么地方,
再释放她们独门的迷香,然后轻轻松松的把人带走,但既然要玩儿,就玩儿的过
瘾点儿,不让对手吃哑巴亏……

feitian8 2008-9-5 01:25

            第一百六十七章如履平川

  位于东京郊外的三口组总部是一片气势宏伟的日氏古典宫廷建筑群,特别是
在夜里,黑森森的四层中心高塔看上去就给人邪恶的感觉。

  星期一晚上,夜黑风高,五十几个身背日本刀的黑衣人如同幽灵般的从四面
八方靠近了三口组的总部,仨俩一伙儿的翻过带琉璃瓦的高墙,有几个窜上了院
子里的大树上,剩下的都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楼宇的阴影中。

  十几分钟之后,几辆黑色的大SUV 停在了大门外,侯龙涛、冯云、星月姐妹、
玉子和北京来的十个保安下了车,智姬上前按下了大门旁的通话器。

  “什么人?”通话器里传出了阴沉的声音。

  “IIC 公司的侯龙涛先生想见见三口龙恍先生。”

  “有预约吗?”

  “没有,你只管通报就是了,三口先生一定会感兴趣的。”

  “你们等等。”

  一个身穿黑西服的男人来到了中心塔的顶层,在一闪拉门儿前停下,微微躬
身,“总长。”

  “进来。”

  黑西服拉开了门儿,一个一身黑色和服的男人背对着门跪在那里,正在给三
口家祖先的牌位上香,“IIC 的侯龙涛带了十几个人在外面,想要见您。”

  “…”那个男人显然是吃了一惊,半天才又说话,“让他进来吧,你去安排
一下儿人手,等我的命令,格杀勿论。”

  大门打开,五个黑西服,四男一女挡在门口儿,对侯龙涛一行人进行了搜身,
确认没有武器之后就领着他们穿过了层层庭院,来到了中心塔一层的巨大会议室
里。

  一个长相儿很斯文的男人坐在长桌儿的尽头,他最多不过三十岁,脸上带着
和善的笑容,怎么看也不像个黑社会老大,连奸商都不像,更像是个中学教师。

  男人身后还站着两个“和服男”,都是面无表情,每个人怀里抱着一把没出
鞘儿的日本刀,他们就是那天刺杀未遂后逃回来的两个杀手。

  侯龙涛也不用人请,自觉的坐在了长桌儿另一头儿的椅子上,剩下人都站在
他身后,“三口龙恍先生?”

  “我就是。”对面的年轻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呵呵,当我听说大名鼎鼎的三口组总长跟我同龄时,我已经非常惊讶了,
今天一见,还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一脸横肉,也是个书生样儿嘛,这就让我更惊讶
了。”

  “没什么好惊讶的,自古英雄出少年,侯先生也是一表人才啊。”

  “哼哼,”侯龙涛掏出烟点上,“咱们就别说客气话了,我今天来是为了‘
华狼’,希望三口总长能给我一个面子,让我把人带走,就算咱们英雄相惜吧。”

  “侯先生听说我明天要拿他祭悼亡灵了?”

  “是啊。”

  “那我怎么还可能把人交给你呢?他可是杀了我好几个兄弟的。她们俩,”
三口龙恍指了指侯龙涛背后的星月姐妹,“也杀了我的兄弟,但好歹算是各为其
主,我可以不追究,这已经算是很给侯先生面子了。‘华狼’他吃里扒外,暗箭
伤人,侯先生还是不要强我所难了。”

  “三口总长,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不会因为你长的像个文弱书生
就真把你当成善人。归根到底,你领导黑社会是为了一个钱字,你死了七个手下,
我每家儿给二十万美金,你把‘华狼’交给我,咱们大家都算有了交待。”

  “我不知道中国的地下社团时怎么办事儿的,但在日本,一切都得讲规矩,
‘华狼’犯了天下之大不韪,多少钱也买不回他的命。”三口龙恍的语气很平和,
但却有一种不容改变的力量,“如果我放他走,三口组在日本也就没法儿立足了。”

  “三口先生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咱们的立场不同,相信不可能达成一致了。”
侯龙涛低着头,从眼镜儿上方看着对面的男人,“你看我带着这么多人来,也知
道我不达目的不会罢休了。你耐着性子跟我费了这么多的话,想必是在等手下人
部署吧?”

  “侯先生好有眼力啊,”三口龙恍并没有显出惊讶来,他从来没低估侯龙涛
的智力,“这里是三口组的根基所在,你这十几个人还成不了气候吧?如果你现
在走出去,我可以当你没来过。”

  这里说是会议室,其实四走都是纸墙,典型儿的日式风格,如果外面有人,
屋里的人一定可以看到阴影的。

  三口龙恍的话刚说完,两侧的走廊上就响起了袜子和木地板接触的声音,很
快纸墙上就映出了一排拿刀的人影儿,他身后的两扇大拉门儿打开了,一群持日
本刀的黑西服站在那儿,得有几十、二十个。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真不好意思,侯先生,你们没机会走了。”三口龙恍
的语气还是很平和,并没有因为对手已经成了笼中鸟就有丝毫嚣张的表现,他的
双手轻轻向前一挥。

  二十个黑西服举着刀从门外冲了进来,以长桌儿为分界,十个一组。

  一直站在三口龙恍背后的两个人一下儿窜上了桌子,日本刀出鞘儿,并排直
奔侯龙涛而来。

  十个“东星”的保安很利索的把侯龙涛围在了中间,但却没有挡住他的视线。

  玉子站在圈儿外,一动不动。

  智姬向左,慧姬向右,冯云则蹦上了桌子,迎着两个日本男人冲去,她利索
的脱下了自己的皮风衣,甩向对方。

  两个杀手手起刀落将风衣劈成了三段儿,虽然看上去他们前冲的动作没有丝
毫的延缓,但实际上节奏已经被打乱了。

  就趁着这小小的空隙,冯云身子向后一仰,借着后摔的动作,双脚蹬在了敌
人的迎面骨上。

  两个杀手全都脸朝下的腾空而起,双双趴在了长桌儿上。

  冯云扭身抓住了右边那人的手腕儿,猛的一拧。

  “啊!”那个人惨烈的叫了一声儿,手腕儿肯定是折了,刀也握不住了。

  冯云顺手就把日本刀抢了过来,左手在桌上一拍,身子平平的离开了桌面儿
几厘米,一阵风从身下掠过,左边的那个人果然因为离她太近,不能竖着挥刀,
只能横划拉。

  一招儿不中,左边的杀手也顾不得起身,立刻一转手腕儿,刀刃儿向上一推。

  冯云腰上一用力,已然向后翻滚了一周,跪在桌上,双手握着刀柄,往斜前
方一捅,刀尖儿从那个杀手的脖子左侧进入,又从他的腋下穿出。

  右边的杀手疼得满头大汗,刚刚吃力的用左手把身体支撑起来,冯云已经将
左边杀手的刀接了过来,站起身来,把刀往下垂直的一甩,从他的背后进入,来
了个透心儿凉,把他钉在了桌子上。

  星月姐妹虽然要对付的人比冯云多,但实际上却轻松的不得了,对手不过是
一群普通的打手,她们一上来就夺了刀,然后就像两只穿花蝴蝶一般,所到之处
一片片血雾飞起,几乎是和冯云同一时间解决了战斗。

  二十二个手下在短短一、两分钟之内就死光了,三口龙恍的笑脸却一点儿没
有变化,“再来。”

  四十多个忍者从两侧破墙而入,但并没有动手。

  这回可轮到三口龙恍惊讶了,本以为出现的会是自己的手下,进来却是蒙面
人。

  “云云,去帮我把他请过来。”侯龙涛搓了搓鼻子,屋里的血腥味儿很浓。

  三口龙恍立刻就恢复了平静,仰头看着桌上的女人逐渐的靠近了自己,他一
直放在桌子下的手突然举了起来,握着一把手枪。

  冯云反应何其之快,男人的肩头一动,她已经作出了前扑的动作。

  三口龙恍身子向后一仰,双脚勾住了桌子的边缘,指用两条椅子腿儿撑地,
使女人扑了个空,枪口不偏不倚的顶住了她的脑门儿。

  “你别乱来!”侯龙涛立马儿就坐不住了,一下儿就窜了起来。

  “啪。”

  “嗯。”冯云浑身一紧。

  “哈哈哈。”三口龙恍狂笑了起来。

  当听到那一响时,侯龙涛就像被扔进了一个冰窟窿里一样,浑身冰凉,几秒
钟后才反应过来那时对方用嘴巴发出来的,“你个王八蛋。”

  “侯先生这么沉不住气啊?这个妞儿是你女朋友啊?”

  “我老婆。”

  “干什么的?身手这么好。”

  “PLA 退役的侦察兵。”

  “哼哼,”三口龙恍慢慢的站了起来,开始缓缓的往后退,枪口一直对准着
冯云的头,他退到了门边,一伸手从门后揪出一个遍体鳞伤的裸体男人,抓着头
发把他扽了起来,左手绕到前面掐住他的脖子,用他完全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只
露出半张脸,“当年皇军就应该把支那猪都杀光。”

  那个受伤的男人刚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被人一揪头发才醒了过来,他看到
地上躺满了缺胳膊缺腿儿、开膛破肚的尸体,一下儿就尿了出来,浑身抖得跟筛
糠一般,“我…我真的…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对…对天发誓,我真…真不
是。”

  侯龙涛听对方的日语并不纯正,“中国人?”

  “对…对,我是中国人,我就是个留学生,不是什么…什么杀手。”

  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玉子。

  “就是他,”玉子抬头又看了一眼,“昨晚我来探路的时候听到两个看手说
他就是‘华狼’。”

  “嘿嘿,这小子从来也没承认过,”三口龙恍紧了紧左手,“装得别提有多
像了。哼,为了隐瞒身份,假装小便失禁,也只有世界知名的杀手才能做到了。”

  “我没有啊,我没有,”“华狼”听侯龙涛这边的人也说日语,以为他们和
三口组是一丘之貉呢,“我真的没杀你们的人,我从来都对日本人特别的友好的,
怎么会杀日本人呢?真的,我爸爸叫章立诚,是中国人民日报的主编,他一直谴
责中国人对伟大的大和民族的不友好行为,他教导我要把日本人当亲兄弟的,真
的。”

  “你认识我吗?”

  “华狼”仔细看了看侯龙涛,“我没戴眼镜儿,看不清楚,好像没见过吧。”

  侯龙涛点了点头,“三口总长,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啊?”

  三口龙恍还是一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承认今天你棋胜一招,
但我也没有一败涂地,我现在带他走,明天在葬礼上宰了他,眼下那是我的头等
大事。如果你明天就离开日本,我无话好说,你明天不走,他就是你的榜样,你
永远也别想离开日本了。”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人为了面子而死不知道值不值得。不劳三口总
长费心了,玉子,两个全做掉。”

  三口龙恍对侯龙涛虽然没有很深的了解,但从他今天敢来闯龙潭虎穴的行为
就能判断出他是个义气深重的人,他一直都坚信自己只要有“华狼”做人质,必
定可以全身而退的,所以当听到他的命令时,一瞬间产生了听错了的感觉,并没
有立刻作出反应。

  “媚忍”就不同了,她们只知道对主人的话惟命是从,对方短短几秒的迟疑
已经足够了,五十多名忍者,加上玉子,同时出手,几百枚四角儿的钢镖以迅雷
不及掩耳的速度,铺天盖地的向拉门儿外的两个男人飞去。

  那天玉子就是用这种镖将飞雪手中的刀子打掉的。

  “华狼”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大“刺猬”,三口龙恍虽然只露了半个脑袋在外
面,但架不住暗器太多,小小的半张脸上钉了七、八枚飞镖。

  “早知道你有这么多的好帮手,我还就真不来了。”冯云翻身下了桌子。

  “哼哼,”侯龙涛搂着浑身是血的女人向外走去,“我要你来的时候还没把
她们收编呢,再说了,要你来也不光为了让你当保镖。”

  在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三口龙恍和“华狼”的尸体
才双双仰倒在地上。

  接下来的几天,“三口组总部被血洗”、“三口龙恍毙命”、“日本第二大
黑社会集团遭重创”、“专家称三口组总长死于忍者之手”一类的大标题出现在
了日本各大报纸杂志的头版头条,就连其它国家都有报道,一时间成了东京街头
巷尾、茶余饭后的议论话题。

  日本黑道儿上一时之间形成了人人自危的局面,特别是那些和三口组有密切
合作关系的组织,不管是有人寻仇还是有新生力量诞生,他们都怕自己会是下一
个目标。

  东京警方的调查毫无头绪,因为所有的知情人都和“凶手”有直接的利益联
系,不可能自告奋勇的跳出来揭发。

  那个叫章立诚的家伙,本来已经背负着“现代汪精卫”的骂名,现在不光是
死了儿子,还因为儿子与日本黑社会有着明显的关系而受到日方的秘密调查,其
实给人做狗有这样的下场也不稀奇,汉奸理当断子绝孙…

  裕美办事儿还是很有效率的,顺天堂医院已经和北京相关的政府机构取得了
联系,由她亲自率领的代表团是星期三出发的,星期五晚上她就给侯龙涛打来了
电话,双方已经就新医院的院址达成了初步协议,就在丰台区刘家窑附近…

  十一月二十三号是星期日,这天下午,侯龙涛和福井威夫在IIC 对Honda 七
十亿美元投资的协议书上签上了名字,他在日本的公事儿就算彻底完成了。

  与此同时,在Honda 总部的另一间较小的会议室里,田东华和Honda 的代表
签署了有效期十年的尾气净化器供应合同,供应量将不少于所有Acura 车型、CR
-V 和金翼摩托车的产量。

  东星集团的代表还需要在东京逗留一段时间,他们与Toyota的谈判才刚刚开
始,虽然合同的框架已经在会前就决定了,但具体到一些细节问题,还需要在互
惠互利的基础上进行磋商。

  日本的各大媒体都在周日晚间对IIC 与Honda 的合作进行了报导,星期一早
上,东京股市一开盘,Honda 的股票就高开高走,一路暴涨,早些时候“割肉”
抛售Honda 股票的小客户现在只能看着别人大捞特捞了。

  十几个小时之后,纽约股市也发生了和东京相同的事情,照这个趋势下去,
Honda 的股价很快就会恢复到丑闻曝光之前的水平,跟IIC 的一纸合同就像是一
针强心剂。

  星期一上午,从日本归来的IIC 代表团出现在了北京首都机场,随机同行的
还有星月姐妹、香奈、冯云和“东星”的保安,这些人坐的是头等舱,侯龙涛和
他的同事们却只能坐公务舱。

  那些“樱花媚忍”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来中国。

  来机场接机的只有一个IIC 公司的司机和一个“东星”的司机,侯龙涛的爱
妻们都没有出现,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他的兄弟朋友也没来,知道他的第一
站会是如云的小楼儿。

  侯龙涛把IIC 的人都打发走了,过去拉住冯云,“跟我走吧。”

  “不用,我爸已经派人来接我了。”冯云冲不远处的一辆“甲A ”扬了扬下
巴。

  “让他回去不就完了。”

  “哼哼,我早跟你说什么来着?”

  “你怎么…”侯龙涛皱了皱眉,“你跟茹嫣、智姬和慧姬不也挺好的嘛,你
就不能试着去接受其她人?”

  “我不会和别的女人一起的。”

  “不用,我只想你们能成为朋友。”

  “改天吧,”冯云笑了笑,向“A6”走去,又回过头,“不许生我气啊。”

  “唉…”侯龙涛撇嘴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这种事儿是强求不得的,“诶诶,
明天一起吃午饭吧,叫上你姐。”

  “知道了。”冯云冲男人努了一下儿嘴,钻进了车里。

  侯龙涛带着另外三个女人来到停车场,开上了手下人事先存在这里的一辆H2,
一路上给所有人打了电话。

  来到如云家时刚过3 :00,只有何莉萍和司徒清影两个人在,其他人上班儿
的上班儿上学的上学,都还没有回来。

  “冷不冷?”何莉萍一只手拉着男人的手,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面颊,很仔
细的看着他的脸,一个月没见面,真的是想的不得了。

  “才两步路。”侯龙涛紧紧的拥住了美丽熟妇凹凸有致的身躯,把脸埋进她
的颈项间,什么都不说了,只是用力的闻着她的体香。

  “啊…”何莉萍抱着男人的头,闭上了眼睛,稍稍的仰起脸,脸上的表情五
比的陶醉。

  司徒清影从楼上下来了,好像没看到客厅里的几个人,径自向车库走去。

  侯龙涛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清影。”

  “回来了?挺早的嘛。”女孩儿就这么平平淡淡的打了个招呼,脚下都没停。

  “去吧。”何莉萍放开男人,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儿。

  “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儿吧。”侯龙涛指了指一直很拘谨的站在一边儿的香奈
和星月姐妹,然后就追到了车库里,一把拉住司徒清影的手,“怎么了?我回来
你不高兴啊?”

  司徒清影甩了男人的手一下儿,既没回头也没说话。

  “只有咱们俩人在这儿,还呈什么强啊?”侯龙涛很坚决的把女孩儿的身体
转向了自己,在她大大的眼睛中看到了晶莹的液体,“想我就告诉我,我不知道
有多想你呢,我的小白虎。”

  “死猴子…”司徒清影死死的揽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双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侯龙涛一边吸吮着女孩儿柔嫩的香舌,一边已经打定了主意暂时不把她的身
世说明,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当然有知情权,但她知道了又有什么好处
呢,除了破坏她现在平静、快乐的生活。

  司徒清影把自己的眼泪蹭在了男人的脸上,“死猴子,快进屋吧,这里这么
冷。”

  “你干什么去啊?”

  “买龙虾,我特意跟人学的,晚上给你做。”

  “做饭?”侯龙涛搂住女孩儿,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不怕诺诺笑话
你啊?”

  “她敢。”

  “嘿嘿,来吧,等会再去买,”侯龙涛拉着女孩儿往屋里走去,“先认认人。”

  “你就花吧,你到底还要多少啊?”

  “到头儿了,”侯龙涛说的很认真,“我已经比神仙还美了,到头儿了。”

  房间里的四个女人已经坐在沙发上聊起了天儿,气氛也很融洽,何莉萍是完
美的人母化身,对于一个刚刚失去了父母、两个从来不知道父母为何物的女人来
说,从她身上能得到无比的亲切感。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能管得住司徒清影,其中的两个人都接受了这三个
新“姐妹”,另外的一个与此事无关,她也没什么好说的,虽然不像何莉萍那样
热情,但也没刻意的排挤她们。

  一个多小时的功夫,侯龙涛把时间全都花在了香奈、智姬和慧姬的美臀上了,
黄色的“爱奴”归了小护士,双胞胎姐妹得到的是蓝色和紫色的,绿色和黑色是
给玉倩和冯云预留的……

feitian8 2008-9-5 01:26

            第一百六十八章卖友求荣

  薛诺放学之后还要参加训练,到如云家的时候已经快6:00了,成了最后
一个,她一进屋就看到几个“姐姐”正在忙忙碌碌的进出着厨房,剩下的人都在
客厅里和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打情骂俏。

  “站在那儿干嘛?过来啊。”侯龙涛冲女孩儿招了招手。

  薛诺站在那儿没动,小嘴儿一扁,珍珠般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出来。

  侯龙涛把陈曦从腿上放了下来,过去曲腿抱住了薛诺的大腿,双腿一直,把
她举了起来,仰头望着她纯净如两泓清水的双眸,“我的小宝贝儿,见了我就哭
鼻子,是不是讨厌我啊?”

  “当…当然不是了,”薛诺抹了一把眼睛,赶紧露出一丝笑容,“人家本来
就是高兴的嘛。”

  “一个月不见,我的诺诺变得更漂亮了,好像还长大了一点儿。”

  “涛哥,涛哥…”薛诺突然猛烈的挣扎起来。

  侯龙涛太了解自己的小宝贝了,他赶忙把女孩儿放了下来,捧着她的脸蛋儿
吻了起来。

  薛诺“嘤咛”一声投进了男人怀里,她渴望被心上人拥着的那种温暖感觉,
尽管现在别墅里的暖气开到了二十度。

  侯龙涛悄悄的抓住了女孩儿运动裤的裤腰,突然往下一拉,连同粉红色的秋
裤一起扒到了她的脚踝处,露出了雪白的小内裤和圆润修长的双腿。

  薛诺的小脸儿一下儿就红了,屋里这么多人都是穿着整齐的,还有香奈和星
月姐妹在场,虽然知道她们的存在,也看过照片儿了,但怎么说也是第一次面对
面,她不害羞才怪。

  侯龙涛还没完呢,伸手又要去把女孩儿的上衣也脱掉。

  “你干什么嘛?”薛诺娇羞的挣扎着,小拳头轻柔的砸在了男人的胸口。

  “呵呵,”侯龙涛又把女孩儿揽回了怀里,“屋里面这么热,你还不去换裙
子?”

  “讨厌。”薛诺亲了男人一口,提起裤子往二楼跑去。

  如云家的餐桌儿已经换过三次了,越换越大,现在这张十三个人围坐也不嫌
挤。

  女人们都已经开始动筷子了,侯龙涛却只是很出神的望着她们。

  “喂,”月玲在桌子下面踢了男人一脚,“傻呆呆的干什么?你不会是皈依
了基督教,要我们先祈祷吧?”

  “吃饭,吃饭。”侯龙涛微微一笑,如果加上玉倩和冯云,自己已经拥有两
条完整的“彩虹”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份儿了,要是再不知足,那就属于贪得无
厌了,是会遭天谴的,他真的够了…

  第二天,侯龙涛没有像其他IIC代表团的同事那样休假一天,而是到公司
把日本之行的全过程详细的向如云汇报了一遍。

  中午和冯氏姐妹吃完饭,侯龙涛带冯洁回了自己的酒店,一番巫山云雨是不
可避免的。

  将冯洁送回学校之后,侯龙涛来到了“东星初升”,除了文龙还在日本,其
他的五个兄弟都在。

  “太子哥回来了?”麻子照例给侯龙涛送了一听儿可乐过来,在台球儿厅里
玩儿的几个小流氓儿也都跟他打了招呼。

  “这段儿没什么事儿吧?”

  “没有,能有什么事儿啊,谁敢来咱们东星捣乱啊。”

  “文龙怎么没跟你回来啊?”武大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儿。

  “日本的事儿还没完呢,”侯龙涛叼上烟,“那个小王八蛋,什么事儿都干
不好。”

  “哼哼,”武大用力闪了侯龙涛一个瓢儿,“你妈的。”

  “你丫…”侯龙涛揉着脑袋回过头,看到了武大脸上的奸笑,立刻知道自己
要想瞒着二哥做什么事儿,那可是太难了,“哼哼,王八蛋。”

  “来吧,跟我切一局。”

  “等会儿。”侯龙涛把奏着国歌儿的手机掏了出来,“喂?”

  “太子哥,我坛子啊。”

  “说。”

  “…”

  侯龙涛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了,“我现在在‘初升’呢,带他过来吧。”

  “谁要来啊?”

  “大哥,金小松和高苗苗那两个杂碎最近在干什么呢?”侯龙涛没回答马脸
的问题。

  “肏,还能干嘛啊?还不就是拿着你的血汗钱挥霍嘛。他们先在通县那边儿
买了套七十多万的房,又买了一辆‘宝来’,接着就是跟一帮狐朋狗友一起花天
酒地。你猜他们最近三个礼拜天天在哪儿泡着?”

  “哪儿?”

  “你他妈猜啊。”

  “行了,行了,”侯龙涛摆了摆手,“这他妈哪儿猜得着啊。”

  “富、禄、寿。”大胖儿一字一顿的说了一句。

  “福禄寿?福禄寿度假村?”

  “正是,他们在那儿包了间客房,还没事儿就租最好的别墅住上两天。”

  “那儿的消费也不低啊,”侯龙涛低头在心里算了算,“那剩下的一百来万
可不够他们造的。”

  “怎么了?你还想再给他们送点去啊?”刘南撇着嘴点上烟,“要依着我,
早他妈去把两个二屄弄死了。”

  “前一段儿不是事儿多嘛。”

  “你事儿多,我们可都闲着呢,冯云不是早就把官面儿上搞定了嘛,你不是
怕我们摆不平吧?”

  “切,怎么可能。”侯龙涛挠了挠头,“人嘛,都应该多给几次机会,得饶
人处且饶人啊。他们拿了我的钱,要是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也就罢了…”

  “少他妈在这儿装深沉,你丫摆明了就是想亲眼看着他们怎么死。”

  “嘿嘿嘿,”侯龙涛奸笑了起来,“唉,就算我想给他们机会都不行了,这
才叫真真正正的‘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呢。”

  “什么意思?”

  “等坛子来了就知道了。”

  二十多分钟之后,坛子领着一个一看就很不正经的男人出现在了台球儿厅。

  侯龙涛把球杆儿往台子上一扔,坐到一边儿的沙发上,冲两个人招了招手。

  “太子哥。”

  “太子哥。”那个没见过的男人也跟着坛子叫了一声儿,脸上带着很不自然
的笑容。

  “坐吧。”侯龙涛指了指边儿上的椅子。

  “谢谢太子哥。”那人只坐在了椅子沿儿上,但给人并不是恭敬的感觉,更
多的是一个马屁精的样子。

  “坛子,出什么事儿了?”剩下的几个兄弟也都围了过来。

  “他叫沙弼,”坛子用大拇指朝边儿上的人点了点,“昨天我碰见他,他说
有人想给太子哥玩儿‘仙人跳’。”

  “谁要给猴子玩儿‘仙人跳’?”

  “说是一个叫金小松的。”

  侯龙涛看几个兄弟又要开口,赶紧挥了挥手,“都别问了。”他一指沙弼,
“你说,慢儿慢儿说。”

  “啊,是是,”沙弼又往前蹭了蹭,“差不多两个月前是不是有人用录像带
敲诈您啊?”

  “是。”

  “那个人叫金小松。”

  “你跟他什么关系?”

  “噢,我们俩发小儿,一块儿蹲的大狱,一块儿出来的。”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接着说。”

  沙弼本以为自己说出了是谁敲诈侯龙涛,他会有比较激烈的反应呢,没想到
这么的平静,虽然有点儿不理解,但也不可能直问,“他拿了那笔钱,天天和我
们四五个朋友还有他马子一起吃喝玩儿乐。开始我们都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一下儿
就发财了,上个礼拜三,他又请我们到福禄寿度假村玩儿,吃饭的时候,他才告
诉我们钱是从您这儿敲来的。

  “他现在又穷了吧?”

  “您……您怎么知道的?”沙弼难以置信的望着对方,“崇拜”之情溢于言
表,“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别这么多的废话,拣要紧的说。”侯龙涛非常的不客气,这倒不是因为他
有多傲慢,虽然这主儿是来给自己通风报信儿的,但明显是要出卖一个与其“有
福同享”的发小儿,他对这种人是不可能客客气气的。

  “好,小松跟我们说钱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想再管您要几百万花花。”

  “你看你看,”马脸叫唤了起来,“我上次说什么来着,他妈给了第一次,
就得有第二次。”

  “别他妈的打岔。”二德子推了马脸一把,“那小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了?”

  “我们也是这么说的,”沙弼继续说了下去,“小松他只知道您有钱,不知
道您还有一个名儿叫‘东星太子’,更不知道您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是干什么的啊?”侯龙涛皱了皱眉,他已经很久没插手‘东星’的“下
层业务”了,目的就是想逐步改善自己在一些人眼中的“流氓大亨”形象,不过
可能是上次和“霸王龙”的事情闹得比较大,影响到现在也没完全消除。

  “啊?”沙弼虽然没能完全明白对方的意思,但也没犯傻,“我就是那个意
思。我们有几个人知道,就劝他别干,上次您不知道是他,这次就不会再那么走
运了。可他说不怕,办事的时候戴上面罩儿,他还说您这种人最爱面子,录下来
想要多少钱都可以,他还说事成之后分我们一人十万,其他的人就都答应了。”

  “你没答应?”

  “我?我当时是答应了,可我又一想…我…那个…我…您…”

  “接着说正事儿,”侯龙涛不耐烦的摇摇手,“他打算怎么干啊?”

  “小松说…”沙弼露出为难的表情。

  “你尽管说,我不会介意的。”

  “好好,小松说他已经找到了您最大的弱点,就是贪花好色。他说能把您骗
到福禄寿度假村去,然后让他马子装成鸡勾引您,等您上了钩儿,脱了衣服,我
们就冲进去录像,说您强奸,然后用抓您去派出所儿和录像带要挟,他说拿到五
百万应该不成问题。”

  “哈哈哈,”侯龙涛摘下眼镜儿揉了揉眼睛,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发
财真容易,还都上班儿干嘛啊,都去敲诈就行了。高苗苗愿意做这个饵?”

  “您怎么…怎么知道她叫高苗苗?”沙弼这回是真的惊讶了。

  “诶诶诶,”坛子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儿,“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噢噢,”沙弼现在更是坚信自己来通风报信儿的决定是很明智的,“我没
问过,但高苗苗好像不是很情愿。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小松一说这事儿,她就
显得特不高兴。”

  “为什么非得让她干啊?随便找个妓女不就完了?”

  “这我倒是问过他,他说,一是随便找只鸡不放心,二是那些鸡的档次也不
行,估计勾引不住您,说什么也得跟上次在录像里给您…嗯…”沙弼转了转眼珠
儿,想找一个比较文雅的词,可他根本没读过书,越想拽文越显得没文化,“给
您吸阴茎的那个女人差不多的才行。”

  “高苗苗长得很好吗?”二德子问了一句。

  “不错,不跟那些电视里的比,在真人里她算挺不错的了。”沙弼说着说着
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儿。

  “又他妈是一个无德无义的王八蛋。”侯龙涛更讨厌这个人了,“金小松打
算怎么把我骗到‘福禄寿’去啊?那儿又不是他的产业,就不担心有人干预?”

  “小松在‘福禄寿’出手大方,那儿的保安部的头儿叫易峰,没几天就跟他
称兄道弟了,铁得不得了。您别看那儿的老总儿是北京人,那群保安全是三河当
地的农民,以前还说农民纯朴,现在的农民比他妈城里人坏多了。易峰听小松一
说,立刻就要入伙儿,拍胸脯儿保证给他出人,要是到时候您不答应,他就把您
扣下,打到您给钱为止。他这两天就会冒充他们老总儿给您发邀请函,因为外面
都传说您好交商界的朋友,估计会用什么久仰您大名想跟您认识认识的借口。”

  “他不怕他们老总儿知道?”

  “他们老总儿没事儿根本就不去,那个叫易峰的在‘福禄寿’就像是土皇帝
一样,经常有追打客人的事情发生。”

  “是不是就因为他哥是燕山石化护厂队的副队长啊?”

