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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1-29 11:02

未来系列十三——母女(全) 作者:Sunray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一届)第六夜 母女——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三篇。)


作者:Sunray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
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    ***    ***    ***

  她吓醒了!

  她伸手抹着额上的汗,才发现原来全身都湿透了。

  是恶梦!又是那个可怕的恶梦!

  身畔传来翔那柔和的呼吸声,他的睡相永远像婴孩一样可爱。她不自禁的伸
出细小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那开始稀疏变白的头发和额上那逐渐深邃的皱纹。
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虽然他还是很英俊,仍然很有吸引力。

  蔷薇慢慢的掀开被褥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的是个很年青的女人,细长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挺而且直的鼻子、
薄薄的嘴唇、完美的鹅蛋面……原本应该是张很美丽的脸。现在却一片苍白的满
是病容,凹陷的双腮更使原来的美丽失色了不少。

  蔷薇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胎儿已经八个月了。怀孕后她的身体变得更
差了;从前引以为傲的优美身段更已成了明日黄花。

  但是……她从来没有后悔。

  肚里的女婴是不是也吓醒了?蔷薇感觉到她刚转了个身。

  蔷薇揉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不知是真的睡不着;还是害怕再发那个
恶梦。

  反正已经差不多快天亮了,她披上晨褛,走进了研究室。

  上次的实验又失败了!翔失望得要死!蔷薇知道他的压力很大。这计划是由
军方资助的,经过多年来的研究;终于顺利通过了电脑模拟阶段。但想不到在进
行实体试验时,却屡次遇到挫败。翔简直快要疯了,这计划是他一生的心血,花
了他近二十年的时间。如果在这时被截断资助的话,他一定接受不了!

  蔷薇拿起针筒,她的手一直在发抖。那猥琐男人的警告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响
起。

  「只要将人的脑髓抽出,加上这特殊的酵素,再注射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如果没有排斥的话,就可以把记忆转移……」他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在抽搐:
「接受注射的一定要是捐赠人的直系亲属,否则会因为排斥而失效!」

  那猥琐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还有,这种禁药有很强烈的副作
用,会引起极剧烈的头痛和幻觉。」

  蔷薇犹疑着,虽然凭着这药,她和翔的研究在最近的一年内有突破性的进展
;但是……每次注射后那可怕的头痛实在要命,每次都痛得她有想死的感觉!翔
虽然体贴的叫她不要再试。但她心里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转移过来的记忆的话,
翔的计划必定完蛋了!

  「妈妈,对不起!」蔷薇将针筒剌进卧在床上的女人的头盖骨上的特殊穿洞
中,把脑髓抽取出来。

  躺在床上的是个中年的女人,虽然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样子,但仍然可
以看出她和蔷薇十分酷似。女人身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喉管,静静的卧着床上,
完全没有知觉,像个死人一样。

  事实上她的确已经死了!她的脑部早在十八年前已停止了作用,要不是靠着
各种机械维持生机的话,她在两分钟内便会完全死亡。

  灰白色脑髓慢慢的注满了针筒,蔷薇今次加强了剂量。从猥琐男人那儿买回
来的药物快用完了。据他说这种酵素是古代火星文明遗留下来的秘方,现在是不
可能再生产的了。

  蔷薇把仅余的酵素和脑髓混合,注射到自己的身体内。然后慢慢的坐下,等
待那锥心裂肺的头痛的来临。

  「妈妈……」她看着床上的中年女人,流下了眼泪。

  十八年前的某个清晨,翔在家中后花园里,竟然无缘无故的发现了一个昏迷
的孕妇。他当然马上报警,可是那女人在送到医院前,已经被证实脑死亡了,成
为了一个植物人。

  奇怪的是,警方没法找到那女人的任何资料,她的指纹甚至没有在世界人口
资料库内登记!

  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女人肚里的胎儿,并没有跟着死去,
反而在个多月后顺利的诞生。

  那个女婴便是蔷薇。翔说因为他是在一大片蔷薇花旁边发现她妈妈的,因此
为她起了这个名字。

  在昏迷的妈妈旁边,翔还发现了一些残缺不全的手稿;内容竟然是关于时空
转移的研究。翔那时已经取得了物理学博士学位,凭着他在物理学上的丰富知识,
他知道这些手稿上的资料将会是科学上的大突破。因此他马上向军方游说,同时
开始了研究。

  翔用仪器保住了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妈妈的性命;他也收养了蔷薇。

  「哎……好痛!」那要命的头痛终于来到了!蔷薇抱着头,挣扎着要站起来,
想走回睡房内。但痛楚却实在大激烈了,她痛得缩作一团的倒在地上。

  「好痛!翔……好痛!」她想起了两年前她生日那一天的晚上。

     ***    ***    ***    ***

  「好痛!翔……好痛!」

  蔷薇双手推在翔宽阔的胸膛上,大眼睛滚满了羞涩和痛楚的泪珠。她很高兴,
也很矛盾!翔不错是她心爱的男人,但也是她的养父!

  而他们现在却在赤裸裸的交缠着。翔巨大的阴茎已经顶在她的大腿之间的裂
缝上。赤红色的龟头已经陷进了从未开拓过的洞口,被两片鲜嫩粉红的肉唇紧紧
的咬含着。

  细小的阴阜被撑得胀胀的,本来就不浓密的茸毛沾满了稠密的爱液,显得更
加疏落。晶莹的蜜浆爬到光滑白晰的大腿上,在灯光下泛着淫秽的光芒。

  「蔷薇,我的小蔷薇,我爱死你了。你知道嘛,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足足十
六年了!」翔温柔的含住了少女嫣红的乳蒂。

  「翔……」蔷薇不知所措的发出快美的娇吟。

  虽然她已经不只一次的偷看过翔和不同的女人做爱,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自己
会成为在他身体下的女人。

  她的面胀红了,脑海中充满着翔那巨大的阴茎在女人的花瓣中进出着的淫秽
画面;那些翻滚起伏的胴体,那些痛楚而又满足的喘叫……

  「哎……」蔷薇感到一阵撕裂的痛!翔已经进入了!与她合而为一了。她流
下了眼泪,为失去了处女而悲哀,也为得到了翔而高兴。

  翔满足的在她耳边呢喃:「好紧!蔷薇的身体是最好的!」十六岁的处女是
绝对的鲜嫩,翔把阴茎抽出,惬意的欣赏着那从养女的阴道流出来的鲜红的处女
的证据。

  蔷薇咬着牙忍受着破瓜的剧痛,下半身除了感到痛之外,完全失去了知觉。
翔的阴茎像枝烧红的烙铁,再一次贯穿了她稚嫩的身体,钻开那还未受过任何污
染的花径。

  巨大的凶器,一下一下的在她两腿之间抽插着。蔷薇猛摇着头,拼命的呼喊
着,宣泄着那种被宰割的痛楚。要不是身上的人是她深爱的翔的话,她一定会反
抗、挣扎、打他、咬他、甚至杀了他!

  那痛楚好像是永恒的,蔷薇不知道翔是何时结束的。她只知道翔忽然停下了
耸动,身体剧烈的抖了几下,跟着便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结束了!已经变成真正的女人了!」眼泪再一次流下。

  满溢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血丝,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单上,染成了一朵一朵
像蔷薇一样的红花。

     ***    ***    ***    ***

  蔷薇在第四、五次和翔上床时才开始体会到性爱的乐趣,之后他们一有机会
便会偷欢做爱。这种机会多的是,因为蔷薇是翔的研究助理。她在很小的时候已
经表现出在物理学上的天份,一直是翔在研究上的强助。

  可是他们的事终于还是被翔的太太发现了。她可以忍受翔出去拈花惹草,却
不能接受翔和自己的养女搞在一起。她和翔闹翻了,蔷薇也因此成为研究所内众
同事门的笑柄。

  翔为此极为愤怒,他当众表明了要和太太离婚,正式娶蔷薇。翔的太太受不
了这个刺激,驾车冲下了悬崖。

  翔马上迎娶了蔷薇为妻,那时她还未满十七岁。

  婚后他们在床第之间可谓如鱼得水,那是蔷薇一生人最快乐的岁月。虽然他
们的研究还是进展得很慢,直至到猥琐男人的出现。

  蔷薇开始抽取昏迷的妈妈的脑髓,从借回来的断断续续的记忆中,蔷薇得到
了不少突破性的资料。可是她的身体却一直被注射后的剧烈痛楚折磨着,再加上
意外的怀孕,她的身体变得很差。

  翔本身也是个天才,凭着蔷薇转述的零碎资料,他慢慢的推敲出整套时空转
移的理论。他的研究也因此三级跳似的突飞猛进。由纯粹理论的研究,进展到可
以进行实体试验。

  半年前,他们已经凭着从妈妈脑内转移的记忆,终于制造出有史以来第一台
时光机器!他们甚至不只一次成功地把一些小动物传送到数分钟之后的未来。当
然他们也曾经尝试传送东西到过去,但由于没法追踪,因此证明不了是否成功。

  可是实验在进行人体试验时出了意外:试验员在进行时光传送时死了!

  翔几经辛苦才说服了军方批准继续进行实验;但第二次人体试验的结果仍是
一样:虽然凭着实验员身上携带着的原子钟,可以肯定他的确是成功地被传送到
一分钟之后。可是他也变成了一具尸体。

  这一次军方再也不肯就范。并且威胁说:除非翔能够找出失败的原因并加以
修正,否则他们不肯再提供试验员;而且会考虑中止整个研究计划。

  翔的实验不得不停了下来。

     ***    ***    ***    ***

  蔷薇慢慢的张开眼睛,翔温柔的在她毫无血色的面上吻着。

  「傻女,我们不是说过,以后也不要再用那药的吗?你会受不了的!而且你
还要我们的女儿和你一块儿冒险……」

  蔷薇苦涩的笑着:「翔,对不起……但我怎忍心看着你的心血白费呢?」

  「唉!」翔叹了口气:「蔷薇,其实我自己心知肚明,我的研究根本是垃圾!
如果不是你妈妈留下的手稿,和这两年来你从她脑里转移出来的记忆,我根本什
么也做不到。或者,我真的应该罢手了!」

  「翔!不要这样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天才,是最伟大的科学家。」

  「蔷薇……」翔紧紧的抱着她。

  「咳……咳……对不起!」是翔的秘书云妮:「翔,威尔信将军约了你明天
开会,讨论下半年研究经费的问题。」她一直站在翔身边。

  「那些白痴!」翔在怒吼:「根本不懂得科学,总是那么心急!那么短视!」

  蔷薇安慰着他说:「翔,我知道试验失败的原因了!」

  「真的?」翔和云妮齐声欢呼。

  蔷薇望着云妮,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憎恨。

  怎会这样的?蔷薇心中吓了一跳。云妮不但美丽,而且又和善,一直是翔和
蔷薇最好的朋友。

  「蔷薇?」翔追问着:「有什么事吗?」

  「没事!」蔷薇收回对云妮的仇视眼光:「只是有点累!我记起了失败的原
因了:原来Y染色体在时空转移的过程中会被破坏,所以之前的两个男性的试验
员都死了。原因是他们的细胞都被破坏了。只要化验他们的细胞就可以证实我有
没有记错了!」

  「一定没错的!」翔兴奋的说:「但……那不是说只有女性可以进行时光传
送了吗?」

  「除非我们可以找到保护染色体不被破坏的方法,否则应该是这样了!」

  「有这结果应该暂时可以塞着那班白痴的口了。蔷薇,你先休息一会,我马
上去解剖那两个试验员的尸体。云妮,你来帮我!」

  蔷薇疲倦的合上眼皮,她实在累透了!

     ***    ***    ***    ***

  蔷薇又再吓醒了!

  又是那恶梦……那该死的恶梦愈来愈真实了!

  她吃力支撑起来,想走到浴室去。

  忽然间一阵厌恶的感觉涌进她的脑海。

  「不会的……」她像记起什么似的。

  她慢慢的推开门,走向大宅另一端的书房。她的心在狂跳着,脑中零碎的画
面不断的闪动,不断的交错。

  急促的喘气声从半掩的房门中传出来。那种声音……

  蔷薇的眼泪不能制止的落下,她知道谁在里面!

  她把门微微的推开,终于看到了在卧椅上交缠着的两条肉虫。那放荡的笑声、
肉与肉撞击的声音……

  「噢……翔……我爱死你了!」云妮甜腻的声音变成了刀峰一样尖锐:「你
到底几时才抛掉那病女人和我结婚的?」

  「快了!快了!」蔷薇想不到翔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说话:「你以为我会喜欢
看见她那副活死人似的尊容吗?我早已经玩厌了她!要不是为了研究,我早一脚
踢开她了!」

  「你真是!难为她为了你冒着那么大的险,大着肚子注射那些死尸的脑汁!」
语气中的却不是同情,而是嘲笑。

  「拜托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每次我想起她从那条死尸的脑中抽取脑髓注射进
自己体内时,我都忍不住想吐!」翔冷笑着,壮硕的身体仍在云妮诱人的胴体上
起伏:「只要人体传送的实验成功,她便再没有存在的价值……」

  云妮在阴沉的媚笑:「那她也会像你的前妻一样,遇上车祸……」

  「当然了!难道我会让人知道时空转移不是我研究出来的吗?」

  蔷薇呆了的站在书房门外,忽然间她把所有的事都记起了!

  所有……

     ***    ***    ***    ***

  「蔷薇,你肯定了?这样做太冒险了!」云妮在劝阻蔷薇用自己做时空转移
的试验对象。

  翔也反对地说:「虽然军方仍然不肯另外派出试验员,但是要你亲身冒险,
我也不同意!」

  蔷薇反而最平静:「放心!我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而且在转移的频率上做
了适当的调较。」她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温柔的说:「而且我也不会让我的女
儿冒险!」

  翔和云妮面面相觑,他们当然发梦也想实验尽快成功;但是他们也害怕会失
去蔷薇……至少在确定成功之前。

  「当然……」蔷薇看着云妮冷冷的说:「如果你肯做试验对象的话也是可以
的!」

  云妮登时面如土色的望着翔。

  翔想了一想,说道:「云妮对时空转移的实验完全没有概念,对时光机的操
作也不太熟悉,似乎不适合做试验的对象。蔷薇,不如我们再等一下,看看可否
说服军方另派试验员吧!」

  「不!」蔷薇冷冷的道:「我已经感到从妈妈脑中借来的记忆在渐渐的衰退,
如果今天不进行实验的话,可能永远再也记不起试验的数据了!翔,你来决定!
用云妮做实验,还是用我!」

  云妮尖叫着躲到翔的背后:「我不干!翔!我不干!」

  翔无奈的望向蔷薇。

  蔷薇的表情平静得出奇:「翔,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一早已经知道了!」

  她走到时空转移机的座位上,看着手上的资料,慢慢的调较着机器上的按钮。

  「翔!要开始了,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蔷薇抬起头,凝望着翔。

  翔不假思索的说:「小心!记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蔷薇的嘴角轻蔑的挠着,伸手按下启动机器的按钮。

  在低频的呜声中,一阵光雾浮现,包围着整座时空转移机。

  翔惊讶的看着电脑的数据:「……不对!不可能的!能量读数比正常超出了
四百倍!一定是机器出现了故障。蔷薇,快终止实验!」

  蔷薇苦笑着:「翔,读数是正确的!机器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但……一分钟的时空转移绝对不用那么强的能量!」

  「一分钟?谁说是一分钟的!」蔷薇诡异的笑着:「我把转移的时间调到『
无限』了!而且转移的范围也由这座位扩大到周围的半公里……」

  「那……那会引起大爆炸的!」翔惊怒道:「蔷薇!你疯了吗?快停下来!」

  「翔,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也已经记起了一切!」蔷薇的身影慢慢模糊,时
空转移开始了:「你背叛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妈妈……我就是妈妈肚
里的女婴……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亲生女儿……」眼泪向着四周飞溅。

  「再见了!翔……」蔷薇开始感到时空转移的强烈冲击,身形慢慢的淡化。

  时光机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也慢慢的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急速扩大的
旋涡。

  「蔷薇……」翔看着蔷薇慢慢消失。他伸出的手刚巧接着了一滴蔷薇留下来
了眼泪。

  眼泪才沾上他的手,便马上被卷进时光的旋涡中,被分解成最微细的分子。

  翔发出恐怖的悲鸣,他看到自己伸出的手开始分解,细胞逐个逐个的被搅碎,
那种痛楚远远超出了人类能够忍受的极限。他绝望的望向云妮,她也已经只剩下
上半身。

  时空转移的旋涡迅速的扩大,把所有东西都卷了进去。没有了时光机器的保
护,旋涡把半公里范围内的所有东西都分解成最基本的分子,吸进焦始无终的时
间洪流中。翔和云妮没有死,也不会死;他们的意识将永远停顿了在被分解前的
一刹那,和那些散乱的分子一齐,永远永远的在时间的洪流中漂荡着。

  蔷薇在时光机的保护下避过了被分解的厄运,她也一直在时间的洪流里漂流
着。

  直到时光机器的能源完全耗尽,她才在时间的裂缝中掉了出去,掉回现实的
世界里;掉在一大片蔷薇花的旁边。

     ***    ***    ***    ***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
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完】

***********************************
  林彤:「非常精美的好故事啊,能够攻略这种科幻题材的人,果然是只有兄
而已。」

  Sunray:「这只是个小短篇,人物的刻划不太深入,故事也很简单,我认为
科幻故事只要到题就够了。」

  黑月:「没错,我想如果拉的太长的话,那种震撼的感觉可能就会淡薄掉了
吧!因为这毕竟是小说而不是科幻电影呢。」

  抱玉轩:「话虽如此,却很充分地表现了科幻题材应该有的感觉。时空交错
的悬疑感,也表达得很好,充满命运的讽刺性,这是很不容易作到的修为啊。」

  Sunray:「谬赞了。和所有时间旅行的故事一样,这故事也存在着吊诡一样
的犯驳:蔷薇她的起源是那里呢?她是妈妈,也是女儿。生命不断的循环,根本
没有起点。但故事终归是故事!不是科学论文。」

  奥丁:「一篇优秀的情色科幻,也只要这样就够了,您有了很正确的认知啊。」

  催稿人:「谢谢Sunray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七
篇·豪门怨史。」
***********************************[/font]

20537 2009-1-29 11:10

未来系列十四——囚牢(全) 作者:Sunray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五夜 囚牢——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四篇。)


作者:Sunray
2004/01/28发表于:风月大陆


  不停站的特快列车稳定而无声的通过了繁盛的东海海底都市车站,再次进入
了密封的海底隧道中。按照行车的时间表,还有一小时左右的路程便可以到达新
香港了。

  美人列车服务员加藤纪子又开始向乘客派发饮料了:「先生,你要喝点什么
吗?」她殷勤的向那位坐在窗边的乘客问道。

  她其实已经注意了他很久。一方面固然是因为那男人的长相很好看,不是很
英俊,但那默然沉思的样子却真的很吸引,鬓上少许的银发更为他添上了一抹淡
淡的忧郁。这种历尽沧桑的感觉,正是纪子喜欢的类型。

  「不用了,谢谢你。」男人彬彬有礼的用日文回答。

  「你是……日本人?」纪子试探着说。她知道同车的服务员都在附近窥伺,
因此务要和男人打开话匣子。

  男人微笑着回答:「中国人,不过在日本工作。」

  纪子嫣然笑道:「你的日文说得很好啊,你不说出来的话,我还以为你是道
地的日本人呢。」她瞄着男人的手提箱上的行李名牌:「杨子江先生……杨子江
不就是长江的别称吗?我真笨,单看名字应该已经猜到你是中国人了。」

  「见笑了。」带着少许腼腆的微笑格外可爱:「是我爷爷改的名字,他总是
惦记着家乡。」

  「杨先生,今次回香港是公干吗?」纪子打算正式进攻了。

  男人垂下了头,沉默了一会,才抬起头来苦笑着回答:「我回去拜祭我的亡
妻。」

  纪子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我还是想喝杯水,麻烦你可以给我一杯水吗?」男人平静的说。

  「好的,请你等一等。」

  纪子连忙趁机跑开了,她的同事猛向她打眼色询问她搭讪的结果如何。她没
有回答,只是随便的回了个鬼脸。说真的,她完全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她
甚至连那男人是为了继承大笔遗产,而被迫回老家,去娶个丑八怪的可能也幻想
过,但就没想过他会是个鳏夫。

  「喂!」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她的膊头一下,几乎吓得她把水杯掉了。她回
头一看,原来是她的同事小爱。

  「吓死人了!」纪子嗔着说:「你搞什么鬼啊?」

  小爱一面合上双手道歉,一面凑近她小声的问道:「钓上了么?我们的大美
人很少这么主动出击的啊!不过,那男人又的确蛮好看的……」

  纪子白了她一眼,说道:「我放弃了,我不喜欢结过婚的男人。」她嘟长了
小嘴。

  「结过婚?什么意思?你是说他离了婚吗?」小爱好奇的问。

  纪子放下了水杯,扭着修长的玉指:「他不是离了婚,而是死了老婆。他说
要回家拜祭亡妻。」

  「原来是个痴情汉!」小爱的眼登时亮了起来:「哇!好浪漫啊!纪子,你
真的打算放弃了吗?」

  「……你?」纪子皱了皱又幼又长的眉毛,疑惑地说:「你想怎么样了?」

  小爱却没有说话,只是顽皮的眨着大眼睛。

  纪子恼怒的嗔道:「不准啊!他是我先发现的!」

  小爱「扑嗤」的娇笑起来:「不是有人说已经放弃了吗?」

  纪子又羞又怒的追着打她,小爱也笑着躲开,两个女孩就在茶水间里打闹起
来。小爱却忽然愕然的望向车箱那边静了下来,纪子也奇怪的顺着她的目光望过
去:原来那个叫杨子江的男人身边一直空着的座位已经被人占据了……是一个女
孩子,一个很年青、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连纪子这个被公认为全公司里最美丽
的列车服务员的美人,也不得不甘拜下风的绝色美女。

  纪子和小爱不服气的对望了一眼,两人握着手悄悄的跑到男人和女孩后面的
坐位,竖起了耳朵偷听两人的对话。

  「美雪,我还以为你已经明白了我留给你那封信里的意思。」

  她们听到那男人说。他似乎连望也没有望向女孩,像是向着车窗说话似的;
语气中还微微有点怪责的味道。

  女孩的声音又软又甜的十分悦耳,但却充满了委屈:「子江,如果不让我见
一见这个已经死了三年,但却一直令你不能忘记的女人,我是不会甘心的。」

     ***    ***    ***    ***

  「对不起,对不起!」男孩扶起被他撞到的老教授。猛在打躬作揖地道歉,
回头看时,那一头飘扬的长发早已经冲出了校门。

  男孩急急的把步履蹒跚的教授扶稳,手忙脚乱的把他交给几位在旁围观的学
生,也不及理会老人究竟在教训着什么,便转身追了出去,一面嚷着:「雪儿,
不要跑!」

  「上帝!那不长眼睛的莽撞大个子是谁?我要赶他出校!」老人扫着胸口咳
嗽着。

  扶着他的女孩子们都没有回答,只是吐着舌头在娇笑。她们当然知道那男孩
子是谁了,而且也知道教授是不会赶他出校的。因为他是王明,是引力球部的明
星,是全大学的宠儿,也是学校里所有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可惜的是,他已经有了爱人。

  王明在校园里四处乱闯乱撞的,想找寻他的女友雪儿。他追求这个漂亮的东
方女孩已经足足有一年了,但却始终不能取得她的芳心;约会时最亲热的程度顶
多也只能达到二垒(即是用手摸摸)而已。这对于他这个百战百胜的情场帅哥来
说,根本是不可能的!

  王明从来不喜欢用强,当然他也从来不需要;但是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喜欢雪
儿。由在新生会上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迷上了她。说句老实话,这么出众
的东方女孩也真的很少有。雪儿长得不算高挑,但身段匀称、玲珑有致的,天使
般的脸孔在一头清汤挂面的乌黑长发衬托下,清纯得几乎叫人忘记了呼吸。要不
是知道对手是鼎鼎大名的王明,排着队追求这美女的人应该不会少过半间学校的
男生。

  除了外表出众之外,雪儿的性格也很特别。她永远也不会像其他女孩子般吱
吱喳喳的不停说话,也不爱随着大伙儿逛商场大血拼;最容易找到她的芳踪的地
方,便是校园里的大树下,她最喜欢坐在那里看书。雪儿也绝不是个平易近人的
女孩子,尤其是对着男孩子时,她总是不假辞色的板起一副拒人千里的冷面孔。

  同学们背地都说她像是个被关在天堂里的天使,只是偶然下凡来走个圈。

  王明也同意同学们对雪儿这样的形容。他最清楚雪儿是如何难以亲近的了:
他足足花了三个月的水磨功夫,才令雪儿肯主动和他打招呼;而肯接受他的约会
更只是最近这一、两个月的事。这两个月对王明来说,简直就是徘徊在天堂和地
狱中间。雪儿的一睥一笑,都像是上天的恩赐;但是对着一个如此青春诱惑的胴
体,却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眼看手勿动的严格规条,也叫王明这血气方刚的年
青伙子流了无数次的鼻血。

  而从前天开始,雪儿就变得更怪了。虽然她一向已经不爱说话,但这两天她
简直完全像哑了似的;不但上课时像是失了魂般的心不在焉,对同学们更完全的
不理不睬。王明其实是知道原因的:前几晚他送雪儿回家时,在校园里的大树底
下,他终于忍不住侵犯了雪儿。他不但强吻了她,还不理她的猛烈挣扎,强行扯
下了雪儿的内裤,用手指侵入了她紧窄的小洞。

  结果吗?他终于霸王硬上弓的征服了梦寐以求的美女?

  当然不了!结果是他被雪儿哭着打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事后王明对自己的一时冲动感到十分后悔。其实那一晚,当他惊讶地发现十
九岁了的雪儿竟然还是处女时,他已经很后悔了!而到了今天早上,当他知道雪
儿已经向学校方面申请了休学,还订了机票返香港之后,他简直后悔得要疯了!

  因此刚才下课后,他马上想向雪儿道歉,但雪儿却完全不肯听他的。还说要
赶时间,一把推开他跑了。

  「珍妮!」王明瞥见刚从校门那边走过来的一个金发美女,马上冲上去抓着
她焦急的问道:「你有没有见到雪儿?她跑到哪里去了?」珍妮和雪儿是同房的,
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珍妮皱着眉拨着被摇乱的的一头金发,嘟长了小嘴答道:「我刚才见她在校
门上了计程车,好像是要到机场去啊!」

  「机场?」王明瞪大了双眼。

  「王明,你是不是被她甩了?」她向王明抛了个媚眼:「我可不是『仙蒂李
拉』,我绝对不介意用任何方法来满足你的!」她微一吸气,丰满的胸脯在绷紧
的罩衫下蠢蠢欲动的。

  (注:『仙蒂李拉』,童话中十二时前一定要回家的灰姑娘,泛指过份纯情
的女孩子。)

  王明对她的提议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气急败坏的摇着她的臂膀:「雪儿真
的要走吗?」

  「好痛啊!」珍妮赌气的挣脱了王明的手,大声的娇呼着说:「见鬼!她只
提过要回香港拜祭三年前死了的姐姐!但是我知道这些只是借口,她根本是想甩
了你……」她不死心的向着已经飞跑出校门的王明大声喊着。

     ***    ***    ***    ***

  「先生……夫人,你们的门匙。」酒店的行李员对这样的称呼有点犹疑,那
美貌的女孩虽然一直非常亲热的挽着男人的臂膀,但那男人对她的态度似乎太冷
漠了。

  「谢谢你。」

  美女掏出了一张大钞作为小费,行李员马上喜孜孜的退了出去,还很识趣的
为他们在门外按着了「请勿骚扰」的灯号。

  「子江,今晚我要睡在这里。」女孩脱下了外套,走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前
面。

  由高挺的胸脯到盈握的细腰之间的优美线条,在纤薄的真丝衬衣下玲珑浮凸
的表露无遗。胸前挺起的两点嫣红说明了她没有戴胸罩,杨子江很清楚:她的乳
房又挺又结实,根本就不需要穿胸罩。鲜红色的迷你裙下面,那双露出来的骨肉
匀称的修长美腿,更绝对是只有顶尖的模特儿才配拥有的。

  美女倦慵的伸着懒腰,白色的衬衣蓦地松开了,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小蛮腰
和微凹的可爱脐眼。短小的迷你裙也随着身体的伸展扯高了,再也遮盖不住那条
细小的粉红色蕾丝内裤。内裤前面半透明开口中隐约的现出来的那小片乌黑,正
好停留在男人的眼前,散发出清雅的幽香。

  相信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这种诱人的景象。杨子江尴尬的调整着双脚,试
图掩饰着那自然的生理反应。

  「美雪,这样不好。」他努力的想移开眼睛,吃力的吞了口口水。

  女孩却像听而不闻似的,伸手把男人的头拥在怀里,压在那两团香喷喷的丰
硕软肉中间。无限柔情的把脸贴在男人的头顶上幽幽的说:「子江,你知道我是
多么爱你吗?」

  脸紧贴着那柔软嫩滑的迷人胸脯,鼻里全是浓烈的少女乳香;男人再也按捺
不住心中的欲火,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沿着那滑嫩的长腿上移,抱着那有着惊人弹
力的丰硕美臀。

  女孩勾魂摄魄的喘叫比任何催情药物都有效,男人的理智围墙马上就被推倒
了。他冲动的站了起来,封吻着女孩的美丽樱唇,两人纠缠着冲进了睡房。

  从客厅到睡房的地毡上留下一条衣服铺成的道路,先是外套、长裤、裙子,
然后是亵衣;最后是两人的内裤。在那条被扯得稀烂的高级蕾丝内裤上,还湿湿
的沾满了浓稠的爱液。在暗淡的灯光中,两人的身影在宽阔的大床上缠绵起伏。

  兽性而愉悦的喘息,充斥着幽静的房间内每一寸的空间。

     ***    ***    ***    ***

  云收雨散之后,杨子江慢慢的支起身来倚到床头板上,他小心翼翼的移开了
女孩枕在他胸口上的裸露玉臂,心情极端矛盾的看着身边那在极度满足后累得不
想睁开眼的美丽女孩。

  「真的是上帝的杰作!」他由衷的赞叹着。

  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和这女孩上床的原因,并不单只是这一个。

  自从三年前他转到新东京总公司之后,便一直埋首工作,也取得了斐然的成
绩;俨然成为了未来常务、总务的热门接班人选,想留在他身边的美女实在多不
胜数。杨子江不是柳下惠,而且独身在异地工作也真的太寂寞了;因此他身边一
直不缺女人。

  公司里的老头们也不介意他是个鳏夫,争相的向他提亲;想把女儿、孙女、
世侄女什么的介绍给他。

  ……只是杨子江从来没有动过心!

  ……直到美雪的出现。

  美雪是已经退休的公司前任会长的孙女,今年只有十九岁,还在念大学。她
从小已是远近闻名的美女,现在不但是大学里公认的校花,同时也是顶尖的业余
模特儿。因此当前任会长提出要安排她和杨子江相亲的时候,其他人都马上知难
而退,打起退堂鼓来了。

  这对堪称郎才女貌的才子美人可说是一见钟情的!相亲后的第二天,杨子江
便马上主动邀约美雪到海边别墅渡周末;而美雪竟然也一口答应了。这次是杨子
江到东京三年以来,第一次主动的邀请相亲对象单独约会。而美雪也是第一次答
应只见了一次面的男人的约会。

  那天晚上美雪便主动的向杨子江献身了;面对着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孩子,杨
子江当然也没有抗拒。一方面固然是因为男人天生的欲念:美雪真的太美丽了!

  而且,杨子江自己也有点弄混淆了……美雪实在太像她了。

  「子江,你醒了么?」女孩睁开眼,姿态美妙的翻了个身,赤裸的诱人胴体
半伏在男人的胸口上,娇嗔着说:「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还嫌刚才人家服侍得你
不够舒服?」她看着刚刚从回忆中惊醒过来的男人,狡黠的媚笑着。

  杨子江不想说话,只是微笑着拍拍那美丽的丰臀。女孩却显然误解了,她娇
笑着翻身钻进了被窝里。男人还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马上浑身一震的仰起头
来,吐出了快美的喘叫。刚才苦战后退下火线的小弟弟,已经堕进敌方的陷阱,
被最香艳的敌人重重包围了。

  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在激烈的抛动下慢慢的泻落,露出了那俯伏在男人腿间
那香晰无瑕的葫芦形玉背。

  美雪的口技绝对是一流的!虽然她和大部分日本女孩一样,在高中时已经偷
吃了禁果;但她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绝不滥交。以她超群的美貌,裙下之臣自
然多如天上繁星,但曾经幸运地得亲香泽的却绝对屈指可数。而且很多时候,美
雪都不肯让男友真个销魂,只肯用口舌来解决那些过份热情的追求者。

  萎缩了的肉棒迅速的胀硬起来,填满了美雪的小嘴。她竭力的忍受着喉咙被
顶着的不适感觉,小心翼翼的把整根肉棒完全吞噬。细小的香舌灵活的在龟头下
的浅沟处上下左右的拖曳,舔走了在刚才大战中残留的阳精和蜜液。玉指则在满
是摺纹的肉袋上技巧的抚按着,把胀硬的火棒刺激得更大、更烫、更硬了。

  美雪也分出了一只手抚慰着自己饥渴的肉洞,玉指分开了紧合的嫩红肉唇,
捏在胀挺的小肉核上。泛着淫光的透明蜜汁混和了倒流出来的白色阳精,从微张
的花唇中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床单上,和那原有的一大摊湿印混在一起。

  男人再忍不住了,他轻拍着女孩的俏面,把她慢慢的拉了起来。女孩不舍的
吐出了胀硬的巨棒,乖巧地蹲坐到男人的身上。两人的上身紧紧的贴着,灼热的
嘴唇像磁石似的吸紧了再也分不开来。巨大的肉棒顶在窄小的花唇上前后慢慢的
蠕动着,香浓的爱液像下雨似的不断的沿着两人贴合的地方,洒落到高竖的巨柱
上。

  「快……子江,快一点,我忍不住了!」美雪星眸半掩,吃力的呜咽着哀求。

  顶在男人胸口上的美丽蓓蕾早已硬挺得像颗坚实的核桃;胜雪的香嫩肌肤上,
也浮起了一层香艳无比的绯红色。

  「啊!」胀满的快感随着巨大的肉棒破体而入那一刹那的痛楚,迅即充盈了
美雪的全身。她紧抱着男人宽敞的肩膊,双腿紧箍着男人的腰背;小巧的玉臀拼
命的起伏着,配合着男人猛烈的冲刺。

  「雪……」男人呻吟着。

  女孩的羊肠小径不但极度的紧窄,而且在每一下扭动之间,还会带出强烈的
吸吮力。腔道间的肉褶一重一重连绵不绝的颤动,是非常难得的「名器」。他咬
紧牙关的用力冲刺,肉棒旋转着在炽热的岩浆隧道中飞快的抽插,又不时夹杂一
两下猛烈的冲击,重重的捣在幼嫩的花心上,引发出一浪接一浪的剧烈痉挛。

  美雪的体力很快便耗尽了,娇躯脱力的伏在杨子江的身上。男人乘机反客为
主,把力尽的美女翻转,压在床上从后猛烈刺进冒烟的美穴。美女紧抓着床单,
厉声的嘶叫着,玉臀还在竭力的往后冲,迎合着那一下一下被贯穿的美妙感觉。

  「啊!好深啊……子江,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雪……」

  虽然每一次她都忘了问,但是女孩其实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杨子江平时会
跟其他人一样称呼她做「美雪」;但一到了床上,他却总会叫她做「雪」的?

  男人当然想不到胯下的美女芳心内在想些什么?他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紧闭起双眼盲目抓着女孩纤细的腰肢不断的冲刺。红得发紫的肉柱猛然抽出,把
两扇粉红色的花唇整片的扯开,溅出了大量混白色的蜜浆。巨大的火棒一直退到
只剩下最尖端,才在女孩的尖啸声中,上下左右的划着圆圈重重地捣下,连刚被
翻开来的肉唇也拉扯着塞了回去。

  男人意犹未尽的抓着女孩的双手,把她整个扯起;下身更用力的猛挺着,像
连睾丸也想捣进去似的。女孩已经完全迷失在连绵不绝的高潮里,再也无力招架
了;娇弱的胴体像个充气娃娃似的,在男人猛烈的冲刺下无力的抖动着。汩汩涌
出的花蜜不但流满了白嫩的大腿,还一下一下的从二人接合的地方满溢出来。

  男人忽地狂呼着:「雪……」猛烈的动作猝然停止。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
无力的压在已经乐昏了的女孩身上。

     ***    ***    ***    ***

  王明迟了一天才弄到机票来香港。他在飞机上联络了很多间酒店才找到了雪
儿落脚的地方。他感到非常兴奋,因为这是第一次造访这个东方最大的城市;也
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子千山万水的追踪到来。他深信凭着这份痴心,一定可
以把雪儿感动的。

  可是王明很快便发觉事情并不如想像般那么顺利了。酒店的机械接待员非常
有礼貌,但也非常决绝地拒绝了王明的请求,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他雪儿究竟住
在那一个房间。王明也尝试过打雪儿的流动电话,可是却总接不上。他气起来干
脆呆在酒店的大堂,打算一直等到雪儿回来。

  他一直坚持着,连晚饭也没吃,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酒店的大门;只是因为内
急而离开过几分钟……也就是雪儿刚巧从外面回来,走进了升降机的几分钟。

     ***    ***    ***    ***

  第二天杨子江很早便醒来了,这几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睡得很少的。他不想吵
醒那仍在做着甜梦的美女,小心翼翼的脱出了美雪的怀抱,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
淋了个冷水浴。

  美雪是很贪睡的,尤其是在激烈的云雨之后。

  杨子江匆忙的穿好了衣服后,便静悄悄的关上了睡房的房门走出客厅。落地
大窗外初升的旭日已经解开了黑夜的封锁,耀眼的光辉像门匙一样,开启着另一
个美好的日子的大门,大地已经苏醒了。柔和的晨曦穿透了半透明的窗纱,清楚
的照亮了杨子江手上的便笺。

  便笺上正在浮现着一个很粗壮的中年男人的全息图像。杨子江轻轻按着便笺
上的微型按钮,中年男人的录像又开始说话了:「杨先生,我是香港警队的探员
余过,我们找到一些关于你太太程婉儿在三年前遇到交通意外不幸身亡的最新资
料,内容关系到她真正的死因。希望你可以抽空在本月的十号早上九点,来到这
个地址协助调查……」

  杨子江叹了口气,那千方百计想忘记的那一天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变成了
清晰的录像,一幕一幕的在脑海上再次重播。

  他记得很清楚:地点是杨子江家里的厨房,而时间则在三年之前……

     ***    ***    ***    ***

  「我们怎么会弄成这样的?」杨子江懊悔的背转身,企图躲避女孩的凌厉眼
神:「……雪,我们这是错的!」

  雪儿的语声很激动,但也很坚定:「江哥,我不管!我爱你,而且我知道你
根本就不爱姐姐,你娶她只不过是为了责任罢了!」她冲前来从后紧紧的抱拥着
男人。还未完全发育的娇小胸脯,硬硬的压在男人的腰背上。她还长得不高,头
顶才到杨子江的肩头。

  当然了,那时的雪儿只有十六岁……

  杨子江不禁叹了口气。当他第一次随女友婉儿回家吃饭,婉儿喜孜孜的向他
介绍可爱的小妹时,杨子江已经感到这小女孩很特别了。因为当他和那无邪的眼
神接触的一刹那,他竟然有种心跳的感觉!

  「不可能的!她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杨子江安慰着自己说。

  但自从那一天之后,他和婉儿的感情便停滞不前了。杨子江知道婉儿为此感
到十分沮丧;她是非常爱他的,甚至连身体也交托了给他。

  杨子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对婉儿的爱意正在逐天逐天的慢慢退却;但他却反
而非常珍惜和女友的小妹见面的每一个机会。而且每一次当他见到雪儿的时候,
他都有种想把她拥抱入怀、长相厮守的强烈冲动!

  ……这种感觉,连他和婉儿在做爱时也没有!就算是在床上拥抱着婉儿美丽
的胴体的时候,在他脑海里盘绕着的也不是他怀里的女人,而是她的稚龄妹妹!

  他在雪儿十六岁生日那一晚,才知道原来她对他竟然也有着同样的憧憬。那
一晚,他接受了情窦初开的女孩最真情的表白,还有那附带献上的宝贵初吻。

  但也在同一个晚上,他惊愕的知道了婉儿怀孕的「喜讯」……

  ……就在他打算向她提出分手前的一刹那。

  ……生命真的充满了无奈。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承担责任,马上和婉儿结婚了。但是他知道,他那还
未成年的小姨子才是他心中的最爱。无奈,他知道这种不伦的感情是不可能被认
同、被接受的;何况这件事已经不再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瓜葛,还牵涉到一
条无辜的小生命。

  长痛不如短痛,杨子江决定要向那固执的小女孩说清楚。

  谁不知这次摊牌的结果,是他自己反而被女孩的深情感动了。他们紧紧的拥
抱,被命运的红绳牢牢的捆绑着。灼热的情感随着紧接着的嘴唇飞快的交流;在
短短的一瞬间,他们好像已经相爱了一辈子似的。

  那一晚,他一定会成为雪儿的第一个男人的,也许还会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
人……如果婉儿没有闯进来的话!

  ……就算已经过了三年,杨子江仍会时不时被那悲痛欲绝的眼神吓得从睡梦
中惊醒。

  ……婉儿就是用这眼神看着猛然分开的丈夫和小妹,尖叫着,泪流满面的夺
门冲了出去。当他和雪儿惊魂甫定跟着追出去的时候,他家门外的路边已经堆满
了围观的途人。

  ……婉儿被卡车撞倒了!

  马路上触目惊心的腥红轨迹一直拖行了十几公尺,路中心七零八落的散布着
撕裂的孕妇衣裙、刚购买的婴儿玩具、还有些恐怖的碎肉残肢……

     ***    ***    ***    ***

  「从那一天开始,我便把自己判处了无期徒刑!」杨子江在酒店提供的便笺
上把三年前的悲剧的前因后果录下了来:「我再也没有见过雪儿……也许她也和
我一样不能原谅自己,也仍然关在自建的牢笼当中。」他决定了要和美雪分手。

  「当我遇上你的时候,我简直以为你是上天派下来宽恕我的天使。你和雪儿
实在太相似了!」他顿了一顿:「你们的样貌当然不一样,但那股超脱出尘的味
道却真的如出一辙。」

  「对不起!我辜负了你!我一直把你当成了她的替身。我知道这样对你并不
公平,我也曾尝试过去逃避。但你实在太……动人了,我总是拒绝不了你!」男
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每一次我们做完爱,我的心里都增添了一分内疚!」

  「因此今天我决定要向你忏悔;虽然我仍然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前说。但是
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再继续辜负你。我是个罪人……在我得到释放之前,我不
配再去爱任何人。」

  「再见了,美雪。」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很想说声我爱你。但是
连我自己也不肯定究竟爱的是你,还是那个仍然缠绕着我的心的,叫做雪的小女
孩……」杨子江黯然把便笺放在茶几上,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离开了。

  睡房的房门慢慢的打开,已经哭成了泪人的美丽女孩无力的跌坐在厚厚的地
毡上。她已经不需要,也不打算冒着心碎多一次的剧痛,再次阅读一遍男人留下
来的讯息;她全听到了。她其实早在杨子江穿衣服时已经醒了,只不过一直没有
声张,站在半掩的房门旁边,凄楚地听着心爱的男人忏悔着伤心的往事;悲恸的
听着他说再见。

     ***    ***    ***    ***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柔软的小手轻轻的在面上拍打。

  王明慌张的睁开了惺忪睡眼,又惊又喜的看着一直苦苦追寻的女孩俏生生的
就在眼前。「雪儿,我找得你好苦啊!」他弹起来用力的抓着女孩的双手,夸张
的大叫起来,把酒店大堂里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雪儿羞红了脸疑惑的问道:「你一直从学校追到这里来的?」

  王明猛点着头,满是须根的脸上全是委屈的神情。

  雪儿的眼眶红了,还隐隐的泛着泪光。「你真傻!」她垂下了头:「不过那
是没有用的!」她轻轻的从王明手中抽回小手。

  王明马上再次抓着那双缩回去的小手,焦急的叫起来:「对不起!雪儿,是
我错!我道歉!我太急色了!我是不应该乱来的!我发誓以后也不会了……」

  雪儿摇着头,斗大的眼泪滴落在男孩的手背上,他马上静了下来。

  「是我不对!」雪儿呜咽着说:「我是不应该让你存有希望的!我根本就不
可能爱你!我只是……太寂寞了!」

  「什么?雪儿,你乱说什么的!」王明禁不住从心底冒升的恐惧,用力的抓
着雪儿纤弱的双肩,仿佛怕她会像一阵轻烟般随时消失似的。

  女孩缓慢但坚决的拉开了男孩的手,轻轻的揩拭着眼泪。抬起悲哀的眼睛,
透过散落在面前的长长发丝,看着男孩面若死灰的俊美脸庞幽幽的说:「王明,
原谅我!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一个人!而他……并不是你!」

  她慢慢的站起来,俯身在呆若木鸡的失恋男孩额上深深的一吻:「再见了!
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孩,是个被判了终身监禁的感情死囚;没有资格去爱任何
人,也没有资格接受任何人的爱。」

  「你是个好人,一定可以找到一个配得上你的女孩子的!」雪儿擦着泪离开
了酒店,强忍着回头多看那痴心男孩一眼的冲动。她害怕自己会一时心软、把持
不住,到时只会把他伤害得更深。

     ***    ***    ***    ***

  「是这里了!」女孩停在那像货仓多过像警署的灰色建筑物的大铁门前面,
疑虑的掏出了那封在三天前收到的便笺,再次确认了地址。

  姐姐的真正死因会是什么?难道不是交通意外吗?她几乎是亲眼看到意外发
生的;那压在大卡车下面的肉块的而且确是她唯一的姐姐,和她那仍然未出世的
小外甥。

  她们是她亲手害死的……雪儿叹了口气。

  雪儿的手刚举起,已经有人从后跑上来替她按下了门铃。她讶然的抬起头,
竟然是……

  男人也像触电一样的呆在当场。他做梦也都没想过可以再次见到当日在姐姐
的尸体旁边掩着脸失声痛苦,后来还悲恸得当场昏厥了的可怜女孩。更加想不到
三年不见,她会变得如此的美丽动人。

  女孩也是一样。她茫然地看着那张比三年前沧桑了不知多少倍的面孔,才惊
讶的发现自己原来对他的想念竟是如斯的强烈。

  时间像在这一秒钟静止了下来。男人和女孩无言的对望着,除了眼神的飞快
交流之外,两人完全没有动。直到大门在他们中间「咔嚓」的打开,才打破了这
天长地久的一刹那。

  便笺上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的年纪看起来不小了,但还算很好看
的,年轻时一定是个美男子。男人很有礼的自我介绍说:「两位好。我叫余过,
是香港警察局的探员。」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警员证扬了几扬。

  「多谢两位专程赶回来协助我们调查这宗悬案。」他领着杨子江和雪儿走进
屋里,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了一间幽暗的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十分简陋,只有张普通的桌子和三张椅子,小小的窗口上还装
上了粗大的铁枝。警探招呼杨子江和雪儿在桌旁坐下。雪儿看着四周像监房似的
环境,不禁有点迟疑的看了杨子江一眼。他温柔的点了点头,还拉开椅子让她坐
下后;然后才在她身边坐下。

  警探抬头看着充满了默契的男女:「两位时常见面的吗?」嘴角上的笑意,
恍惚带着点暧昧似的。

  两人愕然的齐摇着头。

  警探也没追问,只是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只女装鞋子,放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金
属小盒子上。

  「这鞋子……」雪儿掩着嘴惊讶的叫起来。她认得这平底的鞋子,因为是她
陪着姐姐去买的。

  「不错!」余过点了点头:「是你姐姐在车祸时穿的,我们一直都找不到。
原来它在意外中掉进了沟渠,直到最近因为建筑工程把沟渠拆开了才发现。工程
公司翻查记录,知道是三年前交通意外遗失的证物,才把它交还到我们手上。」

  「你要我们不远千里的赶回来,就是要我们看看我太太遗下的一只鞋子?」

  杨子江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在一个月之前,这鞋子除了可以勾起两位的痛苦回忆之外,可能真的一点
儿作用都没有!」警探没理会杨子江的嘲讽,指着那个不起眼的小盒子解释说:
「但是自从我们在上个月购入了一台新的仪器,可以把人死后凝聚在某些物件上
的怨念实体化之后……这鞋子便不再是一只普通的破鞋子,而是你太太临终前那
一刻留下来的一封信!」

  「没可能有这样的机器!」杨子江不相信的说。

  余过苦笑着:「一个月前我的反应和你一样。」他顿了一下:「你听过一个
相貌猥琐的走私商人的传说吗?」

  杨子江的抗议登时静止了:「就是传说中贩卖火星上古超科技机器的猥琐男
人?」

  「我们就是向他买下了这台机器的。」警探点点头:「……你可以想像得到
这机器对我们查案的帮助有多大!」

  杨子江惊骇的和同样震憾的女孩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那正在耸
着肩的中年警探;最后三个人的视线都落在那只搁在桌子上、满是污垢的破旧平
底鞋上。

  中年警探苦笑着说:「你们可能会奇怪,为什么警方会对一宗三年前发生的
交通意外那么重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当年那个驾驶卡车撞死尊夫人的司机
坚称说,是她自己故意跑出马路的!」

  他这句话又把杨子江和雪儿两人再一次吓呆了。

  「两位,可以开始了吗?」警探按动了盒子旁边的按钮,一道光轮马上无声
无息的从盒面升起,刚刚好包围着那鞋子。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毫无预兆的熄灭了。雪儿登时吓得惊叫起来,杨子江马上
抓紧了她的小手。两人惊讶的看着一缕淡紫色的轻烟,从光轮中的鞋子内慢慢的
升起了。

  「那是……」淡紫色的烟雾在光轮中慢慢凝聚,杨子江和雪儿的手愈握愈紧
的,不能置信的看着在紫色烟雾里愈来愈清晰的人形。

  飘渺的烟雾慢慢稳定下来,连面孔也清晰可辨了;毫无疑问的,她是婉儿!

  「子江、小雪……」

  空洞的的声音从烟雾中传出,杨子江和雪儿目瞪口呆的,完全被眼前的灵异
景象吓呆了。

  「婉儿……」

  「姐姐……」

  两人几乎一同冲口而出。

  「你们好。」烟雾中的婉儿打着招呼:「这几年你们都辛苦了。」

  两人相望了一眼,完全猜不到婉儿说话里的意思。

  「婉儿,我和雪儿并没有在一起……」杨子江讷讷的解释说。

  烟雾里的人型轻轻的扬了一扬:「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

  「姐姐,是我对不起你!」雪儿哭着说。

  「不关你的事!」烟雾中的女人说着,转身再看了看一面惶惑的丈夫:「子
江,也不关你的事。你们相爱的事我一早便知道了。」

  「什么!」杨子江两人同时惊愕的叫了出来。

  「是的!」婉儿的声音十分平静:「可能是女人的直觉,我很早已经察觉出
你们之间的特殊感情。我曾经尝试过去挽救、去阻挠,甚至希望用肉体关系来缚
着你……」

  她透过烟雾温柔的看着男人:「但是我最终还是失败了。就算在我们最亲密
的时候,我依然感觉不到你对我的爱!」

  「是我错!」杨子江痛苦的说。

  「不!是我错!是我不忿气,是我明知你并不属于我,还固执的紧抓着不肯
放手。」烟雾中的女人激动的嚷着:「而且,我还背叛了你……我肚里的孩子不
是你的!」

  「……」男人瞪大了眼。

  「我在你身上得不到的真爱,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找到了。他让我感觉到被
人疼爱的感觉,我甚至愿意为他生个孩子。」烟雾一下一下的闪动,婉儿的声音
慢慢的低沉下去:「但是他不能娶我!他是有妇之夫!」

  「这不负责任的男人是谁?」杨子江冲动的叫起来。

  烟雾中的女人幽幽的抬起头,模糊的脸容上恍惚带着泪痕:「他是谁已经不
重要了!我并没有怪责他。而且他也和你们一样,每天都像坐牢似的,被内疚和
后悔痛苦的折磨着……」

  「其实他在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之后,原本已经打算了和太太离婚,再和我
在一起的……但不巧的是,他的太太就在那时候染上了绝症,不能再受刺激。」

  「为了男人的责任!他没办法不放弃我。」婉儿继续无奈的说:「就在那一
刹那,我忽然明白到原来你娶我,也纯粹是为了男人的责任!我既然已经成了受
害者,也不应该再拖累多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了!于是我决定赶回家去向你表白,
就算你马上抛弃我,我也不会后悔的!」

  「但理智归理智……」透过烟雾的说话仍然掩不住浓烈的酸味:「感情这回
事,是完全没有理智的!当我撞进了厨房,看到你和雪儿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的时
候,我竟然妒忌了!」

  「忽然间我好像失去了一切似的,生命只是一片无边的黑暗!」

  「……我是故意迎着那卡车冲出去的!」

  「姐姐!」雪儿悲恸的伸出手,想拥抱着可怜的姐姐。但她的手只是穿透了
光轮中的烟雾,搅乱了飘渺的人形。

  「小雪!」烟雾中的女人再次慢慢的凝聚:「是姐姐害了你,姐姐抢走了你
心爱的男人……」

  围绕着鞋子的光轮开始慢慢的暗下去,烟雾中的人形也渐渐的散开了:「你
们现在知道了,我的死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算是有些少的关系,但你们为我坐了这三年的牢狱,也已经足够赎
罪了!」在烟雾散去前的一刹那,他们都清楚的听到了婉儿的遗愿:「我现在宣
判:杨子江和程雪儿刑满出狱了。你们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
我……」

  灯光「扑」一声的回复,空洞的房间里,只剩下紧握着手的杨子江和雪儿,
和同样也是一面泪痕的警探余过;还有那搁在盒子上的破旧平底鞋。

  「对不起!」余过尴尬的掏出手拍,抹着脸上的泪水:「太感动了!」

     ***    ***    ***    ***

  两人挥手向正在关上大门的中年警探道别,带着再世为人的心情,雀跃的离
开了那幢横看竖看也不像警署的建筑物。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由当年矮小瘦弱的小女
孩蜕变而成的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在由衷的赞叹着。他感到很轻松,从牢狱中得
到释放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美妙的。

  女孩腼腆的垂下了头,感到心脏在胸口里「卜、卜」的乱跳。她知道自己已
经自由了;可以放胆的去爱了!她抬起头来,勇敢的看着三年来一直牵肠挂肚,
却连想也不敢多想的男人。

  看到了雪儿鼓励的目光,杨子江也不再犹疑了;一把将亡妻的妹妹拥进了怀
里。三年来从没接触过的两个身体竟然出奇的契合,女孩微抬起头,盛放的红唇
刚刚好贴上了垂首俯吻的男人的嘴唇。

  两人紧紧的相拥着,延续着那被中断了三年的一缕深情。

  有些往来的行人忍不住停下来,对着这双肆无忌惮地当众亲热的男女指指点
点。但他们却像视若无睹像的,完全迷醉在久别重逢的喜悦当中;也不知过了多
少时候,两人才被愈来愈多的怪异目光惊醒,尴尬的快步离开了这可爱的、永志
难忘的街角。

     ***    ***    ***    ***

  美雪收拾着行李,窗外灿烂明媚的阳光,完全不能冲淡房间里浓烈的哀伤。

  搁在茶几上杨子江留下来的便笺,不断勾起她心里痛苦的回忆。虽然还有点
忿忿不平的,但她知道这段感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她可以接受杨子江惦记着死去的亡妻,但是却不能容忍去当另一个女孩的影
子。她是万人迷的松岛美雪!是千百万男孩子的梦中情人!她才不稀罕这个平凡
的男人!

  她眷恋地抚摸着床单上的一大片湿印,杨子江是她经历过的男人当中最能令
她满足的;无论在平时和在床上都是一样。而且,他对感情还是如此的坚持……

  如此的执着……

  大滴大滴的泪水,混在之前留下来的一大片湿印里,在雪白床单上留下了像
个破碎了的心形图案。美丽的少女抱着枕头放声大苦起来;用失恋的眼泪,为这
段逝去的恋情划上句号。

     ***    ***    ***    ***

  「雪儿,你今晚打算住在哪里?」杨子江搔着头。

  他们从上午开始,便一直呆在这咖啡座里,互相倾诉着分别后那像牢狱一样
的生活。他们一起大笑,一起落泪,努力的在自己的记忆中,为最爱的人填补上
这三年来的空白。

  雪儿嘲笑着说:「怎么了,不用陪你美丽的日本女友了吗?」她正在为他让
美雪跟着回来了在吃醋。

  「我们已经分手了!」杨子江抗辩着:「虽然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她。」他
懊恼的说。

  女孩体谅的握着他的手,柔声的安慰说:「我们一起去向她道歉,好吗?」

  杨子江激动地抓着女孩柔软的小手,感动的说:「谢谢你,雪……那我也要
让你的王明打一拳了,是吗?」

  女孩给他逗得笑得掉下了眼泪。

  「我们明天才去找他们……」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细嫩的脸蛋,柔声的呢
喃着:「今晚是我们两个人一起重生的第一晚。」

  女孩的脸登时绯红了,小手按着男人温暖的手背,羞赧的垂下了俏脸。

     ***    ***    ***    ***

  雪儿的房间当然及不上杨子江的豪华。但在热恋的人眼中,垃圾岗也会变成
仙境,何况这里还有张很大、很柔软的床……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今天第二次向雪儿发出同样的赞美。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眼睛瞪得比较大。他记得从前雪儿也跟过他和婉儿去
游泳,当年那尚未发育的小女孩身体,已经叫他感到血脉沸腾了。结果他忍不住
拉着婉儿就在海中心干了起来。

  现在的雪儿已经是颗完全成熟了樱桃,等待着他去采摘。

  雪儿羞涩的紧抓着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虽然面对的是就算马上要为他死去,
她也义无反顾的男人;但她还是感到十分的紧张。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异性面前
毫无保留的展示出纯洁的身体!而且男人腿间那件庞大的武器,似乎正在预告着
这纯洁的历程终于要结束了。

  传说中失去处女时必须经历的痛楚,忽然由遥不可及的说笑话变成了近在眉
睫的沉重压迫;雪儿全身都起满了疙瘩。

  杨子江走前把战战兢兢的女孩紧紧的拥抱着,在娇小的耳朵旁边呢喃着最温
柔的情话。注满了深情的热吻,渐次的落在女孩的额上、眼皮上、鼻子上、粉颈
上……他缓缓的拉开女孩僵硬的小手,让夹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中间的浴巾慢慢
的掉落地上。

  女孩猛烈的抖动着,任由男人抱起火烫的娇躯,放在雪白的床上。她虽然一
直紧闭着双眼,但却很清楚地感觉到那顶在她大腿中间那又长又大,而且像烧红
的铁棒一样坚硬、一样灼热的东西。她知道这一抖一抖的大东西,就是要把她由
女孩变成女人的钥匙。

  她感到有股足以焚身的灼热,正不断的想从身体里破体冲出。这种感觉比上
次在校园里任由王明胡来时的快感要强烈上一千倍、一万倍!她禁不住急促的喘
息起来,火灼的欲望左冲右突的,随着男人的手在稚嫩的身体上四处奔腾。原本
已经很骄人的胸脯突然间像胀大了许多似的,而被男人噬咬着的蓓蕾,更像快要
爆开似的。

  哎!大腿被分开了!自己身上最羞赧的地方也被看光了!雪儿全身僵硬,绷
得紧紧的,终于忍不住开口喊出欲望的呼啸。那股潜藏在身体内的火焰终于找到
缺口,全身的欲火顺着洪洪的爱液,由那从来未有人探访过的幽径深处里崩泻涌
出。

  男人爱怜的细细呵护着那圣洁小丘上狭长的裂口,小心的分开紧合的花唇,
亲吻着那颗神圣的珍珠。三年前他失去了为这心爱的女人揭去处女封条的机会;
想不到在三年之后,他可以再次拥有这个荣幸。而且现在雪儿更加成熟了,再不
是当年那个还未成年的瘦小女孩了。

  他小心的撑开那细小粉红洞口,在女孩雪雪呼痛声中,带着膜拜的心态,清
楚的看了那片只有一个细小开口的美丽肉膜最后一眼。他知道这就是眼前这深情
的女孩一直为他坚守着的贞洁象征;今天晚上,他要亲手为她破开处女的封印,
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床第之上的真正意义。

  「雪儿,预备好了吗?」

  他轻轻托着女孩震颤的大腿,贴上了那软如凝脂的美丽胸脯;胀硬的肉棒压
在细小的花唇上,在女孩羞涩而坚决的默许中慢慢的下压。首先迫开了紧合的花
瓣,陷进了春水泛滥的溪谷,同时释放出大量困在狭谷中的火烫蜜浆。

  女孩咬着牙,忍耐着被撕裂的强烈胀满和痛楚。

  「很痛吗?」男人温柔的舔去女孩眼角的泪水,一方面舒缓一下被紧紧包裹
着的强烈快感。

  雪儿挤出了勉强的笑容,摇着头鼓励爱郎继续下去。

  杨子江笑了一下,猛地封吻着女孩大力喘气的樱唇;腰身急速的落下,在女
孩飞溅的泪水中,完成了最神圣的任务。

  雪白的床单上盛开出一朵美丽的红玫瑰。

     ***    ***    ***    ***

  「再来一杯。」在酒店附设的酒吧中,王明又扬手再叫了一杯啤酒。

  他失恋了!他为了心爱的女孩千辛万苦、长途跋涉的由美国追到香港来;但
雪儿还是拒绝了他,像是要飞返天堂的天使一样,无声无息的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了!他仰首一口灌下了整杯啤酒,苦恼的重覆着女孩最后的说话。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而这个人却不是你!」

  他正想再举手叫另一杯酒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走进了酒店的酒吧,还
走到吧枱前坐了下来。

  「雪儿!」

  王明狂喜的向着垂腰长发的美丽背影跑上去,女孩听到他的叫喊也同时惊讶
的回头,两人都一阵错愕。

  「不是雪儿!」王明不禁有些失望。

  但是他很快便被眼前的美女吸引住了。

  「松岛美雪……」

  他揉了揉半醉的眼睛,不可能吧!全日本最受欢迎的美少女模特儿怎么会在
这里出现?但是眼前的美女,却明明是和自己那裱贴在睡床对面和真人一样大的
海报上的泳装美女一模一样的!

  「你认得我?」美雪有点兴奋。

  她原本打算喝完闷酒后,便会一个人孤身的返日本去的了。只是想不到远在
香港这里,竟然也会遇到自己的拥护者;而且,还是个那么帅的男孩子!

  咦?这男孩……

  王明已经在她旁边坐下了,还很兴奋的说:「你真的是松岛美雪!我就知道
是你!」

  美雪落落大方的点了点头,她早已习惯这种被人仰慕的感觉;只不过这一次
连她自己也生出了这种感觉。

  「我也认得你!你叫王明……」她娇笑的看着受宠若惊不知所措的大男孩。

  慑人的美目里闪动着阵阵崇拜的眼神:「你是加州大学引力球部的明星,今
年我们学校称霸全球大学引力球联赛的美梦,就是毁在你的手里……」

  美雪略一略长长的秀发,妩媚的笑着说:「不过,你倒因此成为了我们学校
里面所有女孩子的偶像。」

  男孩傻里傻气的摸着自己的头顶,茫然的向着美女偶像呆呆的笑着。

     ***    ***    ***    ***

  空洞的密室里,中年警探余过仍然孤独的坐着,看着那只仍然搁在金属盒子
上的破鞋子。但世故的眼神却已经换上了深情的目光,正在很温柔的轻声说道:
「婉儿,我终于做到了。我终于遵照着你的遗愿,让你的丈夫和妹妹冲出了自疚
的囚牢。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也深深的体会到他们之间那份真挚的情意。现
在他们已经被你释放了,可以全心全意的去创建美好的将来。虽然是少了三年,
但是他们拥有的,是永远……」

  「……不像我们,只能活在短暂的过去中。」他忽然记起了,从口袋里掏出
警员证,一边翻看着,还忍不住笑了起来边。那张原来是伪造的警员证,而且手
工十分粗劣,只要稍为留心也会发现它是假的。

  「看来我实的很有骗人的天赋。」男人失笑着,把那伪证掉进了废纸箱,转
头看着那高深莫测的金属盒子,自言自语地说:「想不到这装神弄鬼的仪器真的
可以骗得到人。那男人真有一手!」

  他压根儿就不相信那个上门兜售这玩意的走私商人,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
猥琐男人。但见到这玩意的价钱那么便宜,而且又刚好触发了他利用鬼魂之说来
蒙骗杨子江和雪儿的意念;所以才抱着尽管一试的心理,向那神秘的走私商人买
了下来。

  他曾经好奇的把机器拆开了来研究,发觉里面根本不是什么超科技的机器,
只不过是个廉价的立体投映机,再加上个装着块不知名的人工智能晶片的自动答
话机而已。婉儿的形象也是他亲手输入的。就真的,他刚才也担心机器会临时失
灵,到时真的不知怎么好了!还好这垃圾不但操作得好好的,而且那自动答话机
的人工智能还有超水准的表现,不但对各人的提问都对答如流的,而且还那么流
畅和毫无破绽。

  他松了一口大气,慢慢的重温了一遍和婉儿那一段最快乐的日子。要不是当
年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现在他可能已经娶了离婚的婉儿,还有个两岁多的儿
子了。他也一直很自责,为辜负了婉儿和害死了无辜的小生命而在内疚。因此刚
才当烟雾中的婉儿说没有怪责他的时候,虽然他明知道那是假的,但也有种释然
的感觉。

  「……谢谢你!婉儿。」他顺手拔掉连接着金属盒子的电源线,感叹着站了
起来,缓步的离开了这空洞的、像囚室一样的房间。

  男人推开建筑物的大门,迎接着他的是一大遍温暖和煦的阳光。「怎么今天
外面的空气好像特别清新?」他贪婪的呼吸着那感觉像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空气,
大步的走进喧闹的人潮当中,再也没有回头。

  空洞的密室里,搁在金属盒子上的鞋子,又慢慢的升起了淡淡的紫烟。掉在
盒子旁边的电源接线,原来早已因为太过陈旧而断掉了,根本从来没有插上……

                【完】

***********************************
  召集人:「辛苦Sunray兄了,真是没有想到还能再看到您的未来篇呢。」

  Sunray:「见笑了,这篇约万五字的短文写得很快,由选定题材到完成只用
了三天的时间,但在选择题材时却足足花了几个月时间,开了头的废稿也有三、
四篇。这一方面固然是由于离版主划下来的『死线』日子尚远,另一方面,把
『未来篇』搁得太久了,写起来竟然有点掌握不到科幻故事的感觉……惭愧!」

  黑暗海虎:「别这么说嘛,您的未来篇可是情色文坛中少有的科幻情色精品
啊。」

  Sunray:「把故事写完之后,才发现由于不想把篇幅拉得太长,令情节上有
点跳来跳去的凌乱感觉。虽然也曾想过去改,但总找不到落笔的地方;也就算了。」

  林彤:「不管怎么说,能看到您的复出,比什么都要让人高兴。」

  Sunray:「记得上年的《母女─未来篇》被评为太灰了,不适合在过年时贴。
今年我记住了,写了个大团圆结果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其实谁不想有个美满
的结果……如果可以的话……」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赏面参与,希望香港明年更比今年好,也希望明
年能再看到您。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Lingeries。」
***********************************[/font]

20537 2009-1-29 11:16

未来系列十五——分级(全) 作者:Sunray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三届)第二十二夜 分级——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五篇。)


作者:Sunray

***********************************
  前言:

  先旨声明,这故事纯属恶搞,并不牵涉政治。也没有蓄意影射任何人。因此
如果各位在阅读时,自然而然地联想起某人的话,那是你自己心邪,又或者是你
在潜意识中,对某人有偏见和憎恨而已,与本文作者无关。

  此启
***********************************

             一、道德分级的制度

  「啊!优良级专用的地方就是不一样!」阿北由衷的赞叹着。走在厚厚的高
级地毯的感觉真不是盖的!两旁的墙身上都镶砌了最高级的云石,而且每隔不远
便挂上了些一望便知道十分名贵的挂画和高雅的雕塑。阿北看到沿着墙脚镶嵌着
的隐蔽红色小灯,标示着这个区域是优良级才可以进入的地方。说起来他还是第
一次名正言顺的走进这个区域呢!

  阿北采用完全切合身份的优雅步伐,不徐不疾的走着。沿路上遇到的人并不
多,但全都是笑面迎人的,非常非常的有礼貌;甚至可以说是有礼貌得太过分了
些……

  阿北在校长室的厚重木门前停了下来,先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很恭敬的
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木门「咔嚓」的自动滑开了:「是张正北同学吗?」声音还挺
亲切的。

  在落地的大窗前面那巨大的原木办公桌后面坐着的,当然便是『八号卫星圣
殿中学』的校长,著名的老学究,德高望重的「云地利」神父了。他是地球中古
史的权威,因为他的关系,这学校一直在卫星城市的学校排行榜上名列前矛。

  男孩先躬身向老校长行了个礼,然后才很谦逊的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老人托了托厚厚的眼镜框,上下的打量着这个幸运的学生。他很礼貌的微垂
着头,没有直视尊贵的校长,也没有好奇东张西望,只是很平静的坐着。他的身
形颇高大,但却不算很魁梧;长相不算难看,但却也谈不上英俊。短短的头发梳
理得很整齐,不过和那张硬朗的脸配合起来,却总给人一种不很合衬的感觉。

  「先等一等吧,我们还要等一个人。」校长吩咐着说。这个外表看上去和一
般优良级学生虽然没有什么分别,但凭着多年的教学经验,他总觉得的男孩有些
古怪,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不过看来还蛮正派的。可能只是因为他才刚升上
优良级,仍未习惯吧。

  「扣、扣」又有人在扣门了。

  「进来吧!」自动门跟着校长的语音命令打开,阿北也下意识的转头望过去。

  「……」阿北登时呆了,原来是她!

     ***    ***    ***    ***

  虽然在校长严厉的眼光注视下,阿北仍然忍不住偷眼打量着坐在旁边的女孩。
这也怪不得他,只要是生理上没有缺憾的男人,相信都会像他一样,被这个美得
慑人的少女深深吸引着的。

  女孩倒表现得泰然自若的,对男孩投过来那过份欣赏的目光一点不满的表示
都没有。可能是因为早就习惯了罢?她那「校花」的名头可不是混回来的。

  「你们两个便是今次挑选出来,代表我们『圣殿中学』出席『第十五届泛小
卫星群联盟……道德重整研讨营』的代表……」名字太长了,校长始终老了,记
性差了少许,不得不稍停下来翻看屏幕上的资料。他又轻咳了两下:「依莎贝拉
同学过去一连几届都代表我们学校出席,她的经验很丰富,也不用我多介绍了。
至于张正北同学……」阿北还在忘形的欣赏着校花的美态,根本没留意到校长的
说话。

  「张正北同学……」老校长一连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才把阿北的魂魄唤了回
来。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诚惶诚恐的抬起头来看着校长绷紧了的脸,同时
也瞥到旁边的美少女粉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绯红。

  「唉……」校长轻轻的叹了口气,忙着翻查两人的档案,倒没再留意他们的
反应:「因为我们学校里『道德系数』最高分的男同学上个月因为车祸一直昏迷
不醒,无法出席这次的盛会。根据规定,我们必须用今年内『道德系数』进步得
最多的一位同学代替;也就是你了,张正北同学!」

  校长还未昏花的眼珠子在桌面屏幕的档案上急促地扫瞄着:「让我看看,张
正北,十八岁……」他抬头瞧了瞧眼前的男孩,他似乎要比实际年龄老一些啊。

  「可能是遗传的关系,自小我的长相都比别人成熟一点……」阿北尴尬地摸
着脑袋。

  校长体谅的向他点了点头:「不要紧,内在美比外在美重要得多。」

  阿北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老校长这才醒悟到自己的语病,连忙解释说:「噢,
我不是说你的长相有什么问题……」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旁边的美少女更
忍不住马上「咭」的笑了起来。

  这可愈描愈黑了,老校长也懒得解释下去,干脆诈作听不到的继续念着:「
……三个月前,你才和爷爷从二号卫星移居到这里来。到今日为止,你的道德系
数刚刚超过了九百分,只能算是刚刚踏进优良级的门槛而已;和我们学校那头几
十位同学们平均在九百三十多分以上的水平,仍然有一段距离……」

  他的目光停在屏幕上,忽然顿住了,还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但在这三个
月,你便由刚开始的六百分一直攀升到优良级的九百分,这速度……不可谓不惊
人啊……」他揉了揉眼睛,不能置信的说。

  「这全是因为得到校长和老师们的循循善诱,我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把不少从前的错误都改正了嘛。」阿北忍耐着直竖的毛管,狠狠的拍了记连自己
也觉得肉麻的马屁。

  「唔……很好!」老人看来却很满意这个答案:「好吧!你把这封通知信带
回家去,取得家长的同意后便可以安排出发的了。依莎贝拉同学,虽然你的年级
比张正北同学低一级,但在出席研讨营这回事上,你的经验却要比他多;可以的
话,你便帮帮他吧。在下星期正式出发前,你们不妨多些沟通。」

  「是,校长。」美少女用几乎可以腻死人的甜美声音恭敬的答道。

     ***    ***    ***    ***

  「怎么不说话?要不是你刚才在校长室开过口,我还以为我们的校花是哑的
呢?」阿北打趣地说。从离开校长室到两人在学校的餐厅坐下这许久,依莎贝拉
一直都没有出过声,俏脸躲在那把像瀑布一样又长又直的秀发后面,像隔着面纱
似的注视着这个陌生的男孩。

  「没可能的!」她忽然拨开了长发,毫无预兆的开口说。

  阿北被她吓了一大跳,几乎弹了起来。幸好这儿是优良级学生专用的区域,
没多少人有资格坐过来,要不然可要吓着其他人了。

  「根本没可能在三个月内把道德系数提升三百多点的!」美少女水汪汪的美
丽眼睛里满是疑问和指控:「你一定是作弊!」

  阿北耸着肩,摊开了双手轻笑着回答:「依莎贝拉同学,你听说过有人可以
瞒骗『道德手环』的吗?」他松开衣袖,露出戴在腕上的金属手环。依莎贝拉盯
着那呈现出红色光泽的手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沉默了好半响后,才无奈的摇
了摇头。

  「自从十多年前我们的总统」尘土扬「打着捍卫社会道德的旗号,立法规定
卫星上所有人都要戴上这『道德手环』之后,从来也没听说过有人可以瞒过『道
德手环』的监察的。」

  阿北轻轻的摩擦着腕上的手环:「因为有了这由中央电脑监察的手环,这卫
星城市的犯罪率在一年内便骤减了八成。而且因为采纳了用捐献来换取被扣除的
道德系数的措施,一般人的征税率还因此得以大幅地的降低,生活也大大地改善
了。在这短短十数年间,八号卫星已经成为了整个『泛小卫星群联盟』中最富庶
的卫星城市了。」

  「而道德系数,也慢慢的变成了评审一个人最公正和客观的标准,成为每个
人的成就和前程的最重要的指标了。」阿北有点叹息地说,语气中的世故和无奈
似乎不应该是这个年龄的学生的说话。

  美少女没说话,只是白了他一眼,回了个「这些我比你更清楚」的表情。她
从小已经是优良级的了,早已听厌了这些自吹自擂的「宣传」。

  「你不说便算了!」美少女好没气的嘟长了小嘴:「不过也好,虽然你看起
来老了些,但至少比去年那个『巫道德』有趣一点。」她略了略长长的秀发,转
过头望着窗外面庭园里由人工太阳营造出来的和煦光线。

  阿北看着那完美的侧面轮廓,不期然的吞了口口水。「对了!」好辛苦才和
美女打开了话匣子,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了,马上打蛇随棍上的追问说:「这几
年都是由你和那死鬼『巫道德』代表我们学校,出席那个什么道德重整什么营的,
是吗?」

  美少女「扑嗤」的笑了:「什么『死鬼』啊?你小心被扣分啊!」胸脯上的
优美线条微微的颤动着,虽然在那款式保守老套的校服严密的保护下,仍然掩饰
不了那可观的份量和柔美的线条。

  阿北马上警觉的抬高手,看了看手环上那细小的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的确由
「909」变成「908」了。

  「啊!」他马上夸张的瞪大了眼:「原来你知道扣分的标准?」

  依莎贝拉笑得掩着了小嘴:「那是国家级的最高机密,鬼才会知道,人家只
是猜的!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怎会不被扣分?」

  「哎呀!」阿北夸张地拍了拍额头:「我竟然忘记了!」马上板着面孔,扮
得非常庄严的说:「那么,美丽动人的依莎贝拉同学,你和我们那位伟大的、令
人崇敬的巫道德同学是不是很熟落的呢?」

  美少女被他逗的花枝乱坠的笑得弯了肚子,好一会才喘着气说:「我们不算
很熟啊!」她慢慢的喘定了,又回复了一贯的端庄:「我只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市
议员,还是我们学校的其中一位校监……」

  「难怪!原来是皇亲国戚……」阿北语带讽刺的说。

  「他啊,」依莎贝拉的眼珠灵巧的转了两转,望着天花板回想着说:「他是
个很正经很正经的男孩子,无论任何时间,手里一定会拿着本书……」

  「是个书呆子!」阿北插口说,搁在桌上的手环上显示又被扣了一分。

  依莎贝拉看到他又被扣分,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一向不苟言笑,每句说话
都经过深思孰虑才会开口……」

  「即是慢三拍!」阿北竟然像不知道会被扣分似的,仍在口不择言地插口。

  美少女的表情已开始有点惊讶了:「而且他很害怕和陌生人接触,怕得罪了
人被扣道德分……」她犹疑着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即是畏首畏……」

  「你……」虽然依莎贝拉已经飞快的伸出手去按住了他的嘴巴,但阿北那冲
口而出的说话,却又让他被多扣了一分。

  美少女登时皱眉赌气的说:「你这人怎么会这样口没遮拦的,真不明白你的
分数是怎样挣回来的!」虽然不是她自己被扣分了,但她心里仍然有点赤赤的痛
;到了她们这个级数,要加分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阿北自己却像逆不着紧似的,还趁着依莎贝拉错愕的当儿,抓着了她想抽回
去的小手;还在粉嫩的手背上香了一口,笑嘻嘻的说:「原来你是那么关心我的!」

  「你……」依莎贝拉的小手给男孩下巴上的须根刺的痒痒的,吓得她马上把
小手抽了回去。同时间阿北手环上的分数显示屏一闪,这次竟然足足扣了五分。

  「唉?是对女性不礼貌吧……」阿北喃喃的说。

  「你……真的不紧张的吗?才不到几分钟,便被扣差不多十分了!」依莎贝
拉摇着头不能置信的说。

  阿北面上仍然是那个神秘的微笑:「不要光说我的!让我来看看你的分数。」

  说着伸手便去拉女孩的手腕。依莎贝拉原本应该来得及阻止的,但不知怎的,
她忽然间感到心在狂跳的,脸上也烫热了起来,竟然任由这个今天才认识的男孩
子捏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咦,你只有九百六十二分?那三十多分是怎样扣的?」阿北好奇的问道,
美女校花的小手明显地抖了一抖。阿北见依莎贝拉没有回答,抬起头来才赫然发
现美丽的校花竟然连粉颈都已经红透了,像个番茄似的。

  阿北看见她羞起那样,忍不住又说笑的道:「难不成我们美丽的校花也学人
干了些不道德的事了……」

  「啪」的一响,阿北的脸上马上添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美少女看了看自己刚
刚掴了人家一巴掌的小手,羞恼的嗔道:「你好讨厌啊!」跳起来头也不回的拂
袖而去了。

  阿北抚着还火辣辣的脸腮,啼笑皆非的看着那美丽的背影消失在餐厅的大门
后,面上那诡异的微笑又再次浮现;深邃的眼神慢慢的落在手腕上的道德手环上。

  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突然跳了一下,分数竟然增加了……


             二、美女校花的秘密

  「今天真要谢谢你了!」阿北一边走一边手怀脚乱的把大叠的文件收拾好,
一边向着旁边的美少女道谢说:「依莎贝拉同学,上次的事,我一直想说向你声
对不起!」自从上星期在学校餐厅依莎贝拉拂袖而去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
了。这天要不是一定要亲身到移民局申请,赶及明天发出出境的签证,相信依莎
贝拉也未必肯出来。

  移民局在卫星城市的中心商业区,他们要坐三十分钟轨道列车才可以由市郊
的住宅区来到。办完手续后已经差不多下班了,因此他们急步的走向列车站,想
避开最挤迫的下班繁忙时间。由于实在是太挤迫了,轨道列车在繁忙时间也不得
不取消了优良级的专用车卡。也就是说,他们两个要和其他人一起挤了。

  人工太阳模拟着大自然的黄昏夕照,开始慢慢的暗了下来。听到男孩的道歉
后愕了一愕,美少女垂下了头,轻轻的踢着路边的草地,编成了马尾的长发在昏
黄的阳光中闪闪发亮的:「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何况人家根本没有恼过
你,我只是有点害怕……」

  「害怕?」阿北好奇的问。

  美少女抬起头来,粉脸忽地绯红了。「不要说了!我们不是要赶车的吗?」

  说完便不理阿北,急步的走进了轨道列车站,阿北连忙也跟了上去。

  虽然还未到下班的尖峰时间,但列车站的月台上已经满是一条条等候上车的
人龙了。阿北和依莎贝拉只好也排在其中一条人龙后面。

  「你是不是害怕记起被扣分的事?」阿北俯身靠着依莎贝拉的耳边问道。

  依莎贝拉左右望了一下,才回过头来小声地说:「嗯!上次看到你一下子失
掉了那么多分数,让我记起了那一次在这儿被扣分的事!」说话的时候连声音也
在微微的颤抖,那次的经验一定非常不愉快。

  「……在这儿?」阿北才开口,依莎贝拉已经皱着眉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

  但她愈是这样,阿北便愈是想知道:「其实嘛,扣分又不是什么大事,之后
改正或者做些善事便可以加分的了……」

  美少女马上嘟长了小嘴嗔道:「这谁不知道?但你也应该很清楚我们的法例。
为了确保优良级公民的水准,用钜额捐款来换取分数的上限只是九百分;之后每
一分都是要靠真材实料才挣到的。要再加分可真是难若登天啊……要扣分倒蛮容
易的!」

  她说着还瞟了瞟阿北的手环,还语点嘲讽的说:「上次你被扣掉了差不多十
分,我倒要看看你要做多少义务工作才可以补偿!」

  「是吗?」阿北笑着,向她扬了扬腕上的手环。

  「911!」依莎贝拉瞪大了眼,张开了小嘴个不回来:「还多了几分!你
是怎样做到的?」激动之下她连淑女的矜持都忘了,忘形的抓着阿北的臂膀猛在
摇撼。

  阿北讳莫如深的微笑着:「当然是有秘诀的!这样吧,如果你肯把被扣分的
经过详细的告诉我,我便告诉你增加道德系数的秘诀。」

  「……」美少女登时呆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时列车也到了,两人马上随着人潮挤进车厢里。阿北很绅士的护着依莎贝
拉小心地站到门边的角落,不让她被人挤到。只是后面的挤上来的人实在太多了,
连他自己也被迫压在女孩的背上,还愈贴愈近的。

  阿北勉力的把身体挪后:「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依莎贝拉被这句乎贴
在耳朵上的道歉弄得连后颈都红了,不过她也明白阿北不是故意的。

  列车震动了一下开始启动,挤迫的车厢里充斥着响亮的广播声和人群嘈杂的
闲聊。阿北反而没有再说话,依莎贝拉的头顶刚好就顶到他的下巴上,正好让他
可以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和美女耳鬓廝磨的美妙感觉,和静静地呼吸着那动人的淡
淡体香。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依莎贝拉的甜美声音把阿北从陶醉中惊醒过来:「你说什么?」

  美少女背着男孩,向着车门玻璃小声地说:「是不是只要我把上次被扣分的
经过告诉你,你便告诉我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阿北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从
那微颤的声音,也猜不透她现在一定是涨红了脸,鼓着最大勇气说的。

  他的嘴唇几乎贴上了美少女白嫩的耳珠:「DEAL!不过……一定要现在
就说!」不知怎的,阿北直觉地觉得依莎贝拉被扣分的经过一定会非常刺激。

  「现在?」美少女退缩着。

  「嗯!否则拉倒!」阿北威胁着,心里涌起了要把这稚嫩的美少女好好凌辱
的强烈渴求。

  「……」依莎贝拉闷声不响的,沉默了好一会才答应说:「好吧!但你要答
应我,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

  「一言为定。」阿北趁机在少女粉嫩的面腮上香了一下。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那一天像今天一样,我也在下班的尖峰时间挤上
了轨道列车。」在两人紧紧贴着的亲密接触下,阿北清楚地感到依莎贝拉的娇躯
慢慢的烫起来了。

  「我在列车上遇到了……遇到了……」

  「遇到了什么……」阿北催促着,身体不自觉的慢慢压挤着美少女玲珑的玉
背。

  「哎!你想挤扁人家吗?」依莎贝拉感受到那紧贴上来的火烫,马上颤栗的
娇呼着。

  「后面的人太挤了嘛!」阿北推搪着,说话时的热气直喷在美少女小巧的耳
孔里:「不要再拖延了!记得你答应过要把经过详细地说出的吗?快说!你遇到
了什么?」

  美少女羞得闭上了美目,娇喘着说:「人家遇到了……遇到了……色狼!哎!」

  列车忽地猛烈的震荡了一下,突然刹停了。乘客登时猛地往前挤着,阿北虽
然用力的撑着车门,用身体顶着猛地挤过来的人群,但也不能避免地把依莎贝拉
压的得更紧了。

  列车很快便恢复行走,背后的人群也松开了;但阿北却没有相应的退开,仍
然紧压着对背后的环境一无所知的美少女;而且还在步步进迫的追问着:「怎样
了?你让他摸了吗?」

  「讨厌……」美少女美目閤得紧紧的,像害怕从车窗的倒影中看到自己那完
全绯红了的俏脸似的。鼻息沉重的大口大口娇喘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门边的
把手,整个人软软的靠在车门上,连站稳的气力都没有了。

  「快点说!那色狼摸了你什么地方?」阿北一点都没放松,胀硬的裤裆开始
在女孩挠起的丰臀上研磨着。依莎贝拉愈是不敢反抗,便愈是刺激得他想再逼进
多一步。

  「哎……不要!」依莎贝拉的贝齿咬在充血的嫣红樱唇上,肚皮上忽地一凉
的,束在短裙内的上衣下摆已经被抽出来。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贴上了纤腰上
细嫩的肌肤。

  「哎!」连紧咬着的牙关也困不住那羞人的惊呼……就像那天一样!

  阿北几乎要脱口的赞叹出来,就算抚摸到的全都是那些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的
细小疙瘩,但少女那小腹上那柔滑的肌肤,却还是细嫩得好像刚刚搾出来的新鲜
牛奶一样:难以言喻的软!无法形容的滑!非常非常的温暖;而且还在一抖一抖
地展示出少女的羞赧和惊惧。

  「有没有让他摸到这儿了?」阿北贴着依莎贝拉的粉腮低声的问道,手指撩
拨着那纤薄的胸罩下的花边。

  依莎贝拉挣扎着,喘着气地警告说:「不要……你这样会扣很多分的!」

  这时候她想到的竟然是道德分数!

