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杨小青系列】作者:朱莞亭

qwertysis 2008-10-25 11:36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下)

  在少年昏暗的居住单位,我浑身解数、使出“含鸠”服侍男人的口舌技巧,
令阿强神魂颠倒,一面抚摸我头发、一面叹出好多我听不懂的广东话,把我引得
兴奋无比,跪在枕头上,猛摇屁股。而阴户里流出的淫液直往下淌、在大腿皮肤
上爬得好痒好痒,禁不住由喉中迸出时高时低的嗯哼。最后我难耐到极点,吐出
佢只「大碌野」,两眼淫兮兮的瞟他;发姣、讨好般、用刚刚学的两句粤语叫他
“扑”我、“锄”我的“罅镬”(?),还“乃乃啜啜”的、加上英文讲:

  「喔唷宝贝~!我…我早都湿晒咧!…Fai D啦~!快…Fuck me 啦!」

  阿强匆匆脱光他的衣着。我急得站在那儿,左不是、右也不是的两条腿交互
搓磨,等他示意我上床。可他却犹豫半晌,才从叠床上铺拉下一条大毛巾、铺在
显然是他妹妹的下铺床位上。然后抱住我,在耳边轻轻请我原谅他住处的简陋、
挶促,问我愿不愿将就一点、在他妹妹的床上作爱?

  我急忙点头答应:「你怎么说、怎么好…Fai D些吧!…人家等不及了!」

  仰卧在阿强妹妹的床铺上,我无耻地大大劈分两腿,焦急等待他爬到我胯间、
插入、跟我作爱。但阿强上床、热烈地吻了我一阵之后,他音乐家的老毛病又犯
了:开始抚摸、把玩我的乳房,吮吸、舔吻、勾挑我身体的上下各处。还伸手撚
亮那盏他妹妹挂在床柱上、用来夜读的小灯,让柔和的橙黄光茫照亮我们。

  我被他弄得如痴如醉,像乐器般语无伦次的鸣啼好一阵,更可怜兮兮的求他
插入、于我澈底解脱。阿强才将他火烫的硬棒,挺进我狠痒得湿漉漉、滑溜溜的
肉穴,尽根佔领了整个阴道,开始像打唧筒般、由缓而急渐渐加速抽插起来。

  「啊!…呵啊!…宝贝、宝贝!…插…我!…插我!…」我有节奏的喊着;
双臂环住阿强阵阵紧抱、下体连连向上挺拱,迎接他的戳入、抽出。如乐章里的
热情奔放,从“行板”迅速进入“快板”旋律;愈来愈急迫、愈来愈高昂……

  「啊!…啊~~!!…好、好美…好舒服啊!……」宛如歌唱般地禶颂。

  「啊!…啊弟弟~!…你…好大、好好~喔!……」像快乐的鸟儿鸣啼。

  「啊哟哟、啊~~唷哦!…爱死你…爱死了!……」更似猫儿叫春狂呼。

  阿强抽插不到百下,我就疯疯癫癫的上了高潮、欣喜若狂的喊出充满欢愉、
相信一定也十分姣荡的声浪。全身颤抖中,半睁开眼,瞧见阿强闪烁欣悦的目光,
正深深盯着我,就好满足地对他喃喃呓道:

  「心肝宝贝~!好弟弟…你好会…扑…姐姐喔!」并抱住他的头直吻。

  「姐姐…也好好!…好会……」阿强大概也想夸我,可是说不上来。

  我没管他,更娇滴滴的嗲声问:「喜欢玩姐姐吗?…姐姐…还要耶!」

  阿强的笑中带着一丝得意、点点头说:「那…我就…再给姐姐一次啰!」

  说完,又挺腰振臀、开始由缓而急地抽插起来。将我戳得再度神魂颠倒、在
他虎虎生风的攻击下,不断呻吟、呜咽,鸣唱、歌颂他的强壮和勇猛。尤其这回,
他那根傢伙插得更急、更深、更用力,但也更持久不衰歇;把我一连又带出了两
次高潮。

  我赞口不绝地夸着阿强的床上功夫;他也不管我高潮了几次,愈加奋勇抽插
;令我灵魂出窍般的一直喊、一直叫,叫到嗓子都嘶哑了,他都没停,更将两手
伸到我屁股底下,捏揉早已湿成一片的臀瓣、扣挖我的肛门洞洞。令我终於不胜
极度刺激,开始向他讨饶;哀声求他射精、让我获得久旱后的甘霖。

  「啊,姐姐…不行了!…被好弟弟…戳死、弄死了!」可是我双腿环绕阿强
的身子、两脚紧紧钩夹、缠在他腰上,却死也不放;随着他持续冲刺,整个屁股
都掀离床面、感觉被阳具掏出的液汁,滚滚淌过肛门、流到背后……

  「好弟弟,求求你!…喷出来、统统射到…姐姐的…子宫里吧!」

  仅管我不停哀求他射精、阿强也愈来愈疯狂地插我几乎被戳烂的阴户,但是
却亳无要喷精的迹象;大肉棒仍然以“急板”的节奏,在我阴道里穿刺。最后,

        我都喊不出声音、只嗓子嘶哑的乾嚎着:

  「弟弟,啊!…弟弟!…啊~~!…姐姐…真被你…玩死着了!!」

         xxxxxxxxxxxxxxxxx

  「亲弟弟!,姐姐…受…不了了!…你就…喷给姐姐吧!」我哀求他。

  「喔,好…我…我喷……」阿强点头、低吼着应道;更努力干到汗水直滴。

  但插了百多下、把我又戳出一阵高潮后,他还是没喷,肉棒反变得更硬更粗
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弟弟,姐姐…姐姐…帮你…含鸠…含出来好了!」

  「不,你不要再…辛苦了,只要姐姐…快乐了,我喷不喷都…无所谓……」

  「宝贝~!…这怎么行呢!?…你对姐姐这么好,如果今天…没让你舒服,
姐姐一辈子都会…心里不安啊!」

  我感动得几乎落泪,忙说出心里的话。同时用力挣扎、把阿强推成仰卧姿势,
立刻匍伏跪在他两腿间、抓住湿淋淋的大阳具,迅速低下头、张开嘴、套上它

             ;没命般的吞食……

  吞着肉棒的同时,心里觉得自己只顾满足个人的性欲,却忘了令阿强也销魂
蚀骨;实在是太贪婪、太对不起他了!

 於是我再度使出口交媚功、将阿强吮得吧哒、吧哒作响;我舐、吸并用;不

  时吐出肉茎、撩起垂落的头发,然后捧住湿淋淋的阳具、上下搓揉、套弄,
一面摇甩自己翘起的屁股,一面瞟着他、淫兮兮的呓道:

  「Oh,Sweet baby!I love your …cock!…I love to suck your cock!」

  心想:如果我作得像洋人A片中的荡女,或许能逗得阿强兴奋、更快点射出

         精来;就变本加厉、厚起了脸皮问:

  「好弟弟,要不要…喷进姐姐的喉咙?…喂姐姐…统统渴下去?……还是想
把浆浆洒在姐的脸上?看姐姐…被你弄成湿淋淋的…样子?…」说完,嘴巴立刻

           套上龟头、再度猛烈吮吸……

  「啊!…姐姐!你…」不善言辞的阿强,轻声叹吼着;可是不管我多疯狂、
多热烈地吮吸、吞食阳具,他仍然未射出精来。而我整个喉咙、胸腔都已经酸麻
死了!

  “天哪!我…再也吞不下去了!……”

  当我吐出阳具,两眼失望地瞧着阿强;心里急得说不出话、好想哭的时候,
才发现这一番口交、迫使我嘴唇受到的强烈刺激,再度把我无止境的性欲给撩了
起来!

 阿强撑起身、抹乾我唇上和嘴角的唾液;抱着我、附在耳边问我愿不愿意改

  成伏趴的姿势,让他从屁股后面插入?我虽闭着眼,但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
一定又掩不住写在脸上了。

  我迅速翻身、抱住枕头、摆出了最喜欢让男人干的姿势!……

  阿强大肉棍从后面插进的刹那,我终於忍不住高声喊出:  「啊~呜!Baby,
It's…good!…It's sooooo …fucking GOOD!!」

  尤其,想到自己此刻呈在阿强眼中的模样、想到阿强会看着我的屁股、洒出
又烫又浓的浆液,灌溉我乾涸久已的身体;就兴奋无比、不自觉连连喊出更淫秽

              不堪的脏话:

  「啊~!我…爱死你了!Ba~by, Fuck me!…Fuck me !姐姐…真的爱死
你了!……我的天哪,好弟弟!…你…好会插…姐姐啊!…啊~!…心肝!…心
肝宝贝,求你用力…深深插我!…Fuck me …deeper、harder!!……Ooohhh~!

  Yes !……Fuck me like I…never get fucked before !…Oh~~!Yes !!」

  我屁股连连猛烈上挺、后耸,恨不得阿强狠狠戳我进肚子里面、爆发浓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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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强照我的恳求,如风火撩原、万马奔腾般在我后面猛烈抽插。戳得我两眼
直冒金星、尖叫气喘不止,几乎再度昏厥过去;可是屁股却像有自己的生命般,

             翘着甩、扭不停……

  感觉新一波的高潮又即将汹涌袭来,我两手失魂地在床上乱抓、扯住床单,
绝望地拉着、往自己嘴里塞:「哦呜~……呜~!…」像要断气般、不停呜咽。

  阿强这才缓下抽插,伏到我背上,摸开我的头发,轻轻问道:  「姐姐,
我…我……」但又没说下去。

  「好弟弟…你…说什么?…」我半睁开眼,看不见他、却仍问着。

  「我…可不可以……喊你…妹妹?…」声音好犹豫,好像害怕我似的。

  我忙点头呓着:「当然可以啊!姐姐人…都是你的,爱怎么叫都行啊!」

  「啊,…妹…妹,你…你是我的…妹妹!…」

  阿强感慨万分地叹着,再度引动身子;压在我屁股上,由缓而急的,抽插、
进出。每一插入,就叹一声:「啊,妹妹!」;抽出时,轻唤着:「好妹妹!」

  我被这种插法惹得兴奋无比,不但屁股连连上拱、臀瓣也一紧一松的阵阵收
缩;

            同时听见阿强大声吼着:

  「啊!…妹妹,你…箩柚…好好!我好中意…喔!…快D!顶住我…碌野…

  条腰扭…摆大力喇……啊!妹妹…你个西…真系窄?!…」

  他一连串的粤语我虽然听不懂,可是却觉得字字都好热情、好令我感动,竟
忍不住把自己也想像成他的妹妹,迫切而焦急地耸翘起屁股、顶住阿强的阳具,
扭甩腰肢……同时喊着:「哥!…射出来、喷给我…作妹妹的吧!」

 这时我才终於瞭解、瞭解到阿强为什么一直没喷出精液、喷不出精液、还是

  不肯把精液喷给我的原因了!原来他爱他相依为命的妹妹,尤胜于爱我、更
不知千百倍啊!

  难以抑制的悲从中来,泪水滚出眼眶、落在阿强妹妹的枕头、床单上,湿成
一片。

  可是我以手掩住自己的脸,而且更挪着头,用脸颊遮住枕上的泪渍,不让他
看见。只因为我已经太感谢他、感谢他所做的一切、和赐予我的快乐了!就算他
更爱妹妹、甚至想和他妹妹作爱,也是应该的、是我无法嫉妒的啊!

  我只希望自己的抽搐和呜咽,在阿强眼中是被他爱“妹妹”爱到不胜极乐的
反应,是他心底要使妹妹快乐的表现;那种样子,也是我早已满足的心中,真正
希望他获得的快乐啊!

  「啊,哥~!……好哥哥,我…我爱你,爱死你了!…」我止住呜咽、轻声

        叹着;盼望阿强也满意我为他作的一切……

  阿强的喘声愈来愈大,塞在我洞穴里、迅速抽刺的阳具愈插愈狂热、凶猛。

  而我早已性欲高涨的身子,被自己阵阵抽搐的刺激,也更亢奋、更受不了了!

 当抑制不住的高潮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将我带走、抛向无尽浑沌的刹那

  ,我也听见阿强激动无比、迸发出射精时的吼声;感觉他钜大的阳具在我身
体里

             爆炸的强烈震憾……

  「啊~!……妹妹、妹妹!……」

  「哥哥!……啊~~……」

  从彷如幻境、西天极乐世界般的高潮返回到「现实」,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
贴在一起;腻声腻气、互相道着听起来好肉麻的呼唤。可是心里却真的好满足、
好快乐!

  「快乐吗?……」「嗯!哥~~!…妹妹…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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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完精的阿强,轻抚我的头发、摸我的脸;柔和的表情,使我心里也好平静、
好安祥,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我娇滴滴的、窝在他怀中,心想:如果自己真是
妹妹的话,有像他那样的哥哥,一定好幸福、好快乐。

  然而,佳餚再丰盛,终要散席;光景再美,也有结束的时刻。我不得不瞥了
眼腕錶,想到和周玉慧约定的四个小时将届,我必须赶回「贵XX」与她会合,
同返旅馆。我撑起身,在阿强脸颊上轻吻了说:「对不起,请稍等一下…噢!」

  摸黑到他住处狭小的厕所,先坐在马桶上等精液滴出来;然后跨进浴缸、把
自己下体沖了沖涤。

  对镜撂拢头发时,瞧见厕所门后挂的一对粉红和浅蓝色毛巾,虽然觉得有点
怪怪的,但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

  走到床边,我穿回来时的一身衣衫。阿强拾起他铺在妹妹床上的那条大毛巾、
连同底下的床单裹成一团、匆匆走进厕所;大概是泡在水里、准备洗乾净吧!

  这种爱心,真的,令我好感动、却又好…好那个……  不过,我还是乘阿
强在厕所时,由皮包掏出两张百元港纸、放到他睡的叠床上铺;弥补他因为陪伴
我而损失了收入。

  随阿强提着吉他、走上大街,两人一同返回「贵XX」旗袍店门前的对街、
隔着马路、偷偷摸摸张望店里时,我原已满足的心却感到好怅惘、好依依不舍。

  而瞥见阿强微笑的脸上,似乎也挂着一缕失落……

  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我抬起头、深深注视阿强,问出心底最殷切的盼望:

  「我…明天下午,还会到这儿,来拿旗袍。那,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说不定
还有一次见面机会…你?……」

  刹那间,阿强眼中闪亮了热情光茫,一言不发地猛点头。我欣喜若狂,立刻
接着说:「你三点钟…在半岛酒店大厅等我。…我会说服刘太太……」

  但我没讲出“帮我掩护”四个字,因为说了阿强也不会懂。

  这时我由满街人群中,恰好看见刘太太偎着「情夫」陈师傅、走进旗袍店;
再一瞧腕錶:离她约定我见面的时间,已过了将近半小时。

  跟阿强挥手告别时,我掩不住满心欢喜,笑裂开的嘴、合都合不拢了!

         xxxxxxxxxxxxxxxxx

  和刘太太共乘的士、回凯悦饭店的路上,两人以英语交谈,她又千谢万谢了
我好一阵。而我想到自己今天的“奇遇”,虽禁不住心中暗笑,却强调说:能够
花几小时、独自逛街,倒也是十分有乐趣的事;如果我们明天再过来取旗袍、而
她还有需要的话,我仍愿意奉陪、再帮她“掩护”一次!

  可以想像刘太太有多开心,因为她居然在车里抱我、亲了我一下,连声说:
「Thank you !Thank you !…God ,I can't believe you're so nice to me!」

  当刘太太戴的珍珠项炼、和黄金耳环,在我眼中颤动、闪烁时,我瞬间打定
一个主意:明天,跟阿强分手前,要把自己今天穿戴的手饰,包成一件小礼物,
请他转送给妹妹。那样,以后他每次看见妹妹佩戴它时,就会想起我。

  (您说,我是不是好滥情的女人?!)

  至於第二天半岛酒店里的事,就用不着我浪费篇幅、细细道来了吧!?

              (自白15完)

qwertysis 2008-10-25 11:37

             杨小青自白(16)

           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与丈夫在意大利渡假的行程全都是我细心安排妥的。可是,抵达罗马之后,
原订的好几个游览名胜机会,丈夫却不参加。原因是他需要为生意上的事,守在
旅馆里;等候、发送传真、作越洋长途电话交涉;加上他所带的随身电脑,还没
完全「无线」化,只有接在旅馆的电缆线上才能操作,所以根本走不开。

  结果呢,除了由罗马往拿波里的那一程,及参观完古城、在苏连多过两夜、
再沿「阿麾菲」滨海公路赏景之外,每日参观景点的游览活动,几乎全是我独自
随着早接洽好的旅行社派专车、专人导游去的。

  我对夫妻俩一齐渡假、却仍要各走各路,感到很失望、懊恼,更几近沮丧;
可我又不愿跟丈夫闹意见,只有点了头、并且答应:至少我会尽量享受参观节目,
免得白白浪费已付出的大把银子。但丈夫只表示了声歉意、然后附加上一句:
“下回到别处渡假,我一定全程陪你,好吧!?”就忙着盯住电脑、连络事情。

  「噢,…好吧!…那……」

  我,怎办呢?……在罗马城里还好,参观景点节目的人多,即使是专车、小
团体,也有四、五个住在同一家饭店的观光客结队组成。但是到了拿波里,专车
小团体就只有我跟丈夫、和另一对日本夫妻。第一天没事,但第二天出发前,那
日本人就临时变卦,说听不懂英文导游,要改参加德国人的旅行团,其他就不管
了。丈夫在房间,连楼都不下来送,当然不知道我的处境;而我没了主意时,也
懒得找他商量,就大胆地、独自一人上了这个只会说意大利文和英语的导游——
阿弗瑞多的车子。

  让他一个人,带颌我一个「观光客」,到庞贝古城参观游览去了。

  怕吗?我问自己。理智上,表面上,我一点儿也不用怕;头天和他在拿波里
全日游览相处,就已认识到他是个足以信赖的有为青年;他事事都照应、安排得
妥妥当当,有问必答,使我们毫不费心,快活地享受了观景乐趣。

  可私底下,今天单独跟他到庞贝古城,我倒是微微有点怕,也有点那个…像
心头忖忖不安的感觉。但我怕的,并不是他,而是自已……

  因为我已经对他有了好感、一种说不出口的好感。

  也因此,我出门之前,就穿了件比较紧身、可显眼凸出下身曲线、银灰色的
长裤;着半透明带浅花的丝质露臂薄衫,使胸罩得以隐约若现;脚蹅也是灰色的
半高跟鞋,以便行走、却不失风度。目的,当然是希望能吸引阿弗瑞多的目光,
使他多瞧瞧自己、产生好感。不过我也顾虑到:如此穿着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
或令旁观者认为有什么意图;就又罩了件长及臀缘下方、浅灰色的短袖单外套,
以免被人窥见自己底下的穿着。

  一切都那么顺利。丈夫晏寝刚醒、尚未下床,根本就没看到我是以什么打扮
出门的;而日本夫妻临时变卦、不参加游览,只剩我和阿弗瑞多两人同行。少了
旁观者,遮羞外套用不着。我一高兴,连车都还没上,就将外套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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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天气倒是有点阴;加上不是周末,到庞贝古城参观的游客并不很多。

  只在进门时,遇见两队大巴士载来的德国人旅行团、和三五个小队的结伴游
客;而且大夥儿看完了古城中心的广场及大庙之后,就分散开向各方行去。剩下
我、和阿弗瑞多两人,依他的建议、逐个参观当年罗马人兴建的官袛、豪宅,及
几条

         大街上的商店、酒庄与手工器品铺……

  当然,在两千年前被维苏威火山爆发所烟没的古城参观,是件极有教育意义
的事。深埋於地下、千年的古文明,像冻结的纪录般,重见天日、活生生地重新
呈在现代人眼前;令人忍不住惊叹之余,更觉岁月悠悠无境、思古而感今的历史
情怀。这,才是足蹅人去楼空、荒芜的古城土地、手抚斑裂剥落的砖石残垣之际,
我内心真正感动的原因吧!?

  阴天灰色的云层笼佈,却未降雨;遥望远方,维苏威火山自乌云盘绕中挺立。
而近观废墟的古城各处,草木附墙、或破石而生,更加添了无比的诗情画意。

  转过大街、进入小巷,偶见三两游客,漫步佯倘於美极的历史翡页里,此情
此景,令我有如似幻犹真,如梦般的感觉。

         xxxxxxxxxxxxxxxxx

  阿弗瑞多走在前面,我快步跟着;忽东忽西的,才转了两三下,就四顾不见
一人;古老的巷道和褐黄的屋宇间,尽是空荡荡的、沉静与死寂。只有他瘦长的
身影在眼前,彷彿是我唯一瞧得到、抓得住的有生命体。一种怪异的预感,直透
心中,令我莫名焦急、却无比兴奋,觉得整个身子有点酥麻酥麻的。

  「噢!…阿…阿弗瑞多,请走慢点,好吗?…我跟不上你……」我唤他。

  「喔,对不起、对不起!…张太太,我等你。」他调回头,转身应道。

  停步在一扇上了铁锁、灰黑而古老的木板门前,阿弗瑞多从一串钥匙中挑出
一把、将门打了开,对我招手、示意我进去。禁不住好奇、也有点犹豫,我一面
问他里面是什么?有什么可看的?一面提脚跨过石门嵌。而他扶着门、注视我的
步子、确定安全后,就朝我笑着、轻轻说:「进来吧!这儿是古城中最神秘、也
最不为人知的一间……」

  「一间什么?……」我又问的时候,双脚已蹅上千百年来、被人踩得微凹的、
一块块石板地面,站在一幢也是灰褐色平房前、并不很起眼的的露天院子里。

  我不明白这间屋子有何特殊?特殊到门外要上锁?却又最不为人所知?……

  但是心中疑问的同时,也发现自己好像感应出阿弗瑞多为什么要领我到这个
空无一人的地方。

  「哦!…是间比较不有名的小街里的公厕、澡堂,和妓院,因为里面的壁画
最精緻、可又最脆弱,容易被破坏,所以公园一般都不让人参观,除非是大人物,
或来这儿作研究的教授……才特别打开给看的……」

  阿弗瑞多一口气说出似乎极重要的原因,而且讲得很骄傲,就像他有把可以
开这扇门的钥匙,是十分荣耀的事。……但说话同时,他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点
怪:微微的谄媚中带着一丝暧昧。令我立刻连想起:虽然我是顾客、他是旅行社
雇来服务的晌导,是种生意上的关系;但此刻,在这空无一人的地方、我们孤男
寡女的单独相处,难免仍…很不妥、甚至非常不妥呀!

  尤其,千年古城里的浴厕、妓院,不是藏尽污秽、也是古人脱光衣裳、洗涤
污垢的地方吗!……加上我突然记起导游书上讲的:古城中,有很多有名的壁画,
并以某些不为人知的男女奸淫图像最为特殊。它描绘罗马人各式各样的性行为、
显示出当年社会荒淫,和人民堕落的景象。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些壁画,无
一不是名副其实的「春宫」图,将淫行中的男女身体器官、及形形色色的交媾姿
势,都毫无保留的画了出来!

  而我当年(记不得是多少年前?)与丈夫、孩子同来此地时,跟一批旅行团
的老老少少,下了巴士、糊里糊涂随着导游在古城匆匆逛一圈,就上路赶下一个
景点。连古城里有什么、我们又看了些什么?都搞不清,更别说记得它还有闻名
天下壁画了。……对呀,想起来了!原来当年孩子们小,不宜看「供成人观赏」

  的图像;难怪古城的导览不提,连旅行团、或导游行程也省略掉这项节目、
免得麻烦。

  想到这儿,我顿时兴奋起来;对呀!多年后、旧地重游的我,早已心智成熟,
不再是个懞憧无知的母亲,或只晓得丈夫和孩子的人妻,而是不断追寻、探究人
生,主动吸取新智识、体会新经验的现代妇女了!那么,如此难得、可以亲眼目
睹举世闻名古艺术的机会,岂能坐失、错过呢?!

  我立刻伸出手,向阿弗瑞多示意、由他肩上取照相机来,从院子里朝浴厕间
的入口、及门墙边各摄下一张照,然后朝外墙大门口盼了一眼,确定它还是开着,
才兴致高昂地对他裂嘴笑道:「这机会…好难得喔!」

  「是呀!我就知道张太太…对这个一定会有兴趣的。要不要就进去看?」

  「还不,我想…请你帮忙拍张…我站在门口的照,好吗?」

  「OK,No problem!」阿弗瑞多接下相机,我跑过去、背倚着门边,侧头
朝镜头一笑。“卡嚓”一声,就照好了。

  「夫人很漂亮!」他走近递还相机给我时,笑着说。

  「Thank you !」我由衷谢他,觉得满开心的,问:「要进去了吗?」

  阿弗瑞多点点头,掏出张小卡片、插在木板门的缝隙里;然后推閤、将外门
关了上,一边扣住门栓、一边解释道:「…这样,间杂人等才不会进来。」  
我站在那儿,突然心砰砰跳。浮在脑中第一个念头,是阿弗瑞多如果要利用机会、
对我怎么样的话,我该怎办?但还没想下去,就见他带着微笑、继续说:「卡片
上写的是。“重要研究进行中”。是官方执照,巡逻警察都认得出。」

  「哦~!…」我听了才稍放下心,觉得自己未免太过虑了!阿弗瑞多既然是
名旅行社派出的导游,专业知识不在话下、人也相当诚恳有礼,绝不可能是那种
人!否则我怎敢信任他、让他开车只载我一个人四处参观呢?!

  随阿弗瑞多蹅进第一间昏暗无灯的厅堂,就发现绘在四墙上、看似模糊不清
的幢幢人影。满怀惊叹、正要看个仔细,阿弗瑞多已掏出一把强力手电筒、扭亮
环厅照射一圈;说:「这是它门厅、和休息室……」

  「啊,可不可以慢一点?…我想拍照。」说着举起相机、想对正一面壁画。

  阿弗瑞多用电筒光停在一幅罗马男人退了衫、半裸的画像上,我一按快门、
闪了光,拍摄下来;嘴上说:「还有呢?!……」

  「好多更精彩的、都在里面这间……来吧,张太太。」

  「左边这间是厕所,连到浴室……」他电筒光左右一晃、指着说。

  「啊!…太精彩了!……」我不禁叹出口来。     xxxxx   
 xxxxxxx    xxxxx

  原来整个厕所和浴室墙上,都画满了罗马人的「春宫」图!光着身子全裸的、
穿了白袍半裸的,从事接吻、拥抱、爱抚,性交、口交的画面,一一陈在眼前,
令我目不暇给、跟着电筒光茫环视一对对男女的身体和动作。

  阿弗瑞多停下来、解释各种性交姿势、两男肛交、及多人群交的画面时,我
已惊讶得目瞠口呆、说不出话。因为壁画上除了男女的身体丰腴饱满、充满诱惑
之外,交媾中的性器官也全都毫无保留。尤其男人的肉棒个个又粗又长、而女人
脸上的痴醉表情也栩栩如生……  「天哪!这…这简直就是几千年来的…男女
性交大全嘛!」我嚥下口水说。

  「对,所以人都说这些壁画,不仅供当年人娱乐,还更具教导功能呢。来,
张太太,你瞧这幅,就知道不仅同性恋…肛交,异性之间…也可以作哩!」

  阿弗瑞多电筒指着一幅男女肛交图解说。暗中我虽看不见他的脸,却听得出
声音有点沙哑。而我心注观赏壁画,也没注意他人在那儿,只想把已有两千多年
历史的肛交图拍摄下来。

  正举起照相机、不知如何瞄准,突然感觉手肘被一只热烘烘的手掌托了住;
继之,抚到臂膀上,像扶着它对正肛交图似的。  相机“啪”的闪光、和快门
的“卡擦”声同时亮起;我也惊得一颤。才发现阿弗瑞多已立在我身后,一手轻
抚我臂膀不说、另只手掌竟早已搭在我的腰际、被紧身裤包住臀侧的凸出上了!

  被他突发举止吓得心脏几乎跳出口腔,我第一个反应是颤扭腰肢、想摆脱。

  但阿弗瑞多的手居然不移走,相反的,它稳稳持住我腰环凹陷部位,还轻轻
使力下压;同时在我耳畔叮嘱道:「张太太…请小心,别跌倒了!」

  「噢~!…」我轻叹出声;心想:“原来他…是为了我安全才扶我的嘛!”

  但我…一个东方女人,单独和他,一个西洋男子、罗马人的后裔,在这远古
千年、绘满春宫壁画的浴厕间里,竟有了肌肤接触!……

  刹那间,我脑海中出现一头棕色卷发的他;两眼深璲、鼻樑高挺、长得简直
跟古罗马的男人一模一样!记得两天前我第一眼见到他,立刻就被他英俊的外型
震慑心灵,感觉呼吸急促、心跳砰砰;甚至当晚上床、临睡觉时,还希望自己能
在梦中与他相遇!

  而此刻,在空无一人、废墟古城的浴厕间里,我们竟有了肌肤接触!

  那,如果我稍稍表现对阿弗瑞多的「好感」,他会感觉得到、会对我採取更
进一步的举动吗?

  “不~!…我怎么能想到那种地方呢!?…”心中立刻响起另一个声音说。

  如果他根本没意思,而我却一厢情愿,那他岂不要认为我是个在外旅游时、
罔顾廉耻、专门勾引男人的荡妇吗!?

  短短几秒钟里,我脑中已天人交战一场,才及时厄止住自己的妄念。挺胸、
深吸了口气、将内心焦虑按下,由发乾的喉中迸出:「谢谢你,我会小心的…」

  然后尽力站稳些,接着问:「阿…阿弗瑞多,那…壁画还有吗?…」

  阿弗瑞多触过、又离开我腰际的手,使我顿感一丝空虚。但还好,他在身后,
依然和蔼地应道:「有,最精緻、也最精彩的,就在后边那间…妓院。来吧!

  张太太,让我扶着你走……」  我好自然的把手交给他。就是嘛!这里乌
漆吗黑的,石头地又不平,让熟悉的人牵手走,当然放心多啦!可是手心里却沁
出了汗水,感觉小肚子也莫名其妙酸酸、涨涨的。

  原来,我从电筒光的晃动中,瞧见阿弗瑞多领我走过的,是一个个圆圆坑洞
的大理石便器、一排尿槽,及沖涤过两千年前、人们排泄物的长渠!马桶、尿槽
的尽头、栱形屋顶錾开三个透天光的小方孔下,隐约可见一座相当大、镶嵌无数
磁砖的大理石洗盆,立在绘满了入浴男女的壁画前。整个印象令我十分震憾,竟
微微产生出尿意,身体本能夹紧臀瓣,才忍住它。

  阿弗瑞多电筒指向壁画旁左右的门说:「妓院…就在前面两侧的门后。」 
 「啊,等等!我再拍张这个洗盆、跟厕所,好吗?」我抽出被握的手说。

  阿弗瑞多电筒指在洗盆上,让我摄下嵌磁砖的图案。我将手伸进洗盆中央、
要触摸它时,发现拱顶方孔的开口有雨水坠下,滴落盆中、打湿了凹陷的石面。

  彷彿摸到盛满千年之久的水,心中正感慨万千时,突然觉得自已压在洗盆边
缘的小肚子里一阵强烈酸麻、像被挤出几滴尿水似的。

  「噢~!…」口里抑不住叹息,已被阿弗瑞多轻轻执住手臂扶起、转过身。

  「没事吧?!」他很关切地问。  「没…事,谢谢!」点头时,我用力夹
紧屁股肉瓣;没料到臀沟竟把身穿的紧身长裤屁股中央夹成一条缝。怕被瞧见那
不雅的样子,我立即把手抹到臀后、企图扯扯紧身裤、使夹缝消失。

  「因为雨水多少会洒进来,这儿总是比较潮湿一点,张太太……」

  伸在臀部的手尚未移开,正要说:“我会小心!”脚踝却一歪、几乎跌倒。

  「啊…不!…」一声还没叫完,上半身就跌进阿弗瑞多的臂弯、被他扶住腰
肢!

  “天哪!…天哪!”心跳出口腔似的狂喊不止,身子已在阿弗瑞多的环抱中
颤抖。因为他双手由我的腰、滑到臀上、捧在屁股底下;而我受不了那种触摸,
禁不住又溢出几滴尿液!!

  「噢~!…呵!……」大声叹出时,屁股也开始扭动。

  被他抱住,我面朝马桶、尿槽的方向;茫然中,似乎瞧见昏暗的整个厕所里,
全都是半裸的男男女女,坐着、站着、或蹲着如厕;听见他们发出的声音、更彷
彿闻到扑鼻的气味!!

  “不,我不能!…绝不能扭屁股!”心这么想,臀部却仍然切盼着被抚摸。

  「对了,张太太,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领你上厕所,它离这儿不远……」

  「啊,还不要,我…可以忍…」像说给自己听、来忍住屁股扭动似的。

  可是捧住我屁股的手,却要命的不肯抚摸!?难道要我…要我的尿…全洒在
裤子里吗!?我紧攀住阿弗瑞多的肩,嘶声吸了口气说:「谢谢你…扶住我!」

  接着,我请求般呓道:「我们…我们这就去……妓院吧!」

  阿弗瑞多的手由我臀上离开、只扶住我的腰向前行。但我两腿间早已尽湿、
无法举步,几乎是得让他抱着,才蹒跚走进妓院的。

             (自白16上完)

  ——————————————————————————————————-

         (请阅自白16下)(朱莞葶代笔)

             2000-10-23初稿开始

              2000-10-25完成

              2000-10-28修正

              2000-10-28刊出

qwertysis 2008-10-25 11:37

           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妓院墙上,果真如阿弗瑞多所言,全都绘满了古城里最精緻、精彩的壁画。

  但此刻,即使我想仔细观赏研究,也力不从心了;因为随着电筒光茫映入眼
廉、最使我触目惊心的,并非春宫壁画,而是排列在墙后面的,四个妓院房间!

  阿弗瑞多扶我走向第一个门洞时,我已呼吸急促、心脏猛跳得快受不了了!

  尤其,两人的身体接近,我每走一步挪动的臀部,被他身体在后、阵阵踫撞,
我可以清楚感觉到,他那只又硬又大的棍状物。我简直是举步维艰、几度停下步
来,接受它压在紧身长裤、两片臀瓣的中央!

  阿弗瑞多将我连拥带抱扶进窄小的淫房,电筒光扫在当年罗马人嫖妓的榻上,
声音里带着沙哑说:「这就是…他们寻乐的床!…将军、战士、贵族、和富商们
享用女人的床……」

  我立在榻前,说不出话。因为只要我一开口,必定会忍不住喊出心里的话:
“那你,也想在床上…享用我吗?”我只能半弯下身,装着仔细看这张「床」,
却把臀部向后微耸、往阿弗瑞多勃起的东西上拱过去。

  阿弗瑞多把电筒搁在榻上、两手环绕到我胸前,隔着薄衫抚摸我两只怎么也
长不大的乳房。他在我颈子边喷出热烫而急促的鼻息,令我颤抖不止。

  「啊!…不!……嘶~~」我本能地反应出声。  连连轻唤:「啊、不可
以!…不可以!」可是他都不肯停。

  「请…请你…别让我…做……我不该做的…事啊!…」我几乎哀求他了。

  可是,我紧夹的两腿间,整个胯下都已经湿透;被阿弗瑞多手掌揉捏乳房、
和手指隔着胸罩撚弄奶头的挑逗,搞得早就无法自持了!但他一面把玩、一面在

              我耳畔轻声道:

  「张太太什么也不用做,就由我…让你体验一下罗马人的生活吧!」

  「啊~~!…」我手肘伏到榻上,两臂触着不知多少年前的木板;整个低下
的脸被垂落的头发掩住,什么也看不见;可是男人的手、和顶住我臀沟的硬棒,
却清晰映入脑海、主宰了身躯,使我不由自主翘高屁股、扭动起来……

  “Oh!…Take off my pants and …fuck me !…Please!…”心中喊着:
“啊!请…脱了我的裤子、干我吧!”像对天下男人那么喊叫,只是没叫出口。

  翘高的臀也摇得更带劲儿了。

  「你…动得好美、真诱人!」夸赞而没叫我张太太,是我心中的罗马男人。

  「嗯~~!…」我急促轻哼出娇声、引诱心中的罗马男人。

  「圆圆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哩!」隔了裤子的一双大手,热烘烘的。

  「哦!……哦~~!!」脑中出现罗马妓女丰腴的肥臀被人揉捏。  有如
自己在两千多年前的古城,就是个供男人享用的妓女。而挑中我、嫖我的将军,
会把如利剑、钜大的阳具插入我的肉穴,兴奋无比地奸淫。直到他像座爆发的火
山、喷洒出熔岩,将我盛满、淹没……

         xxxxxxxxxxxxxxxxx

  沉溺于罗马帝国史的荒淫中,我脑子浑浑噩噩、糊里糊涂的被阿弗瑞多抱到
妓院的淫床上。从搁在那儿手电筒的亮光照射下,我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仰卧
榻上,衬衫敞着、裸露胸膊;阳具从裤裆松开的中央,高举直立!

  而我自己,正跨蹲在他身体上方:薄衫扣钮全被解开,胸前的奶罩也脱了钩、
分垮到两旁,使双乳暴露在潮湿、沁凉的空气中;对照着银灰色的紧身长裤,腰
扣虽解、却未退掉,在蹲姿下,仍紧紧裹住我的屁股与大腿、匝得透不过气。

  但最难受的,还是下体内部,整个阴户如一盆炭炉、熊熊的烈焰中烧;令我
欲火焚身、行将爆炸般,不断摇头、甩发,同时喘出尖细的声音。

  我这种正对男人的蹲姿,虽然已在许多情夫、奸夫面前呈现过无数次,但总
是两人光了身子以后,才有脸作得出;从未曾裤子还没脱,就让男人正眼瞧的。

  尤其、由我胯间溢出的淫液,一定早就渗过三角裤、浸湿到紧身裤上,印成
大块不堪入目的水渍!幸亏古城的妓院里无灯、阿弗瑞多不可能看清楚,也瞧不
见我羞得多厉害;否则,我真要丢人、丢脸死了!

  在极度难堪、却迫切如焚的当头,我只有好狼狈、也好不顾羞耻地连连引动
屁股,脚踩仍未脱掉的半高跟鞋、维持蹲姿,一左一右挪步到他阳具上面;然后,
像如厕般、略略提高蹲着的腿,两手将紧身裤、三角裤一并剥退,露出屁股、绷
卷进膝弯;才让自已缓缓蹲低,直到湿淋淋、火烫的阴户,触到阿弗瑞多挺翘到
肚子上方的大肉捧。

  「啊~!!……」禁不住同时大叹出声,浑身颤抖。

  「嗯,小美人,你好湿喔!」阿弗瑞多带笑声的评语,令我再度感到羞却。
  「嗯~~不来了啦!你…尽笑人家…」我手撑膝头、摇动屁股,嗔着回应。

  「罗马帝国大将军夸禶你,你还不爱吗?…」反问时,他的手伸到我臀间。

  “啊,天哪!…罗马帝国大将军的手!…求你…就饶了我、饶了我吧!…”

  可我喊不出声音。原来,那只魔手己在我尽湿的肉摺、肉缝间,巧妙地玩弄
起来。指尖勾、拨、挑扫滑溜溜的阴蒂、唇瓣,扣刮、按压会阴的肉稜;更不时
摸索我的鼠蹊部,在阴户外、大腿根的凹陷里又捏、又揉。惹得我像遭受火刑般,
难熬到极点,全身振荡、猛甩……  「爱不爱!…喜不喜欢?!…说,你说!」
将军命令我,我能不答吗?

  「我…喜欢,…我爱~啊!……」同时感觉他在我两腿间逗弄阴户、屁股的
魔手,愈来愈放肆、猖狂;搞得底下发出了“唧唧喳喳”的水声,更害我没命地
连连挺胸、抬肚;最后几乎维持不住蹲姿、整个上身一仰,双手急忙往后、撑在
他膝上,把臀部再拱高些,好让将军的手更灵活挑逗我!

  “可是天哪,这…那是什么挑逗?!这魔手,简直就像是几只盘缠在我私处
的蜈蚣、壁虎,在那儿爬行、蠕动;更似千百只成群的虫蚁、无数可怕的章鱼爪,
钻进我潮湿不堪的洞里,黏在肉壁上不停噬咬、吮吸我细嫩的肌肤啊!”

  「好,将军就多弄弄你!…可你得一边告诉我有多舒服,知道吗?…」

  即使现在,我都无法形容那种感受,更何况当时的自己!我只知道不停摇头、
嘶喊,阵阵夹挤臀瓣、肛门,振甩屁股、收缩阴道;彷彿只有这样,才能厄住虫
蚁的侵犯、驻蚀,才能制止它们钻入更深。但同时,却又极其渴望一条更粗、更
长的巨蟒,窜爬进阴道,佔据、塞满我无止境的空虚!……

  「小美人,别直摇头啊!…你不说,将军会不高兴唷!…」

  「啊!…都…快被搞死了!啊~~!不、不~!…」急喊出声的当儿,一只
魔爪已戳入我的臀眼,缓缓抽插起来。

  「别老是喊不嘛!…让人以为你还是…张太太吗?!」

  被将军…不,阿弗瑞多这一问,我才猛然觉醒:原来我仍未完全解脱缚束、
没有澈底放掉自己;正因为此,才导致我无法尽情享受性爱、和挑逗的乐趣呀!

  我摇头摇得更凶、屁股甩得更剧烈,也更大声喊出了:

  「No~!No,我不是、我…不是张太太!…也更不要做…张太太了!…」

  正如在矽谷心理医师那儿作完好几次「分析」,终於发现:原来我要的,只
是我自己;一个完全自由自在、充分享受人生、体会快乐的女人!像个在恋爱中、
性高潮里,能忘我放掉自己,的自己呀!

  唉!题外话不多说,言归正传吧!。

         xxxxxxxxxxxxxxxxx

  千年前罗马古城妓院的淫榻上,我被俊美、强壮的男导游一只魔手弄得有如
灵魂出壳,魂飞魄散、忘形地叫喊:“我不是张太太!…也不要做张太太了!”

  「对啦,这才是我可爱的小美人!…告诉将军,屁眼里什么滋味儿呀?」

  「喔~,将军~!我里面…舒服…好舒服…啊!」我随着手指抽插而喊。

  但肛门松紧夹匝、屁股荡漾扭摆的节奏,却令我阴道里的空虚愈来愈难耐、
愈来愈渴望被插入、填满。终於再也忍不住的嗲声求道:

  「喔哦~将军!…人家…需要得…快…受不了了!…求你……」

  说着,我奋力挺腰维持蹲姿平衡,一手捉住屁股底下、他又硬又大的热捧;
扶着它,使那颗沾满我淫液滴下而尽湿的大龟头恰恰抵在阴户洞口。

  「…让我…坐下、套到…鸡巴上;求你的宝贝…宝剑…插进洞洞!…」

  「好,小美人,请坐!」

  「啊!…哦~呜~~啊!…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像一直被悬吊的身子突然获得支撑,我两腿无力、让全身的重量落了下去。

  刹时,龟头似庞然巨物将阴穴肉圈挣到极限;随着肉球猛烈闯入,蟒蛇般粗
大的肉茎塞进阴道……瞬间的感觉,就像被长矛由胯下插入、刺穿全身,倒戳进
喉咙、又几乎从口里捅出来似的!……

  “啊~!死了!…被撑死、插死了!”

  但更怪异的,却是出现在脑海中淒厉、可怕的景象与念头:

  在沙场上,饶勇善战、出生入死,远征四方的罗马将士,造就了横跨欧亚非
三洲的雄伟帝国;也留下千里烽烟、尸陈遍野、血流成河的惨况。而历经涂炭的
百万生灵、屈服铁蹄下的贱民,只要保住性命,就谢天谢地了,还有谁胆敢期望
被嗜血如狂的军官、杀戮成性的战士们善待呢?……

  在极权武力的威胁下,罗马人没把你仅有的家产充公、杀你兄弟子姪、再将
妻女奸淫至死,已算客气了;而身为女人的你、一个从遥远东方飘泊异域的嬴弱
女子,居然有幸被他们看上姿色、要享用享用,如果还不识好歹,赶快献上自己、
讨男人们欢心;那就未免太不知福了!……

  “天哪!难道我看古装片、读历史小说,太入迷了,才有那种想法?……

  “……还是我…早已时空错置,一变而为两千年前罗马古城窑子里的妓女,
心甘情愿献上身子,供威武的战士们享用?还认命地觉得自己被千人肏、万人捅,
任他们在肉体上驰骋、肆意销魂,也都是该的呢?!……

  “是呀、正是呀!……十六岁不到就嫁进的商贾人家遭马其顿人灭门残杀、
仓皇逃命以来,我屡次被收留、被虏掠的经历,无一不是因为男人见我稍具姿色,
就佔为己有、肆意享用的吗?……十年兵荒马乱中,我目睹、看尽战争的血腥与
残酷,也体会出:一个女子不过是件男人所拥有、所使用的东西罢了!她得到男
人赏爱、怜惜、进一步被他把玩、享受,和她遭人抢夺、强佔之后,再于暴力奸
污、以淫虐方式蹂躏;其实并无太大的差别!……

  “…还不都是将女体狎玩到不胜负荷、不堪折磨后,再把她的身子当作盛装
阳具的容器、使男性生殖器畅快、舒服的东西吗?……

  “即使男人为了财富、权力、和面子问题,赤裸裸的彼此相残、斗争,一旦
赢得胜利,却照样要脱光衣服、在赤裸裸的女体上泄了欲,才感到爽!……那,
我们作女人的,为什么不凭着姿色,也从自己的身体、和男性生殖器上泄泄欲、
爽快、舒服一下呢!……再说,乱世中,人命不过是蛆蚁,连豕狗都不如,既然
我们无力向男人争权、夺利,又何苦计较什么虚伪的道德廉耻、和面子问题呢?

  ……不如乾脆点、也及时享受一切能满足自己的乐趣吧!……  “啊,原
来是这么回事!……难怪,难怪每一只戳进身子的阳具,都会令我痴醉如狂;在
口腔、阴道、臀眼里抽插的肉棒,都能肏得我欲仙欲死!而我愈是放浪形骸,男
人也愈得意洋洋,甚至还因为他满足了征服欲,更加爱怜我哩!”

  想着时,我整个身子套住阳具、上下起落,屁股压在他的蛋蛋上、旋磨……

  「啊~,小美人呀!…你身子这样包住我,在上面滑溜溜滑、扭来扭去的,
我舒服极了!」将军夸赞我,同时振腰、引臀往上冲刺。

  我从滚动不止的电筒,照到淫榻墙边的光亮里,看见壁画中和我一样姿势的
女人,阴户紧套在下方男人的巨棒上;她脸上佈满痴狂的表情,宛如正对我欢愉
无比地叹着:“啊~!…鸡巴好大……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啊!……”

  「啊~!是啊!…大将军…你好强悍、好神勇喔!你那根…权威柄、挥麾仗
好大…又好粗,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喔~!!……」我禁不住高喊出声。

  「嗨!…嘿!…嗨!…嘿!!……」将军热烈向上冲刺、阵阵喘吼。

  「啊~!…喔呜~!啊!…呜~~!!」我激动地全身腾甩,连续呻吟。

  高潮袭卷而来,如海啸、地震;而我殷切等待维苏威火山爆发,溶岩四溢、
灰飞烟没古城里的一切。

  没命了般,我放声喊着:「啊~~!将军,喷出来吧,将军!统统…射给我,
把我淹死…烫死吧!!……」

  壁画中睁大眼睛、张圆了嘴的女人,像镜子里我的幽灵般,也那么叫喊。

         xxxxxxxxxxxxxxxxx

  可是,直到我匍伏蹲着、上身趴在他胸前喘完高潮的余气,阿弗瑞多的阳具
仍未喷出精来。它还是那么硬梆梆的,深深埋在持续痉挛、不停收缩的阴道里;

            引得我阵阵娇声呓唤:

  「你…好棒喔!…好厉害、好伟大的…鸡巴将军!…我…爱死你了!」

  阿弗瑞多这才执住我两臂、扶起上身,一边掌揉乳房、轻捏奶头,边说: 
 「嗯,你确是…满讨将军喜欢的小美人儿!…来,再多扭一会儿屁股,让我爽
快爽快了,赏你根大香肠吃!……」

  黑暗中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是想像中的罗马大将军挂着满足的笑,得意的
表情也一定写在他英俊潇洒的面孔上,令我忍不住更想吻他、告诉他自己好愿意
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爱的、喜欢的,我这小女子都心甘情愿。

  於是,他执着电筒,照亮我在淫榻上为他扭屁股、吸鸡巴的媚态;最后,他
像决战英雄般、大喊着喷浆的兴奋,我同时感觉他两手狂捏我的臀瓣、手指插入
肛门、迅速抽插;又禁不住高潮了好一阵,更狠命吮吸肉棒,一古脑、一古脑的

          吞嚥射进我口中的浓热白浆……

         xxxxxxxxxxxxxxxxx

  但这并不是我在庞贝古城最难忘的经历。

  因为从妓院的淫榻完事后起身,我们在暗中整理衣裳、准备离开时,正是我
最抬不起头的一刻;我不但不敢睁眼看他,心里更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惭、
后悔,几到无地自容的地步。我觉得自己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多次环球旅游,我心中最瞧不起的,就是美国来的、有钱的中年太太们了!

  那些富婆,名为观光渡假,其实真正目的,却是凭皮包鼓鼓、满盛可供肆意
挥霍的美钞,在各地勾引年轻俊男;与他们寻欢作乐、满足无耻的肉欲;享尽了
乐子,就挥挥手、拍屁股走人。老实讲,她们跟帝国主义的大男人,以征服者姿
态、周游世界,在各处奸淫嫖妓、玩弄当地的异国女子,又有什么两样呢!?

  “可是我,我怎么也会跟她们一样呢!?…那么龌龊、那么令人不齿的行径,
是打死我、也做不出的啊!…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啊!…”

  这时,黑暗的淫榻边,阿弗瑞多温柔地提起我的手、吻在手背上,说:

  「张太太,我真喜欢你!…你知道吗?…昨天一见到你,就被你优雅、美丽
的风姿吸引住,直到夜晚连觉都睡不着;而今天一早,开车到饭店接你的路上,
我心里都好急唷!」

  我好感动,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原来,他早就要我了!那岂不也証明了我
并没勾引他?、更不是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种女人吗?!

  我立刻欣喜若狂、巴住阿弗瑞多,献上热吻。同时感觉自己早已不再害怕、
也不害羞了!我赖在肌肉凹凸分明的胸膛上,感受健壮的臂膀环绕腰肢、大手掌
捧在我屁股底下;心里真快乐极了,忍不住又挺动起小肚子、磳磨他的男性象徵,
更把嘴唇附上他耳边、嗲声轻诉:

  「那,宝贝!…人家现在也好急……不过,是想…尿尿耶!……」  「哦
~!…就快来吧!」拉拄我手,想快步赶往妓院外的公厕。

  可是阴天的雨仍未停止,我们又没带雨具进来;他见我立在屋簷下、站也站
不稳,一左、一右两腿互搓、摇着屁股想忍住尿的模样,便摇了摇头、领我折回
古蹟内的澡堂和浴厕,让我脱下紧身裤,瞧着我蹲在两千多年前的便槽上,洒出

              大泡尿来……

qwertysis 2008-10-25 11:38

             杨小青自白(17)

          峇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上)

  在意大利渡假时就已经预料到、也是我期盼发生的,终於成为了事实:

  丈夫无法和我一同渡完这个「完整的假期」。

  刚刚抵达米兰,他就接获消息:大陆方面生意搞得不太顺利,他必须亲自到
香港与刘董会合、同往深圳跑一趟。而且,一天都不能等、马上就得动身。

  於是我们这个暑期渡假,也立刻随之改变了:丈夫当晚搭机飞香港,而我,
仍按原订行程在米兰呆两天,然后独自前往峇里岛。对於不能陪我,丈夫的态度
和以前完全一样:「为了事业,牺牲总是免不了的;否则我们今天也不可能成为
富可敌国的亿万富翁啊!」他说;「…所以,请你就暂时委曲点吧,懂吗?…」

  但是,他又加了一句:「反正那个叫什么峇里岛的,我们以前玩过,这回我
不去也没关系。」

  “这,这算那门子道理嘛?…你只顾自己、和你的生意。那,我们夫妻感情
就永远必须是牺牲品啰?!…”但我没道出心中立即的反应,只表示有点失望、

               郁郁地说:

  「好吧,有什么办法呢?…只希望下次渡假,两人可以多在一起些…」

  说真的,丈夫生意作得愈成功,我们婚姻关系就变得愈淡薄。在别人面前,
还继续维持一个「幸福夫妻」的假象;但私底下,我心知肚明:早就不对他抱持
任何希望了!

  「那,这样行不行?…我在峇里岛多呆几天…再回台北?」我小心地问。

  「呆多久都由你,只要在我姑妈生日前,赶到台北就行!」他答得倒乾脆。

  这也是为什么多年以来,我宁可独自过日子、而不愿跟丈夫一起生活的真正
原因:他看似对我大方,其实根本就不关心!但是他的需要,别人就非得配合、
满足不可,否则一定大发雷霆、让全家人不好受。所以,他人在台湾、我在加州,
各过各的,我反而能享有某种程度的自由,倒满好的。

  至少,我可以找个喜欢的男人、偶而聚聚;暂时、或偷偷品尝两性的禁果。

  即使无法拥有完整爱情,却多少可以获得些肉体、和情绪上的满足。总而言
之,不管怎样,能有半块面包、解解馋,总比完全没得吃来得强吧!?

         xxxxxxxxxxxxxxxxx

  送走丈夫,要在米兰玩两天,觉得老是参观景点满腻的;就把大半时间花在
逛时装店、精品店,和买喜欢的东西上。轻松一阵后,才重新思考峇里岛的旅行
计划。

  因为多年来,每次跟丈夫渡假,无不是住最贵、最好的观光饭店;虽然舒适
有余,却总是千篇一律、没什么变化。而游览行程,又是包给顶尖的、全程服务
的旅游公司;凡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也从来未遇到任何突发状况,非常轻松;
但也正因此欠缺不少旅游的意外、惊讶,和随兴自发的趣味。

  尤其,我去过的地方虽然多,却总是感觉经验极为有限、无法体会某个地点
有什么特殊。最后,玩多了,所有的印象都变得大同小异,就算是相互取代,也
体会不出它们的差别。

  因此,为了这趟峇里岛之旅,我便打定主意,将旅行计画作一个根本改变:
我要深度体验独自旅行的特殊经历,与当地、当时的遭遇发生密切关连;要溶入
在地的本土社会,瞭解、分享他们的生活经验……

  於是,我先连络旅行社,告诉他们已改变的计画:取消原订峇里岛的五星级
「四季」豪华饭店;飞机座位由头等舱改为商务舱,回台北的日期开放待订;而
原先通过饭店安排的当地游览、景点参观等节目,也全部取消。

  更进一步,我还打算等抵达峇里岛之后,才寻找交通工具、张罗住宿。那样,
我就可以跟大多数的旅行者、或跟当地人一样,充分感受从一地前往另一地的经
验了!