  “您…您真是神了,”沙弼的嘴都合不上了,“您不是早就知道小松要给您
玩儿‘仙人跳’吧?”

  “我要是早就知道还会跟你在这儿废话?”

  “是是,是是,您太厉害了。”

  “你和坛子早就认识?”

  “没有,我可不认识他。”坛子赶紧抢着否认,他已经看出来侯龙涛非常不
得意这小子了。

  “我和坛子就是上星期才认识的。”沙弼觉得自己已经是“功臣”了,前两
天还一口一个“坛子哥”呢,现在可就没那么客气了,“我想把小松的事儿通知
您,可又不知道怎么找您,打听了好几天,总算是打听出您有好几家儿餐馆儿,
我就一家儿一家儿的去问,结果好多的老板连见都没见过您,甚至连自己是给您
打工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们的上家儿叫坛子。”

  “那你还挺能钻的啊,居然能打听出哪些店是我的。”

  “嘿嘿,一年前我帮一个亲戚干过一段儿装修,连着装了四家儿餐馆儿,您
都亲自去看过。”

  “这么回事儿啊。”侯龙涛想起一年前自己还真是对什么事都亲历亲为的,
“你回来就去找了坛子?”

  “坛子也不好找,说来也巧,昨天中午在一个小店儿喝酒的时候,他就坐我
边儿上那桌儿,跟另外俩人,我听见他们说您刚回北京什么的,一个人还叫他坛
子,我就撞了一下儿运气,还真撞上了。”

  “好,很好,你撞上了是我的运气,”侯龙涛捏了捏鼻子,“我应该怎么感
谢你呢?”

  “嘿嘿嘿,”沙弼这下儿可乐了,他出卖从小儿玩儿到大的朋友,为的就是
这个,“不用谢,不用谢,您太客气了,为您效劳是理所应当的。”

  “别,我不喜欢欠人情,你想要多少就直说,如果我觉得合理,我都会答应
的。”侯龙涛到底要看看这家伙有多贪心。

  “您太小瞧我了,我不要钱,我只想跟着您干一番大事业,如果您能让我进
‘东星’,我一辈子都会感恩戴德的。”

  “进‘东星’?跟我干大事业?”侯龙涛点点头,对方还真不是一般的贪,
“我做人很公平的,你想进我们的公司可以,但要想一步登天,那是不可能的,
你愿意从底层干起吗?干得出色,自然有升迁的机会。”

  “愿意,愿意,我太愿意了。”沙弼知道只要进了“东星”,每月最少能挣
三千块,在道儿上也会处处受到关照,对方虽然说要自己从底层干起,但那一定
只是一种形式罢了,自己最少能算他面前的半个红人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你来,”侯龙涛把坛子叫出了台球儿厅,“你带他回去,找一家饭馆儿,
给他个大堂经理一类不疼不痒的活儿干,先稳住他,你暗中派人盯着他,如果有
什么异动,立刻通知我。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你给他二十万,让他到南方去,
就说是开展‘东星’的业务,是我给他的考验,如果干不出样子来,也就不用回
北京来见我了。”

  “嘿嘿,你这是送他去死啊。”坛子算是“东星”的元老了,对主子的心思
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你说他不该死吗?”

  “你说他该死,他不该死也该死。”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着回到了屋儿里,“二德子,上回是不是你说你有
个表叔在燕山石化当科长吗?”

  “是啊。”

  “请他帮我把燕山石化的厂长和护厂队的队长请出来吃顿饭吧。”

  “没问题。”

  “马脸,你帮我查查‘福禄寿’的老总儿,也请他出来聊聊,把‘福禄寿’
的经理也叫上吧。”

  “小意思。”

  “死猴子,终于决定要动手了?”大胖儿也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干过架了。

  “哼哼,是该算算总帐的时候了。”

  坛子和沙弼都以为侯龙涛说的是上次被敲诈的事儿,但大胖儿他们都明白,
老四是另有所指…

  三年半以前,侯龙涛还在美国上学,趁着暑假的时候回北京,一个多月的时
间里,他跟两个聊了一段儿的女网友儿分别上了床,这对于当时只追求肉体满足
的他来说,那次回国算是比较有收获了。

  侯龙涛回美国的航班是星期一,他的兄弟们又都知道他星期天要去爷爷家,
就定好了星期六出去玩儿一趟儿,就算是给他送行了。

  刘南出钱在三河市的福禄寿度假村包了一栋别墅,哥儿几个商量好了星期六
下午过去,在那儿住一晚,星期天早上再回北京。

  星期五晚上,侯龙涛在一个女网友儿家过的夜,干了两炮儿,完事儿冲了个
冷水澡,一整晚都开着空调,第二天早上就感冒了,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又跟那妞
儿肏了一次,弄得她“哇哇”直叫。

  中午的时候,二德子把侯龙涛接到了大北窑招商局大厦下面,兄弟几人约好
了在这儿碰面。

  加上刘南当时的女朋友赵蕊,他们总共也就八个人,却开了四辆车,马脸把
他家老头儿的警车也开了出来,还有一辆Nissan风度,一辆大宇赛手,一
辆富康。

  马脸的警车在最前面开路,四辆车排成一队,“浩浩荡荡”的向与北京东郊
相邻的河北省三河市进发。

  一出了北京市区,一群小混蛋就开始撒欢儿了,大胖儿在马脸的车上,前面
的车稍微开得慢了点儿,他就把警笛按得“哔哔”乱响,还用很低沉的声音通过
扩音器一个劲儿的狂喊:“靠边儿,靠边儿,前边儿的车靠边儿。”

  一路上他们就没老实过,不光超速,还闯了好几个不繁忙路口儿的红灯儿,
悠悠天地之间,就好像主宰着一切,就好像他们是万物之主,就好像他们不受任
何规则、法令的限制,刚刚二十出头儿的小伙子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呢,在意识
形态上,他们和十七、八岁的小痞子没什么区别,永远认为自己天下无敌、刀枪
不入。

  福禄寿度假村坐落在一条双向双车道的马路北侧,当快要到地方的时候,马
脸的头车开始减速,准备左转,当然了,没打蹦灯儿。

  右边的车道上有几辆装满货物的卡车,车速也不快,一辆跟在后面的挂“京
G”车牌儿的黑色帕萨特B5一脚儿油就窜上了逆行道。

  四辆连在一起的车已经开始左转了,又都跺在马路上,开车的四个人都是一
身冷汗。

  “我肏你奶奶!”马脸把警灯警笛全打开了,他才不管这里已经是河北的地
界儿了,直追下去,其它三辆车也紧随其后。

  “帕萨特”发现有警车在追自己,挺老实的靠边儿停下了。

  马脸根本没减速,从帕萨特边儿上冲了过去,直到自己从后视镜里看不清对
方的车牌儿了才停下,大胖下车就往回跑。

  “帕萨特”虽然察觉了对方异常的行动,却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剩下的
三辆车把它别在了中间。

             这是一切的开始……

feitian8 2008-9-5 01:27

          第一百六十九章年少轻狂(上)

  侯龙涛敲了敲帕萨特的车玻璃,冲司机勾了勾手指。

  外面站着五个凶巴巴的小流氓儿,有两个还提拉着长方向盘锁,傻子才会下
去呢,但帕萨特的司机好像并不是特别的害怕,虽然车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把车
窗儿按了下来,一梗脖子,“干什么啊?”

  “下来。”

  “什么就下去啊?问你干嘛。”

  “你口儿挺正的啊。”

  “把你们车挪开。”

  “我肏你妈!”侯龙涛突然把手伸进了车里,一把揪住了司机后脑上的头发,
把他的头往方向盘上猛撞了好几下儿。

  武大也把胳膊伸进了车里,把车门儿从里面打开了,跟侯龙涛一起把已经晕
头晕脑、额头上都是血的司机架了下来。

  “你…你们知道我是…我是谁吗?你们知道…知道这是谁的车吗?”

  “你他妈还挺屌。”二德子上来就一拳,正凿在他的鼻子上,接着又是一拳,
再一拳,再一拳,四下儿过后,他已经满脸是血了,鼻梁肯定是折了。

  “这你妈是谁的车啊?”文龙抡起手里的方向盘锁,“哐当”一声把帕萨特
左侧的后玻璃砸碎了,又在后备箱的盖子上很砸了一下儿。

  “啊啊…”司机的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但耳朵还好使,现在受的伤还没重
到不能说话的地步,“你们…你们等着,没完!”

  “我肏,吓唬我?”刘南双手一前一后的握住方向盘锁,像用红缨枪那样,
重重捅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侯龙涛和武大一松手,司机立刻双臂抱着肚子跪了下去,大张着嘴,嗓子里
发出“呵呵”的声音,脸上的血嘀嘀嗒嗒的落在地上。

  这时候大胖儿冲到了跟前,他也不停步,从侯龙涛和武大的中间钻了出来,
飞起一脚,踹在了司机的背上。

  “啊…”司机惨叫了一声儿,趴在地上,这下儿大胖儿用了全力,愣是把他
踢得在地上蹭了一米多。

  哥儿几个谁也不客气,上去围着司机就是一通儿“踩”,直到赵蕊从车里伸
出脑袋,不耐烦的要他们快点儿。

  马脸把警车开了回来,在接近帕萨特的时候开始减速,驶上了逆行道,开窗
户朝着趴在地上的司机吐了口吐沫,“你妈屄的,牛屄就来到‘福禄寿’来找我
们,弄不死你的。”

  八个人来到福禄寿度假村,他们包的别墅紧挨着围墙,一下午也没干什么,
就是打打台球儿、乒乓,玩儿了几圈儿麻将。

  晚饭的时候,一群人开车到度假村中心的主楼餐厅要了间包房,服务员端上
了自酿的果子酒,明确的告诉他们这酒是甜的,喝起来就像普通的果汁儿,却颇
有点儿后劲儿。

  侯龙涛本来是滴酒不沾的,不过既然是为自己送行,怎么也得意思一下儿,
一小口下去,发觉没有一点儿酒味儿,也就把服务员的警告当成了耳旁风。

  饭吃得差不多了,几个人的酒劲儿也上来了,说起了下午那件事儿,一个个
都是情绪激昂。

  他们确实是很久没打过架了,除了文龙,其余的人都过了二十岁,都想该有
个大人样儿了,不能再动不动就耍混的,再加上也一直没人招他们,可实际上他
们内心还是把大街上的暴力行为当成英雄行为,觉得不打架,不用武力解决问题
怎么能算男人呢,岂知这种思想是最不成熟的男孩儿才会有的。

  “我肏,我那口吐沫正吐在丫后脑勺儿了。”

  “别你妈肏蛋了,你丫又没停车,哪儿那么准啊。”

  “真的。”

  “真个屁啊,你丫再说两句吐沫就真喷出来了。”

  “肏,”刘南一拍桌子,“都别他妈废话了,找几个小姐玩儿玩儿吧,我请。”

  “你说什么呢!?”赵蕊先不干了。

  “他们找,我不找,我今儿晚上就干你。”

  “哈哈哈哈。”在一帮人的哄笑之中,大胖儿拉着二德子出了门儿,“我们
先去踩踩点儿,有好货就叫你们。”

  其他几个人又接着喝酒、侃大山,可过了半个多小时,“侦察兵”还是没有
发回信息来,手机也打不通。

  “不会出事儿了吧?”侯龙涛站了起来,立刻觉得脚底下像踩着棉花,“结
帐吧,过去瞧瞧。”

  六个人打听好了路,出了主楼,饶到后面的洗浴中心,穿过一条堆着钢筋水
泥的小走廊,来到了洗浴中心的休息室,这里家具到还凑或,但墙壁也是破破烂
烂的,装修根本就没完成呢,除了他们就没有别的客人了,连服务员都没有。

  大胖儿坐在一张休息椅上,搂着一个穿白衬衫黑短裙的女人,女人的衣服上
别着一个写着“7 ”的圆盘儿,二德子正坐在一边儿运气呢。

  “五哥,你手机怎么打不通啊?”文龙把一根儿烟递到二德子面前。

  “这儿没信号。”二德子揪了揪自己衬衫的领子。

  “哟!”文龙看到二德子的衬衫领口儿的扣子处撕了一个口子,“怎么了?”

  “刚才跟保安干起来了。”

  “怎么回事儿!?”人都围了过来。

  “刚才一过来,大哥看上一妞儿,要把她拉出来,你猜怎么招?那娘们儿看
了大哥两眼,居然不出来。”

  “我肏,你丫太没面子了。”马脸拍了拍大胖儿的肩膀儿。

  “滚。”大胖儿没好气儿的答了一句。

  “我当时就不干了,”二德子连比划带说,“老子在外面儿玩儿了这么多年,
还没见过敢挑客的呢,我他妈掐住她的脖子就往外拽。妈了个屄的,还敢不让我
大哥玩儿。”

  “就是这个啊?”侯龙涛走到大胖儿身边儿,一托那个女人的下巴,长相儿
也就是一般。

  “不是她,那个骚屄跑了,没多会儿叫来一保安,说那是他女朋友。我说女
朋友怎么了,你妈出来卖也得守规矩。那孙子上来就扯我衣服,把我领子给撕了,
我一大嘴巴就把丫那扇飞了。孙子叫人去了。”

  “肏,臭保安这么牛屄!”

  “那就等着丫那。”

  “干杂种肏的。”

  “别他妈叫唤了,”二德子看了眼表,“都快二十分钟了,咱们该干什么干
什么就是了,我带你们挑姑娘去。”

  他们都不知道,侯龙涛从来没在外面嫖过,他讨厌妓女,他讨厌一切给自己
身体标价的女人,无论是用身体换金钱、换绿卡,还是换取升迁的机会,可今天
大家都找,他又喝醉了,什么原则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一群人进了休息室最里面的一条没灯的通道,打开了尽头处的一扇木门,里
面躺躺坐坐,有二十多个白衣黑裙的女人,他们一人拣了一个,说实话没什么好
货色。

  侯龙涛找的那个叫刘颖,小个儿,总算长的不讨厌。

  哥儿几个回到休息室,刚回别墅,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几位先
生,你们刚才是不是和我们的保安有点儿冲突啊?”

  “你谁啊?”

  “我是这儿的值班经理欧阳爽。”

  “你来得正好儿,”二德子窜了出来,“你的保安把我衣服撕了,你说怎么
办吧?你们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您说怎么办。”

  “当然是赔了,我这衣服也不贵,给一百块钱吧。”

  “先生现在不是您要求赔偿的问题了,您把我们这里的女服务员打伤了,医
药费加误工费大概要一千元,我看您是不是现在就把钱给我。”欧阳爽说的客气
极了,但分明就不是要试着解决问题,而是已经认准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你这是讹我们了?”武大那会儿剐了个秃头,加上长得成熟点儿,就是一
幅老流氓的样儿。

  “我完全是为您几位着想,他们最开始是要两千的,我做了半天工作才把价
儿压下来。”

  “谁是‘他们’啊?”

  “那个女服务员是一个保安的女朋友,我们整个保安队都在外面,如果不是
我及时拦住,他们早就冲进来了。”

  “你妈屄,你让他们进来。”大胖儿刚才憋的一肚子气还没撒出来呢,“别,
你别让他们进来,我他妈出去,我看看谁敢拦我。”

  “您这么激动就不好办了,外面有二十多个保安,还有电棍,您这么冲动,
肯定会吃亏的。”

  “哈哈哈,”大胖抄起了墙边儿的一根儿铁棍儿,“你他妈吓唬谁啊!?”

  “怎么这么半天啊?”一个提拉着大蒲扇,穿着拖鞋、大裤衩儿和白色跨栏
儿背心儿的大胖子从门外走了进来,说话的语气非常的不耐烦,“欧阳爽,你谈
好没有。”

  “这是易峰,保安主任,”欧阳爽冲着侯龙涛他们一耸肩膀儿,好像是说自
己尽力了,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你们自己聊吧。”他说完就走了。

  “你想怎么招啊?”大胖儿往易峰跟前儿一戳。

  “唉唉唉,”易峰脸上带着胖子特有的和善表情,“你冲我凶也没有,是我
那帮兄弟不放过你们,我这么跟你们说吧,今天你们不给钱,就别走了,外头那
四辆车是你们的吧?我的人说了,不给就砸。”

  “唬我?”马脸一皱眉,“那他妈是警车,你砸一试试。”

  “嘿嘿,那我也不说什么了,”易峰转身就走,伸起两个手指头,交叉在一
起,“十分钟,不给钱后果自负。”

  “奶奶的,真把咱们当泥捏的了?”侯龙涛也找了一根儿钢筋,又用毛巾把
它缠在了手上,“干他们丫那吧。”

  其他人也开始寻找顺手的兵器,把什么手机啊、手表啊、钱包儿啊、项链儿
戒指什么的都装进了赵蕊的小包儿里,那些妓女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溜掉了。

  马脸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对方要真是把自己的车砸了,家里的老头儿也饶不
了自己。

  “你们干什么啊?”欧阳爽在大厅里把一帮人拦住了。

  “滚蛋!”马脸用棍子指着欧阳爽的鼻子,他不想在房子里动手,他知道对
方的人多,如果自己这就出手,他们一定会冲进来,自己这边就很难冲出去,更
别提靠近自己的车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车开走。

  “你看看,你看看,”欧阳爽侧过身,指了指玻璃门外黑压压的一片人,时
不时在他们的腿侧会有蓝光儿闪动,显然是电棍尖端的电花儿,“你出去有什么
好处?外面是一群没文化的老农民,在家的时候只知道抡锄头,他们下手可没个
轻重,你们都是北京城里的大少爷,你打死他们几个值你们一条命啊?”

  马脸把手臂放下了,对方说得太有道理了,而且他还想到了侯龙涛,四哥后
天就要上飞机,这种时候出点儿事儿挺不值档的。

  “那你说怎么办?”刘南凑了过来。

  “一千。”欧阳爽是对着刘南说的,他已经看出来这小子是这帮人里的“金
主”。

  “做梦!”文龙一甩胳膊,“你他妈当我们怨大头啊?他要多少我们就给多
少,我们还用不用混了!?”

  “我跟你直说,”欧阳爽连看都没看文龙,还是对着刘南,“那些保安我管
不了,他们都是易峰的人。那家伙丈着他哥是燕山石化护厂队的副队长,在这边
儿惹了不少事儿了,你们非要在这儿跟他过不去,真没什么好处。要不然这么招,
你给我八百,我拿去给他们,应该问题不大。你们不是要带六个小姐走吗,她们
的事儿我管得了,本来出台是五百,现在你们每人给四百就得,从她们身上省了
六百,等于就给了易峰两百。就算我交你们这些朋友了。”

  “这么招吧。”刘南从钱包儿里掏了八张一百的大票儿,他是这些人里最不
想动手的,难怪,他带着女朋友呢。

  欧阳爽出去了差不多五分钟就回来,外面的人也都散了,“行了。”

  “那还不把小姐都叫出来?”有几个人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不打架就打
炮吧。

  一会儿功夫,二十多个小姐就在大厅里站了两排。

  侯龙涛也没再挑,直接就把刘颖又叫出来了,他半天没出声儿,因为他现在
难受得要命,热伤风是最可怕的,而且刚才被风一吹,他好像还发烧了。

  他们把车就停在了别墅的门口儿,刘南又把几个兄弟招到了身边,“刚才欧
阳爽跟我说四百不是包夜,就两个小时,一会儿会有车来接这些小姐回去。”

  “你妈屄,有没有搞错啊?在北京城里包夜也就是四百了,这儿他妈是什么
高档地方儿啊?”

  “行了,别他妈那么多的废话了,反正钱也是我出的。”

  侯龙涛回到自己在二楼冲着院子的房间,往床上一躺,他第一次花钱找女人,
还真有点儿不知所措。

  刘颖可是行家里手,她关上门就把自己的衬衫和裙子都脱了,从乳罩儿里取
出两个套子扔在床上,接着就开始脱乳罩儿和内裤。

  侯龙涛觉得气氛特别的不好,就这么开始干,简直跟动物交配没区别,“你
们刚才为什么跑了啊?”

  “多吓人啊,还以为你们要打架呢。”刘颖开始帮男人脱裤子,客人要聊,
她自然得陪着。

  “我很吓人吗?”

  “不是你,你的那帮朋友都够吓人的,除了你,就你看着还挺斯文的。”

  “呵呵呵。”侯龙涛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妓女这么赞美,“我这是第一次。”

  “骗人。”刘颖笑了起来。

  “我这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儿,不是第一次干炮儿。”

  “没什么区别的。”刘颖把男人的内裤脱了下来,开始套弄他软塌塌的阴茎。

  侯龙涛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已经做过三次了,他还生着病,又喝多了,现在躺
在床上,身体就像要散了架一样,再加上他本身就不是特别想打炮儿,半天也没
法应。

  “你怎么了?这么年轻就不行啊?”刘颖脑门儿都见汗了,但她的语调儿里
倒是没有嘲讽的意思,估计这样的她也没少碰见。

  “用嘴试试。”侯龙涛有点儿没面子了。

  “不行,我们有行规的。”

  “什么行规啊?”

  “不能用嘴,你想想,要是所有客人都要用嘴,脏不脏啊。”

  “嗯,”侯龙涛还觉得挺有道理的,“那让我抠抠你的屄。”

  “行规…”

  “知道了知道了,要是所有的客人都要抠,多脏啊。”

  “现在怎么办啊?”

  “不做了,”侯龙涛都快难受死了,“聊会儿天儿吧,你哪人啊?”

  “四川的。”刘颖还巴不得对方不做呢,反正钱已经收了,这四百块可挣得
容易。

  两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男的裹在被子里,脸上的表情就像要死了一样,女
的跪在床上。

  “咱们今天就算认识了,下次等我不生病了,再来找你,让你知道知道我的
厉害。”侯龙涛可没打算再来,不过是在往回找面子。

  “行啊。”

  “今天这事儿你就别跟别人说了。”

  “没问题,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有人敲了敲门,另一个妓女探头进来,“刘颖,该走了,车马上就到。”

  女人离开后,二德子来到了侯龙涛的房间,“你丫那操行,爽成这样儿了?”

  “爽你大爷啊,”侯龙涛痛苦的睁开眼睛,“又他妈不给口儿,又他妈不让
抠。”

  “什么意思?”

  “不是有行规嘛,不给口儿、不让抠。”

  “去你妈的,”二德子差点儿没把鼻涕喷出来,“什么他妈行规,你丫让人
玩儿了吧?那他妈是鸡,又不是凤凰,还有不让抠的呢?刚才我那个就差点儿没
把她抠死。虽说一般吹的的时候都是戴着套儿,那也没听说过不给口儿的啊。唉,
无所谓了,反正干了不就完了。”

  “是是。”侯龙涛心里这叫一个骂啊,但现在也真是没精力调情了,“帮我
把控调关了,开开窗户吧,吹的我难受。”

  “行。”二德子过去把窗户打开了,一阵女人浪荡的笑声和对话飘了进来。

  “今天这几个还行啊,都是小伙子,比平时那些三四十的大老粗儿强。”

  “切,每人少收了一百呢。”

  “行了,你做了这么久,有过几次高潮啊。”

  “我也没亏什么,”这是刘颖的声音,“我那个是第一次出来玩儿,拉着我
聊了半天,什么都没干。”

  “哪个啊?”

  “就是那个儿挺高的,戴副眼镜儿。”

  二德子很诧异的回头望着脸色铁青的侯龙涛。

  “是吗?没试试他的活儿?”

  “试什么啊?根本就站不起来,阳萎。”

  “真的?看着还挺结实的啊。”

  “那管什么用啊,肉都长到别处儿去了。”

  “哈哈哈…”

  “臭屄!”侯龙涛一下儿从床上蹦了起来,这种侮辱是男人就受不了,他摇
摇晃晃的穿着裤子,“让她们都别走!”

  “算了,算了,”二德子又把侯龙涛推回了床上,“算了。”

  “算你祖宗!”侯龙涛推开二德子,边套衣服边冲了出去。

  大胖儿他们正在一楼的客厅里打麻将呢,看到老四老五先后冲出门去,也赶
忙跟了出来。

  侯龙涛拨拉开两个妓女,一把揪住了刘颖的脖领子,“啪啪”就是两个大嘴
巴。

  “干什么呀?你干什么呀?”其他的妓女都要上去阻拦,却被大胖儿他们吼
退了。

  “你妈了屄的!我他妈给你丫脸了!?”侯龙涛边打边骂,他可是下了重手
了,把刘颖的牙都打掉了,“臭娘们儿,我让你丫那嘴欠!”

  一辆米黄色的面包车停了下来,应该就是来接妓女的。

  “干什么啊!?怎么打人啊?有话好儿好儿说。”欧阳爽从车上跳下来,拉
住了侯龙涛的胳膊。

  “说你妈了眼儿!”侯龙涛现在是谁拉他跟谁急,一脚就蹬在了欧阳爽的肚
子上。

  欧阳爽从地上爬起来,又冲了过来,“你他妈不想活了!?”

  这下儿大胖儿他们就不能再看着了,上去就把欧阳爽按住了,一顿拳打脚踢
在所难免。

  “自己不行就赖别人,有本事就勃起啊。”那群妓女里有人说了一句。

  “是谁!?”侯龙涛一把扔开已经昏过去了的刘颖,转身恶狠狠的盯着剩下
的妓女,他的眼睛都红了,“是他妈谁说的!?再说一遍!”

  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阵骚动,四五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朝这边跑了过来,现在
已经是夜里12:00多了,可能是刚刚被叫起来的保安,大概面包车的司机看到外
面打了起来,就打电话叫了人。

  “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打架?”

  “别跟他们废话!”趴在地上的欧阳爽大喊了一句,“全给我扣下来,一个
也别让被他们跑了!”

  大胖儿他们知道全面冲突是无法避免了,干脆先下手为强,主动向保安发起
了进攻。

  这些保安还真是挺经打的,其中一个挨了大胖儿一拳居然立刻就又爬了起来,
形成了对打的局面,而且这帮保安下手也非常狠,就好像扁城里人能给他们带来
无尚享受一样……

feitian8 2008-9-5 01:27

           第一百七十章年少轻狂(下)

  侯龙涛他们开始的时候因为人数略微占优,并不吃亏,但是渐渐的保安越聚
越多,有的还带着棍棒,变成了二打一、三打一,他们几乎失去了还手的能力,
武大和刘南都已经挂了彩。

  后来的那些保安好像还很有组织,总是给侯龙涛他们留下一条后撤的途径,
逐渐把他们逼到远离别墅的一片空地上。

  一辆蓝色的解放卡车停在了混乱的人群外,二十几个穿着灰色工作服,头戴
黄色安全帽儿的人从后斗儿上跳了下来,他们手里都攥着大扳子、大锤子一类的
铁器。

  这些人毫不迟疑的加入了战团,形势更是一边儿倒了,四十人对七个,侯龙
涛他们除了护住头脸等重要部位之外,根本不可能还手。

  叫骂声慢慢的小了下来,保安和工人逐渐后退,不再动手了,只是把七个已
经头破血流的小伙子围在中间。

  “想他妈干什么!?”大胖儿的右臂耷拉着,左手扶着文龙。

  七兄弟里属文龙伤得最重,不光是头上开了两条大口子,双臂也都骨折了,
因为他一直护着他的四哥来着,以致侯龙涛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

  “闪开点儿,闪开点儿。”两个大胖子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其中一个是这儿
的保安主任易峰,另一个跟他有点儿像,他们身后跟着一个胳膊上脑袋上都裹着
纱布的中年男人,正是昨天下午被侯龙涛他们群殴的那个司机。

  “是他们吗?”

  “是我们,”没等司机说话,刘南先答上了,反正也否认不了,“是我们打
的他,怎么招吧?”

  “怎么招?”易峰一歪脑袋,“你们几个小崽子还挺牛屄的啊,”他指了指
另外那个胖子,“这是我哥,易峦,你们连他的车都敢砸,他的人敢打。行,我
也不难为你们,两万,你们什么时候把钱拍出来,什么时候走人。”

  前两天易峦一直在河北他老丈人家里,昨天下午那个司机就是去接他的,被
打之后只好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是坐长途车赶回来的,10:00多才回到燕山石化,
听说砸自己车的那几个小子在“福禄寿”,就给他弟弟打了个电话碰碰运气,本
来也没抱希望他们说的是真话,没想到一问,几个小孩儿还真在这儿,他就带了
一车护厂队的人过来,正赶上战事又起。

  “我他妈要是不给呢?”刘南摸了一把脸上的血。

  “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有钱,我让你走,你的这些朋友留在这儿就行了,你
回去取钱换人。”

  “去你妈的。”哥儿几个都知道对方的行为属于绑架勒索,但却没有一个想
到去报警的,这不是那会儿他们行事的风格。

  “嘿嘿嘿,”两个胖子同时笑了起来,“再给他们松松骨头。”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从拐角儿的地方传了过来,外面一圈儿人开始惊慌的散
开,刘南的“风度”冲了过来,四扇车窗儿都是开着的,开车的是赵蕊,有的时
候有个小太妹做女朋友也有好处。

  刘南、武大、马脸同时从窗户里钻了进去,“走!走!走!”

  “风度”以最小的半径调了个头,全速逃跑了。

  也有人想拦,但发觉车子并没有要减速的意思,也只能叫骂着把手里的家伙
扔出去,砸碎了后玻璃。

  趁着乱,大胖儿忍着胳膊的剧痛,背起文龙,侯龙涛和二德子护着他们就跑,
不过他们跑的方向是度假村的腹地,不是他们不想跟着“风度”,只是前路“虎
狼”太多。

  “肏你妈,这还想跑?”易峰终于露出了凶相儿,但他可跑不起来,只能捡
起地上的一个大扳手,气势汹汹的走过去,“给我抓回来!”