  「谢谢你你替我操心了。」阿北却像一点都不介意似的,仍在追问着:「快
说!有,还是没有?你再不说的话,我唯有尝试另外的地方了?」说着已经挑开
了胸罩的花边了。依莎贝拉一惊,双手马上松开了握着的车门把手,隔着上衣抓
着阿北的手不让他再动。

  「有!他……有啊……」美少女咬着牙,羞赧地点了点头。她虽然抓住了阿
北的手,但却阻不了他那在丰硕的肉团下面左撩右拨的顽皮手指。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阿北还在耍无赖。

  「我说有啊!」依莎贝拉几乎要哭了,小手用尽力的紧按衣服下面的怪手。

  「那么……这里呢?」趁着女孩全力捍卫着上身的当儿,阿北的另一只手已
经无声无息的钻进了美少女的裙子里头。依莎贝拉惊叫着马上夹紧双腿,把阿北
的手掌紧紧的夹着。

  「哎呀!」顾此失彼之下,阿北声东击西的诡计轻易得逞。按在肚皮上的怪
手乘机突破了女孩的封锁。依莎贝拉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胸罩已经被整个
推起了,右边那柔嫩圆润的丰挺乳房终于失陷。

  那绝无仅有的一次被色狼侵袭的恐怖回忆,马上涌进了脑海;那阵无比的羞
愤与绝望;还有那种完全陌生,却又夹杂着难以形容的刺激快美感觉……就像是
平空劈下的一记旱天雷一样,只一刹那间便冲倒了依莎贝拉坚固的道德堡垒,在
怀春美少女敏感的身体内掀起了一场九级的强烈地震。

  在刹时间,这拥有最优良级道德评评分的美少女的脑里完全空白了,只能在
反抗与哑忍的矛盾当中不知所措地徘徊着。可是邪恶的侵袭者那些排山创海的攻
势,却不会为她稍稍的停顿下来。冰凉的大手瞬即完全攫取了她那颗从来没有让
异性见识过的挺拔美乳,予取予携地肆意品尝着;而且还开始淫亵地抚捏着那颗
发情胀硬的娇嫩蓓蕾。

  乳尖上触电一般的强烈快感叫幼嫩的美少女完全不懂得招架,她浑身都软了,
再没有气力抓紧阿北侵入上衣内的怪手,合紧的双腿也无力地松开了。阿北乘隙
用膝头进占了少女的腿缝,不让她有再次合拢的机会。

  为了避免激发少女的反抗,他没有马上侵袭少女的秘密地带,只是在大腿根
部的嫩肉轻轻的撩拨着。可是对依莎贝拉这样稚嫩的处女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
已经很足够了。还不到半刻钟,阿北便开始感觉到从小内裤边缘中渗透出来的温
暖和潮湿的气息。

  他放胆的慢慢往上移,逐分逐分的攀爬到那纤薄的棉布上,用指头细心的品
尝着那些在纤维表面上涌现的少女体液。湿透了的棉质布料丧失了原来的保护作
用,不但纤毫毕露地呈现出下面那层柔软的茸毛,连那因为动情而微微张开的处
女花苞的形状,也没法再隐藏了。

  「不要……」车窗倒影中的清丽俏脸皱成了一团,香涎失控地从樱唇两边溢
出。依莎贝拉失神地呻吟着:「请你……快停止,那里没有……不要!」小手无
力的按在阿北的手臂上;不是要阻止他,只是要渲泄出心中那炽热的熊火罢了。

  依莎贝拉感到全身上下像是快要爆炸了,两条修长的美腿像狂风中的柳枝般
猛烈地颤抖着。依莎贝拉浑身都在战抖着,两腿中间充斥着一阵强烈的尿意。花
缝上的小肉核在隔着内裤的搓捏下急速的胀大起来,像引爆炸弹的按钮般,瞬即
点燃了埋藏在怀春少女身体里面的情欲之火。

  「荷、荷……」高潮在内裤终于被挑起、花丘终于完全失守的一刹那同时涌
至;美女校花终于崩溃了。灼热的处女花蜜像暴发的洪水似的汹涌的喷出,不但
把刚想入侵的手指完全浸湿了,还形成一条闪耀着淫秽光芒的晶莹小溪,沿着光
滑的美腿汩汩的流下。

  阿北喘了口气,连忙扶着因为乐极失神而几乎跌倒的美少女。他原本只是打
算逗逗这位可爱的小美人罢了;怎想到连自己也几乎失去了理智,而且更是连想
都没想过这个外表文静清纯的校花会是这样敏感的。

  「喂!你在干什么?」正当阿北烦恼着怎样善后时,忽然被人从后一把拉着
手臂。阿北一愕,被抓着的手已经自动的转了两转,反而擒拿着那人的手腕。

  「哎呀!」阿北回头便看到一个满脸正气的陌生男孩,他的手腕被阿北牢牢
的抓着,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哎!你这个色狼还出手打人?」那男孩怒骂着,
他从阿北身后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依莎贝拉,更是张扬的大声喝道。

  他的指控马上惹起了列车内其他乘客的注意,起哄着围上来看热闹。那男孩
见到有人帮忙,更加神气起来。阿北登时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了。

  这男孩的表情虽然很是正气,但却掩饰不了眼里那阵狂喜。阿北一眼便看到
了那个看起来很见义勇为的男孩的道德手环是橙色的,表示他的道德系数界乎八
百至九百分之间,属于高级的分级。

  阿北冷笑着,他已经掌握到这多管闲事的小子的心态了:他是在争取加分!

  到了这个等级,要大幅提升道德系数是很难的;而英雄救美、勇擒色狼自然
是个极难得的大好机会了。

  他先松了男孩的手,然后才好整以暇的松开衣袖,从容的露出了手腕上的道
德手环。那红色的手环才刚露了出来,围观的人都马上倒抽了一口凉气;而那傲
慢的男孩脸上更几乎马上血色尽退,说有多难看便多难看。

  阿北气定神闲的慢慢环顾了所有围观的人一眼,不少人已经无声无息的自动
退开,或者别过面了;剩下来的大都是同情的眼光,不过看着的不是阿北,而是
那个「见义勇为」的多事男孩。

  「……」那男孩的表情好像想哭似的,刚才那阵兴奋早已烟消云散了。

  阿北不理他,先回身看看惊魂甫定的依莎贝拉,温柔地慰问说:「怎么了?
你好点了没有?」

  像只惊弓之鸟的美少女早已趁着刚才人群起哄时,躲在阿北身后把弄乱的衣
服整理好。这时除了面上还有少许绯红之外,已经没什么异样了。她羞恼的瞪了
阿北一眼,轻轻的摇着头说:「我……我没事了。」

  「她是我的女友,刚才有点不舒服罢了!」阿北神气的说,双眼凌厉的瞪着
那正在满头大汗的男孩:「记得你刚才叫我什么吗……你知道诬蔑一个优良级的
公民会被扣取多少道德分数吗?」

  那男孩失声叫道:「是50……」他马上崩溃了,竟然「扑」地当众跪了下
来,向着阿北猛在叩头,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着:「对不起!是我弄错
了……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我罢!」

  依莎贝拉看到他的可怜模样,也不忍心的向着阿北求起情来:「既然他也道
歉了,不如便放过他一次,不要把这事呈报上道德评分局吧!」

  阿北其实只是恼那男孩的动机不良罢了,原本就没有打算追究,况且他也不
想把事情闹大;现在既然美女开到口,也乐得卖个顺水人情,便大方的说:「既
然我的女友不和你计较,今次便放过你吧!下次你要学人家英雄救美博取加分时,
也请你要先看清楚人家的斤两。」还乘机搂了搂依莎贝拉的肩膀。美少女瞪了他
一眼,却没有缩开。

  那男孩大难不死,当然是感激流涕的满口称谢了,马上便消失了在人群里。

  这么一闹,列车也差不多到站了。阿北顽皮的对着美少女直在单眼,但却再
没有胡来了,还很礼貌的把依莎贝拉送到家门前。

  美少女一直面红红的低着头,没有再提起刚才在列车上的事,直到要说再见
了,她才忍不住咬着樱唇问道:「你会守信用的?」

  「什么?」

  依莎贝拉的脸登时涨红了:「你答应过告诉人家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的。」

  「哦!是这件事!改天再说吧……」阿北笑着看着登时花容失色的美少女拍
着心口说:「放心啊!我是很守信用的。只是现在似乎太晚了些……」他抬头望
着快要关灯的人工太阳。

  「真的?」美少女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再次绽出可爱的笑容,还伸出了尾指
:「那打个勾勾!」

  「嗯!打勾勾?现在还流行这玩意的吗?」阿北取笑着说。不过还是笑着伸
出手来,勾住了美少女柔软的手指。

  「……」依莎贝拉刚开始想说出打勾勾的口诀,怎知阿北突然用力的把她一
拉,美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几乎跌倒,整个人倒进阿北的怀里。她才惊魂甫定,
香嫩的樱唇也已经被男人的大嘴封吻住了。依莎贝拉大惊之下马上用力地挣扎,
在强吻的男人背上又捶又打的;直到阿北成功地撬开了她的小嘴,俘虏了她纯洁
的小香舌之后,她才无奈的放弃了抵抗。双手还缓缓的搂着男人厚实的肩膀,无
言的把宝贵的初吻奉献。

  依莎贝拉根本不知道阿北是几时放开她的。她只知道再次回过神来时,阿北
已经松开了她,还用手帕温柔地替她抹干净嘴角上的口涎。最后还在她丰挺的香
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才转过身扬长的离去。

  「这种成年人的承诺方式,比打勾勾好玩多了吧?」阿北潇洒地背着依莎贝
拉轻挥着手道别说:「我的小美人,明天见!」

  依莎贝拉气的直跺着脚,鼓着香腮一直望着这个刚刚敲开了自己的芳心的男
人,直到阿北的背影完全隐没在黑暗之中,才羞赧的抚摸着仍然沾着点男人口涎
的艳红樱唇,一跳一跳着的跑进屋里。


             三、道德重整研讨会

  单从那泊满了上百艘大大小小太空梭的偌大停机坪,也可以估计到这艘著名
的渡假式酒店太空船是怎样庞大的了!阿北和依莎贝拉恭敬地跟在老校长「云地
利」神父的身后,提着利李,在通往接待大堂的自动运输带上滑行着。其他学校
的代表也陆续到达了,正在鱼贯的下船。

  「你们的房间在第三层,和其他学生一起。我的房间在顶层,有事的话可以
用内线电话找我。」老人打了个呵欠:「你们先到房间收拾好,晚餐前会先举行
开幕礼的,记得要穿着整齐,不要丢了我们学校的脸啊……张正北同学,尤其是
你!」

  阿北刚好正心不在焉的在东张西望,登时红了脸。依莎贝拉见到,马上向他
扮了个取笑的鬼脸。

  老神父伸了伸懒腰,连续又打了几个呵欠,揉着老眼说:「噢,坐太空梭真
是蛮累的,我还是趁有点时间,先去午睡一会儿了。依莎贝拉,反正你也很熟悉
登记房间的手续了,就麻烦你们自己安排罢。」说完便撇下了两个学生,自顾自
的跑向电梯那边。

  依莎贝拉挥着手,直到老校长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回头却看到阿北扶着栏
杆,盯着停机坪中央那巨大的银白色太空船,那是总统的座驾。

     ***    ***    ***    ***

  「哗!这里的气氛好吓人啊!」阿北和依莎贝拉在酒店的柜台前排着队,他
环顾着站在周围等候分配房间的学生,小声的嘀咕着说:「你们这些优良级的女
孩真叫人大开眼界……你看,不是猪排便是大恐龙!」看到美少女圆瞪着杏眼,
阿北连忙补充着说:「看来看去,还是你最漂亮!」

  其实他是夸张了点,放眼看去,有几个女学生都蛮算正点的,和依莎贝拉比
较起来也不会逊色多少。

  美少女心里虽然高兴,但脸上还是少不免的红了起来,娇嗔着在阿北的手臂
上拧了一下:「你就收收口吧!其他人会听到的啊!」

  阿北?糇磐吹纳炝松焐嗤罚骸刚饫锏娜巳?际蔷虐傥迨?忠陨系穆穑俊?

  「嗯!连陪同出席的老师、嘉宾、和随团参加的家长们,也全是九百分以上
的优良级的。」依莎贝拉答道。

  「这么说,这艘船不就是全宇宙里最有道德的了吗?」阿北赞叹着。

  「原本是的!」依莎贝拉一本正经地说:「可是因为有你这个大色狼在,平
均道德系数系至少拉低了一百分!」

  「……」要不是周围挤满了人,阿北一定会好好的修理一下这个牙尖嘴利的
小美女的。

     ***    ***    ***    ***

  两人匆忙的安顿好行李后,依莎贝拉便拉着阿北四处参观这艘豪华的酒店太
空船。这研讨营她来过三、四次了,船上很多地方她都很熟悉。最后两人来到太
空船最顶层的观星台,那是阿北嚷着要一定要参观的地方。

  「好漂亮啊!每次看到广阔的宇宙,我便会感觉到人类是那么的渺小。」阿
北兴奋的跑到观星台的正中,陶醉地仰望着透明合金天幕外无边的星空,感慨的
赞叹着。

  依莎贝拉却似乎对那黑沉沉的宇宙没那么感兴趣了,她不耐烦的交叉着手抱
怨说:「喂!看够了没有?你看这儿多闷,连鬼影也没有半个……我们不如争取
时间去逛逛太空船上的免税商场罢!」

  阿北却仍然忘我的喃喃地说:「小时候我的愿望便是要当个太空英雄……」

  他伸手轻轻的抓着依莎贝拉的小手。

  「恶!」美少女笑着甩开了他,还扮了个想呕的怪相,取笑着说:「好伟大
啊!太空大……色狼!」

  阿北像听不到她的揶揄似的,抬着头呆望着遥远的的群星,充满了感慨地说
:「是真的!我记得当我还是很小的时候,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刚刚开始出发,
前往探索银河系以外的世界。从那时起,我便立志长大后一定要做一个纵横星际
的英雄,剷除宇宙里一切的罪恶……」

  他的声音愈说愈小的。依莎贝拉听不清楚,便不自觉的移前了两步;怎知阿
北忽然一个闪身,竟然把她紧紧的抱住。

  「你干什么啊!」依莎贝拉惊叫着,却挣不脱男孩的怀抱。

  「谁叫你取笑我的伟大志愿,我要惩罚你!」伸长了嘴巴慢慢的凑向美少女
的脸。依莎贝拉娇嗔着推拒,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的让阿北吻了。

  「还叫我色狼吗?」阿北松开被吻得半醉了的美女校花。

  依莎贝拉含羞的挣开了他的怀抱:「就算不是大色狼,也至少是大坏蛋!」

  「是吗?」阿北涎着脸又向着美少女慢慢的迫近。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你不是坏蛋,是大英雄!」依莎贝拉娇笑着,柔
顺的倚在阿北的肩膀上。

  「那还差不多……」阿北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依莎贝拉,一会儿在开幕
礼上我可能须要走开一会,如果有人查问,你便说我肚子痛去了厕所。可以吗?」

  「你要到那里去了?」依莎贝拉奇道。

  「不就是肚子痛要去厕所了吗?」阿北捧着肚子,作了个腹痛的表情。

  「古灵精怪的!」美少女笑着嗔道:「要我帮你倒可以,但现在你要先陪我
去逛商场,这儿的货品不但免税,而且有些款式是在卫星上买不到的。」

  「可以陪老婆大人购物,是为夫的荣幸!」阿北欠了欠身,笑着又在吃依莎
贝拉的豆腐。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他,马上挡着小拳头要打他。

  两人笑着绕着偌大的观星台在追追逐逐的,依莎贝拉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
来。「慢着,」她伸手搔着头:「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升空,不已经是二十多年
前的事了吗?」

  阿北面色一变,呆了一呆后才解释说:「……可能我记错了吧。对了,你不
是说要去购物的吗?看中什么让我送给你好了!」依莎贝拉听了,登时什么都记
不起了,喜孜孜的马上拉着阿北走了。

     ***    ***    ***    ***

  开幕礼比想像中更要闷,那些嘉宾说来说去都是什么「世风日下、道德沦亡」
的缠脚布道理。而道德评议局的主席,也就是现任的『泛小卫星群联盟』总统的
「尘土扬」当然又是搬出了那一套「人类根本便有等级之分,说没分级的人只是
在眼瞪瞪的说谎话而已!」的陈腔滥调,又不断的吹嘘他那套本土人和外来人之
分,和争取脱离地球联盟独立的主张。阿北听得频频打着呵欠,他虽然没认真数
过,但至少看到有一半人睡着了。

  想不到全场最有趣的,也赢得了最多掌声的,竟然是阿北他们的校长那有关
上两个世纪的喜剧电影对道德发展的研究报告。

  典礼上,阿北真的离开了大概十分钟;但在其他人留意到之前,他已经笑嘻
嘻的回来了。

  接着的两天都是由早到晚的分组专题讨论,还要是男女分开的;阿北和依莎
贝拉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那些所谓优良级的学生全都是古里古怪的,开口闭口
都是大条大条的道理,几乎把阿北闷出个鸟来。还好晚饭后是自由时间,阿北和
依莎贝拉当然不会参加那些沉闷的交谊舞会,他们躲在寂静无人的观星台那里,
在美丽的星空下倾诉着绵绵的情话。

  依莎贝拉还兴奋的告诉阿北说,由于她的表现优异,因此和几个女孩一起编
排到特别的组别里,连总统和一众高官、还有其他参加研讨营?墓蟊雒且捕啻稳?

  观看她们的讨论;她们还幸运地被挑选了在研讨营闭幕当晚和贵宾们一起用
餐呢。

  据说那一晚出席的贵宾,除了道德评议局的高官之外,总统「尘土扬」、副
总统「雷原傅」和那个复姓「燉菜」,名叫什么「美作」的道德评分局的总议长。

  那个正被「尘土扬」力邀加盟『泛小卫星群联盟』的第十三号卫星的总统选
举候选人「菲朱」上校也会一同出席。

  阿北静静的听着依莎贝拉的说话,面上竟然流露出既担忧又兴奋的怪异表情。

     ***    ***    ***    ***

  终于到了整个研讨营的最后一天了!

  在比开幕礼更加沉闷十倍的闭幕演讲完成了之后,所有打完瞌睡的人,都忙
着揉醒惺忪的睡眼和擦干净流满了嘴角的口涎,同时也要赶着跑回房间去换上最
光鲜整齐的礼服,准备参加隆重的闭幕晚宴。

  阿北也没有例外,他刚换上礼服结好领带,便收到了依莎贝拉打来的内线电
话,叫他马上到她的房间去。原来大会派人送了套晚礼服来,给她出席贵宾晚宴
时穿着。依莎贝拉高兴得不得了,所以马上请阿北过来看她试穿。

  哗!好漂亮!单是盒子上那著名设计师的签名,已经显示出这晚装是如何价
值不菲的了。才打开盒子,阿北他们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的,几乎连眼珠子也要
跌出来了。整套晚礼服都是用闪着金丝的名贵雪纺织成的,华丽中流露着感性的
纯洁,和依莎贝拉那股天生的飘逸可谓配合得天衣无缝。

  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死穴,就算是道德系数最顶尖的也不能例外,依莎贝拉
马上雀跃的抓起晚装冲进浴室里试穿。阿北笑着在外面等着,心中却充满了疑窦
:「女学生的晚装需要这么名贵吗?」他留意到礼服的盒子上面有个「十五」的
编号,看来今晚获邀出席的女学生全部都有一套这么名贵的裙子。

  「漂亮吗?」依莎贝拉的笑声从浴室里飘了出来。阿北抬头一看,刚才好辛
苦才塞点眼眶里没掉出来的眼珠,今次又要接受另一次更严峻的考验了。他张大
了口,看得完全呆了!

  那晚装真的漂亮极了,尤其是当它是穿在一个像依莎贝拉这样出众的美女身
上时,就更加美丽得可以让任何人都忘掉了一切;包括了所有的道德标准!因为
实在是太……太诱惑了。

  裙子的后面倒还可以,除了粉背上开了个露出少许臀沟的大洞之外,和一般
的长裙分别还不算太大……但前面却可真过份了!趟开的领口由粉颈一直开到小
腹上,仅靠着胸前一个纯金的小扣子系着,把里面那丰挺的美乳和深邃的乳沟完
完全全的展示出来。下身更不得了,裙摆的后面长长到一直垂到地上,但前面却
短到膝盖上差不多有二十公分,只能仅仅遮掩着内裤,把依莎贝拉那双傲人美腿
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怎么了?不漂亮吗?」依莎贝拉撒娇着说,自己却早在阿北那色授魂与的
注射中羞得满面通红了。两只小手正矛盾地,不知遮着胸脯还是按着裙子才好。

  「……」阿北的口水终于滴了下来。

  美少女大嗔道:「大坏蛋,你好色啊!」

  阿北擦着鼻血,忧心忡忡的说:「太暴露了!你还是不要穿这裙子好了!不
……干脆不要出席那什么贵宾宴好了。」他站起来拉着依莎贝拉的小手:「我很
担心啊。」

  「不过是吃顿饭罢了……」依莎贝拉扁着小嘴说:「总统和所有嘉宾都是很
有道德的人啊!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你知道的……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的嘛。」
她捧着阿北的下巴,踮高脚亲了亲他的嘴唇。

  然后才咬了咬下唇,用蚊蚋般细小的声音说:「我会很小心的,而且答应你,
把晚宴的整个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了……今天晚上你到我的房间里来吧……」
说着整张脸都羞得通红了,撇下了欣喜得呆若木鸡的阿北,跑进了浴室里。[/font]

20537 2009-1-29 11:18

未来系列十五——分级(全) 作者:Sunray

[font=宋体]             四、淫乱的黑金晚宴

  闭幕晚宴的菜式丰富极了,可是阿北却食不下咽的,只是偶尔装模作样的呷
口红酒,几乎没有动过筷子。他全神贯注的从藏在耳朵里的耳机里,偷听着他刚
才黏在依莎贝拉的项炼吊饰后面的微型窃听器传来的说话。

  这是宇宙巡警刚发明的最先进的偷听器,懂得自动过滤背景的杂音,还会根
据接收到的声音分开来个别存档,绝对不会因为有人同时开声而漏掉重要的对话,
同时也防止了人们用嘈吵的音乐来干扰。

  凭着他在开幕礼当晚潜入各秘密地点安装的窃听器,这两天阿北已经差不多
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指控『泛小卫星群联盟』的总统尘土扬和他的党羽贪污舞弊
的罪行了。他们不但趁这个一年一度的研讨会,审批由各地传上来有关出卖九百
分之上的道德系数的勾当,而且还收取黑金捐款,还有是资助其他卫星城市策动
政变,趁着动乱时买卖军火图利。

  宇宙巡警花了足足两年时间,才掌握到足够的线索,确定这些犯罪勾当的幕
后操控者竟然牵涉到『泛小卫星群联盟』的领导阶层。而且由于道德系数的限制,
他们根本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混进集团去查案。这一次要不是阿北,也不可能混得
进来。

  贵宾厅内,『泛小卫星群联盟』的副总统雷原傅,正在拉拢第十三号卫星的
总统候选人「菲朱上教」加入『泛小卫星群联盟』;还竟然教唆他发动军事政变,
推翻亲地球的现任总统。那卑鄙的政客明显地有些意动,因为雷原傅的诱饵实在
太吸引了;他不但承诺以后每年都向第十三号卫星提供钜额的无偿贷款,其中至
少有一半还会直接的拨进菲朱上教的秘密私人户口里。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钱,菲朱也会考虑答应的……单是雷原傅肯替他弄来那个
他在研讨会上看中的美少女便够了。虽然这个肥得像只猪的政客本来已经是个色
中饿鬼,平日靠着金钱地位,已经糟蹋了不知多少绝色的美女,等闲的女人他根
本便看不入眼。

  可是这一次那美女实在是太动人了!天使般的面孔再配上魔鬼般的身材,而
且道德系数还是超高的,样子又清纯,百分百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虽然另外
那十几个少女的质素也都是第一流的,但他今晚却上定了那个最美丽的少女。

  他们说的当然是依莎贝拉了!

  阿北愈听便愈是焦急。宇宙巡警今次锁定的幕后黑手原本是『泛小卫星群联
盟』的总统尘土扬,但他不知是不是收到了风声,自从闭幕礼的演讲后便消声匿
迹,再也没有露过面了。如果他们现在便发难,不能当场人赃并获的话,这可恶
的伪居子一定可以找到借口脱罪的。

  可是贵宾厅内的情况却可不容许他再等下去了。凭着窃听器中依莎贝拉那愈
来愈含糊的对话,阿北肯定她已经着了道儿。她的食物和饮品一定被人下了葯。

  那班混蛋政客的对话也进一步证实了阿北的想法,因为他们愈来愈肆无忌惮
了,再也毋须刻意去压低声音来掩饰那些见不的光的台底交易,政治献金和其他
贿赂的恶行。而他们的话题也慢慢的转到了席上的美少女身上了,还愈说愈露骨
的。如果在平时,那班矜持害羞的女孩应该早已吓得太叫救命了。那现在阿北却
听不到她们的求救声,只是听到些模模糊糊的动情娇喘。

  阿北还听到依莎贝拉微弱但淒厉的挣扎,那死肥猪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阿北焦躁的再看了看腕表;等不下去了!由于一心打算把尘土扬一伙人一网
打尽,为免打草惊蛇,宇宙巡警一直只是远远的躲在太空船的警戒范围以外潜伏
着。现在就算马上赶来,也至少需要十多分钟,到时依莎贝拉不已经被溶掉了才
怪!

  阿北透了口大气,无奈的按下腕表的按钮,发出了马上行动的讯号。同时跳
起来,静静的绕过闹哄哄的大宴会厅,向着通往位于最顶层的贵宾厅的电梯那边
走过去。

  两个巨灵神似的特工凶巴巴的守在电梯外面,阻止外人骚扰最上层的贵宾。

  阿北知道躲不了,只得扮傻故意装作迷路的走过去,暗中却射出暗藏在腕表
里的麻醉小针。那两个大汉没有防备,登时无声无息的便中了招。阿北马上跑上
去把两个被迷魂了的大汉扶住。

  怎知就在这时,电梯门却突然打开了。阿北猝不及防,又腾不出手来,正要
叫糟之际;从电梯里面正在飞扑出来的壮汉,却忽然闷哼一声的整个人倒飞着跌
回电梯内,连刚拔出来的镭射枪都掉在地上了。

  阿北回头一看,竟然是老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站在丈外,痴痴的看
着自己的拳头还在发呆。阿北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连忙把两个被麻醉昏厥了的特
工推进电梯里,同时把仍在不知磨蹭着什么,猛在自言自语的老神父也一并扯进
电梯里去。

  直到电梯门关上了,阿北才松了口气。年老的校长瞪着他,不待他开口已经
抢着说:「哼,我没有猜错!你真的不是个普通的学生!」

  阿北登时吓了一跳,连忙解释着说:「对不起啊,云地行神父。我一直都骗
着你。其实我是宇宙巡警的卧底,奉命混入你的学校查案的……」

  「哦!像『逃学威龙』一样?」老人单了单眼,笑着说。

  (注:「逃学威龙」是二十世纪香港喜剧红星周星星的成名作,讲述一个警
察为了查案,扮成中学生潜入一所学校读书的事。故事的结局是他既侦破了案件,
同时也泡到了学校里面最美丽的女老师。)

  「对了!对了!就是那样了!」因为校长在开幕演说时提过这出戏,所以阿
北还记得很清楚:「现在我便是要赶到贵宾厅那里,拯救依莎贝拉和其他同学,
她们被坏人胁持了……对了,刚才你是怎样打昏电梯里的坏人的?」

  老校长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面上仍然很疑惑似的:「我刚刚研究完周星星
的另外一出关于『功夫』的电影,电影里他从一本从小便爱看的漫画里,领悟出
一套绝世的武功;因此我便也试了一试……」他笑着露出已经不甚整齐的牙齿:
「我见到你有危险,情急之下,顺手便把刚从书里悟出来的拳法使出来了。怎知
才一抬手,那人便应声倒下了。」

  阿北才不信那么神奇,说不定是那家伙倒楣,刚巧滑了一脚罢了。他摇着头
说:「那么厉害?你从那本书领悟到的?」

  老校长却一本正经地答道:「当然是那本我最熟悉的书了……圣经。」

  「圣经……」阿北几乎「砰」一声的跌倒。

  「刚才那拳叫『不可妄称上帝的名』。是『十诫拳』的第三式。」老人理所
当然的说。

     ***    ***    ***    ***

  「看到吗?总共有四个……」阿北带着兴奋得像小孩子似的年老神父,躲在
墙边的角落上,探头出去窥看着守在贵宾厅门外的四个大汉,心中盘算着怎样把
他们引开来逐个击破。

  怎知老神父却想都不想,竟然就这样便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其中两个守卫
马上警觉的走上前来,手都按在腰间的镭射枪柄上了。另外那两个紧守着岗位,
但也都明显地提高了警觉。

  阿北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捏着汗的准备随时冲出去接应。

  「晚安,愿上帝保佑你!」老神父划了个十字,口中念着:「不可偷盗、不
可贪婪。」双手凌空的向着两个守卫拂了两下。他们登时吃了一惊,马上机警的
想拔出手枪;不过到他们稍定下神之后,才发觉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两人松
了口气相视起一笑,好没气的望向又在发呆的老人。

  但就在他们正想走过去赶他走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两下「隆、隆」的重物
坠地声。他们下意识的回身望去,赫然看到自己的两个搭挡已经倒在地上了。

  「哎呀!这次看清楚了吧!『十诫拳』是真的啊!」老人兴奋的欢呼起来。

  两个守卫大惊想再回头时,忽然感到颈上一麻的,已经中了阿北发射的麻醉
针。

  「你看到了吗?」老人又喊又叫的拉着抢上来的阿北嚷着:「我没有骗你吧,
圣经原来真的是一本高深莫测的武功秘笈啊!」阿北无言的苦笑起来,虽然是匪
夷所思,但他却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阿北拉着老人冲到贵宾厅的大门前,耳机里的美少女已经开始意乱情迷的连
连在娇喘了。他还隐约的听到另外一些少女痛苦的惨叫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
些混蛋显然已经开始在蹂躏那些女学生了。虽然还不清楚依莎贝拉是否已经惨遭
强暴?但再不冲进去的话便一定来不及了。

  他把一柄手枪交了给老人,要他帮忙稳住场面,自己则喊着「一、二……三!」
的一脚撑开了厚厚的木门,身体一滚的便已经闪了进去。

  「不要动!宇宙巡警!」他从地上弹起来大声喝道。

  房间里的人刹时间都吓呆了,阿北眼尖,一个手刀便劈在唯一还守在房里的
守卫颈上,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便颓然的倒下了。当然,要不是他双手忙着抽
回褪下了的裤子的话,阿北可能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阿北飞快的环顾了整个房间一眼,那七八个中年大叔全部都衣衫不整的,而
那十多个女学生已经没有几个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了。有两、三个还全身赤裸
的倒卧在餐桌中央,两腿中间都糊满了又红又白的秽液。

  他也终于看到了那菲朱上校!他的裤子早已脱下了,正挺着光光的屁股,压
在一个两腿软软地垂在桌边的少女身上。阿北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依莎贝拉的晚礼
服,虽然现在那昂贵的裙子已经变成了几块抹台布!

  阿北气疯了,扑的跳起来滑过长长的餐桌,一脚便把那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
么事的死肥猪踢得吐着血的飞撞到墙上。阿北才没兴趣理他的死活,马上低头去
查看依莎贝拉的情况。

  只见她晶莹的胸脯和幼嫩的大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瘀红指痕和湿湿的齿印,
雪白的大腿内侧上还糊满了一滩一滩的混白色阳精。还好娇小的花丘上虽然是已
脏脏的,湿得一塌糊涂了;但却还是合得紧紧一线的,也没有什么血迹……看来
那死胖子还没来得及出刀宰了她的猪猪吧?

  但他才刚舒了口气,腰间却已经被一样冰冷的硬物抵住了。阿北回头一看,
原来是副总统雷原傅。他虽然也没有穿上裤子,但手里却牢牢的握着柄镭射枪。

  「校长呢?」阿北认出姓雷手上的枪,正是他交给老神父那一柄,马上焦急
的望向门口。只见到那老家伙竟然双手掩着眼睛,念念有辞的在……祈祷!嘴里
还喃喃的念着什么:「罪过啊!毋行邪淫啊……求上主原谅我……」

  唉呀!所托非人呀!

     ***    ***    ***    ***

  阿北无奈的抛下了手中的镭射枪,举高双手退到了墙角,接着老校长也被他
们赶了过来。这老顽固仍然不肯张开眼,还在念念有辞的说什么非礼勿视、在求
上帝饶恕。阿北看到他便火了,狠不得打他两拳来泄忿。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
这个纯情的老处男在看到女人的裸体后,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是字宙巡警?」副总统已经拉好了裤子,正在挥舞着手里的镭射枪,指
吓着阿北和老人。

  阿北硬着头皮,鼓起勇气威胁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
这艘船。你们是逃不了的,还是快点束手就擒吧!」有几个胆小的中年大叔,马
上被他的恐吓说话吓得一交坐倒了。

  只见那姓雷的也喘着气的抹着满头的大汗,怨怼的咬牙切齿地说:「……那
么说,尘土扬今早接到的线报是真的了……那混蛋,他不但没有警告我们半句,
还静悄悄的一走了之。这不是摆明了要我当替死鬼吗?」

  「你知道就好了!」阿北乘机在搧风点火:「雷『怨妇』(雷原傅的混号),
你一直对尘土扬他北心耿耿,他对在这紧要的时候抛下你不顾。难道你还打算替
他扛了这只黑锅吗?他不仁,你不义!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转做污点证人,帮我
们在星际法庭上指证尘土扬的恶行吧!」

  「但……」雷原傅的手在抖着。他当了尘土扬的副手有二十年了,对这表面
正直不轲,内里却卑鄙无耻的人实在太熟悉了。他今次既然早有准备,可不是那
么容易便会被扳到的!而且拍卖道德系数、接受政治献金和唆使邻国政变等等勾
当,他都没有直接出面,就算事情真的闹开了,也不一定可以指证到他的……

  就在他心理交战的当儿,忽然「嗤」的一声,雷原傅惨叫一声,竟然发现自
己的胸前爆开了一个血洞。他不置信的转身望过去,开枪的竟是那刚爬起来的死
肥猪:十三号卫星的候任总统菲朱上校!

  「你和尘土扬那仆街的糊涂帐我不理,但休想连我也出卖了?」那死肥猪擦
着嘴角的血水,狰狞的面孔活脱脱的像个由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只见他状似疯
癫的狂怒着吼叫:「你还可以奢望有回头路走,但如果我输了这一铺的话,可却
连命也要赔出去了。」

  他的枪口迅速的指向阿北,嘿嘿地奸笑着:「只要你和这宇宙巡警都死了,
在死无对证之下,我自然可以申请外交豁免权,把一切都推得一干二净。」

  「你……」雷原傅咯着血的跌倒在餐桌旁边,用忿忿不平的恶毒眼神瞪着菲
朱,好一会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的结束了丑恶的一生。

  「到你了!你这可恶的小子!」肥猪揉着那肿起了一大块的面腮,阿北那一
脚几乎踢扁了他的肥脸。

  「校长!」阿北低声向仍在虔诚到祈着祷的老神父低声说:「正前方!十诫
第六条:不可杀人!」

  菲朱见他死到临头还在语无伦次,正忍不住想大笑。怎知那个看起来老得像
随时都会死掉的瘦小神父随手翻了一翻,一股无形的巨力竟然排山倒海的当胸轰
过来。他连惨叫也没不及,马上便像只断线风筝似的凌空翻了几个跟斗,「砰」
的直飞出房门外,猛的撞到走廊的墙壁上,再重重的反弹到地板上。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嘈吵的叱喝声,支援的宇宙巡警终于赶到了。


             五、道德系数的秘密

  到阿北终于安顿好一切,向上头提交了初步报告及安抚完酒店太空船的负责
人之后,已经差不多午夜了。他们虽然心中不忿,但终于还是让那狡猾的「尘土
扬」逃脱了。他已经抢先一步在电视广播上公开了有人拍卖道德分数的恶行,当
然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已经死无对证的副总统雷原傅身上了。

  而且他在记招会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凶徒也被当场格杀了,据说的是
雷原傅的党羽。上两次尘土扬是被枪击的,在肚皮上留下了两条平行的疤痕;这
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锋划破了尘土扬的衣服,在他左边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
垂直的伤口。新闻报导员打趣的说,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话,应该可以在肚皮
上玩「打井」了。

  可是群众却是盲目的,尘土扬这套为人民挡子弹、挨刀斩的歪论又一次博到
了支持者的同情,看来他又可以再次逍遥法外了。

  阿北没有随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离开,他决定了先留下来。反正除了涉
案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还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他还担心依莎贝拉……

  刚才在宇宙巡警冲进房间里之前,阿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
着依莎贝拉赤裸的娇躯,他还特别拜托老神父替他照顾着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

  他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去碰依莎贝拉啊,而且她还不知吃过什么葯,一旦真的
发作起来缠人的话,相信没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了。

  开门的是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满面通红的全是汗水,而且还喘着气,似
乎仍然很亢奋。但他一见到阿北,竟然显得有点尴尬似的:「对不起,我一时冲
动,忍不住手……」

  「……」阿北连眼都直了!

  难道今次也所托非人了?

  老神父见到他瞠目结舌、凶巴巴的样子,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似的:「真的
对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间祈祷忏悔了……愿主宽恕我这个罪人吧!」双手猛
划着十字架,一溜烟似的跑了。

  阿北心惊胆颤的推开门,见到依莎贝拉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正在用毛巾抹着
湿漉漉的秀发。她看到是阿北,马上羞红了脸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骗得人
家好苦啊!」

  阿北见她像还是好端端的,连忙焦急的追问:「你……你没什么事吧?」

  依莎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刚才那老家伙欺负我…
…」

  「什么?」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这次亏大本了!「那死老鬼对
你怎样了?」

  依莎贝拉眼泪鼻涕大赠送地哭诉着:「我已经用尽气力挣扎的了,但是却一
点用都没有。那坏人用力的按着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
胸脯,还用那恐怖的东西在人家下面磨来磨去的,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没有……」阿北心胆俱裂,捏着冷汗问道。

  美少女却一面无知的反问说:「有没有什么啊?」

  阿北的心几乎从在口里跳出来了,猛在点着头追问说:「我是说他有没有干
进去了?你有没有吃亏给那为老不尊的伪君子、死神棍、云地利了?」

  美少女马上绯红了脸:「没有啊!他还未开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射了……咦?
你在说谁?」

  依莎贝拉狐疑的瞧着阿北说:「我在说那个什么菲猪上校啊!关校长什么事
了?」

  「什么?校长没有欺负你吗?」阿北搔着头奇道:「那他刚才为什么猛向我
道歉,又说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着小嘴,笑着指向阿北的背后。

  阿北回身望过去,只见房间的金属墙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
掉下来的碎木和墙纸的碎屑:「发生什么事了?有人在拆楼吗?」

  「刚才校长硬是要向我解释他的『十诫拳』,还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练出来
给我看。到打完了才发现把墙壁都打破了,所以感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贝拉
笑着解释。

  「吁!」阿北登时松了口气:「那老而不!还像个小孩似的,真是给他吓死
了!」

  「不要这样说他嘛!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贝拉笑着说:
「所以才刚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愿时,我马上一口应承了!」

  才刚放下来的大石又「扑」的一声飞起来再压在阿北的心头上了:「什么心
愿啊?」

  依莎贝拉已经羞得垂下了头,根本便看不到阿北那张面如土色的脸:「他说
这一生人最失败的事,便是没有认真地见识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刚才救人时才会
差点坏了事。因此他要求我……」

  「要求你怎样……」阿北的心又在「突、突」的乱跳了。

  美少女的下巴快要碰到脖子了:「他要求我脱去所有衣服,让他仔细的看清
楚……」

  阿北几乎气昏了:「那你怎样了?」

  「我当然答应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依莎贝拉理所当然的答道:「于
是我便把所有衣服脱去了,躺在床上任他看了。」阿北好辛苦才忍着没把血吐出
来。

  「……」

  「……」

  「……」

  「跟着呢?」阿北终于忍不住追问着。

  依莎贝拉却垂着头,玩弄着纤纤的手指。

  「跟着怎样了?」

  美少女终于抬起了头,忿忿不平的嗔着说:「他说:『哦!原来和修女们都
是一样的!』,跟着便叫我把衣服穿回去了。」

  「……」阿北又哑了。

  「接下来……」依莎贝拉呶了呶小嘴。

  「还有?」阿北要心脏病发了。

  依莎贝拉嗔着捶了他一拳:「接着你这大坏蛋便来到了!还有些什么啊?」

  阿北啼笑皆非的,想不到在这几分钟比起刚才那出生入死的战斗还要刺激。

  他揩着满额的冷汗,用力的搂着劫后重生的美少女,兴奋的说:「你知道嘛?
刚才真是担心死我了。为了救你,我连命也不要了……」

  依莎贝拉柔顺的枕在他的肩膀上说:「校长都告诉我了。」她挣开了阿北的
怀抱,嘟长了美丽了小嘴撒着娇说:「你是个大骗子,还骗人家说只有十八岁。
快招供,你究竟有多大了?」

  「……二十九!」

  「这么老?」美少女张大了小嘴:「那不是比我老了足足十……二年吗?那
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一声叔叔才对?」

  「……什么啊?我已经是全队宇宙刑警中最年轻的了!」阿北的脸涨红了:
「而且还是最帅的一个!」他补充着说。

  「但我们的年纪相差了那么多……」依莎贝拉瞧着阿北慢慢沉下去的脸,忽
然嫣然一笑的扑进他的怀里去:「不过……我喜欢!」

  阿北喜出望外的,马上拥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同时更不客气的封吻着那张
甜死人的小嘴。

  依莎贝拉气喘喘的挣脱了阿北的热吻,匍匐着退到床头的角落上,缓缓的说
道:「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我们没有缘份……第一个触摸到我的身体的男人不是
你,(对的,是那个非礼她的列车痴汉。)第一个脱光我的衣服的男人又不是你
;(该算是那死肥猪了吧!)甚至第一个让我自愿脱光衣服的男人,也不是你…
…(竟然是老校长!)」她愈说阿北便愈感到沮丧。

  「所以,为了补偿你的损失,」依莎贝拉慢慢的解开系着睡袍的腰带,羞红
着脸说:「我决定把我人生里最宝贵的第一次送给你……」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小
到几乎听不到了。

  阿北也听不到,但那不重要了。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像舞台上的
布幕一样慢慢地趟开的睡袍上,逐少逐少的暴露出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处女身
体。直到整件睡袍完全离开了那曼妙的女体,无声无息的掉到地毯上时,阿北还
是呆若木鸡的完全不懂得反应。

  「你……」依莎贝拉急喘地的呼吸着,高挺的肉峰一下一下的抖动,两腿中
间的乌亮柔毛上也已经泛起了微弱的反光。

  「……」阿北狂咽着口水,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终于竟然是依莎贝拉忍不住了,她「嘤」一声的扑进阿北怀里,主动而狂野
地在阿北的脸上吻着。阿北方才如梦初醒的,手忙脚乱地松开身上的衣服。转眼
间两人都变成了阿当和夏娃了。

  既然是应得的补偿,阿北可不客气了。他贪婪的吻遍了美少女身上每一寸的
肌肤,连最羞人的花阜和后面的小菊花也没有放过,这次他可肯定自己是第一个
幸运儿了。美少女给他吻得要生要死的,白晰的胴体完全染成了粉红色,昏死了
好几遍。

  但她也不是完全被动的,竟然发狠嚷着要学人家品箫,伏在阿北的身上要吃
他的小弟弟。阿北其实有点担心的;依莎贝拉对这玩意应该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吧?

  弄不好让她咬一口的话,那就大件事了。幸好依莎贝拉人小嘴细,根本便不
能吃得下阿北那胀硬的巨龙,只能浅尝即止的含着巨大的蘑菇头慢慢的舔着。

  不过有那样的绝色美女为自己作口舌服务,阿北也爽死了;因此他支持不到
几分钟便忍不住爆炸了,还把依莎贝拉的粉面喷得满是热精,让她在还未处女破
身之前,便已经尝试到第一次被「颜射」的滋味。

  擦枪走火了,阿北当然马上歉疚地用床单替依莎贝拉抹去面上的精液,同时
又温柔的安抚着被那震撼的大爆炸场面吓呆了的小美女。依莎贝拉饮泣地擂着小
粉拳在他的胸口上捶着,猛在骂他:「你坏死了……弄的人家满面都是那些脏东
西。」

  阿北哄笑着把她按在床上呵她的痒,灵巧的舌头专挑她的耳孔、粉颈、腋窝
等最敏感的地方来舔,把稚嫩的小美女弄得娇喘连连的,完全忘记了抗议。雪白
的娇躯很快便再次热起来了,胸前那粉红色的两点也慢慢的胀大起来,硬硬的顶
在阿北的胸肌上,逗得阿北那才刚走火的小弟弟马上又顽皮起来了。

  他看到依莎贝拉胸前那双丰满的半球,忍不住跳了起来,把那恢复了生气的
火棒夹在那两团温暖软润的美肉中间,埋在深邃的肉缝里前后的抽动,享受着第
一次和这样美丽的女孩乳交的难得经验。

  依莎贝拉虽然不很清楚阿北在干什么,但看到那红彤彤的巨大龙头在自己的
乳间出没,也是个很刺激的画面,于是也不自觉的慢慢呻吟起来。她不叫还好,
一开口阿北便又忍不住了,阳具又再不受控的乱跳起来。还来不及移开,火烫的
阳精便已经破关而出了,还再一次的喷洒在美少女粉嫩的脸蛋上。

  这次依莎贝拉再也忍不住了,惊叫着跳起来冲进了浴室。阿北也累得翻倒睡
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他虽然年青力壮,但在短短十数分钟内发射了两
次,歇一歇也是正常的。

  好一会依莎贝拉才洗干净,从浴室里走出来:「你这大坏蛋,要射了也不招
呼一声,弄得人脏兮兮的……」她嘴里嗔着,手却掀开了薄被,睡到阿北的旁边。

  阿北苦笑着,还在喘着气,今晚实在是太累了!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擒凶大
战,然后是几个钟头的烦琐报告、现在还竟然接连的出师未捷,连依莎贝拉的处
女猪也没碰过便已经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实在不服气。

  依莎贝拉看着他胯间那糊满了混白浆液的软软小虫,不禁皱起了眉头、拎着
鼻子嗔道:「又脏又臭的!快去洗干净,否则休想再碰我!」说着还拉紧了身上
的薄被。

  阿北好没气的白了她一眼,只好无奈的撑起身来,跑进浴室里。

  「喂!你记得答应过我如何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吗?」依莎贝拉挨在床上,
小脑袋不知怎的,忽然记起了阿北的承诺。

  「噢!对啊!我还欠你一个秘密。」阿北的叫嚷和淋浴的水声一同从浴室里
传了出来:「其实那是我从一个绰号『猥琐男人』的走私贩子那里收买回来的。
要不是有了这个秘诀,我也不可能混进来卧底啊!」

  「……原来道德手环根本没有什么神秘的功能,它只不过是一件收集我们自
己的脑电波,再统一传送到中央电脑的工具罢了;本身并没有评定对错的能力。
办别事非对错的关键,仍然掌握在我们自己的脑袋里。」

  「那即是怎样了?」依莎贝拉追问着,似乎太抽象了。

  「那即是说:如果你干了一件自己也认为是错的事,道德手环便会根据你发
出来的脑电波,扣去你的道德分;相反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道德手环便会按照你
的想法加分。」

  「但由于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在同一套传统的道德价值观下长大的,因此在
潜意识里,其实我们才是裁决自己所作所为的最公正的法官,因为你不可能对自
己说谎!」阿北补充着说:「当然,这套理论对疯子和伪君子是不适用的。」

  依莎贝拉马上发出了嘘声:「就算知道也做不到,那算什么秘技了!」

  「要彻底成为伪君子当然不容易,至少我便做不到了……但幸好尘土扬那班
人在设定道德系数的评分标准时,留下了一个用来满足他那自大狂私欲的漏洞。
只要说句『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手环的道德系数便会上升一分
……」

  依莎贝拉在床上听得皱着眉说:「不是吧!那么变态?」便向着自己腕上的
手环小声的说着:「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是眼花,手环上的分数真的升高了一分!竟然这么好玩,依莎贝拉忍不住
一连试了十几次,看着分数一分一分的跳升着,她兴奋的嚷着:「真的行啊!」

  咦?浴室里静悄悄的,没有水声,也没有人声。

  阿北呢?

  依莎贝拉狐疑的走下床,抱着床单慢慢的走进浴室里。只见阿北围着浴巾坐
在浴厕上,发着呼呼的鼾声,已经睡着了。


               六、尾声

  阿北打着呵欠张开了眼,才猛然记起自己好像在淋浴后上厕所时累得睡着了。

  ……那么依莎贝拉呢?如果因为贪睡而丢失了替这样的美女开苞的宝贵机会,
是会遭天谴的啊!他一惊马上弹了起来,才发觉原来自己好端端的,正舒舒服服
的睡在软软的大床上;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娇躯正卷伏在自己怀里,还睡得蛮
香的。

  阿北登时松了口大气,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天亮了。昨晚一定是太累了的关
系,所以在厕所中睡着了。

  他不敢吵醒依莎贝拉,便静静的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上慢慢的欣赏着美女优
美的睡姿。依莎贝拉伏在他的肚皮上,那双傲人的美乳压在身下看不到;但那雪
白光洁的粉背却是完全一览无遗的。微隆的脊骨像个路标似的,清晰地指向那光
滑丰硕的俏臀。股沟的暗影里,那缕缕乌亮的柔毛若隐若现的。

  这绝顶诱惑的画面马上把阿北的血液都沸腾了,热血高速的直冲上脑门,同
时也涌进那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随时可以破关斩将的巨龙里。巨大的火柱飞
快的膨胀,从水平的角度迅速的竖直起来,刚刚鞭打在睡梦中的美少女的面腮上。

  依莎贝拉惊叫着撑起身来,玉手那里都不按、偏偏便按在那枚枕戈待发的洲
际飞弹上。到她发觉原来那是阿北的小弟弟时,才定下了神,把惊讶都改成羞赧
了:「你好没良心啊,天还没亮便把人家吵醒,也不体谅昨晚人家几经辛苦才把
你这睡得死死的大坏蛋,从浴室里抬到床上来啊?」

  美女揉着眼睛啐道,却不知道自己那一抖一抖的美乳,正在不断的为那随时
会引发大爆炸的火药库在火上加油。

  阿北憋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了,扑地把还未完全清醒的小美女翻身压在床
上,不要说前戏,连说声早安的基本礼貌他也忘记了;才甫开战便已经把巨大坚
挺的攻城棒迫到城门上了。要不是依莎贝拉淒厉的痛叫及时唤醒了他失控的理智,
阿北可能已经一棍进洞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巨大龙头已经粗暴的迫进美少女紧凑的花缝里了。

  干涸的花溪把胀硬的蘑蓓头夹得隐隐作痛的,胯下的小处女当然更已经痛得
满面眼泪了。

  阿北心中歉疚,连忙把大军从刚攻陷的城门中撤退出来。依莎贝拉喘了口气,
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骂道:「你不可以温柔点吗?人家是第一次的嘛!」

  但咬完之后,她看到那深深的齿印,又有点心痛了。

  阿北忍着痛没叫出来,温柔地道歉着说:「是我错,是我不对,弄痛了你。」

  一面体贴为依莎贝拉粉舔去面上的泪珠,一面让巨龙慢慢的在那幼嫩的花丘
上研磨着。

  其实阿北那一下还没有真正的越过处女的门槛,依莎贝拉很快便不痛了。她
感到全身都烫得快要着火了,但两腿中间却反而像要山洪暴发似的,涨涨的满是
快要尿出来的羞人感觉。

  火烫的嘴唇落在美女胸前那两颗成熟得快要爆开的花芽上,迫使稚嫩的美少
女无法抑止的从羞赧的齿缝中渗出了淫欲的哀鸣。

  依莎贝拉痛叫着,紧闭的城门再一次被扣开了;但胀满的痛楚很快便被另一
种更强烈,而且完全陌生的快感盖过。她矛盾的扭动着娇躯,既想躲避那要命的
胀痛,但又舍不得那更要命的快感……

  阿北才迫进了半截手指,便已经被紧凑的蜀道迫得寸步难行,只有紧守着攻
略回来的方寸阵地,逐少逐少的挺进。在美少女如泣似訢的摄人喘叫中,慢慢的
开垦着那片从未没有人到访过的神圣地域。手指一路往内钻着,直至碰到了少女
那最神圣的封印,才不得已的停了下来,开始缓缓的抽动着。

  慢慢的依莎贝拉似乎也习惯了那种被充实的滋味,不再雪雪呼痛了。但怎知
她才刚开始感觉到享受时,那可恶的指头却突然一声不响的撤退了。原本胀得满
满的花径霎时间空虚起来,饥渴的美少女马上不依的急挺起小屁股,要寻回那种
被填满的快感。

  男人猛地压了下来……空虚的缺憾终于被填补了!

  「哎呀!」胀得太满了。依莎贝拉吃痛的睁开了美目,赫然看见阿北正跪在
自己的腿间,胯下那巨大的吓人凶兽的前端,已经隐没在自己那两扇被撑得完全
变了形的娇嫩花瓣中间了。

  「好痛啊!快……停……不要!」美少女惨叫着,吃力的紧抓着男人的手臂,
想阻止他继续深入。阿北对依莎贝拉的痛苦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因为他的蘑菇头
也被夹得很痛;处女密道的强大压迫力几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压扁了。

  「依莎贝拉,放松一点,女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只要挨过了,便
会很舒服的了。」他哄着泪流满面的美少女说。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棒抖了一下,依莎贝拉又叫了起来。

  阿北不忍心她那么辛苦,只有暂时停了下来,忍耐着不再勉强继续的前进,
只是反覆地在洞口附近旋转着微微的抽动;反正光是龟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够他
爽了。

  随着花洞里愈来愈湿的滋润,依莎贝拉的痛苦叫声也慢慢的换上了愉悦的呻
吟。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进一分的缓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紧贴的肉
壁中开拓出仅容通过的栈道。处女的阴道实在太狭窄了,阿北的肉棒稍一后退,
紧贴的嫩肉便会马上合上,每一下都像要把幼嫩的肉壁撕开似的。

  美少女在被撕去处女封条的一刹那痛得大哭起来,夹杂着破处巨痛和成人兴
奋的眼泪汹涌而出;和那些从秘洞中溅出来的嫣红血丝一样,在雪白的床单上印
下了不可磨灭的宝贵回忆。

  阿北低下头来,看着美女阴道口红嫩的细肉随着肉棒的插入,一点点的向内
凹陷,泛着淫光的爱液不断的从紧贴的洞隙中迫出来,夹杂着处女破瓜的点点腥
红,把他们两个的耻毛都染红了。

  依莎贝拉那如泣如诉的动人喘息从来没有停过,随着巨大肉棒逐少逐少的被
吞噬,在阿北的耳边颂唱着少女初交的经历。直到两人的身体终于完完全全的贴
上了,他们才不约而同的喘了一大口气,为变成真正女人的小处女发出最真摰的
祝福。

  火红的肉棒在破瓜鲜血和泉涌的花蜜滋润下,变得更加巨大了。依莎贝拉还
在不断地喊着痛呻吟,但雪白丰满的俏臀却不自觉的用力挺起来,腰肢也起伏着
不断地颤抖。粉红的阴道夹紧了抽搐着,夹杂着缕缕腥红的晶莹体液,一波一波
的从撑得像快要裂开的洞口中满溢出来。

  阿北勇猛的在美丽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贪婪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那充血挺
立的乳头,双手又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发硬的乳房,在雪白的粉团上留下了无数嫣
红的指印。肉棒抽插的频率也渐次地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重击在花芯上。

  美少女全身像着火般快要溶化掉了,张大了小嘴,无法控制的发出了淫荡而
愉悦的呼喊。她已经分不出疼痛和快美的差异了,只是本能地紧紧缠绕着身上的
男人,挺动着娇柔的纤腰,让每一下猛烈的轰炸可以更重、更深入。

  紧绷的美丽胴体忽然猛震了一下,屁股用力的前挺起来,小肉洞也同时夹紧
了,紧紧的封锁着那捣在最深处的巨大肉棒,还有规律的一收一放着。滚热的蜜
液从花芯深处汹涌喷出,洒在顶在花芯中央的巨大龟头上。依莎贝拉高潮了!她
失神的嘶叫着,连咬在小嘴里的玉手也阻挡不了那连串尖嘶的喜悦狂呼。

  阿北咬紧了牙关苦忍着,才没有被依莎贝拉那股攀上情欲顶峰的灼热淫水烫
得举手投降。但火龙上那猛烈的搏动,也清楚地显示着距离爆发的一刻已经不远
了。他也再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巨大的肉棒在依莎贝拉初开的处女地内疯狂地
轰炸着,像要把美少女的身体捣的完全粉碎似的。

  房间里淫秽的充斥着「劈啪、劈啪」的肉体碰撞和「扑哧、扑哧」爱液飞溅
的声音。

  男人发出满足的淒厉嚎叫,粗长的权柱终于把美少女的身体彻底征服了;阳
具完全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突破了处女的花芯,闯进最深入的禁地。

  依莎贝拉又痛又爽,马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摄人尖啸。被撑开的子宫口剧烈
地痉挛着,紧紧咬着突入的巨大龟头。

  阿北也再支持不了,弓起的腰脊猛烈地收缩,把无数股浓浓的阳精,像机关
枪一样密集的扫射进依莎贝拉的处女子宫里。

  初次尝到男性精华的美少女登时烫得皱紧起眉头,乐极扭曲的俏脸上交错着
痛苦、惊讶、绝望,和极度满足的复杂表情。

  美丽的腰身画着最完美的弧线,高高的弓了起来,紧紧的贴上男人压下来的
庞大身躯。两条修长的美腿像虎钳一样,用力的绕缠着阿北的腰背。战颤的花芯
像婴儿索食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深入的龟头,像要把它一滴不剩的榨干榨
净了才肯罢手似的。

  两具年青的身躯抖缠着僵持了好一会,满足的喘息才开始渐渐的平伏。

  阿北软软的压在依莎贝拉那香汗淋漓的女体上;感慨万分的看着这刚刚向自
己献上了宝贵处女身的绝色美女。这美丽的少女在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冲击下早
已经脱力失神了,正在急促的喘息着;美丽的眼角上还残留着破处一刻时飞溅出
来的斑斑泪痕。

  阿北怜惜的在依莎贝拉的眼皮吻了一下:「还痛吗?」

  依莎贝拉长长的睫毛跳动了一下,粉脸上一片潮红的,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
初交的的余韵。她先是羞赧的摇了摇头,但马上又飞快的点了点头,最后才娇羞
的张开了美目:「起初痛,后来不痛了……」说完便用小手掩着粉脸,不让阿北
看见那些冒起的绯红。

  「依莎贝拉,谢谢你!」阿北拉开了含羞的双手,用力的痛吻在迎上来的香
唇上:「我太幸运了!竟然得到你的青睐,还有幸成为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也会是最后一个!」依莎贝拉热烈的紧搂着他的后颈:「明天是我的十七
岁生日,我要正式嫁给你,做你唯一的女人。」

  (注:卫星城市的法律规定十七岁才算是成年,可以投票和自行决定结婚…
…)

  阿北登时呆了一呆,他可没想过结婚。

  依莎贝拉看到他竟然在犹疑,马上发起狠来,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还瞪着他
凶巴巴的警告说:「你敢不娶我的话,我便控告你强奸我!」

  「我那里说过会不负责任啊……」阿北马上苦起了脸,无条件的投降了:「
而且得到你依莎贝拉大小姐肯委身下嫁,也不知是我张正北修行了几多世,还一
定是在前生积了不少福才能得到的『报应』呢!」

  其实他只是口硬罢了,他真的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少女。而且
以依莎贝拉的质素,也的确是一颗值得牺牲整个森林去交换的树啊。

  美少女见情人答允了,登时温柔起来;又顽皮的轻轻抽搐着紧窄的肉壁,挤
压着那仍然盘踞在小花洞里的、还未曾完全消肿的小家伙。犹有余威的巨龙马上
跳动起来,回应着小美人投下的挑战书。

  阿北笑淫淫的挺了挺正在慢慢胀大的肉棒,讪笑着咬在依莎贝拉白嫩的耳垂
上:「看来你真的不再痛了……」

  依莎贝拉羞恼的猛地推开了阿北,连带那肿胀的「小火龙」也「卜」一声的
被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浓浓的粉红浆液。

  「哎呀!」美少女也被那突然的刺痛弄得全身一震的。那欲拒还迎的美态更
把阿北才刚冷下来的欲火「逢」一下的再次点燃了。他马上腾身压在依莎贝拉的
胴体上,双手分抓着两只还在装模作样地挣扎的白嫩足踝,把美少女整个娇躯几
乎对摺起来。

  依莎贝拉没有反抗,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只是咽了口大气,羞赧的咬着可
爱的下唇,看着自己那两扇又红又肿的花唇被巨大的龙头慢慢的迫开。

  「慢着!」阿北忽然脸色大变的说:「你刚才说你『明天』才满十七岁?」

  下压的腰身忽地刹住了。依莎贝拉正满心期待着爱郎的再次宠幸,顿时娇叱
着嗔道:「你怎么了?」

  阿北惨叫着:「那你今天还是……十六岁!我……我……不是触犯了『和未
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的严重罪行?」他哭丧着脸的,腿间那原本虎虎生威的巨
龙也马上泄气了。

  失望的的美少女登时恼火了,发狠的滚到一旁,交叉起双手骂道:「才差一
天罢了!我不说出去谁会知道?而且你还有那个死鬼秘诀啊!连道德手环那一关
也一块混骗过去不就成了吗?」

  她不说阿北倒忘了,连忙查看手腕上的道德手环。果然犯罪这回事,瞒得了
别人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的手环已经变成黑色了,分数显示屏上的数字也是
「0」!

  还好有那个秘技!

  阿北嘘了口气,这才留意到依莎贝拉正在扁着小嘴不满的瞅着自己,登时脸
红耳赤的解释说:「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一直可算奉公守法的。这次还
是第一次犯法嘛,因此才会……」

  「胆小的大色鬼又在自吹自擂了!」依莎贝拉向他扮了个鬼脸。

  阿北气起来飞扑上去按着她,两人在床上滚着玩闹的调笑。阿北把依莎贝拉
压到身下面,忽然间又像记起了什么似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的,你可否
真心的告诉我?只是一件事!不过一定要真心的,不准说假的,也不准支吾以对
的混过去!」

  「……」依莎贝拉疑惑的皱着眉头。

  「你先答应!」

  「嗯!」美少女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阿北说:「其实我想问很久的了,为什么你那一次被人非礼了,反而会被扣
分的呢?」

  美少女的粉脸登时胀红了。

  「……好了!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阿北可害怕又会把小美女惹恼了。

  「那是因为……因为……」依莎贝拉欲言又止的,最后才羞得掩着小脸说:
「我没有想过反抗!」

  「哦!小色女!」阿北装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依莎贝拉马上擂起粉拳要揍他:「你答应过不取笑人家的!」

  「好!好!我不笑!」阿北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炼的手势。

  他顿了一下,又再问道:「不过,就算不反抗也不会扣那么多分的啊,你一
定还有什么瞒着我!」

  「……」依莎贝拉的脸更红了:「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人家回家后还躲
在浴室里自己玩了一会……」

  「哦!难怪你叫我做色狼了?原来你是个专爱色狼的小淫娃!」

  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阿北:「你找死……哎!」可是她的拳头还未打下去,
已经被阿北先下手为强了。巨大的火棒早已调较好角度,在美少女发难之前便破
体而入了。

  「哎……轻、轻一点!」始终还只是第二次,虽然依莎贝拉的小洞早在刚才
那阵香艳的嬉耍中湿得一塌糊涂了,但狭小的花径仍然未能马上适应那阵被突然
填满的强烈胀痛。

  阿北有心惩治这可恶的小美女,他把依莎贝拉的双手紧紧按在头顶上,肉棍
毫不留情的直往下压,巨龙粗暴的再次撕开那些才刚刚愈合的处女肉壁,像过关
斩将般,先撞开那合紧的幼嫩花瓣,冲开了半闭的处女门扉,带着神圣肉膜的残
留破片,重重的直捣到美少女的心坎上。

  依莎贝拉登时像杀猪似的、高仰着头惨叫起来,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枕头里,
几乎把枕头都撕开了两边。阿北这一下虽然叫她几乎痛死了,但在那猛烈的震撼
中,她竟然也攀上了一次史无前例的高潮。

  依莎贝拉好辛苦才回了口气,「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
北那猛烈的抽离几乎又要了她的命。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大喊着,又再猛力的捣下。

  「哎!」依莎贝拉号叫着。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一面喊着,一面在美少女的身
体上肆虐,每叫一下便抽动一次。

  显示屏上的分数也在不断的跳升着,很快便超过了二百,手环也由黑色变成
了灰色,再变成了啡褐色。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叫着又挺了一下。依莎贝拉早
已没有再叫痛了,纤腰像装上了弹弓似的,配合着阿北的捣下急速的挺了起来。

  「噢……快……一点啊。」小美女催促着,竟然在嫌慢了!

  阿北猛地退后,再大力的又挺了一下:「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成啊!节奏不合啊!」他心里不禁诅咒着那混帐的尘土扬,为什么要把口
号定得长到像块缠脚布似的。

  依莎贝拉在连串的呻吟中抽空娇喘着说:「……其实可以用简称的,昨晚你
睡了之后我试验过……」她的娇躯一阵痉挛。

  「快!快……」她快要高潮了!

  「是吗?」阿北听了登时喜出望外,这么慢的速度实在太吊瘾了:「那么应
该是『尘总统万岁』了吧!」他猛地压下,顶在依莎贝拉的花芯上猛力地研磨。

  「哎……」依莎贝拉几乎要昏厥了。

  「不对啊!」阿北叫道,这一次手环上的分数没变了。

  依莎贝拉在半昏迷中哼着:「不是总统啊……那……死人头怎会满足只当总
统啊……」她快要脱力了,但腰身还是竭力的弓了起来,不肯错过片刻被巨大龟
头重重蹂躏的机会。

  「噢!我明白了!」阿北恍然大悟的欢呼着,双手紧抓着美少女迎上来的腰
眼,肉棒一直退到差不多完全脱出了,才用尽全力的猛捣回去,口中同时叫着:
「尘泛统万岁!」

  成了!手环上的分数再次上升了。美少女失声的尖叫着,被彻底贯穿的小花
芯内掀起了最剧烈的痉挛,强烈的快感由子宫深处以光速向着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连纤纤的十指和玉笋般的足趾也不受控的抽搐着卷曲了起来。

  沸腾的爱液像缺堤似的涌出,冲擦着猛然冲入的巨大火柱,再从两人紧合处
的接缝中高速地激射出来,在早已被湿透了的床单上,再添上另一场大战的惨烈
痕迹。

  「尘泛统万岁!」

  猛力的抽插不断加速……

  「尘泛统万岁!」

  「要死了……」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

                【完】

***********************************
  Sunray:「很久没写恶搞文了。这次看到对岸岛上因为选举和分级的事闹得
颇为混乱的,一时顽皮起来,才会爆出这个『不知所云』的胡闹故事。绝非蓄意
诋毁某些政治人物,请勿自行上纲上线。如有雷同,或者引起读者联想的,皆属
意外。大家就当做一个胡闹的笑话,看完笑一笑便算了。」

  发三儿:「很轻松的小故事,在新年时能够在无尽的黑暗中看这样的光明作
品真是太好了。不仅仅能让人会心一笑,甚至还感到了些许温馨。」

  半只青蛙:「确实如此。不光是为了讽刺而讽刺,整个故事的结构很清晰,
节奏明快,安排巧妙。而美丽的校花,被『逃学威龙』征服这个桥段,很有周星
驰电影的感觉啊。不愧是Sunray大大,写什么题材都这么出色。我期待这么久的
未来篇,实在是值得。」

  小悴:「其实个人感觉情色场面,才是最出色的。尤其是最后,大喊着某饭
桶进入高潮,让我笑的肚子很痛,称得上是经典场面了。」

  发三儿:「做为一个关心政治时事的有为青年。我必须得指出,这个尘总统,
其实是在暗讽米国的那只大猩猩。」

  秦守:「你确定吗……」

  发三儿:「啊,难道我猜错了?其实是倭国的那一位?」

  秦守:「果然是关心时事的有为青年啊。」

  发三儿:「羞……」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三夜·
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font]

20537 2009-1-29 11:23

未来系列十六——洞房(全) 作者:Sunray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四届)第十夜 洞房——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六篇。)

作者:Sunray


              一、小登科之夜

  筱霞对着镜子转了两个圈,前前后后的照了又照,最后不放心的又再检查了
好几次。她刚浸了个泡泡浴,身上香喷喷的。

  看着镜子里美丽的倒映,筱霞连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小心检查是
不是有点多余呢?因为她不但已经把面上的化妆全都卸掉了;而且身上除了裹着
的大浴巾之外,便什么都没穿了!

  筱霞再照了照镜子,深深了吸了一口大气,定了定神,才鼓起勇气的打开浴
室的门,走了出去。

  其实这也难怪的!因为今晚将会是筱霞一生人里最重要的一晚:她将要和保
存了二十三年的少女身份说再见了!这个下午,当筱霞在教堂里当着所有宾客,
向着新郎家明说出:「我愿意!」的那一刹那起,她的身份已经不同了;已经不
再是那个自由自在的单身贵族,不再是那个把一众追求者呼来唤去、玩弄于股掌
之上的万人迷了……

  筱霞的素足踏在厚厚的羊毛地毡上,一步步的走到房中间的大床。她在床边
停了下来,俯看着躺在床上的新婚丈夫,这个在未来的几十年将会和自己一起生
活的男人……

  家明在她的众多追求者中不算是最有钱,家世不是最显赫,样貌也不是最英
俊的;筱霞这个大学研究院之花之所以钟情于他,完全是因为他有大志。

  家明是筱霞的学长,也是她在大学研究院里的同事,他和筱霞都是量子物理
学的专家,研究着同一个课题:「时光旅行」。

  虽然这个研究到目前为止都只能算是个梦想,但他俩都深信一定会有实现的
一天。

  可能是因为志同道合的关系,也可能是占了近水楼台之利,家明最终也意外
的打动了筱霞这个大学才女的芳心,在云云裙下称臣的公子哥儿中雀屏中选,夺
得美人归,令不少人都大跌眼镜。

  赢得美女的代价是输掉了同性朋友之间的友谊,这几乎已经是铁一般的真理。
自从传出大美人筱霞委身下嫁书呆子家明的消息后,他几乎成为了整个研究院所
有雄性动物的公敌。幸亏他平时对人还算和善,树敌不多,否则还未等到婚期,
已经可能被那些失意的情敌揍了好几次。

  但到了今晚的婚宴时,家明再也逃避不了那些差不多是「敌意」的灌酒和残
酷不堪的「玩新郎」游戏。结果他被迫做了一百下的「掌上压」、两百下「仰卧
起坐」,还要绕着摆了五十围酒席的大礼堂,用「鸭仔跳」跳了三个圈……再加
上四处被人围攻,灌了好几瓶的烈酒,就算他身体如何精壮也没可能挨得了吧!

  最后,要不是老教授出来打圆场,新娘子筱霞又几乎心痛得泪洒当场的话,
家明还脱不得身啦!但是他也早醉得不醒人事了,看来今晚这千金一刻的「洞房
花烛夜」,他这个让人羡刹的幸运的新郎也无褔消受了。

  美丽的新娘子苦笑着叹了口气,小心的跨过熟睡的丈夫爬上了大床,伏在家
明的身边,甜笑着近距离的细看着他那俊朗的面孔,又伸出纤纤玉指去拨弄他那
一头天生卷曲的短发。

  ……记得第一次见他时,筱霞还误会他有印度人的血统呢!

  「这个傻子!」筱霞的俏脸忽然红了起来。她回想起了家明向她求婚的情景,
这傻瓜竟然拿着只自己做实验时,用超高压把炭化成人工钻石做成的戒指,跪到
她前面口震震的说:「筱霞,你愿意和我一起走过永恒吗?我答应你,我一定会
带你穿梭时空,去到我们的未来,回到我们的过去,直到永远永远……」

  很奇怪,筱霞竟然被这「无厘头」的承诺感动了,让家明把那一文不值的粗
糙婚介套在她秀气的玉指上。

  其实筱霞喜欢家明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由于他的纯真。这个名辞用来形容
一个成年的男人可能不算是褒奖,但家明的确是个正直可靠,诚信忠实的好男人。
最重要的他一点都不急色,和筱霞这样的大美女拍拖近半年了,除了在她同意下
吻过她的小嘴之外,竟还忍得住,完全没有对她做出这任何不敬的非礼行为。

  单是这一点已经和筱霞其他那些男朋友有天渊之别了!

  以筱霞这样出众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如果不是她从小便抱着坚守贞操的原
则,而且有着空手道黑带的武术造诣,在中学时代就应该已经被强奸过好几百次
了。还好筱霞自小家教深严,把她调教得规行矩步;加上她自己又醉心科学,对
那些玩乐消遣都不怎么感兴趣,因此才可以把处子之身一直保留到今晚,留给家
明这个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的傻小子来开封!

  想到即将要被破身,筱霞不禁粉面霞烧起来。虽然她一直都守身如玉,但也
不是对男人那话儿一无所知的。之前有几次和男孩子约会时,那些急色的追求者
就曾经猖獗的把生殖器官掏出来想唐突佳人了……

  而且无论怎么清纯,她也已经是个生理上完全成熟的大姑娘了,筱霞当然也
经历过思春的时候;也曾在躲被窝里听过闺中密友倾诉和男友鱼水之欢的风流韵
事;当然也曾经在深宵寂寞的时候,尝试过用手去安慰自己……这些羞人的举动。

  想着想着,筱霞忽然涨红了脸,眼珠子灵巧的转了两转,美丽的脸庞上浮现
起一个羞赧的狡黠笑容。只见她慢慢的松开了仍然烂醉如泥的家明的腰带,拉下
了他的长裤,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连他的内裤也扯下了来。

  「这……这么大!」筱霞掩着小嘴惊叫起来。

  她用手掂着那软软的肉条,虽然还没硬起来,但她的小手才仅仅可以环握得
住;而且又长又大的,比她的手掌还要长上一两寸……自己的小穴那么窄小,怎
么可能容纳得下?她记起女朋友提起过开苞时那一下的剧痛,不过也没有忘记她
说过愈大愈爽的道理……不知怎的,一颗芳心竟然不自禁的「卜、卜」剧跳起来。

  「嗯……」筱霞愈想愈感到心痒的,最后,害羞的新娘子终于忍不住解开了
紧裹着的大浴巾,在烂醉如泥的新郎旁边自我安慰起来。

  她忘形的抚摸着滚烫的小花丘,那些精致的柔毛早被潺潺的春水弄得一片迷
雾了。守护着神圣的处女溪谷的两片嫣红的花瓣也已经盛开了,微微展露出里面
那甜美可口的鲜嫩果肉。伫立在幽谷顶端的粉红肉粒傲然的勃发着,在汹涌的花
蜜洪潮中展示出最香艳、最完美的动人神态。

  纤纤的玉指在紧封的洞口中浅浅的抽动着,筱霞可不敢太深入,一来固然是
害怕会误伤那片宝贵的处女标记;而且也实在太痛了。她曾经试过想忍点痛把整
截小指头都全迫进去,但那阵疼痛实在太要命了……

  ……如果家明那巨大的肉棒塞进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呢?

  就在新娘子呻吟着,在极度的空虚中冲上充满缺陷的高潮的一刹那;筱霞忽
然听到房门外传来一阵尖锐震荡的高频爆音,一阵阵连续的强光透过门下面的门
缝闪着来,把新房闪得光如白昼的……

  「是什么事?」筱霞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看了看身边的家明,他还睡得像只猪似的,也不用指望他可以出去查看的
了。筱霞犹疑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爬起来,匆匆的包裹好身上的浴巾,提心吊
胆的把酒店套房的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往外面的厅子窥看出去。

  闪光已经停止了,外面一片幽暗的。除了墙角的小夜灯之外,偌大的厅子黑
漆漆的,静俏俏的半点声色都没有。

  筱霞皱了皱鼻子,她似乎嗅到了少许硝烟的味道。

  奇怪……

  筱霞大着胆子的站起来,推开房门走到厅子去,玲珑的曲线在睡房照出来的
灯光中形成一个绝美的剪影。

  她小心的四周环顾着,除了梳化上堆放的贺礼之外,豪华的蜜月套房空空如
也的,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异象。筱霞松了口气,正当她转打算身走回新房的时候
……

  「老婆!」

  ……有人在背后叫她!

  筱霞猛的回头,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新娘子来
得及发出尖叫之前,一张大手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

  筱霞当然猛烈的挣扎,手肘本能的重击背后男人的腹侧上。男人吃痛的往后
急退,一边喊着:「老婆,是我!」

  筱霞刚击出了一半的重拳登时收住了……真的是家明!那男人真的是她的丈
夫家明!

  ……不是!家明没那么老!眼前这酷肖家明的男人至少比他大七、八年!

  「你是谁?」筱霞摆起了攻击的架式,虽然单是那半裸的胴体已经足够把男
人杀死了。

  「老婆,是我啊!」那男人耸着肩摊了摊手掌:「家明啊!」

  「废话!」美丽的新娘严阵以待的,迫视着入侵者的眼睛,娇吒着说:「我
丈夫大个人睡在房里,而且他比你年轻得多!你究竟是谁?」

  男人恍然大悟的搔了搔头发,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我真的是你老公啊!不
过我不是现在的家明,我是从十年之后回来的!」


             二、意料之外的访客

  「你说什么?」筱霞完全呆住了!

  「老婆,」男人慢慢的行近,面孔终于清晰的在灯光中完全出现:「难道你
连我也不认得了吗?」

  筱霞的心乱七八糟的,美目在那张熟悉的面孔上仔细的打量着。这是没可能
的!但那张明显成熟的脸的确和家明有八、九成相似,那一头天生的卷曲短发更
加是最好的标记。

  难道他真的是家明?他真的做到了?真的完成了时光旅行的壮举?

  「你看清楚一点!」男人把手臂上的胎记给仍然带点疑惑的新娘子查看:「
记得我讲过这胎记是我们家族天生遗传的,骗不到人的吗?」

  筱霞倒抽了口凉气,是真的!家明的确告诉过她这个家族胎记的故事。

  「那么……我们真的成功了吗?」筱霞终于收起了戒备着的架式:「我们真
的可以穿越时空了吗……老公。」

  「嗯?」男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张开双手把狂喜的美女一拥入怀,还狂飙的
封吻着那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艳红樱唇。筱霞吃了一惊,原本还想反抗的,但
一想反正只是自己的老公,便放软了身子,任由男人享用自己那香甜的热吻。

  男人的舌头巧妙的撬开了美女的小嘴,侵入芬芳的口腔里,贪婪的俘虏了那
鲜嫩的香舌,还予携予取的吸吮着香甜的处女津液。筱霞几乎被这狂野的湿吻弄
得窒息了,家明几时学会这些的?记忆中他只懂碰碰唇皮的啊!

  噢!男人的手已经攀到浴巾打结的地方,「不要……」筱霞喘着气的用力挣
开了男人的拥吻,伸手揩抹着沾满了唇边的口涎:「你真的是家明?」她皱着眉
嗔道。

  「当然是了!我不是家明会是谁?」男人红着脸的也在微微的喘气。

  「但……」筱霞粉脸绯红的:「他不会这样吻我的!」她伸手拉紧了浴巾的
结,不过也把深邃的乳沟弄得更明显了。而且她自己没留意,刚才她自我安慰时
沿着大腿流下来的晶莹蜜液,此刻在背后睡房的灯光映照下,根本逃不过男人的
淫秽目光。

  男人的眼睛在筱霞光溜溜的美腿和雪白的深沟之间瞄来瞄去,忙得不可开交,
几乎连眼珠把要掉出来了。他流着口水嘀咕着说:「老婆,我娶了你这十个年头
可不是白活的!难道我以为我不会学习的吗?事实上你一天不让我吻过也不肯干
休呢!」

  「死相!胡说……」筱霞听了,登时羞的连耳根也通红了!

  男人又想走过来抱她,这次筱霞学乖了,先用手推着家明的胸膛,不让他靠
得那么近。

  「不要嘛!」筱霞推拒着,但家明的嘴巴却像是无孔不入似的,在她的鬓边、
耳朵和粉颈上钻来钻去,把她弄得浑身痒痒的娇喘不已:「不要……先快停下来!
我还有东西要问你!」

  男人的手已经撩起了她裹身的浴巾,跑到她圆润丰满的俏臀上了。筱霞惊呼
着,她自己知自己事,自己的腿间还是湿湿的啊!她一反手便扭着那入侵的怪手。

  「老婆,好痛!快放手?」家明大叫着。

  筱霞喘了口气松开了手,退后看着抱着手腕在雪雪呼痛的「未来」老公:「
对不起,但你太……」她想说「太过份」,但转念一想,这些摸摸捏捏都只是平
常不过的闺房玩乐罢了,怎能说过份呢?

  她羞恼的跺了跺脚,嗔着说:「总之先说清楚才算!」

  男人马上苦起了脸:「老婆,你知道吗?我可是专程从十年之后跑回来安慰
你的啊!」

  「什么安慰……」筱霞疑惑的看着那一脸得色的男人。

  男人先回了她一个非常暧昧的笑容,嘴角朝着睡房里那睡得像条猪一样熟的
自己挠了挠:「我就是知道自己在洞房这一晚醉倒了,辜负了春宵一刻的洞房花
烛夜,冷落了天仙下凡的小娇妻;所以才决定跑回来,弥补我这个十恶不卸的千
古罪孽!」

  「你……你说什么了?」筱霞听了不感到害羞才怪!想不到自己的十年后老
公竟然会借助时空穿梭,回到现在越俎代庖来和自己洞房!

  男人趁着她害羞时,已经把握机会扑上来一把抱起了她,大嘴又一口封着那
欲拒还迎的香唇。筱霞这次没再反抗了,双手柔顺的搂着丈夫的颈背,任由他把
自己抱进新房里,放在大床上。

  来自十年后的新郎一手把十年前的自己推到床边,然后扑到半里的美丽新娘
子身上,压着她疯狂的吻着。又一面七手八脚的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到他终于
回复了最原始的装束之后,他才把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的美女放开。

  「老婆,你知道嘛?今天在婚宴上看到你那袭性感的低胸婚纱,已经忍不住
马上想把你脱清光的了!」家明的目光在那泛满桃花的玉颈和香肩上游移着,最
后才落在那深邃的动人乳沟上。

  「不要说……」筱霞低呤着:「太羞人了!」其实她自己何尝不知道那低胸
露肩再加大露背的婚纱是多么性感、多么诱惑的吗?那些男宾客色色的目光也逃
不过她的法眼,但结婚毕竟是一生才一次的人生大事,做新娘子的当然要用最美
丽的一面示人了。因此虽然家明极力反对,最后她还是决定挑选了这袭超性感的
婚纱。

  「老婆,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十年前完全没经验的小伙子了,一定会让你有
个完美的初夜的!」家明手震震的把手移到筱霞胸前浴巾的结上,在处女新娘子
又惊又喜的慑人娇喘中,喘着气的把结松开,像开启宝库大门似的打开了雪白的
浴巾……

  「……噢!你真是……太……太美丽了!」他瞠目咋舌的看着那具完美无瑕
的女体,心中竟然涌起了想跪下来膜拜的冲动。

  筱霞当然是美丽的!她有接近一米七的高度,三围标准的和最顶尖的模特儿
比较起来也不遑多让,而且肌肤胜雪,全身上下更是连粉刺小痣也没半点,简直
就是完美无瑕的!一双充满弹力的乳房是最美丽的梨形,不但坚挺而且微微的上
挠。乳晕和乳蒂都很娇小,色泽更加是最鲜嫩的粉红色。平坦的小腹上找不到分
毫的赘肉,而且还给人一种非常柔美的性感。

  继续往下看,男人的目光到达了那最美丽神圣的处女花丘。「噢……」男人
不能自持的发出了最忠诚的赞叹,这真是他见过所有的女性器官中最美丽的啊!
那些浅棕色的纤细柔毛,疏落有致的散布在微坠的粉红小丘上,衬托着那条紧合
的美丽狭缝。两片娇嫩无比的稚嫩肉唇,像绽开的花瓣一样守护着圣洁的处女门
槛。

  「老婆,今晚你令我成为了全宇宙里最幸运的男人!」家明扑上那动人的女
体上,忘形的含吮着其中一颗胀硬的蓓蕾,在美丽的处女新娘那宛转的嘤叫声中,
开始了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神圣任务。

  筱霞已经完全迷乱了,女友口述的感觉和亲身体会根本完全是两回事。她只
感到全身上下都像被烈火焚烧着似的,而一团比溶岩还要炽热的冲动,更在身体
的深处左冲右突的四处冲击,像是要寻找出口似的。高热的洪流终于找到了身体
上的缺口,汹涌着向着下身冲去,从那羞人的小洞里满溢出来。

  「哎呀!痛啊!」筱霞失声的呻吟着,那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被家
明粗大的手指闯入了!巨大的指头撑开了狭窄的溪谷,在紧封的洞口处左右的撩
拨,制造出令她又痛又美的复杂感觉。她很想合上大腿躲避,但同时又忍不住挺
起了俏臀去追寻进一步的快感。

  浓稠的处女花蜜散发出情欲的香气,从被撑开的泉眼中汹涌溢出,把垫在新
娘屁股下的洁白浴巾沾得湿了好一大片。家明的嘴放弃了鲜甜的美乳,伏在新婚
妻子的胯间,贪婪的吸食着那些珍贵的处女蜜浆。他还猖獗的用手指分开了娇嫩
的花瓣,撑开了不断颤抖的紧封肉洞;在筱霞雪雪呼痛的嘘嘘喘呜声中,放肆的
欣赏着那片象征着贞洁的无价肉膜。

  泛着淫光的爱液不断的从肉膜中间的小孔中涌出,为美丽的新娘子的处女门
槛作出最后的洗礼。

  柔软的舌头取代了粗硬的手指,再次冲进筱霞的娇嫩秘道里,用另一种形式
开拓出情欲的通道、掠夺着处女的贞操。灵巧的舌头无孔不入的扫过肉膜前面的
每一个肉折,和每一枚鲜缴的肉芽先打个招呼,然后才抵在处女的肉膜上,一下
一下的轻轻舔动。

  筱霞尖声的狂叫着,那些像海潚巨浪般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连绵不绝的迎头盖
下,那股深藏在身体里的熊火终于抵受不住,爆开了!极乐的快感化成滔天盖地
的大洪水,从那尚未开通的处女孔道中高速的喷射出来。

  「哎……」她连合紧双腿的少许时间也等不及了,火灼的阴精从崩坍的堤防
处汹涌高速的喷出,把伏在新娘子两腿中间的新郎喷得全张脸都湿透了!

  高潮后的虚脱几乎夺走了新娘子所有的意识……直到她感觉到大腿中间慢慢
赔近的那阵灼热。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把那巨大器官的形状和尺码,向美女那
乱成了一片的脑袋,作出了最忠实的报告。

  刚才窥伺醉酒的丈夫那尚未勃起的阳具那画面,再一次在筱霞的脑海中掠过!
只不过这一次的感觉好像更大了!筱霞顾不了羞涩,歇力的支起身来,刚好赶得
及看到巨大的龟头撑开紧凑的花瓣,迫进自己那等待着开封的神圣秘洞里。

  「哎……」筱霞和家明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叫了出来。


            三、从未来回来的新郎

  新娘子当然是因为不胜恩泽痛得叫了起来!

  而那好命的新郎则是因为太爽了!单单是龟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美妙得几
乎叫他喷出来了!家明连忙深吸了一口气,收慑住汹涌澎湃的心神,紧咬着牙关
死守那辛苦攻占回来的寸许空间;暂时按兵不动。

  「好痛啊!我不要做爱了……」筱霞喘过一口气,眼泪涟涟的向着身上的男
人哀求着。

  这时候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肯听话的了吧!家明当然不会例外,他马上封吻着
抗议的红唇,被紧咬着的大肉棒在处女的洞口缓慢的轻轻旋转抽动着,让稚嫩的
小娇妻先慢慢适应。过了一会,见筱霞皱紧了的眉头终于稍稍的松开了,家明才
放开了她的樱唇,深情款款的看着还是一脸凄楚的美女说:「老婆,女孩子第一
次做爱难免会有点痛的了。经过了这一次,以后就会苦尽甘来的了。」

  「但真的很痛啊!我实在吃不消了……」筱霞哭着说。家明那坚硬的龟头一
下一下的顶在她那顽强的处女封条上,有点痛但又有些异样的感觉,让她感到怪
怪的。

  家明又吻了她一下,笑着看了看躺在旁边那个十年前的自己:「其实你已经
算走运的了,如果让他这个毫无经验的粗鲁小子来替你开苞的话,不把你弄得痛
不欲生,以后都变成性冷感才怪!」

  筱霞给她逗得破涕为笑的「扑嗤」笑了起来:「那有人这样骂自己的?」谁
知家明就趁着她娇笑的一刹那猛的压下,大口也同时封吻住新娘的小嘴,禁闭着
那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巨大的火棒势如破竹,轻易的便刺穿了脆弱的封条,挟着猛烈的冲力,开山
劈石般的一举把筱霞那尚未开封的处女秘洞完全贯穿了。两人的耻骨重重的撞在
一起,家明那又粗又长的阳具,已经齐根的消失在筱霞那被撑大得变了形的处女
花洞里了。

  破处剧痛的眼泪从新娘紧闭的眼角边不断的溢出,筱霞只感觉像有团熊熊的
火焰从阴道口一路烧张进肚子似的。她很想尖声的呼叫出来,可是小嘴却给紧紧
的封住了,只能用尖利的指甲来发泄中心底里的凄怨,在刽子手的背上抓出一道
道的血痕。家明咬紧牙关忍耐着,和筱霞开苞的剧痛比起来,这些皮外伤可小儿
科得多了;而且粗大的阳具被处女颤栗的肉洞紧紧包裹着的绝妙快感,绝对完全
可以抵销这些微不足道的痛楚。

  两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紧紧的抱着。家明一直待到筱霞紧锁的肉道放松了,
才把她放开,怜惜的吻去她脸上那些班班的泪痕:「老婆,还痛吗?」

  筱霞喘过一口气后才哭号着答道:「死人!痛死了!简直像想把人家整个插
穿了,再撕开两边似的!」她恼恨的举起粉拳,有气无力在丈夫的胸口上捶打着。

  「那我先退出来……」

  「……哎!不要动!」家明一后退,又把她痛出了眼泪。

  家明猛的把火棒全根抽出,带出了一大蓬腥红的处女血,在纯白的大浴巾上
染上了一大朵刺目的红花。

  家明惬意的看着染满了处女初红的粗大阳具,马上又把筱霞挡在负创的肉洞
口的玉手拉开,紧按在她的头上。不理会她那求饶的哀号,硬起心肠的再次进占
那个他专用的美丽胴体。

  巨大的攻城棒在初开的隧道里慢慢的的冲刺着,把崎岖的栈道彻底的贯穿,
同时也仔细的扫清了沿路上所有残留的处女封印。他保持着缓慢的节奏,在「扑
嗤、扑嗤」的摩擦声中,先来几下轻轻的浅插之后,才失惊无神的,突然来一下
猛烈的轰炸,把初尝肉味的处女新娘炸得魂飞魄散的。

  「嗯……痛啊!」筱霞眼泪涟涟的哭叫着,刚刚那一下直撞到底的重击,叫
她又痛彻了心脾,不过也让她首次感受到单纯的痛楚之外的另一种异样感觉。在
她忐忑不安的小小芳心中,竟然隐隐的的期望着下一轮轰炸的到临。

  被包裹在筱霞身体里面的家明,当然也察觉到爱妻身体上的变化,也开给把
抽插的力度慢慢的增强,速度也越来越快了。筱霞的阴已经灌满了滑滑的淫液,
又经过了十数分钟的折磨,痛楚已经减轻了些,还开始感觉到阴道里面那火棒进
出的活动。她不自禁的把修长的美腿缠到男人的腰背上,还生疏的弓起背,挺高
着屁来股迎合着丈夫的宠幸。

  家明被湿滑紧窄的处女阴道夹得爽死了,原本还打算慢慢享受的,但筱霞那
一阵阵销魂的呼痛和偷悦的呻吟,却让他没法慢得下来。他抓住筱霞那双傲人的
修长美腿,将它们架到肩上,从上而下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终于感到大龟头上一阵酸麻,知道要射了,便更用力深深的插入,抵在
小洞尽头的花芯上不断的研磨。

  「啊……老婆……」心芯上急促的蠕动让家明的龟头感到爽到了极点,他大
喊着浑身剧震,被紧锁在肉洞内的巨大肉棒更是不受控的猛烈抽搐跳动,一股炽
热的洪流由阴茎根部直冲向龟头,再破关而出的直射出去。

  「哎……」同一时间,已经陷入失神状态的新娘子也被大肉棒爆炸前的强烈
抽击推上了高潮。

  「一、二、三、四、五……」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像利箭般准确地射进盛开
的处女花芯里,烫得筱霞像连灵魂也被烧着了似的,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喷射,
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她一直默数到十,大汗淋漓的家明才停止了喷射,力尽的压上了她那香汗淋
漓的胴体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终于完了!」筱霞透了口大气,怜惜的抚摸着家明那些湿透的头发,心中
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老婆,我爱你!」满足的偷香者抬起头来,意犹未尽的亲吻着则变成了少
妇的新娘子那尚未褪色的泛红俏脸:「刚才怎么样了?还过得去吧!」

  筱霞登时红了脸小声的答道:「人家怎么知道啊!」

  她羞得闭上了美目,躲避丈夫那充满挑衅的目光,几经催促才支吾的嗔着说
:「……开始时真的痛死了,后来才……」她咬着可爱的下唇,怎不肯再说下去。

  「后来开始爽了吧?」家明爬起身来,捧着妻子红红的小脸痛吻了一下:「
挨过了第一次,以后还会更舒服的呢!」说着又把筱霞的小手带到那已经开始复
苏的巨龙上。

  「……」犹有余悸的新娘子惊惧的看着那张砂舞爪的巨龙,不能置信的颤声
说道:「怎么可能,你刚刚才射了……」

  「那是因为我的老婆实在大美丽了!」家明已经扑了过来,把已经筋疲力尽
的小娇妻按在染满了初红的大毛巾上,又再热烈的拥吻起来。

  「慢一点……慢一点……」筱霞喘息着,双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狂野的爱抚。
只恨自己的身体却不听话的已经慢慢滚烫起来,还自动的配合着丈夫的亲吻。

  「哎……」狭小的肉洞再一次被侵入了。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但筱霞仍然感到非常的痛,尤其是进入的那一下。如果
小洞里不是还充斥了刚才家明射进去的浓精,一定会更加痛!