  翻翻所携带的旅行资料,我决定绝不呆在观光客集中的“库塔”(Kuta)镇、
或上流社会里人尽皆知的“奴沙都瓦”高档次的海滨别墅区停留。相反的,我

  挑选了当地最有艺术风格、传统民俗保存得最好、也更具农村纯朴气息的小村庄

  ——“雾布”(Ubud);决定在那儿消消遥遥呆上个把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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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意大利前往峇里岛,虽然要经过隔夜的长途飞行,幸好,我抵峇里的首府
达登巴隡时,仍是中午;可以在机场从容兑换币纸、打电话、订旅馆,等候派来
接人的车子,将我载到峇里南方、近两小时车程的“雾布”村。

  汽车由快速道一转进乡间小路,沿途的风光立刻明媚起来:入目尽是青葱、
苍翠的树林,和茂盛的热带草丛。加上远方雄伟的火山高耸入云霄、近处清澈的

  山溪婉延於丘陵;而四处更可见到绿油油的梯田、果园、小庙、农舍……完全是

  远离城市文明的乡下景色。

  一看就令我心旷神怡、洋溢无比的舒畅和欢欣,掩不住微笑浮上脸颊、挂在
眉稍;甚至听见车里收音机播放的当地流行歌,都觉得十分悦耳。心想:这才是
真正的旅行嘛!

  瞧!沿途的乡民、田间工作的男女、路旁戏嬉玩耍的孩子们,个个带着笑容、
自然流露内心的欢愉,多好看、多令人欣然神往!……瞧,那些头上顶着庆典祭
品、结队慢步的一群妇女,身穿虽然不名贵、却优雅美丽的传统服装,她们每个
人脸上,都充满祥和的气韵、和与世无争的表情。

  心中油然对这儿的人,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及羨慕的情绪。毫不自觉地,
我问司机:「为什么…你们都好高兴喔?!…」

  「是,是啊!…我高兴…下过三天雨,太阳才放睛了。」他裂嘴一笑,以不
灵光的英语回答;接着问我从那儿来、要在雾布呆多久;问我有没有交通工具?

  ……口气充满友善、关心,可是却巴结得有点烦人;我随便虚应了几句,就
调头继续欣赏窗外景色。

  车子驶进雾布,由主要小街:“猴子森林路”,转入一条巷子尽头;在看来
颇富乡村野趣的客栈门前停下。这就是我接下几天住宿的旅馆;叫“睡莲花塘”

  “Sleeping Lily Pond”,取得倒满有诗意。惊喜之余,觉得居然临时还能
挑中一家既方便、又价廉的住处,该算很有眼光吧!?

  随店小二走进林木扶疏、充满绿意的花园,来到一幢峇里岛当地民居型式的
小茅屋;再左右望见同样好的几幢,屋前小露台上已挂着晾乾的衣、鞋。我想起
在机场读到的说明,才明白这总共七、八幢茅屋,就是所有的客人房了。果然,
它是一家名副其实的小客栈呢!

  进屋内一瞧,顿时感觉舒畅极了,立刻对店小二说:「好极了,就这间!」

  然后我啥也没管,奔到床前、压压宽敞厚实的床垫,环视整间房里充满当地
色彩的装饰;又跑进浴厕、瞥了一眼。最后,快步走到窗前、拉开竹帘向外一眺
……

  “啊!太美了、棒极了!…好高兴喔!…”原来花园前方,竟是一片稻田!

  有如清澈的绿茵、一方方闪烁着蓝色天空、和银色阳光的稻米田,刹时唤醒
了沉睡心中不知多久的感觉……这,那里是人们印象里的峇里岛呢?…这分朋是
我早已失落在他方、遥远的故乡嘛!……

  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美好,令我感到整个人生充满意义和希望。对今后这个
礼拜,也抱持了期待与信心。

  稍事梳整,我换上轻便服装、蹅平底鞋,离开客栈,往雾布的小街走去。

  虽是个乡间小村,雾布却相当热闹,街上车辆不多,行人倒携携攘攘;大多
是当地民众,也穿杂不少世界各地的游人。因此,针对观光客的小店沿街排列,
三五步就有一家餐厅,服饰、纪念品、手工艺商店;兑汇、或小旅行社更是无处
不有。但是整条街规模并不大,及目所见的屋宇、店面也都朴素整齐;没有高楼
大厦、霓虹灯、看板。相反的是:围篱后、门墙间、竹木屋舍的前面、砖石民宅
的旁边,处处都是草叶树木、庭院花园,充满了鲜红艳绿的自然色彩。……

  总之,就是好赏心悦目、好令人悠然忘愁……

  唯一不好的,就是沿路兜售纪念品的小贩、拉人参观腊染布的掮客、及招揽
观光客旅游的小汽车司机,随时随地对你招呼、问东问西的要你买、要你光顾;
而且,还老是烦不胜烦的、以日语向我搭讪。不过除此之外,其他倒满好,所以
我也不放在心上;想着:人家只是为了生活、赚钱养家,必须这么做的嘛。

  在一家当地餐厅喝杯冷饮解渴、歇脚,然后走到小街与乡村公路叉口的村庙
参观;知道庙里还是个旧时贵族的王宫,进去逛了一会儿,欣赏宫庭建筑及彫刻
艺术。……出来时,日头西斜,只见整个村子浴在阳光洒下的金缕中,映成片片
辉煌的红、橙、黄、紫,令我忍不住惊叹良久、良久!

  在对街的花园餐厅用过晚餐,我折返王宫,观赏正巧今晚那儿演出的峇里岛
极富盛名的“猴子舞、雷公舞”。在熊熊火光、舞者齐迸的吼声中,感受峇里人
的精神表现,非常有震憾力。直到节目终了、观众四散,我走回客栈的途中,还
能感觉到从峇里男舞者喉咙里哼出的喘吼、低吟,在胸中逐渐发酵、阵阵压迫着

             体内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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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仍泛着紫蓝色的夜光时,我经过一家峇里岛传统民居改装成的按摩院。

  门口小小的牌上写着:「纯天然油润、花瓣盆浴、名师特技通身按摩、保証恢复

  疲劳、永注青春。」……我抬头望进门里,一个古亭簷下,挂着柔和的橙黄
灯饰,桌前有位小姐正对我微笑招手。想也没多想,我就步上石阶、进入园中。

  小姐问我,我也问了小姐。名师“通身按摩”是峇里岛的特色之一,可以请
名师亲自做、也可由他徒弟做,价格当然不同,并需预约。此时院内的客人不多,
师父正外出服务。不过,我还是可指定挑选一位名师的女弟子、或男弟子做。

  但先要讲明的是:通常,女的为女的、或男的为男的做,是一种价钱,异性
之间做,又是别个价钱;而且按摩师与客人之间,绝不能彼此发生任何性行为。

  我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假装正经,便问小姐:「名师的男弟子、还是女弟子
做得较好?」小姐笑了笑,说:「男人劲道总是大些,有那种需要的客人,当然
是选男的做比较好呀!」

  「哦~!那…我就选…男的吧……」我压抑住心中怪异的感觉;在登记簿的
姓名栏里只填了“张太太”;因为想隐瞒自己名字,却又不愿让人误会我还是个
老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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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领我走进花园、到按摩亭的两位服务员仍是女的。她们身着峇里传统式,
半缕空、几乎能见到胸罩的紧上装;围绕腰部和整个下身、长及脚踝、呈现出丰
腴曲线的「纱笼」;步步行走时,全身摇曳生姿!我跟在后头,一面不住赞叹峇
里女人身材之美、一面也因羨慕而感到自己实在太…相形见惭了。

  只好心想:我又不是来跟她们比美的,我是顾客、是她们的衣食父母呀!

 两位女服务员引我进入一间草亭屋顶下显然是封闭式、有墙有门的按摩室;

  笑瞇瞇的请我宽衣解带、脱至精光;然后为我沖温水浴、引我趴上按摩榻,
在我臀上盖了条白毛巾;再端来一盘饮料,问我:「您要饮料、还是鸡尾酒?如
果想喝其他的,我们可以特别调配…」我指指像酒的杯,谢了她。她甜甜地说:

  「按摩师马上就来。张太太,您是要…作全套的,对不?……」

  「嗯!…」应了声,我就闭上眼睛。

  等待中,我嗅到榻旁燃烧的檀香、闻到花、草、叶、果的芬芳。感觉悠然而
暇意;伸手取杯啜了口酒,徐徐轻叹出舒坦的气。

  轻轻开门、和男人礼貌的招呼声在耳边响起。我半睁眼,见到一位身材略为
矮胖、着花衬衫、围纱笼的中年男子,正微笑站在榻旁。虽然是服务我的按摩师、
我是他顾客,但明知自己除了臀上的毛巾,全身裸陈在终究是个男人的眼前,仍
不禁感觉莫名羞耻,甚至不敢全睁开眼睛瞧他了。

  「张太太,晚上好!我叫吉吉塔,为您服务来了…」按摩师微笑、鞠躬说。

  「哦!…」我应了声,就再讲不出话、嘴巴紧抿着。

  他见我不语,也没在意;默默走到榻前我的头顶,轻轻撂开我的头发、露出
颈背;半晌后,才缓缓伸手触及我的颈肩,开始涂抹按摩润滑油。

  “啊!他的手……皮肤好细、好滑喔!…”是我第一个反应。

  我闭上眼睛,体会他蘸满滑油的手游走整个颈项、肩头;移往臂膀、背脊。

  感觉沁凉的液体在手温及磨擦之下,逐渐发热。他稍稍用力、像把油液推入
皮肤里似的,令肌肉也跟着蠕动。而阵阵压揉、肌肉被推挤的节奏,终於使我禁
不住迸出一声:「喔~!!…」

  「张太太,不嫌太重吧?」他关切地问道。

  我摇头回应,继续体会一双手在我的腰背抹完油、越过白毛巾,直接抚到我
大腿后侧抹油,抹到膝弯里、小腿肚上;一直抵达脚踝、脚底。

  我深深吸了口气,预期他将掀开白毛巾、在我的臀部抹油。但他没那样做,
只走回我头顶的榻前方,两手再度触摸我的颈子,开始指压、推按……

  “啊~,啊~!!…”我彷彿听见自己心中忍唆不住的叫声,两手立刻抓住
榻床边缘。全身的肌肉都刹时绷紧!

  「张太太,放松些、别紧张。我用的力…是刚刚好的。」他劝导我说。

  「哦!…」经他一讲,我才松弛些,比较能接受他的两手。

  “好享受喔!……嗯~~…捏得真恰到好处耶!肌肤、筋脉、神经、穴道,
好像全都丝亳不差被他准准拿捏了住;啊~!……真好…”

  心里叹出的声音,几乎直逼喉头,可我怎能让它迸发出来呢?…只有更抿紧
嘴、压抑要哼出声的反应。但还是无法禁得了轻轻「嗯~!」的声音。

  有经验的按摩师一定早就见多了,全不理会我,继续往我肩胛、背脊部按摩,
一直按到白毛巾的上缘才停下;移身走到榻旁,开始揉我的臂膀、手腕、掌心和
每个手指。捏完一只手,转到另一边捏另一只。而我,这时候比较能适应他、心
里也较不那么压抑,随时可以放心的、轻轻嗯出声来。

  「张太太,您…舒服吗?…」按摩师专业而有礼地问,手没停。

  我的脸虽然埋在按摩榻专供放脸的窟窿里,却也点了点头表示回答。心想:
“幸好他一面做、一面还愿意跟我交谈,让我不感觉羞涩;否则,白毛巾被掀掉、
他揉我屁股的时候,全身岂不要羞得通红?而翻成仰卧姿、让他按摩正面时,我
还敢睁开眼睛吗!?…”

  「嗯!…你真会按,按得…好…舒服!……」我据实应道。

  光着身、对男人讲出“好舒服”三个字,心中立刻坦然多了。可是也觉得那
三个字真正表达的,是种难言的性感、更是对男人的赞美。「…好舒服…啊!」

  我又重覆叹了一声;同时两片臀瓣紧缩、括约肌自动夹起、连大腿背后都绷硬了

  ,才又放松下来。

  我不知为何,又加问一句:「你…做按摩做多久了?…」

  「出师快三年了,做过不下两千多人,年轻的、年老的,东方人、西洋人,
全看遍、摸遍了!…」吉吉感叹般的回答令我好奇,便从窟窿洞抬起头来问道:

  「那,包括男的、女的身体,你都做了…好多?」

  「嗯!…早先做男的多,现在做女的比较多……」

  「难怪,弄得那么…好…」我头侧向他,讲的时候都微微笑。

  「谢谢张太太夸奖。…其实没什么,稍有点心得罢了!」吉吉谦虚回答。

  这时,他将我手肘移开了些,按摩臂膀内侧、和腋下部位。我瘦嶙嶙的胸膊
边上被他轻触得像通过电流般,连肩膀都颤得抖了抖。轻叹着「…哎哟~!」

  吉吉不理会我的反应,一手将我肘臂拉曲、另一只手掌掏进腋间、揉捏起来。
指头抓到靠近胸前部位、乳房上方;令我「嘶~!…」声急叹。想缩回的肘尖反
被他扯得更开,竟踫到他围着纱笼的肚子下面、凸出的那个…那个东西了!

  “啊~!被按摩按得…都接触到…阳具了!”喊在心里,嘴巴却抿得更紧。

  当吉吉灵活的手指,钻进腋窝、点到不知名的穴道上时,我终於忍不住全身
一颤,喊出声音:「哦~~喔!!…」同时脸抵在榻上、肩头缩着往上抬;两腿
绷紧、膝盖用力、几乎连屁股都要拱起来了!

  可是吉吉却毫不在乎,揉完这边腋下,又移到榻的另一边、揉另一只臂膀及
腋下。我不敢转头侧脸看他,只能紧张地等待吉吉再度弄进腋下、点我的穴道;

        也预期自己的肘尖会再度碰触他的阳具……

  同样受不了的感觉,使我整个身体产生同样的反应。实在禁不住了,手抵着
嘴边、咬在手背上,闷哼出长长「嗯~~!!……」的一声。

  「张太太别心急,待会儿…翻过身子仰卧,我再揉你前面…」吉吉有耐性地
解释道;同时放下我手肘、以厚厚的掌心抹平我前一刹那僵硬成爪状的手掌。

  缓下急喘,极不好意思地问:「像我…这样子,反应是不是好…好那个?」

  吉吉移身回到我面前,轻拉仍压在我嘴边的手腕,使臂膀伸直、靠在臀侧。

  然后很语调专业地问:「张太太反应完全正常,应该…通体都有感觉吧?」

  半睁开眼、红着脸,我点头应道:「嗯!是…是像…通身都有感觉…」

  「那就很好。张太太,我来帮你弄下半身…」说完,吉吉走到我脚的那头,
先在大腿部按摩,按完一腿、换另一腿;将我的小腿往上提、膝盖打曲,揉脚踝

            、脚背、脚底、足趾……

  这种纯属肉体的感官刺激,非常敏锐;虽然完全不性感,却强烈地直入整个
身躯。知道脚底按摩对全身内脏器官极有助益;所以吉吉抓住我脚掌、仔细揉捏、
不停搓擦的时候,我也很用心体会着力道进入身体的感觉。

 吉吉揉完我的双脚和小腿、往上抹过膝弯、继续移到我大腿后面;先在那儿

  轻轻抚摸一阵,然后又涂抹些滑油、加重指力揉、捏、揉、捏。我再度紧张
起来,禁不住阵阵绷紧肌肉、并夹臀瓣……

  尤其,吉吉不很高的个子,须要从我脚端上身前倾,才能摸得到我大腿背部、
盖住屁股的毛巾下缘。加上我个子也不高,头搁在窟窿边,脚掌离榻端还远得很,
他得要更往前倾、倾到上身几乎趴在我的腿上才行。

  我脑中出现了这种画面,同时感受自己两条大腿被吉吉有力的双手揉得肌肉
直滚;和被手指捏透筋脉、按进穴道里,澈骨铭心、通体都快发癫的“快感”。

  一方面全身酥麻、舒服得不得了,另方面也被他辛苦的努力所感动,好生亏
欠。

  其实,正最强烈的感受,并不是这些,而是内心的羞耻。仅管明知道吉吉是
阅人无数的专业按摩师,对形形色色的女体早就见怪不怪,相信也亳不会动心;

  但是我仍然无法去除他是个男人、我是女人的成见;无法坦然面对只盖着白毛巾

  的屁股,将要被他注视、被他触摸的事实。

  这一刻,终於到临了。吉吉走到我脸侧向的榻边问:

  「张太太,要把毛巾掀掉了,喔?……」

  “天哪!还要问吗?要我点头应充、请你掀?还是拒绝你看我的屁股吗?”

  我羞得两颊火烫,咬住唇、点了头,立刻莫名其妙地把脸埋进按摩榻的窟窿
里。彷彿只有那样:看不见吉吉、他也看不见我的脸,我才比较不觉得羞耻。

  白毛巾被掀走了,臀瓣暴露在亭子里温和的空气中;半晌后,我感到凉凉的

  滑油抹上肉丘;感觉吉吉热热的手掌在我曾经被每个情人、奸夫把玩过、却从来

  未遭陌生人摸过的屁股上游走。……

  “啊~!!……”心里大声叹了出来。

  同时却想问他:“吉吉!我的屁股…长得还可以、还好看吗?……”

  当然,这种「不耻下问」的话,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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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杨小青自白(17)——峇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初稿:11-02-2000

             完成:11-06-2000

             修正:11-10-2000

             刊出:11-11-2000

qwertysis 2008-10-25 11:38

             杨小青自白(17)

          峇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我伏在按摩榻上,让吉吉捏拿、推揉屁股;被他以轮流的方式,一会儿指压、
按摩臀部各个穴道和筋脉,一会儿团团搓辗臀瓣;或剥裂了分开、轻轻的扯,或
合拢了并夹、缓缓地揉;使我浑浑然、感觉整个人几乎像变成一朵花,在风雨

           里飘摇、在激流中浮沉……

  「啊~!……嘶!……啊…嘶~~!!…喔~~!!……」

  强烈的刺激下,我呼喘急促,猛烈倒吸大气。当吉吉手劲放松、换成轻揉的
缓捏时,更嗯哼出腻腻的呻吟。但两者交替,三、五回下来,我还是承受不了,
双手紧攀榻缘、极度难禁地将屁股主动往上翘了!

  这时,两只手指游到我本能夹住的大腿间、轻轻往外拨撑。我立刻明白是他
要我把腿子分开的指示;就乖顺照作,膝头向两侧挪了挪、大腿微微分开。同时
期待着吉吉即将探进我胯间按摩的手!

  但他的手,并没有滑进胯间,只在两片臀瓣下缘、连到大腿根的穴道上连续
用力指压;痛得我实在受不了、哼出更大的声音、屁股阵阵失控般往上挺。

  心里焦急得要死,几乎把整个头都塞进窟窿、大声喊叫了,可是我喊不出声。
紧抓榻缘的手,被吉吉贴在旁边的身体压住,感觉他柔软的肚子下面,有一条棍
状物,正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磨擦在我手背上。

  “天哪,吉吉!你…用那根鸡巴…磨我的手,难道是…故意要我…受不了、
要我忍不住…想摸它吗?……吉吉~,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的屁股?

  如果喜欢,就…请你的棒棒…硬起来、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的手心都快痒死了!只要放掉床缘,就一定会抓住你的鸡巴、一直揉、
一直揉了!……啊哟啊~!!…天哪,你好折磨人喔!…害得人家屁股都…自动
扭起来了!…”

  我虽然已经痴狂,但是还晓得抑住心里的话;只焦急地问着:

  「喔~呵!!……吉吉,我…我这种反应…能算…正常吗!?…」

  「完全正常啊!…张太太不用慌。你反应很敏感,是健康的女人嘛。」

  吉吉专业的回应,使我稍放心不少。便抬头脸侧到榻上、欲言又止地追问:
「那,你都不在意?…不在意我这样…好见不得人的…样子?……」

  「请放心!…反应更激烈的女人,我都见过。所以,绝不会在意啦!」

  吉吉讲完,将我不自觉翘高的屁股往下压了压、轻轻拍抚臀瓣肉丘,滑滑的
指尖嵌进臀沟、缓缓抽送。同时关切地问:「这样,舒服吗?…张太太?…」

  「嗯!…舒…舒服,可是好像…也更忍不住…欲望了……」我娇声回答他。

  「那,这样吧,我先帮你沖沖温水,再回榻上按摩正面,好吗?」

  我咬唇、点头,让吉吉扶我坐起身来,然后一手交给他牵着,滑下按摩榻。

  面对面、立在陶砖地上时,我才发现吉吉的身高原来与我差不多、都算矮小
型的。可是与他四目交换的刹那间,却仍然感觉他好强、好伟大,使我好想偎进

           他的怀中、被他臂膀环住……

  当然,我是作不出这种行动来的。结果,我面对吉吉、站在那儿,自己赤裸
的前身就这样被他以男人目光看了个精光。刹那间,我恍然顿悟,才急忙扭捏地
缩肩、夹臂、曲肘,想遮掩暴露的乳房;却同时感觉荒谬到极点,便叹了口气、
伸手让他引到浴缸旁;站着让他掏起一瓢瓢温水,沖涤我整个身躯背后;接受他
细嫩的手掌抹掉我颈肩、背脊、腰臀、及腿上的滑油。……心想:

  “幸好是背对着他,不然让他一面洗身、一面正眼瞧我,那就要羞死了!”

  沉默不语的吉吉,手指嵌进我屁股沟里抹擦、轻轻拍洗臀瓣的下缘;我主动
打弯了膝、微分大腿,好让他把水拨到胯间沖涤乾净洗。接下他递给我的毛巾,
自己拭乾前身时,还感觉吉吉两手正执住我的腰凹儿,维护我的安全。

  依赖和信任油然而生,我调转头、笑着道谢。但忍不住还是问了:

  「吉吉,你…看过好多女人,觉得我…身材还可以吗?…」

  「嗯!…张太太身材、曲线满好的,脸孔也长得很美…」吉吉终於夸了我!

  「真的!?你真的认为我…?」追问时,腰际感觉他两手热烘烘的。

  「是真心的!…」吉吉点头肯定;但双手并没有往下移到我的臀部。

  他领我走回按摩榻边、扶我仰躺下去所有的动作,都那么细心、充满关切。

  我感受彷彿被爱人照顾的温馨;禁不住深深瞧进他的眸子、嫣然而笑,更好
细微

        、好细微地瞟了他一个媚眼;轻轻问道:

  「那,你…揉我的前面,一定会让我…好舒服、好舒服的吧?!…」

  「嗯!…张太太什么都不担心、尽管享受吧!」吉吉肯定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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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吉将另一条乾净的白毛巾,覆在我小肚子和私处上;我瞧着他,仍然觉得
羞答答的。但想到他能令我克服尴尬的情绪、坦然接受他触弄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便心生无限感激,微笑等待着吉吉下一步的指示。

  他紧靠在榻边,拾起我的手腕,开始指压、揉捏整只手掌、手背、手指、和
指间;按完一手,换到另一侧、同样按摩。通体的舒适,畅然流遍全身,我愉悦
地轻哼出声。

  揉毕双手,吉吉一刻未歇,走到榻端、为我按摩头、颈、脸部。这些年来,
为了去除绉纹、保养皮肤,我常常光顾护肤中心或美容院,对脸部按摩已算十分
熟悉,也习惯了专业按摩师在脸上枺来弄去的感觉;所以吉吉的手虽灵巧,我却
没什么特殊反应;除了当他指尖轻轻抹过耳朵、踫触颈边时,我不由自主打了个
寒颤、肩膀发抖,全身酥麻麻的。

  但闭住双眼、想到此刻自己呈在吉吉面前的模样:赤裸的上身,骨瘦如排、
胸部嶙嶙,惨白的皮肤顶着两颗站在几乎看不见的乳房上,深红、发紫的奶头;
我还是难禁悲从中来!……

  我想到自己仅管脸孔生得还算漂亮,可是配上了如此可悲的身材,怎么可能
令男人看得上眼?尤其,峇里岛的女人,个个身材姣好、丰腴艳丽;吉吉早已瞧
惯了她们,还会认为我这样的身体美丽、性感、有诱惑力吗?还可能喜欢我吗?

  …天哪!我,简直是自卑得没有信心到极点了!……

  「揉完手、脸,下一步就是张太太你…可爱的…奶奶喽!?」

  不敢相信听到的话,一睁开眼,正遇上脸孔倒反、点头微笑的吉吉。

  「…我的…奶奶…可爱吗!?……」诺诺问着时,我还是不敢相信。

  「是啊,真的…很可爱!」吉吉一面互相涂抹蘸满滑油的两手、一面回答:
「虽然你的乳房不大,可是奶头却很漂亮、凸出。…现在,就让我用特殊的手艺,
使你胸部变得更美丽而诱人吧!…」

  吉吉开始在我胸口、腰部涂抹滑油,一直涂到白毛巾口。被细嫩的手掌刺激,
我不自觉向上弓挺胸膊,而两眼闭住的脸孔一定也写满了难以形容的快慰……

  “啊!…这种感觉、这种享受,真是有如在天堂!…完全不感到任何羞耻,
也不必为身份、地位、面子问题担忧……如此自由自在的人生,多么爽快、多么
暇意啊!……嗯~~!…吉吉的手真灵、真巧!…我想他摸那儿,不用开口,他
就摸到那儿!…要他多用力、他就用多大力,真是太有默契了!……

  “呜~~!……噢~呜!太棒、太棒了!…奶子…被捏得…简直舒服死了!

  哎哟~,他…他怎么那么会嘛!?…连奶头都弄得那么…恰到好处!……天
哪,还一直拨呀拨、弹呀弹的,一定全都站起来了!……

  “吉吉,你你正低头瞧我的脸吗?…就是因为你看,我才不敢张开眼睛耶!

  你,一定看到我脸上…好享受的表情了,是吗?…吉吉,喜欢玩我的…奶奶
吗?

  …你要是喜欢,就多玩玩、多捏捏吧!……嗯~~!!好好、好~好喔!

  “吉吉,你知道吗?…我被男人摸奶奶的时候,也最需要亲嘴耶!…你…能
亲亲我、吻一下…我的嘴吗?……

  “唉,不能…就算了!何况这是你的工作、做得又那么辛苦,我怎么好意思
勉强你呢!…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你这样一直摸、一直摸女人,难道不会产生
欲望、不会兴奋勃起,而想要跟她性交吗?……如果想,却不能做,岂不好难熬、
好辛苦呢!?……吉吉~!你知道我的感受、我的想法、跟现在被你揉奶奶、捏
奶头,已经禁不住的欲望吗?……”

  吉吉按摩我胸部,引发一连串的「自白」,在耳中响起,就像对他倾诉心声
似的。可是我听不见他的回答、也不敢睁开眼瞧他的脸;我只能想像:想像我们
不在按摩院、而是在旅馆的房间里;他被我满脸欲望的表情打动,会怎么吻我、
爱抚我?和我作爱?……我想像自己的胸部够大、够丰满,令他挤捏乳房的两手
感到舒服,激发起强烈的性欲……我想像吉吉把我腿子拨开,一面按揉我的小腹,
一面持着粗壮的阳具、将龟头抵在洞穴口磨呀磨的,挑逗湿淋淋的阴户唇瓣、

            和早就凸挺的阴蒂……

  我受不了了!肚里的子宫被热烘烘的手掌慰烫得阵阵发酸、阴道连连收缩,
引发无比空虚,和迫切渴望阳具填满的冲动;我哀求般叹着:

  “肏我吧!…求你…插进来、肏我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相信这时候,我仰躺在按摩榻上的身体,一定早就难耐不堪地扭曲、蠕动,
甚至腿子也向外分张、挺起屁股摇甩不停了!……

  想到这个画面,极度的羞惭又爬回脑中、灼烧两颊;为了否认自己的无耻和
淫荡,我只有不断重覆摇头、摇头……

  我双手紧抓住榻缘,想压抑、禁止身体蠕动,可是愈想禁止、就愈禁不住;
而强烈、急促的喘息、呻吟,终於迫使自己要张开嘴、喊出不堪的请求:

  “喔~~!!…天哪,我…需要、需要死了!…给我、给我吧!!…”

  眼睛半睁半闭,想告诉吉吉心中的呐喊,但一看见上方他倒反着的脸,我就
怎么也开不了口,挣扎老半天才哭诉似的问道:

  「吉吉,吉吉~!我…我的反应…还好吗?…」真的,都快哭出来了!

  「很好、很正常,张太太,按摩完乳房,我很快就帮你揉底下,喔?!」

  「谢谢、谢谢你!…我……」感激涌上心头,想问的仍问不出口。

  「张太太,吉吉对女人的一切都很瞭解,你…只顾着享受吧!」

         xxxxxxxxxxxxxxxxx

  微微喘息的吉吉,脱下花衬衫、搁在一旁放置滑润油的抬上,然后走到榻边,
一面轻轻掀起毛巾、使我整个身躯再度全裸,一面微笑着、解释说:

  「张太太,我们这家按摩院的隔音,做得还不错,所以…你大可以…」

  我一听也笑了,抢答:「可以不用担心你…把我弄出多大声音,对吗?…」

  吉吉点点头,目光移到我的阴户部位时;我已自动向外摊开膝头、分张大腿,
殷切等待他如魔术师的手为我“按摩”了。

  我不得不承认,即使像吉吉那样外貌毫不出众的男性,在某个时空下,仍然
具有莫大吸引力、可以教女人觉得性感。老实说,对我而言,男人真正的吸引力,
并不在他外貌英俊与否,而是在于他有没有艺术气质、沟通表达的技能如何、以
及是否对我全神关注。

  这个黄昏,在雾布按摩亭里的吉吉,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外型毫不起眼,
却能引发我无穷的性欲!尤其因为他上身赤裸,肩脖厚实、虎背雄腰的体魄呈露
无遗;而微微渗出汗水,覆在全无体毛的褐色皮肤上、闪闪发亮,更令我禁不住
想伸手抚摸。

  可惜他站得太远,加上我又不好意思厚脸皮主动伸手摸他,只有绷起颈子、
坑低了下巴,渴望兮兮地瞧着他;期盼吉吉能感觉我心中的呼唤,会不时调过头
看我的脸。

  说妙也妙、怪也真怪,就像听见我心里的话,吉吉收回停在我私处的目光,
转过头、笑着说:「张太太,你的阴阜生得高、毛长得又多又黑……性反应一定
很强。…所以,待会儿揉的时候,请别太压抑自己,想怎么动就怎么动、要出声
就让它出;只有整个人完全放松,才能收到通体按摩的效果。…懂吧?…」

  说时,他见我吃力提着颈子点头,便转身由架子上取了两颗小枕头,殷勤、
细心地垫在我脑后,使我感觉舒适;最后,还撂撂我的头发,就像刚整理好一件
艺术品似的,笑咪咪、歪着头端赏了片刻,才将滑润油倒满手掌心、涂在我极切
渴望被抚摸的小肚子上。

         xxxxxxxxxxxxxxxxx

  “啊~!!…这是种什么感觉啊!……是一种几乎…立刻要昇天的感觉啊!

  吉吉、喔~吉吉!…你…简直是…马上就要…把我魂都要要去的男人啊!…
哦,哦~~呜!天哪、天哪!…你怎么那么会…摸人家嘛!?…呜~~啊、呜~
~…

  “啊~~!!…受不了、人家…受不了…马上就要…丢了啦!!……”

 我从来没听见过自己这种喊叫;更不能相信自己被这个既陌生、又非所爱的

  按摩师,一踫触到私处、就立刻要爆发性高潮的事实!

  整个脑子天旋地转;想告诉他我立刻要丢了,却喊不出口;只能大张开嘴,
像条被扔到沙滩上的鱼一样、猛烈喘呼,全身痉挛般直弹;脚蹬着按摩榻、屁股

             往上连连抖甩……

  “完了、完了!被他一踫,就要丢了!…我简直太不中用、太不中用了!

  不、不!!…“连串的「不」字,闷在叫都叫不出声音的呐喊中。

  刹那间,感觉到吉吉的手掌捂住了我一只脚,帮我把紧紧曲握、勾在榻缘边
的脚趾一一拉直;然后伏过我身子,把另只脚的趾头也抹了抹平、轻轻揉捏。

  忍不住立刻要爆发的高潮,就这样被他轻轻揉捏脚趾,消了下去。

  我咻咻喘声渐弱、胸膛起伏稍息,吉吉才站起身,问我:「还好吧?」

  呶着唇、嘟起嘴,我笑着、嗔道:「哎哟~,你…坏死了啦,害人家……」

  刚嗔出口,就发现自己不应该讲这种话;只好脸红着道歉:「对不起!」

  吉吉一手捂在我阴阜上、轻刮阴毛,一手绕过我两条大腿,掌抚臀侧。显然
这种不是按摩的爱抚,使我感到温馨和安慰;彷彿什么都不必说,他就能平静我
的心、让我恢复愉悦。

  但随着吉吉再度于我胯间按摩,引发出第二波的刺激、和我如痴如狂的反应,
就真是笔墨再好、也不足形容其万一的经过了!

  其实,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究竟怎么弄我阴户、刺激我整个胯间、和臀部
各处的。只晓得我把自己澈底交给他,任他怎么弄、怎么玩(?),都完全信任、
毫不怀疑、也毫无惧怕的随他处置。或许正因如此,脑子里才腾得出幻想翱翔的
空间,才看见了自己最渴望、最晌往的性爱景像吧!?

  那种景像,不是完整的、有故事的谁跟谁调情、作爱,也不是色情片里男人
和女人性交、口交、甚至群交的画面。它是一种感觉、一种强烈的心绪,在色彩
变幻中,一页页展开、流窜;在悸动不已的节奏里,澎湃、起伏。似乎很抽象、
却非常具体,好有灵魂、却极度感官……是一种怎么形容都形容不上的经验。

  真的还是要我形容出来、还要详细叙述啊?…好,那…我就试试看吧!

         xxxxxxxxxxxxxxxxx

  这回,吉吉按摩我胯下的整段时间里,都觉得像是在作爱;跟好爱、好爱我
的吉吉温存、缠绵。除了间歇好几次,因为他用力点入大腿根、鼠蹊、和会阴部
的穴道,我禁不住酸痛而高啼、惨呼,全身狂烈振、挺、腾、甩;其他感受到的,
大都是令我既性感、又舒畅的爱抚与刺激。

  而正因为穴道被指压得十分痛楚,我才相对感觉被爱抚的刺激更鲜明、强烈。
彷彿性感直透全身、五脏六腑全都被欲火焚烧,渴望男人施于我久旱的甘霖。

  我不知道吉吉的手指究竟是怎么按摩的。只觉得整个阴部都被弄遍了每一吋

  肌肤、每个肉摺;被它嵌进细缝搓揉不止、抵在肉洞口挖弄不停;在又凸又硬的

阴蒂尖端连续挑拨、急速磨擦;在紧绷光滑的肉稜上阵阵压按、轻扣缓刮……

  灵魂出窍般、我高声喊着:「啊~天哪、天哪!…好舒服、好受不了啊!」

  我一会儿两腿大大劈分、双脚朝天猛踢,一会儿自动曲膝举腿、禁不住颤抖
连连;肚子失控地痉挛、起伏,屁股迅速一夹、一夹的收缩、放松……只为了要
得到更多、更强烈的刺激,什么姿势雅不雅、好不好看,我全都管不了了!

  我死命紧抓床缘不放的手,又被吉吉抵靠着榻边的肚子压了住;他努力按摩
的动作,带动身体在我手背上来回磨擦。我清楚感觉他纱笼下的那根东西一勃、

     一勃地鼓胀了起来;禁不住心中狂喜、几乎大喊出口:

  “啊,吉吉!…你的…鸡巴硬了!…鸡巴…好硬、好硬了耶!…”

  虽然没叫出那种脏话,吉吉却像听见了般、抬起额上渗汗的头,对我问道:

  「张太太,感觉很好吧?要不要…再快、再用力些?…」

  “啊!…感觉何止是好!?…简直就…要成仙了啦!…吉吉、吉吉~!…你
做我的…情人吧!…要快、要慢,要多用力,我…全都由你、随便你,只求你…

  对我好一点…爱我一点!……“心中的呐喊,愈来愈激动、愈来愈放肆。

  彷如跟情人作爱时的感觉,那种什么都不管、一切都可以放弃不要的情绪,
迷漫心田、溢满整个身躯。手背上,吉吉愈磨愈硬的阳具,浮现在我半睁半闭的
眼中,好粗、好大!……它燃烧我的无止境欲望,要它插进身体、猛烈抽送。

  我主动抬高大腿、折曲双膝,肚子使足全力、将膝头收到自己胸口,像飢渴
不堪的荡妇,为了迎接阳具插入,已迫不及待摆出要男人干她的姿势!

  “啊,宝贝~!…肏我吧!……Fuck me !…Fuck me ,Please!!…”

  吉吉的胳膊顺势将我两腿压了住、使整个身体在按摩榻上对折,大腿的后部
朝上、尽呈暴露;两脚插向天空,足踝紧收、脚尖直直挺伸,像跳芭蕾舞似的。

  而他健壮的臂膀,皮肤紧贴我的膝弯、湿滑湿滑的触感,就跟肉贴着我的肉
作爱的男人一样,那么亲密、那么令我无比亢奋……

  「Ohhhh ~!…插进去…求你…插到我里面去…干我、肏~我嘛!…」

  喊出对爱人呼唤的同时,也听见了自己恳求的哀声。但怎么也想不到,我的

          恳求竟换来吉吉满怀歉意的回答:

  「张太太…我,实在不好意思,却不得不解释…这家按摩院…是不准许我们
与客人…发生任何性行为的!……」吉吉才讲了一半……

  「人家…人家没有…没有要…作爱、又没…没叫你…性行为嘛!…你…」

  像突然遭受致命打击,我又慌又急,立刻以几乎歇斯底里的声音、语无伦次
挣出口、抢白着说。可是马上记起了先前在柜台那儿,登记要男师傅为我按摩前,
小姐就已解说过、自己也很明白的「规矩」。

  荒谬、矛盾、和极度的失望与落空,顿时纠成一团、将我整个心绪扰得紊乱
不堪;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那…你们按摩,全套的…?那…人家的…里面…也好需要的…按摩…?」
  我强夺理由、也丧尽颜面的话,更结结巴巴地、伴着泪水而出。

  吉吉两手抱住我双腿、轻轻抚摸,表情好心疼地瞧着我;可是仍摇了摇头:

  「…也不准许啊!它讲的全套,不包括人体内部任何器官里的按摩。」

  吉吉热烘烘的体温,透过皮肤、传入我因为失望而渐渐冷却的身体。想到他
的解释,并不是毫无道理;只因为自己处于神奇的按摩之下,早已不能自我控制,
才误认了他以按摩方式、插进我洞穴里,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现在,虽然我已经觉悟,更不会对吉吉有所责难,但心里始终很懊恼、很
不甘愿。加上看见他注视我的两眼中充满和蔼;就心生出不知是得寸进尺(?)

   、还是委屈求全的念头;含着盈眶泪水、几乎可怜巴巴地问道:

  「那…只用嘴巴…吸吸,光是舌头…舔舔人家…也不行吗?…」

  「真的没办法,规定是…器官…也不能接触器官的。真是…好对不起!…」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准,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

  我摇头挥出眼泪、抽搐地哭了;一直摇头、摇头……身子绻曲、缩成一团,
挤在吉吉紧紧的环抱里;双手攀住他厚厚的肩、头窝进他胖胖的下巴。直到这时,
才听见他附在我耳边,轻轻的、安慰似的说:  「张太太,别难过。吉吉还是
有办法,包准让你好舒服、好舒服的……」

  「真的?…什么办法?」我破涕为笑,抬头急切地问。可是距离太近,无法
看清他的脸;只感觉他呼出热腾腾的气息,扑在我耳朵后面、颈子边;好痒好痒,
可同时又再度开始亢奋了。

  「我再按摩你底下的时候,张太太,你的手…可以伸进我纱笼里,摸你想要
的东西。可是你得…偷偷的弄……」吉吉悄悄话道。

  「啊~!…为什么?…」忙追问时,我立刻脸红、鼻息都急促起来了。

  「因为…不能让别人知道。…还有,得防着外面,如果有人偷瞧……」

  吉吉解释时,呶嘴指向按摩亭里、浴盆上方的一小扇採光窗;大概是示意着
从窗帘未閤紧的缝隙间,可能会有人偷窥!……

  “天哪!…还以为只有台湾的宾馆里,龌龊的恶徒装置针孔相机、偷拍幽会
男女的性行为。却没料峇里岛上、这么纯朴的村子里,也同样有莫名其妙、偷窥
别人的好事之人!”

  「啊~,这么可怕!…你们按摩院…竟然…偷看人家?!」

  「通常不会啦,但…还是防着点好。哦?!」

  「嗯!…」咬唇、点头时;心里亢奋得要命,好像跟吉吉竟成了一对情人。

  xxxxx    xxxxxxx    xxxxx  接下的情景,
我想不必细述、也就那么回事了!

  只能说:自己这个晚上的行径,着实够荒唐。把一个服务我身子的按摩师,
当成情人看待;还在热情沖昏头的关键时刻,完全不顾宾、主身份,帮吉吉打起
“手枪”、让他也舒服了!

  只因为那种冒着被人窥视、发现的风险,作不应该做的事,是我前所未有的
经验,而觉得特别刺激;和因为吉吉对我的“服务”超过了纯粹生意上的关系,
使我倍感亲切,才什么都不计较、与他相互“按摩”了。

  大致说吧,这时我仍是仰躺在榻,双腿卷起、整个身子对折的姿势。而吉吉
紧靠榻旁、侧身朝向我;掀开下体所围的纱笼布一角,让我伸长了手、探进去,
摸索到里面连内裤都没穿、胀得又粗又硬的肉棒,随即像握住宝剑柄一样,前刺

               、后抽……

  榻上,我掀翻对折的两腿被吉吉的胳膊压住、暴露出整个阴部,绷成圆圆的
屁股悬离榻面,被他以一手捧着、另一只手探进阴户“按摩”。他手的动作连带
赤膊的上身震动,使我曲着膝弯、搭在他肩头的一条腿也随着踢呀踢、晃呀晃地

              、摇个不停……

  半睁半闭的眼中,只见整间按摩亭里的茅草屋顶、桔黄的灯火,墙边的花草
枝叶,全都晃呀晃的、动个不停;像急转的漩涡,摇曳、翻滚。我耳中响着榻床
被振得喀吱、喀吱作响,与吉吉在我阴户按摩发出的唧唧、啾啾声;和着我被他
弄得欲仙欲死,愈来愈急迫的喘息、呻吟、呜咽。

  「啊~!…呜哦~啊!!真的要死了、被你…搞死了!…」

  口中虽然惨叫,可是紧握住吉吉阳具的手,却一刻也不停、迅速往前刺、戳,
抽回、刺戳、抽回……直到发现自己的肛门被手指阵阵挖弄、异样的感觉传遍全
身,兴奋大叫:

  「啊~~!!…好…极了!…屁股眼…舒服死了!…」

  吉吉的喉中传出一声声的低吼,身子朝我手里挺拱。我再也忍不住了,忙把
原本抓着榻缘的另一只手,猛烈搓揉自己微小的乳房,用力扯起硬得不能再硬的

           奶头、揪、搯、挤、捏……

  “啊,想不到…从来也没有…手淫…淫得这么舒服、这么刺激过!……”

  心中狂喜喊出吉吉为我、我为吉吉,因为无法作爱、只能互相手淫时的声浪
;也同时感觉吉吉亢奋的热情,和他为了使我无限舒畅,努力按摩的辛苦。

  「张太太!…快活吧!尽情、尽兴的…快活吧!」吉吉的请求,也是命令。

  「啊!…吉…吉!…好吉吉……好大的…吉、鸡鸡…吉~…啊!…你…让我
舒服死了!…舒服、舒服……舒服死了啊……

  「啊!…啊~~!!…吉吉!…我…我丢…丢了……丢出…来…出来了!!

  我的…天~哪!……天哪!!……」

  高潮袭来、浑浑沌沌之中,手里握住的剑柄,像爆出火烫火烫的液体、淋得
我小手尽湿;光是那种感觉,就把已翻起腾涌的高潮重新掀起巨浪、又重重滚卷
下来……引得我伸长颈子、再度昂然尖啼了好一阵,才喘不过气似的瘫痪在高潮
后的余波里。

         xxxxxxxxxxxxxxxxx

  完事以后,吉吉扶我下榻、为我又沖了一次温水,再回榻上涂抹峇里岛特有
的火山灰、摩娑摩娑地全身按揉一遍,才领我泡进也是峇里岛独特的花瓣浴池;
让我自己盆浴了十来分钟。

  吉吉拾了个小板凳儿,坐在池边陪我讲话、看我出浴。虽然我抑不住羞惭、
一直不愿正眼瞧他,但心里无宁还是觉得十分温馨、也很暇意;谈话中,好几次
不得不抬头望他时,我自然露出笑靥、对他瞥了瞥两三次媚眼。

  吉吉先离开了按摩亭,我才穿回衣裳。手握一张美金大钞,出门时塞给他。

  他向我深深鞠躬、说谢谢时,一旁陪着的两位女服务员也笑着对我说:

  「太太您…容光焕发、好漂亮哦!…」我只好又扭开皮包、打赏她们。

  在雾布沁凉而清爽的夜色笼罩下,我从按摩院,走回“睡莲花塘”客栈的途
中,心里很舒畅、很平静,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xxxxxxxxxxxxxxxxx

            杨小青自白(17)完

qwertysis 2008-10-25 11:39

             杨小青自白(18)

  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在峇里岛「睡莲花塘」的第一个晚上,因为刚从意大利长途飞行抵达;加上
傍晚看完猴子舞,又让按摩师吉吉通体推拿之后,步回客栈;蹅进房间,就感觉
全身乏力,於是匆匆洗了把脸、更衣上床。

  身子虽极度疲累,但经过按摩、覆抹火山灰、和花瓣盆浴,穴道已完全打通、
筋骨肌肉也都放松,可以说相当舒畅;但脑子仍然不停打转:回想今天遇到的每
个男人的长相和身体;当然,也包括只触摸过、却没真正瞧见的,吉吉的阳具。
而脑中浮现的男性,人人皆围着纱笼,以致阴部的凸出总是不很明显。我左翻右
转,怎么也睡不着;再看看手錶,已是深夜十一点半了。

  突然听见屋外传来人声;下床掀帘窥视,见一男、两女正走回隔邻的茅屋,
嘻笑声中夹着日文。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辨认得出:那长发的女子个儿矮小、
短发的个子较高,从两人外型一眼就可确定是日本女观光客;而头发紮成马尾、
围纱笼的男人,体格很健壮。大概是懂日文的当地男人吧?

  他们进了屋,仍然大声嘻笑;后来,讲话声音变成女的咿咿哎哎、男的低吼
不止,还不时穿插咯咯浪笑、和语无伦次的娇喊、尖啼;一听就知道是男女上床
活动的淫声荡语:忽高时低、连连不绝。扰得我更是睡不着,一方面觉得很讨厌,
但也因为禁不住幻想他们三人作乐的情景而兴奋起来……

  只好打开皮包,取出下午上街买的、袖珍本的「峇里岛及雾布导游」,半躺
在床、无精打釆地翻阅,想想今后几天可以往那儿去、该做些什么事?……书上
介绍当地人的生活习俗,居所、建筑,祭典、及艺术特色,附了不少插图照片;
也详述雾布的风光:包括画廊、美术馆,工艺博物馆等供人参观的地方……

  读着、读着,我两眼涩涩的、几乎睁不开了。便把书扔到一旁,浑浑沌沌地
跌入梦乡。

  半夜,被冷兮兮的空气冻醒,仍然听见邻屋男女的笑闹;便跳下床把窗閤上,
但为了让自然空气流通,并不关紧闭死。当然,也只有继续「聆听」他们欲罢不
能、鏖战不休的作爱声浪了。

  拉紧被窝、身子曲成一团,两手插入大腿间取暖。想到多年来在加州,自己
过的都是一个人的日子,早已习惯孤枕独眠;可是今晚身处他乡、异地,却深感
极需有人共枕、陪伴。而这个人,当然是男的!

  希望在梦里与他拥抱、温存,并不一定非得作爱才行……

         xxxxxxxxxxxxxxxxx

  被清晨的鸡啼、鸟鸣、狗吠声吵醒过来;睁开眼,见窗帘外刚刚昇起的日头
仍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里。披了件夹克、开门走上露台,顿时感觉空气中浓浓的
水气、和扑鼻的草叶清香。园外稻田里,撮撮秧苗随风摇曳,一方方水潭如镜,
反映天空的蔚蓝、晨云的金黄……啊!这「雾布」村名取得倒真贴切。

  在客栈的花园茶座用完早餐,我向柜台询问了旅游地点及交通工具,便打算
乘坐当地老百姓通常搭的公车,前往附近的一家美术馆参观。仅管明知道租一辆
车更便捷、也不贵,但为了要与当地人民打成一片、加上又不赶时间,我才故意

             决定这么做的……

  回房换穿上一套较正式的连身裙衫,戴墨镜和帽子遮阳,就消遥出发了。

  公车里没有冷气、热烘烘的,幸好乘客不算多。一上路,清风由车窗拂入,
吹散我的头发,飘洒在颈子和脸上,都清晰感觉得到。放眼车外一片绿意,缓缓
颠簸向后移动,而遥远的火山峰,忽隐忽现于苍翠林间……乡野风光,在在使我
心中畅然。

  美术馆里作品水准相当高,多样的素材及鲜明的色彩十分吸引我,不觉就在
那儿耗了整个上午。印象中最深刻的,是艺术家笔下当地人的生活、形形色色的
穿着打扮,及脸上生动的表情。尤其,所展出三○年代峇里民族舞蹈的摄影系列,
呈现极丰富而强烈的舞者风姿,特别令我心动、神往。

  参观完毕,我在溪谷边缘、可眺望乡村景緻的凉亭歇脚、休息,凭栏啜冷饮
时,两个旅行者模样的西洋年轻男子,朝我瞧呀瞧、盯了好一阵,然后过来搭讪
;问些没趣的「你从哪儿来?…」「在峇里岛呆多久?…」和「喜欢展出的艺术
作品吗?…」之类很无聊的话。

  我再简单不过地回答,也懒得反问,有意无意表现冷淡、迳顾自个儿赏景。

  两位男仕见我总是把眼光瞟开、对他们没多大意思,就知趣走开了。

  其实,我原本闲着无事,照理应该很自然欢迎有人上前搭讪、聊天的;可惜
这两人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男子,而此时,我却只对当地人好奇,对其他种族的
男人反而丝毫引不起兴趣了。

  大概正是因为心中有这种念头,我这天下午才「意外」地遇上一个峇里男人,
也成为有生以来,首次与男妓发生的密切关系吧?!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xxxxxxxxxxxxxxxxx

  在美术馆午餐时,从导游图上发现该处离雾布仅两公里余,而且有相当平坦
的小路可通;便决定不乘公车、改以徒步行走回村,好沿途流览当地田园风光。

  虽然午后日头高照,但仍有山风徐来;而小径穿越田间、石板路面宛延树荫
之下,处处皆是清凉,毫不感到暑热。一面欣赏风景、一面体会大自然气息,不
觉已抵达雾布村落边缘、零星人家聚集在茂密林中的小巷。……

 峇里岛传统民舍的泥刻围墙、门坊入口的精美彫兽、和石阶上置放祭祀鬼神

  的花盘,在在吸引我的注意。巷中孩童戏嬉声此起彼落,有几个还高举携往
田间放的彩绘风筝、互相竞较,为岛民生活增添了盎然的趣味。

  我瞧见不远的一座门坊里,走出一对男女,停在门口交谈。身材姣好的金发
西方女郎穿着峇里服饰;而留长发、蓄黑鬍,身材瘦长的当地男人,看起来非常
面熟。我停步观察,才想到昨晚从按摩院步回客栈途中,蹲在一家艺品店入口,
对我打招呼、叫「哈啰~!」的长发年轻男子,正是他!

  当时,我一心赶回客栈,没理会以为不过是兜售东西的小贩。现在,却发觉
身着白麻衫、围黑纱笼的他,充满飘逸气质、长得竟相当英俊哩!

  门里驶出一辆少男驾着的摩托车,金发女郎斜身坐上;长发男子递给她大概
是装了腊染布的塑胶袋,两人彼此点头、挥手告别。男人目视她远去之后,并未
返身进门,却回过头来,朝我这边望了望。

  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大胆走近;见他掬起笑容、对我招呼一声「哈啰!」;
更确定了他就是昨晚街上遇见的男子,也对他:「嗨!…」一声,然后朝英、汉
(日?)文并陈的门牌上瞧了瞧。

  上面写的是「春香艺亭」,又是个极富诗意的名称!

  长发男子开口以一串日语不知说些什么,彷若邀我入内般、摆手示意门里。

  我摇摇头、用英语说我不是日本人,他才改口道了声对不起,解释日本人与
华人长相接近、不易分辨的理由;至于「春香艺亭」,则是附设花园茶座、专供
展示腊染、彫刻等艺品的工作室。

  「漂亮的小姐,愿意进来参观一会儿吗?…您不必买任何东西…」他说。

  意外地被称为「漂亮的小姐」,我欣喜一笑,点了点头、便随他蹅入门坎。

  见前院的小童追逐、茅草亭边老妪对我笑着打招呼;高兴而放心地穿过树丛小径

  、来到面对两座茅屋和花园的池塘边,一个铺了草席、垫子,可让人倚枕倘
佯、悠闲赏景的四角竹亭。

  长发男子引我登上凉亭坐铺,礼貌地请我稍待、说他很快就回来,然后走进
簷下挂满了整排腊染布的茅屋。我四下环顾阳光及树荫里、遍佈的绿彩与鲜红的
花草,而芭蕉、竹叶的光影摇曳,更充满无比幽静。

  虽然花园里就我一人,却未觉丝亳不安,相反地,感到十分怡人;等待中,
心情也很轻松。半晌后,一个女孩捧着茶盘走来,请我饮用冰冻「柠檬草茶」。

  谢过了她,我调整姿势、半倚半靠坐在枕上;正信手从茶几旁的一叠书报上
拾取《峇里岛民艺》翻阅时,瞥见它底下还有一册《日本春画》和一本英文名叫
《东南亚寻芳之旅》的书!

  忍不住翻开《日本春画》;一页页男女交媾的板画映入眼中,使我顿时呼吸
急促、心跳加速。生怕被人发现而立刻閤上它,但又更好奇地拿起《寻芳之旅》,
也没管封面印着几乎全裸、大跳「钢管艳舞」的泰国女郎照片,就急呼呼翻到峇
里岛章节、迅速往「男找女」、「女找男」的栏下阅读……

  这才知道:峇里岛上,有不少当地男人,沿街向西洋女子以呼唤「哈啰!」

  搭讪。其实,他们就是专向女观光客提供陪宿、伴游的男妓;但是原本针对
西方女子为主要对象的,近年也因游客来源转型、日本的女观光客愈来愈多,而
扩大服务范围、包括东方女人了!

  「啊~天哪!…难道这位留长发、蓄鬍子的年轻人,竟是个「妓男」不成?

  …那,这家「春香艺亭」,岂不就是一家妓院吗!?……而昨晚在邻屋陪伴
日本女子,身材微胖却十分健壮、紮马尾的的男人,也是一个啰?……」

  书里还说:企图找女人玩的西洋男子,大多可在渡假饭店、或观光客聚集的
海滨酒巴寻获猎物;而想要男人陪伴的女客,也能从主动招呼的当地男子中挑选
合适的对象。尤其,岛上干这行业的男妓,个个床上技巧惊人、令女性充分满足
之余,还多具艺术气质,更是各国女人趋之若鹜的主要原因!