  四个人真是没跑两步就被按住了,易峰上来就给了侯龙涛肚子上一扳子。

  又是一阵轮胎磨地的声音,不过这次冲过来的是两辆车,领头儿的那辆到了
近前时还打起了警笛警灯。

  那些保安和工人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都让到了一边儿,因为只有几个人知
道这些小孩儿是开着警车来的。

  侯龙涛借此机会狠狠的在易峰圆鼓鼓的肚皮上踹了一脚,拉着二德子钻进了
第二辆车里,大胖儿则把文龙塞进了警车里,自己也上去了…

  “哈哈哈,你们千万别在我不在的时候报仇,等我。”侯龙涛抹了一把脸上
的血…

  两天之后的中午,侯龙涛是带着一脸的创口贴到的机场,送他的那几块料更
惨,都是头缠纱布,有的胳膊腿儿上还打着石膏…

           现在终于到了算帐的时候了…

  “天伦阁”的大包间儿里,“东星”的六个老板正在等人,包括今天下午才
回到北京的文龙。

  快到6 :30的时候,武大领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来到了包房,“鲁厂长,
这几个都是我的好兄弟。这是燕山石化的鲁齐厂长。”

  侯龙涛最后和对方握了手,作了自我介绍,“鲁厂长请坐吧。”

  “几位东星集团的大老板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东星集团好像不做石化方面
的生意吧?”鲁齐平时是个典型儿的官僚,还是懂得对这些年轻的亿万富翁该如
何说话的。

  “呵呵,您太客气了,当然不是谈生意,要是生意的话我们就去厂里拜访您
了,今天不过是有点儿事儿想请你帮忙儿。”刘南也很会说话。

  “还说我客气,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你们就直说。”

  “不着急,”侯龙涛递了根儿烟过去,“还有两位客人没到呢,咱们先喝茶,
等他们来了再说,免得被他们打断。”

  几个人刚聊了几句,服务小姐领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走进了包间儿,马
脸立刻站起来,“诶,谢老板。”

  那个男人马上跟马脸握了握手,“马老板,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

  “没有,没有,来来来,我给你引见。”马脸把在座的人都介绍了一遍,
“谢卫东先生,福禄寿公司的大老板,福禄寿度假村就是他的产业。”

  谢卫东特意跟侯龙涛多握了会儿手,他不像鲁齐是个郊区的国营厂长,他是
在北京商界里摸爬滚打的,自然知道‘东星’是谁做主。

  “卫东兄,”侯龙涛今天是来交朋友的,显得很平和,“‘福禄寿’的经理
没来吗?怎么?马脸没请到?”

  “不是,不是,欧阳在外面停车呢,这就进来。”

  “欧阳?欧阳爽?”

  “对啊。”

  “他现在是经理了?”

  “是啊。”

  “哈哈哈,”侯龙涛跟他的兄弟们对了对眼儿,“欧阳爽现在是‘福禄寿’
的经理了。”

  “哈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谢卫东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怎么?你们认识他?”

  “老相识了,”大胖儿拍了拍谢卫东的肩膀儿,然后很自然的一直把手搭在
他身上,“是老相识了,没想到今天能见面,应该好儿好儿招待他。”

  服务小姐领着欧阳爽来到了包间儿,他一进屋就是一愣,屋里的这些人怎么
这么眼熟啊,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想起来了,“你们…”

  马脸在欧阳爽身后把门关上了,武大和二德子一左一右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一下儿把他按在了桌子上,文龙抄起茶壶,“呯”的一声砸在他的脑袋上,接着
又是一烟缸儿,什么茶水、茶叶、烟灰,还有鲜血都飞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谢卫东以为自己进了鸿门宴,刚想站起来,只觉肩膀儿
上的那只大手奇重无比,压得自己动换不得。

  “啊!”服务小姐也是一声惊叫。

  “嘘,”侯龙涛笑望着女服务员,把食指竖在双唇前,“我们闹着玩儿呢,
没事儿,你出去忙你的吧。”

  “好。”服务员刚才就是太吃惊了,实际上她才不怕侯龙涛呢,整个“天伦
阁”的服务员都不怕他,他是朋友。

  “卫东兄,不用紧张,这完全是意外,”侯龙涛又转向了谢卫东,“不是事
先计划好的,更不是针对你。”

  其实不光是谢卫东紧张,鲁齐也很紧张,本来就不知道这些人找自己来的真
正目的,现在又演了这么一出儿,心里更是没底儿了,好在自己还没受到什么直
接威胁,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文龙和二德子把欧阳爽扔到了旁边儿的沙发上,丢给他一条毛巾止血,“老
老实实在这儿待着。”

  除了乖乖听话,欧阳爽现在也是别无选择,自己的“仇人”居然是大名鼎鼎
的东星集团的老总儿,看来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侯龙涛很简略的把三年前的事情说了一遍,“那次可是我们长这么大最惨的
一次了。”

  “那你们是要我们赔偿?”

  “嘿嘿,”刘南摇了摇头,“赔偿?你们能赔多少?我们最穷的人也有‘东
星’百分之五的股份,你知道那是每年多少的分成儿吗?钱对于我们来说是最没
用的东西。”

  “那你们要什么?”

  “别急嘛,我还没说完呢。”侯龙涛喝了口茶,从兜儿里掏出一封邀请函,
“卫东兄,你看看这个。”

  谢卫东打开一看,内容是邀请侯龙涛这星期天去福禄寿度假村参加一个私人
聚会,落款儿签的是自己的名字,居然还有自己的印章,留的电话却是度假村保
卫处的,“这…这不是我发的,印章也是假的,这个印章很清楚,我的印章没有
‘寸’里面的那一点儿。不过,这是什么意思呢?”

  “易峰最近交了个新朋友…”侯龙涛把金小松设计算计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是他们自己找到我头上来的,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们说我应该怎么对付
他们呢?”

  “老弟找我们来,肯定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你就说需要我们做有什么吧。”

  “其实很简单…”大胖儿把计划说了一遍,“两位觉得如何?”

  鲁齐是没什么意见,本来就真的不用自己做什么,还能轻轻松松的得到几万
块的酬劳,牺牲一个跟自己没什么交情的易峦就可以和东星集团搭上关系,何乐
而不为。

  既然谢卫东能开度假村,他就多多少少有点儿路子,但他也明白,自己的道
儿绝没有这几个“东星大佬儿”深,明着拒绝肯定是不敢,可他还是有点儿顾虑,
从整体上讲,他还是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生意人是最不愿意摊上这种事儿的了,
“这么大的动作,万一出了事儿,会不会很麻烦啊?”

  “不必担心,”侯龙涛打了个哈嘁,他没想到谢卫东会这么的谨小慎微,
“我跟十一处和十三处都打好儿招呼了,警力由他们出,他们出面和三河市公安
局协调的,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的。”

  “好,既然你们这么有把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谢卫东可不是真的放
心了,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希望他们真的不会弄出事来,“欧阳怎么办?”

  “嗯…”侯龙涛站起来走到捂着头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前,“欧阳爽,咱们
今天就算扯平了,以前的事儿一笔勾销,你看怎么样?”

  “好,好。”除了同意,欧阳爽别无选择。

  “我计算易峰、金小松他们,不过是想玩儿得高兴点儿,我不怕你回去告诉
他们,如果他们有了准备,或是干脆跑路了,那对我们都没什么影响,但我还是
希望你不要破坏我们的兴致。大家都是明白人,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对吗?”

  “对,你说得对,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三年半以前欧阳爽并没有说假话,
他并不喜欢易峰那个人,绝没有必要为了他树立一个自己不可能战胜的敌人…

  燕山石化的大部分工人都住在厂区附近的职工小区里,易峦也不例外,星期
六晚上刚吃完晚饭,他接到了厂长打来的电话,让他过去有事儿商量。

  “你干什么去啊?”易峦的老婆看到男人开始穿衣服,没好气儿的问。

  “鲁齐让我到他家去一趟。”易峦挺着大肚子,从衣架上取下大衣。

  “鲁齐?他找你干什么啊?他找你干什么啊?平常见面儿都不说话的主儿。”

  “谁知道啊,他是厂长,让我去我也得去啊。”

  “现在又不是上班儿时间。”

  “老娘们儿家别那么多的废话。”易峦叼着烟出了门儿。

  “来来来。”鲁齐把易峦让进了屋儿里。

  “你怎么也在这儿呢?”易峦发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是自己的上司,
燕山石化护厂队的队长洪阳,他是鲁齐的小舅子。

  “找你们来当然是有事儿了,”鲁齐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儿,“听说你牌打的
不错啊。”

  “什么牌?麻将?”

  “是啊。”

  “嘿嘿,怎么,厂长想输我点儿?”易峦对这个新上任才一年多的厂长并不
是很尊重,自己的是老厂长亲点的,又已经干了好多年了,还因为弟弟是附近度
假村的保安主任,自己经常带着其他管理层的人过去吃喝玩儿乐,自己才是厂子
里的“老狗”。

  “诶,”鲁齐摇了摇手,“咱们一个厂子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玩儿小了没
劲,玩儿大了伤感情。我现在有一局挣大钱的牌,你想不想玩儿?”

  “什么叫挣大钱的牌?”

  “我跟你直说可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不管你参不参加,这件事儿不能离
开这间屋儿。”

  “行。”易峦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一片儿的天王老子,手底下一百多号人,派
出所儿有时候都得找自己帮忙儿,别说自己没想把鲁齐将要说的事儿传出去,就
算真的哪儿给说漏了,又能怎么样。

  “上星期从石家庄过来了一个做石化的私企的老板,跟我谈合同的问题。他
是个赌徒,虽然刚学会打麻将,瘾却大得不得了,一天不摸都不行,他来的当天
晚上就要我带他找地方玩儿。”

  “我明白了,”易峦对于这些下三滥的玩艺儿还是不含糊的,“他有多少钱?”

  “头天晚上扔给澡堂子那几个家伙四万多,连眼都没眨。”鲁齐撇了撇嘴,
“真他妈是有钱人,我这个国有大厂的厂长跟人家一比,就他妈十个穷光蛋。”

  “这种好事儿为什么找我啊?你别怪我说话直,咱们平时可没什么交情。”

  “好,你这么直,我也不跟你打哈哈。”鲁齐现在不过是在重复侯龙涛的话,
他早就料到易峦会有这么一问,没有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儿,“我是拉你下水,
加上今天下午,那位老兄已经连输了三天了,别说是他,就连我都觉得澡堂子那
几个孙子有猫腻儿。这大把大把的与其让别人揣进兜儿里,不如咱们挣。但万一
他发现咱们也是在搞他,就算当时他不能怎么样,我估计事后他也不会不报复的,
有你加入,我就没了这个后顾之忧。再说虽然这个财神是我请的,你也知道澡堂
子那帮二流子,我把财神又引走了,我还真怕他们犯混,万一到时候他们来捣乱,
看见你也在桌儿上,亮他们也不敢怎么招。”

  “不是有他吗?”易峦指了指洪阳。

  “都说了明说,虽然他是正,你是副,手底下的人真的听谁的,你比我清楚。”

  “嘿嘿嘿,”易峦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的得意,“行,赢多少都三人平分是
吧?”

  “对,如果不出意外,一晚上下来,每人分个一、两万应该没什么问题。”

  “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

  “啊?那可不行,我有事儿,”易峦答应了弟弟明晚带人去“福禄寿”做
“预备队”的,“往后推一天。”

  “不能推了,星期一签完合同他就回石家庄了,要挣钱就在明晚。”

  “嗯…”易峦搓了搓手,这钱是不要白不要,明天派人过去就是了,自己不
到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好,明天就明天。”

         三个人开始商量牌桌儿上的暗号儿…

  星期天下午,侯龙涛乘坐的BenzS600停在了福禄寿度假村主楼的前面,这是
东星集团新购买三辆Benz中的一辆,给他开车的是匡飞。

  从楼里迎出来了四个男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金小松,“唉,侯先生,我就
是福禄寿娱乐公司的老板谢卫东,这几个都是这里的经理。”

  侯龙涛微笑着握住了金小松的手,对方显然对于自己已对他了如指掌了的情
况毫无察觉,“谢总,久仰,我来早了吗?”

  “嗯?没有,怎么这么问?”

  “不是说要我参加一个社交活动吗?这里怎么只有我这一辆车啊?”其实周
围还停着几辆什么夏利、捷达、雅阁一类的低档车,但那绝不可能是老总儿级的
人物乘坐的。

  “这…”金小松露出一点儿难为情的表情,“没有别人了,我就请了你一个
人。”

  “怎么会?”

  “其实我仰慕侯先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你是年轻企业家的典范,今天
请你来就是想和你结交,说是晚餐会,是怕你看不起我这个小庙,不愿意涉足。”

  “谢先生太客气了,你也很不简单嘛,”侯龙涛说得挺客气,但脸上却显出
不高兴的表情,“你管理这么大的娱乐城,还有别的生意,我想你也挺忙的,我
还是耽误你的时间了,下次有机会咱们在北京再约吧。”他说着话就要走,匡飞
就已经帮他把车门儿又打开了。

  “别…”金小松有点儿紧张了,“别急着走啊,我已经准备了好多节目了。”

  “嗯?什么节目?”侯龙涛停住了脚步。

  “啊,呵呵,当然是咱们男人喜欢的节目了,我特意挑选的人。”

  “好吧,既然谢总这么有诚意,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我就多留一会儿。”

  “叫卫东就行了,别这么见外,来来来,咱们到宴会厅去谈,外面这么冷。”
金小松心里这叫一个乐,对方果然是个见色眼开的东西,该着自己发财。

  五点多就开始吃饭确实有点儿早,但因为双方都是各怀鬼胎,也就没人反对。

  “卫东,你们这娱乐村的生意怎么样啊?”

  “还算不错了,你别看现在不是旺季,客人也没少到哪儿去,”金小松为了
应付侯龙涛可能的问话,事先向易峰问清了一些度假村的基本情况,现在还真用
上了,这一来,他更觉得自己有脑子了,对自己的计划也更有信心了,“你知道
的,这年头儿来度假村的有几个是为了放松啊,还不都是奔着那个来的,只要有
浑的,就不拍没客人。”

  “嗯,有点儿道理。行了,咱们也被在这儿说废话了,上主菜吧。”侯龙涛
故意做出一幅急不可待的样子。

  “好好,龙涛不愧是性情中人,那咱们现在就走。”

  六个人来到了主楼后面的洗浴中心,这里已经不是三年多以前的样子了,装
修早已完成。

  金小松过去跟服务小姐说了两句话,不一会儿,那个服务员就从里面领出来
五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其中就有高苗苗,她跟这些普普通通的妓女站在一起,还
真显得挺出众的……

feitian8 2008-9-5 01:28

          第一百七十一章实力悬殊(上)

  “龙涛,要不要先按按摩。”金小松笑着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儿。

  “不必了,不必了。”侯龙涛不耐烦的摇摇手,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高苗苗,
连眼珠儿都没错一下儿。

  “怎么样,看上哪个了?”

  “嗯?”侯龙涛刚才还真是有点儿出神儿,高苗苗的胸口处的衬衫被顶起来
老高,简直能跟如云媲美了,他虽然只在收费站匆匆的见过这个女人一次,但敢
断定她的奶子绝没有这么大。

  “有让你满意的吗?”

  “哼哼,”侯龙涛撇嘴一笑,指了指高苗苗,他能很清楚的看到女人的脸上
的肌肉颤动了一下儿,“中间儿那个。”又指了指匡飞,“给我的小兄弟也安排
两了玩儿玩儿,没问题吧?”

  “没问题,让他自己选就是了,”对方的提议正合了金小松的意,他本来就
想设法把侯龙涛的小跟班儿支开呢,“我给他在楼上开间房就是了。咱们走吧,
我送你们去别墅。”

  “很好。”侯龙涛站了起来,挥手让其他妓女都让开,自己都到高苗苗帮边,
绕着她转了个圈儿,如同审视刚刚买来的家具一般,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臀部。

  “啊!”高苗苗没想到男人会当着这么多人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吓得一蹦。

  “怎么了?”侯龙涛把脸一沉,“卫东,你这儿的小姐也太不专业了,是不
是都这样儿啊?她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就这么一个顺眼点儿的还没有专业水准。”

  “我…”高苗苗看到金小松脸上紧张加不满的表情,只好咬了咬牙,“对不
起侯先生,我只是一时没有心理准备,您多多包涵。”

  “哈哈哈,”侯龙涛笑了起来,伸臂拦住了高苗苗的腰,手直接按在了她的
臀峰上,“没关系,没关系,这妞的大屁股这么大,从后面干起来肯定爽。”他
转过头,淫邪的顶着女人,说话的时候都有点儿恶狠狠的劲儿了,“一会儿就让
你尝尝我的大鸡巴,非肏得你叫我爷爷,哈哈哈,走吧。”

  金小松的脸儿都青了,任何男人听到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这么说自己的女朋
友都会不可能没反应,他插在裤兜儿里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儿,“走
走,我给你预备了最好的别墅。”

  侯龙涛特意推着高苗苗走在了最前面,不住的揉捏着她的屁股,就为了让金
小松能看得清楚点儿…

  “红中。”易峰把麻将牌扔在了桌子中间,左手抽出自己一排牌从左数的第
三张,插到了右边,同时用右手食指在自己的鼻子下搓了搓。

  “三万。”在鲁齐出了一张九条之后,洪阳打出了易峰要的张儿。

  “点庄,素的。”易峰在那个石家庄人刚一伸手抓牌的时候,把自己的牌推
了。

  十六张百元的大钞扔在了桌儿上,他们几个人一吃完饭就在厂长办公室里开
打了,不到一个小时,石家庄人已经输了好几千了,照这个趋势下去,一晚上十
几万才是保底。

  “嘿嘿嘿。”易峰开始收钱,他乐得嘴都快合不上了。

  “匡当”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装开了,好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进来,
“都给我趴到地上!”

  易峦正低着头数钱呢,根本没看见进来的是什么人,也没听清楚对方喊的是
什么,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澡堂子的人还真搅局来了,他一下儿站了起
来,“他妈认识老子是…”

  还没等易峦把话说完,一个挺高大的警察就过去从后面捏住了他的后脖梗儿,
把他狠狠的摔在了牌桌儿上,“让你趴下,你聋了!?”

  易峦这才缓过劲儿了,警察大概是来抓赌的,虽然他身上肉多,但一桌儿大
号儿的麻将牌还是把他胸口铬得生疼,“你们是燕郊派出所儿的吧,我和你们周
所儿…”

  “闭嘴!”警察边喊边重重的在胖子背上擂了一拳。

  “啊!”易峦惨叫了一声儿,多少年来都是他打人,这一下儿就疼到心里去
了。

  “我让你闭嘴!”警察又挥了一拳。

  “啊!”易峦又叫了一声儿。

  警察又是一拳。

  “…”易峦咬着自己肥厚的嘴唇儿没再叫出声儿来。

  “行了,”另外一个警察发话了,“都带回去吧。”

  “走。”高个儿警察在易峦屁股上踢了一脚。

  易峦看到另外三个牌友儿都从地上趴起来去拿大衣,他也想去拿,却被警察
猛推了一把,“干什么你!?”

  “我拿大衣啊。”

  “拿你妈屄!快他妈走,手抱着头!”

  “行行。”易峦照警察的话做了,心里却在暗骂,一看就是个小警察,等见
了所长,看他到时侯怎么给自己陪罪吧。

  楼下停着两辆依维科,易峦在上车前没注意到车牌儿上写的不是“京”而是
“翼”,等到开了一阵才他才发现这并不是去燕郊派出所儿的路,“这是去哪儿
啊?”他双手抓住栅栏,冲着驾驶室里就喊。

  “叫他妈什么!?”前面的警察用胶皮警棍在铁栅上一砸,“回去老实坐好
了!”

  “真够倒霉的,”鲁齐出头丧气的坐在后面,“愣是碰上抓赌的。”

  “不对,”易峦坐了回去,“妈的,肯定是被人黑了,八成儿就是澡堂子那
帮王八蛋,哼,等回去就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警车一直开到了三河市公安局的后院儿里,有人把车门儿打开了,“下车!”

  易峦走下警车,只见七八个警察提拉着警棍在车围形成了一个圆圈儿,“这
是什么地方?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这么多的废话。”几个警察过来就推推搡搡的。

  三河市并不是什么大地方儿,并没有自己的看守所,三河市公安局自己又一
个院儿用来执行治安拘留一类的处罚,易峦直接就被扔进了其中的一间监房,连
审都没审,其他三个人说是被分别的关押了。

  拘留室里已经有六、七个人了,易峦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掏出烟点上,他实
在是有不好的预感,那几个澡堂子的小瘪三可没本事动用这么多人,难道自己在
不知不觉中得罪什么大人物了?在他脑子了,三河市公安局的一个科长一类的人
就算不小了。

  “哥们儿,给根儿烟抽啊。”

  易峦的头被人推了一把,他抬眼一看,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知道号子里
都是有老大的,自己作为新来的,还是先装孙子的好,他把整盒儿“三五儿”都
递了过去。

  那人只抽了一口就把刚点上的烟用力扔在了易峦的脸上,“你妈屄啊,用假
烟糊弄老子!”

  易峦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呢,屋里的人就全都冲过去把他围住了,一
起在他身上猛踹。

  易峦想到这可能是“杀威棒”一类的行为,越反抗就会挨的越狠,他索性抱
住了脑袋,任打任骂。

  可过了半天,易峦觉得身子都快被踢麻木了,这些人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
思,他感到不对劲儿了,猛的窜了起来,冲到拘留室门口儿,冲外大喊,“来人
啊,杀人了!”

  那几个人没料到易峦会突然还手儿,被他逃了,立刻就有过去把他抓住按在
了地上。

  一个警察走到了门外,透过带着铁栅栏的窗口儿往里看,“叫他妈什么啊!?”

  “要出人命了!”易峦抬头大叫着。

  “是吗?”警察漫不经心的问。

  “不会的,走你的吧。”一个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在他妈叫,我也进去抽你丫那!”警察指着易峦骂完就走了。

  易峦这下儿明白了,这些根本不是什么被拘留的人,而是事先被安排进来的,
要不然再牛屄也不会用那种态度对警察的。

  几个人拖起易峦,把他脸朝下死死的按在一张床上,两个人把他的裤子给扒
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不要啊,不要啊!”易峦看过不少涉及到美国监狱的电影
儿,以为这些人要鸡奸自己呢。

  一个人脱下了自己脚上的一只片儿鞋,抡圆了狠狠抽在易峦全是肥肉的屁股
上,一下儿就留下了一条儿血印儿。

  易峦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刚想大叫,一张嘴,一条臭袜子就塞进了他的最
里,“唔…”

  一阵阵“噼哩啪啦”的肉体爆裂声从拘留室里传了出来…

  高苗苗站在别墅卧室的中间,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应该看什么地方,不知道
自己的手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都能觉出自己的脸在出汗。

  侯龙涛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脸上略带一点儿幸灾乐祸的笑容,他也不说话,
就是来回上下的打量女人,还故意把眼神集中在她的嘴上、胸口处和双腿间。

  高苗苗觉得时间就好像在自己的身边凝固住了,男人正在用眼神把自己剥光,
用眼神揉捏自己的乳房,用眼神抠自己的小穴,用眼神疯狂肏弄自己的嘴巴。

  侯龙涛稍稍挪动了一下儿屁股。

  高苗苗吓得浑身一抖,她突然想起了金小松的话,只要一关灯,他们就会冲
上来,可现在侯龙涛都没有要动的意思,衣服不弄得零乱点儿,冲进来也没用,
“你…你等什么?”

  “你是出来卖的吗?”侯龙涛露出一点儿怀疑的表情。

  “当…当然是了。”

  “那你不懂规矩啊?妓女要先把上衣脱掉,做为邀请客人上她的信号儿。”

  “啊…”高苗苗哪儿会知道男人说的是真是假啊,一下儿就被蒙住了,她在
心里算了算时间,自己一脱衣服,对方就会扑上来,那先关灯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向门边的开关走了过去,边走边解着上衣的扣子。

  “你干什么?”

  “关灯啊。”

  “我玩儿女人从来不关灯,”侯龙涛知道对方觉得自己是个色憋的,那就干
脆在言行上表现的也像点儿,“我喜欢看自己的大鸡巴肏翻女人的屄缝儿。”

  “可我不愿意开着灯。”

  “你他妈脑子进水了!?”侯龙涛突然变得凶神恶煞的,一下儿蹦了起来,
飞快的抓住了女人的左手腕儿,把她的胳膊拧到了背后,“一个臭妓女也敢讨价
还价!?”

  “你…你干什么!?”高苗苗大吃一惊,都没反应过来要抗拒。

  “老子喜欢玩儿强奸游戏。”侯龙涛把女人推倒在了床上,骑在她的后腰上,
从兜儿里掏出一副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了背后……

  “东西都拿出来吧。”金小松在侯龙涛搂着高苗苗进了别墅之后就开始准备。

  一个男人从面包车里取出摄象机交给金小松,又把车里的木棒分发给剩下的
两个人,自己也抄了一根儿。

  几个人都是紧盯着二楼卧室的窗口,先是一亮,知道一男一女已经到了卧室,
只等灯一灭就冲上去“捉奸”。

  “有人来了。”刚等了一分多钟,一个人捅了捅金小松。

  金小松扭头一看,从不远处的别墅拐角儿处走出黑压压一大片人,连绵不断,
足有一百来号,好像还都带着家伙。

  “肏,这胖子就是坐不住,还带这么多人干嘛啊?”金小松自言自语的嘟囔
了一句,继续看着窗口,他还以为来的是易峰呢,虽然说好了让对方带人在职工
食堂等着,有事儿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再过来,但先来了也无所谓。

  那群人说话就到了近前,除了最前面的那几个穿得挺正经的,后头提拉着棍
棒的全是北京小地痞的打扮,大概连一个操过三十的都没有,不用问,领头儿的
是大胖儿他们几个。

  “你…是易峰让你们来的?”金小松战战兢兢的上前了一步,他本能的感到
事情有点儿不妙。

  “嘿嘿嘿嘿。”大胖儿咧嘴一笑,一拳砸过去,愣是把身材中等的金小松打
得摔出去老远,半天爬不起来,当时就掉了两个槽牙,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剩下的三个人也都是蹲过大牢的人,看看形式就知道完了,最糟糕的是当初
为了杜绝侯龙涛逃跑的路线,选了一座在高墙角儿上别墅,现在想转身就跑都没
戏,只好一扔棍子,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啊!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放开我啊!救命啊!救命啊!”高苗苗是
真的害怕了,真盼金小松他们能发觉时间拖得太久了冲上了,或是自己的声音能
被楼下的人听到。

  “叫你妈什么啊?一会儿多给几百块小费不就完了。”侯龙涛一手掐着女人
的后脖梗,另一手抓住她白色衬衫的后领儿,猛的往后一扯,“呲啦”一声,撕
下来了一大片布料,露出了她白皙的后背。

  “不!不!我不做了!我不要你的钱,你放我走吧!”高苗苗都快哭出来了,
她拼命的扭着身体,想把男人从身上甩开,但他实在是太沉了,又是在用力往下
坐,根本就挣脱不开。

  “现在才他妈说不做,晚了!”侯龙涛揪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扔到了地上,
又从正面抓住她的衬衫,往外一扬手,这一下儿把大部分的衬衫连同里面的乳罩
儿一起给撕了下来,两个挺厚的海绵垫儿掉在了地上,她真正的乳房虽然也不算
小,但肯定是没法儿和如云比了。

  “不要!不要!”高苗苗挣扎着跪了起来。

  侯龙涛没给对方再站起来的机会,左手箍住了她的脖子,弯腰捡起一个海绵
垫儿,摔在女人的脸上,“臭婊子,敢用这种东西来糊弄老子!”

  高苗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内心的恐惧让她觉得男人掐住自己的手比实际上
要紧得多,“救命啊!救命!”她的声音都好像要发不出来了。

  “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掐死你,”侯龙涛把自己的老二从裤子里放了出来,
然后面目狰狞的说了一句,但语调儿却很低沉,不过他没有继续行动,这是在给
女人一个思考自己的威胁是否真实的机会。

  “不…不…”高苗苗几乎是绝望的摇着头,一脸乞怜的表情,她看到了男人
的尺寸,那是足以让她恐惧的巨大。

  “少他妈废话!”侯龙涛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把大鸡巴塞
了进去,然后双手把住她的脑袋,狂猛的在她喉咙深处抽插。

  “唔唔…”高苗苗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最初是怎么也不肯答应装妓女出卖色
相来勾引这个男人的,可后来金小松把易峰也拉了进来,那个胖子不是一般的凶,
易峰也来劝,她就没敢再拒绝,怎么也想不到现在竟然会弄假成真。

  如果侯龙涛知道自己正在肏一张处女嘴巴,说不定他会略微温柔一点儿的,
但现在他却是不管不顾,就是一味的用力往深了捅。

  高苗苗可就惨了,本来就是第一次口交,根本不知道换气的要领,又碰上一
根“大桩子”,她的喉咙本能的向外反,却顶不过往里插的力量,白眼儿立刻就
翻了起来,意识都逐渐的模糊了…

  易峰坐在食堂里,双脚搭在面前的圆桌儿上,撇嘴叼着烟,仰头看着电视,
就像一个脑满肠肥的地主一样。

  食堂里还有二十几个“福禄寿”的保安,十几个从燕山石化过来的护厂队员,
总共四十人吧,门口儿的地方放着几根儿木棍,他们这么多人,根本用不着每人
都带家伙。

  “老大,你的电话。”一个保安把手机递到了易峰手里,这些保安平时都被
要求叫易峰“老大”。

  “喂?”

  “峰哥,”电话那头儿是金小松,“你带人过来一下儿吧。”

  “怎么了?”

  “说不清楚,你过来一看就知道了。”

  “真他妈笨,这么点儿小事儿都搞不定。”易峰把手机又扔给了保安,“走,
过去瞧瞧。”

  一群人都穿上了大衣,其中的五、六个抄起了棍子,因为食堂离侯龙涛所在
的别墅并不远,拐几个弯儿就能到,他们并没有开车。

  易峰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几分钟,就看前面不远的地方,在路中间站了六
条汉子。

  易峰都没减慢脚下的步伐,这是自己的地盘儿,自己的人又多,没什么好怵
的,他一直走到了对面人的近前,“让开!”

  “易主任,几年不见,不认得我们了?”站在中间的大胖儿发话了。

  “嗯?”易峰听了对方的话才停住脚步,眯起眼,借着昏暗的路灯打量着面
前的“黑铁塔”,这人的身材太有特点了,就算不记得长相儿了,也能认出他,
“你们是那群三年前被我收拾过的小崽了?”