  家明按着筱霞插了几下,便抱着她和身滚了个圈,把毫无准备的稚嫩人妻转
到上面去。筱霞一下子变成了女骑士,完全不懂得怎么应付;后来在家明的教导
下,才慢慢的学会怎样耸动着丰硕的美臀,配合着男人的插动。

  家明卧在下面,以逸代劳的品尝着筱霞那超级紧窄的美妙肉洞,眼前又有那
双美乳上下晃动的迷人画面,真是双重的享受。

  初经人道的新娘子毕竟经验尚浅,很快便没力再摇了。家明马上反客为主的,
从下而上猛烈的抛动,把娇小的新娘整个人抛了起来,再重重的坐下。巨大的肉
棒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筱霞的花芯上,把她插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没几下已经泄
了一次。

  筱霞吃不消了,但家明却仍然是金枪不倒的;坚硬的巨龙仍然直挺挺的满塞
着美女窄小的秘道。他用力抱紧着在高潮中失神的新婚妻子,胸口顶着她乳峰上
的敏感蓓蕾不断地研磨,胯下的巨柱则齐根的轰进了筱霞短浅的阴道里,抵在花
芯上高速的耸动着。

  筱霞只感到眼前金星直冒的,滔天的快感接踵而来的,根本应接不暇。尤其
是那根把她完全贯穿了的巨大肉棒,真的叫她又爱又恨!只有没命的嘶叫着,渲
泄出胸中的熊熊欲火。

  就在她再攀上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峰之际,筱霞忽然感觉到臀缝上竟然有另
一股灼热。她还来不及回头,粉背上已经覆盖上另一具赤裸的身体!

  「是谁?」她从家明的眼中看不到半点惊讶。

  「老婆,是我。」另一个男人从后吻上了她的粉颈:「我是从十五年后回来
的家明!」从那男人撑在床上的手背上,筱霞再次看到那独特的胎记。

  「我也要回来和你洞房!」那男人的脸终于在筱霞面前出现了。

  ……果然是年纪大了点的家明!


              四、疯狂的初夜

  「……」天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背后那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狞笑着说:「老婆,我要你采撷你后面的初夜。」

  「后面的初夜?」毫无经验的筱霞还没弄清楚他说话的意思,已经感到自己
肛门被侵入了,痛得她登时大叫起来!

  她喘着气的回头看去,只见那个家明才只不过把一只手指插进去了……只是
一只手指!而在他两腿中间那巨大的阳具,却至少比那手指大上十倍!

  「不要!那里……会死的!」她用力的挣扎着,但卧在她下面的家明却紧紧
的搂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而且还加速了肉棒在她阴道内的抽插,让她美的几
乎马上昏厥。

  「哎……」在筱霞的惨叫声中,细小的屁眼又被塞入了另外一根手指。

  ……第三根粗大的手指紧接着也加入了肛虐的行列。三根手指在美女羞人的
排泄孔道里不断的旋转勾挖,把紧箍的菊花轮逐少逐少的慢慢扩张。

  「差不多了!」刽子手处刑的信号赫然的响起,筱霞竭力的扭动着丰臀,尽
着最后的努力想逃避破肛的恶梦!

  「这样会死的!不……不要!」无力的反对声悴然中断,被那几乎把细小的
菊花辆完全撑裂的巨大阳具硬生生的迫了回去。

  美女满额都是淋漓的冷汗,小嘴张得大大的,却喊不出半点声音来。直到背
后那个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把那接近二十公分长的巨龙完全捅进她那细小的
屁眼之后,她才「哇」的大声的狂叫起来。

  整个下身像完全麻木了一样,除了感觉到那两根巨大的火柱在此出彼入时的
强烈痛楚之外,筱霞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连屁眼被撕裂破损出血的痛楚也变
得微不足道了。

  上下把她那娇嫩的女体夹着的两个家明,却像是非常满意似的,一点也没有
因为妻子的哭喊而减缓了抽插的速度。在无尽的痛楚中,筱霞慢慢的开始感觉到
一种新鲜的奇异快感。这感觉还不断慢慢的增强,逐渐的还盖过了那些伤口的痛
楚。

  愉悦的呷吟开始夹杂在筱霞的痛叫中出现:「噢……好奇怪……用……力一
……点!哎!」筱霞开始主动的挺动屁股,配合着背后家明的抽插。

  「剩下来小嘴的处女,该轮到我来开封了!」又是一把陌生的男声!

  筱霞无力的抬起头,竟然看到第四个家明。这个连头顶也开始微秃的中年家
明跪在她的前面,正在用长了胎记的手逗弄着急速胀大的肉棒。

  「我是来自三十五年后的……」老人捏着筱霞的下巴,迫她张开了小嘴,然
后把那和十年后和十五年后来的家明比较起来也毫不逊色的粗大肉棒,塞进筱霞
的口腔里。

  筱霞又羞又恼,勉力的想用舌头把老人的粗黑阳物顶出口外。但她被两个家
明折腾了大半个钟头,早已经筋疲力尽了,那里还有气力反抗;终于还是被那年
老的家明把阳具齐根的塞进了喉咙内,还用力不断的抽插着。

  美丽高贵的新娘子完全变成了男人泄欲的工具,小嘴里、阴道里和屁眼里分
别都插进了自己丈夫的巨大阳具,而原本应该享用这完美胴体的「正版」新郎哥,
却一无所觉的在旁边酣睡着。这种不可思议的经验,相信筱霞认了是古往今来第
一人,也不会有人出来和她争的了。

  插在她紧窄的屁眼里的火棒第一个爆炸了!阳精喷射时的强大威力几乎让筱
霞马上昏了过去……抢夺了筱霞小嘴的处女的中年家明,接着也支持不住了,在
新娘子纯洁的喉咙深处灌满了腥臭的阳精。唯有那根一直占据着筱霞的处女肉洞
的粗壮巨龙撑得最久;那个从十年后回来的家明,最后还按着已经半昏迷了的筱
霞,用后进式轰多了她几百下,才再次在她的子宫里射出了大量的热精。

  在到天光之前的几个小时里,这三个分别从不同年代的未来回来的家明,接
二连三的把已经疲惫不堪的新婚妻子蹂躏了一次又一次。到他们终于依依不舍的
赶在天亮之前离去的时候,筱霞全身上下已经没半寸地方没有沾上他们射出来的
精液了。

  幸好他们还算有点人性,临走前把筱霞抬到浴室里替她冲洗干净;又千叮万
嘱叫她不要把时光旅行研究成功的消息告诉现在的家明,以免他自满骄傲,以致
产生侥幸的心态。

  筱霞被蹂躏了一整晚,也没气力和他们争辩了。一躺回床上,那双眼皮便再
也撑不开,马上呼呼大睡起来。

  筱霞一直昏睡到第二天的正午,才再被家明弄醒了。

  家明酒醒后,看到在身旁海棠春睡的美丽娇妻全身上下赤裸裸的,偌大的睡
床上七零八落的布满了班班的落红和淫水的秽渍,还以为全是自己酒后轻狂的彪
炳战绩。他看到筱霞那昏睡的样子,她昨晚一定是被自己弄得很辛苦了……

  可惜……喝醉酒真的太累事了!连破处这人生大事也就此糊里糊涂的就过去
了,而且还一点都记不起来!不过这也不重要了,不如趁自己现在清醒,马上和
筱霞重温一下昨夜的绮旎春光吧。

  他挺着晨勃的胀硬阳具,粗粗鲁鲁的便压上筱霞那绝美的胴体,连前戏也没
来,便一下子的冲进妻子干涩的秘洞里。

  「哎呀!」筱霞几乎是马上的痛醒了。虽然休息了半天,但昨晚的疯狂却真
的耗尽了她的体力,所以虽然家明弄得她很痛,她也无力抗拒了。

  「我的好老婆,昨天晚上真的辛苦你了!」家明在新婚娇妻紧凑的肉洞内勇
猛的冲刺着。

  「痛啊!轻一点!」筱霞痛叫着抗议,家明的家伙虽然大,但她昨晚什么都
早适应了,只是小洞里的爱液分泌还未足够,而且有些嫩肉被昨晚那些过度的磨
擦弄损了,现在拖曳起来当然会很痛。

  「筱霞,忍一忍!刚开始时难免会有点痛的了!干多两次便没事的了!」家
明大口的喘着,才没几下已经在妻子的身体内发射了。

  「怎么了?」发泄完之后的新郎爱怜的轻吻着小娇妻的眼泪:「我是不是太
粗鲁了,弄得你很辛苦吗?」

  「还说!」刚刚才没那么痛,开始有点感觉,这大呆瓜竟然这么快便完蛋了!
筱霞将满腔的怨愤都发泄在眼前的家明身上:「人家还未痛完,你却硬是要蛮干
……」擂起小拳头在丈夫的胸口上一拳拳的捶着。

  「我道歉!我道歉!」家明一面揩抹着美丽妻子的眼泪,一而在赔小心。

  「怎么了?」筱霞见家明只哄了她一会便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家明苦的脸的夹起了双腿,想藏起又再胀硬起来的巨大肉棒。他忸忸怩怩的
瞧着筱霞说道:「你看……我已经又……但是你又不准我碰你!」

  「我要上厕所!」他跳起来想跑进浴室里。

  「喂!」筱霞叫着了他:「老公……」

  家明回过头,看到妻子已经支起身无寸缕的诱惑娇躯,倚在床头上向自己抛
了个媚眼。那副完美无暇的动人胴体,在午后的阳光里闪闪发亮的,胯下的肉棒
马上又硬多了二分。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筱霞抬起头来,羞红着脸的看着呆若木鸡的家
明:「你要几时疼我都可以……」

  一个夸张的笑脸马上在家明的面上涌现,第一时间飞扑回来把筱霞压在床上。

  「但是……请你温柔一些!」筱霞闭上美目,在丈夫生硬的爱抚中缓缓的分
开修长的美腿……


               五、尾声

  筱霞把编好了一半的毛衣放在露台的躺椅上,回身走去应门。她垂首看了看
自己微隆的小腹,小心翼翼的走着,开始体会到「将为人母」的那种完满的幸福
感觉。

  和家明渡完蜜月回来后不久,筱霞便发觉自己有孕了。这倒也难怪,单单是
洞房那一晚,她已经至少被那几个家明射了十几二十发;再加上蜜月期间的夜夜
春宵,想不把肚皮泵大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筱霞自己算算日子,发觉应该在新婚那一晚便已经受孕了,也不知是那一个
家明干的好事?

  「老公,为什么今天这么早回来的?」她打开门,见是家明,马上向丈夫送
上了欢迎的热吻。

  家明知道快要做爸爸了,当然非常雀跃。他的研究虽然还没有什么进展,但
他很有信心一定可以完成目标的。而且不个为了什么?他总觉得妻子筱霞似乎比
他更有信心,认为时光穿梭的研究必定会成功。娶到一个如此美丽温柔,又全力
支持自己的妻子,家明无时无刻都感到自己非常幸运。

  「老婆,你的胸脯怎么好像又大了点似的?」可能是怀孕的关系,筱霞那本
来已经够骄人的美乳,最近又升级了。

  「唔!乖一点嘛,」筱霞娇嗔着推开了丈夫的怪手:「现在日光日白的,到
晚上才准你使坏!」她抢过家明手里的照片,坐在沙发上一张张的观赏起来。

  家明从书房中取出旧的相册,小两口子一边笑闹,一边把相片放进相簿里。

  筱霞看到家明小时的旧照片,又取笑他的呆瓜样了。两人有说有笑,乐也融
融的。

  筱霞忽然被其中一张照片吸引着了:「这几个是离?」她指着一张在沙滩上
拍的照片问道。照片上,年青的家明和一个和他很酷肖的年长男人,还有两个较
小的孩子一齐伸出了手,展示出一模一样的胎记。

  「嗯!」家明看了一眼:「这是我和大伯和他的两个儿子一同拍的,他们全
家在多年前已经移民到外国,一直没有回过来了。」

  筱霞笑着说:「你和你的大伯一家长得蛮像的啊!都是那一头卷毛的,将来
如果你两个堂弟弟长大了,一定会像你的亲生兄弟一样!」

  「对啊!我的亲戚常常说我像大伯的儿子多过像我父亲的!」家明大声的笑
起来:「而且你弄错了!这个才是我,这张照片是十多年前拍的……」他指着照
片中最小,看来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

  「这个是我的小堂兄,他比我大十岁。」家明指着那较大的男孩,然后是那
看来约廿多岁的「家明」:「这是我的大堂兄,他大我十五年。」

  筱霞忽然连面色也变了,家明却没留意,继续说着:「我大伯今年也应该有
六十五了吧!」他说着,忽然腼腆的笑起来:「我和小堂兄最要好,还一直保持
有联络;我追求你时,很多点子都是他教的……」

  「老公,他们真的没有回过来?」筱霞追问着,连声音也有点抖震起来。

  家明皱起了眉头,抱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这……」

  「……怎么了?」

  「我好像听妈妈说过,大伯一家人好像有赶回来喝我们结婚的喜酒的;但因
为交通延误,来迟了,赶不及和我们拍照,而且,他们好像第二天一早便走了…
…」

  他皱起眉头嘀咕着说:「你不提起我也忘记了,应该向他们发个感谢电邮,
顺便告诉大伯他快要当大伯公了……」

  「……」筱霞呆了的抚着自己的大肚皮,说不出话来。

               【全篇完】

***********************************
  Sunray:「『如果让我再来一次的话,一定不会那么差劲……』和老婆再来
一次洞房花烛,表现得好一些,相信会是每一个已婚男人的梦想。」

  秦守:「这篇作品就是根据这种想法写出来的吧?」

  Sunray:「这个故事的灵感就是这样来的。写完后才发觉有八成的篇幅都在
床上,这篇该会成为今年的纯『打枪』文了吧?」

  古蛇:「说是这么说,但是由Sunray兄弄出来的打枪文,可比许多人的精品
作药更好看得多啊。」

  Sunray:「故事里,美丽的新娘在洞房花烛之夜被从未来回来的丈夫开苞,
在初夜已经可以体会到性爱的乐趣,可以算是很幸运的了。」

  林彤:「不过,作品里头的那些男人,是否真的……」

  Sunray:「至于那几个男人,究竟真的是她从未来回来的丈夫,还是尾声中
那几个只在照片上出现过的亲戚?这一点我不想说明,就留待读者们自己猜好了。」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一夜·
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font]

20537 2009-1-29 11:29

未来系列十七——变身(全) 作者:Sunray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六届)第五夜 变身——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七篇。)


作者:Sunray
2008/02/10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同窗聚会

  「老戴快看,他们来了……」邵夫碰了碰戴洪的肩膀,嘴巴向着礼堂的大门
那边呶着说。

  「……」戴洪吸了口大气,眯着小眼睛,盯紧了刚刚迈步走进来那双俊男美
女。当然,他大部分的注意力其实都落在那女的身上……

  透明的天花板上,蓝蓝的地球跟那投影出来的虚拟月亮,似乎也不能盖过这
天仙一样的美女的慑人艳色。

  「静怡……」戴洪屏息静气的呢喃着美女的名字,这名字跟她的真人一样,
清丽脱俗,飘逸不凡。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是个随时可以让人呼吸停顿的绝色美
女,难怪可以被称为「剑津」大学有史以来最出众的校花。

  难得的是,她身边的男人在她的万丈光芒之下,竟然也没有给比了下去;两
人站在一起,绝对是对天造地设的壁人!

  这个高大英俊的帅哥,便是静怡的男朋友「计安」,他不但是个出名的美男
子,而且还很有运动天分,在毕业前已经是学界的拳击冠军,现在也是个在拳坛
上崭露头角的职业拳手。

  面对着如此强大的对手,难怪连戴洪这样的超级富豪在情场上也要铩羽而归
了。

  不错,他的身家比起平民出身的计安是多了几十亿倍;但可惜的是,他的外
貌也要输人家几条街!戴洪完全遗传了他老爸那副五短身材:手短、脚短,小眼
睛、小耳朵、小鼻子、小嘴巴……基本上他全身上下都比较小,幸好那根用来宗
接代的器官还算比较正常。

  其实要不是他老爸当年向大学捐献出一笔数以亿计的巨额捐款,以收录俊男
美女为基本条件的「剑津大学」根本便不会取录他入学。

  不过上帝始终是公平的!戴洪虽然其貌不扬,但生意脑袋却非常厉害,他一
面读书,一面掌管自己的家族生意。在短短几年之内,已经把他死鬼老爸临死时
遗下给他的家产翻了几番,成为了月球上数一数二的巨富。

  相反得到美人垂青的大帅哥计安却逊色多了!他四肢太发达了,脑袋的发育
却似乎未跟得上。毕业后虽然加入了职业拳坛,而且成绩也不错;可是却被那贪
婪的经理人吃得死死的。他害怕计安会因为冒升得太快而被别人抢走,而且又收
受了对头人的贿赂,竟然在暗地里打压计安,故意安排他跟些超上几班的对手对
垒,使他屡尝败绩,始终红不起来,收入也只是仅堪糊口。

  计安傻傻的被蒙在鼓里,还以为是自己的实力有问题。

  至于邵夫,他在学校里也是个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帅哥。严格来说,他长得比
计安还要好看,但不知怎的,总是给人一种不大正派的感觉。而且他的声名也不
大好,是个专爱泡女,不学无术的大混蛋。

  如果计安是属于「阳光」派的俊男,那邵夫就一定是活在「阴影」中的了。

  在学校里,邵夫一直靠黏着「大款」戴洪饮饮食食,做功课和考试时也是靠
他的帮忙才能过关。

  到毕业了,他索性跟着戴洪出出入入,美其名是「特别助理」,事实上只是
个「傍友」、「跟班」。

  这一次是他们毕业后第一次的同学聚会,大家都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静怡
始终是那些蜂蜂蝶蝶们的焦点,那些男同学们虽然知道她从来都只钟情于计安这
个莽小子,但有不少还是不死心的猛围着她在献殷勤。

  比较起来,女孩子们的反应却明显的不同了,虽然仍然有一部分人还是像以
前一样,迷恋着计安这个校园里的大帅哥;但围在戴洪这富贵丑男身边的美女却
比以前多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大家进入了社会工作之后,都开始明白到什么是
现实了吧。

  邵夫很有技巧的替戴洪挡下了大部分的「骚扰」,他很清楚自己的老板的品
味,戴洪对女人是很挑剔的,除了静怡这个梦中情人之外,就只会在对着自己的
新婚太太「怜怜」时,才会肯稍为假以辞色。

  「她越来越美了,对吗?邵夫。」躲到窗边欣赏月色的戴洪远远地望着风姿
绰约的静怡,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

  邵夫跟他碰了碰杯,呷了一小口香槟,陪笑着说:「老戴,别这样嘛!其实
你自己的太太也一点都不比我们的校花逊色啊……你对静怡,只是『人家的饭特
别香』那种解不开的情意结罢了。」

  「哼!」戴洪白了他一眼:「这道理你以为我不懂吗?怜怜是『牛桥』的校
花,当然也很美丽,跟我又门当户对,而且,还是我老爸生前便替我安排好的老
婆。但静怡始终是我的初恋嘛!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她选的不
是计安那种金玉其外的大蛮牛,我可能还会好受一点;但现在看到那小子失败得
连自己也几乎养不起了,你叫我能不妒忌吗?」

  「那么,」邵夫神神秘秘的,附到他耳边低声的说:「你真的打算用那东西
了?」

  「……」戴洪沉吟着。

  紧绷着的脸在银白色的月芒中,显得格外的阴森诡异。

     ***    ***    ***    ***

  ……那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

  那天戴洪刚谈妥了一宗大生意,带着邵夫在富豪俱乐部里喝酒消遣。无意中
在电视上看到了静怡在走「花生秀」(Fashion Show),而另一个
频道上却刚巧播出了计安又被打败了的新闻。

  戴洪越看越激愤,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邵夫马上识趣的跑了出去,替他安排渡宿的房间和女人。他很清楚这个老同
学的脾性,每次只要遇上了有关静怡的事便冷静不下来,必须找个女人来发泄一
下。

  以戴洪那样的财力,替他找女人当然不是难事;但要找个肯说谎,懂演戏,
会装满足,而且还肯付他回佣的,却不是想要便马上可以找得到的。

  到邵夫安排好一切回来时,却发现贵宾房里多了位客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只见戴洪夸张的瞪大了双眼:「真的可以换了他的身
体?」

  那个样貌异常猥琐的的男人笑着说:「千真万确,绝无花假!有效期足八小
时;那个被你占据了身体的人的灵魂,在有效期内会完全被压制,根本不会知道
你干过的任何事。限期一到,你的灵魂马上会回到自己的身体,变回你自己。绝
对没有其他不良的副作用。」

  「真的对两个人都不会有损伤?」戴洪追问着。

  「担保你和你变成的人都丝毫不损!」猥琐男涎着脸:「不过我倒建议你变
成了想变的人之后,不妨玩得尽情些。因为这种『变身药』是上古火星文明遗留
下来的超科技产品,世上仅有一颗。到这一颗药丸的能量也耗尽了之后,这技术
也就永远失传了。」

  「那么,价钱是多少……」戴洪望了望电视屏幕上的静怡,咬咬牙毅然的问
道。

  那男人说出了一个数目,一个足够让邵夫倒抽几大口凉气的数目!

  「只有八小时?」戴洪根本没打算议价,心中只在幻想着如何跟梦中情人渡
过那段梦幻似的时光。

  「嗯,一分不多、一秒不少,只有八小时!」那猥琐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说。

  「保证对我和那个被我占据了身体的人都没害处?」戴洪再一次问道。他虽
然不喜欢计安,但也不想害死他。

  「绝对不会!」男人肯定的保证说:「当然,如果变身期间,双方的身体受
到外力损伤,就另作别论了。」

  「这个我明白。」戴洪想了一想:「因此在灵魂离体时,我必须好好的保护
我那空白的躯壳?」

  「你很聪明啊!」男人笑着说。

  「那我接受了……」

  戴洪还没说完,邵夫已经抢进房里了:「老戴,不要相信他,他肯定是个骗
子……」

  「这里没你的事!」戴洪皱着眉大声的喝道:「我不用你教我做人,快滚出
去!」总之一提到静怡,他就会失去了分寸。

  男人得意洋洋的看着咬牙切齿的邵夫,很快便让戴洪透过虚拟银行里完成了
那笔巨额的转帐手续。

  「我先付一半做上期,」戴洪紧紧盯着猥琐男人从手提箱里里拿出来的细小
金属盒,小心地说:「余款在一个星期后会自动转到你指定的户口。」

  「没问题。」那男人爽快的说:「我相信你!」说着藐视的白了旁观的邵夫
一眼,然而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乌亮亮,看不出是用什么金属做成的盒子。

  只见在细小的盒子里,只有一小粒一边红色,一边蓝色,像米粒一样大的小
丸子。

  「就是这一粒?」邵夫不相信的大声质疑起来。

  「收声!」戴洪向他大吼着,又看着猥琐琐男人问道:「怎么用法?」

  「很简单,」猥琐男人用两只手指小心的拈起了那小米粒,指着上面红色的
那一端:「在红色这一端轻轻咬一口,药丸里的灵魂转移装置就会启动,然后把
它让你想变的人吃下去,药力在五秒钟之内马上生效,把那人的灵魂封锁住,同
时把你的灵魂由你的身体转移过去,把那人的身体接管。」

  小心细看之下,可以看到那颗米粒的表面原来雕刻着很多非常精密的线条,
而且还隐隐约约的闪着些非常诡异的毫光,非常高深莫测的散发出一种十分神秘
的感觉。

  「那之后我就会变成了那个人?」戴洪紧张的追问着。

  猥琐男人点了点头:「对!在跟着的八个小时之内,你都会完完全全的变成
了那个人。期限一到,那个人的灵魂便会自然复苏,把你的灵魂驱赶出来,回到
你自己的身体里。」

  戴洪忽然想起了什么:「万一不是我的灵魂被赶出来呢?会不会这样的?」

  「从来没有人问过这问题,你倒是第一个……」猥琐男人一怔,但马上笑着
解释说:「不会的,刚附身的灵魂的力量比起原躯体的要弱得太多了,一旦失去
了变身药丸的禁制,没可能和原本的灵魂抗衡的,一定会被马上被驱赶出来的。
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戴洪吸了口大气,接过了那颗非常精细的小米粒。

  一旁的邵夫定睛的看着,也是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    ***    ***    ***

  「老戴,你想清楚没有……」邵夫看到戴洪从小匣子里掏出了那颗「变身药
丸」:「那猥琐男九成是骗你的!」

  「没办法,静怡是我一生人的梦想,为了一亲香泽,我愿意冒险!」戴洪已
经把药丸放进嘴里,用门牙轻咬了一下,又拍了拍邵夫的肩膀:「邵夫,一会儿
我会过去借口跟那条大笨牛聊天,暗中把药丸放进他的酒杯,然后马上到楼上订
好的客房里准备灵魂转移。」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成功了的话,接下来的八个
钟头,就请你好好的替我看管着我的身体了。」

  邵夫拍着心口说:「老戴,你放心!就算死人塌楼,我也一定会担保你一条
头发也不会少!」

  「那拜托你了!」

  戴洪从椅上跳了下来,(没办法,他的腿比较短!)走到正在跟一个美女调
笑的计安身边,抬起头来大声的笑着说:「喂,计安,听说你下星期跟那个七届
拳王『洛奇』有场比赛,来!让我敬你一杯,祝你旗开得胜……」

  计安低头看着这身材比自己矮了几乎一半的老同学,马上兴奋的蹲了下来,
跟戴洪碰了碰杯,还很自然的像摸小孩子的拍拍他的脑袋:「戴洪,是你?我们
也很久没来往了,谢谢你!」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举动让人家多么尴尬。

  「缩开你的臭手啊,大笨牛!」戴洪忍着恼怒,推开了计安抚在头上的手:
「你明知我最讨厌人家摸我的头的……」

  「怎么了?」计安虽然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不肯认错:「你还怕人家
知道你矮吗?」

  「你……」戴洪恼火的跳起来揪着计安的衣领骂着:「你真是死性不改!我
真的不知道你是凭什么追到静怡的?」暗中已经把那粒「变身药」投进了计安的
酒杯里。

  「哈哈,你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计安大笑起来,甩开了戴洪的手。

  戴洪看着他一副胜利者的表情,恨得牙痒痒的,但今晚的目的已达,也不想
再跟他纠缠下去了,便跟邵夫打了个眼色。他马上赶了上来,找个借口把戴洪拉
走了。

  两人马上飞奔跑上楼上酒店的客房,才打开门,戴洪忽然一个战抖,一下便
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二)终偿宿愿

  「计安,你怎么了?」戴洪再张开眼的时候,只发觉自己伏在吧台上,身边
围满了人;静怡更是眼泛泪光地抓着他的手臂猛在摇晃。

  「哦……好痛……」他揉着剧痛的太阳穴:「我怎么了?」

  「还说……」静怡见他醒来了,娇嗔着说:「你跟人家谈得好好的,突然却
一声不响的,『咚』的便倒了下去,真是吓死人了!」

  「我……」戴洪还在额角上揉着。

  ……咦?怎么竟然会看到静怡那深邃的乳沟?他以前从来都没试过用这个角
度看过静怡的!

  啊!对了!他马上看到了自已那双变大了很多的手……不期然的伸手摸了摸
自己的脸……

  啊!真的!他真的已经变成了计安!

  ……揉着额角的手慢慢的落到眼皮上,Shit!计安这小子的眼睛原来有
是有近视的!虽然度数不深,但明显的,不能纤毫毕现的欣赏到静怡那细嫩的雪
肤。

  ……真是暴殄天物!

  透过慢慢散开的人群,戴洪见到墙上的时钟刚刚是十一点钟;他还看到了站
在远处举头张望的邵夫,便趁静怡不注意,偷偷的向他打了个一切顺利的手势。
邵夫一脸骇然,满面不能置信的样子。

  戴洪耸了耸肩膊,又伸展了一下手臂,慢慢习惯这陌生的身体。静怡看见他
古古怪怪的,忍不住问道:「阿安你做什么了?怎么古里古怪的?」

  「没什么。」戴洪支吾着说:「对了,静怡。我有点不很舒服,不如快点回
家休息好吗?」

  「你怎么了?」静怡瞪了他一眼:「人家不是叮嘱过你,当我们两个人独处
的时候,你要叫我小怡的吗?」说着呶起了小嘴。

  「对不起……」戴洪连忙道歉:「可能是太担心下星期的比赛了吧,我有点
心神恍惚的。」

  静怡马上关切的问:「你真的没事了吗?那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好了。」

  临走前,戴洪又再向邵夫打了手势,交代他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之后便装
作身体不适的,让静怡负责驾车回家。

  在车上静怡让电脑安排好回家的路线后,便挨过来用小手小心的按在戴洪的
额头上:「幸好没发烧……」

  戴洪乘机抓着她柔软的小手,爱不释手的揉起来:「小怡,我……我……」
竟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静怡看到他那么紧张,不禁失笑的说道:「你怎么了?怎么会面红的?是不
是刚才在同学会上干了些对不起我的事?嗯……一定是泡了个可爱的学妹了,是
吗?」

  「没有啊!」戴洪马上澄清说:「我只喜欢你一个!真的!」

  「我知道……」静怡甜甜的笑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千挑万选的,满街的富
豪公子都不要,只拣了你这个整天打杀杀的粗鲁汉子做男朋友啊!」

  听到静怡这么说,戴洪忍不住问道:「其实我想问很久了,你到底爱我这个
浑小子些什么?」

  「嗯……」静怡黛眉轻蹙的想了一想,单是那沉思的样子已经让戴洪醉了一
大半……

  「一来你的样子还算长得过得去,也很迁就我;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你的性
格,虽然比较单纯,但却很善良,从来不会计算伤害别人。」

  「那么除了这些精神上的满足之外,实质上的需要呢?」戴洪不很服气,静
怡说的条件他好像全部都有……

  应该说他认为自己全部都有吧……

  哪知,静怡的粉脸却「嚓」的绯红了,娇嗔着打了他一下:「什么实质需要
啊?色鬼!」她一定是误解了,以为男朋友在说脏话:「人家只是抱怨过一次你
太粗鲁,而且……快了一点点罢了……你却小器的时常挂在口边!」说着羞恼的
嘟长了小嘴。

  「啊!原来计安这小子是个不解风情的快枪手!」戴洪感到一阵痛快,因为
他的子孙根虽然是小了一点,不过技巧和耐力却一点都不差,至少她的新婚妻子
怜怜从来没表示过不满。

  「小怡,我知道自己不能满足你,今晚我一定会再努力一点,一定叫你满意
的……」他紧紧拉着静怡那恍若无骨的柔荑,非常温柔的吻了一口。接着还轻轻
的拥抱着表情有点讶异的美女,慢慢的封吻着那只有在梦里才会有机会亲吻的冶
艳红唇。

  静怡热烈的回吻着,甜美的香舌在戴洪的挑引下激烈的回应,缠着爱郎入侵
的舌头灵活的搅动起来,激情地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这动人心魄的湿吻一直维
持了好几分钟,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静怡伸手揩着黏在唇边的香涎,挺拔的胸脯还在急促的起伏着:「阿安,你
是几时学会了这样吻的?」美女又羞又喜的说:「以前你只懂乱来……」

  戴洪胡扯着说:「其实我一直都懂,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而且,我还有
很多把戏没让你知道呢……」

  「真的?」静怡又羞又喜的嗔着说:「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不会了……」戴洪说着一把便搂紧了静怡,把她压在驾驶席上,手已
经撩起了她的裙子摸了进去。

  「你……」静怡惊叫着,却发觉男友没像以往般粗鲁的扯下她的内裤,而是
很温柔的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扫着。同时间胸口一凉,原来计安已经拉下了她
的低胸晚装,把手侵了进去,握着了她那丰硕的美乳;而且还不用她开口,竟然
懂得非常轻盈的按摩着,又揉又捏的弄得她非常舒服。

  「啊……」梦中情人的口里哼出充满了情欲气息的欢吟,戴洪简直乐得快要
昏倒了。不过他还是很有节制,没有让自己那些男性的兽欲显露出来,还记得很
技巧的在静怡完美的胴体上挑逗着。

  这些技巧有些是邵夫那小子教他的,不过戴洪自己也真的付钱聘请过几个专
业的男妓来教授他床上的技巧……没办法,戴洪做事,每一件都要求完美。而且
他的确有点儿担心自己那比较差的本钱,会满足不了自己老婆的需要。

  戴洪这时也发觉胯间那急促地硬起来的棒棒,真的比自己原来那一根粗壮了
不止一倍,就算比起邵夫那小子那根一直引以为傲的怪物似的巨棒,也一点都不
遑多让;原来计安有着这样雄厚的本钱,难怪静怡会被这小子迷上的!

  当气垫车驶进车库的时候,静怡衣衫不整的半裸娇躯已泛满了香艳的嫣红,
被戴洪那些高超的前戏弄得「小死」了好几次。

  「阿安,你今晚好厉害啊!还没开始,我便已经来了三、四次!」静怡满面
含春的紧缠着情郎魁梧的身体,根本不肯从戴洪的身上解下来。

  戴洪大笑着:「我的好小怡,我告诉你,以前你都白活了。今晚就让我好好
的调教一下你这小淫妇,让你明白『快乐』这两个字的真正意义吧!」说着拦腰
把像是发情小猫一样的美女抱起,大步的走向睡房。

  「再说多一点……」静怡搂着他的颈项,送上了最热情的香吻:「我爱死你
这副说脏话的样子!」

  戴洪简直爽呆了,他发梦也没想过梦中的仙子会有这样淫荡的一面。他一脚
踢开了房门,抱着静怡一下的滚到床上。两人身上的衣服转眼便飞散到地毯上、
椅背上、台灯上,静怡那沾满了花蜜的香艳内裤,更在被戴洪深深的吸了几口之
后,随手抛起挂在天花的吊灯上;香浓的蜜液在灯泡微温的蒸腾下,整个房间都
弥漫着一股淫秽的异香。

  戴洪吹了两下口哨,命令电脑把大床的两边都变成了镜面。他要好好的欣赏
这个媚态尽现的大美人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每一个表情!

  静怡简直羞死了,平时,那死鬼计安总是跳上来便干,哪里会有这么多花样
的?

  光是在小花溪里那些轻重细腻、无孔不入的抚弄,已经叫她娇喘连连了,再
加上床两边、还有天花板上那怎样也逃不掉的镜子倒映,让她无论望躲到哪里都
看得到自己那羞人的浪态;还有自已那正在不断的喷出汩汩的淫液的娇嫩花丘,
两扇充血发红的小花瓣怒放的张开,紧紧的夹着那死鬼那两根既讨厌,又可爱的
粗大指头……

  以前她总觉得做爱只是为了表达对计安的爱意,虽然不算是苦差,但也不会
特别的向往。但今晚她却完全有种想让他快点插进来,快点把自己完全占有的莫
名冲动。

  戴洪小心的留意着静怡的反应,从那满身泛红的肌肤、媚眼如丝的喘息、娇
躯上不自禁的颤抖,还有那不断自动挺起来的小屁股,他知道这个美女已经吃定
了,绝对飞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不过他还要再逗逗她,直到她完全抛开了矜持,
开口叫自己操她为止!

  手指屈曲起来,找寻着花径开口附近上壁那处微微隆起、凹凸不平的肉摺,
那就是『G点』,是每个女人的死穴!

  静怡苦苦的等着,期待着男友进一步的抚慰。她快爽得要大叫了!这感觉以
前真的从来未试过!那死鬼今晚到底搞什么了?怎么完全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
的?可是还未想完,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已经无声无息的突然从两腿中间急
涌上来……

  「哎,我要……这感觉……阿安……我要死了……」美女失声的尖叫起来,
乐极而泣的眼泪跟那高潮失控狂喷的淫水同时飞溅出来。

  「哎……我……不成了……你……快点……」静怡喘叫着,还以为自己已经
快乐得要死了!想不到计安接下来那又急又重,一桿进洞式的猛烈轰炸,竟然还
可以把她马上又再推上了另外一波更加滔天盖地的高峰……

  戴洪完全无憾了!梦中女神最神圣贞洁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的贯穿了!

  拥有一根大肉棒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以前他干怜怜时虽然也很爽,但总是
觉得有些儿不够实在。他一直以为只是技巧的问题,到现在才肯定那是因为自己
的本钱太小了,根本不能完全充满老婆的肉洞。

  可这一次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了!他完全感觉到女孩的身体那种紧凑的程度,
也完全感觉到可以把心爱的女孩完全占有、完全充斥那种无上的快感!他几乎忍
不住马上放纵地狂抽猛插,幸好还记得这会是仅有的一次,一定不可以随便浪费
掉的。

  他吸了口气,慢慢的开始抽插起来,心里暗暗数着九浅一深的节奏,一下一
下的把初次体会到性爱乐趣的美女再次带上了肉欲的极致!

  戴洪双手抓着静怡那双美丽的玉乳,肆意的搓揉捏弄着。静怡的胸脯非常坚
挺,抓上去非常的有弹力;虽然似乎不及戴洪老婆的大,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计安
的手掌比较大的关系。

  静怡那绝美的胴体在戴洪粗壮的阳具和高超的性技蹂躏下,娇啼婉转的疯狂
扭动着,紧窄的肉洞里不断剧烈的颤动着,高潮一浪接着一浪的,和她那欢愉的
喘叫一样,整晚都没有停顿过!


              (三)变生肘腋

  戴洪恋恋不舍的从静怡赤裸的娇躯上爬起来,他昨晚彻夜的干着这个梦寐以
求的美女,几乎没有停止过。可是无论怎么快乐的时光,也总会有完结的一刻。
台头的时钟快跳到早上七点了,戴洪知道自己这个美丽的梦也快要完了。

  他掀开了盖在静怡身上的薄被,在熹微的晨光中,酣睡中的校花那美丽的胴
体,简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戴洪满怀着膜拜的心情,慢慢的跪了下去,俯
身在心目中的女神额上,印上别离之吻……

  就在嘴唇吻上静怡额头的一刹那,戴洪又感到眼前一黑的,一股大力猛的把
他从计安的身体里挤了出来。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已经离开了计安和静怡的
爱巢,飞回了酒店里的头等套房里,看到了自己那安详地躺在床上的矮小身体。

  邵夫闭着双眼坐在自己身旁,他真的一直在守着!这小子倒蛮忠心的,迟些
可要加他的人工……

  戴洪其实并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那猥琐男人没详细说清楚。
于是他只有学着电影上那样,尝试往自己的身体躺下去;但是……

  ……不成!

  他再试了两、三次,不但完全钻不进去,而且那反抗的力量还像越来越大似
的……到最后他竟然整个人给弹了开来,连接触自己的身体都不可以!

  「怎么会这样的?」戴洪急死了。

  他尝试着去摇邵夫的手,又想打他的耳光,但当然是不可以了!他现在只是
个灵魂,邵夫根本便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嘟……」邵夫手上的腕表响了起来,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了。只见他张开了
眼睛,脸上竟然现出了一个阴森的狞笑。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戴洪:「时间到了!应该连最后一个脑细胞都已经萎缩坏
死了……」

  什么……戴洪完全吓呆了!

  他看到邵夫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身体旁边观看了一会,才小心翼翼的从他
的脑门上拔出了一根很长的小针。

  「你这个讨厌的死矮子!很了不起了是吗?」邵夫伸手轻轻的捏着床上的戴
洪的面颊:「你凭什么比我优胜?只不过是比我懂得投胎而已……我早就想杀了
你!只是你们这些超级大富豪脑里都装上了『保护回路』,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
自动运作,连睡着时也没有例外!所以我才一直没机会下手。」

  (注:为了保护自己免被绑架以及暗杀,很多大富豪都会在自己的脑里植入
「保护回路」,与保安公司的电脑直接连系。只要意识到危险,便会自动发出警
报,在极短时间内,保镖和警察便会赶到,是廿二世纪最受欢迎的保安方式。)

  他的手在戴洪的头发里摸索着,又再在耳朵附近的地方拔出了另一根小针:
「……谁知你这个色鬼竟然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放着自己美丽的新婚娇妻在家里
发霉,却整天看着人家的女人在流口水!这次还相信那个大骗子的话,弄到什么
灵魂出窍的。不过也正好让我有机会实验一下这种重金买回来的毒药。这是从前
那些非洲土著巫医的独特配方,只要准确的刺在穴道上八个小时,便可以把所有
脑细胞都一一毒死,而且用的全是天然草药,就算怎么检查都验不出来的……」

  他洋洋自得的撑开了戴洪的眼皮,观察着那已放大得茫无焦点的瞳孔:「我
不理你的什么灵魂是否真的附到计安身上了,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可以回来;就
算是真的,你也只能在这变成了植物人的躯体内苟延残喘了……」

  「你放心,我是不会杀死你的,至少在我接收了你那漂亮的老婆和你的全部
财产之前一定不会……」他哈哈的大笑起来,俯身从戴洪的头顶拔出了最后一根
针……

  「哎……」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突然充斥着戴洪的整个意识,他马上便昏死
了过去。

     ***    ***    ***    ***

  「喂,睡够了,快起来……」戴洪感到四肢百骇都在疼痛不已,还有人在一
下一下的推着他。他蓦地的一下惊醒,首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张猥琐的脸!

  在短短一瞬间,戴洪还以为自己经历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南柯一梦。他其实还
留在富豪俱乐部,刚刚遇上那个猥琐男人。

  不过他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认得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样貌也一
样的猥亵,但这个男人绝不是那个神秘的走私贩子。他是计安的经理人,之前计
安曾经介绍他们认识过。

  「计安,不要再睡了!你后天便要比赛了,必须加紧练习才成。」那个叫马
田的经理人拍着戴洪的肩膀:「你也想打败那个总是死不去的拳王洛奇来振振声
威的吧?」

  「我……」

  戴洪根本没留心听,他抚摸着那肌肉发达的手臂:「我还没死吗?」

  马田瞪着他:「白痴!」

  「我……没死!我真的没死!」戴洪却没理他,还一把抱起了那胖胖的经理
人,又叫又跳的团团转起来。

  马田大力的挣开了他,恼怒的骂着:「你是不是上次被人打着脑袋疯掉了?
你当然没死!只不过如果今次你还再打输的话,连最后的赞助商也要跟你解约,
到时可真的要饿死了!」

  说着,又用怪眼瞪着这傻呼呼的年青拳手骂着说:「你再不去训练的话,今
晚就算你那美丽的女朋友肯陪我上床,我也不会放你回去的!」

  说起了静怡,戴洪马上冷静了下来。

  对啊!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要揭发邵夫那混蛋的阴谋,不可以让怜怜堕进他
的圈套!

  「慢着!我要先打个电话。」戴洪一手拨开了马田,跑到视象电话那里。

  马田好没气的看着计安,也知道阻止不了,于是便竖起了三根肥短的手指:
「三分钟!」说完便跑出了这个四面都是玻璃的练拳房。

  「怜怜,是我……老……老……」电脑刚接通了怜怜的随身视讯电话,戴洪
才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形象是计安,连忙改口说:「……不是!我是计安,你还认
得我吗?」

  怜怜两眼都哭肿了:「我记得你,你是我丈夫的同学嘛。你也是打来慰问他
的病况的吗?谢谢你啦。」

  「他发生什么事了?」戴洪焦急的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他昨晚去完同学会之后,感到不很舒服,所以便
在酒店租了间房休息。怎知今早他的助手去叫他起床时,却发现他没有了知觉!
连医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在检查……」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怜怜,」戴洪马上打断了她:「听我说,千万不要相信那个邵夫的话…」
说着突然全身震了一下,竟然用手掩着嘴巴,还伸了个懒腰:「噢!好累……这
一觉睡得真好……」

  「什么?」电话那边,怜怜看得一头雾水的:「计安,你说什么?」

  「咦!你不是怜怜吗?」计安呆呆的看着视讯上旧同学的漂亮老婆:「你打
电话给我干什么……怜怜,我是戴洪!」计安吓了一跳,自己在说什么了?

  「计先生,」怜怜俏丽的脸马上胀得通红了:「就算你以前跟我先生有什么
过节,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的……再见!」

  「怜怜,不要挂线……我真的是戴洪啊!」可是视讯显示屏还是「啪」的一
下变回了镜面,关掉了。

  计安骇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声的怪叫起来:「你到底是谁?」

  戴洪像陷入了在五里雾中,也是满脑子的疑问,恼起来也大声的喝道:「什
么都别说,你答应我先不要吃惊,也不要以为自己是疯了!」

  「哎呀!撞鬼!一定是撞鬼了!」计安根本不理他,还是在大声的乱叫。

  戴洪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又怕再刺激计安,干脆先收了口不再说话,任由计
安一个人在大吵大闹的,也趁机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思绪。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猥琐男人的「变身药」是有效的,这是无可质疑的了!他的灵魂的确曾经进
入了计安的身体,也真的和静怡疯狂了一宵;只是当药效消失后,因为自己原本
的躯体被邵夫弄坏了,他的灵魂不能回去,反而又再进入了计安的体内。

  那男人说过:能量较强的灵魂才会被赶出去,会不会是因为计安这大笨蛋的
精神力量不足,所以才不能把他赶走呢?

  不过,他这个附在他人身上的灵魂,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压制住计安本身的意
识,因此才会做成现在这种「两人并存」的怪现象。

  刚才计安还未睡醒,所以他可以自由操纵他的身体;到他清醒了,能量相应
提升,身体的主导权便回到他的手里……

  这时计安刚转了个身,戴洪恰巧看到玻璃房外面,只见计安的经理人马田也
是在说电话。不过他并没有开启视讯,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跟离通话。

  幸好戴洪学过「读唇」,因为这技术对谈生意很有帮助,戴洪在这门功夫上
下过不少时间,是个「读唇」的高手。

  「黄老大,」马田的口形这样说着:「放心,你相信我,计安一定会输的!
你知道我自己也下了重注买他输的嘛!」他看到计安隔着玻璃定眼的望着他,马
上挂掉了电话;打开了练拳室的玻璃门走了进来。

  「你这小子躲够懒了没有……快去练习!这次要输的话,连我也不会要你的
了!」

  那神秘的声音没再出现,计安也没打算深究了,傻呼呼的搔着头发,很有信
心的笑着说道:「你一百个放心,我这次很有信心,一定可以打败那个过气拳王
的!」

  马田嗤之以鼻的说:「你每次都是这样说的啦!」

  「这一次是真的!」计安坚决的说:「我答应了静怡,这次一定不会让她再
失望的了!」

  说起静怡,马田的眼光马上变得色迷迷的:「对了,你那漂亮的女朋友今天
怎么了,突然变得又娇又媚的!」

  「嗯……我也不知道!总之今天一早起来,她便拥着我又吻又哄的,还喜孜
孜的要亲自下厨给我煮早餐……临出门时又千叮万嘱,叫我今晚一定要早一点回
去!」计安皱着眉,几乎抓破了脑袋。

  ……但同时,他那俊逸的面上也发出了一个非常满意的会心微笑……那是属
于戴洪的。

  「白痴!」马田看到他那两种毫不协调的表情,恼怒的骂道:「你现在马上
去打一千下沙包,跳两千下绳,再做三千下掌上压,还要游四千公尺的水,完成
不了的话,叫你的女朋友找第二个男人睡好了!」[/font]

20537 2009-1-29 11:32

未来系列十七——变身(全) 作者:Sunray

[font=宋体]              (四)坦承忏悔

  戴洪虽然不很服气,但是也不能不佩服计安这小子的体能。

  他竟然真的可以顺利的完成了那些根本「不可能的任务」!把马田气得七窍
生烟的,却又不能不遵守诺言让他回家去。不过临走前还是不厌其烦的提醒计安
要保留体力,晚上不要跟静宜做爱了,又塞了一大堆以前比赛的视讯影碟叫计安
带回家好好研究。

  计安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只是匆匆答应了一句,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

  才坐进气垫车,计安马上便倒头大睡起来;那些严格的训练真的已经耗尽了
他的体力。

  计安刚睡着,戴洪马上便接管了他的身体。他暂时不打算再找怜怜,因为无
凭无证,怜怜不可能会相信他就是戴洪的!万一打草惊蛇惊动了邵夫,后果便更
加不堪设想了……必须先有了全盘的计划才成!

  气垫车才滑进车库,静怡已经在等了!她今晚还刻意的打扮过,真丝的低胸
超短睡裙,完全展示出她那完美的动人体态;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自然的散落在
胸前,掩盖着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叫戴洪几乎马上流出了鼻血。

  「你回来了!」火热的娇躯投怀送抱的飞扑上来:「阿安,我想死你了!」

  「怎么了?」戴洪调笑着说:「是不是有人发春了?」

  静怡一拳揍过来,撒着娇说:「是啊!人家是发春啊!谁叫你昨晚那么捧,
弄得人家那么舒服……」她抬起了红扑扑的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荡漾的
春潮,但却仍然体贴的说:「不过人家知道你后天要比赛,所以今晚不会缠着你
的,只要你抱着我睡就可以了!」

  「静怡,你对我真好!」戴洪感概的说。

  「不要说了,快进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生牛肉给你补充体力。」静怡把
他拉进了饭厅。

  「什么?生牛肉?」戴洪骇然的看着那一大盆血淋淋的肉块,除了「恶心」
之外,根本找不到另外一个更加合适的形容词:「计安这小子简直是个未开发的
野蛮人!」

  「怎么不吃了?」静宜瞪眼看着满脸难色的戴洪:「平时你最喜欢吃这个的
了!人家花了很多功夫弄的,还不知洒了多少香水,才可以辟去身上那阵血腥味
呢!」

  「那你要不要吃一点?」戴洪强忍着想吐的感觉。

  静宜白了他一眼:「你装什么傻?我自己做了沙拉。」说着一扭屁股,跑进
了厨房。

     ***    ***    ***    ***

  戴洪好辛苦才吃了两小口,便已经忍不下去。唯有装作肚子不舒服,跑进了
厕所吐了出来,之后便不肯再吃,回到房里靠在床上看影碟。

  他不是对计安比赛的胜负有兴趣,只是习惯了什么事都作好准备。

  计安这小子倒很能睡的,已经几个钟头了,还是没醒来。

  静宜很快也吃饱了,还去洗了个澡,香喷喷的穿着刚才那袭性感的睡裙,跳
上床来钻进了戴洪的怀里,怡然自得的陪着他看影碟。

  美人在抱,满怀的温香软肉,戴洪怎么可以安静下来?那借回来的巨大性器
官又再蠢蠢欲动的竖了起来,硬硬的抵在静怡的小屁屁上。

  「你坏死了……」美女仰起头来,双手搂着情人的颈背索吻:「明知道不可
以浪费体力,却偏偏要这样的逗人家……」丰硕的粉臀贴在胀硬的巨龙上左右的
磨着,也不知到底是谁在引诱谁了?

  戴洪忘形的痛吻着美丽的女神,双手已经放肆的在静宜的胸脯和腿间抚弄起
来了。

  「哎……」静怡娇纵的呻吟着,放软了身子,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的
手势怎样会变得那么好的?啊……不要了……再弄下去,人家会受不了的!」

  戴洪早已欲火焚身,按着人家的女朋友,三两下便把静怡脱了过清光,挺着
巨大的火棒就要一下干进去……

  「啊……好舒服……」在这剑拔弩张的紧张关头,计安却忽然放开了那双足
有34D的美乳,坐起来高举双手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那颗像铁一般坚硬的大龙
头,还半陷在两片嫩红的花瓣中间。

  「你干吗忽然停下来啊?」才刚开始进入状态,计安却忽然踩个急刹车,静
宜登时皱起了眉头,不满的娇嗔起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的?」计安大叫道。

  他一醒来,戴洪的意识便被挤在角落里。

  「你要死了!」静宜正在兴头上,双腿马上缠了上来,面红耳赤的啧骂道:
「到这地步才开玩笑!」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开玩笑啊……」计安一头雾水的,不过看着心爱的
女友那动人的胴体,也真的忍耐不住,马上便一挺虎腰,齐根的轰了进去。

  「啊……」静怡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满足的嘶叫!

  ……

  ……可是接下来的却完全不一样了!计安又变回了一头蛮牛,疯狂的盲冲猛
捣,每一下都像是在擂台上拼命似的。静怡忍了十几下已经开始痛了,只有含着
泪、咬着牙的强忍。

  「你……你……」刚想抱怨,身上的男人突然猛烈的打颤,只感到体内一阵
热流,原来他已经射了!

  静怡含着泪的推开了重重压在身上的大笨牛,滚到床沿低声饮泣起来。

  计安爽完了,刚想抱头大睡,但听到了女友的哭声,马上爬过去体贴的慰问
说:「小怡,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了你?」

  静怡回过头来,眼泪汪汪的哭着说:「你坏死了,专门欺负我!」小拳头重
重的揍在那不解风情的男人胸前:「明明学懂了温柔一点的了,偏偏却要蛮干乱
来的弄痛人!」

  「我没有啊!」计安呼冤的说:「我一向都是这样的嘛!」

  「还说谎!」静怡呶着小嘴骂道:「昨天晚上弄得人家舒服得要生要死的,
难道不是你吗?刚才在车房里吻得人家那么兴奋的,难道又会是另外一个了?其
实我说你刚刚那么不中用,才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啊!」

  计安的脸登时煞白了:「你说什么?我昨天晚上一觉睡到天亮,根本没有和
你亲热过!刚才也是一样,一觉醒来,便已经骑在你身上了,哪里有吻过你?」

  「那是我诬蔑你了?是我自己发花痴在胡思乱想了?」静怡气得胀红了脸。

  计安刚才表现得那样不济,已经对自己有些恼怒,现在更遭到女友的出言奚
落,也有点气疯了,反唇相讥的说:「无论怎么说,昨晚跟你鬼混的那个都不会
是我!」

  「你……」静怡震惊的瞪着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男朋友,完全想不到他为
什么会这样冤枉自已的!

  「咳、咳……」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大战边缘,计安却忽然干咳了两声:「对
不起……」

  「哼!」静怡以为计安想道歉,马上别过头去不理睬他。

  谁知他跟着竟然否认说:「不是我说对不起的!」

  「什么?」

  静怡惊讶的回头瞪着用手掩着嘴巴的男友:「你刚才说些什么?」

  「我说对不起……不……我没说过……有说过……没有……是我说的……不
是我……都说是我……不是……你收声,听我说……」只见计安尽在胡言乱语,
刚说了一句,马上又自己反驳起来。

  静怡看得莫名其妙的,不自觉的抓起枕头缩在一旁。

  计安见了,马上澄清说:「静怡,你不要怕,我没发神经……对啊……我也
没发神经!」

  「你不是阿安,你到底是谁?」静怡大叫道。

  「我当然是计安啦!」计安瞪着满脸都是问号的女朋友。

  静怡恼火的啐道:「我不是说这一个你,我是说另外那一个!」

  「另外一个?」计安苦恼的搔着头:「傻瓜,她是说我啊……静怡,你先不
要害怕,我是戴洪。」

  「戴洪?」静怡马上连面都青了:「下午的新闻上说你得了重病进了医院,
难道这么快便变了冤魂?」

  她怕起来,刚想靠近计安寻求保护,但马上又呆住了,反而越缩越后的。

  「哦,我知道了……今天跟怜怜说电话那个原来是你!」计安自说自话的:
「喂,死矮子!你跑进我脑袋里究竟想怎么了?你快出来……」说着捏着拳头,
一下一下的打着自己的脑袋。

  静怡看到他的傻样,原本还有点害怕的,也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

  「别打了!傻瓜,痛的只会是你自己!」戴洪说着:「唉……反而迟早也要
让你们知道的,你们就先听我由头到尾的说一遍……」

     ***    ***    ***    ***

  「对不起了!这全都是我的错!」戴洪说完了整件事的始末,又再向静怡和
计安道歉。

  「那即是说,昨晚跟我做爱的其实是你?」静怡紧蹙着眉头,疑惑的望着计
安。

  「我都说了不是我呀……傻子,小怡不是问你,她是问我呀!」计安打了自
己一记耳光:「对不起,小怡!都是我色迷心窍,才会弄出现在这个不可收拾的
烂摊子。不过我想你明白,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真的很爱你……」说着又一巴一
巴的打自己的耳光。

  「哎呀,好痛呀!你不要再打了!又不关我的事!」说这话的应是计安了。

  静怡怔怔的看着两腮都被打得通红的计安,心中又羞又恼、乱七八糟的,真
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你这死色狼,你沾污了我玉洁冰清的身体……」但举
起了的玉掌却怎也打不下去。事实上和她做爱的还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身体,而
且说起来,还好像要比起自己原装的男友更捧呢!

  「对不起!」戴洪又一次满面悔意的道起歉来。

  「唉……」静怡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要静一静……」说着抓
起睡裙,遮掩着赤裸的娇躯,爬起来跑到客房去。

  计安依恋的看着女友离开,又恼又恨的骂起来:「戴洪你这个死龟蛋,竟然
敢强奸了我的女朋友,快出来……我要揍死你!」

  「干她的是你,而且我没有强奸她,何况她还好像很喜欢似的呢!哎呀…」
原来计安狠狠的在自己的肚子上抽了一拳,不过自己也痛得马上大叫起来。

  「不要打了!我早说过痛的是你自己而已。不过我们这样继续僵持下去也不
是办法,还是早点睡,明天才算吧!你要记住自己还要比赛的啊!」

  计安不服气的,又再嘀嘀咕咕的自己吵了一会。戴洪索性对他不瞅不睬;计
安一个人自己也骂不成架,很快也闷得睡着了。

     ***    ***    ***    ***

  半夜里,整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合不上眼的静怡撑起身来,想跑到厨
房里喝杯水。但当她走过客厅时,却见到计安一个人在看拳赛的影碟。

  「阿安,是你吗?」她站在厨房门边问道。

  计安转过头来,轻声的答道:「不!我是戴洪,计安还在睡。他今天的练习
非常辛苦,不要吵醒他。」

  静怡蛮有趣的走进客厅来,在戴洪旁边的沙发坐下:「戴洪,我以前倒不知
道你是这样温柔的。」

  「大学那几年里,你连正眼也没看过我多少次,又怎会知我是否温柔啊?」
戴洪笑着说。

  静怡显得有点尴尬:「我可是个对感情很专一的人,那时人家心里已经有了
计安,对其他的男孩子自然应该不假辞色了!」

  「这个我明白。」戴洪苦笑起来:「我也知道以自己那副尊容,如果要奢望
得到你的青睐的话,根本便是件异想天开的事;只不过这些年来,我心里面怎样
也忘记不了你的倩影,所以才会做出今次的糊涂事。静怡,你会原谅我吗?」

  「你干了那样的坏事,还要我原谅你?而且你昨天晚上还那么坏,弄得人家
那么……」静怡讪讪的恼道,俏脸却慢慢红了起来:「……那么淫荡的!你……
你……你真的坏死啦!」俏脸上那怎么看也像是向着情郎撒娇似的神态,叫戴洪
看得痴了眼。

  他不期然的咽了口口水:「事实上,昨晚的确是我一生人里最快乐的一晚,
就算叫我马上死去,我也觉得是值得的。」

  「傻子!」静怡嗔骂道,顿了一顿,又欲言又止的说:「……其实有件事我
想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别让阿安他知道!」

  「嗯!我答应你!」戴洪点了点头。

  「其实,」静怡的脸红扑扑的,娇羞万状的说:「昨天晚上是我跟计安开始
了亲密关系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高潮。」

  「我就知道这臭小子不解温柔的了!」戴洪大力的一拍大腿。

  「我不准你这样说他!」静怡马上恼怒的说:「他对我是一心一意的!就算
他不能每次都让我满足,我也会一样的爱他。」

  戴洪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只是太羡慕这臭小子罢了!」

  他向静怡笑笑说:「你放心,其实这小子的身体不知多捧,对你也是非常专
一的。有机会我一定会教教他怎样令伴侣快乐的技巧,让你们日后在床笫间琴瑟
和谐的。」

  「我不说了!你光取笑人家的!」静怡又羞又喜的嗔着,芳心却「卜、卜」
的幻想着变成了性爱高手的计安那威猛的模样。

  「对了,你又不是他,为什么对拳击也变得有兴趣了?」静怡瞥见电视上播
放的影像:「咦?你怎么看他自己以前比赛的片段了?不是应该看对手的吗?」

  「其实我一直觉得计安的实力不只现在这样的,所以想翻看他以前的比赛记
录,看看有什么可以改善的地方。」戴洪笑着说:「我不是想帮他,这只是我一
贯的办事方式,除非不干,否则便一定要做到最完美!」

  静怡眼里露出了欣赏的眼光:「那就拜托你替我好好的看着他了。」说着站
起来走回睡房;临关门前,还回头说了一句:「昨晚的事,我没有怪你……」


              (五)旗开得胜

  「当……」清脆的钟声宣布打完了一个回合,同时也搭救了那倒霉的过气拳
王。这个回合他一直挨打,到最后还接连的吃了计安好几拳,要是迟多两秒才响
钟的话,计安一定可以把他技术性击倒的。

  计安一边兴奋的走回自己的绳角,一边感激地自言自语说:「想不到他真的
像你说的那样,一直盯着我的右边下手……哪知我右眼的近视已经用激光手术修
正了,看得不知多清楚!」

  「不要太开心,你还没有完全习惯改善了的视力,否则刚才你早应该把他打
倒了好几次……还有,小心你的经理人……」戴洪叮嘱着。

  前晚他在计安以前比赛的影碟里,发觉到他右边屡屡成为对方攻击的弱点,
便趁着计安早上还熟睡未醒的时候,跑去做了个简单的激光矫正手术,反正在廿
二世纪,这只是个需要几分钟的小手术。

  近视其实是很容易验出的小毛病,就算计安自己没留意,他的经理人也没可
能会忽略;唯一的解释,是他想刻意地为计安留个破绽!

  「不会的!马田是我的好朋友,他不会害我的!」计安不以为然的说。

  刚回到绳角,马田已经急不及待的迎了上来,非常讶异的问道:「计安,你
的右眼没事了吗?」

  「哈哈……」计安这小子还得意的笑着说:「连你也被我骗到了!我的近视
已经医好了!」

  「什么?」马田的面色一沉:「那么……」

  「放心!」计安还以为他在担心自己,还拍拍马田的膊头说:「我已经了解
到自己的优点和缺点,而且也研究出对付对手的战略。下一回合,我一定可以打
得他爬不起来!」,把马田递上来的清水淋在头上,又喝了几大口。

  马田简直吓呆了,这小子怎么像是脱胎换骨了似的。

  「当!」钟声再响,比赛又再开始了!

  观众的欢呼声越来越激烈,高叫着计安名字的欢呼越喊越响亮了。事实上计
安的拳术不错,人又长得俊,本来就有着一大班拥护者;要不是之前一连输掉了
几场比赛,应该会更加受欢迎呢!

  这一次他的对手洛奇其实也是个拳坛上的奇迹,他由廿多岁开始打拳,一直
打到现在快六十岁了,中间风光过,也低沉过;而且还保持着七次重登拳王宝座
的纪录。他的「打不死」和「永不放弃」的事迹,还被多次改编成电影。

  但无论实力怎样强大都好,始终是年纪大了,因此今次他的胜算怎也及不上
年青力壮的计安。他和计安对赛的消息传出之后,赌他能够胜出的赔率一直都徘
徊在九十几至一百倍之间;反而计安却是大热门,赔率只得一倍多一点。

  擂台上计安越战越勇,一拳接一拳的打得对手全无招架之力。眼看着已经把
他迫进了绳角,正想痛下重拳把他解决的时候……一直占尽上风的计安却突然一
个跄踉的,几乎失足跌倒。

  对手洛奇马上乘机反攻,计安双手软软的,竟然像无力反击……

  「喂!计安,你怎么了?」戴洪焦急的问着。

  「我不知道,突然间好头晕,好想睡!」计安迷糊的答道。

  「马田给你喝的水有古怪!我早说了,他下了重注买你打输!」他偷眼瞥到
站在擂台旁边满面阴森的马田脸上的喜色:「死傻瓜,你看到了没有?」

  「我真是信错了他!」计安厉声叫着:「但现在……哎呀!」又吃了对手一
记重拳,整个人扑倒在台上。

  「一、二、三……」拳证已经伏到地上,拍打着擂台开始在倒数。

  「让我来!计安,你休息一下,让我接管你的身体!」戴洪焦急的说。

  「但……」计安还在挣扎着:「你又没打过拳……」

  「六、七……」

  计安已经昏了过去,戴洪马上一个翻身跳起身来。

  「好了!」拳证讶异的检查了一下忽然间又变得精神奕奕的计安:「继续比
赛……」

  那瞪大了眼的对手不能置信的又再扑了过来,二话不说的便是一连串的重拳
招呼过来。戴洪笨拙了挡了几下,也吃了好几拳;还好计安的身体很耐得打,否
则他早倒下了!

  经验丰富的老拳手占尽了上风,见他挡得左支右拙的,更是得势不饶人的加
强了攻势,每一拳都用尽全力的,很快便把戴洪迫进了绳角,想再退也没路了!
但不知怎的,戴洪却似乎完全没有反击的意思,只是缩起了双臂护着头面,用两
边臂膀来抵挡着对手那如雨般落下的重拳。

  四周的呐喊一面倒的喝着倒彩,只会崇拜英雄的支持者,当然不会喜欢一个
只懂挨打的偶像了!

  戴洪像是放弃了似的,始终没有还击,洛奇出尽全力的狂攻了好一会,也消
耗了不少气力,攻势终于开始减弱了。

  戴洪就是要等这一下,他的经验和技术不及对方,唯一可以倚仗的只有较佳
的体力,因此他一直保持着防守的姿态,保留气力等待这绝地反击的一刻。

  只见他保护着头部面的左手忽然稍稍下垂了,露出了右边的空隙;洛奇马上
抓紧机会,全力的挥出了一下雷霆万钧的右直拳。

  眼看戴洪要糟了,怎知他竟然灵活的微微侧了侧身,一下子便避开了对方的
重击,而且更乘着洛奇挥拳在外的空档,抛出了一记漂亮的左拳,准确的轰在洛
奇的右胁上,爆出了清脆的骨折声。

  洛奇惨叫着往后急退,可惜计安的右钩拳已经在等着了,一下便正正的轰在
他左边的太阳穴上!

  在台下观众爆出轰天动地喝采欢呼的同时,传说中那不死拳王的庞大身躯,
也像个破灭了的神话一样,化成了一堆软泥,仆倒在擂台上面。

     ***    ***    ***    ***

  计安接受完观众的欢呼祝贺,回到休息室时,刚好碰到了忙着收拾细软逃跑
的马田。

  「你不用走了,我已经报了警,还通知了拳击总会捡走那个被你下了安眠药
的水瓶去做证据……」戴洪冷冷的说道。

  马田骇然的叫着:「你……你全都知道了?」

  「当然!」戴洪点了点头:「还包括了你一直把我的比赛资料卖给对手,和
控制比赛结果去收受外围投注的非法勾当……嘿……这一次,你输了不少吧!」

  「你……你……」马田气急败坏的,想跑过来揍人,但又自知挨不了人家一
拳,只恨得牙痒痒的。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便不会逃走,干脆等警察来抓了。至少在监狱里,那
些外围庄家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向你开刀!」戴洪语带恐吓的说:「你虽然对我
不仁,但不要说我不当你是朋友!这样吧,如果你肯马上签署了这份解约协议,
为我省掉那丁点的律师费和少许诉讼时间的话,我便答应上法庭时,为你说些好
话,让你少坐三、四年监,怎么样?」

  「肉随砧板上」,马田还有什么好说,只得无奈的签了那份解约的协议。他
也知道计安说得一点不错,就算他不肯签署这份解约书;一旦他锒铛入狱了,计
安也一定可以申请颁令这合约无效的,最多是花多一点时间罢了。

  到了这个田地,他这样做既损不了人,也更不利于己,怎么算都只是桩亏本
的生意!

  戴洪微笑的收回那份签妥了的解约协议,他知道马田一定会算漏了这个重点
的:经过了今天这场精彩的比赛之后,计安已经不再是一个屡战屡败的废物,而
变成了拳坛上一个炙手可热的抢手货了;如果有另外一个经理人赶在马田判罪前
买下这合约的话,计安想要恢复自由身,就没那么容易了!现在哄到马田肯自动
解约,不知可以省下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警察便来到了,还跟着一大班记者,准备采访这桩拳坛大丑闻,再
加上这位明日之星的独家专访。

     ***    ***    ***    ***

  在浪漫的烛光下,踌躇满志的计安畅快的和美丽的女友静怡干着杯,为比赛
胜利和恢复了自由身在庆祝。

  「戴洪,我真的要衷心感谢你的!」计安感激的看着酒杯上自己的倒影说:
「今天要不是你,我不仅会输掉这场拳赛,而且,还会一直被马田这混蛋欺骗下
去,永远当个失败者。」

  戴洪笑着和静怡碰了碰杯,呷了口香槟:「其实你这大笨牛是很有实力的,
就是脑筋差了点……」

  「喂!死矮子,不用那么坦白吧?」计安苦笑的说。

  静怡笑着说:「看着你们两个合作无间的相处得那么好,真的看不出你们原
来是死对头?」

  「静怡你可能不会相信,其实我和戴洪从中学开始已经认识了,还曾经是对
非常好的朋友!」计安说。

  「什么?」静怡不很相信的望着他:「但我一开始认识你们时,你们已经是
互相不瞅不睬的了!」

  「那是因为你!」戴洪的语气比较平静:「因为那时我们都喜欢了你!」

  计安却不很认同的反驳说:「不要把责任都推到人家身上,我们绝交是因为
你这死矮子跟那个混蛋邵夫走在一起!我不喜欢他!」

  「就是因此,你这大笨牛不理我,我才会跟他学坏了的!」戴洪恼怒的说:
「都是因为你!」

  「你一点都没改变,总是推卸责任!」

  「是你死不认错!」

  「你光说不做,虎头蛇尾!」

  「你四肢发达、脑大生草。」

  「你偷窥老师的裙底!」

  「胡说!你放屁!」

  「没你的臭!」

  「你鸟鸟发霉断掉!」

  「你给肥婆强奸!」

  「你被犀牛干屁眼」

  「……」

  静怡看着他们两人像个小孩子似的在斗嘴,忍不住「噗嗤」的娇笑了起来。

  计安和戴洪登时都停了口,眼定定的,被静怡那乍喜还嗔的动人神韵完全震
慑住了!

  「看什么啊?死色鬼!」静怡被那色色的目光瞧得芳心大乱的,竟然又想起
了前几晚被戴洪干得高潮迭起、媚态横生的糗事。

  计安由衷的说着:「因为你太美丽了嘛!」

  「这一句是谁说的?」静怡羞赧的嗔着。

  「我……我也有份的!」计安搔了搔头:「其实我们两个都有这相同的想法!」

  「两个都是大色鬼!」静怡的脸更红了!

  「小怡,我们……今晚……早点休息好吗?」

  计安被美丽女友那纯情中透着诱惑的万种风情引得欲火中烧的,虽然连饭也
没吃,还未够「饱暖」,但已经「思」起「淫欲」来了。

  「嗯……人家不知道!」静怡娇羞的跑进了睡房。

  计安正要追上去,戴洪却叫住了他:「喂,笨牛,要我回避一下吗?我可以
暂时封闭住自己的意识的。」

  计安想了一下,讷讷的说:「静怡说过你很懂得作爱的技巧,让她感到很舒
服的,是吗?」

  戴洪应道:「比起你这种幼稚园BB班的程度来说,我勉强可以算得上是个
大学教授吧!」

  计安恼怒的骂着:「你这个死矮子!有风也不用使尽力吧?就当我请你当顾
问好了!」

  「那一会儿是不是让我来?」戴洪问道。

  计安犹疑了一下,担心的说:「怎么这感觉总好像是出卖女友似的,我又不
是『四合院』的拥趸,也好像不是叫『胡作非』啊?」

  戴洪失笑的骂着:「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了?」

  「一起上!」计安顿了顿,提议说。

  「一起上?可以吗?」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计安已经想通了,反正真真正正去干静怡的,始
终是自己的身体,就当是免费让戴洪意淫一下吧!

  正当他们还在一个人两条心,讨论着谁人先上,如何两人一起来的时候,一
条散发着浓香的半湿真丝内裤,已经从昏暗的睡房里被抛了出来,还附带着静怡
一句娇嗲得可以杀死任何男人的淫声浪语说:「你们再不进来的话,我可要自己
用手指解决了……」

  「马上来!」再不用争论什么了!戴洪和计安非常一致的,立即飞扑进那香
艳的睡房里去。

     ***    ***    ***    ***

  「不是那样啊!真是条比猪还蠢的大笨牛!要温柔点,轻轻的捏着这样慢慢
的打圈……」戴洪轻柔的抚弄着静怡左边那颗充满弹性的丰硕玉乳,指点着由计
安控制着的左手。

  「……白痴!都说不是这样了!」

  「哎……」静怡快要疯了!胸脯两边两种截然不同的抚摸,带来了一种全新
的复杂感觉。左乳上是戴洪那技巧细腻的捏弄,右乳上计安胡乱的抚摸虽然粗犷
拙劣,但却又有着另外一种原始的快感。

  由刚才拥抱接吻起,戴洪便开始向计安逐步教授床上的技巧,例如怎样吸吮
女人的香舌,诱使她主动献出香涎;怎样找出她们身上的敏感点,让伴侣在真个
消魂之前,便已经先爽上几回……

  计安依样葫芦的,在静怡身上再做一遍。不过他笨手笨脚的,总是学不会,
但也让被当作了「教具」的静怡享受到一些另类的快感。

  慢慢的,戴洪和计安两人越玩越兴起,竟然玩起「移形换影」来,有时一个
控制左边,一个控制右边;有时却一个在上半身,一个下半身,还不时的交换身
份……弄得静怡手忙脚乱的,根本应接不暇!

  也不知已经是第几次了?小穴里几下狂野的重击,接续又来几下回转挑逗的
抽插,一冷一热、缓急分明的轰炸,那两个顽皮鬼竟然玩起「接力赛」来,叫她
根本分不清正在自己娇躯上驰骋的究竟是谁?

  这边戴洪要示范怎样用龟头刺激阴核,那边东施效颦的计安却来了几下粗鲁
的碰撞……再加上两人还一路干一路吵嘴,让初次享受与两个男人同时交欢的美
女身心都乱成了一团,娇嫩的小花心里一次又一次的泄出极乐的阴精。

  但骑在她身上面那个同时存在着戴洪和计安两个大男人的强壮身躯,却像是
不会疲倦似的,把这个共同的梦中情人,干得淋漓尽致的「死」了不知多少次。

  到第二天早上静怡醒来的时候,小穴里还塞着那根软掉了的大肉棒。


              (六)密谋反击

  「静怡,你这么急约我出来,有什么紧要事吗?」怜怜优雅的并着腿坐下,
又非常高贵的招了招手,向侍应点了杯橙汁。

  「没事不可以找你的吗?」静怡春风满面的。

  「牛桥」和「剑津」两间月面最顶尖的学府虽然几乎每一方面都要斗个你死
我活,但代表两间学校的两位校花,在私底下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咦?怎么静怡你今天好像变得特别漂亮似的?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昨晚
被男朋友喂饱了……」只有在对着亲如姐妹的好朋友时,怜怜这出身贵族世家的
淑女才敢放肆的说这些不干不净的笑话。

  不过才刚取笑完人,她马上便记起了自己新婚的丈夫,此际还是毫无知觉的
卧在病榻上,登时凄苦的叹了口气。

  「戴洪他……」静怡还未问完,怜怜已经摇起了头。

  「怜怜,先不要说其他的,」静怡抬头向坐在餐厅另一边的计安招了招手:
「我想你见一见一个人……」

  「哼!怎么会是他?」怜怜看着慢步行近的计安,满脸的不高兴:「你好,
计先生。」她还在恼怒戴洪出事那天,计安打电话来开玩笑的事。

  「怜怜,你听我说,我真的是你老公戴洪……」计安拍着自己的胸口说。

  怜怜马上沉下了俏脸:「静怡,如果你的男朋友还是要拿我病重的丈夫来开
玩笑的话,请恕我失陪了!」站起来就要拂袖而去。

  「怜怜,」静怡马上拉住了她:「就算你不相信他,也应该相信我啊!你先
冷静下来,听听他说的故事吧。」

  「好!就看在你的面上!」怜怜白了计安一眼,讪讪的坐了下来。

     ***    ***    ***    ***

  在戴洪娓娓的道出了整个故事之后,怜怜还是半信半疑的:「静怡,你不是
告诉我,连你也相信他这样离奇古怪的无稽之谈吧?『变身药』?你以为我还是
是个三岁小孩吗?」

  「怜怜,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我的的确确是你的丈夫戴洪啊!」戴洪非常
认真的说。

  虽然怜怜也觉得计安认真起来时的样子很好看,但她还是不能相信!

  「怜怜,」戴洪气急败坏的说:「你不妨考考我,问我一些只有我们两个人
知道的秘密!譬如说:你的三围尺码……我知道的,是35D、22、33,对
吗?」

  「你怎么会知……不!我还是不相信!」怜怜的粉脸马上绯红了:「那我问
你,我们是在哪里度蜜月的呢?」

  「地球的夏威夷,那间酒店叫多拉亚敏,我们住的房间是项楼的蜜月套房,
那个负责招呼我们的女经理叫叮当!还有,我们洞房那一晚不是住在酒店,而是
在海上的游艇上。我们还是在甲板上,月光下面第一次做爱的;那一晚我们总共
做了三次,第二天你连走路都……」

  「不要再说了!」怜怜瞥到静怡那张越来越红的俏脸,害羞的制止戴洪把他
们夫妻之间的私隐都扬了出来:「……我相信你就是了!」

  戴洪还是不大放心:「怜怜,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我还可以说出我们那
三次到底是用什么体位,连每一次干了多少个钟头都可以说出来证明的……」

  「请你不要再说了!我真的相信了!」怜怜慌忙的扑过去用小手掩着他那口
没遮拦的大嘴巴。

  「哗!多少个钟头?」只见计安自己在吐着舌头,还尴尬的瞟了静怡一眼:
「戴洪,你好厉害啊!我记得第一次和静怡做爱时,只有十几秒……」

  静怡几乎给他气死了,猛在跺着脚的嗔道:「你真不知羞啊,这么丢人的事
也敢说出来!」

  「那是事实嘛!」计安不经意的耸着肩说:「而且我已经变得强了很多;昨
晚那次,我也干了你超过一个小时啦!」

  「你还说……」静怡羞恼的瞪着那「单纯」的傻男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嗨!静怡,」怜怜靠着静怡问:「他到底是戴洪还是计安?」

  静怡呆了一呆,答道:「两个都是……吧?」

  「那么,昨晚跟你睡的,到底是你的男朋友,还是我的老公了?」

  「这……」静怡连自己也开始弄不清楚了:「有时像是阿安,可有些时候也
好像是戴洪……」

  「老公,」怜怜忽红了眼,伸手指着不知所措的计安喊着:「你搞外遇!」

  戴洪几乎马上「砰」一声掉到地上去,说了大半天,怜怜竟然只注意这件小
事!

  「怜怜,你听我说,现在最重要不是这件事,而是要阻止邵夫那坏蛋侵占我
们的家产啊!」戴洪大声的喝着。

  「你搞外遇……」怜怜流着泪哭着,还在不停的念着那一句话。

  「怜怜,」静怡忍不住插嘴说:「我知道这件事是戴洪的错,但事有缓急轻
重。戴洪对你不忠这笔帐,可不可以留到事情解决后才跟他算呢?他说得对,邵
夫干了那么多坏事,我们绝对不可以让他消遥法外,继续去害人的。而且,他下
一个目标,一定就是你!」

  怜怜其实也是个很冰雪聪明的女孩,冷静下来之后,马上也明白到事情的严
重性:「那怎么办?事实上我这几天已经开始逐步授权邵夫代戴洪处理整盘生意
了……」她委屈的瞟着变成了计安的戴洪:「我又不懂做生意,而且邵夫装好人
又装得那么像……」

  戴洪也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不能怪你!怜怜,连我这样精明也着了他的道
儿,何况是天性善良的你呢?」

  「老公……」怜怜娇憨的喊着。不知怎的,她感到对着英伟不凡的计安喊老
公,那感觉好像比起以前对着五短身材的戴洪时更加自然、更加舒服似的。

  「老婆……」计安对同学的爱妻那娇嗲的呼喊也好像特别受用,还伸手抓起
了怜怜柔软的双手,两人亲密的十指紧扣起来。

  「咳……」旁观的静怡不通气的打断了人家两口子甜蜜蜜的接触。

  不知怎的,她竟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喂,我们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怎样
对付邵夫那坏人?」

  「放心!」戴洪这才依依然不舍的松开了怜怜的小手,胸有成竹的笑笑说:
「我早已想好了全盘计划!」

     ***    ***    ***    ***

  那天下午,他们三个又聚在医院的餐厅里,小心的商量起来。

  怜怜的小面红扑扑的,非常兴奋的拉着戴洪的手猛在摇着:「老公,你好厉
害啊!刚才当刘律师亲口证实了脑波探测器还侦测到你的脑指纹,证明你的脑袋
仍然清醒的时候,那个邵夫当堂吓得脸色大变的,跟你预料的完全一样!」

  (注:在廿一世纪末,科学家发现每个人的脑电波都不同,就像指纹一样,
后来还成为了用来确定身份的办法之一;而且用脑电波发出的讯息,只要经过特
定的脑指纹的认证,在法律上也会被承认。)

  戴洪理所当然的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他哪里知道那仪器探测到的脑波,
其实不是由那个卧在床上的植物人发出,而是来自我这个扮作来探病的旧同学身
上的啊!邵夫那小子认定了我的灵魂早已烟消云散,绝对不会想到药效过了这么
久,我竟然还未死的!」说着忍不住又搂着怜怜吻了起来。

  「喂!你们两个不要当我死了一样啊!」一直插不进来的静怡娇嗔着,又指
着计安投诉说:「你呀!现在到底是阿安还是戴洪?」

  「当然是戴洪了!」计安刚想开口解释,已经被戴洪禁制住了,他还在脑里
骂计安说:「你想找死的话,便向她坦白承认刚才吻怜怜是你吧!」

  可能是近着戴洪多了,计安也开始明白到女人的心理,马上噤若寒蝉的,任
由戴洪替他扛了这只黑锅。

  「好了!别闹了!」戴洪向两个女人打了小声说话的手势。因为她们两个大
美女坐在一起,再加上他这个大帅哥,本来就已经够触目的了,如果再大声点说
话,想不惹起人家注意,根本是没可能的事!

  戴洪小声的继续说:「经过了下午那场戏,邵夫一定会以为我的脑袋还未完
全死亡,为了让怜怜名正言顺的继承我的家产,然后再让他把怜怜也一并接收过
去;他一定会再次下手向我施用毒针,务求让我彻彻底底的死翘翘的!」

  两个美女佩服的猛点着头。戴洪笑了笑,又再推论下去:「而且以邵夫那赶
尽杀绝的性格,为免夜长梦多,他一定会尽快下手的!而最快的时间……」

  「就在今晚!」计安抢着说。

  「噢!连计安这头笨牛迟钝的脑筋也好像变好了!」戴洪同意的赞成说道:
「不错!就在今晚!」

     ***    ***    ***    ***

  到了晚上,他们三个静悄悄的躲在医院的停车场里,等待着凶手的来临。他
们已经算好了,邵夫根本不会是计安的手脚,而且对方在明,他们在暗;以有心
算无心,他们一定会成功人赃并获的抓着那可恶的邵夫的。

  深夜里的停车场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们三个藏身在一条大柱后,
盯紧了那部通往头等病房的专用升降机,只要邵夫一出现,计安便会马上跳出去
把他制服,只要在他身上搜出那特制的针药,他便水洗也不清了!

  他们等了又等,又冻又累的埋伏了两个多钟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静怡
和怜怜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早已抱怨连连,开始怀疑起戴洪的推论来了。

  就在这时,停车场入口那边忽然传来了气垫车轻微的喷气声。

  「来了!」三个人马上屏息静气的,看着一辆豪华的气垫车慢慢的驶进来,
停在升降机的前面,还打开了车门。

  计安马上从柱后面跳了出来,飞奔上去,正要从车厢里把邵夫揪出来先揍两
拳,却赫然发现车厢里竟然空无一人的!

  ……启动了自动驾驶!

  戴洪马上知道糟了!

  可惜还是太迟了!他还来不及转身,已经感到后颈忽地一麻的,计安马上反
手拔下了一枚细长的飞针。

  戴洪抬头一看,只见邵夫从停车场入口那边慢慢的走过来,手里还拿着管飞
针的发射筒;而静怡和怜怜两个,都已经倒卧在地上了。

  「你不是计安,而是戴洪,对吗?」邵夫带着少许邪气的俊脸上挂着个嘲弄
的微笑:「我一早已经认出你啦!」

  计安感到一阵晕眩,那小针上的麻药好厉害!

  「上次在电视上看你赢了那场拳赛,我已经有些怀疑了,计安是不会那样聪
明的!」邵夫冷笑着:「果然是运动员,这麻药连几吨重的大象也会在三十秒内
迷晕,你竟然还撑得住?」

  「今天,怜怜忽然说要让刘律师再来探测戴洪的脑波活动,而计安和静怡又
『恰巧』跑来探病,我已肯定了九成;再看到了老戴你那双精明的眼睛,我就连
最后的怀疑也没有了!你一定是戴洪!而今天的那场戏,也一定是个精心策划,
想将我瓮中捉鳖的陷阱!」

  计安吃力的扶着柱子,眼睛越来越迷糊了。

  「所以我干脆利用你们的计策,反过来把你们一网打尽!哈哈哈……」

  他还在洋洋得意的继续演说着,但计安已经「啪」一声的倒在地上,听不到
了……[/font]

20537 2009-1-29 11:35

未来系列十七——变身(全) 作者:Sunray

[font=宋体]              (七)身陷圈套

  当计安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们三个被关在一个空无一物的密室里。密室
里一个窗子都没有,地下和四壁都镶上了白色的软垫。

  「这里是……」怜怜揉着眼睛。

  戴洪说:「这是我们在城外的别墅的地下室,以前邵夫时常会帮我安排些女
人在这里开乱交派对的……」他好辛苦才能抬起头来四周望了一下,他和静怡都
被锁上了手扣和脚镣,只有怜怜可以自由的活动。

  「你……乱交……」怜怜满面的鄙视。

  戴洪歉疚的说:「对不起,怜怜,我以前的确干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啊……」静怡扭动的失去自由的娇躯,终于也醒了:「呀!怎么我会被锁
着的?」

  戴洪解释说:「我们都中了邵夫的麻醉针,被他抓起来了……都怪我一时疏
忽,忘记了计安这大笨牛这几天那突然变聪明的异常表现,原来早就引起了邵夫
的注意!」

  「你又想推卸责任了!」计安也醒来了。

  「明明是你这死蛮牛累事,死不认错!」

  「你自作聪明,弄巧反拙!」

  「你办事不力,少少麻药都受不了,一点用都没有!」

  「胡说!你放屁!」

  「没你的臭!」

  「你屁眼给干到流脓!」

  「你给怪兽鸡奸!」

  「你给恐龙含屌!」

  「……」两人又斗起嘴来。

  「喂!你们不要再吵了!」静怡和怜怜同声的骂起来!