  匆匆读完这段,又眇到下面讲峇里岛男妓极为低廉的收费:即使全日陪伴,
也不过十来块美金,真是便宜得太不像话了!……我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更烈,
同时口乾舌燥,赶紧抓起柠檬草茶、喝了一大口,才将书搁下、没敢再看。然后,
在铺上极不安稳地调整姿势、想坐舒服些。

  但因为今天出门穿的是条浅紫色、薄料的连身洋装,被窄裙部分绷卡得太紧
而不知腿子该怎么曲、又该怎么放;搞来搞去,就是坐不安。只好把裙子往腰上
拉高些、露出更多大腿,并侧到一边、靠回枕头垫子里;才觉得稍舒服点。

  这时,长发男子捧着一叠腊染布走来,脱鞋上铺、跪在茶几旁,将布料一一
展开、示给我看。眼前花团锦簇、飞鸟翱翔、枝叶流卷的美丽图案,我早就无法
专注;脑中出现的,已尽是自己与他在凉亭榻上缠绵作爱的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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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面讲解腊染,一面深深望入我眼中,使我更加不安、在枕头垫上挪动
身体;并害羞地拉扯窄裙下缘、想多盖住一点露出裤袜的大腿。连他问些什么,
也没听清楚,只低头抿嘴嗯了嗯;想要瞧他,却胆小得抬不起眼睛。而且很害怕,
害怕男人已经从散落在茶几旁的那叠书报,发现我翻看过那几本书了。

  「小姐,我叫…达央。…您的名字是……?」他笑着问我。

  我不得不答:「…金…金柏莉……」抿住嘴,才敢正眼注视面前的男人。

  他黝黑的皮肤,衬托明亮的双目;长发如瀑布洒落、自然垂肩,挺立的鼻樑
下,微掩嘴唇的鬍鬚,更突显出牙齿的皓白;一见就令我心动不已。当他修长的
手指,抚抹在薄薄的腊染上,述说布料质地的轻盈时,我已感觉那只手也正抚摸
着自己的皮肤,使整个身躯颤抖、连胯间都湿润了!

  「…是不是阳光太烈,而觉得热吗?…金柏莉?…」达央关切地问。

  「哦!…不,只是嫌亮了些…」

  我焦急应道,抹了抹额上的汗;想拾本杂志,为自己搧搧风,却怕引起达央
注意到书报堆而不敢动手。只好拉拉洋装排扣的前襟、使胸口凉爽些;折起手臂、
将肩部无袖的薄衫连同奶罩带子勾了勾,以免汗水黏透……但所有的动作都被达
央看进眼里。他迅速盘膝而起,对我笑着说:

  「…咱们进对面茅屋里吧,那儿…阴凉些。」弯着身、将我由枕上拉起。

  「屋里?…」我不安地反问,同时跪起身、挪到铺缘,伸足蹅进鞋里。

  让达央牵住手、沿石板路走向茅屋时;心脏不断砰砰猛跳,只因为有生以来
一直认为世界上最肮脏、最龌龊的事,莫过「卖身为娼」、和「嫖妓淫行」了。

  那种以性器官作为生财工具、对生张熟魏的人献出身体,被插进、抽出;还
要让不知从何而来的精液,洒进私处孔道的行为,真是说有多可耻、就有多可耻!

  男人嫖妓已够肮脏,而女人找男妓上床,岂不更是…无耻极了吗?……

  可是,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反问:昨晚在按摩院,自己那么迫切的生理需要,
还得靠吉吉以徒手满足,连器官都不能接触;导致入夜后,一听见邻屋的男欢女
爱声,就辗转难眠。而这种难受,也是千真万确,和多年来欠缺男性慰藉所受的
煎熬与折磨不相上下;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训就能矇蔽、装作不存在呀!

  既然今天达央对我殷勤相待,而他的年轻俊美,又深深吸引住我;加上现在
我已独自来到远在海角天边的峇里岛,即使做出了什么,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所有认识的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

  但如果我仍自限于道德观念、或心理障碍,没有种大胆接受挑战,岂非又要
因为失之交臂,而再度悔恨不已吗?

  眼看石板路已走到尽头,脑中的浑沌仍未澄清;只好硬着头皮、厚起颜面,
诺诺不安地说:「达…达央,我……我…」想告诉他我心里毫无准备。

  「金柏莉,别担心,我一切都很瞭解。而且,你很美、很可爱。…」

  达央执住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手背;同时撩起茅屋门帘、引我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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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光差太大,一时无法看清室内,只隐约瞧见暗中有张宽阔的矮床,上面
铺满大大、小小藏青色腊染布面的枕头;床旁几上搁着已点燃的一缕清香。直到
适应昏暗,才发现屋里除了一扇被阳光渗透竹帘、半撑开的篾窗之外,其他墙上、
桌上都挂满、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峇里木刻、神鬼人像。而较远的一张祭祀台,还
供奉了身披羽毛、怪兽般的佛彫;在四只昂首的海龟环绕下,若人若狮的面孔,
呈露狰狞表情;更使不知有多大的茅屋空间充满神秘色彩。

  「啊,我…」不晓得该怎么开口,更不知道如何面对男人。直到他閤上屋门,
转身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托起下巴,彷若等我闭上双目、接受他的吻时,我

           才睁大了眼睛、挣出一句:

  「…好害怕唷!…屋里,暗昏昏的…还有那么多…妖魔鬼怪,这…」

  「…它们大都是守护神呀!来,你瞧…」达央拉我走近一座塑像;解释道:

  「别看它脸凶,其实是要吓走恶鬼、保佑作爱中男女的…好神哩!…」

  「哦~!?…那…」我侧头朝大床瞥了一眼,结结巴巴地想问:

  「那,它也保佑我们…作爱吗?…」可我问不出口,只把身子倚近他。

  达央在我发鬓嗅了嗅、附到耳畔轻声说:「金柏莉,真的,你很可爱呢!」

  接着好自然地将我搂进怀中,继续问:「…想不想…上床,让神明保佑你?
…」

  「啊~!?…我…」说不出话,只感觉达央灼热的两手扶在我腰上。

  如千丝百缕散落的心绪,刹时激流般倾泻而出。「可我…还是好怕耶!…」

  嘶喊的藉口,不过是为掩盖自己真正的恐惧;恐惧达央、和茅屋里的一切,
是否乾净?是否充满传染恶疾、肮脏不堪的亿万颗细菌、病原?……恐惧自己从
未与干这种行业的男人有过,一旦开戒,以后会不会上瘾、无法自拔?……

  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长得那么差,阅人无数的达央会看得上眼?会喜欢
与我作爱吗?…他,他能瞭解一个来自遥远天边、孤独旅行的女人的心,能瞭解
需要灵魂伴侣的渴望吗?……还是只将我看成一个不堪性飢渴折磨、非得找男妓
才能满足肉体欲望的淫荡女子?……不,不!这是多么可怕、多么悲哀的事!

  但是惶恐中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办?…除了点头、祈祷自己能像个
峇里女人一样,接受衪的护佑、接受达央的「作爱」,我还有什么选择呢?

  「会吗?连我…衪也会…保佑吗?」点头又摇头,亟需肯定地反问。

  「嗯!…我教你、教你讨衪欢喜,衪就会保佑你了。」达央回答得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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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去发生的事,还用得着细说吗?

            杨小青自白(18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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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18)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中)即日刊出。   朱莞葶代
笔。

             初稿:11-12-2000

             完成:11-19-2000

             修正:12-05-2000

             刊出:12-06-2000

qwertysis 2008-10-25 11:39

             杨小青自白(18)

  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我不远千里到了峇里岛,意外蹅入「春香艺亭」、跟疑似男妓的达央在花园
池塘边茅屋里所作的事,本来不足为外人道。可是自从多年前背着丈夫、和其他
男人有染以来,我一向都是先与男人建立某种程度的「人际关系」,然后才跟他
进一步上床发生肉体的亲密行为;很少、也几乎从来不曾一开始就以「性」关系
出发。

  除了唯一的一次:那年在台北,和男女同学到「银星」舞厅跳舞,遇到英国
记者强尼,被他深深吸引,便不告而别、偷溜到他住处,在药丸和大麻的催情下,
跟他上床、放浪了大半个晚上;是我蓄意与陌生人刚刚认识就想性交的一次。

  事后,我非常悔恨;加上那时,在台北我已经有一个「情人」,更感觉强烈
自责。立刻对他忏悔,并接受他的「处置」,情人才没有计较下去;后来仍继续
跟我交往。(见1998年、元元贴出的《小青的「情人」》。)

  但是现在,更成长、成熟的我,看法已逐渐改变;不再认为男女非得恋爱了,
性关系才能美满。而且,性的享受,并不须完全依赖爱情;甚至在某个时空、某
种状况下,毫无感情纠葛、纯属肉体感官的性爱,反而是更舒畅、销魂的呢!

  这,大概也就是在「春香艺亭」的这天下午,我与英俊的峇里男子- 达央,
能尽情交欢、极乐无比、充分享受性爱的主要原因吧?!

  尽管讲是这么个讲法,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天的所作所为,确实非常
荒唐、不理性、实际上也很冒险。尤其,明知达央是插弄过千百个女人的男妓,
我却连最起码的防范、保护措失都没作,简直可说是为贫图享受而玩命的行迳。

  再加上,一听见他说什么:好的神灵会保佑我;就糊里糊涂的完全信任他,
不但将整个身子任由他处置,让他摆布来、指挥去,以为只有那样作,才能讨得
神明欢心、使自己的需求获得满足;还像被催了眠、着了魔般,将属于私密性的
身家、底细,甚至连最不可告人的事,都和盘托出、坦白讲给神明听、也让达央
知道了。……不过,还算好的是:

  茅屋里虽看似简陋,却仍具基本卫浴设施,可供洗涤;而究竟是干这一行、
颇有经验的达央,也准备了各种防范疾病、增进享受的东西,像保险套、润滑油
;及清洗、整理得乾乾净净的情趣用品;使我放心不少。

  至于听命供出我的一切「祕密」,说穿了,也不算上什么天大的事;我远住
美国加州、婆家的人在台湾,跟峇里岛八竿子扯不上关系、何足为惧?更何况,
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在神明眼中,既非罪大恶极、又不伤天害理;衪管辖峇里岛
的百万女性已忙不过来,相信大概无暇对我斤斤计较吧!?

  哎哟,一不小心,闲话就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讲茅屋里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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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央从身后两手扶进我的腰凹儿里、站在那尊塑像面前,叫我仔细看着衪,
报上姓名、居住地,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状况。我觉得荒谬极了,先还死抿住嘴、
不愿开口;可是达央在耳边叮咛要讲实话,神明才会庇祐我的时候,他纱笼底下
的凸出物已压着我裙衫臀部、朝股沟里轻轻抵动;我受不了刺激,张嘴倒抽大气
:「嘶~!…啊~!…嘶~~!」脑筋浑沌,猛烈点头、脱口而出:

  「我叫…金柏莉。张,本名杨小青;家住美国、加州,××年×月×日生;
我…已结过婚,生了两个小孩。…只是多年…没跟丈夫住一起,所以……」

  达央的阳具隔着窄裙,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愈来愈大、愈来愈硬。

  「所以,才老远跑到峇里岛,找男人玩…」达央在耳边抢白,我急忙否认:

  「不,不是!…我…其实已经有过…外遇,跟其他男人玩过了。只是现在,
我暂时没有男伴,很空虚、很需要……」像招供似的解说,希望神明瞭解。

  达央两手抚到我的胸口,在裙衫外面揉弄我渺小的乳房。他的手好灵活,一
下子就摸出、而且抓住了两颗奶头,隔着胸罩、撚捏起来。我呼吸急促、哼出喘
声,身体往后倾倒,倚进他的环抱、阵阵颤抖。

  「所以,你需要的是男性安慰。…不是想生孩子,对吗?」达央继续问。

  「生孩子?!……天哪,这是什么话?…我…都四十来岁了!怎么还可能…

  想生孩子!……我找男人不过是…填补内心空虚而已,怎么还要回答这种…
想都想不到…荒谬无比的问题?」我惊讶万分、差点反问出口。

  「不,不!…当然不是、不是想生孩子啊!…」连连摇头、亟力否认。  
达央放开搯捏我乳房和奶头的手,移到肚子上,轻轻压按、团团旋转揉弄;一面
附在我耳边说:「嗯,神明看你这幅模样,光猜也猜得到。不过能由你亲口讲明
白、免得误会,就更好了……」

  胸部被达央的手丢下,立刻感觉好失落;加上讲到生孩子,刚刚撩起的性欲
几乎瞬间就要消失了。我焦急无比,赖在他身上、嗲声嗲气的哀求:

  「那你就…再摸一下…人家的奶奶,好吗?…你手走得太快了啦!…」

  但达央不为所动,继续揉弄我的肚子、解释着说:神明为了鼓励峇里人繁延
子孙、使后代生生不绝;特别赋与峇里女人美好的胸部,让它们乳水充裕、好喂
养出健康宝宝;但对拒绝生小孩的女人乳房,因为失望,就不愿意照顾太多了!

  话听在耳中,无异巨石落井,将我焦急不堪的心轰然一声、击得粉碎。尽管
自己多年来,早就将生孩子的事抛诸脑后、想都没再想;而此时在峇里岛找男妓
「寻欢」,更不可能与生殖有关;却仍然哀淒自己的输卵管已遭结匝,即使再想,
也生不出孩子!……而且,我两个小孩是由奶妈喂大的,从未吸过我的奶头,加
上自己一辈子都为了胸部太小而自惭。如今听见达央这番话,怎能不令我悲从中
来、热泪盈眶呢!?  「人家…又不是拒绝,是…生过小孩,已经结匝、绝育
了嘛!…」

  我仰起头、以颤抖声对达央诺诺解释。同时感觉两手奇痒到极点,就什么也
不顾了、伸到自己胸口,在洋装外面,想要把奶子挤大一点似的用力揉弄、不断
抓捏小小的乳头。同时跟随他压我肚子的节奏,晃动屁股,在鼓起的硬东西上,
磳磨不停。

  「啊~!……喔~~哦!!……」我兴奋起来,娇喘出声。

  达央一手继续旋转、按压我的肚子,另一手移到我臀上,开始揉捏、搓弄。

  不管薄薄的衫裙半撩半掀、把衣料都搞皱了,热烈地揉完一片臀瓣,改揉另
一边;但龟头始终顶在我的股沟当中、须夷不离开。使我感到安慰,心中昇起希
望、

               殷切地问:

  「喔,达央!那人家…奶奶不行,…至少,屁股…还长得可以吧!?…」

 我平坦的胸部无法与西洋女子相较、比起热带岛国的峇里女人也自叹不如;

  早就承认失败之余,仍期望神明和达央至少对我唯一尚可傲人的臀部,有点
兴趣、还看得上眼。……不然,我是真要灰心死了!

  刹那间,男人的阳具离开了我的臀沟;回首一望,只见达央稍稍引身后退、
双手端在我屁股两侧,眼睛盯住我不自觉往后翘的臀部、像检视件东西般,瞧了
好一阵,然后点着头说:  「嗯!长得的确不错、很有…生育力的样子,相信
神明会喜欢。」

  我破涕为笑、裂嘴朝他一瞟:「那,你…也喜欢吗?…」屁股还摇了摇。

  「嘘~!」达央竖起手指封唇轻示,叫我别问。只低身把窄裙下摆往上撩,
撩到呈现出我穿裤袜的两腿、继续一直向上,暴露出大腿、臀缘。

  而我稍为放心了点,也配合调整姿势:上身略略前倾、双腿微微分弯,两手
撑在窄裙被推到腰际而露出的膝头上;像模特儿般,让他欣赏个够。

  达央热烘烘的手掌抚在我大腿后面,向上摸到屁股边缘,沿着臀底曲线、往
胯间移动。我被踫触得亢奋、颤栗不止,臀瓣阵阵肉紧、一夹一夹……

 同时心想:宁可自己的屁股给人玩、任人摸、甚至让大鸡巴插进去享受舒服

  ,也不愿被当作一件只是供生儿育女之用的工具啊!

  焦急地又想问:「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屁股嘛!?」可我又开不了口。

  怪就怪在,达央却有如听见了我心中的问话,凑到我耳畔轻轻说:他的确很
喜欢我的屁股,尤其穿了裤袜、整个下体曲线毕露,看起来非常性感。不过,他
要我别张声,说给神明知道了不太好;因为峇里岛的女人都习惯不穿裤袜,只有
西方女人才喜欢着裤袜。……

  我一听兴奋无比,立刻仰颈、歪头,附到他的耳边,像讲悄悄话一样的说:
「…那,你就多看看、多玩玩我…穿了裤袜的屁股吧!……喔~!达央、达央!

  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喔!……」翘起的臀部款款扭动。

  「好,金柏莉,我们就别在这注生神像面前,到里面衪看不见的地方、好好
先玩一阵吧!……」建议之后,达央还叫我扶住已撩卷至腰间的裙衫,说他喜欢
看我只穿裤袜、三角裤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摆的模样。

  「那衪看不见,还会保佑我吗?…」我被推往更昏暗的茅屋里走,一边问。

  「会啦!我们玩完,再脱光衣服在衪面前的床上性交,就行了!」

  「啊~,这样子也行啊!?…」  惊讶反问时,我已经因为极度好奇、和
预期达央将怎么跟我「玩」的玩法,变得更兴奋无比了。……想到自己「误入」
「春香艺亭」,意外踫上这位英俊的男妓,竟喜欢上我穿裤袜的下体!等到了里
面,他发现我胯间尽湿,不知会不会好疯狂、对我作出什么想也想不到的事?…
…而他说「玩过」以后,还要再脱光衣服、回神明前的床上性交,又会如何插得
我欲仙欲死?……

  想到这,我几乎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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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央把我一歪、一拐推到黑黑的茅屋角落、另一座神坛前,叫我站在那儿;
摸黑点燃两盏小油灯、烧起一柱檀香。隐约中,我只见立着一尊身躯半裸、裂嘴
微凶、脸色通红、胖胖的罗刹神,两手抱住一个长发、光屁股女人的臀部,从事
交合的塑像。与曾经在介绍印度、还是西藏佛教艺术画册里见到的很类似。

  神坛前的地上,置了张供人跪下膜拜之用、包了软垫的方型斜顶矮凳;但是
通常为方便人们跪下,都向后略斜的凳子顶,不知什么道理,却是反过来、朝前
倾斜的。……

  矮凳前的两侧,插立着一对不及半个人高、手臂般粗的圆木柱;我原先以为
是对烛台。仔细一瞧,才发现顶端并无烛盘,而是彫刻成仰天、昂首的两条蟒蛇
;但蛇首的长相却更似海龟头:光滑得发亮,两颗眼珠凸鼓鼓、嘴巴微微裂开,
一幅想吃东西的贪婪样。更令我困惑的,是两只龟头颈的凹陷处,还垂系着结成
环状,却搞不清作何用的,红、紫相间的布绳。

  心里极度好奇,可又不敢乱问,只猜测大概是峇里人特有的…祭祀用具吧!

  我吸进浓浓扑鼻的檀香薰烟,感觉头脑有点昏;眼中彷彿看见佛像背后散发

  出无数红、白、金黄色的幅射光茫;彷彿看见被抱住的女人两手紧攀衪的颈子、

  双腿缠绕衪肥胖的腰肚,正迅速狂甩臀部、不断往衪身上凑动,显得无比淫
荡。

  也像听见了传自寺庙低沉的喇叭、和高昂的唢呐合奏声;交织着阔叶林中的蝉鸣

  与鸟啼,不绝於耳。

  达央叫我跪下之前,先得面对神像、敬礼膜拜。我生怕裙衫落下,紧紧夹住
手肘,合掌、鞠躬时,臀部还故意向后翘起、摇摇屁股,有如讨好神明般、轻轻
娇哼了一声。然后,依照达央按在我肩膀的示意,乖乖弯下腰、跪到凳上,先把
头发撩到颈子的一边,将两手撑在凳前摆着的枕垫上;才低低的俯下头、高高的
举起臀部,长长叹出一口气。

  全没料想到,我整个动作,竟是那么自自然然、像非常熟悉就作得出来的。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这么跪趴着、屁股高翘,以腰肢的纤细,衬托生得还算
丰腴的圆臀,陈现在男人面前,早就是我最爱作、也最令他们激赏的姿势。个个
男人不但夸赞我曲线美丽,还都认为:我摆出的这种姿势最性感、最诱惑呢!

  心中这么想着,不自觉就款款扭动起高举的臀。知道已经撩卷到腰部的裙衫,
一定暴露出半透明浅肉色裤袜底下、怕天气热而穿的丁字三角裤了!

  贴身凉爽的丁字裤枣红色丝缎质料,是我在意大利选购的好几条内裤中,最
醒目、最能对比皮肤色泽的;没想到,来峇里岛才第二天,就派上用场、让达央
享尽了眼福!

  「嗯~!……嗯!……」我又轻哼了哼;想要表现、却有点害羞。  幸亏
达央没让我久等,跑到屁股后面,开始挲磨我的圆臀。他透过裤袜薄薄的质料,
以细长而灵巧的手指触踫,令我两片肉瓣无比搔痒;禁不住左右摇动,上下起落、
翻掀,而且阵阵肉紧地一夹、一松……

  可是没夹两三下,就把丁字裤跟裤袜夹成一条细缝、嵌进臀沟,它湿漉漉、
黏答答的紧吃在肉里、好生难过;我抿嘴猛哼、屁股像引达央注意般摇得更凶。

  这才听见他笑出声、感觉指尖勾在股沟当中,把裤袜、连同底下丁字裤一并
挑起,让我稍为舒服些。

  大声叹出口气,连声道谢;达央则连说:「不谢、不谢!金柏莉,你的屁股
不但长得丰满圆润,扭起来,也相当灵活啊!」他的夸赞,令我飘飘然。

  「那里,还是你手巧~,才解决了我的困难…」应着时,也噗吱笑出声来。

  「不过,金柏莉,看来你…已经很湿了哩!」

  达央一面说、手指一面滑入我胯间凹陷的缝里,顺着肉沟前后搓动。被那种
刺激惹得迸出尖呼,我手臂无力支撑,乾脆曲肘将脸贴在枕上、更尽量高耸屁股
;直到两膝都快从跪凳斜面滑了下来,才迅速折弯脚踝,以脚背勾在凳子边缘、
使足气力、维持住姿势,同时喘息不止地嗲声应着:

  「哎哟~!人家被你…逗成这样,怎能不湿嘛!?…」依然摇着屁股。  
「现在,就要把你裤袜…给剥了喔!」达央边说边动手。

  「脱吧!只要你喜欢…我,一切都随你…」我好激动,屁股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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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央从我的腰际将裤袜、并同丁字裤往臀部拉扯,一直缓缓剥到大腿下方的
膝弯里。我本来想吃力地提膝、好让他完全除去;可是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说:

  「不用提腿,反正你美丽的丰臀,已经完全暴露无遗了!」

  然后,让我像无数次跟男人玩的时候一样:以两腿紧绷裤袜的跪姿,使不整
的衣衫更凸显出高翘而赤裸的屁股。

  请各位不要认为我在自夸。

  只是自觉到:作为一个女人,我很明瞭自己身体的优、缺点;也很知道如何
在男人面前,用最诱人的方式表现优点、掩盖缺陷。而且,为了取得男性欢心,

  我愿意做好多好多他想要我作的事;包括帮他服务、展现风骚、及尽全力满足他

           某些特殊的偏爱或嗜好……

  当他为我兴奋无比、阳具挺得又高又硬时,我会性欲更亢进、情绪更激动,
连行为也更狂热放肆、浪荡起来。

  这种自觉,大概就是我与男人交往,无往不利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嗯!…读起来,的确有点…太自夸了,好吧,我住口就是。〕  当达央
开始抚摸、轻轻挲摩我臀瓣的时候,肉体接触的强烈感受,立即使我难禁地娇呼
出声,连连扭甩腰肢、挺高屁股迎凑他的两手动作……

  「啊~!达央、达央,摸我的屁股!…好好揉、好好捏吧!…喔~~!…」

  「舒服吗?…金柏莉,喜欢吗?」他问。

  「哦~~!…喜欢、喜欢~!…揉得…舒服死了!……」

  我激动地回答,更期待他进一步、灵活地把玩我整个臀部。而达央也真的像
听见我心中呼唤般,开始以不同方式,用手指、手掌,甚至腕底,轻重交替推、
捏、搓、揉我的屁股,按、压、辗、挤两片臀瓣;扣、刮、挑、拨、勾、戳下体
各处凸出的肉摺、和凹陷的沟缝。

  我全神贯注达央的爱抚,感受被魔术师般的双手带入高度亢奋的境界……

  我一会儿低吟、一会儿高唱出欢乐无比的反应。而达央从我不停溢出液汁,
显然明瞭我早已完全润湿、准备接受男性插入了。但他两手却始终只停留在肉体
外面把玩、迟迟不肯进一步行动。与昨晚吉吉为我按摩、产生通体舒畅的方式和
效果非常不同:是一种极端强烈的肉欲需求,要男性立即插入、等都不能再等的

               迫切……

            我终於忍无可忍叫喊着:

  「啊,达央!…弄进我…洞洞里面,…插进去、玩我的洞吧!…」  「这
么快就要…插洞啦?不是讲好让我…多看、多玩玩吗?」他反问我。

  「哎呀~!讲了是没错,可是人家…被摸得都…快受不了了!…」

  「那~…好吧!…」达央指尖插进了我的阴道……

  「啊哦~~呜!!…」脸侧在枕上,我紧闭两眼、朝前引颈大声呜咽……

  心里喊着:「终於进到身体里面了!…达央终於给我…吉吉不肯作的了!」

  「啊,金柏莉!你的…洞,好紧、好湿唷!…」

  他赞美我;同时指头开始抽插、灵活挖弄。我乐得迸出眼泪,连连呜咽中还
不忘向他道谢;勾在凳缘的脚背使足气力,把屁股抬得更高,扭得更带劲儿。

  「告诉我,你这个…除了叫洞洞,还叫什么?…」达央竟考起我来!

  「叫…叫阴户、小肉穴…小穴!……还叫…屄……」我应考般,急迫回答。

  「嗯!…好屄,金柏莉的小屄…真好!」

  达央英语流利夸赞我的屄,令我格外兴奋,更不要脸、主动对他嘶喊着:

  「后面,后面的洞洞…叫…屁眼!……」同时紧缩肛门、引他注意。

  「啊,还以为你们中国人、日本人…管它叫菊花蕾哩!」他还「纠正」我。

  「…可是菊花…英文好难念、听来也…彆扭,反而不…性感……」  才解
释到一半,肛门就感觉达央另一支湿湿的手指,在那儿凹坑里顶呀顶、转呀转的
活动。我立刻高昂娇呼、低沉异样的呜咽齐来,抑扬顿错地喊着:

  「啊,啊~~!!也…插进去!…戳进我…屁眼里吧!…啊~~!!…」

  两个孔道同时被手指抽插的快感,顿时袭卷全身;我连连颤抖、痉挛不止地
振动。

  但真正令我口里、心中的呐喊齐鸣、更迫切激动的刺激,却是来自达央不知
何时已附到我高翘的臀上、呼出滚滚热息,以火烫的嘴唇、刺肤的鬍鬚,在两片
肉瓣上磨挲轻吻;和伸出又湿又滑的舌头,在股沟里的舔弄了!  「啊!…天
哪!…达央、达央~!…你竟…竟舔我的屁股啦!?……」

  真的,我简直想不到、也想都不敢想:他竟会这么…这么会迎合我的喜爱,
以性感无比的嘴,亲吻今天才初次与他认识的屁股!……我欣喜若狂、疯了似的,
语无伦次起来:

  「喔~~哦!…达央~!你…太好、太棒了!…我…屁股需要人舔、好需要
给人…舔唷!……」

  达央的吻,使我陶醉得脑子不管用了。虽然不是嘴对嘴的接吻,却足以令我
昏天黑地、陷溺于纯属感官的刺激,不断沉沦、坠落,迷失了身处何方。浑沌中,
连自己的身体姿势、器官感受,都搞不清、也忘掉是怎么回事儿……  直到我
尖声大叫:「哎哟啊~,你…舔得乐死我、乐死了!…」双膝由跪凳下滑、垂着
的上身几乎跌落地面,再也无法挺举自己高翘的屁股时;我骤然惊醒,慌张而惨
兮兮地喊着:

  「啊!不行了,人家…不行了!……」挣扎着想跪回凳子上面……

  听见达央急促低声令道:「抓住红绳子!…金柏莉,抓住绳环!」

  我这才恍然大悟:那对系在两根圆木柱上的布绳环,原来是作什么用的了!

  迅速挣扎、撑起上身,赶紧一手抓住一边的布绳、把身子拉吊起来,才维持
跪在凳上的姿势。我连忙回首、对身后的达央急得要死、嘶声问道:  「这样
子?…是…这个样子吗?……」希望他快点再吻我的屁股。

  「对,就是这样!…」他讲完,就吻回到我臀上。

  我拚命紧抓布绳,使俯着的上身悬离地面。但是为了维持屁股高举的姿势,
必须两肘折曲、双臂用力,才提得起半个身体的重量;不一刻,就累得流出好多
汗来。只好又调头、向达央诉苦,说没气力了!他看我可怜兮兮,建议我把手腕
套进绳环里、让它吊牢,就能省力不少;并解释着说:如果我对SM的淫虐行为
有心理障碍,别作了,也无所谓,反正求个享乐嘛,犯不着吃太大苦。  我想
了想:反正为的是享乐,才什么都愿意尝试;而这种双手套进绳环,也算不上是
什么「捆绑」行为吧?!就依他的建议,两腕穿入布绳环、反手抓住它。然后,
再度俯身、翘臀,接受他的亲吻、舔吮……

         xxxxxxxxxxxxxxxxx

  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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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 (18)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下)即日刊出。   朱莞葶
代笔。

             初稿:11-20-2000

             完成:11-27-2000

             修正:12-05-2000

             刊出:12-06-2000

qwertysis 2008-10-25 11:40

             杨小青自白(18)

  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下)

  迷漫在「春香艺亭」茅屋里的黑暗,已不再黑暗,反而变得十分鲜明耀眼;

  彷彿成了另一个放射千百彩色光茫、无穷缤纷灿烂的宇宙;加上檀香薰烟袅袅、

  蝉鸣鸟啼不绝的声光背景,渲染着达央和我所作的、奇异性行为。是一种说
也说不出、却极其崭新的经验。大概只有在峇里岛、这个人间海角的世外桃源,
才会发生、才有可能吧?!

 尽管这时候我的身体姿势极为不雅、甚至可说非常可怜;不但四肢因为跪、

  吊而疲惫不堪,连腰、肚、胸腔也阵阵发酸,几乎像受刑般难以忍受。但是
对比着达央在我臀部及私处舔吻、把玩,带来的感官刺激;和他甘愿以唇、舌接
触我最隐密、最不能见人的器官与孔道,予我心灵的震憾;这丁点儿的难受,就
变得亳不足道、要怎么忍都得忍下去了。

  但怪也怪在:身体某部分的难受,伴同其他更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时,那种
难受,却会变成好怪异、好奇妙、不可言喻的感觉。两者并存,既似苦乐对比、
交织,却又若彼此加乘、增添;最后,高潮连串袭来,汇成难以形容的极度快感,
轻而易举就完全摧毁了我整个人的意识与神智……

  现在,我回想当时,企图形容、解释自己的心绪感受;可是怎么也形容不来、
解释不出个理由。只能说:那天下午,我所体会到的,一辈子都不曾经验过;所
作出的,也是前所未曾的荒唐事:

  和峇里岛的男妓,像情人、像奸夫淫妇般,作爱、性交、戏谑、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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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呜!达央、达央!…你好会舔、好会…玩我的屁股喔~!…我简直
要被你…搞疯了!……喔~~!舒…服…死了!…你那舌头,逗得我…连屁眼都
…性感死了!…天哪、天哪~!!……」

  我两臂伸开,手腕套在木柱上的布绳环里、悬吊着自己上身;底下,以跪姿
朝天高耸的屁股不断扭动。……愈来愈兴奋、愈来愈大声喊个不停。

 达央手指在我阴道里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还加了其他手指撚弄阴核、搓擦

  肉唇;和着淫液发出唧吱唧吱喳的水声。他的手不时踫触我大腿内侧,可以
想见

           整支手一定都淋得湿湿的……

  但他舔弄我肛门、股沟的舌头更要命,一会儿轻挑细扫、一会儿紧贴缓移,
又夹着一吸、一吮,吻得「吱、吱、啄啄!」害我连连唉声呼唤不算,更渴望他

       把我臀瓣剥得开开的、舌尖戳进肛门里面……

  阴道被手指抽插,引得我身子一前、一后摇荡;双腕吊在布环里,虽不像被
绳子绑缚那么疼痛,但也渐渐麻痺起来。为了稳住身体、为了让达央的舌头舔入
肛门,我不顾绷在膝弯的裤袜几乎吃进肉里,尽力分张两腿,直到双膝又快要从
不够宽的跪凳上滑下来;才本能反应,两手紧握木柱,像撑拐杖般、继续维持着
难看得不堪入目的姿势。

  这时,达央叫我乾脆别跪了;要我两腿大大分开、胯站在凳子上方,把屁股
维持翘好、让他一面舌舔肛门、一面指插阴道。我欣喜若狂、立刻照作,提起一
腿,任他将绷卷成环的裤袜、丁字裤退出脚跟,挂在另只腿上;然后,大大分开
腿子、立在跪凳两旁。……

  姿势刚站稳,就回首娇声祈求:「啊!达央宝贝,快!舔我的…肛门吧!」

  达央果然如我所望,剥裂开我的两片臀瓣、扯得好开好开;湿濡发烫的舌尖
舔进屁眼凹坑。刹那间,我引颈长啸地叫出:

  「哦~~呜啊~!!…好达央…你的舌头……好好喔~!」

  脑中映出自己屁股眼为达央呈现的模样,像看见一条吐红信的蟒蛇,正用它
灵活、有叉的舌尖,在肛门口上勾勾、戳戳,扫来扫去,逗得我兴奋无比。当他
鬍鬚刮磨我的臀瓣肉丘,嘴唇吮住屁眼、舌尖抵着洞洞一顶一顶时,更令我想到
那条小蛇正费力地企图钻入洞穴、彷彿要进到身体里似的!

  被强烈刺激、无法控制旋腰、摆臀,我全身也像条蛇般扭动起来。清楚感觉
湿濡的肛门被滑溜溜的舌头舔呀舔、戳呀戳时,莫名的性感愈来愈强;渴求肉棒
进入洞穴、佔满空虚的欲望也愈来愈迫切,终於忍不住高喊:

  「啊,宝贝!…达央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

  同时感觉自己紧握两根木柱、支撑上身的掌心,想要抓住男人的阳具而奇痒
难熬;猛然悟到手里早就抓住的,正是圆柱刻成蟒蛇的颈部啊!

  我顿时欲火更炽,仰起颈、猛甩一头乱发,心中大叫:

  「天哪!这…这是什么感觉啊!…这么多可怕的…蛇,居然也会…教我性感!

  我一定…变态死了!……可是,可是我要、我要,我还要啊!……」

  尤其,因为我仰起头,正好瞧见那抱住长发女人的神像,两手扒开她屁股的
底部,好明显、好清楚就看到插在她洞里、又粗又大的阳具。我幻想自己变成了
那个长发女人,而达央就是那个神。被我紧紧攀住,双腿缠绕于腰肚、迅速甩动
屁股。像典型的荡妇、心中用英文喊着:

  「啊,达央、达央~!…肏我,肏我吧!…我爱你、爱死你了!…」

  达央手指再度戳进我阴道、快速抽送的感觉,变得更强烈、更刺激了。不但
整根指头插入,还在里面转动、搅和不停,更顶在G点上、阵阵压迫。同时外面
又有几根手指,挑逗我硬挺、凸立的肉核,搓揉滑不溜屐、肿成厚厚的花瓣似的
大小阴唇;加上他热情舔吻肛门的嘴,滴出好多唾液,积满了肉坑、从我会阴部
往阴户肉摺滚淌下去;僵直的舌头,戳进我屁股眼里,抽送、进出……

  没多久,高潮就来了:我全身猛颤、狂烈振甩,更喧天价响、啼喊不停:

  「啊~!!…宝贝、宝贝~!……我…来了!…出…来了!!…啊,啊~!

  被你搞死、…搞得…舒服死了!……啊~~!天哪、天哪!…天~哪!!」

  啊!…高潮、性高潮,原来性高潮,竟可以是…如此极端、这么…极乐啊!

  原来不须恋爱、不必是情人,甚至不需要真正性交,就能令我达到,被达央
口交服务时,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境界啊!

  我大声呜咽出极乐的声音,身处于从未经历过、近乎变态而怪异的姿势下,
不断蠕动;又因为嘴巴大大张开、急喘不停,以致唇乾舌燥、迫切想要含住东西
;於是什么都不顾、引身到一旁的木柱,伸出舌头、舔那颗彫成光溜溜、圆突突
的柱顶龟头。活像舔男人的大鸡巴头一样,好痴情、好疯狂……

  「啊,金柏莉!你真美、真是…性感极了!…」

  达央抽出手指、停下亲吻屁股;在后面夸赞他见到我浪荡不堪的样子。两手
爱怜地继续揉弄臀瓣。他的夸赞,引我流出更多口水,愈发带劲儿地舔吮柱头;
舔到整颗头头尽湿,还爱极了它似的,用手不断抚摸;同时喉咙里哼呀哼的……

  直到高潮刺激完全退去才肯停下、蹒跚不稳地站直早已疲惫的身子,也不顾
两腕仍套在布环里,就向后扭转,朝达央痴痴望着、神智不清地问:

  「你真的…喜欢我…这种样子啊?…我都觉得好…好…」说不出的感觉。

  达央笑咪咪、肯定地点头,一面帮我解开布绳、一面在我额上亲了亲,说:

  「嗯!尤其你衣服都没脱光、裤袜半退,更是迷人哩!」

  听了心里好高兴,一抱住达央就想主动吻他,但他却及时避开了嘴、只让我
吻到他唇旁的脸颊上!

  刹那间,我像突然被人拒绝了般、心头轰然一震;但立刻想到:通常,妓女
接客时,都是绝对不和嫖客接吻的。那同样的,我身为女客,想要亲吻作男妓的
达央而遭到拒绝,岂不也理所当然吗?……

  可是,尽管明知如此,我仍然掩不住主动献上香唇、却被拒绝的耻辱,顿时
全身一冷、喉头发乾,难受得几乎掉出眼泪……

  幸好,达央自自然然地揽住我,附在我耳边轻轻解释,说他避开嘴的原因,
并非不愿与我接吻,而是怕他刚舔过屁股的嘴,沾脏了我的唇!

  「啊~达央!…你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连我…最肮脏的地方,都不计较
乾不乾净、吻那么久,还舔得那么仔细;再说,你舔的是我屁股、我的肛门啊!

  连你都没在乎,那,我还有什么资格觉得你嘴巴肮脏呢!?……」

  「…喔!宝贝~,吻我!接受我的吻吧!…我不怕脏,只要你吻我…像舔我
的肛门一样、吻我吧!!……」我仰头祈求。心里却更荒谬地问着:

  「宝贝!…难道,你都愿意舔我的屁眼了,还会嫌我的嘴吗?…难道我的嘴,
会比肛门还更肮脏吗!?……」

  没等到回答,就巴住达央、强吻般亲他的嘴、吻了又吻、一直吻、一直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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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问题并没有成为问题,达央一触到我嘴唇的反应,就十分热烈;不但
抱紧我,将刚舔过屁股的舌头渡到我口中,让我狠命吮吸;同时两手也再度放到

            我的臀上抚摸不停……

  我挣开达央的吻,却故意偎紧他、在强壮有力的臂膀环抱中蠕动身子,口里
嗲声呓道:「宝贝~!你好像…好瞭解我的…身体耶!…好晓得我…那里最喜欢
被摸、被爱抚……真的,我们从来也不认识,你怎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达央没有回答,只顾主动亲我的脸颊、吻向耳根。当他舔到下巴,自然而然
使我引颈仰头、任由热烫的舌尖濡湿颈部、徘徊流连时,我刚高潮过、又冷却掉
的欲望重新被勾挑起来,犹如野火死灰复燃,再度席卷燎原……

  主动伸手到他的腰际,想解除围着的纱笼布、请出我盼望已久的男性象徵。

  可是达央阻止了我,说:「别急、别急,金柏莉,我们先去洗洗乾净……」
然后牵住我的手、往茅屋另一个角落的「卫浴间」走去。

  说它是「卫浴间」,其实已算客气;它不过屏障在木竹编成的篱笆后、一块
铺陶砖地面的浴厕空间。方形浴缸旁边,置了个西洋坐式的白瓷马桶,至于抽不
抽水,无从得知;红砖砌成的储水池里,飘着一只葫芦瓜水瓠,及从墙上所挂着

      不知名的枝叶落下、掉入池中、白色细碎的花片……

 达央悠暇不急、徐徐、细心地帮我脱掉身上、和半挂在腿上的衣、裤;一件

  件吊在篱笆上,直到解开奶罩扣、除下胸罩;我才全身赤裸、站在他面前。
体会到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平坦而微小的胸部,正被他一眼看了精光;顿时感觉
莫名

               羞涩……

  惭愧地低下头,眼睛却往达央纱笼的胯间瞄去,看看它是否鼓了起来?同时

             心里禁不住感叹:

  「杨小青啊!你…真不要脸死了!…假装害矂、还要偷看男人鸡巴!」

         xxxxxxxxxxxxxxxxx

  达央扭开龙头、在浴缸里放热水,弯身试了试水温,回头伸手、示意我蹅入
池中;我递手给他、问他是否与我一起洗澡?他摇头解释:温水是为我泡澡的,
因为他一向只用冷水沖身。

  「哦!…」我有点失望,蹅进浴缸坐下后,抬头见他开始解纱笼、脱衣服,
看到他终於露出光滑而黝黑、肌肉凹凸分明的身体,不自觉嚥嚥口水;也忍不住
两眼盯住他胯间虽不算勃起、但已够粗大的阳具了!舔了舔嘴唇,我对达央露齿

               一笑道:

  「哎哟~你…好好看喔!…难怪你为我表演脱衣,还那么有自信!」

  达央报以微笑,并没有如我想像故意眩耀他雄伟的「本钱」;只拿了块香皂,
蹲在浴缸边、问我要不要打肥皂?还说:他可以完全服务我清洁的需求。

  我被宠得合不拢嘴、笑着点头,心想:原来男人不必是你的情人,也能如此
屈就一个女人啊!……

  坐在浴缸边缘,背朝达央,让他为我抹肥皂、搓洗全身上下,舒服得两眼都
闭了上;陶醉于他灵活的双手动作中,不时故意将上身往后靠,倚进他的怀里,
轻轻呓出愉悦的喃喃声……他滑溜溜的手指撚捏我两颗小奶头,捏得好硬好硬、
好凸出的时候,我几乎又忍不住扭起屁股来了!

  达央一面帮我搓洗身子,一面聊天似的问我:怎么知道在峇里岛找到他所在
的这个「春香艺亭」?……我说我根本毫无预期,完全是误打误撞、才踫上的。

  我也反问他:峇里岛上的男人,是不是个个都对女的如此殷勤?还是只有他
做这种的…(不,我只问在心里,嘴上可没问出口),忙把「做这种的」改成:
只有他,才对我特别好?

  「当然是因为你、金柏莉啊!…你那么可爱,教我一见…就迷上了呀!」

  「哎哟~,你…好会灌米汤唷!…」我醺淘淘地嗲他,侧头想吻他。

  「把腿子打开!」达央命令般说完才回吻我。

  一面接吻、他的手一面在我阴户里掏、洗,搓、擦……害我又兴奋死了!

  脑子里一直想刚才瞧见他那根,黑黑、大大的傢伙;想它鼓胀勃起,好雄伟、
好威风的样子。同时喉咙哼出声来:「唔~~!……唔~嗯!嗯!!……」

  「喔~!达央~,让我看你、看看你的…大鸡巴!…我要…看大鸡巴!」

  心中喊着,我挣开达央的吻、挣开他的环抱,不顾身子淋满皂泡、立刻转身,
两眼死盯住赤裸、强壮的躯干下,那根如我盼望、挺立勃起的阳具,连连猛舔

          嘴唇;好痴狂、好急切的叹出:

  「喔,达央~!我……我好爱、好爱…大鸡巴喔!!……」

  同时迫不及待跨出浴缸、回坐在边缘上,伸出两手,仰起头、张开嘴,希望
他能会意、把阳具插入我口中。

  但达央又笑着阻止我,说:「别急,沖好了身子就给你……」

  他站在我面前,以葫芦瓜瓠掏起冷水、一瓢一瓢沖洗他黝黑、高瘦、却终究
是健美的身躯。我,像欣赏美术馆里的艺术品、艺术表演一样,看得两眼发直。

  竟全无自觉,也在他面前分开腿子、两手伸进阴户搓擦、揉弄,自慰起来。

  他盯着我手淫的样子,黑黑的鸡巴挺得又粗又大;我媚眼瞟他,对他噘唇、
呶嘴飞吻,哼出难耐的声音。最后,嗲里嗲气求他赶快沖洗完毕,好喂我吃一下
他的阳具!

         xxxxxxxxxxxxxxxxx

  两人迫不及待、匆匆拭擦,连身子都没有完全抹乾,就赤条条地,急急奔往
「注生」神明前的大床、手拉手跌进床里;展开激烈而缠绵的口交、作爱、口交、
性交、肛交……尽情尽性玩了整个下午,直到黄昏。

  总听人说:男人花钱嫖妓女,大都是为了发泄肉欲,很少有人获得情感上的
满足;因为妓女只卖身、不出卖灵魂。但这天下午,我跟达央一起消磨的时光,
却充满心灵的畅然、喜悦;不仅感官的享受快乐绝顶,就连情绪和感觉,也像与
一个多年的知己朋友、亲近无比的恋人相处般,令我陶醉、安慰。

  不知是否因为达央是峇里人的关系,还是因为我身在峇里岛,觉得自由自在,
才那么毫无禁忌的放肆、那么一点儿也不知羞耻的激情、浪荡?

  从没命地巴住达央,狂热吮吸他的阳具开始,到兴奋得迫不及待,叫他肏我、
玩我;从完全不顾形象,胯骑、套坐他粗黑的肉棒,上下、上下奔腾、起落,到
放声大喊:好舒服!好舒服啊!……从主动俯趴上身、跪翘起臀,要他从后面狠
狠戳我的屄,到欣喜欲狂、泪水沾湿枕头,还求他掌掴、拍打我的屁股……

  从嘴里自然吐露的淫声浪语,唤着:宝贝~!亲爱的…宝贝~!!…干我、
肏我、插死我吧!……我爱死你…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但内心喊出的,却是阵阵永恆的期待与希望:宝贝、宝贝!…爱我、爱我!

  永远永远…爱我吧!……

  虚幻和真实的快乐与满足,交织在一起,若幻若真。像搓擦在肉体上的腊染
枕头,像手里紧抓床头板顶木刻的飞鸟、虫蛇;却又如草叶芬芳、檀香董烟、和
茅屋外的蝉鸣鸟啼般,不可捉摸、无法留驻……

  直到数不清多少次的性高潮后,我身子已不胜刺激、疲惫不堪,才迷迷糊糊
感觉达央正剥弄一个保险套,预备套上阳具、再次插入我阴道里;大概他总算玩
够了、要射精了吧!我想。

  就噗吱一声笑出来:「你忘了我…是已结匝过、不能生育的女人呀!?」

  「啊~!对、对了!」达央笑着点头。但又竖直手指嘘唇、轻声道:

  「别让神明听见了、不高兴,衪就不保佑你了!」

  「哦、哦!…」我猛点头,还朝神明解释说:

  「对不起,我…今天还不想怀孕,所以…需要保险套……」真荒谬死了!

  达央用的保险套,是整根茎上佈满一粒粒、豆豆凸出的那种,那种最令女人
兴奋、刺激的。而大床上的我,双手伸到头顶、巴住床板,两腿大分开、无力地
仰躺、等着男性再度进入时,心里不知怎的又激动起来了……

  大概因为这是今天第一次,我将跟他面对面、採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像千千
万万想生孩子的峇里岛人一样,在神明面前交媾、尽人道、天道吧?

  达央以佈满催情颗粒、又粗又大的阳具,插入我身子刹那,我就疯狂、嚎啕
大叫了;像歌颂神明,高昂咏唱、低迥呻吟,浑浑噩噩地摇头、点头。承受耕耘、
播种的男性抽插,淫液潺潺溢流滑润……在枕上起落、震荡,如腾云驾雾……

  愈来愈兴奋、愈来愈痴狂,就当滨临再次的高潮袭来,达央突然抽出阳具,
不待我喊出「不要!」时,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边低声道:

  「别让神明知道、或者听见!……」说着,翻起我两条大腿,往上一直推到
肩头、使我全身对折,连屁股都掀离床面;然后拉了个枕头、垫在我尾椎底下。

  我不知达央指的是什么?疑问地瞧着他,他才更悄声说:

  「金柏莉,我想玩你的…屁股里面……」

  我笑了,点头、忍住没讲出任何不雅、或冒杵神明的话。

  阳具戴着满是颗粒的保险套,蘸足淫水、戳进我肛门里时,我真是乐歪了!

  今天、这个下午,终於得到好男人的傢伙、好傢伙的男人,在我全身上下、
三个洞洞里塞满、进出的甜美滋味了!!

  我们两人进入疯狂境界、即将同时步入高潮前,达央如我所愿,抽出阳具、
迅速剥掉保险套、扔到床下,再度戳回我的肛门里、奋力抽送!……

  达央的阴毛与我淫液沾湿的阴毛互相拍打、纠在一起,发出啪哒、啪哒声;
他下下尽根插入、次次抽出只剩龟头留在屁股里面,每当抵住我前面阴户时,还
磨呀磨的,搞得我兴奋死了;连忙放掉抓住床头板的两手,伸到达央坚实的臀上、
往自己身上猛拉,同时心中狂喊:

  「喔~,达央!…你好会、好会…搞得我…屁股里…舒服死了!…啊~~!

  天哪!……我…好爱你、好爱被你的…大鸡巴,肏屁股喔!…」

  幸好达央事先有交待,我才没叫出这种话。「注生」神明只看见他在上头、
我在底下动,大概还以为我们正按照规矩、在那儿练习如何传宗接代的技术吧?

  「嗯~!…真好玩!…谁说神明不可以骗呢?…只要样子做得对,衪还不是
照样被我们骗了?……

  」哎哟~!你这根大鸡巴…简直…要命死了,害我屁股里…好酸、好麻唷!

  啊~~呜!酸得像…酸梅汤卤汁、麻得像桃酥…好怪、好甜、又好美喔!…


  「…啊、啊~~!!…天哪、你又变大了、鸡巴…又变大了!…喔~~!!

  达央…宝贝你…好大!…好大喔!……」

  感觉天旋地转,我开始不停摇头,狂哼、急喘,看见自己朝天的两腿、阵阵
幌荡、猛踢。整个人像陷入激流旋涡,只好又赶忙攀着床头、手心握住刻成蛇身
的的横桿、死命抓紧;才鼓足最后余力,收缩小腹、把屁股连连往上迎凑。

  我终於高声呼出又一次的高潮,同时感觉肛门里他的阳具阵阵猛胀、猛跳,
喷射热烫烫的滚滚浓浆,溢满、灌溉了我身体里的空虚……

  此刻的景象,历历在目呈现心中。令我真难以想像,那个疯狂的女人,竟会
是自己!然而,确实是真的、真真实实的杨小青、金柏莉。张!是完全变了个人
的无耻荡妇、也是快乐到极点的女人啊!

  但达央呢?这英俊、可爱的长发峇里男人。他究竟是爱我、喜欢我的男人?

  还是一个逢场作戏的职业妓男呢?

         xxxxxxxxxxxxxxxxx

               〔后记〕:

  待至黄昏,我在「春香艺亭」与达央共进晚餐;选购一些腊染布料、和两套
峇里岛的传统女子服饰,付了笔满公道的价钱;最后让他的弟弟驾摩托车,将我
送到雾布商店街、我住的客栈巷口下车,腿子合不拢、一拐一拐的步回旅馆……

  但是,对上面那个问题,我仍然没找出答案!

  记得付钱的时候,我还特意多掏了廾元美金、塞进达央手里,想说:不过是
区区小费、谢谢他的陪伴、给我一整个下午的快乐时光;可是我实在开不了口。

  而他握住我的手、把钱塞回,笑着说:认识我,已经够高兴了,希望下次有
空时,再到「春香艺亭」找他玩。我才不好意思、收回「小费」,免得他误会…


  「可是,那有妓男不收小费的呢!?…」想着,我又摇了摇头……

            杨小青自白(18下)完

qwertysis 2008-10-25 11:40

             杨小青自白(19)

  峇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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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峇里岛住的“睡莲花塘”,虽然只是一家总共不过八、九间茅屋别墅的
小客栈,但设备与服务皆为水准以上、相当不错。而且地点就在热闹的雾布村里、
出入十分方便,不论暂住或久呆都很理想。

  他们每天为住客提供的早餐,开在面向一片稻田、几个茅顶凉亭组成的花园
餐厅里;当然也应要求送到房间。不过大多客人,包括我在内,都喜欢到这颇有
情趣的花园用餐,可以边吃、边享受乡村美景蕴育生机的宁静;还能同时欣赏由
隔邻一家传统音乐学校,传来老师与学生弹奏悦耳的峇里民族音乐。

  而夜宿茅屋的客人,陆续来用餐,彼此交换笑容、友善地招呼、相互结识;
使我们更觉温馨。尽管早餐食物花色不多、口味也极普通,但吃得却很愉快。

  就是这种状况下,我与邻屋的两位日本女客认识,并在同张餐桌聊了好一阵、
彼此交换旅游经历。知道她们来自大阪,抵峇里岛已有十天,今晚正好要退房离
开,转往柬埔寨游着名的安哥窟〔吴哥庙〕和其他古蹟。两个女子都很年轻,只
比我女儿大上三、四岁;言谈举止满天真的,但穿着、打扮却已像经验丰富的女
人;对比得有点怪异,可是又说不上怪在什么地方?

  大概和几天下来,知道她们俩分享同一个当地男子、在邻屋夜夜春宵有关;
及我年纪大得足可作她们母亲、阿姨,而有感自己与新世代少女究竟相去甚远,
几乎是两种世界里的人一样了!加上交谈时,因为她们英语不灵光,得靠纸、笔
写出汉文,才能相互沟通;以致不时当我只懂了一半意思,就听见她俩之间日语
喋喋不休、和咯咯的笑声,而觉得更有些隔阂吧?!

  不过,又想到:尽管我们三个女的差别这么大,但在同个岛上,居然仍作出
了相同的事——跟当地男妓上床,寻欢作乐、体验人间美味!可见人的本性,或
更澈底的说:女性的本能,应该还是放诸四海皆准的哩!

  可我怎也没料到,自己竟错怪了智子、由佳两个日本女孩。还误将那位陪伴
她们、紮马尾的本地男人错当成“寻芳之旅”书上说的峇里岛男妓!

  更荒谬的是,这天下午,我意外在雾布的猴子森林公园,又遇见他们三个人
;一同游览森林、喂猴子吃香蕉,并顺理成章、与紮马尾的男子结识时,才知道
他根本不是妓男,而是我所住“睡莲花塘”的小开、客栈老板的儿子!