  “记性不错啊,那你应该能想到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了,你乖乖的跪下,让我
们哥儿几个剋你一顿,我们就不再为难你了,也省得你手下人跟着你倒楣。”

  “哈哈哈哈,”易峰从来没见过这么狂的人,“你们他妈是不是在北京住傻
了?就凭你们六个?老子现在有急事儿,滚开!”他一边伸手去推大胖儿,一边
回头吩咐,“燕山的,你们留下,把这几个小丫给我按住。”他还没把这些人跟
侯龙涛那件事儿连到一块儿呢。

  “你奶奶的!”文龙就站在大胖儿旁边儿,他大叫了一声,蹦起来一脚蹬在
易峰软绵绵的大肚子上,自己差点儿没被弹飞了。

  “唉哟!”易峰疼得一哼哼,往后退了好几步,把身后的两个保安都撞倒了。

  一百多人从四面八方的别墅里、矮树丛里潮水般的涌了出来,二话不说,抡
起棍子就打。

  大胖儿把易峰从混乱的人群中揪了出来,六兄弟要特别的照顾他。

  易峰的四十多个手下虽然都是身体结实的工人、农民,但却不到两分钟就被
打得躺的躺、跪的跪,一下儿就都软了,他们除了平时偶尔受易氏兄弟指使,仗
着人多欺负欺负人,从整体上来说还算是正经人,刚才一看对方这么猛的势头,
又都拿着家伙,战斗力一下儿就减了一大半儿,自然基本上没有还手之力。

  对方一松,一百多号北京的小痞子也就不怎么动手了,顶多就是看见谁还有
要髭毛儿的倾向,给上三拳两脚的。

  相比之下,那哥儿六个对易峰可就没这么仁慈了,围着他不停的踢打,好几
下儿都招呼在了脸上,使他皮球一样的身体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号叫。

  刘南和马脸把易峰从地上拽了起来,又一起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上身压了下
去,举拳往他的头上砸;武大、二德子和文龙拼命的往他的肚子和屁股上踢;大
胖儿要过一根棍子,狠狠的抡在他的后背上,桌子腿儿粗细的棍子“啪”的一声
就从中断裂了,可见多大的力气。

  易峰又摔倒砸了地上,他的口鼻都在流血,“别…别打了,饶命…饶命啊…”

  这也真就搭着是冬天,穿的衣服又多又厚,易峰本身又不缺肥肉,但凡换个
瘦弱点儿的,再赶上夏天,不死也得涝点儿什么后遗症……

feitian8 2008-9-5 01:28

          第一百七十二章实力悬殊(下)

  侯龙涛抱着女人的脑袋,呲牙咧嘴的猛肏,对于他来说,包裹住自己阴茎的
不过是一个“按摩器”。高苗苗的大脑缺氧,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就算双
手没被铐在背后,她也一样只有任人强暴的份儿了。

  侯龙涛的双腿一弯,上身稍稍前倾,下巴向前探出,屁股停止了摇动。高苗
苗的眼睛一下儿睁大了,表情痛苦之极,拼命想把头挪开,却敌不过男人强大的
力量。

  “呼…”侯龙涛向后退了一部,从女人嘴里抽出了还在射精的阳具,把剩余
的精华喷洒在她的脸上。

  “咳咳…咳咳…”高苗苗一扭身,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侯龙涛从兜儿里掏出个套子,撕开包装套在了自己鸡巴上,弯腰把女人摆成
了跪姿,推起了她的裙子,一把揪下黑色的内裤,双手扶住了她的屁股。

  “不…不…”高苗苗有气无力的拒绝着,但却无力做出实际的反抗。

  侯龙涛看着眼前女人的姿势,简直和一年多以前如云跪在地毯上被自己强奸
时的姿势一模一样,但这个屁股无论从形状、色泽还是质感上讲,都没法儿跟自
己的爱妻相比。

  “呜呜…”高苗苗出声儿的哭了起来,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是难逃厄运了。

  侯龙涛并没有像预先设想好的那样插入,他把避孕套儿揪了下来,将阴茎在
女人的臀峰上擦拭干净,起身收了起来。

  “你…”高苗苗虽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但还是对男人的行为有点儿不理解。

  侯龙涛在女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你配被我干吗,
高苗苗?”

  “啊!”高苗苗扭回头惊讶的望着男人,“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哼哼。”侯龙涛冷笑了两声儿,没回答女人的问题就开门走了出去…

  “饶命?饶你妈了个头!”文龙上去又给了易峰肚子上两脚,“哪儿他妈有
这么容易就死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还有由远而近的趋势。

  “肏,我也在来两下儿。”刘南蹦过来照着易峰的脸上就是一脚。

  “啊!”易峰双手捂着脸,在地上直打滚儿。

  两辆警用依维柯开了过来,五、六个警察从车上下来,走到人群前,为首的
就是李宝丁,“怎么样,没什么意外吧?”

  “没有。”二德子递过去根儿烟,“你可来早了。”

  “肏,”宝丁看了眼表,一挥手,“那你接着打。”

  “不用了,不用了,带走吧。”

  两个警察过去揪住易峰的衣领儿就往警车上托。

  “你…你们要干什么啊?”易峰可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儿问了一句。

  “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一个警察回身在易峰的肩膀儿上踢了一脚,“自
己起来走,跟他妈死猪一样沉。”

  “这些人怎么办啊?”宝丁指了指那群有蹲有坐的保安和工人。

  “您老去给上上政治课吧。”

  “行。”宝丁表情还挺严肃,扔掉烟头儿,整了整警服,接过一个警察递过
来的电棍,走到了那些人跟前,“都蹲好了,双手抱着头,把烟都掐了,在这儿
度假呢?”

  人群中一阵骚动,但并没有多少人照做,宝丁眼皮底下就有一个小子坐在那
儿没动,看样子连二十都不到。

  宝丁用电棍轻轻捅了一下儿那小子,“干吗呢?”

  “你是真警察吗?”小伙子抬起头,斜眼儿盯着宝丁。

  宝丁把上衣兜儿里的警官证儿掏出来,扔在那人的面前,“看清楚了。”

  那小子还真是挺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然后才慢腾腾的蹲了起来。

  “看清楚了?”宝丁一边收着证件一边问。

  “嗯。”

  “小崽子。”宝丁把电棍的开关推开了,猛的往小伙子肩头一捅。

  “啊啊啊!”那人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摔在地上直抽儿。

  “都蹲好了。”宝丁又低沉的说了一句。

  这次的效果奇佳,所有人都以很快的速度蹲了起来,双手也抱住了头。

  “你们别以为你们今天这事儿就是打个架这么简单,你们这是结伙儿斗殴,
我要是查查你们的底,说你们是黑社会性质的暴力团伙儿,一点儿也不过分,你
们谁是这里的骨干啊?判个十年八年应该不成问题,说话啊,谁是骨干?”

  这种事儿是不可能有人搭茬儿的。

  “你们都是有工作有家的人,你们说我今天要是把你们抓走,你们家里的老
人、孩子、媳妇儿都怎么办?违法犯罪的事儿啊,别干,听见没有?”

  又是没人出声儿。

  “听见没有!?”宝丁突然大吼了一声儿。

  “是。”“听见了。”有好几个人都被吓得一哆嗦。

  “都赶紧走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那些人没想到这么简单就会完事儿,赶紧互相搀扶着朝两个不同的方向退走
了,刚才那顿打就算白挨了。

  “达哥,这几个人怎么办?”几个小痞子把金小松四人押了过来。

  “带他们去食堂,看好了。”

  “打不打啊?”

  “不老实就打。”

  “好嘞。”

  “等等,”宝丁过去仔细看了看金小松他们,“嘿嘿嘿,就是这几个东西要
给猴子玩儿‘仙人跳’啊?”

  “就是他们,上次敲诈猴子也是这杂种。”武大指了指金小松。

  “你可真是牛屄掉进了酒缸里啊。”宝丁过去揪住金小松的衣领儿就往外揪。

  “大哥,大哥,别,别…”金小松注意到这个警察重心后仰,右臂伸在后面,
明显是要出击的架式。

  “去你妈的!”宝丁一拳就抡在了对方的脸上。

  “啊!”金小松一下儿就倒了地,样子痛苦之极,其实虽然这拳是挺重的,
但还没重到这种程度,不过他明白自己要不装得惨点儿,估计对方是不可能停下
的。

  “带走吧,带走吧。”宝丁挥了挥手。

  过了一会儿,侯龙涛叼着一根儿没点的烟从远处儿走了过来,“都搞定了?”

  “搞定了,”文龙过去给侯龙涛点上烟,“你爽完了?”

  “爽他妈鸟儿。”侯龙涛没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他招手把四、五个小太妹
叫了过来,“去别墅把那女人也弄到食堂去。走吧,咱们去三河公安局转转。”

  侯龙涛并没有就近先解决金小松的事儿,他要给他们一点儿时间来感到恐惧


  高苗苗在卧室的地面上爬了半天才勉强站了起来,她比金小松聪明多了,这
一会儿已经想明白了侯龙涛根本就是设计好了一个圈套,只等自己和金小松来钻,
肯定是有人出卖了自己,知道这件事儿又没有出现的就只有沙弼了。

  高苗苗知道侯龙涛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可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在这
儿等着啊,她想开门出去,却发现房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她想开窗户看看能不能
逃走,但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而没能得逞。

  卧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了,几个小太妹走了进来,看到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在费
劲的把椅子往窗户边儿上拉,“你他妈要干嘛啊?想往下跳啊?你跳,露着奶子
露着屁股的,跳下去摔不死你,也得让那一百多条狼玩儿死。”

  “你…你们要干什么?”高苗苗见进来的是几个大姑娘,虽然看着也不像好
人,但还是没有特别的紧张。

  “废什么话?”一个小太妹过去把高苗苗的手铐打开,又把大衣扔给她,
“老老实实跟我们走。”

  高苗苗现在并没有其它的选择,只能穿上衣服,在一群小姑娘儿的包围下离
开了别墅,一直来到食堂,只见黑压压的一屋子地痞在那儿满嘴脏话的打牌、喝
酒、聊天儿,金小松他们四个人都蹲在墙角儿,连头都不敢抬。

  “让开点儿,”几个小太妹拨拉开挡路的男人,让高苗苗在一张离金小松不
远的椅子上坐下。

  “嘿嘿,”一个小流氓儿过来搂住一个小太妹,“在这儿等着真无聊,咱们
找地儿玩儿玩儿吧。”

  “滚蛋。”

  “切,得,那让我把这娘们儿带出去乐乐,怎么样?”

  “你丫活腻了吧?”小太妹推开男人的胳膊,“太子哥还没说要怎么收拾她
呢,你牛屄你就搞她,我不拦你。”

  “肏,没劲。”小流氓儿挠了挠头。

  “没事儿,”匡飞走了过来,“不能动手可以动嘴啊,让她给咱们讲点儿黄
段子不就完了。”

  “对对对。”二十几个小地痞围了过来,匡飞是侯龙涛面前的红人儿,现在
在这儿他说话最管用,“太子哥玩儿得你爽吧?干没干你屁眼儿啊?是不是肏得
你丫直叫娘啊?”

  “妈妈,妈妈,”一个小太妹故意装出特别嫩的声音,还略带喘息,“太子
哥要把我肏死了,妈妈救我,妈妈…”

  “哈哈哈…”人群里发出了一阵淫荡的哄笑。

  高苗苗瞧着这些面带色欲的流氓,本来就还怕的不得了了,又被他们一调戏,
又羞又怕,低着头眼泪就流出来了。

  “哭他妈什么!?”一个小太妹过去在女人的头上用力推了一把,又揪住她
的头发使劲的摇,“我们问你话呢?哑巴了?说啊,太子哥搞得你爽不爽啊?”

  “你…你们别…”墙角儿处传出金小松微弱的声音。

  “你妈了屄的,谁让你说话了!?”几个小流氓儿过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打的还不止金小松一个人,是四个一起揍。

  高苗苗哭得更厉害了,她真不知道今天到底要怎么收场,更是后悔答应来做
这个饵,她现在才意识到侯龙涛觉不止是个普普通通的企业家…

  易峰被推进了三河市公安局后院儿的一间拘留室,最开始里面没有开灯,只
能隐约看到里面的床上爬着一个不住低声哼哼的人,他摸了摸自己脸上还在出血
的伤口,脑子里想不出一条脱身的计策。

  拘留室里的灯被从外面打开了,里面的两个人一对眼儿,都是大吃一惊。

  “哥?”易峰看到大哥的裤子只提到大腿上,肥硕的臀部露在外面,上面血
肉模糊,像是被人打了几十大板一样,“你…你怎么在这儿?你这是怎么了?”

  “有人在整咱们!”易峰这一来,易峦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测了。

  “肯定是那群小子。”易峰咬牙切齿的攥起了拳头。

  “谁?什么小子?”

  “当当当”,铁门的上栅栏窗被人敲得山响,“不许说话!有人来看你们了。”

  拘留室的门一开,七、八个男人就冲了进来,他们瞬间就把两个胖子都按住
了,其中就有刚才打易峦的那些人。

  “干什么!?干什么!?”易峰虽然不能真的挣扎,但还是表达出了他想要
反抗的意思。

  易峦一见这几位瘟神又回来了,脸都吓白了,“大哥,别…别再打了。”

  “哥,你…你这么怕他们干什么?”易峰从来没见过易峦这么怕的样子。

  “他妈这就让你知道。”刚才打易峦的那个人又把易峰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易峰跟他哥受刑前的想法是一模一样,屁股上的肥肉
都缩紧了。

  “别紧张,”侯龙涛跟他的六个兄弟都走了进来,把不大的拘留室差不多塞
满了,“我们既然来看,就不会玩儿什么变态游戏的。”

  “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易峰刚才能认出大胖儿他们,完全是因为大胖
儿的身材,他可不记得三年多以前自己打的是六个还是七个北京小崽儿了,更不
记得具体都张什么模样儿,他下午在远处看到侯龙涛也没能认出来。

  侯龙涛就是认准了易峰认不出自己,他才会去“福禄寿”的,“峰哥的记性
太差了,三年半以前可是你在我肚子上狠狠凿了一扳子的。”

  “你…”易峰苦苦在自己的记忆深处搜索着。

  “什么都别说了,给我打!”刘南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站在易峰身后的那个“刽子手”举起了手里的片儿鞋。

  “啪啪”的抽打声中夹杂着易峰杀猪般的惨叫,没过多会儿,随着每一次鞋
子落下,他的屁股后面就会升起一片血雾,不到五分钟就把他给打昏过去了。

  二德子上去就在胖子的脑袋上捶了一拳,把他给打醒了,“接着来。”

  易峰被总共被抽晕了三次,他一开始还能大声的呻吟、求饶,现在却出不来
声儿了。

  “够了。”侯龙涛制止了手下人,过去揪住易峰汗湿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
在他苍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这下儿用了全力,把他的脑袋扇开了,手里却留下
了不少的头发,“三年半,今天咱们算扯平了。”

  “东星”的人走开没多久,一个警察来到了拘留室。

  “老关…”易峰费力的抬起头,这个警察就是他在三河市公安局的内线,是
治安队的一个小头头儿。

  “你们俩啊,”老关坐在了床边上,用手指点了点两个胖子,其实他也就是
四十出头儿,“你们真行,那么大的马蜂窝你们都敢捅。”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东星集团的几个大佬儿你们都不知道,还他妈在北京混呢。”

  “真是没听说过,到底干什么的?”

  “得了,得了,”老关摆了摆手,“也甭说是干什么的了,你们肯定是惹不
起,他们前天过来找的时候,是带着北京市局十一处和十三处两个处长来的,我
们局长都紧着巴结呢。”

  “他们前天就来了?你居然不通知我们?”易峰跟老关没什么可客气的,那
是吃自己花自己的主儿。

  “哼,人家早把你们查了个底儿掉了,你知道他们一来第一件事儿是什么吗?
把我给软禁了。废话别说了,现在放我出来就是来给你们传话儿的。”

  “传什么话儿?”

  “你,”老关指了指易峦,“聚众赌博,数额巨大,罚款就别说了,治安拘
留十五天。你,”他又指了指易峰,“持械斗殴,治安拘留十五天。这些都是轻
的,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整理了一堆材料,说你们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儿,
哼哼,判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不是吧?”易氏兄弟的脸都吓青了,他们并不懂法,在他们眼里,权、钱
就等于法,不过这种想法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事实根据。

  “你们也别太害怕,人家给你们留了条活路,你们马上就可以走,不过回去
之后,要在十天内离开北京,也不许再在三河待着,随便你们爱上那儿上那儿,
但就是不能再回这两个地方。”

  “凭什么啊?”易峦说的可没什么底气。

  “切,”老关摇了摇头,“你们不答应,那就在这儿住着,你们答应了,回
去不照办,那也随你们,那几位大哥,有的是钱,有的是人,隔三差五的问候你
们一下儿,受得了吗?咱们也算有点儿交情,相信我,你们不听话,绝没有好果
子吃。”

  “我们这也太松了。”

  “得,”老关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就当我什么也没跟你们说,我就是
传信儿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别别,我们答应就是了。”易峦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的屁股,现在最重要
的是离开这里…

  哥儿七个走进了“福禄寿”的职工食堂,墙角儿里蹲着四个脸上布满青紫印
记和血迹的男人,高苗苗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轻声抽泣着,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又有
七个人走进了屋里。

  侯龙涛照了一张离得比较远的椅子坐下,双脚架到了面前的桌上,叼上颗烟,
把烟盒儿扔在了桌上,旁边儿有人帮他点上。

  “行了,没事儿的人都到外面去等着吧。”文龙下了命令,六兄弟在“囚犯”
不远的地方找椅子坐下了。

  好几十个小痞子、小太妹稀哩呼噜的离开了食堂,只留下十个,在侯龙涛还
要后面的地方有站有坐,匡飞也留下了。

  “跪下。”大胖儿说话的语气很平和。

  “让你们他妈跪下!”匡飞大吼了一声。

  “扑通”,“扑通”,包括高苗苗在内,五个“犯人”全都跪在了地上,两
个多小时精神上的摧残、恐吓和肉体上的虐待已经让他们失去了一切的意志,他
们甚至很高兴说话算数儿的人回来了,虽然可能等待自己的是更加残酷的惩罚,
哪怕是死呢,但至少可以有个了结了。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太岁头上的土也敢动?东星太子哥的主意也敢打?要
钱不要命是吧?”匡飞开始对金小松他们进行“再教育”,“太子哥扔出个一、
二百万,有的是人天天追着你们砍,砍不死你们也吓死你们(借鉴自《金榜题名
》)!”

  被匡飞这么一叫唤,地上的五个人还就真的都哆嗦起来了,就好像吓坏了一
样,鼻涕眼泪刷刷的往外流。

  “呵呵呵。”侯龙涛不禁笑了起来,看他们的样子是已经快崩溃了,他还以
为这些人既然有胆子跟自己玩儿,至少会坚强一点儿呢,现在看来也没必要再跟
他们逗了,他们明显是已经后悔自己的行为了。

  侯龙涛走过去,照着金小松的脸上来了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你把我当大
头了是吧?我的钱花着特爽是吧?”

  “不不,太子哥饶命,太子哥饶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
金小松翻身跪了起来,磕头如倒蒜。

  “那你是知错了?”侯龙涛又坐了下来。

  “知错了。”

  “你们呢?你呢?”侯龙涛伸脚点了点高苗苗的胸口。

  “我们也知错了。”高苗苗连躲都没躲,任凭男人踢自己的乳房。

  “光知错可不行,”文龙摇了摇手指,“二百个,你们打算怎么还啊?就算
卖了那套房那辆车,也不过撑死了一百个,剩下的你们平摊,一人二十个,十天
之内能凑齐吗?”

  “这儿…”五个人面面相觑,二十万,他们就算借都借不来,虽然其中的三
个人并没有参与第一次的敲诈,但他们这次有份儿,也知道自己赖不了这笔帐的。

  “怎么样,有戏没戏啊?”刘南把一个烟头儿弹了过去。

  “没…没…”

  “没戏!?”刘南把眼就瞪起来了,“那也好办,你们就留在这儿卖吧。不
过瞧你们四个这个操行,估计也没什么客人,这么招,你们都滚蛋,把她留下来
就行了,”他一指高苗苗,“就让她多干点儿吧,一个客人能挣二百,接五千个
客,一天五个,三年也就差不多了,什么把债还清什么时候走人。现在就可以开
始,我这儿一百来号人,一人干她两炮,算你还了四万,怎么样?”

  高苗苗听着听着就已经瘫在地上了,她的屁股下面慢慢的出现了一滩水,就
这么被吓得尿裤子了……

feitian8 2008-9-5 01:28

          第一百七十三章茉莉飘香(上)

  “不!”高苗苗一下儿扑了上去,抱住了侯龙涛的腿,“求求你,太子哥,
不要…我不要当妓女,求求你…”

  “哼哼,”侯龙涛冷冷的一笑,“你刚才不是当得挺开心的吗?”

  “不…不…求求你,我真的知错了…”

  侯龙涛一抬腿,把女人甩开了,“你求我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可怜你?你老
公到现在也没帮你说一句话,他都不顾你,你凭什么让我顾你啊?”

  经过男人这一提醒,高苗苗才发觉自己的男朋友确实没有一点儿要保护自己
的意思,她一时之间从极度的恐惧转变成了极度的失望,本来已经直起了上身,
又颓然跌坐回地上。

  “今天就算我帮你认清他到底个什么东西,”侯龙涛打了个哈欠,该回家了,
茹嫣还在等着自己呢,自己不回去,她是不会先睡的,“高苗苗,我查过你的底,
你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继续在收费站老老实实的上班儿,怎么样啊?”

  “真…真的?”高苗苗惊喜的望着男人,她确实不是什么坏人,也不是特别
的贪心,经过了这么多事儿,她愿意用一切交换以前那种平平淡淡的生活。

  “你们四个,”侯龙涛不再理女人了,转向金小松他们,“给我滚出北京,
越远越好,永远也别再让我见到你们,可以吗?”

  “可以,可以,”四个人忙不迭的答应,现在是脱身有望了,“我们明天就
走。”

  “别那么急,今晚你们就在这儿过夜,明天跟我的人去办房和车的过户手续。
匡飞,这件事儿你处理吧。”

  “没问题。”匡飞答应了一句…

  易峦一瘸一拐的上着楼,他每走一步都会牵动臀部上的伤口,今天的罪可是
受大了。

  “胖子?”易峦的老婆听到大门响,从里屋跑了出来,“你死到哪儿去了!?”

  “叫他妈什么!?”易峦正没好气儿呢,可算回到家了,也该是自己威风一
下儿的时候了。

  “你到底去哪儿了?”

  “老娘们儿家别管这么多。”

  “刚才你家里、我家里都打电话来了。”

  “干什么?”

  “他们说刚才有当地的公安局的人带着好几个北京人去过家里,都不像好人,
他们说你和易峰在北京犯了事儿,要家里劝你离开北京,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易峦缓缓的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就像屁股底下有弹簧一样的崩了起来,
“啊…”

  “你怎么了?”

  “没…没事儿,这两天收拾收拾,咱们回老家,在北京已经挣了不少了,回
家去做做自己的生意,唉…”易峦叹了口气,他原先还有那么一点儿要报仇的心,
现在他才彻底的明白了,他不能选一个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星期五上午是联大文理学院一年一度的冬季运动会,陈曦报名参加了倒数第
四个项目,女子三千米,她现在已经在四百米的跑道上跑了三圈儿了。

  这种比赛完全是重在参与,拿不拿名次根本就不在考虑的范围内,陈曦一直
是和一个同班的叫岳琪的女生儿并排跑,她们平时的关系是非常不错的。

  到两千米左右的时候,陈曦脚下一趔趄,跪在了地上,好在本来跑的速度就
不快,并没有受伤。

  岳琪赶忙停下了,回身把陈曦扶了起来,“你怎么了?”

  “没事儿,腿一下儿就软了,”陈曦掸了掸裤子,“没劲儿了,我不跑了。”

  “那我也不跑了,没想到三千米这么长。”岳琪也真是累得直喘粗气。

  两个女孩儿穿过跑道,向自己班级的看台走去。

  “你平时不是挺能运动的吗?”岳琪戳了陈曦的腰眼儿一下儿,“是不是昨
天晚上没干好事儿啊?”现在的女大学生,相互之间并不把性当作什么不可谈论
的禁区。

  “讨厌,”陈曦一拨拉对方的手,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又升了起来,“要你
管。”

  “哈哈,”岳琪刚才不过是胡乱一说,没想到自己还真猜到点儿上了,“老
实交待。”

  “都说了不要你管。”

  “说不说,说不说?”岳琪开始捏着陈曦的细腰搔起痒来。

  “唉呀,唉呀,怕了你了,”陈曦逃了两步就不再跑了,脚底下还有点儿犯
虚,“昨天我生日,我男朋友从下午到晚上一直陪着我来着,行了吧?”

  “不行,你们做了吗?”

  “做了做了。”

  “你有几次高潮啊?”

  “你死不死啊?问这些干什么?讨厌。”

  “说啊,”岳琪还是不依不饶的,“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十来次吧。”陈曦想都没想就扔出一个答案,她并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了,
她在这个方面还不算特别的开放。

  “啊!?”岳琪惊叫了一声,又赶忙压低了声音,“傻丫头,你知不知道什
么是高潮啊?不是说他进去了几次就是几次高潮。”

  “你才傻呢。”陈曦不再纠缠下去了,蹦上了看台,她现在脸更红了,因为
想起了昨天下午跟爱人缠绵的时的情景。

  看到两个女孩儿回来,她们班里的男生都开始起哄,说她们俩丢人,没跑完
就逃回来了…

  侯龙涛看到陈曦和几个女孩儿一起走出了大门儿,便从SL500 上下来了。

  陈曦也看到了男人,和同学们告了别,小跑着来到他身前。

  侯龙涛把女孩儿拥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上车吧,外面冷。”

  “都是你。”陈曦用力在男人的身上凿了一拳,她极力想装出生气的样子,
可怎么看也还是笑眯眯的。

  “唉呦,”侯龙涛揉了揉胸口,“什么都是我啊?”

  陈曦双手轻轻的揪着男人大衣的领子,低着头,“昨天就告诉你了,我今天
要比赛,你还非要…非要…哼,我刚才跑着跑着腿就软了,都没跑完,被我们班
那些人笑话了半天。”

  “呵呵呵,那怎么能怪我?”

  “不怪你怪谁?”

  “是你自己一个劲儿的要的,不是吗?”

  “你讨厌啊,”陈曦娇羞的钻进了男人的怀里,“谁…谁让你让人家那么舒
服的,你就不会自制一点儿啊?”

  “好好,那以后你再要我也不给你了。”

  “嗯嗯…”陈曦扭了扭身子。

  侯龙涛把女孩儿尖尖的下把托了起来,在她柔软的嘴唇儿上亲了一下儿,
“你的什么要求我都不会拒绝的。”

  “嗯…”陈曦有点儿动情了,轻轻踮起脚尖儿,揽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
双唇,把香舌吐进了他的嘴里。

  天寒地冻之中,热吻中的男女却只觉自己好像是置身于春暖花开的季节里一
般…

  侯龙涛帮女孩儿把大衣脱了下来,从后面抱住她,将脸埋进她的长发里,
“小曦,你和倩倩是这世界上最香的两朵茉莉花儿。”

  陈曦把上身向后靠着,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左手伸到后面,轻柔的抓着男
人的头发,“咱们去接我姐吗?”

  “不用,她下了班儿自己开车过来。”侯龙涛在女孩儿的腰间摸索着,拉开
了她运动裤的腰绳儿,两根大拇指从她的腰侧插进去,双手向下一压,把她的运
动裤和秋裤一起推到了她圆圆的屁股下面。

  “涛哥…”陈曦的身子抖了一下儿。

  “冷吗?”侯龙涛把老二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插进女孩儿的双腿间,双手扶
住她的腰胯,将阴茎一下儿一下儿的往上挑,磨蹭她柔滑的内裤底端。

  陈曦赶到了胯下传来的巨大力量,就好像能把自己挑起来一样,她伸手轻抚
着从自己双腿间钻出来的大龟头儿,“不冷。让我先洗个澡吧,刚才跑出一身汗。”

  “嗯,我等你。”侯龙涛又把女孩儿的裤子提上了。

  陈曦回身亲了亲男人,跑进了浴室里。

  侯龙涛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客房里非常的暖和,他拿起桌上那本儿看了一
半儿的《倚天屠龙记》,靠坐在了长条型的皮躺椅上,他现在已经习惯了爱妻们
超长的沐浴时间。

  半个多小时之后,陈曦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只穿了一跳白色的T —Back小
内裤和一件白色的小胸衣,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放射着柔和的光芒,肌肤洁白水
嫩,S 型的身材完美无缺。

  侯龙涛把书扔到了一边儿,咽了咽口水,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任
何一位爱妻半裸的身体时,自己都会有惊艳的感觉。

  “没不让你说啊。”侯龙涛拨开了女孩儿的内裤,竖起中指,缓缓的插进了
她已经湿润了的小穴。

  “别…别动…”陈曦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儿,“啊…别动…”

  “我不动。”侯龙涛转头吻着美人的肚脐眼儿,没有移动手指,只是任由她
越来越热、越来越紧的阴道把自己包裹、缠绕。

  “呼…”陈曦深深的吸了口气,她自己都能觉出自己身体的温度在随着每一
秒钟的流逝而升高,“我姐,从昨天晚上开始心情就不太好。”

  “怎么会?”侯龙涛抬起头望着女孩儿红润的美丽脸庞,任何一个心爱的女
人心情不好,他的心情都不会好的。

  “星期天是她初中的五十周年校庆,昨天晚上她几个关系不错的初中同学给
她打电话,要她去参加庆祝活动。你知道我姐那个人的,耳根子软,虽然不想去,
但还是答应了。”

  “初中?我知道了。”侯龙涛立刻就明白了爱妻为什么会心烦,“一会儿我
劝她。”

  “嗯…”心里的话一说完,陈曦水汪汪的双眸立刻就变得朦朦胧胧的了,
“涛哥…”

  “小曦…”侯龙涛抽出手指,站起身来,把女孩儿紧紧的拥住,吻着她的耳
朵,“让我吻吻你那颗美人痣好不好?”

  陈曦当然知道爱人指的是什么,自己身上只有一颗痣,她在男人的小腹上轻
轻掐了一下儿,跪倒了躺椅上,把白嫩结实的美臀撅了起来,“美人痣是长在嘴
边儿上的。”

  “你这不是在嘴边儿上吗?”侯龙涛小心翼翼的把女孩儿的内裤扒了下来,
就好像怕稍稍用力就会碰坏她吹弹可破的柔肌嫩肤一般。

  “你讨厌…”陈曦把通红的脸颊埋在双臂间,扭了扭圆翘的屁股,以此来表
示对心上人调侃的“不满”。

  侯龙涛扶住女孩儿如同裂开的大桃子般的屁股,向两边分开,伸出手指在她
肛门边可爱的皱褶儿上划着圈儿,又用两根手指把一小片儿皱褶抻平,露出了一
颗小小的黑痣。

  “嗯嗯…”陈曦劲力的想把菊花蕾收紧,但由于姿势的关系,效果并不明显。

  侯龙涛的舌头开始在女孩儿散发着淡淡茉莉花儿香的臀沟里上下滑动,再集
中在一点上用力挤压。

  “嗯…嗯…”陈曦的美妙身体微微的打着颤,爱人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
浑身都发酥了。

  侯龙涛把女孩儿的小屁眼儿润湿了,然后开始向下舔,舌头插进了她向外分
泌着蜜汁的小嫩穴。

  “啊啊啊…”自己的精华正在被男人贪婪的汲取着,陈曦愿意把自己全部的
精华都奉献给他。

  侯龙涛悄悄从床下的盒子里取出一根儿塑料小球链,慢慢的往美女的后庭里
捅了进去。

  “嗯…你坏…”陈曦想躲开,力量却不够大,动作也不够快,小二十厘米长
的球链很快就只剩下一条小尾巴露在她的身体外了。

  侯龙涛把女孩儿上身拉了起来,左臂从后面箍住她的身子,让她扭回头和自
己接吻,右手从她的屁股下面伸了进去,按住她顶出包皮外的小阴核儿捻了起来。

  “唔唔…唔…”陈曦立刻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她别提有多舒服了,但身体就
是不由自主的往上窜,好像要逃开一样。

  “宝贝儿,实在受不了了就叫我一声好老公。”侯龙涛知道娇妻的“弱点”,
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手指活动的更迅速了。

  “啊啊啊啊啊…”陈曦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子的痉挛带动整张躺椅都颤
抖了起来,“好老公…啊…好老公…来了…”

  侯龙涛停住了动作,抽出手来,手掌上有一大片女孩儿流出的爱液。

  陈曦转过身来,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螓首枕在他的肩头,拼命往她
的颈项间钻,“涛哥…涛哥…”

  侯龙涛让女孩儿在自己的怀里休息着,亲吻着她的脸蛋儿,“想要了?”