  戴洪马上便冷静下来了:「好!一、二、三……大家收声!」计安也呶着嘴
的停了下来。

  静怡这才留意到怜怜的手脚没有被锁上,马上娇嗔着说:「怎么只有怜怜没
事的?真不公平!」

  戴洪叹了口气:「我保证如果你知道原因的话,一定庆幸被锁上的是你而不
是她!」

  「为什么了?」也不用静怡开口,计安已经抢先问了。

  「我很了解邵夫这混蛋的习惯,」戴洪咬牙切齿的说:「他强奸女人时,总
喜欢对方尽力反抗的。他之所以不锁着怜怜,只表示了她将会是第一个遭殃的目
标!」

  怜怜的脸霎时变得全无血色。

  计安和静怡马上用力的挣扎,想把手扣和脚镣挣脱。

  「没用的!」戴洪丧气的说:「这些锁扣都是特制的,没有锁匙的话,用镭
射也烧不开!」

  怜怜马上抱着戴洪哭了起来:「那我们不是死定了?」

  「没办法了!」戴洪叹了口气:「怜怜,你试试在我上衣口袋里找找,里面
应该有一粒一边红色、一边蓝色,像米粒一样的小药丸。」

  「是这颗吗?」怜怜找了一下,拈出了那颗闪着微光的小米粒。

  计安奇道:「你不是说过这药丸已经被我吃掉了的吗?怎么又有一颗的?」

  戴洪尴尬的看着静怡和怜怜两个大美女,呐呐的解释说:「进得去的,自然
可以跑得出来……这是我趁着你这大笨牛还在睡觉时跑到花园里拉出来了……」

  「什么?」计安自己却怪叫起来:「难怪那天早上我到花园跑步时踩到大便
了,还以为是邻家养的狗,原来是你这死矮子干的好事!」

  怜怜马上恶心的想抛掉,「不要!」戴洪焦急的喝止了她:「我已经用清洁
剂洗得很干净的了!」

  「真的?」怜怜闻言捏着鼻子,用指尖拈着那颗小丸,还是不大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戴洪啐道:「要把这药丸放进口里的是我自己啊!」

  静怡追问说:「你到底想怎么了?」

  戴洪吸了口气:「那卖这颗药丸给我的我走私贩子说过,只要这药丸还有能
量,便仍然有着转移灵魂的『变身』能力。我们现在什么武器也没有,唯一的机
会,就是让邵夫那小子把这药丸吃下去……」

  静怡和怜怜登时面面相觑的,戴洪苦笑着说:「我当然不会叫你们两个去冒
险,我打算自己来!把我的灵魂附在这药丸上让邵夫吃下肚里,让我变成了他,
便可以释放你们了……」

  「慢着!」计安担忧的说:「万一被吸出去的是我的灵魂了呢?我可不想变
成那个坏蛋!」

  「不会的!」戴洪解释说:「能量较弱的一个灵魂会先出去,怎么算那个都
应该会是我!快来吧,怜怜,把药丸放进我口里,让我咬一下!」

  怜怜皱紧了眉头:「你……不怕脏的吗?」

  「这是唯一的方法!」计安皱着鼻子,让戴洪在米粒上咬了一下。

  「一会那坏蛋回来后,一定会对你下毒手的。说不定会当着我们向你施暴!
你要找机会把药丸送进他口里,知道嘛?」戴洪吩咐说。

  戴洪又叹了口气:「这的确是冒险了些,但我们根本没有其他办法!就怕这
药丸里剩下的能量不足,不能够完成灵魂转移的程序。老婆,其实……我最担心
的是你……」

  怜怜紧靠在计安的怀里,呜咽着说:「老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保护自
己,不让那坏蛋沾污我的身体的!」

  戴洪低头吻了她一下:「怜怜,辛苦你了!」

  说着密室的门「嚓」的趟开了,邵夫洋洋得意的走了进来,手里竟然拿着一
大堆大大小小的假阳具、蜡烛、皮鞭和麻绳这些SM工具。

  他看到被套上了手扣脚镣的计安和静怡,还有缩在计安怀中的怜怜都已经醒
来了,马上狰狞的瞪着她奸笑起来:「看到了吗?我可爱的老板娘,这些都是我
特别为了你准备的玩具……我要在你亲爱的老公和最好的朋友面前,把你干到升
天!要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至于你,」他从那堆淫具中挑出了一根附着条毛绒绒长尾的粗大假阳具,
看着静怡狞笑着作说:「我们最美丽的校花,我要把你调教成一条美女犬。」

  「你敢!」计安怒吼着:「你敢碰她一条头发,我马上便打死你!」

  「咦?这不像是老戴的口吻,难道你是计安那头笨牛吗?」他有持无恐的拿
起了一条像婴孩手臂那么粗大的假阳具,蹲下来拍打着计安的俊脸:「不管你是
戴洪还是计安,总之今日你的屁眼都一定会被插到爆裂了。」说着用刀刮破了计
安的裤子,连内裤也撕破了。

  「噢!」他盯着计安那非常可观的阳具:「原来你的本钱也不小啊,难怪可
以迷住我们的大校花了!」一面说,一面把一管白色的软膏唧在计安的屁眼上:
「这是烈性的春药,很快你便会求我插爆你的肛门的了。」

  只见计安真的马上胀红了俊脸,还咬紧牙关拼命的忍着:「好……好痒!」

  「你先忍一忍,让我照顾一下你的美丽女友……」邵夫跨到静怡旁边,不理
会她的尖叫,三几下便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稀巴烂了。

  静恬又羞又恼的,拼命想缩起娇躯,但手脚被锁,根本躲无可躲,被邵夫牢
牢的按着:「真美啊!难怪老戴会对你这么着迷!不过今天我另有目标……」他
看了看缩在墙角,吓得面无人色的怜怜,才回头对静怡狞笑说:「今天先让你尝
尝前后一起爽的滋味,明天才让你试试被我奸死的感觉!」

  他劈开静怡的臀缝,在她的屁眼和小穴里唧进了大量的药膏,又拿起一条足
有三尺长的双头伪具,一头用力的插进了静怡那娇嫩的菊花蕾里,而另一头也拗
过来再深深的插进前面的小穴。那根义具足有两寸粗,静怡几乎马上痛昏了。

  「很痛吗?」邵夫残忍的狞笑着:「还没开始呢!」说着把双头棒的开关启
动了,巨大的义具马上猛烈的震动起来,同时也带出了静怡那痛不欲生的惨烈叫
声。

  「你……你不要……求你……放过她……」计安痛苦的扭动着赤裸的下身,
整张脸都充血得完全变成了红色。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邵夫拿起了刚才那根超巨形的假阳具,对准了计
安的屁眼,大力一下的便插进了几乎有一尺那么深……

  计安的屁眼登时爆开了,鲜血直喷的惨呼了一声,马上昏了过去。

  邵夫毫不动容的,残酷地启动了巨形阳具的开关,那巨棒马上一下一下的抽
动起来,把刚刚痛昏的计安又再痛醒了!像条可怜的虫子似的全身拼命的扭动起
来,想把那插在屁股里的巨棒迫出来。

  邵夫一脚把计安踢到早已爽得也快昏迷了的静怡身边,任由他们两个在呼天
抢地的绝叫。然后才慢慢的回过身来,淫邪的看着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的美丽老
板娘。

  「怜怜,」他开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纽扣:「其实我非常爱你!当我第一眼
看到你的时候,便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只是你却太没眼光了,宁愿嫁给戴洪那
个死矮子也不望我一眼!」

  他抛掉了上衣,露出满是胸毛的壮硕肌肉:「那天,我在你们的婚礼上,听
到你向戴洪说『我愿意』的时候,我便向自己发了个毒誓:我一定要在那死矮子
的面前狠狠的操死你,要你当着他的脸,亲口叫我一声『老公』、唤我一声『主
人』!」

  他解开了腰带,褪下了长裤,露出了比那根插进计安屁眼里的巨大义具只小
了一点点的怪物。

  怜怜完全吓呆了!刚才邵夫扯开计安的裤子时,她看到计安那根比自己丈夫
大上一倍的粗大阳具时,已经感到很吃惊了!但邵夫这一根怪物,看来还更大了
一些!而且那伞状的龟头还特别张牙舞爪的撑开,真的好像个随时想吃人的恐怖
怪兽。

  「不要……不要……」她可怜的猛摇着头,梨花带雨的俏面在散乱的秀发衬
托之下楚楚动人,根本让人狠不下心肠去摧残!

  可惜,邵夫根本便不是人!

  他狂笑着扑上去,怜怜那些无力的挣扎,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些添加兴奋的助
庆小菜……

  怜怜那条由名师设计的裙子很快便变成了一片片一文不值的碎布,连那用真
丝纺成的昂贵胸罩和小内裤,也在这野兽的蹂躏下,被丢到了远远的角落。

  怜怜拼命的反抗,她从小便接受传统的淑女教育,对自己的丈夫忠贞不二;
就算她心底里不是真的很喜欢他也好,但一旦成为了夫妇,她便有责任为他保住
贞节。

  混乱中,怜怜一脚撑在邵夫那勃起的大阳具上,把他踢翻了。她「扑」的跳
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已经一丝不挂,马上跑向房门那边。

  可是她人小步疏,还跑不了两步已经便被邵夫一把抱住了,两人滚了两滚,
怜怜更被那禽兽紧按着双手压在地上,一双大腿也被他撑得大开的,完全动弹不
了!

  「救命!你……不要……」她拼命的扭着头,想避开邵夫那张索吻的臭嘴。

  「怜怜,你认命吧!我有那一样是比不上戴洪那死矮子?而且我比他对你还
要痴心多一万倍!答应我,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邵夫忽然变得温柔起来,
其实他也不想用暴力来征服这个保守的美女的,如果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的自愿献
身的话,那将来还有真正打动她的芳心的机会。

  而且他对自己的性能力非常有信心,只要让这美丽动人的少妇尝过自己那无
敌的大肉棒之后,担保她以后也离不开自己的胯下!

  「反正戴洪也已经变成了植物人,你没理由为他一直守下去的,不如嫁给我
吧!我答应你,一定会对你忠心不二,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你是说真的?你没有骗我?」怜怜泪眼汪汪的,但却开始冷静下来了,还
带点娇羞的说:「其实我也觉得戴洪一直都对我很冷淡,你比他对我好多了!」

  「对极了!」邵夫推波助澜的说:「他一直都迷恋着静怡,根本没爱过你!
我就不一样了,我由头到尾都只爱你一个!而且……」他用那巨大的蘑菇轻轻的
扣着怜怜那娇嫩的花穴:「我比他强得多了,一定可以让你非常幸福的!」

  怜怜那少妇被他挑逗得的芳心大乱的,俏脸绯红的颤声道:「但是……你的
那个……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

  「一定不会!我答应你,我会很温柔的!」

  「我怕……」双手又挣扎起来,邵夫怕再吓怕她,便放开了她的手,在她的
脸上、颈上和胸脯上轻轻的搓揉起来。这取悦女人的技巧,他可是跟戴洪一起上
堂的,论技术一点都不会比他逊色!

  事实上他的确很出色,连怜怜这种矜持的美女也抵受不了他那技巧的爱抚。
「呀……」只见她很快便兴奋的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嫩白的肌肤上一朵朵绯红的
桃花此起彼落的泛开,还不由自主的挺起丰硕柔嫩的美丽乳房,娇喘嘘嘘的呻吟
着:「不要!邵夫……我们不可以……不可以背叛戴洪……啊……好舒服……」
双手自动的搂上来,拥着邵夫的颈背索吻。

  邵夫暗笑着,双腿微微用力,那巨大胀硬的龟头已经抵在怜怜那紧紧合拢着
的嫩红花瓣上,上下左右的旋转着研磨。怜怜显然还在负隅顽抗着,大腿还在坚
持着想合起来;但那反抗的力度也已经越来越弱,快要放弃了吧?

  邵夫满意的俯身吻着已经那个被他挑逗得快要失去知觉的美丽少妇,只感觉
那个泡满了灼热花蜜的幽谷,已被自己那巨大龟头撑得好像快要裂开来了。里面
那紧窄的小花洞正在一开一合的,早已经准备好,就只等他的大阳具来占有了!

  「怜怜,我来了!」邵夫贪婪的卷着美丽老板娘柔软的小香舌,猛烈的吸吮
进自己的口里,连同那小嘴里那些香甜美味的津涎也一并吞进肚里。

  粗壮的虎腰也在同一时间猛力的沉下,一下便齐根的刺进了怜怜那像处女一
样紧窄的小花径。

  怜怜好辛苦咬着自己的舌尖,才没有在邵夫那无孔不入的爱抚攻势中昏厥过
去!她苦苦的支撑着,小心翼翼的把藏在手指甲下的小药丸放进口里,再混着口
水,乘着邵夫吻她时,用舌尖顶进他的喉咙里……但顾得上便顾不得下,她的双
腿再也无力抵抗邵夫那猛烈的撞击,触电似的快感叫她几乎想马上张开双腿,迎
接那临门的可怕凶兽!

  「哎……」她这边才为完成了把药丸喂邵夫吃下去的任务松了口气,那边却
惊讶的发觉自己的小穴还是失守了!两腿之间一阵巨痛,就像被打进了一根烧红
的火棒似的,那痛楚比起初夜破处一刻还要厉害得多……

  「呀……」怜怜痛不欲生的大声嘶叫:「老公,我被他沾污了……我对不起
你……」她凄苦的哭着,泪流满面的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但爬在她身上面的邵夫一下把她完全占有了之后,却没有马上开始那辣手摧
花的暴行,只是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怜怜有点纳罕,那根插在她身体里面的
巨棒明明还是硬绷绷的,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那恶魔不会是已经射了罢?

  她悄悄的睁开眼,只见邵夫那可恶的脸几乎贴着自己的鼻尖,正在瞪大眼的
看着自己。

  「怜怜!」邵夫轻声的叫着。

  「你这恶魔!」自己最后还是被这个害死了自己的丈夫的坏蛋强暴了,怜怜
悲从中来,发狠的想用指甲去抓邵夫的脸,但却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死死的压
在头顶。

  「怜怜,是我啊!」邵夫那讨厌的眼睛竟然泛起了善良的神采:「我是你老
公啊!」

  「你是戴洪?」怜怜不能置信的看着那张俊美得有点邪气的脸:「我们……
成功了?」

  「嗯……」已经变成了邵夫的戴洪温柔的吻了忠贞的小娇妻一下:「怜怜,
我们要不要继续下去?」说着,挺了挺下身,深埋在怜怜体内的巨棒又胀大了一
圈。

  「哎……你太大了……好痛……」怜怜娇羞的抱着怨。事实上她对这种被胀
得满满的感觉,还是感到不大讨厌的。

  戴洪也一样,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把美丽温柔的爱妻完全贯穿的美妙感觉。
怜怜的小穴本来就非常紧,连他以前那根小东西也没有任何松弛的感觉,现在这
身体的阳物大了这么多,更是紧紧的被夹得几乎快要被压扁了一样。他真的忍不
住了,在怜怜肯首之前,已经开始了慢慢的抽送。

  「啊……痛啊……老公……不要那么快……」怜怜娇声的喘息着,两腿张得
大大的,好让丈夫那巨大的器官可以插得更加深、更加入!

  虽然以前不是太多人相信,但她对戴洪的确是真心的;她爱的是那精明的头
脑、那坚毅的性格;不过现在她连他那勇悍的身体也爱死了!她已经完全不感到
痛了!在确定了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之后,她已经放心的抛开了所有顾忌,
尽情去享受着这种被完全充满的全新体验。

  戴洪肆意的在怜怜紧凑的美穴里猛烈的冲刺,彻底的开拓着那些从前因为能
力不够而忽略了的地方,巨大的伞状龟头牵扯着幼嫩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的皱摺。
那些被这剧烈运动搅动起来的火烫花蜜,更是汹涌澎湃的洗刷着那初开秘道里的
每一个角落……带着最真挚的爱情……

  到了这一刻,戴洪才终于觉悟到自己最爱的,其实不是那个远在天边的、虚
无缥缈的女神静怡;而是近在眉睫,每天都跟他同床共枕的妻子怜怜!


              (八)毅然赴死

  当戴洪首次惬意地在爱妻的幼嫩花芯里喷发出满载着爱意的阳精时,已经是
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这时他们才记起了之前被邵夫蹂躏得死去活来的计安和静
怡,连忙连爬带跑的走过去看看他们怎样?

  一看之下,两人不禁失笑起来!

  原来在他们自己忘形的作爱的时候,计安和静怡也在互相帮助之下,替对方
扯脱了插在身上的义具了。只不过春药的药力没法消解,两人只有滚作一团的干
了起来。静怡还侧卧着挺后了屁股,让计安从后猛烈的插着屁眼!

  「哎呀……阿安你再用力一点嘛!」静怡见到戴洪拖着怜怜走过来,马上尖
声的向着戴洪求救说:「好戴洪,我前面的穴穴也很痒啊!求你帮帮我,解解痒
吧!」

  戴洪看了怜怜一眼,怜怜马上羞红了脸啐道:「老公,静怡帮了我们这么大
的忙,怎么说我们就应该帮她的,你……你快去吧!」

  戴红暗地里不知多高兴,但面上还是装作很勉强的:「怜怜,是你要求才会
答应干第二个女人的!」说着却已经第一时间扑上去,一下便把邵夫那根巨大的
阳具齐根的轰进静怡冒着烟的饥渴小穴里去!

  「呀……」静怡尖声的大叫,快要失声了!这种身体前后都被塞满的超强快
感,完全超出了她能负担的极限!不过在烈性春药的刺激下,她还是非常神勇的
摇晃着小屁股,渴望那两根此起彼落的大火棒带来的阵阵爽痛,可以把前后两个
孔道里那要命的痒麻感觉盖过去!

  怜怜看着静怡像块三文治似的被计安和戴洪前后都贯穿了,两根巨大的阳具
你进我出的在那动人身体内穿插!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芳心中竟然有躺
下去分取一杯羹的渴望。

  「怜怜,」正当这害羞的少妇看得心乱如麻时,计安却轻轻的在叫她:「怜
怜,你也帮帮我吧!」

  「你怎么了?」怜怜红着脸的蹲到还在静怡背后不停耸动的计安身边。

  「怜怜,我后面也很痒,你可以帮我插插吗?」计安咬着牙哀求说。

  怜怜马上羞红了脸:「我又没有……你们男人那东西,怎样帮你啊?」

  计安大口的喘着气:「用那些假的不就可以了吗?」

  「哦!」怜怜恍然大悟的,伸手拾起那根粗如儿臂的假阳具。哗!太粗了,
她两只手也几乎合不拢!正想往计安那血肉模糊的屁眼塞进去时,他却怪叫着:
「拜托!可以找根小一点的吗?」

  怜怜劈手抛下了那根怪物,又羞又恼的跑到那堆SM用品中挑了根最小的,
又腾腾的跑回计安身边:「这……这根可以吗?」

  「哎呀!拜托!你没脑袋的吗?这会不会太小了?」计安气急败坏的喝道,
看着那只有牙签般大小的胶棍,应该是用来开发尿道的罢!

  「人家怕你痛嘛!」怜怜恼恨的啐道,只有又跑回去,找了根跟他老公戴洪
以前那根差不多大小的。正要跑过去计安那边时,却记起了他刚才呼喝她那可恶
的模样,便掉下了那根假阳具,另外选了根带着尖刺的。

  ……

  「呀……」怜怜一插进去,计安的惨叫声马上把静怡和戴洪欢愉的呻吟都全
盖过了!

  ……所以,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呀!就算她外表多么温柔贤淑都不可以……

     ***    ***    ***    ***

  戴洪两夫妇又用了两个多钟头,才让静怡和计安体内的春药的药力完全挥发
掉。他们两个都筋疲力尽了,马上便昏睡了过去。

  戴洪和怜怜也累得像半死的,在替计安和静怡两个解开了手扣和脚镣之后,
也拥在一起的在两人的身边睡着了!

  「咦,不妥!」戴洪在睡梦中惊醒,才记起问题还没完全解决。

  他马上看了看手上的腕表,虽然刚才邵夫在凌辱计安时,他只是匆忙的瞥了
邵夫的腕表一眼,但大概的时间还是记得的……现在距离八小时的药效期,大约
还只有二十分钟左右。

  如果找不到解决的方法,时限一到,邵夫的意识便会马上还原;而他自己的
灵魂又不知会被赶到哪里去了?

  他马上摇醒了其他人,把这事告诉了他们。

  「老公,我不要你再离开我!」怜怜抱着戴洪大哭起来。

  静怡六神无主的,根本没有主意;只有计安面有难色的提议说:「死矮子,
如果你没地方去的话,便回来我这里吧……」

  「谢谢你,大笨牛。」戴洪体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实上怎样阻止邵夫
继续害人才是最重要的。『变身药』这故事不会有人相信,一旦他醒过来的话,
我们未必可以把他绳之以法!」

  「那至少也让我把他揍个半死吧?」计安悻悻然的骂着。

  「不是要半死,而是全死!」戴洪吸了口气:「只要时间掌握得准确,在药
效消失的同时,趁着我的灵魂又还没有被他赶出去之前,把邵夫杀死的话,理论
上很有机会让我永远接管这身体的!」

  「真的?」怜怜又惊又喜的抬头瞪着戴洪。

  「理论上应该可行……」戴洪温柔的吻着爱妻的樱唇:「但万一时间拿捏得
不准确的话……」

  计安马上追问:「那会怎样?」

  戴洪叹了口气:「太早杀死邵夫的话,我还在他身体里,当然也会一起被杀
掉;但如果杀得他太迟,我的灵魂已经被赶走了话,便不可能进入他那具已死的
尸体了!」

  静怡失声的叫起来:「那太难了!根本不可能会成功的!」

  怜怜更是悲痛欲绝的看着心爱的老公。

  「不过有一样可以肯定,就是邵夫这坏蛋必须死!」戴洪坚决的说:「至于
我可不可以回来,就只有看上天的安排了!」他招呼着计安说:「大笨牛,由你
下手吧,你可以用颈锁的方法让我窒息!」

  他又难舍难离的拥着怜怜忏悔着说:「怜怜,对不起,我曾经答应过爱护你
一生一世的,现在这个承诺可能不能兑现了!但我想你知道,我最爱的始终只有
你!」

  「还有你,」戴洪又爬过去轻吻了静怡一下:「静怡,我终于明白了,缘分
是不能强求的。我对你的所谓『爱』,跟你和计安的,和跟我与怜怜的,原来是
不一样的东西!以往我一直误解了,所以要用生命来偿还!」

  静怡哽咽着没哭出来:「戴洪,我没怪过你……」

  「谢谢你!」戴洪也红了眼,拉着计安粗壮的手臂,绕到自己的颈上:「大
笨牛,麻烦你了!你千万不要留手,记着,你杀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害到你爆肛
的大混蛋!」

  「对!」戴洪一说,计安的屁股又在隐隐作痛了,登时气得手上用劲的,马
上把戴洪箍得透不过气来,连忙拍打着计安的手臂叫他放手:「咳……咳……还
有两分钟,我想多说一句。」

  他凑到计安耳边轻声的说:「笨牛,我很高兴认识到你,也很庆幸能够死在
你手里……如果我真的回不来了话,请你替我照顾怜怜……」

  「死矮子!我不会答应你的!」计安大声的反对说:「你一定要回来!」

  戴洪拥着他泪流满面的骂着:「你这头顽固的死蠢猪!」

  「你是个无用鬼!」计安也用力的抱着这老朋友,直到戴洪拍他的手示意时
间快到了,才再一次用手臂箍着戴洪的颈,忍着泪开始慢慢的发力。

  怜怜和静怡两个悲痛欲绝的紧紧抱着,俏脸上满是眼泪!

  「用力一点啊!你……娘……娘腔……」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戴洪微微的
挣扎起来,拳头紧紧的握着。

  「你是死色鬼……」计安紧闭着眼,但眼泪还是不停的流出来。

  「白……痴……」戴洪两眼翻白,整张脸都变成青紫色了,握紧的双拳无力
的慢慢放开……

  「你是死骗子……死骗子!」计安大喊着,手臂上贲起的肌肉猛在打颤。

  「不要!老公……」怜怜终于忍不住扑在计安身上,又咬又扯的想把他的手
臂拉开:「你快放开他……」但计安却宁愿任她打骂,紧箍着邵夫颈上的手臂却
一点也没松开。

  静怡哭着的拉开了怜怜,伸手探了探邵夫的鼻息,又按着他手腕上的脉搏,
最后才颓然的摇了摇计安的手臂:「阿安……放手吧!他已经死了!」

  怜怜听到,马上惨叫了一下,往后便倒在静怡怀中,伤心得昏厥了!

  计安把邵夫的身体放下,马上伏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

  「怎么没有的?」他努力的替邵夫做着心外压,又撑开他的嘴巴进行人工呼
吸。不过邵夫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死矮子!你快起来啊!」计安大哭着猛在邵夫的胸口上用力的捶打:「你
这个死骗子快起来啊……你明明说过的……」

  静怡哽咽着的想拉开他:「阿安,不要这样,他已经死了……」

  「不会的!不会的!」计安还在努力的捶打着:「这死矮子最爱骗人的了,
他一定是在装死!」

  怜怜刚醒过来,马上推开了计安,扑到一动也不动的丈夫身上,放声大哭:
「老公,不要抛下我……」

  计安无力的跌坐地上,吃力的喘着气,歇斯底里的呜咽着。静怡含泪的抱紧
了他,让他像个小孩子似的伏在她怀里尽情痛哭。

  空洞的密室里一片愁云惨雾,充满了他们三个的哭声!

  ……

  「哎呀!好痛!」

  突然间,一直都完全没有动静的邵夫竟然「扑」的一下坐了起来,抚着胸口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登时,把伏在他身上哭着的怜怜吓得马上缩到静怡和计安身
边,三个人都骇然的瞪着那突然还阳的死人。

  「原来要等到死透了,新的灵魂才可以接管的……」邵夫上下的摸了摸自己
的身体,自言自语地说。

  「你……你究竟是谁?」怜怜盯着邵夫,怯怯的问道。

  「老婆,」戴洪瞪眼看着她说:「你连自己的老公都不认得了?」

  计安擦着眼泪,也在狐疑的问道:「你真的是戴洪?」

  「当然是了!」邵夫大笑着说:「大笨牛!我们成功了!」

  计安马上拥着静怡欢呼起来:「真的是他!真的是那死矮子啊!」

  静怡比较小心一点,她推了推怜怜的手臂说:「怜怜,为安全计,你再考考
他……」

  怜怜也点着头,真的有点担心:「你真的是我老公?那么我们对上一次亲热
是几时的事了?」

  「对上一次?」戴洪搔着头想了一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两个月
前你生日的那一晚吧。那晚我们跑到后山去了……」

  「打野战?」静怡瞪着自己那看起来绝对是个贤妻良母、大家闺秀、淑女型
的好朋友,想不到她有这种嗜好。

  「我们在树林里试了传统的男上位,也试了女上位和侧卧位……」戴洪沉吟
着:「还有你跪在地上,我从后进入的狗仔式……」他一直数着,说了十几个花
款,听得计安和静怡两个面红耳赤、瞠目结舌的。

  最后戴洪总结着说:「应该除了站着的直立式之外,我们全部都试过了。」

  怜怜马上扑进戴洪的怀里,万分喜悦的说:「老公,真的是你!」两人随即
拥作了一团,热烈的爱抚起来。

  计安呆呆的看着那双旁若无人地亲吻的小两口,茫无头绪的搔着头说:「为
什么单单没试过站着干的呢?」

  静怡一拳的揍在他的小腹上,啐道:「难怪他会叫你做大笨牛!你忘记了自
己怎样叫他的了吗……以他从前那高度,站着怎么干啊?」


               (九)后记

  戴洪的丧礼,成为了同学会下一次聚会的场合。气氛虽然有点哀伤,但大家
却也感到很是自豪!

  一星期前,在律师、主诊医生、精神科专家、爱妻和好友的陪同下,戴洪透
过验证过的脑波发放了一份合法的遗嘱,把大部分家财都留给了妻子怜怜,又捐
出了一笔为数不菲的巨款给母校和各个慈善团体。

  但他同时也要求了「安乐死」,而且遗愿把全身所有的器官都捐出来作医疗
和研究的用途,算是遗爱人间了。

  新寡的怜怜勇敢的站在灵堂上,殷勤的招待了每一位来吊唁的亲友,又大方
的感谢了他们的慰问,完全表现出一个豪门女主人应有的优雅风范。

  但一回到内堂,她便扯下了面纱,像只出谷黄莺似的投进变成了戴洪的邵夫
怀里,娇憨的索起吻来:「老公,为了你的丧礼,人家快累死了!」

  「哪里累了?是这里吗?」戴洪吻吻怜怜的小嘴。

  「不,要往下一点……」怜怜红着脸的摇摇头。

  戴洪的手移到柔嫩的胸脯上:「这儿够下了吗?」

  「嗯……再往下一点……」怜怜不依的撒着娇。

  「啊……湿湿的满是汗水!应该是这里了吧?」戴洪的手撩了那条黑色的及
膝长裙,探进已流满了爱液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

  「老公……人家想要了……」怜怜辛苦的扭动腰肢,两腿紧紧夹着那入侵的
怪手。

  「小色女……」戴洪笑着。正想抱起娇妻回房里颠鸾倒凤时,却看到计安和
静怡两人刚好推门进来了。

  静怡马上羞红了脸:「哎唷!真对不起,没有骚扰到你们吧?」

  计安却打趣说:「怜怜你刚当了寡妇,不是要守孝三年的吗?怎么这么快便
学人偷汉子了?」一双色色的眼睛,却紧盯着人家老婆那半露在黑色孝服外的丰
硕美乳和雪白的大腿。

  怜怜手忙脚乱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又变回了腼腆害羞的高贵少妇。她风情
万种的向俊朗的计安吐了吐舌头,装了个可爱的鬼脸,才红着脸的拉着静怡跑了
出去准备茶点。

  「最近过得怎么了?」戴洪笑着走过去和计安大力的拥抱起来。

  他知道计安近来的比赛频频胜出,前几天还击败了现任的拳王,登上了至高
无上的拳王宝座,成为了体坛上红极一时的大明星。

  「好得不得了!」计安兴奋的说:「告诉你,我和静怡准备下月结婚了!」

  「那可真的要恭喜你了!」戴洪用力的握着计安的大手。

  「谢谢!多得你的教导,我好像开窍了……」计安笑着道谢,又略带犹豫的
呐呐说道:「死矮子,你相不相信都好,我硬是觉得你还有一部分留在我身体里
面似的……」

  戴洪一愕,随即也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难怪!因为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我感到自己变得开朗了,对一切事物的想法也乐观了很多;原来是因为有一部分
变成了你!」

  「你就好了!」计安皱着眉说:「我却被你害惨了!我发觉自己竟然变得好
色起来,看到美丽的女子,还想把她们拉上床呢;我以前绝对不会这样的!」

  「那才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戴洪失笑的说。

  计安瞪了他一眼:「最惨的是,我最想干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你的老婆怜
怜呀!」

  「什么?」戴洪登时勃然大怒的,但马上便明白了:「这其实也是正常的,
因为我有一部分还在你身体里,我这么爱怜怜,你当然也会了……就像我……有
时也会想再和静怡上床一样……」

  他们两个默言不语的,你眼望我眼了好一会,才忍不住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戴洪首先说:「计安,其实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计安会意的笑着。

  「……一起来。」

  「一起来?」

  「嗯……一起来!」

  「哈哈……你……」两人伸手指着对方,面上那淫秽的笑容竟然是一模一样
的。

  这时怜怜和静怡也扛着茶点走进来了:「喂,你们两个,聊什么聊得那么开
心了?」

  「哦!」戴洪走过去牵着怜怜的小手:「计安刚告诉我下个月要跟静怡结婚
了……」

  静怡立时娇羞的瞪了计安一眼,嗔着说:「人家还没答应他的啊!」

  怜怜也红了脸的倚在丈夫怀里:「老公啊,说起来我也很怀念度蜜月那时的
浪漫时光呢……」

  「好啊!」戴洪大笑着说:「不若我们便四个人一起去度蜜月好了。」

  静怡和怜怜听到,马上兴奋地拍手同意,还娇笑着开始商量去度假的细节,
完全没留意到戴洪和计安两人脸上那不怀好意的会心微笑。

  宏伟的落地大玻璃窗上,那虚拟的月亮又大又圆的;让人不期然的想到那些
古老的恐怖传说,有关那些在月圆之夜变身成人狼的骇人故事……

  只是没有人知道,其实所有男人都有变身的能力……不过不是在月圆之夜变
成杀人狂魔;而是在碰到心仪的美女的时候,变身成色狼罢了……

  「呜……呜……呜……」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这一篇「未来篇」绝对是个纪录!不是因为写得最好,而是因为写得最快!
三万八千字(不计已经删了的),只用了四天!平均每天几乎一万!(如果我写
其他东西也是这个速度的话,我可能会比罗大还有钱!)

  当然这只是说笑罢了!罗大靠的不是写的快,而是写的好!

  废话说完了!这一篇小品唯一的点子,是戴洪和计安两人共用一副身体去干
他们的梦中情人静怡的床戏,(戴洪、计安、静怡,还有邵夫,Sunray这家伙取
名字的口味真的有点问题……)我很努力的想描写出那种两人并存的冲突感,效
果怎么样了?大家不妨批评一下。

  写的时候,这个「二人一体」的意念一确立之后,整个故事便马上自自然然
的涌出来,让我埋头埋脑的对着键盘不断的敲,几个夜晚已经完成了这个故事!
那种畅快的感觉,跟刚刚干得老婆舒服得拥着我不肯放开的感觉比较起来,也完
全不会逊色!是我开始写作以来绝少遇到的!

  这一篇可能不是我写得最好的一篇文章,但却绝对是我写得最爽的一次!不
得不说出来向大家炫耀一下……

  Sunray

  2007年10月
***********************************[/font]

20537 2009-1-29 17:04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 作者:阳光(Sunray)

[font=宋体]              男人四十风花雪


作者:阳光(Sunray)


                前 言

  大家好,我叫杨光,是个典型的香港中产阶层男人,开始步入中年(多少岁?
总之过了三十,未到四十!),大学毕业,位居大公司的中级管理阶层,有车有
楼(不过是负资产的,多谢我们的特区首长董伯伯!),有妻有女。四「仔」都
齐了,完全符合了从前读书时的理想(注)。

***********************************
  注:所谓四「仔」,即屋仔、车仔、老婆仔和BB仔(小孩)。四「仔」齐
全,是七、八十年代,香港大学生们心目中所谓的理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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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年轻时也经历过浪荡的生活,身边的女友更是像车轮似,不停的转。

  但自从我宣布要结婚的那一刻开始,我决定要修心养性之后,我的生活便变
得平淡起来,再也没有什么涟漪。

  我原本以为真的可以做一个居家男人的!但是就在我向着生命中的第四个十
年进发的时候,我的平淡生活终于起了变化,再次笼罩上绯色的迷雾。


          【第一集】第一章:故事的序幕

  跟了我两年的秘书──玛丽,终于要离开了。

  别想歪了!她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婆,如今是光荣退休。

  事实上,她并不是我聘请回来的秘书,而是我上一任的经理……噢……不!
应该是再上一任的……又或者是再上一任呢……

  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人会清楚记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务了多久?
但据说,她曾经和老太爷(公司的集团主席,现任老板的爸爸)共患难过。

  因此,公司里没有人敢动她分毫。否则以她那又老、又不美丽的尊容,怎可
以稳坐着女秘书这个「花瓶」的职位呢?

  这次要不是她那已举家移民的儿子,为她生了个宝贝孙子,要她也迁居到加
拿大去弄孙为乐的话,相信她一定会一直待到六十五岁,甚至七十岁后,才会肯
退休。

  话虽如些,玛丽其实是个很能干的秘书。她根本就是本活的历史书!公司的
大小事情,无论新旧,她都了如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连现在的老板也敬她
三分,因此时常可以或得一些内幕消息。

  我上一任的经理,也即是我的师傅「朗奴」,在玛丽的照顾下,只用了短短
八年,便爬上了总裁的高位。

  现在他长驻于上海,开拓内陆市场。临走时,他除了一把扶持了我这个徒弟,
代替了他的职位之外,还吩咐爱将玛丽特别的照顾我。

  我对玛丽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个妈妈一样。她对我也很爱护,而且爱屋
及乌,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党」,我半岁的女儿更是她的「契女(干
女儿)」。

  好了!说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会误会我和她闹出绯闻吧?

  当然不是了!我的故事在她离开前的一个月才开始……

  「小光,十一点钟开始面试,我替你挑了几个合适的应征者来作最后的选择。」
我刚坐下,玛丽已递上一杯温度刚刚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内称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和大老板之外,就只有她了。)

  我有些愕然:「这么快便最后面试?我好像还未初步挑选过求职者啊?」

  玛丽施施然的说:「第一和第二次的筛选工作,我已经代你完成了,剩下的
五个候选人是最合适的了。」

  我为之气结:「这次要聘请的是我的秘书啊!你也该让我先选选吧?」

  「难道你信不过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说,顺手把一迭应征信丢到我面
前。

  我拿起来一看,各应征者无论学历、经验或要求的薪水,都完全符合我们的
需要,而且早已按适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选及第一次面试的成绩和评语,也已
井井有条的编好了。

  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过我同时也发现到五位应征者的另一个共
通点,便是其貌不扬。

  我不禁苦笑起来,玛丽还真会为婉媚(我的太太)着想。

  虽然这两年来我真的很循规蹈矩,甚至在公司里混了个「最佳丈夫」的雅号。
但玛丽始终认为:「男人不花心,猫儿不吃鱼」是不可能的,而且不少引诱更是
会自己送上门来。

  于是,一直以来,玛丽便自告奋勇的充当了我的保护罩,把所有稍有姿色的
美女,无论是同事、同业、客户,甚至是保险经纪,都给我摒除在接触范围以外。
当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触是例外的。

  这次,她为自己挑选接班人,又怎会随便而不精挑细选呢?

  谁知,更叫我烦恼的事突然发生了,结果我连五选一的机会都失去了!

  因为,在上海与我们合作的内地公司的领导层,忽然间出了变化,朗奴马上
急召我到上海帮忙。

  我当天早上便要赶着乘车通往深圳,再转乘飞机到上海,到达时已经是傍晚
了。

  从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干部因为涉嫌贪污,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们
公司虽然没有参与贿赂的罪行,但是所有经由何干部处理的合作投资项目,都给
冻结了起来。

  我们只有不断地在各部门间奔波,更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们公司干的
都是正当生意,没有牵涉到任何贿赂贪污的不法勾当。

  结果,也足足忙了整个月,才把事件稳定下来,让公司投资了几十亿的工程
项目,得以继续进行。朗奴和我才得以松了一口气。

  我们连玛丽在香港的饯别宴都错过了,幸好她肯接受朗奴的邀请,专程飞来
上海吃顿饭,还顺便向他道贺。之后,她会直接由上海经香港,直飞加拿大,含
饴弄孙去了。

  (在这个月内,我认识了一位内地的女孩,开始了另一段感情。不过,那是
另一个故事,以后再说吧!)

  我们在饯别宴上依依惜别,我也几乎忍不住掉下了男儿泪,玛丽更是哭成了
泪人。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说过,我把她当成了半个妈妈。

  她告诉我,已经替我挑选了一个最合适的女秘书……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而且又精明能干!我一定会感到十分满意的!

  我只有苦笑,因为据我收到的线报,那所谓「可爱」的女孩,是个只有五尺
高,但是却有一百四十磅重的「大肥妹」!

  玛丽走了之后,我又在上海忙了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还到深圳
的分公司走一遭。

  我一早便从罗湖过关,身不由己的被赶上班的人潮挤上了火车。

  真过分!为什么连周末也会有这么多人?在上水站时,我很绅士的把座位让
了给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接着,便给挤成沙丁鱼似的压在车中央,完全动弹不了。我开始后悔为什么
不迟些才上火车。

  虽然我极度渴望着回家,想看看分别了整个月的爱妻和小女儿,但这样挤法
实在是太辛苦了。尤其是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断的挤过来,快要把我压扁了。

  她愈挤愈前,把我逼得透不过气。按在我胸前的双手,虽然把我们紧贴着的
身体稍稍隔开,但肉贴肉的感觉告诉我,她的身材十分丰满。

  我忍不住低头看,原来是位长得颇为清秀的女孩,一头清汤挂面的短发,面
圆圆的也算可爱,头顶才刚好到我的脖子。她也抬起头来向我尴尬的一笑,眉宇
间却有些楚楚可怜的。

  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红得有点过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头紧皱起
来,满额都是汗。伸到我胸前的双手,竟然还紧握着拳头在微微的颤抖。

  我关心的问她:「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帮忙吗?」

  她涨红了面,摇着头说:「不……我没事……哎呀……」两只大门牙吃力的
咬着下唇,眼中竟然泛着泪光,身体更在不自然的扭动。

  难道……

  我尽量移开些看了看。

  真的没猜错!她的背后有个闪闪缩缩的人影。这可怜的女孩撞着「电车痴汉」
了(日本AV片用语,亦即火车上的色狼)。

  我向她打了个眼色,嘴巴向她身后呶了呶。她犹疑了一下,脸更红了,但还
是害羞的点了点头。

  我登时火了,正想推开她,一把抓着那可恶的色狼,女孩却拉着我的手低声
的说:「不要!」

  我回心一想,她连被人非礼也没胆反抗,要是我当面揭发,她不羞得找个地
洞钻进去才怪。

  我正在犹疑之间,那个色狼却更猖獗了。我感觉到有一只手挤进了我和她紧
贴的身体之间,那人竟然伸手从她的衣服下抚摸她的胸脯,真的是目无王法啊!

  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滚滚的泪水,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拉开,然后一个
转身,把她移到身后。

  那躲在她身后的男人登时吓呆了,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紧紧的抓住,口也张大
而合不回来。

  原来他只是个穿着校服,又矮又瘦的学生!是条小色狼!我突然的发难,已
把他吓得差不多要撒出尿了。我见他全身发抖,害得我几乎想笑出来。

  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响,面上还扮作恶狠狠的,压低声音说:
「我已经知道你在哪间学校上学。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敢骚扰我的女友的话,
我就要你好看!」他面如土色,唯唯诺诺忙不迭的答应了。

  我慢慢的松开手,他马上如获大赦的挤进了人墙,消失得无影无纵了,看来
以后应该不敢再出来生事的了。

  站在旁边的乘客应该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都没作声。唉!世风日下。

  咦?怎么湿湿的?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过女孩身上什么地方了?

  「谢谢你……」我身后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谢。我很辛苦的在人丛中转过
身,终于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了。

  她是个年轻女孩,看来只有廿二、三岁,圆面短发,蛮可爱的兔牙,可惜稍
微胖了些。

  看她的衣着,应该是个OL(办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松,
好像大了一号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

  从我的角度看,刚好可以透过那松松的衣领,俯视那份量不轻的两大片粉白
肉团,和中间的深沟。难怪会惹人犯罪了!

  她的脸很红,又咬着嘴唇低下了头,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噢!给我这样
上下左右的瞧着,她不难为情透了才怪!

  「对不起!」我们几乎同时向对方道歉。我们相视一眼,不禁都笑起来!

  这么一笑,倒解开了我们的芥蒂,这时车里也开始空了些。我们找到空位坐
下,开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说起话来。

  她再次谢我。原来那个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个屋苑,一向都欺负她怕事,时
常在火车上向她毛手毛脚的,不过近来却愈来愈过分,今天更加变本加厉。

  她说,幸好我说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后那小色狼该不敢再骚扰她了。真是错
有错着!

  我们说着说着,咦!我到站了。下车时,她再次的谢我,我和她握手回礼。

  才一握手,她便马上皱起了眉头,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又看看我的
手。

  哎呀……忘了!我手上还黏黏的啊!她随即意会到那些是什么了!一张圆脸
登时涨得像个红苹果。

  在车门关上之后,我才记起,原来忘了问她的名字和电话。

  真好笑,难得有机会英雄救美,但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失败」!

  算了,手上的黏液就当作纪念品吧!我举起手细看一下,上面红红的……是
血迹?

  门一打开,我已把老婆紧紧的搂着,嘴巴也封住了她的樱唇。要不是她马上
认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拥着她而把她推进屋内,顺手一脚关上大门。一手
扯高她的双手,把她紧紧的压在玄关的墙上,另一只手已经攀上她的胸脯。

  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吻过那高耸挺拔的美丽山峰了,自从生了我们的宝贝女
后,她的上围增大了两寸,由三十二寸涨大到三十四寸,令我更加爱不释手。

  我正想解开性感睡袍上的钮扣,她却挣扎着想推开我:「老公……老公……
先听我说……不要……哎……」

  我已经咬着了她的耳珠,那儿是她的「死穴」。她登时浑身发软,再也没气
力把我推开。我在她耳畔呢喃着:「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挂念着你啊……」

  我解开两粒钮扣,把手探进了宽松的睡袍内,挑开了讨厌的胸罩,抚弄着那
猛烈起伏着的美丽峰峦,感受着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肤,和那慑人心魄的动人心
跳。

  我又把她冰凉的小手带到火热的分身上,让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热的离别之
情。

  登上峰顶的怪手,按压着勃起的蓓蕾,再沿着美丽的弧线,滑到剃得干干净
净的腋窝。那里是她另一个性感点,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连双腿也软了,整
个靠在我身上。

  我的手顺着嫩滑的玉背向下滑落,贴上了那紧贴在粉臀上的纤薄布料。我知
道里面包裹着的东西,要比丝绢还要滑溜。

  手指越过湿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裤裆,到达那渗满了朝露的茂密丛林。

  「老婆,给我……」

  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经分开肉唇,冲进火烫的隧道之中。汹涌的蜜液流满
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板的云石上。

  我忽然想起刚才火车上的胖女孩,她当时是不是也给那小色狼这样的开拓着
秘洞?那些血迹……难道那小色狼的手指插破了……

  心中的欲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我手忙脚乱的松开腰带,就要和老婆站在大
门口前来个「立射」!

  「咳……咳……」咳嗽声像盘冰水淋头,把我从激情中唤醒。我一抬头,竟
然看见了祖儿!

  「想不到啊!原来姐夫你们小两口仍是那么热情,还好像新婚似的,随时随
地的要干便干……」祖儿一面用浴巾吸着秀发上的水珠,一面暧昧的笑着。

  我涨红了脸,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无奈的忍受着她的讪笑。

  祖儿便是我太太的妹妹,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陈婉若,但我们都叫惯她
的洋名,况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说她横看竖看,都没有半点温柔婉若的味道。

  她今年十七岁,要考会考了,但她得天独厚,从来不需怎么用功,成绩却总
能名列前茅的。

  因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愿意,不!是十分乐意,替我们照顾BB,
因此我们每早便将女儿小怡带到她家里,下班后再到她家接回女儿,顺便吃晚饭。

  而每逢星期六早上,丈母娘都会把她的宝贝外孙女抱去饮早茶,同时在友侪
间示威。因此我才会这么大胆,一进门便向妻子飞擒大咬。

  谁知,昨晚祖儿竟然硬要跟着老婆回我家渡宿,今天还一早就到我们屋苑会
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个小时的泳。我回家时,她刚好在洗澡。

  方才给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现在仍然隐隐作痛,但最难受的,还是
要压下心中憋着的满腔欲火。

  祖儿和婉媚两姐妹长得很像,两人除了脸形有少许分别外,真的很酷似(祖
儿的脸较圆,婉媚则是完美的瓜子脸)。同样有着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
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翘起,像向人索吻似的。

  两人都有着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种少妇的成熟风韵,而
祖儿则比较青春。

  我从来没有见过婉媚年轻时的模样,看着祖儿,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
一样。

  咦!这小妮子怎么穿了我的短睡衣?只见她盘着一双长腿坐在沙发上,双手
高高举起擦着头发。拉扯之下,晶莹的肉光从胸前松开的衣襟内,乍隐乍现。

  啊!她里面竟是全空的!睡衣的下摆也给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内裤。

  她……她竟然穿了我买给妻子的情趣内裤!这是中间透明的超性感款式……
那乌亮亮的一片……

  她一边擦着那长长的秀发,大腿却愈分愈开了。哼!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诱
我!

  我内心在咒骂着,裤子却不由自主的给撑得高高的,只能尴尬的弯下腰,尽
量遮掩着胯下的丑态。

  祖儿看在眼里,竟然连面也不红的偷笑起来,还变本加厉的微微向前俯身,
让我可以更清楚的从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窥望内里的美景。

  那对年轻的乳房和我老婆的一样,都是美丽的竹笋型。但比我老婆的小很多,
看来还没有三十寸,但由于她身材比较瘦小,这不大的乳房也已经颇有看头了。

  我看着一颗水珠从她的发稍上滴落,沿着粉嫩的脖子,流经那蜜糖色的山峦,
最后挂在浅粉红色的蓓蕾上摇曳着,就是不肯滴下来。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无法移开。

  在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泛起了一阵桃红。我感到祖儿的呼吸也开始凌乱起
来,愈来愈沉重。

  从情趣内裤中央透出来的一片乌亮中,也慢慢的现出了湿润的反光。她的美
目紧闭着,娇躯却在微微的颤抖。

  那还未完全成熟的青涩身体,彷佛正在向我招手,散发出强大的诱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脑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来帮忙摆桌子!」婉媚从厨房中唤着。

  我一下子惊醒,鸡手鸭脚的爬起来,而胯下高高撑起的帐篷,登时无所遁形。
祖儿掩着小嘴在笑。我尴尬的避开她的眼光,飞奔到厨房帮老婆准备早餐去了。

  「二姐,你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运啊!」祖儿塞得满嘴煎蛋和腌肉,
口齿不清的说。

  「婉若,别卖口乖了。你记得昨晚答应过妈妈,说吃过早餐后便回家陪她的
吗?」婉媚皱着眉说。

  「对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插嘴说着。心想快一点送走这个超级电灯泡,
不要妨碍我们两夫妻互诉小别之情。(当然是在床上了!)

  祖儿向我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不理我,继续吃。

  我和太太东拉西扯的,聊着这个月来发生的事,也说到了玛丽的退休和朗奴
在上海遇到的麻烦事。

  祖儿却突然插嘴说:「姐夫有没有去找女人啊?」

  我老脸一红,正要反驳。她却马上截住了我:「我看应该没有了!要不然,
怎会未踏入家门,便要捉着二姐蛮来……」

  「婉若!」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准说大人这些事!」

  祖儿登时噤若寒蝉,不敢反驳。她连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发怒。

  可是严肃的面孔只能维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刚才的丑态都给妹妹看去了,
俏面登时泛满了红霞。

  她红了眼的望着我:「都是你不好啦!」然后一跺脚,把刀叉抛下,奔回房
中。

  「看你,玩什么啦?玩出火了!」我恶狠狠的瞪了祖儿一眼。她委屈的扁着
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摇摇头,故意提高音量大声的说:「祖儿,你不是说约了同学去温习的吗?
快去快去。记得告诉妈妈,我们今晚回去吃饭。」(还不趁此大好良机把她送走?)

  她在我的监视下,不情愿的走到客房换衫后离开,我还替她关上大门。

  临出门口时,她却从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里,附在我耳边低声的说
:「这个送给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件白色的情趣内裤,上面还有些许湿润的痕迹,不禁一怔。
她却趁我错愕间,飞快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我拿着那条犹有余温的内裤,脑海中浮现出祖儿弯下纤腰,从她那十七岁的
身体上,脱下那条内裤的香艳画面,心中不禁爆起一团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内
裤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阵又甜又酸的女儿香马上涌入脑海,满腔的熊熊欲
火再也无法压制得住。

  老婆,我来了![/font]

20537 2009-1-29 17:06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 作者:阳光(Sunray)

[font=宋体]        【第一集】第二章: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祖儿走了吗?」婉媚倚着床头,坐在床上,仍然是气鼓鼓的:「她真是人
小鬼大的……」

  我跳上床,在她身边坐下。一面伸过头去嗅着她的发香,一面说:「她不小
了,已经十七岁,是大人了……」

  婉媚突然转过来:「老公,你说祖儿会不会已经……」她看起来蛮认真啊!

  我一愕:「已经什么?」聪明如我,当然已经猜到了她想问什么。但看到她
脸红红的好漂亮,所以假装不知道,等她自己说出来。

  她的脸更红了:「……就是已经……已经……」老婆她就是脸嫩。虽然已经
当了妈妈,但每次一说到性爱问题,她就会脸红的。

  我忍住笑,再追问道:「究竟已经什么的?」

  她吸口气道:「就是已经和男孩子……那个……了。」

  「啊……」我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那个……你是说那个……」婉媚以为我
明白了,猛点头。

  「……拍拖?」我说。(她几乎砰一声,掉下床去!)

  婉媚小脸都涨红了,嗔着说:「不是拍拖呀!我是说……上床呀!」她已经
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哦……上床?你是说做爱、性交、打炮……」我还在装蒜。

  她终于看穿我在玩她,粉拳登时如雨打下:「你好坏啊!原来是骗人家的。」

  我抓住她的双手,顺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忽然正经的说:「要知道祖儿有没
有和男孩子上过床,还不容易吗?」

  婉媚登时静了下来,我乘机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

  「怎么了……哎……」她气喘吁吁的挣扎着。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会,才松
开她的樱唇,让她喘口气。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睡袍,她却捉着我的手说:「先告诉我,才准你使坏。」

  我涎着脸说:「老婆啊!老公我已经憋了把个月了,我们先来一炮,才慢慢
聊吧!」手又转到下面,想扯她的内裤。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后你又会撒赖,不认帐的了。先告诉我,否则
……」她挣扎着要起来。

  那怎么成!就算我肯,我的小弟弟也不肯。我连忙说:「好!好!现在告诉
你。」脑袋一面飞快的转着。

  「怎么了?」婉媚在催促。

  我一时想不到什么好方法,只有用绝招──胡扯!

  我眼珠一转,说:「一是捉她到医生处验一验……」

  老婆不禁皱起了眉头。

  「……一是让我来试试吧!」我板着面孔扮成严肃的说。

  她「噗嗤」的笑起来,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

  我见计策成功,连忙道:「祖儿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可以查出她的猪猪
是否还在的。」婉媚忍不住再「噗嗤」的笑:「什么猪猪啊?你们男人……真是
的?」我乘机呵她的痒。(注)

***********************************
  注:「猪」在广东话中,与「处女」是同义词。「开苞」也被称为「吃了她
的猪」。
***********************************

  「记着你答应过什么啊!」婉媚得到我的承诺,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马
上变得温柔起来:「老公,其实我也很挂念你啊!」

  我埋首在那如云的秀发内,贪婪的吸着那醉人的体香:「快告诉我,到底怎
么个挂念法?」一面吸吮着那小巧的耳朵。

  婉媚从微张的红唇中,马上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啊……很挂念啊……噢
……挂得人家……晚晚都要扭着双腿睡觉……啊!老公……快一点嘛!」她把脸
躲在我怀中,不让我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我其实也忍不住了,马上三扒两拨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老婆也真的很心急了,
竟然罕见地主动帮我脱衣,然后迫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呈大字形的张开双腿等着
我。

  我跪在她张开的大腿前,看着那成熟丰硕的动人胴体。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就是我女儿的妈妈,我今生今世的伴侣。我看着她大腿间那盛开的花瓣,感到无
比的幸福。

  我把分身贴到穴口上,老婆已忍不住的在轻挺着屁股,看来饿了整个月的不
只是我。

  我把她的腿抬起挂在肩膀上。平时她是不喜欢这个姿势的,说会顶得太深而
不舒服。今次她却没有反对,屁股却挺得更高了。

  我先用龙头顶在穴口上打圆圈,引得花蜜汹涌的流出,两片肉唇更在一下一
下的收缩。

  婉媚的脸更红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颈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紧紧的
闭着双眼,把头埋在枕头里,双手几乎把床单都扯烂了。

  「快……快来……」羞涩的请求从贝齿间吐出。

  我微一用力,龙头陷入洞口,被火热的花唇紧紧的裹着。老婆长长的舒了口
气,屁股向上猛挺,想要吞噬我的全部,我却反而捉挟的退了出来。

  「不……」她几乎是惨叫着伸手来抓,我却把她双手都按着,大口一下子封
住了饥渴的樱唇。腰身一沉,分身一下子直冲到底,抵在最深处,不断的研磨。

  她打从喉头底涌出满足的呼喊,全身剧震了几下,竟然马上便泄了身。

  我体贴的放下她的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轻轻的插。她慢慢的醒转,竟
然抽泣起来。

  我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柔声的问:「我太粗鲁,弄痛了你吗?」

  她猛摇着头,含着泪笑着说:「不,只是太舒服了。老公,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开始加快节奏,把她的乳房撞得一抛一抛的。
嫣红的乳头上下上下的摆动着,乳晕上的颗粒一粒粒的慢慢涨起,变得清晰可见。

  这就是乳腺了,就是哺育我们的小女儿的神圣食粮。我带着膜拜的心情,吸
吮那涨大的蓓蕾。

  婉媚害羞起来,想用手推拒,却被我猛冲几下,杀得她无力招架。

  虽然她已经几个月没哺乳了,但却仍有少许乳汁分泌出来。我吸吮着香甜的
乳汁,冲刺得更用力了。

  分娩后,婉媚的蜜洞和新婚时的蜀道难行,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但却仍然很
紧密,而且还学会了一下下的抽搐,把我箍得紧紧的,好不舒服。

  猛烈的冲刺,把她再推上了另一次高潮。我把失神的她翻转,让她趴在床上,
爱液像瀑布不断从蜜洞涌出。我扶正她的屁股,从后面再一次深深的堵塞着泉眼。

  「啊……好深啊……老公……」我直堵在肉洞的最深处,作小幅度的撞击。
动作虽小,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整个冲向前。我清楚的感觉到
她的最深处那一小块开始变硬。来了……来了……

  她狂喊着:「不……不要……」身子不断的向前缩,痛楚和痛快的感觉闪电
般飞快的交错着,叫她不知如何招架。

  我却俯前贴着她的玉背,同时两手抓紧她的美乳,不让她避开。她唯有拼命
的喊叫,来宣泄那股高潮前猛烈的滔天巨浪。

  深处一下一下的重击,将快感一点一点的凝聚。我的速度不断提高,分身开
始不规律的搏动。

  那震撼的一下终于来临了!我死命的抵在肉洞的尽头,分身剧烈的跳动,释
放出储存了整整一个月的精华。婉媚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颠峰,全身僵硬的承受着
我的雨露。

  我们迭罗汉似的伏在床上喘气。婉媚转过头来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边说
:「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啊!我给你插得总共来了四次……」

  我吻着她的粉颈,痒得她不断在躲:「当然了,谁叫你这一个月来又变美了!」

  「贫嘴!」她笑着说,连眼睛也在笑了。

  我从她的娇躯上滚下,睡在一旁,一手支着头,一手沿着她身上的优美弧线,
跳手指舞。在平坦的小腹上,那条妊娠纹已经很淡了,快要消失了吧!

  记得在老婆分娩后,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她就为了这横跨整个肚皮上的纹线,
恼了好几天,更埋怨我累她今生今世都没有穿比基尼泳衣的机会了。(其实,她
从来都不敢穿比基尼的。)

  「快看不到了。」我的手指沿着那隐约可见的纹线走。

  「当然了,那些除纹霜可一点都不便宜啊!」她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着。

  「那都是值得的嘛!只要老婆喜欢,怎样昂贵,都是值得的。」

  「傻瓜!」她用手指点在我的鼻子上。

  我们躺了一会,她便想起身。

  我问:「上哪里去?」

  「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满是汗水,不洗个澡,一会儿怎么
上街?」

  我弹起身来扑向她说:「好啊!我们一起洗,来个鸳鸯戏水。」

  她边躲边跑向浴室,却在门口被我逮住了。我们嘻笑着滚进浴室去,之后自
然是一室皆春。

  那个澡,我们足足洗了一个钟头。之后我们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到她娘家处
吃饭。

  「光哥,你终于回来了。」想不到来开门的竟是老婆的弟妇张情儿。咦?她
平时很少会在这时候出现的啊!

  我应道:「情儿,今天吹什么风,把你这大美女也请到妈咪家来了。」

  「老公,不准对我的弟妇口花花!」婉媚轻轻的打了我一下。

  哗!我踏进岳父那不算大的居屋中,发觉今天人很齐啊!

  不但大姨来了,连长年留在内地的大舅和他太太(也就是方才提及的情儿)
也来了。小姨子婉若正抱着我的女儿小怡,在抛上抛下的玩耍,逗得她格格的大
笑。

  我把两瓶从上海带回来的特级茅台酒送给了岳父,他高兴得眉开眼笑的。

  几年前他从警队退休之后,偶尔尝一尝杯中物,已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岳母大人特地弄了一大桌巧手好菜,还有滋补的老火靓汤和清润的饭后甜汤,
把我们个个吃得捧着肚皮,大打饱嗝。

  「阿光,这次你们公司上海的事,处理得很漂亮啊!」说话的是大姨陈婉兰。

  说老实的,她其实是老婆家三姐妹中最美丽的一个,比我老婆还要漂亮。今
年虽然已经过了三十,但仍是明艳照人,绝对不负她在十年前曾荣膺香港皇后选
美亚军的头衔。

  而她的传奇故事,简直可以成为所有贪慕虚荣的少女的教材。

  我微笑着回答:「大姐(我也跟着老婆这样称呼她,虽然她其实比我少两、
三岁),你的消息好灵通啊!这件事我们还未对外公开,你就已经知道了。」

  她轻轻的甩了甩卷起的秀发,露出雪白的脖子,略带点倦慵,不经意地说:
「是你的老板娘告诉我的,她还叫我趁机买一些你们公司的股票,说消息公布后,
一定会大升的。」

  情儿插嘴说:「光哥的老板娘?啊!即是社交名媛李玉莲,怨妇俱乐部的主
席。」

  婉媚不懂:「怨妇俱乐部?」

  情儿的脸也不禁红了一红:「即是明知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妻子自己也出去
玩男人的名女人嘛!」

  老婆转头,疑惑的看着大姐,大姐也脸红红的点点头说:「传闻真的是这样。」
老婆马上羞红了脸。真可爱!

  「噢!收到了!这次可以赚点外快了。」这边厢,大舅陈仲华却握着拳说。

  我看到连岳父也侧着耳在听,便补充说:「这次涉嫌贪污事件,把公司的股
价压低了很多,事件解决的消息公布后,股价至少会回升到原来的水平。爸爸,
不妨也少少的玩玩吧!」

  岳父老脸微红,干笑着说:「人都那么老了,抓多些钱,也带不进棺材去。
这么复杂的玩意,还是不要算我的了。」

  最后在大姨的发起下,他们还是一人一份的合股,准备发一笔横财,小姨子
更把零用钱也押了下去。

  在吃水果时,情儿凑过来:「光哥,你们公司最近的卖楼计划,决定了选哪
间公关公司没有?我们的公司也递交了建议书。」我恍然大悟,难怪今晚她这个
工作狂会破例的出现了。

  情儿和大舅仲华结婚才一年多,仲华为了发展内地工厂的生意,一个月里有
三个星期要留在内地。

  可是,情儿比他更忙,她在一家中型的公关公司当客户主任,事业心又重,
时常都通宵达旦的博杀,因此颇受老板器重。据仲华说,她计划在三十岁前,一
定要登上公司合伙人的位置。

  我面有难色的答道:「情儿,挑选公关公司的事,不是由我负责的。而且你
知道我们公司的规矩,基于利益冲突的关系,我是不能参与和亲属有关系的公司
的任何生意的……」

  情儿有些失望:「我知道,负责今次计划的是李察……」

  「李察?」我问道。那大损友李察?他是著名的色中饿鬼,以玩弄女性闻名,
绰号「美女杀手」。糟了!情儿生得年轻貌美,他一定不会放过的。

  「你认识他吗?」情儿追问着。

  我勉强的点点头:「我和他的交情还算可以,就让我替你打听一下吧!」其
实我是担心李察会乘机占情儿的便宜,因此必须要告诫李察不要碰她。

  「那拜托你了!记得了!我等你的电话。」

  我苦笑着答应了。

  这时,女儿小怡在众姨姨舅舅手中一个传一个的玩,她又不怕生,把全家逗
得喜气洋洋的。

  仲华也趁着玩得开心,向妻子情儿说:「老婆,你看小怡多可爱。不若我们
也生一个出来玩玩好吗?」

  我看到丈母娘的眼登时「叮」一声的亮了!从仲华结婚那一刻起,她等抱孙
已等得连口水也快要流到膝头上了。

  情儿的面色一沉,马上变得像冰一样冷冷的说:「我们不是说好不要孩子的
吗?要生,你找另外的女人给你生!」

  仲华在家人面前碰了一鼻子的灰,登时黑了脸。

  「生孩子的事怎能急啦?」我见势头不妙,马上出来打圆场:「……你们看,
小怡把婉若当成妈妈了!」

  要用来分散注意力,小怡的威力最大。原来她刚被转到祖儿怀里,竟然抓着
祖儿的胸脯,张着小口在索食。

  仲华哈哈笑起来:「祖儿,不如由你做奶妈,来喂小怡吧!」(这真是最好
的下台阶。)

  祖儿啐了一口,嗔道:「我哪有奶喂她啊?」

  仲华再接再厉的取笑她:「那倒是事实,小怡一定会发觉,怎么妈妈的奶变
小了。」

  「仲华!」大姐和我老婆齐声抗议:「不准乱说!」

  小姨更气得杏眼圆瞪:「哥哥最讨厌了!」

  情儿更是推波助澜的说道:「活该!」她仍在恼仲华在众人面前逼她生孩子。

  又轮到我出场了,我笑着说:「你们放过仲华吧!他只不过是在恭维我老婆
的身材罢了……」

  婉媚的胸脯一下子成了各人眼光的集中地,不禁羞得脸也红了。

  「而且……他说的是事实嘛!」话未说完,我已飞快的向后一闪,刚好避过
祖儿的拳头。

  大家笑作一团,只是祖儿却涨红了小脸在生气。

  「你们看,小怡睡着了。」大姨温柔的说:「或许她真的把祖儿当成妈咪了。」

  小怡已经在小姨子怀中甜甜的睡了,不知多香甜。

  「是嘛!你们看,祖儿不是很像二姐吗?」仲华说。

  我再留意一下,那倒是事实。祖儿无论发型样貌,都和婉媚像是一个模子倒
出来似的。

  祖儿看着小天使一样的小怡,顿时忘记了恼怒,轻轻的把熟睡了的小怡递回
婉媚手上,柔声的说:「她认得妈妈的气味,因为今天我用了二姐的沐浴露洗澡。」

  「小孩子真是可爱。」大姨小声的说,流露出母性的羡慕神色。她和丈夫结
婚有七、八年了,蛋也没生过半个。

  「二妹,你是不是打算让小怡报读圣XX幼儿园?那幼儿园最近刚换了的新
校长,原来也是我们妇女会的干事。」大姨忽然记起。(圣XX幼儿园是香港著
名的名校,设有直属的小学和中学,对学生要求非常严格。据说,即使有钱,也
不能够入读。)

  我皱着眉说:「是不是太早了点,小怡才刚六个月……」

  婉媚打了我一下:「哪会太早?你们男人就是不紧张这些事情……大姐,下
次聚会时记得通知我,一定要介绍那新校长给我认识。」

  跟着的话题,便集中到小怡的「前途」上,情儿很快便闷得拉着仲华的手,
猛在催他走:「夜了,我们也该走了,我今晚还要赶个计划书呢!」

  仲华住在港岛,大姐却住在新界偏远的郊区,不顺路,因此决定由我送她回
家。临走时,情儿还不忘提醒我替她打听公司的事。

  我们就住在岳母家附近,因此我先把老婆和女儿送回家,再送大姐。

  「老公,我和小怡先回家,你小心照顾大姐。」老婆下车时千叮万嘱的说。

  「你们也要小心,到家后拨个电话给我。」目送着婉媚进入我们屋苑的大门
后,大姐走到前座来坐,说道:「我坐到前面吧!不然把你当成司机了。」

  大姐平时是有司机接送的,但她觉得把司机和名贵的车子停在公共屋村的停
车场,似乎不太方便(毕竟她也是个名人啊!),所以没有叫司机开车来接她。

  车子在漆黑的公路上飞驰着,我打开了天窗,让清爽的晚风渗进车内。大姐
倚着车窗,在闭目养神。

  我从后视镜里,偷看着大姐红扑扑的俏脸。她真是个美女,精致的五官配合
得天衣无缝,又天生有股高贵气质。身材更是标准到不得了,看来比我老婆还好。

  记得她参加选美那一年,我才刚从大学毕业。总决赛那一晚,我和一班「死
党」挤在其中一个人的家里,在荧光幕前争着看泳装项目。

  我还记得,那年大会指定的泳衣款式非常性感。下身是超低腰、超高叉的款
式,上身更是仅能遮着小半个乳房的超性感比基尼,喷血程度达到十级!我们当
中有两个人还边看边抹鼻血。

  那时,我们全班人都认为大姐一定会艳压群芳(虽然那时我还未认识她),
因为她实在是最美丽、最有气质的一个。

  当然她,最后还是输了。内幕消息说,冠军的女孩是评审的亲戚。

  获选之后,大姐也踏入了娱乐圈。但她的银色生命很短,才不到两年,大姐
便已经飞上枝头,嫁入了豪门。同时,洗尽铅华,安心做个少奶奶。

  当时,我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职员,大姐对我来说,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想,当然没有吃天鹅肉的奢望。

  但看到心目中的女神,竟然配上了个其貌不扬的大叔,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
牛粪上,心中难免也有怅然若失的感觉。

  后来我认识了婉媚,才知道她姐姐原来曾是我从前的梦中情人。

  我想着想着,恍惚回到了当年怀春少男的心情。我还记得大姐的泳装海报,
曾经是我用来打手枪的热门道具呢!

  「阿光,我好羡慕婉媚!」大姐突然张开眼,吐出了这一句,把我吓得几乎
撞车。

  「大姐?」

  她感触的说:「她……好幸福啊!」

  「大姐,你没事吧?」我把车速放慢。

  她却像在自言自语的说:「有时我真的会反问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看到
二妹和你虽然不是很富有,但却活得那么幸福,那么充满着爱。」声音有点哽咽
:「而我啊……不错,是生活奢华、穿金戴银的豪门贵冑,但其实却只是像个行
尸走肉般,内里一片空虚的躯壳……」

  泪水终于从她的眼眶中滚落:「可以把肩头借给我一会吗?」

  我将车子在路边停下,让她伏在我肩膀上哭起来:「大范他光爱玩女人……」

  刘大范,大姐的丈夫,是个著名的花花公子。不!是花花大叔,因为他已经
四十多了,他的名字时常都和娱乐圈的美女连在一起。

  她愈哭愈起劲:「我们今天才吵过架,他还埋怨我不为他生孩子,说身家快
要给他弟弟的几个儿子分光了。」

  我说:「姐夫也真是的……生孩子的事又怎能心急?况且那可能不是你的问
题呢……」

  她没等我说完,就截住了我:「那根本就是他的问题!我找医生验过,我的
身体完全正常,是他自己的精虫数量不够……」

  「你老公也肯去检验吗?他那么要面子……」我好奇的问。

  「他……他肯才怪?是我偷偷留下他的避孕套拿去验的!」她的脸埋在我怀
中,我看不到她有没有脸红。

  「有时候恼起来,真想胡乱的出去找个男人,送他一顶绿帽!」

  我不知应该说什么,但脑中竟然出现了大姐身无寸缕的躺在床上,向着我招
手的场面。救命!小弟弟竟然不知死活的竖了起来,刚好顶着大姐的手肘。

  我竭力的想移开一点,但大姐却像连半点儿松开的意思都没有,手肘更向着
我那跃跃欲动的家伙,轻轻的压过去,胸前那软软的一大团,更慢慢的压过来。
我嗅着她清幽的体香和发香,双手自然的搂上她的纤腰。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从那盈握的细腰上传来的微微颤抖,却已经实现了我多
年来梦寐以求的少年幻想。

  我们不由自主的搂紧了。大姐慢慢的抬起头,美丽的脸颊上一片绯红。带着
泪痕的双眼一片迷茫,还好像有半分期待。

  我不由自主的俯下去,我们的双唇愈靠愈近……愈靠愈近……

  「瞪!」一阵强光把我们惊醒,原来是对面车道车子的灯光。

  我们马上坐直身子,沉默了好一会。

  「对不起!大姐……」我不敢看她,再次发动车子。

  一路上,我们再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掏出了镜子,把脸上的泪痕都抹干净
了。

  那十分钟的路,像走了一辈子似的。

  终于到了,大姐打开车门下了车。我正想关上车门,她却突然退回车内,飞
快的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

  在我懂得反应之前,她已经下车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话。

  「考虑一下。」

  考虑一下?

  车内还残留着一缕余香,我摸着仍然微温的嘴唇,今晚一定会睡不着。[/font]

20537 2009-1-29 17:08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 作者:阳光(Sunray)

[font=宋体]         【第一集】第三章:我的秘书──苹果

  「早安!」我向坐在接待处里的那不认识的美女打个招呼。怎么才走开了一
个月,公司里竟然一下子冒出了那么多的美女?

  哗!这个像张曼玉……那个像梁咏琪,还有朱茵、李彩桦和……叶子媚(身
材像!)……

  「碰」我忙着东张西望、失魂落魄的,竟然在走道上和一个人碰个满怀,不
但把她撞得四脚朝天,还倒在地上,把她整个压住。

  咦?怎么软软的?我伸手一按,想站起来,结果却是一下刺破耳膜的尖叫…
…和一巴掌。

  当我自己看到按着的是什么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是活该的。

  那是……那是老板的女秘书──云妮的胸脯!

  我马上站起来道歉,并礼貌的扶她起来。云妮见是我,也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还很大方的原谅了我!(当然,我多年来在公司里混回来的正直名声可不是盖的!)

  我带着脸上清晰的手指印,在众人讪笑中,逃回自己的办公室。

  刚才就是那传闻中三十八寸的乳中极品!终于让我亲身感受到了!哈!一巴
掌的代价,还真便宜。

  咦?桌子上面,我的咖啡已经摆放好了。我轻轻的喝了一口,味道……还过
得去。

  「杨先生,咖啡OK吗?」

  我抬头一看,不会吧?

  「是你?」

  这不是太巧合了吗?

  不用我多说,大家也猜到,我的新秘书便是上星期六我在火车上英雄救美时,
遇到的可爱美眉了吧!

  「杨先生,早!我叫苹果(洋名),是你的新秘书。」

  我仍未懂得反应。心中的问题太多了,一时之间,不知先问哪一样。

  「杨先生?」她抿嘴一笑。

  我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解释道:「太意外了!我做梦也没想过会是你!」
心中咒骂着李察的祖宗十八代。他不是说我的新秘书是个一百四十磅的肥妹吗?

  她受不了我目灼灼的注视,有些害羞的咬了咬下唇:「其实,那天我已觉得
你很面善的了,回来后再看看你放在桌上的照片(桌上的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
福),才知道我的救命恩人原来是我的新上司……说起来,我还未多谢你……不
如今天下午由我请你吃饭,好吗?」

  「不好!」我一口拒绝了。

  她吓了一跳,怯怯的说:「杨先生……」

  我笑着说:「应该由我请客。」

  她舒了口气:「吓死我了……杨先生,应该是我请客的。」

  我坐下来,继续喝着咖啡,说道:「不用争了,今天是我请我的新秘书午膳。
你要报答我,以后便加把劲帮我吧!好吗?」

  苹果使劲的点着头。(我真担心她会弄伤脖子。)

  「我先出去了!」她见我开始翻阅堆积如山的文件,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杨先生……」她转身说。

  「嗯!」我抬起头。

  「你的太太好漂亮!」

  怎么好像有些苦涩的?

  (我是在说咖啡啊!)

  「铃……铃……」电话铃声把我从文件堆中扯回来。

  「杨先生。」苹果说道:「是位张小姐,她说是你的亲戚。」

  哎呀!忘了要替情儿打听公关公司合约的事!

  「苹果,帮我留下她的电话号码,说我一会儿才回复她。同时,替我拨个电
话给市场部的李先生。」

  我叹了口气,盘算着要怎么开口。

  「喂,阿光,是你吗?回来了怎么不过来打个招呼?忙着泡新女秘书了吧…
…」

  我乘机骂他:「还说?你的情报可真『准确』,又说是个大肥婆。现在看来,
比你还要瘦呢!」

  「冤枉呀!」他呼着冤说:「她刚上班时,的确是有一百四十磅的呀!只是
不知吃了什么?这个多月内,像奇迹似的不断缩水。你知道吗?现在你的秘书已
经成了全公司所有女孩子的偶像,人人都在央求她透露瘦身秘籍呢!」

  我笑着说:「白痴才相信你。算了,不谈这些……」

  他截住我,抢着说:「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公司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美女?
或是你想告诉我,今天亲身体验了『波霸』云妮的极品巨乳……哈哈……」

  唉!糗事传千里!

  我连忙解释:「信不信由你,那是宗意外!」

  「哈……哈……算了,这样的意外,云妮每日至少会遇上两三次!哈……哈
……下午让我也去『意外』一下。」

  「唉!明知你不信的了,算了!公司的美女又是什么一回事?」

  李察笑说:「玛丽婆婆一走,太子爷怎忍得住?马上替公司来个大换血。而
且,最近公司还多了一班外国大学来的实习生。哗!她们真的是青春无敌,以我
多年的泡女经验,其中几个应是『原装货』!哗!正点!真的是『今个夏天有异
性』了。」(「今个夏天有异性」是香港乐坛青春组合「双生儿」的电影名称。)

  「唉!你的嘴巴真的要收一收!喂,谈谈正事,我想问一问,公司挑选公关
公司负责九龙那大型楼盘的事,落实了没有?」

  谈到公事,李察的声音登时变严肃了:「咦?阿光,那计划不是你负责的,
你问来做什么?」

  我叹口气:「还不是受人所托,你先告诉我结果吧!」

  「是甲公司,大老板亲自拣选的。」

  「咦?他们不是一向以价钱超级昂贵出名的吗?怎么会……」我有些疑惑。

  李察压低了声音:「价钱哪里是问题,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客户主任最漂亮,
最肯吃亏啊!」

  我登时恍然大悟。李察继续说:「告诉你,我也分了一杯羹,昨晚才『上』
了他们其中一个美女。」他最爱向我炫耀泡女的成绩。

  「那么……没事了。」我见已经尘埃落定,也不想多说了。

  李察却不肯放过我,追问说:「阿光,一世人两兄弟。有事直说,不用瞒我。
如果帮得上忙的话,两胁插刀又如何?」他仍然努力不懈的以带坏我这个出名的
「好男人」为己任。

  于是我便把情儿的事告诉了他,又特地向他说明我和情儿的关系,告诫他千
万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他惊奇的说,想不到乙公司那冷艳的美人儿,竟然是我舅子的老婆。又誓神
譬愿的说不会碰她一条毛,最后还拍心口的说替我想想办法。

  我马上拨电话把坏消息告诉情儿(当然没有把她们公司落选的真正原因告诉
她),她失望得要死,我只能勉强的安慰了她两句。

  我们坐下来后,我便替苹果点了份生鱼片套餐。

  这店是我们公司附近的一间日本料理店,价钱不算太昂贵,是我们同事午膳
的热门地点。

  「杨先生,谢谢你。」苹果客气的说。

  我笑着回答:「不用那么客气,你是我的秘书,以后我还须倚靠你的大力帮
忙。现在不先对你好一点,让你尝尝甜头的话,不怕你把我走私的秘密都泄漏给
我太太了吗?」

  她笑着摇摇头说:「我当然不会这样做,杨先生的『最佳老公』名号在公司
里,谁人不知?而且,单凭你那天在火车上救了我的大恩大德,我已经无以为报
了……」

  我忽然记起那血迹的事,连忙问她:「恕我冒昧,这个问题如果你觉得尴尬
的话,可以不答,但要是不问清楚的话,我心里总有点不舒服。」她略一迟疑,
最后还是点点头。

  「那天我手上留了些血迹,是不是那色狼……伤害了你?」我搜索枯肠,「
伤害」该是最文雅而又可以表达到我的意思的辞语了吧?

  「血迹?」她疑惑的问:「啊!一定是我在挣扎时,指甲划伤了那衰人的手
了!杨先生,你以为那血迹是什么?」话才出口,她马上意会到我想的是什么!

  「你以为他弄穿了我的……」她冲口而出,一张脸马上羞成了猪肝色。

  ……一阵沉默。

  「小姐,你的生鱼片。」是餐厅的老板娘:「是不是冷气不够冷?阿光,这
位小姐怎么热得满头大汗的。」(我是这餐厅的熟客。)

  「当然不是,你们的冷气怎会有问题呢!」我连忙解释:「是了,科娜(老
板娘的洋名),我忘了介绍,这位是苹果,我的秘书。」

  「对了!玛丽阿姨上个月退休了。杨先生,你的新秘书好可爱啊!」

  我笑着回答:「哪及得你可爱呢!」说真的,科娜也算是个大美人──二十
年前!

  「你少来这一套!老娘的豆腐也敢吃?」她不理我,转向着苹果说:「美女
的午餐入我的帐。」

  苹果连忙推辞,我笑着替她接受了:「苹果,你别上科娜的当。这招叫做抛
砖引玉,请你吃了第一餐,以后你便不好意思不来了。」

  科娜哈哈笑说:「又被你揭破了!」笑着回去招呼其它客人。

  「杨先生,不但你的人好,连你的朋友也很可爱!」

  我望望科娜的背影,有些感触的说:「她也有自己的烦恼,别给她开朗的外
表骗了。好了,吃吧!要不然迟到的话,是瞒不过我这个顶头上司的!」

  她「噗嗤」一笑,乖乖的低下头开始吃,一会儿便扫光了一整盘生鱼片。

  我张大了口:「看你的胃口,体重应该有……」

  「一百四十磅是不是!」她抢着说完之后,抿着小嘴在笑:「有关我的传说,
我自己早已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其实哪有一百四十磅那么夸张!我刚上班时,的确是比较胖,那是因为我
之前闲赋了大半年,待在家里,日吃夜吃弄成的。这个多月来,我非常努力的减
肥,又运动,又吃药的,现在已经回复原来应有的体重了。因此,可以放松一下,
这餐吃得开怀一些。」她伸手拍拍肚皮。

  「那这一个月内,你总共轻了多少?」

  她用手指算一算,竖起了三只修长的玉指:「才三十磅!」

  我几乎没喊出来:「快把你的方法写下来,让我拿去卖!」如果有保证可在
一个月内减三十磅的方法,我不发达才怪!

  我和我的女秘书──苹果的第一顿饭,就在如此欢乐的气氛下渡过了。

  回到办公室,竟接到情儿道谢的电话。原来我们公司把另外一个售楼计划的
公关及广告工作的合约,判了给她们的公司,她以为是我的功劳。

  我马上拨电话给李察。

  「怎么样?阿光!满意了没有?」

  「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吧?」我有些担心。

  「当然完全是因为你了!」李察一本正经的说。

  「真的?」这次麻烦了!

  李察哈哈大笑:「骗你的!你以为我真的是高层淫魔,可以只手遮天的么!」
他很得意的说:「其实公司早就决定,挑选你那冷艳美女亲戚的公司负责这个计
划,我只不过是卖个顺水人情罢了!」

  我如释重负,向他道谢说:「无论如何,都得多谢你!今晚去Happy 
Hour,算我的。」我知道李察虽然说的轻松,但也不是没出过力的。

  「Happy Hour就没兴趣了,今晚陪我去玩玩,如何?」他仍想破
坏我的「贞节牌坊」。

  我有些犹疑:「去玩……」

  「喂!我刚帮了你一个大忙,不会连陪陪我去喝杯酒也不成吧!而且今晚我
约了几个青春嫩口的援交女学生上卡拉OK,全部不到十七岁!包你可以重拾『
回到未嫁时』的青春感觉!」

  「十七岁……」真该死!小姨子脱内裤的画面又在我脑海中浮现,我的小弟
弟顿时投了赞成票。

  「好吧!不过,我只喝一杯便走的了。」幸好我的嘴巴是由我仍然清醒而正
直的脑袋控制着。

  「哈……哈……」李察邪恶的笑着:「只喝一杯?走着瞧吧……」

  我把听筒放下。

  「十七岁……」[/font]

20537 2009-1-29 17:10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 作者:阳光(Sunray)

[font=宋体]          【第一集】第四章:援交女学生

  我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的说道:「李察,我还是不等了。」

  李察跳了起来,堵着卡拉OK房的房门,认真的说:「临阵退缩的『正衰仔
』!你最少也要待到妞儿们都到齐,看过不满意后,才准走。」

  我无奈的坐下,心情却很矛盾。

  真的老了!屏幕上的流行MTV,我连听都没听过。李察那小子又抓起麦克
风来唱「周杰伦」了,他常在女孩子面前自夸是翻版的「周杰伦」,不知把她们
哄得多开心。但说句实话,我完全听不懂他在唱什么?

  「十七岁……」我愈坐愈烦躁。虽然明知是不应该的,但小姨子倚在床沿,
弯腰脱下内裤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

  「我去方便一下!」我才站起来,李察马上警告:「千万不要借尿遁啊!否
则兄弟也没得做!」

  我很酷的回了他一眼:「你放心吧!I' ll be back!」

  我在洗手间中用冰水洗了个脸,冷静下来。那些十来岁,穿着又阔又大、荧
光色长罩衫的小男生们,不断的进进出出,像见到怪物似的,瞪着我这个按着洗
手盆在发呆的大叔。

  镜子里反映出来的是个穿着整齐外套,传统的蓝色衬衫,结着深色领带的典
型上班族,这和十七岁的距离实在太远了。

  算了!管他的!一会儿就算来了个「古妮高娃」(俄罗斯网球玉女,被选为
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我也一样给她一个大大的「不」字!

  还未推门,已听到李察的笑声了。

  我硬着头皮推开门,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李察正左一个、右一个的搂着两
个女孩,正在小声说、大声笑着。他一见到我,便大声的介绍:「我不是说还有
位帅哥的吗?来!快叫光哥!」

  两个女孩抬起头来打招呼,我胡乱的应了一声,自顾自的在房间的另一个角
落坐下。

  我才一坐下,其中一个女孩马上挣脱了李察的怀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我
皱皱眉,连忙正襟危坐的坐直身子。

  李察显然有些意外,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阿光,真是宝刀未老!你的吸
引力倒真不小!幸好我这个妹妹也还不错!」双手已经在旁边那女孩身上浏览起
来:「这位是……菲菲!」

  我看着那稚气未脱的脸孔,脸上的脂粉根本掩盖不住那股青涩,她看来最多
只有十八岁。

  一头染成金黄色的短发,在那已经成熟得玲珑浮凸的身体配衬下,散发出一
股毫不协调的另类风情。

  李察的手在裸露在超短迷你裙外的修长大腿上,肆意的抚摸,另一只手更夸
张的扯开了女孩的胸罩式上衣,探了进去。

  我从未试过人家在我的面前这样放肆的亲热,一时感到面红耳赤。

  坐在我旁边的女孩,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竟然把脸孔躲在我的臂弯中。哼!
难不成连你也感到难为情了?

  她的长发把脸孔盖住了,我无法看清楚。但这个美媚倒没打扮得那么前卫,
穿得也较普通,只是简单的白色小背心和深色的短裙。

  「喂!阿光,做什么?别把人家冷落了!这位是……」他抽空放开了女孩的
嘴唇。手却仍然在女孩的裙子下,忙碌的起伏着。

  事实上,李察这小子实在很帅,对女孩子也的确有一手,才三扒两拨的,便
把那女孩弄得娇喘连连了:「这位是……是什么名字呢?一时间忘记了!美女,
快自己说。」他把手从女孩的裙下抽出来,指指我身边的少女,手上还是湿漉漉
的。

  我的手臂忽然一紧。

  「美琪!我叫美琪!」

  我不能置信的向她一望,去见鬼的什么美琪?那声音我明明认得。

  我用力的抬起那微微发抖的脸。我的天!是祖儿!我的小姨子,祖儿!

  「是你……」我掩不住心中的惊讶和恼怒!可是在李察他们察觉之前,祖儿
已经扑上来,用她那十七岁的嘴唇把我的口封着了。

  我用力的想把她推开,她却出尽全力的缠着我。

  我的手撑着那涨鼓鼓的胸脯,不知怎的,竟然使不出力来。细小的香舌撬开
了我的嘴唇,带着一股香甜的津液,缠上了我打结的舌头。我心中一荡,什么都
忘记了。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回复意识时,只听到李察在讽刺的说:「好热烈
啊!阿光,真的是真人不露相,连我这美女杀手也要甘拜下风啊!」

  他身边的女孩更撒娇着说:「你说人家多懂得吻!我不依呀!我也要你那样
吻我!」

  李察淫秽的笑着说:「我们年轻人不是喜欢直接些的嘛!」手却没有闲着,
已经毫不客气的把女孩的上衣扯到肩上,露出那刚对成熟的挺拔乳房。女孩的黑
色内裤也已掉到小腿肚上。在翻起的短裙下,两腿之间的密林上,早已糊糊的湿
得一塌糊涂了。

  两具交缠的身体,在卡拉OK投射屏幕的闪烁画面下,一闪一闪的反映出妖
异的色彩。我实在看不下去,抓着祖儿的臂膀,对李察说:「我们先走了!」

  「这么快!」李察讶异的说:「我还未替你说好价钱……」

  我把祖儿连拖带拉的推出门去。李察只赶得及凑上来在我耳边说:「喂!这
小妞是新货,原本是打算留给自己的,想不到竟然叫你先尝鲜了。算了吧!今晚
记着玩得开心一点,明天给我好好的报告。」

  「明天才算吧!」

  「哈……哈……」李察的淫笑从关上的房门内,清晰的传进我耳中。

  在车上,祖儿一直没有开口,只是倔强的望着我,完全没有后悔的神情。我
也没话好说,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我的车子驶到山顶一个很偏僻的停车场(那是我以前和老婆拍拖时发现的)。
车子才刚停下,祖儿已想推门下车,但却被我一手抓住了。

  我怒喝道:「你还想逃?」

  她反驳说:「既然你没话和我说,我留下来干什么?」

  我气得不得了:「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倔强的说:「我当然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那你还……」

  「我只不过是用自己的身体去赚钱罢了!又没有伤害其它人……」

  「啪!」我一掌打在那吹弹可破的粉脸上,白皙的脸蛋登时留下一个红红的
掌印。

  她又惊又怒的瞪着我,没有作声,斗大的泪珠却在眼眶中滚着。

  我最怕女人的眼泪,心登时软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咬紧牙根的说:「但我的心实在痛,真的
很痛!」我的眼忽然有点湿。

  「光哥……」祖儿把手放下:「对不起……」她扑在我怀中痛哭起来。

  我说不出话来。真的很痛!像是亲眼看着至爱的人从万丈悬崖上掉落,而我
……却救不了……

  我脸上暖暖的,是我的泪。我想伸手去擦,但双臂被祖儿搂得紧紧的抽不出
来。

  「光哥……」祖儿把头埋在我怀里,哽咽着:「我爱你……」

  恍若晴天霹雳,我登时呆了!