  可想而知,我心里有多窘、有多惭愧!……

  但更夸张、更过份的事,还在后头……

         xxxxxxxxxxxxxxxxx

  山姆、山本、牙马莫托、萨布、都是这个马尾男子的名字。英文名:山姆,
够普通的,叫起来很顺口;山本,日语牙马莫托,是东洋女孩叫的;而萨布,或
峇里发音正确一点的:杀姆,是他的本名。中文写出来并不雅,而且好像很歹命,
不提也罢。

  倒是下午在“猴子森林”公园,我们四人互道姓名时,为他一个人就有那么
多叫法,不知谁跟他作什么事的时候该叫啥?笑成一堆,直不起腰。尤其智子、
由佳两人,咯咯痴笑不停、连带绷着紧身长裤、圆突的臀部也震得蹦蹦跳跳;而
看来性格爽朗的山姆,竟当我的面,十分大胆地同时出手、各捏了她们一人一把
屁股,还用日语不知说些什么,引得她俩对我一瞄、更大声狂笑。害我莫名其妙、
居然脸红起来!

  问山姆他们讲什么?他却很奇怪、很暧昧地微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让我
产生被欺负的感觉,就板着脸、迳顾儿朝前走,去喂猴子。可是我,明知山姆在
后面瞧得见,不知怎的,竟把步子走得一扭、一扭,像为他表演般、款款摇动起
自己的臀了。

  手里拿香蕉喂猴子的时候,掌心酥麻酥麻的;脑中尽想着些不可告人之事。

  山姆丢下智子、由佳,赶上前来;对我道歉般解释:两个日本女孩的爸爸,
跟他父亲认识,才放心将女儿送到峇里岛渡假、住他家开的旅馆。孩子们不懂事,
乱讲些话,说:她们今晚就要走了,所以顺便将他“移交”给我……

  听了觉得真是荒天下之大稽;那有随便、顺便移交男人的事嘛!?两个东洋
小女子,没大没小,难怪要挨骂,被捏屁股,也是活该!!

  连森林里活泼逗人成群的猴儿,都懂得长幼有序、遵守动物规矩,不敢随便
乱来;何况咱们身为万物之灵的人呢?……於是我也摇摇头,说:

  「就是嘛!这年头,年轻人愈来愈不像话……」才说出口,又立刻住了嘴。

  因为山姆就是个年轻人呀!而且身体壮壮的,挺有朝气,只可惜,大概营养
太好、脸长得胖了些;看来才廾岁出头,几乎就有横肉。不然,要是真「移交」

  给我,说不定自己还会高高兴兴接受他哩!……

  “哎哟~,杨小青啊!究竟怎么了?色迷心窍到如此地步,连其他女人用过、
长得又不那么顺眼的男人,也来者不拒、考虑接收、跟他上床啦!?……”

  「是啊!…现在日本青春文化盛行,少年的行为和过去有很大改变。」

  「哦~?你好像…对日本很瞭解?…」我抑下心中邪念、好奇地问。

  山姆点头说:因为老爸送他到东瀛留学,刚念完回来,所以知道些情况。

  「念的是…什么呢?」

  「音乐、戏曲,民族舞蹈、与民俗剧。」「喔~!好棒喔!」我十分感叹。

  刹那间,对他浮起一丝敬意。同时想:这位旅馆小开的爸爸,虽是个生意人,
但能够让自己的孩子追求艺术,不像一般老中,总要强迫小孩读医、学法律、念
科学。……嗯,这做老爸的,倒也相当不平凡哩!……

  又朝山姆瞧了瞧,找寻他父亲的影子……

  「可你父亲呢?…对你搞艺术,他完全不反对?」想多知道些他爸爸。

  山姆摇头、笑哼一声道:「我老爸除了心放在旅馆之外,就是玩木彫;不但
收集,自己也刻。他美国留学完,带回好多美州原住民的彫刻,现在专搞峇里岛
民族艺品……可以说也是玩艺术的,当然不敢反对我啰!……」

  “哦,留美的啊!”心里奇妙了起来,接着问:「所以你是基于兴趣?…」

  「嗯!因为有兴趣嘛!凡是有兴趣的,我就要。」讲得好乾脆。

  “包括智子、由佳?而且也…包括我~?”心中问着,感觉自己真无耻!

  两个东洋女子走了上来,拉着他、叽叽嘎嘎讲日语时;山姆还朝我眨眨眼、
耸耸肩,好像表示对我有兴趣,却不方便说似的。

  我嚥下没讲出口的话,中断了与山姆的交谈;脑子里,竟荒唐地认为:也许
他真的会愿意被「移交」给我呢?!……

  “天哪!愈来愈过份、愈不要脸了咧!……”

  走出森林公园、在停车场前,他们三人问我:要不要一道採买东西?我摇头
说不用,想散散步、然后悠闲地回客栈休息。两女上了丰田四轮驱动的登山车,
山姆就在车旁对我暗示:晚上他到机场送她们离开后,还会回旅馆……

  我无置可否地点点头,说:「哦……」心里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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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森林公园步回客栈,路程并不远;我在街上随便逛逛。黄昏前,走进一家
洋人聚集的酒巴餐厅,提早打理晚餐。用餐前酌酒时,我婉拒了一位主动搭讪、
长相不错的欧州男仕;并为自己仍具吸引力而感觉一丝得意与自傲。

  拒绝了欧州男人,却禁不住连想到山姆的爸爸。这位十分雅緻的客栈老板、
曾经留美的彫刻家;他,又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怎么两天来,在旅馆从未
见过呢?……

  “嗯,吃过饭回旅馆,得绕到柜台、或办公室那儿瞧瞧。”

  一边吃,一边想:观察到许多峇里岛的游客,为轻松消遥,大多不注意穿着
打扮;尤其老美,甚至十分邋遢,很没有品味。幸亏我周游过世界,知道应如何
穿着得体,打扮得有风度、风韵;才是持续吸引男人的主要原因吧?!

  不提「女为悦己者容」的古板教训,光光为遮丑扬善、突出美感,女人就该
多注意自己的容貌与穿着;再说,「美丽的外表」本身,除了赏心悦目,也是让
男人更进一步发现她「内在美」必要的条件呀!……所以等一下,我得……

  蹅慢步、踱回旅馆,经过一家看似专为洋人观光客开的精品时装店,便挑选

  了一件名牌的、缀小银星亮片的黑纱质料、却不像晚礼服那么正式的无袖、缩腰

  裙衫;及一双很搭配的缕空半高跟皮鞋。……

  我想像自己半倚朝稻田展开的露台栏杆,和男人啜酒、聊天时,后背衬托着
黄昏已逝、仍然发光的蔚蓝天空;初夜的星辰点点,映在我佩戴的钻石首饰上,
随着呼吸、谈笑轻轻震荡,闪砾在他眼前。相信必能吸引他目光、迷乱他的情意,
甚至掳获他的心吧!?

  回住宿的茅屋前,我特意绕到旅馆柜台,找个藉口、询问客栈老板在不在?

  店小二一见是我,格外殷勤送上笑脸、几近谄媚地说:

  「老板出去一会儿,不过有交待:夫人如果回来得早,请到餐厅晚餐……」

  「已经吃过了。…我问的老板…不是山姆,是……」

  打断他,想探询那做爸爸、“真正的”老板在不在?却开不了口直接问。

  店小二这才「喔~!」一声、会了意说:「你问…大老板啊!」

 然后摇摇头、解释道:大老板目前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雾布村北半小时车程、

  山涧和丘陵中另一家“睡莲花塘”的联锁客栈。而也是由他建造、拥有的新
客栈,不但比村里这家更大、设备更好,还因所在环境更优美,已成了最高档的
豪华度假旅馆。所以入夏以来,为照顾新店,他差不多每天、每晚都呆在那儿;
偶尔才到这边挂一下。村里这家,就几乎完全交给儿子山姆管理了。……

  「哦!…那……」应着时,我心想:“原来如此!…”稍稍有点失望。

  说巧不巧,门外传来汽车驶入,停下、熄了火的声音;走进一位穿牛仔裤、
格子衬衫、个子高高的中年男人;从他的步伐、和与店小二打招呼的气派,一看
就知道是“真正的”老板。

  店小二迅速把台上打开的登记簿调转方向、给老板瞧,同时端起谨慎、略带
畏惧的笑容道:「这位是…住八号房间的…张太太…」然后,改用峇里当地语言
不知说些什么。

  才讲了半句,老板就打断他;反身朝我和蔼、客气一笑,表示欢迎,更引我
走到面临花园的大厅沙发坐下,自我介绍说他名叫“伟阳”、很高兴见到我,并
问我在“睡莲花塘”住得还舒服、还暇意吗?……从他一边以流利的英语讲话、
一边注视我的神情,发现他好有风度、也好有劲儿,更直觉到一种魅力。顿时对

      这位留美彫刻家、兼客栈老板产生说不出的好感……

  伟阳对店小二打个手势,店小二就按铃朝柜台侧厨房那边吩咐;一分钟不到,
服务员为我们端来冷饮及点心。我以为真凑巧、可以和刚认识的伟阳聊聊天,

       精神也自动提了起、想问他好多好多问题……

  但从伟阳的身体语言,已经看出他虽然对我有兴趣、也想跟我聊天,可是却
十分匆忙、不得不走。果如其然,他起身抱歉解释因为有事正忙,没法子陪我。

  笑着主动握手时,他要我尽情享受渡假的愉快;说,反正我在峇里还要呆上
好些天,一有空,他会再来与我聊……还表示希望我有兴趣参观他的新旅馆……

  我的心情如坐云霄飞车,一上、一下:由失望转为希望、又跌回失望之后,
却再度听他邀我参观新旅馆而重新燃起希望。立刻打起笑靥、迅速点头:

  「有啊,我很有兴趣……」由沙发站起、被他有力的手握住时,心里自问:
“只是…何时呢?…是待会儿?…明天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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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个人被丢在大厅,既高兴、却怅惘;无心、也没胃口喝冷饮、吃点心了。
只想有杯能令自己沉醉、麻痺的酒,喝得醺醺然,在夜风里轻曳摇晃、在蛙叫

             虫鸣声中迷失……

  呆坐沙发里好一阵,突然感觉店小二朝我这儿瞧呀瞧、面露十分好奇的样子,
却带着一丝暧昧,使我极为不安。便提着刚买的衣服、鞋子购物袋,穿过苍茫的
幽丛小径,走回我的八号茅屋。

  开门进屋前,发现露台茶几上,点着苒苒飘烟的驱虫蚊香;热水壶盛得满满,
摆在一对玻璃杯旁;显然是刚摘切下来、雪白与艳红相间、天堂鸟花的茎叶,插
在透明的水晶花瓶里,点缀似乎洋溢浪漫情调的空间。而两张铺着软塾、可供半
躺的竹椅中,一对腊染布枕头还印了鸳鸯戏水的图案!

  反靠在閤上的门后,才想起昨晚自己从“春香艺亭”回到房里时,因为整个
思维被达央是不是男妓的问题佔据;对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没注意,即使有,也
必定完全视若无睹。

  现在才突然看见:不但露台上已准备好两人共处的摆设,连房间里也一样:
大床被单上,铺了两组洗乾净、折叠好的浴巾、洗脸巾,及一对香皂;双人枕旁,
两粒荷兰巧克力糖、搁在新鲜的粉红色花瓣上;而花瓣下面……

  咦?…是什么~?…我…没看错吧?!…一对包装精美的保险套!!……

  “啊~!…这怎么回事儿呢?!……难道?…旅馆对每个住客的服务,全都
想成是急着上床、作爱的吗?……明明是我一个人住的房间,居然也整理成这种
样子!……难道在他们眼中,每个单身投宿的女房客,都是性飢渴的荡妇?…而
我的行为表现,也显露了不甘寂寞、需要男人的蛛丝马迹不成?!……

  “不,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山姆,山姆他…交待店小二
这么做的!……他在猴子森林公园的停车场暗示过我,他会来…找我。……不!

  不是他,他该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长得不怎么样,知道我即使一个人独自
寂寞、想与人聊天,也不会对他有那种意思,当然更不可能跟他上床、做那种…
他和

            日本小女子玩的游戏……

  “对呀,只有山姆的爸爸、客栈真正的老板,伟阳。他才是我想的、要的!

  如果是他,他叫店小二及时准备这些东西……那,我可就要高兴死了!……

  “可是,这也不可能呀?!…他那么忙、有那么多事要做,刚刚讲的,大概
也是些客套话;我要真的等他忙完、有了空闲,才突然出现、找我聊天,岂不要
乾等、等到下辈子?……”

  想得头都快昏了!我赶紧从衣柜里挑内衣、亵裤,跑进浴室;沖了个淋浴。

  “不管是爸爸、还是儿子,我都得把自己打扮好,才能见人,不是吗?”

  一面仔细洗涤阴部、屁股,一面想:幸好,米兰买的丁字裤有条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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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好、戴好,披了条黑色的披肩、走到露台上;朝夜空满佈灿烂星辰下的
林园望去;看见除了一盏峇里岛不知名的小神像挖空、点亮的路灯外,整个花园
已经十分暗黯。……我心中焦急地等待…等待中觉得好荒谬、又好焦急;一会儿
半倚栏杆站着、瞧呀瞧,一会儿坐躺椅上、呆呆聆听愈来愈响亮的蛙叫虫鸣声。

  看看腕錶,己过了九点。感觉嘴巴好乾,正要打开水壶、倒些水喝……

  「哈!…呜~~哈!!…」随着两声吼、突然从树后跳出个黑影!

          吓得刹时心脏都要蹦了出来……

  「啊!!…」抚胸倒退、想逃命;却尖叫不出声音!

  才看清:跳到露台上,身躯健壮、却散着一头长发,戴着厉鬼面具的人影?

  鬼影?!对我挥舞着一根长长的凶器,不,拐杖!背上挂了个鼓鼓的麻布袋。

  “谁!?…你是…是谁!?…山…姆?…”

  吓得更是喉咙僵住、发不出声,但相信他就是山姆没错。

  「哈!……呜~~…喝!…」像日本能剧中的索命鬼,山姆在面具里哼哈。

  这才丢下拐杖、歪身甩落麻布袋,两腿马步、身子半蹲,摘了面具,冒出他
的真面目:胖胖的脸;而大大瞪着穷凶恶极的两眼一变,露出乐得好兴奋、几乎
大笑似的目光。然后,站直身子、将头发向后抓成马尾,缓缓地一步、一歪,把
头前倾过来、差点就贴上我的脸,说:

  「是我,不要怕!山本幕府大将军,看小美人来了!…哈、哈、哈哈哈!」

  把我给惹恼了!嘟起嘴,嗔了声:「不爱你吓人家啦!…」然后不理睬他。

  山姆继续前仰后合、大笑好一阵,看我像真的生气,才停下来、向我道歉。

  毫不忌讳拉住我的手腕、亲了下,说他以为我会很欣赏他的表演;说我应该
予以掌声鼓励鼓励。然后,迳个儿哼出大概是日本电视上颁奖典礼的配乐,同时
手舞足蹈、跳起快乐的秧歌;敲打想像中的锣鼓,吹奏笙管、号角……

  「鼓你个头咧!…」再度嗔他时,心跳才渐渐复原。

  觉得他真够孩子气。可也满会表现的,尤其是把专长的戏曲、音乐、舞蹈,
合而为一,融入恶作剧和逗笑中,教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

  摸着自己的手腕、终於展出笑靥,对他说:「表演还算精彩,不过……」

  朝麻布袋呶呶唇、问:「里面装了些什么?」

  「啊~,好东西、好东西!」说着故作神秘,伸进去掏……取出一瓶酒。

  「喔,好极了!」我拍手时,身子几乎都跳起来,问:「就在这儿喝吗?」

  「可~以,不过得先热热……不,还是进屋里吧!」

  山姆拿来的是日本米酒,没待我答应,就推门进了屋、将酒瓶搁在浴室热水
龙头底下温它。同时对走进房间的我笑、唱出像峇里岛的饮酒歌:

  「喝好酒~,作乐、作乐!!…乐了喝、喝了乐!……对了、对了,去把那
麻布袋拿进来!…金柏莉、金柏莉呀,去拿…去拿…麻布袋、麻布袋~呀!!」

  好好笑、好好玩喔!我依言到露台拎起不轻的袋子、拾了拐杖进来,放地上。
心中犹豫:“那,现在该关门了?…还是不关呢??……”

  听山姆一面热酒、一面唱歌的声音高昂、宏亮,怕他吵到邻屋宿客,便转身
把门给关了,但没上锁。心里想:不过跟年轻的孩子喝喝酒、聊聊天嘛!又不是

           要作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态,只记得:虽然山姆相貌长得不怎么样
〔脸上还有些横肉〕,但他性格爽朗,确实满讨人喜欢。所以我相信,当时自己
是有心的,至少有心欺骗自己;认为既然已经被他的爸爸吸引,就不会再跟儿子
发生什么不应该的事了!……

  结果,山姆刚送走日本小女子的当天晚上,就在这间八号茅屋里,继续欢天
喜地、享受了“接手”的女人:以幕府大将军玩小美人儿的方式,用瓶米酒将我
灌得半醉、搞上床,还……

  讲起来,真是够羞人的……

         xxxxxxxxxxxxxxxxx

  一开始,山姆提着热好的米酒瓶、大摇大摆上了床,盘膝而坐、举头吟唱:
「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呀!…嗨唷嗨、嗨唷嗨!……金柏莉呀、金柏莉,
拿杯来~,拿杯来!……喔~唷、喔~唷!!」

  我快步跑到床旁,端起两只小酒杯、让他倒满,也跟着吟唱节拍晃动身躯、
与他一饮而尽;觉得很爽,问他那调子跟旋律都是自己乱编的?还是峇里岛特有
的民俗歌曲?像春耕、农忙、或丰收祭典时唱的?……

  「喔唷唷、喔唷唷,你~好会喝,好、会、喝唷~!啪、啪、啪,哒、哒、
哒~!……再来一杯…和你乾~乎,和你乾!!」山姆没理睬我的问题。

  只顾左歪右舞、摇头晃脑,又一口豪迈地乾了;我跟着照做,只觉咙发烫、
眼里却感到明亮起来。发现他长相并不那么难看嘛!就对他高兴地露出笑靥、像
被引得也会唱歌了:「哎~哟哟、哎~哟哟!…乾、两、杯~!乾、两、杯!」

  「哈、哈、哈!……哈、哈、哈~!…喝好酒哇~作乐、作乐!乐了喝呀、
喝了乐!!…呜~~哇!…呜~~哇!!…」两人齐喝、齐唱、齐喝起来……

  终於明白了,明白为什么狂欢作乐会吵到别人?…因为,太爽了嘛!

  我爱好音乐,却一辈子未曾唱过歌,今晚终於体会出抒发内心节拍的快乐、
和身体荡漾的畅然;一唱、一笑、扭身、甩发、摇曳款摆。彷彿整个世界都跟着

     旋转舞动;渐渐变得诱人、也变得渐渐性感起来了……

  山姆跳下床,从麻布袋里拾起一只小巧而先进、如数据音乐碟的机器,扭响

  播出类似峇里岛甘美兰、也像日本传统乐的敲打节奏;坐回床上、说是他录制的

  作品。可惜半醉之下,我对音乐的兴趣和注意力无法集中,只听见板琴唢呐
叮叮噹噹、抑扬起伏的旋律,与阵阵的锣鼓声轮替、交错;一会儿高昂激烈、一
会儿

              低沉迥荡……

  不知何时,我已踢掉鞋子上了床、面对山姆盘膝而坐;黑纱裙下,裹在裤袜
里的脚跟贴着自己大腿、靠近屁股的肉;因为被坐姿压住,身子一摇、一摆时,

           清楚感觉得出热烘烘的……

  「嗯~~嗯!…作乐好~,好作乐喔!」热烘烘的米酒、又一口下肚……

  「哼、哈!…哼、哈!幕府将军爱小美人呀~,小美人儿!」山姆唱道。

  「嗯~~嗯!小女子也…爱将军~呀,爱将军!」我这小女子也应声轮唱。

  「爱呀、爱!…爱呀、爱~!!」两人同唱,心花怒放。

  以为自己薰薰然的风韵很好玩、很有吸引力?…才不呢,是醺醺然的痴醉,
在饮酒、歌唱的欢乐中,如戏的幻象佔领了自己的神智,随着音乐的旋律、节奏,
身体不自觉打开了闸门,让性欲像小蛇般、一条条爬出洞外……

         xxxxxxxxxxxxxxxxx

  没料到〔其实,早已料到了〕,山姆刹时间朝前一倾、往我身上俯了下来!

  薰然的酒气、热息,直扑脸鼻、嘴角、和颈项;不待我惊讶反应,就压住、
吻住了我。像什么…一树犁花?…不,梨花~,压海棠!……

  “嗯~~,不要、不要!…还不要啦!……”心中立即呐喊、摇头挣扎。

  杯儿跌落、米酒倒洒在床上,闻了更醉;呓出喃喃的「不要,…不要啦!」

  可山姆非但不听,还蛮横地更用力堵回我嘴上、狠狠压磨,挺出舌头、抵进
唇间,不管我怎么闭紧了嘴、绷僵住颈子,他都毫不放松。最后终於被挠开双唇、
舌头伸入我口里,立刻一插、一抽,抽抽插插、像性交一样戳个不停!

  「唔!……唔~~!!…」我再度甩动头、挣扎:“不要、人家不要嘛!”

  我两手缩在胸前往上推,但被他雄厚的胸膛压住,怎么也推不动;用力用得
只能从鼻子喘气、喉咙里呼噜呼噜迸出时高时低的尖细哼声。“不、不~~!”

  压住我身子,山姆就像一只渐渐疯狂的野兽、挺呀挺的,低吼出声。他一定
知道我之所以抵抗,乃是因为无法接受那么快、那么鲁莽的行为;也一定清楚,
每个女人都需要充分调情的前戏,才能进入状况、迎接男性啊!

  可是山姆全然不理会这些,舌头才从口里一抽,没等我喊出“不”字,就把
我的双手捉住、使两腕交叠,拉到头顶、压在枕上;同时说:

  「少骗人了,你明明要的!…」

  「不、不!我…不、人家…不要嘛!」急得都快哭了。想更明确点告诉他:
“人家不爱这种…霸王硬上弓嘛,就是要,也要慢慢…比较有气氛的玩法嘛!”

  但喝了酒、喉咙又苦又乾,怎么也讲不出我的解释;只顾甩头、表示不接受
他权威式认定我明明想要、却骗人的说法。而自己摇散的乱发,洒到被扯至头顶
的手臂内侧,搔痒不堪;挣扎之下,更感觉双腕被钳挟、动弹不得的无助!

  「少噜嗦!本幕府大将军…今晚要你,要定了!…哼~哈!」他还在表演。

  「…小女子,不~!我不能、我…绝对不能啊!我…」焦急地哀求。

  含泪的两眼才一睁开,就瞧见山姆也是散乱长发下、极近矩离的满脸横肉!

  赶忙紧紧闭住,不敢、也不愿再让那张令我作呕的面孔进入眼帘。才别过头,


又被湿热、充满酒气的厚唇和舌头强吻、吮舔在脸颊上;听见他得意的笑声:

  「那有小女子…不爱山本…牙马莫托、大将军呢?…」舔进我耳朵里了。

  真不敢相信:“天哪,他…竟变成日本将军了!…”猛缩颈子,苦苦呓道:
「人家…不爱嘛!…人家又不是日本…小女子!…是别地方的…人嘛!…」

  「哈哈、哈、哈哈!…那就更要…征服你了!」笑声几乎震聋我的耳朵。

 山姆压住我好重好重的身体微微侧向一旁、只手迅速撩起我黑纱薄裙的裙摆

  ,往上掀翻!像掠土劫城的战胜者,准备大举侵犯手无寸铁的女人;像恶魔
般的强奸者,将要在掳获的女俘身上发泄兽欲、享受女体……

  而我,则是数百年来,千千万万被日本军阀、狗子所强奸、沾污的妇女化身
;被凌辱得欲哭无泪,摧残、蹂躏得痛不欲生。除了没有像她们那样惨遭屠杀、
丧失性命;却同样身陷梦魇、走头无路,虽然不甘愿贞操被夺取、仍免不了廉耻
被践蹅的悲哀!〔…对不起!我那有资格谈贞操、廉耻、作这种比喻呢?…〕

  因为我料想不到、在峇里岛被山姆「强奸」的真正原因,根本不是日本人的
侵略罪行嘛!……明明是自己贪婪无厌的肉欲之魔不受控制,假冒成渴望爱情的
小可怜,才教我糊里糊涂的引狼入室、活遭强奸呀!

  尤其最难以启口的,并非历经奸污之耻、心灵所受的伤害,而是自己不争气
的身子,在充满羞辱的过程中,尝尽的另类强烈感官刺激;不仅是我有生以来,
从未真实体会过,更是以后一辈子都永远难忘的……

  唉!如果真要细细道出,我就非得将最后一丝廉耻,也放在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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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杨小青自白(19中)不日刊出。            朱莞葶代
笔。

             初稿:12-06-2000

             完成:12-11-2000

             修正:12-20-2000

             刊出:12-22-2000

qwertysis 2008-10-25 11:41

  峇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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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茅屋里与客栈小开山姆对饮、唱歌、作乐、狂欢,变成受到鲁莽的强吻、
非礼,和继之的强奸及凌虐对待,是我一辈子难以磨灭的奇耻大辱;可以说看似
料想不及的意外事件,其实根本是我自寻的遭遇!

  只因为当时自己被米酒灌得半醉,在奇妙的峇里与日本音乐声中迷失,觉得
好像满有气氛;头脑渐渐浑沌,身体却变得愈加性感、敏感,甚至主动和着节拍

            乱唱、随歌放浪起舞……

  直到山姆突然压住我强吻,蛮横地撩起裙衫,使我被挟持钳制、动弹不得,
挣扎乏力、几乎遭他任意处置的当儿,才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接受他长着满脸横肉
的丑陋模样、和企图“霸王硬上弓”的猴急!

  可惜为时已晚了!山姆丝毫不顾我的抗拒,以强暴方式,将我双腕交叉扣住、
压到枕上;另一只手探入黑纱裙下,伸至腰肚、胡乱剥扯裤袜的松紧腰身、想一
把就拉下来。

  我拚命缩腿、扭腰,挣扎的抵抗,非但不能阻止侵袭,反而令他更为兴奋;

    一边粗鲁地扯我裤腰、一边笑喘得厚唇微垮、滴出口水道:

  「…八格牙鹿、妈的!居然还想抵抗?…嘿嘿!…这,反倒更好玩了!…」

  然后凶巴巴的、嘴里吐出一连串叽哩咕噜不知那儿的话,夹着显然的日语;
而大概因为我的挣扎,暂时扯不掉裤袜,便改用厚厚的手掌在我小肚子上又揉、
又磨,阵阵按压……

  “天哪!他…竟讲起日文了!…哎哟…啊~!……天~哪!肚子被揉得…酸
死了!…呜~…呜啊!…酸得都…快受不了了!……”

  为了躲避他的吻,我左右、左右地别开头,可每次一撇向压我双腕的手臂、
嘴巴就几乎贴到他长毛稀落的皮肤,只好急忙闭上眼睛、嘴巴,屏住呼吸;当他
胡乱舔我耳朵、口水沾湿钻石耳环,甚至舌尖还插进我的耳洞、勾勾戳戳时,也
只能更紧缩下巴、脖子;心中继续喊“不~!”了!

  没想到一波未完、另一波又起,山姆竟朝我手臂扯直而暴露的腋下舔过去,
不但把小撮腋毛舔成湿答答的,舌尖更往我腋窝里钻呀钻、绕呀绕,害我搔痒得
要命死了般,两条手臂直抖、双肘夹不住地猛夹,而衔接胸部的肌肉也直颤!

  “天哪、你…简直整死我、整死人家了!”可又呐喊不出声,只好委屈地:
「唔~~!…」、「哦呜~~!…」、「姆~~嗯!……」不停呜咽;在他身子
底下一面强忍胳膊窝被舔弄的刺激,一面连连猛扭肩膀、闪抖胸膊……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只跟他聊天的,为什么…竟变成这样嘛?…不要!

  我不爱、真的不爱这种……这种被人强暴的方式嘛!……

  “可是他…他要命的舌头,怎那么会…舔哪!?…舔得我衣服底下…连奶头
都要…硬起来了!……

  “不、不!我怎么能反应?…怎能有…性欲反应哪?!……不、绝对不可以,
我绝不能明知心里不要,身体却反而…表现出性欲呀!…不、不~!!…”

  我被压制、紧张的上半身不断挣扎,忘了下身的肚子仍然被山姆一只手连续
按揉得阵阵酸麻、发胀;当我想到要抑止、不让性欲产生,才发现又晚了一步:
小腹、子宫、及阴户里里外外,如洪水、激流般的性欲早已氾滥成灾、像燎原的
烈火般熊熊燃烧了!

  “啊~!…天哪!…我为什么、为什么如此不争气?!…被其貌不扬、丑得
令我作呕的男人随便一踫,就这样…不知羞耻、不能克制的淫荡起来?…难道我
真是那么烂、那么…下贱的女人吗?……不!我一定要抵抗、克制,不让他知道,
更不能任他得逞……啊!…啊~~!天哪,酸死了;简直…酸死我了!……”

  我心中直喊,头直摇;可是肚子被山姆的手压住,又揉又按、搓得好用力,
我想往上挺、甩掉他的手,根本挺不动;唯有猛烈扭起屁股、在床上团团旋转、
磨辗不停;而为了强行忍住、不叫出口,也只好抽紧喉咙,断断续续呜咽,任由

        禁不住涌上的泪水夺眶迸出、滚下脸颊……

  「哭个什么劲儿!…不怕我…刷你耳光啊?!」山姆大声吼着、目露凶光。

  我咬紧嘴唇、含泪点头回应。其实,真是怕死了。

  虽然理智告诉我:山姆身为客栈小开,在他自己地盘上应该不会真的伤我。

  但终究两人才刚刚认识,我又完全不瞭解他脾气,心里当然恐惧万分。加上
自己这辈子从来也没让人凶过、或威胁要打我过;以致被他一吼、一恐吓,就吓
得全身抖颤、几乎窒息,从急喘的喉中逼出尖细的声音。

  没想到,由於害怕,引起了尿急,膀胱迅速发胀,往后面的阴道阵阵压迫、
刺激肉膣里分泌出更多用来润滑的液汁;渗过嵌在两腿夹缝间的丁字裤,将裤袜
的胯下部分都浸湿了!……尤其,我愈是尿急、膀胱愈胀,屁股就愈忍不住扭动
;而愈扭、阴道里也就愈潮湿,愈酸痒、骚痒难熬!

  “天哪!连被人恐吓,我的性反应都会增强…!…真是…变态死了!”

  刹那的觉悟令我羞耻不堪,泪珠不停滚落。

  「妈的,你还哭!?…」山姆突然又一声惊吼、同时用力掐我交叠的两腕。

  「噢~呜!…痛!…好痛!…哎~~痛死了啦!…」

  我紧缩两臂、全身直抖;被疼痛与惊吓呵止得眼泪都不再敢掉了。

  「怕痛?…怕痛就把腿子给我打开!…」

  “我能吗?…能这样对着凶暴的男人,就自动把…腿子打开吗?如果我乖乖
照作,那,自己在他眼中,还有什么颜面?还维持得住最起码的自尊吗?!…不、
我不能,就是死…也不能!…啊~噢呜!…不~~!!…求你,求求你……”

  「啪!…」的一声,手掌打在我臀侧的裤袜上,震得屁股发麻。

  「哎~哟哇!…求你……别打…人家嘛!…」哭丧了脸、尖声哀求……

  山姆眼睛瞪着、凶得吓死人,又举起手来……「求你…别打、别打!…人家
打开…打开就是了嘛!……」急忙乖乖地臣服:「…人家…听话、听话了嘛!」

  眼眶里泪水溢着打转,看见山姆狰狞的笑都一闪一闪的,好可怕!

  我被钳挟的双腕麻痺,两条手臂关节也像要脱臼、断开似的。可是山姆粗鲁
的手掌又回到我肚子上,按、压不停,简直把我小便都快挤出来了……

  折磨我的山姆,他居然在笑!…还是在等我听话地打开两腿?……

  发抖地、我微微打开一直夹得死紧的双膝,可是才刚一分,就立刻想閤上;
随即又好害怕被他弄痛,把大腿向两旁、只一点一点的分张;直到胯间原来因为
腿子夹住、而皱成条条摺缝的裤袜,终於在大腿分张下完全撑开、绷紧……

  而可怜我,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和它最不堪的模样,也终於陈现在
山姆眼前、让他看得一清二楚了!……

         xxxxxxxxxxxxxxxxx

  面临即将被强奸,我糊里糊涂的脑子反而「清晰」起来。但这个突如其来的
转变,却非一般人说的「急中生智」,也不是什么让自己逃脱悲惨命运的妙方。

  而是惊惶恐惧中,产生出一连串荒谬的想法;如同为了保护自己所作的「自
卫」

  式心理防禦,使我能暂时脱离现实、遁入另一个世界,一个回忆过去的世界。

  原来,我此刻的遭遇,并不是第一回啊!

  我,原来已是一个被强奸过好多次的女人呀!

  前后已不下有四、五回吧?!…而且每次都是被不同男人,搞得死去活来、

              高潮连连……

  儿子的家庭老师、还在念大学的男孩:坎,才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强奸了我;
而不知名的绑匪闯空门、将我掳到海滨旅馆过夜;又在台北四兽山的破砖屋里,
被自己家的两名司机,用绳索吊捆、凌辱奸污的淒惨夜晚;和我跑到旧金山城里
的隆巴底街、找台湾小留学生玩,却踫到他们的爸爸,威胁说要揭我家的丑闻而

             遭强迫上了床……

  那些,都是我多年以来,被男人奸污的「记录」啊!……

  〔朱莞葶注:杨小青已昏了头,除了跟坎第一次约会、上床,他们玩「强奸
式」

  游戏真正发生过,后面提到三个被强奸的经历,全都是她的想像、白日梦。
请阅小青系列「韵事」、「情人」篇,和「自白」的第4章、12章。加上她本
人在14章自白里招供的「性记录」,就証明这里为她所作的澄清,所言非虚。


  好啦,朱莞葶说得没错,我承认自己是夸张了些;不过当时在峇里岛,我被
山姆吓成那样子,面临真正被强奸的命运时,脑筋一阵糊涂、分不清真假,才会
认为自己过去曾经沧海、屡遭强暴的经验丰富,应该有能力接受他嘛!

  唉,这好像也满狗屁不通的……

  不如言归正传,讲讲我怎么被山姆「诱奸」?、玩弄吧!

         xxxxxxxxxxxxxxxxx

  躺在床上衣衫零乱、脑子浑沌的女人,两腿大大张开、双腕交叠抓在床头顶
横竿上,等待被掳获她的男人处置、征服。身经百战、玩过无数女人的幕府将军
山本〔太郎?〕,见她佩戴耀眼的首饰、身着少见的洋服裙下,紧裹下体曲线的
深灰色半透明裤袜胯间,渗出滴滴蜜液、晶莹发亮;不禁赞叹眼前的美景而性欲

              亢进起来……

  山本知道:凡是被虏掠夺来的女子,不论黄花闺女、还是名门少妇,只要将
她破瓜、开苞,或强行奸淫,个个都会在被征服之后,像嫔妃姬妾、贵妇娇娃般
甘愿接受处置,作一个专供他玩弄的战利品、性奴隶。

  原因很简单,沙场上善战的山本将军,在床榻对付女人的工夫也顶尖饶勇、
所向无敌。此刻,他又将施出同样杀手&#59599 ;、一步步处置这位由远方自投
罗网而来、充满异国情调的小美人——金柏莉,好好享受一番肆欲奸淫之乐!

  他先用一个小小圈状的布绳,将她的双手拇指并拢、缚紧,扯直两臂、高举
至头顶、手抓床头横竿的姿势;由腰后取出利刃,挑起、割裂洋装肩带,往下剥
到她的腰肚,暴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和洁白如雪的胸前肌肤。

  在她紧闭眼帘、抿住薄唇、表示无言抗议时,叫她仔细瞧着刀子在身上游走、
体会利刃随时会切开嫩肉、割出血来的恐惧和异样感受;然后,切断她胸前的乳
罩,使顶着一对硬奶头、几乎平坦的、小小的峰丘刹那间呈现出来!

  双手高举、无法分开,抓住床头的女人腋下,沾满亮晶晶口水的黑毛尽呈;
但在将军眼中,她的两粒奶头,因冰冷的刀刃触肤而高高突立,才更诱人,差点
就冲动得想扯起、割掉它见血了!但他没那么作;他要欣赏女人在恐惧中,惊惶
无措、怕得发抖,却又抑制不住身体而兴奋、甚至失禁、失控溢出尿来的模样。

  如果要残忍见血、享足发泄淫虐欲的刺激,也只消将适逢月经期、仍处流血
状态的女子搞上床,大干特干一昼一夜,就可以弄得她整个下体醮满、流遍腥红

  的鲜血;狼狈不堪地在同样被鲜血涂染、沾红的床褥中蠕动、缠绵……根本不必

         真的动刀割肉、听她痛得鬼吼神嚎……

  其实男人的阳具本就是一把匕首、一件凶器的象徵。当它捅进女人因允血而
湿黏、嫩滑柔软无比的阴道,抽、插、戳、捣;连连掏出浓浆蜜液,混溶在氾滥
不绝的鲜血中、四处流淌时,既可以欣赏令人心悸的淒美、艳丽景色,又能充分
体会肉棒深深插入月经期的女体、逞勇发威时的官能感受。那种极度刺激,一如
身临沙场、疯狂杀戮,眼见武器刺进魂飞魄散的敌人身躯而鲜血迸溅;更像挥舞
利刀、砍断肢体,目睹肉膛开裂、肺腑滚流的淋漓尽緻,使他着魔、迷醉……

  山本将军捉住女人的双踝、拉得大大分张,使她两膝向外摊开、尽呈紧裹在
暗灰色裤袜下阴阜饱满的曲线,和耻骨顶着黑色丁字裤而浮印在裤袜上的形状。

  对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掳获的战利品如此艳丽诱人,将军原本狰狞的满脸横
肉也

         禁不住拉开、扯起了得意的淫笑……

  “哈哈、哈…哈!…美、真美!……比起日本娘们障碍重重的和服,这一眼
就几可看透下着底裤的洋装,倒真是直接了当、乾脆多了!”

  山本将军由麻袋里又掏出一件玩意儿:日本的传统木彫面具。但是,不!它
却不是能剧里的某个角色,而是一个红头卷发、漆成皮肤雪白、贴上满颊鬍鬚、
凹眼凸鼻的西洋男人假面!

  更夸张的,是这假面的凸鼻,活像个木偶皮诺巧因为说谎遭惩罚而长得极似
一根硬挺勃起的阳具;几近八、九吋长、还微微弯翘,一对向两旁分张的鼻翼,
宛如男人肉棒尽根的两颗睾丸!

  山本一手执着假面具,在金柏莉眼前左摆、右晃给她看,一手在她大腿根部
擦弄、抚摸;更进一步将指头嵌入阴户的凹缝和凸稜间,搓擦得溜滑不堪。没有
两下子,就弄得她胯下早已湿透的裤袜,渗出粒粒晶莹发亮的蜜汁液珠。

  而金柏莉不胜被摆佈下受到的刺激,也连连尖声呜咽、啼唤如泣;下体不停
向上迎凑、主动配合他的手指。

  抠了好一阵,山本将军才把面具的鼻头顶在金柏莉胯间,隔着裤袜,往阴户
洞口部位一下一下的戳,以鼻尖旋磨、揉擦她的耻缝、和明显凸起的阴唇肉摺;
将她搞得连连喊出更不堪入耳的声浪,夹着哀泣、拒绝的“不~!不要!”

  受不了刺激,金柏莉放掉床头横竿,将拇指仍被紧缚并拢、如合掌捧着宝珠
的双手移到胸前,以腕底和手臂紧紧压住自己的两乳,不断左、右旋揉、磨擦;

     同时愈喊愈兴奋、愈来愈不胜折磨地猛烈振腰、摆臀……

  将军一见她两手离开横竿,气呼呼的说:手不准乱放!就扔下假面、从床旁
地上捡起拐杖,将杖头由她双腕下面一挑、挑到两臂再度举直,拉回头顶,再将
拐杖由她手臂中间、向下插进床头板横竿和床垫之间的空隙里,使它直直站着;
而金柏莉的两只手臂便像被缚在木柱上、再也挣脱不了了!

  她唯一能动的,就只有身躯、下体、和两条被挤开、朝外大大劈分的腿子!

  山本很满意自己准备的周全,笑迷迷欣赏着眼前艳丽无比的美景。

  他从金柏莉腿间的床上站起身,命令她挣开眼睛朝他望着。然后,解开腰围
的纱笼,像个得意洋洋的勇夫、展现他的武器,将那只高高挺立、黝黑而钜大的
阳具握在手里,示给她看。见金柏莉眼睛才一打开、随即闭上,就不耐烦地吼出
叫她行注目礼的口令,吓得她只有立刻从命、睁着含泪的两眼,十分哀悽地仰望
肉茎、和它底下悬挂的一对圆如鸡蛋的睾丸。

  将军挪身移到金柏莉的胸前跨站着,低蹲身子、把阳具往下按,按到它那颗
大龟头贴上她的嘴唇,然后令她张开嘴,将它含住、吮吸……

  金柏莉虽轻声喊不、还微微摇头,却同时听命张开了嘴,让山本将军的阳具

              插入口中……

  极不情愿似的蹙紧眉头,金柏莉啜含、吮吸、吞食山本的大肉棒,任它时快
时慢在口里抽、插,捅进喉咙、又捣又搅,直到连连翻了白眼、胸膛痉挛般失控
起伏,从喉中阵阵迸着不胜摧残而哽噎的声音;同时由唇缝、嘴角溢出的口水,
流到脸颊、下巴,淌到耳边、颈项,沾湿闪闪发亮的钻石、白金耳环和项炼。

  不知过了多久,山本享受已足,抽出阳具,让金柏莉猛喘伴着泣啜的大气,
才赞叹表示很满意她的表现。金柏莉抑不住流下汪汪泪水,半启原是一双薄薄的,
却因阳具不断抽插而变得迟滞、红肿的嘴唇,颤抖、摇头……

  面带笑谑,山本问金柏莉要不要尝尝西洋男人的大鼻子?说他可以一面玩她
底下的肉洞、一面欣赏她的口技。还捡起面具、指鼻子说它的头较尖,真正阳具
的头较圆,可以由她挑选一个、插一个洞。

  讲完,山本把面具搁在金柏莉平坦的胸膊上,让大鼻子朝天挺立在她眼前;
随她呼吸时的胸部起伏、连带一扬、一晃,像指挥她的目光移动。

  下床换了片磁碟、放入机中,播出彷如日本剧中战争部队胜利的鼓乐;山本
「将军」才回到床上,用小刀在金柏莉下身四处游走一番;然后从她的腰际挑起
裤袜松紧带、绷扯割断,像剥除零衫乱缕般、并同丁字下着撕开、拉裂、扔下床。
不消一刻,就让金柏莉一丝不挂的下体赤裸呈现,仔细端详好一会儿;并不时以
手探进她私处,抚摸、揉擦、抠弄……

  全身只剩肚腰上卷裹成一圈裙衫与半垮落下的奶罩,金柏莉雪白的肌肤、和
上身虽然娇瘦、下身仍足称丰美的躯体,在黑色纱裙、及明亮首饰的点缀衬托下,
更显艳丽无比;再加上随男人两手把玩、随东洋武士震耳的鼓乐声,她不断的蠕
动、扭曲,没两下子,就把大鼻子面具振掉、滚落到床上……

  而山本的阳具胀得更粗、更大了!

  也没徵求金柏莉的意见,他就拨开她的两腿、推到瘦嶙嶙的胸前、大大劈分
;然后俯到她玲珑娇柔、却无法动弹的身上,像持着宝剑、武士刀一样,将巨大
的阳具刺进金柏莉紧窄而湿嫩的阴户肉穴;十分快慰地吼出叹声,继而兴奋无比、
迅速抽送起来!

  听金柏莉疯狂啼唤了一阵,山本拾起大鼻子面具、插入她口中,同时抽送。

                ……

         xxxxxxxxxxxxxxxxx

  上面这段,就是客栈的小开山姆,如何在星光灿烂的夜里,开始强暴、奸污
我的经过。非常抱歉,我必须用这种方式自白,才讲得出口的理由,是因为难以
道出、说不明白当时心里的感受,也无法描述真正被强奸时,肉体的官能感觉。

  再加上,当时实在酒醉得不像话,更记不清身体被山姆插入之后,我表现的
反应、和一切行为的细节;只晓得自己从黄昏前就期盼、等待的事,终於在夜落
时分成了事实。……虽是以这么难以启口、行迳怪异的方式发生,却正因如此,
我才不必为自己可能是「变态的女人」而承受心理负担、才能充分体会所谓另类
的人间美味吧!?

  所以我像个旁观的第三者,眼巴巴看着自己被山姆…不,看着金柏莉被山本
将军整蛊得魂飞魄散,被近乎淫虐变态的方式「诱奸」?「强奸」?极不甘愿地
遭受沾污;更在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暴行折磨下,抛弃一切廉耻、和最起码的尊严,
沉溺於纯属肉体的感官刺激中,忘形、忘我……真正的原因……

  一方面无法道出当时的心绪和感受,另一方面也……

  唉,文诌诌的讲法,已经讲不清楚了!

  反正,总之,我当时就跟大自然的雌性小动物、可怜的昆虫一样,无意识地

  接受残酷对待;却居然从近似痛楚中体会到肉体被怪异方式刺激时、也能享受的

  难言快感……可又在那种快感中,觉得好丢脸、好见不得人。只有放在心里
不断

              高呼、呐喊:

  “天哪!…喔,天哪!…好舒服、好要命的…舒服…可是又…羞死人了!”

  “弄吧、弄我吧!…山姆、山本…大将…弄得我又羞、又舒服吧!…”

  口中却仍然拒绝、连连唤着:「不、不~!…人家…不要嘛!…」

  明知道不论山本将军如何处置我,只要看见我表示拒绝、一听我喊“不”,
就会更要逞强、逼我接受;而且我愈是挣扎,他也愈兴奋,直到亲自强行动手,
使我已遭捆缚、无法动弹的身子,任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满足征服、佔有欲。

  弄到我含泪摇头,却又难禁所受的刺激快感不断呜咽、迸出异样的声浪,而
身子也由不得自己本能的反应,蠕动、扭曲、摇摆、振晃……他就会面露得意的
淫笑,叫我睁开眼瞧、瞧他怎么弄、怎么玩我;故意问我爱不爱?喜不喜欢?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爱死了、心里也好矛盾的喜欢极了,可是一定不能承认、
绝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就装出〔其实也不是装的,是自自然然就会的!〕好可怜
兮兮的样子,摇头、轻呓着:“不、不!”;要他别这么蛮横、这么凶狠对待我

          ;求他对我好一点、温柔些……

  「哦~?!…对你温柔点,你就会无耻…享受跟男人奸淫的乐趣啦?…」

  他还存心用淫秽不堪的言辞侮辱我。我能怎么回答呢?!只有把头歪向一边,
嘴巴贴在自己伸直的手臂上、唔住,发出娇哼的否认!其实,心里却喊着:

  “是嘛!…就是嘛!…只要将军…喜欢我一点,就会…好无耻…享受了嘛!

  喔~!将军爱我、爱我嘛!……只要爱我…随便你怎么奸淫…我都甘愿!…


  真的,像这种话、真真实实在在心里的呼唤,我,是怎么也喊不出口的呀!

  而它所表达的,大概也正是我心底最深沉、最淒凉的悲哀吧!?

  就像当他蹲在我上方,把好大好大的鸡巴搁我脸上,要我含、舔,深深插进
口里,要我吞食、吮吸的时候,心里真是爱死了;因为我要的,也不过是他对我
表示一点点喜欢、一丝爱意啊!……只要他稍稍显示出来,想要我如何拚命舔、
激情吸鸡巴,即使双手被并缚在直立的拐杖上,我都会好甘愿、好甘愿的啊!

  唉!可惜山姆他没有。他太年轻、太不懂女人的心了。

  尤其,当他阳具已捅进我的身体、在阴道里迅速抽送的当儿,却拿着假面具

  的大鼻子往我呼喘急促、不得不张开的口中插个不停;一面还问我是不是好喜欢

  西洋男人的大屌?……要我摇头、或点头回答。

  而我,正想要感觉身子被山姆又烫又大的肉棒塞满,希望能体会他疯狂抽送
的激情,却无法专注;只得勉全力承受面具的鼻子在嘴里进出、阵阵插入喉咙,
同时脑中竟连想到洋人真正的阳具比它更大、更粗,龟头更圆的不同。

  听见吼声令我睁开闭住的眼睛,看见近矩离的假面具乱晃、乱振,又见旁边
山姆淫笑时满脸的横肉;我完全丧失了激情爱意的动机,心中不禁涌上极度绝望,
终於忍不住泪水潺潺流下。

  “为什么…你不能爱我?…暂时爱我…一刻?…为什么…不懂我的心!?”

  “还那么…残酷、那么…不仁道的…对我!?……”

  我当然没想到,山姆、山本将军接下去还对我作的,更残酷、不仁道的事!

         xxxxxxxxxxxxxxxxx

  ——————————————————————————————————-

  请阅杨小青自白(19下)即日刊出。            朱莞葶代
笔。

             初稿:12-12-2000

             完成:12-18-2000

             修正:12-20-2000

             刊出:12-23-2000

qwertysis 2008-10-25 11:41

  峇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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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幕府大将军山本太郎凭什么要爱上金柏莉?…又为什么要懂她的心呢?

  他不过是喜欢以变态方式,玩一玩掳来的小美人而已;搞遍东洋女子,换换
口味、满足一下狎弄西方化女性的兴趣罢了!……大概也正因此,他才故意不把
金柏莉剥得精光;故意让她留着残破的黑色纱裙,零乱不堪地裹在腰上,好充分
欣赏欧美情调女体的风韵吧!?

  面对面、男上女下的姿势玩腻了,山本将军从她口中抽出面具大鼻子、也从
她淫穴拉出自己的阳具,叫她翻过身子接受处置。金柏莉含泪扭身,发现伸直的
双臂仍然困在拐杖后面、跟本不能动弹;就哀怨无助地瞧着山本,等他由床头的
横竿下将杖子抽出,才一言不发,迅速翻转身子,以熟捻的动作、趴跪在床上,
主动翘高雪白的丰臀;还挪动双膝、两肘,调整位置,使两手移到床头竿下方,

       让山本再度把拐杖插入、竖在并拢的腕间……

  然后,回首朝山本将军表情十分複杂地瞧着、等待着……

  「嘿!小美人儿,学得倒满快!…可见女人是得好好调教才行呢!」

  山本将军的阳具虽大,但由金柏莉后面插入湿滑的肉洞,却不费吹灰之力、
一捅就尽根刺入;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猛一震、上身一跌、跌到俯趴下去,只留
高高朝天挺举、浑圆的臀丘,向上迎接插进身体的肉棒……然后,持着金柏莉的
纤腰,开始急促抽插……

  「啊!…狗爬式的干法…我最喜欢了!…」山本乐得叹吼。

  头夹在细瘦的两臂间、脸埋进枕里,金柏莉不断呜咽、微微摇头唤着:

  「不、不~!…鸣~!哦~~呜!……」

  山本当然不知道金柏莉心中的呐喊,只听她娇唤出无能的抗议,却眼见雪白
的圆臀款款旋扭、阵阵朝上挺拱,迎接粗长而黝黑的阳具。引得他愈来愈兴奋、
愈来愈勇猛地刺戳;喘声愈来愈急、吼声愈来愈响亮,不时发出奇怪的大笑……

  金柏莉在枕上侧偏了头,张开大嘴连连急喘、狂呼,但嘴巴紧贴住自己手臂、
几乎都挤歪了。被大将军狠狠戳刺,震得迸溅出眼泪、漫流在散乱的黑发间,

               手臂上……

  山本突然大笑一阵、停止抽插,双手叉腰、低头欣赏不断摇甩的白臀美景;
见它急呼呼、极端不耐地主动往上翘,往上迎,就得意地和着日本鼓乐节拍高歌

               欢唱起来:

  「哈!鸣~哈!…狂欢作乐、爽呀爽!…爽呀~爽!…摇呀~摇!…摇呀~
摇、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滚滚浪花~唷!…摇呀~摇!……」

  他一面唱、一面掌掴金柏莉焦急扭甩的屁股,把丰圆的臀瓣拍打得像果冻般
跳弹不止,雪白的肌肤现出粉红手印……

  「哈!鸣~哈!…爽呀爽!…爽呀~爽!…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

  乌黑的海鳗…翻白浪…翻…白…浪!…夕阳染红白浪花、白白的浪~花!」

  金柏莉彷彿痛楚的尖叫声也和着节拍,愈来愈急促、高昂了!