  “嗯…”

  “刚才不是说你再怎么要我也不给吗?”

  “你…你说的是什么都答应我。”

  “是吗?”侯龙涛放开女孩儿,躺到了躺椅上,跨间的巨大阳具直指天花板,
“那我只好遵守诺言了,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陈曦弯腰在男人的龟头儿上轻吻了一下儿,跨跪到他腰上,玉手伸到屁股后
面扶住强壮的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侯龙涛快美死了,女孩儿阴道一寸一寸的吞噬了自己的男根,那种
紧凑、火热的触感简直能让人的灵魂出窍儿。

  “啊…”陈曦向后仰着秀面,双眸紧闭,直到把整根热气腾腾的阴茎都纳入
了自己的身体里才又低下头,哀哀怨怨的望着男人,开始缓慢的抬落屁股,“涛
哥…好烫…”

  侯龙涛伸起胳膊,把女孩儿的胸衣推开,温柔的捏弄起她弹性十足的双乳,
“小曦,你好美…”

  “涛哥…”陈曦扶着男人的小腹,咬着自己的下唇,双眉拧到了一起,“涛
哥…我累…啊…我没劲儿了…”

  侯龙涛赶紧坐了起来,抱住女孩儿的身体,吸吮着她硬挺的奶头儿,舔舐柔
软的乳肉,“小曦,我爱你…”

  “啊…涛哥…”陈曦抱着心爱的男人的头,用力却缓慢的扭着屁股,感受那
根塞满自己体腔的肉棒的力量,感受自己子宫被研磨的销魂滋味儿。

  侯龙涛用一只手抓住了女孩儿的美臀,在她的配合下抛动着她的身体,使阴
茎开始在她的屄缝儿中进出,另一只手揪住镶在她臀瓣间的球链,小心的抽插她
的屁股洞。

  “啊…啊…”陈曦扶着男人的肩膀,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望着心上人,她
的屁股前后摇动的越来越快,明显这种轻微的接触已经不能很好的满足她生理上
需要了,“涛哥…涛哥…猛…啊…猛烈一点儿…”

  侯龙涛一翻身,把女孩儿放在了躺椅上,将她修长的双腿拉直了顶在胸前,
双手抱住她的臀侧,自己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开始飞快的肏干爱妻紧窄的小穴。

  “啊啊啊啊…”陈曦张着小嘴儿,连续不断的发出了美妙的呻吟声,她拼命
的闭紧眼睛,后脑顶着躺椅面,小腹急剧的收缩,她把自己的双臂向前伸直,插
入自己没有并紧的大腿间,两手推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爱人真的是太有力了,
让她爽得像要飞上天去了一样,但也几乎喘不过气来了,身子还因为阴唇顶端的
小肉核被对方的阴毛连续刺着而控制不住的乱抖,只好用手做一点儿无谓的“抵
抗”,这样一来她健康丰满一对儿奶子被胳膊夹得更加突出了,在胸前前后的摇
动,产生了诱人的“乳波”。

  侯龙涛轻咬着女孩儿雪白圆润的小腿肚儿,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茉莉花儿香,
简直能让人神魂颠倒。

  “涛哥!”陈曦突然大叫了一声,两腿一分,把男人的胳膊撞开了,她猛的
坐了起来,死死的抱住爱人的脖子,双手在他的脊背上挠着,阴道里的膣肉以超
出想象的力量紧箍住肉棒,“啊…”

  “啊…”侯龙涛又狂猛的肏了几下儿,然后吻住女孩儿的双唇,向前一撞,
把她压倒在躺椅上,继续和她接吻。

  陈曦除了搅动舌头的力气以外,全身就像被抽空了一样,她的体力在昨天几
个小时的连续做爱之后还没有恢复过来,这两次高潮就让她彻底败下阵来了。

  侯龙涛了解娇妻的身体状况,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刻就再次发起进攻,他把女
孩儿抱上了床,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又把她搂进怀里不停的亲吻。

  陈曦抚摸着男人厚实的胸肌,合眼含住他的下唇吸吮着,“涛哥…”

  侯龙涛亲着如同小猫般温顺的女孩儿,让她在自己的怀里休息。

  陈曦把男人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屁股后面,“善后工作还没做呢。”

  “呵呵,”侯龙涛摸到了还插在女孩儿菊花门的球链,“就这样吧,不是挺
好的吗?”

  “嗯嗯…”

  侯龙涛在把球链往外拔的时候,故意出两分进一分,还在她的脖子上又舔又
吻。

  “啊…”陈曦的呼吸又有点儿急促了,抬起一条腿在男人的腿上磨擦着,
“嗯…”

  “小丫头,”侯龙涛把女孩儿放平了,伸手整理着她的秀发,吻着她的脸蛋
儿,“别这么贪心,一会儿等倩倩来了,还有你累的呢。”

  “谁让你老逗人家的,”陈曦把脸贴在了男人的脸上,“你好儿好儿抱我一
会儿嘛。”

  “好。”侯龙涛不再刺激女孩儿里,只是紧紧的抱着她。

  “刚才你看的什么说?”陈曦软绵绵的偎在爱人怀里。

  “《倚天屠龙记》。”

  “以前没看过啊?”

  “看过,就是有几个段落比较经典,偶尔复习一下儿,金庸的书我都看过。”

  “我也是。”

  “你全看过?”侯龙涛有点儿惊讶的看着女孩儿,“十四部小说?”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璧鸳’嘛,怎么了?女孩儿不能爱看武侠
啊?”

  “那你觉得那些故事里哪个男人最无情无义?”

  “最无情无义…”陈曦噘着小嘴儿想了想,主角儿好像都是侠义中人,应该
只有反面角色才会无情无义,“就是《倚天》里的那个华山掌门。”

  “鲜于通?”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哼哼,不对。”侯龙涛摇了摇头。

  “那你说是谁?”

  “张无忌。”

  “张无忌?”这回轮到陈曦吃惊了,“《倚天》的男一号?”

  “对,张无忌是金庸笔下最无情无义的王八蛋。”

  “切,就因为他不像你这么花心?人家那叫用情专一,怎么能叫无情无义。”
陈曦冰雪聪明,一下儿就明白了爱人指的是张无忌最后只带着赵敏一人跑了的事
儿……

feitian8 2008-9-5 01:29

          第一百七十四章茉莉飘香(下)

  “这叫什么理由?怎么可能是因为他专一呢?”侯龙涛爱怜的敲了一下儿女
孩儿的额头,“说话之前过过脑子。”

  “呸,”陈曦冲着爱人吐了一下儿舌头,“那你说为什么?都哪些地方显出
张无忌无情无义了?”

  “他说他对小昭是无比怜惜,不否认吧?”

  “不否认。”

  “根本不用那些,一个就够了,张无忌决定不和朱元璋争夺明教之主的那一
刻,就是他暴露无情无义本色之时。”

  “什么啊?”陈曦在男人的胸口推了一下儿,“你看明白没有啊?那是他与
世无争的性格决定的,如果金庸不那么写就不符合张无忌在整本儿书的表现了。”

  “那是他无情无义的本性决定的。”

  “什么什么啊,顽固不化。”

  “我可是有理由儿的。”侯龙涛笑了起来,这么跟心爱的女孩儿斗嘴实在是
很开心的事儿。

  “那你说啊。”

  “小昭为了保张无忌的命,回波斯去当明教的教主了,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吗?那意味着她一辈子也不能和心爱的男人见面了,甚至连再爱的权力都没有了。
对于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来说,死恐怕更容易接受吧?”

  “那你说张无忌当时应该怎么办?冲过去拼命啊?他身上还有抗元、谢逊两
件事儿呢。”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侯龙涛吻了吻女孩儿,“所以说那时候他看
着小昭被带走并不能说明什么,但你想想,一旦小昭被带回了波斯总坛,张无忌
要想再把她救出来,他需要的是什么?”

  “不知道。”

  “他是明教之主,虽然掌握着大兵,但为了抗元大业,先把个人私情放在一
边,无可厚非。”侯龙涛耸了耸肩膀儿,“他只有身登大宝之后,才有可能倾天
下之兵,踏平波斯,迎小昭回中原。可他呢?他放弃了做皇帝的机会,就等于放
弃了小昭,小昭的苦、小昭的痛,他都不再在乎了。这难道不是无情无义吗?”

  “带兵打仗,生灵涂炭啊,为了一个女人?”

  “为了我心爱的女人,”侯龙涛紧了紧抱着女孩儿的胳膊,“为了你,我连
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还管别人的命?生灵涂炭又怎么样?天怒人怨又怎么样?
嘿嘿,况且我要是当了皇帝,”他刚才从小说儿带入现实,现在又从现实回到了
小说儿里,“我所爱就是天下之所爱,为了天下之所爱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陈曦并没有因为男人自私自利又充满血腥味儿的话而感到丝毫的不悦,反而
觉得很开心、很幸福。

  男女间的感情就是这样,只有爱与不爱的分别,如果爱,那善与恶、对与错、
忠与奸的分别就不存在了…

  “小姐,到了。”

  “噢,谢谢。”被开电梯的服务员一叫,陈倩才回过神儿来,她已经答应了
朋友们后天去参加校庆,但有可能会碰到那个人,一想到这些,她就有点儿心绪
不宁。

  陈倩走到套房外面,门卡插入读卡机里的一刻,她的脸上出现了很自然的笑
容,马上就可以偎在心上人的怀里撒娇了,其余烦心的小事儿都可以抛到脑后去。

  侯龙涛正坐在床边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准备晚餐,陈曦趴在他的背上,翻
阅着菜单儿,指示男人点菜。

  陈倩一进屋看到的就是妹妹撅着的浑圆美臀,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刚才在做什
么,脸上不禁一红,她放下皮包,过去在陈曦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儿,“没羞。”

  “唉哟!”陈曦揉了揉屁股,摇晃着男人的身子,“涛哥,我姐打我,你帮
我治她。”

  “就这些吧,一个半小时之后送上来。”侯龙涛扔下电话,一扭身,把陈倩
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亲吻着她白嫩的脖颈,“怎么这么晚才来?想死我了。”

  “下班儿的点儿,长安街上堵车啊。”

  “来吧。”侯龙涛放下陈倩,向陈曦一使颜色,两人就开始拉扯她的衣服。
“唉呀,你们干什么啊?”陈倩被弄了一个大红脸,左右扭动着身子,她倒不是
真的要躲闪,不过是一贯的害羞表现罢了。

  “我们俩什么都没穿,你这么着装整齐的干什么?”陈曦说着话就把姐姐身
上国航制服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了。

  侯龙涛也不怠慢,他站在陈倩身后,拉开了她窄裙上的拉索儿,双手抓住裙
侧,往下一蹲,就把她一双裹在裤袜里的美妙大腿和被白色带宽蕾丝花边儿的内
裤包住的浑圆丰臀暴露了出来。

  陈曦是正正经经的帮姐姐脱衣服,侯龙涛根本就是在耍流氓,他只把陈倩的
裤袜拉到她的臀峰下面,然后就边抚摸着她的大腿,边把脸压进她的翘翘的屁股
间,疯狂的往外吸着茉莉花儿香。

  陈倩被男人弄得又闭眼又皱眉的,一下儿就丧失了抵抗能力,身上的衣服很
快就被妹妹剥光了。

  侯龙涛不想让陈曦等得太长,他把陈倩的裤袜和内裤都脱了,起身左手拉着
她,右手拉着陈曦,往浴室走去。

  站在浴缸里,侯龙涛把两朵世间最美的茉莉花儿都搂在胸前,真是吻着姐姐
舍不得妹妹,吻着妹妹又舍不得姐姐,只好双手扶住她们的后脑,把两张秀美绝
伦的脸庞推到一起,使每个人能同时品尝另外两人的舌头。

  四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在男人健壮的身体上毫无目的的随意抚摸着,那种轻柔
的感觉真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侯龙涛趁陈曦去开喷头的功夫,把陈倩转了个身,弯着腿挺起硬梆梆的阴茎,
向斜上方一顶,缓缓的插入了她娇嫩的肉缝儿,然后紧紧拥住她的身体,单手握
着她的一颗美乳,从后面咬住她的耳垂儿,“倩倩,后天我陪你去。”

  “啊…”陈倩的身体绷紧了一段时间,直到男人的肉棒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体
内才略微放松了一点儿。

  陈曦回过身,从正面抱住了姐姐的腰,把自己的双乳顶在她的乳房上,又在
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也陪你去。”

  “啊…”陈倩有点儿头晕,腿也发软,赶忙抱住了妹妹的肩膀儿,“死小曦,
嗯…又是你多嘴吧?”

  “什么叫多嘴?”陈曦吻住了姐姐的小嘴儿,把舌头伸进她的檀口里轻轻的
搅动了一阵,“我不说你自己也会告诉涛哥的,不是吗?”

  “是啊,”侯龙涛拱了一下儿屁股,把陈倩插得一颤,“你一有不开心的事
儿就应该立刻告诉我,还怕你老公有什么事儿不能为你解决吗?”

  “不是…嗯…当然不是了…”陈倩伸出一条藕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扭回头
来索吻,把他的舌头接纳入口中吮了吮,“我什么都不会瞒你的…”

  侯龙涛的双手掐在陈倩的细腰两侧,以相同的速度慢慢的向上抚摸,但却用
上了力量,更像是向里挤压,一直到从下面托住了她柔软的双乳,然后手掌覆盖
住她柔软翘挺的奶子,来回的温柔捏弄。

  “啊…啊…”陈倩带着颤音儿的哼了起来,缓慢的用屁股划着圆,使男人的
肉棒更紧密的被自己阴道内的膣肉缠裹…

  侯龙涛先把陈曦从浴室里抱了出来,然后又跑回去把陈倩抱了出了,心爱的
姐妹俩谁也不能亏待了。

  陈倩平躺在床上,双手抱着肩膀儿,用双臂挡住胸前的美乳,她的右腿微微
弯曲,膝盖扭向里侧,靠在左腿的膝盖上,只能看到三角地带上修剪整齐的乌黑
阴毛儿,她本来是因为害羞才不自觉的做出这些动作的,但这么遮遮掩掩的,在
加上洗浴和高潮后的粉红色肌肤,却显得更加的性感迷人了。

  侯龙涛跪在陈倩的脚下,弯腰吮了吮她的玉趾,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
举了起来,向她的胸前压了下去,把她完美的私处完全暴露了出来。

  “不…不要…”陈倩做出了极其轻微的挣扎,她觉得这个姿势已经有点儿接
近淫荡的边缘了。

  “帮忙儿啊。”侯龙涛探头吻了一下儿跪在旁边,红着脸观看的陈曦。

  “嗯。”陈曦微微一笑,过去跨跪在了姐姐的脸上,抱住了她的两条小腿,
向两边分开。

  “啊…”陈倩本来是闭着眼睛的,现在闻到了从妹妹双腿间散发出的阵阵茉
莉花儿香,睁开朦胧的双眸,妹妹红润美丽的屄缝儿就在眼前,她不由自主的伸
出了粉嫩的舌头,开始在上面轻轻的舔舐。

  侯龙涛跪在那儿,双膝顶住陈倩的后腰,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低下头含住
了她如同花瓣儿般娇嫩艳丽的阴唇,轻轻的吸着,用舌头疼爱它们,立刻就有滑
腻的香甜爱液涌进了口中。

  陈曦的身体被陈倩舔得一抽一抽的,她只好紧紧的抱住姐姐的一条白玉美腿,
用以保持自身的平衡。

  侯龙涛蹲了起来,从斜上方把阴茎插入了陈倩水汪汪的小穴里,双手撑住床
面,探头和陈曦接吻,开始上下抬落自己的屁股。

  男人肏干得越来越快,陈倩只觉得浑身都酸软得难过,只好用胳膊卡住妹妹
的大腿,在她的阴唇和阴蒂部用力的吸吮。

  姐妹俩都抖得厉害,陈倩是因为快到高潮了,陈曦则是因为姐姐讨厌的舌头
老是电自己那颗小阴核儿。

  侯龙涛跪了下来,把陈倩的双腿从陈曦的手里“抢”回来,横压在自己的大
腿上,双手箍住陈倩的小蛮腰,开始了全力的冲次。

  “老公…老公…”陈倩无法再继续为妹妹服务了,她带着哭腔儿的大声呼唤
着男人,身体猛烈的抽搐起来。

  陈曦本来就跪不稳,姐姐的两条胳膊一放松,她就歪倒在了床上,“呼呼”
的喘着气。

  “倩倩…”侯龙涛集中了全身的力量,“啪”的一声,狠狠的撞在女人的小
穴上,他的身体僵住了,屁股不再向后撤,头向后仰着,脸上充满了极度舒爽的
表情,身体上的肌肉都绷紧了,他能觉出阴道内的嫩肉在拼命的收缩,把自己死
死的箍住了。

  十几秒之后,侯龙涛俯下了上身,紧紧的抱住陈倩,吻着她美丽的脸颊。

  陈倩的身体继续的抽搐着,她伸出双手在男人的后背上轻轻的挠着,“嗯…
嗯…老公…”

  “宝贝儿,你歇一会儿好不好?我去照顾照顾小曦。”

  “嗯…”陈倩亲了亲爱人的嘴唇儿,她的身体还时不时的产生着痉挛,“你
去吧。”

  侯龙涛翻身滚到了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来,小曦,让我吻吻你。”

  陈曦以“六九”的姿势爬在了男人的身上,纤纤玉指握住了笔直的大肉棒,
像小狗儿一样把粘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儿舔进了口中。

  侯龙涛又把身体向下错了错,将双臂插入女孩儿的双腿间,上身往起抬了一
点儿,肩膀儿卡住她的大腿根儿,舌头插入了她微微张开的小穴里,同时慢慢向
左旋转着身体。

  陈曦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但还是一边吸吮着烫得让人窒息的大鸡巴,一边
配合着他的动作。

  侯龙涛的小腿搭在了床外,他抱住了女孩儿的腰臀处,一下儿坐了起来,然
后站到了地上,把她头朝下的扛在了身前。

  陈曦仍旧在为爱人口交,一秒钟也没停,虽然刚才她吃了一惊,但她对侯龙
涛有绝对的信心,心爱的男人是不会让自己受到一点儿伤害的。

  侯龙涛转过了身,口鼻全都埋在女孩儿香喷喷的臀缝儿里,津津有味的舔舐
着。

  陈倩已经恢复了平静,她只被爱人肏了一次,体力还挺充沛的,她起身站在
床上,走到男人面前,双手捏住了妹妹圆滑娇嫩的屁股蛋儿,弯下腰用舌尖儿顶
在她圆巧的小屁眼儿上。

  陈曦死死的抱着男人的虎腰,被两个人同时玩弄屁股,她的身体又开始不住
的痉挛了起来…

  星期天上午,陈曦开着陈倩的“甲壳虫”把姐姐和侯龙涛送到了学校门口儿,
然后她就自己把车送去做保养,午饭的时候再回来跟他们会合。

  陈倩穿着一件米黄色带裘皮饰边儿的羊毛大衣,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披在肩
上,怎么看都像是个不小心从天下掉下来的仙女儿。

  侯龙涛拉着女人的手,向教学楼的大厅里走去。

  “你一会儿一步都不许离开我。”陈倩有点儿紧张了,今天是校庆,说不定
会碰到自己非常不想碰到的人呢。

  “放心吧,”侯龙涛托起女人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儿,“你轰我,
我都不走。”

  一进楼里,陈倩就看到了是几个以前的同学,有男有女,聚在一堆儿聊天儿。

  “陈倩,”一个女孩儿冲侯龙涛他们招了招手,“过来啊。”

  那些人里也有带着自己的男朋友或是女朋友来的,大家互相介绍了一下儿。

  “你不会就是东星集团的那个侯龙涛吧?”陈倩的一个叫管诚的男同学一听
侯龙涛的名字,挺惊讶的上下打量起他来。

  侯龙涛微微一笑,“是。”

  “陈倩,”管诚歪头看着陈倩,“真的假的?”

  “他不都说是了嘛。”陈倩扭头自豪的看了爱人一眼。

  “东星集团是什么啊?”剩下的人都没听说过。

  “没什么,就是间小公司。”侯龙涛敷衍了一句。

  有侯龙涛在身边,陈倩就挺放松的,跟着同学们找了一间教室,随便聊起了
天儿。

  侯龙涛坐在一张课桌儿上,从后面抱住站在自己劈开的双腿间的陈倩,听着
他们聊以前的、现在的事儿,偶尔插上一两嘴,他对这些话题并不太感兴趣,但
只要有陈倩在身边,任何无聊的事情都能变得有趣。

  除了管诚,陈倩的这些同学还真是不知道侯龙涛是干什么的,那几个男人看
他的眼神都不太友好,这样正常,他把那些人的梦中情人给霸占了,那些女孩儿
倒还挺友好的,大概是因为看到了陈倩手指上套的、脖子上带着,耳垂儿上挂的,
也就猜出她男朋友至少是挺有钱的。

  老同学见面,可说的话题倒也不少,聊着聊着就快到中午了。

  侯龙涛亲了亲陈倩的耳根,“我去趟洗手间。”

  “嗯,快点儿回来。”陈倩捏了一下儿男人的手。

  侯龙涛出了教室,快到厕所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三个男人,年纪跟自己差不
了多少,中间的那个看着特别的眼熟,肯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那三个人并没有注意侯龙涛,说着话就走了过去。

  侯龙涛推开厕所的门,同时上身向后仰了仰,又看了一眼那些人的背影,他
们走过每间教室的时候都会往里看看,显然是在找人,他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
能耸了耸肩,进了厕所,自己的记性不应该这么差的。

  那三个人来到了陈倩所在教室,探头一看,中间的那个家伙立刻就乐了,
“哈哈,终于找到了。”

  陈倩正坐在教室中间的一张课桌儿后面跟一个女孩儿聊天,听见有人喊,还
以为又有以前的同学来了呢,笑着回过头,她的表情一下儿僵住了,美若天仙的
脸庞变得苍白,初中时那种天天提心吊胆的感觉一下儿又回来了,一幕幕屈辱的
镜头在眼前闪过,就是这几个男人,不顾自己的意愿,每次见到自己都会动手动
脚,就是他们让自己最纯真的年代变成了一个恶梦。

  教室里的其他人却好像很高兴见到他们,其实是很高兴见到中间的那个人,
“嗨,郝志毅!大球星终于出现了。”

  难怪刚才侯龙涛会觉得这个人眼熟呢,他是南方一家甲A (现在的中超)球
队的主力队员。

  郝志毅和陈倩同一年入学,陈倩是初一,他是高一,那会儿他就是个小流氓
儿,仗着自己踢球儿不错,经常在小女生面前耍,后来他就看上陈倩了,和自己
班里的几个哥们儿几乎天天都会调戏她,有的时候还动手动脚的。

  郝志毅高三那年,在公园儿和一帮人踢球的时候被南方一家俱乐部在北京办
事儿的教练看上了,就让他去试训,没想到一下儿还就成了,也算他自己有点儿
能耐,几年时间,不仅成了队里的主力,还入选了国家队。

  “你要我们帮你做的事儿我们可做到了,”那些女孩儿围着郝志毅,一个个
都是搔首弄姿的,其中一个指了指僵在那里的陈倩,“人是给你叫来了,不过人
家已经有男朋友了。”

  郝志毅撇了撇嘴,分开人群,走到陈倩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脸上带着
挑逗的笑容,“宝贝儿,不跟你老情人打声招呼啊?怎么也得亲一口吧?”

  陈倩一下儿站了起来,她的双手紧捏在自己的大衣上,身体有一点儿轻微的
颤抖,她都不敢看男人的脸,“我…我该走了。”

  “干嘛啊?”郝志毅张开胳膊把女孩儿拦住了,虽然他早已预料到了当年的
小美人胚子现在一定不会差,但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如此的国色天香,今天一定
要把她带走开房,凭自己球星的身份,泡妞儿简直是太简单了,“着什么急啊?
叙叙旧嘛,我今天可就是为了你才来的。”

  “我…我真的有事儿,你就让我走吧。”

  “那哪儿成啊,我想了你好多年了。”郝志毅看到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浑
身细胞都躁动了起来,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在课桌儿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干她。

  陈倩一抬头,正看到侯龙涛从外面回来了,也不知道哪儿的勇气,一把推开
了郝志毅,扑进了爱人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眼泪扑嗒扑嗒的掉了下来。

  “怎么了?”侯龙涛爱抚着娇妻柔顺的长发,他刚才并没有看到郝志毅的恶
劣行径,有点儿不明所以,“出什么事儿了?”

  陈倩听到心上人无限关爱的声音,突然就觉得没什么了,既不伤心也不害怕
了,她抹了把眼睛,脸上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没…没事儿,就是想你了。”

  侯龙涛做出一个很茫然的表情,伸手捏了捏女人的下巴,“不至于吧?我总
共才走了不到五分钟。”

  “那怎么了?一分钟人家也想。”

  “呵呵。”侯龙涛吻了吻爱妻的嘴唇儿,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情现
出对自己的无限眷恋呢。

  郝志毅可不高兴了,先不说自己想要的女人在和别的男人这个那个,他们居
然就好像看不到自己一样,自己可是大名鼎鼎的足球儿明星,是个腕儿,是全国
女人都想上的男人,怎么有人敢忽视自己。

  郝志毅走了过去,愣是把陈倩的一只手从侯龙涛的脖子上拉了下来,然后还
就这么揪着不放了,“这是你男朋友啊?干什么的?”

  “你干什么?”陈倩一下儿就把郝志毅的手甩开了,重新搂住了侯龙涛的腰。

  郝志毅可是稍稍吃了一惊,陈倩以前可是从来都不敢反抗的,从她男朋友进
来之前的表现看,她懦弱的性格并没有改变,现在却突然变得这么强硬,语气也
是从未有过的坚决,看来全是因为这个四眼儿田鸡……

feitian8 2008-9-5 01:29

          第一百七十五章足坛精英(上)

  侯龙涛一下儿就听出了郝志毅的语气很不友好,再加上陈倩刚才的反常表现,
猜也能猜到他至少是自己发誓要埋了的那些人之一,“这家伙是干什么的?”

  “郝志毅,你不认识?国家队的主力后腰。”有人解释了一下儿。

  “噢…”侯龙涛右手搂着陈倩,左手在自己的脑门儿上砸了一下儿,“我说
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你是干什么的啊?”刚才和郝志毅一起的那两个男人也靠了过来。

  “我?”侯龙涛摆了摆手,“我就是一做小买卖儿的。”

  这时候陈倩的手机响了,她掏出电话向旁边错了两步。

  郝志毅就趁这个机会一步跨到侯龙涛面前,两个人的鼻尖儿几乎都要顶上了,
他一歪脖子,压低了声音,“这妞儿是我的,十年以前就是我的,识相的话就滚
远点儿,你怎么跟我争啊?”

  “你的?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呢,你是不是把梦里的事儿当真了?还是根
本就是个阿Q 啊?你要是敢再打倩倩的主意,我就杀了你。”侯龙涛的声音也很
低,这些话没必要让别人听见。

  郝志毅向后退了两步,对方最开始是带着轻蔑的语气,可到了最后一句话时,
脸上出现一种很友好的微笑,语气变得异常的平稳,完全听不出威胁的意思,就
好像是在陈述顺理成章的事实一般,但他也不是吃素的,他可是个腕儿,他刚想
发作,却看到陈倩把电话收了起来,赶忙忍住了怒气,他虽然很狂,但泡妞儿的
禁忌还是知道一点儿的。

  “小曦已经回来了。”陈倩又过来挽住了侯龙涛的胳膊,“你跟他说什么?”

  “没什么。”侯龙涛不再理会郝志毅,看了眼表,“是不是该吃饭去了?”

  “我请!”郝志毅又蹦出来了,“我已经在附近的东星达海鲜城定了个大包
间儿,开车十分钟就到,谁也不许走,我请。”

  “好啊,好啊。”陈倩的那些同学跟郝志毅可没过结儿,有的更是追星族,
自然不会拒绝了。

  侯龙涛差点儿没乐出来,“东星达”是东星集团名下最高档的一家饭馆儿,
是用“东星”和刘宏达的名字合在一起命名的,其他六兄弟也都有这种待遇。

  侯龙涛从郝志毅的年龄就知道他和陈倩不是一届的,“你是这个班的吗?”

  “对啊,你不用跟你们班的人一起啊?”有个女孩儿也跟着问了一句。

  “没事儿,不用管别人,我跟你们吃,谈得来在一块儿,还分什么班不班的。”

  “无所谓了,你愿意请,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侯龙涛搂着陈倩带头儿走
出了教室,“东星达”的价码儿跟“顺风儿”的也差不了多少。

  陈曦把“甲壳虫”留在指定修理厂做保养,开了一辆修理厂提供的老款捷达
回来,相对于国内不提供替换车服务的行归来说,这已经算是不错了。

  女孩儿看到一群人从校门儿里走了出了,赶紧下了车,朝着姐姐迎了过去,
“姐,怎么样?”

  陈倩的那些同学事先都知道陈曦要来,大部分也都认识她,除了打个招呼,
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郝志毅可就不一样了,他这是第一次见陈曦,这个女孩儿不光是漂亮,还给
人一种特别纯的感觉,简直就是球星最理想的猎物,他赶忙钻了过来,“陈倩,
这是谁啊?”