  从前的画面像幻灯片,一幅幅的在模糊的泪眼前浮现。那躲在门后面偷看着
我的可爱小女孩,那个总爱缠着姐姐男朋友的小妹妹。在姐姐出嫁时,却哭得比
谁都厉害。

  那些偶尔流露的羞涩、撒娇、无奈。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春光乍泄……

  我真是个大呆瓜!

  「祖儿……」

  「你知道吗?从二姐第一次带你回家吃饭开始,我已经喜欢上你了……」祖
儿仍然伏在我身上,陷入了美丽的回忆:「我最爱跟着你们去拍拖,最爱每晚在
窗前等着偷看你送二姐回家时的吻别……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自慰,便是你们躲
在我家楼下那棵大树下亲热的晚上。」

  我还记得那一晚!那一晚我第一次攻陷了婉媚的防卫,占领了她的乳房。

  「当二姐告诉我要嫁给你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也很失落!(那一年她才
十四岁,现在的女孩真早熟!)我知道我永远也及不上二姐的,但心里就是放不
开。于是……」

  「于是你便开始模仿婉媚的一切?」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祖儿的外型会那么
像婉媚了。

  她点点头,又惊又喜的问:「原来你留意到了?」我苦笑着。

  「我知道你心中只有二姐!」她有点沮丧。

  「其实你那么爱二姐,我是应该高兴才对,但是我真的忘不了你……」泪水
连我的衣襟也浸湿了。

  「告诉我!」我轻轻抬起那满是泪水的脸,那些浓浓的妆都给化开了:「为
什么要糟蹋自己?」我拿纸巾替她抹去溶掉了的妆,回复那张我熟悉的清秀面孔。

  她的泪水又来了,我怜惜的让她把头枕在我的胸前。

  「就在小怡出生那天,我和妈妈留在医院中陪着你。我看到你又焦急、又关
切的紧握着二姐的手,心中忽然冒起了一股难明的妒火。为什么让你紧紧抓着手
的,让你全心全意地爱着的人不是我?」

  「……我躲在厕所内哭了一大场,出来的时候,你却连眼尾也没看我!」

  当然了,那时我心中只有老婆和孩子,只以为小姨也在为姐姐担心罢了!

  「我一气之下,一个人跑到『兰桂坊』喝酒。在那里我遇上了一个看起来很
像你的男人,他请我喝酒。」她的脸愈来愈热:「我……喝醉了!」她静了下来。

  「后来呢?」

  「到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一个人睡在一间酒店内。」她的声
音有些哽咽:「我身上一丝不挂的,两腿之间火辣辣的,床上还有一滩腥红的血
迹,而桌子上留下了二千元。」

  她忍不住哭起来:「我的初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有了!光哥,你知道吗?
原本我希望可以把我的第一次留给你的!」

  我的心在淌血,紧紧的抱着哭成了泪人的祖儿:「对不起!祖儿,是我的错!」

  「光哥,是我自己傻!不关你的事!」她继续说:「那次之后我很后悔,再
没有出去喝酒。」

  「那今晚?」

  「菲菲是我的旧同学,我知道她一直在玩援交。她以前也叫过我几次,我一
直都没答应。但这次她说约的是你们公司的职员,而且还是姓杨的。我心中希望
可能会是你,便答应出来看看……」

  我心中很激动,实在没法相信她会那么痴情。

  「祖儿……」

  她的嘴唇慢慢的凑上来,我心里好矛盾。终于,我还是决定接受了!

  这是我欠她的!

  我温柔的回吻,安抚着那怀春少女含羞献出的灼热樱唇。又怜惜的揩去她的
眼泪,双手在柔软的玉背上,热烈地抚慰着。

  热吻落在粉颈上,青春的气味马上充斥着我的鼻孔。

  祖儿忽然按动椅背的调整按钮,把椅背降下来让我平躺着,然后整个人跨坐
在我身上。我从下向上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索性停下来,看她如何下手。

  祖儿慢慢的举起双手,把那细小的背心脱下,露出肉色的无肩带胸罩。我目
光灼灼的看着她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把娇小的椒乳展示在我的面前。

  在微弱的灯光下,小巧的粉红乳头和乳房混成一片,简直分不开来。

  她有些害羞的闭起双眼:「把灯关了,好吗?」

  其实我也担心春光外泄,便伸手把车内的小灯关上。柔美的线条登时消失在
黑暗中,凭着那从山下传来的昏暗灯光,只剩下一个含蓄的轮廓。

  我感觉胸前的衣钮给解开了,一大团火随即贴了上来。涨硬的蓓蕾在我的胸
前慢慢的向下滑,在我的小腹上磨擦着。乳头也被温润的小嘴吸吮着。

  我一面享受着那充满热情的挑引,一面也还以颜色,贪婪的在那滑不溜手的
裸背上爱抚着。手滑过结实的小屁股,落到光滑的大腿上。我掀起短裙,探手入
内,正如我预料的一样,她的小内裤已经湿透了。

  「祖儿,你好湿!」我忍不住说,隔着纤薄的布料,慢慢的去感觉着那少女
禁地的形状。

  祖儿羞不可抑的娇声抗议:「不准说,太羞人了!噢……」小裤裤已经被我
扯开,整片稀疏的丛林和泛滥的溪谷,全部落在我掌握之中。

  中指顺着凹陷处压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伫立在溪谷顶端的磬石,祖儿咬着牙
忍受着那触电似的快感。

  我轻巧的研磨着那寂寞的等待了十七年的肉核,直接而巨大的刺激,叫经验
肤浅的祖儿无法承受。

  一大股花蜜从肉洞中汹涌射出,祖儿猛烈的抖动了几下后,便软倒在我身上
了。

  「我……死了吗?」她吁吁的喘着气,娇憨的问道。

  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那叫做高潮啊!小傻瓜。」

  「哎呀……」祖儿纳喊着,给我的手指迫开了紧封的洞口,闯进了人迹罕至
的羊肠小道。

  「好美啊……」肉洞内一下一下的抽插,叫她快要美死了:「哎呀……痛!」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呼痛着。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头慢慢的在旋转。

  月色偷偷的从敞开的天窗爬进车里,让我可以欣赏到她眉头紧皱的可爱神情。
我的手指动一动,她的眉头便皱一下,小嘴已无法按捺得住的倾吐出梦呓似的娇
吟。

  「好舒服……比自己弄舒服得多……哎!有点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烫,把
我那仍困在裤子里的小弟弟,馋得口水直流,愈涨愈硬的猛在抗议。

  我支起身想翻到上面,祖儿却推着要我躺下:「让我自己来!」

  好!就让你来。我让她把我的裤子褪下,分身像等待发射的火箭似的,矗立
在大地上。

  「好大!」她伸了伸舌头,娇憨的说:「真的可以放进去吗?」

  我笑道:「当然可以了,你又不是没试过?」

  她撒着娇说:「人家那次喝醉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嘛……好烫!」

  她跨坐上来,蹲在座位两边,一手按在我胸前,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小弟弟,
慢慢的贴到花丘上。

  「怎么停了下来?」

  「不要催啊!人家害怕嘛!」她喘着气嚷着说。用双脚支撑着悬空的屁屁,
应该是很累的。

  可惜太暗了,要不然一定要看看她又害怕、又渴望的复杂表情。

  龙头在玉指撑开的两片花唇中间,陷了进去,马上被肉唇紧紧的包裹起来。

  「好胀!」她双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

  「哎呀……痛……」她一边呼痛,一边缓缓的坐下。

  虽然已是满路泥泞,但紧逼的感觉仍叫我几乎马上吃不消。

  「怎么又停了!」才刚进了个头儿,祖儿却又停了下来。

  「人家痛嘛!」她啐道:「呀!不要动!」我正想先斩后奏,可是才一挺腰,
已经被她快一步一把截住了。

  我的胸口一湿,原来她痛得滴下眼泪来,我连忙停下不敢再妄动。

  「让我自己慢慢来,好吗?」她像很委屈的在请求。

  「对不起!我不动了,你慢慢来。」

  于是,她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几次。那又渴望又痛楚的喘息声,
不断在为我的小弟弟加油。

  凭着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长长发丝的颤动,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样忍着
痛,逐寸逐寸的慢慢把我吞噬。等到我们的耻骨终于碰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累
得浑身湿透的倒在我身上了。

  我闭起双眼,静静的体味着分身被火烫的嫩肉紧紧的裹着,在一下下的颤动。
这……就是青春!

  「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像已经拥有了你的全部。」她满足的
在我颈上喘着气。

  「痛吗?」我体贴的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水。

  明亮的眼睛在月光下闪耀着幸福的光芒:「嗯!比我想象中还要痛得多!但
是……我却感到很满足!」

  我深情的吻着她:「以后的交给我,好吗?」她点点头。事实上,刚才的艰
苦旅程,已经消耗了她全部的体力,而且她还不懂得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抱着她转身,把她翻到下面,两人仍是紧紧的接合着,而转动时的擢动,
又让她再次痛出了眼泪。

  我让她躺好,双手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隔在我们之间的
些微空隙都填满了。祖儿娇呼着仰起头来,承受着那最深入的刺激。

  在我缓缓后退的同时,分身牵扯着紧迫的肉壁,叫祖儿又痛得皱起了小脸。
我把分身退到只余下头部,在肉洞的开口处轻轻的抽插,先让她慢慢地适应。

  痛苦的叫声,慢慢的混和了愉悦的呼唤,我开始尝试着逐分逐分的深入,享
受着那种开天辟地的快感。

  充满了少女矜持的肉洞,一直在顽抗着,向入侵者施以强大无比的压迫力。
随着攻城棒每一下的后退,紧贴的肉壁马上坚决的填补了那腾出来的空虚。使我
每一下挺进,都要用力的重新开拓。

  月光像似也受不了我们迸发的激情,羞得躲到云层的后面。我在一片黑暗中,
再次到达了秘道的尽头,奉献出我的全部。

  龙头抵在那硬硬的小肉块上(祖儿连这里也像婉媚),强烈的快感让祖儿不
得不弓起腰来承受。在她长长的喘叫声中,一股炽热的洪流从肉洞深处涌出,洒
在分身的顶端。

  我停下来让祖儿休息了一会,才再开始原始的活塞运动。我强忍着欲火,维
持着温柔而缓慢的速度,祖儿慢慢的也学会生硬地挺着小屁股迎合着。

  我紧抱着那灼热的动人胴体,一下一下的冲开紧箍的嫩肉,深入那稚嫩的栈
道。

  祖儿如泣如诉的在我身下喘叫着,努力的去记下初交每一下的冲击,每一下
的抽离。

  分身开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动,我知道快到极限了:「我要射了……」

  我正想拔出来,祖儿的四肢却紧紧的缠上来:「射在我里面……射在我里面
……」

  「不……」太冒险了!我仍想挣扎,但太迟了。祖儿用力的收紧秘道,紧紧
的锁着我的分身。我再也支援不住,精关一松,把灼热的阳精注满了年轻的肉洞。

  沉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交织着,半软的巨龙完成了使命,鞠躬尽瘁的从敌阵
中退下,还带出了记录着激烈战况的缕缕残迹。

  我轻吻着祖儿的眼皮,温柔的询问:「感觉怎样?还可以吧!」

  「……谢谢你!虽然还是很痛,但我知道你已经尽量温柔的了。」她双手搂
着我的后颈,轻吻着我的嘴巴。

  「傻瓜!」我伸手在丰硕的肉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我们在收拾时,她在大腿上揩抹到少许血丝,不禁有些疑惑。我笑着告诉她,
那其实是很普通的。处女开苞后的第二、三次性交,仍然可能会出血的。

  婉媚在我们新婚后的头几次都有出血,那用来揩抹落红的汗巾,还被她珍而
重之的藏起来呢!

  祖儿听了,也把那染红的手纸巾收起来。

  我开车送她回家。

  「光哥,你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二姐的。」祖儿倚在
我身上说。

  「嗯!但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出卖自己,不准再去援交了!」

  「不!我不能答应你!」她竟然如此说。

  我愕然的望着她:「什么?」

  祖儿把小嘴凑上来,在我耳畔小声的说:「我以后只要你一个援交我!」

     ***    ***    ***    ***

  我挨着办公椅,仍然在回味着小姨子那鲜嫩可口的身体。

  昨晚送她下车时,看见她一拐一拐的走得好勉强,唯有亲自扶她回家,而祖
儿对妈妈说昨晚和同学玩晚了,因为怕夜归危险,所以特地打电话叫我送她回家。
丈母娘不但没有怀疑,还赞她乖呢!

  她还告诉我,菲菲(她的援交同学)早替她预备了「事后丸」,因此不用担
心怀孕。

  以后怎么办?这个讨厌的问题,我始终未有答案。

  「铃……铃……」电话铃响起。一定是李察!

  「喂,阿光,昨晚精彩吗?那小妞很正点吧!」

  我决定先发制人:「正点个屁!才一出卡拉OK门口,她便和一个染了金毛
的混混溜了。你真会介绍!」我假装气愤。

  「不是吧!」他吃了一惊:「那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向你要钱?」

  「当然有!他们问我要了二百元搭的士(坐出租车)!」我在暗自笑着说道。

  「哎呀!真对不起!」他猛道歉:「想不到第一次带你去玩,便累你倒了个
大楣!下次一定不会的了!」

  我乘机说:「还有下次吗?怕了!以后也不用找我了!」

  「以后再说吧!」李察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暂且不说这些晦气事,下午我们开始和你亲戚的公司研究拍摄广告的事,
太子爷说要你也来帮忙看着,叫我告诉你!」

  我不置可否。这次的计划是我们公司的太子爷第一次挂头牌,当然想搞得有
声有色的,我一早已算定了要帮手的了。

  我们又谈了一些计划的细节,且安排了彼此要准备的事。

  唉!看来又有好一阵子要忙了!

  情儿作的计划书比我想象的还有水平。可能是女儿家的关系,她的心思比较
缜密,连一些较容易忽略的小事,都巨细无遗的计算了。

  我们的太子爷「亨利」还没听完整个介绍,已经开始拍手了。

  「张小姐,我很喜欢这个以女性角度去介绍我们楼盘的意念!」太子爷对情
儿的构思击节赞赏。

  当然,我知道情儿的美貌也帮了不少忙的。

  情儿瞟了我一眼,那是昨天下午我向她暗示要注意的方向,她果然是「醒目
女」,一点就明。

  「根据我们的研究,在决定购买物业的时候,女性的影响力其实一直被低估
了,尤其现在投资意愿低迷。我们估计,有兴趣购买这个楼盘的顾客,应该以自
住的为主。相对之下,女性的影响力会更加重要。」情儿准备充足的展示出一系
列的数据,气定神闲的说。

  我马上接下去:「完全同意!王先生,我认为我们除了要因应市场的需要,
在定价上作出一定折扣之外,还要特别考虑提供一些华而不实的小便宜,好吸引
女性的顾客。」

  我察觉到情儿眼中闪出佩服的眼光,这刚好补足了她计划中欠缺的部分。

  李察马上搬出我们花了一个早上才议定好的价目表。

  太子爷完全没意见,照单全收:「好!你们就照着去办。」

  情儿想不到那么顺利,第一次「卖桥」,便获全部通过,也禁不住面露喜色,
欣然道:「没问题,王先生!我一定会和杨先生和李先生好好合作的。下星期我
们便开始挑选广告的模特儿。王先生,你一定要出席啊!」

  「挑选模特儿?」太子爷的眼登时亮了。

  由于要展示新楼盘附设的豪华会所和室内泳池,在我们的广告片中,女模特
儿需要穿健身服和泳装出场。

  「我一定来!」

  我和李察在情儿诧异的目光中,交换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忙碌是最佳的遗忘药。接着的几天,我们都通宵达旦的工作到深夜,回到家
时,经常已是凌晨了。老婆早已习惯了我的工作,一点儿抱怨都没有。

  而自从那晚之后,祖儿再没有找我。反正没空,还是待忙完以后,才再找她
好好的谈一下吧!

  星期天,对我们这些忙碌的「打工仔」来说,和平日没有什么分别。我陪老
婆吃了早餐后,便返回公司整理文件,好准备明天再过大老板那一关。

  周日的办公室里冷冷清清的(应该是这样的嘛!)。难得可以清清静静的工
作(平时电话实在太多了),我一口气把计划书都完成了。看看表,才花了两个
钟头。真好,今天应该可以回家,好好的补偿一下给我冷落了整个星期的老婆吧!

  就在我收拾好准备回家时,手机响了。

  是祖儿?

  「喂,是光哥吗?二姐说你连星期天也要开工。不是那么忙吧?喂!你何时
才忙完啊?我有些事要找你啊!」

  「什么事?我快可以走了。」

  「真的?」她的声音很兴奋:「那最好了!你快来XX酒店,我有些好东西
要给你!」

  难道又想和我上床?我的心已在怦怦的跳,嘴里却说:「有什么好东西?先
说出来听听,看看吸不吸引我?」

  她娇笑着说:「你少臭美了,不来的话,你一定后悔!因为这里除了我之外,
还有一个只有十七岁,天仙下凡一样的美人儿,而且保证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的『处女』,等着你来援交!」

  我差点连电话也失手掉了!

  「叮当!」我按下酒店房门的门铃,心中还是一片忐忑。祖儿究竟搞什么鬼?

  房门打开了。应门的不是祖儿,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女孩,身上穿的是
酒店的浴袍。

  我疑惑的再看一看门牌,没错!「我找陈婉若小姐,请问是这个房间吗?」
我问道。

  「你一定是她的姐夫杨先生了,祖儿不在,但她已交代好一切,你先进来再
说吧!」女孩把门打开。

  「进来呀……」她见我没举步,催促着说:「难道你怕我会吃了你吗?」

  我看了看那如花的笑眸,和在浴袍下露出来的修长美腿。心道,既来之,则
安之,看看你想玩什么把戏也好。

  「你比我想象中好看。」她用乌亮的大眼睛,目光灼灼的上下打量着我。在
又直又挺的鼻子下,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带着点冷傲。

  我也回敬着:「你也比我想象中漂亮。」百分百的真心话!

  她「噗嗤」一笑,现出两个可爱的酒涡:「还很有趣啦!祖儿倒没骗我。」

  她双手枕着扶手,半倚着趴在沙发上,白皙而小巧的肩膀半露在浴衣外面。
光滑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玫瑰红,标志着青春的徽号。

  一头清爽的短发刚好窝在肩胛上,胸前的深沟若隐若现的,虽然大半胸脯还
是躲在宽松的浴袍里,叫人看不出端倪来。但光是那从玉背到丰臀的优美曲线,
和那双修长而白皙的美腿,已经足以叫任何正常的男人怦然心动了。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从她那没有任何厌恶或嫌弃的目光,我相信我的样
貌还算可以的吧!

  我们的目光在彼此身上探索了一轮后,才又接触在一起。结果还是她比较脸
嫩,垂下头避开了我的目光,结束了这场眼神的战役。

  「杨先生,我可以跟祖儿一样,唤你做光哥吗?」她终于开口了。

  我连忙干咳两声,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答应了。心想,正事来了。

  「我想,祖儿应该跟你说清楚了。」她玩弄着自己的衣角:「我要出卖自己
的初夜!」她抬起头带点挑衅的说,挑起的柳叶眉显得有些反叛。这一点,她和
祖儿倒蛮相似的。

  哼!不知死活的黄毛丫头!「你考虑清楚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我故
意夸张的把目光固定在裸露的美腿上。

  她嘴里说着:「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缩起,想
避开我那灼热的目光。

  我尽量维持着那色色的表情,托着腮,扮作不感兴趣的说:「那你认为自己
值多少钱?」心中总不肯相信这样清纯的女孩要援交。

  「不是早说好了十万元吗?」她弹了起来,抓着沙发的把手,焦急的心情都
写到脸上了。

  我摇摇头:「她没说!」其实有的,我在说谎。

  「那……」她弄得有些混乱了:「祖儿真是的,又说一早谈好了!」

  她焦急的神情实在好看,我决定继续装下去。忽然间,我有股冲动,很想知
道她为什么要出卖自己?

  她考虑了一会,眼珠在不停的转。终于,咬咬牙,有点羞涩的问:「那……
你愿意付多少?」

  「我愿意付多少……」我根本没想过要买,一时真的不知开什么价钱,于是
沉默下来,皱起眉考虑着。

  她见我没反应,忽然扑的站起来,开始松开浴袍的腰带,还带着点不屑的说
:「你是要先看看货色才开价吧?」看来是以为我想临时压价了。

  浴袍掉在地毯上,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美丽胴体。她比祖儿还要成熟一些,那
明显比较丰满的胸脯,在印着草莓图案的少女胸罩下,完全展现出成熟女体那起
伏有致的优美曲线。

  在丰硕的上围下面,纤细的腰肢仅堪一握。小巧的肚脐,干净清爽的悬在光
滑而平坦的小腹上。和乳罩配成一套的小内裤,很是纤簿,把隐藏在下面的花丘
的形状,也突显了出来。

  我几乎无法把目光收回来。这具美丽胴体的吸引力,相信很难有男人可以忍
心抗拒。

  我那目瞪口呆的反应,加强了她的信心。她鼓足勇气,略带点腼腆的走过来,
一屁股坐到我的膝上。温香软玉抱满怀,我的身体马上做出正常男人应有的反应。

  我的反应怎瞒得过她?顶在她屁股上的硬物,和变得急促沉重的呼吸,早就
出卖了我。她的脸上随即浮现出得意的神色。

  「我到底值多少钱啊?」呵气如兰的香唇,贴在我耳朵旁边轻轻的喷气。

  我给挤在胸前至少有C罩杯的肉球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双手不自觉的就要搂
着那幼滑的腰身。十万元?当然值得!

  草莓胸罩的扣子就在我的手边,只要我轻轻一弹,那对从未被人狎弄过的处
女乳房,就会落在我手里!

  困在裤子里的火龙蠢蠢欲动,想要得到解脱。难怪人们说:男人是被下半身
统治的!

  她慢慢的扭着圆臀,结实的屁股在我的火棒顶上,不停的磨擦,弄得我的小
弟弟暴跳如雷的,胀得快要爆炸了。就在我准备向欲望举白旗投降的一刹那,脑
海中忽然闪出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

  她已经在拉下我的裤炼,想释放那顶着她屁屁的凶兽。我及时伸手制止了她
:「慢着!」

  她不解的停下手。

  「慢着!我们先说清楚!」我吃力的把她那火热的胴体推开,逃命似的跑到
对面的椅子坐下。

  我先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让熊熊燃起的欲火冷却一下:「……先告诉我,为
什么要出卖自己?」

  「那似乎和这买卖无关啊!」她仍想走过来,我马上制止了她。

  她十分惊讶,犹疑着坐回沙发中。

  「可能你有点难以置信,但是在我尚未知道你要出卖身体的原因之前,我是
不会动你一根头发的。」

  她想抗辩,但忍住了没出声。

  「不是因为你不美丽,我也不是对你没兴趣……只是……」我再深吸一口气
:「我不喜欢看到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去干将来会后悔的事。」

  我深深的凝望着那双眼睛,说道:「相信我,你今日可能认为很值得,但将
来一定会为这件事感到遗憾的。」在那双眼睛里,我仍然可以看到少女的纯真,
还有无奈和不忿。

  「相信我!」我终于冷静下来了。

  她的脸色在刹那间不停地转变:「……你以为我很喜欢出卖自己吗?」

  在长长的沉默之后,她的眼开始变红:「我根本没有其它更好的方法!」眼
眶再容不下滚滚的泪水。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只有一个解决办法的。告诉我,看看我可不可
以帮上忙?」

  「杨先生……你真的想帮我?」她接过我递过去的纸巾,丰满的胸脯不自觉
的跳动了一下,弄得我的小弟弟又在作反了。

  我有些尴尬,连忙岔开话题:「不是说好叫我光哥的吗?」

  「是,光哥。」她笑了,泪水都给挤到脸颊上,像骤雨里乍现的阳光:「你
真的愿意听?」

  我跷起了二郎腿(其实想夹着那不听话的家伙),扮作很舒服的倚在椅子里
:「今天我放假。」

  真是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然会和一个这样美丽的半裸女孩,孤男寡女的
共处一室,而且可以不及于乱,只是跟她谈她的苦衷。

  她在沙发中间坐直身子,双手按在膝盖上,开始诉说她的故事。

  「我的双亲在我很小时便过世了,我和姐姐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她为了我,
没有机会好好的读书,只能干些低下的工作,辛辛苦苦的供养我。我不想跟她走
相同的路,因此我非常用功的读书,希望将来可以找到一份安定的职业。」

  我带点鼓励的点头。好老套的故事,但在现实中,老套的故事实在太多了!

  「我打算毕业后到英国留学,成绩方面我不担心,只是经济方面……」她叹
了口气:「我不想再叫姐姐操心,她为了我已经付出太多了。」

  「所以……」

  「所以,我决定自己想办法!」她皱起眉头:「但靠兼职的收入实在太少了
……我知道也可以先去工作几年,等存够钱后,再去留学。但我怕我自己会挨不
住,会被艰苦的生活消磨了壮志。因此,我决定赚快钱!而我唯一可以出卖的…
…只有自己的身体。」

  热泪一滴滴的滴在膝上。

  我哑口无言,心中却暗自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这像电影情节一样荒谬的故事,
我还记得很清楚,想不到竟然会再次遇上。

  「你……」我忽然记起原来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抱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
字。」

  「何慧芷,你也可以叫我安妮。」

  「我就叫你安妮吧!」我说。干脆把整盒纸巾都递了给她:「安妮,十万元
足够了吗?这数目最多只够你在英国念一年书!」

  「我自己也存了些钱,省吃俭用点,再干些兼职,应该可以挨完整个课程的。
而且……」她沉吟不语。

  「而且……」虽然她没有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我再没法按捺得住,高
声激动的喝道:「你还打算一直卖下去?」

  她给我骂得垂首羞惭的小声说:「你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但我不可以容忍这事再次的发生。那努力想抹掉
的回忆,终于像大洪水一样,冲坍了坚守的堤防,一下子充斥了我的脑海,推倒
了我一贯的理性。

  埋在心底下那些不合时宜、该死的正义感,忽地全冒出头来。我冲口而出:
「我愿意帮助你……」

  她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我可以借二十万给你,等你念完书后,才分期还给我。」

  「真的?」她又惊又喜。但脸色随即沉下来:「你的条件是……」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做好人反被人怀疑了,积压了多年的不忿,
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我没有任何条件,唯一的条件是,好好珍惜自己,好好
的念书,不要辜负你姐姐和我这个傻瓜!」

  她像见到鬼似的:「那你不要我的身体了?」说着,不自觉地挺了挺高耸的
胸脯。

  我把目光从那诱人的胴体移开,坚决的点头:「不!我不须要你出卖自己!」

  「你说笑的?」她指着我。

  「我像说笑吗?」我好没气地正色的说:「安妮,我是认真的!我知道这笔
钱可能不太够,你仍然需要一边工作,一边读书,辛辛苦苦的忍耐几年,才能够
把大学念完。毕业之后,还要再慢慢的还钱给我。」我愈说愈火:「当然,你也
可以继续原来的计划,一次又一次的出卖你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用耻辱去换取你
的前途。」

  「但那个愿意买下你的第一次的人,一定不会是我!」

  她交叉着手,像看着怪物似的瞪着我,还一面大摇其头。

  「我说完了!」我颓然的坐下来,心中犹在惊讶自己的义正严词。

  她仍在猛摇着头,嘴角带着令人莫名其妙的微笑,该是把我当成发神经的疯
子了。

  我看着那充满嘲讽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沉重而悲伤的无力感。算了!我已
经尽了力。

  我缓缓的站起来,转身离去。我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从前是,现在
也是!

  在我身后的,赫然是热泪盈眶的祖儿!

  「光哥,你让我感到好骄傲!」祖儿跳起,搂着我哭了起来。

  我不知所措的任她抱着。转过头来,却看到安妮笑嘻嘻的,顿时明白。这是
个圈套!原来被耍了!

  「很好玩吗?」我铁青着脸厉声喝道:「我是不是很蠢?很好骗?」

  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两个小丫头耍,实在太丢脸了!而且她们偏偏唤起了我
多年来仍未愈合的伤口,这可能才是我老羞成怒的原因。

  两个女孩都吓呆了,我用力的甩开祖儿的手。祖儿马上从后搂着我,又拖又
拉的不让我走。

  「对不起!光哥!」她哭着向我赔罪,吻像雨点般落在我脸上,我却板着脸,
一点都不理她。

  安妮怯怯地说:「光哥,这全是我的鬼主意,不关祖儿的事。」

  祖儿乘机把我推坐到沙发上,玉臂紧缠着我的脖子,一面委屈的猛点头。我
看到她急得哭了,不禁有些心软,面色也开始缓和下来。

  安妮在我刚才的椅子上坐下:「对不起!光哥,我们欺骗了你,是我们不对!
但为了祖儿,我们不得不试验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爱!」

  「我……什么?」

  「祖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秘密,什么事都谈。」她娓娓
的说:「而我一直都不支持她喜欢自己的姐夫!」

  我不禁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她「噗嗤」一笑,可爱的酒涡实在叫人恼不下去:「以前人家不认识你嘛!」

  「前几天她告诉我,已经和你……上了床。我听到后,马上痛骂了她一顿!」

  我不能置信的瞪着祖儿,她连这些事也告诉别人!

  「安妮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嘛!」她苦着脸在解释。

  安妮看到祖儿对我千依百顺的态度,不平的说:「你不要怪她了,这傻妹尽
在替你说好话,把你捧成了天下第一大情圣,说你怎样怎样的深情,怎样怎样的
温柔体贴……」她忽然间脸红起来:「还有……」

  祖儿马上嗔道:「那些不准说啊!」

  我可很想听啊!连忙追问:「还有什么?快说!坦白从宽!」一面对祖儿说
:「一会再跟你算帐!」她吐了吐舌头,把头埋在我胸前撒娇。

  安妮瞟了祖儿一眼:「她说……你很……温柔,她没有后悔把自己交给了你!」
她的脸又红了:「而且,你的温柔让她感受到成为女人的乐趣……太肉麻了!」

  连我听了也有些脸红,祖儿更羞得把发烫的小脸埋在我怀里,不让我看到。

  安妮继续说:「可是,我始终认为你这个色姐夫根本不爱祖儿。你只是像其
它臭男人一样,是个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只是欺负她年少无知,兼且近水楼台,
于是阴谋欺骗,软的不成,就用强……」她愈说愈激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安妮!你说到哪里去了?」祖儿忍不住插嘴。

  安妮终于察觉到我一脸的惊愕,连忙顾左右而言他:「为了证实你的为人,
我们决定做一个实验,看看是我对?还是祖儿没看错你!」

  「于是,你们便设下这个陷阱,让我踩进来!」我犹有余怒。

  「对不起,光哥,欺骗你是我们不对。」祖儿猛在我脸上用力的吻着,说道
:「可是真金不怕火炼!你不但没有让我失望,相反的,你的表现远远超乎我们
的想象!你实在太好了!」

  安妮也无奈的点头,同意的说道:「我原本认为你九成会受不了诱惑而要飞
擒大咬的(她显然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就算再正人君子的,最多也只是坐
怀不乱,拒绝交易就是了。我完全没想过你会自愿提出帮助!」

  「我输了!祖儿是对的,你这个姐夫是个好人!」她眼神里的是钦佩、是欣
赏,但好像也有点无奈。我的主观意愿认为,还带有些少爱慕。

  我心中暗叫侥幸,要不是她们编的故事刚好刺在我的伤口上,说不定我已经
变了她们口中的咸湿大叔了。

  我问安妮:「你的演技真好,我被你骗得好苦!」(又肯牺牲色相!这句当
然没说!)

  祖儿插嘴说:「她是学校戏剧组的台柱。」

  我瞧着那一脸得色的姣好俏脸,忍不住牙痒痒的说:「要是我刚才真的霸王
硬上弓,要交易的话,你不是要亏大本了吗?」

  其实刚才她半祼身躯来色诱我,早亏本了。

  安妮笑说:「这个你放心,祖儿一直躲在隔壁的房中监视着,要是你真的敢
强来,她便会打电话向酒店的保安求救。只要他们上来查问,不吓得你夹着尾巴
走才怪!」

  「而且,不要小看我,我是……空手道……黑带!」说着,向我挥了几拳,
拳头在我鼻尖擦过,果然是虎虎生风。厉害!厉害!(我当然没说,其实她那傲
人的胸脯,在舞手弄脚时的剧烈震荡,更加致命!)

  「好了,现在既然证实了我是个百年难见的好男人,你们决定怎样?是不是
要把我制成标本,拿去巡回展览。」我说道。

  她们两个给我逗得捧腹大笑,安妮瞪着死缠着我不放的祖儿,带点无奈的说
:「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存心的玩弄祖儿,她实在爱得你很辛苦。」她面上微红,
有些忸怩的说:「我认为在现今的社会里,只要中间不含欺骗或强迫的成分,两
个成年人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事,谁也管不了!因此……
我不会再反对祖儿跟你相好……」

  我无话可说,还有比这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吗?我温柔的搂着祖儿,体贴的为
她抹去那兴奋的眼泪。好友的认同,给了她最重要的支持。

  安妮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后打开和隔邻房间分隔的门,临走时还回
头开玩笑的说:「我还是先失陪,不妨碍你们好好的享受了!」

  「光哥,你恼我吗?」

  我佯装恼怒的说:「当然!」

  「其实啊,我们也不是全骗你的,安妮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祖儿
坐直身子,玉手在我胸口抚摸着:「只是她的成绩好,港大已收了她做暂取生,
不用再为升学的事苦恼了。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虑援交啊!」我听后也放下
了心头大石,毕竟没有历史重演。

  应该是时候弄清楚我们的关系了,我抓着祖儿的双肩,认真的注视着那无邪
的面孔,正色的说:「祖儿,你知道我们是没有将来的。我是你姐姐的丈夫,而
且我很爱她。我对不起你,但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应该终止的!」

  祖儿黯然的垂下头来,俏脸登时被长发遮蔽着。

  「你有着光明的前途,你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等着你去邂逅。我不能给你
任何许诺,更加不值得你花时间去爱。」我说道。

  她双手掩面,眼泪在指缝间渗出:「我知道自己很傻!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了
……」

  我把她拥入怀中,怜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完全拥有你,也没有想过要一生一世的暗恋着你,而只
是想在我遇上我的白马王子之前,在你的心中占据一块小小的空间。」她抬起头,
深邃而痴情的眼神透过晶莹的泪珠,直看到我心里,续道:「相信我,我会努力
去找他的,但是在我找到之前,让我暂时当你的秘密小情人,好吗?」

  「那……你姐姐呢?」我实在不忍心拒绝。

  「她是不会知道的,我也不想她受到伤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换了是你,相信也再找不到理由反对了(不要骂我是在找借口!)。我深深
的吻在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确认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上次和你……好了之后,人家足足痛了三天。」她把小嘴凑到我腮边,小
声的说:「光哥,今天再让我痛一次,好吗?」

  我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你今天不乖,要罚!」她委屈的垂下头,却没
有反对。

  午后的阳光透过飘逸的白纱窗帘,把房间照得一片明亮。上次车里太黑了,
我没有机会仔细的欣赏这美丽动人的胴体,今日一定要看个清楚。

  我把祖儿拦腰抱起来坐到床上。她柔顺的躺卧在我的怀里,一付任君享用的
模样。我从后搂上那纤小的蛮腰,带点粗暴的扯开浴衣的衣襟,把火烫的胴体展
露在和煦的阳光中。

  我在嫩滑的粉颈上轻吻着,又用粗硬的须根去摩擦那可爱的肩窝。祖儿痒得
咭咭笑的扭着要躲,我轻声喝道:「喝!记得吗?你是在受刑啊!」

  她嘟着小嘴,却真的不敢反抗了。

  我把祖儿的胸罩拉起(她的内衣和安妮原来是同款的,也是草莓的图案。虽
然尺码像小了一号。),一手一个,掌握着那双小巧坚挺的乳房。淡粉红色的乳
头,在阳光下微微的颤抖,在我的搓弄下愈胀愈硬了。

  祖儿咬着下唇,苦苦忍耐着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开草莓内裤,探手
入内时,她才忍不住发出了第一下快乐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儿已经春雨潺潺,湿得像泡在水中一样了。手指沿
着狭长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内裤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动,被汹涌
的甘霖沾湿而形成的水印,不断的扩大。

  紧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泄高涨的情欲,祖儿那如泣似诉的阵阵娇喘,开始在
我的耳畔响起,腰肢也不甘寂寞的跟着扭动起来。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让我褪下那已经由底到内都湿透的小内裤。手掌完全
包裹着那湿漉漉的花丘,中指弯曲着,一下子突入了窄小的嫩穴。

  祖儿一阵颤栗,张嘴咬着自己的手指,始终没有大声的喊出来。

  我一面噬咬着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着挺拔的玉乳,同时手指开始在肉洞
内有节奏的抽插着,拇指更技巧的搓揉着她的蜜核。

  祖儿才初出茅庐,那里受得了四路同时的进攻。才三两下,已经两眼翻白,
浑身剧震的泄了身,涌出的蜜液喷湿了好大一片。

  我将她横放在床上,飞快的解除身上束缚,释放出那胀硬的巨龙。

  祖儿躺在床上喘着气,修长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看着那即将要进入她身体
的凶器,眼里满是又惊又喜的矛盾。小麦色的胴体,添上了一抹娇艳的桃红色,
淫水仍然不止的从紧合的秘洞中,汩汩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开,近距离的细看她的秘处。祖儿的花丘很是饱满,但花唇
因为经验太少,仍然比较纤小。

  我把紧贴的肉唇分开,在粉红色的嫩肉缝中,小心的观察着那像铅笔一样细
小的洞口。实在很难想象,它竟然可以容纳我的巨棒。

  在溪谷的起点处,那茁壮的肉芽傲气的竖立着,完全没有因为暴露在陌生人
的眼前而稍为退缩。少女的淫液,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祖儿自始至终都紧闭着眼不敢看,还害羞的想合上双腿。

  「喂!不准反抗!」我说道。她皱皱眉,不情愿的任我把腿分开,只是咬着
自己的小手,不断的喘气。

  我俯身下去,张口含吮着鲜嫩的肉唇,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着。又卷着
那勃起的肉核,上下左右的舔弄。而且更不时促狭的用舌头侵入秘道,用力的吸
吮着浓香的花蜜。

  祖儿紧张得马上合紧大腿,把我的头牢牢夹着。我趁着她弓起腰时,托起她
的屁股,舌头在肉洞中用力的穿插。

  祖儿腰身在我掌握中退无可退,只有乐得猛摇头,双手抓紧床单,拼命的号
叫着。终于又一阵猛震,肉洞中再次泄出大量的花蜜,又高潮了。

  我解开她紧缠的双腿,爬到火烫的女体上,欣赏着仍浸淫在高潮余韵中的美
丽少女。长发散落在猛烈起伏的酥胸上,构成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

  「我快要给你弄死了……」祖儿娇喘吁吁的撒娇。

  我吓她:「这样才算处罚嘛!而且方纔的刑罚还只是小儿科,一会儿动的大
刑,可更加要命啊!」

  我在那又害怕又渴望的目光下,抓着她的足踝,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
后慢慢的贴近,把龙头抵在花丘上。

  「祖儿你看看,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祖儿支起身来,刚好看到自己纤小
的花唇,正吃力的咬含着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大分身。不禁马上羞红了脸,可是却
没有躲开。

  「我……想看……」她察觉到我诧异的目光,红着小脸嗔道。

  恭敬不如从命,我微微的用力挺进,才逼入了龙头,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喂!又说要看?」我取笑着说。

  「……好胀啊!」她仍然闭上眼,集中注意力在那被入侵的肉洞处。我慢慢
的挺进,一面还问她为何不看。她皱眉头的猛摇头,更不停的喘气。

  我继续前进,到底了?祖儿也感到肉洞已经完全充实,不禁长长的吁了一口
气:「这次没那么痛了,只是很胀!」说时,睁开美目,才惊觉到我还有一小截
留在外面。

  我趁着她睁眼说话时,一下子把那一小截都轰了进去,实时把她插得眼泪直
流:「好痛……你可不可以轻一点……噢!快抽出来……」祖儿痛得眉头紧皱,
小手猛在我胸前推拒。

  我才刚占据了有利位置,怎肯轻易撤军。于是静下来慢慢体味那紧窄的少女
肉洞,享受那一下一下痉挛似的收缩。

  祖儿慢慢习惯了那要命的胀痛,开始不耐烦的扭动起来。我看在眼里,却仍
然按兵不动,只是慢慢的旋转着腰身,用耻骨去按压着她的花丘。

  外面的阵阵间接刺激,使肉洞内的胀满更形单调,她终于忍不住,自己轻轻
挺着屁股。但在我不合作的重压下,才挺不了几下,已经没力了。

  「喂!你快动啊!」祖儿红着脸撒娇。

  「哪有犯人指挥行刑官做这、做那的?」我轻咬她的乳头,同时把旋转扩展
到整根分身,但硬是忍着不肯抽动。

  「要死了……我受不了!快……插我……」终于开口要求了。

  「真的?」我仍在逗她。

  「快……啊……你快……」

  「哎呀……」我一下子将分身抽离,急退的火棒牵扯着紧贴的肉壁,痛得祖
儿登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号叫。

  号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轰入的巨龙轰散了。

  我将她的膝盖压到胸脯上,差不多把娇躯对折起来,使娇小的花阜更加突出。

  分身大开大合的做着长距离的抽插,每一下都把肉壁扯得翻出洞口,插入时
又把花唇都拉得塞进肉洞内的直捣花芯,把祖儿插得娇喘连连。

  这种吃力的姿势,她完全被我压着,根本动弹不了,只能把我的猛烈攻势照
单全收。我曾在婉媚身上试过,连她也挨不了几分钟,何况是初经人事的祖儿?

  才没几下,她已经给我插得迷迷糊糊了。脸上的长发、眼泪和汗水糊成了一
片。双手紧紧的陷在枕头内,死命的弓着腰来承受我猛烈的轰炸。只能不断高声
的号叫,去宣泄那盖天覆地的情欲。

  我平均每捣个十来下,她便乐得翻一次白眼,淫水更是失控的如泉般泄出。
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境界。终于在狂呼中,全身
剧颤得乐极昏厥了。

  我停止了抽插,慢慢的把祖儿软软的双腿放下来,心里也觉得实在有点狠了。

  看着祖儿那又红又肿,还好像又带点血丝的阴阜,虽然胯下那胀硬的火龙仍
在张牙舞爪的不肯罢休,但实在不忍心再蛮干下去。

  唉!真是自作自受!难道……要自己解决?

  正在苦恼间,忽然「咔嚓」一声。我抬起头来,竟然发现那和邻房分隔的门,
原来一直没有关好,还露出了一条几寸宽的门缝。

     ***    ***    ***    ***

  咦!刚才我明明见到安妮离开时,有把门关好的啊?我心中嘀咕着,从昏厥
的小姨子身上爬起来,顺手抓块毛巾围着下身,还替祖儿盖上一张薄被。

  刚走到门前,想把门关上时,赫然发觉门后有个黑影。我马上打开门,竟然
看到安妮软软的坐在地上。

  我连忙扶起她,只见她满脸通红的,似乎不是很清醒,于是便轻轻摇晃她的
肩膀。她慢慢的睁开眼,发现在我的怀中,竟然吓得惊叫起来,把我也吓了一跳,
她显然察觉到偷窥的事被发现了,于是勉力的想挣脱我的搀扶,可是两腿却偏偏
不听使唤,软软的反而整个倒进我的怀里。

  安妮的个子虽然比我矮,但由于腿够长的关系,使我们的腰部大概都在相同
的高度。

  即是说,我那仍然高竖、坚硬的烫手大肉肠,刚刚好就顶在她那印着草莓图
案的内裤上,难怪她使不出气力来了。

  她身上仍是披着刚才那件浴袍。原来根本没有离开过!看来这小妮子一直都
在门后面偷看,实在太不可饶恕了!

  她一贴上来,我胸口马上有了异样的感觉。俯首看看那压在我胸前的两大团
雪白,发觉安妮的胸罩拉歪了(定是方才偷看时忍不住自我抚慰时弄乱了),而
左边那颗胀大了的蓓蕾,更俏俏地爬了出来,硬硬的顶着我的胸肌。

  人家盛情招待,我的小弟弟怎能失礼呢?于是马上的立正回礼,还蛮有礼貌
的和人家的妹妹热烈的打招呼。

  怀内安妮的娇躯愈来愈热了,但她不单没有半点躲避的意思,还更加用力的
紧贴上来。火烫的俏脸微微上仰,挺秀的鼻子不断的在我下巴上,喷着少女的香
气。

  我心中暗笑,俯首封吻着灼热的红唇。安妮娇躯一震,粉臂马上缠上我的颈
背,柔顺的张开樱唇来迎接我的入侵,香舌更在我的带引下,努力的交缠着。

  我伸手进入松开的浴袍内,掌握着那双丰满的玉乳。安妮的乳房不但比祖儿
大一些,而且更为结实,但嫩滑的程度则一模一样。

  我拥抱粉嫩的裸背,上下的探索着那滑如凝脂的年轻肌肤,而下身也配合着
用力的挤压那饱满的花阜。安妮秀眉紧蹙,娇躯猛在颤抖。

  手沿着玉背一直下滑,挟起了小内裤,抓在紧绷的小屁股上。安妮紧张得马
上挣脱我的封吻,把脸埋在我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放开结实的臀肉,沿着臀缝,扫过吓得马上缩起来的菊蕾,到达一片汪洋
的泛滥花丘。安妮娇身剧震,嘤的一声,软在我身上。一股灼热,沿着我们紧贴
着的双腿流下。

  这小妮子丢了。

  我拥着她,让她慢慢的回气。好一会,她才气吁吁的回过神来。抬起头来,
一脸娇羞的望着我。那红扑扑的俏脸,诱人的眼神,说有多挑逗,就有多挑逗!

  我把仍然占据着少女禁地的手抽出,临走时还肆意的活动一番,马上又把她
弄得迷糊起来。

  我替她拉好凌乱的衣衫。等她回过神来时,发觉我并没有脱她的衣服,反而
在为她穿衣,那不能置信的神情,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把她的身躯向后转,再在翘起的丰臀上「啪」的打了
一下。

  「哎唷!」她摸着屁屁呼痛着。

  我说:「刚才的是惩罚你偷看,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把她推到门前,说:「快!在我这只大色狼改变主意之前,快点消失,否
则后果自负!」

  但她还只是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转身娇憨的向着我举起手,说道:「我抗
议!你不公平!」

  我不公平?

  她往回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仰起头来。脸上红噗噗的像个可口的苹果,
吸了一口气后,小声的说:「我要和祖儿一样的处罚!」

  我一愕!不是吧!现在的小女孩实在……实在……实在太慷慨了!

  我一拍自己的额头,苦笑着说:「安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种事不
是开玩笑的!」

  她跺着脚嗔道:「人家不是开玩笑啊!是认真的!」

  我的心卜通卜通的狂跳,仍未满足的小弟弟马上表态,隔着毛巾举手赞成。
我连忙坐下,掩饰我的丑态。安妮看在眼里,眼中现出得意的神色。

  这次轮到我需要深呼吸了。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正色的说:「安妮,
我的身体很想占有你,但是我的脑袋不批准!」

  「你和祖儿不同,她爱我!而且,你还是个处女!」

  「……」

  「我们骗你的……」是祖儿的声音,我转头看到她已经苏醒了:「……安妮
已经不是处女了!」

  安妮黯然的垂下头。

  祖儿抓着我,支起身来:「她两年前被她姐夫强暴了!」

  「安妮……」我失声低喊。

  热泪在安妮眼内涌出,她扑到床上和祖儿拥在一起,痛哭起来。我无奈的抚
扫着她俩抽搐的肩膀,倾听着那令人心酸的故事。

  「安妮的姐姐为了生活,沦落到要当舞小姐,在欢场中操着迎送的生涯!两
年前,当安妮只有十五岁时,她的姐姐和一个男人同居起来。」祖儿一面哭一面
说:「那个所谓姐夫的禽兽,一直对安妮存着野心。但安妮由于从小受人欺负,
早已锻炼出一副好身手(我记得,空手道黑带嘛!)。那男人几次想侵犯她,反
而被安妮打得落花流水。」

  「怎知,那臭男人明来的不成,竟然……」祖儿已经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那天的事,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安妮止住了哭泣,异常的平静:「那
天很热,我放学回到家后又热又渴,便到冰箱找东西喝。我知那禽兽十分狡猾,
因此向来都很小心,从不喝开了口的饮料。于是,只挑了盒未开封的锡箔饮料来
喝。怎知,仍是中了他的诡计!」

  我全神贯注的聆听:「才一阵子,我已感到十分晕眩,那天杀的竟然从姐姐
房中走出来,向着我狞笑,说我终于上当了。原来他用针筒把迷药注射进饮料盒
中。我浑身无力,不能反抗,眼睁睁的看着他撕破我的校服,将那丑恶的东西刺
进我的身体内。我拼命的挣扎,拼命的痛哭。但是……」

  我怜悯的让她扑进我的怀里:「那可怕的东西,像一柄烧红的刀子似的,不
断的在我两腿之间宰割着。那禽兽一次又一次的蹂躏着我,幸好姐姐那晚突然有
事,提早回家,否则我一定会被他凌辱到第二天早上。」她一面说,一面发抖,
被强暴的阴影仍在作祟。

  「姐姐和他闹翻了,我也自己搬出来住。」

  「那男人肯放过你吗?」我温柔的抚弄着她的头发。

  「他?」安妮咬牙切齿的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禽兽因为黑帮仇杀,
几天后,便被人在闹市街头乱刀劈死了!」

  「安妮!」我哑口无言,不知怎样安慰她。

  她在我怀里颤抖着,轻声说:「那件事之后,我憎恨所有的男人,尤其是那
些好色,专挑小姨子下手的色姐夫!」

  「当我听到祖儿对我说,她爱上了自己的姐夫时,我真的吓呆了,极力的反
对。但祖儿她却辩称,她的姐夫是不同的,还不断的夸赞他怎样的好。我听了不
禁又羡慕、又妒忌。到她说你还接受了她的爱的时候,我更加怒不可遏。太不公
平了!为什么我遇到的姐夫是一只猪狗不如的禽兽,而祖儿却有一个这样好的情
人?所以,我硬要祖儿设下圈套来引诱你……」

  祖儿也倚上来,我一把将她也拥入怀里。

  「……我想向祖儿证明,她深爱的姐夫,也只不过是另一条大色狼……谁知
道,我们的圈套反而证明了你的品格,这使我更加感到不公平!」幸好她们没有
看到我在面红。

  「安妮,我……」

  祖儿竟然帮口央求:「姐夫,你看安妮多可怜!你不是说过要帮助她的吗?
现在就帮她医疗心灵上的创伤啊!」

  「但是……」

  「不用了!祖儿。」安妮挣扎起来:「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干净了,那禽兽已
经在我身上留下了永远不能清除的污秽!」

  「胡说!」我赶紧搂着她,用力的封吻着那倔强的嘴唇。

  「你的身体一点都没有被玷污!安妮,因为你的心仍是纯洁的!」

  安妮的眼眶满是泪水,喜形于色的说:「你不会嫌弃我?」

  我用坚决的眼神回应了她。在祖儿的欢呼中,安妮脸上的阴霾尽去,再次向
我献上渴望的红唇。

  我心中苦笑,上天真懂捉弄我!我一而再的拒绝了安妮的诱惑,现在却竟然
因为要帮助她平复被姐夫强暴的创痛,反而要上了她。

  唉!天意如此,我小小蚁民,怎能不顺应天命呢!

  我松开已经春心荡漾的安妮,语重心长的说:「安妮,我必须清楚声明……」

  她不待我说完,已经扑了上来,用力的把我推倒在床上:「不用重复了!刚
才你和祖儿说的话,我完全听到了,我没有异议!」说完,便马上用香唇封住了
我的嘴巴。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再多言,热烈的回吻着。

  咦?谁人掀开了我的毛巾,在性骚扰我的小弟弟?

  是祖儿!她趁我忙着招呼安妮,竟然偷袭我的小弟弟。我正想支起身去看,
一阵温暖已经包围着我分身,马上爽得我全身一震!

  我被品箫的经验不是太多。因为婉媚是不喜欢为我口交的,除了在她怀孕的
后期,曾勉为其难的用口替我解决过几次之后,她就不肯再来了。

  占据了我上半身的安妮,马上察觉到我的异样。她转头一看,发觉祖儿霸占
了我的分身,顿时不依的转过身,趴在我腿间,舔我的春囊。

  救命!那感觉真是爽死了!我几乎要马上爆发,幸好我立即意守丹田,深吸
一口气才支持住。

  面对两个黄毛丫头,我怎可以一味挨打?于是抓着面前安妮的小屁股,把那
湿漉漉的内裤扯下,张嘴含住那滚烫的花阜。

  双手用力的把臀肉分开,舌头在菊蕾和花丘之间的会阴部份,不停的舐弄。
安妮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几乎是马上软了下去。

  我得势不饶人,手指分别突入前后两个小洞,安妮登时浑身僵硬。可能是因
为屁洞塞住了的关系,她的秘洞显得非常的紧窄,虽然淫液已是源源不绝的涌出,
但我的手指仍被箍得寸步难行。

  好!前无去路,还可以左右开弓啊!我放弃继续深入,只是固守阵地,在原
地上下前后的撩拨,还不时用力贴近两只分别处于不同孔道里的手指。

  安妮的身体愈绷愈紧,最终还是无力支援,尖叫着全身都软软的松懈了,泄
出的花蜜喷湿了我大半个胸口。

  禁闭一解除,我的手指马上破关而入,还开始抽插起来。

  另一方面,祖儿那小鬼头的口技不知是从哪里学的,竟然懂得用舌尖刺激龙
头下的肉沟。

  我爽了一会,心知再下去的话,我一定挨不了多久,到时我的小弟弟被平复
了,谁来帮安妮平复她的创伤啊?只有屈膝逼祖儿把口松开。

  我趁机爬起来,把安妮按在床上,三两下手势,清除掉她身上的衣物,再腾
身而上,把她压住。

  安妮自然知道兵临城下,一双小手抓紧我的手臂,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脸上
满是惊恐和紧张,大腿更是死命的紧合着。

  我无法分开她的大腿,于是先在她的胸脯上挑逗着,又捏弄那急促胀大的嫣
红乳蒂。慢慢地,安妮绷紧的身体开始放松,在桃红色的肌肤上渗出晶莹的汗珠。

  「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我再用膝盖分开那合紧的双腿,龙头顶在她的
蜜户上,慢慢的研磨。

  「姐夫,记得不要对安妮太粗鲁啊!」祖儿在一旁留心的观看,看起来还比
安妮紧张呢!

  龙头缓慢的陷进两片花唇咬合的河谷,却没有再乘胜追击的开始攻城,只是
继续悠闲的在洞外徘徊,又不时抵着小肉核在扭动。

  祖儿也把小手让安妮抓着,在旁边为我们打气。

  安妮抓着好友的小手,好像略为放心的闭上眼,全心全意的感受着两腿间的
一举一动。紧皱的眉头慢慢的解开,抓着我的手也渐渐的放松了。

  从逐渐增多的爱液分泌,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微微用力,「卜」一
声的把龙头逼进了紧闭的肉洞。

  「哎呀!」安妮和祖儿齐声叫了起来,于是我马上停了下来。

  安妮舒了一口气,小声的说:「有少许痛,但我忍得住!」

  祖儿却苦着脸,皱着眉的看着被安妮用力握紧的小手,忍受着空手道黑带的
巨大握力,却又不敢松开。那无可奈何的可爱模样,想起来也令人发笑。

  我鼓励的赏了祖儿一个吻。

  「乖!再放松些,不会痛多久的。」我在安妮发抖的眼皮上轻吻着,以退一
分,进两分的缓慢速度,慢慢的开拓着那久未逢客扫的花径。

  祖儿也帮着抚弄安妮的胸脯,一路帮我们打气。

  安妮的紧窄出乎我的意料。虽然我已经尽量温柔了,但还是要数次的停下来
让她歇息她的秘道看来属于天生比较窄小的类型,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
且我们事前又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前戏,再加上我额外的怜香惜玉,可是她仍痛得
冷汗直冒,有几次更几乎痛昏了。

  由此可以想象,她被姐夫强暴时,会是如何的痛楚。

  她除了天生窄小外,肉洞还似乎特别的深邃。我虽然不是天生异禀,但小弟
弟仍算是合符标准的。

  像祖儿那比较浅的肉洞,我很容易便可以直轰到底,但安妮则不同了,我一
直的前进,可是却始终茫茫然的,总觉还有去路。

  当我终于感觉到底时,我们已经紧紧的贴在一起了。假如我的本钱稍为短小
一点的话,可能连接触到花芯的机会都没有。

  祖儿一直在旁边留心着分身插入的过程。她看到我们贴紧了,便探手到我们
接合的地方,但却发觉连手指都不能插进去。她回想起自己吞噬整根分身时,那
勉强的情况,不禁骇然的说:「姐夫!怎么你全部都入了?安妮才第一次……」

  我笑着解释:「你不用担心,安妮的洞洞比你深,她承受得了!」她满面狐
疑,似乎不很相信。

  安妮的肉洞好紧,而且还会一下下的自动抽搐,我根本不须抽动,便已感到
龙头被她的花芯一下下的吸吮着。真爽!

  「安妮,我要开始了!」我轻声说。原本还想让安妮适应一下的,但她的肉
洞实在太妙了,再待下去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发射的。

  我一动,安妮马上又痛出了眼泪。我不忍心,只有又慢下来,轻轻的小插小
退。费了一大轮功夫,才将整根分身退出洞口。

  炽热的花蜜马上涌出,使得祖儿插在我们接合处的小手,被烫得大叫起来:
「哗!安妮,你的水很烫啊!」

  我望着安妮满脸都是眼泪和汗水,忍不住怜恤的说:「安妮,要是太痛的话,
今天不如暂停吧!」

  「不!」安妮猛在摇头:「不!光哥,我受得住的,请你再来爱我!」

  我拍拍她的屁股,说道:「我们试一试另外的方式?」

  我叫她跪在床上,尝试用后进的方式。我抓着那结实的屁股,分身在花丘和
菊蕾间慢慢的拖曳。

  安妮咬着牙忍住,没有发出羞人的呻吟,小手抓得祖儿更紧了。

  祖儿趴在我们旁边,全神贯注的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空出来的小手,已经
不能自持的在安慰着自己的小妹妹了。

  我分开合紧的臀缝,龙头再次「卜」的一声,逼入了安妮那异常紧窄的小肉
洞。

  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不到我的关系,安妮好像比较放松了些,至少我可以开始
勉强的抽插。

  为了克服安妮被强暴的阴影,让她以后可以享受性爱的乐趣。于是我加倍的
温柔,而且特别加重在美乳上的抚摸和蜜核上的刺激,又不断的吻舔她的后颈,
和耳朵这些容易动情的部位。希望这可以尽量减轻她因为肉洞太紧而带来的痛楚。

  祖儿也帮上一份忙,趴在安妮的身边,亲吻她丰硕的乳房。

  我们的努力终于有了成绩,安妮开始发出愉悦的喘叫,紧窄的肉洞里渗出大
量灼热的花蜜,变得润滑了些。

  她慢慢适应了分身的冲击,我于是慢慢的加强力度,费力的在紧窄的秘道内
冲刺,尝试再去接触那深藏的花芯。

  我将分身尽量深入,终于再次抵达最深的地方,顶着那一张一合的花芯。

  「噢……好……舒服……」安妮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第一次体验到性爱应
有的快乐。

  我把分身稍微抽出,作短距离但密集的重击。

  「我……我……」安妮一阵痉挛,从花芯喷出一股火烫的淫液,烫得我的龙
头又痒又麻,再也忍不住了!我连把分身抽出来的意图都没有,只是用力的抵在
花芯处,享受那无比美妙的大爆炸。

  太美妙了!阳精喷注在盛放的花芯上,把安妮推上更高一层的绝妙境界。极
乐的呻吟,随着我喷射的节奏,充斥在我们的耳鼓。

  我脱力的从安妮的背上翻下,卧在床中央不断的喘气。安妮的洞洞真要命!
和她做一次,就像已经干了三、四次一般的累了,但那美妙的感觉也是成正比的。
真令人一试难忘!

  「太美妙了!」安妮躲到我怀里,她也同样累得气喘吁吁的。

  「真的吗?」能令如此美丽的女孩说出这样满足的话,那种英雄感比中了彩
票还要大。

  「光哥!」安妮泪盈于睫的说,声音充满了喜悦:「谢谢你,我终于感受到
做女人的幸福。刚才我好舒服,完全忘掉了那可怕的经历了!」

  祖儿也滚到我另一边,娇嗔着说:「姐夫,你偏心!刚才对我那么粗暴,对
安妮却这样温柔,我不依啊!」

  「我现在就补偿你,好吗?」我在她红肿的小妹妹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痛得
她尖叫起来。

  「救命!」她马上缩成一团,推拒着说:「我不来了,人家现在还在痛啊!
安妮,不如你再来一次吧!」

  安妮听了也吓得照样缩起来:「不要!我也够了!」

  我看着她们两个又痒又怕痛的娇俏模样,心中不禁大乐,一手一个的把她们
搂起来,大声的笑道:「两个都来……」

  她们娇笑着想躲开,却被我抓着不放,又在她们脸上一人香了一口。

  「两个都来……陪我睡觉!」我笑着说:「我也够本了!」

  她们一人一拳,不痛不痒的捶在我身上。被我一把拉进怀内,三个人交缠在
一起,大被同眠寻梦去了。

  「哎呀!」祖儿和安妮才刚坐下,马上不约而同的弹起来呼痛。

  刚才一起淋浴时,我知道她们两个的小妹妹都肿起来了,而且她们穿的都是
短裙,红肿的妹妹和椅子中间,只不过隔了条薄薄的草莓内裤,这么大力的坐下,
不痛死才怪!

  她们俩看到我幸灾乐祸的笑容,都红着脸,娇嗔着说:「还笑人家,还不是
你干的好事!」

  我笑着道歉:「全都是我的错!好了吧!求两位大小姐饶恕。我是不应该那
么听话的,你们命令我用力些,我就真的全力以赴。真是太不应该了!」

  她们杏眼圆瞪的,却又没奈我何,又羞又怒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要不是
这里是公众场合,她们一定会拥上来打我。

  「刚才是开玩笑罢了!我也知道你们还在痛。方才在浴室里,还不是因为疼
惜你们,才没有乱来。」我扮起正色的哄她们说。

  刚才的大战之后,我们拥着小睡了一会后,两个小妮子已急着到浴室清理。

  毕竟她们还未习惯那些阳精慢慢倒流出来的奇怪感觉。我当然不会错过和两
个小美人共浴的香艳机会,也硬闯进浴室去。

  肆无忌惮的和她们那充满诱惑的光脱脱胴体纠缠,我的小弟弟自然不能安静
下来啦!但我一经检查,发觉她们两个因为初经人事,小妹妹都被我插得红肿了,
实在经不起我一再的宠幸。

  因此,在我坚持之下,让她们用手替我解决了。现在想起来,仍然回味无穷。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我们三个的肚子都打起鼓来,于是便到酒店的餐厅吃自
助餐。

  「安妮,看来我们的测试结果可能出了问题。你看他,占尽了我们的便宜,
还在装慷慨,扮大方!」祖儿看到我洋洋得意的模样,又恼又恨的说。

  安妮正被我瞧得心痒痒的,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的巫山云雨,根本没有把祖儿
的话听进去,只是胡乱的应道:「噢,好的!我们去取东西吃吧!」

  祖儿看了,好没气的说:「姐夫你看,她比我还痴呢!」

  我笑着说:「我知道你们两个都对我一样的好,我两个都疼,好了吧!刚才
不是嚷着说肚子饿的吗?还不快去帮我取些东西来吃,让我补充补充体力。」我
心想,今晚还要好好的向老婆补偿,倒真是要好好的补充一下体力。

  她们两个小妮子又吱吱喳喳的扰嚷了一会,才吵吵闹闹的结伴出去拿食物。

  她们两个不但年轻貌美,而且穿得又少,小背心短裙子的。加上因为刚刚接
受过性爱的洗礼,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股充满青春的诱
惑,一下子把餐厅中所有男性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我惬意的看着她们天真活泼的在食物桌上挑这挑那的,心中仍未肯相信自己
那好得出奇的桃花运。

  咦!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我硬是觉得那坐在餐厅另一角的女人,竟然不时的
向我这边张望。她看起来有点面熟,但偏偏又记不起来。

  那女子看来还很年轻,而且穿着十分典雅。反而她对面的男子看起来有点过
分的忠厚老实(即是说有点俗气的样子),而且面色不太好,似乎有些病容。

  我正在思索间,祖儿和安妮已经捧着两大盘食物回来了。我看着那堆成小山
的食物,真的看呆了眼:「你们简直是食物焚化炉,难道真的不怕胖吗?」

  祖儿娇嗔着说:「人家还在发育时期嘛!」

  我瞇起眼,在她娇小的胸脯上瞄来瞄去,然后又看看安妮那明显比较丰满的
上围,暧昧地笑着说:「是的!是的!的确还在发育。」

  安妮马上粉脸绯红,祖儿更猛跺脚的在撒着娇。我嘛!自然是得意洋洋的欣
赏她们娇嗔可爱的模样。

  忽然间,她们两个都静了下来,眼定定的瞪着我的背后。

  「杨光!」我连忙回头,原来就是那一直偷看我们的漂亮女人:「真的是你?」

  「你是……」

  「我是佩佩,林佩佩啊!」我看着那清秀的面庞,心中升起个大大的问号?

  她见我一脸茫然,马上侧着身,扮出一个挺胸收腹,仰首抽烟的风骚样子。
噢!是她,比蒂!我在旧公司时的同事,辣妹比蒂!

  「比蒂?」

  她高兴地笑了起来。我不能置信的看着她那一身端庄的套装衫裙,那一头又
长又直,梳得贴贴服服,没有染红染金的乌亮秀发,那一口雪白而没有烟迹的牙
齿,那一张素净秀美的俏面。

  「比蒂?你真的是比蒂?」我仍然有些不相信。

  比蒂是我在旧公司时的女同事,也是我众多女朋友的其中一个(那时还年轻
嘛!),是个出了名好吃好玩的小辣椒,随时可以和男孩子玩得疯疯的。

  当时,我们的感情也算不错,在公司里还被人看成了一对。虽然始终没上过
床,但平时搂搂抱抱,却是稀松平常得紧的事。

  后来我和婉媚一见钟情,我也决定要修心养性,才和她正式分手的。分手时,
她表现得一点都不在乎,还祝福我呢!我记得还有邀请她去参加我们的婚宴。

  「比蒂,三年多没见了。」我一面摇头,一面由衷的赞美着:「你比以前还
要漂亮得多!」

  「是吗?」她落落大方的照单全收,爽朗的性格倒一点没变。她看看我,又
看看我身边的两个美少女,美目终于停在祖儿身上:「阿光,这位是……」

  我连忙介绍:「这位是祖儿,我的小姨子。那位是她的同学,安妮!」

  比蒂舒了口气,夸张的拍着胸口,凑近我吃吃笑地说:「真的吓死我!我还
猛在怀疑,怎么你老婆会愈变愈年轻了?」我不禁为之失笑。两个小妮子更是笑
得捧着肚子。

  我招呼她坐下,一面吃,一面聊着。

  我刚一口吞了只生蚝,那个刚才坐在她对面的老实男人,已经走过来了。

  比蒂马上站起来:「几乎忘了!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下星期
要结婚了。」

  「……」

  好酸!

  柠檬汁放多了![/font]

20537 2009-1-29 17:11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 作者:阳光(Sunray)

[font=宋体]          【第一集】第五章:人家的新娘

  「苹果,请替我冲杯咖啡,要浓一点的。」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

  其实,整个早上我都在打呵欠。

  她把咖啡端进来,嘟长了嘴,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前,面孔还有点臭臭的。

  我开玩笑地说:「怎么了?和男友吵架了吗?」

  她抬头瞪着我,好像我欠了她十万九千七似的,非常不悦的说:「杨先生,
你昨天是不是回来开工了?」

  我瞥见桌上迭得整整齐齐的文件,她一定是今早替我整理桌面时发现了。

  我耸耸肩点头。

  昨天我何只回公司开过工?之后……还和两个十七岁的青春少女上过床,跟
着撞上了快要结婚的旧情人,晚上回家后还要在床上狠狠的对老婆作了补偿……
简直是一整天的体力劳动!现在连腰骨也在赤赤的痛。

  她的圆脸马上胀红了,负气的说:「我是你的女秘书,你却连星期天加班也
不通知我一声!」说着眼眶也红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苹果,对不起!但昨天是假期嘛!那计划书又
不是太复杂。而且,我可不想骚扰你的私人时间,万一阻碍你和男朋友拍拖就不
好了。」

  她轻叹了口气:「杨先生,你对我真好!」

  我拍拍她的肩膀:「苹果,你是我可爱的秘书嘛!我不疼你疼谁?」

  她苦笑了一下,临走时却回头告诉我:「杨先生,我周日通常都有空……而
且……我还没有男朋友!」

  「……」

  大老板那一关不容易过,他可是头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狐狸,和他那初出茅庐
的儿子当然不可同日而语。每一条问题都拿凑得极准,恰巧都问在骨节上。

  幸好我准备充足,而且预先着李察提醒太子爷不要乱说话帮倒忙,加上情儿
她们公司的详细市场报告,最后他终于拍板批准了计划。

  太子爷自然十分兴奋,把一切功劳都看成是自己的了。我识趣的退在一旁,
喝着咖啡,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拿着我的计划书,照着本子朗读着。

  情儿借故闪到我身边,接过我递给她的咖啡,微笑说:「光哥,你的计划书
很精彩啊!」

  「彼此,彼此。」我和她碰了碰杯,交换了个会心的微笑。

  「不过,你的老板好厉害啊!」她凑近我耳边说:「可惜有点好色!那眼光
总像想把人家脱光似的。」

  我就站在她身边,不禁扭头看了一下,发现原来她的黑色衬衣有两颗钮扣松
开了,而从松开的衣领中,刚好可以窥见那深邃而白皙的乳沟,在黑色蕾丝花的
胸罩边衬托下,显得更是肌肤胜雪。

  而且,还渗透着淡淡的名贵香水的气味。哗!几乎喷鼻血!难怪刚才大老板
不停的偷望她了。

  「情儿,你的衣领松开了!」我吃力的移开目光,然后用手肘轻碰她的小臂。

  她低头一看,马上脸红红的扣回衣钮。

  「谢谢你!光哥。」她感激地说。

  我的眼光再次落在她的胸脯上,回忆着刚才惊鸿一瞥的春光。她察觉到我的
目光,一张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蓦地有种心跳的感觉。我们的目光交接,恍
惚在彼此的眼光中,搜寻着什么。

  「张小姐!」情儿的同事在呼唤她:「快过来,要准备模特儿的面试了。」

  她马上逃命似的走开了。

  我无可奈何的被委派为挑选模特儿的评审员之一。李察硬把机会塞了给我,
看来是想当作上星期泡援交女孩失败的补偿了。

  看着大老板和太子爷金睛火眼的,几乎想把每一位模特儿都脱个清光,里里
外外仔细的看清楚。

  我完全知道,自己那一票有多重要。因此,只是敷衍的随便看看。反正看着
年轻美女搔首弄姿,走来走去在行「猫步」(Catwalk)也是件赏心悦事。

  终于,我们在廿多位模特儿中挑选了五个,在下星期的复选中,她们还要穿
着泳衣和运动服出场,到时胜出的一个,便可以做我们这个广告的代言人,酬劳
十分可观。

  对我来说,因为可以用化妆迁就,因此选哪一个都无所谓。

  下午是难得的空闲。计划落实了,我把要执行的工作都分派下去,正想开小
差回家休息一下时(昨天实在是太累了!),电话却响了!

  「喂,阿光,是我!佩佩。」

  「咦?比蒂?噢,不……对不起,应该是佩佩,找我什么事?」比蒂昨天再
三告诉我,不要再叫她的洋名。

  她笑着说:「你何时有空?我要发喜帖给你。」

  我看看表:「就现在吧!我下午有空。」

  「好啊!就昨天的酒店吧!我在咖啡厅等你。」

  我收拾好,着苹果替我打点一切。她以为我因为昨天赶工辛苦,还内疚的千
叮万嘱我要好好休息。我不禁一面偷笑,一面溜出了办公室。

  「恭喜你!佩佩。」我接过她的大红喜帖,由衷的祝福:「这个星期天,这
么快?」指尖抚摸着喜帖上凸起来的烫金字,心中彷佛揪翻了五味架。我和她毕
竟有过一段快乐的日子。

  「阿光,叫我比蒂!」她说。

  「但……」昨天不是她自己坚持要我称呼她做「佩佩」的吗?还说我以前认
识的「比蒂」已经不存在了。

  「叫我比蒂!今天我想当比蒂。」她说道。

  她倦慵的往后靠,挨在沙发中,双手交迭在胸前,修长的小腿在裁剪得体的
套裙下,含蓄的交迭着,份外显出她端庄而幽雅的一面。

  长长的秀发散落在身上,为俏丽的脸添上了半点忧郁,散发出浓浓的成熟韵
味。这哪是我当年认识的辣妹?我忽发奇想,如果当年比蒂也是这般的模样,我
们会不会继续发展呢……

  「其实一点都不快了!再不嫁人,转眼就三十了!」比蒂的话打断了我的思
绪。

  「喂,你还这么年轻,就已经在认老了,那我怎么办?是不是该去养老院登
记了?」她今年才廿七岁,美丽的脸庞仍未有被岁月刻上的任何记录,但却又已
经完全摆脱了少女的青涩,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女人味。

  她「噗嗤」一笑,在我的手背上轻打了一下:「阿光,你还是一样,最懂得
怎样逗我笑。」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秀目投向窗外的美丽海港。

  美得慑人的侧面,活像画家笔下的古典女神。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普照。午后的维港泛起一片金光,大小船只熙熙攘攘,
充分反映出这个繁忙都会的魅力。阳光射在茶色落地玻璃的窗框上,刚好在我们
的桌子中央,留下一个大大的交叉的影子。

  「三年了!阿光,你记得这儿吗?」她的脸忽地沉了下来,眼睛注射着那交
叉的阴影。脸上再看不到半点待嫁新娘应有的喜悦,反而有些惆怅。

  「这儿好像一点都没改变,只是……我们都变了。你已经有个幸福快乐的家
庭,而我……也快要嫁人了!」

  我好像看到她的眼有点湿了。

  她没让我回答:「你知道吗?那天当你向我说再见时,这个交叉也刚好落在
这个位置,好像在为我们感情的终结做见证。」她的手指顺着窗框的阴影划着。

  我忽然记起,三年多前也是在同一张桌子,向比蒂提出分手的。

  「那一天我很不服气!我一直以为你爱我比我爱你深。可是……在你向我说
再见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错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在我失去了你的一刹
那,才发觉自己原来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是不是很讽刺?」

  我默然无语。

  「但是,当我见到你提到她时的那种眼神,我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曾经拥有爱你的机会,但是我没有好好的掌握,浪费了。」

  「比蒂……」

  天色忽然间暗了起来,太阳被一阵乌云遮住了。

  「当我在你的婚宴上,见到你太太的时候,我才真正的感到绝望,感到输得
心服口服。她和你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唯有避开。」

  是的,她在我婚后马上辞职,而且失去了联络。

  「这几年我努力的忘记你,换男朋友的速度比走马灯还要快,身边的男人没
有一个可以待得超过三个月的……除了他!」

  「我和他相识比你还早,他一直待在我身边,虽然我对他从来不假辞色!他
也一直知道我的作为、我的任性,可是却从来没有嫌弃我,而且还一直死心塌地
的在我身边等待。他真的十分爱我,甚至肯为我干任何事!去年我妈妈得了肾病,
他还自愿捐出了一个肾脏,挽救了我妈妈的命……手术后,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好
……」

  她的语音一片空洞,好像在诉说着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故事似的:「你
说,我除了嫁给他之外,还能怎么偿还亏欠他的一切?我曾经告诉自己,以后必
须全心全意的去爱他,永永远远的忠于他。」泪水在眼眶中打着滚:「可是,为
什么在这个时候,偏偏让我再遇上你……」

  「我一见到你,便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忘记过你。」她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比蒂……」

  「我曾经想过悔婚,但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我一定要一生一世的偿还他。」

  「为了让我可以把你忘掉,阿光,我请求你一件事……」

  她抬起头来,热泪盈眶的望着我:「和我偷一次情!在我变成他的太太之前,
和我偷一次情!」

  「……」

  外面突然强光一闪,接着还响起了雷声。

  「之后,我便会忘掉你,全心全意做他的好太太!」

  「比蒂……这……」我心中十五十六的。刚刚才发现,当年的女友原来对自
己余情未了,现在又要和她偷情,这决定可不容易啊!

  「阿光,求求你!我昨晚都没有合上眼,想了一整夜。我知道,如果不能修
补这个遗憾的话,我是不会甘心,是不能全心全意的去爱他的!阿光,求求你!
就这么一次!你暂时放下你是别人丈夫和父亲的身分,我也忘记我快要成为人妻
的事实,让我们回到三年前我们还是恋人的时候,你再爱我最后一次。然后,我
们真正的分手!好吗?」她抓紧我的双手。

  雷电过后,天色马上转暗,似乎要下雨的样子。酒店内的灯光也一下子全都
亮起来,桌子上的交叉也蓦地消失了!

  「嗯!比蒂。」我也抓紧她那冰冷的双手。

  兴奋的眼泪滴在我们紧扣的手指上面。

  我坐在床上,环顾着酒店房间里熟悉的陈设。昨天在上两层的房间中,我才
在两个十七岁的青春少艾身上,享尽了温柔。想不到一日之后,我竟然会在同一
间酒店内,和人家的未来太太进行她婚前最后一次的偷情。

  比蒂的婚宴将会在这间酒店举行,这个房间便是她预备的新房。我曾提议到
另一处的,但比蒂坚持要在这里。

  比蒂一进房,便走进了浴室,说要换衣服。

  我走到窗前,窗外正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把整个维多利亚港都蒙上了一层水
帘。朦朦胧胧的,感觉好像在梦中一样。

  「阿光。」

  我猛地回头,呆住了!

  比蒂穿着纯白色的婚纱,像天使似的站在床的另一头。

  婚纱的款式并不暴露,胸口也开得很高,把她丰满的身材都收藏了起来。唯
一露得最多的是手臂,无袖的设计特别强调了那香肩的优美线条。

  这保守的设计,似乎更适合现在的比蒂,更能表露出她那端庄贤淑的新形象。

  「好漂亮!」我由衷赞道。

  美丽的脸庞藏在面纱后,隐藏着新娘羞红的脸。

  「好漂亮!」我找不到更好的赞美词。

  比蒂慢慢的走过来,停在我的面前。我像新郎似的,伸手掀起她的面纱,露
出娇美的脸庞。

  「今天,我是你的新娘。」她含着泪的凝望着我。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紧紧的搂着,用我最深情的热吻,为她吻去新娘的
眼泪。

  我的指尖在幼滑的蕾丝婚纱上抚摸着,不自禁地回忆起三年前我为婉媚脱下
嫁衣的那一瞬间。那一晚,我在她的名字前面增加了我的姓氏。那一晚,我亲手
为她撕去处女的封条。

  纯白的婚纱给人的意义等同贞洁,但面对着穿上婚纱的比蒂,我心中却是另
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因为,这套婚纱下的动人胴体,很快便会属于另外一个男
人的了。

  我带着半点侥幸、少许罪恶、浓烈的兴奋和无比刺激的复杂心情,伸手到婚
纱的背后,把拉炼一直往下拉。

  「阿光……」比蒂送上火热的嘴唇。

  拉炼在隆起的丰臀上停下。我有些惊讶的发觉,一路上居然完全没有遇上障
碍物。在圣洁婚纱和无瑕的女体之间,原来什么也没有!

  我一面品尝着甜美的香涎,一面把婚纱由两肩开始拉下。像剥蛋壳似的,裸
露出雪白晶莹的女体。

  先是优美的香肩、高耸的玉乳、胀硬的蓓蕾,然后是玉藕一样的粉臂,和平
坦的小腹。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细嫩幼滑的美乳,乳晕的色泽仍然嫣红,看起
来十分鲜嫩。

  我紧抱着微微颤栗的胴体,彷佛除了剥掉新娘的包装外,也脱下了那辣妹的
假面具。在那下面的,原来是一副羞怯、害怕受到伤害而硬充坚强的少女的心。

  比蒂将我的双手带到丰臀上,把卡在纤腰上的婚纱继续往下拉。

  代表贞洁的嫁衣掉落地上,让像维纳斯般完美的娇躯卓然呈现。然后像个温
柔的小妻子般,为我也卸下所有的衣物。

  「来吧!完成我的梦……」比蒂呢喃着,充满着情欲的喘息,直在我耳边盘
旋。

  窗外仍下着梦一样的雨。

  我俯身覆盖在她那犹若无骨的柔软胴体上,贪婪的品尝着那柔嫩的粉颈和丰
硕的玉乳。

  她的胸脯不是很丰满,但却比我预计的更为鲜嫩。在嫣红的蓓蕾旁边,仍然
是粉红色的乳晕,不断的扩大,还在我的舔弄下,起了一颗颗的小疙瘩。舌头顺
着峰顶下移,沿着优美的弧线,舔在光滑的腋窝上。

  我贪婪的狂嗅着那儿的清幽体香,情欲的嘶叫在淅沥的雨声伴奏下,像首梦
呓的赞歌。

  我放开挺拔的玉峰,手指滑过平坦的小腹,造访那茂密的热带雨林。这样的
亲蜜接触,已经超越了当年我们拍拖时的极限了。

  手掌轻轻压在肉丘中,灼热的花蜜开始涌出,把茸茸的芳草糊成了一片。饱
满的花唇在湿漉漉的柔丝下,清楚的展露出来。

  小巧的肉核在我的抚弄下,急速的胀大,花唇慢慢的张开,露出成熟的溪谷。
玉丘饥渴的向上隆起,灼热的花蜜,不断的从泛滥成灾的溪谷中涌出,把雪白的
床单沾湿了好一大片。

  我的手指正想穿透满是花蜜的溪谷,入侵秘洞时,比蒂却气吁吁的伸手阻止
了我:「不要再弄了……快来吧!我忍不住了!」她红着脸催促着。

  我带点嘲弄的封吻着诱人的红唇,暂时中止那如泣如诉的喘叫。我用膝盖分
开她的两腿,火烫的巨龙试探性的闯关。

  白色的新娘头纱仍然夹在发上,使羞红的俏脸更加惹人遐思。比蒂闭上美目,
屁股微微抬起,轻轻的迎向入侵者。

  龙头闯过微张的肉唇,直接的吻在饥渴的肉洞上。比蒂马上紧张得用手撑在
我的胸膛,娇躯还颤抖着。

  我温柔的说:「比蒂,开始了!」再次封吻着那欲言又止的灼热樱唇,同时
腰间用力,全力的入侵那渴望已久的女体。

  比蒂全身一震,双手用力的推拒着,似乎想阻止我的进犯。

  肉洞的紧窄程度,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还以为,以比蒂的丰富经验,应该
是比较容易进入的。但说起来,我的先头步队还好像遇到些沙沙石石的障碍呢!

  胯下的女体猛烈的颤动,为我的攻势提供了最好的支持。由于有足够的润滑,
我没有怎样理会那些零星的抵抗,继续专心一意的深入,一鼓作气的将整根火棒
直捣到底。

  直到我把分身全部都埋进了她的体内,我才察觉到比蒂眼角涌出的泪水。

  我连忙松开她的嘴巴。

  「痛……好痛……痛死人了!你难道不可以温柔些吗?」

  我忆起刚才那破关而入的依稀感觉,难道……连忙把分身抽出,赫然发现上
面沾满了嫣红的鲜血。

  「比蒂,你是……第一次?」我有些疑惑,因为从她过往的外表行为来看,
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很随便的女孩。

  比蒂含着泪点点头,咬着下唇,轻声的说:「想不到吧?我的第一次还是留
给了你!」

  我爱怜的为她吻去破瓜的泪水:「对不起,我太粗暴,弄痛了你!你为什么
不先告诉我?」

  「阿光,我太了解你了!如果我一早就告诉了你,你还会要我吗?」她仰起
头送上香吻。

  谢谢你,比蒂!

  我紧拥着比蒂那成熟的处女胴体,用尽我的温柔去报答她深情的厚爱。

  也许是她已经足够的成熟,也许是她对我的深情,她很快便忘却了破瓜之痛。
在我开始猛烈抽插时,她那狂野的呼喊、热情的迎合,充分的说明了她已经能享
受到床笫之乐。

  轻怜浅爱已经不适用了。比蒂成熟而鲜嫩的花径,完全可以承受我最凶猛的
进攻。

  我没有丝毫保留,肆意在那未逢客扫的花径中驰骋着,一次又一次的捣在那
花径尽头硬硬的花芯上,享受那从肉洞深处激喷的炽热蜜浆的洗礼。

  比蒂数度被我送上高峰,叫得声嘶力竭的,美丽的胴体上泛起一片片淫荡的
桃红色。

  「我要来了……」龙头上一阵阵酥麻,我知道快忍不住了。

  「没关系……射在我里面……」比蒂用双腿缠着我的腰,不让我退出来。

  我唯有把分身顶在那火热紧狭的深处,阳精像火山爆发般,全射入那盛开的
处女花芯内。

  比蒂弓着腰把我热情的奉献全盘接收,窄小的肉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紧,温
柔的抚慰着鞠躬尽瘁的朝圣者,同时把过剩的热情带同处女的证据,从我们紧合
的地方溢出来,染在雪白的床单上。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在重现的和煦阳光中,掉落在床边的纯白婚纱和床上的
斑斑的落红,形成了一幅强烈对比的独特构图。恍惚标志着一个梦的结束,也启
示着另一个梦的开始。

  我把比蒂的喜帖给了婉媚。她马上记起了谁是比蒂(我在婚前向她申报了所
有的女友名单),而且说一定要参加,还要把小怡也一起带去。

  唉!女人!她一定是想看看旧时的情敌,最终到底找到个什么样的老公了!
而且还要一家三口的去「秀」幸福。

  比蒂,不!以后是佩佩了!她一见到我,便抛下了老公,硬拉着我拍了张亲
密的双人照,然后才肯和我老婆和她老公一起大合照。

  拍完照,婉媚才刚转身,佩佩竟然抓着我,笑着向姐妹团嚷道:「喂!姐妹
们,这里有个帅哥啊!快来拍照!」那顽皮样真是一点都没变。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刹那间前后左右已经堆满了一大堆女孩子,猛拉着我拍
照。我陷在燕瘦环肥的女人堆中,偎红倚翠的,真是艳福无边。

  婉媚鼓着腮,抱着小怡站在佩佩身边看戏。起初还任我胡闹,但后来却似乎
有些不高兴了。

  我察觉到老婆眼中那一闪而逝的不悦,马上向着她大叫:「老婆,快救救我!」

  她噗嗤一笑,嗔道:「活该!」

  身边的美女听见我喊老婆,登时七嘴八舌的说:「哎呀!有老婆的了!」、
「浪费功夫了!」、「可惜啊!」……便一哄而散了。

  我喘了口气,瞪着佩佩说:「你真好介绍!」

  佩佩伸伸舌头,把头埋在新郎怀里撒娇。她的老公体贴的代她向我道歉:「
佩佩她今天有点忘形了,我代她说声抱歉。」

  我连忙说:「只不过是玩玩罢了!不用介意。」

  婉媚抓着我的手臂,笑着说:「这种玩笑他不知等了多久?多谢还来不及呢!」

  佩佩看着我们夫妻两人,然后深情的凝望着自己的新郎。我知道她终于放开
了!现在她心中所爱的,只有她的新郎。

  其它到贺的宾客陆续来到,一对新人也忙于招呼应付,我和婉媚便自己找座
位坐下。

  「老公,你认得那套婚纱吗?」婉媚忽然问。

  我吓了一跳,那套婚纱不就是前几天我为比蒂开苞时,她穿的那一套吗?

  她打了我一下,嗔道:「真没心肝!那套婚纱和我嫁你时穿的那套,是一模
一样的!」

  「是吗?」我如梦初醒。

  「要不是看到她看她老公那种眼神,我一定以为她对你余情未了。」她扁起
小嘴,小声的说。

  「哦!」我好奇的问:「是什么样的眼神?」

  「怎么说呢?」她皱起眉头:「很难形容的,总之是充满了爱意,眼里再容
不下另外一个人的眼光。」

  我涎着脸,笑嘻嘻的说:「噢!简单的说,不就是我平时看你的眼神吗?。」

  她噗嗤一笑,嗔道:「你少臭美了!你那些哪里是爱意的目光!应该是大色
狼的猥琐眼神才对!」我故意装作色迷迷的看着她,她竟然脸红了。

  这时,那班陪嫁的姐妹团又来了,这次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们可爱的宝贝
女小怡。

  「好可爱啊!」、「多美丽,幸好长得像妈妈……」(什么?难道像我就糟
糕了吗?)小怡在众姐姐手中,传来传去拍照,她可一点都不怕生,不但完全没
有哭,还手舞足蹈的咭咭地笑,逗得众女孩子十分开心。

  「这BB女是个天生的模特儿!」其中一个女孩说。老婆听了,笑得比人家
称赞她自己还要开心,母性的温柔表露无遗。[/font]

20537 2009-1-29 17:12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 作者:阳光(Sunray)

[font=宋体]          【第一集】第六章:广告模特儿

  「喂,杨先生,你还记得我吗?」就是刚才称赞我女儿是天生模特儿的美女,
其实她自己才像模特儿。

  我打量着那高挑而骨肉匀称的「衣架子」身形。唔!应该是在哪儿见过的,
但始终都记不起来,唯有礼貌的摇摇头。

  正想继续搭讪,婉媚却恰好从一班疯女孩手上,把小怡抢救了回来。那女孩
见了,马上一个转身溜走。

  老婆看着那窈窕的背影,疑惑的望着我:「她是谁?认识的吗?」

  我耸耸肩:「不认识的!可能见我英俊,想来泡我吧!」

  她笑着打了我一拳:「你想得挺美啊!」把小怡塞到我的怀里,说道:「快
抱着这个已婚男人的身分证,让人家知道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接过宝贝女,搂着老婆,远远的看着喜气洋洋地周旋在亲朋好友中间的新
娘子。

  再见了!比蒂。祝你永远幸福!