  「喔哦~~呜!…喔~~哦~~呜!!……」散乱的发缕,不断掀晃……

  “唧唧、喳喳!…唧唧~喳!……吱喳、吱喳!……”

  阳具抽插带出淫液的水声,为山本的高歌和金柏莉哀怨的吟唱伴奏……

  直到山本将军又玩腻了。抽身下床,在金柏莉惊惶、哀淒的眼前,由麻布袋
取出两条较长的柔软绵绳,和一柄茎身彫成竹节、口端却像只嘴巴张开的海龟头,
形状十分怪异的洞箫。

  山本哼着曲调、回到床上,重新佈置他的淫虐舞台。先将金柏莉拇指并缚的
绳圈解了,拉她转身成半躺半坐姿式。也没理会她滴滴落下的泪珠,就为她揉捏
久被紧缚的拇指。听见金柏莉诺诺哀求他:对她好一点、别那么凶狠,便点点头

    、轻轻吻她被拐杖搓擦发红的娇柔腕底;哼着安慰的曲调:

  「将军本爱小美人呀~!爱玩、可爱的…小美人~!小美人你、好可爱!」

  然后把满颊都是泪水的金柏莉两臂拉得大开,如挂十字架般、以软绵绳将她
手腕绑在身子靠着的横竿上;轻声令她微微蹲起、像在床上撒尿似的姿势,维持
住……最后,两手伸到她的臀底,爱抚、轻揉,安慰被打红的肉瓣。

  金柏莉咬住唇,迷惘的两眼饱含泪珠,宛若感激似的,挣出难以形容的微笑
表情,看了山本一眼,随即低下头;眼泪滴到他手臂上……

  安慰完毕之后,山本换了张音乐磁碟,播出有如遥远的浪涛声、和彷彿来自
浓雾里迷航船支吹出的角号声,忽远忽近。而金柏莉也像迷失在汪洋中,闭上了
眼睛;她雪白嶙瘦的胸膊随涛声起伏,两颗挺立的紫红色乳头上、下波动……

         xxxxxxxxxxxxxxxxx

  山本又捡起假面,在它的鼻子上涂满早己准备的润滑油膏;然后回到金柏莉
面前,叫她再蹲高些、把屁股抬至脸朝上、大鼻子直立的假面上方,以肛门瞄准
鼻尖顶端,缓缓蹲下。

  金柏莉要哭出来似的摇头,请求山本不要如此折磨她。但他只是摇头不依,
置好面具,就将两手搭在她肩上,威胁要往下压。金柏莉吓得全身直发抖、连连
点头,他才放了手、坐在她面前等、等她自己套坐到鼻子上。

  「帮我,帮帮我…忙,扶住它,人家才…套得上!…」金柏莉,喘气哀求。

  山本只顾摇头,冷眼瞧她使力挣扎照作,弄了好久才停着发抖,可怜兮兮的
嘴巴张大、直喘气,一副想坐坐不下去、要提又提不起来的样子;急得两腿更向
外分张、直颤,直到用力用得脚跟都踮着了。

  「求求你…将军!我…好难受…」黑亮的大眼饱含涌上的泪水,哀求……

  「忍一忍,金柏莉呀~!…忍~一忍……」山本露出很欣赏的表情。

  「啊~!…嗯、嗯~!……嗯!!…呜~~呜~!…」眉头紧蹙、忍着。

  山本低头,几乎贴到床上,朝蹲姿的金柏莉屁股下面瞧。看见白白的大鼻子
已经正确顶住她的「菊花蕾」,洞口肉圈包住了鼻尖;才满意一笑,拾起洞箫,

  把彫成龟头、凸鼓鼓的嘴端放到金柏莉脸颊上游走、贴往嘴角、沿两片薄唇轻轻

  涂抹;有若要她演奏吹箫,却更像挑逗、勾引嘴唇的性感般。

  金柏莉奋力摇头,彷彿不堪这种羞辱对待、却又左躲右躲躲不开,只能不停
伸出舌头、舔湿自己因急喘而乾燥的嘴唇;也因为这样,使口水沾湿洞箫的嘴端、
滑亮了龟头形状。

  山本轻轻朝她唇间一推,就将它顺利塞进了金柏莉口中……

  「唔~!!…」金柏莉应着呜咽、摇头挣扎,洞箫也同时迥响、发出怪音。

  山本赶忙以手扶住洞箫另一端、不使它掉落。但还算仁慈,并没有进一步把
洞箫往她口里深插进去;只给薄唇含住龟头状的箫嘴,继续让她的喘呼大气吹出
阵阵

               箫声……

  「小美人、可爱的小美人,现在,坐下去!坐到洋人大鼻子上吧!……」

  金柏莉脸上写满痛苦的表情,依言照作时,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吹出的箫声,
失去节拍,比汪洋中帆船迷航的号角声更急迫、更悲壮了……

  山本极有兴趣地欣赏了好一阵,眼见金柏莉已经蹲低的身子显然吞进大半根
假面具的鼻子,才把洞箫由她口里抽出。

  满脸横肉上带着些许爱怜,山本凑近金柏莉含泪而充满无助表情仰起的头,

          吻上她痴呆呆张启的两片薄唇……

  「唔~!…唔!嗯~!!…」不知是吻的激情、还是底下大鼻子弄出声音。

  但金柏莉紧皱的眉间,显得非常激动,晶亮的泪珠滚下脸颊。主动张开唇,

         拚命吮吸山本插进她口中的舌头……

  仰头接受热吻时,金柏莉向两旁伸直、分开、被缚在横竿的手臂猛扯,肩头
直震;由於泣啜而引得胸膊失控般起伏,两颗奶头挺得更高、不停抖动……

  大概被吻得精神瘫痪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缚住往上拉,使得腋下、
肘心更绷扯着向前展开。但底下她却不必再踮起脚跟、维持蹲姿了!因为屁股已
经套坐在整个大鼻子上,臀瓣贴着它的脸、它的红鬍鬚,开始极为不安地款款

              旋扭、磨转……

  而热烈猛吸男人舌头的嘴,狠狠吮住不放,喉中迸出了响亮、高昂的闷哼。

  彷若疯狂的哀求、哀求他给予更多的…更多的什么?……

  像终於听见、领会到金柏莉心里的呼唤与恳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露、
含着点点液汁晶亮如泪珠的阴户,爱抚、揉弄。

           爱抚、揉弄;爱抚、揉弄……

         xxxxxxxxxxxxxxxxx

  “天哪!…我…我怎么…那么舒服!?…被他玩弄到…如此地步,还能…好
舒服!?……哦~啊!…我…我真的可爱?真是…小美人?他才…吻我、爱抚我
吗?……鸣~,天哪!肛门…满死了!…前面也…空虚得…欠…欠肏死了!…”

  一阵阵呐喊,在早已浑沌的脑中回响,失魂、忘我吮吸男人插入口中的舌头
;不知羞耻想要抱住他、紧紧抱住山姆,才发现自已没有手、也矛盾地庆幸正因
两手被捆缚住,才无法那么不要脸的、拥抱一个奸污我、折磨我的男人!

  “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爱抚,感激他终於知道要对我好啊!”

  努力扭动坐在面具上的屁股,迎凑山姆的爱抚!让他愈揉我愈湿、愈揉我愈
亢奋,忍不住爱液又要氾滥了!“好…舒服!…好…舒服啊!……”也好想告诉
他。

  「唔!唔~!!…嗯~!嗯~~!……」

  “咕唧、咕唧!…啾、啾!…咕唧吱、咕唧吱!……”水声愈来愈响。

  “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来了啦!…”心喊着高潮将至。

  突然、刹那间、瞬时一切都停顿了……山姆的唇、山姆的手,离我而去。

  “不!不~!!…”正要喊、喊不出声……

  才睁开眼,立即心惊胆破、吓坏了!!

  “天哪!…血~!!……”

  山姆由阴户抽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湿淋淋、醮满了、鲜红、亮晶晶
的血!……是…我的月经血啊!……

  没料到,提前来临的月经,事前全无丝亳徵兆!还是?……还是我到峇里岛
之后,只顾游乐,就完全忘了注意这档子事?……而只在潜意识中才记得?

  难怪,难怪我会幻想嗜血的将军,如果想见血,就该找个经期中的女人玩!

  可是现在呢?…山姆呢?…我这个经期中,流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他,
山姆、将军,还会要我?…还会把…鸡巴插进我流血的洞里…干我吗!?……

  “我要、我要啊!…但我能问吗?…怎么开口?…怎么问?……”

         xxxxxxxxxxxxxxxxx

  山姆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先跳下床、冲进浴室里洗手。回到床上,为我解开
绵绳捆缚,扶我缓缓从大鼻子面具站起来。让我手捂住仍在滴血的胯间,好难堪、
好狼狈地下床,独自蹒跚蹒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厕间、关上门……

  我心神徬徨无主、紊乱如麻地急忙沖洗,一遍遍又一遍的沖,直到流注浴缸
下的水中几乎完全不带红,才匆匆拭擦身体。可是,仍然不知该怎么办?

  犹豫老半天,不知该不该穿内裤、垫上卫生绵?不知该不该穿件什么衣裳?

  不知该不该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面对他?

  只感觉一切都灰飞烟灭、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兴奋、
欢乐、快慰跟着消失。而面对的,是刚认识、也刚上了床,强暴、诱奸我的男人,
好现实的世界里的男人;即使在这不似人间的峇里岛,仍须面对的真实!

  拉开门,朝大床望去,已不见山姆踪影。……走了,他走了!

  将军、小开,拾走衣物,丢下拐扙、及所有麻布袋里掏出的东西,在床上、
房间的四处散落;与被割烂的我的衣物、床单上斑斑的爱液水渍、和滴滴经血,
交织成一片淒凉景象。

  我深深吸气,想舒缓僵硬的身子,只感觉喉咙发紧。跑到床边,看见几灯旁、
一张小纸条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几个字:

  “金柏莉,对不起!峇里岛的信仰习俗,认为经期中的女人不洁……”

  坐在床缘、手里拿着纸条,翻过来瞧,没有其他的字。

  仍然听见音乐碟播出的海涛声、帆船迷航的号角声,吹得好淒凉……

              心里只想哭……

                ……

         xxxxxxxxxxxxxxxxx

               〔后记〕

  昏沉沉进入睡梦前,我还记得该把所有布袋里的东西还给山姆;只是不晓得
再度面对他时,要如何自处、如何表达,才比较得体?

  但第二天我提着麻布袋和拐杖,到客栈柜台及办公室找山姆,却没找着他。

  店小二说少老板返家去了,几天都不会再回旅馆;问我有什么事可以交待他?

  怕店小二看见袋里的东西,产生误会或连想,就没托他代收麻布袋。心想:
或许应该交还给山姆的父亲,如果他出现在客栈的话……

  结果,直到我离开峇里岛,都没有再见到山姆。〔他一定嫌我肮脏死了!〕

  倒是如我所期望的,和山姆的爸爸——伟阳,见了面……

             杨小青自白(19)

  峇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完)

qwertysis 2008-10-25 11:42

             杨小青自白(20)

  峇里浪潮——“欲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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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雾布村“睡莲花塘”的第三个晚上,被客栈小开山姆诱奸了大半夜,最后
因为弄出提前到临的经血,吓得他匆匆抛下狂欢助兴的道具、和对我肆虐所用的
工具,落荒般地逃之夭夭、不见人影,丢我一个人在被褥、衣衫零乱不堪的床上
伤心欲绝,昏昏沉沉地跌入梦乡。

  直到次日晨曦射进房里,睁眼瞧见窗外透入的一片绿意,才如从恶梦苏醒,
觉得好过些。扔掉手中握了一夜山姆临走前留下的字条,拾起被利刃割裂的黑纱
衫裙、塞进购物袋,准备外出时扔了它。

  进浴室沖个澡、梳整完毕时,便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善待自己;别让
昨晚的受辱和羞耻持续搅乱了心情,抱持乐观与欣悦,朝前看,迎接崭新、美好
的一日。

  将山姆所携麻布袋装的东西全收拾了、搁回袋里;准备到客栈柜台还给他。

  出门之前,掀掉沾满昨夜斑斑液渍和经血的床单、卷成一团,好让清洁工人
换床乾净的。

  用罢早餐,在柜台和客栈办公室那儿没找着山姆,只好又将麻布袋拎回茅屋、
藏进衣柜。再度出门时,正巧看见女工推着小车来打扫房间,就主动先抱歉地请
她将弄脏的床单换了,同时塞给她一张美钞表示麻烦。年轻的女工立刻会意,掬
着笑容道:「请放心,我很瞭解、也一定为你整理得好好的!」

  她这一笑,让我宽慰不少,想到:究竟只有女人才懂得女人的心。

  蹅在草叶仍沾着朝露的泥土路上、往村子中心走去。我深深吸入芬芳的空气,
顿感无比清新;虽然漫步并没有目标,却感觉充满信心。大概这就是峇里岛的自
然给予我神奇的力量吧!

  经过一条不见人影的小巷,我把装破衣裳的购物袋搁在墙边,然后快步转上
大街。

         xxxxxxxxxxxxxxxxx

  不觉再度走到昨天买黑纱裙的那家精品时装店。我兴緻上来,步入刚开门的
店里,迎着已认识的店员一笑、说了声:「我,又来了!…」就在挂着好多琳琅
满目的衣衫架前,东翻西捡、选出两件看来还中意的洋装。

  「哈啰~,早安!」宏亮的男士招呼声传入耳中,很自然地一抬头。

  「啊,是你!」裂嘴笑得都合不拢。原来正是心里想的他——伟阳!

  「是啊,真没想到。你,昨天不就来过这儿吗?」他精神奕奕地问。

  「对呀、对呀!他们的货色真不错、我非常喜欢……」心想:他怎么知道我
已经在这家店里买过东西呢?才记起昨天黄昏在旅馆与他初遇时,自己手中提的,
正是雾布村少见印了这家店名的购物袋。“嗯,他观察人倒真仔细!…”

  当然,更因为他观察的是我,而感觉几乎轻飘飘起来;於是含着一笑问道:
「瞧!…你觉得这件…美不美?…」同时拾起带小金花暗紫色的薄衫宽裙,提到
肩头比了比、示给他看,等他回答。

  「嗯~,不错,愿意试穿了,让我瞧瞧吗?」伟阳笑着点头说。

  「当然可以呀!」立刻高兴无比跑进更衣室,急呼呼地换上;一边心里想:
“以他那么忙碌,还肯花时间看我买衣服、瞧我,显然一定对我很有兴趣;要是
等下他还记得邀我参观他的新旅馆,那,我可真要乐死了!……”

  走出更衣室,伟阳正和男店员聊天;看见我,马上赞口不绝说:漂亮极了!

  迅速依他手势转个圈时,还希望他会更夸一夸我的什么……突然感觉他两手
触到肩头;一颤,才听他说:「我帮你……」原来颈子后面的拉炼扣还没扣上,
我就赶忙跑了出来。

  伟阳的手好巧,一扣就扣上,才使薄衫贴身在胸前。我脸红窘迫地谢了他。

  立在镜前盼顾自己模样时,也瞥见镜中他注视我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男
性的魅力。

  对店员说买下这件之后,又经伟阳的示意,到更衣室换上另一袭比较贴身、
印了峇里独特的白花图案、露臂、无领的深蓝窄裙衫。别緻的开叉长裙露出小腿
及膝侧,也使自己下半身的曲线更为突显。不过,这回我先确定扣好了拉炼扣,
才敢开门走出去。

  伟阳和店员两位男士一同欣赏镜中的我;目光溜上、滑下我的身体。我敏感
注意到裙衫虽然颜色深暗,却是能呈现身形轮廓、半透光的。立刻想像自己如果
同时与两个男人作爱,成为他们视觉、感官的注意中心……不禁溢出难以形容的
喜悦。

  “天哪!…我怎么…随便一想,就想到邪念呢?…也实在…太那个了吧!”

  对自己这么道着时,羞愧得脸颊发红、燥热。

  关上邪念,回到更衣室换便装出来。男店员笑咪咪说他有两个原因,要送我
礼物:其一,我是他今天的第一个顾客;其二,客栈老板伟阳的面子。所以两件
洋装都打六折!

  “哇~,那么好!?连讲价都不用讲……太便宜我了嘛!”

  其实我那在乎价钱呢?我真正在乎的,是别的事、别的人……

  但不知怎的,却犹豫该不该买这条半透光的贴身裙衫。朝伟阳瞧了眼问、他
也以肯定的表情回答,我就点头说:买了!还加上一声嗲嗲的「谢谢~!」

         xxxxxxxxxxxxxxxxx

  跟伟阳一道走出时装店,心中欣喜欲狂,几乎得尽力按耐才行。因为正如我
所盼,他刚蹅出门就问我今天下午有空参观新旅馆吗?

  我猛点了头,才想起来问他会不会很忙?…因为不好意思佔他太多时间。

  伟阳很有信心地说他只须稍作交代、安排一下就成,然后一面拨手机电话、
与人连络些事,一面步向停在不远的登山车;开门、扶着我的手上车;说我想去
那儿,他就载我上那儿。又问我除了雾布之外,玩过其他地方吗?

  摇头告诉他自己多年前曾来过一次峇里,这回只在雾布呆,那儿都还没去;
但是也没关系,因为我目的并不在观光,而在体会、瞭解此地的风土人情。……

  同时,手心里彷彿仍然记得他刚刚扶过我手掌的温热、一种神奇的体会。

  「哦~,你,喜欢深度旅游啊?!…」他问,发动车子。

  「谈不上啦,只因为懂得太少了!像峇里的习俗、民艺,所以……」我答。

  「那,你更须深入深入,到各处多看看呀!…」他侧头深深瞧我。

  「就是嘛!可惜…可惜没人带…」我像个小孩似的,盼望着……

  伟阳把车开过客栈的巷口却不停下,在小街尽头打个弯、过吊桥,驶上乡村
公路才对我笑道:「我这就带你去…看一位彫刻名师,在南方不远的马斯……」

  喔~马斯!峇里岛最富盛名的木彫、石刻艺品村落,不消十几分钟就到了。

  车停在一户传统人家门前,我满心喜悦跳下、随伟阳步入敞开的门扉。及目
所及全是大大小小、好多好多精緻的彫刻,立在院子里、摆在墙边、挂在簷口。

  看见我们而吆呵、打招呼的长鬍老师傅,额上捆紮的峇里头巾渗出汗渍,正
蹲在彫像群里、手不停凿刻着一块大石;等我们走近,才站起身,经伟阳介绍,
与我握手、表示欢迎;并逐一解说他进行中、和身旁刚完成的几件作品。

  尽管老师傅英语不流利,我只一知半解、却听得津津有味,还提出不少问题。
忘了伟阳已在那儿对着手机讲话、显然为公事而忙。我正要打住、向他道歉,就
见他收了电话,走过来和蔼地说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但是我可以留下继续欣赏艺
品,等看完之后,再由师傅的姪儿驾摩托车送回客栈、让他请吃午饭。

  刹时觉得好不安,急着想跟他走了算了!不过还没开口,他就示意我别说、
更为了令我放心而解释:他跟老师傅多年之交,凡是他的好友,老师傅也会同样
对待。我才点头答应。

  眼望伟阳快步走出院门、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

  “他对我真是太好了!…自己那么忙,还为我奔跑、花时间陪……”

  心中被男人热情的表现感到微微压力,可同时又觉得好受宠、被细心疼爱而
高兴。老师傅一旁看在眼里、笑着说:「伟阳呀,就是这么个热心的好人!」

  「是啊!…」我点头附和,心想:“何止是好人,我…都快爱上他了!”

  「当然,我也要谢谢您呢!」对老师傅感到无比亲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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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马斯回雾布,我在摩托车后座、抱住老师傅姪儿的腰,让温暖的山风拂扫
面颊、吹袭发间;想着待会儿和伟阳共进午餐时要聊的话题,想像自己一面听他
侃侃而谈,一面深深注视他、眼露爱慕的神情;心头溢满欢欣、愉悦……

  却没注意途中车子的颠跛,令膀胱渐渐发胀、小腹阵阵酸麻;直到抵达客栈、
进入门厅,才急着想上厕所。但已来不及了,感觉垫着卫生绵的胯间尽是湿黏答
答一片;慌忙中,还没听清店小二招呼,就冲进洗手间解放、拭擦、换上乾净的
卫生绵;弄完之后,匆匆回柜台问他先前讲些什么?

  「大老板来电话说,恐怕赶不及到这儿,请张太太独自午餐、抱歉之至。」

  「噢~!……」失望涌上心头,只说声谢谢,就调头回茅屋去了。

  窗明几净、清理好的房间里,我呆坐在床上,因心情起落而不知如何自处的
当儿,女工端着午餐来敲门。为她什么也没说,只挂满笑容、接受打赏之后离去
时的步态轻盈优美所安慰,觉得好过了些,才有胃口、吃下一点东西。

  饭后无事,閤上窗帘,想假寐片刻,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辗转翻覆;
竟因为恰逢月经次日,好端端性感了起来。……禁不住将手伸到小腹下面抚摸、
揉弄,进一步微分两腿,指头探至阴户部位、开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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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不要,人家还不想、还不要嘛!…”嘴上呓着,却扭起屁股、
身子作出与心里相反的动作。〔是我通常在手淫时,情景的开端……〕

  身穿紧窄的长裤、底下还垫了厚厚的卫生棉,所以我手隔着裤子、揉弄阴户,
指头得相当用力,才感觉足够刺激;大概正因如此,幻想中的男人也变得加倍热
情,而自己屁股在床上扭得更凶、辗磨得更带劲;不一会儿,就累呼呼、两腿间
都冒汗了。

  打开裤腰扣、拉炼拉下一半,手伸进去,在三角裤外继续揉,屁股继续扭。

  “噢~~喔!你…好……好热情喔~!…爱我吗?宝贝,你爱我吗?……我
这样子,都是为你、为你作的耶!…哦~!宝贝,要不要脱掉我裤子…让你玩?

  …嗯~~!…不过,一定要…对我好、对我温柔一点,喔?…人家那个,昨
天才刚来,里面还好嫩、好敏感耶!……“

  他真的好温柔、好体贴,轻轻爱抚我的胯间、缓缓搓揉……

  “嗯~,好!…真的好好~喔!…呜~~,你好会逗、好会引诱人家唷!”

  拉起衬衫、扯下奶罩,一手揪住乳头、轻重交替地掐捏,惹得我呜咽连连,
底下忍不住急速扭动;欲望愈涨愈高,终至大大张开双腿、两脚蹬床,向上挺拱,
彷彿渴求男人进入般、淫荡不堪的摇着屁股……

  但同时更盼望他的吻、他发自心中的热情,将我点燃、溶化、烧成灰烬!

  “噢~宝贝!…吻我、亲我!…我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爱喔!…只有你,
只有你的…爱,才能令我疯狂、使我不顾一切……愿意为你…做什么都可以啊!

  喔~,宝贝~!…吻我、亲我嘛!…不要不给我、老是…折磨人家嘛!……


  我怕他会像多年前的男友一样,总是先把我的羞耻心撩起;然后,极尽侮辱
般调侃、讥讽我,让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同时却因为被羞辱而强烈亢奋,变得更
性感、更飢渴於满足肉体欲望;以至最后总是不堪煎熬,只能像个无耻的荡妇,
作出好见不得人的行为,才得到鸡巴插入、得到所谓「男性慰藉」。还以为只有
那样,才能获得他的爱!

  可是多年后的今天,我终於明白了、明白自己不需要抛弃廉耻才能换取男人
的爱,更不必装成性飢渴的荡妇才能获得他欢心。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绝不会
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征服、佔有我。他只要自自然然展现热情,显示因为被
我吸引而兴緻高昂、产生欲望,就能令我心动、尽情投入精神与肉体亲密的无穷
乐趣了。

  尽管这天下午,我关在八号茅屋里自慰、手淫,身体被阵阵感官的欢愉袭卷、
淹没;心中却因为想到伟阳而激荡、而盼望另一种性爱的温馨。

  在空无一人的房里,我毫无羞愧、毫不觉罪恶感,半退紧身长裤、大剌剌地
跳下床,打开衣柜,从麻布袋取出昨夜山姆携来的大鼻子面具、和那管竹刻洞箫,
拿到浴室水槽搓洗乾净、带回床。……先将一条毛巾铺在床单上,然后……

  脱光下身的裤、袜,分张两腿,把洞箫在阴户上盘旋、摩擦,沾湿淫液后,
徐徐插入早已滑润的阴道、缓缓抽送;仰起头、张开嘴,含住面具大鼻子,一吮、
一吸,一吞、一吐;愈吸愈深、愈吮愈热烈,完全没有任何羞耻!

  “嗯~!……嗯!!……唔~唔~~!!……”

  好喜欢、好喜欢这种上下两个洞都被塞满的感觉!……眼睛紧紧闭上,就像
伟阳一面轻柔和缓地抽插我底下、一面深深热吻,与我作爱;充满峇里岛风情、
和峇里与日本文化交溶的异味;更因伟阳曾经留美过,竟然也有点美洲印地安人

              的特色了……

  “唔~~唔!…嗯~…嗯!……唔~唔~~!!……”

  全身上下都在动,心神更浮沉於欲海的波涛中摇曳、晃荡不止,连连呼唤:

  “喔!伟阳~,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吧!…你好好…真的好好~喔!”

  阵阵呻吟中,我听见从阴道里传来噗唧、噗啾的水声,听见嘴唇吮吸大鼻子
发出的吧哒、吧哒,和咕嘟、咕嘟的喉咙梗噎,引得自己更亢奋无比;便把小腹
肌肉缩紧、腿子自动分弯、抬了起来,有如迎送男人阳具插入、抽出,双脚朝天
勾划、猛打转;而床上急促旋磨的屁股也感觉不断溢出的液汁,正顺着臀沟往下

               流淌……

  “啊~,天哪!…好舒服…舒服死了!……”

  内心呼唤出无比难言的刺激,同时感觉整个房间昏暗下来,有如阵阵膨胀、
收缩的世界,不停摇晃、悸动,而且充满湿热;空气中更迷漫扑鼻的腥骚气味。

  我知道随着洞箫抽插,阴道膣里又流出不少经血,淋湿了屁股和底下所垫的
毛巾,也润滑着男人缓缓进出的阳具……

  两眼紧闭、狠命吮吸面具的大鼻子,感觉它的乱发拂扫脸颊,粗糙的鬍鬚在
嘴边刮磨;兴奋中,头脑渐渐浑沌,但身体反应却愈来愈热烈。

  “喔~呜!…宝贝…肏我!……肏我!!…呜~~唔!!……”

  我不顾一切猛插、狂吸,两条腿子大大劈分、成了个V字形,双脚指向天空,
趾尖撑直、收缩,又撑直、收缩……终於狂烈哼出无法禁止的高潮;身躯僵直、
颤抖好一阵,才半昏迷瘫痪在床上,轻轻喘息、动也不动了。

         xxxxxxxxxxxxxxxxx

  收拾自慰后的狼藉,拿到浴室洗涤、沖刷完毕,想起早上买的洋装搁在伟阳
车里,被他从马斯的彫刻师那儿离开时带走,而我忘得一乾二净、现在才发觉。

  可见自己只要脑中想着男人,就会心猿意马、魂不守舍得多厉害了……

  正愁待会儿该穿什么衣裳见人,便听到敲门声。匆匆裹上浴巾、奔出去打开
门缝一瞧:伟阳已站在那儿,手提购物袋,对我一笑、连连道歉说:

  「真对不起,没赶得及与你午餐,还害你久等!…这,是你的衣服。」

  由门缝里伸手接下衣服,想到自己只围了条毛巾蔽体的模样,顿感无比尴尬
;羞得什么话都挤不出口,唯有抿嘴苦笑、点头表示谢意。伟阳却大大方方叫我
别着急,说他待会儿再来接我一道去新旅馆参观。

  閤上门、嘘叹一口大气,才定下心;一面擦乾头发和身体、一面想:还好他
没在我自慰的时候敲门!否则…可真要…不堪死了!……也幸亏他很忙,我才能
好整以暇打扮打扮,确定底下没有流血,再穿周整一点,好在那批有钱的观光客
眼中显得比较体面。

  如此盘算、也打理好,便着了条垫贴卫生绵的红三角裤〔按照习惯,我月经
来时大都穿红色内裤。〕裹上肉色裤袜、戴同色蕾丝胸罩;穿嵌金花的深紫连身
裙衫,并且确定拉炼扣子完全扣住。

  然后,浅抹护肤霜、施淡色唇红;配以形状简单的金色手饰、腕錶,梳拢好
吹过风、几乎全乾的头发,足蹬半高跟鞋、站在镜前……

  仔细观察自己:是不是还蛮具风韵?……还有一点高贵、吸引人的气质?

  想起伟阳刚才讲好要来接我,看看腕錶,却已过了大半个小时,他仍未出现
;心里微微焦急,就决定乾脆不等他,戴上墨镜、携小皮包,关了房门、往客栈

              柜台走去……

  恰巧他正由花园小径迎来,一见到我,老远笑咪咪打了个招呼、快步走近,

  以讹异的口吻赞美我穿得真漂亮、使他惊为天人;害我都不好意思的脸红、心跳

  也跟着加速砰砰响。但还是裂嘴笑开、挤出一句:「哎哟~,别夸张了啦!
…」

  随伟阳走向停在客栈门口的车子途中、经过柜台,他特别交代店小二,说他
整晚都会在新旅馆,除非这边有急事,别打电话去烦。扶我的手上车后,摇了摇
头解释:他已经把村里的客栈交给儿子管理,可惜山姆太贪玩、经常见不着人影,
令他两头担心;又叹道:「小孩子做事,就是不牢靠……」

  「可是山姆,他…」不知怎的,我竟想告诉伟阳有关昨夜发生的事,但幸好
理智及时赶上、压下冲动,才没讲出口;只以手按住腰腹,彷彿适应车子在路上
的蹎跛,其实真正想按住的,却是自己忆及昨夜而不宁的心绪。

  尤其,想到自己昨晚才和儿子做出不堪言谕的丑事,现在却像满有意思似的,
又单独跟他爸爸坐上同一辆车、往某处去;如果彼此相互吸引、情投意合亲密起
来,岂不会变成另一个「不伦」、一种更肮脏可耻的的淫行吗?!

  「…他只是个…年轻人,而…年轻人总比较活泼、放荡不羁一点嘛!…」

  才刚把话补完,就觉得不该对伟阳暗示他的儿子不好。於是又画蛇添足道:
「再说,他蛮具艺术气质,那…艺术家…当然……也一定很有天份吧!…」

  说得简直语无伦次、不知所云。什么艺术?什么天份!?…难道奸淫、暴虐
女人的手段,就算艺术?!能把人家绑住,弄得死去活来、狼狈不堪,他所谓的
「调教」,也是种天份?!…而最没道理的是,山姆看见人家流血,不但不给予
安慰,反溜之大吉,丢下我独自面对残局、伤心欲绝;真不是个男子汉、男人的

              所作所为……

  “唉!儿子不行,现在,只有看他老爸的了!…”是我心中最想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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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杨小青自白(20)峇里岛浪潮——“欲海”(下)」不日刊出。

               朱莞亭代笔

              初稿2001-01-04

              完成2001-01-08

              修正2001-01-19

              刊出2001-01-21

qwertysis 2008-10-25 11:43

  峇里浪潮——“欲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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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下午,伟阳载我到雾布北方他的新旅馆参观途中,一面驾车、一面与我
侃侃而谈,从家人、事业,讲到在美留学的经历、和返回峇里岛兼顾经管旅馆及
彫刻创作与收藏……听着听着,我没注意沿途景色,就抵达了座落于山涧丘陵、
开张不久的新旅馆。见刻着精緻石彫、入口拱门上的店名也叫“睡莲花塘”。

  进入门厅,立刻被宽广、豪华的气派所震慑,但再仔细注意它典雅的装璜,
和望出大片玻璃门外、视线越过阳台就能眺见的田野山林,也不禁为这美景深深
吸引而赞叹:「好美~唷!…」

  伟阳招呼我在窗边坐下,叫我稍呆一会儿;便与穿着峇里传统服饰的经理和
员工谈论、交代事情,同时对几位经过门厅的住客亲切问候。我遥目望去,只见
衣装周整的员工对老板虽毕恭毕敬、不停点头,却都带着真诚的笑容,而体面的
顾客也全不在意他穿着随和,十分友善地与他交谈。

  我想到同样是作老板、生意人的丈夫,对内凶得像暴君、对外又穷摆架子,
与平易近人的伟阳相较,真有天壤之别;难怪我会对他有那么大反感、觉得无法
亲近,甚至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是一对夫妻呢!

  女服务员端来水果、点心,问我想喝什么。叫了杯柠檬草茶、品尝一块切好
的新鲜芒果,又见大厅里穿梭多是来自欧洲、成双成对的住客,感到十分奇怪:
“怎么这儿的顾客都是一对对年轻人?…而且下午时分,不出外观光,却在旅馆
呆着,难道不无聊吗?…”

  正纳闷时,伟阳走了过来;见我眼睛老是注意其他住客,就笑着解释:这间
旅馆在欧洲已打响了知名度,很受年轻情侣和新婚夫妇们欢迎,所以有不少客人
专门来这儿渡蜜月、享受彼此,及宁静、安祥的自然风光。

  「原来如此!…难怪在交通不便的山林里,旅馆生意还作得成!」我应道。

  但脑中却出现了男男女女在旅馆房间里作的种种好事、和彼此享受的画面。

  顿时为自己突然产生「邪念」感到脸红耳热,不觉在沙发椅里挪挪身子,忙
端起柠檬茶、猛喝一大口,润湿发燥的喉咙,也好让自己冷静些。

  「来!张太太,我这就带你四处参观一下。」说着同时拉我的手站起。

  “哎呀~,别叫人家张太太嘛!…”心里一嗔,赶忙抽回手。

 伟阳边走、边指着花园院落中一簇簇也是搭建成茅屋模样、却更宽敞、精緻

  的客房说:房间比村里的客栈好上百倍,设备齐全、隔音也做得更好。他还
特别介绍旅馆每晚有音乐表演、及跳舞等社交节目,可让来自世界的年轻人彼此
认识、交谊,甚至狂欢都成。

  「那,那岂不变得很热闹、也很吵吗?…」我问。

  「幸亏旅馆佔地广大,客房又都在丛林中,所以还好啦。」

  “对呀,不像村里客栈,隔邻茅屋里的淫声都听得见!”我可没讲出口。

  只不过看了旅馆的小部份,我已走得两腿发酸。随伟阳绕回主建筑旁,步下
小坡,来到一处面临溪谷、显然是无人往来的院落。他说:是他经常在此过夜的
宿舍、兼彫刻收藏及工作室。

  我很好奇,想知道一个已有家室、却终日呆在工作地的男人,他私人空间是
什么样子;也更想看看心中属意的伟阳,身为艺术家的创作与收藏。

  但当我们走下山坡、还没进入院子,他像怕我跌倒而扶住我腰的时候,仍然
害羞地挪开身体,彷彿不愿一到无人之处,他就有权可以搂住我似的。

  幸好伟阳也不在意,很大方地带我参观他放满彫刻成品的工作室,然后领我
到他称之为「宿舍」的房间。望见撑出的遮阳窗外一片绿荫、朴素的房里简单却
颇富情调的摆设,我还是禁不住赞叹出:「好美~喔!」

  在他示意下,我俩经过大床、走到面向溪谷的阳台,凭栏远眺。刹那间,他
从身后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脖子,同时问:「想喝杯凉茶、歇会儿吗?」

  我心脏砰砰猛跳、瞬间说不出话,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心想:他该不会这么
快,就把我弄上床、作那种事吧!可我又真希望他能大胆地挑逗、调情、吊足我
胃口;使我迫切、焦急,干愿投怀送抱……

  伟阳从房里拿茶让我接住,自己持了杯啤酒、饮下一口,才对我无言一笑,
流露欣悦的眼神;看得我不好意思,便倚身靠上栏杆、也掬起狐疑的微笑,像问
他:“那,现在你…想怎么样呢?…”然后,却躲避他的目光,朝他腰下、裤裆
那儿鼓鼓的大包东西瞥了一眼,随即移走。

  经过短暂的尴尬,伟阳才恢复自然;打开话题,谈他的彫刻与收藏;也提到
他在美国亚利桑那州“那瓦荷”及“后壁”族印地安人保留区,研究原住民艺术
的心得。……本来,我对这些极有兴趣,但是此时此地,全都听不进去,只一心
预期长得英俊潇洒、而且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他,会突然採取行动、或直接了当
建议我们乾脆回房里、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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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所预期的事并没有发生。伟阳见我反应不佳,略显失望的笑了一下,
就打住话题、换个语气反问我;问我的家庭背景,及单独出来旅游的动机。而我
坦白回应、讲着讲着,刹时感觉跟他陌生起来;心中一急,脱口而出:

  「我…就是因为结婚多年、跟丈夫感情不好,才一个人旅行的嘛!」

  有如埋怨他这么成熟的男人应该早已明白。但同时也庆幸自己终於对倾慕的
男人道出难以启口的祕密,有种解脱,一种与他更接近、更知心的感受。

  像听了之后,表达由衷的关切与慰怜,伟阳突然搂住我腰、拉入怀抱的动作
好自然、好没有顾忌。而我也迅速偎进他强壮的臂膀环绕;仰头闭眼、廝磨他的
下巴、面颊,彷彿是主动、却实为等待被他吻住。

  但伟阳只在我额头和脸上亲、啄、磨擦,像生怕冒犯我般,有意无意地避开
嘴唇;害我焦急万分,在被吻到颊边、耳际时,忍不住轻哼出声,一面紧紧贴住
他的身躯,微微蠕动、颤抖……

  感觉伟阳的气息渐渐灼热,我攀住他的颈子,抚摸微卷而粗糙的黑发,同时
追逐他的嘴唇,左右、左右摇头;心中唯一害怕的,是怕他认为我过於主动、或
太过于极积极而将我推开。所以不敢进一步强索他的吻,只装成好享受般、接纳
他这种「半调子」的安慰。

  可是当伟阳搂住我腰际的两手,一只往上伸、一只向下移到我背脊和臀顶,
开始缓缓抚摸时,我却突然扭动身躯、欲迎还拒般轻嗔:「啊~!不…」

  急忙嘶喘:「…还不要…不要这么快!…」听在耳中,自己都不能相信。

  因为还没被他吻到嘴,我底下就已经润滑、潮湿了!!

  “说什么我也不能这么…贱、这么淫荡啊!男人连情感上都没有表示,自己
怎么就准备好要跟他发生…性关系呢!……”

  「那,告訢我,张太太,你现在需要什么呢!?…」

  哑口无言,我只能赖在他身上扭、撒娇般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嘛!」

  心里却恳求着:“求你,别叫人家张太太!叫其他的,什么都行!…”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听见所爱的男人喊我张太太,自己就会变得
格外性感、更想作爱?难道,难道是因为我身为人妻,却又红杏出墙,才引得起
亢进的性欲;才禁不住放浪形骸、与人发生奸情吗?

  “我怎么是这个样子?这种…淫贱不堪的女人呢?不,我绝不,也绝对不能
是如此不要脸的荡妇啊!……”

  一股强烈自责,涌上胸口,使我奋力推开伟阳,在他莫名其妙望着我、好像
不知所措的当儿,摇了摇头,挤出笑不是笑、哭不像哭的表情,对他说:

  「我…想走。……能不能…不要现在?…不要在这里?…」

  其实,何止伟阳?我才更莫名其妙自己荒谬的言行、和充满矛盾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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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阳蛮有风度地领我走出「宿舍」,让我挽着他的肘弯步上小坡、未发一言
扶我登车,然后自己跃进驾驶座,将车驶离旅馆、开上路;又打手机、与人不知
讲了些什么,才调过头说:「带你去看看海、散散心……」

  被他的耐性与「风度」打动,我深感愧疚。咬住唇、点点头,说不出话时,
觉得也应该表示一点谢意,感激他体谅我的心境;不仅对我莫名其妙的行为毫无
责难,还肯花更多时间和心神在我身上……

  「真不好意思,你…都那么忙,还花时间陪我…」

  「快别说,这,是我愿意的啊!」

  「真的?…」

  「当然!…」伟阳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拍了下我的膝头;然后取出手机、
在我眼前关上,继续笑着说:作老板就有这好处,可以支配自己时间,想做什么

              、就做什么……

  「那,对凡是有兴趣、想要的东西,也就一要就要得到!是吗?…」

  我抢白般道出山姆曾说过的话。以为他父子俩会有同样观念、或类似的行为
倾向。却未注意自己总认为老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也无法放胆做想做的事,正是
十分相反的个性;导致对响往的事物,都抱持怀疑、也不敢奢望能够获得。

  「那要看情形,不是光要,就一定能呀!…」

  伟阳的回答使我觉得好有同感,主动将手搭到他放在腿上的手背。同时心里
感叹着:“…宝贝~!知道吗?…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拥有我啊!”

  黄昏来临,在漫长的沙滩,我们面向无际的波涛,眺望被落日染成满天红紫、
橙黄的云彩,聆听阵阵拍岸的海潮声浪。两人的手紧紧互握、却相对无言时,我
心中早已焦急莫名,渴望伟阳搂住我、吻我,甚至爱抚我了!

  但是他没有,他只搀我的手、在沙滩漫步,边走、边告诉我峇里人与海洋的
关系,讲述岛民因为敬山畏海而形成的宗教信仰。我心不在焉听他讲话,却专注
于体会他的手掌,和自己情绪中交织的期待与怅惘……

  直到从滨海餐厅吃完晚餐、在遍佈灿烂星斗的夜色下,伟阳送我返回村里的
客栈;一路上,除了握住我的手、轻轻抚摸,不曾进一步踫触我身体其他部位。

  使我极度懊恼、却不知如何表达。

  最后,我俩在茅屋前的露台,即将互相道晚安时,我挤出一丝笑靥、对伟阳
表示感谢,心里只求他礼貌的一吻,还蹼通、蹼通猛跳;因为那已是我绝望之前,
孤注一掷的最后机会;只要他一吻,我就什么都愿意依他而作了!……

  我仰起头,两手失措、不断擦抹自己的裙子……

 他才缓缓挽住我腰际、低下头吻我的唇;而我急忙张嘴、准备接受舌头渡入

  的刹那,他嘴唇却离开了,只在我耳边留话说:明天,再带我到别处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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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等明天!…我今晚就要,就要你啊!…”

  心中虽喊着,嘴上仍无法启口。只因为男人已提出「明天的计画」,表明了
今晚节目到此为止;那我还能厚起脸皮,跟他耍赖、央求更多的什么吗?

  而且晚餐时,伟阳曾问我,愿不愿从村里的客栈搬到新旅馆去住;我明知有
几十个房间的旅馆大都住满游客,就算我想,以自己的身分,也不好意思佔那种
便宜呀!所以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婉拒了邀请、令他失望;现在又怎能主动暗示、
或明讲自己要他,甚至想请他进屋里…做那件事呢!?

  在这心情之下,我眼瞧伟阳蹅着快步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花园小径;
有如被所爱的男人拒绝、离我而去,觉得好淒凉、好伤感。靠住閤上的门、不禁
流下两行清泪。

  可是却莫名其妙、双手握住自己的两乳,隔着薄衫和胸罩、捏揉起来……

  「啊~喔!!」仰头长叹一声,腿子弯曲微分,伸手探入胯间抚摸……

  一面哭、一面扑倒、俯卧在床,从身后撩起紫裙、露出臀部,阵阵收缩屁股
肉瓣,彷彿只有将自己难耐不堪的情状,呈献在男人眼中,让他一眼瞧尽、看遍,
喜欢上我为了讨好他而作的行为,才不会觉得羞耻、才能停止哭泣。

  我紧贴床褥、扭起屁股,同时阴阜在床单上不断磨擦,引发出强烈的性欲,
开始“喔~喔!…啊~啊!…”娇声轻哼……愈哼愈娇、愈来愈大声。

  但不管我怎么扭、怎么磨,急得全身流汗,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只能不停
喘嘘、精疲力竭地瘫在那儿,动也不动。

  我瞧了瞧腕錶:发现不过十点来钟,夜色尚正年轻、还有一个整晚不知如何
渡过?…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心系伟阳而造成情绪极度不宁、历经
若大的起伏,最后还落到「一场空」;不但心灵空虚得要死,连今天第二次自慰
都弄不出高潮,全身像要爆炸似的发胀、酸麻……

  只好跳下床、奔进浴厕间、沖了澡,换上简便的T恤和紧身长裤,未着任何
打扮,只梳拢头发、戴上手錶、蹅进软鞋,就匆忙踩着夜色、上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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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布唯一的小街上,大部分商店皆已打烊,只有几家餐厅仍在营业。而专作
观光客生意的音乐酒巴,则聚满了人;从半敞的门外望进,可见迷彩灯光闪烁、
仍极其昏暗的舞池中,好多洋人正随着台上乐队的演奏摇滚起舞。

  知道没有人在意我简单的穿着,便大胆走进酒巴,要了杯烈酒、啜饮下肚,
不管身旁挤来挤去的男女人群,只朝乐队和舞池方向茫然注视。

  和整日跟伟阳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却老是想着他的时候大不相同,我现在
的心情与思维,非常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也很清楚应该怎么作才能得到它!

  果不其然,短短几分钟里、一杯酒还没喝完,马上有三、四位男士靠过来,
企图与我打开话匣、聊天认识;而我瞥了一眼、决定不理会,他们也就知难而退、
找别人搭讪去了。环顾酒巴其他男人中,我发现两个大概是结伴而来、金发的年
轻大男孩,长得还俊俏,便持杯走近,问他两人有谁愿意跟我跳舞?

  高个儿的汉斯比较勇敢,与我步下舞池、蹦蹦跳跳舞完一曲,换成矮个儿的
卡尔,跟我跳缓慢贴身的情歌;交谈两三句,知道他们从荷兰到峇里岛观光几日、
明天将要离开,所以晚上出来玩玩、找点乐子。

  跟卡尔共舞时,因为贴身,我已经由肚子感觉他发硬的阳具蛮大的,就问他
想怎么玩?跟谁玩?

  见他还没有回答、眼睛却朝同伴汉斯张望,我更大胆建议:何不三人一起,
再跳支舞,然后上我那儿、一块儿乐乐呢?

  卡尔嘴巴都笑歪了,对汉斯招招手、要他也加入。於是,我们两男一女便在
乐队演奏「点燃我火」热烈的老歌声中,以放浪的舞姿与动作,跳得满头大汗、

       也热不可当相拥、互抱;同时尽情唱出英文:

  “来吧、宝贝,点燃我的火!…宝贝,点燃我的火!燃我的烈火、烈火!”

  完全不顾舞池中其他人的注目,我勾搭在汉斯和卡尔的臂弯里、吻他们面颊,
轻轻嘶喊:「好热啊、我…好热啊!……」回到他们座位,汉斯又去买了酒、三
人共饮而尽,才面酣耳热、半醉醺醺地一同步出酒巴,走回“睡莲花塘”。

  没理会店小二看见我们三人进来时目瞪口呆的反应,我勾着两个男孩肘弯、
步履蹒跚地穿过花园,蹅上八号茅屋的露台。在他俩的注视下,打开房门,一面

     还眼瞟左右男人裤子鼓出的两包大东西、很风骚地说:

  「你们把我的火…点着了,下一步就得作救火队、浇熄它才行喔!」

  「一定、一定!!」两个男孩笑得合不拢嘴、异口同声答道。

         xxxxxxxxxxxxxxxxx

  因为已经半醉、加上满身是汗,一进房间,我就拉着两个大男孩同上浴室、
要他们跟我一齐沖澡,还挑逗地说:大家都脱光光、彼此可以看个明白,再决定
怎么玩。

  於是,三下两下,我们踢了鞋袜、扯掉衣服;赤条条的在花洒龙头底下互相
搓抹肥皂、擦洗身子时,两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已不断在我身上滑来滑去;搞得
我既舒服、又刺激,心神也更因为有两个男人陪伴而荡漾不已。

  虽然男孩对三人同戏的玩法并不很有经验,但在我的掌握、和主动指挥之下,
两人还蛮能配合;一前、一后把我夹在当中,将湿淋淋的全身上下搓出好多、好
溜滑的皂沫白泡,使我倍觉肉体触感的刺激。

  而我,一会儿抱住高个子、仰头亲他,同时让矮个儿把玩、抚弄我的屁股;
一会儿转过身,冒着洒下的水花、吻矮个子健壮而长满了毛的胸膊,同时被后面
高个的双手旋揉、抓捏乳房;弄到两粒奶头都硬凸凸的、挺立起来,害我忍不住

               娇声尖呼:

  「哎哟~!好…舒服、好舒服喔~!…宝贝!…」愈发急切的扭动身体。

  两个大男孩听我娇呼,彼此兴奋地说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后一个主动弯身、
拨开我的双腿,手伸进滑不溜屐的肉穴抠捏、揉擦;另一个加重指力、掐我奶头。
还笑着问:「够不够用力?…还要更大力吗!?」

  我几乎要疯了,膝盖向外阵阵张合、向前挺动阴户迎凑卡尔的手,屁股不断
往后面汉斯的阳具上拱;一面高啼:「啊~!够、够大、够大力了!啊~~!」

  同时感觉他好硬、好粗的肉棒在股沟里又挤、又压的滚来滚去,惹得我淫欲
高涨、腿子更分张开,喊着:「插进去,卡尔宝贝!…指头…插进我…里面吧!」

  年轻的男孩不懂温柔,手指粗鲁地往我阴道一戳、就插进大半根,并且迅速
抽送。幸亏外有皂沫、肉洞里也早已润滑,毫无疼痛不适之感,反而觉得很刺激
;就更淫荡地摇着屁股、叫卡尔把另一根指头插进我的肛门。

  当前后两个洞穴都被手指插入、感觉加倍刺激时,我又禁不住要汉斯更用力
掐捏奶头了!听见自己高喊的声音迥荡在浴室中:

  「啊~汉斯、汉斯宝贝!掐奶奶、更用力点…掐我的…奶子!…唔~~…」

  汉斯才一掐、我张口大叫的刹那,他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让我狠狠吮吸、
闷哼出尖细的呜咽。全身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被灵活的指头插入,一进一出的抽送、
和在里面又扣、又挖的搅弄,立刻使我更为疯狂,身子在他们夹击的手中不断颤
抖、甩动。滑溜溜挤出更多的皂沫,唧咕唧咕不停发声……

  闭上眼睛,听见他们两人不知又说些什么、还一同笑起来,我突然感到一种

  无法与他们沟通情感、思想交流的悲哀;只觉得自己像一件被陌生人把玩、逗弄

  的玩具,跟他们心灵距离得好远好远,但是身子里最隐藏、最私密的部分却
已经遭到侵入、被撑开、佔领了!

  一股莫名哀伤涌上心头,令满眶热泪滚下脸颊。可是喊不出口的呼唤既无人
听见,而男孩的手指仍在我全身所有的洞穴抽插、不断予以感官刺激;让我的心
即使想走、也走不开,只能乾脆接受现实,投入肉欲洪流,陷在一波波的浪潮中
荡漾摇曳,一阵阵的漩涡里昏沉陶醉,无法自拔……

  「唔~~啊,天哪!…快被你们…搞死了!!」汉斯手指一抽,我就高呼。

  「唔~~,唔~嗯!!」他指头又一插进我口里,搅弄舌头……

  把我嘴里的欲望撩起,紧闭两眼、猛烈吮吸;双手抓瞎似的前后胡乱摸索、
想捉住什么东西。最后好不容易逮到屁股后面一条又大、又硬、又滑的傢伙;就

            立刻握住、用力搓捏……

  “喔~哇!…好大的鸡巴!”心中狂喜、狂喊,嘴巴也更狂烈吮吸,但还没
等到挣扎脱身、放声喊叫,卡尔在前面两个洞里抽插的手指就将我弄出了高潮;

       全身像秋风里的落叶翻腾、振晃、颤抖不停……

  “呜~、鸣~~!…唔~呜!!……天哪、天哪!!……”

  男孩把我抱起、夹住,在花洒底下沖洗皂沫时,我来回来回热吻他们,吻完
一个、吻另一个;当一只舌头在嘴里抽插、另一双热唇也在我身上游走、舔弄。

  那种高潮刚过、又同时被两个男人疼爱的感觉,好奇妙、也好令我感动!…


  沉醉在热吻中呓着:「好好喔!…我…好爱你们喔~!带我…上床吧!」

         xxxxxxxxxxxxxxxxx

 跟两个来自荷兰的金发男孩上了床;仅管赤裸裸的三人言语并不很通、只能

  以最简单的英语交谈,但目的本来也不是聊天、而是「玩」,就面带傻笑,
彼此眼瞪着对方瞧呀瞧的、欣赏一阵,又互相摸来摸去、调戏般把玩身体各处。

  因为是一女对二男,我目不及暇、左右逢源,这边弄弄、那边玩玩,又同时
让四只手前后、上下胡乱抓摸,没多久就搞得性欲再度高炽、亢奋无比;急呼呼
地推两人倒在床上,立刻毫不顾羞耻、双手各握一根阳具,跪着身子,低下头、
轮流吹舔、吮吸一对炮管似的鸡巴。而吞食着这根时,为了不使另一根软掉,还

           用手紧紧握住、上下搓揉……

  听见他俩迸出愉悦的喘哼,在彼此笑谈中不知讲些什么的荷兰话,我已不再
引以为意,只顾热烈含弄、吮吸,更拚了命般张大嘴唇、套上阳具,为他们作我
最拿手的深喉服务;套得整个颜面、下巴发酸、喉咙被龟头顶撞得发麻,还不肯
停、还咕嘟、咕嘟猛吞;直到泪水都溅出来、滴洒到男人阴毛上,他们才拨起我
散落的头发,爱怜似的抚摸脸颊、表示同情。

  我吐出湿淋淋的肉棍,抹掉眼泪、挣出笑容,问他们喜欢我的口交服务吗?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一个赞美我的黑头发非常可爱,另一个讲他想看我腋下
和阴部的黑毛。我听了虽啼笑皆非、却想起人说:欧洲人会对东方人格外有兴趣,
原因之一,就是黑色的毛发;因为少见而感到特殊,也跟许多亚洲人认为金发男
女比较美、较吸引人,大概是同样道里吧?!

  於是我爬起身,站在床上、面对他们两个,分腿跨开、缓缓下蹲,蹲成如厕
的姿势,暴露湿淋淋的阴户;然后双臂伸到头顶,撩起黑发、抚首弄娇,使整个
腋下风光呈尽男人眼中;还轻轻旋腰、扭臀,作十分淫秽而不堪入目的动作……

  汉斯与卡尔见我如此卖力的表演,不约而同鼓掌叫好。我受到鼓励,也风骚

  十足地瞟着他俩、和两根直挺、粗胀的肉棒;百般妖媚地娇声问道:

  「我…性感吗,宝贝们?…」

  「性感!…好性感!」两男同时回答、一齐对着我打手枪,惹得我笑。

  「那,我就…就要坐到你们的…大炮上了喔!」说着……

  挪身到一根阳具上方,掰开自己的阴户肉瓣、瞄准准头、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啊~喔呜!!……好大啊!」

  尖声高啼的同时,感觉整个人几乎被塞满、撑胀到极点,却仍嫌不够,用力
坐实屁股、紧贴他的两腿和蛋蛋,还放声大喊:「求你…往上、往上冲啊!…」

  他依言朝上猛挺,而我奋力甩晃身躯、旋扭屁股;就在刹时一阵浑沌、几乎
令我昏眩之中,看见卡尔两眼直瞪我跨下、急切而迅速地搓揉阳具,突然觉得他
好孤单、好可怜,更好像自己亏欠了他似的感到惭愧;就伸出双手、热情唤着:
「喔~,卡尔,宝贝!…你也来,也来…插插我吧!…」

  卡尔立刻起身站在我面前,把胀圆、硕大的龟头正对我张开的嘴;而我早已
等待不及,一仰头就含住它,既疼爱、又激情地舔吻、吮吸不停。

  「嗯~~!…嗯!…唔~!…」还一面吸、一面娇哼出底下阴户里的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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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下两个洞穴同时被阳具塞满,虽是我有生以来头一遭,但因为早就在色情
小说、成人影片上读过、看过无数次,也曾于幻想绮梦中屡屡出现过,所以并不
陌生;还一直认为那是最能令性欲倍增、和作爱感官刺激无比的玩法。

  尤其记得那年在台北,我和「情人」徐立彬打得火热,两人曾亲眼目睹一位
女同学在她叔叔家的客厅里,与当晚才认识的两个男孩,脱得精光、在咖啡桌上
大干「三人行」、「双龙抱」的好事。惹得我跟徐立彬深受刺激、匆匆到他所住
的饭店作爱去了!

  曾几何时,当年嘲笑同学浪荡不羁、不齿她一女事两男的自己,居然也带了
两个才认识的男孩,上床作出同样淫秽不堪的行为;可说是极大讽刺吧!

  闲话、过去事不提,回头讲两男一女玩法的刺激。一点儿没错,肉体感官的
欢愉,确是难以形容、美妙无比,同时让两根阳具塞满、抽插的销魂,和全身被
数不清的手掌、指头爱抚把玩,弄到上下、里外都成了男人享受的天地,真足以
令我疯狂,甘愿完全放弃、丧失自己,任由他们肆意驰骋、随便处置了!

  “啊~天哪!大鸡巴,两根…好大好大的鸡巴!…乾脆…插死我算了!……

  我已经…没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哦~~呵!干…我!…肏
我的…全身…上下,都让你们…肏烂算了!……“

  心中狂喊的同时,浑沌的脑海里浮现出如此不堪的景像:

  我引颈承受由上往下捅进口中的鸡巴,嘴唇紧紧巴住粗肥的肉茎,像仰着头、
吊在那儿似的。而蹲姿的底下,阴户撑得大开,被另一根巨棒连连上冲,戳得肉
唇翻进掀出,浆液氾滥如注,不但溢满整个穴口,还朝屁股下面直淌,更有如惨
遭摧残的花朵、被捣得稀烂。我全身本来雪白的肉,则被他们不断搓揉、捏弄,
泛成粉红粉红的颜色……

  耳中传入三人兴奋的吼声,又听见男孩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不知道是在
赞美,还是评论、数落我?……只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局外人;离两个男人好遥远
的第三者!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子、这种…心里难受的作爱啊!”