  陈曦并不知道郝志毅的底细,还以为他就是姐姐的一个普通同学的,边伸出
了手,“我叫陈曦,是她堂妹。”

  郝志毅一把握住了女孩儿柔若无骨的小手儿,“我叫郝志毅,听说过吧?踢
足球儿的。”

  “噢,我听说过你。”陈曦显得很友好,虽然她不是球迷,但也架不住铺天
盖地的关于国之臭脚的报道,总是有所耳闻的。

  “哈哈哈,”郝志毅这下儿可乐了,正好儿他那两个小催奔儿把他的BMW745
开了过来,“上车吧,我们正要一起去吃饭呢,你跟我走吧。”

  “不必了。”侯龙涛不耐烦的打断了两人,拉着陈曦和陈倩向捷达走去。

  如果要是换了别人这样无理的打断自己的谈话,陈曦一定会生气的,但这么
做的是侯龙涛,她就连一点儿怨气都没有,而且她能觉出爱人不愿意自己跟郝志
毅多聊,当然要顺着爱人的意了,“还是我来开。”她刚拿了驾照没多久,还手
痒痒呢。

  郝志毅眯着眼睛一笑,钻进了车里,又按下窗户,“陈曦小姐,咱们饭馆儿
见。”

  “好。”陈曦微笑着挥了挥手。

  “又看上这妞儿了?”关上车窗之后,郝志毅的一个朋友问。

  “嘿嘿,长的不比陈倩差,看样子还是个大学生儿呢,现在的大学生儿最好
泡了,今天露点儿财,晚上再把她往酒吧一约,几杯酒下肚,我不说,她都会自
觉脱衣服的。”

  “你丫在广东那边儿是不是经常这么干啊?”

  “不光在广东,踢客场的时候一样,哪儿的女人都一样,最好弄的就是大学
生儿,我他妈都搞了十几个了。”

  “你牛屄,不过你们踢客场的时候没有什么不让外出或是几点之前必须回饭
店的规定啊?”

  “有,”郝志毅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只要不被记者拍了照,没什么是不
能干的。”

  “那你要那个女孩儿了,陈倩是不是就留给我们了?”

  “行啊,你们搞就搞呗。”

  “陈倩的那个男朋友怎么办?有丫在挺烦的。”

  “肏,那还不简单,一会儿到了那儿,等他上厕所的时候,你们两就跟着,
把丫叫到饭馆儿外面,找个背光的地方抽丫那一顿,然后让丫那滚蛋,不就完了。”

  “他要是不上厕所呢?”

  “你他妈傻啊?就说有事儿跟他谈,叫他出去呗,他又不知道你们是要扁他。”

  “行吗?丫没什么背景吧?”

  “有你妈背景,”郝志毅指了指后视镜里那辆捷达,“开他妈一辆破捷达。
没胆儿就别整天想着玩儿女人。”

  “哼,原来那会儿欺负你的人里有他一份儿啊,”陈曦皱了皱眉,“混蛋。”

  陈倩坐在后座儿上,低着头把以前的事儿非常简略的说了说。

  侯龙涛搂着陈倩,他不想再在这件事儿上多做纠缠,一是不愿心爱的女人老
想着过去不开心的日子,二是自己听着也不好受,“你要不想去,咱们就自己去
吃饭,不用理别人了。”

  “不好吧?”陈倩面有难色,“都已经答应他们了。”她指的是她的那些同
学,不是郝志毅。

  侯龙涛了解陈倩的性格,她总是尽量想让所有的人都满意,去也无所谓,正
好儿看看郝志毅还能玩儿出什么把戏来,他对爱妻犯下的罪行已经是万死难赎了。

  陈倩身子一歪,靠进了男人的怀里,“咱们还是去吧,反正有你在,我什么
也不怕。”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一推美女的肩膀儿,把她的上身朝下的推进了自
己的左臂弯里,右手伸进她的大衣里,搂住她的细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儿,舌
头伸进了她的小嘴儿里。

  “嗯…”陈倩合上了美目,单手揽住爱人的脖子,轻轻吮着他的舌头。

  侯龙涛的右手顺着爱妻的腰侧慢慢的抚摸了上去,按住了她毛衣里挺拔的乳
峰,缓缓的揉捏了起来。

  “别这样…”陈倩抓住了男人的色手,“这不是你的S600. ”

  “OK,OK,”侯龙涛看了一眼没贴膜儿的车窗儿,撤出了手,“亲亲我的宝
贝儿总可以吧?”

  陈倩没说话,只是把香唇献了上来。

  “我可记着呢,我可是要补偿的。”陈曦调了调后视镜的角度……

  东星达海鲜城的价位绝对是超出一般工薪阶层的承受能力的,但每天都会有
几桌儿坐的是普通百姓,而且每个这种“普通桌儿”最少有一个人是小流氓儿的
打扮,这是“东星”对于不再惹事生非的成员的优待,只要提前预约,他们每月
可以带家人来享受一次成本价的美晏。

  侯龙涛一进海鲜城的大堂,立刻就有几个陪家人吃饭的小痞子认出了他,从
不同的桌上一下儿站起来三、四个,“太…”

  侯龙涛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管自己,领着两个娇妻进了最大的一间包房。

  因为陈曦又不太认路,刚才绕了个小远儿,所有的人都已经到了,一张桌子
已经坐满了,另一张桌子旁还有三个空位,郝志毅身边一个,她那两个“下人”
中间夹着两个。

  侯龙涛一看这架势就明晰了,郝志毅跟定是觉得自己不会把陈倩放到他身边,
又不能把两个美娇娃送到那两个家伙中间,肯定会让陈曦去他身边坐,这样还不
算,陈倩必定要挨着一个他的人,目的就是不让自己好受。

  这点儿小伎俩是不可能有作用的,侯龙涛走到那张坐满了的桌前,“咱们换
一下儿,你们哪三位去那桌儿,好不好?”

  “好,我去那桌儿。”管诚第一个响应了号召,直接坐到了郝志毅身边,他
已经看出来今天的苗头有点儿不对了,自己本来就不喜欢郝志毅,加上又知道侯
龙涛的身份,这个阵营也太好选择了。

  郝志毅很不满的瞪着管诚,心里这叫一个气啊,怎么就有这么不长眼的人呢?

  “怎么了?”管诚还在装傻充愣,他回瞪了郝志毅一眼,大家都已经是大人
了,量对方也不能在众人面前把自己怎么样。

  侯龙涛又说动了两个女孩儿,然后又让好几个人挪了窝儿,自己最终坐在了
陈氏姐妹俩中间。

  郝志毅倒也不好现在就追过去,那样意图就太过明显了,“来来来,大家看
看菜谱儿。小姐,”他把一直站在屋角儿的女服务员叫了过来,“一人一支鲍鱼,
一人一碗鱼翅羹。剩下的你们自己点,随便。对了,再给我搬两箱啤酒来。”

  “先生,”那个服务员弯下腰,“海鲜和啤酒是忌口儿。”

  “啊?”郝志毅脸一红,这可有点儿露怯了,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自
己可是有钱人,应该经常吃海鲜的,不应该犯这个错误,“我…我知道,那是给
他们俩的,”他一指自己的两个同学,“他们不吃海鲜,刚才我说一人一份不包
括他们。”

  “唉唉唉,谁说我们不吃的?”那两个人赶紧否认,“我们吃,不要啤酒了。”

  “那好那好,”郝志毅找个台阶儿下,“不要啤酒了,三瓶儿XO,三瓶儿五
粮液。”

  其他人在点菜的时候又叫了别的饮料。

  陈曦轻轻捅了捅侯龙涛的腰眼儿,指着菜谱儿上的价钱,“你们可够黑的。”

  “什么话?也就跟顺风儿打平,再说这年头儿,人都特怪,有的是大头,吃
的就是价码儿,你不贵,他还不来呢。”侯龙涛冲郝志毅的背影努了努嘴,“这
主儿就是一个。”

  饭局开始才两分钟,菜都没上齐呢,郝志毅就迫不及待的左手举着酒杯,右
手抓着XO来到了侯龙涛的桌儿,把陈曦身边的人“赶”走了,一屁股坐下,“陈
小姐,还合口味吧?”

  陈曦瞟了一眼男人,没理他。

  这时一个刚在另一桌儿上完菜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样子很紧张的站在郝志
毅身边,“您是郝志毅先生吧?我是您的球迷,您能给我签个名儿吗?”这里的
服务员并不是外地农村来的打工妹,都是从北京职高招来的。

  “当然可以。”郝志毅接过了服务员递来的笔和小本子,这个Fan 选的时机
真是太好了,这在陈曦面前多有面子啊。

  郝志毅边签边点上一根儿烟,等签完了就抓过一个空杯子,倒了小半杯XO,
送到陈曦面前,“陈小姐,咱们初次见面,算交个朋友,干一杯吧。”

  “你们足球儿运动员不是不适合抽烟喝酒吗?”

  “现在没有人管这个。”

  陈曦脸上带着冷冰冰的表情,把杯子推了回去,“怪不得咱们国家的男足水
平越来越差呢,韩国人玩儿太极拳,你们玩儿醉拳,被人抽了那么多的耳光都不
知道疼。”

  “噗”,侯龙涛把嘴里的茶水都喷出来了,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

  “你…”郝志毅身体里的血一下儿就冲到了头上,要不是他本身长的就黑,
又喝了酒,跟定是个大红脸,他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是暗下决心今晚要把这小妞
儿干得死去活来的,他也真是够自负的,到了现在还觉得有希望骗陈曦上床呢。

  侯龙涛刚才被茶水呛了一下儿,开始咳嗽,衣服上也溅了一点儿水,他起身
亲了一下儿陈倩,“咳咳,我去洗手间。”他边走还边把手指头插到眼镜儿下擦
着眼泪。

  郝志毅看到侯龙涛都已经出了包间儿了,自己的那两个伙计竟然没动地方儿,
还在那儿大吃大嚼呢,他这气儿真是不打一处来,过去狠狠捅了其中的一个一下
儿,“等他妈什么呢?”

  “噢噢。”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到了包间儿门口儿的时候正看到侯龙涛拐进
了通往洗手间的走廊,他们赶忙追了过去。

  这条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是用来往大堂的鱼缸里运活海鲜的,通往饭馆儿
后面一条不算太繁华的马路,平时这扇门是不会开的,现在正好儿有一批货到,
就大敞着,一个领班儿在那儿看着。

  郝志毅的两个手下在侯龙涛进洗手间之前追上了他,一左一右的架住他的胳
膊就往外拉,他们刚才那一会儿就已经喝了大半瓶儿XO,都带着点儿酒劲儿了,
要不是门前有一扇门,他们大概不是跟侯龙涛就在洗手间里干上就是把他往大门
外面拖。

  侯龙涛立马儿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了,但他并没有挣扎,没必要在饭馆儿里
闹起来,毕竟是自己的买卖。

  “三位先生,这里不是出口儿。”领班儿很有礼貌的上来阻拦。

  “躲开!”右边的人在领班儿的胸口推了一把,停都没停的把侯龙涛架了出
去。

  外面的马路对面儿也是一排商铺,“东星达”的斜对面儿是一座二层的小楼
儿,一层是台球厅,二层是网吧,上面的大招牌上写的也是“东星达”三个字,
门口儿聚着六、七个小痞子模样的人。

  “你们干什么啊?”被架到马路边儿上之后,侯龙涛才出声儿。

  “滚蛋,”一个人在侯龙涛的双肩上推了一下儿,他不受控制的把声音放的
很大,“现在就他妈滚蛋,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侯龙涛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马路斜对面儿,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那群小痞
子的注意…

  郝志毅老不客气的坐在了侯龙涛的位子上,还是向着陈曦,“陈小姐喜欢去
酒吧、迪厅吗?”

  “我从来不自己去,都是有男人陪的。”陈曦并不是特别的冷淡,话也没说
死,今天她是有意要帮姐姐出出气,如果侯龙涛看到她现在的表情,一定会想起
玉倩那个刁蛮丫头的。

  “哈哈哈,”郝志毅这下儿可乐了,“今天晚上咱们一起去跳舞,好不好?”

  “你没听见我的话吗?我要男人陪着才去。”

  “是啊,我听见了,我陪你去啊。”

  “你还是没听见我的话。”陈曦摇了摇头。

  “嗯?”郝志毅有点儿不明白了,低着头猛想,“我…”

  陈倩和其他几个离的近的人都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郝志毅听见陈倩美妙的笑声,只觉身体里的血液都涌到了下半身,他悄无声
息的伸出了双手,又手向陈倩的大腿摸了过去,左手则伸向陈曦。

  郝志毅突然觉得自己的双腕被人从后面抓住了,因为两条胳膊被向后上方提,
他不得不跟着站了起来,一回头,身后竟然站着笑眯眯的侯龙涛,“你…你怎么
回来了?不,不,我是说你回来了。”

  “对啊,我回来了。”

  “我…你…他们…”

  “你的那两个朋友?我看见他们进了后面那家网吧。”

  “什么!?这两个王八蛋!”

  “一会儿你结了账可以去找他们。”侯龙涛说完就不再理郝志毅了,过去抚
了抚陈倩的长发,“吃饱了吗?”

  “饱了。”陈倩明白海鲜这种高热量、高胆固醇的东西还是少吃点儿好。

  侯龙涛又回到郝志毅面前,“看过电影儿《教父II》吗?”

  “没有。”

  “我建议你回头找来看看,里面有一段儿维托与房东的故事,你应该学习一
下儿。”

  “学他妈什么?”

  “看了就知道了。”侯龙涛从衣架上取下陈倩的大衣,帮她穿上,拉着她和
陈曦向门口儿走去,“谢谢你的午饭。”

  “陈小姐,今晚咱们去不去啊?”

  “都说了你没听见我的话。”陈曦头也没回。

  “嗯?”郝志毅还没明白过来呢…

  饭局结束之后,郝志毅才怒气冲冲的来到东星达网吧,刚才打了好几个电话,
对面儿接手机的人居然说自己的两个人正玩儿得开心,没空儿理自己。

  郝志毅进了网吧,左右看了半天,并没发现自己的两个人,更可气的是自己
都进来五分多钟了,在这么一个青年男女聚集的地方,居然没有人来找自己签名
儿,“朱博!肖思!肖思!”他借着一点儿酒劲儿就喊了起来。

  “嚎儿你妈了屄啊!?”

  “哭丧呢!?”整个网吧突然静了下来,十几个痞子打扮的男人一起站了起
来,横眉立目的瞪着郝志毅。

  “我…我是郝志毅。”郝志毅就算有点儿高了,也还知道现在不是再牛屄的
时候了。

  “好你妈屄!”两、三个人推开椅子,做出要过去动手儿的架式。

  “你来找人啊?”一个平头从后面拍了拍郝志毅的肩膀儿。

  “啊!”郝志毅被吓得一蹦,“啊,我找人。”

  平头向前走到第四和第五排电脑中间的走道口儿挺住了,指了指地上,“是
他们吗?”

  “嗯?”郝志毅跟了过去,只见在通道中间头对着头爬着两个双手抱着后脑
的男人,正是自己的两个手下,所有从这儿过的人都会在他们背上踩上一、两脚,
“就…就是他们。”

  平头过去在离自己近那人腿上踢了一脚,“滚吧。”

  两个人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他们的脸上并没有伤痕,但却显得很怕那个平
头,“大哥,我们真可以走了?”

  “是不是不想走啊?”

  “不是不是。”

  “那还不滚!?”

  “是是。”两个人都没理郝志毅,就一溜烟的冲了出去。

  郝志毅赶紧跟了出去,追上了两人,“你们他妈怎么回事儿?”

  朱博和肖思低着头紧走,“你丫知道那个侯龙涛是干什么的吗?”

  “干什么的?”

  “他就是东星太子。”

  “什么东西?”郝志毅一年里在北京也待不了多长时间,根本就没听说过什
么“东星”,更别提“太子”了。

  “他跟你说什么没有?”

  “说什么让我回去看看《教父II》里维托和房东那一段儿。”

  “他那是让你去陪罪呢。”

  “去他妈的吧,我明天就回广东了,吓唬他妈谁啊?牛屄让他上广东找我去,
看看那是谁的地盘儿。”郝志毅还真不怵……

feitian8 2008-9-5 01:29

          第一百七十六章足坛精英(中)

  “那是那是,我们郝大哥在广州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管他什么东星太子,
谁敢在老虎嘴牙,一定让吃不了兜着走!”朱博一脸媚笑地奉承着。

  “哼!”听了手下拍了一通马屁,郝志毅心情似乎也好起来了,得意洋洋地
抬起头来哼了一声。

  “好了,我们走!找个地方降降火!”说罢带着二个人就打算离开。

  就在他正摇头晃脑地找地方找乐子的时候,忽然从后面匆匆跑过来一个人,
是从酒店里出来的。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个酒店的领班儿,一脸很着急又很慌恐
的神色。

  “请问你们几位要走了吗?晚上要不要在这里住宿?”那个领班儿一脸真诚
地问道。

  “肏!不住!”郝志毅看到那个领班儿想起在酒店里的遭遇又觉得有点恼火,
有点来气。操!当今天第一眼看到陈倩的时候,一直在心中埋藏已久的淫念就不
自觉的又涌了上来,简直有点不可自制,看着她那绯红的可爱小脸蛋,若隐若现
露出来的乳沟,浑圆坚挺的小屁股,甚至感觉她还时不时地伸出那柔嫩酥软的舌
头舔来舔去。当时就想直接把自己的裤子踹掉,掏出鸡巴塞进去让她给自己好好
地舔一下。想想那多少年来梦寐以求,渴望多时的樱桃小嘴马上就可以给自己带
来神仙般的感觉,那流着奶与蜜的小穴就要让自己欲生欲死的时候,心里那个爽
呀,真比每年拿那几百万工资还爽!

  虽然现在有名有利,要女人有女人,什么样的都搞得到手。从外企白领到大
学生,还是有夫之妇,搞过的逼不知道有多少。可是陈倩不同,她还代表了自己
的梦想,那曾经是自己可望不可及的云端。从小时上学的时候自己就迷恋上她了,
她就住在他前面不远处。不过那时候的自己和好差的委实太远,她好像一个公主
一样高高在上,其它男同学众星捧月一般地在后面簇拥着。而他只是一个二流子
:学习成绩倒数,被老师调到最后一排一人一个桌坐着,上课不用听-也听不见
;作业不用交;放学就滚蛋。贼眉鼠眼的,还因为经常踢球不洗衣服浑身散发出
一阵的恶臭,实在没有勇气过去攀谈。他上课除了看看黄书,就是就看看她的秀
发和酥颈,有时候钻到桌下瞄着她的白晰的小腿,夏天的时候还可以透过她白色
的有些透明的凉裤看到里面的小内裤。实在受不了了就偷偷地把那鸡巴从裤子前
面那个开口的地方掏出来顶桌子。要射了就用手捂住,然后抹在抽屉下面,日积
月累,竟然可以看到他的抽屉面上竟然掉了一块漆!

  那时候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真真正正好好地肏她一次,就算立马死掉也感觉
不枉了。不过当时也感觉没希望,只有在自慰的时候多想着她。可是事情竟然峰
回路转,中国职业足球开始了,他学习不行但踢球还是满在行的,身高体重都适
合。就一帆风顺地一路走到现在,总算已经有了小小的功成名就了。虽然水平没
多少提高,也没做多大贡献,但是名有了,钱多了,也算是可以洋洋自得了。只
是小时候的梦想时不时地侵蚀他的心。如今现在衣锦还乡,当然要好好的爽一次。

  可是!可是!竟然半路杀出来一个人。看样子还挺牛逼!自己马上就要走了,
自己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竟然还让我给他道歉,肏!心是真是又急又恼又
恨,恨不得把那王八蛋的皮,直接生吞活剥了。就在这个店里让自己出尽洋相,
还回去!呸!

  “那…那……你能不能?”那个领班儿看着郝志毅的脸有红转青,有青转成
煞白,好像气急败坏要吃人的架势,好像有点害怕,欲言有止。

  “能不能什么?有话快说!”郝也回过神来了,没声好气的问。

  “能不能先把帐给结了?”那个领班儿的声音好像更小了。

  “操!我出来的时候不是已经结过了吗!就是给你的。”郝志毅想了想,自
己明明把帐真的结了,就是这个亲自来送的帐单,自己付钱给了他,还多付一千
小费。他怎么会不记得了呢!

  “没有呀,你没有给我钱呀?”领班儿一脸委屈的模样。

  郝志毅想今天怎么这么霉!自己明明交了钱了,这家伙还在屁股后面追着要!
火气越来越大了。

  “你他妈的想诈我钱是不是!老子可是省油的灯,什么场面没遇过,哼!没
门!”把脸一横,转身就要走。

  “郝大哥,你这么大名气,就把钱给了吧,要不传出去让新闻界知道了也不
好呀?”那个领班儿好声好气的恳求着,看着郝志毅要离开,就去拉他的衣角。

  “给过了就给过了,再让我给,没门!”郝志毅毫不松口。

  这时候网吧里的人都出来了,路过的人也都停下来看热闹。人越来越多。

  这里他的一个手下不自在了,就过去低声说“郝大哥,我看你还是给了吧,
这么多人,传出去影响不太好。”

  “肏,我说给过了就给过了,连你们也不相信我?这么多人看怎么了,我什
么场面没见过,在广东踢球的时候,几万人嘘我,朝我砸饮料瓶,我瞅都不瞅一
眼,这算什么?”边说边给围观的人扔了一个白眼。

  “郝大哥,那是在广东的时候,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要是不方便我给行不?”
那个手下又劝。

  “屁,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好了,好了,就算我以前吃饭经常不给钱,那
是他们乐意,我去哪吃饭就给哪做广告,不巴结我就算了,还要我给钱!不过这
次我真的是付了钱才出来了呀!”郝志毅有点气急败坏了。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也有点慌了,转身想走。

  那个领班儿一看他要走,赶忙过去拉他,郝志毅一扭身就推了那个领班儿一
把。郝志毅人高马大,自小就喜欢打架,再加上这么多年的训练,自然力气不小。
那个领班儿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不过马上就站起来又去拉他。郝志毅实在是火
的不得了了,挥起拳头就向那个领班儿砸去,两拳把那领班儿打在地上。没待到
他爬起来,赶快叫上自己两个手下拔开人群离开了,留下一阵议论声。

  看着他们远去了,领班儿才慢慢地从地上坐起来,满脸痛苦地摇摇头,一瘸
一拐地回去了,在没人注意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很诡异的笑容。

  郝一行三人像落家犬一样落荒而去。郝自然是一肚的诧异和二肚子的火气。
他们走了一会,看到离人群越来越远,郝志毅对两个手下说:“你们先回酒店去,
我再散会心。”

  “是。”

  那两个手下满心高兴地答应着回去了。

  郝志毅现在是是欲火,怒火一起往上涌。一肚子的郁闷与狐疑。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忽然前面迎面走过来一个女孩。他不抬头不要紧,
一抬着整个人都定住了。那女孩一袭秀发如瀑布般倾泄到腰际,上身穿着粉红色
的露背吊带衫,上不盖颈,下不及腰,雪白的玉颈如玉雕一般,浑圆挺拔的胸部
傲然挺立,肚脐眼上面也涂着成了粉色,下身穿着黑色的超短裙,短得只能勉强
盖住小半个大腿,步态轻盈,风情万种。郝志前看得呆住了,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这个女孩跟陈倩比起来,清纯不足,妩媚有余。他不禁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那个女孩好像也注意到了自己,快步向自己走来,带着好像很惊喜的笑容。
郝志毅心中一阵狂喜。满心期待地看着她走过来。

  “请问你是郝志毅先生吗?”那女孩走近了,抬起头,满心期待的问,一点
了不掩饰自己的欣喜。

  “是,是,我就是。”郝志毅忙不迭地回答。心跳已经开始加速。

  “啊!太好了,我是你的球迷,能给我签个名吗?”那女孩一下子变得很兴
奋,吐气如兰,呼吸也急促起来。

  “啊…可以呀,不过这里风太大,我们…哦,那有个咖啡厅,我们到那边签
好吗?”他指着路边一个很豪华的咖啡厅说。

  看到女孩点了点头,他不禁满心狂喜,心痒难耐。“来来,我给你提包吧。”
其实那个精致漂亮的小包很小,根本没什么重量。那个女孩很顺从地把包给了他。
他满心欢喜地把包拿过来,就朝那个咖啡厅走了过去。那个女孩稳步跟在后面。

  “请进。”郝志毅把咖啡厅的门打开,款款地侧到一边对后面的女孩说。毕
竟在情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他深谙什么时候勇猛粗野,勇往直前;什
么时温文而雅的道理。

  “谢谢。”那个女孩很轻盈地进去了。郝也快步跟进。

  “请问两位要坐哪个位置?”一进门,一个很漂亮的女侍应生就迎了上来,
点头示意欢迎光临时后礼貌地问。

  “要你们这最好的包厢,要靠窗的,环境要好,还有温度不要太低。”一边
说一边很关爱地朝女孩那一双呼之欲出,雪白可爱的“小兔子”看了一眼,偷偷
咽了一下口水。

  “好的,请随我来。”听完后就转身带路。

  郝志毅一边跟着一边还饶有兴趣地研究了一下那个女侍者左摇右摆的把裤子
绷得紧紧的浑圆屁股。

  “我们这有刚到的从巴西运过来的特级咖啡,请稍等。”等他们两个并排坐
定后女侍者俯身道。

  “行,一定要最好的。”郝志毅心不在焉地回答。心里想的是怎么快点把这
个小可人弄上床。

  “好的,不知道是要加糖还是牛奶?”侍者接着问。

  “随便。”郝志毅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请问你怎么认识我的,你看过我踢球吗?”等那个女侍者一出去。郝志毅
就转身就问。

  “是呀,我一直非常喜欢足球的。我非常喜欢看球员在球场上拼搏争抢的样
子,真的很有男人味。”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对这个话题感兴趣还是因为四周没人,女孩显得很兴奋,
“我觉得你是中国球踢得最好的一个,你获得过年度中国足球先生称号;拿过金
靴奖;曾被亚洲足球联合会选为”亚洲明星队“的成员,获得过联赛冠军;也得
过年度最佳球员。你还是国家队的队长呢!”那女孩满脸兴奋,如数家珍不厌其
烦地列数着郝志毅的荣誉。那神情就好像是他男朋友得的一样,“特别是1998年
9 月15日代表火晶宫对战Bury足球队那一仗踢得很漂亮!简直是为国争光。而且
我知道运动员都很厉害。”她说话的时候一脸的崇拜和仰慕,两眼放光,直勾勾
地看着他。好像包含着什么意思。

  郝志毅心都乐开花了,不仅是因为那火辣辣赞美,还确信自己马上就要可以
尝到那樱桃小嘴里的甜蜜津液了。他已经开出来这小妞今天是准备好让自己肏了。

  “哪里,哪里。”他一边谦虚着一边朝女孩靠了靠。那女孩并没有躲避,很
顺从地任由他靠着自己。还不无意似的把手搭到了郝志毅的腿上。郝志毅没客气,
一把伸手抓了过来。

  其实郝志毅不是一个坏人,也没干过什么坑蒙拐骗的坏事。至于踢球水平也
有两下精力充沛。最起码在中国来说是排得了前几名的,也可以说很敬业,很努
力,从不训练偷懒,天赋也高。所以是对得起这些赞美的。可是这么多年的联赛
踢下来,被光环和荣光环绕地太久了,不免有点心高气傲,盛气凌人。而且由于
中国能踢好球的实在太少了,所以球迷一般都很纵容他。再加上一米八三的身高,
一百五十斤的体重,再加上浑身的粗野豪气,而且钱又多,财大气粗,而且那方
面的能力也自以为很强,自己场上花不完的精力也需要场下宣泄,着实吸引了一
些女人。事实上也曾有很多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投。自己看上的女人也可以很容易
搞上手。毕竟有钱有名对一般都爱慕虚荣的女人来说都有不可抗拒的魅力。有一
些女人对金钱和权力有一种无限向往,她们没有机会嫁个好老公,便利用自己的
色相去迷惑那些有钱有权的男人,她们用自己的美貌换来荣华富贵。

  “对了,你叫什么?哪毕业的,现在干什么?”郝志毅问那女孩。

  “哦,我叫张子怡。北大光华管理学院2001年毕业的,当时读的是酒店管理,
所以现在北京香山饭店任公关部经理。这是我在北大毕业时的学士学位授予仪式
上拍的照片,就在这上面给我签个名吧?”