  婚宴后,因为酒店的正门太挤了,我便吩咐婉媚走到酒店旁边的横街,等我
去取车子。那儿是禁区,不准停车的,不过现在这么晚了,该没关系吧!

  我刚把车停下来,便后悔了!那熟悉的咖啡色制服映入眼帘,一个交通督导
员(俗称咖啡妹)神出鬼没的突然出现。

  「先生,这儿是禁区,不准停车的!请把车牌(驾驶执照)给我!」

  我看着那凶巴巴的脸,唯有求情说:「Madam,对不起!我很快就会走
的了!」

  「车牌!」冷冰冰的回应。

  我甩了甩整齐的头发,展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和雪一样白的牙齿,非常酷的说
:「Madam,请通融一次吧!」

  「车牌!」(噢!美男计失败了!)

  这时,老婆刚刚赶到,也娇喘吁吁、我见犹怜的求情:「Madam,我们
马上就走的了!请通融一次吧!」

  「车牌!」(噢!美人计也失败了!当然啦,女人对着女人,尤其是一个比
自己漂亮的女人,哪还会有人情讲!)

  我心中暗叹,又不见了四百多块!唯有乖乖的掏出驾驶执照。

  这时,在老婆臂弯里的小怡刚刚睡醒,还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BB的哭
声,在幽静的街角中份外刺耳。我和老婆马上又呵又摇的逗她止哭,反而暂时把
那恶狠狠的女交通督导员冷落在一边了。

  我们用尽手上的东西去逗小怡,锁匙、钱包……全都没有用。她的小手偏偏
一把抓着我刚掏出来的驾驶执照,她……不再哭了。

  我和老婆尴尬的看着那呆若木鸡的女交通督导员,她哭笑不得的想尝试从小
怡手中取走我的驾驶执照,可是只要她稍一用力,小怡便扁起小嘴像想哭似的,
吓得她马上缩手。于是,她一连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

  最后她放弃了,脸色也变得温柔起来:「好可爱,是你们的BB?」

  我和老婆好辛苦的忍住笑点点头,她看到我们的尴尬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算了,算了!今次就看在她的份上,放你们一马!」挥手叫我们走。

  我们舒了口气,一面道谢,一面急急的开车离开。心想,还是小怡的威力最
大!

  「老公,刚才的Madam虽然挺凶的,但仔细一看,其实蛮美的啊!而且
好像那个什么电影明星?那一出……韩国的!」

  咦!说来又有些像,是哪一出呢?

  「八月照相馆?」沉银河是演女警的!

  她皱着眉头,不像!

  「我的野蛮女友?」全知贤,够凶!

  我摇摇头,也不是!

  「……」

  我们忽然心有灵犀的对望了一眼,同时地冲口而出:「我老婆是大佬!」

  哈……哈……我们忍不住的捧腹大笑。

  刚合上眼想睡的小怡,被我们的大笑吵醒,小手仍然牢牢的抓着我的驾驶执
照,呆呆的望着笑得活像两个傻瓜似的爸妈。

  「喂,杨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美女的鼻尖差不多碰到我的脸颊上了。透过那长外套宽阔的领口,我清楚的
感受到隐藏在里面玲珑浮凸的身段的威力。

  那纤小的比基尼泳衣,根本没法遮盖那些应该遮盖起来的地方。

  我一边避开那目无法纪的挑逗眼光,一边竭力的把目光从那诱人的胴体上移
开,说道:「你是昨晚的……佩佩的陪嫁姐妹?」

  眼前的美女,正是在昨晚婚宴上,称赞小怡是天生的模特儿的那位漂亮女孩。

  「我知你一定会记得我的!我……叫迪琵,是佩佩的表妹。」事实上,像她
那么出众的美女,我又怎会这么快便忘记了呢?

  说真的!和这样一个身材高佻、明眸皓齿,如花似玉的美女兜搭,绝对是件
赏心悦事。只是……地方有些不对!

  这儿是我公司的厕所,男厕!

  其实,刚才选拔广告模特儿开始时,我已经认出了她。本来也没什么的,可
是我总觉得她在出场后,一双媚眼硬像是停留在我身上似的。

  我给她瞧得心中大乱,幸好大老板和太子爷倒像没有察觉,还看得津津有味。

  好辛苦的挨过了选拔会,马上趁着休息时间,溜到洗手间清醒一下。

  怎料,她竟然跟了进来!

  「杨先生,你这次真的要帮帮我。」说着,还把火辣辣的娇躯贴上来。

  我连退了两步,背后已经是洗手台了。在退无可退下,我唯有伸手推拒,不
知是好运还是霉运,刚好推在那软绵绵的胸脯上。我连缩手都来不及,她的双臂
已经箍上了我的颈背。

  我伸出的双手被夹在我们两人的中间,其实等于压在那胀满软润的胸脯上面。
救命!小弟弟马上举起水喉,准备救火!

  「噢!杨先生,原来你那么坏!」我的反应在我们紧贴着的身体之间无所遁
形。

  「迪琵……先静一静!」我用力想把她推开,她却不肯放开,仍然紧缠着我。

  「那个角色对我很重要的,你帮帮我好吗?」她的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垂,
说道。

  我一面挣扎一面解释:「你以为我是老板吗?我只不过是个小职员罢了!你
应该去找我的老板才对。」

  哗!她竟然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竖起的小弟弟,还轻轻咬着我的下颚:「杨
先生,你太谦虚了,你也是挑选模特儿的评审啊!」

  我正想申辩,忽然听到门外有声,登时把我吓得心惊胆战!我们现在的情况
如果被人见到,就算跳入黄河,恐怕也洗不清我的嫌疑!

  我不及细想,手忙脚乱的把她推进最里面的厕所间。才刚关上门,便已听到
有人进入了厕所的声音。

  我缩起双脚坐在马桶上,让迪琵横坐在我大腿。这样一来,我们的脚就不会
被外面的人看到了。

  「李察,你对刚才的模特儿有什么意见?」是太子爷王子杨的声音。

  李察回应道:「其实,入选的个个都是美女!亨利,还是看你的眼光了!」

  「我既然问你,自然是想知道你真正的意见啦!我当然不是问你这次应该选
哪一个?而是下次该找哪一个来玩玩啊!」

  「亨利,我知道。今次你早答应了选第一个,那个叫鲁思玛莉的鬼妹仔。她
的确是人靓、身材正,一双眼还会发电,可是……」

  「可是什么?」太子爷说道。

  「可是你只有一票,要看大老板和杨光那票才能决定啊!杨光是我死党,他
那方面我可以替你办妥,但你老爸……」

  「这倒是个难题,爸爸对洋妞的兴趣一向不大……」太子爷的声音明显有些
担忧:「你快替我通知杨光,叫他一定要投洋妞一票!」

  李察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两人又在品头论足的讨论其它候选模特儿的身材样
貌,而且言语露骨,愈来愈不堪。

  我和迪琵面面相觑,她脸上已写满了失望的神色。

  「咔嚓」的关门声,太子爷他们终于离开了。

  「你全听到了,我是帮不了什么的。」我正想把迪琵放下,却发觉她已哭了
起来。

  「迪琵,你不要哭了。其实你的表现也不错,可是你要知道,这一行就是这
么现实的。」我安慰她说道。

  她的眼泪却更多了。

  「我已经几个月没工作,再也撑不下去了!」她呜咽着:「公司已暗示,如
果我这次也失败的话,便要再压我的价钱了,还可能要和我解约。」

  我从厕纸架抽出一张纸巾给她,让她抹去糊成一片的妆。

  「我可以做的,只是尽量替你说项,只是……你也知道……机会不是很大。」
我把她轻轻的放下:「其实我个人认为,你是蛮适合拍我们的广告的。」迪琵在
五个候选的模特儿中,比较没那么妖媚,算是比较适合的人选。

  「真的!」她的眼睛登时亮了。

  「慢着!」我怕惹起她误会,连忙澄清说:「那只是我个人的意见,没什么
效力的。」

  泪水又再浸满她的眼眶,她感激的说:「有你欣赏我,我已经很感谢了!我
也不求什么,只要你答应会尽力为我争取就成了。」

  我也不忍心马上令她再次失望,无奈的答应说:「好吧!我答应你尽力替你
争取就是了。」

  她感激的望着我,然后突然蹲下身去。在我懂得反应之前,她已经拉开了我
的裤炼,掏出了我的小弟弟。

  我吓了一跳:「迪琵……你……」小弟弟已陷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她在百忙中向我抛了个媚眼,口齿不清的说:「这……是……订金,事成…
…后必……定……重酬。」

  前几天祖儿她们为我作口舌服务时,我还以为她们的技术很好,哪知原来是
井蛙之见!现在见识到迪琵的口技,才知道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的口
技绝对是第一流的!相较起来,祖儿她们简直像是幼儿园学生的程度。

  她的小小口腔像个黑洞似的,转瞬间便把我全部吞噬了。强大的吸力,一直
拉扯着我的火棒,一下子直冲到底。

  温软的舌头迅急紧裹着我那迅速暴胀的分身,而且灵活的上下拖动。龙头顶
在细小的咽喉,感觉就像捣在花芯上一样的爽。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只能竭力的
阻止自己发出满足的喘息。

  在我的无形鼓励下,迪琵的动作更加激烈了,还配合地把玩着我的春囊。这
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以往的口交经验之中,还是首次感受到。

  她飞快的吞吐着,让我的龙头一再撞击在她喉咙的深处。小巧的香舌像条小
蛇般,灵活的在我的小弟弟上拖曳着,无孔不入的刺激着每一个敏感带。

  我像头野兽般粗重的喘息着,双手只能抓着她飞舞的秀发,忘形的享受着她
那狂飙的口舌服务。

  「啊……啊……」愈胀愈硬的分身在猛烈的跳动,要爆炸了。她感觉到我快
要爆发,便更加用力的吸吮。

  噢……射了……阳精高速的喷发,全部灌进迪琵的喉咙内。我的脑海一片空
白,跌坐在马桶上,急速的喘着气。

  迪琵却馋嘴的舔着嘴唇,还乖巧的用舌头替我善后,上下左右的把我的小弟
弟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温柔的替我把已经缩龙成寸的小毛虫塞回裤内,还顺
手帮我拉好裤炼。

  「蛮不错啊!」她笑淫淫的替我拉好凌乱的领带和外衣,又在我的脸上亲吻
了一下,说道:「你的小弟弟令我十分满意!希望他的哥哥也一样不会使我失望
吧!」她从袋中掏出一张名片,插进我的口袋中:「记得找我!」

  跟着,便扭着屁股飘走了。

  我只懂大口的喘着气,心中仍然惊魂未定。要是刚才刚好有人闯进厕所的话,
我的一世英名……

  因为还未想到如何推搪李察代太子爷的说项,我特地绕远路避开了他,返回
会议室。

  而且,我还要好好的想一想,该如何应付迪琵。事实上,她也是我的首选,
如果可以帮她一把,也不失为一件利已利人的事。至于她的酬谢,我虽然心痒痒
的,但也不敢奢望了。

  咦!会议室内的是谁?现在是休息时间,应该没人的啊?

  我透过门缝窥看,原来是大老板在翻阅着我们的评审笔记。

  他一定是想事先知道我们的看法。

  我心里忽然灵光一闪……

  「王先生、亨利、李察……」会议一开始,我便抢着说:「我想,我应该澄
清一下!」

  他们三个登时诧异的望向我,尤其是李察。他一直没机会和我说话,当然也
不能告诉我帮助太子爷拣选他的心水女模了。

  「其中一个候选人,原来是我认识的。她是我朋友的亲戚,我也是昨天才知
道的。」我留意到大老板的眼中有嘉许的意思:「为免利益冲突,我决定退出今
次的投票,以示公正。李察他一直有参与整件事,我的那一票就由他代我投,大
家认为好吗?」

  太子爷登时喜形于色的说:「对!确实应该如此!李察,你说是吗?」

  「这样吗……应该……应该的!」李察可不是这样想。其实怎样投这一票是
很为难的,他夹在大小老板当中,万一得罪了任何一个,都不是好玩的。

  我清了清喉咙:「为了公平起见,我在投票前,也不会说出认识的是哪一位。
她也不应因为认识我而丧失了机会嘛!王先生,你同意吗?」我望着大老板,说
道:「最后,为了避免各人的意见互相影响,我建议用不记名的方式投票。」

  大老板点头说:「好!这样最公平!那我们现在来投票。我提议这样,我们
三个先把自己拣选的模特儿的号码写在纸上,交给阿光。然后逐个说出拣选那人
的理由,这样就不会因为受别人影响而改变主意了。」

  大老板一说完,便叫秘书云妮(还记得她吗?波霸啊!)把纸条分发给太子
爷亨利和李察。

  我看到李察那哭笑不得的样子,怪可怜的。这样安排的话,他连临时改变主
意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收到他们写好的纸条。太子爷和李察都选了一号。大老板选的却是……三
号!我这一铺押对了!由于我主动告知认识其中一位模特儿而放弃了投票,没有
了利害关系,我的意见自然显得更加公正有力。

  大老板偷看了我的评分,等于事先听了我的说项,胜算当然高很多。

  李察猛向我打眼色,我却东张西望的,装作看不见。

  大老板说:「由我开始,我选的是三号!」他一开口,太子爷和李察登时面
如死灰。

  「她的气质和我们的广告最为合衬,应该可以充分的表现出我们楼盘的特色。
在这方面,其它几个都略逊一筹……尤其是一号,无论外貌气质,根本完全不合
适……」我看到太子爷和李察两个一面听,一面冷汗直冒。

  大老板说完了一大轮后,问道:「你们都同意吗?」

  「……」太子爷和李察两人都面如土色,纳纳的说不出话来。

  是我出场的时候了!我呵呵地笑着说:「噢!真是英雄所见,你们三位的选
择竟然都不谋而合!」我把三张纸条翻开。当然太子爷和李察那两张,我已经为
他们改了。

  「真的吗?」大老板有些意外,但却显得十分满意。

  太子爷和李察两人目瞪口呆的,好一会才懂得如获大赦的舒了口大气,一副
死里逃生的模样,叫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李察已在猛向我打眼色多谢,太子爷则刚抹了一额汗,眼里也有些谢意。

  之后,他们两人当场「爆肚」,说了一大堆拣选迪琵的理由。听起来倒也龙
头是道,像是真的一样!

  既成事实后,我才说出我认识的原来就是迪琵。大老板一点也没有意外,其
它两人自然也不敢有异议了。

  我惬意的喝着咖啡,这杯咖啡是李察亲自冲给我的。他说我这次救了他一命,
还说连太子爷也在谢我呢!要不是大老板忽然把他召了去,说不定他会当众拥吻
我,以示谢意。

  我心中盘算着,该怎样把喜讯通知迪琵。至于她说的报酬……订金已经那么
香艳,那报酬岂不是……我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该死的李察却突然冲进我的办公室,打断了我的美梦,还神秘兮兮的关上房
门。

  「怎么了?刚才还未谢够吗?」我带些嘲笑地问道。

  李察却像死了爸爸似的,哭丧着脸:「阿光,一世人两兄弟,你要多救我一
次!」

  我愕然道:「什么事?事情不是已经决定了吗?」

  李察说:「你知不知道,大老板刚刚找我说些什么?」

  我摇摇头。

  「他要我告诉你的朋友,那个被选中的美女,如果想得到合约的话,必须陪
他睡一晚。」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混帐条件!怎么我会不知道?」我气道。

  「唉!他明知你的为人。这些脏事当然只会交给我安排啦!」他叹了口气:
「可是……唉!」他欲言又止:「事到如今,连不应说的也要告诉你了。太子爷
他早已私下答应了另外一位模特儿,连『上期』也预支了。现在交易告吹,他要
我替他善后。」他猛抓自己的头发。

  「是一号那个惹火的鬼妹吧!」我摇摇头:「活该!那你想我怎样帮你?」

  他见我有些意动心软,兴奋得不得了:「我就知你够义气,这次真是全靠你
了!事成之后,这个月内,你和你的漂亮女秘书的午餐都算我的。」

  「废话不用说了!快说,要我怎样帮你?」我说道。

  他双手合十,哀求着说:「很简单!只要说服你的朋友,接受这个新加的条
件就成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她事先不知道要陪人上床?」我问道。

  李察苦着脸,摇摇头说:「我根本没想过会选其它的人嘛!」

  「那不是叫我当皮条客吗?你叫我怎么开口啊!」我道。

  李察又求又拜的说:「比起我的任务,你的已是优差了!今晚我还要陪太子
爷去和那落选的鬼妹讲数呢!唉……早知便……」他忽然停口,一脸的尴尬。

  「你这衰仔,肯定已经占了人家的便宜了!」我道。

  「唉!真是『有早知,没乞儿』了!总之,是一言难尽!」他叹道:「阿光,
这次我的命就看你了!」

  我佯装恼怒:「今世认识到你,肯定是我前世不知作了什么孽!」

  他已经当我答应了,马上如释重负的说:「那明天等你的好消息了!」

  「什么?明天?」我骂着,一拳打过去。

  他马上躲开,连爬带走的跑出了我的房间。临走时还不忘提醒我:「记得明
天啊!」

  踏进黄昏后的「Happyhours」,兰桂坊才开始热闹。约定的酒吧
座落在斜路近顶端的地方,刚好可以俯瞰半个兰桂坊。我特地选了酒吧门外的露
天座位坐下,还随便点了杯「玛天尼加冰」。

  下班时间过后,在街头巷尾聚集的人群渐渐的多了起来,其中更不乏衣着入
时的俊男美女。

  阳光慢慢的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黄的街灯和放纵的嘻笑声。我悠闲的
呷着手中的淡酒,溶入了这个香港最热门的「浦点」之中。

  「喂!你来早了!」我一抬头,看到一身皮衣的迪琵。真有型!黑色的皮外
套,里面是贴身的吊带背心和短裙。衬上黑色的高跟长筒靴……和那一头微乱的
秀发,简直是绝配。

  「怎么了?我的脸上长了朵花吗?」她见我呆呆的,二话不说的便在我旁边
的位子坐下。

  我摇了摇头。她的出现至少吸引了附近三、四十个男人的眼光,其中有羡慕
的、也有仇视的。不过还是以色迷迷的居多!

  我笑着说:「你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嘛!难怪我会看得眼定定的啊!」

  她娇媚的嫣然一笑,呶着小嘴说:「你们男人都是大色狼!」说着,自信十
足的环视四周的街角,向那些仰慕的眼光回着媚眼儿。

  「先喝点东西才入正题吧!」我扬手招呼侍应,那洋小子马上抢过来为迪琵
她写了瓶啤酒,还一直目灼灼的瞪着她,瞇着眼像看穿那伴黑色的小背心似的。
迪琵一点也不以为意,还大方的任他窥觊。

  「好了!言归正传!」迪琵双手支着下巴,期待的看着我:「是不是已经有
了结果?是好消息?」

  我点点头,她登时喜出望外,抓着我的手尖叫起来,惹得附近的人都同时望
过来。我当然感到很难为情,可是她却一点都不理会,还跳过来拥着要吻我。我
只有向着围观的人耸耸肩,他们见没事,便很快的散开了。

  「先不用开心。」我挣开兴奋的迪琵坐下:「不错,是挑选了你,但是有额
外的条件!」

  她皱皱眉,停了下来:「条件?」

  我把弄着酒杯,不知该怎么开口。

  迪琵追问道:「不要卖关子了,是什么条件?」

  「是……」我的舌头像在打结:「是这样的,是新加上去的条件,我也是今
天才知道的……」

  「快说吧!」她摇着我的手臂。

  我猛吸一口气,把酒喝光,一鼓作气气的说:「老板说要你陪他上床!」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

  「就是这个条件?」她说道。

  「嗯!」我尴尬的垂下头。

  她竟然轻松的笑起来:「我早知了!」

  「什么?」轮到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她靠在椅子上,有些无奈的说:「张小姐早向我们暗示了。因此,我们每一
个女孩子都有心理准备要用身体交换的了。」

  张小姐?情儿?她也知道?

  迪琵脸上的苦涩转瞬即逝,又再堆满了笑靥,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好
好的谢你!记得我说过的报酬吗?你想几时收取?」她慢慢的贴了过来。

  我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叹了口气,然后微笑着向那诱人的眼睛说:「就现
在吧!」

  她吓了一跳:「现在!」

  我指指台面上的空酒杯:「酒钱你付!」

  她狐疑的看着我,不置信的说:「你不用我……」

  我摇摇头。

  她不服气的说:「你是不是认为我不够漂亮,还是嫌我太过随便?」

  我连忙摇手解释:「当然不是!你当然是个大美女,如果连你也不够漂亮,
那些什么香港小姐就全都是『猪扒』了!」她满意的微笑着。

  「而且,我也相信你不会是个很随便的女孩(这句倒有些少掩着良心了!)。
说老实的,我连做梦也渴望和你这般美丽的模特儿上床,只是……如果我也乘人
之危,要你用身体来换取我的帮助的话,那我和他们还有什么分别?」

  我叹了口气,道:「而且我也说过,我拣选你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你是合
适的人选!不是为了什么报酬。」

  「杨先生,你……」迪琵仍然不肯相信。

  我站起身,向她扬一扬手:「好了,再见。多谢你的酒。」

  离开了纸醉金迷的兰桂坊,我回到泊在附近的车子里,心中仍然十分沉重。
原来,情儿也知道……

  「叩……叩……」有人在敲我的车窗。我转头一看,原来是迪琵。

  我打开车门,她马上跳上车,坐在我旁边。

  「迪琵?」我搔着头:「我刚才没说清楚吗?我不用你酬谢我了!」

  她蛮有趣的望着我:「我知道!但送我回家总可以吧!」

  「那当然没问题!」我道。

  我在她的指点下,在中环的横街里猛兜圈子,终于到了她住的地方。原来是
在香港公园附近的街上,走路到兰桂坊的话,只不过十多分钟。

  「到了?」我把车子停下。

  「要不要上来喝杯咖啡。」她看到我狐疑的表情,笑笑说:「放心,我知道
你不在乎我的报酬。」她拉着我的手臂:「……只是喝杯咖啡!」

  「只是喝杯咖啡?」我呆呆的问道。

  「真没用!」她又拉又扯的推我下车。

  迪琵的家原来是个小巧的套房(这附近的租金并不便宜),窗子下面还刚好
对着登山缆车的轨道。想不到的是,布置得还挺雅致,一点都不像她的外表。

  「有空时,我最喜欢坐在窗台上,倾听着缆车上游客的欢笑声。那乐而无忧
的声音,真的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似的。」迪琵递给我一杯咖啡,她已经
换上了件阔大的罩衫。长长的美腿在罩衫下裸露着,十分养眼。我一看,便舍不
得移开眼光了。

  她噗嗤的笑着,我红着脸,快快的把咖啡喝光,便想起身告辞。

  她侧着头枕在膝盖,倚坐在窗台上。半个香肩都露在罩衫的领口外,且可以
看出她没有穿胸罩。另一条长腿却悠闲的垂在地上,轻轻的踢着。大腿之间那白
色的小裤裤,掩掩漾漾的,好不诱人。

  「你是第一个才刚坐下,便要走的男人!」她挑逗的说。

  我咳了两下:「你可能低估了自己的吸引力,但我却很清楚自己的自制能力。
再不走,我怕会做错事。」我站起来转身开门。

  她的声音有些哀怨:「其实……你还是第一个被我邀请回来的男人!」我一
愕,她的娇躯已经从后紧贴着我。

  「多留一会……好吗?」她撒娇地说道。

  「迪琵……我……」我始终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扭开门锁。

  她把脸贴在我的后颈,幽幽的说:「我真的喜欢你!」

  「留下来陪我……好吗?这不是交易,也不是报答,只是和我偶然间遇到的
一个心仪的男人,浪漫的一夜情。」她的双手伸前,搂着我的胸膛,樱唇在我的
耳背摸索着。

  「轰隆……轰隆……」窗外传来登山缆车经过的噪音,同时夹杂着一阵无忧
的欢笑声。我忽然感受到她心底的孤寂。

  「迪琵……」我转过身,赫然发现,原来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温柔的把她搂入怀中。

  我们倒在宽敞的床褥上,我的手已经埋藏在迪琵的大罩衫下面,探索着那标
准的衣架子身材。

  她的乳房不算大,应该比婉媚还小一些,但却十分结实,相信是时常做健美
操的成果。峰顶小巧的蓓蕾在我的抚摸下,迅速的胀硬,玉臀也开始不甘寂寞的
在我的胯下磨着。

  我沿着修长的腰身,按在没有一分赘肉的小腹上。在她的肚脐上,还摸到了
枚心形的脐环。

  此时,纤薄的小内裤早已经湿了。我探手内进,在春雾弥漫的密林中,找寻
隐密的桃花源。手指小心的分开湿湿漉漉的肉唇,慢慢的侵入紧小的肉洞中,在
花径内渗出的汹涌的蜜液中沐浴。

  迪琵紧张的抓紧我的手,扭着头向我索吻,结实的屁股更抵在铁一般硬的分
身上,上下的扭动着。

  我才挖了一会,迪琵的身体忽地一阵颤抖,一股灼热马上沾满了我的手,她
泄了。

  窗外又掠过缆车经过的声音。

  「好舒服……你手的技巧真好。」迪琵卷在我怀里喘着。

  「现在轮到我了。」她爬起来,举手脱去大罩衫。

  美丽的胴体在窗外透进的街灯下,镶上了一条漂亮的金边。在她站起来脱下
内裤的时候,长腿之间的茸茸柔丝,更构成了一幅最香艳的剪影。

  她慢慢的在我腿间蹲下,为我释放出跃动的火龙,再一次的把我吞噬。

  噢!又是那令人一试便难忘的销魂感觉!小香舌用力的舔着龙头下的肉棱,
又仔细的在分身顶端的马眼处,慢慢的旋转着。

  她双颊深深的凹陷,猛力的吸吮着。樱唇还箍的紧紧的,任凭分身飞快的进
出,也没有留下半点空隙。

  坚硬的龙头给深深的吸进娇小的喉咙里面,冲击着娇嫩的咽喉。春囊上的肉
褶也给她的玉手,技巧的玩弄着。我闭上眼专注的享受着,尽力忍着马上爆发的
冲动。

  可是,这次我也支持不了多久,很快便在那樱桃小嘴里溃不成军了。

  我低喊着,在她细小的口腔内,奉献出一股股炽热的浓精。她这次也照单全
收,全部吞进肚内,一滴也没有浪费。

  「我们再来一次。」她舔着唇边的余精,妖媚的笑着爬到我的身上,用温暖
湿润的肉丘,夹着我半软的棒棒,来回的摩擦着,又用细小的舌头,挑逗着我的
乳头。

  火棒回复的速度连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才不到几分钟,我的小弟弟已经在她
的抚慰下,恢复了生气,还凶巴巴的张牙舞爪,择肥而噬。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保险套。美丽的眼睛有些歉意:「我百分百的相信
你一定没有问题,可是为了安全……」

  我抓着她的手,表示她不用解释。然后,任由她熟练的替我的小弟弟穿上外
衣。咦,是有颗粒的款式,我还是第一次使用呢!

  「好漂亮!」她轻握着我的分身,熟练的跨坐到我的腿上,吃吃笑的说:「
先让我在上面,一会儿我爽完了,才让你胡来。」

  她见我没有反对,便抓着勃起的分身,自己用手指分开紧合的花瓣。身体慢
慢的落下,逐寸逐寸地把我吞噬。

  迪琵的肉洞口不算太紧,但里面却是另一回事。愈是深入,便箍得愈紧,最
后甚至有点勉强撑开的痛楚。在我感觉顶到底时,迪琵已经爽得仰着头在大口的
喘气,双手紧紧的撑在我的胸前,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我没有实时动作,让她静静的感受着小洞被填满的满足感。当然,我也趁机
体会那美丽花芯外弛内张的独特风味。我们就这样静止着,享受着最原始的结合。
淫欲的呼吸声,充斥着细小的房间。

  最后,还是她耐不住而动了起来,屁股开始上下前后的抛动,采取完全的主
动。我完全不须费力,以逸代劳的欣赏着那上下抛动的美丽乳房,和那兴奋得扭
曲了的俏脸。

  「噢……好……舒服……死……了……」她舞动了一会,便停了下来,双手
抓着自己胀硬的美乳,僵在那儿不断的抖着。肉洞有节奏的抽搐着,高潮了。

  我让她倒在我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又温柔的扫着她的秀发。好一会,
她才恢复过来,娇憨的吻着我说:「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我在那因为高潮脱力而稍稍松弛的美臀上,打了一下,说道:「你的嘴巴真
甜死人了,虽然明知是谎话,但我还是听得很开心!」

  她却娇嗔着说:「人家是说真的啊!」

  「该轮到我在上面了。」我吻吻她,然后慢慢的翻到她身上,分身仍然插在
她的小洞内,没有脱离。

  我把她的一条腿箍着,半侧着身,轻轻的抽插。这个姿势插得比较浅,最适
合高潮后过份敏感的肉洞。

  在我体贴的抽插下,她很快便回复了状态,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迎合。小嘴
更随着我的进出,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我绅士了这么久,也憋够了,便干脆坐到她的大腿上,把她另一条腿托高到
肩上。放胆展开粗暴的进攻。每一下都摇摆着的冲进最狭窄的洞底,再猛力的旋
转着退出来。

  「哎……好……是那里……要……死了……」可能是因为隔着一层塑料,而
没那么敏感,也可能是因为刚射过一次的关系,我显得格外的威猛和持久。

  迪琵给我干得死去活来的狂呼乱叫,十只手指都埋在床单里了。

  开始时,还在要生要死的求饶,渐渐的,连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了,只能无力
的号叫。从她泄身的次数算来,她至少已经有了五六次的高潮。

  我拼命的冲刺,愈插愈急速,也愈插愈大力。再顾不了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
了,只是大开大合的直出直入。

  分身忽地一下子冲进了一个紧迫的陌生空间,迪琵也「哇」的失声尖叫起来,
脱力的娇躯蓦地绷紧,肉洞更猛烈的收缩,紧紧的锁着我的龙头。

  我全身一震,爽得眼前金星直冒,再也忍耐不住,喷出大量的阳精。

  发射之后,我无力的压在香汗沐漓的柔软胴体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
了。

  迪琵娇喘着,轻咬着我的鼻尖,说道:「看不出你原来那么厉害,差点给你
干死了!」她笑着从我下面挣脱出来,小心翼翼的为我的小弟弟除去雨衣。

  「你看,射了那么多!」她吃吃笑地仰起头,竟然把保险套内的阳精也喝下
肚里去。

  我脚步浮浮的回到车上时,月亮已经升起了。挡风玻璃上还夹了张超时泊车
的告发单。我看看手表,原来已在迪琵的香闰逗留了接近两个钟头呢!(单是那
一炮,也打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了!)

  如此刺激的一夜情的滋味,我几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回想起婚前的浪荡生涯,
实在是有些令人回味。唉!时代不同了,现在我最渴望的,是在老婆的怀里好好
的睡一觉。

  我发动车子,又听到了缆车经过的声音。

              【第一集 完】[/font]

20537 2009-1-29 17:14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 作者:阳光(Sunray)

[font=宋体]          【第二集】第一章:人家的情妇

  「终于到了!」我和情儿对望了一眼,大家都靠在墙上拼命的喘气。

  这儿是我们公司新楼盘的建筑地盆(建筑基地),十八楼的一个空置单位内。
大厦的主要工程其实都已经完工了,剩下的都是些机电和装潢的后期工作。但升
降机(电梯)要等政府的机电工程署验收,得几个星期后才可以使用。

  由于我们决定了要在楼盆内建造实景来示范,因此今天特地到选定的单位内
作实地视察,以决定示范单位的设计。情儿的同事和李察他们听到要走十八层楼
的楼梯,一个个的都当场打起了退堂鼓,宁愿留在大厦地下研究售楼大堂和接待
广场的设计,和售楼期间的交通安排。

  我原本也提议情儿留下的,可是她却坚持要跟我上来看看示范单位的现场。
虽然她已早有准备的换上了球鞋,但走十八层楼对她这样一个平常少运动的OL
来说可不是玩的。

  还走不到一半,她便已经香汗淋漓的要频频停下来休息了。最后的几层楼,
更几乎要整个挨在我身上撑上来。

  我先打开窗户让单位通通风,再用带来的活页夹扫干净窗台,让她坐下来歇
歇。

  今天整天都是阴沉沉的在酝酿着暴风雨,空气又湿又热的压得人十分的难受。
我忍不住松开领带,掏出纸手巾猛抹汗。情儿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也解开了衬衣
的钮扣,伸手入内抹着。我虽然已经礼貌的站开一边,但实在忍不住偷偷的回头
窥看。

  不看犹自可,一看之下几乎脑充血。原来情儿竟然把黑衬衣解开了四、五颗
钮扣,整个白皙的胸脯都露了出来,还拉开了那黑色的蕾丝乳罩,揩抹着乳房上
的汗水。

  嫣红的乳蒂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像颗新鲜的草苺一样的娇艳欲滴。一滴一
滴的汗水,带着我满脑子的遐思,沿着粉颈一直流进深邃的乳沟中。

  我看得眼都直了,但情儿对我的失态却恍如未觉。仍然在慢慢的,一下一下
的揩拭着。乳罩更是愈扯愈开,几乎把整个半球都展露了出来。峰顶上的蓓蕾在
慢慢的挺起,粉红色的乳晕也在逐渐的扩大;在整片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丽乳房上,
更泛起了一抹香艳的桃红色,还在微微的颤动。

  我察觉到她通红的耳朵——她是知道我在偷看的!

  我们僵持着,谁也没有再进一步。最后她干咳了一声,我马上转身收回了目
光。再回头时,她已经整理好衣衫了,可是脸上仍然是红扑扑的。

  「这里的风景不错吧!」我打开了话匣子。

  她若无其事的笑着回应:「是的!在这儿取景,迪琵一定会拍得很漂亮!」
笑容下面好像另有深意啊!

  「你知道我们决定拣选她的事了?」

  她笑笑说:「你漂亮地一手扭转干坤的事,我已经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我有些尴尬:「只是刚巧运气好罢了!」心中更肯定她一早知道了太子爷他
们的内幕交易。

  「迪琵说你早告诉了她们有关老板的额外条件。」我试探的问。

  她点点头,神情有些苦涩,也有些无奈:「现实是残酷的,尤甚是模特儿这
一行!如果她们要装圣女的话,根本不能生存下去。」

  我深深的体会到那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无奈,长长的叹了口气。

  「毕竟很少有男人可以像你一样,一杯酒就愿意帮助她们的……」

  我吓了一跳,大惊失色的望着她。

  「怎么这样瞪着人家啊!当时人家凑巧也在兰桂坊罢了!」她得意的微笑着
:「那傻妹拥着你大叫时,兰桂坊起码有一半人都在看着!」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慢慢的走到窗前,然后突然转身狡黠的笑着:「于是我便偷偷的坐到你们
后面的座位上,看看你们在密谈些什么?」

  「你全听到了?」我感觉自己的脸在燃烧。

  「嗯……」她娇憨的在点头:「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人家要怎样
重重的酬谢你……和你这个大傻瓜怎样把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以身相许的
提议一口拒绝了!」

  我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说真的!我非常非常的意外!」她忽然正色的说:「光哥,我想不到你会
拒绝她的!连我是女人也不能不承认,她实在是太诱人了!」眼中满是敬慕。

  我心中矛盾的狂跳着,到底要不要隐瞒之后的事,在她面前继续冒充圣人?
最后我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忍不住要说出真相。我深吸了一口气:「你太过
奖了!而且你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正直的!」

  她「噗嗤」地一笑:「你们的一夜情嘛!也给我知道了!」

  「什么!」我如遭雷殛的呆在当场。

  她脸上忽地泛起红霞:「你走后,我看见迪琵一个人在愤愤不平的自言自语,
跟着便起身追着你离开。我好奇的跟上去,见她硬上了你的车子,便知道你一定
会栽在她的手里。」

  我不能置信的看着她,还以为迪琵真的喜欢我,原来她只是不忿被我拒绝。

  「我前天约她谈合约的细节,趁势哄她几哄,她便什么都告诉了我!」情儿
忽然脸红了:「连你们干了多久,用什么姿势我都知道了!」

  我颓然的把脸埋在双手中:「我真的是个大蠢材!」

  她走到我身边,轻拍我的肩膀:「算了吧!光哥,她们这一行是比较随便的
了。而且我看得出,迪琵是真的衷心感谢你,而且也真的有点喜欢你!」

  「……」我仍在叹气。

  「我也是!」她忽然说。

  什么?我一愕!

  「情儿!?」我放下手掌,又惊又喜的看着她。

  「光哥!我也喜欢你!」情儿咬着下唇勇敢的表白。

  我情不自禁的回望着那充满了挑逗和情欲的美目、那挺秀的鼻管、那微张的
性感樱唇。一颗一颗晶莹的汗珠,正从嘴唇上面幼细的汗毛上慢慢的渗透出来,
散发着幽兰似的体香。

  我禁不住心中的冲动,重重的封吻着火热的红唇。灵巧的小香舌,带着美味
的津涎送进我的口内,我不自觉的迎了上去。两条舌头在紧紧接合着的口腔内激
烈的交缠着,倾吐着彼此的欲望。情儿的手臂柔顺的缠上我的颈背,火热的娇躯
同时紧贴上来,向我全面的开放。

  我们激烈的拥吻,在翳热的建筑地盆简陋的单位内,沉醉在高涨的情潮欲火
中。不知何时,我的手已经扯开了黑色的衬衣,抚摸在高耸的峰峦上,捏弄着刚
才那叫人喷血的鲜嫩蓓蕾。沾满汗水的嫩滑肌肤,在我粗糙的手指下起着一颗颗
的疙瘩。我忘形的掀起那窄身的套裙,拉开微湿的蕾丝内裤,触在温暖潮湿的花
丘上。

  情儿粗重的鼻息直喷在我脸上,从鼻子中哼着充满诱惑的喘息。手指迫不及
待的分开饱满的花唇,深深的刺进紧凑的秘洞内。情儿娇躯猛震,贝齿不小心的
在我的舌头上咬了一下。

  一痛之下,我登时清醒了!我究竟在做什么?情儿是仲华的老婆啊!

  我连忙缩手,又轻轻的把她推开。

  「对不起!」我低垂着头。

  「光哥……」她狐疑的问:「你……」

  「这是错的!」我咬着牙道:「我们是不应该这样做的!」

  「但你和迪琵……」她低声的在争辩。

  「你是仲华的妻子!」我残忍的截住了她。

  斗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滴下,我狠着心没有递纸巾给她:「情儿,对不起!」

  她沉寂下来,伸手擦着泪水,又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哽咽着说:「我
明白的!不关你的事!」

  「情儿……」

  「放心,我没事。」说着转身向着窗外:「光哥,可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

  我慢慢的走到隔壁的房间内:「我在外面等你。」

  我心如刀割的在邻房内听着情儿的饮泣。但却狠心的没有进去安慰她,我知
道自己一定会忍不住的!

  窗外「洒」的一声,下起了倾盆大雨。

  对不起!情儿。

  跟着的几天,情儿像个没事人的照样埋首工作,只是我们之间却忽然的客气
起来。我怀疑情儿可能因为在家庭或者事业上有所困惑,才会一时冲动的和我几
乎搞出事。

  但一来自己心中有鬼,二来也怕会引起她更深的误会,因此暂时也不敢多问。
只是从老婆口中,知道情儿和仲华不知为了什么事吵了场大架,现在正在冷战。
仲华还赌气的留在内地的工厂,整个月都没回来,丈母娘正担心得要命。

  唉!他们俩口子的事,还是要他们两个才可以解决。还好我临崖勒马,否则
可能会因此拆散他们,那么就真的是罪大恶极了!

  幸好楼盆发售在即,接一来的个月,我们会忙得不可开交,希望可以借着这
段时间大家冷静一下吧!

  哗!已经十一点了!我一面捶着腰骨,一面掏出钥匙开门。

  这个星期实在是忙得要死。我几乎每晚都要过了午夜才可以回家,今天算早
了。明天是周日,打死我也要好好的睡它半天。

  下星期应该会清闲一点,记得老婆曾千叮万嘱,说要趁大姐她们的妇女会下
星期开会时,结识那什么名校幼儿园的新校长!下星期一定要抽出时间来。

  我轻轻的打开门,看到老婆又在着门口的沙发上半倚着睡着了。便偷偷的走
到她背后,温柔的在她的面上吻了一下。

  「哇!」几乎震破了耳膜!

  这声音?不是我老婆!

  「老公,这位是高小姐。是隔邻B座新搬来的住客。」

  我尴尬的看着那清秀的长发美女,她其实一点都不像我的老婆,而且身材高
大得多,刚才实在是太大意了。

  「她刚才出去倒垃圾,大门却给风吹关上了。她又忘了拿锁匙,所以想进来
借电话。我便邀请她坐一会,等她的朋友拿后备钥匙来开门!」

  这位姓高的美女看来像廿二、三岁上下,皮肤很白,身材颇高大,不像南国
佳丽那么娇柔,反而有点像「巩利」那种粗犷的感觉。身上穿着套松身的运动服,
身材怎样可瞧不出来!

  我道歉着说:「对不起,刚才吓着你了!」

  老婆也奇怪的说:「是了,倒忘了问,刚才是不是高小姐在大叫?」

  我正想开口,那美女却抢着说:「没什么事!刚才杨先生回来时突然开门,
把我吓了一跳罢了!」不出所料,她的广东话有着浓厚的北方口音,是内地来的
新移民?

  「是吗?」老婆一点都没怀疑,我感谢的望着那长发的北方美女,她也促狭
的向我吐了吐舌头。

  幸好老婆刚好没看到。

  「我的朋友应该快到了!」她频频的看表!咦?那手表是名牌的,至少要两
万多!

  「我们没那么早睡的,你随便放心的多坐一会吧!」我说道。

  「老公,高小姐原来是教小朋友跳舞的!她说将来要免费教小怡呢!」一说
到女儿,她便雀跃了。

  小怡正在她怀中写意的啜着奶瓶,一双小眼却在好奇的东张西望。

  高美女忍不住走过去逗她:「好可爱!」

  她一站起来,玲珑浮凸的身材马上呈现。她至少有五尺六、七寸高,身材更
是属于骄人那一种,胸脯应该不会比云妮小多少。

  「叮当……」门钟响了,我连忙走去开门。

  「我是隔邻B座高小姐的朋友,她说漏了钥匙……」门外的是个又矮又胖的
中年男人,颈上挂了条手指般粗的金炼:「她说在这儿等的!」唔!他有口臭的!

  我把门打开,那美女已经站了起来:「阿朱,你来了!」语气却很是奇怪,
在期待中竟像有些恐惧似的。

  那胖子却没有望她,一双贼眼盯在我美丽的老婆身上,两只眼还像放起光似
的。

  高小姐显然察觉到我不悦的目光,连介绍我们认识也不敢了。连推带拉的把
那讨厌的肥猪推出了门外,还一面道歉的说:「杨先生、杨太太,今晚真的打搅
了。改天我再过来拜会……」

  那死肥猪还依依不舍的猛在回头张望,直至看不到了才肯掏出门匙开门。

  我我关门前,我听到他淫秽的说:「怎么了,就算记挂着我的大肉肠,也不
用半夜叫我来啊……你知道我要多困难才可以撇下家里那肥婆的啦!」

  「谁挂着你了……」是那北方美女的声音:「喂!你在做什么?这儿是走廊
呀……」声音有些颤抖。

  「我是替你的小妹妹止渴嘛!快进来……怎么今天穿起奶罩来了……」

  「砰!」关门声。

  我回头看着一脸诧异的老婆,刚才那露骨的对话,她显然也听到了。

  「她是人家的……情妇?」

  是不是有点可惜呢?我走到露台上看着外面的月光。想起了隔壁的高美女和
那莫名其妙地叫我极之痛恨的死胖子。他们单位的露台(阳台)和我家的露台是
向着同一方向的,斜斜地遥遥相对,现在也是一片的漆黑。

  想到高美女现在可能正被压在那肥猪一样丑陋的身体下面,正被残暴的蹂躏
着,不禁轻叹一声明月照沟渠,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请将电视机的音量收细,多谢各位观众继续收看……」
电视上又传来那熟悉的呼吁。远方楼宇的灯光都熄灭了十之八九,烦嚣的都市开
始熟睡了。我打了个呵欠,随手关上露台的灯回到厅中。忽然好像听到外面有些
怪声,便好奇的回到尚未关好的露台玻璃门前。透过半透明的纱帘,赫然看到隔
邻B座竟然亮起了昏暗的灯光!还隐约的有人影在掩映着。

  「不要嘛……会被人家看到的……」依稀是高美女的声音。

  「怕什么的,对面不是已经关灯了吗?」是肥猪粗重的喘气声。

  我瞇起眼凝神细看,发现对面露台的玻璃门也没有关上,而且连窗帘也拉开
了。在暗淡的灯光中,隔壁的高美女双手撑在玻璃门上,那件宽松的运动罩衣已
经被扯高到肩上,一对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在一下一下的抛动。下身完全的赤
裸,修长的美腿张得大大的。在她背后的黑影应该便是那只大肥猪了,只见他一
下一下的耸动着,在干着自己美丽的情妇。

  透过玻璃门的缝隙,高美女那轻微的呻吟声仍然听得我血脉沸腾。我躲在窗
帘后面窥看着,暗影中的战况愈发炽烈,那肥猪竟然一边插着,一边把胯下的美
女推出露台。高美女虽然猛在挣扎,但最终还是就范了。一步一步的被推到露台
上,双手抓着栏杆,咬着牙的忍受着背后的蹂躏,还一面的向肥猪哀求着,叫他
小声一点。

  在明亮的月光下,我清楚的看见高美女那不停地擢动的丰硕巨乳,俏丽的面
庞上满是泪水。两腿之间的耻毛清晰可见,还有那不断地滴落地上的淫液。

  「插死你……插死你这小淫妇!」那肥猪一样的男人在叱喝道,像完全忘记
了随时会被附近的邻居听见似的。扭曲着狰狞的脸,像疯了一样抓着高美女的腰
肢在高速的耸动。

  蓦地两人同时的一震,连一直噤声的高美女也禁不住尖叫起来,胖子更是软
软的伏倒了在美女的背上。

  楼上一层单位的灯忽然亮了,显然是被刚才高美女那忘情的尖叫吵醒了。对
面露台上的野鸳鸯,马上吓得连爬带跑的滚回屋内,还马上关上了灯。临走时的
狼狈,却让我幸运的连高美女那光溜溜的屁股也欣赏到了。

  「老公,这么晚了还在露台看什么?快去睡吧!」婉媚刚刚逗小怡睡着了,
走到客厅中看我在做什么。

  「我在等你嘛!」我当然没有告诉她刚当完瞥伯,偷看完人家做爱,现在浑
身滚烫烫的,要在她身上消火。

  她看着我睡裤上高高撑起的帐幕,登时羞红了脸的搂着坐垫缩在沙发上。我
不怀好意的走到她身边坐下,随手抓起电视的遥控,调到收费的成人频道。

  「你这色狼!真的要死了!要人家陪你一齐看小电影。」她看到屏幕上的日
本三级片,伸手在我的胸前捶打着。我趁机抓着她的小手,把她拥入怀内。我们
以前偶然也会一起看A片的,不过自从生了小怡后就比较少了。

  「偶尔看看这些片子,当作技术观摩嘛!」我轻轻的在她的耳珠上噬咬着,
大手已经在解她睡袍上的钮扣。

  「急色鬼!你还不够色吗?还要什么观摩……哎呀!」已经被我侵占了挺拔
的玉乳。

  我把她按在沙发上,随手松开了她的乳罩,抛到沙发后面。「哎呀!」婉媚
甜美的呻吟和电视机中那日本女优的叫声同时响起。我一手一个的,搓揉着那充
满弹力的粉嫩肉团,捏弄那胀硬的岭上双梅。她媚眼如丝的猛在扭动,不是在逃
避,而是要把下身挻向我那坚硬的攻城棒。

  我没有让她久等,带点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开始进攻她的小内裤。其实也
不须我多花功夫,在小内裤上浮现的一大滩湿印,已经说明了她的反应。我沿着
水迹慢慢的摸索,在湿润的布料上塑造出整片花丘的完美形状。婉媚兴奋得紧握
着拳头,连脚趾也蜷曲了起来。

  「老公,不若先回房间才做吧?」她总是面嫩。

  我百忙中回了一句:「在客厅做不是刺激点吗?而且我怕会吵醒小怡啊!」
小怡的婴儿床就在我们房中,因此最近我们欢好时,婉媚总要忍住不敢叫得太大
声。

  「但这儿……」她还在犹疑。

  我不理她,撩开内裤的边缘,夹着在颤栗中挺立的肉核,中指更直接的刺进
滚热的花径之中。幽香的蜜液不断的涌出,我忍不住吸吮着幼嫩的花唇,同时用
舌头顶进灼热的秘洞内。婉媚紧紧的按着我的头发,肉紧得把头埋在坐垫里不断
的颤抖着。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终于忍不住吐出快美的呼号。

  「老公……不要……我……」屁股拼命的挺高,娇躯猛在颤抖的泄出了大量
的花蜜。

  我也忍不住了,连忙脱下裤子坐到沙发上,把仍在失神中的婉媚抱坐到我的
膝上,让她搂着我慢慢的喘气。

  「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但是……你就不怕人家那儿脏的吗?」她呵气如
兰的在我耳边撒着娇。

  我在雪白的粉颈上轻吻着:「老婆的小妹妹怎么会脏呢?简直是香喷喷的呢!」

  「不准再说……」她羞得把小脸埋着我颈后,任由我轻轻的抬起屁股,把湿
漉漉的花唇贴在分身的尖端慢慢研磨。

  我慢慢的挺进,龙头逼开饥渴的花唇,逐少逐少的攻占那熟悉的美穴。婉媚
紧皱着眉,咬着牙的承受着我的奉献。

  「好深啊……」大龙头深深的刺在花径的最深处,顶在那硬硬的肉块上。婉
媚震腾腾的很快便攀登上高峰,灼热的花蜜汹涌的溢出,沾满了我的大腿。

  我抬着她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抛动,抚慰着肉洞中的每一个部位。婉媚的娇吟
喘叫比屏幕内那专业的女优更加动听。我慢慢的伸手到她的屁股上,玩弄着那紧
封的菊花蕾。那里也已经沾满了我们热情的浆液,糊糊的变得一塌糊涂了。

  「老公,不要嘛……那里……脏死了……」婉媚抗议着我的骚扰。我猛力的
冲几下,轰得她无力招架,同时用力的迫进了一节指头。肩上忽地一痛,原来婉
媚肉紧的咬了我一口。我忍着痛继续的深入,将整只手指完全插进了她紧封的屁
洞。

  「痛啊……不要!感……感觉好……奇怪……」紧锁的菊花蕾渐渐放松,让
我的手指可以配合着前面的大分身,一进一出的抽插着。

  起初婉媚还能扭着屁股在配合,又时不时的在我的肩头上轻咬着,慢慢的她
被我愈插愈迷糊,连咬我都没力了,只能软软的挂在我身上,仰着头在「呜……
呜……」的喘着气。小肉洞开始急速的抽搐,肉洞底的小肉块也愈变愈硬,顶得
我的小弟弟十分的爽。

  「老公……又……又再来了!不要……」婉媚无意识在乱叫。花芯深处开始
猛力的收缩着,挂在我身上的娇躯愈绷愈紧。

  我感觉到分身开始不受控的跳动,龙头上的痒麻愈来愈厉害了。连忙猛抽几
下,重重的抵在肉洞的最深处,射了!滚热的精华猛的喷出,烫得婉媚尖叫起来,
前后的肉洞同时抽搐,紧紧的锁住入侵的异物。

  我们交缠着倒卧在沙发上猛在喘气。

  我吻着她那甜甜的樱唇,促狭的问道:「刚才你叫得好大声啊!是不是给老
公干得很爽!」她咬着嘴唇别过脸的不肯回答。可是那满是风情的眼神已经给了
我最满意的答案。

  「喂!舍得把那可恶的手指抽出来了没有?」她扭着腰肢在抗议。

  我在满是汗水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吻,笑着说:「不是我的手指不想拔出来,
是你的屁屁把它锁着,不肯放它出来罢了!」

  「人家哪里有……」她撒着娇一拳拳的捶在我的胸口上,同时用力的想把我
的手指逼出。忽然「波」的一声!她把我的手指逼出来时,连屁也一起排出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当然是羞得连耳朵都红透了,把脸埋在我怀里不让我看。

  「波」!我用口发出放屁的声音,婉媚登时粉面通红,一拳打在我臂上。

  「你们怎么了?」大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

  婉媚鼓着腮不理睬我!

  祖儿见了便抢着说:「大姐,你不要理他们了!二姐和姐夫最爱耍花枪!上
次姐夫出差回来,她们还在大门口……」

  婉媚马上焦急的喝止:「祖儿,你这小鬼头可不准乱说!」又一面焦急的望
着我,我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祖儿向她扮了个鬼脸,附在大姐耳边说:「来!我慢慢的告诉你!」

  大姐把她拉到一边,两人小声说大声笑的,又频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大姐还不时面红红的掩着嘴在偷笑,眼波流转,似乎在幻想着我当时对婉媚的粗
狂举动。

  我忽地想起她上次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心中不其然突突的猛跳。

  祖儿以为我在望她,也粉面含春的偷偷回望我。幸好我和老婆都知道她们说
的是什么,因此婉媚也没有怀疑到在我们的暧昧眼神里,原来酝藏着更深一层的
意思。

  婉媚看着姐姐和妹妹的取笑眼神,面红耳赤的在干着急,却又没有办法掩着
人家的嘴巴,只能恼恨的瞪着我,却不知道那神情其实更可爱。

  她们三姐妹都望着我,但眼神中透露着却是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抱起小怡又再「波、波」声的逗着她笑。婉媚「噗嗤」的笑起来,扑过来
要打我。我举起小怡做挡箭牌的闹成一团,大姐和祖儿在一旁娇笑着在打气。岳
父大人听到我们的喧闹声,也在一旁开心的看着。

  丈母娘忽然从厨房走出来,垂头丧气的说:「不用等了,仲华说今个星期也
不回来吃饭了。」她最疼这个儿子的了。

  我们登时沉寂了下来。

  那一顿饭吃得很辛苦。我们面面相觑的,谁也不敢提起仲华和情儿的事。连
平时吱吱喳喳的祖儿也不敢多说话,低着头猛在扒饭。其它人更是噤若寒蝉了。

  岳母吃了两口饭便放下筷子走到厨房哭了起来。外父大人唯有婉言的安慰她,
又答应明天陪她上深圳找她的宝贝儿子,她才止住泪返房休息。

  饭后我们压低声音的在讨论,话题当然是集中在情儿她们身上了。

  我们都认为生孩子的事是仲华和情儿争执的主因。祖儿还透露原来丈母娘曾
经多次的要求仲华逼情儿生孩子,但都被她拒绝了。连丈母娘亲自开口也一样碰
壁。为此丈母娘很生气,还嚷着要他们离婚呢!

  我当然不敢提起和情儿的一时冲动,但却更加体会到她所受的沉重压力。

  最后我们当然是没有结论。这始终是人家俩夫妇私人的事!

  我送大姐回家时,老婆也跟去了,一路上还在谈论情儿她们的事。

  大姐这时才说:「听说仲华在上面养了个女人。」

  两姐妹的矛头登时一致的指向了自己的弟弟,「包二奶」在她们身为元配夫
人的眼中,始终是十恶不赦的罪行。

  临走时,大姐再三提醒我们约了幼儿园的新校长,还千叮万嘱我们不要忘记!

  「早安,杨先生。」咦,不纯正的广东话?

  我抹去额上的汗水,在原地踏着步,看着从后追上来的高美女。

  「嗨!早安,原来高小姐也喜欢跑步的吗?」我的眼睛不能自持的落在那一
抛一抛的胸脯上。以她那标准的身段,应该不需要再操练了吧!

  我们一同慢慢的跑着,这里是我们居住的屋苑附近小公园的慢跑小径。由于
最近较少运动,于是我特地提早些起床,在上班前缓步跑半个钟头。婉媚原本也
打算和我一起跑步的,但她总是爱赖床,于是便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

  「我下个月有表演,须要好好的锻炼一下。」高美女面不红,气不喘的说:
「杨先生,我反而有点意外你会这么早起床!你们不是很晚才睡的吗?」

  我不经意的问道:「咦,你怎知道我们迟睡的?」

  她顺口答道:「还记得我打搅你们那一晚吗?过了午夜我还在露台听到你们
的声音,所以我猜你们平时应该很晚才睡罢了。」

  我停下了脚步:「我们的声音?」哎呀!那一晚我忘了关上露台的玻璃门!
我的脸登时红了起来。

  她忽然发现说溜了嘴,连忙解释说:「我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她在说谎!却给结巴的说话和羞红的脸出卖了。

  我们面红红的对望着,最后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美女的笑容可以把冰山都溶掉,何况是那些许的尴尬呢!

  「你们……好恩爱啊!」她松开缠在颈上的毛巾抹去脸上的汗水,顽皮的逗
我说:「还叫得好大声呢!」我们再次迈开脚步。

  高美女的运动衣又开始在波涛汹涌了,没有了缠在颈上的毛巾,一大片白皙
的肉光登时在宽敞的衣领中争先恐后的透着光。那在月光下前后摆动的丰硕乳房
又再掠过我的脑海。

  我愈走愈慢了(你不妨也试试硬着小弟弟走走,便会明白我为什么跑不快了),
高美女见到我的狠狈像,竟然面红红的取笑我说:「怎么了?昨晚又太努力了吗?」

  我忍不住回敬地说:「彼此彼此罢了!我们可不敢跑到露台上玩!」

  这次轮到她停了下来。

  我愕然的发现她眼眶红起来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连忙道歉。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身飞快的跑了。

  我跺着脚在干后悔,人家始终是女孩子,而且这样不光彩的事……

  「哇!」是高小姐的尖叫!

  我连忙奔上去,远远的看到她倒在地上,身边不远处还有只野狗在恶狠狠的
吠着。我随手拾起根树枝,跑上去赶走了那野狗。

  「高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让狗咬着了?这一带近山,时常有野狗出没的。」
我蹲下去慰问。

  她按着足踝皱着眉说:「真没用!因为小时被狗咬过,所以特别怕狗……」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的站不稳几乎倒下。

  我马上扶她再坐下,拉低她的袜子,在她微微肿起的足踝上抚摸着:「看来
是扭着了关节!要看跌打医师才成。」

  我看着她一脸的焦急,安慰她说:「应该不是大问题!休息两三天便会没事
的了。不会影响你的演出的。」她苦笑着点点头。

  「可以走吗?让我扶你回去。」我慢慢的扶起她,但一开步,她便痛得冷汗
直冒。

  她叹气着说:「杨先生,你要上班,还是先走吧!我坐下来多休息一会,应
该可以慢慢的走回去的。」

  我摇头说:「你现在已经痛得走不动了,一会儿怎会忽然的好起来呢?如果
不小心再伤上加伤的话,到时真的不能演出了!而且刚才那只野狗随时会再出现
的。」

  「那……」她六神无主的像想哭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这样吧!这儿距离我们家不是很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就让我背你回去吧!」

  她马上推辞:「这怎么可以!我太重了!」

  我坚决的说:「那我们只有待在这儿等人经过帮手吧!不过这儿比较静,可
不知要等到几时?」

  她犹疑了一会,见附近真的连人影也没有,唯有无奈的点头:「那只好麻烦
你了!」

  我扶着她,慢慢的把她背起。噢!原来她真的不轻啊!事实上要比我想象的
还要重。可是身体却是软绵绵的,尤其是压在我背上的那两大团肉,沉甸甸的好
够份量!

  「对不起,杨先生,辛苦你了……刚才我实在太没礼貌了!」

  我忍住不敢大声的喘气:「应该是我道歉才对!高小姐,我不是有心偷看你
们的。」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他这样变态的玩意,迟早会让邻居发现的……」她幽
幽的说,沉默了下来。

  我忍不住问道:「高小姐,请恕我冒昧!你们……是什么关系?」

  「唉!」她长长的叹着气:「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是他用钱买回来的玩
物,是他困在笼中的金丝雀……杨先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下贱?」

  我同情的说:「每个人的背后都有自己的际遇,是不应该用自己的标准去把
人家胡乱地贴标签的!而且我觉得人家对你的感觉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自
己如何去看自己!」

  「杨先生……」我忽然感到后颈有点湿,她在哭……

  「对不起!我太多事了。」

  「不!杨先生。我很感激你没有鄙视我。」她伸手擦去眼泪:「其实我何尝
不想清高,可是以我的背景,留在家乡我根本没有机会。为了追寻自己的梦想,
我才不得已的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原来她因为在舞蹈学院挤不上最顶尖的一班,不但争不
到出国进修的机会,连分配一份好一些的工作也轮不到。

  为了不用屈死在农村教小孩子,她选择了走快捷方式——搭上了一个发了达
回乡投资的同乡,也就是那死胖子。他为她搞了张单程证来香港。代价当然就是
她的身体了!

  唉!内地学生的竞争有多激烈,我也知道一二。而且由于制度未完善,官员
干部趁机弄权渔利的事,更是无日无之。也难怪不少人不惜一切也要离乡别井,
到国外去寻觅理想。

  她说:「其实我已经打算离开他,堂堂正正的重新做人!」她说应该快储够
钱可以自立了。

  我高兴的说:「那就好了!我热切的期望见到那一天的来临!噢!我们快到
了……」屋苑的大门已经在望。门口的管理员知道她扭伤了腿,连忙帮我一起扶
她上楼。

  我又替她约了相熟的跌打医师。

  告辞时,她在我的嘴唇上飞快的碰了一下。

  「谢谢你!」

  我抚摸着唇上的余温,呆住了。

     ***    ***    ***    ***

  「杨先生!」苹果在敲我办公室的门,把我从一大堆图表中惊醒。我茫然的
抬起头,发现房门外站满了一大堆人,带头的正是我们公司的帅哥──李察。

  我摇摇头清醒一下,站起来看看他们在搅什么鬼。

  苹果笑着说:「杨先生,李先生带了新来的同事来认识你。」她指着其中两
个很年轻的女孩子对我说:「她们是米雪和慧琪,是派来我们部门实习的暑期生。」

  我礼貌的伸出手和她们打招呼。又吩咐苹果为她们安顿好座位和分配工作。

  这时李察终于舍得抛开余下的一大群美女,跑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膀小声的
说:「阿光,我够朋友了吧!在一大班实习生中,我特别挑选了两个最正点的分
派到你手下。让你工作得醒神一些,当然,再下面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我当然听出那弦外之音,伸手打了一拳:「下星期要卖楼了,难为你现在还
有空去玩的!」

  他吃吃笑地说:「有你老哥撑着,天塌下来也未轮到我担心啦!放心吧!我
会和我旗下所有的美女,在后面全力的支持着你。」他淫秽的挺着腰在说。

  「是了,」我想起情儿,这两个星期我都没见过她:「我老婆的弟妇怎么了?」
拍摄广告的事,是她和李察负责的。

  「你那冷艳的亲戚和你一样,都是拼命三郎型的工作狂。在她全情投入、不
眠不休的安排下,那广告片不但非常顺利的拍完,而且在电视播出时,反应不知
多好!」李察喜不自胜的夸耀着:「大老板简直赞不绝口!」他还语带双关的说
:「无论是广告本身、负责拍广告的人、或是对广告的模特儿都是!」

  迪琵!我的心忽然又有点沉重。

  李查看到我皱起眉头,以为我还在介意说服迪琵向老板献身的事,安慰我说
:「还在记着那模特儿的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他拍拍我的肩:「而且
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捱。是你情我愿,明码实价的交易。阿光,
你还是看开一点吧!」

  我苦笑着。他见我仍未开怀,凑近我耳边说:「一世人两兄弟,就先告诉你
:我和太子爷正在安排一次『美少女暑期实习生超级大被同眠破处大行动』!到
时预算你一份如何!」

  我瞪大了眼瞧着他,没好气的说:「你在说笑的吧?」

  他低声的说:「这是千真万确的,可不是说笑。事实上这一班实习生,全部
都是太子爷亲自精心挑选回来的!他已经成功的上了其中几个,余下的看来也飞
不出他的手指缝!」

  我不能置信的猛在摇头,这二世祖实在太不象话了。

  「杨先生,郭小姐找你。」苹果打断了我们俏俏话。李察一听到是郭小姐,
马上找借口走了,继续带着一班女孩子到其它部门串门子。

  「怎么了,光哥!又和那专拍马屁的混蛋大色狼在谈什么,他不是想连你也
带坏了吧?」

  我苦笑的望着面前的美女,感到头都大了。她便是郭海潮,我们公司的法律
顾问,太子爷王子扬的女朋友,也是我们公司内数一数二的美女。

  可是她爸爸便是我师傅「朗奴」这秘密,却只有一两个人知道。

  记得去年底玛丽带着她来见我时,我真的吓了一跳!想不到几年不见,她竟
然在英国念完了法律学位,当上了律师,还和在留学时认识的王子扬拍起拖来。

  但最意外的,还是她竟然会进这间公司工作!自从她和朗奴闹翻了之后,两
人基本上已经断绝了一切瓜葛。

  我知道她把男朋友变坏的原因都归咎在李察身上,唯有干笑着:「没有什么
特别事!李察只不过带些新同事来见我罢了。听说是些暑期实习生。」

  她托一托金丝眼镜,回身看着外面那两个正在偷望进来的女孩子,皱着眉说
:「好奇怪,怎么今年的实习生全都是女的,而且个个都美得像明星似的?」

  我留心的望望,又是真的啊!尤其是那叫米雪……还是叫慧琪?总之是较高
的、长头发的那一个,果然是有着一张明星脸的美人胚子。

  两个小女孩见我们向她们指指点点,马上吓得低下头的假装在工作。

  海潮看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悠然的看着她如花的笑颜,忍不住说:「海潮,
你笑起来美多了!」

  她瞪了我一眼,马上收敛了笑容。我摇摇头说:「难怪公司的男孩子都在背
后封了你一个『冰山美人』的绰号!看来你真的只对着亨利才肯笑。」

  一提起太子爷她便招架不了,嗔道:「光哥,连你也取笑我了!」嘴角却泛
起甜甜的笑意。恋爱中的女人真是盲目的!海潮也不例外。

  看在朗奴的面上,我一定要找机会告诉她有关太子爷的荒唐事,但现在……
还不是时候。

  「不是吗?海潮,我记得以前你最喜欢笑的了!」我试探着问。

  她的面色忽然沉起来,皱着眉的说:「过去的事不要多提了!我不想再记起
那个人!」

  「海潮……」

  「扣……扣……」苹果在敲我的房门。

  「杨先生,午饭时间到了。我们一班同事想请米雪和慧琪吃饭,你和郭小姐
也一起来吧!就是科娜那间日本餐厅呢!」

  海潮忽然面色大变,大力的把手上的文件抛在我的桌上,冷冰冰的说:「杨
先生,这是你要的契约范本和意见!失陪了!」站起来面黑黑的拂袖而去。

  我无奈的坐下来,看着吓得脸都青了的苹果。她口震震的问道:「我说错什
么了吗?」

  「阿光,怎么玛丽阿姨退休后,你就专门挑些美女做手下的?」科娜目灼灼
的瞄着那两个暑期实习生。

  「科娜姐,米雪和慧琪是人事部分派到我们部门实习的,不是杨先生挑选的!」
苹果焦急的为我辩白。

  科娜看到苹果焦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阿光,你还是一样的受女孩
子欢迎啊!看你的可爱秘书多紧张你!」

  我打了个哈哈:「科娜,你不要再开苹果的玩笑了!今天的主角是这两位美
少女。」

  我望望她们:「美雪?」那比较娇小,短头发的女孩举起手应了。

  「那你是慧琪了?」她就是那个身材较高的、长头发,有着一张明星脸的小
美人。

  「嗯!」她比较害羞,笑起来时鼻子皱皱的,还露出了个小酒涡。

  「好了!我们的杨老师,」科娜又开起玩笑来了:「今天你们想吃什么?老
规矩!这两位小美女的第一次归我!」

  「第一次……」两个小女孩登时愕然的望着她。我和苹果忍俊不禁的笑起来
「她是说你们这一餐由她请啊!」苹果笑着解释,两个女孩才恍然大悟的娇笑起
来:「因为杨先生和科娜姐是老朋友,你们才会有这优惠!」

  科娜皱着眉说:「喂喂喂,几时开始我给的优惠变成你的功劳了!」苹果登
时又羞得红了脸。

  接着科娜又替坐在其它桌子上的同事点了菜,才笑嘻嘻的走开了。

  「你们的部门好开心啊!」短发的米雪兴奋的说:「最初听说要分派到你们
的部门,还害怕会闷死呢!」

  「咦!原来你们对我们公司的部门有评分的吗?」我好奇的问:「快说出来
让我也『八卦』一下!」

  两个女孩对望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我的催促下,米雪低声的笑着
说:「江湖传闻说:推广部的李先生(李察)最受女孩欢迎,但也最爱占人家便
宜,是个花心萝卜,女孩子千万不要跟着他!」我不禁由衷的点着头。

  「人事部的王先生是公司的小老板,还是未婚的钻石王老五。不过也已经有
了女朋友。就是公司的法律顾问,冰山美人郭小姐。她最凶的了!」苹果听完也
吐了吐舌头,刚才她亲眼见识海潮怎样凶了。

  她又继续说了几个部门,最后终于到我们了。

  「市场部最是繁忙,一忙起来随时要通宵达旦的搏杀。主管杨先生(即是我)
要求很严格,而且……」她停了下来望着慧琪,慧琪马上胀红了脸。

  「而且什么?」我看到她们欲言又止的,便追问道。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的,苹果见了便抢着说:「她们不敢说的了。人们说杨先
生你最精明能干,对手下最和善!而且最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随便吃女孩子的
豆腐,可惜的是……闷蛋了一点!」她一面说一面笑。

  「而且已经结了婚!」慧琪也小声的补充说。

  「哎呀!这么惨!」我苦着脸的说:「这些到底是赞我的还是踩我的?」

  「精明能干啊!当然是赞啦!」慧琪抬起头看着我说,苹果和米雪也点着头
赞成。

  「可是如果让我拣选的话……」我向她们眨一眨眼,正色的说:「我情愿人
们说我……帅!」

  她们都捧腹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来这次的暑期实习生总共有十二人,除了其中有一个临时因事来不成之外,
全部都是从加拿大那边的分公司招聘回来的。

  由于老老板退休后在加拿大仍然有闲心管理当地的部分业务,每年我们都有
这种外地学生的实习计划的。但像今年般清一色全部由外地来实习的,却还是第
一次。

  当然,全女班也是第一次!

  咦!站在门外的不是大老板的司机兼保镳阿标吗?我从大厦的大堂外望,他
到大楼地盆(大楼基地)来干什么?

  明天开始正式卖楼了。我由于担心售楼地盆的安排,特地到地盆来亲自试一
试所有的通道,看看有没有需要作最后的修改。

  一边走着,竟然忘了时间。到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六时,地盆
的人几乎都走光了!

  我正想走出去和阿标打招呼,却看到他阻挡着一个想走进大厦来的人。我倾
耳细听,听到他说什么老板正在楼上视察,不想被人骚扰云云。

  我心想,大老板可能和我一样,想先来看看周围的布置。既然来了,我不去
打个招呼似乎不够礼貌,而且嘛!也该让他知道我有多勤力。

  我故意乘电梯到示范单位之上的一层,再慢慢的走下来,好「偶然」的撞着
老板。

  可是我一推开楼梯门,便听到一阵女人的呻吟声!?

  「王先生,你快要弄死我了!」我认得那是迪琵娇媚的声音。

  我慢慢的走近最大的示范单位,声音更清楚了。他们在里面!

  我轻轻的推开没关好的大门闪身内进。大老板低沉的喘叫声正从睡房中传出
:「迪琵,够了。快乖乖的爬下来,我要从后面来!」

  我躲在门边偷偷的望进房去。大老板下身赤裸裸的,正在挺着粗大的分身,
一下子便插进伏在床沿的迪琵的肉洞内。想不到他仍然宝刀未老,挺着大肚皮,
猛力的在迪琵的身体内进出着。

  大老板一边插着,一边喘着气在说:「这儿不是比九龙塘刺激得多吗?」

  迪琵夸张的在要生要死的大叫:「王先生,你好劲啊!人家快要快要给你干
死了!」

  大老板呵呵大笑:「当然了!今天我特地吃了盅炖牛鞭,一定要好好的收拾
你这个骚蹄子……」话没说完,已经大叫一声的软倒在迪琵背上。

  迪琵也高声的号叫着:「我死了!死了!」也倒在床上喘气。

  好一会大老板才爬起来,让迪琵细心的用舌头为他清理软软的小老板。他满
意的在迪琵的面上一吻,又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真乖!这是你应得的。」
他从上衣的袋中取出一张支票,递到迪琵的眼前。

  迪琵马上跳起来搂着他狂吻着:「多谢你!王先生!」

  大老板整整衣衫,施施然的站起来。我连忙躲到隔壁的房间里。

  「我先走了,你休息一会才走吧!知道没有?」大老板的声音。

  我轻轻的坐下来,心中在十五十六的舞动。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那样赤裸裸
而虚假的性交易!不禁有些感慨人生的黑暗。

  「吱」的一声,房门忽然被推开了,我吓得心胆俱裂,几乎掉在地上。

  「阿光!真的是你!」原来是迪琵!

  我拍拍胸口,惊魂未定的说:「迪琵,我几乎给你吓死了!」

  迪琵沉着脸,有些恼怒的说:「我早在窗子的倒影中看到了你。你……来这
里做什么?」

  我哑口无言的不懂回答!难道跟她说我来这里博取老板的赏识吗?

  她见我欲言又止的,竟然红了眼的说:「阿光,我知道你喜欢我,想保护我。
但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什么?她误会了。

  「迪琵……」我正想辩白,她却扑上来紧抱着我。

  「阿光,你是个脚踏实地的好男人。」她在我怀里痛哭着:「我却是朵没有
根的玫瑰、是只没有脚的小鸟。必须在天空上不停息的飞翔,燃烧自己的生命。
我……是不适合你的!」

  「迪琵……」我哑然失笑,只有温柔的抚着她的秀发。

  她在我怀中抽泣着:「我要趁着还年轻,尽量的发挥自己的光彩!从来没有
任何人可以让我想过要停下来的,只有你……如果我们再继续下去的话……我真
的害怕……害怕自己会禁不住爱上你!」她抬起头,美丽的眼睛已经肿起来了:
「阿光,听我一次,请你忘记我!也让我忘掉你!」

  我叹了口气:「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开心就行了!」其实我反而有些庆幸,
好像放下了心头大石。坦白说,由头到尾我都没有打算和她把关系继续下去。

  「可能有一天我会感到疲倦了,要停下脚步来追寻平淡的生活。那时我会渴
望找到一个和你一样可靠的男人来照顾我、爱护我!」她含着泪送上深情的红唇。

  我们紧紧的拥抱着,尝试为这份没有明天的激情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理性地解决了感情的困扰后,剩下的变成了纯粹肉欲的渴求,怀内的娇躯又
开始慢慢的热起来了。

  迪琵仰起娇滴滴的俏面,在我的耳畔软软的低语:「刚才人家给那老家伙弄
得不上不下的,你介意替他完成余下的工作吗?就当作我们分手的纪念,好吗?」

  我其实也给方才的活春宫惹得心痒痒的,但仍是装作稍微伤感的说:「我不
是说过只要你开心,我都听你的吗?」

  想不到她竟然流起泪来:「你呀!为什么对人家那么好啊?这样我会舍不得
离开你的呀!」

  我温柔的抹去她的眼泪:「不要哭了!我不希望记得哭着的迪琵……」我把
她拦腰抱起,放在示范单位的床上:「让我记着你最快乐,最美丽的那一刻!」

  我回身锁上了门(我可不想变成被偷窥的男主角)。

  迪琵优雅的褪去衣衫(其实也不多了,刚才她根本没有穿回内衣裤),然后
为我除去我身上的束缚。我的小弟弟在她那美丽的胴体前面,马上忠实而诚恳地
致以最高昂的敬礼。

  她从小皮包内取出另一个安全套(我真的有些好奇,究竟她带了多少个安全
套在身上?),把锡纸的封套撕开,然后将粉红色的小圆圈含进口内。

  我愕然的看着她把我的分身吞噬,难以置信她竟然可以只用口便替我的小弟
弟穿上雨衣。我几乎忍不住鼓掌叫好起来。

  这次的是环纹的。

  「我想你由后面来……」迪琵乖巧的趴到床上,摆出一个和刚才给大老板操
时的同一个姿势。难道想让我也过过老板的瘾?

  我把分身贴近那冒烟的美穴,饱满的肉唇仍旧紧紧的合上,除了渗满了晶莹
的蜜液之外,完全没有刚才大战的痕迹!饥渴的屁股在慢慢的转着圆圈,带引着
来犯的巨棒,慢慢的进入无底的陷阱之中。

  「啊……」迪琵呼出满足的呻吟,欢呼着迎接直捣黄龙的入侵者。分身从容
的穿过洞口,第一下便已经毫无保留的齐根而入,直达紧迫而炽热的秘洞尽头。

  「好深……好胀啊……」在玻璃窗的倒影中,可以清楚的看到迪琵兴奋得扭
曲了的俏脸。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到簇新的床单上,沾湿了好一大片。

  我极慢极慢的抽离,将分身退至只剩下龙头夹在两片肉唇中间,才开始缓慢
的绕着小圈子再度挺入,让坚硬的尖端毫无遗漏的刺激着肉洞内的每一点。

  迪琵对我的慢动作显然并不满意,有些不耐烦的扭动屁股,又催促我用力一
些。我却紧按着她的腰肢,顽固的依照自己的节奏慢慢的搜索,同时记下肉洞内
每一下的轻微颤动。我用了近五分钟才完成了全面的搜索,再一次捣在最深的洞
底。极度的空虚忽然变成致命重击,使迪琵马上推上了第一次巅峰!

  我抵着她的花芯没有抽动,细细的体味那极乐的抖颤。待迪琵刚刚越过最高
峰。开始恢复知觉时,我才突然的抽离,再在她空虚的惊叫声中用尽全力,粗暴
的轰回去。一下子冲开那紧闭的花芯,闯进那娇嫩的子宫之内。

  「哎呀……痛……」迪琵忍不住呼起痛来!我体贴的慢慢抽离。当龙头扯着
退出紧箍的花芯那一刻,迪琵又高潮了!高潮强烈得让她没力撑起来,娇躯颓然
的向前倒下,俯伏在床上。我随手把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调好角度开始了猛烈
的进攻。

  她其实并不耐插,每一次我重重的轰进她的花芯时,她都全身抖震的狂呼嚎
叫。到我上下摇摆着分身缓缓的抽出,刺激着洞壁顶底的每一个敏感点时,她又
忍不住咬碎银牙的在低声喘息。

  在这猛入缓出的节奏下,她的胴体一次又一次的泛起娇艳的桃红色,一次又
一次的攀上情欲的高峰。

  小弟弟不自禁的擢动,通知我它是时候收工了!我拼命的忍着,横蛮的再次
冲进那紧迫的花芯开口,才在迪琵的尖叫声中爆发。

  「舒服吗?迪琵。」我倒在迪琵的旁边,让她枕着我的手臂蜷在我的怀里喘
气。我的手却仍是不能自持的在她满是汗水的完美胴体上抚摸着,感受女人满足
时最美丽的那一刻。

  她却在我的胸前啜泣起来。

  「迪琵?」我托起她小巧的下巴。

  她扑上来伏在我胸前大声的哭着说:「阿光,你快走吧!」泪水把化妆都糊
开了,像在流着黑色的泪:「我每看多你一眼,便不舍得你多一分……你快走吧!」
她哽咽着要爬起来。

  「迪琵……让我吻你……最后一次。」我紧紧的搂着她,深情的拥吻着那矛
盾的樱唇。可能是被她感染了,我感到自己的眼也湿湿的。

  再见了!迪琵,无根的玫瑰。

  那一晚,我驾车送她回家。在车上,她还是一样的谈笑风生,我还是一样风
趣的回应。只是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尽头。

  再见了!迪琵,没有脚的鸟儿。

  楼盘发售的第一天反应还算不错。在同期推出的楼盘之中,总算能脱颖而出,
首日便卖出了推出单位的一半。

  大老板让太子爷代表公司开记者招待会向业界公布佳绩,还透露第二批推出
的单位,将会轻微的调高售价。

  「亨利太紧张了!阿光,你说是吗?」老板和我在后台观察着整个记者会的
进行。

  「他表现得很不错啊!再多一两次应该便驾轻就熟的了。」我应道。

  老板忽然不经意的说:「我知道其实你出的力最多。」

  我心中一动:「这是我分内的事嘛!而且这次是亨利第一次代表公司卖楼,
我不想有什么差错。是了,听说王先生昨天也有来巡视啊!是吗?昨晚我走的时
候,门口的警卫告诉我的。」

  「噢!是的!我也担心嘛!」他有些尴尬:「阿光,你昨天晚上很晚才走吗?
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没有呀!王先生,有什么特别事吗?」我送迪琵走时,我很肯定没有
让任何人看见。

  他干咳了两声:「没事,没有什么事。」

  这时情儿陪着意气风发的太子爷走进来。老板循例的夸奖两句便和大伙儿一
同出去和记者们闲聊了。

  我把情儿拉到一边,关切的问道:「情儿,你和仲华的事我听说了。有什么
我可以帮忙的吗?」

  她平静的答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不用你费心了。」

  「情儿,你仍在恼我吗?」

  她抬起头瞪着我,眼眶已经红起来了:「我没有恼你,我只是恼我自己!」
她的身体在微微的抖着。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可是……我们……仲华……」我愈说愈乱。

  「张小姐!」太子爷在催她了,没有她在身旁,他总害怕会在传媒前说错话。

  情儿应了一声,回头强笑着对我说:「如果我不是仲华的太太,我们会不会
有可能……」

  「情儿……」

  她没有等我的答复便离开了,若无其事的陪在太子爷身边,和记者们谈笑风
生的聊起来。

  下午我请了半天假,反正我也没心情,而且今天我答应了老婆,陪她去认识
那什么著名幼儿园的新校长。

  妇女会的会址在高等住宅区,附近没有公众停车场,我心情烦躁的在路上兜
了几个圈子才找到一个空的泊车位。

  看看时间,她们的妇女会快开完了,再不赶快的话,一定要叫老婆恼我好几
天。

  泊好车后,我才发觉身上没有投入停车收费表的零钱。附近又没商店,想找
零钱也不成!情急之下,正想赌一铺就此留下车子,应该没有那么巧遇着抄牌吧!

  可是我才一转身,便看到一个穿着咖啡色制服的交通督导员正在走过来。

  我硬着头皮站在停车收费表前作状掏零钱,可是那可恶的交通督导员不知为
什么,竟然在我身后停下脚步,好整以暇的看着。

  我满头大汗的找着。唉!算了!再不走就赶不及的了!唯有认命罢,这罚款
单是逃不过的了!

  「怎么了?没带零钱吗?」好熟悉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真的是「我老婆是大佬」!竟然是佩佩婚宴那晚我们遇到的漂
亮MADAM。在阳光下她看来和气多了,也美多了。

  我尴尬的点点头,无奈的答道:「噢!真巧,MADAM。我真的没有零钱,
但因为赶时间,不可能马上驶走车子。你……请便吧……」

  她「噗嗤」的一笑,严肃的面上竟变得有些妩媚。

  婉媚说得对,她其实真的蛮漂亮的。尤其是在那咖啡色制服下胀鼓鼓的胸脯,
和在裙子下面露出来的一双线条优美的小腿,更显出她的婀娜身段。

  「算了,难得美女一笑,抄牌便抄牌吧!」耸耸肩苦笑着说。

  她微皱着眉:「你是在说我吗?」声音中却没有恼怒的意思。

  「这里应该只有你一个是女的啊!不是说你说谁了?」既然已经吃起豆腐了,
我便索性无赖到底:「难道没人赞过你美的吗?」

  「口花花的!」她嘴里骂着向我伸出玉手,脸上却仍满是笑容。

  我乖乖的掏出了驾驶执照递给她。

  她接过驾驶执照看了一看:「杨光?名字不错啊!」她仰首看着我:「上次
的是你太太和BB吗?」

  「是的!」我答道:「上次承蒙关照,这次又要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

  「哼……贫嘴!」她冷笑着伸手入裙子的衣袋中,掏出来的不是告票簿,而
是……一个五元硬币!我呆了的看着她把硬币投入了泊车位的停车收费表内。

  「算你走运!」她把驾驶执照抛还了给我,又拍拍制服上的口袋,笑着说:
「今天我要抄牌的限额已经满了!下次你便没那么幸运的了!」说完还向我眨了
眨眼。

  我当然是喜出望外的谢谢她。她却一甩那盘起的发髻,背着我挥挥手,洒脱
的扬长而去了。

  她的背影真的愈看愈美丽。

  我赶到妇女会的时候,她们已经散得七七八八了。婉媚在大门口焦急的等着
我,原来大姐硬把那校长留在会所的餐厅喝下午茶了。

  我还来不及解释,已经被老婆连拉带扯的拖到餐厅。

  大姐一见我们,便抢着介绍说:「廖校长,这两位便是我提起的二妹和她的
丈夫杨先生。」她眼里微有责骂的意思,在怨我迟到!

  「婉媚、阿光,这位便是XXX幼儿园的新任校长廖凤仪小姐。」

  廖凤仪?

  我看着那转身站起来的优雅倩影,不能置信的呆在当场![/font]

20537 2009-1-29 17:16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 作者:阳光(Sunray)

[font=宋体]           【第二集】第二章:初恋情人

  我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黑暗的天花板,听着婉媚酣睡中柔和的呼吸声。

  我对她说了个谎话。

  我告诉她,那个幼儿园的校长廖凤仪是我读中学时友校的同学。可是毕业后
她便举家移民了,我们之后已经有十多年没见过面,也完全失去了联络。

  我已经把她忘记了,也从来没想过会再遇见到她。

  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事。

  我隐瞒的是之前发生的事。

  事实上我和廖凤仪的关系绝对不只限于普通同学──我们是情侣!她是我的
初恋情人,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所有和凤仪有关的对象,相片、小礼物、信件、学校的校刊……一切一切我
早扔清光了。剩下来的,只是她在我脑海中留下来的记忆。

  今天晚上,这些埋藏在心底的记忆,再一次的占据了我的整个思绪。只要我
一合上眼,她会在我眼出现!她──十七岁的凤仪!

  那一年,我十八岁,还在念中七的高级程度会考班。我念的中学是间由天主
教教会主办的男校,在同一区内,教会还开办了一间女校。这种和尚寺贴着尼姑
庵的安排直到现在仍然十分常见。

  由于隶属同一个教会,我们两所学校的关系十分密切,时常都会联合在一起
搞活动。

  在私底下,我们两所学校的学生之间非官方的沟通,当然就更加频繁了!每
天放学后,女校门前马路的栏杆上,都会坐满了我们男校的学生。

  我和凤仪的邂逅发生在中四那一年的联校圣诞舞会。我是代表男校方面的节
目统筹,她则是女校方面派出的司仪。那一年的圣诞之后,我加入了坐在栏杆上
等小女友放学的怀春少男的行列。

  凤仪是那间女校历年来最出色的校花,不但生得漂亮,而且家境富裕,成绩
又好。追求她的人龙随时可以绕着学校转几个圈。

  但是不知何解,打从一开始她便和我这个在任何一方面都不是特别出色的人
走在一起。在高中那几年的学校生活中,我赢得了人人羡慕的校花,却几乎失去
了所有的朋友,成了整间学校所有男生的大仇人。

  我们像一般的小情侣一样,平时除了一起泡图书馆K书,应付频繁的考试之
外,便是逛逛街看看戏的。虽然有时也会呕呕气、吵吵架,但还是开心的居多。

  由于家境上的距离,凤仪的家人不是十分喜欢我。但可能由于我们当时还小,
距离谈婚论嫁的年纪还很远很远,所以也没有大力的反对我们来往。而且那时社
会的风气没现在开放,我们虽然整天跑在一起,但却是十分规矩的,连「拖手仔」
(牵手)也是认识了很久之后的事。

  直到中七那一年,凤仪的家中起了很大的转变。听说她的爸爸生意失败了,
她们由大富之家急速的沦落到要投靠亲戚的家才能容身。到我们考完大学入学试,
等待发榜的时候,凤仪的爸爸终于捱不住辞世了。

  我除了安慰的说话,根本就不能帮上什么忙。幸好凤仪伤心了几个星期后,
也没有什么了。

  我当时以为是这样的。

  大学发榜日,我和凤仪都顺利考上了。我们当然十分高兴,于是决定特别的
庆祝一下。我们选择了两个人到离岛的渡假屋渡周末。你们可能不相信,但在当
时两小无猜的心情中,我完全没有对她存有非份之想。

  我们挑选了长洲的「东堤小筑」。这渡假屋区由于近年接连发生情侣烧炭自
杀事件,已经成了冷清清的鬼屋。

  但在当年,这里却是最热门的渡假胜地。单是那两晚的屋租,已经花去了我
一个月的零用钱。

  在渡假的前一天,我特地先到长洲走了一趟。在那小岛上唯一的花店订了一
束玫瑰花,安排在我们入住渡假屋时送到,好让凤仪有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是我一生人里第一次送花给女孩子。

  星期六的早上,我们手牵手的坐船到达长洲。那渡假屋在三楼,是个只有百
多平方尺的小单位,一房一厅,厨房是开放式的,还有个小小的露台,面对着一
望无际的大海。

  我们放下了行囊,马上换上了泳装便到邻近的海滩玩。那一次是我们第一次
两个人一起游泳,也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和接触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少女胴体。
她那泳衣的款式虽然保守,但那起伏有致的曲线仍然把我完全的迷着了。

  我们在水中忘形的嬉戏着,虽然没有再有过分的举动,但偶尔的身体接触已
经教我们这对没有经验的少年足够的心跳了。

  我们躺在沙滩上数天上的白云。那个下午,我们第一次接吻!