  拚命摇头时,眼泪飞溅出来,卡尔的阳具突然由我口中抽掉,让我喊:

  「不~~!不要、不要啊!…」

  可是他显然误解了,以为我不要他抽出鸡巴;就迅速跳到我身后,两手把我
肩膀一压,压到我没办法继续蹲,只有改成跨跪姿势、往汉斯的胸口俯趴下去。

  来不及抗议挣扎,又被卡尔拉住腰臀、使屁股高翘起来;而汉斯的鸡巴立刻
滑出大半、只剩一小截肉茎和龟头留在阴道里连连勃动、撑胀,害得我好生焦急
……

  「别着急嘛,我就来了!…」卡尔要我放心似的说。

  随即感觉几根湿淋淋的手指,蘸满液汁涂抹我的臀眼肉坑;徐徐撑开、插入,
轻轻压迫靠近隔开阴道的肉壁,还不时扣扣刮刮,令我从屁股里都能感觉前面洞
中塞满的龟头!……

  「啊~~!!……」我放弃了、放弃一切的抗议了。改口嘶喊:

  「喔~!卡尔…你真是…太会弄、太会玩了!」同时摇起屁股,催促他俩:

  「…快来,快肏我…屁股!…用你们大鸡巴…插我两个洞吧!!」

  当卡尔的大傢伙将肛门肉圈撑开到极点、塞进屁股里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
放声尖啼、继而嚎啕狂叫……大概怕我声浪过大、吵到别人,汉斯立刻把手指往
我张开的口中插入,然后叫我吸住、光哼就好了。

  我乖乖听话,两眼一闭、狠狠吮吸手指,同时感觉两条巨大如蟒蛇般的阳具,
在底下进出、进出……

  要命的刺激令我双手胡乱攀爬,一会儿狂揪汉斯的满头金发,一会儿紧抓住

     床单穷拉、猛扯;屁股像急速旋转的磨子不停飞舞……

  刹那间,我的自我消失了。不再是杨小青、也不再是红杏出墙、人尽可夫的
张太太;而变成一个毫无意识、唯有感官知觉的动物,和只晓得肉欲滋味,完全
不顾羞耻、澈底不要脸的禽兽了!……

  “啊~,天哪!…受不了、受不了,这要命的感觉,原来这~么舒服、这么
要死的…美妙啊!……啊~!……啊~~!!…爱死了、我爱死你了!…”

  是心中唯一喊得出的人话。除了它,我,什么都不想、也不计较了!

  然而就在这魂上云霄、快要欲仙欲死的当儿,只觉得整个人已亢奋到极点,

       正盲目奔向即将高潮、滨临崩溃爆炸的途中……

  我却想到心里渴望的、爱的男人。他,不是卡尔、不是汉斯;……是伟阳!

  “爱我,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嘛!!……

  “我爱你!…求求你…让我…爱你嘛!……

  “你要什么,我都肯!…只要你……

  “爱我嘛!……”

  急得我眼泪直流、全身抽搐而泣,引发的阵阵痉挛、使五腑六脏颤抖;终於,
性高潮像火山爆炸一样的崩溃、来到了!!……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哭
得更伤心、更止不住,但同时感觉仍深深插在阴道和屁股里的两只巨棒,一齐

            鼓胀、一勃一勃的……

  「啊~!来…了!」「来了!…我也来了!」

  两个男孩同时喘吼,在我前后的洞里爆射出大把大把,又浓、又烫的精液。

  才结束今晚,他们在峇里岛最后一夜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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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男孩不会知道我为什么哭;因为我没说。其实就是想,也说不出口,
所以我抹乾泪水,告诉他们:是太舒服、太畅快而忍不住快乐的眼泪。

  然后,挣扎起身,手捂住底下湿淋淋的两个洞穴,跑进厕所、坐上马桶,等
白浆滴出、瞧瞧是否带出了我剩余的经血残红?……发现不再有红色血迹,心头
安定不少,才蹅入澡缸、沐浴洗涤。

  擦乾身子、裹上浴巾,我走出浴室,对床上懒洋洋的男孩说:

  「谢谢给我的…美好时光,现在请你们洗洗乾净、穿好衣服就上路回去…」

  「啊~?…什么!?」他俩不敢相信我这么冷酷。

  「因为…想睡觉了啦!」我告诉理由,还笑着打个哈欠……

  至於心中萦系的伟阳,和明天与他见面后将做的事,就留待明天再想它吧!

  恰如郝思嘉在“乱世佳人”里所说:「明天,又是新的一日!」,正是我此
刻的

               心情……

qwertysis 2008-10-25 11:43

             杨小青自白(21)

  峇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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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实在有点夸张、也很荒谬。因为是我在峇里岛四天以来,跟心里最响往、
也最中意的男人第一次单独相处,而且稍有肌肤之亲的日子。但也是我四天中洗
澡(四、五次?)、和脱上脱下换衣服次数最多,多得几乎数不清的一天。

  而最后,没跟所爱的男人上床,却和两个刚认识、今天就要离开的欧洲男孩
放浪形骸玩了一场有生以来真正初尝的「三人行」。也体会到:新奇的、或所谓
变态的性行为,虽然值得享受,却怎么都比不上与情有所锺的男人作爱,要来得
心满意足、来得灵魂舒畅。

  这是我由床上揉眼睛睁开、往窗外阳光和煦的田野一瞧,心中的感触。

  昨夜的悲与喜、哀与乐,皆成为过去;向前展望今天,预想跟伟阳再度见面
相伴,可能有的美好时光,才是我追求的、真正的快乐泉源。

  心情好得无以复加,我一跃下床,拥抱崭新的一日、我的新生活。

  出门前又沖了个澡,不过没擦香皂,否则皮肤都会擦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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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睡莲花塘”的花园餐座上用早餐时,店小二一直朝我这边张望,而瞧我
的眼神充满暧昧,好像他已经知道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令我浑身不自在、
坐立都难安;无心早餐,随便吃了两口就想离开。

  抹完嘴、丢下餐巾,往客栈门外走,经过柜台时,我眼睛也不看他,只说:
「我去散散步,一小时内回来!」目的是让店小二告诉老板我的行踪,免得伟阳
他如果正好来找我、见不着而担心。

  沿着朝商店街的小巷漫步时,见夹在两堵不很高的围墙间,有条狭窄的弄堂,
茂盛的树叶撑出墙外、形成遮阳荫绿,彷若不知通往何处小小的隧道。我一时兴
起,便转入其中,带着好奇、走向前方似乎闪烁着光点的围墙尽头……

  突然听到有男女压低了、却彷彿忍不住迸出的谈笑、戏嬉声;讶异间,恰巧
发现垂落的枝叶下,古旧的矮红砖墙上有个小破洞,可以窥入院内,就按住心中
忖忖不安,偷偷由破洞朝墙里一瞧……

  “啊~~!……”

  院中略呈荒芜、不远的树下,我看见那位在“睡莲花塘”打扫房间的女工,
和一个身材微胖、健壮的长发男子,正互相拥抱、打情骂俏,完全不觉有人窥视。
大概还以为无人知晓,他俩嬉笑一阵之后,开始彼此挑逗、爱抚调情……

  原先嘻嘻哈哈的声浪,被男人的低喘、和女工的轻声咛啼取代。他追逐吻她、
她就扭捏闪躲、欲迎还拒。把他逗得兴奋起来,两手往她丰满的胸膊圆臀几近轻
薄地抓揉、捏挤。而被手掌隔着纱笼爱抚的女工,则不停摇晃屁股、仰头接受男
人热吻。同时也把手伸进两人身躯之间、显然握住了他的阳具、迅速振动。

  张大眼、盯着瞧,我喉咙发乾、呼吸渐渐急促。忘了身在何处,忍不住一手
扶墙、另一手探到自己的紧身裤两腿当中,轻轻揉按、压迫胯间……

  这时突然传来“嘀!嘀!”的响声,男人慌忙朝纱笼腰后一摸、扯出对讲机,
和对方猛点头、不知说些什么;关机之后、在女工耳中讲了些大概是央求的话。
她才心不甘、情不愿低头应允;然后,有点害羞地蹲在男人前面,撩开他腰围的
纱笼、将头凑上他腿间……而我因为偷窥视线角度的限制,看不到女工的嘴巴和
男人的阳具,只能一边盯着他俩干好事、一边想像自己也以那种蹲姿含吮鸡巴的
感觉。

  没多久,就见长发男人两手抱住女工的后脑勺,猛烈挺动身体、叹喘大气,
抽筋似的颤抖一阵,才放开她,让她的头一仰、一抑,显然是舔乾净肉棒上残余
的精液吧!

  我终於松了口气、勉强站直。因为,刚刚也自摸出一个小小的性高潮。

  虽然从头到尾无人经过围墙间的小巷,躲在墙外偷窥的我,也没有被发现;
但是却因自己做了不该作的事——光天化日下「自慰」,而羞愧无比。於是赶忙
快步离开,往树丛外闪着光点的小巷尽头走去。

  从茂密的阔叶林间,望见一片水田映着朝日。渐渐暖和的早晨阳光下,三两
个弯腰、双手伸在田里左右摸索的农人,正辛勤地除草、让秧苗茁长得更好。

  原来,即是万物之母的大地,也要阳光照射、水源滋养,才能孕育出生命;
仍需人们体会自然,顺应它的周期韵律、细心看顾,才能护佑乡里社稷!那~,
同为生命之母的女性,需要男人的爱心抚慰、和情感滋润,不也同样道理吗?

  思路由农夫在田间工作,回到刚才自己偷窥树下女工吞嚥男人精液的情景,
脑中不禁疑惑问道:讨人喜爱的清洁女工、和长发男子,是一对相爱的情侣吗?

  ……他们的大胆偷情,能被民风纯朴的峇里农村社会所允许吗?……

  这时才突然想到:长发男子,原来就是“睡莲花塘”所雇,在花园小径、和
紧邻稻田边,每晚轮流看更、守卫队的其中一员嘛!

  记得自己到峇里岛的第一晚,从按摩院夜归客栈,就已见过他;走过小径时,
先还因为他头发好长、乱得像鬼而吓一大跳,经他有礼貌地打招呼、喊了一声
“哈啰!”我瞧清是看更的守卫,才放心回房。〔注:自白第17篇里没提到〕

  “…原来,跟同事打得火热的,就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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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回客栈,伟阳的登山车已停在门口。欣喜涌上心头,我三步并两步冲进去,
四下环顾、找寻他的身影。见他正在柜台专注账册、并不时盯着店小二将钞票一
一交给员工;原来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

  我没打扰他们,只在一旁观望。看见排队等拿薪水的女工、和她长发的守卫
情人(?),正默不作声地瞧着对方,虽不是眉来眼去,却足以让人猜出彼此间
的特殊关系。而我会注意到,大概也与刚才在墙外窥视过他们偷情有关吧?

  伟阳由账册抬起头,笑了笑打招呼:要我先坐一下、他马上过来。我点点头、
走到花园边赏景。想到他身为艺术家,还得像生意人一样:对内发薪水、对外招
呼客人;而我丈夫,除了当老板指挥别人,对客户也总爱摆高姿态,至於艺术气
质嘛,就更别提了!

  “嗯!伟阳这样的男人,要到那儿去找喔?!…”不禁深深感叹。

  「嗨!张太太,抱歉,又让你等候了!…咱们这就走吧!」伟阳过来说。

  「喔!抱歉的该是我…你先忙,我…没关系…」笑着回答。

  「已经忙完了。…要不是山姆开溜、见不着人,我才懒得管这客栈哩!」

  伟阳又为儿子不在场解释,害得我也因为想起前晚的事而不安。就没作声,

              抬头一笑问道:

  「那,今天带我…去那儿?……我需不需要换件衣裳?」

  「不用。…你这样很好!」就欠身示意让我先行。

  走出客栈后,伟阳才扶我的手登上车座。我想:大概他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下,
与身为住客的我有身体接触吧?!

  虽然我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跟他走;至少随身还带了装着卫生棉的小皮包,
否则,如果真踫到需要、却什么都没准备,那就糗大了!

  「今天,去那儿呢?」上了路,我又问他。伟阳拍拍我的手说:

  「我们先去座一小庙参观、然后到海滩休息。对了,你…可以上庙堂吗?」

  「什么?……」我不懂他,可是立刻又懂了。

  原来,按照峇里人习俗,经期中的女性不洁、是不能进庙堂参拜的。而我正
因为前一晚跟山姆发生了事,再翻书查阅,才知道书上也这么告诉前往峇里岛的
访客,如果适逢经期,最好别进庙堂参观、以免冒犯神明。

  “我…月经刚刚完,应该没关系吧?…”我自问。

  但心里真正不安的,却是伟阳问我如此私密的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

  “难道我得点头、说我月经已经过了,可以上庙堂参观了?……还是得更问
清楚:月经来过、要几天之后才算乾净呢?……还是根本装傻,反问他:是什么
意思?……”

  伟阳见我没回应,就一面轻抚我的手背,一面解释这个峇里人的习俗给我听
;又抱歉似的说:这种极私密的问题,确实令人难以启口;希望我别太在意。

  我已羞得两颊发烫,只能抿唇低头,又抬起来,挣出微笑、结结巴巴道:

  「…的确,好开不了口,不过…我的那个…已经过了,还是可以的吧?…」

  同时将被抚摸的手上翻,与他的掌心相合、握往,深深注视他的侧影轮廓;
感觉与他分享了自己身体的一个小祕密、心灵又接近不少。

 伟阳在途中专门作腊染布、及传统峇里服装的人家停下车、为我买了一条很

  精緻、缕金线的手织纱笼,让我进庙堂时围上,以表尊重神明、及当地人的
宗教信仰;并且讲明是送我的小礼物。

  「谢谢你~!…导游书上,也是这么写的…」我多嘴加以说明。

  「啊~导游书,不过,咱们去的这座庙,书上可没写!」伟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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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错,这是一座坐落在火山山麓,可以眺望大片乡野田畴、及远方蔚蓝
海洋的峇里神庙。虽然游客稀少,也不如多年前我去过、导游书都一定会介绍的
「母庙」那么宏伟,但它背靠青山、尖塔耸天的气势庄严;而神殿的屋顶、彫樑
画栋,亦极精美,仍令我叹为观止。尤其,因为庙宇位处苍翠的林间,四下可见
不少遮荫蔽日的古榕巨树,整个环境充满了清幽,予人无比恬然舒畅之感。

  伟阳由口袋掏出巴掌大的数据相机,为我摄了几张照,才想起自己到峇里岛
也带了相机,却一直不曾用过;跟我在意大利时猛为古蹟拍照的兴緻完全两样,
大概正显示出我截然不同的心境和情绪吧!

  步出庙宇侧门,伟阳就牵我的手、往无人的森林小径行去……

  而我也感觉跟他像一对探幽的情侣、走进另一个无人知晓的世界……

  然而,明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我们两人都无法讲出来;都仍像打哑谜般,
放在心里、说不出口;只能以身体的接触和动作让对方会意。可是,又不敢过於

            明目张胆、怕坏了事……

  唯一觉得荒谬的,是他已经知道我月经刚过、是可以做那种事的啊!……

  “揽住我,宝贝!…揽住我的腰吧!…”心中唤着。

  但伟阳没有,他仍然只搀着我;让我手心都发汗了,才抹抹我的手心问道:

  「是不是走热了…想停一下?」眼中流露关切的目光。

  我停步、抿嘴点头,发觉何止是手心?…连腿子间都汗湿了!

  「嗯!…是围了纱笼的关系吧?…」我说:「…而底下还穿了…紧身裤…」

  「啊~!」伟阳恍然大悟似的。说:

  「那,你就脱掉纱笼吧!…反正这儿也没人偷看……」

  见我羞红脸、笨手笨脚地解纱笼,伟阳便笑着两手环住我腰,帮我解开了它、
呈露出紧身裤下的曲线。他摺起纱笼、递给我,又持相机、拍了张我在树下、倚
身斜靠树干的姿势。

  照完,还拿着相机让我凑近、瞧瞧摄下来的影象。我本能地脱口而出:

  「哎哟~,好难看喔!」尤其是自己在树下装模作样的姿势……

  「不~谁说难看?…明明很有风韵嘛!…你瞧……」他按住迥映钮、把先前
在庙宇拍的一张张显示出来。大部分是我面孔的近照,其实拍得蛮好,至少将我
自认长得算漂亮的脸部、和内心高兴的神情都捕捉下来。

  我没话说了,他…终究是艺术家嘛!

  「非常漂亮哩!…」伟阳赞美道。但相机的小萤幕又迥映出树下这张……

  「就这张最难看了,删掉它吧!」我抱怨、央求他。可是伟阳摇摇头说:

  「不,这张最好~!身材之美…一览无遗……」

  他一夸,我心里就乐了;还更想让他多拍几张自己紧身裤包住屁股、和大腿
曲线的镜头呢!

  於是我反问:「真的?你觉得我…还……?」脸颊羞得发热。

  「嗯、很性感!…」伟阳笑开了道;举起相机、挥手示意我再摆个姿势。

  我侧身、双手扒着树干,甩了甩头发,仰脸朝镜头一瞟,同时微微挺起臀部,
稍提一腿、足尖向后撑直,作那种模特儿的甫士;听相机“卡擦”完一声,又换
成背靠树干、伸起两臂,一只高举、反手抚摸树皮,另一只曲肘、撩在发际;

  同时将紧身裤里住的下体小腹往前耸、两腿紧紧相互交夹……好媚好媚地瞧镜头

  ,嘴角一勾、轻噘薄唇……

  伟阳兴緻高昂、迅速拍下好几张,才叫我过去欣赏成果。两人头凑头、看那
些好像我跟大树作爱,或搔首弄姿、故作挑逗状的姿态与神情……

  身体与伟阳如此接近,几乎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渐渐强烈的呼吸。同时被他
一只大手掌搂着肩头、轻轻抚摸,彷彿通了电流般的刺激,直透全身……

  终於,我大胆起来,一转身、搂住他的胸腰,把自己投入他刹那间因为讶异
而不知手该往那儿放的怀抱;仰起头,咬了咬唇,送上微笑、轻声问他:

  「还要照照片吗?……待会儿…再照,行吗?」

  但我注视他的眼神,已经要他吻我了!

  而他也低下头。当我快乐地闭上两眼刹那、吻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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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美、多令人陶醉的吻!我,终於获得了!”心中叹着,几乎滚出眼泪。

  幸好,掩不住浮上眉梢的笑,止住了欲滴的泪珠。我满心欢悦、接受他热情
的吻,更欣喜若狂地回吻他!有如时光倏然停顿、整个世界刹那间不再运行,连
总是经常流转的脑子也彷彿休止、踟滞下来,沉醉在伟阳所赐的热情中,昏陶陶

          、盲目地接受一切、不顾一切……

  现在回想那种感觉,真是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自由、一种抛弃自我的自由!

  让你以为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能做的自由;那怕上刀山、下油锅,也心甘情
愿、勇往直前;凡是心爱男人所要求的,都毫不迟疑、歇力而为……

  大概这就是所谓「爱情」、所谓的「疯狂」吧!?

  或许你会讲我夸张、吹牛不打草稿的乱盖。我不否认,爱情,本来就是一件
没有理智、好疯狂的东西嘛!然而正因为它难懂,所以只有靠疯狂的感觉,才能
确定它的存在、体会它的真实;不是吗?

  好啦,题外话不说,言归正传讲我跟伟阳的事吧!

  相信这天在庙旁的森林中,如果伟阳大胆一点冒犯我,或像他儿子山姆一样、
以暴力使我就犯、强奸我,我都不会介意;甚至把他粗鲁的行动,看成是因为他
难以克制自己的示爱方式,而满欣喜悦;忍着他侵入我身体的暂时痛苦,以求

       得苦尽甘来、最后能享受到爱欲奔放的疯狂……

  我更相信他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因为太爱我,也太过尊重、关心、照顾我。

  所以尽管林中无人、只有我俩单独拥抱、接吻;尽管卿卿我我的过程中,他
双眼闪烁强烈的情欲光茫、鼻息热腾腾呼喘不止,但是他的手、和他的身体,却
毫无进犯我的举动。

  令我焦急、心慌……也令我更迅速潮湿、润滑了底下身体的器官……

  因为被他吻住,我只能闷哼出婉转的声音;也因为嘴巴被堵着,我才喊不出
心中难以启口、好肮脏、好不要脸的话:“宝贝!…摸我、爱抚我的…奶、我的
屁股!…让我…更要你、更迫切…想作爱嘛!……”

  但心脏跳得愈来愈快、呼吸愈来愈急促,几乎透不过气了!挣脱热吻,好急

           好急的张开嘴、嘶喊出来:

  「啊~!!…啊,宝贝~!!……」手指紧搯他衬衣下坚实的肌肉。

  伟阳这才像昨天一模一样,一只手往上抚我的背脊、另一只下移到我臀部!

  「Ohhh~~!…Yes !…Yes !!」听见自己的呼唤,羞得赶忙仰头吻他。

  把肚子紧紧贴住伟阳裤子下面已鼓起的大包东西,连连挺拱屁股、磳磨那根
渐渐硬成条状物的……大鸡巴!

  “Ohhh~~!!Beautiful cock!…Beautiful ,beautiful COCK!!”

  嘴巴被吻住、喊不出口的话,却在心里叫得好大声、好响亮,像巨幅招牌上
横写成斗大的字眼,催促我澎湃如注、高涨中的情欲。挣开吻、迸出嘶声:

  「嘶~!……嘶~…啊!…抱紧我!…紧紧抱我!…」同时猛烈摇甩屁股。

  「张太太,你…你好热烈、好激情喔!」伟阳在我耳边轻唤。

  「噢~,Yes !…好爱你…抚摸我!…」我仰头应着,让他吻我颈子、轻咬
耳垂,湿热的舌头更往我耳根后面、最敏感的性感带不停舔吮;而灵活的手掌仍

     继续揉辗屁股、抓捏我阵阵肉紧、一挤一缩的臀瓣……

  「是吗?…昨天还不知道你…要不要呢?…」他问;可手却没停。

  「昨天…是昨天,现在…人家已经不一样了嘛!」我答;仍然狂扭屁股。

  「怎么不一样法?…」他还问;舌头都舔进我耳朵里了!

  「噢~呜!…痒…痒死了啦!」全身发抖地扭动。

  「那你说呀!…告诉我,什么地方不一样?」

  “…是人家的心,好…好渴望爱情的心啊!…”

  几乎就要脱口告诉伟阳,却又制止住了、没说出来。只因我害怕,怕他不能
接受我的主动表达方式,而犹豫下一步该採取的行动;但我也害怕自己会抑不住
感情渲泄,反而令高涨的肉欲受到影响、坏了好事。

  於是我低下头、偎进伟阳胸膛,装成很害羞似的,诺诺应道:

  「昨天,人家还有那个…今天才…看不见血。……哎呀~你…知道的嘛!」

  为了掩盖内心对爱情的响往,我以月经未完作藉口,虽然装得蛮像,其实却
好不得已。为了跟伟阳作爱,我努力扫除一切心理障碍,却怎么也不成功,反而
绑手跘脚般,犹豫不决、欲迎还拒……真不知道,是否就是我做什么都亳无自信、
懦弱的个性?……还是我有意压抑自我、使自己永远在期盼、渴望中受尽折磨的
变态心理?……

  问题当然没有答案,因为思路已被伟阳的手由我臀部伸进胯下而打断;感觉
他指头顺沿股沟嵌入肉缝最下端,直到垫着卫生绵的三角裤底,才反了个方向、
往上轻轻戳、顶、压、按;即使隔着紧身裤和内裤质料、还加上卫生棉的厚度,
仍然可清楚感觉到手指的动作,透过层层阻挡、直入我身体的最敏感部位。

  「噢~!……啊~~噢呜!……」我颈子往后仰、禁不住呼叹出声。

  但更令我紧张的是,伟阳的手在料子薄薄的紧身裤外、我那个地方不断游动,
很容易就能摸出三角裤里所垫的东西、是一块卫生绵呀!那,他一定会认为我所
说的“月经已过”是撒谎的呀!……那,我又该怎么解释呢?……

  「啊~!不……不!」我猛摇头、猛摇头……

  果然他嘴唇追吻我下巴、同时追问:「那怎么还…垫了垫子呢,张太太?」

  而原本抚摸我背脊的手,也改成捧在我屁股底下,阵阵抓捏臀瓣,绕圈子揉
;害我更受不了,扭腰猛磳前面他鼓硬的阳具;娇声回应:

  「…怕…怕弄湿掉裤子嘛!…」听在自己耳中,觉得真是…不要脸死了!

  从走进树林散步、拍照、到接吻、爱抚,到现在的调情挑逗,前后不过短短
片刻,我就性欲亢进得马上要脱裤子、要他触摸我的阴户了!

  但是,他却仍然只用礼貌性的“张太太”称呼我,仍然没有表示他想要我,
甚至连句“他喜欢我”的话都还没讲啊!…(除了他已经硬梆梆的大鸡巴……)

  那,我还能更委屈自己、更无耻大胆地告诉他:我想要他脱我裤子吗!?

  幸好,伟阳又问我话了:「那,张太太你…你湿了裤子吗?……」

  被他这么露骨的一问,我立刻不自觉踮起了脚跟、肚子往他硬棒贴得更紧,
臀部向后挺翘得更凸、让他的手更进得去掏弄;却又因为不想让他弄太久,以免
受不了、高潮来得太快,便故意团团旋扭屁股,也乘机嗲声应道:

  「还好啦~!只是…里面…全都湿掉了啦!…」还娇羞地把脸埋进他胸膛。

  同时心想:“把这种事都告诉你了,你还不知道…人家要作爱吗!?……”

  「那~,咱们快走吧。到海边,找个地方休息去吧!」伟阳终於说了!

  而且,居然真的是按「原订的计画」呢!

  高兴死了;真的,我真是难以形容的,高兴死了!!

         xxxxxxxxxxxxxxxxx

  车子由那座不知名(不记得)的庙宇开到海边,一路下坡、飞驶得极快极快
;正如我焦急的心,殷切盼望立刻抵达、可以早一点跟伟阳亲热。所以对沿途的
乡野景色视若无睹,也完全是正常的吧!?

  只记得自己好亢奋、紧握住他的手。每当他推排档、不得不离开时,即使是
短暂一刻,都觉得等它回来握我,要等好久、好心急;而他换完挡、再度牵我手,
并侧头微笑,我就好满足地报以裂嘴的笑,手捏得也更紧,彷彿在心中娇嗔:
“不要你离开人家嘛!”

  那种感觉,充满了欣喜、期待,交织着一丝胆却、怕怕的惶恐,使整个身体
酥酥的,好像全身骨头都已松散、肌肉皮肤麻麻痒痒,甚至连小便都快要禁不住、
尿出来几滴似的……真是难以形容!

  这大概就是人讲的:“意乱情迷”吧!?

  当然,说是这么说啦;我这时并没有就此完全失去理性,脑子还稍稍能动。

  不觉联想到自己和以前所有乘坐过同一辆车的男人,尤其是与关系最密切,
感情最深的男友、或情人幽会,驾驶飞车、快速驰向旅馆、开房间的途中,也曾
体会

           过同样心情、同样的滋味……

  该说:爱情的滋味、爱情的感觉吧?…不,我确信是的。

  唯一不同的是:峇里岛上,所有的车辆都靠左走,和台湾、美国恰恰相反。

  不习惯从坐在车子左边往外看,整个世界宛若镜中反影,有种不真实的虚幻
感;可是又很新鲜、很有趣,也彷彿增添了一丝异样情调。

 当车子终於沿着蓝天碧海下银白的沙滩行驶、即将抵达伟阳早挑选好的餐厅

  旅馆时,我抓他的手抓得好紧好紧,而砰砰猛跳的心,也几乎快蹦出来了!

  从这一刻,到我们打开旅馆房门,其中所发生、做过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只能用“欣喜欲狂、昏了头”来形容。

         xxxxxxxxxxxxxxxxx

  因为早上出来,穿着很普通,也没怎么化妆,除了耳环、腕錶,任何首饰都
没戴,完全不是我跟男人谈情说爱、或去幽会的打扮;更不要说是准备初次上床
亲热的样子。

  可是当伟阳揽着我的腰、我偎在他怀里,随旅馆服务生进入面朝蓝色海洋的
房间、见到摆着厚厚枕头的大床,我整个心花大开、全身禁不住颤抖的那种急切、
那种狂喜,却是和情夫幽会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宝贝~!……喔~,宝贝、宝贝~!!」扑进他的胸膛,我急呼呼呓着;
两手攀上他的背脊、拉扯衬衫,从他裤腰里扯出来;下一步……?……

  「哎!…张太太,你…你好急喔?!…」伟阳问,还在叫我“张太太”!

  害得我反而更急。可是又摇头表示:我不是,我不是性飢渴的张太太;是个
爱你、想你、要你,也需要你爱的女人啊!……不过,我没讲出来、讲不出口,,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面摇头,一面两手伸进伟阳的衬衣底下,抚摸,不!几乎是抓扯他胸、

       背的肌肤;呼吸愈来愈急、喘气愈来愈沉浊……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了!!…随你喊我什么,都不管了!……”

  扯掀起衬衫,暴露出伟阳中年、仍算坚实的胸肌;才瞟了一眼,就好疯狂地

  抓捏他无毛、却凹凸明显的胸膊;随即闭住两眼、毫不犹豫的吻上去;舌头一伸

  、舔了起来……同时,喉中哼出好满足、好急切的声音。

 我从他挺立的暗色奶头往下、往腰腹一路舔……不自觉自己也弯了膝、缓缓

  蹲、跪下去。一直跪到地板,才仰头、挺胸,睁眼往上瞧他,同时解开他的
裤腰扣子,拉下拉炼……

  像清晨偷窥客栈女工蹲在长发的守卫两腿间、仰着头为他口交的姿势一样,
我也为客栈的老板伟阳做了。像女工好爱她的男人,我也好爱伟阳!爱他的男性
气慨、与魅力,爱他的艺术气质,和对我的关心及用心……

  当然,我更爱他的身体!他虽是中年人,不像男孩那么新鲜、嫩滑,有那么
饱胀的青春活力;可是至少也注意了锻炼,全身上下见不到像我丈夫那种肥油、
赘肉;而且肚子平平的、屁股翘翘的,好性感、好有吸引力,惹得我两手发痒、

      要摸遍他全身;惹得我嘴巴都馋得想吃、想舔……

  至於伟阳已经被我含进嘴巴、像疼爱命根子般吮吸,又舔、又啄的阳具,就
更不用说了;它真的长得好美、好壮、好令我疯狂!尺码,虽然不是我所遇到、
或经历过男人之中最大的〔那个头衔,当然非西洋人莫属〕,但也够大、够粗。

  至于坚硬度嘛,也相当够水准〔比白人勃起的阳具硬度强多了〕……

  不过,最令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还是伟阳那颗好可爱、好可爱的大龟头!

  它形状长得好圆,光是直径就几乎有两吋半,比已够粗壮的肉茎还大得多;
顶在上面,活像个又突又肿的大磨菇,也使整根阳具看起来像一只好有用的钉锤、
榔头。而含在嘴巴里,又跟一颗光滑无比的大李子般、塞得我好满好满……

  简直受不了的滋味!……因为我跪在地上、仰起头,仅仅含住龟头、连吞都
还没开始吞的时候,就已经想象它戳进我底下的洞里,一插、一抽,冲刺、捣撞
的甜美、销魂了!……

  “唔!…唔~~嗯!……喔…鸣~~闷嗯!……唔、唔……”

  兴奋得不得了,张大嘴、把唇一掀、匝在伟阳的龟头颈上,摇头晃脑,甩散
头发;感觉自已整根舌头被大肉球压迫得发紧,想翻上去绕住它、裹住它,把它
舔得更湿滑溜溜,好插进我阴道的时候,比较顺利一点……

  “唔!…唔~~嗯!嗯!……唔、唔~~!!…”我努力起来。

  听伟阳断续迸出舒服的低沉哼声,知道他已经开始喜欢我了;就抬起眼睛、
情深款款朝上瞟着,瞧他享受我口交的舒服、和陶醉的表情。觉得他好性感喔!

  没吸多久,我头发就被他抓住、往后一扯。“波!”的一声,大龟头从嘴里
抽了出来,还带着好多我的口水。正要抗议伟阳,他怎么这么快就不让我吸了?

  他已低头笑着说:他也想为我「服务」一下,说也想看我被男人吃的时候,
那种性感的模样儿。

  我还有什么话说呢!?……这么好、这么体贴的男人,上那儿去找啊?!

  连忙攀住他站起来,自已主动、也让他帮着,迅速地把上衣、紧身裤一脱,
胸罩都来不及解开,就往床上仰后一倒;丝毫不害羞、也好没有廉耻地将两条腿
大大分张、等他下一步的行动了!

  心里想大笑、也要大叫:“啊!脱掉…脱掉我的三角裤、吃我吧!……”

  当然我并没有真的叫出来,只嗲声嗲气嗯哼着、在床单上旋扭屁股,磨呀、
磨的,一副难耐不堪得要死模样儿,用身体动作对他说话。

  这时,我终於瞭解到:跟自己所爱的男人、懂得女人心的男人上床,根本就
不用说得太多,甚至不必讲话,都可以作成完美的爱!因为身体的动作,才是最
国际化、最通用的直接语言;各国、各人种之间一概通用,真是连哑巴都会讲、

             聋子也能听懂的……

  接下去,我被伟阳以唇、舌,口、手尽善尽美的「服务」,吃得通体舒畅,
全身刺激、销魂蚀骨的经过,就不必我像录影机那般、细细道来了吧?!

  一句话,就是:美死了!美得欲仙欲死的…快乐死了!!

  快乐得什么都不想讲,连心中不断歌颂、禶叹、或娇呼、呐喊的,那些所谓
「淫声浪语」,也不想讲了!

  不过,还是得加个注记:只有当爱你的男人为你「口交服务」,才有那么好
的感觉。虽然,通常比较会玩女人的,为了对你肯吸鸡巴而表示感激、于以回报,
或为了令你神魂颠倒、亢进无比,也愿意舔你的肉穴,甚至肛门;但是,如果不
具诚意、欠缺真正的感情,那种服务仍是假的、还是达不到完美境界的!

  好啦,我少说废话……

  下一步,就是我几天下来,迫切期盼,等待了又等待、焦急了又焦急,最最
响往、最要最要它发生的一刻,将令我永远铬记於心、终生难忘的一刹那:

  张开、打开自己,敞开得再大也不可能再大……让伟阳进到里面来……

  爱我。

  像一千多年前诗人讲的:“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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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稿2001-01-18

              完成2001-01-30

              修正2001-02-06

              刊出2001-02-08

qwertysis 2008-10-25 11:44

  峇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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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也正如俗语所说的:“乐极生悲!”

  当伟阳一手握住他铁锤状的阳具、阴茎的肉棒、大屌的鸡巴,在我湿淋淋、
滑漉漉、嫩嫩的肉瓣肿胀而敞开的洞穴口上磨来磨去,像随时就要插入,却又还
没有、还不肯,还要逗我似的左右徘徊时,我已经极度难熬,就要喊出:

  “插我!…肏我!……戳进来…给我嘛!……”却又喊不出口,只哼着……

  才听见他连续轻吼,和一直喘、一直喘息、努力的声音。吊我胃口的声音?

  我急死了,只感觉大大分开的双腿间、两条大腿肌肉绷得酸死了!向外撑张
分开的阴唇肉瓣痒死了,洞口上方鼓凸、挺立的肉豆胀得像要爆炸了,而阴道里,
因为空虚太久、也几乎抽筋了!!

  “进来!…进来嘛、宝贝~~!!…不要再等、别再折磨人家了嘛!!”

  我眼眶里泪水都快要涌出来了。“你…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嘛!?……”

  从一直晃、一直闪动的眼泪后面,看见伟阳摇头。

  “不~~!不要摇头,不要摇头嘛!!”

  可是他像没听见,毫不理采、完全不顾我的心情……还在努力、摇头,迳自

         身体往我张开的腿间一挺、一挺……

  后来,我听见他呼呼喘声中,短短的、一句轻轻的、可是却好激烈的咒骂。

  「妈的!……」

  又重複了一次:「他妈的!…还是不行……」

  刹那间,我知道了,他的那根…东西,软了!…伟阳、伟阳的阳具,不举!

  可是,可是我不相信,真的,一千一万个不相信!不!…不!…不…相…信!!

  “天哪!……宝贝!…你不会…绝对不会是…阳痿吧?!…??!…”

  心里的尖呼、呐喊,冲上喉咙、几乎要从口中蹦出质问他的话,非得抿紧了
嘴巴、猛咬住唇,才阻挡得了、才不致迸出,才变成好尖、好细的嗔哼。。

  「嗯~~闷、嗯!~~!!」

  也只有一直不断左、右、左、右摇头,我才能相信,相信这一刻不是真的,
是假的、是捉弄我、欺骗我的!

  「不~~!……」可我挡不住。我还是喊出了心中拒绝承认的话。

  伟阳的身体因为努力而颤抖,连头也点了。

  他…他承认了!他是不举…阳痿的…男人!!

  虽然他并没有亲口这么说。

         xxxxxxxxxxxxxxxxx

  伟阳的阳痿,使我乐极生悲。

  不只是惊讶、也非讹异的震憾,而是轰然袭来的晴天霹雳!使我在本来浪漫
无比、可以欣赏海洋美景房间的大床上骤然僵硬、冰冷了下来。

  刹那间,我失去所有的兴奋、完全没有感觉般呆住、木然若鸡。彷彿一切都
远离我而去,仅剩下一条下半身赤裸的躯体、毫无生命活力的躯体;和一颗已经
麻痺掉、空洞的心!

  只有脑子,本来还能工作(?)的脑子,被排山倒海而来、紊乱如麻的矛盾
思路塞得满满、搅成一堆,翻滚破碎、而逐渐弛滞,被无法形容的空虚和荒谬感

            拖着走向停摆的终点……

  。。。。。。。。。。

  “不,不!我并没有发神经,我还能思想,还有理智!…我要…找回来!把
感觉抓住、把真正的爱倩找回来!

  “因为我爱他!…而他也知道…知道我爱他爱得要死,才有今天、和现在的
表现!……知道我会跟他上床作爱,才会早就订好旅馆房间的!……

  “那,终於上了床,他嘴巴也舔过我最私密的地方,准备好插进我的身体、
表达对我的爱时……却突然软掉!…还忍不住咒骂;…那又是什么意思?代表了
什么?难道…难道他…骂的是我!?…难道他并不爱我…所以才软掉了!?

  “不、不!…他爱我,伟阳是爱我的,他不是真正阳痿,只是因为压力太大,
而暂时不举、才有点阳痿!……因为他工作实在太忙了,又要照顾我这个远道而
来的旅行者,所以张罗不过来,临到阳具插进洞里的时刻,有点紧张、有点慌,
所以才…才挺不硬、反而进不去的……

  “对、对!…一定是这样的,经我这种分析、就可以恍然大悟,伟阳他绝不
是阳痿!绝对是爱我的!…而且他刚刚也不是骂我、绝对不是骂我的!”

  “可是为什么这种事还是会发生、发生在我身上?…发生在今天、此刻!?

  “更不解为什么我…明知道很多男人有时会短暂的「性无能」,自己却也像
烈火被冰水浇熄了一样,变成「性冷感」呢?为什么我不能立刻体会爱人的心、
抚慰他的惶恐,让他放松心情和身体,慢慢恢复雄风、再接再厉?……

  “难道我…我并没有真正爱他!?……

  “就像对几乎也是「性无能」的丈夫一样,管他是软的、还是半软的东西,
在我例行公事般、毫无感情张开的两腿之间窜动,磨一磨,也不管插不插得进去,
都是几秒钟不到就流滴出来…完事了!…而我,始终都维持僵硬、保証冰冷冷的
身子,处变不惊;连膝盖动都不动一下……

  “以充分表达自己对丈夫的感觉、对婚姻的态度是:不爱,一点都不!丈夫
你阳痿也罢、不是也罢,都没关系。……你早不早泄,我也不在乎!

  “因为没有感情,所以当然没有感觉,是天经地义的嘛!

  “我讲得有没有道理?…你说呢?…”

  。。。。。。。。。。

  自言自语「分析」完毕,当然没有结论,就这么完了。

  而停顿的脑袋,也忘记了两条大大张开、累得发麻、像不再属於自己的腿子
当中,还有一朵原本绽放盛开,却又因久得不到甘霖、失去了液汁湿润,而逐渐
乾瘪、即将枯萎的、花般的阴户:人们称为「爱穴」、「爱之巢」的「淫穴」、
我的「浪穴」、我的「肉洞」,我……

  已经麻木不仁的“女性中心”,我乾瘪瘪的「骚屄」!令我欲哭无泪……

             过了不知多久……

  才感觉,感觉像有一阵和风缓缓吹袭过身子,略略温暖的风,拂过我奶罩都

           没脱、却完全赤裸的下体……

  於是我把两腿并拢,有点不习惯、吃力地下了床。像跟本没看见伟阳一样,

              冲进浴室……

  因为我实在没办法面对他!……太难了,太难、太难了,只有躲藏起来!

         xxxxxxxxxxxxxxxxx

  即使自己一个人躲进厕所,我还是尴尬得要死!也因为看不见伟阳、不晓得
他在干什么,反而更心慌,慌得想要挤小便都挤不出、只尿了稍许几滴。显然是
心理震憾之下,整个身子已经完全不对劲儿、虚脱似的。

  真的,我一辈子也没踫上如此不堪、这么难应对的状况。明明跟最喜欢、最
想作爱的男人一起,而且已经开始发生肉体关系了;却又在刹那间,分离得好远、
好陌生、好不能亲近,就连想要面对面沟通,也变成了好困难的一件事。那,究
竟是什么原因?…怎么回事儿呢!?

  如果伟阳爱我,也知道我的心非他莫属,他还会阳痿、还会临床不举吗?

  而我…如果确定他真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才导致暂时「性无能」,还会在
事到临头,不宽慰体贴、安他的心,反而表现出强烈惊讶、和失望的反应?反而
像个讨糖吃的小孩,要不到,就关住厕所门、在里面睹气吗?

  我仍然呆坐在马桶上,手捂住脸、东想西想。……

  想到有一次,在矽谷“溪畔旅馆”跟我当时的男友幽会,也发生过他正要把
本来还硬硬的阳具插入,却突然软掉的事。也是不管怎么弄,费尽力量,都徒然
无功,只有泄气地放弃努力。

  但是当时为了表示爱他、表示关心,我还忍住失望、与他深谈了好久好久;
终於在沟通瞭解了之后,他又勃起、坚硬起来;然后我俩再度上马、才作爱成功,
还是我最难忘的好事之一哩!〔注:见小青的故事第13~15集〕

  为什么那时能,现在却不能?没错,我爱当时的男友,可我也爱伟阳啊!

  但厕所里再怎么想,也得不出结论。於是推开门往床上一瞧、已不见伟阳。

  “伟阳!?…你在那儿?…你…走了吗?…”

  我心里问着,可是没喊出声,因为走到床边,发现伟阳正在落地窗外的阳台,
倚着栏杆、欣赏海景;他上身赤膊、但已穿上内裤,而我自己,却仍然半裸,所
以赶忙捡起散在床边的衣裤、匆匆穿上。……

  不过,不懂什么原因,我只扣住紧身裤腰,拉炼也不拉、就让没塞进腰里的
上衣遮在外面,拉开落地门,走上阳台……

  「在抽烟啊!?…还以为你…不吸菸呢!…」似笑非笑的说,好尴尬。

  「喔,我…很少抽…就是了。」

  甩掉香烟屁股,伟阳回答得也满尴尬,同时将手机盖子閤上、搁在栏杆顶;
大概刚检查完来话的留言,或是跟别人才通完话吧?

  「………」我俩面对面,无话可说,气氛变得更僵硬……

  我当然瞧也不敢瞧伟阳一眼,只注视棕榈林外的海洋,明知应该对他讲一些
话、解开僵局,但心里如被一堵高墙挡住、舌头也打了结,什么都讲不出口。

  “能说什么呢?…难道…要人家…讨论你的阳痿吗?”我自问。

  目光落下、正好看见栏杆顶的手机,抬起头、朝他瞄一眼,随即移开;感觉
伟阳的身体动了动,像有话要说,便等在那儿……

  可他什么也没说。

  心里一急,也怕他先开了口,讲出任何带有拒绝意味、会让我受不了的话;
就突然迸出一句:「该走了吗?…看你好像…很忙的样子…」意指他用手机。

  伟阳摇头、带着不解,轻声应道:「不急吧,时间还多…再说,你…?」

  他欲言又止,表情充满犹豫和矛盾。使我莫名其妙心烦,脱口便说:

  「既然已经没办法了,再呆下去,也…无济於事…」当然,我指的是……

  跳出口的,是真正心里的话。尽管深知不应该用伤人的言辞,暗示或明讲他
「性无能」,但它确确实实表达了我极度的失望,也反映了我怀疑、和认为伟阳
的「不举」是针对我而来,受到冤枉及委屈;所以,为拾回自尊、为了不想继续
面对眼前的一切,才讲出绝情的话……

  伟阳一听,怔在那儿,哑口无言!

  我们进屋里,穿好衣,我随便收拾一下床铺(盖住床单仍然潮湿的液渍)。

  出了房间,不跟伟阳到柜台、迳自走向停在旅馆门口路旁,窗子开着、门也
没锁的登山车,自个儿坐上去,静静等候伟阳……

  这时,发现天空渐渐灰暗,像我的心。

  开回雾布村途中,只感觉一切的一切,都跟来时完全两样,不光是车子要靠
左边走、使我不习惯,而是心中整个世界已翻转得几乎认不出了!也感觉这段路
走了好久、好久,都到不了雾布。

  当伟阳终於鼓起勇气,将手搁上我的手背、像要说话,但他尚未开口,我就

              把手抽走了……

  「怎么…还是不开心?…还在生气?……」他问的声音很温柔。

  「还好啦!……没…没什么啦……」我勉强应了应。

          同时急切地希望赶快回到雾布……

  才驶进雾布村,我不等伟阳开抵客栈,就请他停下,说想自己走一走。然后
拾起装纱笼布的袋子、准备开车门。伟阳没有阻止,只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再聊聊,
意思是如果有时间的话?

  我挣出苦笑,摇头摇一半、又点了一下:「嗯…再说吧!…」

  「好,从客栈柜台…不管任何时间都可以打电话给我,他们有我的号码。」

  是伟阳在雾布街头、王宫旁的市场边丢下我,驾车离去前说的话。虽然是平
淡的一句,却令我满安慰的。

  “至少,他不像在生我的气……”

         xxxxxxxxxxxxxxxxx

  通常一早就蛮热闹的市场摊位和店家,至下午时分大都打烊了;见不到几个
峇里老百姓,就连观光客也很稀少。因为早上出门到现在没吃东西、肚子饿饿,

          所以东张西望、想找个卖吃的……

  终於看见市场骑楼下有个小吃摊仍在营业;而板凳上坐着吃,长发、紮头巾
的当地男子。正是我清晨见过,“睡莲花塘”晚上看更的守卫!!

  「嗨!…哈啰~!」一瞧见我,他就笑着挥手、打招呼。

  「嗨!你…吃中饭呀?」觉得亲切,走过去问他。

  他憨憨的笑着,马上点头、像要回答我的话,却又讲不成英文句子,只能吐
几个“猪”呀,“好吃”呀,“很好、很好…”等的单字。加上“你”、“我”

  、“吃一点……”指手画脚比出来的意思;弄得我似懂非懂。

 只好依赖摊位老板娘以英语翻译、对我解释说:他要我尝一尝峇里岛特有的

  、木炭火烤猪肉;说他想请我吃。……

  我立刻高兴地坐上板凳,在他裂嘴笑容、和十分盛情的关照下,学着峇里人
用餐方法:以手指搅拌荷叶上、切小的猪肉块与加了特别佐料的米饭,掏抓起来

              、放进口中……

  守卫和老板娘看我的吃相,都笑着点头、同声道:「很好、很好!」

  而我一辈子从未当人面前手抓东西放嘴里吃,只觉得很新鲜、好有趣;完全
忘了在这种地方、这种吃法,有多么肮脏不洁,甚至还不卫生到会得B型肝炎!

  因为除了猪肉好吃、可以喂饱肚子,心里高兴之外,把手指头放进嘴中,让
自己舔食的滋味,也别具一番另类感官刺激哩!

  守卫叫老板娘又开了瓶峇里啤酒、倒进一只显然擦都没擦乾净的玻璃杯里,
对我举杯一笑问道:「Yes !?…You …OK?…」

  「Yes ,OK!!……」我抓起杯,点头时也笑裂了嘴;然后喝下。

  吃完、喝完,我照着他样,把油答答的手指吮乾净、放进碗里的清水游一游,
算洗乾净。但打开皮包找擦嘴纸、却找不着时,老板娘还是给了我一块纸巾。

  而守卫他只用手抹抹嘴、往自己纱笼的屁股部位搓擦两下就行了!……

  没想到,这顿新颖别緻的午餐,居然是守卫付了钱请我吃的,害得我心里好
过不去;我那么有钱,却让那么贫穷地方的工人、由他来付账,确是好不应该!

  可他一幅笑咪咪、好高兴的样子,充分表现当地人好客的天性,也实实在在
打动了我心,令我感觉如果拒绝他的诚意反而很失礼。

  守卫起身、在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旁,对我甩头示意:“你…上车吗?”

  「Yes ?…You …come!?…OK?」说出的意思很明显。

  「OK,I …come!」笑开了、点头;斜坐上车子后座,抱住他的腰。

         xxxxxxxxxxxxxxxxx

  摩托车驶离大街、过吊桥,折入一条无人的上坡小巷,开到尽头,就见前方
是一大片梯田;树林边面向稻田,有幢小小而破烂的、大概是农夫休息,该称作
「田寮」的茅蓬。

  守卫将摩托车蹦蹦跳跳到茅蓬边停住、扶我手下车时,我已经知道自己很快
的就会喜欢他、跟他很亲热了!虽然,我们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同阶级,
彼此间的言语也不通,简直毫无可能发生感情……

  但就凭互相表达的感觉,加上指手画脚补助的英语单字,两人并坐在散发着
草叶香的蓬边,竟也笑着、猜着、比着,像聊天似的沟通;而且一面比画、一面
直入我们最能表达的两性关系核心:性行为!

  我当然将早上偷窥到他跟客栈女工、在围墙后面所做的事绝口不提。只问他
叫什么名字?比比自己说:「Me,张…太太」又比比他:「Your…name?」

  「Da…go go !…Me da go go !」

  「喔~,大哥哥!你叫大哥哥啊?」

  我笑开了,连名字都这么巧?!「大哥~!大哥哥!…」还多叫他两声。

  「Yes !You ,Tai Tai !…Me,Da go go…哈、哈哈!」他也开心笑着说。

  然后问我:「You …like…pig ?……」像猪?喜欢猪?我摇头,不懂。

  他把手指放进自己口中吸了吸,然后移到我嘴上;我立刻懂了,忙打开嘴巴、
含住他的食指,闭上眼睛、吮吸起来;一面点头、一面轻哼:

  「嗯~!……唔~~!嗯、嗯!」吃他还有猪油味道的手指,听他笑。

  「Good?…eat …good?……」听他问。「嗯!…」“Yes !”心里答。

  “大哥哥”抓起我的手,握住他从我口里抽出的食指,一抽一插好像跟我的
手心作爱。我闭着眼、陶醉起来,享受他暗示我的动作。

  直到听他问:「Yes ?…You 、Dagogo…fuck!OK?」要我跟他“肏”!

  我猛然一惊、睁开眼;见他裂嘴微笑、眼光十分暧昧,突然觉得好羞好羞,
好像自己才三两下就要答应跟他做那种事,但在这种地方……怎么行呢!?  
可他还是继续戳弄我握住的拳,一面说:「You …OK Boss !…Yes ?!」

  意思问我:跟老板就可以吗?!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嘛!?”我瞪大两眼、不敢相信地猛摇头。

  「You OK Boss ,OK…me!…Yes ?……Me…very very good!」

  虽然听不太懂,但意思却明显:“你跟老板玩了,也要跟我,我很棒的!”

  同时食指仍在我手里戳呀戳、扣呀扣的。弄得我简直忍不住,全身像点着烈
火般颤抖起来。终於起仰头、重重叹出:「啊~噢!Yes !……Yes ~!!…」

  上身倒入他怀里,抱住雄壮的胸膊,却又一面摇头、一面嗲声呓着:

  「But Boss…he no good!He~…you know?」说他老板“不行”。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毫无顾忌告诉他伟阳「性无能」。但是才一讲出口,

  刹那间就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把炽热的火焰;只要踫到乾柴、踫到他的…那根东西

  ,必会熊熊燃烧,将一切焚为灰烬、求得解脱。

  「大哥哥,你行的!…你一定…very very good!Yes ?…」我抬头嘶喊。

  同时主动手伸进他腰围的纱笼,摸索到那只我想得要死的鸡巴,确定它鼓胀
粗大、也好硬好硬了,才媚眼瞟他说:「Yes ,Da go go…fuck…Tai Tai !…」

  大哥哥也大胆、热烈地两手一把抱住我的腰,在我曲腿斜坐而挺出的屁股上
用力捏揉;揉到我清清楚楚感觉自己里面都湿掉了,两腿间再也耐不住紧夹、而
要主动张开,接受更直接的强烈刺激;而嘶喊出声:

  「啊~!…嘶~~!!……哥哥,脱我裤子!脱了我裤子吧!」

  可惜他听不懂;那,唯有我自己来了!

  因为茅蓬里让人蹲坐的地面,只垫着肮脏兮兮的竹篾蓆,怕它会割破嫩肉,
所以我慌忙从袋子里取出早上伟阳买给我的缕金花纱笼布,在竹蓆上打开一铺、
当作我俩好事的床单;然后主动推倒哥哥仰卧,掀起他的粗布纱笼,伸手把那根

      不算小的肉棒请了出来、紧紧握住、上下搓揉……

  同时自己钮开紧身裤扣,跨蹲到哥哥的阳具上方,扭着屁股、把它与三角裤
一并剥翻到臀下,用自己裸出、已经湿淋淋的阴户磨擦大肉棒的龟头。

  「啊~~!!…好…好…Good~!……Da…Go go ~!哥哥!」

  仰天(茅蓬顶)呼唤、急喘,然后等都来不及等,就一屁股坐上他的阳具!

         xxxxxxxxxxxxxxxxx

  “喔~!天哪,终终塞满了我!…想了一整天的…男人的鸡巴……啊~!!

  虽然不是他的,可也够…安慰、也够解我的…飢渴了!…啊、啊!…啊~~!


  无法相信自己此刻体会的,是真真实实、如假包换的男人阳具,是那么直挺、
粗壮、而硬梆梆的肉棒,我疯狂地前后振腰、上下左右旋扭屁股;为的只是要确
切品尝被它深深插入,冲撞、搅捣的感觉!

  我不顾汗洒全身,猛烈甩头喊着:「啊、哥哥!…你好好、好good啊!」

  「Tai Tai …Fuck!…Good!……」他在底下也喊起我“太太”来。

  令我刹时觉得极度异样,而倍感淫荡,便撩起头发,朝他妖媚地瞟着问:

  「喜欢…干…太太吗?…Me…good fuck ?…」还呶唇给他飞吻。

  大哥哥合不拢嘴、连呼带喘地应道:「Yes !You …Good fuck !…」

  惹得我更加骚浪,挺起上身,也不管上衣未脱,两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
挤捏、旋揉;彷彿不胜销魂、摇甩一头散发,同时更贪婪不足地上下腾动屁股。

  搞得两人性器官交接处连连发出唧喳、唧喳,叭哒、叭哒的响声……

  “呜~哇!…这,这才是真正快乐、奇妙的…人间美味啊!”心头喊着。

  上身前倾、两手撑在大哥哥的胸膛上,开始主动连续抬翘屁股、落实坐下,

  使大肉棒在阴道里的进进出出形成有旋律的节奏;和着抽插弄出淫液的响声不断

  ,加上两人同时、或间歇轮唱的呼喊、啼吼,谱成典型的性爱乐章……  
就像面对着峇里特有的稻米梯田,在茅蓬里祭祀、歌颂大自然的生生不息;我感
受溶入本土、体验在地人的生活,尽管这只是个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阴天下午,
也照样深深领会到当下的喜悦与快乐!