  “香山饭店,我在那住过。在五环路边上西山风景区香山公园里面嘛!从这
坐车一会就到了,那风景还不错。”郝志毅一边签名一边大献殷勤。

  “是呀,我们饭店坐拥自然美景,四时景色各异,建筑独具风格,在一九八
四年曾获得美国建筑学会荣誉奖呢!服务也很周到,举办过不少Internationalconferences.”
那女孩真是挺敬业的,不自觉得做起广告来了,看样子对自己饭店也挺自豪。

  “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想念那地方了。不如这样吧,我今天就去你们
饭店再住一晚吧。”他一边说一边暧昧地看了那女孩一眼。那个女孩好像看懂得
了他的意思,竟有点脸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起身就要走,刚好这时侍者把刚磨好热气腾腾的咖啡端进来了。

  “二位?”那侍者一脸惊奇。

  “结账。”郝志毅说。

  “哦……好的,一共是一千三。”那个侍者有点困惑。

  “这是一千五。”郝志毅二话不说,把钱拍到桌上拉着那女孩的手就走了。
在外面叫了辆车,径直开向香山饭店。

  香山饭店豪华包房内。

  “想不到这个小妞看起来清纯,也是个十足的骚货!真是欠操!”这一路在
车上他的手一点没闲着,把这小妞从上到下摸了个遍。那小妞还很配合地任由自
己摸,竟然还主动去他的裤裆里掏自己的鸡巴。自己也被她撩的欲火冲天了,鸡
巴像大炮一样顶了起来。

  一进门,郝志毅反手就把门锁上了。抱起那小妞就把她扔到床上,随后自己
也上去了。背后抱住子怡,双手直接伸进了奶罩里,抓住两个上翘的乳房揉捏着,
“怡儿…”舌头插进耳孔中钻着。

  “啊…”

  女人闭上眼睛,微微抬头,两臂后伸,捏在男人坚实的屁股上。过了一阵,
子怡扭过头来,张着嘴伸出舌头主动的求吻。男人的舌头刚一探进去,就被猛的
吸住了,看来这个小妞已经很敏感了,只被玩了几下奶子,就情欲高涨了。手离
开了涨大的乳房,一手攥住女人的一个臀瓣,一手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插进了
内裤里。由于这种提裆的仔裤实在是太紧了,手指到了阴唇的上方就再也下不去
了,可也正好能按到阴核。郝志毅拼命的在那粒小肉球上压揉着,大幅度的画园。

  郝志毅一上来就直奔要害,他的力气又是像牛一样大,弄的张子怡一下就快
感如潮,光着的双脚向上垫起,两手也从男人的腿上换到了脖子上,用力向下拉,
迎合着向前猛挺,淫水狂流,就像浇在男人身上一样。

  “啊…啊…太激烈了…啊…受不了啊…”紧咬的牙缝中挤出一连串的娇叫。

  “这就受不了了?还没真正开始呢,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郝志毅心中一喜,这么嫩的女人,还不得被自己干疯了。

  拉住女人的裤腰,用力的一把拉到她的脚踝,圆滚的屁股被带动的一阵乱颤。
抓着两条滑嫩的大腿,从腿弯一路向上舔,在雪白屁股蛋上轻咬一口。

  “啊…毅…嗯…要…要啊…”张子怡自己玩弄着阴核,一手伸后,抓住男人
的头发往自己臀肉上按。

  把她转过身来,看着已被完全浸透了的肉色的透明小内裤,还有不少淫液顺
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真是太刺激了。

  “子怡,躺下吧。”一抄脚踝,女人的上身就落在了床上,双腿还在床外。
拉开她的内裤,凸起的耻丘上只有一点短短的阴毛。

  一低头,像接吻一样,双唇对住两边大阴唇,舌头插入张开的阴道里活动着,
大量滑腻的爱液涌入嘴中。一手按在极度勃起的阴核上揉弄,一手抓住坚挺的乳
房把玩。

  子怡双脚撑住床沿,屁股离开了床面,一手猛攥床单,另一手的手背堵在嘴
上,“唔唔…嗯…”发出狂喜的淫叫。

  郝志毅双手捏住美女的翘臀,舌头拼命的向小穴里探,像要把头都挤进去一
样。

  “唔…啊…好舒服…好美…嗯…唔…”子怡一点也不控制住自己的呻吟,浪
语大声地响了起来。

  郝志毅的舌头也是练过的,“咻咻”的吸吮声不断从下身传来,子怡不用看,
也知道郝志毅是多么的卖力,就在男人的手指插入后庭的一刻,强烈的电流窜过
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没被舔到泄身的美女,子宫颈口大开,阴精猛泄,达到了
高潮。郝志毅自然是一滴不漏,全含在了嘴里。男人脱下裤子,压到子怡的身上,
将满嘴淫液,阴精和口水的混合物渡了一半到女人的嘴里,“咕嘟”一声咽下另
一半,“真是好喝啊。”子怡也咽了下去,酸酸咸咸的,根本不像男人表现出的
那么美味,更是芳心暗动。揽住他的脖子热吻了起来,一手向下,握住粗壮的男
根,套弄起来。

  “呼…子怡,你真是厉害。”虽然快感很强烈,郝志毅做出很受用的样子。

  “别急,宝贝,好戏还在后面呢。”说着,男人就起身站在她双腿间,膝盖
前曲,顶在床沿上,拉着子怡的大腿,把大鸡巴对准鲜红的阴道口,“卟”的一
声肏了进去。“九浅一深”的插法磨的美女难忍难奈,“啊…啊…毅…痒死了…
难受啊…快点…深点嘛…”两腿箍住郝志毅的腰身,一挺一挺的用力向里拉,以
求他能进入的更深。看到小妞也真是浪的可以了,男人上身趋前,握住粉嫩的乳
房,一轮三百多下的急攻,干的子怡魂飞天外,“啊…啊…啊…毅…毅…要死了
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

  郝志毅在速度和力量上真的是高人一等。又是一轮抽插过后,女人的双脚绷
的笔直,花芯一收一放,吐出了精华。

  郝志毅又让她到了两次高潮,才飞快的抽出阳具,蹦上床,一屁股坐在子怡
的两个嫩乳上,一手拉起她的头,一手猛掳了几下鸡巴,射在了美女的嘴里…他
也爽歪歪了。

  怀里抱着高潮后女人软绵绵的身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子怡,我还能让
你满意吧?”

  “嗯…”子怡满足的回吻了他一下。

  “你好棒呀!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么强壮的男人。你那东西好长,还那么
硬。我要被你插死了。你还是我的偶像呢,我好幸福呀!”那个小妞一脸的满足,
“对了,我最近借了钱买股票赔了,你能不能借我点钱呀?”

  “好呀,给你十万。”郝志毅满不在乎地从扔在一边的裤子里掏出一张支票,
填了10万给她。他现在有的是钱,今天干的这么爽,也不在乎了。

  那小妞满脸欢喜地把支票拿了过来。

  “砰!”门突然一下子被踢开了。

feitian8 2008-9-5 01:30

          第一百七十七章足坛精英(下)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虽然郝志毅并没有纠缠陈倩或是陈曦,但他却也错过了
侯龙涛给他的最后机会。

  星期三中午,侯龙涛带着星月姐妹跟文龙和武大聚在了一起。

  “怎么了,今天他让你们俩跟着他了?”武大把一个杯子递给智姬。

  “平常也不是不让我们跟着啊,不过是有更重要的人要我们保护罢了。”这
两姐妹现在已经跟侯龙涛的兄弟们很熟识了。

  侯龙涛伸手捏住文龙的肩膀儿,“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文龙撇了撇嘴,“你打算玩儿到什么时候啊?”

  “哼哼,”侯龙涛反手拍了拍文龙的胸脯儿,“当然要玩儿就玩儿开心点儿
了。”

  “那什么时候才能收场啊?”

  “有什么关系?也不影响咱们的正常生活嘛。”

  “那倒是,现在都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说正事儿说正事儿,”侯龙涛伸了个懒腰,剥了一只油焖大虾送进智姬的
嘴里,然后又开始剥另外一只,“二哥,你是球儿迷吧?”

  “啊……”文龙张着嘴凑了过来。

  “干他妈什么?没你丫的份儿。”侯龙涛用左手把文龙的脸推开了,右臂伸
到智姬后面,把虾送进了慧姬的嘴里。

  “我算什么球儿迷啊?”武大点上烟,“跟你一样,我也就是看看国安的热
闹儿,跟着骂几句傻屄什么的,你要问体育的事儿找二德子啊。”

  “那王八蛋怎么还没到啊?”侯龙涛看了看表。

  正说着呢,二德子就推门儿进来了。

  “你丫怎么这么慢啊?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说还有俩红绿灯儿就到了吗?”

  “肏,那会儿我才刚出门儿。”二德子夹了块儿肘子塞进嘴里。

  “你大爷的。”侯龙涛把刚刚擦过手的纸巾攒成了一团儿,扔向二德子,
“我问你,如果你想整一个踢球儿的,该怎么办?”

  “我没想整踢球儿的啊?”

  “别他妈装傻。”

  “嘿嘿,整谁啊?”

  “郝志毅。”

  “我肏,”二德子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了,“那可是国家队的支柱之一,整
了他,国家队可就更没戏了。”

  “切,”侯龙涛一脸的苦笑,“亚洲三流儿的水平,欧洲一流的收入,指望
他们有戏?咱们的孙子能看见一点儿希望就算祖上积德、天地显灵了。”

  “嘿嘿,”二德子赞同的点点头,“我告诉你,这文体明星是最他妈好整的
两种人,尤其是踢足球儿的,一整一准儿,越有名儿的越好整。”

  “怎么讲?”

  “刘晓庆知道吧?”

  “废话。”

  “前一段儿时间丫那被整得多惨啊,丫那肯定是不知道得罪什么人了,查了
丫一底儿掉。要是像查她那样把演艺圈儿的腕儿全查一遍,”二德子用手指头敲
了敲桌子,“百分之九十九的得他妈折。”

  “偷税漏税啊?”文龙插了一句。

  “正是。”二德子叼上烟,“不过至少没人给演戏的规定最多能挣多少钱,
如果他们真的依法纳税,你就没法儿在这上面做文章。可踢球儿的就惨了,他们
想依法纳税都难。”

  “噢…对,”武大这才想起来,“足协有个什么限薪令是吧?”

  “没错儿,足协规定球员的月薪不得超过一万二,联赛中赢一场的奖金数全
队不得超过四十个(在故事发生时,第一次的限薪令还在实行)。你算算一个球
员一年能挣多少。”

  “最牛屄的,嗯…”侯龙涛低头琢磨着,“十二万的工资,二十二场全赢,
每场四万奖金,那就是八十八个,一年一百万到头儿了。问题是赢不了那么多,
挣的最多的也就是个六、七十万吧?”

  “理论上是,可实际上,稍微有点儿名儿的球员都跟俱乐部签有两份儿合同,
一份儿是上报足协用的,当然是符合限薪令的了,另外一份儿嘛,嘿嘿,你想也
能想出来了,实际上挣的最多的一年能拿三、四百万呢。”

  “这些事儿你都知道,足协不会不知道吧?”文龙边吃边问。

  “你丫傻吧?稍微关心点儿足球儿的人都知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那他妈没人管啊?”

  “管个球儿,”二德子不以为然的一挥手,“足协当初制定规矩的时候就知
道根本实行不了,不过就是他妈用来糊弄老百姓的罢了,它限薪令出了,你也没
法儿说什么了。”

  “怎么不能说什么啊?”武大插了一句,这哥儿几个就喜欢互相抬杠,“是
不是有人违反限薪令啊?它足协是不是没管啊?那怎么不能说啊?”

  “你说什么啊?你得有证据才成啊?可那证据是普通老百姓能找的着的吗?”

  “诶诶诶,”侯龙涛挥了挥手,“别他妈越扯越远了。”

  “没扯远啊,”二德子还不服不忿的瞪了一眼武大,“干什么事儿都得给上
级留面子,这个道理大家都懂,既然足协下了命令了,那俱乐部儿就不能再明着
多给钱了。怎么办?那第二份儿合同啊。问题是,从这份儿合同里那的钱是不能
上税的。”

  “怎么不能上啊?就他妈愣上,”文龙摆明是和武大一起逗二德子,“我就
不信税务局不要。”

  “傻屄,”二德子笑着骂了一句,“你他妈一年挣六十万,却上了三百万该
上的税,是他妈你傻屄啊,还是足协傻屄啊?这要是让记者知道了,往外一捅,
足协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行了。”

  “什么叫傻屄啊?那他妈是为国家建设做贡献。再说了,你就敢保证踢球儿
的里面就没有傻屄啊?他们丫那有几个初中毕业的?那不是傻屄是什么?”

  “别逗了,”侯龙涛拍了拍桌子,“他们不能洗钱啊?”

  “可以啊,不过他们为什么要洗啊?又没人查他们。刘晓庆偷漏了那么多,
她也没想起去洗啊,她以为一辈子也不会有人要整她呢。”

  “这么说,”侯龙涛搓了搓下巴,“郝志毅肯定有偷税漏税的问题了?”

  “这踢球儿的,是个腕儿,他就偷税漏税,只要有人查。”

  “不会牵扯得太深吧?”侯龙涛可不想自己也像郝志毅那样在不知不觉中就
摸了老虎屁股。

  “除了中信国安,哪家儿也没有实力跟咱们硬拼,而且这调查没有收不住一
说儿,说整他一个,就整他一个,他自己也不敢拉别人下水啊。”

  侯龙涛“啪啪”的拍了拍手,“好,那就这么办,你们谁帮我把北京地税的
头头儿约出来吃顿饭吧。”

  “郝志毅他妈在广东踢球儿,北京地税的管不着他。”

  “让北京地税的人出面啊,他们应该比咱们面子大。”

  “人我帮你请就是了,”武大是银行的人,这种关面儿上的事儿他肯定能搞
定,“你也不用出面了,我跟他们说整郝志毅就行了吧?”

  “行,”侯龙涛点了点头,“不让丫那坐牢也得把他弄回贫农。”

  这顿午饭吃完之后都2 :00多了,六个人出了饭馆儿各自上车,准备分道扬
镳,文龙按下窗户问了一句,“多长时间啊?”

  侯龙涛看了眼表,“一个半小时,你先去转转吧。”

  “中。”文龙踩下油门儿,把他的宝马开跑了。

  侯龙涛坐进S600里,刚才来的时候是慧姬坐在后面陪他淫乐,智姬开车,现
在轮到智姬在后面被猥亵了。

  二十几分钟后,侯龙涛领着双胞胎出现在光大大厦田东华的办公室里,“得
过那边来的传真具体说些什么?”

  “就是那个给咱们制造生产线的公司,邀请东星集团的董事长明年一月去参
观他们在慕尼黑郊区的工厂。”田东华从一个文件夹里取出一张传真,上面有中
德两种文字。

  侯龙涛接过传真,自己并没看,而是直接交给了智姬。

  智姬浏览了一遍,点了点头。

  田东华等对方的这一系列活动都完成了才继续说话,“是您去呢,还是何莉
萍女士去呢?”

  “几天?”

  “五天,”智姬答了一句,“我看他们不过是想请您去旅游一圈罢了,一年
的时间,您已经从他们那儿订购了六条生产线,估计是他们数一数二的客户了,”
这一段儿时间,星月姐妹已经把“东星”的主要业务都熟悉了,“估计就是想借
机在巩固一下儿双方的合作关系,慕尼黑不光有很多名胜,离德国最著名的冬季
旅游胜地加米施帕腾基兴镇也很近,还有阿尔卑斯山。”

  “呵呵呵,”侯龙涛拍了拍智姬的大腿,“我去,萍姐从来不参加公司的事
儿,我不去显得太不重视对方了,对了,”他看着田东华,“你去也行啊,你走
得开吗?”

  “走不开,国内好几个城市都有跟咱们合作的意向,我得留在这儿处理。”

  “OK,”侯龙涛站了起来,“你回复他们吧,具体时间你们定,我们三个人
去。”

  “好的。”田东华也站起来,往外送客。

  几个人刚出了“东星”的办公室,从电梯里走出来一个女警,正是玉倩,就
算穿着肥厚的警用大衣,还是显得娇媚可爱。

  玉倩一抬头,看到和田东华站在一起的是侯龙涛,她先是一愣,紧接着换上
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看都不再看他们一眼,径自向办公室里走去。在女孩儿走
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侯龙涛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来这儿干什么?”

  “你管得着吗?”玉倩一甩胳膊,想挣脱男人的手,却没能做到。

  “这里是我的公司,你说我管得着吗?”

  “放开我。”玉倩的怒气冲冲的瞪着男人。

  “怎么了?上次还没把你这小浪蹄子驯服了啊?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王八蛋!”玉倩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抡起左手就向男人的脸上抽了
过来。

  “你干什么?”慧姬伸手抓住了女孩儿的手腕儿。

  侯龙涛注意到几个正在等电梯的人已经开始往这边看了,“哼,跟我斗没好
处。”他推开玉倩的胳膊,带着星月姐妹向电梯走去。

  “你先去我办公室吧。”田东华轻轻对女孩儿说了一句,追上侯龙涛他们。

  “那小娘们儿又来干什么?”

  “不知道,我没约她。”

  “你要是知道她和文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刻通知我。”侯龙涛在电梯门
儿关上之前又交待了一句。

  田东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只见玉倩正坐在沙发上轻声的抽泣,他把一张纸
巾递了过去,“别这样,不值得。”

  玉倩一把抢过纸巾,擦了擦眼泪,“你混蛋,他那样对我,你连一句话都不
敢替我说!”

  “小不忍则乱大谋。”

  “什么意思。”玉倩嚼起了小嘴儿,皱着眉头。

  “你相信我就是了。”田东华坐回了自己的大转椅里,“你来找我干什么?”

  “没事儿,我已经下班儿了,也没什么可敢的,找你吃晚饭,然后陪我去蹦
迪,我跟文龙说了,他现在就过来。”

  “现在?他已经过来了?”田东华突然紧张起来了。

  “是啊。”

  “唉。”田东华抓起电话就要拨文龙的手机。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们,进来的就是文龙。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侯龙涛刚下去。”田东华放下了电话。

  “我知道,幸亏我在楼下的时候看见他的车了,等他走了我才上来的,要不
然估计还真得碰上。”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

  “放心,该跟他吃,我就吃,该跟他喝,我就喝,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刚才他还跟我商量整人的事儿呢。”文龙坐在了玉倩的身边,
乐呵呵的望着她,“你好像变得更漂亮了。”

  “哼,别紧拣好听的说。”玉倩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儿文龙的脑门儿,“你们
刚才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啊?”

  “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会明白的。”文龙和田东华相视一笑…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这一天“军艺”舞蹈系的所有课程都结束了,冯洁来到
空无一人的练功房,在专用浴室里换好了练功服,回到大厅,把左腿架在了镜子
墙前的练功架上,开始压腿。

  自从她和侯龙涛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她每天下午的这个时候都会来练练功,
虽然以前也一直坚持锻炼,但绝没有现在这么勤,因为现在更有必要保持良好的
身材了。

  冯洁穿着黑色的裤袜式舞袜,上面是一件长袖儿的白色专业舞蹈练功服,低
V 字的敞口领儿,胸前有蝴蝶式的抽裥,大弧形低背的设计使大片的背部肌肤露
在外面,这种氨纶面料的练功服都是高弹力的,把她的胸臀包裹的紧紧的,勾勒
出了完美无暇的身体曲线,乳头在紧身衣上顶出两颗小突起,她的腰间还穿了一
条雪白的半透明芭蕾纱裙,别提有多性感了。

  冯洁压完了左腿,开始压右腿,突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一回头,只见侯
龙涛正回身把练功房的门从里面上锁,“你怎么来了?”她直起了上身,但并没
有把腿放下来。

  “来看看我姐姐啊。”侯龙涛走到女人的身边,背靠在练功架上,双肘也向
后架在了上面。

  冯洁双手抓着自己的右脚踝,上身压下去,扭头枕在右臂上,微笑着望着男
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侯龙涛微微一笑,“你妹妹什么都跟我说。”

  “哼哼,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来?”

  “还要先预约吗?”侯龙涛伸出左手按住了美人的小腿,右手托起了她的下
巴,探头含住了她的樱唇。

  冯洁闭上了眼睛,微张小口,把香舌送进了年轻情人的嘴里。

  侯龙涛边和美女接吻边把左手探到了她的身下,托住了一颗饱满的乳房揉了
起来。

  “别闹,”冯洁扭开头,伸手按住了男人的色手,一分责怪就分妩媚的瞪了
他一眼,“让别人看到怎么办?”

  “什么别人?”侯龙涛夸张的四处张望了一遍,手上却没停了对柔软奶子的
猥亵,带着女人的手一起动,“我没看见别人啊。”

  “万…嗯…万一有人来呢…”冯洁的呼吸有点儿不匀称了,她对自己身体的
敏感度都感到惊讶。

  “放心吧,门上锁了,星月姐妹就守在门外,没有人能进的来。”侯龙涛嘬
住了女人的脖子,右手探到她的屁股后面,伸进芭蕾裙里,由于她现在的姿势,
练功服的档部完全的勒进了深深的臀沟里,那只大手直接抓在了裹在舞袜里的肉
丘上。

  “啊…啊…”冯洁不再抗拒,她把右腿从练功架上放了下来,双脚分开,与
肩同宽,双手抓住了练功架,螓首埋进了双臂间,“龙涛…”

  侯龙涛站在女人的身侧,把左手一下儿从她的领口儿处插了进去,食指和中
指夹住了一颗硬立的奶头儿,手掌揉动着软乎乎的乳肉,右手压进了她的屁股沟
里,上下的搓弄着,还弯下腰,在她露在练功服的雪白肌肤上舔舐,“姐姐,你
好嫩啊。”

  “骗…骗人…”冯洁扭动着丰满的屁股,语气却像一个小女孩儿在撒娇一样。

  “我说的是真心话。”侯龙涛大口大口的舔着,在女人背上留下亮晶晶的水
印儿,虽然对方的肌肤已经不可能再像十几、二十多岁姑娘的那样水嫩,但仍旧
是光滑白皙,绝对是上等货色。

  “龙涛…龙涛…我想…啊…我想要…”

  “怎么了?这么想我?”侯龙涛在女人的背脊上轻轻吹着气,右手拨开连功
服的裆部,两根手指一按,连同舞袜一起压进了她淫水儿泛滥的阴门里。

  冯洁拼命向后展着肩,背上出现了一条可爱的沟壑,她的脚尖儿踮了起来,
缩紧圆滚的丰臀,想把男人的手指夹住,可他只是浅浅的阴道口上敲击,根本不
望深处去,无从夹起,“龙涛…给我…”

  熟妇求奸,何其香艳,侯龙涛转到了女人的身后,掏出坚硬的阳具,压进她
的臀沟里,弯下腰,双手伸到她身下,抓住练功服的领口儿,猛的向下一拉,卡
在了跳动的一双美乳下面,然后开始在上面猛揉,还借力在她的丰臀间挤蹭阴茎。

  “嗯…嗯…”冯洁咬着下唇,难耐的哼哼着,同时扭动蜂腰,用肥美的大屁
股划着圆。

  侯龙涛站直了,左手的大拇指勾住练功服的裆部,双掌固定住女人的臀瓣,
龟头儿对准屄缝儿的位置,隔着舞袜就开始往里捅。高弹力的舞袜在女人的阴道
里极度的拉伸,终于由于承受不住石头般坚硬的龟头儿的强大推进力而破裂了。
身前的阻力突然消失了,侯龙涛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撞,“嗤”的一声,巨大的肉
棒一下儿尽根没入了美人毫不松垮的小穴。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呻吟。

  侯龙涛死死捏住女人的臀肉,咬牙切齿的往前冲撞,把她的大屁股撞击得
“啪啪”做响,眼看着从她阴户里溅出的爱液从里面把大腿处的舞袜浸透了。

  “啊…啊…好舒服…舒服…”冯洁肆无忌惮的大叫了起来,偌大的练功厅里
回荡着她淫媚的呻吟声,她不停的左右摇着头,原本用发带扎起来的带波浪的长
发也散开了,随着她的动作飞舞。

  侯龙涛弯腰问着女人香汗淋漓的背脊,左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她的
有奶头儿,轻轻的捻着,但抽插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

  “死了…要…要死了…啊…啊…肏死我了…”冯洁上气不接下气的喊叫着,
配合着男人的肏干往后拱着屁股。

  “姐,我性感丰满的好姐姐,你好紧,你的屄缝儿真紧,干你真是太爽了。”

  “啊啊啊啊啊…”冯洁这个大家闺秀最喜欢一边倍年轻的爱人抽插,一边听
他说最淫荡、最下流的话,她的眼泪扑嗒扑嗒的掉了下来,她现在感觉就像是发
烧的人出了一身透汗一样,通体舒畅。

  侯龙涛觉出了女人阴道的异常收缩,赶忙直起身子,掐住她的柳腰,更加强
而有了的抽送。

  冯洁已经泪流满面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把她完全的淹没了,那种身心都处
于极度欢愉的感觉也就只有这个心爱的小男人能带给自己了。

  “啊…”侯龙涛的冲刺停止了,他的上身拼命往后仰,小腹死死的顶在女人
的圆臀上,双手向上提,把她的双脚都提离了地面。

  两人僵持了二十几秒,侯龙涛向后退了一步,冯洁的身体立刻软绵绵的瘫了
下去,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儿流了出来,一部分留在了舞袜里,
一部分从撕破的地方滴落在地板上。

  侯龙涛上前把美人横抱了起来,吻了吻她的香唇,“姐姐,陪我洗澡啊?”

  “嗯…”冯洁揽住男人的脖子,把潮红的面颊枕在了侯龙涛的肩上,女人有
了男人的疼爱,才能算是真正的幸福了……

feitian8 2008-9-5 01:30

            第一百七十八章自立门户

  冯洁的螓首向后仰着,尽力向前挺着饱满的酥胸,双腿绷的笔直,由于过度
用力,还有一点儿轻微的颤动,让温热的淋浴把自己的身上的泡沫儿冲刷掉。侯
龙涛从后面紧贴着女人,火热的阴茎在她柔软的屁股蛋儿上挤压,双手伸在前面,
捧着她的丰乳把玩儿,舌头在她的肩膀儿上滑来滑去。

  “龙涛…”冯洁缓缓的向外吐着气,这样被心爱的男人呵护让她这个中年女
性有了少女的感觉。

  侯龙涛的双手往下滑到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上,舌头由上到下舔过了她的背脊,
开始在她嫩白的臀封上轻轻啃咬着。

  “啊…龙涛…”冯洁抓住了男人的手,把屁股向后撅着。

  侯龙涛把舌头挤入女人的臀沟里,又撤出一只手,竖起中指,从她的臀后插
入了火热的小穴里。

  “嗯…”冯洁伸出一只手撑住了墙壁,脑袋低垂,双目紧合了起来。

  侯龙涛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在女人的阴道里拼命的搅动,用指尖刮蹭着娇嫩
的子宫。

  冯洁又哭了出来,她只觉得自己变得迷迷糊糊的,身子好像腾空而起了,轻
飘飘的,等到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自己已经是平躺在更衣室的长凳上了。

  侯龙涛坐在女人的屁股后面,把她的双腿扛在了肩膀儿上,坚挺的肉棒一寸
寸的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冯洁翻着白眼儿把螓首落回了长凳上,下身一点儿一点儿的被填满
了,充实的感觉让她陶醉。

  侯龙涛揉搓着美女胸前的肉团儿,屁股前后的摇动,阴茎抽出又撞入。

  “啊…啊…”冯洁双手抓住男人的胳膊,又把自己的上身稍稍拉了起来,
“龙…龙涛…啊…再…再快点儿…快…啊…快点儿…”

  “叫…叫老公。”

  “老公…好老公…”冯洁刚一叫完就倒回了凳子上,左臂垂到了地上,右手
背压住了自己的眼睛,张嘴猛吸着气。

  侯龙涛有猛肏了十几下儿,上身重重的压在了美妇人的身体上。

  冯洁伸手抚摸着男人汗湿的后背,舔着他的耳朵,被爱人压着真是舒服……

  玉倩和文龙在建国门外Banana迪厅的舞池里不停的蹦了快两个小时,田东华
坐在一张桌子旁,时不时能看到他们眉来眼去,他的心情可就复杂了,又是欢喜
又是忧啊。

  “呼…”玉倩拉着文龙回到桌边坐下,喝了一口饮料,冲着田东华就喊,
“你不蹦蹦啊?”

  “什么?”田东华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根本就听不清女孩儿说的是什么。

  “你不跳舞啊?”玉倩又喊了一遍。

  “不了。”田东华摇了摇手。

  玉倩看了眼表,已经过了10:30了,“那咱们走吧。”

  “今天怎么这么乖啊?”三个人走出了迪厅。

  玉倩并没有穿大衣,而是扛在肩上,“明天部里开会,我爷爷说不许我迟到。”

  三人来到停车场,玉倩的大切诺基停的最远,两个男人都是看着她上了车才
分别把自己的车开走了。切诺基开了几分钟,一个男人从后座儿上坐了起来,把
头伸到前面,在女孩儿娇嫩的脸蛋儿和勃颈上亲吻了起来。

  玉倩“咯咯”的娇笑了起来,反手在男人的脸上拍了一巴掌,“流氓,痒痒
死了,要撞车了啊。”

  “那还不停下?”

  玉倩把车停在了马路边儿上,也没下车,就直接从前座儿的空隙间钻到了后
面。

  一辆黑色的奔驰S600停在了切诺基后面,一个女孩儿从复驾驶那边下了车,
过来拉门儿进入了切诺基的驾驶室,两辆车又一前一后的开了起来。玉倩已经和
男人抱在了一起,四片嘴唇儿疯狂的磨擦着,发出“啾啾”的声响。

  男人紧搂着横坐在自己腿上的女孩儿,“出来晚了。”

  “等急了?”

  “有点儿。”

  “活该。”玉倩在男人的胸口重重的擂了一拳。

  “我怎么了?”

  “你说呢?”

  “哼哼,”男人拉住女孩儿的一只小手儿,放在嘴边吻了吻,“弄疼你了?”

  “嗯。”玉倩一噘小嘴儿,眼圈儿也发红了,“你就会欺负我。”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男人心疼的亲着女孩儿的手腕儿。

  玉倩在男人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儿,捧住他的脸,“想我吗?”

  女孩儿的双眸就像两泓清澈的潭水一般,放射着又哀又怨、又爱又恋的神采,
男人看了真是钢肠寸断,伸手把椅背儿放平了,慢慢的躺了下去,让她压在自己
的身上,双手把她的长发拨开,吻着她的脸蛋儿、鼻梁儿,“何止是想。”

  “大色狼。”玉倩推开了男人在自己腰际摩挲的手掌,跨跪在他的腰上,居
高临下的望着他,开始解自己的警服,露出了里面的衬衫。

  男人一下儿坐了起来,抱住女孩儿的纤腰,“你怎么连毛衣都没穿啊?多冷
啊?”

  “你不是也没穿,”玉倩把男人的西装敞开,隔着藏蓝色的衬衫爱抚着他坚
实的胸膛,“帮我解开吧。”

  “我五大三粗,想生病都难,你又娇又嫩的,自己一定要注意。”男人把女
孩儿的警用衬衫从她的警裤里揪了出来,把上面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了,粉红
色的胸罩儿包裹着白皙细嫩的翘挺乳房,小巧儿的肚脐眼儿上方有一圈儿肉色的
东西,因为车里的光线不好,看不太清楚,“这是什么?”