  晚上我们在小岛码头附近的大牌档吃饭,逐档逐档的试匀了东风螺、白灼虾、
豉椒炒蟹、炒蚬、炒粉面、豆腐花(豆腐脑)、西瓜……连臭豆腐也尝试了。

  一直玩到午夜我们才回到渡假屋休息。她睡在房间里的床上,我睡在厅外面
的沙发上。睡觉前,我们又吻了一次。

  第二天的清早,我们在渡假屋前面的沙滩上拾贝壳和那些被海浪冲刷得变了
磨砂的七彩破玻璃。我们在日出的朝霞中拥抱着,两人都没说话,在宁静的浪涛
声中,享受着浪漫的沉默。

  我订的玫瑰花,在她煮早餐时送到了。她开门看到那一大束花时兴奋的样子,
我相信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

  整个下午我们都靠在一起,躲在沙滩旁边的树荫下听浪。我向她诉说着我的
梦想,包括如何好好的享受未来的四年大学生活,如何在毕业后组织我们的小家
庭,我们要生两个孩子,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而我更会永远永远的爱着她。

  她没有怎样多说话,只是躺在我怀里安静的陪着我一起做梦。我一次又一次
的吻在那甜甜的嘴唇上,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那一晚我们没有在外面吃饭,凤仪坚持要亲自下厨,而且不准我帮手。我看
着她手忙脚乱,弄得满头汗的才煮出一餐象样的晚饭,憧憬着未来的幸福。

  她煮的菜味道实在难以下咽,但我们都吃得很开心。我不断的取笑她的厨艺,
又说以后必定要让她好好的磨练。她没有恼怒,也没有抗议,只是甜甜的迫我把
她煮的每一道菜都吃清光。

  洗碗的时候,我们玩得太过分,把衣服都弄得湿透了。她说先去洗澡,我则
在厅里看电视,忽然间,我听到她在浴室中惊叫有蟑螂。

  我冲进没有上锁的浴室,完全赤裸的女体马上投进我的怀里。我完全忘记了
蟑螂的事,到我再回复理智的时候,我们两人已经完全赤裸的倒在床上。凤仪在
我身体下面大口的喘着气,两腿之间还浆满了我浓稠的精华。

  我竟然连怎样做错了事也不知道,实在是糗大了!

  我连忙和她道歉。凤仪却红着脸的告诉我,原来我还没开始便已经射了。

  实在太丢脸了!当时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找堵墙一头撞死算了!最
后我当然没有撞墙。

  事实上压在凤仪青春美丽的胴体上面,我那临阵失手的小弟弟几乎马上便回
复了勇猛的状态,根本没有时间去让我去找面合适的墙了。

  我在她的默许下继续尝试。由于两人都没有经验,我们虽然弄得浑身大汗的,
但每次都总是擦身而过,不得其门而入。

  我们鸡手鸭脚的尝试着,终于有一下,凤仪「哇」的痛叫起来,指甲深深的
陷入了我手臂肌肉,眼泪飞溅在白色的床单上。我感觉到冲进了一处极度紧逼的
陌生空间,分身的尖端被强力的挤压着。连我自己也感觉到痛楚,相信凤仪一定
更加痛不欲生。

  凤仪猛在呼痛叫我退出来。但初尝肉味的我,却抑止不住往前冲的欲念,仍
然继续的用力。

  但凤仪的肉洞实在太紧了,我遇到了强力的反抗。因为没有经验,不懂得采
用迂回曲折、声东击西的技巧,只是一味蛮干的直往前冲。

  我终于脱离小孩子的行列,成为真正的男人了。虽然这一次我也只维持了三
分钟,还没有完全插入便又忍不住再次爆发了。

  从射精的虚脱中回复后,我才如梦初醒的察觉到凤仪的满面泪痕。我低头看
着我们仍然连接着的下身,破瓜的血丝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显得分外的触目惊心。
我充满悔意的向她道歉,又指天誓日的保证自己会负责。她却伸手抿着我的嘴,
用灼热的红唇回应。

  埋在处女花径内的年轻分身很快便苏醒了。这一次我学乖了,开始凭着从当
时尺度森严的成人电影中学到的有限性知识,不再盲目的横冲直撞,开始慢慢的
抽送。

  凤仪仍然不住的呼痛,我好几次不得不停下来让她歇息。到我们终于紧紧的
合成一体,两人中间再没有丝毫的距离时,她才兴奋得哭起来。

  我们静静的抱着深爱的人,享受着完全拥有着对方的幸福滋味,体会着什么
才叫做爱。

  性爱是人类天生的本能,我们自自然然的学懂了基本的技巧。那天晚上,我
们像初次偷吃糖果的小孩一样,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做爱。差不多到了第二天太
阳高挂时,我们才紧缠着的倦极而眠。

  当我扶着步履蹒跚的凤仪去交还渡假屋的门匙时,那负责人淫秽的目光,现
在我仍然历历在目。

  我坐公共汽车送她回家(没钱乘出租车嘛!),一路上她倚在我怀里没说过
一句话,我以为她仍在痛,又或者在为了担心万一怀孕了怎么办。我诚心的向她
保证一定会负责任,如果她真的有了BB,我随时可以放弃升学出来找工作,我
有信心可以让她过得幸福快乐。

  在她寄住的亲戚的门前,我们再一次热烈的拥吻。然后我望着她那一拐一拐
的、拿着我送的玫瑰花束的纤纤身影在那巨宅的大门内消失了后,我才意犹未尽
的离开。脑海中仍然充斥着她在我胯下娇啼婉转的诱人美态,和临别一吻时那情
深款款的泪眼。

  我完全没想过那会是我们最后的一吻!

  第二天当我再去找她时,那豪华的府第已经人去楼空了!我疯了一样的向每
一个可以问的人查问,但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她就像一个美丽的、七彩缤
纷的肥皂泡一样,在我终于抓到的一刹那突然破灭,消失的无影无踪。

  失去了全部的梦想,我倒下了!大病了一场。要不是那一封信,我可能不会
再次站起来!

  我在病榻中收到了凤仪的信,她说想清楚了!在爱情和舒适的生活之间,她
选择了后者。她已经举家飞到了美国,还嫁了一个愿意替她复兴祖业的世伯。

  在他的护荫下,她毋须要为未来的生活烦恼,可以继续过最豪华的生活,读
最好的学校,而且也不用再为家人担心。她叫我把她忘记,而她已经开始忘记我
了。她甚至告诉我,她的丈夫在床上比我更能让她满足。

  她并没有留下地址,她说不想我骚扰她美满的生活。

  是「愤怒」让我重新振作起来的!我决意把这个女人从我的生命中剔除。我
把所有关于她的东西都扔掉了,包括我的中学生活的回忆。直到今天我也没有和
当年任何一个旧同学联络过,每一年我都把旧生会(同学会)聚会的邀请信直接
扔进了垃圾箱。

  可是这个下午当我再次看到她的第一眼时,我便知道,这么多年来我的努力
都是徒劳无功的。她在我心中割裂的伤口根本从来都没有愈合过,直到今日仍然
在淌着血。

  一夜失眠的结果是惹上了感冒,第二天我请了病假。

  想不到隔了十多年,我还是一样的因为她病倒了。

  到我隔一天回到公司时,苹果告诉我,有个姓廖的小姐找了我好几次。

  是她?

  我没有回复电话给她,我没有打算原谅她……而且我也太忙了!

  公司的楼盆卖得很好,我们整个部门的同事,为了超额登记需要安排抽签的
事忙得不可开交。我也要统计好成绩让老板过目及发新闻稿。才刚忙完,忽然接
到大姐的电话,她约我下班后吃茶。

  大姐坐在咖啡厅最里面的角落。那是她最喜欢的座位,透过落地玻璃窗,可
以俯瞰整个中环金融区,看着下面的马路上挤满了摩肩接踵、熙来攘往的人群。
这儿出奇的宁静,更让人有种置身世外的悠闲感觉。

  今天她穿得很随便。白衬衫蓝牛仔裤永远是流行的配搭,她却仍能别出心裁
在颈上结了条红领巾,让整个人登时夺目起来。西斜的残阳刚好照在她背后,玲
珑的曲线透过变得少许透明的纯白衬衣若隐若现的浮现出来,美得充满圣洁,叫
人没有一丝邪念。

  深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忠实地突显了那双交迭着的长腿的优美线条。素足在
白色露趾凉鞋的衬托下,简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我忍不住停下脚步,静静的欣赏着她优雅的美态。直至她看到了我,向我扬
手示意时我才走上前去打招呼:「大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随手取下那把大半张俏脸都遮盖起来了的墨镜,露出慑人心魄的美丽面容,
嫣然一笑的说:「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的吗?」

  「当然不是,只要大姐有空,我必定随传随到!比DHL还要准时!」

  她给我逗得笑起来。

  「阿光,今天找你是关于廖校长的事……」她单刀直入,开门见山的说:「
……你和廖校长的交情不只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罢!虽然那天你们都掩饰得很好
……」

  我一愕。

  大姐步步进逼的追问:「婉媚可能会被你哄倒,但我冷眼旁观,却看得特别
清楚。你们两个从前一定发生过什么事!」

  「大姐,我和凤仪的事早已经结束了!」

  她微笑着说:「你即是承认你们以前真的有关系了!」

  「大姐……」

  「你知道吗?因为你始终不肯回复她的电话,她才托我转告你,说无论如何
都要和你见见面。」

  「请你代我回复她:我不想见她,也没有东西要跟她说!」我冷冷的说。

  「阿光!」她把手上的冰红茶重重的放下:「要是你想继续逃避、继续隐瞒
下去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我只不过不希望你们的事会伤害到婉媚罢了。」

  我知道已经不能隐瞒,叹口气道:「大姐,如果你答应我不让婉媚知道的话,
我可以把整个故事都告诉你!」准备了豁出去,心中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大姐想了一下,说道:「你先告诉我。至于是否应该让婉媚知道,待我听完
才说吧!」

  我慢慢的把我和凤仪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一点都没有隐瞒。连我们
偷尝禁果的经验都坦白的告诉了她。她耐心的听着,在听到我们的少年情怀时,
她投入的微笑着;当说到我们浪漫的初夜时,她脸红了;到知道我因失恋而倒下
时,她落下了同情的泪。

  「……我们之后便断了联络,再也没有见过面……直到前天!」我一口气把
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往事倾吐出来,感到无比的舒泰。

  「阿光……想不到你原来有一段如此刻骨铭心的初恋!」她的眼仍然有点红
红的:「但你有没有想过,凤仪可能是为了你好才离开你的!」

  「我当然有想过!开始的时候,我一直在为她找借口,就好像那些爱情肥皂
戏说的,女主角为了不拖累男主角的学业,宁愿牺牲自己,扮成移情别恋的样子,
好让男主角死心!甚至怀了他的孩子也不肯承认!可是随着时间流逝,我对她的
信心不断瓦解,有什么苦衷,需要决绝的离开我十多年的?」我冷笑一声:「大
姐,而且那女人在我们定情后的第二天就消失了,摆明是一早就预备好要离开我
……既然决定要和我分手,为什么要和我好?为什么要让我在最幸福的时候,把
我从天堂推下地狱去?」

  「……会不会是她想留个纪念,留个美好的回忆?」

  「对她来说,是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可是对我呢?这个回忆实在是太『美
好』了!」我咬牙切齿的说:「我绝对不会原谅她!」

  「阿光,我认为你应该去找凤仪好好的谈一谈。让她解释当日离开你的真正
原因,到时你原谅她也好,你继续恨她也好,总好过现在你被一个纯粹猜度出来
的缺憾折磨!」

  「纯粹猜度?我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阿光!就算你可以你骗得了我,也骗不了你自己。」大姐趋前轻拍我的手
背,柔声的说:「如果正如你说的,你对凤仪已经没有感觉的话,你更应该去见
她,把这段已经终结了的感情来个真正了断。除非……你根本没勇气接受她离开
的真正原因……」

  「我……」我哑口无言。

  「大姐!」我忽然感到有些迷惘:「你也赞成我去见她?可是……」

  「是不是有些害怕?」

  「害怕?」我……害怕?

  「不要告诉我你完全没想过,要是你发现她离开你的理由,原来是可以原谅
的话,你会怎样?如果你发现她原来并没有负你,又如果她仍然对你余情未了,
甚至要求和你重新开始的话,你会怎样?」

  我不假思索地反驳着道:「不会的!我已经有了婉媚!就算我不再怪她,我
和凤仪之间的感情都已经结束了,不会有旧情复炽的可能!」我虽然口硬,心中
却不得不承认被她一针见血的说出了我的忧虑。其实我也开始弄不清楚自己还有
没有恼恨凤仪,毕竟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既然你这样想就好了,我认为你应该尽快去和凤仪弄清楚,以免夜长梦多!」
她凝视着我慢慢的说:「虽然,我实在有些替你担心……」

  「替我担心?」

  大姐……

  她有些怪异的微笑着:「阿光,其实我很了解你。你是个很善良的男人,对
女人你绝对狠不了心!」

  我感到自己的脸在燃烧:「大姐,你取笑我!」

  她好像很喜欢看到我脸红的模样,掩着小嘴妩媚的笑了:「我说的是事实!
例如我,如果我要缠着你,你会忍心拒绝我吗?」

  我忽然想起那一句「考虑一下!」顿时呆住了不懂回答。

  「没有反驳了吧!」她的声音有点苦涩:「你就是这么一个人!」

  「大姐!」

  「我没事!」她回复了一贯的冷静:「你还是先解决了凤仪的事吧!这样拖
下去的话,迟早会让婉媚知道的!她的立场和我不同,我可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你向她隐瞒了一段这样深刻的感情?」

  我同意的点着头:「嗯!多谢你,大姐!」其实有她分担我的忧虑,我已经
感到好过多了。

  「至于我们的事,待这件事解决了再说吧!」她啜着冰红茶,两眼望着天花
板,不经意的说。

  我们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借口?繁忙的工作叫我不得不把凤仪的事暂时搁下。虽然我终
于回了个电话给她,约了下星期出来喝杯茶。

  只是喝杯茶。

  楼盆热卖的消息公布后,情儿她们的公关公司也趁机在各大传媒推出一些配
合的访问和推广。凭着几个短期炒卖获利的例子,成功的营造出一片好景的现象。

  果然在第二批单位发售时,销售情况比我们预期的更好。我们虽然临时调高
了售价,但仍然可以一次卖出全数的单位。虽说这次的楼盘规模不算太大,但在
加价后仍能全数沽清,简直成为了淡市中的奇迹!

  在公布佳绩的记者会上,太子爷亨利出尽了风头。情儿一直态度亲昵的伴在
他身边,为他挡驾了一切难缠的提问。

  她也显得很兴奋,听说因为这次合作的成绩美满,我们公司正打算和情儿的
公关公司签订长期合约。如果成事的话,相信情儿爬上公司合伙人职位的日子应
该不远了。

  我对太子爷把所有功劳都揽到身上的事一点都没介意,因为这就是现实。已
经混了十多年,难道这样的事还看不开吗?

  而且太子爷表面上虽然好大喜功,骨子里其实一点都不蠢。谁是这次计划的
幕后功臣他是心中有数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开口要求老板,派我帮他负责今年年
尾的大型发展计划了。

  反而李察倒对没得邀功有些微言,在我身边啰啰嗦嗦的诉着苦。我没有怎样
理他,我在担心情儿,太子爷明显地对她存着野心。可是自从在地盆被我拒绝后,
情儿一直在避开我,不肯和我好好的谈谈。

  丈母娘终于从深圳回来了,解开了我们的满腹疑团。

  仲华的确在内地养了个女人。听说是他内地工厂的秘书,是个由北京来的女
孩子,样子很纯、很漂亮的。但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怀了仲华的孩子!

  丈母娘说,她没有打算要迫仲华和情儿分开,只要情儿肯承认那个孩子就成
了!她还满自信的说这样是最好的安排,既然情儿不肯生孩子,现在仲华另外找
女人替她生了,情儿应该高兴才对!

  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样说,这样对情儿太不公平了!可是看见丈母娘那兴高
采烈的表情,我们谁也没勇气告诉她,按照情儿的性格,她是绝对不能容忍这段
变了质的感情的。离婚似乎是必然的结果!

  跟着的几天情儿更加不肯露面。大姐和婉媚想找她,都被她婉拒了。我连和
她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她根本不肯听我的电话。

  公司的茶水间是江湖传闻的集散地,现在最热门的话题便是大老板的新欢迪
琵的动向。由于我们公司的广告十分成功,她成为了最新上位的红模特儿,广告
合约如雪片飞来。听说喜剧红星「星哥」对她很有兴趣,迟些还会安排她当新片
的女主角……

  另一则内幕消息却令我十分担心──传闻说我们公司和情儿公司的长期公关
合约背后,一样存在了类似的桃色交易。

  我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情儿会不会步迪琵的后尘,为利益出卖自己呢?
在平时我对她有绝对的信心,可是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

  得找找李察打听打听,他一定会知道的。

  在往李察的办公室的路上,我忽然瞥见了一个人影闪闪缩缩的溜进了后楼梯。
那背影好熟啊……好像是亨利──太子爷……

  我好奇的推开楼梯的走火门(安全门)跟出去。人倒看不见了,可是在梯间
却隐约的听到有微弱的人声从下面传来。我俏俏地探头下望,赫然见到亨利和海
潮在下半层的楼梯平台上,正在小声的争执。

  这条楼梯是公司里最僻静的了,的确是密谈的好地方!隔着厚厚的防火门,
无论怎么吵都不会惊动上面办公室的同事。

  「你拉我到这里来干什么?」海潮压低了声音:「有什么事下班后再说!」

  亨利在陪着小心:「海潮,你不要那么小器嘛!我和那公关公司的张小姐纯
粹是工作上的关系罢了!」

  「工作上的关系?」海潮的声音仍然带着怒气:「你们昨天在记者会的亲蜜
照片,今天有哪一份报纸杂志没有刊登?而且你们的内幕交易,早已经在公司内
传得闹哄哄的了。」

  「记者会大庭广众,我们可以干什么?那些只是礼貌上的身体接触罢了!至
于那些传闻,只不过是『路边社』的小道消息而已。根本就不可信!」亨利在指
天誓日的说:「再说那张位小姐早已经结了婚,她的丈夫还是杨光的亲戚。你不
信的话,可以问问他!」

  「真的?」海潮好像有些动摇了:「是光哥……不!是杨先生的亲戚?」

  「海潮,你应该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啊!我只爱你一个,一直以来是你对我
若即若离罢了!」

  「人家哪里有啊!」海潮嗔道,语气平静下来,看来已经原谅亨利了。

  「不是吗!我们拍拖了这么久,你都不肯给我!」

  「亨利,你知道我一向对感情都十分执着的!我们的感情还未到那个阶段嘛!
而且我觉得我们仍然须要更深入的互相了解!」

  「是吗?是不是这样的深入了解?」

  「哎呀!不要抱得人家这么紧啊!我还没有原谅你……」声音突然中断,我
探头偷望,原来两人已经吻上了。

  他们热吻了好一会,我心想这可是人家的私隐,正想俏俏的离开,忽然听到
海潮的惊叫。

  「不……不要!」海潮大声的说:「这儿是公司啊!」

  「不用怕!这里那么隐蔽,没有人会来骚扰我们的!」

  我忍不住再探头偷望,原来太子爷已经侵入了海潮的衬衣,占据了她的胸脯。

  「不要……」海潮软弱的挣扎着:「太羞人了……」亨利趁势把她整个人搂
入怀里,双手从后扯开海潮的衬衣,掀起了她的胸罩,用力的捏弄着她美丽的乳
房。

  海潮的身材原来蛮不错嘛!而且身体好像很敏感。在亨利的抚弄下,那双白
皙的山峰很快便泛起了一抹红潮,小巧的蓓蕾更慢慢的胀大,傲然的在峰顶挺立
着,身体软软的靠着情人的怀抱,再也无力反抗了。

  「哎呀!」海潮忽地尖叫,把躲在暗处的我吓了一跳:「不要!我不要!」

  我大胆的再偷望,原来她被太子爷压在楼梯的栏杆上,太子爷整个人压在她
的背上,正在沉重的喘气:「你那么大声,是不是想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你这
个冰山美人的裸体!」

  被他一吓,海潮果然不敢再呼救了。亨利见状,竟然趁机扯下了她的内裤,
在海潮的下体上乱摸。

  「哎呀!好痛……你快把手指抽出来!」海潮虽然已经合紧了双腿,但根本
就阻止不了从背后来的侵袭。她又羞又怒,几乎哭出来了。

  亨利当然不会听话的停下来,手指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海潮的叫骂也渐渐
的软弱,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看你,嘴里说不要,下面却在滴着口水。」

  「哎……不要……很痛呀……」海潮断断续续的挣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犹疑着要不要出手,他们两个是公认的情侣,会不会是在耍花枪?要是我
胡乱阻挠,不但会令海潮无地自容,同时也可能会因此而开罪了太子爷也说不定。

  在我举棋不定之际,海潮凄厉的哭叫声再次传来了……

  「不要!亨利,不要!我不想在这里和你……我们仍然未发展到那一步!」

  「每一次都是这样,我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你!」亨利的吼声充满了兽
性,还开始在松开自己腰带!

  「不要!亨利,你这等于是强奸我!」海潮惊慌的声音还有愤怒!

  「哎……救命……」她虽然看不见,但也感觉到亨利的裤子掉到地上,巨大
而炽热的凶器已经兵临城下了,唯有拼命的扭动屁股,不让亨利得逞。

  亨利占尽地利,只是抓紧楼梯的栏杆,把海潮的上半身紧紧的压着,在消耗
着海潮仅余的气力。

  粗大的分身在湿漉漉的花阜上好整以暇的胡乱顶着,等待着胯下的女孩脱力
的一刻!等待着那直捣黄龙的破宫一击!

  「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了,还在挣扎些什么的?」梦寐以求的美食已经咬
在口边了,就只差吞下肚里的一下,亨利的语气中满是兴奋,但也隐约的带着点
不屑似的。

  「救命……不要……」海潮娇喘吁吁的哭叫,看来已经捱不住了。

  还等什么?我不再犹疑,一拳把防烟门旁边的消防警报玻璃打破,尖锐的火
警钟声马上响起。

  我三步作两步的跑回办公室。一路上,慌张的同事已开始争先恐后的逃命了。
自从前两年「嘉利大厦」的火灾烧死了几十人的惨剧之后,人们再也不敢对办公
室的火警钟掉以轻心了。

  我赶回办公室,才看到苹果和慧琪仍然未走。

  她们见到我,都兴奋得哭起来。

  「杨先生,你跑到哪里去了,担心死人了!」苹果哭着说。

  我看见她们急得想哭的样子,心中大为歉疚,便温柔的问道:「火警钟响了,
你们还待在这儿干什么?其它人呢?」

  慧琪抢着说:「其它同事已经疏散了,苹果姐说要锁好你的办公室才走,我
于是留下陪她等你!」

  「傻女!性命要紧嘛!我们还是快走吧!」

  我护着她们挤进塞满了人的走火梯。那些人顾着逃命,平时的绅士风度都留
下了没带走,只顾着蛮牛似的挤开其它人。要不是我护着,两个女孩子不被挤伤
也会吓过半死。

  我们好辛苦才走到街上,那里已经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从大厦疏散下来的人,
少说也有百多个。人人都是一面的惊惶失措,不少人撕破了衣服,有的更掉了一
只鞋子,真是狼狈极了!

  苹果更是惊魂未定的仍在哭。慧琪比较冷静,正在安慰着她。只是她自己的
上衣在走避时撕破了,不但春光乍泄的露出了半个晶莹的玉背,连胸罩的带子也
被看到了。几个其它部门男同事更借故挤到她背后。

  我好奇的侧身一看,原来从慧琪上衣侧面的破洞中,还可以窥见她的小半个
胸脯!噢!想不到她小小年纪,身材已经颇为可观了,而且那少女形乳罩的式样,
又实在真的……诱惑了些。

  慧琪很快也留意到身后那些色迷迷的眼光了。她手忙脚乱的想把破衣拉好,
但在拉扯时反而露得更多。她又害羞,不敢当面指斥那些偷窥的男同事,急得面
红耳赤的直想哭。

  我马上脱下西装的外套让她披上,又严厉的瞪着那几个小伙子,吓得他们一
个个的跑开。

  慧琪当然十分感激的望着我,反而瞧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消防队终于撤退了,大家都知道了是警钟误鸣,正在扰攘着几时才可回
公司工作?我部门的其它同事也慢慢的聚过来了,我吩咐几个男同事好好照顾女
孩子们。然后便走到大厦管理处那边,看看事态的发展。

  还未见人,已经听到太子爷大发雷霆的在骂人:「你们怎么搞的,我们几百
个职员跑到街上走火,你们却说是警钟误呜……」楼上没起火,他却似乎正在火
头上。

  当然了,千载难逢的「将冰山劈开」的大好机会被这场假火灾破坏了。

  「王先生,消防员已经证实了不是真的火警。而是后楼梯的警钟玻璃被人恶
意破坏,启动警钟才会误鸣的!」那保安主任一脸的委屈:「而且遭人破坏的警
钟,便是在贵公司那一层。」

  亨利一听更是气上心头:「你们怎样也要查出是谁那么可恶破坏警钟的!我
一定要宰了他!」

  「王先生,你放心!那条走火梯一向甚少人使用,而且我们在地下出口处安
装了闭路电视摄影机,只要翻查录像带看看谁是第一个逃出来的,应该便是那恶
作剧的家伙了!」

  太子爷的脸登时变色,我心中暗笑:警钟响时,他和海潮正在那走火梯里,
第一个逃出来的,不是他还会是谁?

  「怎么?抓到了疑犯没有?」这时李察也挤上来了。

  太子爷马上抓着李察在一旁窃窃私语。我忍住笑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海潮。
她的衣衫已经整理好了,正站在自己部门的同事中间四处的张望。我看她时,她
也刚巧一脸疑惑的望过来。我马上移开目光,避开了她的视线。

  她看来还是好好的,亨利那一下应该来不及刺进去吧?

  「王先生……」那保安主任在催促:「我们要不要采取行动捉拿那破坏警钟
的人?因为如果报警的话,可能还要再担搁各位多一点时间!」

  「算了,算了!」李察抢着说:「又没有伤人,我们一大班同事的时间是十
分宝贵的,我们决定不追究了,你快解封让我们返回办公室吧……还有一件事,
那录像带要交给我们,让我们自己进行内部调查。」

  「王先生……」保安主任有些犹疑。

  「照办!照办!」亨利咬着牙挥挥手说。他垂头丧气的偷看着满脸冰封,面
黑如墨的海潮。

  唉!好心没好报!刚才的一场虚惊,白白浪费了我们两个多小时。结果我们
一班同事,都无辜辜的要加起班来。只有苹果免役,她刚才受了点惊,我让她先
回家休息。

  「扣……扣。」敲门声把我从大堆文件中惊醒。我抬头一看,站在门外的是
海潮。

  她身上还是下午那套套装,咦?她的衬衣少了颗钮扣!一定是刚才……我不
其然的在那丰满的胸脯上瞄着。我记得从前时常上她家坐,她那时还小,胸部蛮
平坦的没什么看头,但现在……

  「喂!光哥,你好色啊!怎么尽在看人家的胸脯的?」她嗔道。

  我笑了笑:「爱看美女是男人的天性嘛!对了,你找我干什么?」

  海潮回身关上了房门,神秘兮兮的按着我桌子皱着眉说:「我知道是你干的!」

  我一愕!其实下午在街上她望着我时,我已知道她在怀疑我了,只是想不到
她这么快便登门问罪。

  「什么?我干了什么?」不理什么,先装蒜算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凌厉的眼神透过金丝眼镜牢牢的瞪着我。

  我耸耸肩,收起笑容:「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
为了保护你,任何事我都会毫不犹疑的去干!」

  她的眼眶红了,低声的说:「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她慢慢的抬起头,
脱下了眼镜在擦眼泪:「谢谢你!光哥!无论你是为了那个人还是为了我,这次
你都救了我。」

  「海潮……」我把手纸巾递给她抹掉眼泪:「我还担心你会怪我坏了你们的
好事呢!」看见她的眼泪,我实在没法再继续说笑。我凝重的说:「其实我想说
很久的了,你和亨利……」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她怒道:「我看错他了!」

  我柔声说:「算了吧!早些知道他的真面目其实是件好事,只是我看以后他
仍然会缠着你的。」

  「大不了便辞职不干,本小姐可不信找不到第二份工作!」

  「既然你有心理准备就最好了。是了,刚才他……有没有……」

  海潮马上粉面绯红的说:「还说不是你!喂!快从实招来,你究竟看到些什
么?」

  她害羞的样子实在好看,我向她眨眨眼笑着说:「我只是看到亭利走进了走
火梯,一时好奇便跟上去看看,跟着听到有人争执的声音……」她凝神静听着。

  「……」

  「跟着呢?」她见我停了下来,焦急的追问。

  「跟着……我便听到火警钟响起了!」我笑着说。

  「咿……」海潮跺着脚,呶着小嘴嗔道:「你在骗人的!」

  「好,不骗你,其实我全都看到了!」我叹口气。

  她连耳朵都红透了:「全部……都看到了?」

  「直到火警钟响起前的事我都看到了……」

  她马上澄清:「火警钟一响,我们便吓得狼狈的整理衣服逃生,什么都没发
生。」

  我心中暗舒一口气:「那最好了!我答应过朗奴照顾你的!」

  她的面色一沉,抬起头望着我:「光哥,如果不是为了那个人,你还会不会
救我?」

  我微笑着:「当然会!你知道我一向都当你是亲妹妹一样的。」

  「妹妹……」

  「嗯!海潮,你一直都是我最聪明、最可爱、最美丽的好妹妹。」

  「光哥,谢谢你!」声音却不像多欢喜的。

  「我要走了,要不要送你!」我看看手表,已经七点多了。

  她恢复了笑容:「哥哥当然要送妹妹了。」

  我们笑着走出办公室,美少女慧琪马上迎上前来:「杨先生、郭小姐。」

  「咦?慧琪,其它人差不多全走了,怎么你还不走?雪儿呢?你们两个平时
不是总黏在一起,像对孪生子似的吗?」

  「我也快走的了,只是还有些少琐事未做好。雪儿和其它实习生今晚都跟了
李先生他们去卡拉OK玩,我一向不喜欢热闹,所以没跟去……杨先生……」她
怯怯的望着海潮。

  我和海潮对望了一眼,笑着拍拍慧琪的肩膀:「有什么事尽管说,郭小姐是
我的好朋友,不会介意的。」

  慧琪的脸更红了,下巴几乎贴到脖子上:「杨先生,我可不可以明天才把衣
服还你?」

  我看见她仍然披着我的外套:「当然可以!」我摸摸她的头:「好了,不要
干得太晚,回家时要小心些,知道没有?」

  她一味的点头,喜孜孜一跳一跳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工作。

  海潮的目光有些怪异,我边走边告诉她下午走火时慧琪弄破衣服的事。她却
暧昧的在我耳边笑着说:「光哥,你这次麻烦了,那小妮子似乎喜欢了你啊!」

  不是吧?慧琪?

  那破衣洞中的小半个圆球,忽地在我脑海中闪了一闪。

  海潮住在「何文田」,和我家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

  一路上我们尽在聊着从前的事。那时我刚踏进社会做事,朗奴是我第一份工
作的上司。我们一见如故,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之交,他更时常招呼我到他的家
中玩。

  海潮那时还在念中学,是个整天蹦蹦跳的小女孩。我记得在弟弟放暑假时,
我还带着他一同到海潮的家玩。

  说起我的弟弟,海潮忽然问起他的近况。原来她不知道我弟弟已经在日本念
完书了,去年还娶了个日本女孩,在当地落地生根了。迟一些我还会和婉媚到日
本探望他们,顺便渡假休息一下。

  「原来阿坚(我的弟弟叫杨坚。)娶了个日本妹!是不是AV女郎?那是最
适合他的了!」海潮抿着小嘴在笑。

  我奇道:「为什么?」

  海潮的面忽然一红,忸忸怩怩的说:「他啊!一点都不像你,看人家时总是
色色的。现在过了这么久我才告诉你,从前每次你带他上来我家吃饭,那天晚上
人家放在浴室里的内衣裤,总会有一两件不翼而飞的!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弄错
了,后来试得多了,才确定是阿坚所为!」

  「不是吧?他对尺码那么小的内衣裤也有兴趣?」我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她羞得连颈项都红了:「是真的啊!人家骗你做什么?喂!什么尺码小?你
是什么意思?」她打了我的肩膀一拳。

  我们嘻笑着,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咦?那是……

  「吱……」我踩下刹车,刹停了车子。

  「海潮,你在这里等我。」我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我看到泊在路边的车子旁
边有几个人在对峙,似乎在吵架!其中一个是那……「我老婆是大佬」的女交通
督导员。

  「喂!你们在干什么?」我跑到他们中间。只见两个穿着潮流服的臭小子,
正在恶狠狠的装腔作势,似乎在恐吓那女交通督导员。

  「少管闲事!」其中一个混混见我走近,马上想栏着我。我却不理他,径自
走到那那女孩身边问道:「要不要帮忙?」

  「是你?」她有些意外,凶巴巴的脸马上柔和下来。

  「我没事!他们胡乱泊车,不但撞花了人家的车子,还在泊车收费表前小便。
我要抄他的车牌,他们便发难了!」她盯着那两个小混混,面上又回复了恶狠狠
的:「你们以为本姑娘好欺负的吗?」

  「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也不问问车里面的是谁?劝你还是识趣的自动消
失好了!」我看着那银色的「法拉利」跑车,噢!是他!

  「我管他是老鼠!」那女孩丝毫不退让:「就算是警务署长犯了交通条例,
我也一样会依法办理!何况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歌星!」我没猜错,躲在跑车上
的,是最近当红的年轻歌手「凌风」,据说他唱片公司的老板发迹前也是黑道中
的人物。

  「敬酒不吃,你倒想吃罚酒了!」其中一个臭小子搓着拳头说。

  「来便来!你们以为本姑娘会怕吗!」女孩倔强的说,身体却不由的退后了
一步。

  我看情势不妙,马上抢到她身前喝道:「你们不立即停下来的话,我马上报
警!」我掏出了手提电话。

  「好啊!」那两个臭小子看到我拿出电话,反而更加有恃无恐的慢慢围上来
:「就算你来得及打电话,警察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逃之夭夭了。」其中一人
更回身从跑车上取下了枝垒球棒。

  我心中暗叫糟糕,唯有低声向那女交通督导员说道:「你快走!我尽量挡着
他们。」

  「你……」她的眼中满是感动。

  幸好这时在我的车里的海潮,忽然走下车来高声的叫道:「喂!我已经报了
警,警察快到了!」

  那两个小子登时大惊失色,连忙慌慌张张的跑回跑车上,一面还回头恶狠狠
的大叫:「臭婆娘,你走着瞧吧!我们不会就此罢休的!」

  跑车响起刺耳的引擎声绝尘而去。

  海潮惊魂甫定的走上来,关切的问道:「光哥,你没事吧?」我抹一抹额上
的冷汗:「没事!幸好你赶得及报警。」

  「这位是……」她看着「我老婆是大佬」。

  「爱莎!」那女孩爽快的说:「我叫爱莎!」她搓了搓双手,整整弄乱了帽
子:「谢谢你们!不过,其实就算你们不来帮忙,我一个人也不把他们看在眼内
的!」

  我苦笑着和海潮对望了一眼,唯有无奈的摇摇头。这女孩子如果不是过分自
信的话,就一定是给刚才的事吓傻了!

     ***    ***    ***    ***

  「老公,这儿好舒服啊!」婉媚顽皮地踢着沙滩上的沙,表现出近年来难得
一见的童真:「今天又不是什么特别日子,为什么这么好,不单请我吃烛光晚餐,
还来沙滩漫步?这么浪漫,有什么要庆祝吗?」

  我笑着说:「自从娶了你之后,每一天都是值得庆祝的日子!」

  「嘴甜舌滑的!」她嗔着说,却连眼睛都在笑了。

  「最近太忙了,少了时间陪你嘛!」我伸手牵住了婉媚白嫩的小手,她柔顺
的靠过来,倚进我怀里。

  我们在「赤柱」的石滩上漫步,享受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清凉海风。今天是周
末,远处堤岸上的露天酒吧挤满了人,不时传来放浪形骸的欢笑声,相比之下,
这小小的石滩清静得多了。

  从前我们拍拖时也常常到这里谈心,那时这里还没有这么热闹,还时不时可
以见到些情不自禁的情侣过分亲热的激情镜头啦。

  我们走到海边一块大石旁坐下,月亮刚刚从云层中露出半张脸,让我可以清
楚的看到婉媚素静娴淑的面庞。

  「老公,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要对我忏悔。」她给我瞧得有点尴尬,嘟
起小嘴说:「不要告诉我,你像仲华一样包了个二奶啊!」

  我板起脸正色地说:「唉!竟然给你一猜便猜着了!其实我不只有二奶,连
三奶、四奶都有了!还有一大堆私生子呢!」

  婉媚面色一变,呆了好一会才说:「你是说真的?」

  我向她眨眨眼:「假的!有你这老婆已经够烦了,还敢去找第二个吗?」

  她一拳捶在我胸口上,嗔道:「吓死我了!哼!鬼才信你这么有吸引力,会
有另外的女孩子爱上你!」她靠到我怀里:「老公,不要骗我。经过仲华的事,
我真的有些害怕。」

  我抓着她的手,柔声说:「婉媚,其实我真的有些事要告诉你。」

  「老公,不要再玩了……」她感觉到我眼里的认真。

  「不是玩的!」她的小手在冒汗:「我真的有些东西在瞒着你。虽然那是已
经是过去了的事,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

  她抬起头咬咬下唇看着我,手心按在我的胸膛上。

  「是关于我和廖校长的……我们的关系其实不只是普通朋友。」我轻轻环抱
着她的腰:「我们当年……曾经拍过拖,她更是我的初恋情人。不过,她在我们
中学毕业后便举家移民,我们也就此分手了,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她的事我都
忘记了,因此没有告诉你……」

  「……你骗我的!」她凝望着我。

  「婉媚!」

  「初恋哪会这么容易忘记的?你没有完全忘记她吧!」她轻抚着我吓白的脸,
温柔地说:「光,但我相信你。你知道嘛?其实那天我已经感觉到你和她的表情
有些奇怪,也猜到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的了。但你既然不说,我也不追问。毕竟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秘密,连最亲的人也不能分享。」她在我面上轻吻了一下
:「但我很高兴你肯向我坦白。」

  我大为感动,几乎想把凤仪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的事也告诉她。但最后还是忍
住没有说。女人就算再大方,也还是女人──而女人的妒忌心是最大的!

  「谢谢你,老婆!」

  「还有秘密要告诉我吗?」她搂着我的后颈,把脸贴到我的胸前。

  「还有其它二十个旧情人的事……」

  「什么?」她惊叫着抬头望着我。

  「骗你的!」我避开她的粉拳,把她搂得紧紧的,又用大口把她的小嘴封住。
她慢慢的软下来,热烈的回吻着。

  热吻持续了好一会,我才慢慢的松开手。

  「她明天约了我见面。」我轻声说。

  「嗯。」她连头也不抬,只是应了一声。

  我抓着她的肩头,看着她说:「我说明天约了廖校长见面啊!」

  她含笑说道:「听到了!人家又不是聋子。」

  「那……你……要不要一起去?」我有些疑惑。

  「不!」她轻摇着头:「我不去!」

  「为什么,不怕我去见旧情人吗?」

  「你不是告诉我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了吗?不过是两个老朋友聚聚旧而已。
你们一定会尽聊一些我不知道的陈年旧事,我才不要做『电灯胆』(电灯泡)呢!」
她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而且,我不但对你有信心,我对自己也是蛮有信心的!」

  「婉媚!」

  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我们紧紧的拥抱着。

  「……」

  咦?那是什么声音?我们对望了一眼。

  在前面的石堆中忽然伸起一条白花花的长腿,不!是两条!接着还有一阵急
促的喘气声。

  我望望婉媚,示意一起去偷看,她却面红红的,怎样也不肯。

  那声音却愈来愈响了,还夹杂着些欢愉的呻吟声。婉媚把脸埋在我怀里,可
是她的身体却愈来愈热了。

  我看到她通红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嘴里说不要,其实心中不知多想听。已经
嫁了我几年了,还是那么面嫩的,真可爱。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挑起她的胸罩,按在高挺温暖的乳房上。婉
媚娇躯剧颤,却咬着下唇不敢叫出来。我夹着胀硬的蓓蕾,轻柔的在幼滑的山峰
上探索着。

  「老公,不要嘛……会被人看见的。」她制止了我那爬到她大腿上的怪手。

  我转移目标,吸住了她的耳垂,她马上便软了下来,任我的怪手从她的及膝
裙下入侵。我迅速的攻占了那饱满的山丘,那小内裤已经湿了:「老婆,你好湿
……」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事,赶紧用小手按着我的口不让我说出来,又合紧了大
腿阻止我进一步侵入。

  我于是隔着纤薄的布料,在微隆的花丘上搓揉着。婉媚的娇躯轻轻的抖起来,
小手放开了我的口,反而封着自己的小嘴。小内裤愈来愈湿了,紧紧的贴在玲珑
浮凸的花阜上;两扇娇嫩的花唇,也已经慢慢的张开来,露出紧凑的浅溪。

  婉媚气喘喘的,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紧合的大腿渐渐的松开了。

  我的手指马上趁隙而入,撩起了湿漉漉的小内裤,拨开泛满春潮的柔丝,闯
进了浸满爱液的美丽溪谷。

  婉媚终于忍不住「嘤」的一声叫了起来,连忙又用手掩着自己的小嘴。我低
头看着那美丽而诱惑的俏脸,心情恍惚一下子飞回我们仍未结婚时,当我第一次
攻入她的小内裤的晚上。

  那一次,她死命的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得逞。到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攻入她的
内裤时,才知道她原来早已经湿透了。她拼命的抵抗,不是要拒绝我的亲昵举动,
而是害怕我发现她原来早已动情了。

  手指撑开灼热的肉唇,闯进紧窄的花径,慢慢的抽插起来,一路上还缓缓的
转着圈的,搓揉着洞壁上的皱折。蜜液像洪水般涌出,把我的手全浸湿了。

  婉媚不安的在我怀中扭动,小屁股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我手指在一下一下的
挺动。我不断的吻着她的粉颈,又加强了在玉乳上的侵扰。慢慢地她掩着嘴巴的
小手,再也挡不住那娇美的呻吟声了,通红的俏脸,在明亮的月光下乐得皱了起
来。娇躯开始猛烈的震动,小洞也剧烈的抽搐着。

  「哎……」她忘形轻叫起来。

  指尖顶在硬硬的花芯上,享受着那滚烫蜜浆的洗礼。

  她休息了好一会才回复过来,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问道:「老婆,刚才舒
服吗?」

  她抬头娇憨的看着我,然后羞人答答地点点头,面上泛满了春情,瞧得我心
中欲火大盛,伸手进她裙子内,把那湿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内裤扯脱了。

  她「哇」的一声惊叫起来。忽然间,四周的石头后面马上便伸起了一对对的
人头,登时吓了我们一跳。我们火烧着脸不敢再动,那些人见没有事,很快便缩
了回去,各自忙自己的事了。

  婉媚胀红了脸,擂起粉拳要揍我。我捉着她的拳头,把她搂入怀中,咬着她
的耳朵说:「在这里?还是回家?」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这里……怎么成……当然是回家!」

  她捶了我一拳,向我伸出手:「快还给我!」

  我在装蒜:「什么?」

  「人家的内裤啊!」她扑过来想抢。

  「哎哟!」我装作失手,把她湿淋淋的内裤跌在沙上。

  「怎么办啊?」她虽然马上捡起了裤子,但上面已经沾满沙子了。她皱着眉
头说:「不能穿了!」

  「就这样回去吧!你的裙子够长,没人看到的!」我伸了伸舌头,耸耸双肩。

  她连粉颈都马上红了起来,但又没有其它法子,只好捶了我几拳,不情不愿
的随我走去取车子。

  我们穿过挤满了游客的赤柱大街,婉媚一直低着头,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
另一只手当然紧紧的是按住了裙摆。

  其实她的裙子长可及膝,根本就不会「走光」的。只是晚上风大一点,屁股
凉凉倒是一定的了。

  我故意放慢脚步,又时不时把手由她的纤腰滑落到她的屁股上。她气得直跺
脚,却又没奈我何。

  当我们走过那些卖纪念品的小店铺时,有条小小的松毛狗忽然追上来,一直
在跟着我们,还在婉媚的脚下钻来钻去。

  我们忍不住停下来看看那可爱的小狗在做什么,怎知牠可能因为嗅到了婉媚
动情的气味,竟然挺着红通通的小分身,想攀到她的脚下面去。婉媚又羞又惊,
吓得大叫着跳起来。

  我连忙把小狗赶开,小狗的主人也及时赶上来把牠拉开了。我们趁机急步离
开,回头看时,那小东西还在不甘心的大声吠叫。

  婉媚惊魂甫定,更看见我那幸灾乐祸的可恶模样,当然脑羞成怒的追着要打
我,我们嘻笑着跑回车子。她马上鼓起双腮不肯睬我,我于是便「汪、汪」的扮
小狗吠了两声。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笑骂道:「什么不好扮的,要扮狗!」

  我把舌头伸出来扑上去:「老婆,我在吃刚才那小狗的醋嘛!」

  她挣扎着,娇呼道:「不要……」

  她却已经被我扑倒在座位上,我探手入裙子里,原来她的屁股早湿透了,连
大腿上也流满了黏黏的爱液。怪不得会惹得刚才那小狗那么猖獗了!

  她一面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再使坏,一面娇喘着催促我尽快回家。

  我知她绝对接受不了在外「打野战」的,马上踩尽油门飞车回家。

  下车的时候,她的裙子后面已经全湿了。幸好楼下的管理员刚好不在,否则
她一定尴尬死了。

  电梯内只有我们两个,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我故意挡着闭路电视摄影机,
隔着婉媚的裙子,在她美丽的丰臀大肆非礼。

  她媚眼如丝的,咬着下唇在苦苦忍耐着,可是却禁不住小穴内的自然反应。
如潮涌出的爱液,形成一条一条的花蜜小溪,一直流到她的小腿上,还「滴答、
滴答」的滴落在电梯的云石地板上。

  我索性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的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蹂躏。她欲避无从,只
能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全身在剧烈的颤动,在短短几十秒的旅程中,已经来了
一次高潮,软倒在我怀中。

  「叮」的一声,到了!电梯门打开,一个肥大的身影挡在门外。哎呀!竟然
是隔壁高美女的并头──那可恶的死肥猪!

  他不能置信的看着我老婆那钗横鬓乱、仍然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销魂荡态,
简直看傻了眼!

  哗!亏本了!我连忙把老婆推回屋内。临关门前,还好像看到那死肥猪蹲在
电梯内,不知在看什么?

  ……呀!那是我老婆的……

  「老公,什么事?刚才的是谁……」婉媚这时才回过神来,一脸无知的问道。

  我看着那红扑扑,洋溢着少妇风情,充满了诱惑的无邪面孔。忍不住了!一
手拉起了她的裙子,一手松开腰带,释放出那已经枕戈待发了一整晚的凶猛弟弟,
把美丽的老婆压在大门上就地正法了。

  「老婆,早晨。」我在婉媚的后颈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倦慵的转过身,搂
着我的颈把我拉回床上。

  昨晚我们像疯了似的做爱,从大门口一直干到睡房,总共来了三次,今早累
得连床都起不了。我睡到差不多十点多才好不容易的爬起来洗脸刷牙──今天我
要去见旧情人嘛!

  我们卧在床上拥吻,我压在婉媚软软的胴体上,劳碌了一晚的小弟弟竟然又
开始不规矩起来了。

  婉媚隔着被窝感觉到我腿间的坚硬,美目睁得大大的,不能置信地说:「老
公,你还未够吗?人家昨晚几乎给你干死了,」

  我一口咬着她丰硕的美乳,「谁叫你这么美丽,又故意不穿衣服在引诱我!」
一手把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扯开丢到床尾。

  婉媚哇哇大叫在拒议:「人家的衣服不是给你脱去的吗……救命啊!强奸啊!」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我用力的扯回床上去。

  我三扒两拨的褪下了穿好的运动服,火热的大分身一下子又插进那温暖如春
的肉洞中。婉媚给我插得直在咽气,两腿自然的迎上来缠着我的腰背,屁股一下
下的挺起,在迎合着我猛力的抽插。

  「呜……」婉媚一口咬着我的肩肉,娇躯不断的抽搐着,才几分钟便泄了一
次。我屈起她的双腿,抽出仍然胀硬的大分身,让她的美丽花丘毫无保留的暴露
在星期天早上的灿烂阳光中。两片嫩红的肉唇经过了一整晚的蹂躏,还未回复平
时紧合的窄缝模样,仍然在微微的张开。微肿的花丘上,浆满了我们彻夜激战的
痕迹。

  我忍不住凑下去亲吻那神圣的肉洞。

  「痛啊!老公,你未剃须……」她给我的须根刺得直在呼痛,我却不理她,
还把舌头顶进她的小洞中,吸吮那香甜的花蜜。

  「快……快来吧……老公!我……我受不了……」

  我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再一次进入那美丽的肉洞,和她连成一体。

  「老婆,我好爱你啊!」我迭在她的裸背上不断的起伏,双手抓着她高举在
头顶的纤纤玉手,十指紧紧的交叉着。

  「我也爱你!」她给我插我迷迷糊糊的,猛喘着气在回应。只能勉力的挺起
小屁股,承受我猛烈的重击。

  我再一次在她疯狂的叫床声中爆发,再一次把我的爱灌满了她的小洞。

  到我们爬起身时,已经快到中午了。我们还一起洗了个鸳鸯浴,不过已经没
力再玩了。

  匆匆忙忙吃了个「早午餐」,我把她送到娘家楼下,才依依不舍的吻别。

  「老公,」她临走时,还回头对我说:「我爱你。」

  车子驶进了港岛南区的高级住宅区,我才惊觉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来过了。原
来自从凤仪离开后,我一直都避开这条路。

  我瞟了瞟旁边座位上的一大束花,心中真的像揪翻了五味架,不知是什么味
儿。凤仪刚给我电话,把我们约会的地点改到她的家中,还笑着提醒我要送花给
她,当作初次拜访的见面礼。

  车子在豪宅的铁闸外面停下。铁闸已经换了电动的了,但颜色和式样却和当
年的仍是一模一样。门外的大榕树还在,我还恍惚可以看到那个呆站在树下的傻
小子的落寞身影。

  那傻小子曾经站在这树下等待过无数次,最长的一次是两日一夜,那是凤仪
失踪后的第三日……

  铁闸徐徐的打开,我把车子驶进那宽阔的停车道。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踏
足进这大宅之内。

  宽大的草坪刚刚修剪过,空气中洋溢着扑鼻的新鲜草香,令人精神一振。我
把车匙交给负责泊车的男佣,看着他熟练的把我的日本车停泊在车库内一列名贵
的大房车的旁边,心中忽然一阵气馁──我和她仍然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阿光!」

  我转过身,凤仪窈窕的身影盈盈的立在树影下,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柔和
地散落在她身上,飘逸得有点虚幻。她没有刻意的打扮,只是很随便的穿了件简
朴的白色家居服,下身配了条同色的裤子,简易而大方得体。

  曲线玲珑的身形也一点都没变,只是比以前更丰满了。一头卷发都盘成了发
髻,清爽的卷在脑后。岁月似乎对她格外眷顾,没有在她面上留下任何痕迹,不
施脂粉的素脸仍然叫人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她一步步的走过来,一直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才停下来。一双美目在我
面上仔细的端详着。

  「你来了!」她的笑容仍是那么动人,眼睛还是一样的明亮。

  「是的!我来了。」我完全被那美丽的瞳仁内变化万千的神采吸引住:「你
也回来了!」

  「什么回来了?这儿是我的家嘛!」她「噗嗤」的一笑,很自然的伸手挽向
了我的手臂。

  不知为了什么?我竟然下意识的缩了一缩。她微微一怔,随即若无其事的说
:「哎呀!忘记了,你现在是人家的老公了。」

  她绕到我身后,看着我手上的花束,笑着说:「真听话,还记得买花!好漂
亮的太阳花,还有薄荷叶……咦?阿光,这些花,都是你挑的吗?」

  我的花有问题吗?我已经特地不买玫瑰花的了。我伸手搔搔头发:「我胡乱
挑的,那店员说今天这花最美的了。」

  她掩着小嘴笑起来:「下次送花给女孩子,记得小心一点。你知道这两种花
的含意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

  她说:「太阳花的花语是爱慕和崇拜;而薄荷叶……则是……再爱我一次。」

  「什么!」我张大了嘴不懂说话,一会儿一定要回到那花店捏死那可恶的店
员。

  她带点幸灾乐祸的笑起来:「算了,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是这意思,要不然
也不用劳驾你大姨子出面,才请得动你来见我一面了。」

  我尴尬的陪着笑,跟着她走到花园中的凉亭坐下。凤仪随手把原本摆在桌子
上的花瓶中的花扔掉,换上了我买的花。

  她一面悠闲的整理着花,一面漫不经心的问道:「阿光,我当年一声不响的
离开了你,你到底有没有恨我?」

  我想不到她那么快便切入主题,刹时间原本想好的开场白都派不上用场,呆
了一下才懂得答道:「……我不知道。」

  她笑盈盈慢慢的坐下来,奇怪的望着我:「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避开了那充满了压迫感的注视,目光固定在那插得
十分雅致的花束上:「如果有人在过去十多年内一直到几天前,走来问我相同的
问题,我的答案只会有一个,就是『恨』……但自从那天我再次见到你之后,忽
然间我变得不那么肯定了……」

  她像对我的答案一点都不感到惊讶似的,继续平静地听我的剖白。

  「这些年来,所有有关你的记忆,都被我锁在内心最深处的密室之内,外面
贴满了标明『怨恨』的封条,我连碰都不敢碰。」

  「和你再次遇上后,就好像是迫着我把那密室重新开启一样……」我抬起头,
勇敢地迎上那双像水一般清彻的美眸:「怎知我竟然发现,原来除了密室外面还
写着个『恨』字之外,里面的所谓怨恨早已不经不觉的全蒸发掉了。」

  「也许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的爱和恨……已经过去的事,就由它过去吧!」
我忽然感觉到像是卸下了千斤枷锁似的,竟然松了口气。

  她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凝望着我。过了一会儿,她才托着香腮问道:
「那你现在过得幸福吗?」

  我想了想,然后真诚的凝望着她的眼睛微笑说:「婉媚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
我过得很幸福……」脑中充斥对婉媚的爱念。

  她竟然没等我说完便截住了我。

  「你们……还很恩爱呢!」同时以暧昧的眼神瞪着我。

  我摸摸自已的颈,问道:「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你自己看。」她翘起嘴角在笑,掏出小镜子给我。

  「那是……」我脸上一热,原来婉媚昨晚在我颈上留下了几处红红的吻痕。

  凤仪的脸也红了一红,挥挥手着我不用解释:「那就是你们幸福的证据?」

  我哭笑不得的无言以对,只有把那嘲弄的眼光照单全收。

  「阿光,我很高兴!」她收起了笑容,很真诚地说,我完全察觉不到她说话
里有其它的含意。

  「我一直害怕我们的事会影响你以后的感情生活。看来我是白担心了……恭
喜你!」她伸出手来,我望着那久违了的小手,也勇敢地伸出我的手。

  隔了十六年之后,我再一次握着凤仪柔软的小手……

  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少年情怀的冲动,凤仪似乎受到我的感染,眼神也变得有
些迷茫起来。

  我们的手一直握着……

  「哎呀!我太失礼了。坐了这么久,还未招呼你喝杯茶……」她首先打破了
沉默,很自然甩掉了我的手,扬手把那远远站开的佣人召上来。

  「阿光,你喝点什么,还是喜欢喝红茶吗?」

  我心不在焉的摇摇头:「改了,现在我只喝咖啡!」手心仍然留着那温柔的
感觉。

  她皱了皱眉:「你连口味也变了?从前你每逢喝咖啡都睡不着的!」

  「人总是会变的。」我感慨的答道。

  她仔细的吩咐佣人怎样煮咖啡和准备点心,然后才转头向我说道:「真是世
事难料,阿光,碰巧我的习惯也改了,也爱上了喝咖啡。想不到我们的口味,在
十六年后仍然会不谋而合的!」语气倒十分平静,似乎不像我那么多感慨。

  「是吗?」我答道,尝试嘴嚼着那字里行间的意思。

  佣人走开后,我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凤仪,虽然我已经没有再介意当年你
不辞而别的事,但我仍然很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你可以告诉我吗?」

  她嫣然一笑,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终于开口了!我就等你这句话。」她
仰后靠在椅背上,两眼望着天空上变幻无常的白云,悠悠的说出当年的往事。

  「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没有骗过你,阿光。我写给你的信上说的都是真的。」
修长而秀气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着:「我爸爸破产后,我们一家人捱得很苦。
尤其是我!因为我自出娘胎以来,从来没有尝过贫穷的滋味,也从来未试过要看
人家的脸色,那感觉真的十分之难受。虽然爸爸曾经竭尽心力想卷土重来,但他
没有成功,还因此欠下了一大笔债。」

  「债主是爸爸的一位老朋友。我知道他从小就很喜欢我,还一直希望想娶我
做填房,因为我的样子酷肖她的亡妻。在我们家还是很有钱的时候,这当然是不
可能的,但在当日的情况下,我没有其它更好的选择。而且他答应出资让我复兴
爸爸的生意,和照顾我所有的家人。」

  「我曾经犹豫,也苦恼了很久!」她抬头望着我:「你没有留意到吧!」

  我苦笑着摇头,我当时只是个黄毛小子,根本不知道,也不懂得体谅身边的
人的感受。

  她明显的白了我一眼,跟着也轻轻的叹了口气:「他对我是很好的!他说就
算我不答应嫁给他,也可以免除我们的债务。当然,他不可能无条件地支持我们
复兴祖业。」

  「我实在受够了寄人篱下的日子,实在挂念舒适富裕的生活。因此,我答应
了他!虽然我可以很伟大的说是为了家人的生活、是为了复兴祖业。但我自己心
知肚明,我其实是为了自己!」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再看着我:「阿光,我对这个决定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就算让我再选一次,
我相信我还是会同样的抉择。我唯一感到对不起的,只是你……」眼中再次出现
些迷茫。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虽然在那时,我们之间的恋爱其实只是小孩子的荳芽
梦,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天长地久,说不定到了我们年长一点,认识多些异性的时
候,便会自自然然地无疾而终了。」

  「但在那时,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

  我心中一阵刺痛,却不能不同意她的推断。

  「我于是尝试给你一些补偿。」她的脸忽然红了一红。

  「补偿……」我一愕,但随即会意,渡假屋那一晚,她是有意献身的。

  她苦笑起来,眼角有少许湿润:「可是我那时的想法还是太单纯了。一心给
你补偿,怎知却把你伤得更深……」她伸手拭去自己的泪:「我知道你为我的离
去病倒了。为了要让你可以从此忘了我……我决定再伤你多一次──把真相告诉
你!」

  「你是说……那封信?」

  「那封信里说的都是真的,虽然决绝了些!但毕竟达到我所预期的目的了…
…我知道你后来终于重新站了起来,重新开始了你的生活……不需要有我存在的
生活。」

  「而我自己,亦可以从你的心里释放出来,安心地去走我自己选择的道路。」
她停了下来。

  「……」

  「完了!」她扫扫双手,面上再没有一丝的激动。

  我摇摇头说:「很好!」

  「很好?」她皱着眉。

  「当然很好!至少我知道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恼错人了!」我顿了一顿,苦
笑起来:「现在回想起来,当年我实在不太了解你、也不懂得关心你。连你经历
了这么多辛酸都察觉不到,这样的情人不单不及格,还应该取只零鸡蛋,被你『
飞』了也是活该的!」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现在还会怪我吗?」

  我摇摇头,答道:「当然不会!你绝对有权选择自己的命运,不须要,更不
值得为我而牺牲。」

  她含笑点头:「如果当年我们的想法也那么成熟,我们的故事可能不一样。」

  我笑着说:「其实现在的结局也不算太差啊!」

  我们相视一笑。

  「我们既然做不成爱人,也不再是仇人了,今后……还可以做朋友吗?」

  「当然可以!我们当然是朋友,而且是好朋友。」我再一次伸出我的手。

  凤仪说,她的丈夫一直待她如珠如宝。她们的年纪虽然相差了近三十年,但
却比一般的夫妻更加恩爱。

  在她丈夫的全力支持下,她祖传的生意不但已经恢复旧观,而且还发扬光大,
比以前更兴旺了。她也可以在当地最好的大学念书,现在已经有好几个学位了,
其中一个还是儿童心理学博士呢!

  由于这名校幼儿园的前任校长和她丈夫是老朋友,这位校长在退休前知道她
对儿童教育素有研究,因此便力邀她回港接任。她在盛情难却下,才答应回来帮
手,迟些她的丈夫便会由加拿大回来和她团聚的了。

  我也把这段时间的经历简单的告诉了她。她仔细的询问我和婉媚邂逅的经过
和婚后的生活,又用那心理学家的专业角度,评价说我的确找到了我的所爱。

  我把藏在皮包内小怡的照片给她看,凤仪也惊叹她的可爱,还提议认了小怡
做谊女(义女)。我当然没问题,但还是先和老婆相量一下比较好。

  凤仪也提到想把学校重建的计划,由于我们的公司一向少承接私人的发展工
程,而且重建学校这些生意也不是公司的方针。但我认识的同业中倒有不少这类
专门的公司,因此我便拍心口答应了为她张罗。

  我们天南地北的聊着,愈聊愈兴奋,直到太阳西下,我才依依不舍地告辞。

  她把送我到大门口,临行时她还在我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那感觉……

  应该是朋友……是好朋友的感觉!

  我们各自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我正想开车离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把车倒回大门前。

  「凤仪,我想再问一个问题。」我感觉脸在烧起来:「关于你的信里面最后
提到的几句话,也是真的吗?」

  她疑惑的转着眼珠子……终于想起了。

  「男人!」她吃吃笑起来,却始终不肯把答案告诉我。

  想不到在丈母娘家竟然会见到安妮,原来她这几晚都在丈母娘家陪祖儿。昨
晚丈母娘很晚才回来,全靠她们两个美少女代我们看着小怡。老婆还称赞她们的
媬姆工作做得很好呢!

  我把凤仪的提议告诉了婉媚,她不知多高兴,一口答应了。还说小怡有了这
个校长谊母(义母)做大靠山,以后也不用担心入学的事了。

  祖儿趁机向婉媚「申请」,要征用我下个星期天当苦力替安妮搬家。老婆心
情大好,欣然批准了。

  大姐没来,她要陪丈夫出席什么名流的寿宴。

  仲华也没来,他刚又赶返深圳了。他终于跟情儿摊牌了!昨天在丈母娘的陪
同下,他和情儿见过一次面。结果一如我们所料,情儿完全没有打算妥协。她甚
至主动的提议离婚!反而思想保守的丈母娘怎也不能接受儿子离婚这安排,一再
的央求她改变主意。

  我们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

  尤其是我![/font]

20537 2009-1-29 17:18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 作者:阳光(Sunray)

[font=宋体]           【第二集】第三章:庆功宴

  总算忙完了!这次卖楼的佳绩,保证了我们公司今年的利润不会比去年差。
老板为了慰劳一班同事,所以特别安排了一次庆功宴。

  其实我的部门这几天都已经洋溢着轻松的假期气氛了。一来是因为刚忙完,
距离下一轮的售楼计划至少还有两、三个月的空闲。二来我这个出名勤力的波士
快要放大假了,到时暂时换上李察做他们的临时主管,表示他们可以很轻松很轻
松好一阵子了。

  当然,今晚丰富的庆功宴也是叫人兴奋的。

  今晚的庆功宴会安排了在高级酒店举行,因此同事们都穿得特别的漂亮。真
是男的俊,女的俏。尤其是女孩子们,更是争妍斗丽的,比较隆重的打扮起来。
连一些平时不大起眼的女孩子也变得漂漂亮亮的,真的叫人目不暇给啊!

  苹果原本已经算是明艳照人的了,经过几个月的努力之后,她现在已经和「
胖」这个形容词完全拉不上任何关系了。今天她穿了条浅绿色的连身裙,充分的
表现出她窈窕的身段。上班时,不少男同事都向她大吹口哨呢!

  但更叫人大吃一惊的是慧琪!她今天只是薄施脂粉化了个淡妆,再随便换了
套比平时稍为清爽一些的吊带背心裙子,但已经叫人有种窒息的惊艳感觉了。

  当李察过来找我时,我注意到他死瞪着这小美女,怎也不肯把目光移开的急
色相,心中也不得不惊叹她的美丽。

  况且她今年不过十九岁,才刚刚踏出女人生命中最美丽光景的第一步,她的
潜力真的是无可限量啊!

  海潮一早便说过今晚不会出席的了。自从上次不了了之的火警钟事件之后,
他和亨利的关系看来已经完了。虽然亨利在事后也找过她一两次,但被她拒绝后
也没有怎样继续坚持。看来他对海潮的感情并不是太重视。唉!这应该是好事吧?

  我今天其实也很清闲,没什么特别事要办,只是在办公室内发呆。

  一面随手地翻看着日本旅行的资料,心中却仍在回想着前几天和凤仪的见面。
我刚介绍了我从前工作过的一个中型地产发展商给她,商讨学校重建的计划。

  我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怨恨了!反正我们都各自拥有自己的美满家庭,就算不
涉及男女之私,我们仍然可以做对知己朋友吧!

  只是情儿的事令我很担心!

  我们公司和情儿公司的公关合约,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海潮是我们的法律顾
问,负责审阅合约文件上的细节。她私下告诉我,我们公司开出的条件竟然比正
常情况出奇地优厚,使她也不能不相信那些附带着「其它交易」的传闻。

  我原本想找情儿的,可是她的同事说她今天请了假去弄头发。看来她也很重
视今晚的宴会。

  情儿……

  今天我特地通融,让部门的同事可以早些放工,到庆功宴会场打麻将、玩扑
克牌、唱卡拉OK等……我自己因为提不起劲,便干脆扮大方,自告奋勇看守大
本营,留在公司内以防万一。苹果要代表我打点部门同事的玩乐安排,在午饭后
便带着一大班同事出发了。

  除了慧琪。她自愿留了下来暂代秘书的工作,在办公室陪着我捱到下班后才
赴宴。

  我几乎闷得打起瞌睡来。

  「扣……扣……」慧琪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的边缘扯回来。

  她把咖啡放在我的桌上:「杨先生,要不要喝杯咖啡。同事们都不在,这个
下午好闷啊!」她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露出光滑的腋窝,丰满的胸脯在拉扯下
更加突出了。

  咖啡的香气把我完全唤醒了(其实她的胸脯也有点帮助!),我好辛苦才能
把目光从那挺得高高的背心裙子上面移开:「真对不起!要你留下来陪我看守大
本营,让你没得玩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大喜欢热闹。」慧琪低着头,有点害羞的说:「杨先
生,你自己呢!为什么也不早点去玩一下。苹果姐打电话回来说,推广部的李先
生一早便到了,正在和一班同事玩得很疯呢!」

  「是吗?可能是我老了,我也不太喜欢热闹!」我呷了一口香浓的咖啡,咦?
味道不错啊!我向她竖起大拇指,又示意她随便坐下。

  「杨先生,其实你还很年轻嘛!怎么整天说自己老的?」她扫扫裙子,乖乖
的在我对面坐下来。

  「对着你们一大班青春迫人的实习生,怎到我们不认老?咦?慧琪,其实你
自己才特别啊!年轻女孩很少不爱玩的啊!」

  「可能是由于从小就孤独惯吧!」她东张西望的,最后眼光落在我的「全家
福」照片上:「我是家中的独女,妈妈在我很小时便死了,爸爸又长年留在海外,
家里只有我和佣人,因此我从小便习惯了清静。」

  「是吗?」我倒不知道她的身世,忍不住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会挑选来香
港这么远的地方实习的?」我知道加拿大分公司那边招请人颇严格的,通常挑选
出来的实习生,都是一些高级职员的亲属,要不然一定是当地大学的高材生。

  「哦!」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因为我爸爸退休前,也是公司的职员,所以
可以安排我参加实习。而且……」她有些犹疑的看着我等待的眼神,吸了一口气
:「……我想来香港看看我从未见过的家人!」

  「从未见过的家人?」

  「这是我的秘密!」她把头凑过来,背心裙子的领口不经意地垂了下来,一
大团耀眼的雪白马上跳进我的眼里,连同扑鼻而至的清幽体香,把我所有的注意
力都占据了。

  她恍如未觉的咬着下唇小声地说:「我妈妈不是爸爸的正室,他在香港有自
己的家庭……一年才会去探我一、两次……我还知道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哦……」我张大了口:「慧琪,其实这些私隐你不用告诉我的!」

  她的脸红了,怯怯的说:「杨先生,我觉得你是可以信赖的人!而且……我
一直把这秘密憋在心里,觉得很辛苦!」

  我顿时有同病相怜的感觉,由衷的感叹:「对!要找到可以倾诉心里话的对
象实在太艰难了!」

  「嗯……」她也学着我在叹气,却给人一种小孩扮大人的感觉。

  我们不约而同的叹起气,大家你眼望我眼的,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慧琪,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把我当是你哥哥一样。在不开心、或者需
要找只耳朵来诉诉苦、又或者需要一些建议的时候,你都可以随时来找我。」

  她开心的拍着手:「好啊!我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大哥哥的了!谢
谢你,杨先生。」

  「不要叫杨先生了,你可以叫我光哥。」我高兴的笑起来,少女无邪的笑容,
的确可以使人暂时忘却了烦恼。尤其是美丽的少女的笑容,威力更大!

  迪琵的出现是宴会的高潮。她是今晚的嘉宾!原来名气是可以使人变得更加
美丽的,她甫出现马上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想不到啊!几个月前她还在为找工作而不择手段,今天却已经变成了广告界
中最炙手可热的宠儿。新的广告合约纷至沓来,迟些还会登上大银幕拍电影。

  我遥遥的和她挥挥手,压抑着上前和她拥抱的冲动。她的梦想已经慢慢的实
现了,我应该祝福她。

  情儿也来了,她挽着太子爷亨利的手臂,态度亲昵的坐在主人家的席上。她
今天穿了套名家设计的黑色晚装,非常雍容华贵,在含蓄中散发出成熟女人的慑
人魅力。虽然她没有像迪琵一样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但是我觉得,她的美丽没有
让迪琵比下去。

  但是她身旁的亨利却可能有另外的想法,因为迪琵到场后,他的目光完全都
围绕在她身上。

  虽然我们坐在同一席,可是情儿却刻意坐到我对面的李察和亨利的中间,离
开我远远的。我想找机会和她说话,她却总是装作看不到。

  宴会开始前,老板娘突然罕有地临时出现了!除了公司的周年晚宴之外,她
还是第一次出席我们的员工聚会。

  「杨先生……」苹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老板娘呢!她
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啊,而且还很漂亮呢!」

  是的,老板娘李玉莲看起来绝对不像快五十岁了,可能是保养得好吧!我记
得大姐说过,她不但仍然活跃在上流社会的各大舞会中,而且是「怨妇俱乐部」
的会长,时常和男明星、男模特儿混在一起!

  但表面上她和大老板却是对恩爱的夫妻!

  我们全部人都站了起来,看着她傲慢的走到老板旁边的女主人的位置旁边,
眼尾斜视着坐在那儿的迪琵。

  会场内顿时鸦雀无声的,都在屏息静气的看着迪琵的反应。我倒不会为她担
心,她那么世故,绝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的。

  果然她十分大方的站起来,让出主人家的位置,不但半点不满的神态都没有,
还十分诚恳地称赞老板娘美丽呢!

  老板马上亲昵的扶着太太坐好,亨利也马上腾出身旁的坐位,让迪琵坐下。

  宴会正式开始。

  整个晚上,亨利都顾着和迪琵调笑,明显的忽略了情儿。但情儿却像不在乎
似的,只是心不在焉的和李察不停的在灌酒,眉宇之间那股淡淡的哀愁却更加浓
烈了。

  大老板倒像没事人似的,完全表现出一个体贴的丈夫的殷勤态度。晚宴后他
马上陪太太先走了,留下了一班同事继续狂欢。

  我看到情儿已经醉的得七荤八素了,心中又急又乱。于是找个机会溜出去打
电话找仲华。我记得昨天吃晚饭时丈母娘说过,仲华今天会回香港办点事的。

  好不容易才接通了仲华的电话。

  「喂,仲华吗?我是二姐夫。」

  「咦?光哥?你这么晚找我干什么?」

  「是有关情儿的……」

  我还未说完,他已经截住了我:「我和她已经完了,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了。」

  我焦急的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快来一趟,情儿她喝醉了酒。」

  「什么?这女人真麻烦!光哥,老实告诉你!我们今天已经正式签了分居协
议书,以后各行各路,她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

  「什么?你们今天签了分居协议书……算了!但一场夫妻,你怎也应该照顾
她吧!她喝得很醉……」

  「那是她自己的事!」

  「难道你任由她被其它男人骗上床吗?」我一时情急,连不应说的都冲口而
出了。

  「哈……哈……」仲华竟然干笑了两声:「我就知道这女人!上午才撇下了
老公,晚上已经去勾三搭四了!就算叫人骗了也是她自己找来的!」

  「仲华……」他的态度真叫我意外,想不到他们的关系会弄得这样僵!

  「光哥,谢谢你通知我,现在我连一点后悔都没有了……我要赶尾班车返深
圳,收线了!」

  「仲华!」

  「……」已经挂了线!

  回到会场,赫然发觉情儿竟然不见了!连亨利、迪琵和李察都不见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苹果看见我焦躁的样子,马上走过来对我说:「杨先生,
我知道张小姐是你的亲戚,因此在你走开后我一直替你留意着她。她看来喝醉了,
刚和迪琵一齐跟太子爷和李先生走了。」

  「走了……」我吓得冷汗直冒。

  「不过我听到王先生他们说要去什么地方!」

  我大喜过望,几乎要吻她一口作奖励。马上拉着她追出去。

  「对了,是这里了!我认得小老板的车子。」苹果指着泊在停车场内的一辆
红色平治跑车。

  我咬咬牙点着头,这儿是富豪级的私人会所。我之前曾经陪过大老板来过几
次,所以苹果一说,我便知道是这里。可是……我不是这儿的会员,他们不会让
我们进去的!怎么办呢?

  「苹果,无论怎样,今晚我怎样也要救张小姐的了!你愿意帮助我吗?」

  「我当然愿意!」她连想也不用想便爽快的答允了。

  「谢谢你!苹果,那要委屈一下你!」

  我们一推开会所的玻璃门,那西装笔挺的经理已经笑容满面的迎上来了。

  「先生……」

  我不等他开口,已经把一张五百元的大钞塞过去:「我是XX公司王先生的
朋友,我们原本是一道来的。但他太心急了,把车子开得飞快的,我赶不上……
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

  苹果摇摇欲坠的靠在我身上装醉。她把连身裙的衣领松开了,连乳罩的肩带
也拉了下来挂在臂上,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胸脯,还隐隐约约的可以窥见少许粉
红色的乳晕。

  「王先生吗?他们才到了几分钟。」那经理马上礼貌的应道。

  我怕他还有怀疑,连忙把搭在苹果肩上的手再伸下一点,直接的按在那滑嫩
的峰峦上。同时装作急色的催促说:「可不可以快一点!要是她醒过来便麻烦了。」

  那经理只顾色迷迷的瞪着苹果的胸脯在猛吞口水,一点怀疑都没有:「对…
…对……我马上带你到他们的贵宾房去。」

  我搂着苹果跟在他后面,由于怕他发觉,我不敢松开抓在苹果胸脯上的怪手。
她也没有急着要挣脱,只是脸红红,气喘喘,全身好像没力的挂在我身上。倒装
得真像喝醉了酒。

  一推开房门,我们便看到李察亲昵的搂着迪琵在唱卡拉OK。

  这小子看到是我,登时面色大变。

  我反手关上房门,冲上前不由分说的一把揪住李察的衣领怒骂道:「我早已
警告过你,说情儿是我老婆的弟妇,叫你千万不要碰她的!为什么你还要打她的
主意?」

  他苦起脸一味的求饶:「阿光,不关我的事啊……是太子爷……」

  「是太子爷又怎样?你明知她是有丈夫的,你们这样做会害死她的呀!」我
执着拳头作势要打他:「你快说,她现在在哪里?」

  「她和太子爷在……隔壁的房间……」他好不情愿地说。

  「你快过去把她带出来!否则兄弟也没得做!」

  「但……阿光,太子爷在里面啊!」他一面的无奈。

  我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一手把李察丢在沙发上:「好!你怕太子爷,我可
不怕!我自己去问他要人!」就要开门冲出去。

  李察这小子还有点良心,马上扑上来拉住我:「阿光,你想清楚!这样一过
去,等如直接和太子爷翻脸的了!」

  苹果也拉着我的手哭着说:「是啊!杨先生,我们还是不要太冲动,先想想
还有什么办法吧!」

  「还想就来不及的了!」我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

  迪琵一直在冷眼旁观,这时也走上来说:「阿光,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也大
概知道!但张小姐她似乎是自愿的……」

  情儿是自愿的……

  我看着迪琵,斩钉截铁的说:「她只不过因为和丈夫吵架,受了很大的刺激,
才会一时糊涂的想歪了。我知道她一定会后悔的!而且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被
拖进了这趟混水中,被亨利乘虚而入。这全是我的错!我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我激动的一拳打在门上,发出了轰然巨响,把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

  「无论如何!今晚我都要把她完完整整的送回家!以后怎样,由她自己决定!」
我的眼湿湿的。

  迪琵呆呆的看着我,眼眶也渐渐的红起来。

  「好!阿光,我帮你!」迪琵一咬牙说。

  「迪琵……」

  她别过脸,伸手擦去面上的泪水。然后才转头轻蔑的向着李察说:「我现在
进去缠着亨利,你趁机把张小姐救出来吧!」

  「你……」李察难以置信的望着迪琵。

  迪琵却臭着脸鄙视地瞪着他,冷冷的说:「看什么的?不是连这小小的胆量
都没有罢?」

  「有……有的!」李察忸怩的看看我,又看看迪琵,最后看见连苹果也是一
脸不屑的表情,终于才鼓起勇气的说:「算了!谁叫我是你的兄弟,我便陪你死
吧!」

  「迪琵,谢谢你!」我由衷的感激。

  「不用谢我,阿光。你和张小姐都对我有知遇之恩。你们的情我是一定要报
的!何况……」她没有再说下去。

  迪琵随手把自己的秀发弄乱,又微微的拉开了晚礼服的衣襟。最后才看着我
幽幽的道:「而且……我很羡慕她……」

  「迪琵……」

  「阿光,好好照顾她……」迪琵有点黯然的说。避开我的目光,恶狠狠向李
察呼喝着:「喂!我们过去吧!」

  「亨利啊!怎么你竟这么忍心把人家抛在隔邻的房间啊……」迪琵娇嗲的声
音从门缝中传出。声音又甜又腻的充满了诱惑,把我和伏在门边偷听的苹果都听
得心中一荡。

  「噢……迪琵!我怎会……」亨利的声音很狼狈:「但老爸说过不准我碰你
的……」看来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碰迪琵。

  「我没有打算告诉他……」迪琵说:「你会吗?」

  接着是一阵沉寂。我忍不住轻轻把门推开少许。原来迪琵和亨利已经倒在长
沙发上吻成一团了。亨利的长裤掉在地上,身上除了松开的衬衣外,只剩下条内
裤。迪琵的晚装也褪到了腰间,露出了完美无瑕的上身。

  情儿衣衫不整的卧在长沙发的另一端,李察却不知所措的站在门边。

  迪琵气喘喘的嗔着说:「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

  亨利淫笑起来:「是不是老爸已经不行了,因此喂你不饱?」

  迪琵吃吃笑:「……不告诉你。喂!快叫他把这女人搬走吧!她在这儿碍手
碍脚的!」

  「但……」亨利有些不舍得。

  「哼!」迪琵不悦的娇嗔起来:「是不是舍不得?你一是要我,一是要她!
你自己选吧!」

  「这……」亨利略一犹疑,迪琵已经甩开他要站起来。亨利马上拉着她,猛
在陪小心:「我当然要你了!她怎能和你比!」

  「喂!」他伸手招呼李察:「把她带到邻房,小心看着她!」

  李察唯唯诺诺的马上扶起情儿,正想退出来,亨利却急急的追上来,我和苹
果马上躲开。

  只见亨利向李察小声的说:「喂!你千万不要动她啊!我一会儿才过来。」
说完便回身扑向半裸着胴体,横陈在沙发上的美丽名模:「美人儿,我来了!我
告诉你,我比我老爸强得多了,一定可以叫你『食过翻寻味』的。」

  我从李察手上接过情儿,她还是醉得不省人事,秀丽的脸上却满是泪痕。精
心梳理的发型乱成了一团,名贵晚装撕破了好几处,零零碎碎的披在身上,酥胸
半露的,连乳罩都不翼而飞了。

  「情儿……」我轻拍她的面颊,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要带她走!」我冷冷的向李察说。

  他一面的无奈:「那……我怎向太子爷交代啊?」

  我不理他:「那是你的事,大不了你可以告诉他,是我带走了情儿!」

  他叹口气:「我知道是我自己不对,但我是不会那么『衰仔』出卖你的!」

  看到他那样子,我的语气也软了下来:「我知道也不全是你的错。这样吧!
你告诉亨利,说情儿半夜酒醒了,知道他和迪琵搅上了,大怒起来嚷着要走!你
怕她把事情弄大,又不敢骚扰他和迪琵的好事,只有无奈的任由她自己离开。」
我拍拍他的肩膀:「况且,亨利今晚休想有气力可以走出这房间!」我对迪琵很
有信心。

  我脱下上衣,披在情儿身上,遮掩住那半裸的娇躯,然后向苹果说:「苹果,
我们走吧!」

  苹果临走时,还回身向着李察说道:「我好鄙视你!」

  李察气得直瞪眼,只能无奈地目送我们离开。

  那会所经理见到我们这么快便走出来,马上一脸惶恐的迎上来。

  我皱起眉头佯怒说:「他们在里面玩3P,竟然不理我!我就带走这两个妞
儿去玩一王双后!气气他们!」

  「那……」他怕开罪我,因此不敢拦阻:「我们还有其它贵宾房,你要不要
……」

  我扮作不耐烦的说:「别啰唆了!这儿虽然够豪华,但硬了少了那股出来玩
的味道,我还是喜欢到九龙塘。」

  那经理竟然认同地说:「哎呀!其实我也深有同感啊!唉……可惜我没有老
兄你这么好艳福!只有看没得尝!」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情儿的半裸娇躯。

  「喂!不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要干的实在太多了!」我勉强堆起了
淫邪的笑容:「再见了!下次再找你喝茶。」又多塞一张五百元纸币给他。

  其实我在担心再不走的话会被识破,苹果虽然在装醉,但听了我们露骨的对
话后,竟然面红起来,娇躯还在微微的颤抖。我急急脚的扶着她们上车,直到车
子驶出了停车场才松了一口气。

  苹果在车上替情儿整理着衣衫。看到情儿的惨况,她忍不住哭起来:「想不
到太子爷和那死鬼李察原来是那么坏的!幸好我们及时赶到,否则张小姐她……」

  我从倒后镜看到她恼到小脸都红了,唯有安慰她说:「上流社会其实是很黑
暗的,太子爷和他爸爸只是很普通的例子。至于李察,也不能全怪他,他也是身
不由己罢了!」

  「总之我鄙视他!」她仍然悻悻然的说。

  「苹果,对不起!」

  她奇怪的问道:「杨先生,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刚才为了救情儿,我迫于无奈对你无礼了!因此一定要向你道歉的!」

  她的脸胀得通红,纳纳地说:「救人要紧嘛!而且……我也没怪你!」

  「谢谢你,苹果!」

  她仍然红着脸低着头:「其实可以为你做点事,我不知感到多么高兴!而且
比起迪琵小姐,我根本没做过什么……」她顿住了没有再说下去。

  「你说得对!迪琵真的是个好女孩。」

  「……」苹果沉吟着,但却没有开口。我知道她也感觉到了我和迪琵之间的
关系,绝非一般的泛泛之交。

  「噢!杨先生,你还是先把张小姐送回家吧!我可以自己坐出租车回家。」

  我有些犹疑:「但现在似乎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家不怕吗?」我看看仪表板
上的数字钟,快午夜了。

  「我住得太远了,你如果要送我,一来一回的话至少要一个多小时。你还是
先送张小姐送回家吧!她这样子很容易会着凉的!我会打电话叫家人到楼下接我
的了。」

  我望望情儿,她一脸的苍白,像只垂死的白天鹅。

  「好吧!苹果,那你自己要小心了。」

  我把她送到最近的「的士」(出租车)站,又目送了她上了车才离开。

  我把情儿轻轻的放在沙发上,又把我的上衣盖在她的身上,以免她着凉。然
后走到洗手间想取热毛巾为她敷敷面。

  我走过睡房时,发觉房门打开了,衣柜的门也全敞开了,地上乱七八糟的散
满了衣物。

  唉!仲华真的走了!他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带走了。

  我忽然感到有些内疚!我有没有分导致他们两夫妻弄到今天这不可挽回的地
步呢?

  床头的相框给扔在地上摔破了。我把它拾起,那是仲华和情儿的结婚照。如
今只剩下了情儿的一半,另外半张相片却被人撕走了。那是仲华!他已经不再是
情儿的丈夫了!

  「他走了?」

  我猛的回头,情儿吃力的扶着门边,绝望地看着一片凌乱的房间。

  「情儿!你醒了?」我马上抢上前扶着她。

  她从我手上抢过那摔破了的相框,眼泪一滴滴的滴在那只剩下孤单的新娘的
结婚照片上。纤弱的手一直在抖,用力的握着那破相框。

  「绷」的一声,满是裂痕的玻璃终于爆裂,情儿的手喷着血,一个跄踉仰后
便倒。

  「情儿……」我及时把她扶住。

  她急怒攻心,已经昏厥了。我连忙扶她睡好在床上,她的手心割伤了,满手
都是血。我小心的为她清理好伤口包扎好,幸好割得不太深。再到浴室中取湿毛
巾为她敷面,又为她抹去脸上斑斑的泪痕。

  忙了一大轮才把碎玻璃清理好,情儿也终于睡着了。我看着那憔悴的花容,
心中一阵刺痛。

  我小心的为她盖上薄被。然后拨了个电话回家,告诉婉媚有关情儿的事。我
没有把情儿几乎被太子爷骗了的事告诉她,只是说情儿受不住仲华离开的刺激喝
醉了,为了怕她干傻事,我今晚会留在她家中看着她。

  婉媚不但没反对,还嘱咐我好好的照顾情儿。在这件事上,她也是站在情儿
一边的。

  我把凌乱的房间匆匆收抬好,累得挨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半夜里,我从浅睡中惊醒。原来是情儿,她想为我盖上被子。

  「光哥,是你送我回来的吗?」她见我醒了,便在沙发上坐下来。苍白的脸
在微弱的灯光中有种难言的凄美。

  「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我轻轻接过她手上的薄被,看见她的手上仍包
着绷带,忍不住怜惜的抓着她的小手。

  「还痛吗?」绷带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

  她摇摇头,两眼红红的,刚哭过?