  “啊!好深…大哥哥,你…插得好深哪!…”一手回到自己胸口用力挤奶。

  就把今天第一次性高潮给挤出来了!「啊~!…啊!!…来了,我来了!」

  「太太…You good!…very very good fuck !」大哥哥低吼、赞美我。

  我垮在他身上,全身不停抖颤、连续嗯哼,屁股直摇。“太美、太美了!”

  是我心中唯一的感受。而仍然倒插在我肉穴、硬梆梆的阳具,则是我身体最
大的喜悦与安慰。

  “谢谢、谢谢你!…大哥哥!”「谢谢、Thank you !…You so good !」

  我趴在他的胸口,喃喃呓着、表示由衷感激。

  同时想:“这才是男人,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男人呀!……可惜,他已经有了
女人:那长得聪慧伶俐的打扫女工;他们才是一对,而我,不过是他的「野食」

  、一顿烤猪肉饭后的点心!……“

  被这思路紊乱了情绪,我趴在“大哥哥”身上,突然感觉跟他好疏离、也好
遥远;心中一急,就抱住他头、激动而热情地吻他嘴,亲他的面颊;禁不住身子
里一阵抽搐,想要哭了……

  幸好,“大哥哥”两手紧搂住我的腰、朝上一挺,把仍然塞满我体内的阳具
往更深、更里面用力戳入。表示他还是好硬好硬的傢伙、一点儿也不阳痿的鸡巴,
多有自信、多么骄傲!

  「喔~!…大哥哥!…你还要吗?…Want more ?…Yes ?…」

  「Yes ,Yes ,me want more!…」他肯定的回答,使我重新拾回笑靥。

         xxxxxxxxxxxxxxxxx

  我仰卧在地上,敞开上衣,松掉了胸罩前方的搭扣、露出乳房;同时被守卫
“大哥哥”三把两把剥除紧身长裤及湿透的三角裤,下体完全赤裸,才感觉解放
了自己。一面媚媚地瞧他迅速脱光衣服,一面故作妖艳、扭动屁股;百般诱惑地

                问:

  「哥哥~!…喜欢这样…肏太太吗?…Like fuck …Tai Tai …this way?」

  「Yes !…very very like!…」他手扶钜棒、喘着气移身到我腿间。

  我急切不堪地分张两腿、拨开尽湿的阴唇,献花似的,抬起屁股摇动。

  「你好棒的?…You …Very good !?」却仍然一再问他行不行?。

  只因为伟阳的不举,和那次我男友不举,都是在我仰卧、他们採正常体位,

  将要插入刹那间发生的;经验使我特别注意、也无端地担心同样状况是否会重演

  。所以,要获得对方肯定,才能安心。

  其实我真太多虑了!“大哥哥”从正面一竿到底、插进我肉穴的瞬间,阳具
坚硬如铁捧,捣入柔软、潮湿的阴道中,那强而有力的冲击立刻让我放足了心;
不但放心,简直可说是「心花怒放、欣喜欲狂」!

  而他继之抬起我两腿、大大劈分开,以虎虎生风的强悍与威猛,迅速抽插,
不到百下,就令我再度亢进、浪荡起来,阴户如关不住的水龙头,源源不绝渗出
的淫液流淌到屁股底下;同时发出噗吱、噗啾的响声,伴随着他有节奏的低喘。

  “喔~~!…乐死了、我乐死了!…被男人这样肏法…简直…成仙了!”

  急切地伸出双手,想抓住“大哥哥”的肩膊,但是他太远了、抓不到。只有
退而求其次,伸到自己屁股两侧、捉他的大腿,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大力、狠狠
抓进他的肌肉,惹得他吼叫出声:

  「啊!…You good,You …very good !!…」他居然还叫好!

  我也中英语无伦次混叫一通:「啊~You 你也…好、好goodtoo ~呜!」

  没多久,整个人就像开了闸的水库、渲泄洪流,氾滥成灾;昏昏陶陶步上了
再度高潮!全身如失控般膨胀、收缩,阴道里抽筋似的阵阵挤捏;捏他那根又粗、
又硬的宝贝傢伙!同时高喊:  「…啊~~!…I'm coming!我…又来了,人
家…又come了啦!…」

  「Good!…Tai Tai good!…Come!」“大哥哥”的英语也灵光了!

  还更用力一直戳、一直戳;捅得我两眼直冒金星,只见整个茅蓬变成千万个
光点爆炸开来似的,昏头转向、神智不清;更高声顺口嚎出:

  「Fuck me !…Don't stop…fucking me!…Yes ,ba~by!Yes !…」

  管他听懂听不懂、反正就是不要他的大宝贝停止肏我。

  结果,我张开好大好大的嘴突然被堵住,被他因为怕我喊声过大,迅速扯下
头巾捏成一团塞进我口中、不让再叫!而我除了被绑架,从来没受过这种对待,
觉得好像应该害怕、应该会哭,但真正的感觉却又非常异样、格外刺激……

  尤其,我底下仍然高潮起伏、狂涛汹涌中的余波迟未消退,阴道里面还阵阵
痉挛;必须大口大口喘的气突然被阻止、窒息得几乎都快死掉了!竟反而会产生

        一种更怪异、更使我亢进而激动的感觉……

  「唔!…唔…!…唔~~!!……」只有猛摇头,摇到洒出眼泪。

  高潮还是不断涌上来,袭卷我整个身子……

  刹时,突然听见“哔、哔~…哔!”的声音。接着“大哥哥”把鸡巴抽走、
一翻身,捡起传呼器看了一眼,回过头跟我说:

  「xx…go!…x…xx…go…Yes ?…xx…xxx…Yes ?!…」

  除了中间那个「走!」跟「可以吗?」两字,其他的峇里话我当然听不懂,
可是意思已够明白:咱们得走了!而且,我眼看“大哥哥”他那根本来湿淋淋、
还好大好硬的傢伙,渐渐缩小、变成垂挂在腿间的「小弟弟」,就知道这场好玩
的游戏,节目到此要结束了。

  但比起早上他与客栈女工在围墙后调情,被对讲机一招打断、而不得不将就
接受女工的口交服务,我这时的处境,当然是好得多;至少,我们还作了两次爱

        、我个人也获得了两次美妙的性高潮……

  唯一可惜的,就是“大哥哥”他没有喷浆,没能畅快舒服地享受到我。

  唉!谁叫他那么厉害、那么持久?早些丢了精、痛快的爽一爽,不就成了?

  何苦非要証明你有多强、多能久战而不衰呢!?……

  对这一点,我心里还是蛮不安、也满怀欠意的……

         xxxxxxxxxxxxxxxxx

  匆匆穿回衣裳,在“大哥哥”搀扶下,爬出林边的小茅蓬、站起身来;眺望
眼前方方块块的梯田水中,仍反映着下午遍佈灰云的天空;但仰首可见成群飞鸟
划过、奔向不知何方,感觉可能将会下雨,就拉住“大哥哥”的肘弯问:

  「会下雨吗?」虽然我用了英语,他却懂我的话、点头说:「Yes !」

  领我走到摩托车旁,“大哥哥”很关心,也很诚恳地对我说:

  「Boss…no no good!…Boss,Good!…」还两眼盯住我。

  惊讶中,我没懂得意思,只知道他说的Boss是伟阳。“伟阳的什么?”

  摇头,以讹异、不解的眼光反问;又经他指手划脚、英文单字拚来~拚去的
解释,还一会儿指指我胸前和阴部、摇头,一会儿叫我转过身、背朝他,让他在
腰后、屁股上摸摸、弄弄,同时猛点头……

  最后总算搞清楚他的意思,是:他老板伟阳,也是我今天上了床、要作爱时
才发现是「阳痿」的伟阳,并非真正「性无能」!而是他比较喜欢从女人的后面
进入,比较不爱玩正面的所谓「正常体位」姿势,所以才会「不举」,或暂时性
的阳痿。

  “啊~~!原来这么回事!…那他,他怎不早跟我讲、让我明白哪!?”

  恰似心中原有一团疑云,刹那间让和风吹散,我感到好高兴、好欣然畅快!

  也忘了仔细分析,在客栈看更的守卫哥哥、他,又是怎么知道老板伟阳的身
体上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这,就是要等我返回客栈,好好休息一阵,完全恢复整日劳顿、和疲惫不堪
的身子;等到心绪回复平静、可以充分体会自己的情感方向,再去探讨、研究的
事吧!

  也是我要在下一篇自白里,才能完全陈述,讲清楚、说明白的事。

         xxxxxxxxxxxxxxxxx

  峇里浪潮——“伟阳大哥哥”(完)

qwertysis 2008-10-25 11:44

             杨小青自白(22)

          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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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小启〕:

  这篇自白(22)「最后的情涛」,可说是上篇(21)「欲海」的延续。

  因为故事主线:与伟阳的关系,在「欲海」中无法结束,才以另一篇自白的
形式继续下来。读者可从元元网站前些日子的故事中寻得「欲海」、或在「图书
馆」

  里找到。

  「最后的情涛」贴完,与「欲海」成为一个单元,也就是我完整的假期游记。
未来的自白中,我还会把在加州矽谷发生的一些事报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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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文提要〕:

  我叫杨小青,今年42岁、已婚、住在美国加州矽谷,家里还蛮有钱的……

  这回暑期渡假,跟丈夫从台湾到香港、意大利玩过以后,因为他有生意上的
急事要先走,不能陪我继续玩,就一人前往南太平洋的峇里岛(发音巴里岛〕,
在那儿最有艺术气质的雾布村已经呆了数天,每晚都跟不同的男人、夜夜春宵,
几乎乐不思蜀!

  可是跟我最最中意的男人——伟阳,〔我住宿的客栈老板兼彫刻艺术家〕,
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生关系;每天盼着与他亲近,却总是落空,害得心里焦急
若渴,觉得非要达到目的才能甘心!

  於是,我变更了旅行计划,将原订行程的延后,到丈夫姑妈生日的前一晚才
返回台湾〔因为事先答应过丈夫〕。如此,我在峇里岛一共呆八天,第九天下午
搭飞机走。而因为已经消磨掉四天,所以剩下的四天半,就是我必须要全力以赴、
始能如愿以偿的机会了!

  因为昨天跟他亲近没有成功,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又与他外出同游、上了床,
才发现他是「阳痿、性无能」的男人。极度失望之余,也深深怀疑自己是否真正
爱他?

  结果,下午却和在“睡莲花塘”看更的守卫,名叫“大哥哥”的,跑到梯田
边小茅蓬里,干了一炮、暂时舒解我的苦闷和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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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雾布的第五个黄昏,终於下起雨来。“睡莲花塘”的庭园餐厅中,仅有的
四张餐桌都坐满因为天雨而不能出去玩的游客。可大家也不显急躁,看书的看书、
聊天的聊天,充满悠闲、与世无争的暇意……

  但我对认识新朋友毫无兴趣,也不想参加他们谈天说地;所以对店小二说:
「要在客房用晚餐。」然后就冒雨穿过花园、跑回房里,等他们送饭来。

  因为下午发生的事〔跟看更守卫“大哥哥”在田边茅蓬里作爱〕,回到客栈
后立刻清洁洗刷全身上下,只穿一件薄睡袍,想在床上假寐片刻,却睡着了两三
个小时,才被屋外雨打芭蕉、和成群青蛙呱呱不停的叫声吵醒;所以精神还不错,
便敞开房门,一边欣赏露台外面黄昏里的雨景、一边想呀想的……

  想的当然还是「爱情、性欲」,和性行为方面的事喽!直到雨中的天光逐渐
消逝,夜幕低垂;肚子饿了,就随便披上一件外套、跑到餐厅,叫他们直接送饭
到房间来。而终於打着伞、送饭到房间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清洁女工。

  帮她拿伞,请她快进房间、放下餐盘后,我问她忙不忙?可多呆一会儿吗?

  她高兴地点头、撂拢微湿的头发,就跟我你一句、我一句聊起天来;讲的不
外乎是有关女人的事,像服饰、化妆,爱情对象啦。……

  这才知道聪慧伶俐的“小米”(她的名字)不过廾岁刚出头;而那个长发的
守卫“大哥哥”果真是她的男友。而且,他们计划不久要结婚。

  然后我问:「那,老板对你…好不好?…」〔有企图心的问题。〕

  「那个老板?…」小米反问我。显然不明白我指父亲伟阳、还是儿子山姆?

  「大的、小的,两个都对你不错吗?」我继续追问。

  她脸红点头、害羞地想了想:「呃~不过,大老板比较和蔼、仁慈。」

  「我也觉得。…他对你多好?…会反对你跟大哥哥的…事吗?」

  「他~,当然不会啦!…他,还说要帮忙主持…我们婚礼呢!」小米的笑靥、
和声调充满喜悦、感激之情。

  我点点头,猜想:她跟伟阳之间该不会有什么特别关系吧!按照导游书、及
研究书上讲:峇里人的民风保守;对家庭、族群、和人际关系都规定得很严格,
是稳定农村社会的基础与主要力量。所以,伟阳身为老板、长者,他关心、瞭解
下属,对他们的生活,加以照顾、支持,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那,果真如我猜测的话,小米的男友“大哥哥”又是怎么知道伟阳「不举」

  的秘密呢?……起先欣赏雨景时,我曾推测:小米可能曾与伟阳有染,然后
把他临床不举的事实,对后来的情人“大哥哥”透露;他才晓得、才会今天下午
跟我在茅蓬玩过以后,把这件事告诉我!

  那,显然我原先的推论就有点问题。而现在的猜测也不见得正确!

  决定搞个水落石出,即使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於是我钮开小皮箱,掏出
一瓶还没用过的法国香水,说当结婚礼物送给她。小米惊喜万分接下,连声道谢、
天真笑得合不拢嘴。

  我凑近她身子,俏俏问:「你~,还是个处女吧?…」〔所谓单刀直入。〕

  「啊~?这,这教人家…怎么说呢?」

  “打中要害了吧!…”我心想,仍然维持笑容,像大姐姐般很关心地说:

  「大哥哥他,一定好喜欢你,如果你不给他些甜头,他会失望的!」

  「…但,处女贞操,总要等到婚礼之后啊!」小米轻声回应。〔好假喔!〕

  「所以,你得让他有些别的呀!…」我当然知道,小米已经吸过他鸡巴了。

  她仍低着头、脸挂娇羞的表情,但又侧眼瞄了我一下。我猜她大概在犹豫,
就以怂恿的方式,说我是过来人,可以教她许多事情;她告诉得愈多,我的建议
也愈有用……终於将她说服、羞赧地点了头;道出我想知道的祕密全貌,也解答
了我自己的问题:跟伟阳下一步该怎办?……

           小米所说的内容大致是这样:

  她跟大哥哥谈恋爱已有大半年,决定要结婚,是两个月前的事,现在,每天
跟他亲热,都只是接吻、口交,或「模拟性交」;也就是光有性交的姿势、却不
插入。直到他实在忍不住了,才偶尔走一次后门〔咱们老中讲的:採后庭花〕、
进行肛交。

  我好奇地问小米,这些变通办法,都怎么学会的?她更羞赧了,好不容易才
吞吞吐吐道出实情:认识大哥哥以前,她十七岁那年开始在“睡莲花塘”做工,
就被当时客栈唯一的老板伟阳喜欢上,教导之下、学会了这些技术。而自从雇用
大哥哥上班、他们俩也好起来之后,伟阳便让儿子山姆管理客栈、自己则经常只
呆在村北的旅馆。於是;这些技术就都由大哥哥教她玩了……

  小米还说:这一切,都是为保持女人婚前的贞操,才不得已做的。

  “难怪,难怪!!…对,一切都明朗、一切也都获得解释了!…”

  恍然大悟般,对自己这么说。

  我维持对小米的关切与好奇,继续跟她谈了好多、好深入细节的,有关爱情
和性技巧方面的事。她听得津津有味,我也喋喋不休讲个没完。直到小米惊叫:
「哎呀~!张太太,饭菜都冷了~,你快吃吧!」

  我才发现肚子好饿!赶忙开开心心地吃晚餐。

  小米仍然笑咪咪,两手背在身后、站在那儿,瞧我吃饭。问她是不是等我?

  她点头、又摇头说没关系,她只伺候我一个人;忙完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我边吃、边听她用十分开心的声调自言自语、也像讲给我听的:说她真羨慕

  我,可以到世界各地旅游、看好东西;说她觉得我很有魅力,让那么多男人
喜欢、想跟我交往(从我选择性告诉她的经验);……还说我虽然丈夫已经不幸
去世,

(我为博取她同情胡诌的)却能独自享受人生;连大老板都被我吸引上了……

  我假装自顾用餐、没理会她,但耳朵却尖着。听她继续说:大老板伟阳的人
真好,可惜老婆长年卧病在床、也不能人道(前者伟阳已告诉过我,但并没有说
她不能……),他每个礼拜还要回北岸的老家去看她,所以日子过得好匆忙、好
紧张。……讲到伟阳,小米的表情充满纯真、诚挚与同情,连我都好感动。

  同时自己心里也蛮矛盾的:一方面很喜欢小米的天真纯洁,另方面觉得有种
强烈的罪恶感;尽管自己没跟她明抢暗夺男人,却终究还是蛮阴险地、以智慧、
谋略、和谎言欺负了她。

  可是又想到:我跟她是背景、际遇都完全两样的女人,居然同享过、或即将
享受同样喜欢我们的男人!反而有种与她更接近,几乎可以「认同」之感!

  真是好奇怪、也好奇妙喔!

         xxxxxxxxxxxxxxxxx

  小米走了后,雨愈下愈大,丝毫没有停歇徵兆;茅屋顶发出哗哗~唰唰!的
声音,窗外芭蕉叶的滴答声也更急、更响亮了。换成平日在加州矽谷,这种夜晚,
通常都是我一个人窝在被子里、东想西想渡过的。但今天,我不但早就想够了、
也做够了所有的怪事,已经不需要再想东想西了!

  我光凭直觉就知道:晚上看更的守卫“大哥哥”还会来的。

  他会冒雨鼓我的门,然后我会「迎宾入室」般,请他上床,再干我、肏我!

  只因为我今天亏欠他的,欠他的烤肉午餐、和茅蓬里享受的两次销魂,直到
现在都还没有偿还;所以,他一定会来向我讨、要我回报。而我当然也心甘情愿
回报答他这个大人情。

  尽管又认识了小米,而且知道他俩即将成婚,照理不该再与“大哥哥”有染,
背叛新「朋友」、而且还是个女的。

  但又想到:“我又不与你争男人,你不用吃醋、更不必害怕他被我抢走呀!

  就当作婚前让他荒唐一次,总可以吧?……何况,你口口声声说你的贞操得
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能给他;那,大哥哥有需要、非得在女人洞里射精不可时,就
让我作个代替,不也是两全其美吗?……“

  嗯!这么一想,我才放心,也不那么有罪恶感了!

  看腕錶,才九点钟,离大哥哥上班还有一小时,足够我好好准备准备,迎接
晚上「风雨故人来」的节目哩!

  “咦~?我怎么那么乐观,认定大哥哥一定会来呢?…十点钟该是他上班,
而且要聚精会神做好看更守卫、保护住客安全的呀!……那,他怎么能轻忽责任、
放下职守,离开工作岗位、跑别处消遥呢?那可是要丢饭碗、被炒鱿鱼,也会影
响未来生计的大事呀!……

  “对呀!大哥哥,你如果真的想我、要跟我消遥,就得妥为安排、好好计划
一下啊!……像找个人代班啦、或什么的,都可以啊?!……你会的,一定会的,
对不?……虽然今晚下大雨,冒雨看更,确是辛苦些……”

  我一面洗脸、一面又东想西想起来:要不要穿件比较洋派、较露的性感衣?

  要不要多洒点香水,跟给小米一样的法国香水?让他有个记忆,以后在小米
身上闻到,就会想起我?……

  还有,小米说她婚前给大哥哥的甜头之一,是肛交、让他弄屁股。那,也许
他对后庭花有兴趣;说不定也要我献出臀眼、菊蕾给他享受呢?……那,我就得
更要先弄弄清洁,准备好润滑剂、放在顺手可及的床几上啰!

  “哎呀~!想这些,想着想着,忍不住自己就性感起来了!而你会不会来,
都是未知数。如果无心要来,那,我岂不又是空欢喜、白忙一场吗?…好坏喔!

  大哥哥~,你,坏死了啦!…来不来,都不先告诉人家,害人家要猜猜不着,
又怕你突然出现、措手不及,只有先准备了、期盼你来……

  “好啦、好啦!人家想你、要你嘛!……你就听听我的心电感应,准十点钟
敲门吧!不然,人家受不了、耐不住,可就又要…自慰、手淫,变好可怜了!”

         xxxxxxxxxxxxxxxxx

  俗语说:“皇天不负苦心人”真有道理!

  当十点正,分秒不差,茅屋门外,发出被滂沱大雨几乎淹灭的答答响声时,
我的心几乎也跳了出来!站在那儿、身上披了件雨衣,水珠串串滴流的头罩下,
一副开心极了、展现的年轻笑容,正是大哥哥的!

  我欣喜欲狂,但一句话都讲不出、只激动喊道:「大哥哥~!你来了啊!」

  高兴得几乎要流眼泪。

  什么话都没说,拉他进门、迅速关上;为他除雨衣、脱鞋子,急忙由床尾板
拿准备好的大毛巾为他拭擦头发、脸上的雨珠;一面叹着:「大哥哥!哥~!」

  感觉就像是苦恋中的情人,终终等到幽会时刻、与他见面的刹那,心中洋溢
满足,做什么都愿意了!

  接下去,就像作梦一样,听见大哥哥喊我:「太太!TaiTai……!」

  接下去,就像作梦一样,我紧紧地抱住他:「嗯~?!哥~~!!」

  接着、接吻,接着爱抚;接着调情、接着挑逗,以什么都不必说的世界通用
语言,从含情脉脉、娓宛传递心语,到迫切期待、热烈缠绵不休,终至欲火炽燃

         、熊熊焚烧……前后不过片刻工夫……

  我俩狂抓猛扯对方的衣物、搞得零乱不堪,狼狼仓仓跌进床里、都不停手。

  眼看全身脱得精光的大哥哥,挺着他胀大、粗长、凶巴巴的阳具,龟头对我
一翘

              一翘地示威……

 他无暇欣赏似的、急忙两手抓下我的黑色蕾丝胸罩、扒掉只有一小块半透明

  的三角形遮住阴户、其他全都暴露出来的同色丁字裤。使我终於光条条、赤
裸裸的陈现在他眼前。

  而我这时已经完全不知什么是羞耻,迫切张开当中尽湿的两腿、等他尽快、
尽快佔有我、享用我了!我伸出双手呼喊他;他饿虎扑食羊般迅速扑上来、与我

             面对面纠为一体……

  床上,在这风雨交加夜的床上,供游客休息、也是专为男欢女爱所设浪漫的
大床上,哥哥和我:他的太太,像淫性爆发的两只野兽,疯狂式的交欢。

  用「激情奔放、如火如荼」两句,已无法形容其万一,必须要讲:整个世界
垮下的宇宙末日来临都不顾了。

  当我急呼呼的来过首次高潮、热烈拥吻他一阵之后,立刻推他背靠床头板、
仰卧在床,准备换个姿态再玩时,自己仍然极度亢奋,便翻转了身子、面向床尾,
使整个腰背、臀部朝他一览无遗裸呈;然后也不管姿态雅不雅,跨过湿淋淋、沾
满我淫液的阳具,就跪骑上去;同时回首妖媚一笑问道:

  「爱吗?!…大哥哥爱吗?…」还故意摇晃屁股。

  「Yes !…Me like !…Big boss…like…」意思说他老板也会喜欢。

  惹得我因为他提到伟阳而加倍兴奋,喊着:「那就捏吧!…玩我屁股吧!」

  大哥哥现在听不懂也懂了,两手抓住我翘起的臀,一阵热烈的搓揉、挤捏,

  就将我惹得欲火再度上昇、又想要大鸡巴慰藉空虚;可我实在不好意思显得过分

  贪婪、只顾自己享受,而忘了让大哥哥也爽一爽。於是,便维持跨跪姿势、
向后磳退,直到屁股正对他脸前,而我也可以低头眼瞧他依然威武无比的肉棒;
两手捧住、上下搓揉,然后伏身、张嘴,含入他那颗大龟头、舔吻、吮吸,一面
旋扭我献给他欣赏、把玩的圆臀。……

  「嗯!Tai Tai pretty!…Very good !…」大哥哥爽歪歪地夸赞我。

  「嗯~!…唔、唔~~!!唔…嗯闷……!」我表示谢谢他,扭动得更殷。

  「You like?…Your boss …like…ass ?…」又忙着吐出龟头,回首询问。

  「Yes ,Yes !Boss very very like !…aa…sse !…」发音虽然不准…


  大哥哥却说得彷彿十分肯定,而且手还捏面糰似的直揉、直拧我臀瓣;弄得
我既疼痛、又好舒服,像条叫春的猫一样“噢~!…噢~!…”不断。只有连连
埋头吮吸肉棒,才不致啼唤得太过分。

  听见大哥哥也舒服得阵阵喘吼、身子往上挺动,大龟头往我喉咙里猛冲猛撞
;害我好几次忍不住哽噎、都快呛倒了,才又一吐鸡巴、回头喊道:

  「喔~!大哥哥,我…又要你肏了!…从我底下、从后面…肏我吧!」

  其实,根本不用他动,我就双膝两手迅速往前爬,爬到阴户贴住他的肉棒上,
然后挺直上身、手抓床尾板的横竿,屁股上掀、自动瞄准龟头,往下一坐!

  「啊!…啊!!……啊~~!!……」再度被阳具充满、而满足呼号。

  我大腿、膝头、脚根同时使力,腰干、屁股猛烈扭甩;上下上下、愈腾愈高,
让整个人随我往下套坐、他朝上冲刺的动作节奏,振晃、颤抖,渐渐加速、像马
不停蹄般奔向性高潮的下一站。

  我相信自己的背影身形看起来还算养眼,说不定也够诱惑人,便特意扭腰、
左右旋摇屁股,增加我的妖艳度,促进大哥哥的性欲;不时侧身转头瞟他,媚眼
勾他、噘唇逗他;问他:「Youlike ?…youlike …mefuck?…」

  大哥哥笑裂嘴、不住点头、喘声应道:「Yes !…me like you fuck!…」

  这种鼓励太有用了,我更兴奋起来,淫液不停氾滥,一定浇湿了整条阳具,
使它的快速冲刺、猛烈抽插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唧吱、唧吱!…”的水声,和着
“吧哒、叭嗒!叭嗒、吧哒!”我们肌肤相互黏贴、皮肉彼此互撞的的韵律……

  “啊、啊~~!快了,我…又快要来了!…”心中开始呐喊。

 同时感觉大哥哥一根湿啦啦的手指头往我肛门洞口、顶呀顶、钻呀钻的搅弄

  ,立刻把异样的快感送进全身里面;令我忍不住好大声的低吼一转、一提,
变成奇怪的尖叫:「啊~~喔~~呜呜~~……呀~!!……Yes !!!」

  大哥哥的手指插进我肛门,抽插还不到十下,我就爆出高潮了!

  这时候,震憾整个茅屋的声浪,绝对不比山姆和日本小女子作乐的声音小。

  如果没有风雨声压制,一定早将整个客栈、至少邻屋的住客吵得无法入眠!

  我那还管得了那么多呢?只顾喧天价响地呼喊,鬼哭神号地啼叫,如泣如注
地呜咽……而大哥哥很快跟了上来,滨临“喷浆、射精”,连续大声喘吼,身体
向上狠刺、猛冲;也使我疯狂之上、更加倍疯狂。直到他终於也抵达高潮、喷射
出大把大把熨烫我整个子宫和阴道的浓精,我都停不下来、还直扭屁股。

  什么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状似发狂……等等的形容辞,都无法形容我此刻
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极乐。

  简直…太棒了、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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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跟大哥哥没有肛交,是个小小的遗憾。可我也不在乎,因为我的心已经
充满幸福与满足;尤其是当我翻过身、看见他一脸疲惫的神情,想到他今天为我
所做的一切一切,包括下午的烤猪肉午餐、茅蓬里的热情、摩托车旁告诉我有关
伟阳不举的秘密,和这风雨交加夜的销魂蚀骨……

  看见大哥哥一双眼皮垂下、就快睡着的模样,我心中洋溢对孩子般的疼爱,
也就不要他像其他的年轻男孩一样,期望他才刚刚射完精、鸡巴马上又硬,再来
满足我自私、无止境的肉欲了!

  盯着他两眼闭上、跌入梦中还面露微笑,我不忍心喊醒他,只轻轻吻了一下
他的额头、颊边,抚顺他零乱的长发,还帮他的裸体盖上被子;像姐姐照顾弟弟

               似的……

  同时心里想:大哥哥、小米、伟阳、和我自己,都一一相关、联接起来了。

  彷彿我们真的变成一个大家庭,有种彼此十分亲切的感觉。

  就连茅屋外仍断断续续下着的雨声,及间歇可闻夜蛙、壁虎的鸣声都好熟悉,
好温馨,宛如多年后,终於回到了从小远离的老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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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砰、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我惊吓得跳下大床,
慌忙奔到窗口、掀起竹帘向外瞧,见一个黑幢幢的人影、站立不安地等着。再看
腕錶:半夜两点钟!这么晚了,怎会有人找?

  披上睡袍,拉开门缝,才知道是客栈守卫队的另一名看更,冒雨来接大哥哥
班的。不,讲错了,是来催大哥哥接替他下半夜看更的。我见他全身也被雨淋湿、
眉发滴着水珠,心有不忍,便叫他进屋里避雨。然后跑回床边,摇醒大哥哥、

              喊他起床……

  这时情况蛮尴尬的,赤裸的大哥哥揉眼睛、下床找他衣物;而我站在旁边,
仅着半透明的睡袍,让另一个「陌生人」看在眼里,他会怎么想?会想到什么?

  还用得着说吗?……我更想帮大哥哥把衣服快点穿上、好及时返回工作岗位
上班,可又觉得身份、地位不容许自己这么做。只有呆立、搓手,直眐大哥哥,
不敢瞥他的伙伴一眼。

  而他俩却以我听不懂的峇里话交谈,夹杂互相嬉戏、打浑的笑谑,使我非常
不自在、希望他们赶快走了算了!我也好乘此补一补不足的睡眠。

  出乎意料,一旁大哥哥的伙伴突然开口问:「张太太,你…需要人陪吗?」

  “什么!?…你,怎么这样问我?…”大吃一惊,调头看他、却讲不出话。

  原来,他雨衣敞开、被雨水打得半湿的纱笼,中央竟像帐蓬般高高鼓撑着,

  显然因为看见我只披了睡袍、而大哥哥赤裸在床的状况;加上睡袍半透明的质地

  ,怎么也掩不住我裸体,所以才兴奋起来的吧!  “可是,我与你毫不相
识,就算你跟…大哥哥熟,也不能对人家这么冒失、如此无礼讲话呀!……何况
人家,人家又不是那种肮脏的女人!……”

  我心里莫名生气,跟本不理会他;而他还算识相、住了口。

  大哥哥几乎穿好衣鞋、抬头面带欠意的一笑,然后比手画脚、英语夹峇里话,
对我解释老半天,意思是:他伙伴的床上工夫很棒、也很喜欢我。所以,如果

              我愿意的话……

  “…去、去!……去你们的!……”「别作梦了吧!…No way!!」

  一面推送他俩人出去;心里还一面嗔骂:“真够荒唐!……”  回身背靠
门后,却反问自己:何年何月竟变得如此贞洁、道貌岸然了呢!?

  不过,能够被男人这么晌往与我上床,倒令我增加了不少自信;更认为明天
如果跟伟阳再见面的话,他还是会要我的!……

  说不定,他会在我以身材较好的腰背、臀部刻意引诱之下,从他喜欢女人的
后面插入时,不但不阳痿、反而会更加勇猛呢?!

  趴在床上渐渐跌进梦乡,我轻轻呓着:“伟阳~,宝贝!伟阳~~…”

  茅屋外,夜雨仍然断断续续地下个不歇,伴我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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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22)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中),明日刊出。   朱莞亭
代笔

              初稿2001-02-08

              完成2001-02-12

              修正2001-02-22

              刊出2001-02-24

qwertysis 2008-10-25 11:45

          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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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与人的关系,就那么怪。不管是人、或他对你的好,你是愈想要,愈花足
力气、费尽工夫去获得,就愈得不到,令你急迫无比、而心焦难安;反而是不想
要的,偏偏垂手可得、甚至还不停送上门来,让你躲也躲不掉。  这正是我在
峇里岛渡假几天下来,心中最大的感受。

 像守卫的大哥哥、两个来自荷兰的观光少年卡尔、汉斯;被我误认为是男妓

  的达央;客栈的小开山姆;甚至不知道名字而被我推出茅屋的另一个看更守卫;

  个个都是我不必下工夫就能得手,要上床就上床、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男人。

  唯有我最最想要的、旅馆的大老板,伟阳;却老是跟我玩捉迷藏,怎么抓也

             抓不住、逮不着……

  使我不得不挖空心思、百般设计策略,才稍稍取得进展,终於跟他进了旅馆

              、上了床……

  但是在初度亲热的关键时刻,又被他临阵「不举」而坏了好事、作不成爱。
  你说,命运是不是蛮捉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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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射入窗帘的曙光照醒、仍然听见雨声淅沥时,看腕錶、才早上六点来钟;
但已经是我在雾布的第六天了!

  一想到自己要怎样才能面对伟阳,心中就禁不住有点慌了。上厕所的时候,
自言自语道:「要随缘~、要放轻松~、不能太患得患失……」

  洒出了尿,可是大解始终屙不下来;肚子好胀、好紧。明明有东西,却怎么
也拉不出屎,彆得十分难受。……抬起屁股,自己以手指触摸肛门、按摩肉圈,
想藉外部刺激、排泄掉肚子里的东西……  都满头大汗了,可是什么也出不来。

  同时发现:这正是找伟阳来看我的最佳理由啊!:我人不舒服、需要急救,
而客栈的经理山姆不在,店小二又没能力应付,只有紧急通电、请示大老板,看
应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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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着肚胀,我披上睡袍、外罩长夹克,一副很狼狈、很焦急受不了的模样,
冒雨穿过花园小径、跑到柜台。亲眼看店小二拨电话、喊醒大老板伟阳,急呼呼
用峇里话报告这桩事。接着连连点头、听命称是;然后,才挂下电话,告诉我:
因为山姆不在,急救药箱藏在锁住的柜里、却不知钥匙搁那儿,所以大老板立刻
会赶来看我!

  “如我所愿,策略成功了、伟阳一早要来看我了!……”感觉真高兴。

  我匆匆奔回八号茅屋、经过花园边时,在那儿整晚看更的守卫已下班离去;
知道至少大哥哥、或他那个伙伴,都没见到我此刻样子,心里松了口气。不过,
因为快步震动,肚里的撑胀也够难受。

  关上茅屋门,我忍着不适,在水槽洗了把脸、用湿巾将下体拭擦乾净,换上
比较保守、高腰、妈妈型的白色棉质三角裤;以免待会伟阳见到,还以为我老是
穿性感亵裤的浪荡女人。然后,把等一下可能出门的便装准备好,挂在床边椅背
;最后,为了做得像样,我没戴奶罩,仅着半透明睡袍,躺回床、拉起被单盖住
自己。就做这几桩事,已令我满身汗了。

  伟阳急急的敲门声,和他在门外喊:「张太太、张太太!」同时响起。

  「门…没关,你…进来吧!」我难过、却够大声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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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脸焦急的伟阳冲进房里。我一见他,挣扎着要起身;立刻被他示意制止、
跑到床边抚我额头的动作感动,而欲言又止。

  他说:「不用讲话,点头、摇头就行了!」接着掀开被单,手就伸了进去。
  「这儿不舒服吗?…」手在我胸口下的胃部。我摇头……

  「这儿吗?…」手往下、抚到腰肚上。我摇头……

  「是这儿?…」更往下、隔着我三角裤轻轻按。我摇了头、却又点了一下。

  「哦,我得仔细一点…」他自言自语说,又告诉我:「很快就会知道…」

  当伟阳的大手掌展开、抚摸我整个肚子刹那。它温热的暖流立刻透入我体内,
顿时令我好过不少。而我也随即轻轻哼出一声:「噢~哦!…」表示有感觉。

  伟阳像没听到,只敷衍似的抚摸了两三下,手指就往我小腹底下、阴阜右边
部位突然用力一压、马上放松。「噢~哦!…」我又同样哼了声,还抖了一下。

  显然他要确定我是否得了盲肠炎、还什么的。看我的反应,才松下一口气、
面露微笑,轻轻说:「还好!…」

  我期期艾艾挣出疑问:「…我!没得…不是盲肠炎吧!?」额头仍然冒汗。

  因为一下子被伟阳摸得如此靠近私处,忍不住紧张、兴奋。〔总不能怪我吧!


  伟阳摇摇头,但笑容又立刻消失、为无比的关切所取代;手也没离开我下体,
继续在我整个小肚子上轻抚、缓揉……像要瞭解我肚子里面是什么感觉似的,同
时两眼入神、注视我脸上表情;看得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肚里酸酸、胀胀的,
不受控制般朝他的掌心起伏、抽搐。

  我猛一摇头,把头发甩落到脸上、被汗黏住。只顾紧紧咬住下唇,用心体会
伟阳的手心,希望它一摸就能摸出我难受的真正原因。

  「张太太…早上去过厕所?…」他跟医师一样问我最私密的行为。

  「……」我脸红心跳,点头时羞却无比:「可是…东西…出不来……」

  「不讲话,乖!…」又接着问:「小便没问题吧!?…」

  “天哪,问得那么清楚!…宝贝,你…岂不是要我更羞死了吗!……”

  咬唇难堪地点头时,好想瞟他;可是肚里不好受也是真的,刚点完头、又摇
了起来。让他好生怜爱似的伸出另一只手、将我头发拂开,注视着我:

  「光是没有…大解?」

  「……」我抿住嘴、肯定的点头,眼睛睁得大大、反瞧伟阳。同时心想:
“心肝宝贝~!你…你就快…快把我裤子脱了、脱光了…检查我的屁股吧!…”

  但他没听见我内心呐喊,反而收回抚摸我肚子的手、为我抹了抹脸上的汗。

  然后,二话不说、弯腰就将我连同罩在身上的被单,从床上一把抱了起来;
而我也立刻好熟稔地两手勾住他脖子、以减轻自己在他臂弯里的体重。急呼呼问
道:

  「…要带我上那儿?…我,我不需要去…医院吧!?…」  伟阳懒得跟我
噜嗦似的一言不发、脚勾开房门,就往外走。

  「哎呀~!人家衣服都没穿…怎能出门哪!?…」我挣扎、嘶喊。

 伟阳侧头轻甩、示意一直在茅屋外等候的店小二;他马上奔进屋里、又匆匆

  跑了出来,手中拿着我早先搁在椅背上、己准备好出门的衣服、及小皮包;
护驾般紧跟在伟阳、和我后面,快步急行到客栈门外、帮伟阳抱我旅馆的小巴。

  车子迅速起动,驶离雾布村,我从小巴后座挣扎爬起来问伟阳:

  「我们上那儿?…我…没那么严重、一定得…上医院急诊吧?」

  「快躺下,张太太你…情况不严重,但是够紧急,我那儿有药……」  
“哦~!原来是上他的…旅馆那儿!……真好!…”我心一安,乖乖躺下。

         xxxxxxxxxxxxxxxxx

  廾分钟未到,我们就抵达了伟阳的新旅馆。车往下坡滑、停在「宿舍」门前。
他殷勤地将我一抱,进入卧室、放在褥子还掀翻的床上;然后迅速由车里拿回我
的衣服和小皮包,搁在床边;又再度匆匆奔出门、不知往那儿去了……

  “前后才不过两小时,一切都如我所愿、如计划中的步骤一一实现,可以说
非常成功、有效率吧!……”躺床上,这么想。“尽管手段不很光明磊落,但确
实是不得已才用的呀!…何况,自己身子也受了不少苦,而且衣衫不整、呈现在
心爱的男人眼前,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嫌我烦、产生反感…而对我失去兴趣
跟「性」的兴趣呢?……”

  “不,不会的,伟阳不是那种人!他会喜欢我、会爱我的!…”

  我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可是肚子里却发出咕噜、咕噜,奇怪的声音,
不禁羞红脸、想:“…那,下一步,又会怎样呢?…”好不舒服的肚子、和里面
一直没拉出来的东西。现在都因为我一个人躺在他床上,而感觉更强烈、更想跑
厕所了!……

  伟阳拎了个不小的急救箱回到卧室,还喘着气、就对我一笑说:「好了!」
  「没问题了,张太太!…你不过是…吃了些什么不消化的东西,没拉肚子、
反有点…便秘罢了。来,你拿这两颗丸子、去塞一塞…我,帮你倒杯水喝。」

  他把两粒圆锥形、像糖果般大的「通便药」丸子,放我手中;扶我坐起之后,
还牵住我的手、缓缓领到厕所。开了灯、让我进去,又为我关上门……

  “啊!…他对我简直是…太好、太好了!…”心里叹着时,肛门已在发痒。

  便撩起睡袍、把三角裤剥到膝弯,然后一手巴着洗手水槽的边、弯腿下蹲,
直蹲到屁股肉瓣分裂、肛门也张了开,才一手持「通便丸」,圆锥尖对准臀眼、
塞进去……「噢~!……」轻呓了一声感觉;将药丸完全推入直肠、肛门能合拢
的地步。

  如样泡制、把第二粒丸子也塞了进去。

  「嗯~~闷!……」禁不住有点难过、哼出声来。

  挣扎起身、退坐到马桶上;等待,等待药丸子的效果。可是却不知道该收紧
肛门呢?还是应该放松它?……结果,一个不专心,后塞进去的药丸就那么渐渐
往外滑脱、要掉出肛门了!「哎呀~…糟了!…」臀眼才知道一夹,可是已经来
不及了。

  “噗通”一声,药丸跌入马桶水中。还把水反溅到自己屁股肉瓣。

  手捂住嘴、心慌、不知所措。同时觉得肚里的酸胀更甚、额头渗出汗来……
  「可以吗?…张太太!…你?…」伟阳轻敲厕所门、关切地问。

  「嗯‧~嗯……」不晓得该怎么回应……

  只希望还剩在屁股里那一颗丸子有足够效力,把我的那个引出来、排泄掉。

  不再难受,我就谢天谢地了!咬住嘴唇、专注肛门里的感受,等待、分秒如
年地等待……但,

  ……还是不行,还是没反应。只觉得塞在里面的药丸被肉道溶化、变成黏潮
黏潮、软软的膏一样。但是,它并没有产生效用,减轻肚子的撑胀、或体会丝毫

       便意;尽管我早就急盼把所有的东西拉出来……

 我脚尖踮在地砖上、紧夹住两条腿、交互搓磨;屁股在马桶座的圆圈上不停

  旋扭、挪动……哼出用力的声音。「嗯~!…嗯~~~!!……」

  还是没消息。又怕伟阳在外面久等不耐,只好擦乾屁股、拉上三角裤,把门
开成条缝,鼓足勇气、期期艾艾问他:

  「你有没有那种…溶液,可以挤进去的、通肠剂?…是绿盒子、白字的?」

  伟阳摇头,表示不懂我说什么;只非常关心地瞧着我……

  “天哪!…那种普通药房都可以买到、小罐小罐的通肠剂,我家中药柜随时
备有、纾解便秘的东西;现在,却成了求之不得的宝物。怎办,我怎么办!?”

  「你等一下,我再找找……」他说完,就跑走了。

  我在厕所里,又等了好一阵;等到没法再忍的地步,便将两手撑住洗手槽、、
倾身,小腹抵靠槽边,夹紧屁股、阵阵磨磳;希望能剌激真正的便意。但是,便
意弄不出,却把性欲给引了上来,阴道里酸痒、酥麻无比,逐渐湿润而渗出的液
汁,把三角裤也沾得黏潮、黏潮了……

  「啊~哦!…嘶~……噢~~哦!……」仰头,一声声叹着。

         xxxxxxxxxxxxxxxxx

  听见伟阳回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立刻停止磳磨,打开、又虚掩着厕所的门。

  他身体一靠,门就开了。手里拿着不是别的、正是医院里专为洗肠用的浣肠
器!

  “啊~!!……”刹时惊讶得喉咙打紧、说不出话。

  「好了,我来帮你…」伟阳热心地说、同时迅速搁下那瓶不小的溶液,开始
沖洗玻璃管、插嘴、盛液袋……一面让我放心似的说:「这个,一定有效的!」

  然后弯身由槽下取出一个圆形塑胶盆、盛了小半盆水,站起来对我说:

  「张太太,你……你弯下腰、手搭在马桶盖上……」语气好温柔。

  可我却恐惶、慌张无比,思绪也紊乱到极点;几乎语无伦次地反问:

  「用这个、行吗?…我…会难过,人家也好怕…怕水会…流不进去……」

  可是真正羞得要死的,是让心爱的男人为我弄屁股、清肠子过程的不堪,及
一览无遗、看我见不得人的身体姿势!也是我怎么也说不出口、表达不清的心中
感受啊!

  再说,虽然我这辈子接受浣肠的经历,每次都好不堪、好难以形容。可是,
至少在医院里帮我弄的,都是我不认识、也不认识我的人;我还能忍下暂时难堪。
而面对一个自己认识、或心里喜欢的人,那…感觉就完全两样,是我怎么忍、都
忍不住的羞耻啊!……

  我因为羞耻而语无伦次,也因为语无伦次而说出更莫名其妙的话:

  「那,我看我…还是…还是趴跪…在地上…比较好,水容易流进去吧!?」

  脸羞得通红、自已却主动而急切地,在马桶边跪趴了下去……

  主动而急切地,翘高臀部、掀撩睡袍、将三角裤剥退到屁股后缘……

  主动而急切地,两手扒分自己的臀瓣、呈露肛门……

  将我最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陈现给伟阳…让他看、让他帮我……

  等待、等待、…等待东西插入、流进去、在我里面溶化一切不该有的东西。

  同时更希望你:心爱的伟阳,鸡巴变得又硬、又大…会想要好好爱我一番。
……

         xxxxxxxxxxxxxxxxx

  可是当注射筒的尖嘴踫触到肛门刹那,我还是禁不住臀瓣颤抖、声音也发抖

              、害怕地问:

  「…啊…你……你会弄吗?人家怕……」

  「不会也得会呀!…张太太,放松、肌肉放松。要进去了喔……」伟阳说。

  他话没说完,我就低沉而幽长地哼、叹出声,因为已经被东西缓缓插入了!

  「哦~~啊~~!!……啊!!」

  接下去的感觉,真的是…简直是无法形容。

  难过死了、撑得、胀得整个人都像快要爆炸一样的,难过死了!低沉的哼声
不再,转为高昂的呼叫、尖细的娇啼,随着肠子被药剂充满、发出极难听的咕噜、
咕噜声,我高挺翘起的屁股忍不住刺激、也想要扭动了,但又不敢;只能两肘贴
住地面,绷紧脖子,使脸颊稍稍离地、可以甩头,呜咽、泣啜;让制止不住的

             眼泪奔流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伟阳温柔地问:「张太太,可以吗?…还能忍受吗?」

  同时感觉他暖和的手掌抚摸在臀瓣上;感觉充满疼爱的手掌,轻柔、缓缓抚
摸我的腰际……使我无比安慰,而停止流泪。咬唇、又抿嘴、点头:「嗯!……」

  “只要你爱我,我什么都能忍!…”心中告诉他。

  “甚至羞耻,失去自尊、丧尽颜面的羞耻,都愿意忍受!…”也告诉自己。

  只因为伟阳爱我、能给予我的快乐,就是这一刻、整个世界上我唯一所要的、
最大的快乐;更是战胜一切怨由、哀泣、和苦难唯一的力量:——爱情的力量。

  可是我不想告诉他,不愿把“爱情”的字眼挂在嘴上讲,免得让他感到压力。
为了我,他已经承受好多好大的压力了。我只要他知道我好感激、好谢谢他,就
够了。

  於是我维持趴跪、翘屁股的姿势,眼睛闭上,体会他抚摸我的手掌,轻哼出
好像舒服的声音。然后,喃喃呓道:

  「可不可以…让我感觉一点…别的?…那就容易…忍受得多了?…」

  「别的?……」伟阳讹异问我。

  「嗯!…一点……性的感觉?…可以吗?」咬唇、脸红;因为我要求了他。

  而他也立刻回应了行动:手从我腰际、抚摸到向下弯垂的肚子,继续朝阴阜、
耻缝游去;摸到潮湿的肉唇、嵌进肉沟、按住阴核,辗撚、搓擦;将我的淫性挑
逗高涨,禁不住呼出:

  「噢~~哦!……喔~呜!!……好、好舒服!!…」同时要扭屁股……

  「屁股不要动,张太太,小心!…」他及时制止我。随即抽出注射筒尖嘴、
用手指压住我的肛门,不使溶液反溢出来。然后松了口气、告诉我浣肠剂全部都
注进去、很快就会有作用了。

  「哦~!!……」我应出叹声、感激。「……谢谢、谢谢你!……」

  这才放心、开始自动扭屁股了。当然,我得使足气力、紧紧关住肛门。

  扭到我阴户尽湿、性欲亢奋无比,同时感觉强烈的便意往上冲,好像整个人
变成一个喷泉,只要紧闭的肛门一松,里面所有的东西就会刹那之间、如泉涌般
喷射出去!

  我用力咬唇、哼出怪异的声调,两手在地砖上猛抓……脚趾头勾得紧紧的,

          可是什么也抓不住、勾不着……

  「啊!…天哪,快不行…我…人家快不行了!…」终於嘶喊出……

  「帮我,帮帮我!……伟阳,伟阳~!!…救我…!」

  上帝,不~,是伟阳,迅速将我从地上拦腰拉起、让我面向马桶蹲着,迅速
撩高我的睡袍,迅速将塑胶盆放我底下。然后两手抚在我肩上、肯定地告诉我:

  「可以了,张太太……你放松吧!」

  我双肘撑在马桶盖上,两手捂住自己的脸;听见、也感觉哗喇喇、哗喇喇的
从肚子里倾泄而出的东西,洒落盆中……

  只知道伟阳还是顾及了我的颜面,让我背对着他、排出浣肠后的秽物。

  “他,终究是爱我的!……一定是好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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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22)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下),明日刊出。   朱莞亭
代笔

              初稿2001-02-12

              完成2001-02-15

              修正2001-02-24

              刊出2001-02-25

qwertysis 2008-10-25 11:45

          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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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伟阳「宿舍」的浴厕间,接受他浣肠后的收拾、和清理工作,再怎么说,
也不能叫他代劳了。幸好,当我辛苦地撑住马桶盖站起来,回头一看,他已不在
眼前,而厕所门也关了上;让我有独自的空间与私密,解决善后。

  把几乎盛满的塑胶盆里,通肠甘油中略带昨天烤猪肉的油味、混合着峇里岛
特有的佐料香、和我小块、小块暗褐色、及其他半稀释的排出物,缓缓倒进马桶,
以免它溅出来;然后按下水阀、将它“唰~!啦啦!…”地沖掉。

  浩大的工程完成、我才真正松了口气。

  裸体走进淋浴花洒、把自己全身上下外部都沖了个乾乾净净,然后抹足肥皂、
打出厚厚的泡沬、扣刮身体各处的肉摺、肉缝,连洞洞里、指头伸得进的地方都
搞乾净;觉得可以接受、接触爱人的生殖器了,就比较放心地再扭开龙头、让急
水沖淋一阵;接着洗头、洗脸,同时按摩皮肤、并想像自己的皱纹被手指抹平

               、消失……

  准备将自己献给爱人的心情,总是好奇怪、也好奇妙。而身体的感受,也更
难形容:彷彿骨头里的酥麻向外放射、内脏器官缓缓蠕动,肌肉也不禁微微颤抖。
像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愫,通过肉体、变成感官体验;充满神秘、异样,却极度

              性感刺激……

  我完全没考虑自己是否一厢情愿、认为伟阳大清早带我到他的宿舍,就一定
会跟我作爱;三角裤也不穿、只披上睡袍,挂着如释重负的笑容,轻爽、舒畅地
走出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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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阳不在卧室,而是在阳台抽烟、讲电话。可我这次学乖了、没去打扰他,
以免让他感到压力,便独自上了他的床、钻进被子里等他,等着心上人回来找我
;即使不马上亲热,也不在意。只要他能陪陪我、跟我讲讲话,都是好的。

  尽管还是清早,但因为细雨仍时断时续下着、日头深藏云中,户外并不很亮,
几乎有点像下午时分;像个无所适事、轻松的下午时光。

  这种轻松的感觉,其实也蛮好;彷彿随兴所至,什么都能接受、什么都愿意
尝试,甚至享受一番。而且,心里有说不出的温馨、安祥;如同我跟伟阳已经是
好熟好熟的朋友,一对彼此深知的情侣、恋人了!

  他端了杯热茶到床边,和蔼地说:「喝了吧,会舒服些!」

  捧杯啜荼时;瞟见他眼神中充满爱意。我心里好感动,也情深、诺诺地说:
「…真是对不起你,你…那么忙;…而我…还一直让你添麻烦……」

  「快别讲这些,张太太……」伟阳坐到床边,制止我说“客套话”。

  「哎呀~,还一直叫人家…张太太!…你才好客套喔!」嘟唇微嗔。

  「那~,叫什么好呢?」

  「小青,金柏莉,都可以…不然,叫青青…好了!」把茶搁到床几上。

  「亲亲?…好吗?…」伟阳问时,我的心又砰砰跳了。

  虽然从来没被人这么叫过,但由他口中喊出,却好熟悉、好顺耳;便点头、
笑着表示接受。而且,以为他要亲我,就把头一仰、眼睛闭上……

  伟阳果然挪身移近,吻住了我的嘴!……而我也立刻热情奔放地回吻、将他
抱住、倒上我的身子;两手乱抓他胸前、扯起衬衫,一头埋进他怀里,舔吻胸肌、
乳头……同时主动拉伟阳的手,拉到自己的腰臀、催促他摸我屁股……

  「喔~,伟阳、伟阳宝贝~!……摸我!摸我屁股!……」嘶喊着。

  他发烫的手心摸不到两三下,就用力捏揉起来;喉中还喘出低吼。

  「噢~~呜!我好…好喜欢、好喜欢被捏…屁股哦!……」故意讲给他听。

  「是吗?…青青…」他不敢相信似的反问。

  「Yes !!…我最喜欢…屁股受刺激了!…」我扭着臀、回答得好大声。

 他这才更放心大胆地两手一齐搓揉、挤捏我的臀瓣;指尖弄到我的肛门眼上

  、扣扣挖挖的,立刻惹得我婉转高啼、唤出愉悦的声浪。同时感觉因为被浣
肠而弄得又软、又敏感的肛门肉圈,在他触摸之下,反应特别强烈;不但会自动
一夹、一夹他的指头,连直肠里也禁不住阵阵收缩、放松。

  乾脆就翻身、趴在褥上,回首嘶喊:「伟阳~,玩屁股!玩我的屁股吧!」

  同时一手后伸,掌心向上、像乞讨阳具般,对空抓呀抓的……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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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急中,我顾着索求,跟本不知何时伟阳已脱光衣裳、也爬上了床。只感觉
温暖而强健的体魄压在我背上,感觉他吻我的颈子、颈背;感觉他一手掌拂开我
散乱的头发、另一只热烫的掌心抚摸我的肩头……而底下,又粗又长、又硬又烫
的热棒,已嵌入我的臀沟,前后搓磨、阵阵挺拱!