  玉倩把小舌头插进了男人的耳空里,“我不光没穿毛衣,我也没穿毛裤,没
穿秋裤,我连内裤都没穿,我只穿了一条那种开裆的裤袜。”

  “为什么?”男人惊讶的看着女孩儿。

  “你傻啊?还不是为了你这只大色狼。”

  男人一下儿把女孩儿翻倒在椅子上,将脸埋进了她的双乳间,在胸罩儿外的
嫩肉上舔吻,两手在下面解着她的警裤。玉倩又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还轻轻推
着男人的头。

  “笑什么?”男人抬起头来。

  玉倩摸了摸男人下巴上的胡子茬子,“早上没刮吧?痒痒死了。”

  “哼哼。”男人恶作剧般的把下巴压在了女孩儿的酥胸上,左右晃着脑袋。

  “哈哈哈…”玉倩更是笑得花枝乱颤了,两条腿抬起来胡乱的蹬着,两只平
跟儿的小皮鞋都掉了下来。

  男人就趁着这个机会,一口气把女孩儿的裤子扒了下来,里面果然除了一条
吊带袜型的开裆肉色裤袜之外什么都没有。

  “你讨厌…”玉倩在男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儿,然后就紧抱住他的脖子,和
他热烈的接起吻来。

  男人的左臂环在女孩儿的小腰儿上,右手探入了她的双腿间,食指按住顶出
包皮外的小肉芽儿搓动着。

  玉倩“嘤咛”的娇叫了一声,向后倒了下去,双手捂住了小嘴儿,脸上一下
儿泛起了娇艳的红霞,“流氓…”

  男人的手指还在继续活动,女孩儿羞赧的样子实在是太可人了,他用手指小
心翼翼的在粉红色的阴唇上搓了搓,轻轻的插进了向外吐着“清泉”的小穴。

  “不要…不要…”玉倩看见男人的头低了下去,知道他要做什么,“我…我
刚刚出过汗…不要…”

  男人根本不顾女孩儿的要求,一边伸缩着手指,一边伸出舌头在她的阴蒂上
调动,还把她柔软的乌黑阴毛儿含进嘴里润湿。

  “不要…嗯…哼…不要…”玉倩无力的抓着男人的头发。

  男人变本加厉的对女孩儿进行着侵犯,左手伸上去推开了她的乳罩儿,在她
挺拔的奶子上抓捏,右手改为抠挖她的后庭花,舌头插进了她的阴户里,挑逗她
火热的媚肉,吸食香甜的爱液。

  玉倩睁开迷迷蒙蒙的双眸,本想抬头看看男人的表情,却从后视镜里看到了
正在开车的那个美女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禁大羞,赶忙咬住了自己的一
根青葱玉指,停止了“咿咿呀呀”的哼叫。

  男人发觉女孩儿的声音突然变小了,赶忙起来压在了她的身上,拉开她的玉
手,用力的吻着她的香唇,“怎么了宝贝儿,好妹妹,接着叫啊。”

  玉倩挠着男人的后背,“她…嗯…她在看呢…”

  “让她看好了,”男人爱怜的吻着女孩儿,“谁让你这么诱人呢?连女人都
想过来咬你一口。”

  “流氓…混蛋…”玉倩抬起头,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儿上,但却没有用力,
小舌头还在他的肉上轻舔着。

  男人的双手在下面扶住了女孩儿光滑的大腿,微微的左右扭动臀部,调整着
自然前挺的肉棒的位置,然后往前一蹭身子,将她窄小的阴道扩张到了极限。玉
倩本来柔软的玉体在男人进入自己身体的一刻变得僵硬异常,一只手抠着真皮的
坐椅,另一条胳膊勒住了他的后脖梗儿。

  女孩儿的力气大得出奇,男人不得不把她的胳膊掰开了,“宝贝儿,脖子要
被你弄断了。”

  “大色狼…你…你要把人家…把人家撕开了…”

  男人怜惜的吻着女孩儿花瓣儿般的嘴唇儿,开始小幅的耸动臀部,幅度虽小,
但力量和速度都不差……

  星期四上午,在国贸大厦十六层的一间办公室里,侯龙涛靠坐在自己的办公
桌儿上,茹嫣跪在他的双腿间,两手扶着他的大腿,螓首埋在他的跨部,不停的
前后活动着,柔顺的长发把她的脸颊遮挡住了。

  侯龙涛一手撑着桌面儿,另一只手拨开女人的秀发,露出半边美艳的脸庞,
“宝宝,你的小嘴儿好热啊。”

  茹嫣侧过头,抓住男人的阴茎,用龟头儿在自己的口腔内壁上捅了几下儿,
然后吐出口外,伸着手头在肉棒上舔舐,抬眼望着他,“哥哥…它发胀了…”

  侯龙涛一下儿站直了,握住自己的阳具,扶正爱妻的头,把龟头儿压在她的
舌头上,咬着牙一闭眼,精液猛的激射而出。

  茹嫣张大了小嘴儿,等到男人喷射完了,将口中一泓粘稠的乳白色液体给他
看了看,然后才咽进肚里,又接着帮他清理。

  侯龙涛把美人拉了起来,隔着短裙抓住了她的屁股,在她脸上重重的一吻,
“宝宝,咱们有多少天美做爱了?”

  茹嫣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儿,把脑门儿和他顶在一起,“什么啊?只有昨天
没有,只要我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放过过我?”

  “哼哼,”侯龙涛噘嘴在美女的唇上碰了碰,“才一天吗?那我怎么会这么
想你?”

  茹嫣甜甜的一笑,没有回答。

  侯龙涛歪头吻了吻女人的小嘴儿,“我跟如云约好了,现在要过去跟她说点
儿事儿,你等我回来。”

  “嗯。”茹嫣拉着男人的手向门口儿走去。

  “等会儿,等会儿!”侯龙涛叫了起来,把阴茎塞回了裤子里,“你就让我
这么出去啊?”

  茹嫣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开门出去了。

  侯龙涛来到如云的办公室外面,看看左右无人,先按着月玲又亲又揉了一通
儿,然后才进屋儿。

  如云把手里的文件放下了,看了看表,“你又迟到了,三分钟。”

  “别对我这么严格了。”侯龙涛坐在了办公桌儿对面儿。

  “你是在要求特殊待遇吗?”

  “哈哈哈,”侯龙涛笑了起来,没有任何的特殊待遇能比得上跟老板上床了,
“说正经的吧,”他从西装的内兜儿里掏出一个信封儿递过去,“这是我的辞职
信。”

  如云愣了一下儿,然后很平静的把信封儿接了过去,虽然早就想到会有这么
一天,但事到临头还是觉得有点儿突然。

  侯龙涛站起来绕过办公桌儿,把女人转向自己,蹲在了她身前,握住她丝袜
里的小腿,轻轻的捏着,抬起头望着她,“说实话,我舍不得这里,可我留在这
儿,不仅帮不了你,反而增加了你的工作量,我也知道那几个老外对我挺有意见
的,也难怪,我几乎天天迟到,天天早退,还动不动就旷工。”

  “你基本上没影响到你的本职工作。”

  “明年一月份我要去一趟德国,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最近‘东星’那边的
事情越来越多,田东华一个人大概很难兼顾,我也得适当的盯盯。”

  “好,我接受你的辞职,你很让我满意。”

  “茹嫣我要带走的。”

  “哼哼,你不带她走她也得干啊。”

  “我还想把你和月玲都带走呢,只可惜我的庙太小。”

  “那你就填砖加瓦啊,”如云摸了摸男人的脸,“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我会的。”侯龙涛点了点头,脸上突然出现了坏笑,“我辞职之后,要是
天天都往这儿跑,不会有问题吧?”

  “干什么天天都往这儿跑?”如云斜眼看着男人,已经觉出他没安好心了,
拉住他的领带,把他揪了起来,亲了他一口,“你有什么企图啊?”

  侯龙涛的手一直也没离开女人的腿,双手往上一托就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
分开架在了大转椅的扶手上。如云穿的是窄裙,腿一劈开,裙子就自己缩到了腰
上,露出了肉色丝袜的宽花边儿和半封闭半蕾丝的银白色高级内裤。

  侯龙涛的手伸到了女人的胯下,手掌握住了被光滑内裤包裹的热乎乎的隐乎,
伸着的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口,“当然是回来在办公室里和嫦娥姐姐做爱了。”

  “我可不是天天都有时间招呼你。”

  “今天有吗?”

  如云没说话,只是把双腿举起来放在了男人的背上,轻轻的向下压着。

  侯龙涛顺从的蹲了下去,双手在上面解着爱妻的衣服,舌头舔着她的内裤,
一股股成熟女人的肉香直往鼻孔里钻。

  “呼…”如云仰头枕在转椅的靠背儿上,闭着眼睛,双臂自然的放在身体两
侧,一幅很放松很舒适的样子,但随着男人的双手握住了她的大奶子,在下面舔
得也越来越用力,她的身体开始慢慢的便硬了,最里发出的声音也丰富了许多,
“嘶…嗯…嗯…嗯…啊…”

  有了女人的“伴奏”,侯龙涛“唏溜唏溜”的舔得就更带劲了,连内裤一起
都压进了她的屄缝儿里,略微有点儿发咸的女体精华是那么的爽口,尝过就上瘾。

  “嗯…啊…”如云直起了上身,双手抓住男人的头发,基本上是把他的脑袋
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侯龙涛用手指把女人湿透的内裤拨开,舌头在她湿腻的阴唇间飞快的上下、
前后活动。

  “老公…”如云重重的倒回椅子里,然后又立刻直起上身,然后又倒下去,
再直起上身,还左右的扭动着屁股,一幅难耐之极的表情。

  侯龙涛不再折磨爱妻了,又把她的两条美腿劈到了转椅的扶手儿上,起身掏
出阳具,双手扶住扶手儿,往前一压身子,大鸡巴“嘶”的一声插入了她的阴唇
间的小肉孔。

  “啊…”如云发出一声充实的呻吟,两手托住爱人的脸颊,紧紧的嘬住了他
的双唇,“嗯…”

  侯龙涛吮着美人的舌头,开始拼命的摇动转椅。

  “啊…啊…”如云又跌回了椅子里,脖子都仰得发疼了,双手死死的攥住男
人的手腕儿,“老公…啊…你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侯龙涛低着头吸吮着女人的奶头儿、舔着她的乳峰,双腿不住的撞在转椅的
边缘上,“姐姐…嫦娥姐姐…你美死了…”

  如云低下头,看着男人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进出,不光自己的红嫩的
媚肉被向外翻出,一波波的淫水儿也飞溅而出。侯龙涛双脚在地上猛的一蹬,转
椅像是安了推进器一样的冲了出去,撞在屋子旁边的沙发上,椅子支架上粗大的
弹簧都稍稍的弯了一下儿。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欢快的叫声……

  侯龙涛走出了如云的办公室,伸手在月玲的下巴上挑了一下儿,“晚上补偿
你。”

  月玲似笑非笑的瞟了男人一眼。

  侯龙涛回到自己的投资部,站在房间的中间,向坐在自己办公室门外的茹嫣
招了招手。

  “有事儿吗,侯总?”茹嫣走了过去。

  侯龙涛突然一把抱住了长腿美女,压着她的樱唇吻了起来。

  “唔…”茹嫣一点儿都没反抗,揽住了爱人的脖子,虽然他的行动很反常,
但他既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自己亲昵,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儿的。

  投资部里的其他人可就有点儿目瞪口呆了,其实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也早就
觉出这俩人有一腿了,但实在想不到他们会就这么公开的违反公司的规定。

  侯龙涛在娇妻的双唇了哚了哚,搂着她的肩膀儿转过身,“各位,我刚刚向
许总递了辞职信,她也已经批准了,从明年开始,我就不再是你们的头儿了。”

  一群人都傻呆呆的望着侯龙涛,偌大的办公室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就连茹
嫣都有了吃惊的表情。

  侯龙涛左右看了看,微微一笑,“没什么好惊讶的,你们才是这里的支柱,
有没有我都不重要,有什么伤感的话等过几天我请你们吃饭的时候再说吧。接下
来的两个小时里,就算天塌下来,也别打扰我。”他说完就拉着茹嫣进了自己的
办公室。

  “你真的辞职了?”一进屋儿,茹嫣就挡在了男人的面前,表情有点儿忧郁。

  “傻宝宝,”侯龙涛抚了抚爱妻的长发,“我会把你留在这儿吗?我现在就
炒了你。”

  茹嫣皱着的柳眉一下儿就舒展开了,扑到男人身前,抱住他的脖子,“哥哥,
你到哪儿我都跟着。”

  侯龙涛把美人横抱了起来,将她平放在了办公桌儿上。

  “哥哥…”茹嫣抓住男人西服的领子,把他的上身揪得弯了下来,香嫩的舌
头探进了他的嘴里。

  侯龙涛扭着腰,左手撑着桌面儿,一边和女人接吻,一边解着她的上衣。

  茹嫣也开始帮爱人解衣服。

  侯龙涛制止了美女的动作,摇了摇手指,咬住她的耳朵,“让我伺候我的小
宝宝,翻个身。”

  “嗯…”茹嫣跪了起来,双肘撑着桌面儿,裹在短裙里的美臀撅了起来。

  侯龙涛把爱妻的裙子推到了她的腰上,然后向后退了两步,盯着她圆鼓鼓的
屁股,轻纱般的裤袜裹着雪白娇嫩的臀丘,T -Back的内裤勒进深深的臀沟里,
美的无法言表,“宝宝,自己摸摸。”

  “坏哥哥…”茹嫣把脑门儿压在了左小臂上,右手从小腹下伸过双腿间,修
长的玉指按在阴户的部位,轻轻的揉搓起来,“哥哥…嗯…哥哥…”

  侯龙涛用力咽了口吐沫,右手拉松了自己的领带,左手从裤兜儿里掏出手机
按了一个号码儿,“喂,东华,我侯龙涛,通知德国那边,我带三个人过去。”
他说完就把手机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纵身扑向了爱妻的娇艳美臀……

feitian8 2008-9-5 01:30

            第一百七十九章北杜南金

  侯龙涛双手捏着茹嫣的屁股,闭着眼睛,用脸在她的臀丘上磨擦着,裤袜的
触感带给他极大的享受,“宝宝,你的屁股好香,好美,好想就这样每秒钟都抱
着它。”

  “哥哥…”茹嫣的小嘴往外喷着热气,手指继续在自己的跨间活动,已经能
感觉到有湿气从内裤和裤袜里透了出来,“哥哥…我的屁股是你的…我的一切…
一切都是你的…”

  侯龙涛咬住了爱妻的裤袜,猛的向外一甩头,“呲啦”一声,在上面撕出了
一个大窟窿,“宝宝,把身子直起来。”

  茹嫣挺起了身子,螓首优雅的扬了起来,放慢了呼吸的速度,双手扶在自己
的后腰上,慢慢的滑到臀峰上,揉动了两下,轻轻的把屁股蛋向两边掰开,她跟
了侯龙涛这么久,又有如云的言传身教,对于如何博取爱人的欢心,如何让爱人
为自己神魂颠倒已有了一定的心得,她并不是要玩什么手腕,她只想让心上人从
自己身上获得最大的快乐。

  侯龙涛伸出右臂从侧面揽住女人的身子,右手捏住她的右乳,左手托住她饱
满的阴户,两根手指插进裤袜的破孔里,拨开小内裤,慢慢的捅入了她的小穴里,
一旦手指完全被滑腻的阴道壁裹住,就开始飞快的搅动、抠挖。

  “啊…啊…啊…哥哥…”茹嫣柔软的腰身向边上扭转着弯了下来,跪着的双
腿也猛抖起来,她的左臂搂住了男人的肩膀,右手捏着自己的大腿,脑门压在他
的肩上,“哥哥…哥哥…别…别抠了…别抠了…啊…”

  “不舒服吗?”侯龙涛关切的问,但手底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舒…舒服…啊…嗯…好…好闷…啊…痒…啊…憋不…憋不住了…哥哥…饶
了我…哥哥…”

  “不用忍着,宝宝。”侯龙涛抠的更用力了。

  “啊啊啊…”茹嫣平坦的小腹猛的产生了剧烈的收缩。

  侯龙涛的手指渐渐的停止了活动,小心翼翼的抽出了女人的阴道,手掌放平
了举到她的面前,上面有一大滩亮晶晶的透明体液,他的手指上也是嘀嘀嗒嗒的。

  “坏哥哥…”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羞赧的扭开了头。

  “很有力量呢。”

  “你坏…你坏…”茹嫣咬着男人的耳朵,声音都带了哭腔了。

  侯龙涛把手凑到了嘴边,“嘶溜”一声把女体的精华吸进了口中……

  虽然圣诞节不是中国的节日,但在中国的美国公司一般也会在那几放假,IIC
也不例外。

  圣诞节前的最后一天也就是侯龙涛和茹嫣在IIC 的最后一天了,下了班之后,
投资部的几个人就请他们俩出去吃饭,饭后又一起在景山附近找了一家“东星”
的歌厅唱唱歌。这些职员是真的不希望侯龙涛走,一个好的上司比一份报酬高的
工作还难找,更可怕的是,适应了一个好的上司,再去给一个不那么好的上司干
活,那可就是折磨了。

  一群人一直吼到夜里1 :00多才散伙,因为不是人人都有车,几个人就在路
边商量着怎么走。

  曲艳把茹嫣往旁边拉了一步,“茹嫣,你今后可要好儿好儿照顾侯总。”

  “我会的。”

  “我…我有点儿事儿想…想…”

  “艳姐,有什么就说吧。”茹嫣早就注意到曲艳的反常了,她一整晚都没怎
么说话,现在又吞吞吐吐的,完全不像她的性格。

  “让侯总送我行吗?”

  茹嫣微微一笑,转身拍了拍张力,“老张,你送我走吧。”

  “啊?”张力看了侯龙涛一眼。

  侯龙涛早就看到两个女人谈话了,他微微点了点头,拉开了SL500 副驾驶一
边的车门,“艳姐,我送你。”

  几辆车各自开走了,曲艳坐在男人身边,也不说话,只是有点出神的望着他。

  “刚才喝了不少吧?”侯龙涛看了看面带桃红的女人。

  “一点点吧,比起和你们同学那次少多了。”曲艳撩了撩头发。

  “呵呵,多久了?快有一年半了。”

  “是啊,再过几天就一年零五个月了。”曲艳突然向路边一条挺黑暗的小路
指了指,“拐进去,拐进去。”

  侯龙涛一打方向盘,开进了小路里,“这儿不是后海吗?路不对啊。”

  “停下吧,陪我走走。”

  “好。”侯龙涛把车停在了路边,跟着女人下了车。

  今晚是圣诞夜,很多的年轻人都为了凑热闹或是赶时髦而聚在酒吧一类的地
方,但侯龙涛他们所在的这边只有一间茶楼,非常的清静,连过往的车辆都没有,
岸边也是又黑又静,对岸的那片酒吧却还是灯火通明、人影憧憧的。

  曲艳走到后海边上,弯下腰撑住白色的大理石围栏,有点出神的凝望着对岸,
“小猴子,你就真的这么走了?”

  “呵呵,什么意思?”侯龙涛背对着湖水靠在栏杆上,仰头望着黑压压的天
空。

  “你就这么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曲艳的声音带着点伤感。

  “什么叫再也不回来了?我会经常回公司看看的。”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不能天天见到你啊。”

  “哈哈哈,以前也不是天天见啊,不是我不在就是你不在,一个星期也见不
了两次。”

  “还是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儿?”

  “总之是不一样,感觉上不一样。”

  “你老是说些不明不白的话。”侯龙涛扭过头,发现女人也正望着自己,那
两颗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留恋,他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心里不由得一热,转
身从后面把她抱住了,“什么都没有改变,我一样是你的小猴子,我不会因为不
在IIC 了,就把你忘了的,咱们是朋友,Iwillalwaysbethereforyou. ”

  “小猴子…”曲艳把头扭了回来,闭着眼睛,噘起了小嘴。

  “你…你干什么?”

  “吻我…”曲艳的手举了起来,向后勾住男人的脖子,向自己拉着。

  “艳姐,你…你醉了。”

  “没有,我没有,小猴子,吻我…”

  “艳姐,你的原则,你结婚了,我不想你后悔。”

  “你要走了,我心里真的不好受,我现在不要什么原则,只要你,我要感受
你,Iwanttofeelyou. ”

  侯龙涛撤去了脖子上的力量,由着女人把自己的头拉了过去,嘴巴和她的双
唇印在了一起。

  曲艳很热情的回应着男人,“小猴子,Now …”

  侯龙涛的双手钻进了女人的短大衣里,把她的皮带和裤扣解开,抓着她的裤
腰轻轻往下拉着。曲艳扭动着臀部,协助男人把自己的两层长裤和内裤往下褪,
直到自己温热的屁股蛋包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侯龙涛抱着女人的腰一举。曲艳
抱住了栏杆间高出的部分,双脚蹬住了围栏的突出,她本身并不高,但穿着一双
高跟的靴子,又蹬着高,丰臀所处的位置正合适。

  侯龙涛掏出了冒着热气的大鸡巴,双手钳住女人的小腰,向前一挺,肉棒捅
进了她屁股间湿滑的小肉缝。

  “爸爸……”

  侯龙涛突然听到女人叫出了他俩第一晚在一起时的对自己的称呼,心里更感
激了……

  新年过了没几天,“东星”的“七巨头”接到了霸王龙的请帖,约他们一起
出来吃晚饭。

  宴会当天,侯龙涛当然是和司徒清影一起出席了,在这个老婆面前,他可以
尽显自己的小混混本色,不必文质彬彬的,就算像嘴里跑火车一样的说脏话也没
关系。

  在霸王龙的娱乐城外面,侯龙涛碰上了也是刚到的武大,过去搂住他的肩膀,
“二哥,郝志毅那事儿怎么样了?”

  “小意思,广东那边儿都查小半个月了,再过两天你就看新闻吧。”

  “都办成了?那你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儿啊?”

  “有什么可说的?不就是整个人嘛。”

  “挺顺利的?”

  “顺利,我跟地税的说是我自己的事儿,他们就当成东星集团的事儿了,牵
连到东星集团,他们说什么也得帮忙儿啊。”

  “哈哈哈。”两个小伙子旁若无人的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志得意满的狂
妄。

  “傻笑什么啊?”清影一下从后面蹿到了侯龙涛的背上,双手勒住了他的脖
子,“背我上去。”

  “我肏,还他妈一层多楼呢。”侯龙涛虽然嘴上抱怨着,双手还是托住了女
孩的大腿。

  “看咱们谁先到,一万块啊。”武大说着就加快了脚步。

  “你丫怎么不去抢啊?”侯龙涛也加快了脚步。

  “快,快!”清影就像是骑在高头大马上一样,拍着男人的肩膀,“臭猴子,
你可不能输啊。”

  武大虽然没背着人,但也只早了侯龙涛一步蹬上了三楼。

  “呼,”侯龙涛把女孩从背上放了下来,夸张的甩了一把脑门上的汗,“你
怎么这么沉啊?有一百六了吧?”

  “你要死了!?”清影照着男人的屁股上就是一脚。

  “打丫那!”文龙从楼梯拐角的地方追了上来,“刚才在楼下就看见你们了。”

  四个人推推搡搡、又笑又闹的朝宴会厅的方向走去,等他们拐弯来到宴会厅
外的大厅时,同时都不出声了。

  大厅里有坐有站,二十多号人,一水的光头,看长相都是南方人,面相不善。

  武大他们并没有停住,只是把脚步放慢了,侯龙涛掏出手机,拨通了之后用
日语说了几句,在走入宴会厅的同时就挂了。

  “干爹。”清影紧走几步拉住了已经起身了的霸王龙的手。

  “好女儿,去跟你哥哥们坐吧。”霸王龙指了指单开出一桌的“八龙”。

  “龙哥。”

  “干爹。”

  三个小伙子也都叫了人,侯龙涛已经改成跟清影叫了,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吃亏的。

  武大他们是最后一批了,“东星”的人都已经到齐了,和霸王龙坐在一桌,
这桌上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南方人。

  “龙哥,”大胖捻灭了手里的烟,“我们哥儿几个都在了,您给介绍一下儿
吧。”原来刚才霸王龙一直都没公布南方人的身份,说是等人都齐了再说,省得
每进来一个自己都得重说一遍。

  “你急什么啊?谁让你们不一起来的?”霸王龙瞥了大胖一眼,“我在广东
有个老朋友叫麦祖贤,这是他的二把手儿麦祖德,昂,也是省港一带黑白两道儿
一手遮天的人物。”

  “呵呵,”麦祖德摆了摆手,操着一口粤味的普通话,“老沈,你就爱拿我
说笑。”

  “诶,在小辈面前不用谦虚嘛,哈哈哈,今天就是让他们来见识前辈风采的。”
霸王龙冲大胖他们虚点了一圈,“德兄跟我交情不错的,刚好来北京办事儿,借
着今天就请他吃饭,也让你们来,大家亲近亲近。别那么不懂事儿,你们都自我
介绍一下儿。”

  “东星”的人都照办了,侯龙涛也不例外,不过他敢肯定今天的这顿饭不会
光是“见识前辈风采”那么简单的,再看座位的安排,就算霸王龙心里再怎么偏
向自己这个“干女婿”,也不会把他的“嫡系”都安排到另一桌的,现在自己坐
在他右边,那个广东人坐在他左边,这完全是一幅当中间人调节矛盾的架式。

  饭局刚一开始,麦祖德就先站了起来,举着一盅白酒,“来来来,虽然今天
大家初次见面,既然你们都是老沈的亲信,以后大家就都是一家人,我先干为敬,
算是助大家新年快乐了。”他说完一仰勃就把酒灌进了肚里。

  “您是长辈,怎么您敬酒啊?这不是让我们折寿吗?”两桌的年轻人都边客
气着边把酒喝了。

  “你怎么回事?”麦祖德指了指侯龙涛手里装着可乐的杯子。

  “我不能喝酒,白酒闻一闻我就会吐的,您见谅。”侯龙涛还是显得很谦恭
的。

  “这叫什么话?北方人不能喝酒?”

  “我有一半儿的南方血统。”

  “出来跑江湖的不能喝酒?”

  “呵呵,我们不是跑江湖的,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

  “做生意不用喝酒吗?”

  “我做的生意不用。”

  “哎,德兄,”霸王龙把侯龙涛面前的酒盅拿了过来,“这小子是真的不能
喝酒,我让他喝他都不会喝的。他这杯我替他喝了,绝对不是不给你面子。”

  “哈哈哈,不喝就不喝了,没关系。”既然霸王龙这么说了,麦祖德也不好
再坚持。

  饭桌上的气氛还算不错,大家都在闲聊。

  “麦先生在广东做什么生意啊?”侯龙涛不想再这么假惺惺的下去了,对方
既然还不想把来意说明,那自己就套套看吧。

  “都是小买卖,造造房,修修路,做做庄。”

  “庄家?”

  “是啊,盘口跟着港澳走。”

  “麦先生也玩儿足球儿吧?”侯龙涛一下就明白了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

  “哈哈哈,”麦祖德点了点侯龙涛,转向霸王龙,“老沈,你这小伙子确实
聪明。”

  “哼哼,我没说错吧。”霸王龙也笑了起来。

  “郝志毅对你们很重要吗?”

  “东星”的人一听侯龙涛说出那个名字,都停了筷子,也不再互相打岔了。

  “他是国家队的,又是俱乐部的主力,他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左右一场比赛的
胜负,想要找一个他那样的人才是非常不容易的,可能要花上好几年的时间,你
说他重不重要?”

  “干爹,”侯龙涛看了看霸王龙,“您今天是要做和事佬儿啊?”

  “对啊。”

  “那就好办了,咱们可以把什么都明着说出来,省去那些拐弯儿抹角儿的东
西吧。”

  “好,”麦祖德拍了拍手,“咱们就直说。你们找北京的地税,北京的地税
找广东的地税,广东的地税开始查郝志毅,我老大非常不高兴,一个电话就让广
东的地税打住。郝志毅是我老大的摇钱树,我老大不喜欢别人碰他,你们要整他
就得迈过我老大。你们说这件事怎么解决?”

  侯龙涛靠在椅背上,叼上一颗烟,“您说怎么办?你大老远的到北京来,一
定不会什么准备都没有的。”

  “你和郝志毅的矛盾不过是因为一个女人,他以后不再纠缠那个女人就是了。
你也说了,我大老远的到北京来,你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您是长辈,就冲您千里迢迢的来找我,我也不能不给您面子。”侯龙涛皱
了皱眉,“不过,如果我不给您面子,外面那二十几个秃子是不是就会冲进来把
我大卸八块儿啊?”

  “龙涛,”霸王龙瞪了一下眼,“跟长辈说话,不许这么阴阳怪气儿的。”

  “没关系,”麦祖德摆了摆手,“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的啦。龙涛啊,你
有北京市政府的支持,我老大有广东省政府的支持,大家半斤八两,有没有必要
为了这么点的小事大动干戈呢?”

  “我不是要大动干戈,”侯龙涛一摊双臂,“您肯定是有两手准备的,我痛
痛快快的答应自然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万一我不答应,我是真的想知道,您打算
怎么处理?”

  “你要是不答应,老沈会帮我劝你,要是老沈都劝不动你,我可以什么都不
做,就回广东,你有什么,我们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问题是那样代价太大,
估计我老大不会喜欢;我还可以请你跟我回广东,当面去对我老大说,不过估计
老沈不会同意;最后一条路就是我自己回广东,把手下留在北京,摸清楚你的底
细,你家人的生活习惯,你女朋友的出入起居,估计这样你不会高兴。可如果你
不让我老大高兴,我老大自然也不能太顾及你的感受。”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冲着已经提拉着酒瓶子站起来了的司徒清
影摇了摇手,“您这是威胁我啊?您要是真那么做,就不怕跟我干爹翻脸?”

  “老沈是最讲道理的人,你和郝志毅根本就没有值得一提的矛盾,我又仁至
义尽了,担心老沈翻脸的应该是你。”

  “嗯…”侯龙涛翻着下嘴唇做了一个怪样,他好几分钟前已经感到了自己兜
里的手机连续振动了三次,“威胁我?”他站起来慢慢走到宴会厅的门口,双手
把两扇门推开了,“就凭他们?”

  刚才那二十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光头现在是横七竖八的躺的躺、趴的趴,反正
都是没了知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长发美女坐在靠墙的方桌两侧,她们看到侯
龙涛出现在门里,立刻站了起来,“涛哥。”

  一屋子人都没有说话的,就连霸王龙都感到吃惊,更别提麦祖德了。

  侯龙涛把两个美女拉进了宴会厅,“吃饭了吗?”

  “吃过了。”

  “那去喝口茶吧。”侯龙涛指了指墙边的沙发。

  “龙涛,”霸王龙一拍桌子,站起来,“你太不像话了!快向德兄道歉。”

  侯龙涛走到麦祖德的背后,双手扶住他的肩膀,“麦先生,真是对不住,我
刚才并不知道您的来意,只是看外面的人那么不友好,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就让
我的人先动手了,我确实是不知道他们是您的手下。您放心,他们不过是昏过去
了,不会有大碍的,一会儿我每人送一个礼包儿,算是道歉加压惊。”

  “啊,好,好。”麦祖德有点搞不明白这个年轻人了,刚才的一席话听起来
纯出自然,并不做作。

  侯龙涛坐回自己的位子,“麦先生,一切都照您的意思办就是了。”

  “好,非常好,”麦祖德毕竟是老江湖,一时的失态之后立刻就恢复了镇静,
“你不再跟郝志毅过不去了?”

  “一切都按您的意思办。”

  “这个小伙子很有前途嘛。”麦祖德这句话是冲霸王龙说的,“即答应了我
的要求,又不丢自己的面子。解放之前有北杜南金,解放之后有北沈南麦,现在
有了北猴,还不知道南边会姓什么呢,大概离咱们这些老家伙退休的时候不远了。”

  霸王龙微微一笑,“时代在进步嘛。”

  “龙涛,”麦祖德转向侯龙涛,“今天咱们这个朋友算是交下了,以后你们
东星在南边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找我。”

  “我会的。”

  “我那些不成器的手下……”

  侯龙涛扭头看了看在一旁优雅的品着香茶的星月姐妹。

  “他们没事,过一阵就会醒了。”

  “麦先生,你在什么地方住?一会儿我让人把礼包儿送去。”

  “哎,不必了。”

  “那怎么行?打了自家人,太过意不去了。”

  “不用那么见外,我们今晚就会离开北京。”麦祖德摇了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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