  「仲华真的走了?」

  我点点头:「是的……你们昨天不是已经签了分居协议吗?」

  她含着泪说:「是他告诉你的?」

  我无奈的说:「你今晚喝醉时,我打过电话叫他来接你……」

  「……」

  我避开情儿的眼光:「他说在深圳,不能赶下来……」

  她摇摇头苦笑起来:「光哥,你不用骗我了。他是不是不肯来?」

  「嗯……」我回避了没有答她,只是关切的问道:「情儿,你知道吗?你今
晚喝醉了,亨利他想……」

  「我知道的!」她凄苦的说:「我当时的确喝得很醉,但是却很清楚发生过
什么事!」

  她忽然抬起头:「光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救我?」眼眶中滚着大颗的
泪珠:「干脆让我沉沦下去不是更好吗?反正我只是个失败透了的女人!在事业
上我一事无成,沦落到出卖色相;在感情路上我更是一败涂地!不但做不成一个
称职的好妻子……甚至连老公都留不住了……」

  「情儿……放弃你是仲华的错!损失的是他……不是你!」我捉紧她的双肩
让她坐直起来:「至于亨利的事,我不知应该怎样说……迪琵说你是自愿的!」

  她惭愧地垂下了头:「妈妈和仲华迫我接受那女人的孩子,又威胁说要离婚,
我一气之下,才会答应亨利开出的条件!反正仲华已经背叛了我,难道我还要忠
于他吗?」

  「情儿!我完全同意!仲华既然放弃了你,你确实不须要再忠于他……」我
直视着她的双眼,不让她避开:「但是你要忠于你自己!更加不可以放弃自己!
难道你真的甘心用身体来换取成功吗?如果是的话,那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情儿
了!」

  我用力抬起她的下巴,厉声的说:「看着我!只要你看着我说一声你愿意,
我便马上把你送回亨利那里,以后再也不过问你们的事!」我决绝的说。

  她的眼泪如雨落下:「可是我不甘心!看着身边的人一步登天,而我已经比
她们努力一百倍,但却得不到一半的成绩。我知道只要我肯像她们一样,躺下来
分开双腿,我也可以轻轻松松地攀上高位。但我仍然一直坚持着……」她双手掩
面在啕嚎大哭:「就是为了仲华……」

  我忍不住把她拥进怀里,让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到我们的婚姻出现危机后,我的信念曾经动摇了。」她呜咽着:「是你再
次让我恢复信心的!你的处事态度、你的办事能力、你对感情的执着,都深深的
吸引了我。」我听得心里一直在痛,只有更加用力的搂紧她。

  「到我知道了原来仲华早在上面养了个女人,还……还连孩子都有了的时候,
我感到很失落。可是又没有人可以诉苦……」她把我半边身都哭湿了:「后来我
知道你和迪琵好了,于是我也想得到你的慰藉……」

  她抬起泪眼,看着我幽幽的说:「但……你又不要我!你连迪琵都要了……
就是不要我!」眼泪又落下来了:「我恨仲华!我甚至想过,出去胡乱找个男人
放纵一下来报复他,但我又不忿,而且也不敢!我也知道亨利只是想玩玩我,但
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反正……都没人要我了!」

  「情儿……是我不好!」我温柔的抚着她弱小的身躯:「我只看见自己的种
种顾忌,完全忽略了你的感受!」

  「不!光哥,我知道你是很为难的!而且我也知道你是很爱二姐的,迪琵只
不过是些没感情的逢场作戏而已。你不要我,是因为你真的喜欢我!」她紧紧的
搂着我:「其实我从来没有妄想过要和二姐分享你的爱,也不敢奢望你给我任何
承诺!只要你偶尔肯像现在一样,分少许温暖给我,让我知道还有人真心的疼我、
爱护我、关心我就够了!」

  我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我从没想过她原来是如此寂寞的。

  「记得我问过你,如果我不是仲华的太太,我们会不会有可能?」她慢慢的
抬起头,面上一片红晕:「当时你没有答我……现在我想知道答案。」

  我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一下,凝望着那双注满了深情的美目:「情儿,你也知
道我是真心的喜欢你,但是我不要你因为想向仲华报复才和我好!」

  「我想得很清楚!」她沉默了一会,然后抬起美目,带着坚定的目光看着我
:「我喜欢你,今晚……我想得到你的爱。可以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慢慢的把我的答案印在那期待的红唇上。[/font]

20537 2009-1-29 17:19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 作者:阳光(Sunray)

[font=宋体]          【第二集】第四章:情儿的抉择

  我顺势把情儿压在沙发上,开始为她解除身上的束缚。她那套价值逾万的名
贵晚装早已经报销,也不用再特别的小心了。

  说句真的,撕破这么名贵的衣服的感觉真爽,特别是当它是穿在一副这样动
人的胴体上面的时候。

  情儿合作地挪动娇躯,好让我顺利把衣服脱下,又乖巧的为我宽衣。转眼间,
我们身上都只剩下了最贴身的衣物。她自顶至踵紧紧的贴着我,把那像烈火一般
燃烧着的成熟娇躯向我全面的开放。

  我们的手脚虽然忙着,但紧接着的嘴唇却从来没有分开过,热吻一直没有停
下来。两条舌头在激烈地翻滚着,贪婪地吞咽着对方的津液。直到情儿开始透不
过气了,才挣脱了我的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接近赤裸的娇躯仰躺在沙发上,幼嫩的肌肤在深夜微凉的空气中起了一粒粒
的疙瘩,在微微的颤抖着,乌黑的秀发在胸前披散了,被淋漓的香汗糊成了一大
片。

  在那片铺盖着凌乱发丝的白皙乳房上,还依稀的留着些瘀红的指印,那该是
刚才被亨利蹂躏时留下的吧?叫人看了也觉得心在赤赤的痛。这美丽而无垢的胴
体,几乎因为我而蒙污了!这是何等罪大恶极的事。

  我当然没有把这扫兴的想法说出来,只是加倍温柔地吻在高挺的山峰上,含
吮住那娇艳的粉红蓓蕾,细细地体味那股醉人的成熟少妇风情。手掌轻柔的滑过
那纤细的腰肢和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像鱼儿一样灵活的钻进了黑色的蕾丝
内裤里面。

  入侵的大手把黏成一团的丝质内裤和浆硬了的柔丝粗暴地扯开了,应该还扯
脱了几根茸毛,「哎呀!」情儿小声的喊痛。

  手掌按在饱满的花阜上,那儿的柔毛浆成了干硬的一丛丛,显然在不久前才
被泛滥的蜜液洗礼过──那应该是亨利的战果罢!

  我心中冒起一阵醋意,手指粗暴的钻进那在不久前才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探索
过的秘密花径。

  情儿的蜜洞比我想象的还要紧窄,可能是因为仲华时常不在香港,两人亲蜜
的机会较少罢。虽然如此,她的反应却十分敏感,才稍经撩拨便已经山洪暴发了。

  我再多加一根手指,把已经没有多余空间的小洞撑得更加满满的。情儿「嗯」
的咽了口气,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显然感到有些不舒服,扭动着娇躯想躲开我
的侵扰。

  在情儿雪雪的呼痛声中,两根手指在滚热狭窄的小洞内左冲右突的不断深入,
终于抵达了肉洞最深的地方。指尖顶在那硬硬的花芯上一下一下的撩着小圈子。

  情儿忘形地嘶叫起来,柔弱的胴体慢慢的绷紧,白皙的雪肤上铺上了一层薄
薄的香汗,同时绽开了一朵朵娇艳的桃花,把整副娇躯都染成了香艳的绯红色。

  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花芯中间强力地喷射出来,不但马上湿透了我的手,还
把原本浆成一丛的柔毛迅速的再次浸软了。

  我把乐极失神的情儿慢慢放下,温柔的在她脸上吻着,放肆的手指仍然深埋
在玉洞内,感受着那高潮后有节奏的阵阵抽搐。

  情儿悠悠的苏醒过来,一张眼便看到近在眉睫的我,登时黛眉轻皱的嗔说:
「你……好狠啊!人家几乎给你弄死了!」她愈想愈羞,忽地抢前在我唇上狠狠
的咬了一下。

  我佯怒地抚着吃痛的嘴唇:「好了!我们一人痛了一次,这下扯平了吧!」
我将手指拖泥带水地抽出。

  充实的感觉忽然变成了空虚,情儿马上发出怨恼的娇喘,把我拉着不让我起
身。

  「人家只是想你温柔一些罢了,又没怪你。」她放软了嗓子说。

  「刚才的感觉真的不舒服吗?」

  她本能地点点头,然后……俏脸忽然红了起来,闭上美目慢慢的摇着头。那
欲语还休的诱人美态,相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得住。

  我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将情儿的头推向我的腿间。她明显地有些抗拒,我忍
不住问她:「你没有试过吗?」

  她忸怩的抬起头:「仲华也要求过,但我不肯!因为……我觉得……有点脏。」

  「对不起,我明白了。」这些事可不能勉强。我放开了手,但却故意装出少
许失望的神情。

  情儿见我这样,反而主动的跪下来,抓着我的小弟弟。

  「情儿……」

  她含情脉脉的瞟了我一眼:「光哥,为了你,我想试一试……」

  「他好像没你的大……」她先用舌头飞快的舐了一下:「有点咸……也有点
腥。」

  我鼓励的挺了挺腰,她红着脸张嘴含着了胀硬的分身,贝齿不少心的碰到的
敏感的蘑菇头。我吃痛的缩了缩,她马上会意,学懂了收起牙齿只用嘴唇来包裹
着分身,慢慢地愈含愈深。

  樱唇终于接触到分身的根部,她把我完全吞噬了。

  「好了,现在慢慢的吐出来……」她真是个一流的学生:「再慢慢的含回去
……多用一点舌头……」在我循循善诱之下,她很快便掌握到口舌服务的窍门,
灵活的含吮着我愈胀愈硬的小弟弟,更学会偶尔用小香舌来刺激龙头下敏感的浅
沟。

  她小嘴内的吸力愈来愈要命,分身猛烈的跳动,快抵受不了。

  我感到龙头暴胀,要射了!蘑菇头上的痒麻愈来愈剧烈,我连忙告诉她:「
情儿,我……要射了!」

  她显然也感觉到口腔内火棒的猛烈搏动,不知所措的望着我。

  太迟了!我已经忍耐不住了!双手按紧她的后脑不让她吐出来,龙头深深的
顶在她的喉咙深处,灼热的精华破关而出,全部灌进情儿的口腔内。

  情儿吓了一跳,但头被我按住了动弹不得,只有骨碌碌的把我的精华都吞了
下肚。直到我喷射完了松开她时,她才如梦初醒的把软下来的分身吐出来,抿着
小嘴猛烈地咳嗽起来。

  我搂着她道歉:「情儿,对不起!你的小嘴太好了,我来不及抽出来。」

  她还是一脸的错愕,但是却没有恼怒的意思。残余的精液仍然黏在她的嘴角
上,比什么三级片的主角更加香艳、还要诱惑:「这就是精液的味道?」

  她伸手揩抹了少许凑到鼻子上嗅着,还娇憨的笑起来:「虽然有点腥,但…
…也不算太讨厌啊!」

  我拥着她索吻,她尴尬地推拒着:「我的嘴里有……你不怕脏吗?」

  我拉开她的手,封吻着她的樱唇:「那些是我奉献给你的爱意,怎么会脏?」
我把她的小手带向我正在复苏的巨龙上。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少妇,经过刚才的亲
蜜接触,她不再害羞了,还大方的环握着脤硬的分身,上下的套弄着。

  在我的挑引下,她很快便又已经气喘吁吁的动情了。我轻轻噬咬着她那通红
的小耳珠,又贴着她的面问道:「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她脸红红的不敢望我,幼嫩的模样真的令我大为好奇,难道仲华没有好好的
调教过她?

  「通常仲华都是在上面的……」她咬咬樱唇,把小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
……但其实我最喜欢从后面来的……」

  我先重重地吻了她一下,然后拍拍她的屁股,叫她俯伏在沙发上。同时把那
湿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小内裤脱掉。

  她一直紧张得把俏面埋在坐垫中不敢望我,丰硕的玉臀抬得高高的,修长的
大腿微微分开,在轻轻的抖着。娇小的菊花蕾下面那滴着花蜜的美丽花唇,像个
熟透的水蜜桃似的,在向我招着手。

  我忍不住吻了下去,「不要……那里脏死了!」情儿发出又惊又羞的娇吟,
小屁股拼命的扭动,想避开我的亲吻。

  我牢牢的抓着她的腰眼不让她躲开,然后温柔地吸住了鲜嫩的花唇,舌头更
像灵蛇似的,闯进滚热的幽径内,在涌涌的蜜浆中搅拌起来。

  「不要……」情儿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纤纤玉指都深陷在沙发的坐垫中了。
娇躯猛烈的抖着,在尖叫中又泄了一次。

  我决意不让她有机会冷下来,马上提枪上马。挺起胀硬的分身,毫不留情地
一下子猛力冲进情儿那仍然浸淫在高潮顶峰上,仍未回复过来的美丽身体内。

  情儿登时「哇」的一声痛叫了起来,双手伸到背后要推拒,却被我一把扯着。
分身抵在肉洞的顶端,在那胀硬的小肉块上缓慢的旋转。

  她的肉洞既紧且窄,要不是早浸满了爱液的话,相信绝对不可能一棒到底的。

  「好痛……不要……」情儿在抗议。我慢慢的把分身后撤,等她缓过了一口
气,忽然又来一下重插,还是抵在那小肉块上,又轰得她「哇」的叫了起来。

  如是者轰了数下,她已经耐不住了。娇躯猛在抖着,原本已经十分窄小的肉
壁更加收紧,紧贴着我的巨龙猛烈的颤动着。

  我放开她的双手,放慢了速度温柔的在美妙的小穴里抽插,让她伏在沙发上
慢慢的喘息。

  「噢……」她似乎慢慢恢复了,粉臀开始配合着我的抽插缓缓的耸动。

  我于是慢慢的加速,同时加强力度,分身大开大合的展开了长距离的快速冲
刺,连逐不断的重击,每一下都轰在肉洞的最深处。

  在我的连续冲刺下,她终于体会到狂风暴雨的快感。求饶的哀叫渐渐被肉欲
的呼喊取代,屁股不由自主地猛烈迎合,好让我每一下的重击都可以更着力的轰
中红心。

  「呜……痛啊……舒服……」呻吟慢慢变成无意义的句子,肉洞忽然剧烈的
抖起来。从花芯中猛力的喷射出来的滚烫蜜液,把我的分身也烫得失去控制,开
始剧烈的跳动。

  来了……来了……我鼓着余勇再猛轰了十来下,才把满腔的热情释放在情儿
美丽的身体内。

  我从美丽少妇的胴体上滚到沙发上,连再次亲吻她的气力也没有了。情儿也
累透了,慵倦的枕在我怀中喘气。

  我们交迭着,进入了梦乡。

  我睁开眼,天已经开始亮了。看看腕表,快七点了,我们这一觉睡了近三个
钟头。情儿一直枕在我的胸口,她睡得很香。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她的脸上,像个无邪的小天使。眼角上还依稀的残
留着些干涸的泪痕,但在嘴角上却挂着满足的微笑。我低头看着她那花朵一般俏
丽的脸庞,心中慨叹着她的坎坷命运。要不是遇上了仲华,要不是遇上了我,她
走的路可能会平坦一些。

  我温柔地抚摸着那如云的秀发,美丽玉背光滑得像丝缎一样滑不溜手。丰硕
的美乳压在我的腹侧,沉甸甸的压得我好舒服。温暖的长腿紧紧的缠着我,像怕
我会在梦中消失似的。毛茸茸的饱满花丘刚好卡在我的大腿上,痒痒的……刚睡
醒的小弟弟又开始不安分了。

  手滑到结实而富弹力的美臀上,那里满是我们疯狂交欢后遗留下来的痕迹。
怀中的人儿抖了一抖,美目没有睁开来,玉腿却把我缠得更紧了。

  手指陷入微湿的河谷,搜索着温泉的源头。情儿的黛眉轻蹙,鼻息慢慢的沉
重起来,在我的骚扰下再也睡不下去了,迷迷糊糊的张开美目。

  她一抬头看见我目灼灼的眼光,才醒起自己原来正身无寸缕的卧在别个男人
的怀里。忆起昨夜销魂,不禁马上连粉颈都羞红了。

  「睡得好吗?」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情儿含羞答答的应了一下,像个刚洞完房的新娘子似的,含情脉脉向我献上
早晨的香吻。

  「昨晚舒服吗?」

  她眼角含春,咬着下唇轻轻的点了点头,就是不肯回答。

  「我是不是太粗暴了?仲华一定比我温柔多了。」

  情儿眼中闪过短暂的哀伤:「他对我的确很温柔的,就是……太温柔了!事
实上……我甚至觉得他好像有点儿怕了我似的。」

  「因为你太美丽了!他怕弄痛了你,让你不高兴。」我吻了吻她:「你昨晚
不是猛在叫我不要太粗暴吗?」

  「……人家哪有啊?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她轻轻在我胸口上抚摸着:「你
呀!可真的弄得人家痛死了……」俏脸羞得埋在我怀里,脸颊儿却烧起来了:「
可是……也让人家痛得很舒服。」

  「想不想再痛一次?」我把那一柱擎天的小弟弟抵到她的大腿上,把她烫得
吓了一跳:「呀……这是……」她马上意会到那是什么,一张粉脸又红了起来。

  「这次换你在上面。」我把她翻到我身上,让她跨坐在我的小腹上。薄被从
香肩上滑落,美得耀眼的娇躯马上在晨曦的阳光中完全呈现,叫人看了一眼,便
舍不得再把视线移开。

  「情儿,你好美!」

  她羞红了脸:「你要慢一点,人家从未试过在上面的……」

  她慢慢的把小穴凑到我那矗立的肉柱上。紧紧的盯着那两片被慢慢撑开的嫣
红肉唇,馋嘴的咬含着巨大的肉肠。美目瞪得大大的,鼻息也愈来愈沉重,似乎
不相信自己的细小肉洞,竟然可以容纳那么巨大的东西。

  我鼓励地挺了挺腰,龙头在细小的肉核上撞了两撞。情儿娇身剧震,双腿一
软便急速的坐下,坚硬的蘑菇头马上破关而入,突破了最窄小的洞口。

  情儿吃痛惨呼,身子更加无力支持,一下子重重地坐落在我的小腹上,同时
把我整根分身都完全吞噬了。

  大龙头重重的撞在肉洞的顶端,「痛死人了!」我的胸口湿湿的,原来是情
儿痛得滴下了眼泪。窄小的秘道马上收紧起来,紧紧地锁着了入侵的异物。

  「不……不要动……还有点痛啊……」

  我其实也不忍心弄得她那么痛,反正小弟弟被肉洞紧紧的包裹着,肉壁的嫩
肉还在微微的蠕动,不知多舒服,便停了下来,让她慢慢的歇息。

  她枕在我身上歇了好一会,我才感觉到锁紧的小洞有些放松的迹象,还开始
慢慢的热起来。

  我在情儿的眼睛上轻吻着,温柔地问:「好些了吗?还很痛吗?」

  她羞涩的摇摇头:「刚才真的痛死了……」又忸怩的咬着下唇,在我耳边小
声说:「怎么会这样的?仲华其实不比你的……东西小,为什么他总像温吞水似
的不能让我满足?但你啊……才两三下便要了人家的命?」

  我吻吻她甜死人的小嘴,开始缓慢地抽插:「仲华太疼你了,不敢向你粗鲁!
他不知道原来你这个女强人,在床上时也不过只是个小女人,除了需要温柔呵护
之外,有时候也要狠狠的鞭笞啊!」我慢慢的加快速度,情儿也开始掌握到高高
在上的乐趣,不断的扭动着小蛮腰,配合着我的挺动,在寻找着最受用的部位。

  我仰望着在男人身体上初次驰骋的美丽骑士,丰硕坚挺的半球不断地抛上抛
下,嫣红的蓓蕾不但胀得大大的,还在急速地划着圆形的轨迹。结实的小屁股飞
快地前后擢动,把巨大的火棒舌噬、吐出、再吞噬……

  俏丽的面孔仰得后后的,我只能从那绷紧的小下巴、那一头飞舞的秀发和那
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中,推断她快要攀到巅峰了。

  我猛力的挺起虎腰,每一下都把她整个的抛起,再重重的坐回来。才抛了几
下,她便完蛋了,脱力的倒在我胸前,任我在肉洞尽头的小肉块上猛烈的轰炸着,
滚烫的蜜浆失控的从花芯中激喷而出,一下一下像唧筒似的在我们紧接的地方满
溢出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情儿忘形的嘶叫起来,肉洞猛在抽搐,又泄
了!

  我也差不多了!趁她还在兴头上,连忙再奋力的重轰了十来下,才再一次把
灼热的精华灌注在她美丽的小洞内。

  在剧烈的早晨运动之后,我们饿得把冰箱里可以吃的都吃光了。

  情儿容光焕发,眉宇之间的忧郁终于烟消云散了,换上了一抹动人之极的少
妇风情。要不是还要赶上班,我一定会搂着她上床再来云雨一番的。

  情儿怯怯的问我应该怎样处理亨利的合约?说真的,合约的条件实在吸引人,
而且对她的前途影响很大。

  我没有表示任何意见,也没有帮她作决定!我只是表明了只要是她真心诚意
的选择,我都会支持。

  情儿低头不语,陷入了沉思中。

  那是她自己要走的路,谁也没权替她选择。

  我先送了情儿上班,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苹果见到我,马上追问情儿的情况。我简单地告诉她情儿已经没事了,她也
很高兴。然后才悻悻然的告诉我,原来李察找了我整个早上。

  我吩咐她替我为我把李察叫过来。

  李察马上跑过来我的办公室,我让苹果也一起进来。她也出过力,有权知道
事情的发展。

  「李察,早安!」我见他一脸的憔悴,昨晚一定整晚没睡了。

  「阿光大哥!快十一时了,还早安?」李察打着呵欠在说:「你昨晚大发神
威,英雄救美,满意了吧?」

  「还敢说!」苹果忍不住厉声的骂他:「要不是你,杨先生才不用那么辛苦
啊!卑鄙无耻的小人!」苹果爱憎分明的,对李察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你们知道不关我的事嘛……」李察委屈的看着我们,哎声叹气地申辩:「
我也只是受命向张小姐说项罢了,怎知她会答应的!说真的,我的确不知道她和
丈夫不和,只是以为她也像迪琵一样……」

  苹果一面听,向着他直皱眉。

  说起迪琵,我连忙问道:「咦?太子爷和迪琵怎么了?情儿不见了,他有没
有为难你?」

  「他吗?」李察半掩着嘴笑了起来:「阿光大哥,你真有先见之明,他昨晚
根本没有出过贵宾房的房门。今天早上迪琵走后,我进去看他,他还睡得昏昏沉
沉的,几乎给榨干了,那双眼圈黑得像熊猫。我告诉她张小姐半夜醒来,知道他
和迪琵在一起,恼起来走了,他一点都没有怀疑。」他淫邪的笑着:「……迪琵
的威力果然非同小可!」

  「下流!」苹果劈头就是一句,叉起手不理他。

  「那他现在呢?」

  李察斜眼看着苹果的臭脸,不敢再笑了:「他不敢回家,我把他送到清水湾
的别墅去了。看来他不睡足一日一夜,休想站得起来。」

  苹果仍是胀鼓着腮在生气。

  李察不敢再惹苹果,转开话题问道:「阿光大哥,张小姐那边怎样了?她究
竟还想不想签那合约的?太子爷今早已经追过一次了。你最好弄清楚,免得我误
会再拉错线就麻烦了!」

  我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

  李察和苹果都愕然地说:「什么?你昨晚不是说她会反悔的吗?」

  「我只知道她会把整件事重新考虑。至于她最后选择走什么路,只有她自己
知道。」

  李察不忿的说:「不是吧?昨晚我们冒了那么大的险,不都白费了吗?」

  「之前她的确是一时意气,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昨晚我和她说好了,她会再
详细的衡量,然后才再决定。」

  李察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满怀希望的说:「那你不会再过问她的决定了?」

  「不会!只要是她自己真心的决定,我会完全尊重!不会过问。」

  李察登时眉开眼笑:「那么我还有希望!」

  苹果看不过眼,忍不住又骂他说:「怎么了?又想再去替人扯皮条了吗?我
说张小姐一定不会出卖自己的!」她看着我:「是吗?杨先生。」

  我微笑着说:「我只知道,无论她选择哪一条路,将来她都会问心无愧。」

  「那即是怎样了?」他们异口同声的问。

  我微笑着,没有回答。

  答案在下午传来了。

  情儿拒绝了那份合约!

  她没有令我失望!

  李察垂头丧气的跑过来报告他失败的消息。他说虽然最后再增加了些更优厚
的条件,但情儿仍然一口拒绝了。太子爷十分愤怒,说要取消和情儿公司所有的
合作项目。

  苹果当然是不留余地的对他冷嘲热讽,但李察却出奇地全部哑忍了,一句也
没有反驳。

  我没有再找情儿,这时候她需要的是冷静的想一想。

  直到第二天下午,情儿才打电话给我,我们约了在中环一间老字号的酒楼见
面。我到的时候,情儿已经到了一阵子。她似乎已经回复了冷静和沉着的一贯本
色。

  我看到桌上预备了四个位子,情儿说她也约了婉媚和大姐。

  「情儿,你有什么事要宣布吗?」我心里忽然升起了种不安的感觉,我没有
担心过她会向婉媚透露我们的关系,情儿不是那种人。只是隐约的感觉到情儿已
经做了什么了决定。

  「光哥,」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想清楚了!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会和
仲华弄到现在的田地。问题原来不在他身上,而在我……」

  「……」

  「当初我们相识时,我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而仲华那时已经拥有间工
厂了。因此我很佩服他,甚至有点祟拜他,所以我才会嫁给他……可是到我自己
在事业上逐渐成功,他却没有跟上来,仍然在原地踏着步。我开始感觉到我们的
距离愈来愈远,愈来愈不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

  「……简单地说,我开始瞧不起他了……」

  我静静的聆听着。

  「我想他也感觉到了,才想用孩子来缚着我,但那反而加速了我们的决裂。」
她的表情有些苦涩:「我开始感到迷茫!开始问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爱他?」

  她慢慢的抬起头:「然后……你出现了!我一和你接触,便发觉你给了我一
种全新的刺激。我很佩服你,很祟拜你……就像当初仲华给我的感觉一样。于是,
我不自觉地喜欢上你,渴望由你身上重拾那种恋爱的感觉……」

  我开始了解她的心态,她追求的其实不是爱情……

  「由你拒绝我,到你终于接受我中间那一段时间,是我心中最迷茫混乱的时
候。我尝试从其它方面找寻那种……那种……不知怎样形容的感觉。我知道亨利
提出那条件优厚的长期合约,足以让我晋身公司合伙人的地位。我很是兴奋,以
为那正是我一直追寻的……」

  「但短暂的兴奋过后,面前的竟然是难言的失落!我很害怕!我隐约的知道
自己错了,但我却不能接受。我已经失去仲华了,也得不到你的爱……我怕我会
变得一无所有。因此我只有坚持下去,明知是烈火熊熊的地狱,我还是要跳下去!」
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想不到你却在我沉沦的边缘把我拉回来。你知道吗?当我酒醒过来看到你
的时候,我简直有重生的感觉!因此无论如何,我都要向你献身。」她用手擦着
眼泪,竟然「噗嗤」的笑起来:「前晚如果你仍然拒绝我的话,说不定我会强奸
你!」

  我掏出纸巾给她。她伸手接过,却没有揩拭面上的眼泪,仍然沉醉在我们那
天晚上的缠绵。

  她的脸红了:「除了肉体上前所未有的强烈欢愉之外,你还带给了我很多其
它的东西……你唤醒了我,让我知道了活着的意义,带给我对生命的全新看法。」
她凝视着我:「忠于自己!我永远都会记得的!」

  「我想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想通了。我第一次清楚的知道了自己追求的是
什么!不是婚姻,不是爱情!而是不断的自我提升!」她的眼中涌现出自信的光
辉:「我已经决定了!下个月我会到新加坡为公司在那里建立分部。」

  「情儿?你真的要离开?」她要放弃在这里的一切!

  她伸出白嫩的手掌,展示着掌心的那道伤痕:「这个伤口是仲华留给我,由
你替我包扎好的……我不想你为我划上另一道创口。」

  我默然无语,我的确不能给她任何承诺。

  她眼中回复了柔情:「光哥,如果你仍然是独身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疑的
为你留下来!因为你是我目前完全无法超越的挑战。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
的!你有二姐!」

  「而且……就算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我相信我终会有超过你的一天!那时你
可能又会变成另一个仲华了。」她忽然尴尬起来:「光哥,我是不是太自大了?」

  我轻摇着头:「情儿,我也相信一定会有那一天。我对你有信心。」

  「你不会怪我?」她低头捏弄着秀发。

  「当然不会!」我答道:「看到你找到人生的方向,我为你感到高兴才对,
怎会怪你?」

  她抬起头看着我,呶起小嘴嗔道:「你又让我感到更难超越了!这样下去的
话,说不定我会不顾一切留下来缠着你!」

  我笑着说:「我可不怕,但你会吗?」

  她咬咬下唇,狡黠的站起来,在我耳珠上轻轻的噬咬着:「虽然我要走了,
但你可一定要答应我:如果将来我寂寞起来,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来休息一下的
话,你可不准推三推四的。」

  我给她弄得心猿意马的,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迟些我抽空到新加坡探望你,
好吗?」

  她红着脸答应了。

  婉媚和大姐对情儿的决定都感到很无奈,但都给予肯定的支持。因为对所有
人来说,情儿的离开都像是解决她和仲华之间的问题的最佳办法。

  尤其是她们姐妹俩……怎样说仲华都是她们的亲弟弟。

  只有我知道,情儿走的原因不是为了逃避过去,而是要去迎接未来!

  情儿,祝福你!

  还有,婉媚吩咐我们,在我们出门旅行之前要尽量多陪情儿(我们算过,情
儿走时我和婉媚应该已经放假去了日本),为她打点前往新加坡居住的安排。

  在情儿的「推辞」和婉媚的「坚持」下,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看来在情儿离开之前,我还有不少机会让她体会一些她以前从未试过的境界。

              【第二集 完】[/font]

20537 2009-1-29 17:20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 作者:阳光(Sunray)

[font=宋体]            【第三集】第一章:搬家

  和情儿公司合约告吹的事,在公司里闹哄哄的传了好几天。大家都传着说:
太子爷今次猎艳碰上了钉子,淫威不能得逞。亨利听到当然更加恼怒,他真的不
顾一切地中止了所有和情儿公司合作的项目。可是这欲盖弥彰的举动,反而加强
了传闻的可信性。

  李察惨变了太子爷亨利的出气筒,几乎每天都给他召去狗血淋头的大骂一场。
连苹果也看得有些不忍心,对李察的态度也改善了。

  情儿的传闻还未传完,另一则传言又来了。

  今次的主角是最美丽的暑期实习生──慧琪。传闻说她已经成为了太子爷的
下一个目标。事实上,自从上次的庆功宴之后,每天她都收到亨利送来的大束小
束的鲜花和无数的小礼物。由于和海潮分手的事已经通了天,太子爷亨利再次成
为了公司内最吃香的钻石王老五,代表着飞上枝头的快捷方式。其它女孩看到慧
琪被看上,自然是又羡慕、又妒忌了。

  可是慧琪的看法却明显地和一般女孩不同。她对太子爷追求的反应既简单又
直接──左手才把花束接过,右手已经把它们抛进了垃圾桶。而大大小小的礼物,
则全部转送了给其它同事,自己却一件也没有留下。我部门的另一个实习生「米
雪」曾经说笑地问她,为什么对亨利一点兴趣都没有?慧琪只是决绝而且带点轻
蔑地表示:她和亨利是绝对没可能的,叫他死心罢!

  我看在眼里,心中忽然有个异想天开的想法,慧琪会不会……是……

  我知道有个人一定可以帮到我。当晚就摇了个长途电话给远在加拿大的玛丽,
我想请她代我打听关于慧琪的事。

  怎知她才听到慧琪的名字,已经表现得十分紧张了,还一直追问慧顶的年龄
外貌。问清楚之后,她沉默了一会,然后千叮万嘱我要小心的看顾着慧琪,而且
「千万」不可以让她被亨利搞上!

  我当然追问她的原因,可是她却推说因为有些事情尚未肯定,所以不可以告
诉我。

  最后她再吩咐我: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马上通知她。我虽然满肚问号,
但还是答应了。

  慧琪的真正身分究竟是谁?我不会不幸地猜对了吧?

  这个星期天我得到老婆御准,帮安妮搬屋。

  其实那房子是我租给她的。自从上次之后,我知道她原来自己租住了个小房
间,而且那房东先生还是个有点色色的老伯伯(祖儿说的),虽然安妮身手不凡,
不会怕那色房东胡来,但一个女孩子……始终不甚方便嘛!

  碰巧我有个朋友移民外地,在香港留下了一堆物业,又不甘心在现在楼价低
迷时贱价出售。我便租了他其中一个在港岛西区的小单位,让安妮可以舒舒服服
的安定下来。这里邻近香港大学,到她明年上大学时也会比较方便。

  安妮这女孩十分倔强。她坚持不肯接受我在金钱上的资助,宁愿靠干兼职来
维持生活。这个单位就当作我对她的小小心意吧,而且也方便我们和祖儿有时来
「休息」一下嘛!

  她的行李其实很简单,根本不用我动手的。但我还是很绅士的负起所有体力
劳动的工作,两个女孩子只是轻轻松松的在我身边跳来跳去,又殷勤的为我抹汗。

  安妮的新居是厅房贯通的套间,布置得很简单,连床都没有。她买了张厚厚
的大床垫铺在地上,平时作沙发,晚上一滚下去就可以睡觉了。

  祖儿还特地烧了壶开水,又开动了电风扇,说要取什么「风生水起」的意头。
她说是丈母娘教的。

  我们忙了一轮,便把新居收拾好了。安妮看着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兴奋得眼
红红的,猛对我说多谢。

  祖儿娇嗔着钻过来,打趣地说:「光哥,这算不算金屋藏娇了?」

  我和安妮登时红了脸。

  我向安妮眨眨眼说:「祖儿那么顽皮在乱说话,我们应该怎样惩罚她?」祖
儿不等我们说话,马上尖叫着跳起来想逃。但房子有多大?很快便被我和安妮抓
住了,倒在褥子上被我们压着搔痒。

  她一面大喊救命,一面求饶。我专挑她的敏感部分搓搓揉揉,把她弄得娇喘
连连,求饶声倒变了求爱声的。慢慢的安妮也脸红起来,松开了手看着祖儿缠着
我在床褥滚着。

  「二姊夫,我好挂念你啊!」祖儿抛开了顾忌,热烈的吻着我。

  其实我也很怀念她青涩的胴体,不客气的拉下了她的小背心,捏弄着那娇小
的乳房。鲜嫩粉红的蓓蕾迅速的胀大,像颗可口的樱桃似的向我挑逗着。我不得
已的舍弃了那香甜的少女樱唇,含住了那挺立在小小山峰上的小樱桃。

  祖儿仰着头,从喉咙深处哼出愉悦的呼啸。我乘胜追击,粗暴的拉下了那宽
大的短裙裤,侵入浅蓝色的纤小内裤内,掌握着那春潮泛滥的花丘。祖儿娇躯剧
颤,蜜糖色的幼嫩肌肤上马上起满了粉红色的疙瘩。

  我挨着墙边,从后面把祖儿环抱着坐下来。这时她除了套在腰间的小背心和
湿湿的小内裤外,身上已是光溜溜的了。我一边含吮着她娇小的耳垂,一面拉开
了她的内裤,在幼嫩的花唇上搓弄着。

  安妮坐在床褥的另一边,面红耳赤的看着我们在表演。一只小手已经耐不住,
不甘寂寞的跑进了宽大的罩衫内自我安慰起来。

  「安妮,你也来吧!」我邀请着向她招手。

  安妮羞得满脸通红,娇嗔着要站起来:「才不啊!不是说好了吗?我今天只
是当红娘,安排机会让你们偷情罢了!」

  这小妮子真是的,还在装淑女!

  祖儿比我更直接,她马上挣脱了我,扑到安妮的身上嚷道:「你好啊!平时
在我面前就春心荡漾的尽在说姐夫的好处,现在却来扮大方,看我不好好的修理
你!」

  安妮在惊愕中,已被祖儿扑倒,两个人马上滚作一团的倒在床垫上。但是安
妮始终比较大力,很快的便占了上风,还得势不饶人的把祖儿的手扭到身后。

  「姐夫啊!快来帮手!」祖儿吃痛向我求援。

  我笑着爬向两个纠缠着的半裸美少女。安妮看见我色迷迷的眼光,已经有些
软了。我还未动手,她已经被祖儿挣脱了,还被祖儿翻身压在床垫上。正想挣扎,
却被我按着了双脚。祖儿乘机拉起了她的大罩衫,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吻了起来。
安妮「嘤」的一声,被吻得浑身都软了,只懂得喘气。

  「万岁!胜利!」祖儿娇憨的嚷着。

  「好!今天的摔角比赛,胜方是……祖儿。」我高举她的小手。安妮忿忿不
平的在抗议:「不公平!你们人多欺人少!」

  「我是公证,不准上诉!」我板着脸说,祖儿更是一面得色的在附和。

  「而比赛的奖品就是……」我站起来,摇摇那一柱擎天的巨龙。两个小妮子
马上羞得面红耳赤的垂下俏脸,但轻抬的美目中却掩饰不了那股渴望的神彩。

  我走到祖儿的背后,慢慢的扯下了她的小内裤,将那冒着热烘烘蒸汽的小馒
头解放出来。祖儿伏在安妮身上一动不动的,小屁股却紧张得绷紧了,粉红色的
花唇更在一直的抖着。

  我在那结实的香臀上轻轻的打了一下,然后在祖儿的抗议声中,轻轻舔在那
湿漉漉的花阜上。舌头沿着浅窄的溪谷,到达尽头的小石头上。祖儿马上瘫软在
安妮的娇躯上,咬着牙忍着不肯叫出来。小手抓救生圈似的握着安妮丰硕的美乳,
百忙中抽空喘了两下,大腿竟然猛烈的抖了起来,泄了。

  我虽然主力向着祖儿进攻,但却没有把另一个小美人冷落。我一面吃着祖儿
的水蜜桃,一面把压在最下面的安妮的裙裤连内裤一起都扯到小腿上。双手沿着
幼滑的大腿肌肤,一直爬到毛茸茸的小丘上面。

  原来她比祖儿好不了多少,也早已经里里外外都湿透了。手指不客气的直接
闯进了安妮特别紧窄的小穴,她的娇躯马上一震的呼起痛来。我没理会她的抗议,
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

  祖儿的花蜜一直在滴,刚好滴在安妮的小花丘上,和汹涌而出的蜜液混在一
起,把床垫沾湿了好大的一片。

  「姐夫,快来啊!我受不了!」祖儿回过头来,小脸绯红,气喘吁吁的在嚷
道。

  我笑着把她拉后一些,让她接管安妮那早已爽得一塌糊涂的小妹妹。然后好
整以暇的跪在她身后,先用蘑菇头在那猛滴着口水的水蜜桃上磨了一会。到祖儿
忍不住再次催促时,才突然一下子的全轰进她青春的美穴里,把她整个人轰得直
向前冲,压在安妮丰硕的美乳上。

  大肉棒把窄小花径撑得满满的,我加一把劲,把剩下的一小截也齐根顶进祖
儿短浅的小穴内。她从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诱人欢呼,又泄了一次。

  我决意快刀斩乱麻先把她解决掉,好留下余力去应付安妮特别紧窄的小妹妹。
因此不等她回复过来便再次全力进攻,大开大合高速的直出直入。同时又紧抓着
她的腰眼,不让她有丝毫躲避的机会。

  祖儿哪受得了这样的狂风暴雨,初时还勉力的支撑着,小手按在安妮那坚挺
的肉球上借力,勉强的挺着小屁股迎合我的抽插。但才不到几分钟她已经没力了,
整个人压在安妮的身上,像只小猫似的呜呜的喘着气。

  我一面插着,一面调整位置,把两个小妮子的蜜穴迭在一起。当肉棒从祖儿
浅窄的小穴进进出出时,同时也在安妮的花丘上磨擦着。双手更插进了她们两个
紧贴着的胸脯中间,享受着被四个充满弹力的肉球夹紧的超爽感觉。耳里充满了
两个美少女此起彼落的娇喘声,感觉上就好像同时干着她们两个似的,真是爽透
了。

  「噢……是……是那里了……哎呀!再重些……」祖儿没头没脑的乱叫。从
肉洞尽头的小肉块愈来愈硬的感觉,使我知道祖儿快完了。于是更加变本加厉的
猛烈轰炸,直把祖儿轰得魂飞魄散。她爽得两眼翻白的,小手和安妮的十指紧紧
扣着,花蜜更像瀑布似的从塞满了的小穴内猛力地唧出,流到安妮的花丘上,再
混和上安妮的蜜汁,把簇新的床垫弄得湿了好一大片。

  「哎……哎……死了……」祖儿终于忍不住尖声的叫唤起来,娇躯愈绷愈紧,
肉洞也开始猛烈地抽搐起来,把我的肉棒锁得紧紧的。我深吸一口气,忍耐着同
时爆发的冲动,猛冲多两下,再用力抵在那猛在抽搐的小肉块上不再抽动。

  好一会,祖儿紧锁着的秘道才开始放松,看看祖儿,原来小妮子已经乐昏了。
我于是把那几乎失守的巨龙拖泥带水的抽出来降降温。转头看看已经春心荡漾的
另一个美少女,虽然安妮刚才不是被我真的干,但那隔靴搔痒的感觉却叫她更受
不了。

  「好了,轮到你了。」我笑着爬到安妮丰硕的胴体上。她已经按捺不住仰首
送上了香吻,修长的美腿更迫不及待的自动张开,把馋得滴着口水的小妹妹凑向
我那仍然沾满了祖儿蜜浆的坚硬肉肠。

  我见她如此饥渴,也不再费功夫做什么前戏了,马上挺着沾满了祖儿蜜浆的
巨棒,逼开那异常紧凑的裂缝,进入迷人的小穴内。

  可能是刚才的间接接触已经很够了,今次我比较容易地便穿越了那又窄又长
的隧道,抵达了小穴的尽头。安妮只是紧皱着眉头,却没有再喊痛了。只是在我
们紧密地贴在一起时才轻轻的呻吟起来,本已窄小的小洞更是抽紧。我支起身来,
按着那双饱满的美丽乳房,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

  安妮在床上比祖儿还要害羞,怎也不肯叫出来。我一面慢慢的插着,同时慢
慢的把她的大腿抬高架到肩上,好让我插得更深更重,肉棒一进一出间更加上上
下左右的抖动。安妮全无招架之力,被我插得娇喘连连的。

  安妮的美穴展现出惊人的压迫力,虽然大腿已经被我分得不能再开,而且肉
洞也已经浸满了润滑的爱液了,但那紧凑的隧道却完全没有变得稍为宽敞,仍然
那么窄小。我必须费尽气力的狂抽猛插,才不会被那紧窄的肉壁锁紧。

  我辛苦的耕耘了好几百下,安妮紧皱的眉心才慢慢的松开,喉头发出如泣似
诉的娇吟,开始学会生硬地迎合着我的抽插了。在我的猛攻下,安妮爽得弓起了
纤腰,浑圆乳峰上的粉红蓓蕾,随着上下抛动的胴体不断的打着圆圈。香汗一颗
颗的在绯红色的肌肤上浮现,流入深邃的乳沟中,再聚集在小脐眼的凹陷处,最
后才满溢了流到床垫上。

  我开始增加速度,同时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肉壁的尽头处,硬是要爽得她叫
出来。

  终于来了,我的肉棒狂跳起来。「……要射了!」我刚想抽出来,但安妮似
乎也到了紧要关头,不但小穴锁得紧紧的,又死命的抱着我不让我松脱出来。我
一挣不脱,再也忍不住了!灼热的阳精破关喷发,全灌进了安妮的美穴内。

  我压在安妮的胸脯上歇了一会,才从那玲珑浮突的美丽女体上翻下来,满足
地睡在两个的小美女中间,一面喘气,一面回味着刚才的美味。

  祖儿蜷进我怀里撒娇:「姐夫最坏的了,那么粗暴的,干得人家痛死了!」

  「刚才是谁叫我大力些的!」我在那红扑扑的小面上吻了一下,又温柔的问
道:「还痛吗?要不要我来呵护一下?」伸手摸向她的腿间。

  她娇嗔着挡开我的怪手,可怜兮兮的说:「人家那里给你干得肿起来了……
哎呀……真的够了……」她根本阻挡不了我的骚扰,只有把我推向安妮:「你…
…去弄安妮吧!我知道她还未够的!」说着挣脱了我的怀抱,跳起来跑进了洗手
间。

  我转头看着睡在另一边的安妮,她连忙挪开身体哀求道:「光哥,让我先歇
一歇好吗?」

  我笑着饿虎擒羊似的压在她身上,先狼吞虎咽的在她嫩滑的胸脯上乱吻了一
轮,才在她那又惊又羞得可以杀死人的诱人眼波中,温柔的封吻着那甜甜的樱唇,
柔声的说道:「休息完后,让我再疼你一次。好吗!」

  安妮羞涩的咬咬下唇,红着脸的点点头。

  安妮舒服的躺在我怀内,小手顽皮地在我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扫着。

  「光哥,我感到很幸福。」她支起来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小脸埋在我
的臂弯中:「我从来没有试过像现在那么快乐的。真希望时间可以永远都停留在
现在这一刻。」

  我抚摸着她滑溜溜的粉背,又在那结实的屁股上轻轻的捏了一下:「傻女,
你的美好生命才刚刚开始,以后一定会遇到无数的好男孩和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
而我一定是因为前世做了什么大善事,今生才可以幸运地可以成为你生命中的一
部分。」我用力把她搂紧:「答应我,千万不要因为我而放弃认识其它男孩子。」

  「我也知道我是不可能拥有你的!」她也紧紧的缠着我,语声有点儿哽咽:
「但是我相信我这一生人里,再也不可能找得到一个可以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
位的男人的。」

  「安妮……」

  「今天那么开心,我们不要谈这些扫兴的事!」她用我的胸口揩去眼泪,然
后把小下巴枕在我胸前,美丽的眼睛凝望着我娇憨的问:「光哥,你真的不介意
我们认识其它男孩子吗?」

  我感到有些愕然,她刚才不是说不会的吗?

  只见她的眼角忽然不自觉地朝着洗手间瞟了瞟……噢!我明白了!不是她…


  「是不是祖儿那小鬼头要你代她传话了?」我故意把声线提高,好让躲在浴
室中偷听的祖儿听得清楚。

  安妮瞪大了美目,吐着舌头说:「光哥,你好厉害啊!是的,祖儿最听你的
话。她刚开始和我们学校的篮球队队长约会了,但又怕你不高兴,因此央求我向
你试探一下。」

  我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安妮,我早说过了!你们绝对不是我的禁脔,我十
分赞成你们扩大自己的社交圈子。如果有一天你们找到了心中所爱,要离我而去
的话,你们得到的,只会是我最真摰的祝福。」

  安妮热泪盈眶的说:「不会的,我绝对不会的……」

  「砰」的一声,祖儿从厕所中飞跑出来,也不理身上的浴巾松脱了掉到地上,
光着身子飞扑进我怀里,声音颤抖的说:「光哥,对不起,我以后不要再见他了,
你千万不要抛弃我。」

  我坐起来把她抱紧:「傻女,我哪有说过不要你。」我轻轻吻去她的眼泪:
「我再说一遍,你和安妮都是……」我把安妮也拥在一起:「其实你们也知道,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将来的。因此我真心的希望你们不要因为我而担搁了找寻幸
福的机会。否则我会内疚一生的。」

  我吻了吻祖儿:「祖儿,那男孩子是不是很帅的?」

  安妮抢着说:「他是我们学校篮球队的队长,又高大又英俊,不知迷倒多少
女生,但他眼中一直只有祖儿。其实他已经追祖儿两年多了,直到最近,祖儿才
肯和他约会的。」

  祖儿有些忸怩的说:「哪里算是约会,只是和他看场戏罢了。」她仰首望着
我:「光哥,你会不会反对……」

  说完全不感到吃醋倒是假的,但我面上仍然装得很大方地说:「祖儿,只要
你觉得开心的,尽管去尝试。我是不会不高兴的。」

  祖儿舒了一口气,眉头也松开了:「其实那个保罗(篮球队队长?)只不过
是个小孩子,整天只顾着玩,一点情趣都没有。」

  安妮横了她一眼:「我不是早说了吗,你就不信!硬是要跟他去看戏!」

  「人家只是不忿那『荡女安芝』硬在自夸是他的真命女友,所以才答应跟他
约会嘛!你不见那天『安芝』被气得牙痒痒的样子吗?现在想起来也好笑!」竟
然一脸得色的吃吃笑起来。

  安妮鼓起香腮摇着头说:「你就是这样好胜的了,小心不要玩出火来才好!」

  祖儿伸伸舌头,回了她一个鬼脸。

  两个小妮子你一言、我一语的,竟然在我怀抱里聊起来。

  把我当作了大抱枕?

  我趁她们全神贯注在谈话,不动声息的分别把手绕到她们两个的屁股上,慢
慢的在她们的臀缝上搓弄着。两个小鬼头起初还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说话,但渐
渐的她们的眼睛开始迷蒙了,到小穴被我攻入的时候,她们连清楚地说话也无力
了。

  祖儿第一个耐不住,俯身下去含住了我慢慢硬起来的小弟弟。安妮也不甘示
弱的在我的胸口吻起来,又噬咬着我的乳头。

  我渐渐加重手指头的抽插,分别感受着祖儿那浅窄而温热的肉洞和安妮那深
邃而狭小的幽径不同的风味。

  巨龙在祖儿的吸吮下飞快的胀大,把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她的口技愈来愈
好了,灵巧的香舌在蘑菇头顶端的小孔处一直舞动,还沿着粗壮的肉棒,一直拖
行到最底部的阴囊上。蘑菇头顶在灼热的喉咙上,爽得我几乎要失声呻吟起来。

  安妮也没有闲下来,她把战场由我的胸口扩大到小腹,用小舌头在肚脐洞上
钻探着。我闭上双目,享受两个美少女的温柔呵护,舒服得真的连老爸姓什么都
忘记了。

  「哎呀!口都麻了!」祖儿含吮了一会,便娇嗔着把我的肉棒吐出来,翻身
跨到我身上,小心翼翼的把小妹妹凑到胀硬的肉棒上。红着小脸地伸手扒开细嫩
的花唇,把整个红彤彤的大龙头含吮着。

  细小的穴口马上被撑开了一个大大的圆形,「噢!胀死了……」祖儿娇憨的
嚷着,但又不敢使劲的坐下。那又馋又怕痛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我见她还在迟
疑,便伸手抓着她的腰眼,腰身急速的挺起,肉棒一下子撑开紧窄的秘道,穿越
灼热的花径,重重的撞在洞底的小硬块上。祖儿登时痛得惨叫起来,双手按着我
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不再挺动,任由小弟弟被她紧窄的肉壁紧紧的裹着。好一会祖儿才开始适
应那胀满的感觉,慢慢的前后挺着小屁股摇起来。

  安妮见到被祖儿先尝了甜头,也马上背向着我坐到我胸口上拥抱着祖儿互吻
起来,又把湿漉漉的花丘凑到我面前。

  我以逸代劳的让祖儿自顾自的上下套弄,分出一半的心神仔细的研究安妮那
紧窄得出奇的超级美穴。她的蜜户长得较低,和屁眼的距离很近,颜色仍然是鲜
嫩的粉红色。毛毛很稀疏,花唇很修长,花蒂却十分的小巧。

  我把两片肉唇撑开,露出只容一根手指进入的纤小洞口。那里已糊满了浓稠
的爱液,我刚才射进去的阳精正慢慢的倒流出来,散发出淫秽的气味。我伸手扯
开娇嫩的肉唇,露出嫩红的洞壁。在离洞口不远处,那处女标志的残迹还依稀可
见。泛着妖艳光泽的蜜液正不断的从张开的肉洞深处涌出,一串串的滴到我的胸
膛上。我伸出中指深入的钻探那深邃无底的妙洞,同时又搓揉着那精致小巧的肉
核。安妮的嘴巴忙着和祖儿热吻,只能扭动着娇躯来发泄那阵熊熊的欲火。

  另一方面,在我和安妮上下两路的进攻下,祖儿很快便吃不消了。拼命「哎
呀……哎……」一下下的浪叫着,屁股却愈摇愈慢了。我可不想她就此冷了下来,
于是乎反客为主地挺起虎腰从下而上的抛动,把她杀得一败涂地,只能紧紧的拥
着安妮,把下巴枕在她的肩上拼命的嘶叫。

  我知道她已经快不行了,便暂时放过了安妮的屁股,伸手抓紧祖儿的小蛮腰,
专心的在她短浅的肉洞底猛烈地轰炸,把她直干得花枝乱坠、淫水横流的猛在抖
颤。很快便连连泄了几次,软软的倒下了。

  我先把爽够了的祖儿睡好,然后便拍拍安妮健美的丰臀,示意她伏在床垫上
让我从后面来。她真的很乖巧,马上柔顺的像只小白兔般伏了下来,还乖乖地把
那肥美的屁股高高的挺起来。两片饱满的肉唇微微张开,真的很像只烩满了浓郁
酱汁的肥美鲜鲍。面对着这香气四溢的海鲜大餐,真是叫人看得人口水直流,一
定非要马上举箸大快朵颐不可。

  我慢慢的把肉棒抵在一片泥泞的肉缝上缓慢地拖动。好几次都过门而不入,
惹得安妮几乎咬碎了银牙。小屁股不耐烦的向后猛挺着,撞在我沾满了酱汁的大
龙头上,把整个滑溜溜的美臀都涂得满是蜜浆。

  「哎……快来……」她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喘叫着要求了。我也歇够玩够了,
便伸手抓紧她的纤腰,用力撑开那紧迫的洞口,开始进入这极度饥渴的美少女的
胴体内。

  其实她的肉穴道生得较低,用后进的姿势本来就比较适合。肉棒一路迫开紧
凑的肉褶,慢慢的穿越那超紧的隧道,顺利的到达了最深处热烘烘的炉心。安妮
这小妮子在我还未完全进入时,便已经来了一次高潮了。

  我先在她美妙的小洞内享受了一阵被完全包裹的快感,才开始缓缓的把肉棒
抽出来。肉棒缓慢的倒退,牵动着肉壁上每一个肉褶,安妮忍不住长长的喘叫起
来。大龙头「卜」的一声拔了出来,安妮登时双腿一软,释放出大量灼热的爱液。

  我猛的把肉棒再塞回去,开始强而有力的抽插。安妮虽然顽强地承受着猛烈
的轰炸,才没几下便抖震着又来了一次。她的小洞实在够紧的,幸好我刚才已经
射了一次,今次比较没那么敏感。我一直维持着猛力的抽插,直到安妮娇喘连连
的再次求饶。正想再一次在安妮美妙的小穴内发射,睡在旁边的祖儿忽然转了个
身,她刚才被我干得乐极昏厥了,现在才慢慢的喘着气醒过来。那张仍然交杂着
情欲和纯真的脸蛋实在诱人。我记起她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心中忽然涌起了股
难言的妒意。

  我努力忍住了在安妮火烫的秘洞爆炸的冲动,再狂轰几下,把安妮轰得娇躯
猛震的几乎昏倒。刚刚赶得及在爆发的边缘把火棒飞快的抽出来,凑到祖儿面前
才发射。炽热的精浆激射在那天使一般的纯真脸蛋上,心中忽然升起一阵破坏的
快感。祖儿在迷糊中被我烫醒,登时吓得尖叫起来。到她发现原来是我「颜射」
在她面上时,她却没有恼怒,还一面伸出小香舌舔去唇边的热精,又促狭的把喷
满了阳精的脸揩到安妮的胸脯上,说要让她分享一下这滋补的润肤霜啦!

  我们一连来了两次,三个人都累得要死了,也不理身上(当然连身下也是…
…)还黏满了汗水、阳精和爱液,便交迭着身体倒在湿湿的床垫上蒙头大睡,一
直睡到了下午两点多才醒过来。

  祖儿一醒来便猛在嚷肚饿,其实我的肚皮也在打鼓了。安妮最乖,马上自告
奋勇地跑进厨房,为我们泡了几包方便面。

  由于根本没有餐台,我们盘膝坐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吃着方便面,刚才的剧烈
运动耗费了大量体力,连简单的方便面也变得美味无穷了。

  「安妮,你这个暑假有什么打算?真的不跟我们去参加野外求生的课程吗?」
祖儿一边啜着面条,一边和安妮聊起即将开始的暑假。

  安妮呶呶嘴:「不了,我还要找暑期工赚取明年的学费。」

  祖儿向我瞟了一眼:「叫姐夫资助你不就成了吗?他一定会答应的!」

  我当然是点头同意了。

  安妮温柔的望了我一眼,却很坚决的说:「我当然喜欢光哥疼我,可是我却
认为自己的困难应该自己解决。况且我又不是没有能力,我可不愿意真的成为一
只被人饲养赏玩的金丝雀。」

  我赞赏地向她竖起大拇指:「好!有志气!」

  「我就知道说不过你们的了。」祖儿赌气地嗔道:「今年又是去教馆帮忙教
小朋友空手道吗?」

  安妮点点头:「嗯!虽然赚的钱不多,但现在市道不景气,这份兼职的收入
算不错的了。谁叫我没有其它的专长啊!」

  是了!她懂空手道!

  「咦?安妮,你懂不懂一般简单的办公室实务,例如打字和用计算机……等
等。」我忽然有个想法。

  她茫茫然的点点头:「这些事我在学校一向都做惯了,如果不是太复杂的话,
我相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光哥,你有工作介绍给我吗?」

  我摸着下巴笑笑说:「对了!我想请你到我公司当实习生,而且还另外有特
别的任务。」

  「特别任务……」安妮瞪着大眼睛。

  祖儿这鬼灵精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个圈,忽然红着脸暧昧的笑起来:「难
道姐夫要你当他的办公室性奴?」才说完已忍不住「咭」的一声笑了起来。

  安妮啐了一口,羞得连粉颈也红透了,低下头不敢望我。

  我好没气的辩白说:「你这小鬼头就爱乱说话,我才没你那么疯。我只是要
安妮暗中替我保护一个人罢了。」

  「……」两个女孩呆了的看着我。[/font]

20537 2009-1-29 17:21

男人四十风花雪(全) 作者:阳光(Sunray)

[font=宋体]            【第三集】第二章:借种

  昨天晚上我送走了情儿。

  她说要先我一步离开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这两个星期,我们一有空便偷偷
的走在一起,愈来愈感到难舍难离。她怕再拖下去,会连离开我的勇气也失去,
因此决定提早出发飞往新加坡。

  我们从下午开始便疯狂地做爱,直到连爬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了,才披了张大
毛巾,静静的相拥着,倚在窗前欣赏日落。美丽而璀璨的夕阳慢慢的落下,皎洁
的明月无声无息的取代了它的位置,孤零零的悬在当空。对面高楼大厦上的万家
灯火一点一点的亮起,反映在情儿清丽的面庞上,显得无比的孤寂。她没有哭,
泪珠子打着滚,始终忍在眼眶里没有流下来。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尽气力把她拥在怀里,享受那最后的温馨。直至对面
大厦最后一点的灯光也熄灭了的时候,情儿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再也不
能留住我,别离的时候终于来了。

  她含着泪把我推出门外,送上最深情、最伤感的最后一吻。

  在电梯门慢慢地关上时,软弱的泪水才终于忍不住崩堤似的落在面上……

  我也是!

  别了,我的情儿。

  ……

  安妮的出现在公司内引起了小小的轰动。一来当然是因为她生得年轻貌美,
绝对可以登上我们公司美女榜上的头五位。她,再加上慧琪和苹果,公司里已经
有三个大美女留在我的部门了。而且安妮是我透过玛丽的安排聘请的,同事们不
知道她的底细,还以为她是玛丽的亲戚,自然更加轰动了。幸好安妮生得够可爱,
而且工作勤快,人也十分和善,不用半天便和同事们混熟了。慧琪似乎和她很投
缘,两个女孩很快便吱吱喳喳的几乎停不了嘴。

  我特地把她和慧琪编在一起,更特别交代,叫苹果在我放假时要小心的照顾
她们。

  这样的安排应该可以放心了吧!我舒了一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慧琪九
成是老板的私生女,要不然玛丽不会那么紧张,竟然二话不说,便破例的亲自向
人事部要求把安妮插进来。她还问我一个卧底够不够呢?

  唉!其实当祖儿听到慧琪的故事时,也嚷着说要来作卧底的,但是她毕竟是
我的小姨,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我可脱不了关系。而且她在那次援交时曾
经见过李察,曝了光!虽然李察未必认得她,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不要冒险了。

  接着的一两天还是天下太平的。太子爷对慧琪的鲜花攻势似乎缓了下来,只
是每天早上找李察大骂一场来出气的习惯仍是改不了。我们每天都见到李察像丧
家狗似的被他从办公室赶出来,实在令人鼻酸。

  还好在我临放假的前两天,太子爷泡到个初出道的小歌星,心情似乎好了不
少。而且他顾着泡妞,也没空一早回来骂人了。李察当然是像拾到金一样的高兴,
难得的是连苹果也忍不住向他祝贺起来。

  噢!最后一天了!明天便可以和心爱的老婆去再渡蜜月了,想起也高兴。我
哼着轻快的古典情歌,踢着轻松的脚步,走进公司的大门。

  咦?今天的气氛怎么怪怪的?同事们都在一堆堆交头接耳的围在一起在看什
么似的。我瞥见连苹果和慧琪她们也拿着份「八卦周刊」在指手划脚,正在兴高
采烈的讨论着,便凑过头去问一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慧琪兴奋的把那杂志递过来,有点幸灾乐祸地说:「亨利又吃败仗了,他的
新女友被人撬走了!」

  我接过杂志一看,那鲜红色粗体大字的标题马上映入眼帘:「XXX(女歌
星的名字)一脚踏两船:多情公子马失前蹄,名流大亨截足先登!」封面的一边
是太子爷亲昵地搂着那初出道的美女的大头照,而另一边却是张比较模糊的照片,
看来是偷拍的。相片里清楚地看到一男一女从一间九龙塘有名的时租酒店(因为
连招牌也看到了)走出来。女的当然就是那小歌星,男的我也认得!

  那是刘大范!大姐的老公!

  下午时已经接到老婆打来的电话,说大姐因为杂志上刊登的照片和丈夫吵了
一大场,整个下午都闷闷不乐的躲在娘家。

  下班后我马上赶回家,才打开大门,便看到婉媚和大姐坐在沙发上。婉媚满
面的关切,大姐反而十分平静,像平时一样优雅,一点都不像正在恼怒的样子。,
「老公,你回来便好了,姐夫他又惹怒大姐了!」

  我无奈的耸耸肩:「那传闻我也听到了。我相信那只是那些『八卦周刊』在
胡乱『吹水』的绯闻,想增加销量的把戏罢了,未必是真的。」

  「对啊!大姐,一定是假的。」婉媚也在帮口。

  大姐幽幽的叹了口气,苦笑的说:「算了,你们也不用为他开脱了,大范的
性格难道我会不及你们清楚吗?他的前科加起来相信比电话簿还要厚。反正也不
知是第几次,我早已经习惯了。」

  婉媚马上抓着她的手安慰她。我什么也帮不了,唯有在一旁坐下。

  「咦?那皮箱……」我看见沙发旁边的大皮箱。

  婉媚答道:「大姐说要借我们的屋子安静几天,好吗?老公。」

  「这当然没问题!而且我们明天就要出发了,家中反正都没人,挺清静的。
大姐请随便啊!」

  「谢谢你们了!你们尽管放心的去玩吧!不用替我担心,过两天让事情淡化
了些,我的气也下得七七八八了,大范便会自动出现,来央求我回家的了。」大
姐像背公式似的苦笑着说。

  「……」我和婉媚只有相对无言地看着──两夫妻的事,旁人本来就无法插
手。

  「喂!不用愁啊!」大姐看见我们一脸的无奈,便笑着伸一伸腰站了起来:
「好吧!为了报答你们让我借宿,今晚就让我亲自下厨,煮几道拿手的小菜当交
房租吧!」

  婉媚高兴的拍着手:「老公你有口福了!大姐的厨艺比妈妈还要厉害!我也
有好几年未尝过了。」她跳起来拉着大姐走进厨房,还高叫着说要帮手,顺便偷
师。

  大姐一面走一面回头向我妩媚的笑了笑。

  那笑容……怎么我忽然感到心中一荡的?

  「真好味!大姐,真看不出原来你除了厨艺精湛之外,连泡咖啡也有一手!」
我摸着撑得满满的肚皮,挨在沙发上写意地呷着香浓的咖啡,口里恍惚还留着刚
才那些精美小菜的余香。

  婉媚也放下了杯子附和着说:「当然了,大姐当年是全港校际厨艺比赛冠军
啊!刚才她还指点了几道烹饪的窍门给我,迟些让我也显显身手给你瞧瞧吧!」

  大姐仰起头闭起美目:「想当年我的志愿,其实只是想开间小小的咖啡室。
想不到因缘际会,竟然胡里糊涂的闯进了娱乐圈,还嫁了个不成材的丈夫。」她
顿住了没说下去。我和婉媚对望一眼,同时感受到大姐心中的委屈和无奈。

  「算了!」大姐嫣然一笑地打破了沉默:「我煮咖啡的手艺怎样?那是我花
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每天都到同一间咖啡室喝咖啡,才能打动那个由巴西来的大
厨师教我的,不错吧?」

  「简直是一流大酒店的专业水平!一定要拍烂手掌大力推介。」我由衷地击
节赞赏:「大姐,要是你真的要开咖啡室的话,记得要预我一份。你煮的咖啡那
么美味,不赚大钱才怪!」我向婉媚笑着说:「老婆,不若你也求大姐传授你煮
这咖啡的秘技吧!因为我一喝已经上瘾了。如果你不煮给我喝,我可要每天都缠
着大姐的了。」

  「大姐,你听到了。」婉媚嗔着说:「你快教我如何煮咖啡,否则他一定会
休了我来娶你的!」

  「胡说八道!」大姐向我瞟了一眼,竟然脸红了!婉媚却在吃吃笑。

  「死二妹,连大姐也敢欺负了,看我如何对付你!」大姐看到婉媚一面得色,
老羞成怒的笑骂说:「阿光,让我告诉你二妹小时候在学校里撒尿的糗事,好吗?
噢,不若我把她的初恋也告诉你吧!」

  「大姐啊……」轮到婉媚抗议了:「你答应过为我保守秘密的啊!」

  「谁叫你欺负我?阿光,事情是这样的……」婉媚当然不会让她说,娇呼着
扑了上去。我笑着看着她们姊妹俩嘻嘻哈哈的尖叫着,在沙发上扭作了一团,好
像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似的。

  这样的大姐才最可爱。

  「好了,好了!我认输了……我不说了,投降了。」大姐娇喘吁吁的求饶,
她始终斗不过婉媚,被她按在沙发上搔痒。婉媚见她认输了才肯放开她,坐起来
整理凌乱了的衣衫。一转头却看见我向她眨着眼,不禁嘟长了小嘴,不情不愿地
说:「好了好了,等迟些没人时我才告诉你吧!」

  大姐见到她气鼓鼓的模样,不禁「扑嗤」的笑起来。婉媚也忍不住笑了。

  我们笑着再聊了一会儿,婉媚便打起呵欠来嚷着说累了要睡觉。由于明天一
早还要赶飞机,我们也应该早些休息了,便道个晚安各自回房睡了。

  时钟滴答滴答在响,已经在床上躺了快半个钟头了,我还是眼光光的瞪着天
花板,怎也睡不着。心中热腾腾的恍似燃起堆火似的。两腿之间的小弟弟更是出
奇地精神抖擞,怎也不肯睡觉。

  本来嘛!美貌的老婆就睡在身边,要驯服这顽皮的小弟弟根本不是问题,可
是婉媚她今晚不知何故,偏偏睡得像只小猪似的,我推了她几次,她仍然没有反
应,还发出轻微的鼻鼾声。

  我辗转反侧的,愈睡便愈感到欲火中烧,唯有起床到厨房找杯冰水来降温。

  咦?怎么客厅的灯还会亮着的?

  我好奇的探头一看,哗……几乎马上喷鼻血!

  原来大姐没有回客房休息,反而卧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原本那也没
有什么问题的,可是她却已经换上了睡袍,那薄薄的轻纱睡衣比我买给老婆的情
趣内衣还要性感,差不多是完全透明的,根本遮盖不了什么。

  那副以往只能在发梦时才可以见到的完美胴体,现在却几乎完全赤裸的展示
在我的眼前。那女神一样的美丽面容在如云的秀发半掩着、线条柔美的藕臂优雅
的枕在脸庞下面、粉颈白皙如玉、那高耸入云的双峰在半罩杯的丝质乳罩下蠢蠢
欲动,像随时都会裂帛而出似的、那盈握的细腰、平坦诱人的小腹、微微凹陷的
小小脐眼……还有那裹在真丝内裤下若隐若现的饱满花丘、那双完美无瑕,令任
何一个超级模特儿看了都会自惭形秽的修长美腿、那像珍宝一样精致的素足、一
颗颗珍珠似的玉趾……

  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像中了巫术似的,贪婪地、肆无忌惮地在那美丽成熟的
女体上,由顶至踵,没有一寸地方遗漏的视奸着,最后停在那交迭着的大腿中间,
那乌油油的一片上,再也移不开了。

  我的衣衫尽湿,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的从额上流下,喉干颈燥的,小腹上的
火团像地心里的岩浆一样激烈地翻腾。

  我……应该怎么做?

  大姐忽然「嘤」的一声慢慢的转了个身,一条大腿掉到沙发外。不但把小腹
从掀开的丝质睡袍下完全暴露出来,而且还挺起了本已十分饱满的小丘。纤薄如
丝的内裤把那玲珑浮突的花阜的形状忠实地显现出来,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
两片贲起的山岭和那中间凹陷的浅红溪谷。几根乌亮的柔丝从白色的布料中穿透
出来,黑白分明的,就像中国泼墨画中那画龙点睛的神来一笔。

  我的理智不战而溃,再也按捺不住,一步一步的向着沙发上的横陈肉体走过
去。胯下的肉棒更像最虔诚的朝圣者一样,向着美丽的女神高举着手激昂的唱咏
着,在睡裤上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幕,胀得像要爆裂了。

  「大姐……」我跪倒在沙发旁边,声音沙哑地低唤。

  「唔……」她的眉毛动了一下,却没有张开眼。

  「大姐,小心着凉啊!」我伸出抖震的手,抚到那白玉一样的粉臂上。触手
处爆出触电似的火花,我吓得马上缩手,几乎因为亵渎了心目中的女神而要拜倒
忏悔。

  「唔……」她还是没有醒来,只是含糊的应了一下。粉腮上的绯红却慢慢的
在扩散,美丽的脸庞上泛起了一层胭脂似的桃红,哎呀!叫人怎受得了……

  我再忍不住了,伸手在粉嫩的俏脸上轻拍着:「大姐,我抱你回房睡吧!」
便拦腰把美丽的胴体抱起。大姐被我突然抱起,竟然懂得伸手抱着我的颈背,大
眼睛还飞快的看了我一下,但随即马上紧紧的闭上。

  啊!她才不是真的睡着了!她在装睡,她在引诱我?

  熊熊的欲火在这诱人的想法助燃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放胆的在那嫣红
的樱唇上香了一下,然后凑到那已经红透了的小巧耳珠旁边小声地说:「我可爱
的大姐,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在装睡。」

  她虽然还是不肯张开眼睛,但美丽的眼皮还是不由自主跳了一下。眼珠子在
眼皮下飞快的滚动着。我更加肯定了:「大姐,记得你问我的问题吗?我已经考
虑清楚了,现在便给你答复!」

  她的脸更红了,呼吸也急躁起来。

  「我……要……你!」我咬着她的耳珠逐个字逐个字的说出来。

  她的娇躯剧震,虽然仍然不肯开口回答,但却配合地轻扭着娇躯,让柔滑的
香臀抵在我高竖的火棒上轻轻的研磨。动人的胴体蜷在我怀内贴得更紧了,还像
团火似的愈来愈热,烫得我更加欲火中烧。

  我抱着她快步的走向客房,但经过主人房时,我不其然的慢了下来。

  婉媚她就睡在里面……

  「不用担心,二妹今晚不会醒来的……」大姐忽然抱紧我,在我耳边小声地
说:「我给她喝的咖啡中,下了安眠药。」

  难怪她睡得那么熟了……

  我失笑的望向怀中的美女:「你是早有预谋的!」

  她张大了美目看着我:「还不是为了你这冤家吗?」我还想再问,可是嘴巴
已经被那火热的红唇封住了。

  我压在梦寐以求的胴体上疯狂的吻着。大姐仰着头,挺起高耸的胸脯任我肆
意的品尝。扑鼻的体香中人欲醉,我连找那胸罩扣子的片刻也等不及了,只是忙
乱的把那半罩杯的名牌乳罩推高,让那晶莹剔透的美丽乳房「绷」的一下弹跳出
来。一手一个的掌握着东西两边硕大的半球,心里比征服了全世界还要满足。鼻
子深深的埋在那两大团温香软玉中间,贪婪的呼吸着那诱人的乳香,舔吮着那美
味的香汗。

  大姐的玉手也飞快的扯开了我睡衣的前襟,绕到我后背上紧紧的拥抱着。胀
硬的蓓蕾顶在我的胸前,就像为我体内的欲念引擎,按下了补燃器的启动按钮。
如雨般冒出的汗水,在我们烫红的皮肤上混在一起,困在紧贴着的肉体之间的小
小空隙内,不断的加热、不断的蒸腾。

  爱慕透过纠缠的舌头高速地交流着,充满了幸福的口涎由我的口里传到大姐
的小嘴内,加入了她的激情,再回到我的口腔中。欲念像火山爆发一样,一下子
炸毁了我们所有的顾忌。

  我抚到那冒着烟的小腹上,那儿早已被灼热的岩浆完全占据,高温快要把那
纤薄的内裤都燃点起来了。大姐迫不及待的抬起屁股,好让我替她把最后的障碍
物清除。像对付她的名牌胸罩一样,我连把内裤脱下这短短的几秒都不想浪费,
只是用力的抓着那真丝的裤边便粗暴的扯下。裂帛一声,昂贵的小内裤马上报销,
同时也在嫩白的大腿根上留下一丝瘀红。

  「哎呀……」大姐雪雪呼痛在抗议着我的粗暴。我却像充耳不闻的,急忙的
踢掉碍手碍脚的长睡裤,膝头强横的分开那修长的大腿。肿得比平时大了一半的
蘑菇头,像最强力的攻城棒一样猛撞在急速挺起的城门上。

  疾冲的肉棒在被蜜浆糊得一塌糊涂的肉洞旁边擦身而过,「噢……不……」
大姐从喉咙深处哼出失望和焦急的批判。肉臀抽离了我的掌握,再次高高的抬起,
竟然在极度渴望和空虚中攀上了欲求不满的高潮。火熊的爱液激喷而出,洒在正
因不得其门而入而焦躁不堪的攻城棒上,烫得我几乎失守。

  我咬紧牙关重整旗鼓,肉棒准确的抵在急颤的肉缝中间。口中发出兽性的狂
吼,腰身猛力的下沉,庞大的火棒一下子攻陷坚固的城门,穿越火烫的岩壁,捣
在火洞的尽处。猛烈的冲击让大姐「哇」的一下痛出了眼泪。但是她却仍然勇敢
地猛挺着腰,玉腿像虎钳一样锁缠着我的腰背,要把我完完全全地吞噬。

  想不到她们三姐妹的美穴都一样的短浅,大姐竟然也不能把我完全容纳。有
幸闯进神仙洞府中的美妙感觉,使被遗留在外面的一小截感到更加寂寞,更加渴
望要挤温暖的蜜洞里去分一杯羹。我红着眼撑起身体急速的后退,然后不顾一切
的再度轰进,重重的捣在那洞底的胀硬肉块上。大姐忍着泪,勉力的挺着小腹,
一下、两下、三下……任我盲目的轰炸。

  我们像两只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疯狂的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起伏。我强烈地
渴望要把自己完全埋葬在这最神圣的方寸之地,下身愈捣便愈大力,把大姐纤柔
的娇躯轰得一下一下的跳动。她紧紧的抓着床头的栏杆,长长的秀发在剧烈的舞
动中乱成了一团。

  高速的穿插把连浸满了爱液的洞壁也热得快烧灼了,也不知到了第几百下,
大姐疯狂的喘叫忽地猝然中止,小脸直往后仰的抵在床头上。坚硬的大龙头终于
突破了肉洞尽头的封锁,我们的耻骨紧紧的贴在一起,再也没有一丝空隙。大姐
咬着牙闷哼着,终于完全的包容了我。

  肉棒的尖端穿透了花芯,卡在小小的开口上,被猛烈颤抖的小嘴大口大口的
紧咬着。子宫内蕴藏着的炽热蜜浆,马上像溶岩般包围着人侵者,并且迅速的燃
烧起来。我狂吼着、紧紧的抓着大姐高举在头上的纤纤玉指,下身还在用力的前
挺,妄想连睾丸都捣进那美丽的胴体内。

  我们同时到达了最高峰,肉棒狂飙着炸开,把胸中所有的热情全部都高速的
喷射出来,灌注在大姐最神圣的子宫之中。

  「太好了……」我颓然的伏在大姐的胴体上,满足的猛喘着气。

  「……」大姐还浸淫在高潮的余韵中仍然未回复过来,手脚却再也没有气力
缠着我了,软软的摊在我身下细细的喘息着。

  我看着那停留在女人最美丽时刻的圣洁面庞,不禁揉着眼,怀疑自己是否在
做梦。

  我……终于干了大姐!

  我终于干了大姐!

  我低下头在充血的火红樱唇上用力的吻着,大姐慢慢的睁开美目,用满足的
眼神鼓励的看着我。

  方才异常勇猛的肉棒在完成神圣的使命后,雄风正在慢慢的退却。我怕把大
姐压痛,便想翻身下来。她却把我抱紧了:「不要抽出来,让我拥有你多一会儿。」
我欣然从命,其实就算要我在她温软的胴体上躺上一辈子,我也一千一万个愿意。

  「大姐,谢谢你!」我忍不住又在那动人的嘴唇上痛吻起来。

  她没有说话,含笑的大眼睛轻轻的眨着。

  「如果不是你制造出这机会的话,我是绝对不敢冒犯你的!」我凝望着那美
丽的瞳仁:「谢谢你给我完成了多年的梦想。」

  大姐忽然「扑嗤」的笑了起来,伸手在我的额上敲了一记,娇笑着说:「由
二妹第一次带你见我开始,我就知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我感到面上火烧似的:「其实早在我认识婉媚之前,大姐你已经是我的梦中
情人了!而且还是我……」噢!几乎说溜了嘴。

  「还是什么?快说!」大姐眨着美丽的大眼睛问道。

  我红着脸说:「……还是……我年轻时打手枪的对象嘛……」

  大姐粉面绯红,啐道:「你倒真是条小色狼啊!」

  我瞧着那含羞带嗔,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儿,忍不住又疯狂的封吻着那得势
不饶人的可恶小嘴。

  在长长的热吻后,我们的额头紧贴着,近距离的凝望着彼此的眼眸。大姐搂
着我的颈背,幽幽的叹起来。

  「阿光,你会不会瞧不起我这红杏出墙的女人?」

  「当然不会!」我几乎要马上竖起三只手指当天发誓:「你老公冷落了你是
他的错!而且……而且你明智地挑选了我作为偷情的对象,更绝对是百分百正确
的决定!」

  「你少臭美了!」大姐「扑嗤」地笑了起来,温柔的把鼻子顶住我的鼻尖笑
着说:「难怪二妹过得那么幸福,你真是个有情趣的男人。」

  「可以下来了吗?大姐,我想仔细的把你由头到脚看一遍啊!」我央求说,
那是另一件我梦寐以求做的事。

  大姐羞不可抑的娇嗔着说:「人家的身子都已经给你干了,你还要看什么的?」

  「求求你吧!我真的很想慢慢的欣赏你身上每一寸的地方啊!」我哀求着说。

  她红着脸闭上眼小声地说:「再等多五分钟,我想把你的种子留在里面。」
她慢慢的张开美目:「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我明白了!大姐想我为她下种子……

  「你是不是感到被我利用了?」大姐幽幽的看着我。

  「不!当然不!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坚决的回应。

  「其实我内心也交战了很久,如果对象不是你的话,我相信自己无论如何,
也不会做出背叛丈夫的事。」她眼泛泪光,有些感触:「哪知道人家下定决心,
向你多番暗示的时候,你偏偏又变得像块木头似的毫无反应!」她狠狠的在我唇
上轻咬着。

  「大姐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嘛!没你的首肯,我哪敢斗胆亵渎你啊!」我呼冤
地说。

  「胆小鬼!」大姐嗔道:「要不是算准今天是受孕的高峰期,我才不会让你
这么容易得逞!」

  「于是你便趁机和老公闹翻了……」

  她竟然摇摇头,还顽皮的笑起来:「你只猜中了一半……」

  我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的说:「那照片……」

  她赏了我一个吻:「果然是我孩子的聪明爸爸!对,那照片是我雇用的私家
侦探拍的,也是我寄给杂志社的。」

  「大姐好厉害啊!」我摇着头,佩服得五体投地:「婉媚的咖啡有安眠药,
那我的咖啡中有什么?是不是多仔药?」

  大姐抿嘴笑着:「是大范常用的壮阳补药,我原以为是没什么效的,怎知你
吃了会那么厉害的,刚才人家几乎要给你弄死了!」

  我笑着说:「噢!其实我平时也是这样的。不信的话,一会儿我们再来一次
你便知道了。」

  「真的吗?」她收缩着洞里的嫩壁,把我软化了的肉棒挤了出来。

  我老面一红,不服气的说:「好!一会儿我一定会叫你好看。」

  「相信了……人家又没说不相信!」她咬着我的耳垂软语的娇嗔:「其实你
刚才真的好勇猛,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试过那么畅快了,几乎把那美妙的感觉都忘
记了!」

  我体会到她深闰寂寞的幽怨,也恼不下去了。

  「大姐,过了今晚,我们还有机会再亲热吗?」

  她含羞带笑地说:「要我继续当淫妇吗?」她吻了我一下:「阿光,我真的
很渴望可以做个完整的女人,完成当妈妈的使命。因此在人家证实怀孕之前……
唯有……唯有一直的让你使坏下去……」她愈说愈小声的,几乎贴在我的耳边呢
喃着。

  我欢呼起来,就算我真的那么厉害可以一矢中的,也至少还有两、三个月时
间才可以证实!

  「你在大呼小叫什么的?婉媚告诉过我,说你们上次才一撤去防御措施,便
马上有了小怡。否则我才不会选你啊!」大姐笑骂着说:「我再说一遍,人家只
是要你的种子,不是因为看上了你,才和你偷情的。」

  我才不相信她不喜欢我!虽然,就算真的是那样,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大姐?」

  「嗯?」她疑惑的望着我。

  「够五分钟了。」

  她马上胀红了脸,嗔着啐道:「大色狼,真的怕了你!看吧!」说完便挺了
挺胸脯,闭上美目,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我的心脏几乎马上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狂喜的弹起身来放声嚎叫。

  这……是真的吗?我捏着自己的面腮……

  实在是……太完美了!我蹲在床沿上俯瞰着大姐的横陈玉体,心中不能不赞
叹造物主的巧夺天工!大姐简直是一件无懈可击的完美艺术品,身上的每一分每
一寸都是那么完美的。真是该大的便大,该小的便小,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则太
瘦。就算在激情过后,秀发乱糟糟的,身上也沾满了淋漓的香汗,但这些对她的
艳色却没有半点的影响,仍然给人一种充满压迫力的惊艳感觉。

  我那目灼灼眼光的份量一定十分沉重,因为我虽然只是纯粹的观赏而没有亵
玩,但是大姐白皙肌肤仍然随着我的视线泛起了淡淡的红潮。修长的美腿更像含
羞草似的慢慢合拢交迭起来,纤纤的玉指也不自觉地陷在床单中,诱人的鼻息更
逐渐的沉重起来。

  我慢慢的爬下来,在鼻尖几乎碰得到的贴近距离,细细的欣赏着那美丽山峦
上樱桃色的动人乳蒂。炽热的气息从我的鼻孔喷出,喷在嫣红的乳晕上,一颗颗
的小疙瘩马上响应地剧烈的颤动起来。大颗的汗水从我的额上滴下,掉到胀硬的
蓓蕾上,激起零散的水花。水点沿着陡峭的山麓,慢慢的滚进深邃的蓬沟里,再
顺着山间的峡谷,流到平坦的腹地上。涓涓的小溪流,在我沉重的呼吸下,激起
了汹涌的浪花。再往下看,那贲起的草原上烟雾弥漫的,朝露把茸茸的柔丝都黏
成一丛丛了。在被大腿根压着的狭缝中,正汩汩的渗出散发着浓香的清泉,偶尔
还夹杂着些淫秽的混白色阳精。

  优美的线条沿着交迭着的大腿慢慢升起,经过美得令人屏息静气的完美小腿
肚,停在根本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美丽素足上。精致的玉趾像一株株鲜嫩的玉荀
似的,叫人忍不住马上要捧到手上细细地抚摸。

  大姐忽然缩脚挣脱了我的手,娇嗔着说:「你啊!摸得人痒死了!究竟看够
了没有?」

  我扑上去抱着那纤巧的小蛮腰,哀求着说:「再看一会,再看一会就好了。
大姐……可否请你转转身……」我拍拍那丰硕的肉臀。

  「真是怕了你!」大姐红着脸啐道,真的转身伏在床上,晶莹剔透的玉背马
上尽收眼底。噢!实在太美了……嫩滑的玉背上,完全没有半点瑕疵,微微凹陷
的脊缝和那慢慢升起的臀线简直是最完美的组合。白嫩圆润的屁屁充满了弹性和
光泽,美丽而小巧的菊花蕾上那些环形的粉红肉褶,更加美得像颗精心镶嵌的宝
石,和它的实际用途完全拉不上关系。在紧贴的臀肉中间,藏在缕缕青丝下惹隐
若现的,正是那玄妙神圣、令人神往的神仙洞穴。

  我俯身贴上那柔软的美丽胴体,让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分享到那梦幻般的快感。
鼻子贪婪地在幽香的粉颈上探索着,双手迭在大姐的纤巧的柔荑上,顺着藕臂慢
慢的往下移,途经光滑的腋窝,停在压成了粉饼的丰满山峦的根部。十指慢慢的
挖掘,在床单之下发掘出挺硬的蓓蕾。膝盖缓缓的陷在合拢的腿缝中间,再慢慢
的分开。

  早已回复了雄风的小弟弟,跃跃欲试的在紧合的臀沟上试探地侵扰。肉棒的
尖端慢慢的陷进了柔嫩的缝隙,刚好卡在菊蕾的肉褶上。

  大姐误会我要进占她的后庭,呜咽着发出战栗的抗议:「不要……那里……
不要!」

  我马上撤离据点,那里虽然也吸引人,但要是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和仔细清
洁的话,还是不碰为妙。

  大军略往下移,很快便和目标在泛滥的溪涧边短兵相接起来。我轻咬着大姐
小巧的耳珠:「大姐,我们再来一次,好吗?」她俏脸满红的微点着头,眉头紧
皱着应了声:「嗯!」大腿已经急忙分开,还配合地把屁屁稍微挺高。

  我环抱着她的小腹,肉棒缓缓的逼进紧凑的谷口,逐少该少的攻占那绝美的
肉洞。大姐仰起头,小嘴急促地娇喘着为我打气。久旷的秘洞虽然刚刚才经历完
狂风暴雨般的洗礼,但现在不但已经恢复了处子一般的紧凑,而且还被引发出成
熟妇人的炽烈欲焰,正在猛烈的颤动着、抽搐着,要把入侵者完全的吞噬。

  方才实在太急躁了,今次我可要仔细的去体味那美妙的少妇风情了。我竭力
抑制着蛮干的冲动,保持缓慢的挺进。一路上过关斩将的,撑开无数紧合的肉褶,
进入愈里愈狭窄的羊肠小道。

  ……终于到底了,当龙头甫接触在那硬硬的小肉块上时,大姐已禁不住长吁
着泄了一次。我收紧心神,凝着不动,静静的享受那阵极乐的紧搐。待大姐慢慢
的喘过气来,我才开始缓慢的旋转着退出来。直到几乎全都退出了,才慢慢的全
塞回去。

  大姐在我的轻怜蜜爱下,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

  「大姐,够了没有?」我在那星眸半合,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粉脸上吻着。
大姐给我干得高潮迭起,不知泄了多少次,早已累得娇喘连连了,连说话也不清
楚了,只是胡乱的呻吟:「够……够了,快死了……哎……哎……」

  我感到浸在美穴中的肉棒在膨胀,快要射了!于是开始加快速度猛烈的轰炸,
每一下都重重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大姐虽然给我轰得七荤八素的,口里早已扯
着白旗投降,但那紧守花芯的小嘴却仍然坚守着阵地在负隅顽抗,继续大口大口
的含吮着敏感的大龙头。

  噢……来了,来了……大姐尖声嘶叫着,蜜洞剧烈的收缩,把强闯的访客锁
得紧紧的,整条隧道也猛烈的抖动起来。花芯在龙头上猛力的紧噬,火烫的蜜浆
包裹着赤裸裸的肉棱。我再也压抑不住爆发的冲动了,狂吼着再次在大姐的子宫
内奉献出满腔的热情。这次喷射的份量更多了,连珠炮似的一连喷了好几股,我
甚至感觉到大姐的子宫内注满了我的种子后那种强烈的压迫力。

  云雨过后,我压在大姐的胴体上吃力地喘气,太舒服了!我连半根手指头都
不想动。大姐给我压得透不过气,挣扎着从我身下滑出来,扭着挨到我怀中。

  「几乎要了我的命,下次用枪指着我,也不敢再给你吃药了。」她扑到我身
上,咬着我的鼻尖娇笑说。

  我疲惫不堪的笑说:「我不是早说了吗?是你不相信罢了!」「她温柔的吻
着我。」知道了,人家终于见识到你是如何强劲了!「她掩着小嘴笑道:」要介
绍你去做『鸭』吗……哇!「俏皮的小嘴又被我封吻着了。

  「……」

  「还要再来吗?」我在她耳边问道。

  她骇然的瞪着我:「你还要……今晚太疯狂了……我……再吃不下了!」

  我在那诱人的樱唇上痛吻了一下,苦笑着说:「我也只是说说罢了,还好你
不要再来,否则我可要认栽了!」

  她低头摸摸自己的小腹:「很胀啊!你射得人家满满的。」

  我点着头说:「嗯!刚才至少射了对双胞胎进去。搅不好的话,说不定是一
胞六婴!」

  大姐「扑嗤」地一笑,抓起小拳头捶在我胸口上,我雪雪呼叫在装痛。大姐
打了几下便停了手,我奇怪的看看她,她竟哭了起来。

  「大姐……」

  「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她伸手揩拭着眼泪:「阿光,其实我倒希望今
次不要成功,那样我便有借口和你继续下去……」

  「大姐……」我舔去她的眼泪。

  「……只得一个孩子会很闷的,其实你可以考虑生多几个。」

  「……」她疑惑的看着我,但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忍不住又捶了我一记:
「你想得美!」她破涕为笑,把我紧紧的搂着。

  我们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紧紧的交缠在一起。这时天已经快亮了,窗外很
快便泛起了鱼肚白。大姐才依依不舍的推我起床,为我整理好衣衫。

  她把我推出门外,门关上时,她在门缝中向着我眨了眨眼,娇憨的咬着下唇
笑着说:「你的建议,我会考虑一下的!」[/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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