  “啊!…好、好极了!…鸡巴…好硬!…好大啊!……”我欣喜欲狂。

  却忍着,反而娇滴滴的问伟阳:「喜欢…喜欢我的…屁股吗?……」

  「嗯!…」他吼得好肯定。我也好高兴、喃喃呓道:  「我屁股…也好爱
你!…不过宝贝,你…先插插我前面的…洞,好吗?」

  讲完又怕没说清楚,加一句:「从我的后面…插…那种…狗爬式的……」

  说清楚了,我才放心。然后,就像曾在无数次幽会时所做过的一样:熟稔地
两肘撑床、双膝跪分,翘高圆臀、朝天挺举,左右、左右款款摇摆;同时回首把
头发甩向一边、露出脸颊,对伟阳百般妖媚地一瞟、嗲声问道:

  「宝贝你…喜欢这样子…从女人的后面玩吗?……」

  「嗯!…喜欢、喜欢极了!」伟阳笑开嘴、点头回应,两手持续捏我的臀;
热烫的鸡巴肉茎搓擦肛门,惹得它又痒、又爱;而底下的阴穴也忍不住溢出液汁、
沿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一面摇屁股、一面向伟阳报告:「哎哟~,人家里面都…湿得…滴水了!」

  “怎么还…不插进来嘛?!天~哪,求你别等了,快、插我…插我嘛!…”

  生怕他会像上次那样,搞个大半天、最后反而软掉;我开始发急、低头猛甩
屁股;心中呐喊:“快、快呀,宝贝~!…快插、插进来吧!……”

  再度回头,才发现伟阳正迅速撕咬一个保险套的包装、正要拉开它、套上。

  「啊~保险套?!不、人家不需要保险套啊!」我急喊出口、摇臀表示。 
 「怎么不呢?…」伟阳问:「难道不需保护吗?…」

  「喔,宝贝~!…人家早就已经…结紮、不会怀孕了!…」这才对他解释。

  但立刻想到,保险套作用不单避孕、也是防止性病传染啊!那,他用保险套
…是防止谁、谁传染给谁呀?…又是谁怕谁…有病哪!?……

  「哦,那也没关系吧?…有保险套,女人的感觉一样舒服啊!」他应道。

  「啊!??…啊…喔——喔——喔~~啊!!……」

  节骨眼上,我已经无法仔细研究保险套的问题了!因为还没答出口,伟阳的
大龟头就撑开我的阴户肉圈、塞了进来!  「啊、啊~~!!……」而且感觉
好大、好大,奇大无比!

  手肘撑不住、上半身趴了下去,脸贴枕头、张口高呼:「啊~你…好大!」

  同时心中溢满的狂喜,化为感动、涌上眼帘而热泪盈眶……「好好~喔!!
…」

  「喔~伟阳,宝贝、宝贝~!…你好好、好好~喔!!」一遍遍唤着。

  他的身体紧紧压住我高翘的臀部,勇猛抽插、冲刺;使我无比激动、也极度
亢奋地狂甩身躯、旋扭屁股;更两手扯住床单,配合阳具进出、向上挺臀,使它

            愈插愈深、愈抽愈急……

  我疯了般尖啼、狂吼出一泄如注的高潮,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

  人生最极乐、满足的时光,也常常就是这样……几分钟内的事。

  好快、好快的,就来了!…就又要走了,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

   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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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

  终於来过了:来过峇里岛、来过雾布村。终於尝到世外桃源里的爱情、和它
带给我,超越任何境地的满足了!……是一种什么事都不必疑问、也不想探究,
浑浑沌沌就好快乐、好幸福的感觉;一种不需要知道、不需要瞭解,也能好清楚、
好明白一切的感觉……  像黑夜过后、继之而来的白昼,像阴霾雨歇、重现光
明的太阳;如日月轮转、潮起汐落的自然,如季岁交替、花开花谢的必然。彷若
天籁梵音、人间之声,

  与鸟兽虫蝈共谱成生生不息的乐章;更似五光十色、千簇万缕编织成绚丽灿烂的

       锦绣……包被、抚慰我的身体、我的心灵……

  虽没有「爱情、欲望」等等字眼,也没有「贪婪、冀求」的心绪;却能感受

         已经完整得到了爱情、满足了欲望……

  我趴在床上、面颊浮现的笑容;是笑迷迷、开心的笑容!完全不是以前经常
出现,贪得无厌的淫笑,或为乞求男人给我更多、而故意挂在脸上妖媚的荡笑。
  觉得自己几乎变了个人:一个不再是老想着这也要、那也要,却总是得不到

  的女人;不再老是安慰自己说:半个面包比完全没有来得好;却为永远不能获得

           整块面包而难过的女人……

  我变成了一个打心底快乐的女人。

  因为体会到:我终於来过了,来过峇里岛、来过雾布村。

  ……终於来过峇里岛、来过雾布村了。

  ……来过,来过了。

  ……峇里岛、雾布村;峇里岛、雾布村;峇里、雾布…峇里、雾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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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这一整天,我都是跟伟阳腻在一起渡过的。不光光作爱、或卿卿我我
缠绵不休,俩人也做了许多其他事:像一起吃东西、同看风景,在他的工作室里,
欣赏他的木彫、石刻创作,及所收集的各国民俗艺品;聆听他详细解释的出处与
典故;也在在神往他叙述的旅游经历、和偶然透露的“艳遇”片断……

  时歇时续的毛毛细雨仍不停下着,像我们话匣子打开就说个没完。是个暇意、
好无所适事的下午,一直到黄昏。他为了确定不受打搅,特别交代除非他指示送
东西、或服务之外,不论旅馆、客栈,任何人都不准闯进「宿舍」,或打电话

               来烦……

  xxxxx    xxxxxxx    xxxxx  聊来聊去,当
然又不免聊回「性」方面的事。除了各自的家庭和社交,由於事涉敏感没有多谈,
其他不论是作爱的大小细节、各式各样的奇怪经历,我们都

  彼此开诚佈公、讲了明白;增进瞭解、也添加不少调情的气氛;像:

 伟阳他喜欢从女人后面插入的偏好、及正面体位性交会产生困难:就是源自

  峇里岛传统习俗中,女人贞操要留待婚后;而婚前作正常体位的「模拟」性
交,为了保存处女膜完整、阳具不能真正插入阴道,才导致的心理障碍……

  〔原来如此!……〕

  此外,伟阳在留美时,看过很多洋人的色情小说及电影,对峇里人性爱习俗
视口交、肛交为「禁忌」有强烈反弹,反而特别喜欢这两种玩法……

  他,他还喜欢我跟他作爱时,表现得像西洋女人般,发出很露骨、很肮脏、
却极其性感的淫声浪语。那,因为我本来就是用英语跟他交谈,所以讲的脏话也
与洋人色情片一模一样、几可乱真,令自己都忘了身在峇里,还以为是在加州、
跟种马(stud)似的男人性交哩!……真绝。

  至於我告诉伟阳有关自己的性行为、和性心理,说得也不少。不过……

  没向他透露自己跟他的儿子曾有过一腿……〔要酷一点嘛!〕

  当然,我告诉了伟阳自己对性爱的偏好:像喜欢臀部受刺激啦、喜欢听男人
激动而疯狂的吼叫声啦;〔这点,就跟洋人色情片很不一样,他们男的个个都好
沉默、惜字如金似的,吭也不吭一声。真没趣!〕……

  他问我为什么?因为在他观念里,以为不吭声的男人才有“控制力”、显得
比较“酷”、比较“厉害”。……

  可我说:「才不呢!…女人一样爱男人情绪奔放好不好!男人就是要那样,
才更显得性感,才能打动心灵、引发女方更高一层的情欲哩!」

  「哦!…」伟阳应了声。我盯着他瞧,心想:“你,怎会不知道呢?”

  然后,我好奇地问他究竟跟几个女人有过关系?  他不愿确实回答,只说
:「不少,就是了!……」

  而他反问我有几个男人时,就摇头、抿嘴笑而不答,只说:「不算多啦!」

  这才谈到有关保险套的事。

  原来,峇里岛、甚至包括整个印尼,人民使用保险套的比率都非常低。不但
一般夫妇性交时,因为习俗禁忌、为了避孕都不敢用;连非婚男女之间的性行为
也很少利用它的保护。

  而当今世上,因为性交传染的疾病、尤其大家闻虎色变的“爱滋病”流行,
已经普偏使用的保险套,却一直未受峇里人重视。只在观光客集中的库塔镇、和
雾布村街上洋人光顾的小店才有得卖。当然,伟阳开的旅馆、和几家比较出名的

            观光饭店也会供应……

  至於伟阳为什么在我身上,也用保险套呢?…我问他是否害怕得病…?

  他说不是怕,而是相信我会照顾自己安全。他讲这话时,脸上表情很严肃。

  使我听了心底发毛,因为:我实在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多少年来,太过于
信赖床上伴侣;加上自己早己经结紮、不怕受孕,所以每到情欲冲动、急着疯狂
作爱,就把最重要的自卫措施忘诸脑后了……

  “我一定得改,改掉一见阳具就急呼呼、啥都不顾的习惯;要用保险套!”

  私下说服自己、并且发了誓……  幸好伟阳并没追问下去,只说保险套,
还能为男女交欢增加很多情趣。同时马上由床几抽屉取出几盒不同包装的保险套,
告诉我这是超薄型的、那是有异香味儿的,另几盒又是有颗粒、稜节的,或头端
带了软触角、可以刺激女人阴道的

               内部……

  伟阳一番介绍,把我性欲又撩得高涨起来,就笑开媚眼、请他在我身上各个
洞穴、试用不同款式的套子。

  他虽然高兴地猛点头,却要我别急;说:反正我在峇里还有几天,何不跟他
到岛上其他没去过的地方玩玩,同时彼此享受交欢、作爱的乐趣呢!?

  心想:他都主动建议了,我还能不答应吗?……当下乐得直点头、扭屁股。

  然后腻在他怀里、撒娇、嗲嗔:「那,你一定要好好陪人家、玩个痛快喔!?」

  伟阳捏我的屁股,笑着说:「当然啦、玩到日以继夜、天昏地暗都行!」

  这时,屋外已是黄昏、天都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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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前,伟阳打电话到客栈,吩咐店小二一些事;然后我们开回雾布的客栈,
将我行李匆匆收拾好、装上车,准备搬到新旅馆去住。又为了增添旅游情趣,还
在奴沙都阿(Nusa Dua)新型购物中心买了好些东西,带上路游玩时好用。

  感觉像跟伟阳,就像一对即将外出渡蜜月的夫妻、情侣般……飘飘欲仙……
  峇里岛虽然不大〔少於六千平方公里〕、人口刚刚好〔约三百万左右〕,但
确是个神奇的地方。高耸的火山、蔚蓝海洋,孕育的丰富古文明、和艺术气质,
除了使本身具有“异国情调”,也令仙境般美丽的自然景观充满灵性,使人不知

          不觉、产生反璞归真的晌往……

 不止是回归被都市生活所遗忘的大自然;或回归到彷彿遥远、迷失的故乡;

        也回归到久已抓不回、曾经渡过的童年……

  我们在岛东的渔村驻足、观景,岛北的达莲庙参拜、顶礼;在南方海神祠旁,
沿着沙滩、岩岸遥望沧琅的汪洋;攀上全岛最高的“阿贡”山顶、远眺苍穹的无
穷无际。也曾在海岛西边举目不见人迹的“塔曼”国家公园,欣赏热带森林的

        丰富色彩、体会群峰峻岭的原始风貌……

  当然,览足美妙的景緻之余,我跟伟阳也享尽了性爱中的极乐无穷。在各地
卿卿我我、缠绵悱恻,有如经历一次次身体的浸礼、和心灵的洗涤;重获新生、

              脱胎换骨……

  而短短两天半的时光,也成了我一辈子难以忘怀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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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临离开峇里岛前的最后一晚,伟阳与我澈夜作爱;像面临世界末日般,
一次次作了又作、要了还要,直到天明仍不肯停。心中溢满“舍不得”的情绪,
虽然没说出口,彼此却都体会出强烈的“无奈”、和“绝望”。

  双臂纠缠拥抱、热吻不断,直到乏力不堪;四肢交错、身体撞击,直到全身
酸麻;手指仍然疯狂地阵阵抓爬对方、不让放开,舌头还贪婪不止地舔食彼此的
肌肤、器官。心中的呐喊,诉诸行动,却似野兽般的原始、动物般的自然。令我
不解,但也无心寻求解释……

  如果非要以人讲的话表达出来,我只能说:

  我想死、想死在爱人的怀里!快乐、满足地死在他可爱的鸡巴下面……  
我要告诉伟阳,当面告诉他我永远爱他。只要能这样子,做什么我都愿意。

  最后,我仰躺着,两手、两腿大大张开,哀求他进入我的身子里面。

  他充满狂热的两眼瞧着我,一只手握住仍然硬挺、如榔头般的阳具,一只手
由我身下捞起两腿、架在他的肩头;然后向前拱,拱到我全身都对折,双脚高高

          指向天空、屁股也悬离了床面……

  「宝贝!…插死我、插进我…屁股里面!……把我肏死算了!!」

  我嘶喊的时候,喉咙早就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但是眼中禁不住溢出的泪水,
已把我的恳求表达得不能再明白、再清楚了!

  他终於从正面,挺着坚硬无比的阳具,插入我的身体、爱我、与我作爱了!
  伟阳的肉棒在我屁股眼中抽插的时候,他舒服、快乐地叫得好大声;鸡巴也
一直挺得好硬好硬。而交织着喜悦的疯狂,迷漫了我整个人,整个的心。当他以
充满艺术气质的手指,爱抚我夹着溶出液汁的阴唇肉瓣、挑逗肿胀到极限的阴核,
将我再度带上性的高潮时……

  喜悦和疯狂也跟着爆发、迷漫在峇里岛的清晨;我将离去的那日清晨。

  於是,我告别心中爱的人、心爱的地方:

  别了,峇里岛!别了,我的爱!

            但我永远都会记得……

  也永远会爱你!

           〔杨小青自白(22)完〕

qwertysis 2008-10-25 11:46

             杨小青自白(23)

          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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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峇里岛返回台北那天,心情坏极了。原因当然是与「大老板」伟阳分离,
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而前往登巴萨机场途中,我俩沉默无语、充满离情别绪
的怅惘,更是令我难受;临下车时,几乎连腿子都提不起来。

  我喉头梗噎,眼中热泪欲滴,还是伟阳温柔拍拍我肩膀、在我耳边说他永远
记得这几天,我对他感情的真挚、及所带给他的快乐;使我内心的空虚多少获得
一些弥补,才打起精神下车。但我坚持没让他陪伴进入机场大厦,因为不想再度
面对登机前的依依不舍,而他也答应了,只看我随着推车送行李的工人走进大厅

         、消失在人群中还一直不断挥手……

  “别了,我的爱!……”心中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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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

  在柜台划座位时,不小心随身行李撞到一位金发、高个儿男人的脚,我抬头
正要道歉,就觉得他有点面熟;摘下墨镜、再定睛一瞧,发现他正是好些天来,
在峇里雾布村小街上漫步、及伟阳带我去的两三个观光景点,偶然遇见好几次的
摄影师呢!

  「对了、对了,我在雾布,看见过你几次!…」「还有海神庙…」他也兴高
采烈回应。大概,同是峇里岛的观光客,就会很容易彼此注意、留下印象吧。

  原来他与我搭乘同一班飞机,先到台北呆个五、六天,再转往日本。更巧的
是,飞台北这程,我们两人在商务舱,居然划在相邻的座位!

  知道有伴同行、不致感到寂寞而十分开心。两人边聊、边相偕登机;在外人
眼中,我们就像「一对情侣」,刚由名胜海岛渡完假、要回家似的。

  飞机上,我们一面啜酒、一面继续聊,谈得十分投缘,颇有一见如故之感。

  他叫“德瑞克”,是家艺术杂志社的职业摄影师。他告诉我,这回前来峇里
拍摄当地风光与民俗工艺,自认相当有收获;於是我好奇地问:

  「那你对峇里文化一定很有研究吧?…像我,就特别喜欢他们的彫刻耶!」

  「对,峇里的木彫、石彫都很精彩,但我最喜爱的,是他们的音乐。」

  「我也是呀!尤其,甘美兰音乐好好听喔!可惜你,没办法拍摄音乐……」

  「所以只好录音录下来,供自己欣赏享受……」德瑞克笑着说。

  「我好羨慕你唷~!…那,可不可以让我听一下呢?」我也笑着要求他。

  「当然可以!」德瑞克由外套口袋里取出数据录音机、帮我戴上塞进耳洞的
小耳机,播出一段他在东峇里岛收集的甘美兰乐。我一听,立刻如痴如醉,眼睛

       都闭了起来、享受那种教人心怡神往的感觉……

  蓝天白云下,深邃的海洋滚起一条条银炼般的浪波、轻拍岸边;我彷彿见到
自己,在棕榈树、椰子树婆娑摇曳的沙滩上,整个身体蠕进伟阳的怀中徘徊留连
;承受他坚硬的肉棒随着海涛的节奏,在我的阴道里抽、插、抽、插。让我不断
呻吟、呜咽出宛如甘美兰旋律的乐声……(快乐的乐?!)

  每当我让他由「后面」插入、上了高潮,就迅速翻身、四肢像蛇般紧紧缠住
伟阳,不让他须於稍离开。一面在他温存的环抱中陶醉,同时心里一遍遍喊着:
“…爱我,爱我吧!…伟阳、伟阳宝贝!…永远爱我,别离开我!…”

  想到这档子事,肚子都禁不住发酸、得上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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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厕所回到座位上,心里希望德瑞克一直没注意到我起先手上载着、现在
已脱下的钻戒。他起身让我座进位子,然后,从头顶行李架取了个小包包、掏出
一张音乐CD碟,说要送我:

  「是传统的甘美兰,你一定知道,和现在的峇里流行乐完全不同。……」

  「当然知道。嗳!你…真的送我这张CD啊?…」我已经高兴接下了它。

  「嗯!在库塔买了几张相同的、当礼物送人。」他点头道。

  「啊~,你还去了库塔?那儿不全都是观光客吗,多无聊嘛!」我反问。

  「没错,可我去那儿,不是为摄影,而是消遣、轻松一下嘛!」

  「哦~,能告诉我…什么消遣?…才能让你轻松呢?」大胆起来,追问他。

  德瑞克暧昧地笑笑、想了想,才靠近我耳边说:「找…女人玩嘛!」

  “哎哟~!连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心中几乎叹出声,却暗地兴奋着。

  我扭了扭肩膀,像没办法接受他这么直接而露骨的表白。但口里想说的话,
却嚥在喉中;只轻轻嗔道:「哦~!…这…你就不必再讲下去了!…」

  「嗳~!外出远门嘛,不管单身、还是有家,不管是出差、或渡假旅游的;
人总难免需要放松一下、找些新奇乐子;尤其独自旅行,想找个伴、享受片刻,
也可说人之常情呀!…不是吗,金柏莉?……」

  “天哪!…他,他简直全都说了出来:把我最不能为人知的、心里的祕密,
全都点明了!…那他究竟看到、还是没看到我戴了结婚戒指?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特意在厕所里将它取了下来、假装我仍然「未婚」呢?……

  “天哪!怎么办?…如果真要讨论这种事,我怎么回应呢?……显然他已经
见到我和伟阳在海神庙公园里相倚相偎,知道我是个在旅行中,有男人陪的女人。
如果我真的是单身,当然没问题;可我却是个已结了婚、有丈夫的女人;这,问
题才大呀!……

  “尤其,他话中的含意,暗示、明指我虽已有家,却单独渡假,有临时男伴,
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而且还跟他一样「找些新奇乐子」的话,岂不更表明我
们两个也是可以「一拍即合」的吗?……

  “那,如果我真的跟他有染、发生了肉体关系,难道他仍会这样认为我、和
我「乱交」的行为也是人之常情吗?……可是他……长得那么英俊,又好有艺术
气质,让我忍不住心动……

  “不,不!…我脑子已经愈想愈糊涂,也愈来愈不能理智了!……”

  「那,那你的意思是?…」不知怎的,我话迸出口、又只问半句。

  「意思是说,即使独自旅行的人,有时也需要个伴,对不?就像现在……」

  德瑞克的手很自然抚上了我左手背,轻拍着问。

  「呃……」我紧张得急忙低头看手,抽开它。轻叹一声:「不!…」

  「咦~金柏莉?」他也低头一看,立即诧异问道:「你…原来戴着的…戒指
呢?…是不是…忘在厕所里了?…」

  我脑中轰然一声巨响:“…完了!他全知道了!”惊慌地直摇头、忙解释:
「没…没有,我只是…取下来,在厕所…小便完洗手…时候…」语无伦次的。

  「喔…那就好!…」德瑞克松口气说;但又立刻倾身附到我耳边,继续道:
「金柏莉,你知道吗?…其实,你根本没有必要上厕所、取下钻戒啊!。你是个
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见到你,我就兴奋得好想要你了!……」

  说到这,德瑞克完全不管我的反应,嘴唇触上我耳瓣、轻轻噬咬,舌头还在
我耳垂后面舔,令我刹时全身打抖、迸出被压抑的:

  「啊~!…嘶……」听在自己耳中,声音好大,使我羞得无地自容!

  幸好这时候,没几个乘客的机舱里,灯光暗了下来,空服员走过、递发耳机,
给乘客观赏座前小萤幕的电影;德瑞克的唇才离开我耳边,抬头对她笑笑说:「
麻烦给我们加张毯子,行吗?…她有点儿冷…」说时,手还触在我的臂上。

  空服员点着头:「马上就来。」离开之后,我朝旁缩身躲避他的手、嗔道:
「哎呀~!请你…别这样子…多难看嘛!…」可是德瑞克仍然带笑着问我:

  「你猜她知不知道…我们是情侣?…」

  “天哪!你…怎么这样大胆?…”不敢往下想,屁股却在位子里挪。

  空服员走来,礼貌地说:「这是您要的毛毯,张太太!」而我道谢、接下时,
唯一的希望,就是没人看见我早已羞得无地自容、通红到耳根的脸!……

  我每次搭飞机、乘头等舱或商务舱,坐没坐好,讨厌的的空服员就逐一询问
乘客姓名,这回也不例外;原先她以中文问、我答,德瑞克听不懂,也就算了;
可现在,她却当他的面、用英语称呼我张太太,教我如何自处、脸往那儿放?!

  我心乱到极点,生怕德瑞克会不知趣、仍然在我的称呼上作文章,只有尽力
维持默不作声;任由他倾过身、把毛毯盖到我的胸口,然后像照顾孩子般、一手
轻移、往我肚子上抹抹平、压了压。

  虽然我紧闭着眼,抿夹双唇,可是肚子却受不了男人手掌的轻抚、也是轻浮
的动作,而刹时酥酥麻麻、好酸好痒了!

  「噢~!…」迸出更轻的叹声,被德瑞克当成我的应允。他稍稍掀开毛毯,

          手伸进来、开始抚摸我的胸膊……

         xxxxxxxxxxxxxxxxx

  “天哪!他…他怎么对我如此放肆?…怎么如此敢作敢为!?…难道他已经
把我看成是什么…什么下贱、好浪荡的女人!?…难道我的行径不够端庄、不够
高贵,才使他有这种非份想法!?……不,我怎么可以?!怎么能任由他…如入
无人之境、在乳房上大肆魔爪之虐呢!?……”

  但是德瑞克指头长长的手、活动灵巧的手,在我的胸口盘还、游走;一会儿
揉挤我微凸的小乳,一会儿隔着薄衫和胸罩、撚弄底下已经发硬起立的奶头尖;

           甚至阵阵搯捏、轻轻拉扯……

  「啊!…嘶~~!!……啊!…」我强忍猛吸大气的喘声,但是抑不住。

  我只有用力拱缩肩头,彷彿把整个胸部凹下去,躲避他的手。可是却忍不住
被抚摸的刺激,全身泛起强烈的性反应,陷在座椅里不停地颤抖、蠕动;而且把
两只脚伸得直直,并拢、紧夹、相互搓磨,连屁股也一左、一右微微扭着;同时

       清楚感觉胯间的润湿、和小腹底下的酸胀……

  毛毯下,我本想抓住他、拒绝他魔爪抚摸的手,但不知怎的,竟变成扶助它、
帮忙他揉弄乳房的动作;还带领它在这只奶上揉揉、又移到另一只奶上抓捏,好
像很熟悉做这种事的样子。

  「张太太,你的反应…满强烈喔!…」德瑞克附在我耳边评论。

  「不,求求你…别说…这种话好不好?!…人家…」我压抑着想回应他。但
又说不下去,只咬住嘴唇,轻轻娇嗔般、哼出好细好细的声音。同时心想:

  “他…也未免…太过份了!…好像我身体被男人一踫,就必须有…性反应;
还要让他评判…强不强烈!?……他…究竟把我看成什么女人了!?…口口声声
说空服员会以为我们是「情侣」,但实际作为,却是把人家当成…性玩物…评头
论足!…还故意喊人家张太太…哎哟啊~!!…天哪,他竟得寸进尺,居然揉到
人家…腰上了!…”

  被那张大手掌从腰部按到小腹,旋转、旋转的揉弄;我终於再也耐不住了,
肚子朝上一挺、一挺,凑合它;膝头一分、一合,将大腿微微打开、并拢夹紧、
又再打开,等东西进去;像渴望夹住什么似的……

  我放掉抓扯他魔爪的手,全身紧张地拉着他粗壮的臂膀、把上身偎贴过去,
头靠在他肩上,沉重地喘息……

  「把腰扣松开,让我的手…进去…」德瑞克轻声命令道。

  那种语气,使我微微反感,故意问:「为什么…人家得听你的?…」

  心里更不服地质疑:“你…又不是我的男友、不是我的情人。…你,凭什么
命令人家!?…如果你真认为我们是一对情侣,那…那就来亲我、吻我呀!”

  「因为你…需要呀!来,让我吻吻你…」德瑞克歪头、凑上我耳边。

  一开始,我必须表示拒绝,还故意躲开脸颊,让他追赶着、伸出的舌尖几乎
触到耳垂,却只沾上耳环的边缘;引得我愚蠢地以为自己胜利了而笑。但他不屈
不挠继续追赶,舔到耳垂、舌尖勾进耳垂背后时,我终於再也忍不住……

  将头歪了过去,接受他灼热的唇吻回脸颊。然后轻声嗯了嗯、缓缓扭着颈子
正对他,两眼闭上、等待「情侣」的一吻。……

  他呼出火烫气息,扑在我的鼻头、唇边,使我尚未被吻着,就感觉己经像是
他的女友、热恋中的情人;在夜间飞行的机舱里,不顾别人是否瞧见,卿卿我我、
尽情温存了!

  其实,我们究竟是不是「情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德瑞克的唇在我唇上盘还、廝磨,吮吸、轻咬;我的心欲被撩起,主动张嘴
迎接他的舌头探入、含住猛吸;相互缠绕一阵之后,他将我舌头强烈扯吸、进入
嘴里、轻轻噬咬;直到我受不了、哼出声来,才放松。

  舌头得到自由,我又主动舔他的唇、和已经长出鬍鬚渣的下巴。他叹着:

  「啊,你…真热情、真可爱!…」

  他的话令我愈加疯狂、痴醉,再度打开嘴,任他舌头插入、一进一出地抽送。
同时将手缩回到毛毯底下、狼狈挣扎着,把自己窄裙的腰扣松解、拉开炼拉;焦
急等待德瑞克的「魔手」再度伸入,予我快慰……

  德瑞克热呼呼的手掌挤进松了的裙腰,手心抚在我裹着裤袜和三角裤、因为
坐躺姿势而略微凸圆的肚腩上,以绕圈儿的方式轻揉、缓搓,张开的手指、不时
压按小腹;指尖触到腿根与肚子衔接的凹处,使我骚痒难安,两腿开始自动一分、
一夹。

  现在,我腿子终终夹到了东西,会动的、充满「侵略性」的东西!

  脑子逐渐浑沌、思路开始紊乱;想到自己身体无耻的动作,一方面觉得羞愧
无比,另方面倍感刺激、而焦急盼望获得解脱。

  “噢~,伸进去、伸进三角裤里,直接摸我的肉吧!…”心中嘶喊起来。

  德瑞克的手就像听见我的请求,绷开三角裤的松紧腰、挤进我小腹上、指头
探入已经尽湿的耻缝中,搓擦、撚弄……

  “啊~~噢鸣!…天~哪!!……”抿嘴哼出心里的话,下体不断蠕动……

  颤抖。一阵一阵、一波一波的刺激,直透全身;令我忍不住发狂、要把自己
两腿都抬起来、打开,好让手指插入洞穴、进出、进出……

  可是在飞机座位上,怎么能这样作呢?…我只能幻想、幻想自己是那种样子,
被男人的手指抽插洞穴;幻想自己一声声喊叫:“手指…肏我!肏我嘛!…”

  幻想自己像海潮一样起伏荡漾,似大地震摇、江河翻腾;直到洪流渲泄如注、
氾滥成灾,在毁灭中一败涂地……

  摇曳、腾飞、晃荡、震撼……颤抖、颤抖~~高潮来…来了!…来~了!!

  啊、啊~!……啊!!……

         xxxxxxxxxxxxxxxxx

  不,这不是幻想,是真实的……

        摇曳、腾飞、晃荡、震撼…颤抖、颤抖……

        是飞机在夜空里的颠跛、震撼、颤抖……

  是令我心悸、害怕,无比惶恐的飞行不安、也是旅人的深沉恶梦:死亡阴影
的宣告,从昏暗机舱的扩音器传出:

  「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我们飞行中遭遇气流不稳定……」

  不!…不是气流!!……是飞机在颤抖!……

  「啊~~!!……」乘客同声呼出。整个机舱上下弹抖、左右震摇。

  所有的性感、高潮刹时化为乌有,迅速被极度恐惧所掩盖。从被摇醒而张惶
的旅客口中迸出失魂的惊叫与尖呼,响澈狭小的飞行器内部;不停止、不休歇,
迷漫成加倍强烈的恐惧,使我紧紧抓住身旁人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似乎也僵硬

               的肌肉……

  「不~~!我…害怕、好…害怕……死!……」央求似的嘶喊。

  德瑞克的手已经不在我的腿子间,而是捂着、护着我抓他手臂的手。但是他
并没有回应我,眼睛向前直眐、嘴巴抿得紧紧、像专注聆听消息般……

  「旅客们注意,飞行器将有更大的颠跛…但是请大家放心,我们仍然OK、
不会有事。…拜託…空服员再巡视一次每位所系的安全带……」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恐佈的经验。“不、我不要…我不要死!……”

  我问德瑞克:「我们…我们会…死吗?…」颤抖的声淹没在飞机颤抖声中。

  他摇头,抿住嘴巴说话般:「…可是听声音很严重的样子……」额头冒汗。

  害我也全身直冒冷汗。感觉整个人像被吊在高空、不知何时即将跌入无底深
渊;

  几乎立刻就会虚脱、昏迷在极度恐惧之中;就不须面对没有胆量面对的毁灭过程

  、和悲惨的痛苦…但是,仍祈祷如一线纤丝所挂住的希望、希望自己不会死
……

             会奇蹟般活下来……

  祈祷,在心里哭诉般地祈祷、祈祷衪准许我活下去:

  “老天帮我、救我!…不要让我死!…您要我作什么、永远不再作什么……

  我都答应、都作到!…只要让我活……给我这条命活下去……我发誓…永远
遵守妇道,爱丈夫!……永远不再跟别人、男人偷情!……

  “老天求求你…您!…我,求你不要…这样子…惩罚我…红杏出墙、偷人的
行为,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以后真的…不敢,真的永远…再也不敢……随便跟男人上床了!…我
发誓、发誓会作、也要作好妻子了嘛!……”

  「哎~~呀!!…救命……!!」喊不出声的惊叫发自胸中、堵在口里……

  飞机急速歪向一边、往下掉。所有的人同时惊叫……

  「不~!!……上帝~~……」

  扩音器传出机长严肃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抓紧…我们会起来的……」

  但是机长口气的紧张、和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挣扎,却把我禁不住的尿水都
引出来了!湿在三角裤里、裙子底下……“啊……啊!!……救我、救救我!”

  我侧身偎在德瑞克怀中、两手不知怎么攀地紧紧攀住他。

  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心中喊着:“…我后悔、忏悔了!…”

  “我忏悔…已经忏悔所作的一切、一切罪恶了嘛!…”可是尿,还是流着、

  淋湿我两条腿子……眼泪也在流、淋下面颊……感觉德瑞克紧紧将我肩头搂住、

            手指用力捏我手臂……

  成了我面临死亡时,最大、也是唯一的安慰……

  飞机仍在飘摇、震荡,持久不歇;而恐惧达到极端、疲惫至极,只有认命、
无奈般接受,接受自己一生罪恶的报应:可怜死於尸骨断裂、血肉横飞的非命。

  而唯一能在最后、魂魄离开躯体前刹那的知觉,就只有德瑞克,只有我同命
鸳鸯

            、共赴黄泉的伴侣了……

  我拚命地吻他、紧抓、紧搂抱住他……他的唇既寒又热,他的身躯既坚强也
极脆弱,像我的一样,都将粉碎在宇宙中、大海里……

  死亡,原来是这么令人受不了,却都要面对、无一倖免的事……

           飞机一直往下摇坠、摇坠……

            我的尿已经流光了……

             在德瑞克身旁……

         xxxxxxxxxxxxxxxxx

  真是万幸!

  飞机没有栽。我的祈祷见效了!

  它摇摇欲坠、却挣扎着,最后於夜晚九时余紧急降落在菲律宾马尼拉的国际
机场。全机乘客欢呼、为生还喜极而泣。与身旁的人紧紧拥抱、庆贺重生;其他
的事、发生的过程,都不再重要。

  尽管后来才知道是驾驶舱内操作电路问题,导致飞行困难、才必须迫降的。

  但对我而言,这也不重要了!我呆若木鸡、在急救人员豋机料理、指引下机
时,紧抓住德瑞克手臂,随众人进入机场大厦的特定区域、接受检查、询问;才
发现

           自己裙后尽湿的窘相不堪……

  在航空公司无代表驻机场的状况下〔和台湾断航后,华航飞机禁降菲律宾〕,
旅客与机场人员的交涉,陷入一片混乱;人人焦急、无心等待而吵杂、嚷嚷;

           更显出旅游的终极梦魇……

  此时对旅客而言,最重要的,当然是与目的地的亲友连络。由於被告知无法
转乘其他飞机前往台北,所有的人都得在马尼拉机场呆一晚,次日早晨如果飞机
能修好、才能继续未完的旅程。

  但这个,也变成一大问题:持台湾护照的,不能住宿旅馆,只有其他国家的
公民有可以落脚过夜之处。怒不可遏的台湾旅客大声抗议,却换来更遭受歧视的
对待:说他们被允许在机场里呆一夜,已经算够好的了!

  「身为中华民国公民…就这么惨!……」几个用台语互相感叹。

  「以后谁还敢乘华航!?…」「长荣嘛不也一样!?」

  「干,他妈的!…难怪老广叫他们吕宋仔…」

  「…王八啦!…根本是宾鬼子…」

  而我和德瑞克、及其他能享受好待遇的,则被引到一处有电话可打的地方。

  也终於排队轮到使用国际电话,直拨台北、告诉婆婆家中我人还在马尼拉的
事。

  然后,机场服务员来为我们一个个填写姓名、查証件、安排住宿……还告诉
我们因为不能取出托运的行李,会特派机场警卫、伴同需要购买过夜用品的前往
免税商店。

  「嗯,这还差不多!…」有人肯定他们的“待客之道”。

  我摸摸身后,裙子倒是乾了;但也决定去买些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xxxxxxxxxxxxxxxxx

  果然,这所谓「过境」旅馆,不过是个警卫森严、限制人员出入的,像公家
办的招待所罢了;毫无一般观光饭店设施,也谈不上任何气派的地方。唯一还算
像样的,是打扫得乾乾净净、有很多服务员工在那儿穿捘、忙碌,和四处可见的
警卫;大概是应对这个国家经常会突发的不安事件吧!?

  我们每个人都挂上名牌,在柜台等候分配房间。结果,理所当然地被分到和
德瑞克同一间;也就是这个夜,将跟他同床渡过。而我们俩相互一笑、偎在一起,
他手臂环住我的腰时,我还轻轻扭了下屁股,彼此传达意思就更明白了。

  拿钥匙进房间时,我已经觉得像跟男友「幽会」般的心情:满怀期待、无比
亢进。把几个钟头来的惊心动魄放诸脑后、飞机在空中飘摇时的「誓言」也忘得
一乾二净。只想着跟德瑞克在床上可能会玩的「新奇乐子」……

  立刻开心不已、四下检视房间,压压大床,然后跑到窗边眺望……

  而窗外,马尼拉机场边的夜灯闪烁,透过玻璃窗不时传来的警车声、救护车
声,强烈显示出菲律宾社会的动荡不安;与峇里岛的宁静、安祥成为鲜明对比。

  更是我意外得不能再意外、来到这国家的深刻印象。

  不过,这又有什么重要呢?

  我,将要与旅游中第十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才是我最响往、最关注的事;
也因联想到「十全十美」这句成语……

  而开心、裂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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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中)           朱莞亭
代笔

              初稿:03-01

              完成:03-03

              修定:03-08

              贴出:03-10

qwertysis 2008-10-25 11:47

             杨小青自白(23)

          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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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过境招待所∕旅馆房间里,德瑞克如释重负、放下装满摄影器材的背包、
閤上窗帘,说他八六年到马尼拉,恰巧就踫上菲律宾政治和社会最混乱的局面,
结果马可仕被人民力量一举推翻、换成了阿其诺夫人上台的「政权移转」;没想
十多年下来,一切仍是乱糟糟的、好不到那儿去……

  我对政治毫无兴趣,便说:「我先洗洗,喔!」拾起皮包、和购物袋里新买
的衣衫;又交代了一声:「可能要花些时间,你要耐性点,喔~?」然后才走进
浴厕间,把自己从头到脚搞得乾乾净净,换掉历经灾难、滨临死亡的不祥衣物。

  一面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爷免了我一死,却赐给我一个俊男、
安慰我受惊吓的心……虽然跟他才认识不久,但已同经生死、命运紧紧系在一起,
也该算有缘吧!……

  “加上,他是一出外旅游就会找乐子、玩女人、到处留情的男子,在飞机上
明知我已婚,就大胆放肆摸了我的阴户,显然是个玩家、老手……那,等下上床,
不把我搞死绝不罢休才怪咧!……

  “哎哟~,还希望他对我那样子,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一面感觉身体发热、无比兴奋起来;刻意穿上刚买的细狭型带蕾丝边的白色

  奶罩、三角裤〔因为买不到最性感的那种,只有将就将就。〕着窄腰身的浅
乳色连身洋装,薄施淡妆、梳拢头发,戴上白金钻石耳环和项炼;是至少看得过
去、

           不显简陋而狼藉的打扮……

         xxxxxxxxxxxxxxxxx

           轻钮门把、准备蹅出时……

  正好听见德瑞克轻轻讲话的声音:「是,是啊~!…资料很多,很充分……

  「……对,几乎每天都有记录。……一共八天,对……对,都拍摄到了……

  虽然长矩离录音效果差一点,可望远镜头影象非常清楚、足以証明,她绝对
无法

               抵赖……

  「……那种的啊?…也有。……嗯,很清晰,而且够露骨……

  「……嗯,需要费时间整理……两天吧!……也可以…我再直接跟你连络;
……知道,会打你的专线。……是、是啊!……谢谢你、张董……」

  挂下电话。接着是打手提电脑键盘的恰擦、恰擦声。

  我当场的反应是:一定听错了!一定是把他与杂志社连系、接洽的公事电话,
想成跟我有关的事了;只因为跟他大难不死、历劫归来,命运交集、已到难分难
解的地步,才会那样想吧!

  但他,他说「她」、她绝对无法抵赖!那,「她」是什么人?…而「张董」

  又会是谁?……

  “不~!!……不、不!!……”我心里大喊、几乎出声。但却全身僵住般、
站在厕所门后,一步也蹅不出去!而……

  脑中如被当头棒喝、轰然一声巨响,震醒了我的思路:

  “他!…德瑞克!…那是什么艺术家、摄影师!?……

  “他!…他根本就是个洋人私家侦探!…是丈夫顾来跟踪、调查我在峇里岛
单独旅游的一切秘密……是个徵信社的探子啊!!……

  “他!已经把我…八天来的行踪、和所作所为……全都调查出来、作好完整
记录;甚至…还有要为丈夫作的简报、及我绝对赖不掉的証据!!……

  “不~!…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心里叫着,身子却几乎虚脱、瘫痪,如果不是两手撑住磁砖墙、如果手没有
用力紧按住胸口,心脏都可能早就挣脱身体、从胸口跳了出去;而整个人就昏死
在半掩的门后了。

  几乎无法呼吸,但脑子还在想:

  “我要想办法!一定得想办法、保住我的名节、贞操…绝不能让德瑞克毁掉
我一生的未来!……”

  但脑子、和心里都紊乱如麻,身体又快要支撑不住、从墙边溜滑、几乎跌坐

       到地上;只好紧抓厕所门把、缓缓蹲下去……

  这才感觉两腿间的三角裤,已经又被禁不住滴出的尿给弄湿了!

  蹲在那儿,不知过了多久。

  一方面怕德瑞克疑心,另方面,也急着出去看他在电脑上究竟搞什么资料;
便再度支撑身体、站起来。对镜瞧瞧、撂拢头发,带着笑容走出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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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啦~!…」唱歌似的宣告进场!

 德瑞克在椅上抬头对我一笑;但并没有如所预期紧张兮兮的关掉电脑、不教

  我窥见。只稍显尴尬说:「噢、对不起,忙着整理资料……」

  「什么资料?…能看吗?」两手搭在他肩上、不让起身,头凑到他耳边问。

  「行、行呀!你瞧……」德瑞克十分熟稔地开启几个图片视窗,还解释道:
「这是峇里岛的民俗音乐演奏,这、是当地居民的生活特写,那个,是……」

  「哇~!照那么多,那整理得完呢?…而且一定用了好多软片吧!?」

  「哎~,你就不懂了,这些全是电子影像、根本不用软片的!」

  德瑞克很有兴趣地弯腰由背包取出数据相机、记忆卡,接上插片,示范操作
如何把影像灌入电脑、并解释给我听。我一瞄,瞄到一个盒中装的十来张记忆卡,
上面还写了520 之1 、之2 的字样……

  我一幅好无知的样子、嗲声嗲气道:「喔~,这样子的啊!你工作…好专业
喔!…而你也好…敬业喔!…」

  说罢,伸出舌头舔他耳朵、轻唤着:「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用功的男人了!」

  同时两手摸到他的胸口,爱抚、轻捏……「…也好~喜欢你…结实的肌肉喔!」

  从他耳朵往颈子吻下去、舔到略带咸咸的汗味……「跟充满男人野性的气味
…」

  又舔回耳朵,一面梳他的金发、一面说:「…使我好兴奋、都好那个了!…
…」

  胸膛贴他的头,在他颊上又亲、又舔;呼吸急促起来……  可眼睛却在电
脑上扫瞄,看德瑞克变换图片视窗时,其他挡案的文件夹名。

  发现好多像暗号、密码的0725、26、27……和带有峇里岛地名的520

  文件夹。

  他都迅速跳过,只心不在焉地开启一些自然花鸟、或民俗艺品的图片……

  「宝贝~,有没更好看的嘛?…这些都…好无聊喔!」我嗲声问。

  同时手往他裤腰那儿伸了下去……眼睛也瞟见裤裆隆起的一大包东西!

  「什么好看的呢?…」他声中带着暧昧。

  「你知道…那种的嘛~!…」我答,手往下插,被腰带卡住、还勉强蠕动。

  游标晃曳三两下,德瑞克就播放出一段全萤幕的录影(摄像)。虽然不是我
预期最害怕见到、自己与男人在一起被偷摄的记录片,但画面映出显然是业余的
男女交媾行为,像极了偷拍似的声光效果,令我惊讶不已。也联想德瑞克说不定
是个变态的偷窥狂,正好可以解释他身为私家侦探的原因……

  但心中念头没能继续,因为已被电脑上妖精打架的画面吸引,变得愈加兴奋
;就挪到德瑞克身旁,挨着他缓缓往下滑,直到自己跪在地上,两手解他皮带、
拉下拉炼、请出硬梆梆的阳具,帮他打手枪……

  还娇声呓道:「哦~呜,…宝贝!…你的鸡巴…好硬、好大喔!…」

  可是触手黏黏的,不想吮吸它;只用脸颊偎着、廝磨龟头、肉茎。一面问:
「告诉我,宝贝!…喜欢看电影,还是看我?…」

  「呃…都喜欢,你…你也很性感……」他只往下看我一眼,又注视回电脑,
令我好生反感;在肉茎上搓了几下,便停手罢工、撒娇般嗔道:

  「不来了啦!…你只顾看偷拍的,却放着真的人家不管……」说时站起身、
抱怨他不懂我的心;说我为报答他在飞机上弄我弄那么舒服,也愿意揉他的鸡巴、
令他爽爽;但是却不能容忍他心有旁鹜、脑中想着偷拍的别个女人。

  「嗳~!我那有偷拍?…明明是网路摘下的春宫片!还以为是你爱看的…」
  他解释完,就转身抱我。两手揽我的腰,使我倾身、偎进他怀里;立刻隔着
紧腰的窄裙、揉捏臀部,顿时将我惹得欲火上昇、连连娇哼:

  「啊~~噢!…啊~哦~呜!!……你…好会摸喔!」

  受到鼓励,德瑞克也兴奋起来,揉弄我臀瓣的两手愈来愈急、愈来愈用力。

  我终於敌不过身体刺激,暂时丢下所有思路、沉醉於他技巧精堪的爱抚,而
失去

           理智控制、情绪渐渐激动……

  弯下身,热烈地吻他;主动打开嘴、让他舌头插入,狠命吮吸,直到嘴唇都
被扯痛、唔唔闷哼,才挣脱亲吻、嘶喊着:

  「噢~呜!…你好会调情、好会…挑逗女人喔!…」  同时抓住他,使他
站起身、紧搂住我;一面再度热吻、一面身体互磨……

          终於站不住、往大床里跌下去……

         xxxxxxxxxxxxxxxxx

  连我自己都无法明白,那里来的勇气、那儿来的心情,在遭逢几乎栽飞机、
和接着发现丈夫雇私家侦探调查我行踪、两次重大的打击后,还有能力面对当前
状况、还居然引得起性欲!……

  大概只能说是自卫本能,才使我情急生智,运用智慧,从人性的特质切入、
应对局面吧!?

 因为我知道:如果当场就拆穿德瑞克的真实身份、歇斯底里责怪他欺骗了我

  ,或低声下气央求他不要向丈夫报告;他反而可能恼羞成怒,採取更可怕、
或更令我受不了的对待方式:用威胁的手段,将我折磨、强奸、淫虐,最后我还
是要担心他抖出我“偷人”的无耻淫行、丑事……

  与其硬踫硬,不如用软工夫:先满足他的身体欲求、用自己还算不错的魅力、
和所谓中年女人的成熟韵味,讨他欢喜;再进一步收服他的心……

  这就是我从厕所到现在,大致的想法。

  能不能成,不敢讲;但至少我得尽一切可能、使出诱人招数,令他男性热血
濆张、兴奋无比,想佔领我身子、征服我的心。而我,则欲迎还拒……  何况,
德瑞克长得不差、甚至可说蛮俊的。加上他在机舱里,已经摸过我的私处,使我
感觉身子早就属於了他,愿意让他进一步享受个痛快,而自己同时也

  可以体会多一个男人的慰藉、一个曾经共渡生死关头男人的慰藉……

  “应该讲是:何乐而不为吧!?…”心中自言自语。

  话虽这么说,但,真的要作,却也好难。因为极大的矛盾:我应该不应该?

  能不能作得出?…和自己想不想作?…等等、等等好複杂的问题,全都横梗
心中,使我身子已经跌落床上,仍然犹豫不决,反而无法施展所谓的「媚功」、
诱惑男人的「本能」;来对付这个假摄影师、冒牌艺术家的私家侦探……

  与刚才主动挑逗他的行为对照,我变得前后判若两人、只呆呆地仰躺在床,
任他亲吻、抚摸。但心里却认为自己是个极度无耻、好龌龊的女人……

          德瑞克立刻发现我反应的变化:

  「怎么?…刚刚那么主动、挑逗人的张太太,上了床却像块木头呢?…」

  我顿时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我…我……人家…人家不是…」

  「不是什么?……真搞不懂你!…」他开始不耐烦。

  「人家又不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被逼得语无伦次。

  「哦~好啦、好啦!…又没说你是…」他轻轻捏我一下脸颊,接着道:  
「来,嘴巴张开!…我要插你…」像劝说、也是命令。

  「嗯!……唔,唔~~!…」我依言照作,任他的舌头戳入、抽插……

  戳了好一阵,我闭着的眼帘都濡湿了,心里感动起来。也热情回吻、吮吸他
的舌头;而且体会到男性粗糙的鬍鬚渣在我唇上、下巴肌肤上用力磨擦的痛楚,
觉得愈发亢奋、激动;禁不住全身蠕扭,不管还穿着紧腰衫裙,就把腿子张了开、
绕到他的腰臀,开始迎凑般往上挺拱阴部、旋摇屁股……

  这时,德瑞克把我一推、自己起身道:

  「张太太,你也等一会吧,我到厕所去去就来……」  焦急的心刹时失落,
但也期盼更殷:「那…你快回来,别让我久等…」

  「嗯!」拎着裤头,德瑞克在桌前弯腰、把电脑关了机,才快步跑进厕所。

  但并没有关门,在床上可以听见他所作的一切,而联想到……要用保险套!

  「嗳~!德瑞克,皮包忘在里面了,待会儿请帮我带过来好吗?」

  「哦,OK!」

         xxxxxxxxxxxxxxxxx

  我躺在那儿,笑了。

  桌上的电脑萤幕没閤上,黑黑的一片;我想……但己无心管它。

  接下来,我跟德瑞克做的事,大致上与跟别的男人所做也差不多;不外先由
口交、手欢等等前戏开始,进而玩各种姿势的性交。虽然身体动作、所做所为、

  或彼此卿卿我我的话语都没什么特殊;但心中感受却和跟其他男人作爱时的体会

              大不相同……

  难道是…因为缺少互相「信任」,才使作爱变得陌生?

  好像他一直在骗我,而我也骗他?…彷佛什么都是假的、虚幻、而且抓不住
的东西。

  尽管他的阳具好硬、好大,弄得我好舒服、好畅快,是种实实在在的感觉;
尽管身体被他激烈的抽插、两手用力搓揉,引发强烈亢进而淫液直流,淌满整个
屁股、把床单都浸湿一大片,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甚至我挡不住高潮上来、喧天
价响的疯狂呼号、啼唤,如银铃灌耳、迥响不断……

  也都像在演戏、在伪装。

  我不禁悲从中来,焦虑、着急得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滚下脸颊。

  「怎么了,甜心?…怎么玩着玩着就哭了呢?」德瑞克关心地问。

  我噙着泪,只顾摇头。但心中的千言万语,化为极度渴望,紧巴着他嘶喊:
“要你爱我嘛!你…都喊人家甜心了,那就…爱我嘛!…”却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德瑞克在莫名其妙、摸不着脑袋的情境下,好生犹豫地问我,是不是
不喜欢他?…不爱他作爱的方式?……又问我是不是跟每个男人上床、玩着玩着
就会哭?

  我仍旧只顾摇头,句话也不说。直到他温柔地以手抹乾我脸上的泪、吻了我
一下,才止住抽搐、抬起头,想脱口而出问:

  “那你…你调查出我…在峇里岛的事,会全盘告诉我丈夫吗?……”

  我还是嚥了下去、没问出口。只轻轻、扭捏地应道:「那~有啦!…那里有
每个男人嘛?……」同时感觉脸红到耳根、热热的。

  德瑞克并没有追问,但瞧我的眼神却透露出某种光茫,像暗示我们两人应该
彼此「心照不宣」、所以不必再讲下去。而他这神情,反而令我认为自己被看穿
了所有祕密、完全无法遁形。尴尬到极点,好不容易挣出:

  「哎呀~,不要这样看人家嘛!…羞死了啦……」

  可是我赖在他怀中、指甲轻轻刮扫他茸茸胸毛的举动,又代表了什么?传达
的是什么意思呢?连我自己都不晓得!……

  「怎么,张太太竟也…羞答答起来呢?…好奇怪、好神秘喔!」

  德瑞克吃吃笑着,调侃我似的问。害我更扭捏不安、两颊持续发烫,只好又

         撒娇般在他胸口磳呀磳、嗲声应道:

  「那有…那有什么神秘嘛!…人家的底细,不早就被你看穿了吗?…」

  「还没~哪,你一定还有好多、好多的…」相信他是故意这么讲。  「男
人呀?…你是指……?」我反问。

  「嗯!…」他肯定地点头,然后又摇了摇、手摸到我屁股底下,说:

  「当然还有更多…身体、跟心里的祕密,我都想发现!」

  「为什么想?…」

  「因为…喜欢你呀!…而且……」

  「而且什么?」笑着急急追问。

  「而且在飞机上、走过死亡的阴影,是跟你一起呀!」

  「噢~!!…噢喔,宝贝、宝贝~~!……」我顿时惊叫、喜极而泣,紧紧
地拥抱住他、拥抱住终於告诉我他喜欢我的男人。心中不断颤抖、全身又如火焚

  燃烧起来……我迫切不堪地攀住德瑞克脖子、在他耳中一遍遍嘶唤:

  「宝贝,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喔!…」眼泪直流,身子底下又湿了。

  “打开我!…发现我所有的秘密,爱我吧!”心里也直喊。

         xxxxxxxxxxxxxxxxx

  再度作爱、如火如荼、激情的作爱,充满灵魂交溶、身体缠绵的作爱。完全
是另一种崭新的滋味、我有生以来从未体尝过的滋味。尽管性交动作、淫声浪语
和以前跟其他男人上床时差不了多少,但心中强烈的震憾,及领悟到自己对一个
今天才认识、却同过生死的男人,也能如此动情,才是永远难忘的经历!  作
爱的飘摇中,我想到飞机摇摇欲坠当儿,自己作过、却已被抛掉的誓言。

  但是热情奔放、灵魂翱翔的同一时刻,横流的肉欲也无以阻挡地蔓延、淹没
一切;我只能在心中另起一个修正后的「新誓言」:

  “就这一次、最后的一次!…让我爱、也得到爱!……

  “然后,以后我再也不跟男人乱来、不搞婚外情了!……

  “不然,就让飞机栽掉、我不得好死!……”

  哭着、喊着时,高潮又来了。像整个宇宙爆炸,我粉身碎骨、化为千千万万
无数尘埃,跌落、跌落、飘游、飘游在虚无中,像死掉一样。————————
——————————————————————————-请阅「我与徵信社
的侦探∕摄影师」(下)           朱莞亭代笔

              初稿:03-04

              完成:03-06

              修定:03-09

              贴出: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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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杨小青系列】作者:朱莞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